猇騎乘了一個多小時的阿馬羅終於來到了安穆·艾蘭,這是生物在第一世界能活動的最遠距離,但距離絡尾聚落還有十幾分鍾的路程,天也完全黑了下來,由於這里幾乎都被黃沙所覆蓋所以晝夜溫差比較大,還好他這身厚實的皮毛這時候正好派上用場,其實他更慶幸是晚上過來,白天高溫的安穆·艾蘭對硌獅族來說實在太不友好。鮮血沙漠的夜晚危機四伏,硌獅族的夜視能力非常好,即使是在夜晚的高空飛行依然能看見不少的怪物在地上遍布著,猇心里更擔心了幾分,直到看見遠處燈火通明的絡尾聚落才放心下來。
猇將阿馬羅拴在了絡尾聚落的阿馬羅棚,拿出槍刃繞著營地轉了兩圈確定了周圍沒有什麼靠近的野獸,便走進絡尾聚落里查看情況。估計因為是天黑了的原因,聚落里的人看上去似乎少了點,應該是都回房間里了吧?可現在這個點還沒到休息的時候,不行,得盡快找到他……突然間,旁邊的酒館一陣騷動引起了暗之戰士的注意。
“該不會是......”
猇走到門前打開酒館大門,酒館內只有昏暗的燭光勉強看出里邊沒有什麼人只有酒保和地上躺著的一副醉醺醺的樣子紅毛硌獅他們的老大——瑪格努斯,看著旁邊倒著的椅子樣子不難推測出他是喝醉了想從椅子上站起來沒成功結果摔倒了又因為體型大的原因才弄出了這麼大的動靜。猇見到沒事但又有事的瑪格努斯終於放心了,一邊嘆氣一邊上前嘗試將瑪格努斯從地上扶起。
“你是……是之前來過我們這的那位!”吧台後面的魯加酒保本想出來幫忙,但看見瑪格努斯被同樣是硌獅族的猇一把扶起後又縮回了吧台後面。
“這家伙是怎麼了,前一段時間來看他的時候也沒喝得這麼厲害的。”猇一邊詢問酒保一邊把瑪格努斯扶回椅子上,但回答他的並不是酒保。
“給老子滾開……別擋道!”一旁意識模糊說話都斷斷續續的瑪格努斯埋怨著一手抓起還有大半的酒瓶往嘴里灌著,嘴里辛辣的酒氣味隨著一字一句衝擊著猇的鼻腔全然沒注意身旁的這個人是猇。瑪格努斯一手推開猇試圖重新站起來,但再一次失敗直接迎面跌入猇的懷里,還好猇反應過來及時接住了他。
“唉,你還是等老大清醒了問他好了吧,咱們酒館已經過了打烊的時間了,要不是老大還在這里喝成這樣……先把老大送回他房間吧。”酒保做了個無奈的動作,轉身收拾起了喝剩的酒瓶子,“平時他喝成這個樣都是我負責他送回他房間的,對了,老大的房間在出門左手邊最里面那個。”
猇用手扶著瑪格努斯的腰間轉身將這個中年鰥夫帶出酒館。
夜晚的營地里十分安靜,仔細聽甚至能聽到營地外野獸的吼叫聲。但回房間的路上瑪格努斯執意要去看望一下他的妻子。好在也不遠,猇便將瑪格努斯扶到他妻子的墓前。
“艾格娜……”
他便坐了下來像第一次見到他那一樣嘀嘀咕咕,兩只耳朵拉聳了下來顯得十分喪氣,猇見狀就知道肯定是又發生了什麼於是上前坐在這只雄性硌獅邊。
從瑪格努斯的低聲抱怨中得知,由於黑夜的回歸部分年輕的礦工打算辭掉這里的工作回去與家人們團聚,本來礦工的數量就不多,又少了許多後導致坑道中的諾姆無人清除開始肆意妄為,現在就連給礦道里的油燈添燈油都很麻煩,目前營地里只剩下工頭霍斯爾和老一輩的礦工古斯約恩等人勉強維持住工地的運營。一開始他們還能如約的交付水晶都的訂單,但沉重的負擔逐漸讓人手不足的他們力不從心,瑪格努斯選擇再一次用酗酒消愁,忘記了與水晶都聯系。
瑪格努斯一口氣手中剩下的半瓶烈酒飲盡,將空瓶用盡力氣拋出老遠,咒罵著命運總愛捉弄人,靠著身後的枯樹安靜下來。
猇站起來抬頭望著他奪回來的這片黑夜,在美麗的同時是否給人們也帶回來了夜晚的寂寞。就這樣猇站在瑪格努斯的旁邊陪著他,直到瑪格努斯的鼾聲打破了這份寧靜。
“唉……”猇搖搖頭,他俯下身把瑪格努斯弄醒,“在外面睡會感冒的,我送你回房間吧。”
說罷他將瑪格努斯的一只胳膊繞過自己的後頸,一手抓住瑪格努斯的腰間,發勁將這只半夢半醒的硌獅從地上扛起,路上瑪格努斯身上的熱量、酒味和荷爾蒙味正在通過身體的接觸迅速侵占上猇。正與猇第一次跟這只紅毛硌獅見面就喜歡上他那樣,他感到心跳加快,血液漸漸的開始在胯下匯聚,猇盡力嘗試讓自己冷靜下來加快腳下的步伐避免被別人看見自己鼓當的襠部。
房間里充滿了瑪格努斯的味道,經常工作的攜帶的汗味、成熟男人的荷爾蒙味和一絲不易察覺的麝香混雜在一起,對鼻子靈敏的猇來說仿佛催情劑一般使他體溫逐漸上升。房間的布局很簡單,一張桌椅,一個衣櫃,不過居然是兩張睡床但有一張並沒有鋪上被褥,全是木質的,除了床邊還堆著一些酒瓶基本上都打理的很干淨,窗戶半遮著時不時吹進些晚風格外涼快。房間在應對無盡光泛濫的設計體系下被設計得遮光性很好,黑夜被暗之戰士奪回後人們才紛紛知道電燈的用處,但處在荒漠的安穆·艾蘭可惜沒有合適的條件使用這種東西。進了房間後猇施法點燃了桌上的蠟燭,借著顯得有點昏暗的燭光將瑪格努斯扛到了他的睡床前,由於下半身還穿著靴子的原因,只能先將這只紅毛硌獅的上半身斜著放在了床上,將他粗長的尾巴擺到了一邊避免被壓著。
“得先把鞋子脫了......”
猇伸手往下抓住了瑪格努斯的右腳,解開了他的鞋帶。
但瑪格努斯的鼾聲恰不逢時地打了起來,現在睡著的瑪格努斯正毫無防備的躺在床上讓人擺布,猇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內心強烈的背德感驅使著他去做他現在最想做的事,他絕不能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他收回一只手揉了揉自己已經脹得不行的老二,另一只手繼續幫瑪格努斯脫下右腳的靴子。
“稍微收些許報酬大概……不過分吧。”
一股濃郁的雄性汗臭味伴隨著瑪格努斯的右腳從靴子里抽出,常年在高溫的黃沙廢土中干粗活的瑪格努斯的腳掌上的襪子顏色已經被汗液浸得看不出原來的顏色,等不及的猇貼上那只腳爪猛吸了幾口,脫下襪子伸出舌頭一邊仔細地舔舐這只腳底一邊觀察瑪格努斯的反應避免將他弄醒,直至瑪格努斯整只右腳爪被猇里里外外舔舐干淨才開始解開左邊的靴子。一樣是濃郁的汗臭味,貪婪品著嘗瑪格努斯腳爪的猇胯下的肉棒又脹硬了幾分,理智逐漸被他拋在腦後。
“……唔。”
瑪格努斯夢囈了一聲,左手突然抬起,嚇得猇趕緊把他的左腳爪放下,要是被發現了,瑪格努斯肯定會破口大罵他是個變態,被他踢出房間吧……猇一邊想一邊緊張地看著瑪格努斯接下來的動作,結果左手只是抓了抓空氣,隨後落到了自己的胸膛上,為自己解開外套,露出了深藍色的胸毛,猇這才注意到酗完酒的他現在體溫十分高,難怪夜晚了瑪格努斯身上的荷爾蒙味依舊很重。
床上的瑪格努斯不知是被熱醒了,還是被猇搔弄腳底弄醒了,半夢半醒的他躺在床上嘗試拜托外套的束縛。猇見狀起身搭把手幫瑪格努斯的皮夾克褪去,一頓操作下來現在他上半身只剩下了一件打底的背心,猇的目光落在了這副常年高強度工作的強壯身體上——帶有汗漬的白色背心由於半濕緊貼著瑪格努斯的上半身,挺拔的胸肌被背心包裹住能看出上面乳頭的形狀,背心的下擺在脫外套的時候被卷起沒有遮住他的肚子,塊狀分明的腹肌被透著欲望的紅色體毛以及他那發達的深藍色的腹毛覆蓋著。
忘記說了,安穆·艾蘭是一個十分缺水的地區,那里的水如同奢侈品,一般都只拿來飲用。即使是瑪格努斯,他每月都少有機會能清潔自己的身體,再加上工作和酗酒的原因所以體味十分濃郁。猇有點回不過神來,像捕食者對獵物似的貪婪嗅著這副對猇來說簡直完美的身體,身下的瑪格努斯源源不斷的散發著熱量和雄性魅力勾引猇進行更深一步的品嘗。猇將身子往瑪格努斯的胯下移了移,將腦袋停留在他鼓鼓當當的大包上,濃郁的雄性麝香正從前面的大包中滲透出來,猇用鼻尖在瑪格努斯的大包上蹭了蹭,鼓足勇氣深吸了一大口他的味道,他已經完全忍不住了。
“對不住了,老大。”
迫不及待的猇將手搭在了瑪格努斯腰間的皮帶上,小心翼翼的解開了皮帶扣,期間瑪格努斯依然在夢囈著,看似隨時都會醒來,這使得他的背德感更加強烈,深深地刺激著猇的神經。猇躡手躡腳地將瑪格努斯的工作褲褪到大腿處,缺少了褲子的阻擋,空氣中的麝香味也濃郁了幾分,猇仔細端詳著眼前這個大包,單薄的白色內褲包裹著他的胯部,前部勾勒出那根猇朝思暮想的肉棒的形狀,瑪格努斯前凸後翹的身材顯得這內褲似乎小了個尺寸,由於身體出汗的原因內褲被浸濕了幾分變得半透明,隱約能看見藏在下面的深紅色肉棒,龜頭處的內褲表面似乎還有點泛黃,莫非……
猇用實際行動檢驗著想法,他把頭重新埋到瑪格努斯的胯間,相比之前少了褲子的阻礙使得這個大包散發出來的麝香更具侵占性,成熟男人的味道使猇為之著迷,他吐出舌頭用舌尖輕輕地反復舔舐大包上發黃部分,同時也惹得瑪格努斯身體輕輕顫抖。
“唔……呃!”
紅毛硌獅悶哼著,肉棒被隔著布料刺激開始漸漸抬頭,猇趁機含住被舔濕的布料吸吮出部分液體嘗了腥咸,咂巴了兩下便確定了眼前這個男人也與自己一樣已經積攢了許久的性欲無處發泄,看得出最近瑪格努斯的壓力之大。在猇決定將瑪格努斯的內褲也脫下准備幫他好好釋放下壓力的時候——
“好熱……老子的腦子怎麼暈乎乎的……”
瑪格努斯醒了,他雙手撐著上半身嘗試從床上坐起來,卻發現自己身上的衣物不見了一半,同時還發現自己身下似乎有人正對自己鬼鬼祟祟。
猇也後悔了,這下被抓個正著,猇支支吾吾地說,“老……老大你之前喝得太多了,酒保叫我先把你送回房間……剛剛你在夢里一直喊熱我就幫你把衣服脫了點。”
……操!怎麼會有人一邊硬著肉棒一邊冷靜地詭辯啊!猇已經做好被劈頭蓋臉一頓罵的准備。
但床上這只硌獅並沒有回復他,只見他開始撫摸著自己的身體把沾在皮毛表面的汗液甩掉,用手將濕透的背心脫去,他豐滿的胸肌頓時一覽無余,雙腳把褪到一半的褲子脫去,除了只剩條單薄的內褲幾乎全裸的狀態,絲毫不在意自己的房間內還有旁人。
“呼——這樣涼快多了。”
過了一會瑪格努斯低頭看著自己的大包撓著腦袋思考了下,將另一只手伸向胯間的大包揉了揉里邊半軟不硬的肉棒,自己的內褲為什麼黏糊糊的?
這色情的姿勢貌似在勾引猇一般,猇看著瑪格努斯,他一時半會也愣住了,但善於察覺的他很快發現了此時的瑪格努斯並不是清醒的狀態,不知是在犯迷糊還是沒睡醒。在酒精的作用下瑪格努斯缺少了許多思考的能力,所以剛才他行為就是在憑本能讓自己更好的散熱才脫掉的衣服……
以及想釋放許久得不到發泄的性欲?不一會瑪格努斯的肉棒已經被自己揉得從半勃變成完全挺立的狀態,即使隔著內褲都能看出它的雄偉。
“除了這里還有點難受……”
瑪格努斯充滿磁性的聲音如同魔咒一般,他抬頭看向貌似能夠幫助自己的猇,醉醺醺的他在模糊的記憶里搜索著面前這個有點眼熟的面孔,但腦子有點混亂就沒有去多想,他現在下身急需滅火,於是握著自己的大包身體後傾坐在床上咧嘴朝他笑了笑。雖然對方跟自己一樣是雄性,但在出生性別比例十分極端的硌獅族里同性互相幫忙解決一下性欲並不是什麼稀罕事。到底是瑪格努斯以為自己還在夢中還是酒精讓他做出這樣大膽的舉動,誰知道呢,既然瑪格努斯已經發出了邀請,面前的猇也不打算錯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老大只管吩咐。”
第一次這個男人這幅樣子,猇迎合瑪格努斯的動作,半跪在他的跟前,把頭重新埋進他的胯下貼緊大包,用鼻尖來回蹭著雄臭濃烈的大包伸出舌頭稍加刺激他的雄根,等待瑪格努斯給自己派遣命令。
“哈……”瑪格努斯爽得的呼了口氣,往下按壓猇的腦袋。
“隨你的便,只要給老子伺候好了。”
得到了瑪格努斯的允許,見機行事的猇將雙手分別勾住內褲邊,稍微一拉就將瑪格努斯下半身僅剩的布料褪去,失去內褲束縛的肉根猛的彈起迎面打在了猇的臉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這下他終於如願以償看清了面前這個老男人的巨物。
猇雙手都握不住的粗長深紅色肉棒,散發著極度催情的厚重麝香,比柱身稍長一點的包皮裹著半個龜頭,張合的馬眼時不時涌出粘稠的前列腺液,莖身布滿了青筋看似不會疲憊一般,沉甸甸的兩顆飽滿卵蛋掛在下面彰顯其主人雄厚的資本。猇用鼻尖蹭了蹭他布滿紅色細毛的卵囊貪婪地嗅著瑪格努斯的味道,用拇指擠出尿道里溢滿的前列腺液伸出舌尖將從馬眼流下的前列腺液舔掉,把肉棒上下舔弄了一番標記過味道後用舌頭開始為這根肉棒做起潤滑,不一會整根肉棒就被猇用瑪格努斯的前列腺液給塗抹得黏黏糊糊。
猇抬頭見瑪格努斯沒有要阻止的自己進一步的動作,隨後俯下身張開嘴將龜頭整個含住,靈巧的舌頭趁機翻開包皮開始為瑪格努斯清理冠狀溝里積攢許久的腥臭包皮垢,濃郁的腥臭味衝擊著猇的鼻腔讓他有點發怵。
這塊地方似乎是這個男人的敏感帶,太久沒泄欲的瑪格努斯被猇那熟練的口技刺激得身體有點發抖,身後的尾巴胡亂的甩動著,馬眼開始涌出更多的腥咸粘液,盡數被胯下這只大貓咽下。猇將包皮垢清理干淨後繼續將這根粗大的肉棒盡力往下吞咽嘗試深喉,但他的肉棒過於粗長只能吃得下一半,碩大的龜頭卡在了喉嚨處始終咽不下,猇只能反復著把龜頭深吞入喉擠壓,粗糙的舌頭不斷摩擦著棒身,惹得瑪格努斯悶哼起來。瑪格努斯肉棒上的敏感帶被猇源源不斷地刺激著,肉棒開始不受控制地抽動,看這個反應估計瑪格努斯馬上就要……
“唔嗯……里面憋得有點久了。”
瑪格努斯坐直起來,按著猇的腦袋將沾滿唾液的肉棒啵的一聲從猇的深喉中拔出,猇意猶未盡將口中殘留的汁液都咽下後,繼續舔弄著瑪格努斯冒著熱氣的肉棒,告訴他可以休息一會再繼續,但猇似乎理解錯瑪格努斯的意思了。
“哈?就這點程度就想讓老子射,只不過是老子酒喝多了現在想撒泡尿罷了,嘖,敢小瞧老子……”
“……?!”
沒給猇太多反應時間,就被瑪格努斯一手抓著頭一手捏著下巴被迫打開上顎,按著頭往肉棒上壓,將龜頭抵在猇的舌根上,馬眼對准了喉嚨。
猇一臉驚愕,被牽制住的他無法逃避接下來未知的事。
“呼……給老子喝干淨了!”
隨著瑪格努斯抬起頭一聲舒暢的呼氣,他稍微放松了對膀胱的掌控,肉棒便迫不及待的開閘放水,馬眼涌出極其腥臊的黃色尿液衝進猇的口腔。
猇這才反應過來盡力去吞咽口中的尿液,尿液灌滿口腔開始從嘴角流出,他嘗試趕上瑪格努斯排尿的速度,但這只紅毛硌獅實在攢了太多,嘴里液體的流速變得越來越快,為避免被尿液噎住,猇只能讓瑪格努斯直接尿進自己的食道內。
於是猇借著尿液的潤滑,向前一個挺身把剩下的肉棒完全吞入喉中,前段的龜頭撐開了喉管給他造成強烈的窒息感,大把尿液成功通暢無阻地從食道直接灌入猇的胃里。
瑪格努斯用手按壓著猇的喉嚨,手指感受著他喉中熱流的灌入,整個過程房間內都能清楚聽見胯下這個硌獅吞咽尿液的聲音。瑪格努斯維持著這個姿勢直到排泄干淨,才滿意地從猇喉中拔出肉棒,將尿道中殘留的尿液在猇的嘴里抖干淨,而這一分鍾對於猇來說是格外的漫長。
猇這邊則是被瑪格努斯灌滿了一肚子的新鮮熱尿,嘴里濃郁的騷尿味不斷地強奸著他的味蕾,這種感覺,還不賴。
“喜歡老子的尿嗎,喝這麼干淨。”
瑪格努斯拍了拍猇的腦袋,短暫的休息過後重新將他的嘴掰開,離開床站起身方便把肉棒插回猇的口中,猇渾身尿味的騷樣勾起了瑪格努斯的施虐欲,瑪格努斯一臉陰險地看著跪在地上的猇,對他發出警告。
“深吸口氣,老子開始動真格了。”
現在主導權變到瑪格努斯手上,成了瑪格努斯單方面對猇的性暴力。在酒精的催化下他大膽地用雙手抓著猇頭部兩邊的鬃毛將其固定在胯間,確定身下的大貓不會掙脫開後開始挺動爬滿肌肉的腰部,讓青筋暴起的肉棒在猇的喉中快速抽插著。這只發情的中年硌獅借著酒勁和本能完全不顧身下大貓的感受尋找著最舒服的方式發泄自己過剩的性欲。
“嗚……嗯!”
猇嗚咽著,他從沒被這樣粗暴的操過喉,碩大的龜頭不斷的頂開自己的喉管,每次都會造成強烈的窒息感,動作實在太過激烈導致猇不得不抓著瑪格努斯的大腿穩住自己,他小心地收起鋒利的虎牙,盡量配合著瑪格努斯抽插的節奏用舌頭抵著肉棒讓他每次都要將肉棒奮力地插入和拔出,不斷取悅這只正在對自己施暴大貓。即使嘴被操得唾沫橫飛,兩眼擠出不適應的淚水,胯下的肉棒在這種窒息感下依然沒有軟下去的趨勢反而更加挺立。
瑪格努斯也很少得到過這麼舒服的口交,用力操干了不知多久後,瑪格努斯的呼吸逐漸變得沉重,雙眼微微上翻,肉棒每下都是淺抽深插享受著每一次吸吮,紅毛覆蓋的卵蛋不斷拍擊著猇沾滿唾液的下巴拉出大片銀絲,抓著猇的手勁也越來越大。
“媽的,這嘴比我老婆下面還緊……”
紅毛硌獅罵道,再次將肉棒完全抽出,帶出許多前列腺液與唾液的濃稠混合液,接著又一個挺腰將肉棒借著潤滑全部插進猇的咽喉中,厚實粗糙的舌頭趁機纏緊肉棒,爽得瑪格努斯陣陣快感逐漸匯聚在腹部蓄勢待發。
“賞你一發老子的種!”
瑪格努斯雙手發力挺動腰開部始加快抽插的頻率瘋狂操弄著猇的咽喉進行最後的衝刺,房間不斷傳出著滋滋的水聲還有卵蛋一下又一下拍擊下巴發出的啪啪聲,猇的喉嚨被肉棒堵著無法說話只能流著淚水一副可憐樣看向瑪格努斯乞求他溫柔一點,但這更加點燃了瑪格努斯的施虐欲,在射精之前瑪格努斯躺回床上抬起雙腿環抱猇的後頸在咽喉最深處鎖住了肉棒,同時雙手將胯下這個硌獅的腦袋死死地按在自己的恥毛上不讓他掙脫。
“要射了,接好!”
隨著瑪格努斯的低吼,兩顆卵蛋上提抽動著往尿道輸送著儲存已久的濃精,濃稠的精液隨著喉中的肉屌一次次挺動泄洪似的從馬眼一發接一發的注入到身下黑毛硌獅的食道中,身下的硌獅無法反抗只能抓緊他的兩邊的大腿放松喉嚨被動灌著十幾股精液。
由於很久沒有泄欲的原因,瑪格努斯的精液多得粘稠甚至結塊,雄厚的精汁開始堵在猇的喉中得不到吞咽直到積攢過多衝上氣管從猇的鼻孔里溢了出來,瑪格努斯見狀松開鎖著他的雙腳將仍在射精的肉棒拔了出來,繼續把發黃的精液射在了猇的臉上。
“真他娘的會吃,好久沒射過這麼爽了。”
跪在地上的黑毛硌獅被自己精液射得一團糟,全身上下散發著淫靡的氣息。得到自由的猇由於缺氧但鼻腔里都充滿了瑪格努斯的濃精,只能先將口中的精液咽下後伸出舌頭用嘴貪婪的呼吸著空氣,這副樣子真像條狗。
“哈……老大明明也攢了不少,射這麼多還這麼濃。”
猇舔去嘴角的白濁,握著他的肉棒貼在自己的臉上,清理著肉棒上殘留的精液,表示只要瑪格努斯還想繼續,他也會奉陪到底。
“操,真要被你給掰彎了……”
瑪格努斯愜意地閉上雙眼打了個酒嗝,一邊享受著下身黑毛硌獅細致的清理工作,喘息逐漸平靜。
過了一會猇將肉棒上殘留的精液仔細舔舐掉。但似乎花了不少時間,猇才注意到床上的瑪格努斯已經打起鼾聲,釋放掉一些壓力後他今晚應該能有個安穩的睡眠。猇把這只不小心把自己累得睡著的紅毛硌獅重新安頓好,看著瑪格努斯熟睡的臉龐,伸出手撫摸著他臉頰上的鬃毛,睡夢中的瑪格努斯無意間蹭著他的手。
“別、別走……”
不知這番話是對夢里的人說還是講給面前的大貓,猇不在意,他俯下身親吻了這只寂寞的大貓,感受他均勻的呼吸,即使知道瑪格努斯是借著酒勁性欲大發才做出這樣過激的行為,猇也知足了。
猇清洗掉身上瑪格努斯肆虐過的痕跡後,滅掉蠟燭讓房間重歸黑暗,不舍地離開了他的房間。大概算是辦完事,現在時間已近凌晨,大部分人都已熄燈就寢,猇也取回阿馬羅准備離開絡尾聚落回水晶都休息明天給布拉基匯報的時候,一個等待多時的黑影擋住了去路。一位體態酷似豹子的硌獅族,純黑的膚色與黑夜融為一體,上半身沒穿衣服露出豐滿的身材,腹部旺盛的白色恥毛毫不遮掩,一雙暗色的異瞳盯著自己,若不是他的毛發是白色的,在黑夜里會很不易被察覺到。猇認出了他,努貝依舊礦山的老礦工——希爾馬,猇曾經接受過他的委托。
“看樣子暗之戰士閣下終於把老大‘擺平’了?”
希爾馬用手撓著下巴,靠在旁邊的柱子上一臉趣味地的看著面前的猇,猇聽見後馬上警惕起來,雙耳背著盯著希爾馬,在猇准備詢問對方的意圖前,希爾馬先主動開了口。
“別一副要殺人滅口的樣子嘛,咱只不過是碰巧路過老大的房間不小心聽到了里面的動靜而已,而且,閣下也忘記關窗了哈哈哈~”一番話聽得猇當場臉紅,身後的尾巴也繃直了,是不是整個過程都被這頭黑豹從頭到尾偷看光了!希爾馬看著猇這個反應轉而撓著腦袋一副不怪自己的樣子,放聲輕笑起來試圖緩解氣氛,猜到了猇在想什麼的希爾馬繼續說著,“不過咱對這事也沒啥看法,畢竟暗之戰士閣下幫助過咱們老大這麼多,老大也是寂寞沒人陪嘛,咱只是來提個意見。”
“……意見?” 猇稍微放下一點警惕。
“暗之戰士閣下似乎很喜歡咱們老大,咱有個法子能讓閣下能更接近咱老大。只需要閣下這樣……”希爾馬故意湊近猇耳邊壓低聲音說著。
只要提到的是為了瑪格努斯,猇不管啥都可以,便爽快答應了希爾馬的提議,希爾馬露出了爽朗的笑容,“哈哈不愧是暗之戰士閣下,果然不同於我們這些老礦工,精力真是旺盛!”
希爾馬與猇道別後,目送著他乘上阿馬羅離開絡尾聚落的希爾馬留在原地,看著暗之戰士離去的背影,心里不知道打著什麼算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