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當平凡的暑假和她相遇,一切都變得有趣起來~
我叫劉宇,是個足控。現在是六月二十五日下午四點,星期天,距離期末考試還剩三天,距離暑假開始還剩七天。但就在這樣一個分秒必爭的時間點,我居然坐在林雨晨的家中。此時,她就在我的右手邊,對著一道電磁學物理題苦思冥想。而在桌子下方,由於我們都盤腿坐著,她裸露的腳趾時不時從我的膝蓋上劃過,留下一絲美妙的觸感。
一切都要從這周五下午開始說起。在放學前的最後一節自習課上,老師允許我們以學習的目的相互討論。幾乎是在自習開始的一瞬間,林雨晨像彈射一般轉過身來。她的手里拿著一堆物理試卷,眼中滿是無助和期望。
“劉宇,救救我的物理吧。”她一邊說著,一堆物理試卷已經放在了我的課桌上。
物理是林雨晨唯一的短板。自從上高中以來,僅在物理這一門學科上,林雨晨幾乎可以說靠我活著:平常我把自己的作業借給她抄,只有考試前我才會為她突擊復習。好在每一次考試她都能剛好及格,要不然我說不定會心懷愧疚。
我看著那一堆厚厚的布滿紅筆筆記的試卷,心想著這節自習課大概就要交代在這上面了。不過好在今天是周五,放學前的時間沒有那麼緊張,我便拿起筆開始了講解。
可惜心有余力不足,林雨晨需要惡補的知識點實在是太多。直到放學的鈴聲響起,依然有幾乎半數的試卷還未得到解決。
“怎麼辦呢,下周就要考試了啊……”她捧著草稿本遮住自己的半邊臉,看起來欲哭無淚。
“還能怎麼辦?只能利用周末在家好好復習了。”我攤開雙手,表達自己的無奈。
聽到這句話後,林雨晨仿佛突然想到了什麼。她放下手中的草稿本,雙眼直勾勾地盯著我。
“你可以來我家教我啊!”她說。
“誒?!”我被這句話也驚地睜大了雙眼。
按常理來說,男生去到女同學家里這件事,就算沒有什麼特別不合適的理由,也會給人一種奇怪的感覺。一想到這種感覺,我就想要拒絕。但林雨晨卻先我一步給我下了“死命令”。
“就這麼說定了!後天下午兩點,我在家里等你。家的地址我到時候會發給你。”
趁著說話的功夫,她已經把一大堆復習用資料塞進了自己的手提包。期末復習期間,很多學生都選擇把大批復習資料放在學校的課桌里,自己只帶一個手提包來上學,回家時則只拿當天晚上要看的資料。
“你一定要來啊,要不期末我肯定會死的很難看。”說完這句話後,林雨晨便走出了教室,留下我坐在原地一個人凌亂。
看來,為了我們之間的友情和暑假的安寧,這一趟我是非去不可了。
去林雨晨家里啊……
晚上十二點,完成復習工作後的我躺在床上回想著林雨晨的請求,林雨晨和我關系很好這一點我當然知道,可沒想到居然已經好到能隨便到對方家里了。
這將是我第一次去女生的家,一想到在別人家中做客的禮儀和在她的家人面前需要注意的行為舉止,我就感到頭疼。
不過好處大概還是有的:我終於又能看到林雨晨的腳了。
在那次為我足交之後到現在已經快兩周了,這段時間里,林雨晨再也沒在我面前露出過自己的裸足,而是一如既往地穿著運動鞋,即便下過兩場大雨。當時那雙為我足交的青筋凸起的裸足,成為了我對林雨晨的腳最後的印象。一想到這里,先前的抗拒感便少了幾分。
帶著有些矛盾的心情,我在不知不覺中進入了夢鄉。
周日很快就到了。下午一點,我收到了林雨晨發來的住址,為了避免找不到路導致遲到,十分鍾後我就出發了。
根據地址,林雨晨的家在市中心附近,我騎著車繞了幾回彎之後終於找到了她的小區。那里的住宅樓平均每棟都有至少二十層,我家的六層老式住宅在這里就像侏儒。
我找到對應的樓棟後,走進電梯間,按下她家所在的二十三樓。電梯上升過程中,安靜的環境讓我突然有些緊張,平常不太注意外表的我此時也破天荒地對著電梯後方的鏡子理了理衣服和頭發。最後,在自認為做好做客的准備後,我走出電梯,按下了林雨晨家的門鈴。
一開始,門的那一邊沒有任何動靜,大概是家里沒人或者沒有聽見門鈴。當我打算再按一遍時,里面傳來了林雨晨的聲音:“別急,我來了!”
門應聲而開,林雨晨站在門口,手里還拿著寫作業用的水筆。
“進來吧,不用換鞋,反正家里好久沒拖地了。”她靠邊站了些,為我留出進屋的道路。
在我眼前就是林雨晨的家,算不上有多大,但是看起來寬敞明亮,所有的物品也都擺放整齊,給人一種賞心悅目的感覺。
環顧四周過後我突然想起和林雨晨的家人問好一事,但放眼望去,至少客廳里只有孤零零的我們兩人。
“你爸媽呢?”我特地壓低聲音問。
“都不在。老爸常年在外地打工,過節的時候才回來一趟。老媽是臨時出差,明天早上才回來。”
我“哦”了一聲,在心里稍稍慶祝片刻,隨後看向依然站在我身後的林雨晨。
看起來林雨晨並沒有因為我的到來特地換衣服:她上身的T恤大而寬松,幾乎要看不見胸前的起伏了,大概是只在家穿的衣服,下身則依然是熱褲,被T恤的下擺擋住之後看起來像是沒穿褲子,而再往下就是我最關注的部分了。
由於在家,林雨晨自然不會穿襪子。在一雙粉紅色的拖鞋中,我僅能看到腳後跟和腳趾,但她每走一步時,腳趾都會在鞋底上抬起一段距離,這其中的空隙總讓我忍不住浮想聯翩。
林雨晨自然能看出我這點小心思。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腳趾時,我的頭頂突然傳來一陣被敲擊的痛感,抬起頭時,林雨晨正舉著自己手中的筆,一臉不客氣地看著我。
“喂喂喂,我們今天是來干正事的,不是讓你來滿足需求的!”
“噢……抱歉。”我小聲道了歉,感到心里升起一陣尷尬。為了轉移這種尷尬,我立馬轉移了注意力,“你不是要復習嗎,現在就開始吧。”
因為書房只夠坐一個人,我們最後選擇在榻榻米屋的小桌上復習。進這間屋子時要脫鞋,於是,便出現了開頭的那一幕。
此時的我雖然正在幫林雨晨看她的錯題,但膝蓋處時而傳來的觸感總是打斷我的思路,讓我不得不從頭開始思考,以至於五分鍾後,我的視线依然停留在第一題。好在需要專心復習的並不是我,這種程度的浪費時間也勉強可以接受。
然而,你永遠想不到林雨晨心中到底在打什麼算盤。
下一秒,林雨晨略微調整了一下坐姿,而正是這次調整,讓她的腳掌完完整整地貼在了我的膝蓋上。我今天穿著中褲,裸露的膝蓋在空調房中本來已經被吹得有些涼,所以林雨晨溫熱的腳掌讓我幾乎打了個激靈。平穩下來後,我忍不住看向桌子底下,她的腳就在離我不到半米的地方,其中的溫度正不斷沿著我的腿向上傳遞。而在胯下,我的那頂帳篷已經有了開始支起的勢頭。
“怎麼走神了,劉宇老師?”幾乎是在我低頭的同時,來自林雨晨的提醒就已經響起。本來我覺得她這一行為只是無心之舉,而這句提醒讓我確定了她就是故意的。
“這道題我又不會了,快來教我。”她把那道電磁學題目推到我的面前,又給了我一支筆。
該做的事還得做,我看過題目之後便開始為她講解。然而,僅僅是來自腳趾的擾動就已經足夠攪亂我的思路,現在的腳掌則更是重量級。我的注意力有將近一半都分配到了下半身,以至於難以集中精神,講解的速度和質量也因此大打折扣。好在最後我還是較為清晰地講出了所有的過程。
林雨晨在那道題下記上筆記後,放下筆伸了個懶腰。重新坐直後盯著桌角那堆明顯變薄的試卷看了幾秒,臉上突然出現了一絲微妙的笑容。
“劉宇,我看你一直忍著也挺不容易的,不如我們來做個\u0027交易\u0027?”她說。
交易?
“我可以給你摸我的腳,但你要保證,每摸一分鍾,就要給我講一道題。講題時你就得認真講,不能繼續摸,我也不會像剛剛那樣調戲你”
乍一聽,這簡直是一個讓人眼前一黑的主意,但在仔細斟酌之後,我突然覺得完全可以接受。我在滿足了自己的欲望的同時沒有落下輔導林雨晨的任務,而林雨晨也能得到較為有效的復習。於是我同意了。
最終,在下午四點,我們解決了所有的物理試卷,可以說是十分有效率了。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在於,我那勃起的胯下之物遲遲沒能得到釋放,只能獨自難受。
臨走時,林雨晨站在門口對我告別。說完再見之後,她又頗有意味地補充了一句:“希望今年能過一個安心一些的暑假。”
“你還是先想著你的期末吧!”我不客氣地打斷她的幻想。
三天後,期末考試如期而至。考試日程有三天,總共要考語數外加兩門選修一共五門科目。記得在進入高中以後的第一次期末考試結束後,我走在走廊時聽到路過的學生在吐槽,說高中期末考試比中考都要累人,那恰好也是我當時內心的感受。而直到一年半以後的現在,我依然這樣認為。
好不容易熬過了這三天。最後一門科目是物理,當我交上試卷時,心里已經大概對自己最後的成績有了數。
根據考試安排,考完最後一門後,學生就可以自行回家了。在去往地下車庫的路上,我突然聽到背後有一個熟悉無比的聲音正在叫我的名字。我轉過身,看到林雨晨小步向我跑來,即便隔了一段距離,我依然能看到她臉上的笑容。在考試期間的三天中,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她。
“你知道嗎?剛剛物理考試里好幾道題的知識點都是之前你給我講過的!”剛在我面前站穩,她就興奮無比地說,“這次是我在所有物理考試中空的題最少的一次!”
“看來你那時候真的好好聽了呢。”
這句話本來是一句玩笑,但林雨晨仿佛把它當成了一句調侃。“我肯定認真聽了啊,倒是你這個不敬業的老師,在那種時候居然還……”在略顯擁擠的人群中,她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舉起右手里的空礦泉水瓶,假裝要打我。
我下意識地低下頭,用雙手護住自己的臉。而正是在低頭的過程中,我才終於注意到了那個差點被忽略的事實:今天的林雨晨穿著涼鞋,而且穿的正是那天我們一起去買的那雙夾趾涼鞋。
作為一個足控,居然沒有第一時間看到這一景象……作為對自己的懲罰,我狠狠地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不過由於身邊都是來來往往的人群,為了不引起別人都懷疑,我只能依依不舍地將目光從林雨晨的腳上移開。
我們相遇的地方正好是岔路口,林雨晨直行去往校門口,我則需要右拐去取車。分別的時候,她腳尖點地,在我面前輕盈地轉了一圈,激起的些許塵土沾在她裸露的腳上。她對我說:“這下暑假是真的要開始了呢~”
回家之後,我仰面躺在床上,大把大把的空閒時間讓我有種空虛感,不知道未來該做些什麼。終於,在十分鍾後,我想起自己還有手機。
考完試後的社交軟件總是異常熱鬧,但只要看過一眼就會發現其中的內容幾乎沒有什麼吸引力:班級群里,幾個學習成績優秀的人正以近乎炫耀的方式討論著試題的答案;好友動態中,不同的人用各自的方式慶祝著解放。
我關掉了社交軟件,稍作思考後決定打開那個不能被任何人看到的文件夾。自從那次連續三天的射精經歷後,我在一段時間里失去了世俗的欲望,再加上後來的期末復習,到今天為止,我又有兩周多沒有自慰了。
然而,就在我點開文件夾的那一刹那,手機上方彈出一個消息窗口,打亂了我原本的計劃,是林雨晨的消息。
“剛剛有沒有感受到驚喜?”
“什麼?”我明知故問。
“別裝傻了,你當時不是看到我穿著涼鞋了嗎?”
“確實是看到了。話說你不會真的穿了三天涼鞋來考試吧?”
“是啊,從考試第一天起就穿著了。本來想著考完試休息的空隙來見你一面,但我把你的考場給忘了,差點到最後都沒見到你……”和這段話一起發出來的是一張委屈的小豆泥。
“那還真是辛苦你了。”我想了不少安慰的話,但總感覺不合時宜,最後只發出這一句。
“你說,要是真的在考試期間看到了我的腳,你會不會為此受到激勵,多往前考幾個名次啊?”
這段話差點沒把我逗笑。
“不僅不會進步,反而會退步!”
對這句話,林雨晨回復了一個“笑哭”的emoji表情。
“對了,我還沒問過你的暑假准備怎麼過呢。”很快又來到下一個話題,話題發起者依然是林雨晨,“別告訴我你要在家里宅滿兩個月!”
“你把我的回答搶走了,我又該說些什麼呢?”
“你這是要把我氣死啊!!!”雖然沒有附帶表情包,但這三個連續的感嘆號已經讓我感受到了壓迫感。不過,當我等待林雨晨繼續數落我時,她卻沒有這麼做。
她說:“不過別擔心,我會在你平平無奇暑假里添上一些色彩~”
我承認,這是一句讓我浮想聯翩的話。我想繼續向她追究這句話的含義,但一直找不到一個合適的問法。輸入框里的記錄被改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最後也沒能發出去。
“羽毛球社的朋友約我去夜跑,今晚就先聊到這里吧。”發出這句話後,林雨晨的頭像很快就變灰了,留下我一人對著手機屏幕發呆。
晚上十點多時,我還是自慰了。積攢兩周的白濁噴涌而出後,我裸著下半身一臉茫然地躺在床上,心里有一種空蕩蕩的感覺。
好像讓林雨晨再為我足交一次啊,原來足交是真的能讓人上癮的……我在心里嘆氣。現在無論用什麼技巧來自慰,都比不上那天下午的快感,即便那一次林雨晨的腳還未真正接觸到我的陰莖。
無所事事的我在床上翻來覆去,最後決定一睡了之。在旁人為慶祝期末考試結束而狂歡的時候,我已經沉入了無夢的睡眠。
七月上旬,持續將近一個月的梅雨季終於過去了。久違的太陽重新掛回天空,和片刻不停的蟬鳴聲一起,宣告著炎熱的夏天已經到來。
在這熱情似火的時節,我的心中卻沒有任何波瀾。林雨晨之前猜的沒錯,宅在家里混吃等死就是我的終極目標。每天上午時我還會寫一寫暑假作業(我不喜歡把作業拖到最後一起做),而從下午開始,我便過上了吃了睡睡了吃的“豬道”生活。在暑假開始的前半個月里,我只出過三次家門,而且都是去樓下超市補充冰箱里告急的快樂水庫存。
林雨晨則與我形成鮮明的對比:和之前說的一致,暑假開始後沒多久,她就和幾個朋友去到別的城市旅游了。她們去了南方一個繁華的商業都市,白天穿梭在各個旅游景點,到了晚上則在市中心的商業街閒逛。景點的照片、晚上買的小吃和紀念品的照片以及她和朋友的合照,都上傳到社交軟件的動態里。
而我除了這些旅行記錄照外,還能看到一些“付費內容”——每天晚上,我都能收到林雨晨私發來的幾張照片,照片背景各不相同,但主角都是一樣的:裸足。這其中包括夜晚逛街時穿著黑色人字拖的腳,包括凌晨熄燈前在賓館明亮的燈光下潔白如玉的腳,也包括在沙灘狂歡時沾滿沙粒的腳。
我有些好奇林雨晨為什麼會如此主動地給我發裸足照,但每次問她時都得不到回復,仿佛她看不見我的消息記錄。後來我索性不問了,畢竟是送到手的福利,沒有必要硬鑽牛角尖。我時不時用這些照片自慰,而在每次賢者時間里我都會想,這難道就是她之前說過的為暑假增添色彩?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就有些讓我失望了。
旅行的最後一天晚上,林雨晨發來的照片有了些許不同:其中除了她自己的裸足外,其他三位朋友的裸足也一並在其中,分別占據著照片的四個角。她們的趾甲上都塗著不同顏色的趾甲油,林雨晨的趾甲被塗成天藍色。
“這顏色是你們隨便挑的嗎?”衝完之後,我隨手發去一條消息,沒想到對方居然秒回了。
“不是啊,我喜歡天藍色。”她說。
我稍微回憶了一下,突然想起來林雨晨的書包也是天藍色,但現在並不是關心這個的時候——
“你居然還想起來回復我?”我發出消息後覺得語氣也許有些強硬,於是又趕緊補了一個生氣的emoji,用以緩和氣氛。
“我都是在外面玩了一整天之後睡前發的,本身累得要死,發完之後就直接睡了。第二天又要早起,經常就把回復你這事忘了。”看來林雨晨還是把我的話當真了。
“啊,我也沒有生你氣的意思……”我只能繼續解釋。後來為了緩解有些尷尬的氣氛,我又補充了一句,“反正我也用得挺舒服的。”
林雨晨發了一個表情包作為回復,上面寫著“不可以澀澀”。
“對了,”幾分鍾後,她又給我發來消息,“這周日來和我打羽毛球吧,別告訴你沒空。”今天是周二。
“羽毛球???”我一臉問號地盯著這三個字,想不明白為什麼林雨晨會突然想找我打球。我只在高一的體育課上學過一年的羽毛球,再加上體育本來就不是很好,要是和身為羽毛球社副社長的林雨晨打,那只有被血虐的份。
“放心,我會手下留情的,你來就行~”林雨晨滔滔不絕地說著,完全不給我疑惑的機會,“羽毛球館就在我家對面,周日下午三點半你到我家小區門口等我,拍子我來准備。”
這番話讓我想不出拒絕的理由,只好答應。我想不出來林雨晨是單純想要在體育上打擊我的自信心,還是有其他的目的。總之,在心里我祈求自己到時候不會太過難堪。
周日下午三點,我騎車出了門。為了這場羽毛球賽,我特地換上了壓箱底的運動裝。宅在家將近兩周之後,外面耀眼的陽光甚至讓我有些不適應了。剛入初伏,炎熱的氣溫炙烤著我的頭頂與後背,以至於最後到達目的地時,汗水已經將運動短袖粘在我的背上。
雖然離約定的三點半還有幾分鍾,但林雨晨已經在樹蔭下等著了。我在她的身邊停車,下車之後,她將背著的兩把羽毛球拍中的其中一把遞給我。
“就在馬路對面,我們直接走過去吧。”林雨晨指向隔著一條馬路的一棟現代化建築,說著便已經向前走去,我緊跟在她的身後。
在無風的夏日,來自林雨晨身體的氣味能夠完好無損地被我捕捉。我聞到一股新鮮且濃郁的玫瑰清香,她大概是洗完澡再出門的。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旅行歸來,她的皮膚和上學時相比明顯變黑了,但總體看去依然是養眼的白色。她穿著一雙黑色的運動鞋,鞋中包裹著隱約可見的白色運動短襪,腳後跟處凹陷的跟腱讓我目不轉睛。
羽毛球館似乎是前不久剛建成的,所有設施都很新,空氣中還飄著一股淡淡的橡膠地板的味道,也是因此,整個館內並沒有多少人。
林雨晨選了角落處的場地,自己去到受光影響較大的向光面,然後向我舉起球拍示意我發球。我努力回憶著一年前學習的發球動作要領,擊出了第一枚球。由於沒控制好力度,球在離開球拍後飛得好高好高,到最後幾乎在垂直下落。而當我看到林雨晨那像彈簧般緊繃的身體時,立馬意識到事情不對勁……
殺球!
彈跳過後,林雨晨身體在我難以企及半空中展現出一個優美的弧线,幾乎是在揮拍的同時,羽毛球就已經重重地砸在我的腳下。我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呆呆地站在原地,而對面的林雨晨似乎露出了快樂的笑容。
下一分還是由我發球,不過猜也能猜到,這一切都只是噩夢的開始。
在將近一刻鍾的時間內,我幾乎沒能在林雨晨手中接到過一球。球和拍在她的手中被訓得服服帖帖,切球吊球抽球也都信手捏來。我在她面前就像一個小丑,在自己的半場四處亂跑卻總是和飛來的球擦肩而過。尷不尷尬先不說,光體力就已經消耗得差不多了。
“這就是你說的手下留情嘛?!”我舉著手中的球拍大聲控訴。
林雨晨甚至都不打算掩飾,聽到我的話後,她直接笑出了聲。笑完之後,她伸出雙手在胸前合十,大概是在向我道歉。
“不好意思,一不小心玩嗨了。”她說,“你先去休息一下吧,過會兒我們來互擊高遠球。”
高遠球是羽毛球課上第一節就學到必修課,也是最後期末考核的內容。如果只是單純的互擊高遠球,我至少能保證自己輸得不那麼難看。
我坐在場地旁的座椅上,而林雨晨並沒有和我一起休息。此時,她已經去到練習場地打開了羽毛球發球機,開始練習各種技術動作。我在遠處看著她的背影,感到動作的激烈程度和剛才相比有過之無不及。
十分鍾後,林雨晨練完了一筐球。她回到我們的場地,對我大聲喊道:“喂!休息夠了吧?再不動要長蘑菇了!”我正好也休息得差不多了,便拿起球拍重回球場。
現在的林雨晨和剛剛相比仿佛是兩個人。她站在底线附近,每一次揮拍都是為了把球精准而安穩地送到我手里。我一開始還有些手生,偶爾會漏接幾球,後來也越來越得心應手了。羽毛球在我們之間的空中來回劃著優美的弧线,仿佛一根細线,慢慢地縫合我剛剛因林雨晨而造成的“心理創傷”。
十分鍾後,林雨晨稍稍調整了擊球的角度和力度,我需要稍稍走動幾步才能接住飛來的球,但因為這依然在我的能力水平之內,我也十分樂意這樣,畢竟要是一直在原地接球,用不了多久就會無趣了。
半小時後,我再次下場休息,而林雨晨則又開始了動作練習。她真的不會感覺累嗎……我在心里感嘆著人與人之間的差異。
在剩下的時間里,我們就這樣和平地互相傳球。到後來我居然也練出了些手感,偶爾甚至會打出一發切球。(這在體育課上也教過,只是我當時沒學明白)每到這時,林雨晨便站在原地,靜靜地看著球落在自己網前而沒有去接,即便她有能力接到這個球。隨後,她會遠遠地對我點頭,表達對我的進步的贊許和肯定。
我們一直打到五點半,直到帶來的礦泉水都喝完才停手。我保持著打半小時休息十分鍾的節奏,而林雨晨則完全沒有休息。
收拾好垃圾和球拍後,林雨晨去到體育館門口的自動售貨機那里買了兩瓶運動飲料。我們坐在休息室的長椅上休息片刻。
“你的水平居然只能當羽社的副社長。”心跳平靜後,我終於對林雨晨的球技作出了直接的評價。
“這你就不知道了,我和社長單挑的時候,其實是我的勝算更大一些。我們之前一起打過五局,我贏了四局。”
“那你為什麼沒當上社長啊?”
“我入社晚,去的時候其實社長副社都確定好了。不過當時我在展示過技術之後,副社主動把他的位置讓給了我。”林雨晨說這話時顯得輕描淡寫,仿佛這是一件不值得一提的事。
我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從初中開始我就已經知道了林雨晨擅長體育這件事,但直到今天我才算是直觀地體會到了這一點。
後來我們沒再說話,而是各自安靜地休息。我拿出手機看了看社交軟件上的新消息,林雨晨則靠在座椅上閉目養神。大約五分鍾後,我感受到身旁有了動靜,這才注意到林雨晨正在舒展身體伸懶腰,而不知何時,她已經把運動鞋脫了,此時,一雙穿著白襪的腳正踩在鞋上。
兩個小時的劇烈運動之後,林雨晨的襪子已經被足汗浸潤成半透明的模樣,看上去仿佛能直接擠出水。被襪子包裹著的腳趾輪廓也因此變得清晰可見。此時,它們正自由地扭動著。我的目光被牢牢吸引住了,以至於自己的手機熄屏了都沒有發現。
我一直以為自己是在林雨晨沒有發現的情況下偷窺她的腳,但當我我抬起頭時,卻正好與她的目光撞了滿懷。此時,她正帶著一種“我看透了一切”的笑容意味深長地看著我,也許她已經像這樣笑著看我很久了。
我的臉瞬間因為尷尬而發熱,但林雨晨畢竟早就對我這種足控行為習以為常了,於是我繼續和她保持著對視。我想,下一秒林雨晨應該要罵我一句“變態”了。
但她並沒有這樣做,她甚至沒有對我的行為作出任何評論,因為此時她正盤算著另一件事。
“話說劉宇,來都來了,要不要再去我家坐坐?”
“進來吧,家里地板很干淨,你脫了鞋就直接進來吧。”打開門後,林雨晨在門內對我說,“很幸運,今天我爸媽又都不在家。”
第二次來林雨晨的家,一切都比第一次更熟悉了。上次來時的經歷依然記憶猶新,但當時是為了正經的復習,而今天,我在毫無准備的情況下又回到了這里。我想,其實我們兩人都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些什麼,只是由誰先來點破的問題罷了。而在來時的路上,我們只是自顧自地走著,沒有任何的對話。
此時,林雨晨已經脫掉了運動鞋。她沒有換上拖鞋,而是只穿著襪子就向客廳走去。沾滿汗水的襪子自然還未干,在她走過的地面上,都留下了清晰可見的汗腳印。在近三十度的溫度下,我仿佛看見了沾在地面上的足汗升騰到空氣中時的霧氣。
我低下頭,跟著這一串汗腳印向屋內走去。走到半途時,空氣中開始彌漫起足汗的味道。與在涼鞋中悶出的足汗不同,劇烈運動之後的汗液中除去酸味和咸味外,還有了明顯的臭味,但這種臭味卻能讓我越聞越上癮。每向前走一步,這種氣味都會更濃一些,直到我最後來到氣味源頭的面前。
林雨晨正抱著自己的雙腿坐在椅子上,雙腳搭在椅子的邊緣,腳趾一張一合,仿佛是為了將汗液的氣息傳播到更遠的地方。她把自己腦袋靠在膝蓋上,以窗外依然有些刺眼的陽光作為背景,她看起來像極了二次元世界中天真爛漫的少女。
“你是很喜歡這個嘛?”終於還是由林雨晨先開口了。
她抬起左腳,用手摘去腳上的襪子,將它放在掌心展示給我看。而與此同時,褪去襪子的左腳也沒閒著,不知不覺中,它已經停在了靠近我胯下的半空中。愈加濃烈的足汗氣味刺激著我的鼻腔,而從腳上散發出的溫熱氣息則毫不留情地炙烤著我那早已飢渴難耐的陰莖。
我咽下口水,點了點頭。
“我該說你什麼好呢,無可救藥?”林雨晨歪著腦袋,臉上的表情十分平靜,“放在以前,被汗浸濕成這樣的襪子我都是一到家就直接扔進洗衣機的。”
“啊……如果你不願意其實也是沒事的……”我覺得自己似乎變態過頭了。
我的話讓林雨晨忍俊不禁。“我看起來有那麼嚴肅嘛?”她抬起頭看著我,臉上的笑容還未完全褪去,“既然這雙襪子找到了它最好的歸宿,那就得好好利用起來啊~”
“而且用一雙襪子就能看到劉宇同學可愛的樣子,何樂而不為呢?”
雖然此時是我居高臨下俯視著林雨晨,但很明顯,現在她才是一切的支配者。
“那我就不客氣了。”我向她手中的襪子伸出手。
“你先別急。”林雨晨收回拿著襪子的手掌,“其實,比起把襪子給你獨享,我想玩些更有趣的,可以嗎?”
她依然在笑著,眼中充滿著期待,而那笑容仿佛是小惡魔所特有的。
我一時不知道說些什麼,只能點頭。直到這時,我才發現自己胯下支起的帳篷快要觸碰到林雨晨的腳尖了。
“在這里躺下吧,記得把眼鏡摘掉。”林雨晨用腳尖在地上劃出一片區域。我照做,摘下眼鏡在地板上躺好,之前好不容易平靜的心現在又開始狂躁不安。
確認我躺好後,她伸出左腳,開始向我的臉湊近。在我的視野中,她的腳底由模糊變得清晰,漸漸占據了我的整個視野,直到最後輕輕地覆蓋在我的臉上。
足汗的氣味一瞬間拉到最大。由於林雨晨並沒有真正踩住我的臉,所以我還能自由地呼吸。我貪婪地嗅著這讓我陶醉的氣息,幾乎要將汗液注入我的血液中。近距離聞起來,指縫間還殘留著淡淡的沐浴露清香,這大概就是她洗完澡才來打球的原因。而這一點清香和汗臭味相互中和抵消,最後剩下的只有一種無法描述的、專屬於少女的氣味。
“可以舔哦,我盡量保證自己不癢得笑出聲。”
於是我伸出舌頭。林雨晨對距離的把控近乎完美,我的舌尖正好能捕捉到腳底褶皺中的汗液。和聞起來一樣,足汗嘗起來也依然能品到那種少女的味道。上方傳來林雨晨如雨點般淅淅瀝瀝的笑聲,在這笑聲中,整個腳底的汗液都被我清理干淨了。
我的陰莖已經完全勃起了,它將運動短褲頂起,看起來像是一座山峰,仿佛我剛剛吞下的不是足汗,而是媚藥。
“現在,把你的褲子脫掉吧。”林雨晨這突如其來的要求讓我有些猝不及防。在這之前,我從未給任何家人以外的人看過那里。
“這……真的好嗎?”我有些扭扭捏捏。
“別害羞,我們都是第一次~”她聽起來完全不在意。
我遲疑了幾秒,終於妥協了。在林雨晨面前,我躺著脫下運動短褲,再脫下內褲,坦誠地展現出自己的一切。快速蒸發的汗液讓我的胯下有些涼颼颼的,而那根堅硬的肉棒卻變得更加燥熱。
“它看起來很興奮呢!”林雨晨看著我青筋暴起的陰莖,不禁發出感嘆。
被女孩子這樣對待,我又怎會不興奮?
“那我就,不客氣啦?不過在那之前……”聽起來林雨晨拿起了什麼。踩在我臉上的腳稍稍移動位置,覆蓋住了我的雙眼,同時讓我的嘴重見天日。
“張嘴。”簡短得像是命令的兩個字。
我照做,隨後感到口中被塞入了一團棉織物。當熟悉的汗臭味開始擴散時,我明白了這就是林雨晨先前脫下的襪子。
林雨晨把腳從我的眼前移開,調整坐姿讓她自己盡量正對著我。現在的我完完全全被她俯視著,從我這個角度看去,她像是一位高高在上的女王。
毫無征兆地,“女王”對我發起了攻勢:沒穿襪子的左腳踩在我的胸口,穿著襪子的右腳則從下方踩住陰莖,使其貼在我的小腹上,腳底開始來回搓動。
和其他材質相比,棉質襪子更加順滑,但和柔軟的足肉相比還是太過粗糙了。每一次搓動,棉襪都會完整地蹭過冠狀溝和包皮系帶,那正是我最敏感的地方。一開始,尚未習慣這種刺激的我總會無法控制地抽搐,快感如炸雷般一陣一陣擊中我的大腦,直到後來從鈴口中滲出的先走液起到些許潤滑作用,快感才變得平穩下來。
“看來你是第一次受到這種程度的刺激呢。”林雨晨停下腳上的動作,給我些許喘息的機會。
由於嘴里塞著襪子,我說不出話,只能點點頭。經過剛才的“折磨”,我的額頭上又滲出了汗珠,這種感覺讓我有些難受,但是我喜歡。
“那就繼續好好享受吧~”她再次露出會心的笑容。
林雨晨的腳重新開始運動,但這次她有意避開了暴露在空氣中的龜頭,轉而來到後方,輕柔地擠壓、摩擦著尿道。第一次足交時,她就是用這種方法讓我射出來的。
雖然沒有摩擦冠狀溝時那種直擊靈魂的感覺,但好在快感也在慢慢累積,再加上輕盈的動作不會帶來讓我抽搐不斷的強烈刺激,我甚至能閉上雙眼,放松地享受著來自林雨晨足底的按摩過程。這種感覺舒適且安逸,讓我有一種能一直持續下去直到明天早上的錯覺。
不過這種錯覺很快就被打破了。幾分鍾後,我感到身體里的白濁開始蠢蠢欲動。而隨著高潮的接近,我對快感的需求開始增長,簡單的尿道按摩已然無法繼續滿足我。與此同時,之前對冠狀溝的摩擦中沾上的足汗現在已經被我的龜頭吸收,在汗中鹽分的刺激下,我感到一陣陣刺痛。這種刺痛不僅沒有讓我感到痛苦,反而進一步增加了龜頭的敏感程度。
就像心有靈犀一般,林雨晨的腳在下一秒重新回到龜頭處,刺激感重新從下半身傳來,即便有先走液的潤滑和緩衝,我依然舒服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停滯許久的快感重新開始增長,開始向著最後的高潮進發。
大概是猜到我快要高潮了,林雨晨明顯加快了腳下的速度,更頻繁的來回搓動意味著更快速的摩擦和更劇烈的快感。漸漸地,精液已經在輸精管里上了膛,體內就像有一根正在燃燒的導火索,等到它燃盡的時候,白濁便會噴薄而出。
但她可是林雨晨啊,既然第一次時就已經玩了花樣,這一次她又怎麼會讓我平平凡凡地高潮呢?
毫無征兆地,林雨晨抬起右腳,突然開始用腳趾趾尖集中進攻我的冠狀溝,棉襪兼具速度與力度地劃過冠狀溝,系帶也與之一起遭殃。
全身上下最敏感的部位無論如何擋不住這種強度的攻勢。一瞬間,我的腹部不受控制地抬起,雙腳開始無規則地胡亂晃動。過量的快感涌入大腦,就像電路過載,讓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導火索的燃燒提前結束。大量的白濁從鈴口噴出,澆在我白色的運動短袖上,最遠的一股甚至落在了我的胸前,還有幾滴濺射在林雨晨沒有穿襪子的左腳上。舒服到意識模糊的我本能地發出呻吟,但由於口中襪子的阻擋,聲音被堵在喉嚨里,聽起來更像沉悶的哀嚎。
高潮之後,我筋疲力盡地保持著躺平的姿勢,無神的雙眼盯著天花板,大口的呼吸和劇烈的心跳提醒著我自己還活著。
“你還好嗎?”隱約中我聽到林雨晨的聲音,仿佛從天邊傳來,虛無縹緲。
我點頭,然後閉上雙眼稍作休息,現在的我快要虛脫了。在黑暗中,我聽見林雨晨站起身,走遠後不久又回來了。著襪腳底和裸足踩在地板上的聲音有明顯的不同,前者沉悶,後者清脆。
我試著去猜林雨晨都去做了些什麼,但尚混亂的大腦還未恢復思考的能力,只能暫時作罷。不過沒過多久,林雨晨就用行動告訴了我答案。
我感到有什麼東西在來回擦拭我的胸口,睜開眼後,看到林雨晨正蹲在我身旁,用一條毛巾擦去我身上的精液。而此時,她甚至還沒有清理自己同樣被精液汙染的左腳。
“你肯定不想被人看到自己滿身精液地走在大街上吧?”林雨晨的語氣中滿是調侃。
清理干淨後,她團起手中的毛巾,將它放在手心。“就把這當作明天早餐的蘸料吧!”她說。
我被這句虎狼之詞嚇到了,連忙勸她:“千萬別這樣!這麼髒的東西應該……”
“別那麼緊張,我開玩笑的。”似乎意識到玩笑有些過頭了,林雨晨立刻向我解釋清楚,“這毛巾是我洗澡時擦拭身體用的,雖然我也想把它留下,但為了一些不必要的風險,我還是丟掉吧。”
“那就好……”我舒了一口氣。
後來,我繼續在林雨晨家中呆了一個多小時,准備一直等到體力恢復得差不多再離開。這期間,由於沒有現成的飯菜,我們各自煮了一袋泡面當作晚餐。
“說起來,剛才你的模樣看起來也挺可愛的嘛~”正在喝湯的我聽到這句話後差點沒一口噴出來。
一小時前的記憶再次浮現在我的腦海里。一想到自己在女同學面前因高潮而失態,我的臉便紅到了耳根。
“這種事現在就別提了吧……”我把臉埋到碗里,打算不再看林雨晨,只管吃面。而在我看不見的地方,她已經被我逗笑了,銀鈴般的笑聲圍繞在我的耳邊。
我回家時已經是七點多了,夜幕悄悄降臨,空氣卻依然像凝固了一樣,沒有一絲風。我雖然騎著車,但並不感到自由,因為此時,來自身上的汗臭味和殘留在衣服上的精液的腥味交織在一起,正往我的鼻孔里鑽。我想做的事只有洗澡。
在這之後,林雨晨每周末都會約我打羽毛球。於是,我的暑假終於擺脫了“宅家”這一標簽。和第一次一樣,我們在下午三點左右見面,一直打到五點再互相道別。我依然是運動和休息交替進行,只是休息所占用的時間正變得越來越短,而林雨晨則從來沒有真正休息過。她說:“對我來說,和你打球就是在休息,而對著發球機的動作練習才是真正的運動。”
我聽完這句話後一陣無語,覺得她這句話仿佛在拿我尋開心。
不過無論如何,我的球技確實有了些進步。到最後暑假結束時,我已經能在林雨晨的攻勢下堅持幾個回合了,有時甚至可以勉強接住她的技巧球。
“我看你挺有天賦,要不下學期來我羽社玩玩?”某一天,林雨晨突然在社交軟件上問我。她似乎真的在認真考慮這件事。
“呃,這就不必了。”我立馬回絕。
然而,盡管每周都有機會,但像第一次那樣的足交,整個暑假里都沒有發生第二次。雖然打羽毛球確實是一件讓人放松的事,但我的心中已經留下了一個念想,以至於每次從球館回家,我都有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好在每次在休息室時,林雨晨依然會脫去運動鞋,以晾腳的形式向我展示那香汗淋漓的腳和晶瑩剔透的白襪。我用手機拍下她的汗腳,存入那個文件夾里,留著以後用。
照片拍完之後,屏幕上方突然彈出一條消息。
“我可沒說你能偷拍我哦。”
我看向林雨晨,而她則依然盯著手機屏幕,仿佛這條消息不是她發的。
“我需要刪掉嗎?”我小聲問她。
她沒有抬頭,也沒有說話。不過幾秒後,我又收到一條新消息:
“隨便你~”
以“羽毛球友誼賽”為節點,我那凌亂如散沙的暑假終於按照時間的順序串聯起來,被拆解成一個個以周末為終點的短途旅行,我的暑假生活正是完成這些短途旅行。於是,不知不覺中,整個暑假的終點便已經悄然靠近。
八月中旬的那個周末,林雨晨將打球的時間改到了晚上七點半。這讓我心生好奇:為什麼固定了大半個暑假的時間會在今天做出調整?
我問過林雨晨,而她的答復是: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含糊不清的回答,不過也說明她的確有想做的事。
打完球時已經是九點半了,球館里的人走了大半,沒有了白天的嘈雜與喧鬧。我和林雨晨照常在休息室里喝完了一瓶運動飲料,隨後開始往回走。若放在平常,穿過馬路後,我們會在小區門口分開,我騎車離開,林雨晨則走入小區。但今天卻有所不同。
來到小區門口時,本應自己回家的林雨晨叫住了我。我看著站在路燈下的她,白色的燈光映照出她身體的輪廓。
她說:“快跟我過來,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我知道接下來就是林雨晨想做的事,沒有多問,我便跟著她走進了小區。
我們穿梭在小路上。將近十點,路上幾乎見不到行人,我們的腳步聲在草叢中蟋蟀的鳴叫聲中顯得更加清晰。最後,我們來到了小區的邊緣,再往後便是圍繞小區的人工湖。這里有一張長椅,長椅旁邊是一盞暗淡的燈,在夜色籠罩下顯得仿佛與世隔絕。
我還站在原地時,林雨晨已經走上前坐到長椅上。借著微弱的燈光,她脫去鞋子,又摘掉襪子,白皙的裸足上,汗液漸漸凝結成珠,在燈光地折射下仿佛在發光。她抱著雙腿,模仿著那天下午的姿勢,腳掌微微抬起,腳底的一切再一次展現在我面前。
“能拜托你再幫我清理一次足汗嗎?”由於背光,我無法看清林雨晨的表情,但我能聽出她聲音中透露出的期待。
在這之前,我大概已經猜到林雨晨想要做些什麼了,但沒想到她這一次會這麼主動。我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些什麼,僅就現在而言,回應她的期待正是我最樂意的事。
“坐到這里吧,這樣應該會更方便一些。”林雨晨用手拍了拍長椅的另一端,示意我坐下。
我照做。在長椅上坐下後,我伸出手,想要把林雨晨的腳捧到自己的嘴邊。但林雨晨阻止了我,她把左腳踩在我的手掌上,而右腳則已經精准地停在我的面前,久違的足汗氣息混合著溫熱的氣流,源源不斷地拍打到我的臉上。
“這次就不用麻煩你了,我自己來吧。”她的腳趾稍稍舒展,表示已經做好了准備。
“來,張嘴,啊~”
我張開嘴,放任林雨晨的腳進入我的口腔,於是,從腳底到腳背,從趾尖到趾縫,所有的足汗都被我的舌頭搜刮干淨,沒有一絲殘留。闊別將近一個月後,汗液的味道更加讓我難以忘懷。
仿佛是掌握了技巧一般,林雨晨幾乎把前半個腳掌都塞進了我的嘴里,但我卻沒有感到任何的不適或者想要干嘔的衝動。
腳尖之後便是腳底。這一次我只需要伸出舌頭等待,因為林雨晨正自己移動著腳掌,主動把腳底上所有的汗都送到我的舌頭上。最後,我一口吞下一整個腳底的所有足汗,提純之後的濃烈氣味直衝頭頂,簡直比白酒還要上頭。
“這次你不怕癢嗎?”整個過程中,我沒有像以前那樣聽到林雨晨因為癢而發出的笑聲。
“畢竟是我自己動的嘛,有了心理准備,也就能忍住了。”說著,林雨晨已經將左腳送到我面前,簡直不給我中場休息的機會。
很快,左腳也清理完畢。林雨晨把兩腳放在長椅上,腳掌拍打著木制的椅面,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音。在燈光下,她的腳變得更加潔白,仿佛撒上了一層糖霜,看上去也更加柔嫩,像是兩個新鮮的糯米團子。我漸漸明白為什麼網友會用“食品級”一詞來形容腳丫了。
“雖然還想繼續,但是今天就到這里吧。”幾分鍾的安靜後,林雨晨先說話了,“在這里做……感覺還是有不小的風險。”
我也很想做到下一步,但這里畢竟是小區里,附近的住宅樓里都是人,也無法確定會不會有行人經過這里,於是只能暫時收手。
“這個給你。”林雨晨向我攤開手掌,手心中有兩團白色的物品,是她剛剛脫下的襪子,“不用還了,你甚至可以不用洗。”
我從她的手里接過那雙襪子,它們摸起來依然是潮濕的,只是暴露在空氣中後,溫度降低了些。在口袋中,我試著攥緊這雙襪子,結果真的有一滴汗液被擠了出來。它很快被我的口袋內壁吸收,一絲涼意從大腿根部傳來。
之前拍的照片已經用不到了,可以刪了。我心想。
隨後,林雨晨沒有穿鞋,而是直接拎起地上的運動鞋,赤著腳踩在地上。
“你這是……”
“一時興起就打算光著腳回去啦,反正就這點路,正好讓我檢驗一下小區的衛生做得怎麼樣。”林雨晨轉過身開始往回走,每走一步我都能看見她的腳底與足弓的弧度。不過沒走多遠,她又突然回頭,像是忘記了什麼事。
“往你身後的這條路一直走能到小區的主干道,接下來的路你應該認識。”她對我說,“還有就是,再見。”
“再見。”我也向她招手告別。
不過我的“冒險”並沒有在此結束,在胯下之物如此堅硬的時候,我顯然沒有辦法騎車回家。我在陌生的小區四處尋找,最後在一個看起來沒有人的草叢里解決了需求。
回家到家洗完澡後,我躺在床上看手機時看到了林雨晨在一小時前發來的消息,是一張照片和一句話。照片的內容是被灰塵和汙漬玷汙的腳底,看上去蒙著一層厚重的灰色。
“我再也不相信小區的衛生工作啦!”她說。
離開學還有六天時,我突然收到了林雨晨的消息。
“救救我……”她說,隨後又發了一張照片,照片里是幾乎鋪滿整個書桌的暑假作業。
啊,這點我早該料到,畢竟林雨晨是拖延症晚期患者。
我拿起手機,開始一張一張地拍自己的暑假作業。好在高中的暑假作業以試卷為主,並且沒有了專門的暑假作業本,工程量也不算大,只花了我十分鍾左右的時間,拍了一百多張照片。
不過,就在我瀏覽照片的時候,看著那一個個我親筆做出的答案,一種惡趣味從我心中升騰。
“你看這樣如何:我可以給你答案,但我每給你一張試卷的答案,你就要給我摸一分鍾的腳。”我盡量原封不動地呈現出林雨晨當時所說的話。
“喂!你是在逗我嘛?”過了許久我才收到回復,不知道此時的林雨晨是在認真考慮還是在偷笑。
“當然是認真的啊,我什麼時候和你開過玩笑?”
“雖然說也不是不行,但你不在我家,我怎麼給你摸啊?”
“可以先記賬上,等哪天有空了一起還啊。”
“真拿你沒辦法……”
我把作業的答案放到壓縮包里發給她,心想著林雨晨以後會不會反悔,又會不會干脆忘了這件事。反正我是抱著捉弄她的心態才復刻了這一場交易的,即便她最後賴賬不認,至少現在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後來,在暑假所剩無幾的時間里,林雨晨都沒有再主動找過我,最後一個周末她也沒有約我去打球,想必她肯定正趴在書桌前沒日沒夜地奮筆疾書。當時我寫完這五十張試卷可是花了將近四十個上午呢。
沒有林雨晨和我聊天的日子顯得有些無聊,畢竟除了她,便沒有人會理睬我這個網絡社交里的小透明了。不過好在馬上就要開學,我們又可以每天都見面了。我對開學這件事本身就抱著十分平常的態度,這麼一想,甚至有些開始期待開學了。
往後就是高三了。都說高三是只要學不死就往死里學的一年,但我還在心底抱有一絲幻想。
開學之後,我和林雨晨之間還會發生些什麼呢?
將這個念想作為我前進的動力之一,五天後,我步入高三,開始了全新的校園生活。
PS:各位覺得這篇文里澀澀篇幅所占的比例合適嗎?我畢竟是從零開始寫文的,可能在節奏把握方面會有些問題。
如果有的話,希望讀者們能在評論區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