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片大地上有太多的不公,太多的死亡了,我曾目睹了最高貴的貴族因犯病而喪心病狂地屠殺全族,也見過最低賤的薩卡茲患者奴隸抱著一個菲林小男孩,用自己的背擋下了烏薩斯軍隊的炮擊……
如果說騎士是大地的崇高者,盾衛是對峙命運,對抗不公的守護者,那麼醫生,就是泰拉最根本的准則——我們對抗病痛,對抗天災,我從不說我們無計可施,而是還有什麼能做。
善用羅德島的力量,對待好我們的病人。
記住我說的話,亞葉。
如果……我是說如果,哪天我不在了,帶著醫療組和我的遺願走下去,泰拉需要你們。
——!
亞葉從噩夢中驚醒,身體還保持在夢中的最後一個姿勢:拉住凱爾希的衣角。
她愣愣地看著夜中沒有點燈的臥室,伸出的右手似乎還想抓住些什麼;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從那以後她幾乎每晚都會在睡夢中見到凱爾希最後那姿態,和她眼中復雜的神情。
那是什麼,眷戀?害怕?無畏?
亞葉每次都這麼問自己,凱爾希這麼做,值得嗎?
那晚的每一秒都依然歷歷在目,龐大的恐懼揮舞著它的延展,肆意摧毀了羅德島的每一個防御陣地,傷員們在哀嚎,海怪們在狂笑,失去了博士的指揮,小隊們各自為戰,幾乎毫無還手之力。
直到凱爾希身後的一抹綠光,源石化作了有著利爪的龍,帶著凱爾希幾乎是以一人成軍的姿態在海怪們的包圍圈中殺進了海中。
藍與綠的光芒哪怕是深夜中的卡西米爾競技場的日光燈都會黯淡三分,海水在沸騰中炸裂開,如同摩西分海般;幾乎已經被藤壺和貝類爬滿的博士被Mon3tr抓著,以潛龍升天的姿態從深海中躍出,哪怕是“神”都不能阻止它和它的主人。
它是那麼的恣意狂妄,仿佛天下沒有東西可以阻止它,但是當它倒在羅德島眾人面前,在散架為一堆源石的前一秒,羅德島的所有人也沒有猜到它已經如此虛弱,而那位令人畏懼的醫療組導師,也再也沒有從深海中走出。
醫療組導師凱爾希與它的召喚物Mon3tr,以肉體凡胎,在“神”的手中搶回了博士。
天明時分,即便是伊比利亞官方也加入了搜索隊伍,也沒有任何的證據表明了羅德島曾在這片斷崖上與什麼交戰過,沒有海怪們的屍體,也沒有發現凱爾希的蹤跡,或者是“神”流出的血液。
就好像羅德島那晚的惡戰從不存在一般。
但是亞葉那晚看的清清楚楚——“神”受傷了,在一個凡人手中,星空般色彩的血液把大海暈染,那是一種不該存在在泰拉上的顏色,仿佛來自遙遠的星空。
塵埃落定,沒有人覺得羅德島做過什麼,也沒有人在乎羅德島上多了誰,少了誰,伊比利亞官方給出的結論也只是羅德島在協助軍隊對抗大型源石目標時做出了卓越貢獻,並做了口頭表揚。
甚至慶功會都沒有邀請羅德島的誰。
亞葉很難不憤怒,她很想抓住那個負責人的領子,用鞋跟踹掉他的睾丸,然後把大劑量扭轉型溶解劑用發射器轟在他臉上,然後對著他腐爛的臉大吼大叫。
——死掉的
“死掉的……”
——可是我的老師啊!
“可是我的老師啊……”
亞葉在黑暗中喃喃自語道,仿佛她現在還能回到過去,用自己最大的音量把這句話甩給那些所謂高層。
但是如果是凱爾希的話……凱爾希會怎麼做?亞葉不得不開始以羅德島負責人的身份開始考慮事情,有些事就是這麼突然,天忽然就這麼塌了下來,但,總得有人扛著。
不管怎麼樣,羅德島的大腦還在,博士還在,生活還得繼續,她不能再因為個人情緒引起事端了,羅德島上還有很多的患者,很多無處可去的人……
老師,我該怎麼辦……
亞葉慢慢握緊了拳頭,擔憂和憤怒在她的胸膛中醞釀。
————
博士辦公室。
迷迭香和阿米婭手握著手,閉著眼半跪在地上,額頭與額頭緊貼,強烈的精神波動讓迷迭香的念力十分不穩定,辦公室內的各種雜物飛起又落下。
“博士”站在兩人一旁,手掌放在一個詭異的大陣上,隨著“博士”引導著迷迭香的念力如同潮汐般波動時,陣列上也閃爍著詭異的藍光,隱約間仿佛能聽見海聲潮涌,但是也僅僅是閃爍著藍光,“博士”預料中的那個東西並沒有被從深海中引導而來。
羅德島的博士這個軀體說到底也只是一個最普通不過的容器,若非當時情況緊急,它也不會降臨在博士身上。
但由於缺少祭品,羅德島上沒有辦法召喚出“軀體”,“博士”只能通過精神控制了部分工程干員後,在制造出洗腦機繼續擴大控制范圍的同時企圖通過控制一些特殊干員來進行儀式。
沒有祭品的獻祭儀式不論布置的再怎麼好,也很難成功;並且羅德島的監察機制極為嚴苛,即便自己已經控制了阿米婭這位羅德島負責人,卻發現實際上羅德島的權力在凱爾希死後已經分散到了各大部門負責人手中,如果將羅德島人員用於獻祭,自己的存在將很容易被察覺。
到時縱使自己能夠召喚出“軀體”,也會被各方勢力盯上,即便是“神”的軀體也抵擋不住集團軍的攻勢,孤軍奮戰的最終結果就是再次隕落。
若不是當時自己剛剛蘇醒,又怎麼會被那只猞猁和幼種的源石生物殺死。
想到這里,“博士”不可抑制的憤怒了起來,情緒的波動傳導到迷迭香和阿米婭那里,如同引爆了一顆炸彈一般,精神鏈接瞬間不穩定了起來,陣列上的潮聲逐漸被褻瀆的低語覆蓋,仿佛某些不可視之物將要突破桎梏一般。
藍色的光芒開始慢慢地染上了血色,變成了鮮艷的紫色,哪怕是烈日之下,若有人站在博士窗外,也能看見如同日光燈般的紫光從博士辦公室內傾斜而出。
“博士”只能劃開手指,用血將塗畫好的陣列符號擦拭,怪誕的低語才逐漸消散在空氣中,同時也宣告著這次儀式的失敗。
“……唉。”
“博士”看著一片狼藉的辦公室,嘆了口氣,扶著辦公桌低頭沉默著;忽然,博士如同發狂一般地把桌子上的所有東西都甩到了地上,面罩下的雙眼如同快充血炸裂開般的恐怖,門外路過的干員們也是私底下議論紛紛,有的說是博士作戰失敗了,也有說是羅德島這個月的賬單不好看——但是誰也沒有猜到,博士已經不是那個博士了,巨大的暗影正在侵蝕著羅德島。
“迷迭香。”
“主人,我在……”迷迭香猶豫著上前,剛剛進行精神鏈接後的她看起來十分虛弱,本就瘦弱的身軀仿佛一陣風就能吹倒,但是她還是踉踉蹌蹌地走到了“博士”的身邊。
“主人,迷迭香她……要不然還是我來吧。”阿米婭小心翼翼地試探著,每次“博士”失敗後都如同丟了獵物的公熊,抓著虛弱的迷迭香或者阿米婭就要強硬地開始性交,特別是迷迭香,幾乎每次都會被凌辱到昏死過去。
“博士”的精神控制技藝並非那種強制性的抹除人格,而是修改常識,將“博士”認作主人般侍奉,而被控制的人依舊能夠自主的進行日常任務,這才讓“博士”有機會在羅德島隱藏下來不暴露。
“博士”聽了阿米婭的話,只是冷冷地撇了她一眼,阿米婭也只能低下頭,不與“博士”的目光對視。
而迷迭香已經熟練地在“博士”面前跪坐下來,用嘴拉開了“博士”的褲鏈,用心地舔舐起了博士那根幾乎是彈在她臉上的肉棒。
不過即便如此,“博士”依然陰沉著臉,如果不盡快召喚出“軀體”的話,自己的身份暴露也只是時間問題,屆時恐怕醫療部就會首先對他出手,雖然因為凱爾希的死亡,醫療部的話語權已經被暗中弱化不少,但是幾乎全島的最高戰力都還是在上面,更何況S.W.E.E.P也已經過繼到了亞葉手中,只要她用心,那肯定能查的到。
亞葉,亞葉,又是這個亞葉。
該死的猞猁,她怎麼還有個學生的,如果醫療部沒有繼承人,而是一盤散沙,我完全有機會從羅德島的監獄內抓幾個囚犯或者實驗體來作為祭品,何必在窩囊在這個小身體里面。
“唔……啾,嗯唔。”迷迭香的小嘴每次都是把肉棒全部含進去,讓龜頭侵入自己柔軟的喉管,然後再全部吐出來,用舌頭輕輕地舔舐著馬眼,她在這幾周的調教下已經徹底變成了一只只知道發情的母貓,雖然只有十幾歲但是卻對如何取悅男性無比熟悉。
如果我能把亞葉解決掉的話……或許就有機會了,但是我平時連接近她的機會都沒有,而且她因為意識堅定也很難進行洗腦,強硬地來更是沒可能,她幾乎就代表著羅德島的力量。
該死,就沒有一點辦法嗎。
“博士”惱火地按住迷迭香的腦袋用力地往自己胯下一送,整根肉棒徹底沒入了迷迭香的小嘴里,開始了如同排尿般的射精,迷迭香一時喘不上氣,一副撐不住的樣子,但是她卻還是堅持到了“博士”把肉棒拔出,她才能吞咽下那些腥臭的精液,並對著博士張大了嘴吐出小舌,示意自己已經把主人的恩賜全部咽了下去。
但是如果換個想法,想辦法直接造成亞葉的死亡或者消失呢,畢竟說到底亞葉也只是一名干員,如果自己有任務派遣的話自然也無法推脫。
既然如此,肯定不能再拖了,控制羅德島刻不容緩,如果深海中的暗影追了上來……亦或者被大地上的某些教會發現……
“博士”不敢繼續往下想了,“神”在暗影的面前不過是一只渺小的螞蟻,哪怕前文明的那些人類,也終歸是徹底滅絕。
要不是暗影覬覦自己的力量的話……或者自己的力量被暗影抽干……
想到這里,“博士”顯得有些坐立不安,連褲子都不顧提上,便慌忙在一團糟的桌面上尋找起了什麼,他依稀記得萊茵實驗室的某些生物實驗報告中有提到他需要的東西,如果是這樣的話……或許能借助迷迭香找亞葉復查的功夫在她身上做些手腳。
————
“下午好,迷迭香。”
“下午好。”
亞葉照常提前了十分鍾到達了診室,令她有些意外的是迷迭香早早的就到了這里,白發的菲林面色有些異樣地坐在手術床上,毛茸茸的尾巴不安的搖擺著。
“今天只是正常的檢查,你是有哪里不舒服嗎?”敏銳的感覺讓亞葉嗅到了一絲不對,但是她終歸是沒有往壞的方面想:“如果你有哪里不舒服的話可以跟我說。”
“嗯……唔!唔呃,沒有。”為了掩飾自己奇怪的神色,迷迭香不得不把頭扭了過去,才能掩蓋住自己潮紅的臉色。
不久之前,“博士”拉著她一路跑到了萊茵實驗室,在經過了幾遍已經被控制的干員們的帶領下,他們彎彎繞繞地到了萊茵實驗室的生物區,這里堆滿了各類奇怪的或是雜交或是野生的生物,“博士”按著標簽,很快就從冷凍倉內抽出了一罐生物。
迷迭香好奇地墊高了腳尖,卻看見“博士”關閉了罐上的冷凍效果,罐內的生物在常溫下逐漸恢復了活力,看起來就像某種水生軟體生物一樣的粉紅色觸手在室溫下逐漸的軟化,扭動著變形分裂,原本只是小小的一條,幾個呼吸間便分裂到了擠滿玻璃罐的程度。
“迷迭香,把裙子提起來。”
“唔……”
小貓一臉不情願地抓住白色裙邊,慢慢的把裙子提起,幼女光滑的恥丘便暴露在了空氣中;在被洗腦機植入了不能違抗“博士”的命令後,迷迭香已經被命令出行時必須真空,所以平時就躲著人的小貓只能想辦法盡可能避開其他沒有被控制的干員。
“博士”在罐上操作了幾下後,伴隨著紅燈轉綠時的一聲咔噠,一小段觸手被從罐中切斷並送出,這段觸手哪怕離開了母體,依舊活蹦亂跳地扭動著分裂。
“保持到亞葉身邊,接下來就交給這個小家伙就行。”“博士”捏著那段觸手說道:“自己掰開,快點。”
迷迭香在“博士”的催促下只能將裙角含在嘴中,以一種極為羞恥的姿勢用食指和中指以一個剪刀手的手指按在陰唇上把小穴口掰開,而“博士”也是趁著觸手還沒有徹底分裂成一個大塊頭之前把它粗暴的塞進了迷迭香的陰道里。
這個不安分的小家伙一被塞進潮濕陰暗的陰道里就開始不老實地折騰著,尖端的觸手胡亂地扒拉著肉壁朝著迷迭香的子宮方向爬去。
從未有過的奇怪高潮體驗讓迷迭香險些叫出聲來,只能立刻放下腿,纖細的雙手緊緊地捂著嘴巴不讓自己哭出來,扶著牆面慢慢的蹲下,控制不住漏尿的尿液和滴滴答答從小穴里滴出的淫水在地上匯聚出一個小水坑。
“等差不多習慣了就站起來,准備一下,還有一會就要開始了。”“博士”低頭看了看表:“把你漏出來的這些東西都舔干淨了,不要被萊茵的人抓到尾巴。”
“明白……主人。”
————
“所以你真沒事?迷迭香你說實話,是不是博士欺負你了。”亞葉一臉嚴肅地坐到迷迭香身邊,伸手抱住她粉嘟嘟的小臉掰了過來,認真地看著她問道。
“沒事……真的。”
“……唉,好吧,那我們先做檢查,如果博士真的對你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你不要瞞著,我會教訓他的。”亞葉聽罷只能嘆了口氣:“把衣服脫了躺好,跟以前一樣,你別緊張,控制住自己的能力。”
“嗯。”
小貓聽罷老老實實地低頭解去了外套上的紐扣,藍黑色的厚外套如同褪下的蟬殼般滑落在地,略顯透明的病號服包裹著迷迭香談不上優美,甚至有些瘦弱的身軀;側身解開病號服上的紐扣,遮擋幼女身軀最後一層布料也緩緩滑落,略有發育的胸脯上貼著兩塊乳貼,迷迭香細心地把它們撕了下來,至此,迷迭香身上僅剩下一條綁著粉紅色小蝴蝶結的綁帶小內褲了,迷迭香只是輕輕一拉,它便如同一條綢帶般被拉了下來。
“躺下來吧,按照慣例我要做幾個簡單的檢查。”站在桌前的亞葉拉了拉手上的一次性橡膠手套,轉身對著迷迭香說道。
“嗯……精神波動正常,生理特征穩定,生理發育理想,無明顯外傷,保持的很不錯,迷迭香。”在將一大堆亂七八糟的线接到迷迭香身上後,亞葉在忙的團團轉地同時也不由地贊嘆一句,對於她這種對生活管理極為嚴苛的人,自然是很樂意看見病人願意改變生活作息,至少不是亞健康的狀態:“沒什麼問題了,檢查一下內部器官就可以走了。”
但是她沒看到的是迷迭香的身軀正在止不住的顫抖著,只要她再看一眼迷迭香的精神波動或許便能看出些端倪,但是她終究沒有去看。
在長時間呆在迷迭香的身體內後,觸手似乎也發現了迷迭香粉粉的子宮似乎就是最好的躲藏地,當即就扭動著身體擠向幼女脆弱的子宮口,擴張著幼女狹窄的陰道企圖為自己爭取一些空間。至於迷迭香,已經被刺激的臉上潮紅一片,只能禁閉雙眼咬著嘴唇顫抖忍受著,讓惡心的觸手一點點的擠進自己小小的子宮內。
“跟以前一樣,如果被我按到的地方很疼的話就說一聲,腿彎曲收起來。”亞葉看著迷迭香的表情越發覺得不對勁,這只小貓怎麼今天看起來怪怪的。
迷迭香是很想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但是子宮里的觸手分裂的越來越厲害了,本來小小的子宮擠滿了蠕動著的觸手,並還在不停分裂的同時擴張著子宮,讓小貓的肚皮微微鼓起,如同受孕一般。
“等等,迷迭香……你肚子怎麼了?”亞葉此時也終於發現了有哪里不對,快步上去一把抓住了迷迭香的小腳,正欲檢查一下迷迭香的私處,大量囤積在迷迭香體內的觸手就已經忍不住,伴隨著噗嘰噗嘰的水聲和迷迭香的嬌呼聲大量地從狹小的穴口內產出朝著亞葉撲了過去。
“這是什麼東西?!”猝不及防之下,亞葉只能雙手交叉著阻擋住了飛來的觸手,但是觸手靈活地抓住了亞葉白大褂的衣袖與衣角,借此作為基點一點點地沿著衣物往上爬,很快便禁錮住了亞葉的雙手。
這是搞什麼?整合運動襲擊?還是萊茵實驗室的實驗失誤了?為什麼迷迭香體內會有這種生物?
亞葉還沒來得及思考這些問題,觸手便靈活地纏上了她裹著黑絲的美腿,輕輕一絆,亞葉便摔倒在了地上,嘴里更是被一根觸手趁機堵住,把她的呼救扼死在喉中,同時還不停地抽插著朝她的喉管里噴射著一種奇怪的液體,其量之大很快就讓亞葉生理上產生了怪誕的飽腹感,胃袋里被各種液體混合充斥著的奇異漲腹感又讓她忍不住地想要干嘔,但又感覺到眼前的世界昏昏沉沉了起來。
下體的衣著被粗暴地撕開,她清晰地感覺到兩根粗的不像話的觸手粗暴地直接塞進了她未經人事的雙穴,靈活的觸手把它在迷迭香體內所做過的暴行再次地復刻在了亞葉身上,哪怕是嘴已經被徹底封死,但她還是痛苦地發出了嗚嗚的悶哼。
在她暈倒的前一秒,她看到了床上的迷迭香。
觸手顯然從迷迭香體內全部產出,粉紅色的觸手如同某種菌類一般黏連在自己身上,逐漸地把自己徹底包裹起來,黏糊糊濕噠噠地觸感一點點地侵蝕著皮膚與空氣的接觸,直到自己徹底被觸手“吞”了進去。
迷迭香沒事就好……羅德島的人一定會救她的……
這是亞葉最後想到的。
…………
“亞葉醫生……亞葉醫生!”耳畔仿佛有人在呼喚自己的名字,如同山洞中的回聲一般激蕩著,從遠到近,然後亞葉就在這呼喚聲中猛然睜開了雙眼。
蛇獴在睜開眼的一瞬間便以一種僅在維多利亞軍方才會使用的格斗術起身姿勢跳起,雙眼如同掃視獵物一般地警惕著周圍,蓄勢待發地看著四周。
但是周圍沒有觸手,沒有惡心的粘液和奇奇怪怪的聲音,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是錯覺。
“咦……我這是?”看到迷迭香一臉擔憂地坐在床上看著自己,亞葉緊繃著的身體也逐漸放松了下來:“我剛剛怎麼了?”
“不知道……亞葉醫生好像,好像睡著了。”不善撒謊的菲林只能臨時編一個漏洞百出的謊言,不過亞葉聽後還是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最近她確實因為各種事情忙的不可開交,再加上晚上因為噩夢失眠,會出現因為睡眠不足昏倒的問題好像也確實合情合理。
“沒什麼事了,檢查結束,迷迭香你走吧。”輕輕地拍了拍臉讓自己清醒一點,亞葉便示意迷迭香已經可以走了,後者微微點了點頭,跳下床穿好了衣服便慌慌張張地打開門走了。
“真是奇怪。”亞葉困惑地撓了撓頭,有些窩火的摘下手套甩進了垃圾桶里。
……
“為什麼今天是你值班?”坐在落地窗前的“博士”用余光撇了一眼打開門進來的亞葉。
“您很不願意看見我嗎?”亞葉站在門口呼吸一口辦公室內的空氣,微微皺眉:“空氣32分,博士您是用了什麼?消毒劑嗎?怎麼空氣里一股怪味,桌面也很亂,地上都是這種散發著怪味的奇怪液體。”
亞葉彎腰用戴著手套的手沾起了一點液體,用食指和拇指的指腹揉搓著張開,液體立刻在兩根手指間拉出了一條細細的銀絲。
“如果您還是不願意清理一下的話,恕我今天不能在這里陪您值班了。”直起身來,亞葉明顯有些惱火,對於博士這種不願意清理衛生的行為顯然極為不滿,當即轉身便准備拉開門把手離開。
但是她抓住把手用力地上下晃動,卻發現門已經被鎖死,任憑她用力地抓著把手搖晃,門也沒有絲毫打開的跡象,這讓原本只是賭氣的她開始真的有一點生氣了。
“博士您什麼意思?”
“我們可愛的小蛇獴好像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掉進陷阱里了……呢。”“博士”的手指有節奏地敲打著桌面,仿佛在欣賞獵物一般看著亞葉:“凱爾希的遺產未免太過龐大了,為了解決掉它們能給我帶來的麻煩,我辛辛苦苦在這副身體里呆了這麼久,今天也算是到頭了吧?”
“博士你在說什麼,我怎麼沒聽懂呢?”聽了這些話,亞葉反而冷靜了下來,大腦中飛快的進行著思考,同時也裝出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亞葉何等聰明,“博士”說的那番話顯然已經暴露了很多消息,那天晚上神秘失蹤的“神”令羅德島如鯁在喉,那幾天她幾乎是不眠不休的在查找各種隱晦的教會對於“神”的資料,最終在一個名為“帕拉蒂斯”的阿戈爾教會中找到了一些資料,資料中隱晦的提到了“神”本身只是一種意識,如果“軀體”死亡,他則會附身在任何一種生物上,直到再次召喚出“軀體”。
至此,亞葉開始懷疑當時在場的每一個人,長時間的調查加上她已經獲得了整個羅德島的情報網外加S.W.E.E.P私下的調查,她甚至很早就已經懷疑過“博士”了,但是她私心下卻把“博士”列做嫌疑最小的那個目標,只是怎麼也想不到,這份私心卻害了她。
“還是在不懂裝懂嗎,也罷,你不會真的覺得今天下午檢查時的那些觸手只是你的幻覺吧?”“博士”手指敲打桌子的節奏逐漸快了起來,仿佛在敲打著一曲怪誕的音樂,樂聲入耳,亞葉感覺身上像是有什麼東西在爬行一般難受。
不對,那不是幻覺。
當亞葉幡然醒悟時已經為時已晚,她嘗試著用自己藏在口袋里的通話器向外界發送消息時,她的手真真實實地觸碰到了一絲令人作嘔的濕滑。
她低下頭,發現自己的衣物如同溶解,亦或是褪色一般,衣物與她的胴體間分泌出大量的黏液,同時開始慢慢地蠕動,分解,組合,許多細小的如同絨毛一般的觸手開始在衣服內側長出,黏糊糊的質感瞬間攀上了亞葉的身體,更別提這件衣服還開始逐漸收緊,觸手絨毛也在這壓迫中與她的身體緊貼,全身無處不在的瘙癢感讓她險些握不住手中的通話器。
“你……!”亞葉剛想張開口呵斥或是辱罵“博士”,從衣服上長出的觸手又借著這個機會竄進了她的小嘴中,把她的雙頰撐的鼓鼓囊囊,喉中“熟悉”的阻塞感一如同下午在醫療室被觸手性侵一般痛苦。
“不用掙扎了,我已經偽造好你的外出記錄以及陣亡證明了,接下來我只要好好享用你一番,然後把你裝進箱子里從垃圾通道扔下去,羅德島上就再也沒有亞葉這個人了。”“博士”欣賞著亞葉逐漸被解除偽裝的觸手一點點的綁緊,就像蜘蛛欣賞著被蛛網纏上的獵物一般,同時慢慢站起,不急不緩地朝著亞葉走去,一邊解開把自己下體礙地難受的褲子,把自己粗大的性器暴露在亞葉的面前。
“萊茵實驗室居然敢研究深海中的生物,倒是給了我不少幫助,這種生物善於偽裝,而且剛剛好我有辦法控制它,嘿嘿……”“博士”輕輕地拍了拍手,亞葉嘴里的觸手瞬間如同液化一般,緩緩地從喉里退回亞葉的嘴中。
亞葉清晰的感覺到那些觸手這次裹住了她的牙齒,硬生生地掰開了她的上下顎,並把她還因恐懼而吐著熱氣的小嘴露出給了“博士”那根粗壯的性器。
“嗚……嗚嗚……!”無計可施的亞葉拼命地在觸手的控制下艱難的搖著頭,香津不受控制的從嘴角滴落,在旁人看來倒像是亞葉在渴求著男性生殖器的插入。
與此同時,亞葉身上觸手偽裝成的衣物已經徹底轉化成了一件與黑色皮衣有些許類似的觸手服,並緊緊地控制住了亞葉的行動,觸手服內側的觸手也在“博士”的授意下不安分的亂動著,細小的觸手絨毛重點照顧了她雙峰上的兩點紅櫻,雖然大腦在不停的抵觸著,但是身體卻不受控制的興奮了起來。
幾條觸手在滑膩的觸手服內部蠕動著穿行著,很快便如同嘴唇一般吸上了亞葉的乳頭,讓她不成言語的喘息離著慘叫更進一步,這些觸手一如同榨乳般,有節奏的吸吮著亞葉的乳尖,內部蘊藏的細小觸手也時不時輕輕刮磨著微微發紅的乳暈,從未經歷過的蛇獴有那麼一瞬間甚至有了些許沉淪,腦中的掙扎欲望逐漸被某種腥臭且濕潤的性交欲望替代,就如同浴火般在尋求著交歡。
“唔……!唔嗚呼——額——!”但是甚至是可以被稱為不幸的是,理智最終還是沒有崩壞,亞葉眼中的憤怒在被澆滅的邊緣燃燒,她仿佛一只受傷的幼獸齜牙咧嘴地威脅著眼前的一切,銀色的虎牙展露在外,就像是尋找著時機一樣。
不過這份可以被稱作狂妄的憤怒下一秒便化作了一名少女的遲疑,因為經過了長時間的分裂,這件觸手服確實分裂出了兩根可以說是粗暴的分支,因為倉促進化而凹凸不平的表面上布滿了軟刺或是肉瘤,而這兩根觸手正在分泌著令人作嘔的黏液在亞葉醫生粉嫩的臀瓣上摩擦著,嗅探著亞葉分泌著愛液的小穴和因為害怕而緊縮著的菊穴。
如芒在背的恐懼感讓亞葉又驚又怒,她很想扭頭看看自己的臀瓣究竟是如何被插入侵犯,就像羅德島上的那些幼年干員們打針時一樣,並非出於好奇,而是恐懼。
但是觸手們卻已經按捺不住,僅僅是微微摩擦過後,混合著亞葉的愛液和分泌出的黏液的觸手就如同打樁機一般粗暴地塞入亞葉的雙穴,幾乎是在一瞬間,亞葉便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子宮與腸道如同被拳擊一般的重擊痛感,眼淚不受控制的奪眶而出,但這並沒有讓觸手們覺得有絲毫不妥,而是在“博士”的授意下更加肆無忌憚地在亞葉體內胡攪蠻纏,如同打結一般弓成好幾段,或是用尖銳的尖端戳著亞葉柔軟的肉壁。
“呼嗚嗚嗚!!!呼要!求你——嗚嗚嗚——!”被觸手塞滿的口中難以吐出像樣的話語,亞葉只能這麼口齒不清的絕望求助著,但是“博士”緊接著便把自己粗硬的陰莖塞進了亞葉的口中,毫不憐香惜玉地一捅到底,生生卡進了亞葉的喉管深處,脆弱且敏感的喉管瞬間因異物的堵塞而劇烈抽搐干嘔著想要排出異物,但是在施暴者看來卻如同最舒服的飛機杯一般輕微顫動,讓“博士”舒爽地在亞葉喉中慢慢的抽動著,欣賞著亞葉已經翻成白眼的小臉,僅剩著的褐色瞳孔也掛在眼眶邊緣劇烈的抖動著,各種眼淚鼻涕或是口水都在不要命的流出著,把她清秀的臉龐弄得狼狽不堪。
“唔嘔——嘔哦,唔——!!!”觸手也伙同“博士”的喉穴進攻而更加賣力地侵犯著亞葉,子宮早早的就被觸手的尖端頂開,重要生育器官內卻被丑陋的觸手如同盤蛇般蜷曲著占滿,哪怕是隔著一層觸手服都能看見觸手在子宮內布滿瘤子和軟刺的色情凸起;完全沒有被開發過的肛穴內更是被塞入了三四根觸手,它們時而纏在一起,時而分散開撐住亞葉的一邊腸壁用力地外頂,凹凸不平的表面劃過柔嫩的腸壁的同時還不忘分泌出大量的粘液,讓本就黏糊糊的腸道內遍布拉長了的粘液,多余的粘液邊如同灌腸液一般咕嚕咕嚕地從後面噴出,也是托著這些滑膩的粘液的福,這些觸手一路而上,幾乎是貫通了亞葉的下半身,觸手擠壓著各種內髒產生的反胃感,呼吸困難感以及各種疼痛,都匯聚在喉中想要大聲地哭喊,卻被肉棒死死地堵住,只能再次傳進幾近崩潰的大腦,讓本就破碎不堪的意識離著墮落的深淵更進一步。
在這強烈的刺激之下,哪怕是觸手服內的絨毛觸手在搔撓著她渾身各處的敏感點也只不過是在為這荒誕的淫糜盛宴加上些許的小調,就算是被觸手如同肉壺般粗暴對待,現在亞葉的腦中也只剩下了自甘墮落的享受,就連不成話的求救也帶上了一絲渴求的欲望。
“嗚嗚嗚呼——噗嘔嘔,嘔咳咳咳——別!別抽這麼快,慢點——啊啊啊!”
“博士”看著亞葉這滑稽的墮落表情已經幾乎崩潰了的理智,饒有興致的把沾著亞葉口水的肉棒從她的喉中拔出,清涼的空氣在一瞬間重新灌入亞葉的肺部,還沒來得及喘息兩下,菊穴里已經彎了好幾個彎的幾根觸手忽然如同拔條一般快速地抽出,伴隨著黏膩的水聲和噗呲噗呲外飛的粘液,亞葉只感覺到菊穴內如同火燒一般的摩擦痛感,濃重的腥味幾乎是沿著胃部上翻,讓她忍不住的再次干嘔。
伴隨著啵的一聲,最後一根觸手也從亞葉的菊穴內抽出,被三四根觸手玩弄成O型大開著的入口內的腸道還在隨著急促的呼吸緩緩抽搐著,腸壁上方的粘液滴答滴答地滴落在敏感的下方腸壁上,再從菊穴內流出,腸道里殘留著的觸手的熾熱很快便被倒灌而入的清涼空氣替代,第一次接觸到空氣的腸道在這冰火兩重天的刺激下讓亞葉已經虛弱不堪的身體再次抖動了幾下。
觸手們深入大半的肢體在抽出後甚至沒做停留,便再次直挺挺地塞了進去,再次一口氣拔出,再次塞進去,相較與其粗暴的行為,僅僅是在亞葉子宮內翻騰著的那些觸手已經可以說是“溫柔”了,更不用提只是堵死亞葉尿道的那幾根小東西了;渾身的排泄口都被堵死玩弄著,身上的觸手服也在不停的搔弄著腋下或是腰間的軟肉,亞葉幾乎已經可以宣告是徹底落入陷阱內了。
“平時看不出來,感覺你跟那只猞猁一樣滴水不進,但是你好像給這種非人的生物折磨的很舒服啊?”
“你……!我——嗚嗚……”
不留給亞葉任何辯解的時間,博士再次把生殖器塞進了亞葉的嘴中,觸手們也配合的控制住亞葉的上下顎,避免她咬傷“博士”。
“阿米婭,讓你准備的東西准備好了嗎。”“博士”打了個響指,一直藏在暗處的阿米婭拖著個大號的旅行箱,略顯費勁地拽著它跑到了“博士”的身邊,在箱子兩側的扣上輕輕一按,箱子便在“博士”和亞葉的面前打開了。
“嗚嗚嗚——唔嗚!”亞葉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雙眼,劇烈地掙扎著,直到觸手狠狠地在她的翹臀上扇了幾巴掌,她才仿佛認命一般低下頭低聲咽唔著。
箱子內早就被放入“博士”帶出的另一份觸手樣本,從下午到晚上這麼一小段時間內,它早就長滿了箱子內側,現在阿米婭打開的箱子內部已經沒有一點像是旅行箱該有的樣子,所有的隔層,布料都變成了張牙舞爪的軟刺,滴落著又腥又臭的黏液,就像是某種捕食的生物等待著獵物進來,它便鎖死箱口,用無窮無盡的觸手和黏液讓獵物再也出不去。
“怎麼樣?喜歡嗎?等我把你扔進去絕對有你爽的,然後我就可以真正意義上的控制羅德島了,醫療部我會想辦法讓華法林接手,她早就已經是我的人了,然後我就可以在羅德島上為所欲為了……哦,當然,這和你沒什麼關系了。”“博士”還不忘在亞葉耳邊再嘲諷上兩句,最後用肉棒頂住亞葉的喉嚨大股大股地朝著亞葉胃中噴射精液,射了足足有三十秒,在亞葉瀕臨窒息而死之前把肉棒抽出,用沾滿了亞葉唾液和精液的肉棒在亞葉如死灰般崩潰的面龐上塗鴉著。
堵死亞葉身下三穴的觸手也到了衝刺階段,如同打樁一般瘋狂快速地抽插著,一時間亞葉體液和觸手分泌的黏液的混合物四處飛濺,噗嗤噗嗤的響聲不絕於耳,小穴內的觸手更是拼死了地撐大著亞葉的子宮,刺激的痛感與快感讓亞葉的腦海中幾乎一片空白,徹底淪為了快感的奴隸,乳汁如同分娩後的產婦一般噴射著,再被觸手軟管收集起來作為永動機般的營養,奸淫著這副無可救藥的身軀。
“嗚哦哦——哦,哦嘔……噗嘔——”
而深入菊穴的幾根觸手已經貫穿了腸道,硬生生地擠進了亞葉的胃中,在被精液灌滿的胃袋中胡亂摸索著尋找著另外的通道,劇烈的如同胃痛般的痛感本險些讓亞葉昏厥,但是在“博士”為她注射了一支藥劑後全部變成了極致的快感,被精液灌滿然後被觸手胡亂攪拌的胃里也變成了僅是鼓鼓囊囊的快意。
“嘔噢噢噢哦哦——”
很快,通往喉管的通道便被觸手找到了,三根觸手很快便沿著其往上快速伸出,帶著胃中還未開始消化的精液從亞葉的小嘴中貫通而出,而亞葉也僅是在發出了一聲嘔吐般的聲音後便被殘忍的奪去了言語的資格,喉腔與口腔內直接被濕滑膨脹的觸手徹底占據了,三只觸手像是炫耀一般的在伸出亞葉嘴後依舊盡力的拉長,如同舞蹈般扭動著,而亞葉卻是苦不堪言,它們哪怕是隨便動一下亞葉的體內都會被全面牽動。
最終這場肉欲盛宴在亞葉尿道內的觸手開始射精而停止,亞葉全身上下的觸手,包括觸手服內的那些細小的觸手絨毛都在一瞬間開始射出濁白色的液體,這些液體在灌滿亞葉的各種腔道內後又從一切可能的出口倒灌而出,特別是藏回亞葉喉中的那幾根貫穿的觸手,讓亞葉的小嘴看起來如同在不停嘔吐精液般的滑稽,觸手服間封閉嚴合的縫隙中也不停的滲出白液,原本干淨地地面上瞬間便被這些令人作嘔的液體形成了一個小湖。
“哦,那可真惡心,阿米婭,把她裝起來吧。”“博士”皺著眉看著觸手們逐漸退出亞葉的身體,轉身戴好手套,阿米婭則是將渾身白濁的亞葉抱進了那個全是觸手的箱子後,在亞葉已經沒有了高光的瞳孔注視下合上了箱子,箱子里瞬間傳來了另外一群觸手興奮蠕動的聲音。
接下來發生了什麼,亞葉便再也不知道了,她被人提起,穿過了羅德島的鋼鐵走道,她曾無比熟悉那每一寸路,甚至路過醫療部的時候,她還聽見了鈴蘭詢問“博士”亞葉醫生去哪里了之類的話。
隨後便是顛簸,被塞進羅德島垃圾通道的聲音,黑暗中她無法判斷時間,只有觸手在滑膩地撫摸著,奸淫著她,最後是一個落地般的重擊,她知道,她離開羅德島了。
永遠的。
她就被這麼裝在箱子中,遺棄在這片土地上,不會有人多看她一眼,或許會有一批流浪漢經過,打開這個散發著腥味的箱子,然後把她從里面抓走,開始另一個殘酷的輪回。
————
但是在她昏迷前——也許是瀕死之人的幻覺罷,就像賣火柴的小菲林一般,僅僅是幻覺,她再次看見了那抹綠光,看見了她的老師。
亞葉笑了,即使是一根觸手借著這個機會插入了她的口中,即使她知道這可能是幻覺,她還是笑著,向著那個身影伸出了手。
“凱爾希老師……”
“我在,我一直都在。”
身影這麼回應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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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