第54章 ‘祐姬’
\t我和御清來到了大廳發現我們居然是來的比較早的一批,祐姬早早的就起來了正坐在椅子上等著舞姬們全部下來然後到時間後去往城主府,和她一起的還有一些其他早起的舞姬和樂姬也坐在椅子上或練習或聊天,甚至還有個別個帶著個面包在啃的。
祐姬 “御清和青姬已經起了嗎?快去吃早點吧,今天可不輕松”
穆佑 “好的,我們這就去,突然就要開始表演了說實話有點緊張”
祐姬 “不用緊張的,你就拿出正常水平就行了,我相信你的,台上還有很多其他舞姬呢,只要不是大失誤都沒什麼事的,城主他還是很好說話的”
穆佑 “嗯,我沒事的”
\t反正又不是我跳,小觸手可是職業代打我多緊張都不會出事的,小觸手反正是不會緊張的,至少在人類面前不會緊張,你在一群兔子堆里能緊張到哪去呢?而且小觸手是經歷過艾斯薇的錘煉,完全不害怕人類,再凶你還能把它關小屋子吃怪東西吃個幾百年了?
\t平靜祥和的早晨配上一個完美的早餐...,好吧早晨可能並沒有那麼的祥和,不過早餐還是很不錯的,雖然我對食物沒多大興趣但是要我像御清一樣天天吃膠囊我還是受不了的。
\t吃完早餐之後我們回到了大廳等待,人員全部到齊了之後祐姬在台上說了幾句之後就帶著我們進入了城主府主府,其實這一整個區域都是城主府的范圍,只是這里還分為了幾個不同的建築物,主府和藝姬坊是我唯二能去的地方,而且主府也不是想去就去的。
\t這里都是一出去如果沒有引路人就不能再回來了,所以這幾天我可以說是就沒有離開過城主府的范圍,而今天要去的就是主府樓下的宴會廳,雖然就在樓下不過其實離城主睡覺的地方還是差很遠的。
\t主府是三樓設計,而且非常的大,二樓是辦公區,三樓才是住房也就是招待貴客和城主家屬住的地方,而今天要去的就是宴會廳的後台,基本上進去之後就不能再出來了,除了宴會開始時的舞蹈,跳完之後回來一直要到結束後的一個小時之後才能回去。
\t後台的設備還是很充裕的,食物休息醫療基本都有,就是沒有娛樂,而且其實姑娘們也不敢吃太多也就是墊墊肚子,因為吃多了會對之後的表演有所影響,祐姬更是作為表率一口都沒吃,就連水都沒喝幾口。
\t御清也是這個時候體現出作用了,因為祐姬本身也是不可以再出去的,所以這個時候如果發生什麼事就只能靠御清去傳遞情報或者拿什麼東西回來,以前都是讓那些侍衛或者女仆負責的,不過讓這些有專職工作的人跑來跑去的還是很顯眼的,而且他們也不會隨時都在,也無法保證效率,因為都有自己的工作,而且半路還可能要去做什麼事,所以這次嘗試讓新舞姬也就是我的隨從效勞了,即使御清不是我的隨從但是至少是伙伴關系。
\t其實也沒什麼事,一般這里也不太需要其他人力,這也就是為什麼沒有特地安排人員在這里服務,因為實在是太浪費人力了。
\t等待的時間是枯燥的,姑娘們有的在練習有的在聊天甚至有的直接坐在椅子上睡著了,祐姬則是抱著一本書旁邊是一杯茶坐在那邊看,一副教導主任的模樣,這讓我想起來晚自習的時候,有點懷念了。
\t我看著系統煉煉藥逛逛商店,順便和御清聊聊天扯扯皮,自從有錢了之後我買東西的欲望反而變小了是怎麼回事呢,以前什麼都想買,現在又感覺都無所謂買不買了。
\t到了下午外面的聲音逐漸的嘈雜了起來,大概又過了一段時間之後我突然聽到了一道洪亮的聲音,這個聲音響起之時周遭都安靜了下來。
城主 “感謝大家的捧場,大家可以盡情的玩樂以慶祝卡利溫斯特的和平和繁盛!這次的宴會我請來了一位特別嘉賓,大家一定會喜歡的”
貴族a “不知是什麼人啊?”
城主 “容我先賣個關子,晚點自然會揭曉,現在請大家入座吧,欣賞一下我美麗的舞姬們”
貴族b “城主大人還是這麼獨特啊,不過我喜歡!”
\t一般的交際宴會都是由各家的小姐公子互相為伴在宴會中心跳交際舞的,很少會有人在宴會上設計舞姬這麼個角色,甚至有些人都不會設置多少椅子就是為了讓大家跳舞的,但是這個城主不一樣,他會在宴會周邊安排滿桌椅,讓大家邊吃喝邊看舞姬們跳舞。
這更像是中國的那種宴會儀式,但是又不完全一樣,因為在之後還有活動會讓各家公子和小姐加入,他們跳的就不是表演舞蹈了,而是真正的雙人交際舞了,而且舞姬中也有一些貴族小姐,其他實力不夠的貴族千金都呆在藝姬坊繼續上課呢。
隨著祐姬的指示樂姬們先行出去,她們站在指定好的位置之後開始了演奏,隨著祐姬的指示我們在合適的時間出場了,而我身上這最獨特華麗的舞姬服則成為了場上的焦點。
“這就是神秘來賓嗎?真漂亮啊”
“有種說不出的氣質呢”
“想起了當年祐姬也是這種感覺呢,就是不知道和當年的祐姬比又是如何”
\t周遭的人們小聲的議論著,因為背景音樂的緣故我聽得不是很清楚,但是我知道她們在說的是我,感受著眾人的視线我開始緊張了,不過我深吸一口氣,沒事的,我緊不緊張沒區別,反正是小觸手跳。
\t舞姬們迅速的站好位,隨著音樂的變化開始了舞蹈,這是長達半小時的舞蹈,結束之後還有其他幾場舞需要跳,這期間只有三分鍾不到的休息時間,還只能在舞台上站著,每一場都是將近半小時,說實話這些舞姬也不容易,我也終於知道為什麼懸賞了這麼久都沒有合適的人選了,因為實在太難了。
\t首先主跳需要跳的舞是最復雜的,然後不允許一點的失誤,至少不能太明顯的失誤,場上的人都是內行人都是看得懂的那種,然後動作多休息少,精神和身體壓力很大,很少有舞姬可以勝任這樣的工作。
“這次的宴會居然有主力嗎?那可真是要大飽眼福了”
“這姑娘姿勢很不錯,就是面部有點僵硬,大概是太緊張了”
“這好像是冒險者那邊招募來的舞姬,幾天就能這種程度你還要她不緊張也強人所難了”
“動作倒是很自然,如果能保持一整場的話相信會是第二個祐姬”
“然後也勾搭上那個公子王孫嗎?”
“哈哈哈”
\t這些人都是有經驗的,說話的聲音非常的低,完全的被周遭的音樂聲給覆蓋了,至少我這邊和城主那邊是聽不到的,最多也就是周遭一圈的人可以聽得到。
\t舞蹈來到了後半場,大家都安靜了下來靜心的欣賞著舞蹈,每次來城主府宴會期待著就是這樣的時刻,能夠洗淨靈魂的汙濁精華心靈的感覺,也難怪這座城市很少會發生一些暴戾的事情一副祥和的模樣。
\t第一場結束,舞姬們擺好姿勢隨著音樂的停止做出結束的動作,直到場上有人出聲時才可以動,但是依舊只能站在原位等待和休息。
“恭喜城主找到下一任祐姬!”
城主 “好了好了,這不是我找的,而且她並不會在我城常住的”
“這位小姐,你可以向我們提出一些要求,希望你可以留在城內接任祐姬的職責”
\t我也是現在才知道祐姬原來是一個職業嗎?而且奶奶這麼大了居然還沒找到接班者?不過我是肯定不會留在這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回話索性假裝沒聽見。
城主 “好了好了,別為難人家了,祐姬也不是什麼輕松的差事啊,開始下一場吧,你們也好好欣賞,這可能是你們最後一次欣賞她的舞蹈了”
\t眾人相繼落座等待著第二場的開始,可以感覺的出這些人都很信服城主,完全就不像是貴族之間應該有的互相攻伐暗流涌動,更像是多年的老友一片祥和。
\t隨著時間的推移舞蹈結束了,我其實到現在都不理解為什麼這些人可以坐在那邊看別人跳舞看個兩個多小時,換我我肯定坐不住的,不過場上也有不少人是陪著妻子來的,可能是有佳人相伴所以才會坐的住吧。
\t說實話這個解釋連我自己都不信,但是實在找不到其他的解釋了。舞蹈全部結束之後城主在主位上站了起來。
城主 “大家能猜到今天的神秘嘉賓是誰嗎?”
“就是這位小姐吧”
“肯定是的,場上只有她是我們之前不認識的”
城主 “是祐姬”
“城主大人這是已經決定要傳交祐姬之位了嗎?可她不是不能長留嗎?”
城主 “請這位穆青姬小姐過來,我希望你幫我做一件事”
\t我點了點頭走了上去,我不敢說話啊,萬一說錯了可不就尷尬了,還是表現的冷一點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可能會好些。
\t我走到城主面前,城主遞給了我一瓶藥悄悄的和我說讓我到後台給祐姬喝下,我雖然疑惑但是想必城主應該不會做什麼奇怪的事情,總不至於毒死祐姬為由將我留在城里吧。
\t我走到後台和祐姬說了這件事並且將藥交給了她,她說城主絕對不會害她的所以毫不猶豫的就喝了下去,然後我就看到她暈倒了,就這麼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我趕緊的檢查了一下,沒什麼大礙,就是心跳變得快了些。
\t我走出後台向城主報到這件事,城主顯然是知道會有這樣的事發生所以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和貴族們繼續聊天。
\t過了一會之後城主掐著時間用洪亮的聲音說了一句。
城主 “請祐姬上場!”
\t就在大家都疑惑著城主想要干嘛的時候從後台走出了一個美妙的身影,高挑優雅,有著一頭長發即使不施粉黛也美麗動人,即使穿的是普通的舞姬服也難掩她由內而外散發出的優雅氣質,亭亭玉立用在這里是最完美的了。
祐姬 “誰能給老身解釋一下這是什麼情況嗎?”
\t她用美麗年輕的臉龐和身姿用著年輕優雅的聲音說著老氣的話語,但是沒人會覺得可笑,反而我能看到場上很多人瞪大了雙眼不可思議的看著她,甚至有些人已經感動的落淚了喜極而泣。
城主 “怎麼還老身老身的呢,就像以前一樣為大家獻上美麗的舞蹈吧”
祐姬 “妾身領命”
\t我看出來了,這應該是祐姬年輕時的模樣,真是天生麗質啊,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她比御清還要漂亮,准確的說美麗到達一定程度之後就分不出高低了,但是祐姬更加有氣質,這是御清沒有的。
\t我突然感到背後一涼,扭頭看過去正是在我身後御清死死的盯著我的背影看,我不敢再扭頭了,要是被她看到臉後知道我在想什麼之後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t我站在城主身邊欣賞著祐姬的獨舞,樂姬在沒有祐姬的指示下也不知道應該做什麼怎麼伴奏,不過以她們現在的心態可能也彈不出什麼了,祐姬就是有那麼一種可以讓大家都自愧不如的氣場。
\t祐姬的舞藝是常年累月積累的,我能夠感覺的出來她比小觸手跳的要好太多了,我以前不相信厲害的音樂大師可以讓人身臨其境的體會到作者的心情,但是我現在相信祐姬可以讓跳出世界都為之傾倒的舞蹈,我仿佛看到了大廳中鳥語花香到處都是花和美麗的平原與驕陽。
祐姬 “城主大人,妾身的舞姿如何?”
\t就在大家都在陶醉著祐姬的舞蹈時沒人發現祐姬已經跳完了,現在正在鞠躬向城主征求評價和意見。
城主 “好!好!太好了!祐姬還是當年的祐姬,甚至更勝當年了!”
\t周遭的貴族們也附和著,我看的出祐姬雖然一臉無奈的表情但是心底里還是很開心的。
祐姬“那麼現在能請城主大人為妾身解釋一下嗎?”
城主“還記得伊斯特雷普嗎?她在一個月前終於調配出了重返青春的藥劑並且派人送了過來,三十年了,我從繼位開始就在策劃這個藥劑的研發了,我想要你永遠的年輕,不求永生,但是至少能夠不懼衰老與病痛,這是我們大家都希望看到的”
“祐姬又回來了,她還是那麼美麗動人,而我早已年邁了”
\t其實場上大多數的人都是四十多五十多歲,甚至還有些是三十多的人,祐姬則是七十多歲的人了,早就是真正意義上的老人家了,現在祐姬看上去就和二十點剛步入三十的人區別不大,成熟的同時又不缺乏年輕的活力。
祐姬“又麻煩你了,這些年沒少為我的事而頭疼吧”
城主“能再看到你現在這樣就是最好的回報,大家!這個藥劑是國王特許給我的賞賜,我這里沒有藥方也沒有存貨了!而且這是絕對機密的藥劑,請大家不要為難伊斯特雷普藥師!”
“那就沒辦法了”
“放心吧城主大人,你能無私的將藥劑讓給祐姬已經讓我們很感到了,我們不會多說什麼的”
“這里的事情要保密啊”
“保什麼密,這座城還有人能忘了祐姬長什麼樣的了?倒不如直接公開讓滿城百姓普天同慶!”
\t我感覺我有點燈泡了,我尷尬的趁著城主不注意來到了御清身邊,仿佛這里可以找到些存在感。
御清“喲,我家小可愛舍得回來了?不再多看幾眼嗎?哪里可是最佳觀賞點呢~”
穆佑“不了不了,我怕看多了折壽”
御清“所以你是覺得我沒她好看?不怕在我這折壽了?”
穆佑“為你折壽我願意~”
御清“油嘴滑舌”
\t看得出御清對我這個回答還是很滿意的,宴會圓滿的結束了,有了重返年輕的祐姬也沒人會再在意我了,我隨著舞姬們一起退場,然後艾斯利就來到了後台將我帶走,看來是要動手了,御清的任務則是之後要想辦法拖住城主好讓我們有機會行動。
\t不過現在看來已經不需要了,這場宴會應該會持續很長一段時間。
城主“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嗎?如果你能年輕個幾十歲就可以考慮嫁給我。現在我迪梅龍-喬伍德向這位小姐求親,不知伊麗卡斯雅小姐願意接受我嗎?”
祐姬“妾身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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祐姬特專-當年往事
\t曾經的卡利溫斯特是冒險者的福地,但是這也代表著魚龍混雜經常會發生各種案件,對於平民來說是一個噩夢般的地方。
\t這里有一家青樓,百花樓,這里有個非常美麗舞技又好的舞姬叫做伊麗卡斯雅現在已經有三十多歲了,她從小就被拐到青樓賣掉了,但是她通過自己的努力擺脫了被侵犯的結局,她的舞技天賦是這里最好的,也是最努力的。
\t她從小就在練習,不斷的練習,只是為了可以有一天能夠離開這里,保護自己不要受到侵犯,她不想賣身,所以她選擇了賣藝,即使賣藝的最後也只是賣身時可以賣出一個好價錢,但是她花了二十多年的時間在各種各樣的人之間迂回最終站在了頭牌的位置,她終於可以保全自己獲得一定的自由了,因為頭牌就是招牌,至少要是惹得她不開心這里的人都不會好過。
\t有一天她碰到了一群小男孩,這些男孩明明只有八九十歲的年齡卻來到了青樓這樣的地方,一看就是貴家子弟,伊麗卡斯雅例行的獻藝讓這些男孩們直流哈喇子,甚至有人揚言要買她的初夜,可真不是什麼好東西。
迪梅龍“都閉嘴!你們也不看看你們是什麼東西也敢買這位小姐的初夜?”
\t就是,看來這里也是有一些沒那麼混蛋的人的嘛。
迪梅龍“她當然要嫁給我迪梅龍做喬伍德家的妻子了!”
“老大說的是!”
“老大威武!”
“什麼時候辦結婚宴啊?”
\t好吧,這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伊麗卡斯雅沒有理會她們直接退場了,因為舞台足夠高她也不怕有人搞事她可以安全的退場。
\t然後讓她沒想到的是這個叫迪梅龍的小男孩每天都來,不管她有沒有表演每天都來,而且每天還要來好幾次,每次過來都會為她帶來很多禮物,每次都過來向她求婚,這個家伙是認真的!
\t
\t他真的愛上了伊麗卡斯雅,但是小孩子的愛情做得了數嗎?首先是將近二十多歲的年齡差距,然後就是地位的差距,小男孩是城主府的大公子,是未來的繼承人,而伊麗卡斯雅只是一個青樓中的舞姬,這真的會有結果嗎?
\t伊麗卡斯雅打算不做出回應,因為即使拒絕了他也會日復一日的過來,然後求婚。就這樣過去了十多年,伊麗卡斯雅的名氣越來越大,她靠著依舊年輕的身姿成為了全城的女神,小男孩也長大了。
\t漸漸的伊麗卡斯雅也被他的堅持給打動了,但是以她四十多歲的高齡是絕對不會被城主所接受的,而且小男孩對待她的態度也有所改變,感覺更像是姐姐而不是戀人。
\t有一天伊麗卡斯雅收到了小男孩成婚了的消息,對方是一個貴族小姐,伊麗卡斯雅早就料到了這一天,她本以為自己做好了准備但是實際上並沒有,她松了一口氣的同時更多的是不舍和懊悔,如果當年直接接受了的話或許...。
迪梅龍“你願意與我遠走高飛嗎?我的女神”
\t伊麗卡斯雅很感動,男孩沒有忘記她反而依舊愛著她,但是她不能這麼自私,她的眼神從一開始的動容變得堅決。
伊麗卡斯雅“妾身認為您應該好好的繼承城主的位置,讓這座城變得更好,妾身不希望我的慘劇再度發生了”
迪梅龍“為什麼?!你為什麼不願意接受我?”
伊麗卡斯雅“如果再年輕個幾十年或許...”
迪梅龍“...我明白了”
\t從此男孩再沒有來過,伊麗卡斯雅很傷心,但是這是他們兩都必須面對的事情。幾年後新城主繼位,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政治治安,設下了一個個的政策用強硬的手段整肅了卡利溫斯特的治安讓這里變成了一處聖地,居民祥和,冒險者也不敢犯案。
\t有一天城主坐著一輛豪華的馬車來到了百花樓。
迪梅龍“伊麗卡斯雅小姐!我仰慕你的舞姿,能請你作為我的專屬舞姬為我繼續獻舞嗎?!”
\t伊麗卡斯雅在自己的臥房聽到了迪梅龍一次又一次的請求,她動容了,她猶豫了,或許這也也不錯?
伊麗卡斯雅 ”妾身願意!我的城主大人!“
\t城主給伊麗卡斯雅封了一個官位,祐姬,保佑城市的祥和以自己的舞姿為世界獻上祝福的祈願,自此藝姬坊建成,人們漸漸忘了伊麗卡斯雅,但是人們記住了祐姬,她會不定期的免費為大家表演,她的舞藝讓所有人都得到心靈上的救贖,仿佛有她在這個世界就不會有不法之徒。
\t但是好景不長,她即使再注重保養用再好的保養品多麼的注重身體,但是以五十多歲的高齡眼角也出現了皺紋,這些靠著妝容可以勉強彌補,但是六十歲時已經無力回天了,她變得矮小,雖然不算丑陋甚至帶著端莊的感覺但是容顏已經不復當年,獻舞的工作交給了藝姬坊的姑娘們,她也永遠的退居幕後,她的心態發生了變化長長以老身自居,即使她自己也用不習慣這樣的稱呼。
\t但是她知道人們需要一個祐姬,這個祐姬可以不是伊麗卡斯雅,但是必須有一個人繼承,祐姬已經不是一個簡單的職位了,這已經可以說是全城人的信仰,是祈願,是靈魂和心靈的寄托。
\t祐姬也會負責照顧迪梅龍的妻子和孩子,為孩子們說說故事,有一天她注意到了城主的二小姐艾斯利,她在和一個男孩子打架,而且打贏了,伊麗卡斯雅沒有制止,她發現艾斯利的骨骼非常柔軟,動作非常的靈巧,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