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囂張的妖媚蛇蘿梅比烏斯被我反殺爆操成肉便器孕奴 上
往世樂土。
在這透批的好日子,帶著豐收的喜悅,林庸接受了梅比烏斯的邀請來到了她的實驗室。
實驗室空間極大,燈光明亮,擺滿各種實驗器材和素材,一看就是那種瘋狂科學家的實驗室。但實際上主人不但不是那種傳統的經典白大褂白發禿頂神經質老頭的瘋狂科學家形象,甚至還是個年輕得過分,能用蘿莉來形容的美少女。她的名字是梅比烏斯,逐火之蛾十三英桀之一,也被世界蛇組織尊稱為蛇主。
向前幾步,就看見梅比烏斯正慵懶地趴在桌上睡懶覺,周圍滿是散落的紙質資料,與她柔順的微卷綠發混雜在一起,不遠處計算機閃爍的數據光芒映照在她嬌俏可愛又充滿與外表年齡不符的妖嬈魅惑的幼嫩容顏上,白皙的臉頰透著苹果似的健康粉紅,粉嫩亮澤的小小櫻唇流著輝光,一副毫無防備的模樣仿佛在勾人犯罪似的。
林庸默默欣賞著梅比烏斯的可愛睡顏,沒有叫醒她,因為他心知梅比烏斯根本就是在假寐。
“呣——啊~”
果不其然,沒過一會兒梅比烏斯就發出一聲長長的,叫人筋骨酥麻的嬌吟哈欠聲,修長的睫毛微動,睜開了那雙翠綠泛紫,暈著深紫色眼影,瞳孔豎立,輪廓銳利狹長的妖媚美眸,美美地伸了個懶腰,蓬松微卷的及臀長發在白嫩滑膩的美背上滑動,發上墜著金色飾物的黑色飄帶蛇尾般扭動,仿佛在用碧綠的絲綢擦拭完美的瓷器,惹得人心癢癢,恨不得立刻就上手褻玩將其徹底地占為己有。
伸完懶腰,扭頭看了林庸一眼,梅比烏斯就又趴回了桌上,用裹著不對稱長短黑絲手套的小手掩唇打了打哈欠,裝作剛睡醒似的,用幼軟酥麻,仿佛在挑逗調情似的婉轉聲音道,“哎呀,小白鼠,你終於來了啊~”
“梅比烏斯博士,實驗辛苦了,不知道你邀請我來這里是要做什麼呢?”林庸故作懵懂不知地問。
“邀請…嘻嘻,”梅比烏斯吐著粉舌舔了舔唇,坐直他身體,而後臀下充當座椅兼坐騎,平行地面懸浮的巨大機械書旋轉,正面對向林庸,用那和撓人癢癢卻不顯做作的小動作一樣,稱得上媚骨天成的酥軟聲音說出曖昧的語句,“當然是邀請你來一起做些有趣的事了,我可愛的小白鼠。”
雖然是坐在機械書上懸空漂浮,但梅比烏斯的身高依然十分有限,身材高大的林庸輕松自上而下將她一覽無余地打量,幼麗的容顏傾國傾城,綠色的秀發如絲綢似柔滑,劉海上戴著黑色荊棘王冠,右耳則掛著無限符號糾纏似的金色耳墜,粉紫色的美眸如一對深不見底的蛇瞳,粉嫩的小舌總是如蛇一般吐在櫻桃小嘴外,顯得誘惑而調皮。
除此之外,梅比烏斯的身材也是無懈可擊,毫無疑問還是如蛇一樣柔若無骨,嬌小玲瓏,柔美纖細的身段,能輕松以極度夸張的柔韌性毫無不適的扭著纖腰彎折脊背擺出同樣如蛇一般妖嬈,曲线動人的姿態,讓本就相比較纖腰異常渾圓飽滿的臀部曲线更加突出,讓人忽略那同時也是蛇的伏擊姿態…當真是蛇一般的尤物,叫人忘記她的外表年幼發育不全,只以為天生如此,是美神的造物。
服裝也更是錦上添花的魅惑暴露,是一件緊貼修身,黑色為主,白色為輔,如蛇身花紋般點綴著綠色和金色的鏤空禮裙,黑色硬質如鎧甲的皮革以梅比烏斯一手就可掌握的嬌嫩雙乳為起始交叉覆蓋在小腹和腿根,再化作蛇尾般的緊身裙緊緊收束了梅比烏斯的雙腿,只在末尾的白色裙擺變得蓬松,若隱若現地露出一雙穿著黑絲網襪踩腳襪,足心被勒出肉痕,不著鞋履的嫩白小腳來。
而網襪實際上是從腹部起始,黑色硬質皮革之間的部分鏤空就由菱形覆蓋在小腹和大腿上的網襪填充,蒙著黑絲的透肉網眼就像蛇鱗般光滑通透,像是梅比烏斯的第二層肌膚,兼有嬌嫩的質感,以壓出肉痕的布料邊緣為界限,與沒被禮裙覆蓋的大片大片雪白軟肉形成鮮明的對比——
除卻包裹不對稱黑絲手套的纖美雙臂,胸脯間如同毒牙的黑色尖刺,和繞過胸脯和頸部留下鑲嵌綠色蛇瞳的黑色頸環,到背後與臀溝處連接裙子的金色金屬飾物相扣的白色布料覆蓋住的部位外,梅比烏斯雪滑的香肩,一部分大臂,透著粉色的多褶無毛白嫩腋下,如玉碗倒扣的左右側乳下乳,乳間乳下一小片,曲线起伏劇烈的左右纖腰,以及一整片瓷器般無暇的美背乃至大半個豐潤美臀都暴露在空氣中,蒸著馥郁的芳香,怎一個香艷了得,穿了比沒穿更誘惑,且帶有一種隱隱藏著危險的妖嬈美感,好一條叫人忍不住想做許仙的魅惑眾生美女蛇,叫林庸的肉棒一瞬間就嗯硬起來了,已經迫不及待想大威天龍了!
畢竟他林庸就喜歡煉銅,啊不對,有情趣地透批。所以雖然可以強奸,可以下藥,可以催眠,但他就是要裝作被動呢,很顯然,因為對他這個外來的旅人心生好奇,想把他當做小白鼠做實驗的梅比烏斯已然上鈎了。
“什麼有趣的事,新游戲哦?”總之林庸開始玩爛梗。
“才不是新游戲,但可比游戲刺激多了,來嘛,我的小白鼠~”梅比烏斯探出小手,拉住林庸就往里拽。
幾分鍾後。
以漂浮著縮小了體型的崩壞獸的魚缸為背景,林庸被拘束躺在了床上,演技奇爛地故作驚慌道,“不是說要做有趣的事嗎?怎麼把我給綁住了。”
“嘻嘻,明知故問~你不就是為了這種事才進來往世樂土的嗎?這麼想操我,我就讓你操唄,不過主動權可是在我這邊的哦,我可愛的小白鼠,讓我肆意玩弄你吧~”梅比烏斯坐著機械書懸浮在床邊,撩撩秀發,露出微妙的笑,而後雙手扶住林庸頭頂和下巴,低下螓首就吻了上去。
是的,就是這麼主動,正如林庸想取了梅比烏斯一血,梅比烏斯何嘗不也想把林庸給拿下呢?五分是好玩,還有五分是對進化的執著——能夠隨意入侵往世樂土,擁有某種超脫崩壞的能力且還十分好色的林庸,想要利用他最簡單的辦法就是色誘了,在進化的路途上,為窮盡世間真理,她從不介意任何代價…事實上也和她想的一樣,明明可以輕易掙脫拘束帶,但林庸卻沒有這麼做,顯然就是被色誘成功了…
不過色誘歸色誘,也是要講基本法的,與梅比烏斯表面上充滿性暗示挑逗意味的行為舉止截然不同,她的內心實則極為要強執拗,所以看似是熱情地勾引,但實際上根本不會給林庸主動上她的機會,要上也是她來上林庸,也就是所謂的逆推,只有將主動權牢牢把握在自己手里她才會感到安心舒服,就像是伏擊的毒蛇,又像是慢慢絞殺吞噬獵物的森蚺,屬實是外熱內冷了。
雖然還是處女,但梅比烏斯有信心將林庸百般玩弄,讓他完全臣服在自己的石榴裙下,做一個快快樂樂的聽話小白鼠。
然而作為無所不能的諸天透批王,林庸怎麼會看不透梅比烏斯的心思,正應了那句“高端的獵人往往以獵物的方式出現“,他不過是將計就計,可謂是在第五層,無所謂梅比烏斯暫時囂張,樂得如此增添情趣,反正只要是知曉林庸透批王威名的人用雞巴猜都能猜到這場透批頭腦戰究竟是誰能笑到最後了。
想著,芳香撲鼻而來,視野中梅比烏斯幼嫩俏麗的容顏迅速接近放大,最後清晰得可以看見肌膚白皙細膩的紋路,在翠綠的秀發落下輕撫臉頰時,那雙叫人垂涎欲滴的櫻色香唇也貼了上來,帶著如夢如幻的柔軟和溫度通過相觸的唇瓣直達靈魂深處,酥酥麻麻。
還不等林庸細細體會梅比烏斯香唇的美好,更刺激的就來了,梅比烏斯小小的嫩舌從唇間探了出來,蛇一般靈活地頂入林庸的唇內,撬開牙關,觸到林庸的舌頭後又再度展現蛇一般的靈動和遠超普通女人的細長,緊密熱情地纏繞上來,來回滑動吸吮。
啵——噗——滋——
濕噠噠黏糊糊的淫靡接吻水聲中,兩人互相噴著炙熱的鼻息,交換著唾液,然後重復著吞咽動作,只見梅比烏斯不時輕微扭擺著螓首,秀發撓得林庸臉頰癢絲絲的,兩人錯位的四片唇瓣因此不斷交錯變位以各種角度接觸相貼稍一分開便發出啵的聲音,拉出粘稠的口水銀絲。梅比烏斯這般與幼嫩外表完全沾不上邊的痴纏狂放與不知饜足實在是反差極大,叫人消受不起,稍一走神就要被吻得窒息了。
還好人與人的體質不能一概而論,林庸是不用呼吸,也不怕在太空中會停止思考的究極生物,所以可以盡情享受梅比烏斯香舌在自己口腔中的撫弄攪動,品嘗梅比烏斯香甜的唾液,甚至有余裕欣賞梅比烏斯蒙上發情紅暈的幼美俏臉,引得梅比烏斯有所察覺抬眼與他對視,也仍舊淡定自若,令梅比烏斯有些驚訝地向他俏皮地眨了眨眼,遞來風情萬種的秋波瀲灩,然後更加賣力地舌吻。
林庸的舌頭也理所當然地被梅比烏斯拉進了她溫熱的小嘴中,更強的吸力爆發,梅比烏斯收緊了口腔以柔嫩的腔肉與香舌一起裹榨吮吸林庸的舌頭,又時輕時重不令林庸有口干舌燥之感,往往一陣吸吮便會用滿溢的香甜唾液為林庸潤舌潤喉,如此高超的吻技帶來的享受簡直像在給林庸的舌頭按摩,接吻的快感達到前所未有的地步,濕濕滑滑間電流不停被激發,令大腦都麻麻的。
如此吻技,偏偏梅比烏斯還是處女,還真是奇哉怪哉。
是生而知之?還是和她的小助手克萊因搞過百合?有空要不要和她的小助手整個雙飛呢…
林庸瞎想著,與梅比烏斯對視間接收到挑釁的意味,好險忍住了用自己嘗過不知多少朱唇磨煉出的吻技和梅比烏斯這個天賦選手來個巔峰對決的衝動,躺平享受的感覺還是很不錯的。剛好接吻也差不多到了尾聲,在吐出林庸的舌頭,在空氣中進行一陣舌頭相觸糾纏後,梅比烏斯以一個深吻作為結尾,閉上了美眸沉浸在不分彼此好像互相融化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快感中,互相都將舌頭在對方口腔中頂的很深,放縱攪動舔舐著,把口腔黏膜每一寸都品嘗過,說是收尾,但其實極為漫長,令兩人噴出的鼻息愈發急促炙熱,而體溫也在升高,臉頰過分貼近間汗液都交融在一起流淌。
她還真喜歡接吻啊,是作為蛇的天性嗎?不知道口交是不是也這麼有天賦且能樂在其中…
透過滿眼的翠綠發絲間隙看著梅比烏斯沁滿晶瑩汗珠而表情沉醉的暈紅小臉,林庸評估著,知道自己不久就會得到答案。
啵。
當唇瓣分開,兩人的舌頭卻還在緊密糾纏著,梅比烏斯纏繞在林庸舌頭上的細長小舌緩緩收回,戀戀不舍地在林庸舌頭上滑動帶來最後一縷溫存,唾液滴落,銀絲黏連,甜香氤氳,香汗淋漓,秀發婆娑,視覺和觸覺的衝擊令林庸的肉棒硬得不能再硬。
接吻結束,梅比烏斯睜開眼,沾滿唾液的晶亮香舌也完全收回,在濕漉漉的唇邊一舔,露出滿足的笑,“區區小白鼠,接吻技巧還挺厲害的嘛~就是不知道…”說著,纖柔的小手離開林庸的頭部,指尖以一種羽毛拂過肌膚般的若即若離撫摸過林庸的脖頸,胸膛和小腹,沿途令林庸激起來一片雞皮疙瘩,直到最後來到鼓囊囊的襠部,更是令林庸的大屌飢渴難耐,險些要從褲子里破出。
“小白鼠的肉棒會不會也很厲害呢?”梅比烏斯媚眼如絲道。
“厲不厲害不知道,但至少用過的人都說棒。”林庸自信道。
“是嗎?那我可要見識下。”梅比烏斯輕笑著,還沒意識到輕敵的問題嚴重性,就坐著機械書移動到林庸的襠部旁邊,過程中小手並沒有移動,始終覆在林庸襠部撫摸著,似乎是在估測輪廓形狀,“好像是挺大的嘛~”梅比烏斯戲謔說著,解開了林庸的腰帶,手指伸進去扣住褲子和內褲就是用力一拽。
這一拽就好像解開了某種遠古的封印,又好像夢回了遠古,梅比烏斯看到一頭凶惡的巨龍從黑暗中咆哮撲出,攜帶無盡的光亮和腥臭的惡風將她吞沒…好一陣恍神才定睛看清那不是巨蟒,而是一根巨屌,長接近二十厘米,粗也有五厘米,且是在棒身彎曲的情況下計算的長,只取平均直徑計算的粗,真正長度實際上穩穩二十厘米以上,而最粗的棒身中部和接近龜頭處更是達到驚人的六七厘米,用巨龍來形容毫不過分。
什麼鬼,為什麼會這麼大?穿褲顯小,脫褲顯大嗎?
梅比烏斯完全處於對林庸肉棒尺寸的震驚中,同時喜愛蛇類,也自比蛇類的她以極具視覺衝擊力,鼻尖幾乎被龜頭撞到的近距離看著這根巨龍凶屌,毫無懸念地感受到一種來自生命層次的壓迫感和威壓,生出一種刻在基因和靈魂深處的恐懼和敬畏,想要移開眼睛又怕因此觸怒這根巨屌,同時肉體則誠實地以一種得睹天顏的榮幸,生怕漏過一絲一毫的細節,仿佛要將其深深銘記在腦海里般,緊盯觀察著這根巨屌:
首當其衝就是離她最近,趕上她粉拳大小的紫紅色龜頭,半干著前列腺液精液尿液乃至不久前操過的女人淫液唾液的混合物和卷曲斷裂的陰毛,然後是比她手臂還粗的棒身,布滿了虬結如肉瘤的青筋血管,如有生命地每時每刻都在輕輕搏動著,散發出驚人的熱度和濃郁的雄性味道,熏得梅比烏斯大腦發麻,小嘴不自主地張開,呼吸變得急促粗重,唾液一個勁兒的分泌,以至於頻繁地咽唾液,光聞著這充滿侵略性的味道,就感覺好像被強奸了似的,淡淡的羞恥和刺激感令她渾身升溫,臉色變得青紅相間,恐懼又害羞。
當視线自然而然移到肉棒根部旺盛陰毛中墜下的那兩粒分量感滿滿,大如鵝卵的皺巴巴睾丸時,梅比烏斯的想象力瞬間蓬勃調動起來,估測著這麼大的肉棒進入她的小穴,哪怕她對自己身體的柔韌性,強度和恢復力有著極佳的自信心,也不由憂心忡忡,這可是相當於比自己手臂還粗還熱還大的物體捅進小穴啊,那長度不說一步到胃,把子宮頂到橫膈膜也多半都是輕輕松松,而那碩大的龜頭若是撞擊在子宮口上一定會是難以想象的疼痛和酸麻,倒不一定說是有多麼強烈到無法接受,但一定是前所未有的體驗,別說被龜頭頂子宮了,小穴都沒被自己的手指以外的異物插過,實際上還是處女的梅比烏斯甚至擔心自己的子宮口會被強行捅穿,子宮淪為包裹龜頭的飛機杯——雖說從生物學的角度來說,子宮並沒有那麼容易被干進去,但還是止不住的生出這種聯想,恐懼而帶著些許…期待?
會死吧?不過我死了也會復活,而且我本來就是已經死了的記憶體,好像也沒什麼大不了…比起這個,被這種肉棒插進來,絕對會爽到沒邊,沒准會爽到死…
明明以自己這嬌小的蘿莉軀體去承受這樣一根巨屌,完全可以稱作是酷刑,屬於是會讓人看了感到可憐和變態了,但與此同時,也生出來極強的背德和興奮來,已經迫不及待想看大屌爆操蘿莉的珍奇畫面了,想來必然是極具衝擊力和色氣的一幕!
讓梅比烏斯自己都驚訝,她自己居然會生出這種淫蕩的想象,一直以來都缺乏安全感,一定要掌握全局,只有她施虐和肆意玩弄實驗品,沒有實驗品翻身份兒的她居然也會想被狂暴轟入,失去主導權和掌控全局的安全感,淪為他人泄欲玩物肆意玩弄…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而這一切的根源都是眼前這根肉棒引發的。
還真是…一根充滿魔力的肉棒。
梅比烏斯緊盯著肉棒更加入迷了,卻是不知林庸還真給自己的肉棒附魔過,眼下使她意亂情迷的催情效果不過是其中一個屬性罷了,除此之外還有什麼無限耐力無限射精之類違反物質守恒定律的作弊屬性,不過這個就沒必要說出來了。
咕嚕。
又一次地咽下粘稠的唾液,卻根本解不了渴,渴燥感充斥了全身,仿佛只有吸吮眼前的肉棒才能解渴——理性已經被沸騰的感性驅逐殆盡,換做以前梅比烏斯不可能生出這種不科學的念想,但現在,不止是這種淫念,包括她對自己被這根肉棒爆操的想象都愈發真實了,一時間小臉爬滿了緋色,一雙翠綠泛紫的蛇瞳迷離地眯起,眼底充斥著情欲與渴望,宛如進入了發情期般,子宮都真切的酸麻起來,咽著唾沫不讓香涎流出小嘴的同時,下面的另一張小嘴卻在瘋狂地流水,淫水從花心中洶涌泵出,打濕了花瓣,浸透濡濕了緊貼陰阜的黑絲網眼褲襪,裙子鏤空處露出的黑絲大腿根已然濕淋淋直反光,且還有向下蔓延的趨勢。
梅比烏斯原先還想用僅存的理性搖頭讓自己清醒點,但一看到那肉棒,進一步想象到那彎曲布滿肉瘤般青筋血管的粗長棒身會如何在自己小穴里抽插刮擦敏感處,最後將沉甸甸睾丸里的新鮮精液全部灌入子宮,直到她平坦的小腹都因此膨脹如孕婦為止,然後理所當然的絕對會懷孕,生小寶寶…就徹底無法思考其他,淫水潺潺流得更多,把鏤空部分可以看見的黑絲大腿全部濡濕了,濕透的絲襪透出肉色,像給肌膚上了一層巧克力糖衣似的誘人。
最後還是林庸的聲音把她拉回了現實,“梅比烏斯博士,現在見識到我的肉棒了吧?覺得怎麼樣?”說著,還把眼睛往梅比烏斯濕透的黑絲大腿上瞟,“就這麼喜歡我的肉棒嗎?都看流水了?”
梅比烏斯使勁咽了口唾沫,總算從肉棒上移開眼睛看向林庸,摩擦著大腿,故作淫水痕跡不存在似的逞強笑道,“雖然作為小白鼠,你的肉棒的確是比想象中大了點,但我也不是沒見過更大的,至少你的肉棒肯定沒大象和鯨魚的大,被我解剖過的各種動物和崩壞獸中你這尺寸還算小的了,所以可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高了哦~”
“他媽的,被拿去跟畜生做對比,我還真是被看扁了啊。”林庸也笑,“但梅比烏斯博士,你捫心自問,我的尺寸在人類之中絕對算名列前茅了吧?”
“嗯,數據上來說應該是吧,雖然應該有更長的,但硬度肯定不如你,話說你是怎麼在把那麼多血液輸送給肉棒充血到極限的情況下還輕輕松松的?”
“人與人的體質不可一概而論嘛,就如梅比烏斯博士你的身體進化過,我的身體也異於常人,”林庸說,“不過梅比烏斯博士,你雖然得到了進化,但軀體依然是以正常人為模板,光看外表甚至還是十一二歲小女孩的標准,你認為憑你這樣嬌小的人類軀體,真的能輕松將我的肉棒視若等閒嗎?”
被看破了啊…
梅比烏斯想著,好不容易壓住那淫蕩的幻想,守住作為掌握主導權一方的底线,不會給林庸松開束縛,甚至連小穴都不敢給插入了,突出一個心虛,生怕一直以來的危險壞女人形象墮落崩壞,但嘴上卻還在逞強,“誰知道呢?不過可別忘了,你現在只是我的小白鼠哦,小白鼠就最好有小白鼠的自覺,乖乖被我玩弄就好了,雖然我承認直接被插入小穴可能的確有點消受不了,但如果只是用其他部位的話,我還是可以輕松榨干你的。說到底,你這種會對我這幅蘿莉軀體發情的小白鼠分明就是渣滓中的渣滓嘛,真惡心~”這樣說著,梅比烏斯卻無法忽略臉旁搖搖晃晃勃起的肉棒的存在感,就好像旁邊蟄伏了一條巨龍,雖然沒有任何暴起的跡象,但還是會感到內心不安,以至於要時不時瞥上一眼才能安心,生怕這肉棒一甩就把她臉打腫,人打暈了。
“榨干我?渣滓中的渣滓?哈哈哈,”林庸好像聽到了什麼天大笑話,笑得停不下來,“這樣吧,梅比烏斯博士,我們打個賭吧,你如果真能在不被插入的情況下就榨干我,那我從此以後就對你言聽計從,乖乖做你的小白鼠。”說到這里,林庸在心里補充一句,這世上就沒女人能把我榨干,懂不懂能一雞巴抽爆宇宙,光射精就能無限暴漲黑洞的諸天透批王含金量啊。
“噢?居然還押上這麼豐厚的賭注,嘻嘻,那可別怪我把你榨得一滴不剩了。”逆推林庸,利用研究林庸來達到進化目標的可能近在眼前,梅比烏斯怎麼可能放過,一時間勝負欲高漲,就准備使出渾身解數來榨干林庸了。
“能讓我肉棒軟下去就算你贏,”林庸說,“不限時。”
“不限時嗎?倒是讓我想起以前經常通宵做實驗的時候啊,那時候要是不限時就輕松多了,作為小白鼠你還挺溫柔的嘛,不對,應該說是太自信了嗎,如果限時個幾十分鍾說不定贏面更大哦,真的不再考慮考慮?”梅比烏斯撩了撩頭發問。
“沒必要。”林庸說,對這場透批頭腦戰勝券在握。透批的法則,早就已經確定了。
“那你真是小瞧我了呢,小白鼠~作為科學家,哪怕不用儀器,我也能輕松找出你這根肉棒的弱點,然後一舉擊破,是了,榨干你的這根肉棒與我而言不過是又一個普通的課題罷了,好了,該開始干活了。”說罷,就不再看林庸,重新把目光投回肉棒上,聚精會神,好像全世界只剩下了這根肉棒存在般。
“呼——”深吸一口氣,慣例性地蛇一般吐舌舔了舔唇後,梅比烏斯略有些顫抖地伸出雙手,一只握住肉棒根部,一只虛握住棒身,感受到手中幾乎合握不住的粗細,隔著黑絲都能清晰傳遞的熱度和潮濕,青筋血管的跳動震懾著她,共鳴似的令心跳不由加快,梅比烏斯心里念叨著將其看做一根巨大的美味香腸,而非隨時會暴起的巨龍,這才稍微減輕了恐懼和敬畏,隨即小手嘗試著動起來,沿著血管紋路上下撫摸,然後逐漸加快速度和力度擼動棒身,另一只握住根部固定的小手也沒閒著,分出三根黑絲包裹的纖美手指撥弄撫摸著卵袋,令其皺縮起來,似乎已經能感覺到里面裝載的精液被壓縮到極限,隨時會噴涌而出,梅比烏斯心情愉悅。
第一輪卓有成效的試探到此結束,和查閱的資料無任何出入,說到底也只是人類的肉棒,敏感處並無二致,想要榨干也只是時間問題,而只要不被插入小穴終究不過被自己肆意玩弄的份兒,梅比烏斯瞥了一眼滿臉享受,不時倒吸涼氣的林庸,更加胸有成竹,還得意地說了句,“看來小白鼠的肉棒弱點已經被我找到了呢,嘻嘻,看我這就榨干你~”
話音未落,就已進入到節奏里,纖柔的雙手靈活地時握時擼時壓時按棒身,並且開始攻擊龜頭,在擼動時撞到冠狀溝,用黑絲包裹絲滑而極具粗糙纖維感的手指剮蹭冠狀溝內側,不一會兒就讓馬眼耷拉下一溜前列腺液來,被黑絲手指沾了,濕透的黑絲更加順暢絲滑的套弄棒身,撞擊剮蹭冠狀溝,而干脆突然脫手,一只手繼續快速擼動著棒身,令上下青筋不時暴凸,一只手張開,以柔嫩的黑絲掌心覆下抵住溢著前列腺液的馬眼,用力的令馬眼隔著黑絲親吻著自己的掌心肌膚,龜頭都快被壓扁了攤平在掌心上,再陡然地開始旋轉。
“蕪湖~”林庸爽的發出龍吟,低吼道,“唔,太爽了,忍不住了…”
“這就要射了嗎?還真是早泄的小白鼠呢,這根肉棒也不像我想的那麼強嘛,原來是銀樣鑞槍頭?”梅比烏斯媚聲細語著,一副完全找回自信的模樣,把之前被肉棒嚇到的恐懼丟到腦後,沉醉在征服玩弄他人的施虐快感中,滿是成就感。同時手上動作不停,黑絲手心緊貼著龜頭旋轉,被前列腺液濡濕的絲襪異常的絲滑黏膩,且帶著輕微的纖維粗糙感,隨手心旋轉間摩擦著龜頭敏感處和馬眼,激起來一陣陣令林庸尾巴骨發麻,直打冷顫的快感,被梅比烏斯看在眼里,肆意病態的笑容愈加燦爛。
忽的,梅比烏斯擼動肉棒的動作放緩,握住棒身,纖細優美的黑絲手指舒張開,延伸著如蛇一樣纏住棒身,而後稍微用力地絞緊,令肉棒血流變得不暢,棒身上半部分和龜頭都因充血而愈發地膨大,棒身上的青筋血管好像要爆炸似的,龜頭更是變得氣球一樣光滑,馬眼里前列腺液流個不停。
同時,梅比烏斯停止了黑絲手心的旋轉,手心稍一離開馬眼就拉出粘稠的淫靡絲线,馬眼因壓強而吸著柔嫩的黑絲手心久久不願分離,產生的吸力仿佛要將精液都榨出來,徹底分離時頓時發出輕輕的噗嘰一聲,而後又被這只黑絲小手的其他部位抵住摩擦,梅比烏斯赫然開始用包括手心在內,掌根,指根,指腹,指尖,乃至指甲,手背和手腕等各個部位來回上下左右地摩擦剮蹭龜頭和馬眼,令整只黑絲小手都變得深色沾滿前列腺液,呈現出黑玉般的色澤,而這樣被蛇一般纏繞攀爬間用每一處嬌嫩肌膚摩擦肉棒的手交,令林庸充血狀態下變得愈加敏感的龜頭戰栗不已,呼吸也愈發地急促。
梅比烏斯斜眼看著林庸,嬌笑道,“呵呵,小白鼠這幅被我雙手就愛撫到渾身顫抖的模樣還真是有夠可愛啊,沒關系哦,你完全不用忍耐的,乖乖輸給我,什麼都不用思考,做我的小白鼠被我肆意玩弄,會讓你更爽的哦。說,我要做梅比烏斯博士永遠的小白鼠。”
“唔…”
“快說,否則就不讓你射哦。”梅比烏斯抓著肉棒愈發的用力,令肉棒充血部分變得愈發冰涼僵硬,青筋血管跳動減緩,但她對龜頭和馬眼的愛撫卻未停止,濕透的黑絲小手虛握住整個龜頭,手心抵著馬眼,五指觸到冠狀溝和包皮系帶,時而旋轉時而輕彈時而摩擦時而用指尖輕輕戳著馬眼,令林庸肉棒幾欲爆炸,想射精卻又握住肉棒射不出來,寸止的痛苦令他眉頭緊蹙,但還是咬牙不肯認輸。
“嘻嘻,還真是個不聽話又倔強的小白鼠呢,不過沒關系,反正不限時,我們有的是時間玩~”梅比烏斯吐著香舌舔著下唇,好像得到心愛玩具的小女孩一樣開心,卻又透出幾分與小女孩純真不搭邊的危險和殘忍,她毫無征兆地脫力,從緊握棒身變成虛握,充血瞬間消退,冰涼僵硬的部分棒身和龜頭重新變得炙熱蓬勃的同時,就見梅比烏斯包覆住整個龜頭的小手虛握成拳好像飛機杯一樣快速上下套弄起來,到後面甚至干脆讓肉棒戳進這只手較短的黑絲手套開口里,讓肉棒同時遭受纖維粗糙感和絲滑感並存的黑絲與軟嫩滑膩手心的套弄摩擦,直爽的林庸張口閉眼,肉棒一顫就要射出來,卻又被緊握住棒身,才涌出的精液又被堵了回去,只在馬眼處流出幾滴可憐的白精。
“唔…”林庸一臉痛苦之色。
梅比烏斯用手指抹去了那滴白精,故技重施地脫力虛握棒身輕輕擼動,簡直就好像打一大棒又給兩個甜棗似的,又像是令人在痛苦中意識錯亂感到快樂的蛇毒,梅比烏斯小手圈著林庸的冠狀溝做圓周摩擦運動,眼看林庸又要射精,就把棒身握住,如此重復,以一種叫人想起誘惑亞當夏娃吃下苹果的毒蛇般的極度魅惑語氣道,“嘻嘻嘻,想射又射不出來真可憐呐,比起可以讓你爽到升天的快感,一丁點的尊嚴很重要嗎?說啊,說我要做梅比烏斯博士永遠的小白鼠~說了我就讓你射出來哦,嘻嘻嘻,廢物小白鼠的廢物精液我也想嘗嘗是什麼味道呢,到底會不會讓我失望呢,我很期待呢~”
說話的同時,梅比烏斯那雙媚意濕潤的蛇瞳始終直視著林庸憋屈臉龐,並低下了頭,吐著香舌,水潤的唇瓣張開,輕輕地朝林庸的龜頭吹氣,光是這溫熱的氣息和色氣的畫面就讓林庸的肉棒又抖了三抖,又要射精,卻又被梅比烏斯握住棒身堵住。
“看啊,你的肉棒在哀鳴呢,快說啊,快說嘛~難道…你不想射精,不想高潮?”梅比烏斯下著最後通牒似的說著。
“唔啊!”林庸似乎是終於忍不住了,發出一聲悲愴的哀嚎後,顫抖地喘著氣道,“只…只要我說,說我要做梅比烏斯博士…永遠的小白鼠,你…真的…就可以讓我射嗎?”
“捏嘿~”梅比烏斯露出得逞的笑,內心充滿了快意,心想:不行,不能笑得太得意,要忍住,忍耐啊,要矜持,但是礙事的因素全都消失了,照這樣下去徹底支配他成為我永遠的忠誠小白鼠也不過是時間問題,啊,太爽了!
怪就怪你太自大了吧如果是插入小穴的情況我說不定已經輸了,但偏偏放棄自己最大的優勢被我隨意玩弄,還主動下注和我打賭,啊~還真是貼心的小白鼠,看在你這麼白給的份上,以後我也會好好疼愛你的~嗯,每天來個幾十次寸止讓你可憐巴巴地求我光是想想就好像要高潮了呢~
露出帶著病態潮紅,有失控傾向的笑容,梅比烏斯一邊把肉棒從黑絲手套和手心空隙之間抽了出來,然後再包裹上去輕輕用手心撫摸摩擦,一邊偷稅地道,“是啊,這是一場交易,用你對我的徹底臣服來換取爽上天的快感,說啊,快說啊…”梅比烏斯催促著陰沉著臉的林庸,卻突然被打斷了。
竟是林庸陡然變色,從痛苦憋屈轉變成輕松悠閒,笑容燦爛地衝她道,
“搭嘎,口頭阿魯!”
“什麼?!”梅比烏斯驚了,一時反應不過來林庸是故作輕松還是真的一直在裝,至於林庸在說什麼她倒是知道意思,笑話,就算她不知道這爛梗,身為一名傑出的科學家,日語也是會的。
卻聽林庸繼續玩著爛梗道,“我林庸最喜歡做的事情之一,就是對自以為比我強的人說不拒絕她,你就盡管繼續試吧,真以為讓我射不出來就能讓我臣服?或者說,你真以為你這點招數對我有用?不會真覺得我不是裝的吧?不會吧不會吧?”
“你這家伙…”梅比烏斯臉上現出慍怒之色,被林庸陰陽怪氣的欠揍模樣氣得怒極反笑道,“哈哈哈,既然這樣你就別想射了,繼續在無法射精,永遠無法抵達高潮的真實中痛苦吧,你這卑微的自大小白鼠~”說罷就再度把注意力專注在林庸的肉棒上,一手緊握棒身中部,一手借著前列腺液潤滑快速套弄上半截棒身和龜頭,且用大拇指扣住馬眼按壓摩擦,沒幾下就讓林庸的肉棒劇烈搏動起來。
呵,裝的那麼輕松的模樣,結果不還是被我隨便玩幾下就要射精的廢物?哼,還想射精?繼續在無法射精的痛苦中好好反思自己的過錯吧!然後乖乖向我求饒~
想著,梅比烏斯就要再度握緊棒身,想要止住噴涌的精液。
但這次卻是事與願違,精液的噴發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猛烈,肉棒也不知何時字面意義上的堅硬如鐵,她的小手根本無法握緊,只能眼睜睜看著棒身上恐怖的青筋血管賁張著,握著棒身的小手隔著黑絲也能清晰感受到輸精管里洶涌的精液流動,向上,向上,就要射出!
完全沒料到自己寸止失敗的梅比烏斯正懵逼著,就見眼前的龜頭一脹,與她對視的馬眼囂張地噴發出一大股激流噴泉似的白濁精液,瞬間就糊了她滿臉,滿頭發都是,濃重的精液蓋住了眼睛,視线一片模糊,腥臭濃郁的精液氣味中,從鼻翼鼻唇溝滑下的精液落進了嘴里,味道腥咸而濕黏,就著唾液咽下去也久久不散,口鼻中滿是這股味道的殘留,像是囂張地入侵者無時無刻不在宣示自己的征服,令梅比烏斯屈辱又感到,反胃的同時又不自覺想要品嘗更多,粉舌舔著櫻唇將四周的精液一卷殆盡,含在口中細細品嘗,不禁渾身發熱,子宮抽痛,感到臉上精液的快速冷卻凝固不由無比可惜,淫蕩的幻想重新占據大腦,這些新鮮的精液就該一滴不剩地注入到小穴子宮里讓她快樂的高潮然後懷孕才叫物盡其用啊!
眨了眨眼,稍微冷靜下來,梅比烏斯一邊伸手揉著眼睛擦去周圍的精液,一邊心想:看來是被扮豬吃老虎了,寸止沒有效果,被騙了還被射了個措手不及還真是狼狽啊,但沒關系,以為這樣就能讓我挫敗?不可能的,失敗了轉換一下戰略就是,嗯,既然沒辦法走歪路就堂堂正正把小白鼠榨干吧,這種量的射精,呵呵呵,不知道你還能射幾次不軟呢…
想著,精液被擦去,恢復視力的梅比烏斯視野中肉棒躍然浮現,頓時就將她嚇了一跳,比之前看到的還要有衝擊力,沾滿精液的肉棒熱氣騰騰,就好像一條被激怒了的巨龍,馬眼還在溢著精液,仿佛巨龍閉合的嘴巴在垂下涎液,仿佛隨時都要把她吞吃掉般,充滿了飢餓和怒火,本就衝鼻子的雄性氣味更加讓人暈頭轉向了。
居然根本沒有軟掉的跡象…
通過觀察意識到這件事的梅比烏斯頓感無力,心虛地直咽唾沫。
“怎麼了,梅比烏斯博士,剛才不是還很自信嗎?怎麼被我射了一臉就頹了,還是說你自覺勝利無望要認輸了?”林庸玩味地問,還故意挺了挺肉棒,險些戳到梅比烏斯還在流著精液的淫美小臉上。
“別以為打了我個措手不及就是能贏了,我可沒那麼容易放棄。”梅比烏斯說著,恢復了魅惑中帶著危險的笑容,伸手再度握住肉棒,而後低頭主動把一張精液錯落,在凝固的白濁精液襯托下肌膚更顯白嫩的嬌艷小臉貼上棒身,用幼嫩的臉頰上下摩挲棒身,把黏膩的精液均勻塗抹,讓龜頭頂著自己的香腮,令那塊在笑容牽動下愈發飽滿的笑肌被戳擠的凹陷,一只美眸因此閉上,看起來倒是淫靡中帶點嬌憨可愛。
“我承認只用手小覷你了,接下來,我會用嘴,”梅比烏斯嬌媚說著,細長而舌尖圓潤的色氣粉舌探出,在棒身側面從下而上舔過,“從這里~到這里~把你全部吃掉~”
又是這種極具性暗示的話語,林庸聽得興奮極了,“吃掉我嗎?那我還真是心甘情願。”
“馬上就讓你射出來~”梅比烏斯自信一笑,綠發在林庸小腹上起落,她也吃冰棍似的在肉棒上下反復舔舐,額頭瓊鼻香腮櫻唇在肉棒上擦拭摩挲,粉舌探出又收回,以蛇一般超過常人的靈活和細長,纏繞舔舐著肉棒每個角落,把精液都帶入口中咽下。
梅比烏斯就好像已經迷戀上精液的味道般,貪婪地索取著,除了舔舐,不時還要在棒身上深吻,把殘余的精液和根深蒂固的汙垢全都吸吮走,因為過於用力甚至還在棒身各處留下了淡淡的唇印,這些痕跡印證著梅比烏斯的淫蕩,看一眼就能回想起梅比烏斯撩著頭發深情吻住肉棒吮吸的嬌俏淫媚模樣,還能回想起梅比烏斯抬眼遞過來的風情萬種眸光…
滋噗,噗嚕嚕,滋噗,啵…
伴隨淫靡響亮的水聲,又一次舔到肉棒根部,劉海拂過龜頭,額頭抵住棒身的梅比烏斯轉而開始舔舐睾丸,輕咬碩大的睾丸,含住部分吸吮,把肮髒的陰垢都一並吞下,最後甚至將其整個含住,用舌頭來回頂著舔舐,吐出後又含住另一個,如此重復,兼且用黑絲小手抓著肉棒擼動並包住龜頭摩擦,雙重夾擊下林庸精關已松,也不忍耐,更不通知,就射了出來。
梅比烏斯這回卻是早有准備,一只手包住龜頭承接著射出的精液,一只手在下面攤開接住濺射滴流下的精液,同時還在專心舔舐睾丸,用力吸著仿佛要把其中精液的儲存直接吸出來似的,爽的林庸又酸又麻,一連射了十幾來下才停住。
就見梅比烏斯吐出濕漉漉的睾丸,抬起頭來,雖然用兩只手接住了不少精液,卻還是被淋了一頭發,發絲間滿溢著白濁,稍微一動,就會拉開精液水膜,但梅比烏斯卻並不在意,她把兩只被精液浸透的黑絲小手合攏捧著堆積如水窪的精液展示給林庸看,然後低頭撅著嘴唇噗嚕噗嚕地一飲而盡,小花貓一樣唇角落了不少精液,又被她吐出的香舌轉了一圈盡數卷進口中,衝林庸魅惑地笑。
“我的精液好吃嗎?”林庸問。
梅比烏斯一邊慵懶地舔著兩只貓爪一樣蜷縮在臉旁的小手手心把黑絲里的精液也吸吮出來不少吞掉,一邊答道,“怎麼可能好吃,有點自知之明吧小白鼠。”
“那你還吃的這麼開心。”
“因為也不算特別難吃,而且似乎這樣能讓你更興奮,不是嗎?”梅比烏斯才不會說吃慣了精液後的確會有點對那腥臭上頭的味道成癮。
“還真是被看透了啊我的性癖。”林庸吹了聲口哨。
“嘻嘻,是你太好懂了~”梅比烏斯說,“這麼做就能讓你興奮起來,想必等會兒就又要被我輕松弄到射精了吧。”赫然是不忘榨干林庸的初心。
“原來是這種打算嗎…那我可要提建議了,”林庸說,“如果梅比烏斯博士你再表現得淫蕩點,我說不定更容易射出來哦。”
“噢?我現在還不夠淫蕩嗎?”梅比烏斯把手指插進沾了精液的頭發里順了順,“你還真是會得寸進尺啊。”
“我只是實話實說,梅比烏斯博士,你現在還缺了點發自內心的淫蕩。”林庸說,“對此,我的建議是,在榨精過程中除了讓我快樂以外,你自己也要快樂起來,畢竟,做愛本來就是雙方都快樂,兩份快樂疊加,更加快樂的事嘛。”
“你說的好像挺有道理的,那我該怎麼做呢?博學的小白鼠~”梅比烏斯抓住肉棒撥弄著問。
“比如說你可以一邊自慰一邊榨精嘛,或者做些會讓你快樂也會讓我快樂的榨精法,用乳頭乃至陰唇摩擦肉棒之類的…”林庸說。
梅比烏斯豁然開朗,“原來如此,謝謝提醒,我會考慮的哦,小白鼠~”卻是不會把她通過吞精也能獲得類似滿足了食欲這種原始快感的事告訴林庸。
更不會告訴林庸,蛇這種最喜歡丸吞獵物的動物,刻在基因里的本能映射在她身上的體現就是,通過口交也是能獲得快感的。
只不過剛才只是舔舔,快感很有限罷了。
而除此之外,其實她一早就能通過豐富的想象力幻想各種背德刺激的展開獲取快感,這倒是科學家的基本素養,沒點想象力怎麼能行,但她之所以忍住,沒有無底线地索取快感,是因為她知道自己的任務是榨精,而不是自己爽,等征服了林庸以後慢慢爽也不遲,所以很克制。
其實這些林庸也知道,他只是想提醒一下梅比烏斯不要局限於口交,也考慮下乳交素股之類的玩法罷了。
“總之,開始下一回合~”梅比烏斯自信滿滿,預計著林庸大概也就再射個三四五六次就該軟了,這差不多也是普通人的極限了,就算林庸之後還能射,但軟是肯定會軟的,只要軟了就是她贏了。
不死心地暢想著以後肆意玩弄林庸這小白鼠的美好生活,梅比烏斯重新握住肉棒,把被精液和汗液黏在臉頰上的亂發理到耳後,把滿是精液凝結的妖媚艷麗容顏湊近,小小地張開櫻唇,探出蛇一般細小修長的粉舌,唇還未至,舌就已先至,舔在馬眼上,幾乎要頂進尿道,然後順勢舔到龜頭上,直到櫻唇印在馬眼上時,粉舌仍舊在唇外舔舐著龜頭四周,相當於唇舌一起吸吮舔舐著龜頭,並且這種吸吮舔舐在逐漸加快,靈活的粉舌繞著唇邊做不規則圓周運動,把整個龜頭舔的愈發油光發亮,原本凝固的精液也早就被唾液化開,然後在梅比烏斯小臉凹陷下去地用力吸吮下不漏走一滴地被盡數吞噬。
“哇哦,這唇舌功夫真不是賴的,種族優勢啊,太爽力!”林庸發出舒爽的長嘆,他之前的直覺是對的,梅比烏斯那高超的接吻技術用來口交也是絕頂的存在。
梅比烏斯聞言稍作停頓,吐出龜頭,一邊撩了下頭發,一邊向林庸拋了個媚眼,嬉笑一聲,“還有更厲害的呢“,說罷就張著小嘴隔空用細長的粉舌繞著龜頭舔舐,而後把嬌麗的童顏貼上去,讓肉棒遮眼來回擦過臉頰,粉舌從頂部舔到根部,再從根部舔到頂部,最後如蛇一般纏繞嵌合在冠狀溝上,這是只有她能做到的口交,普通人不可能把舌頭伸得這麼長,而這樣用舌頭幾乎把整個龜頭包裹纏繞住,視覺和觸覺的享受毫無疑問都是前所未有的,引得林庸肉棒一顫一顫的,再被梅比烏斯反復收回又頂出舌頭地在冠狀溝和龜頭上滑動摩擦,更是不由感慨贊嘆一聲果然厲害的不得了,要連連深呼吸才能止住精關不射,全程媚眼如絲直視著林庸的梅比烏斯張開的櫻唇不禁勾起的笑意更濃了,似乎勝利就近在眼前。
於是梅比烏斯再接再厲,嫩舌一收一放舔舐滑動摩擦糾纏纏繞包裹著龜頭冠狀溝包皮系帶的同時,收回目光,閉上美眸,專心致志於口交,低下頭就將唇瓣貼上了龜頭,然後緊貼包裹著自己的粉舌和龜頭一起含入口中,繳款單的唇瓣順著被舌頭纏繞的龜頭輪廓放大成對應的形狀,越來越大,也含得越來越深,慢悠悠地好像深吻般,最後唇瓣停在冠狀溝下的棒身處,粉舌已完全回歸了口腔,然後就好像來了援軍般,攻勢陡然加強。
滋噗,噗嚕噗嚕,噗啾,溜啾……
梅比烏斯一邊用小手有節奏地擼動棒身,纖美的黑絲手指不時分出,落在棒身各處或按壓或輕撫或落在卵袋輕輕按摩,一邊放光了口腔內空氣,粉嫩潤澤的唇瓣嘟起牢牢裹住棒身,軟嫩可愛的小臉都淫蕩地凹陷下去變成裹緊肉棒的形狀,口中的嫩舌以高速滑動摩擦纏繞裹吸著龜頭各處,唾液大量分泌著,成了最好的潤滑劑,肉棒被舔的可謂干干淨淨,什麼精液陰垢尿道里的殘精都泡著唾液被嫩舌舔化被梅比烏斯咽下肚里了,林庸只覺龜頭像泡在一汪熱水里般,被柔軟的濕巾來回擦拭,並且深處還有一股吸力在召喚他的精子,那是梅比烏斯急促的吞咽動作造成的,以至於她細嫩的脖頸都因此起伏不停,混合著天鵝和蛇的妖冶優美。
林庸注意到,這般耗費精力體力,想想就要嘴巴酸麻的口交,梅比烏斯卻反而樂在其中,就好像在釋放天性般,她對吞入巨物到小嘴里吸吮吞咽榨取的行為不但一點都不辛苦排斥,反而十分快樂上癮,閉上的美眸不時撲閃一下,流露出驚人的媚意,蛇瞳好像化作了愛心,令林庸不由暗叫一聲好一條淫蛇,精關徹底松懈,就繳械在了梅比烏斯緊窄美妙的口穴里。
梅比烏斯這次准備充分,手指提前觸摸到卵袋的收縮,便加快擼動速度,當一波又一波的精液伴隨輸精管的膨脹收縮上涌時,兩只小手便不再動作以免打擾射精,只輕輕按在林庸小腹上,不時揉弄一下卵袋輕撫一下棒身,或者干脆好整以暇地順一順長發,慵懶地睜開美眸與林庸對視,狡黠地眨眨眼睛,皙白細嫩的脖頸緩慢起伏著,把林庸爆發在她銷魂口穴里的滿溢精液一股股地咽下,吞咽得很慢,始終保持著口腔里有充足的精液淹沒味蕾,令她一刻不停地仔細品嘗精液腥咸的味道,並不忘繼續用嫩舌刺激舔舐著龜頭冠狀溝和包皮系帶,讓林庸舒舒服服一滴不剩地把精液全部射出。
當把最後一滴精液也咽下,梅比烏斯吐出了肉棒,粉膩的唇舌與紫紅的龜頭之間拉開一條晶瑩的口水絲线,從張開的小嘴一窺紅膩濕潤黏連著唾液的嬌嫩口腔,熱氣騰騰間已然沒有絲毫的精液蹤跡,倒是可以看到一根扭曲的陰毛頑強的粘在口腔壁上,就見梅比烏斯嫩舌一卷,舔過亮澤的唇瓣和潔白的牙齒,“謝謝款待哦,小白鼠,射了這麼多,搞得人家肚子里都熱熱的呢~”說罷,察覺到什麼,被精液唾液濡濕的黑絲小手探到口中挑出了那根陰毛,屈指一彈不知飛到哪里,還沾著與唇瓣間口水拉絲的黑絲玉指就戳在林庸濕漉漉的龜頭上,“都射了好幾次了,還要繼續逞強嗎?小心以後再也硬不起來哦。”
對此,林庸只報以輕蔑一笑,“呵呵。”
“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啊你,”梅比烏斯撫弄著林庸的肉棒把臉貼上去,額頭碰著龜頭,劉海搖擺著撫弄著龜頭,沒有絲毫的刺撓感,只有綢緞般的柔滑,就是發上干結的精液多少有點玷汙礙眼,像高貴的絲綢被用來做了低賤的事,梅比烏斯瓊鼻抵著棒身,嫩舌輕輕舔弄著皺巴巴的卵袋道,“沒關系,很快就會結束了~”
說罷,就再度展開攻勢,嫩舌從肉棒根部舔到頂部,留下一串濕亮的水跡,再雙手貓爪般蜷縮落在肉棒兩側夾著肉棒扶正,習慣性地先探出粉舌潤濕唇瓣,而後直接親吻在龜頭上,慢慢地用滑嫩的唇瓣摩擦滑動著擴大容納下龜頭,小嘴因裹著肉棒而形成漂亮的波浪形,並始終以勻速前進,沒有多少停滯地就吞下了整根肉棒,把瓊鼻埋在了林庸的陰毛叢中,輕輕松松地完成了完美的深喉,寫意得像吃了個棒棒糖,但被肉棒撐大了一圈的脖頸卻又印證了肉棒之粗大,叫人見之心驚。
不過拋開反直覺的成分,這般順暢的深喉口交竟讓林庸感到一種絲滑的體驗,完全是一種循序漸進的過程,肉棒在深入的同時能清晰感受到梅比烏斯唇舌,口腔,喉嚨,食道不同的質感和緊致變化,被唇舌和口腔撫弄過馬眼龜頭包皮系帶冠狀溝和整根肉棒,再被喉嚨綿密地吞入,被食道緊窄濕熱的滑嫩腔肉壓迫裹吸,黏黏滑滑的,仿佛要整根被梅比烏斯吞入肚里,只剩下小半截還在她口腔內,但梅比烏斯卻完全沒有因為吞入如此粗長巨大的肉棒而感到不適,神色如常,呼吸均勻,甚至沒有多余的突兀收縮和緊張干嘔,突出一個游刃有余,只是幼嫩嬌麗的容顏紅霞愈濃,媚意流轉的蛇瞳愈發的濕潤,因為埋首在林庸的陰毛叢中,得眼眸上翻才能與林庸對上視线,而一雙上翻的媚眼搭配裹緊肉棒而凹陷拉長的暈紅俏臉會是如何的淫靡絕景自不用多說,不必梅比烏斯用兩只貓爪似扒在肉棒兩側的黑絲小手去撫弄卵袋,林庸的卵袋就劇烈地收縮,上上下下動個不停,險些就又要射精。
感受到口交的卓有成效,口中的肉棒顫抖攪動著食道腔肉,梅比烏斯不但沒有絲毫痛苦,反而感到無比的舒爽,因為蛇類的捕獵本能就是這樣丸吞獵物,獵物在口中的掙扎只會令梅比烏斯更加興奮,施虐欲高漲,以至於梅比烏斯比林庸對待這次口交還積極,只覺得林庸絕對沒自己爽,屬實是贏麻了,尤其是一想到接下來可以隨意玩弄口中的肉棒就更是精神高潮不斷。
而除了本能和心理作用的快感之外,肉體的快感也絲毫不弱,梅比烏斯那比普通人要敏感的多的口腔喉嚨食道豈止是給人以榨精性器的享受,對她自己而言也會帶來性器官的快感,只是吞入肉棒,被填滿食道的充實感就伴隨酥麻酸脹的快感直衝大腦,令她緊貼摩擦的柔嫩大腿根一瞬間就被新一輪的淫液潤濕加熱,渾身都進入更加高漲的發情狀態中,林庸看到的她越發臉紅眸濕只是其中之一的表現,實際上梅比烏斯的每一寸肌膚都在透出酒醉一般粉紅色的同時變得敏感無比,渴望著愛撫,尤其是乳頭陰阜這樣敏感的部位,更是恨不得掙脫衣物的束縛暴露在冰冷空氣中被狠狠蹂躪,以至於梅比烏斯還含著肉棒就坐著機械書不住的輕微扭腰擺臀,好摩擦衣物獲取快感,以至於淫水都順著大腿流到了踩腳襪半包不住的白美裸足上,濕潤的足趾擦著蓬松的裙擺不安分地亂動,地上已積了一小片閃亮的水窪,臀下的機械書更是被淫水浸透過鏤空的褲襪早就擴散開一大片冒著熱氣的水跡了。
於是梅比烏斯毫不猶豫地就動起螓首來,用唇舌口腔喉嚨食道的嫩肉仿佛化作越往深處越緊的榨精飛機杯套弄起來肉棒來,一時間綠發上下飛舞,無限套環的金色耳墜叮叮當當跳動,幼嫩嬌麗的小臉時而在吞沒肉棒到根部時壓扁在陰毛叢中,時而又在吐出肉棒時拉長成緊裹肉棒的圓柱狀,那軟嫩的唇舌都不用她自己收回,就會被臉部肌肉自然拉動著滑動摩擦過大半個棒身,伴隨響亮的滋噗滋噗聲滴落下晶瑩的唾液打濕了陰毛叢和黑絲小手。
雖然梅比烏斯套弄的幅度很大,但始終沒有讓龜頭離開喉道,龜頭前前後後抽插著黏膩濕滑的緊窄食道的同時,也在被重重疊疊的柔嫩腔肉包裹吮吸纏繞壓迫,冠狀溝更是每次退到食道口都要被其收縮擠壓刮擦一下,哪怕被頂到小舌頭也不會產生嘔吐反胃感的梅比烏斯甚至還能恰到好處的吞咽一下,軟齶壓迫住棒身,食道深處迸發的吸力令林庸的肉棒像置身在無底洞般的溫柔鄉中,結局只會沉溺在快樂中慢慢跌落至虛無。
不過肉棒豈是如此不便之物,區區快感,忍著便是,臨近射精的關頭,林庸反倒把注意力放在欣賞梅比烏斯螓首起落的淫美畫面上,那不知是什麼原理戴在劉海上方的頭發始終不掉落的黑色荊棘王冠襯得梅比烏斯如同一條高貴優雅又帶著危險陰毒的美女王蛇,和梅比烏斯此刻那伏在他胯下露出的,月牙似眯著水光瀲灩的美眸,花一般嘟起盛開,飛濺唾液的唇瓣,裹著肉棒不住變形的小臉,淌著鼻涕和逆流唾液的挺翹瓊鼻紅瞳組成的淫蕩悶紅口交屄臉形成了強烈的反差。雖然嚴格意義上說這場口交從梅比烏斯的角度來看是在捕獵,但在林庸這邊怎麼看都是臣服,屬實是雙向奔赴都贏麻了。
另外林庸還看到,梅比烏斯每每用小嘴套弄一下肉棒,軟柔如蛇的嬌軀就會輕微地自然而然扭動一下,尤其是小嘴吞到肉棒根部時,越過柔順垂在香肩上的綠發,可以看見那大片裸露,冰肌玉骨,沁著晶瑩汗珠的玉白美背波浪般上下彎曲,肌束收縮著現出纖美的线條,腰窩不時呈現性感的凹陷,腰肢更好似蛇在水中游動般自然地搖擺著,連帶一起擺動的絲襪肉臀也在機械書上擦出左右延伸的水跡。
這般淫蛇姿態,叫林庸有種馬上就會被梅比烏斯整個吞入腹中的錯覺,肉棒深處精液受到的召喚越來越強,終於忍不住在梅比烏斯又一次將肉棒吞到最深處,不再套弄,而是知道林庸已經達到極限所以火上加油地不斷做著吞咽動作。
被肉棒撐大一圈的玉白脖頸起伏收縮,已無法更加深入的肉棒伴隨梅比烏斯的吞咽動作,被層層疊疊仿佛一圈圈肉環的食道嫩肉緊緊裹吸向胃里拖拽,而含在根部的唇瓣又將肉棒另一頭牢牢固定,就好像在進行一場口交拔河般,林庸的肉棒根本沒一刻能松懈,勉強挺到梅比烏斯一個吞咽動作結束,下一個吞咽動作到來前,復位的食道嫩肉就又會以剛才向內裹吸的反向推擠壓迫肉棒,龜頭冠狀溝等敏感部位被無微不至的嫩肉蠕動擠榨摩擦。
爽的還沒回過神來,梅比烏斯的下一次吞咽就到來了,食道嫩肉就又往內裹吸了起來,將剛才的蠕動擠榨摩擦逆過來重復一遍,再加上梅比烏斯始終保持著真空吸地用口腔裹緊食道外的棒身,林庸整根肉棒都在這裹吸中越來越硬,越來越麻,越來越熱,最後幾乎失去知覺,只來得及發出一聲低聲怒吼,就好像被蛇吞入腹中的獵物最後一聲的慘叫,林庸感到自己的肉棒仿佛被一團火焰取代了並爆炸開,無比舒爽的射精快感占據了大腦,爽的他靈魂出竅了都。
而感受到食道深處精液噴發而出的梅比烏斯也睜開眼,看著爽到快飛升的林庸,媚眼迷離,得意不已間,自己也通過口交肉棒摩擦抽插唇舌口腔和食道得到極強的快感——積累到精液的味道上涌,食道幾乎裹不住肉棒要被其暴漲脫出,而更加摩擦頂撞了食道嫩肉,激發出更多蛇類本能的吞咽快感時,一直扭動著身子,用性感的肉臀摩擦機械書的梅比烏斯終於停下了扭臀的動作,藏在蓬松裙擺中的兩只流滿淫水的濕潤雪膩小腳足趾激烈攪在一起,把淫液和汗液一起攪得粘稠拉絲,滴落在裙擺中和地上未徹底干透的多重圓形疊加的淫水水窪,小小的高潮爆發了,花心酸麻,小穴收縮著噴出來大量的淫水,隔著鏤空裙下的褲襪在機械書上大規模蔓延開來,甚至流到邊緣垂落下形成淫靡的細細飛瀑。
可以說都得到快樂的兩人都無比享受著這一刻,但讓梅比烏斯驚訝的是,在她爽過回神,滿足而略有些疲憊地松弛了臀部垂下兩只小腳,感受著臀下和腳上的淫水風干後的絲絲冰涼時,食道卻熱乎乎的依然有精液向下流,赫然是林庸持續了比之前都要長的射精時間,雖然精液的奔流已經有所減緩,但仍舊不見停息,令她都產生了微微飽腹感,不由瞎想到:居然射了這麼多,這都能當飯吃了吧,啊,某種程度上不需要過多進食的我,應該的確能靠吃他的精液維生呢,嘖嘖,想想就好淫蕩,不過以後把他當做只提供隨時隨地口交即飲的儲備糧小白鼠來養好像也很不錯呢,這對他來說一定很是屈辱,嘻嘻,想想就更快樂了啊。
射吧,射吧,盡管射吧,最好全射光,這樣你就會乖乖軟下來輸給我做我的小白鼠啦~
想到這里,梅比烏斯就眯起來濕漉漉的美眸,藏不住唇角狡黠的笑意,又開始有節奏地收縮口腔,嫩舌卷舔在棒身各處,並以大口吞咽的動作,讓軟齶壓迫著棒身的同時,食道口前後滑動擠榨棒身,而食道則好像化作一個飛機杯地也在上下蠕動裹吸肉棒,整個口穴分工合作著如同一重重緊密軟嫩的肉環包裹緊握著肉棒擼動,好像擠牛奶般毫不留情地把其中殘留的精液全部吸了出來。
直到吸無可吸,梅比烏斯才慢慢抬頭,把肉棒從食道中退了出來,像變魔術般,嬌艷欲滴喝點唇瓣向上移動著把超過十八厘米的粗長肉棒吐了出來,重現空氣中,不拉出一絲唾液絲线地將香唇閉合在馬眼之前,而後輕輕一吻,將小嘴張開了一瞬又閉合發出輕輕的啵的一聲,赫然是隔著肉棒衝林庸隔空飛吻,只是一個小動作都散發著驚人的魅惑氣息,只能說是媚骨天成,林庸的肉棒當即又顫了兩顫,被梅比烏斯的一只小手握住才固定不動。
梅比烏斯一只手握著濕漉漉的肉棒用濕透的黑絲小手輕輕擼動著,一只手圈著冠狀溝,探出粉舌好像吃棒棒糖那樣悠閒舔著龜頭,顯然是對這根剛才帶給不俗口交快感的粗長肉棒喜愛不已,同時也是對林庸的一種宣示主權行為,她看著依然堅硬的肉棒和已經現出疲憊之色,在酣暢淋漓的射精後久久不再言語的林庸,只覺勝利已經無比接近,果然是只有耕不壞的田,沒有累不死的牛,這種超級無敵夢幻大肉棒也終究會有疲軟的時候,梅比烏斯一邊上下舔著馬眼和包皮系帶,帶著媚笑一臉譏誚地問,“我都還沒用全力你就已經不行了嗎?之前突然往我臉上突然射精的時候不是很囂張嗎?怎麼?現在不囂張啦,真是有夠好笑呢,嘻嘻嘻~”
林庸還是一副神游天外的表情——實際上他也還真是靈魂出竅到在原神世界透批的化身里透和梅比烏斯同聲優的安柏去了,同聲優性格卻截然不同還真是讓人更加性奮…另外這樣才顯得演技更逼真,是的,他又要再來一次扮豬吃虎,讓梅比烏斯先囂張一會兒,之後將其反殺爆操起來的落差才更巨大,更有趣嘛。
完全不知道林庸玩得這麼花的梅比烏斯只當林庸已經是強弩之末,被她生而知之般的強大榨精技術爽的直接沉淪,一時間笑得更加開心了,“哈哈,小白鼠終究只是小白鼠,已經神志不清了嗎,真可憐呐,算我大發慈悲,在你敗亡前就讓你多爽爽再死也瞑目吧。”
說罷,實際還是連接著身體感知的林庸就看到梅比烏斯從機械書上挪動屁股落在了床上,直起上半身,腰肢扭動著呈現出曼妙的曲线,首先摘掉了胸脯間毒刺般的裝飾,然後雙手一撥把落在肩上的綢緞似翠綠長發都理到背後,兩只秀氣的黑絲小手順勢以好像脫衣舞女郎般性感誘惑的動作從背後撫摸到白嫩纖細的腰肢,鏤空的黑絲小腹,再順著蛇鱗般延伸覆蓋到一雙嫩乳的衣物摸到未被覆蓋的嬌嫩美乳上,被精液唾液濡濕的黑絲在沿途留下淡淡的水痕,就好像那艷麗的嬌軀被一只水蛇爬過般更加充滿了原始的野性美衝擊,只見梅比烏斯被黑絲小手按壓現出凹陷肉痕的軟嫩美乳被手指重重掃過,以至於彈性極佳地出現了刹那凹陷又復原的白皙肉浪,這對梅比烏斯那一手就可掌握,在隔壁碧藍航线連貧乳都排不上號的乳房來說實在是格外難得,所謂是物以稀為貴,玩膩了巨乳,這般貧乳倒也別有生趣。
梅比烏斯掃過自己白嫩美乳的手指扣進了覆蓋一部分乳房的貼身衣物縫隙之間,這般如第二層皮膚般緊貼的衣物似乎也只能這樣才能插進縫隙里,而梅比烏斯接下來的動作更是如蛇蛻皮般充滿了美感和一種換成他人絕對做不來,做出來也絕沒有如此之絲滑順暢充滿美感的獨一無二,卻是她扣進衣物縫隙里的手指稍一用力,那雙嬌嫩挺翹的美乳便自動如牛奶般香滑地流溢了出來,形狀圓潤完美,乳暈淡粉且不到硬幣大小,兩粒挺立的乳頭嫣紅奪目,叫人甚至不忍心生淫穢之意,只當是巧奪天工的藝術品。
林庸的身體都忍不住自動伸出手去想要觸摸這美麗的乳房,但被束縛住了手腳充其量也就是讓床鋪抖一抖而無能為力。
“嘻嘻,真可憐呢,小白鼠,想摸我的奶子卻摸不到,不過接下來你的肉棒卻能摸到呢,好好記著這感覺吧,免得落下遺憾,這是我大發慈悲的乳交哦~”梅比烏斯吐著粉舌好像蛇吐信子似的舔過櫻唇說著,低下了腰,被她雙手聚攏的嫩白美乳隨即便貼在了肉棒上,勉強包夾住棒身地伴隨上半身趴倒在林庸身上的姿勢把肉棒推倒在林庸的小腹上,然後扭腰前後讓乳房裹著肉棒在林庸小腹上滑動起來,那種柔軟不止是肉棒感受到了,小腹也被這波推飛機弄得麻酥酥的,可以清晰感覺到兩點乳頭滑動過肌肉時的軟嫩。
梅比烏斯一邊用恰到好處的體重壓迫著肉棒,一邊隨著奶子的前後滑動在用濕潤的美眸笑意盈盈地好像觀賞獵物無處可逃模樣地看著林庸再度被肉棒快感激得酸爽不已的臉旁,一邊垂下粉舌好像擦拭身體的濕巾般舔舐林庸的胸膛和腹肌,留下淫靡的濕痕,一邊用軟膩滑嫩的乳肉著重攻擊著龜頭——事實上她的乳房大小也就夠包裹住龜頭和一小節棒身,如果再向下就只能裹住棒身了。
肉棒上的唾液和奶子沁出的汗液就是最好的潤滑,包夾著肉棒的美乳隨著前後的滑動越發地滑膩,梅比烏斯的動作也越來越快,乳頭擦著林庸堅硬的腹肌也獲得了快感,讓梅比烏斯半閉上了美眸,粉舌吐出卻不再做舔舐動作,只是伴隨壓抑不住的嬌喘聲不住搖晃,灑出的晶瑩唾液染濕了一大片。
“啊♪……哈啊❤❤~~……嗯……小白鼠……噢❤❤~~……你的身材還挺不錯嘛❤❤~~……嘻❤❤~~……啊…磨得我奶子還挺❤❤~~…舒服的❤❤~~噢~❤️好像要去了呢~❤️用奶子摩擦著小白鼠的身體去了啊~~❤️❤️噢噢噢哦哦哦哦哦”
終於,包夾住的肉棒還沒射,伴隨著梅比烏斯越發高亢淫蕩的嬌喘淫叫,她自己就先被乳頭摩擦腹肌的快感弄高潮,雙手不自覺地用力擠壓著包夾肉棒的白嫩乳房,讓乳肉都從指縫里微微溢出了,而兩只奶子也壓扁攤平地以不同角度和高度擠壓著肉棒出現彎曲,棒身和龜頭幾乎因此嵌進乳肉里,同時乳頭重重擦過林庸的腹肌,令電流般酥麻灼熱的快感更甚,最終讓梅比烏斯以上半身趴在林庸身上,乳房包夾著肉棒,下巴抵著離肉棒不遠的肌肉處,吐著粉舌,露著滿臉迷醉的笑,睜大著向上翻的美眸,而下半身跪在床上,蛇般軟柔的腰肢彎曲成幾乎折斷的九十度的姿勢高抬起水跡濕亮,在鏤空緊身裙和褲襪勾勒下更顯豐潤圓翹的肉臀,顫抖著在空中釋放出了花心深處積壓的所有淫水,打在褲襪和緊身裙上化作淫水河流蜿蜒順流到裙擺,浸泡了腳背和足趾和一小片床單。
高潮過後的梅比烏斯撅著屁股徹底軟倒在林庸身上,但才稍微平復了呼吸,她就感到胸口一陣亂動,好像什麼東西要打破封印般,本能地稍微抬起身體,低頭朝胸口看去,就看見從兩只白嫩美乳之間探出頭部的猙獰肉棒抖動著噴出滿目的白濁來。
完全沒料到林庸的肉棒會在此刻射精的梅比烏斯猝不及防就被精液噴了一臉,一邊在心里吐槽怎麼射了好幾次了還能射這麼多,這不科學,一邊閉眼默默承受著衝擊在臉上的精液激流,確定了激流方向後調整著將張開的小嘴湊過去,感受到一股股灼熱的精液澆灌在舌上,哪怕匆忙吞咽也有不少漏出小嘴,從上唇順著鼻唇溝流進瓊鼻或者順鼻翼分流開在額頭和散落在林庸腹肌上的劉海匯聚,才勉強從精液覆蓋中睜開雙眼的梅比烏斯立刻就看見十分壯觀的精液瀑布從自己臉上各個角落流下,急忙閉上眼才沒被精液迷了眼,但口鼻里卻無法逃避地裝滿了精液,令她幾乎無法呼吸。
這樣被動承受著精液淋浴,肌膚處處是濕滑灼熱黏膩的感覺,口鼻間不用呼吸也有一股股腥臭濃郁的精液味直衝大腦,觸覺視覺味覺嗅覺都被強烈的滿足,像接受天賜,又好像在進行墮落的儀式,屬實是有點刺激又過癮,讓梅比烏斯覺醒了某種癖好的越發興奮,已經開始在思考除了精液儲備糧小白鼠之外,便攜精液花灑的可能性了。
於是找到了被顏射沐浴精液快感的梅比烏斯樂在其中地等待林庸射精的勢頭放緩,才好像去堵噴發的可樂一樣將小嘴湊近了龜頭張嘴含住,一邊慢條斯理地像在喝自助飲料般吞著精液,一邊含著肉棒直起來身子,令肉棒也直起來,然後看了眼已經阿巴阿巴快冒魂兒的林庸,只覺大局已定,自己也可以稍微放縱點了,沒必要只考慮取悅林庸,也該以自己為中心好好爽爽了,當即包裹肉棒的香唇勾起媚笑,在頭發額頭眼睛睫毛臉頰鼻翼鼻孔唇角都在往下流精液的情況下,吸著濃郁的精液氣味,撲閃著媚意如絲的美眸,進入到忘我的發情狀態中,以雙手揉搓著自己包夾肉棒粗長棒身的嬌嫩美乳,以從精巧的下巴脖頸和嫵媚的唇角鎖骨滴落滑落到胸脯的精液為潤滑,搓面團似的用力讓自己兩團嬌嫩的乳肉上下左右包夾裹壓棒身運動,在乳房被自己粗暴蹂躪出現青紅淤痕的同時也享受著相應成正比增長的酥麻快感,同時她還不忘凹陷拉長小臉為肉棒做著真空吸口交,讓精液的味道更加刺激自己的情欲。
這已經不只是為林庸做乳交口交了,而是在自慰了。只見梅比烏斯分出手指捏拉著自己的乳頭,後甚至扯著自己的乳頭不動,擺動螓首上下吞吐肉棒令臉頰出現龜頭鼓包的同時,也被迫上下運動的乳房拉扯著櫻紅可愛的乳頭被黑絲摩擦爆發出強烈的又疼又爽的快感。
之前本就小小高潮過的梅比烏斯在這樣的快感下很快又一次抵達高潮,脊背發麻地以難以言喻但對她來說卻很輕松的角度彎折,渾身顫抖著,香汗淋漓間白美的肌膚仿佛流著輝光,因快感而忍不住螓首後仰,吐出了肉棒,發出悠長婉轉的嬌吟間,指間捻著發白的乳頭和被拉扯成不規則橢圓,令平滑的肌膚都出現褶皺的乳肉,粉嫩的小舌在張開的唇瓣間無意識動著,唇齒舌間滿是黏連的白濁精液,伴隨唾液一起流下唇角,一雙風情萬種的美眸也失去焦距地和肉棒的馬眼一個方向直往上看,柔軟的腰肢小腹也不停波浪狀起伏著,像美女蛇跳著魅惑的舞蹈般滿是炫目的黑白,黑是衣物和褲襪的黑,白是肌膚的白,且每每起伏一次,就對應了高潮的梅比烏斯小穴噴出一波淫水,在裙子里流淌,把整雙修長美腿和嫩白小腳都染濕了。
高潮持續了很久,最後淫水就和林庸不時噴著精液好像壞掉的肉棒一樣間歇從小穴流出,緊身裙里悶著汗液淫水濕滑黏膩高溫頗不舒服,梅比烏斯帶著滿足慵懶的笑容享受著高潮的余韻間,滿面潮紅還在向下流精的打了個哈欠,便和之前露出乳房時一樣如蛇蛻皮般扭動著嬌軀將嫩滑的嬌軀從衣裙里脫了出來。
窸窸窣窣。
都不需要雙手輔助,衣裙自動後退垂在了腳邊,梅比烏斯嬌小玲瓏瑩白反光的嬌軀完全暴露在空氣中,除了不對稱長短黑絲手套和真空穿著的布滿網眼的黑絲褲襪踩腳襪外再無其他衣物遮蔽這絕世的艷麗了,嫩滑地簡直好像要溢出奶汁來。
只見梅比烏斯窈窕站立起來,將一雙嫩白纖巧,珍珠似的腳趾卻塗著黑色指甲油而和膚色強烈反差,肉肉嫩嫩的足心也勒著踩腳襪絲帶,沾滿了淫水汗液愈發晶瑩剔透如美玉的白淨小腳從衣裙間抬了出來,居高臨下看著被束縛在床上已經完全淪為被她肆意玩弄,當做取悅自己的性玩具的林庸,使壞地把小腳抬起朝林庸雖然還直指向天的肉棒踩下,帶著支配者和勝利者的驕傲和舒爽。雖說她一直是坐著機械書懸浮著足不沾地,小腳干干淨淨香香軟軟,但用來走路的器官拿來踩肉棒本來就是一種對肉棒主人的侮辱——至少梅比烏斯是這麼想的。
殊不知林庸對此毫無芥蒂,還巴不得梅比烏斯給他足交呢,甚至還想著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品嘗品嘗梅比烏斯那嬌軟細嫩的小腳,將那十根珍珠似的腳趾都一一舔舐過,想必一定會是荔枝般甜膩的味道,輕輕一咬好像就能流出甜美的汁液來。
總之贏麻了的梅比烏斯一邊踩著肉棒,一邊感受著嫩足以與肉棒接觸處的肌膚為中心自發擴散開的酥酥麻癢,同時也感受到濕淋淋沾滿她自己唾液和精液的肉棒依舊灼熱的溫度從足底傳來,但卻已經明顯頹靡疲軟許多,射出的精液不但變得淡了許多,就她所嘗到的味道也印證了比起之前確實稀薄許多,一時間更加沒有林庸扮豬吃虎的憂慮,畢竟精液還能說謊嗎?就林庸現在精液的稀薄程度和堪憂的庫存,估計很快就要被榨干了吧。
於是梅比烏斯更加放飛自我了,踩踏著林庸的肉棒好不盡興,在濕膩膩的輕微水聲中,嫩滑的足底踩著粗長的肉棒從根部滑動到龜頭,再抬起,再踩下,甚至還會換一只腳交替蹂躪林庸的肉棒,肉棒就好像一只被她踩在腳下的廢物肉蛇,沒她的允許連抬頭都做不到,而等到被她允許抬頭了,晃悠悠地指向天,還會被她用足趾靈活地揉弄著卵袋向上滑動摩擦過棒身來到龜頭,用白嫩的足趾如手般靈活地包覆住整個龜頭,塗著黑色指甲油的大腳趾就按在馬眼上,來回摩擦著,令前列腺液把足指足掌足心都染得白膩發亮,說是在足交,不如說是找到了新玩具,肉棒像一根任她玩弄的按摩棒摩擦得她兩只敏感的小腳酥麻酸軟不已,連帶小穴也酸麻地泛出新一輪的淫水,肉體和精神的快感一並催化之下,梅比烏斯已然滿臉病態的紅暈和笑容,興奮到極點。
“哎呀呀,小白鼠,之前那麼神氣的肉棒現在居然變得這麼廢物了嗎?恐怕連精液都射不出來了吧,真可憐呐,現在也只配被我踩在腳下了呢。”說著,梅比烏斯足掌足心足跟依次摩擦按揉過龜頭,最後用腳尖挑著肉棒,語氣輕蔑,聲线卻動情酥膩地道,“嘖嘖嘖,被我踩著反而更硬了嗎,真是個變態的小白鼠呢,很好哦,就這樣用你的廢物肉棒把最後的精液也射出來吧,這是我對你的特別恩賜哦~”
不過大概是已經射過好幾次了,肉棒也沒余糧了,反而沒那麼容易射出來,梅比烏斯雙足都踩累了肉棒還沒射的跡象,一時之間放棄速戰速決打算的梅比烏斯做好了持久戰的准備,喚來機械書坐上去令雙足懸空,這下便不需要單腿站立雙足輪替了,可以一起上陣,同時還可以…
坐在機械書上,褲襪包裹的臀部和一部分大腿都壓扁在早就涼透的淫水里,情欲更加被助燃,梅比烏斯一邊繼續用雙足踩著肉棒用各處嬌嫩的部位摩擦著肉棒各處,一邊把一只手探向了濕透褲襪包裹,現出清晰陰阜形狀的柔潤腿心。
自慰!
梅比烏斯用手指隔著黑絲手套和黑絲褲襪兩層濕透的黑絲觸到陰阜,順著陰唇的輪廓慢慢開始畫圈,然後圓圈逐漸縮小,速度也越來越快,手指的按壓摩擦令絲襪的纖維好像無數細小的毛刷刮擦著敏感的陰唇,快感和刺激乳頭不可同日而語,但淫性大發的梅比烏斯自然也不會因此就放過自己一雙已經遍布青紅指痕的嬌小嫩乳,空出來的那只手來回搓面團似的揉著兩只美乳,把她們往胸口推擠,暈開比周圍皮膚更深的粉紅色,並不時逗弄一下乳頭,捏壓拉扯甚至把兩只乳頭捏到一起,上下一起迸發的強烈快感令她不住仰著天鵝般的玉頸讓螓首前後晃動,美眸中滿是迷離的情欲,小嘴也流著蜿蜒的香涎而露出陶醉病態的笑。
同時,梅比烏斯也不忘繼續用雙足踩著肉棒,一只嫩足踩著潮濕的卵袋揉弄,一只抬到龜頭頂端,用玉潤滑嫩的足跟摩擦過包皮系帶和馬眼,然後用足心抵住了龜頭,把龜頭都略微壓扁地慢慢移動,令微微勒進足心的踩腳襪絲帶觸碰到冠狀溝,接著足心離開龜頭,冠狀溝嵌合勾住了兩指粗細的絲帶,伴隨軟嫩肉感的足心退後再貼上棒身,就好像用絲帶捆住了林庸的肉棒和梅比烏斯的嫩足。
隨著那雙玉嫩裸足在棒身上滑動,足趾並攏地按摩龜頭,絲帶也勒著肉棒的輸精管上下捋動,肉棒同時承受著絲帶勒住包裹捋動帶來的緊致而絲滑和滑嫩的足心那似絲綢又似雪糕的溫涼軟彈摩擦觸感,不多時就回光返照地再度硬起來,並且因為梅比烏斯自慰的推進,被快感衝擊得蛇瞳縮成一线,吐出的粉舌垂著唾液無意識顫動,精神專注在手上,用力揉搓著陰唇,令淫水在指間粘稠拉絲,臀下淫水湖泊越來越擴大,腳上的動作自然變得機械麻木許多,尤其變得很大力,踩著林庸卵袋的小腳蜷縮握緊了卵袋並重重踩著不動,和踩腳襪絲帶一起套弄棒身,足趾按摩龜頭的小腳則也在一陣快速用足底繞著棒身左右摩擦一圈後,把肉棒踩倒,不過兩指粗細的絲帶勾著冠狀溝拉長到極限,令原本覆蓋不到腳背的踩腳襪都向前延伸了些,梅比烏斯足趾收斂握著龜頭,大腳趾恰好按壓堵住馬眼,像碾蟲子似的使勁轉動小腳碾著腳下肉棒,讓肉棒顫抖不止。
“哈❤️…哎呀?啊❤️…又要射了嗎?❤️射吧射吧,小白鼠❤️……啊❤️……的廢物肉棒……❤️噢…就和我一起高潮吧……咿呀呀❤❤~~……去了❤❤~~……嗯啊啊啊❤❤~”一邊揉胸摳穴,一邊彎腰低頭看著腳下顫抖肉棒的梅比烏斯暢快淫叫著,小臉通紅地痴笑著,美眸斗雞眼上翻,纖巧的下巴揚起,吐出的粉舌繃直地迎來了高潮,揉胸的手指深陷進乳房里,圓潤的膝蓋並攏,小手被豐腴的絲襪大腿肉吞沒,修長優美的黑絲腿和腳下的肉棒一起顫抖,光潔的脊背和壓扁在機械書上宛如一個黑絲淫熟肉餅也輕微抖動,像連續的激靈爆發,又像是被粗暴地轉圈圈扔向天空,梅比烏斯爽的意識都快蒸發,完全沒意識到腳下的肉棒同時也開始了噴發,稀薄但量多的精液一波波衝擊在她的腳趾上向下奶油般流滿林庸的小腹和整根肉棒還有梅比烏斯的兩只雪膩嫩足,黑絲踩腳襪亦被染成半透明流動著精液水膜般的白濁顏色。
射精時間自然沒有女性高潮時間持續得長,等梅比烏斯回過神來,肉棒已經徹底半軟不硬癱在林庸的小腹上了,她直起來高潮得酥軟的腰肢,把小手從緊緊並著的黑絲大腿中拔出,頓時就牽扯出一大炮透明的淫水,接連浸透了前列腺液唾液精液和她自己淫水的黑絲手套散發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淫靡味道,指間拉出的絲线也不知到底是什麼液體了,讓梅比烏斯鬼使神差地忍不住舔了一口,真是酸澀淡咸到同樣難以言喻的味道,卻讓人莫名上癮。
梅比烏斯就這麼一邊享受著高潮的余韻,一邊舔舐吸吮著自己的黑絲小手,吃著飯後甜點似的吞食那些體液混合物,另一只按在胸上的小手則習慣成自然地隨便摸摸自己的奶子權當按摩,然後視线聚焦到腳下,把裹滿精液好像奶油巧克力蛋糕似的雙足從肉棒上抬起來,頓時便黏連拉開粗大的精液絲线,不過因為精液已經很稀薄了,稍微再抬高點就自己斷裂掉了。
梅比烏斯並攏雙足互相摩擦了一下把裸足上已經開始轉涼的精液抹勻,又拿雙腳輪替重點擦拭了一下被精液流到浸透的踩腳襪部分,以免精液干結成塊,然後看著軟趴趴倒在精液水窪里的肉棒,耶嘿一笑,又把兩只沾滿精液更顯白膩的肉乎嫩足踩在肉棒上,就著精液讓足底在棒身上滑動摩擦,見肉棒真的毫無反應,頓時忍不住噗嗤笑出聲。
“贏了,我贏了!小白鼠,你以後就真的永遠只是對我言聽計從任我隨意玩弄的小白鼠啦,我將在進化之路上更進一步!總有一天將崩壞的起源也解析,把量子之海和虛數之樹全都納入掌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梅比烏斯狂氣地大笑,卻沒得到林庸的回應,頓感無趣,用一只腳勾住肉棒令其直起,另一只腳踢擊上去,並重踩卵蛋,令精液飛濺。
林庸也【痛得驚醒】過來,實際上就是結束了在另一個世界的透批靈魂歸位罷了,梅比烏斯嫩足的踢擊完全就是少女萌萌腳,對他附魔強化過的肉棒毫無殺傷力,反而還很爽,不過演戲還是要演全套,林庸掙扎著雙手雙腳令床鋪抖動,然後口中嗬嗬出聲,好一會兒才平復氣息,裝作射的腦袋糊塗,半夢半醒道,“什麼,你贏了?你才沒有贏,我的肉棒還是硬著的!”
“噗,哈哈哈…”梅比烏斯一邊大笑著,一邊收了那只勾住棒身令其直起的小腳,看著肉棒再度倒下在精液水窪中,梅比烏斯稍微停下了笑,卻還是盈著嘲諷的笑道,“沒我的腳勾著就趴下了,這也能叫硬著嗎?”
林庸逞強道,“半軟不硬也是硬!”
“哈,你以為你為什麼還能半軟不硬啊,還不是我留情讓你體面,好吧,既然你不想要體面,那我就不讓你體面,反正時間長的很,把這根肉棒榨到再也硬不起來好像有也不是不行~”梅比烏斯美眸里閃著病態的危險興奮光芒,沾滿精液的白膩嫩足再度勾起肉棒挺直,然後另一只腳踩著龜頭摩擦,一副見獵心喜似的表情吐出粉舌舔唇。
“可惡,我絕不可能輸啊,我的肉棒怎麼可能會敗給你!”林庸仿佛輸不起的賭徒般紅著眼睛道。
梅比烏斯更開心了,她就喜歡看林庸無能狂怒的樣子,這樣才會讓她更有作為勝利者的優越感,以至於小穴流出的淫水都陡然變多,她一邊舔唇媚笑道,“下面現在不硬了,嘴倒還挺硬,沒關系,接下來你只需要乖乖射精就好了,哪怕射不出來也要射,直到死為止哦。”一邊一腳勾著肉棒,一腳足趾棒身靈活地套弄起來,並在套弄到龜頭時使勁剮蹭冠狀溝,頓時就令林庸色變。
“可惡啊…”林庸痛苦低語。
“噢?是才射過還很敏感嗎?真可憐呢,已經變成了廢物早泄肉棒了呢。”梅比烏斯繼續嘲笑著林庸,待肉棒稍硬起來,就把勾著棒身固定肉棒的那只腳也抬起來和另一只腳腳掌相貼合攏成包裹踩腳襪絲帶的深邃足穴,裹住龜頭就開始快速套弄,一時間林庸的肉棒七倒八歪,龜頭卻始終被這榨精足穴固定套弄,終究無法脫離,被迫被套弄送上了痛苦的射精高潮,在林庸怪異的叫聲中射出來相較之前更加稀薄的精液,像一縷蒼白的噴泉,打濕了梅比烏斯线條優美的黑絲小腿。
“哈哈哈,這射出來的不就是只有水了嗎?”梅比烏斯一邊開懷大笑,一邊切換了坐姿,將纖美動人的黑絲雙腿交疊,在下的嫩足扶著肉棒根部踩著卵袋,在上的嫩足則時而用足趾攀住棒身套弄,時而用腳掌足心繞著龜頭摩擦,把稀薄的精液都搗出了泡沫,就這麼不急不慢地玩弄因為多次射精已經變成深紅色的透支肉棒,小手探進並緊的大腿之間沾了把淫水再送到嘴邊吐舌舔舐,然後妖媚地咬著一根手指,等待林庸肉棒的再一次繳械。
林庸的肉棒終究遭受不住這般酷刑折磨,顫抖地噴出極少量的如水精液,但依舊是頑強的半軟不硬。
“嘖,還真是生命力頑強的小白鼠啊…”
梅比烏斯冷笑著,感到有點煩躁,又聽林庸嘴硬地道,“我都說了想讓我輸可沒那麼容易…”干脆挪移著機械書懸浮到林庸頭部上空,期間雙足不動,裹著肉棒一百八十度摩擦而過,令林庸爽的倒吸涼氣,這時候梅比烏斯再陡然抽走機械書,直接讓沾滿淫水的黑絲桃臀直接砸在了林庸臉上。
“啊!”林庸配合的發出聲慘叫,實際上卻是無比淡定地看著那淫水噴香的黑絲肉臀壓在了自己臉上,怎麼一個壯觀了得啊,視野皆被黑絲包裹的柔膩臀肉占據,可以清晰看見網格黑絲下略微凹凸的嫩肉和雪白肌膚的紋理,甚至他的鼻子就戳在蒙在臀溝上的絲襪里,呼一口氣都能吹到那朵嬌艷的粉紅菊花蕾。
只聽梅比烏斯譏笑道,“區區小白鼠,就給我乖乖閉嘴吧。”說罷,扭腰擺了擺渾圓綿軟的黑絲肉臀在林庸臉上摩擦一遍,壓得林庸的鼻子都扁了,濕透的黑絲都擠出不少淫水汗液流進林庸口中,但林庸卻沒什麼痛苦,品嘗著梅比烏斯淫液美味的同時,倒是在想要不要伸出舌頭舔舔剛才滑動擦過他下巴的濕潤陰唇。
算了,總有機會的,再讓她囂張會兒吧。
林庸想著,故作呼吸困難地大口喘氣,讓炙熱的氣息大量噴在蒙在他臉上的黑絲臀肉上,那結著淫水水膜濕膩異常的黑絲都被他吹熱了,讓梅比烏斯臀肉酥麻發癢不已,竟也有種別樣的快感。
於是她一邊緩緩動著黑絲肉臀摩擦林庸的臉龐,享受林庸吐息帶來的酥麻感,陰唇壓著林庸的下巴滑動,藏在其中的粉紅蜜裂剝離而出吐露出更多淫水潤濕了黑絲令摩擦更加順暢,梅比烏斯好險沒把陰蒂也壓上去摩擦,逃過了直接高潮噴林庸一臉水的早泄失態,但也好不到哪去,誤打誤撞發現顏面騎乘這種充滿征服侮辱快感玩法的梅比烏斯高潮也只是時間問題,她一邊想著林庸一定十分屈辱,一邊更加興奮,抱著直接讓林庸射到射出血的殘忍想法,動著一雙黑絲美腿摩挲著林庸的上半身,末端的雙足則牢牢裹著肉棒,交替用腳背腳心腳跟腳趾,乃至腳踝腳脖子和覆蓋到腳脖子勒在腳心的踩腳襪撥弄捆綁摩擦包裹肉棒,反正作為潤滑劑的精液很多,腳上的干涸了也有馬眼溢出的前列腺液補充,實在不行就往肉棒周圍蹭蹭,都是未凝固的精液,無論怎麼摩擦都十分順暢。
這次的足交持續了很久,林庸的肉棒卻始終半軟不硬射不出精液,有點膩煩的梅比烏斯為了找樂子終是忍不住移動著豐滿的肉臀,讓兩瓣黑絲臀肉遮蔽了林庸的雙眼,鼻子則蒙著臀溝內的黑絲向前好一陣最終被一團飽滿香滑的嫩肉抵住,隔著濕漉漉的黑絲感受著嘴唇上接吻似挨著的陰唇形狀,林庸知道梅比烏斯這是她的黑絲幼屄挪到他口鼻上了。
“好好舔我的小穴吧小白鼠,這是你存在的唯一價值了。”梅比烏斯嘲笑著,借著淫水的潤滑就在林庸起伏不平的臉上前後動起屁股摩擦肉屄起來,雙腳也隨之前後移動,裹住肉棒摩擦套弄,讓林庸發出來痛並快樂的悶聲,叫梅比烏斯快意至極,雙手後撐到床上,就以更快的速度扭著纖柔的蛇腰,屁股重重壓著林庸的臉龐摩擦起來。
被梅比烏斯滑膩的黑絲臀肉壓扁緊貼地來回碾壓肥嫩的肉屄隔著黑絲擦臉,飽滿粉嫩的花瓣在前後摩擦間愈發地張開,也流出更多的淫水給林庸洗了把臉加解渴。
這種不透氣間被顏面騎乘的感覺屬實對視覺嗅覺味覺觸覺都極大,濕熱黏膩之間林庸看著梅比烏斯的黑絲肉臀來回移動著將他視野遮蔽又解放,口鼻呼吸間的氣息都能刺激到梅比烏斯敏感的黑絲肉屄,令梅比烏斯臀肉輕顫,一切生理反應的細節都以近乎零距離的視角被林庸看得一清二楚,連梅比烏斯黑絲下臀肉的肌膚紋理和肥美花瓣的形狀輪廓都一覽無余,且沾滿了顫巍巍流淌的淫水更顯誘人加食指大動。
當林庸看到梅比烏斯黑絲下那陰唇摩擦間愈來愈吐露出來的粉膩內陰和流水幼穴,不時會因梅比烏斯的下意識收縮小穴而下沉,隔著黑絲用穴口親吻一下他的下巴和嘴唇,頓時就忍耐不住,用力頂出了肥厚的舌頭,令梅比烏斯每次前後移動,陰唇都會重重被舌頭摩擦過,小穴都被柔韌的舌尖頂到,一陣電流酥麻,淫水狂流,順著林庸的下巴滑落床單。
“啊❤️~~小白鼠…叫你舔你就舔你有沒有尊嚴啊………咿呀呀❤❤~~…這麼聽話還真叫我意外……已經屈服了嗎❤❤~~……嗯啊啊啊❤❤你舔的我還挺舒服的嘛~~哈哈❤️~~小穴都被舔到了~~❤️…好癢啊❤❤~~”
梅比烏斯高仰著螓首,隨著腰臀扭擺而綠發飛舞間,半閉著美眸將實現投向屁股下的林庸,但得到的回答只有嗚嗚的悶聲,看著林庸那張被她坐得悶紅的臉龐,她就快意無比,腰臀前後左右扭動得越來越快,最後干脆停下來只讓林庸的舌頭抵著陰唇小穴頂動舔舐間把黑絲肉臀重重在林庸臉上做小圓周運動地摩擦,也令陰唇和小穴就好像隔著黑絲和林庸激烈舌吻。
“唔啊啊啊啊❤️…這麼舔…咿呀呀❤❤~~……不行……要去惹❤❤~~…小白鼠你太會舔了啦❤️…噢噢哦哦哦啊啊啊❤❤~去了❤️❤️~”
梅比烏斯表情崩壞地暢快淫叫著,幾乎是瞬間就達到高潮,小手抓緊了床單,瞳孔收縮,下巴高高揚起,粉舌卻吐的比下巴還高,同時渾身酥顫,顫抖被林庸清晰的感知,舔的更加賣力,頓時梅比烏斯雙腿都因此痙攣起來,膝蓋合攏,一雙雪膩嫩足停下對肉棒的套弄,腳背隔著棒身相抵,足趾相觸蜷縮,將肉棒夾得緊緊地顫抖,淫水不間斷的噴出灑了林庸滿臉,向下流了滿床單。
一直到梅比烏斯緊繃撐直床鋪的纖美雙臂松弛下來,變成手肘撐床,螓首也低垂下來,雙眸迷離地嬌聲喘息,高潮才算停止,梅比烏斯舔舔唇,看向修長優美的黑絲雙腿盡頭緊夾肉棒的雙足,收回一只手理了理頭發,看戲似的松開了腳。
仿佛被嫩足絞殺的肉棒剛才好像又射了一次,但卻被毫無懸念地堵了回去,眼下得到解放,頓時顫巍巍在空中抖動著射精,不過與其說是射精,不如說是流精,透明粘液似的稀薄精液流滿了整根肉棒,已經不足以補給周圍干涸的精液湖泊了,射精數量和質量相比之前完全可以說是雲泥之別,這讓梅比烏斯看著十分滿意,唯一不滿且驚訝的就是林庸的肉棒依舊是半軟不硬,仿佛里面有什麼支撐著般,任她如何榨精也無法將其徹底擊敗。
“不過也差不多真的要射出血精盡人亡了吧,算了,就大發慈悲聽聽小白鼠的求饒吧,看在他舔的還挺舒服的份上…”梅比烏斯臉上充斥著被滿足他性欲的滋潤和慵懶,感受著體內依舊噴薄的淫欲,小穴都還酥酥麻麻地在流淫水,不由又心想:如果他的回答不能讓我滿意,我就再坐他臉上狠狠摩擦~啊,不對,直接坐他肉棒上摩擦好像也不錯,畢竟腳也有點酸了,替代一下也好繼續榨精威脅他~
想著,梅比烏斯分開雙腿,雙手按在林庸胸膛上支撐著,雙足落在床上使力站了起來,移開了壓著林庸臉龐的黑絲肉臀,揮手打斷黏連的淫水絲线,梅比烏斯轉過身,復又把小腳踩在林庸的肉棒上,用足趾逗弄著龜頭拉出精液絲线,居高臨下地對滿臉她屁股紅印的林庸道,“怎麼樣?小白鼠,還嘴硬嗎?你的肉棒都已經菠蘿菠蘿噠了哦。”
“可惡,就算我的肉棒已經疲倦不堪,但我不服輸的意志卻仍舊熱血難涼!”林庸一邊仰頭看著只穿了一條黑絲踩腳褲襪和不對稱黑絲長手套的梅比烏斯高潮過後香汗淋漓艷麗反光的玲瓏嬌軀,包裹腿心的絲襪還在向下滴著淫水,包括黑絲腿上也在流淌淫水,盡頭處沾滿精液的雪嫩玉足就踩在自己肉棒上,這是何等絕景!林庸爽都快爽死了,卻還要一邊扮演著抽風似的好像在以熱血漫畫主角台詞對梅比烏斯這個榨精大魔王慷慨怒吼。
“哈哈哈,看來你選了一條死路呢。”梅比烏斯冷笑,妖媚的蛇瞳眯起。
“有本事就再坐我臉上,這次我一定舔死你!看你剛才那副高潮樣,一定被我舔的很爽吧!你的弱點已經被我發現啦!”林庸就好像找到了魔王弱點的勇者般,抓緊這最後翻盤的希望叫囂。
梅比烏斯聞言,暗道自己剛才確實有點得意忘形過頭了,居然直接被舔高潮了,而要是真一直被林庸舔著小穴,恐怕真會高潮無數次精疲力竭被翻盤,但還好主動權在她這,反正她本來也不打算再坐上去 ,林庸縱然舌技了得,舔不到又有什麼用呢,於是她一臉看智障的表情,“被你這麼一提醒,你覺得我還會坐上去嗎?”
林庸霎時間變色,最後滿臉露出悔恨。
“哈哈哈,真是只傻乎乎的小白鼠~等下次吧,畢竟被你舔的也挺舒服的~呵呵,很期待嗎,你這被我坐在屁股下也會興奮的變態小白鼠~”梅比烏斯一邊得意戲謔地說著,一邊用腳尖挑著林庸的肉棒逗弄,最後又一腳狠狠將肉棒踩倒。
林庸臉上露出痛苦之色,滿是希望破滅後的深沉絕望,實則已經爽翻了,在期待梅比烏斯接下來又會拿出什麼自以為是的榨精手段取悅他。至於說什麼肉棒被榨到已經只能射出稀薄如水的精液,完全就是他裝的罷了,堂堂諸天透批王偽裝下身體狀態也是很簡單的吧。
梅比烏斯吃吃笑著,又用柔嫩的小腳玩弄了林庸的肉棒一會兒,像蛇般讓小腳腳背足底來回繞著肉棒上下滑動摩擦,令肉棒虛弱地再次慢慢堅硬起來,美眸都開心的笑成了月牙狀,小手戳臉,黑絲玉指輕撫唇瓣地滿臉潮紅道,“既然你堅決不投降,那我就只能把你徹底榨干了,啊,我忽然覺得你這樣一直頑強著就是不徹底軟下去也不錯,這樣我才能更長久地好好折磨你這廢物小白鼠嘛~”
話音剛落,梅比烏斯就移開了小腳,玩味地看著林庸,翠綠的美眸濕潤著又一次勃發的情欲,將裹著黑絲手套的雙手從暈紅的臉頰慢慢向下,留下輕輕肉痕和水跡地經過皙白的脖頸,精致的鎖骨,白嫩的嬌乳,纖細的腰肢,柔滑的小腹,帶有強烈性明示意味地撫摸停留在了還在滴水的腿心,用手指掰開黑絲下的陰唇,吐露出粉膩的內陰和一收一縮的小穴。
“雖然我不會再坐到你臉上了,但會坐到你的肉棒上哦,你就一邊用肉棒零距離感受著我的小穴存在,一邊遺憾無法真正插入進來,然後在懊悔和痛苦之中被我無限地榨干精液吧~”梅比烏斯興奮地說著,打開了雙腿慢慢蹲下,然後跪坐在林庸腰側的床上,保持著掰穴的姿勢,下腰把手指拉扯開的粉膩內陰貼上了肉棒棒身,將其壓倒在林庸小腹上,而後松手,已經陷進內陰的棒身頓時被復位的陰唇半含住,隔著濕透的黑絲,林庸只覺肉棒是被一雙滑潤的唇瓣含住了肉棒,而唇瓣後面竟然還迸發出吸力,卻是肉棒被梅比烏斯收縮的穴口吻住了。
“這樣把小穴貼上來的話…又要射了…會徹底軟掉,以後再也硬不起來的…”林庸恐懼而顫抖地說。
“嘻嘻,現在害怕也晚了,就算你求饒我也不會放過你的~”梅比烏斯說著,用體重壓著陰唇小穴和肉棒更加緊貼,然後小手一撩頭發,抓住自己跪坐兩側的雙腿腳踝,小腳蜷曲著弄亂床單,梅比烏斯開始發力扭腰,像在跳絕世的舞蹈,又像是蜿蜒爬行的美女蛇,動作優美而具有節奏,柔軟的腰身以極快的頻率前後扭動間,梅比烏斯渾身都蕩漾著白膩的肉光,輕微的肉浪在纖細的嬌軀上擴散開,晶瑩的汗珠飛灑,翠綠的長發揚起又落下,那黑絲包裹的肉臀和一手就可掌握的嬌乳都抖動起來,肉臀的震動令肉棒發麻,而嬌乳的抖動則令視线凌亂,被在空中畫著小圈的粉紅乳頭晃得迷了眼。
噗嗤噗嗤,噗嘰…噗…噗嘰…
濕膩淫靡的水聲中,梅比烏斯一邊扭腰,還一邊嬌喘地道,“小白鼠……你的廢物肉棒……以後……干脆就❤❤~~……作為……我的專屬按摩棒用吧❤❤~~……這樣摩擦著還真爽啊❤❤~~哦哦哦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好像又快要高潮了呢,你也❤️……快點把最後的精液全射得精光吧。”
哪有人撐得住梅比烏斯這般性感的振腰素股,林庸的肉棒都要被因這素股而緊裹棒身快速滑動摩擦不時撞擊冠狀溝令結合處的黑絲都出現泡沫的陰唇,和不時深吻吸吮棒身又離開發出啵地一聲幾乎要洗出紅印的穴口弄得爆炸了,但他的表情卻陡然變得淡定,沒有之前的痛苦之色,也沒後悔之色,只是很平淡地在享受梅比烏斯的侍奉,甚至還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這讓原本還沉浸在快感中更加賣力摩擦肉棒想要趕快高潮爽翻的梅比烏斯瞬間驚疑不定,一邊嬌喘一邊問,“啊❤️❤️~~真是叫人討厭的表情,嗯❤️……小白鼠,你又想搞什麼鬼?…噢❤️啊啊啊~”
“我只是覺得,你差不多也玩夠了吧,梅比烏斯博士。”林庸說。
“什麼意思?”梅比烏斯停下了扭腰,但仍舊用陰唇穴口裹吸著林庸的肉棒龜頭,一邊忍受著快感而美眸半閉,一邊警覺問,“不要故弄玄虛噢小白鼠~”
“我的意思是,我攤牌了,不裝了,我是金槍不倒,可以無限射精的諸天透批王,什麼被你榨精榨到意識不清虛脫,肉棒疲軟,射精稀薄都是我裝的。”林庸說。
“啊?什麼,你在說什麼奇怪的話,又想打腫臉充胖子嗎…你的肉棒可不會說謊…誒誒誒?”梅比烏斯話還沒說完,就感到陰唇下壓著的肉棒充氣似的膨大了一圈,恢復到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巔峰尺寸,那被她陰唇穴口裹吸的龜頭更是膨脹得她的陰唇都被滑開了,無法再裹住,哪還有之前的疲軟樣。
“梅比烏斯博士,肉棒不會說謊,不是嗎?”林庸獰笑。
梅比烏斯驚恐起來,如果林庸真的沒說謊,那也就是說她從始至終都被耍了,而林庸這根金槍不倒,能無限射精的肉棒實際上根本就不存在被她打敗的可能,她就好像辛辛苦苦打敗關底BOSS,結果BOSS突然變身回滿血變成更強的第二形態般,怎一個絕望落差,勝利的喜悅蕩然無存,只剩下恐懼,疲憊和退縮之意。
尤其感受著那堅硬炙熱的肉棒,梅比烏斯就生出一種宛如被凶惡捕食者盯住的獵物本能的想要逃跑似的本能,身為頂尖獵殺者的蛇居然也有立場反轉的一天,實在是讓梅比烏斯挫敗而不甘心,但她見林庸還是被束縛著手腳,主動權還在她手上,便心存僥幸地道,“那又怎樣,別以為還有底牌就能翻盤,就算你的肉棒真的金槍不倒能無限射精又怎麼樣?最多也就是個平局,大不了改日再戰…”
梅比烏斯話音還未落,就瞳孔地震地看到繩索斷裂,林庸輕松掙脫了束縛,以她肉眼無法捕捉的速度伸手掐住了她的纖腰,令她渾身一顫,像被拿捏了七寸的毒蛇般再無威脅地發出一聲悠長的嬌喘,渾身都酥軟。
“那又怎樣?呵呵呵,梅比烏斯博士,傻的可愛的人是你吧,你覺得我在必勝的情況下還裝弱讓你玩了這麼久,會輕易罷休嗎?”林庸的雙手上移,撫摸過梅比烏斯滑嫩的纖腰,手指深陷撥弄過嬌軟的翹乳,最後穿過腋下握住了玉潤的香肩,用力將她整個人懸空抓了起來,那根失去壓迫的肉棒頓時挺立起來,輕松貼著梅比烏斯的陰阜超過了她的肚臍,散發著灼熱的溫度,令梅比烏斯感到子宮都仿佛隔著肚子的保護被灼傷,回憶起最初的恐懼——被這種肉棒插進來小穴絕對會壞掉…的同時也本能地發情,淫水一下子流出許多,打濕了肉棒。
林庸冷笑,“梅比烏斯博士,你剛才也囂張夠了,玩了我得有三萬字,啊不,一個多小時吧?怎麼說我也得在你身上玩回來這一個多小時。”
感到自己根本掙脫不開林庸的鉗制,仿佛一個性玩具般被他抓在手里,想到之前還把林庸當做性玩具玩弄自慰,這般落差巨大對比強烈的情景叫她一陣苦澀,卻又不得不認命,聰明如她,自然也是很識時務的,不會做無意義的抵抗,但還是顫抖著聲线問,“既然你這麼強,完全可以強暴我,為什麼還任由我玩弄這麼久…”
“因為好玩啊,反正梅比烏斯博士你不是玩得也很開心嗎?像我這麼溫柔的人怎麼會強暴你,忍心讓你一上來就被操翻,沒個緩衝期,自然是得先讓你占個上風好好爽爽,留下個好的回憶,所謂將欲取之必先予之嘛,當然,你如果不甘心的話,可以試試等等還能不能把我榨干哦,賭注依然有效,你贏了我就是你永遠的小白鼠。”林庸說。
“想想也知道你不可能給我這種機會吧…”梅比烏斯早就松開了握著腳踝的手,雙腿軟垂在床上的同時,用小手碰碰那根剛才還被她視作按摩棒,此刻卻仿佛隨時要將她吞吃的駭人巨獸的肉棒,勉強勾起笑,“不過居然是為了讓我不留遺憾才裝弱任我玩弄嗎,你還真是個溫柔的男人啊。”
“那是。”林庸哼哼。
“雖說我其實也猜得出你這個變態是為了讓我一下子立場顛倒從支配者轉為被支配者來滿足你的征服欲罷了。”梅比烏斯扁嘴。
“哈,真是被猜透了啊,所以呢,梅比烏斯博士你如果不願意的話,我現在就可以讓你離開哦。”林庸說。
“哼,你覺得我會臨陣脫逃嗎?”梅比烏斯聲线不再顫抖了,恢復了之前的從容,表現出莫名的好勝心。
“所以就是要留下來了?接下來你可是要被我如你之前玩弄我那樣隨意玩弄哦?這對你的性格來說不是無法忍受的事嗎?”林庸說。
“可就這樣逃走我也無法忍受啊,呵呵,這一點你估計也料到了吧,真是下了盤大棋呀,你這個叫人琢磨不透,深不可測的男人,”梅比烏斯勾起媚笑,小手輕撫肉棒,也不知是說哪個深不可測,“不過也正是因為看不到你的極限和盡頭,每一次都會帶給我驚喜,這種如同無限般令人著迷,想要不斷研究的特質,我才會選擇留下來的哦~”
“哈,變臉真快啊,梅比烏斯博士。”林庸說,“好了,別說廢話了,還是說梅比烏斯博士你想拖延時間呢?果然對要被我肆意玩弄這件事還很害怕嗎?”
“害怕,我才不會害怕…與其說害怕,不如說我很期待哦,你的肉棒會讓我有多爽…”梅比烏斯視线閃躲地說。
“躲不過就享受嗎?還真有科學家的風范呐。”林庸笑著抓著梅比烏斯的肩膀調整著角度瞄准自己的肉棒,“那就讓我們開始正題吧,梅比烏斯博士,你可要好好配合我喲。”
梅比烏斯看著那根猙獰粗長的肉棒,咽了口唾沫,又想到自己之前那些荒唐的性幻想,恐懼中帶著期待地道,“我會配合的…”
“好,那我就直接一插到底了。”林庸說。
“誒?等等,直接插進來?這麼大,怎麼想都進不去吧…啊,至少先讓我把絲襪脫了…咿❤️”梅比烏斯聞言嚇得花容失色,然而話還沒說完,林庸就移動著她嬌小如同人肉飛機杯的蘿莉玉體讓流水的嬌美花瓣隔著黑絲被龜頭抵住,花瓣被灼熱堅硬的龜頭摩擦,梅比烏斯霎時間就軟了身子,說出的話語化作了悠長的嬌吟,蛇瞳也一瞬間被水霧淹沒,小穴淫水潺潺流出,把肉棒染上更加油亮的光澤。
但濕透的黑絲還是太滑溜了,眼見隔著黑絲抵著梅比烏斯油脂般奶滑陰唇的龜頭就要自然滑脫開,林庸便松開了握著梅比烏斯香肩的一只手,復又向下撫摸過讓他愛不釋手的嬌軟胴體,感受著沾滿了香汗的滑嫩肌膚下那輕微的顫動,捏一把未完全發育的挺翹幼乳,最後林庸的大手復又掐住了梅比烏斯盈盈一握的纖腰——是真的盈盈一握,四根手指就能輕松越過脊背摸到臀肉交界,而大拇指也能輕松越過肚臍扣住梅比烏斯柔韌的腹筋上,加上梅比烏斯那輕盈的體重,真的完全可以當做飛機杯一樣雙手持握著肆意使用。
事實上林庸也立刻握著梅比烏斯的幼嫩嬌軀向下稍微一放,頃刻間,伴隨輕輕的咕噗一聲,那濕滑的柔嫩陰唇就隔著黑絲富有彈性地張開,吞進包裹住了林庸的龜頭前部,一大片黑絲順勢被拉扯得愈發透明而深陷進入梅比烏斯的陰唇內里,黑絲上自帶的網格絲线勒得肥嫩的陰唇凹陷,紅膩的內陰更是好像要溢出汁液似的在絲襪網格之間凸起粉色的濕黏嫩肉。
“咿❤️……嗯哦哦哦❤️……”快感更加強烈了,梅比烏斯一邊忍受著隔著濕透的黑絲陰唇被撐開,內陰和穴口被碩大的龜頭摩擦,稍一用力剮蹭就好像被無數細小毛刷刮過的快感,一邊伸出手要去撕開絲襪,可林庸稍微一掐她敏感的腋下和腰肢,把她的嬌軀一移,陰唇被相對移動的龜頭一摩擦,她便沒了力氣,只紅透著小臉,瞪大美眸,粉舌吐出,垂落下晶瑩唾液的同時艱難的喘氣。
“啊,多虧了你之前又是在我臉上蹭,又是在肉棒上蹭,流了這麼多淫水,連小穴都自己打開了,讓我好插入許多呢。”林庸戲謔說著,忽然來了興致,“這麼說起來,你剛才蹭我肉棒的時候還沒高潮過呢,讓我來幫你補上吧。”
“誒?不要…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咿❤️啊啊啊……❤️這樣玩我的…齁哦哦哦❤️…花瓣和小豆豆會壞掉…太爽了咿咿❤️……小白鼠你太壞了啊啊啊❤️……”伴隨梅比烏斯此起彼伏,幽怨而快樂的哀鳴嬌吟,林庸上下左右小幅度移動著梅比烏斯的身體,令其陰唇乃至陰蒂都隔著黑絲被龜頭摩擦,尤其是陰蒂,硬生生被陷入陰唇包裹的龜頭以精細的動作頂撞了出來,小小一粒地挑出陰唇上緣,被林庸重點照顧,龜頭沿著陰唇形狀畫圈到最後總要落在陰蒂上,用馬眼與其嘬吸接吻時的緊貼,或摩擦或撥動,讓梅比烏斯爽的渾身緊繃戰栗,腳指頭都蜷曲起來,原來要伸向襠部撕破褲襪的小手垂在了臀側,因快感而不時揚起小臂,黑絲包裹的手指或彎折或伸直,美眸里水霧也化成了熱淚滾落,之前囂張跋扈的幼嫩俏臉變得可憐無助,唯獨不變的只有那更加氤氳出的淫媚色氣,令人征服欲膨脹的同時只想更加變本加厲地欺負她。
獰笑著,林庸再度把龜頭隔著黑絲插進了陰唇內頂著翕合的小穴口享受裹吸,咕嘰噗噗的水聲中,梅比烏斯的淫水愈流愈多,順著肉棒流下把林庸陰毛上干結的精液都稀釋分流,濕熱黏膩的感覺和在龜頭摧殘下越發變得軟膩發熱的黑絲陰唇觸感叫林庸更加興奮,逐漸加重加快動作,最後干脆一只手固定梅比烏斯的肩膀,一只手掐著梅比烏斯的纖腰,大樹枝干般的手指有力地陷進梅比烏斯光滑肉感的背肉臀肉腹肉中,手掌則包覆緊貼著側腰軟肉,就這麼無情地前後移動起來,因為肩膀被固定的原因,梅比烏斯水蛇般纖柔的腰背也被迫前後扭動起來,帶動著黑絲包裹的陰蒂陰唇和會陰乃至臀肉一起重重擦過龜頭,濕透的黑絲被深陷進入其中的龜頭前後撥弄的一片紛亂,幾乎失去彈性地在被龜頭肆虐過的部分留下皺巴巴的痕跡。
“噢…啊……咿呀啊啊啊❤❤~~……被小白鼠的❤❤~~……龜頭這麼欺負❤❤~~……花瓣和小豆豆真的要壞掉了❤❤~~嗚咿咿咿壞掉了壞掉了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啊噢噢噢哦哦哦哦哦❤️~~~”梅比烏斯斷斷續續地嬌喘著,將破碎的淫蕩詞句吐出,像是助興又像是伴奏,梅比烏斯的小手甚至主動抓住了林庸的臂膀借力讓腰臀扭動更快,好讓陰唇陰蒂得到更頻繁的摩擦,然後在同樣頻率越來越快的噗嘰噗嘰水聲中,梅比烏斯毫無懸念地攀上高潮,螓首低垂,美眸卻上翻,小嘴大張,黑絲小手緊緊摳抓著林庸的臂膀,垂在床上的雙腿也腳背抵住床鋪向腳心竭力蜷縮著腳趾地戰栗著,仿佛每一個細胞都在歡呼雀躍,梅比烏斯被林庸握持在手中的嬌軀亦在痙攣顫抖,停止了前後移動的陰唇和穴口仍舊貪淫地滑動包裹吸吮龜頭,淫水一波波涌出,像給龜頭做了個頂級的按摩加淋浴,若不是林庸固定著,說不定就直接坐下來將肉棒整根吞沒了。
梅比烏斯在恍惚間只覺得這次高潮比起之前自慰和把林庸當做性玩具玩弄的任何一次都要強烈,似乎比起玩弄施虐於他人,被他人施虐與玩弄才是天生最適合她的。
或者說,她生來就是要做林庸的肉便器的。
伴隨這個念頭根深蒂固地種在了腦海里,梅比烏斯一直以來對失去主導權的安全感缺失瞬間消散了許多,甚至期待著被林庸這樣玩弄作為最終的歸宿…
但在梅比烏斯還處在享受高潮余韻和被肆意玩弄的美好安心的狀態中時,被她遺忘的危險卻猛的襲來了——林庸毫無預兆地掐著她的腰肢就是往下一按。
啊,我想起來了,小白鼠是說過要直接插進來的,用龜頭摩擦花瓣只是突然興起,現在給我補完一次高潮了,終究要回到一開始的計劃…糟了,完蛋了…
時間仿佛慢了下來,在林庸真正插入前的一刹那,梅比烏斯的大腦高速運轉著,卻只得出了這樣的答案。
咕噗,噗嘰…
PS:把半年前寫的付費文改了下加了點新內容發了,算是慶祝梅比烏斯生日吧,至於後續…盡量最近寫出來恰爛錢吧,愛發電已經轉生了,歡迎投喂:https://afdian.net/@menr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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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