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健課老師“消雲”的今日輪值
保健課老師“消雲”的今日輪值
消雲的今日輪值
文 /清水寫手 Creed丶傑
這一切發生得飛快,沒等這個身材健壯的獵豹獸人將自己的褲頭解開,他的運動長褲便被人扒拉下來。
“……”涼颼颼的風漫過他內褲無法保護著的大腿根部,使得汗毛樹立。羞恥之心僅僅存留於半刻,便很快轉化為尷尬,嘴角撇下露出疑惑:“真的要這樣做嗎?把我扒光,然後……鑽到那里面去?”
他的困惑很快便得到了“合理”的回答。“是的。保健課任課老師的第一堂課,都是如此拉近與學生的距離的。親愛的消雲老師。”
消雲此刻他無可奈何地扶著額頭。
這個獵豹獸人感覺自己並不是在任教,而是在陷身入一場嚴重的欺詐:“‘拉近與學生的距離’?,就是……把自己關起來,僅僅露出生殖的……器官,這些……展示給這些小鬼頭們看?而且,我還一動不能動?”
兩名工作人員明顯是校方的人,他們的面容假裝著嚴謹肅穆,即便他們眼神滑過面前這家伙那健碩的胸部,粗圓雄渾的大臂時,他們會隱藏自己本身就難以察覺的眯笑:“是的,消雲老師,這是你成為教職工的第一日輪值,請務必放輕松,給學生一個好印象。”
“給學生一個好印象?怎麼給?按照你們說的,待會我將什麼都做不了。”消雲豹目睜圓,甚至想要質問校領導。但是他很快冷靜下來,因為這關系到微薄的薪水,“……”他克制住情緒,希望沒因自己的不穩重從而丟失掉這份工作。至此,那因為動怒才會緊繃的皮毛總算緩慢安寧下去。
工作人員A解釋道:“給學生好印象,就意味著——你要堅持得久一點。如果你比上一個教職工耐得久,次數多,你會收獲學生們更多的‘歡迎’。”
“……”消雲有些頭疼,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學校里的學生都不是什麼懂事可愛的家伙,“那麼……我現在還需要做什麼。”
見到這個傻大個接受了這份工作的設定,工作人員B褶皺的眼角眨了一下:“你的上衣,脫掉吧。”
“我認為我可以不不需要這樣子……”
“立即脫下,請服從校方的指揮。”A工作人員勒令道。
可憐的消雲覺得自己再多說一句話就會立馬丟掉這份工了。“好……好的。”他猶豫著,雙手交叉捻起自己運動背心底下的衣角,慢慢向上扯,雙手舉高,他那剛硬強悍的腹部與豐碩壯實的胸膛,這下全部顯露出來了。而且還隨著他脫掉衣服的動作而向上拉伸,粗壯手臂也因為脫衣的動作而凝聚出誘人的充滿爆發力的形狀。這個肌體訓練有素,性子卻意外老實的獵豹獸人,使得兩名工作人員情不自禁地發出賞心悅目的贊嘆聲。
單薄的背心被他放在身後的椅背上,消雲朝著他們走了幾步,肌肉緊繃繃的,表情顯得有些尷尬——他現在身體僅僅有一條內褲庇護,近乎裸身向兩人展現自己的身材。消雲的肌肉透過皮毛向外擴散著自己的熱量,保健室的房間被一股奇怪的氣氛所填滿,而且在兩人的注視下,他的雙手無所適從,不知該遮住小腹還是遮住腿間了……
消雲支支吾吾的。“然後呢?”,他問,眸子注視著兩名工作人員的眼睛,興許在他們眼中能找到答案。工作人員在盯著他那將自己肉隱肉現的巨物包裹起來的內褲。消雲踟躕道:“我要繼續脫嗎?”消雲試探性地問,聲音非常輕。
但回復他的是工作人員煩躁地催促。“請你快一點,我們的時間有限,沒工夫和你磨嘰下去。”
“好、好的。”消雲打了個激靈。既然決定要這份工作了,就別想太多。他毅然將自己的內褲扒下,那一簇沉睡的根部終於現於天日,翹起來;兩粒卵蛋晃動了一下,就像是怕羞一般,皺巴巴的,挺可愛的。“好、好了吧。”消雲強使自己咽下一口唾沫,喉嚨不自然地浮動,他嘗試將焦慮感和羞恥感一同吞下。
結果,沒等他反應過來,兩個員工上前將他架起來!“……等等,你們這是——”
“哐——”
慌忙之間,消雲已被兩人安在架子上,工作人員推壓他的身體使其被迫蜷縮著,臀部被頂到木牆的巨洞里,“慢著,慢著啊!”,自己毫無遮掩的屁股和可憐弱小的莖體被迫出現在木牆的另一側,而其余上半身留在了木牆這一側。
雙腿也無法逃過一劫,它們被工作人員卡入牆壁的兩個小洞里面,扣上鎖,任憑如何掙扎都無法逃出來。而手和脖子被禁錮於木牆這邊的陰暗空間之內,他不知道為什麼要被這樣鎖著,還得緊挨著身下冰涼的鐵架子上,這下,消雲徹底失去了自己身體的控制權。“這、這……搞什麼啊?”
屁股和雙腿的那部分肉體如同聚光燈下的一個展覽品。雄壯的大腿根部,脹鼓鼓的屁股與不得不向上挺著的豹根;兩只腳掌也卡在洞眼,腳踝關節被緊緊束縛住。
另一側,是一個獵豹獸人被禁錮於此無法動彈的畫面,他飽嘗保健室這塊角落的黑暗的塵埃。手和脖子想要動彈,只會使自己疼痛而已。
兩名工作人員終於不必隱藏自己的嘲弄之色。這咬牙反抗又因為吃痛而無奈地消停下來的新任老師,二人看著他便笑著舒了一口氣,仿佛是工作已經完成了一樣。他們嘗試手指按壓那獵豹獸人的臀部肌肉,以及彈動那下垂的卵蛋。
“喂、呃……別亂摸!”
即便消雲發出不爽的聲音,但他什麼也做不到。他看不到那兩個校方人員的表情是如何猥瑣和諂笑的。
這兩個人將“教學設施”的屁股對著保健室的門,他聽到這兩個人說:“請好好努力吧,消雲老師,希望你能堅持到最後。祝你好運。”
之後,消雲聽到保健室的門關掉了,自己被留在了這里。他開始陷入緊張,因為“工作”已經開始了。
第一節課響鈴的時候,消雲能聽到窗外那些教室開始有朗讀的聲音。大家都在上課學習吧,應該不會有人來到保健室……
“咣啦……”門慢悠悠的轉開了。那是一個瘦弱的男聲吧,因為他在說,“打擾了,有老師在嗎?”
這個陌生的男孩聲音讓消雲的喉嚨一陣顫抖。“有、有老師在的。”
“啊,您好,老……”
這個小橘貓男生突然止住了聲音。他看到這個木板的另一端傳來的聲音,而目之所及的地方,牆上有一條耷拉下來雄性獸人的生殖的器官,並不是標本,他會動!下垂的卵蛋足夠碩大,以至於有意無意地遮住自己的肛側的肌肉。
男生咽了口水,不知為何臉上緋紅一片。“你是新老師嗎?”木牆上掛著新任保健老師的職業照,粗线條勾勒出來的硬朗五官,以及獵豹與生俱來的彪悍眸子與紋路,顯得他銳意炳然。這是新老師的面孔。
牆壁另一側的消雲顫巍巍地回答道:“是的……有什麼事嗎?”消雲似乎放輕松了一些,因為第一個學生看起來很好對付。
“老師好。我……最近情緒低落,在此之前,前一位保健室老師會開導我,但是他不在這里上班了。”男生說。
看起來……這是一個很弱小渴望被保護的男孩子。於是消雲的聲音變得柔軟了一些,雖然現在自己這架勢有些怪怪的,但沒准能盡己所能幫到他:“前一個老師開導你的方法是怎樣的?”
“他會……”男孩哽咽了一下,“那個老師,會借自己的雞兒給我玩弄,他說這樣可以讓我發泄掉內心的壓力。當老師的莖體越來越粗壯,最後射出去的時候,我滿手都會是他的液體。老師會滿臉沉浸在幸福和安寧的樣子,我能讓老師開心,這樣,我會開心起來了。”
消雲心里一驚,“……”消雲的喉嚨仿佛有濃痰卡著,“……你說什麼?”因為自己的肛部附近,感受到了從男孩說話時,嘴角吹出的絲絲氣流。
男孩的鼻尖仿佛觸碰到消雲老師龜首的頂端,男孩稚嫩的鼻腔呼吸這器官有些汙濁的氣味。這使得消雲渾身哆嗦。男孩說:“我並沒有騙你,的確是這樣的,老師。”男孩卸下自己的書包撩高自己的袖子,看起來他無比期待,他的手指還是有些稚嫩,抓住老師軟踏踏的肉棒的時候,指腹傳來對方的戰栗感。“那我就,動手了。”
“等、等下!”
消雲突然肌肉緊繃著,自己的肉身在被人捂熱了,這種不成熟的挑逗方式讓他嘗到了極為難受的瘙癢。消雲只能在這個禁錮住自己肢體的架子上左右挪動,以此消磨他的不適感。然而,這個小男生卻一刻不停地擼動面前這個巨物,注視著它不斷粗大,色澤趨向紅潤,筋脈凸顯在包皮表面上,仿佛在蓄積著炙熱的能量。
小男孩幾乎忘乎所以。“老師,你比上一個老師更加持久耶。”
“……你、你先停下,啊……”這看起來不像是褒獎的贊美,消雲聲音打著顫,仿佛靈魂與尊嚴在開始消磨——他正被一個素未謀面的學生如此對待。
消雲已經逐漸逼近高潮,就連屁股上的肌肉都隨著自己的根部被擼動的速率而起伏。消雲突然有些口干舌燥,“我、我……”
最終,消雲濺射出了他的精華。沉甸甸的濃液讓貓獸人的臉頰的皮毛髒了一塊,他的胡須垂下去,懸掛著糖漿,與鼻尖上一樣,液體在釋放著溫暖的柔光。“……啊,”小貓舔舐著自己臉上的蜜糖,心里仿佛有很多種難以訴說的滋味,“沒能看到老師是否是得到享受的表情呢,這讓人挺失落的……往常都能得到保健室老師欣慰又快樂的笑容呢。”
消雲繼續在喘粗氣。就像做了極其丟人的事情,臉部緋紅,毛發變得凌亂。“呃、啊……”
“老師,你不介意的話……”
消雲還未從恍惚中逃離出來,“……啊?”但是他聽到了牆壁的另一頭,褲腰帶解開時的些許摩擦的聲響。
“那我就、就、就進入老師里去啦。”
沒等消雲的“慢著!”說出口,深刻的痛感便蔓上他的下半身——本來在安寧著的肛穴便被一股新的力量灌入,被迫吃下這一股疼痛。這一刻,消雲的拳頭只好攥緊著,眼睛果斷地猛閉。該死,真該死!要知道消雲記得自己是來學校任教的,而不是來“被開苞”的,他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現在……
幼小的肉棒還不是很熟練,它竄入肛腸會勾起數陣讓消雲汗毛豎立的震顫,他無法回避這樣的快感,這種快感連綿不絕,仿佛是稚嫩的羽毛從里到外撩撥著他的腸道,這種不經意的瘙癢充滿了戲謔與嘲弄。
消雲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明明是在受罪,但為何他開始戀上這種愚鈍又懵懂的快感——他享受著這個小男生極其專注地深入,他能感受到這個男生陰莖上的百般嫩滑的皮質,這家伙的根部細細短短的茸毛,用著這股柔和之力,正在統御著自己這個成年人全身的生理感覺。於是乎,消雲暴露在對方面前的臀部,褶皺的皮層周圍,柔軟肌肉接連陷入了緊張與放松的變換當中。
而這個男生,他感受著老師的穴道慢慢放松,宛若自然而然地被自己陰莖的衝鋒所取悅著。老師每一小塊強壯的肌肉,都在緩慢地洋溢著愉悅:“唔、呃……”
在那一刻,男孩仿佛終於找到自己無法排解的情緒的唯一宣泄口。他需要更加奮力一點,手臂伸直用爪子抓著老師腳掌肉墊的粗糙,掌心感受著老師長年累月留下的繭子的厚度。每一根手指靈活地鑽入老師的腳縫當中,去撐寬它,攥緊它,占為己有……也許消雲老師還在恍惚當中吧,但是沒關系——貓獸人男孩已經掌握了施力的支點,接下來的衝鋒會更加劇烈。
“啊、嗷!啊……”消雲感受到皮膚的毛孔都在震動著,他的後穴正在遭到毫無章法地入侵。他無法反抗,有力無處使的他只好握拳頭敲擊鐵架子,發出與靈魂同步的混響。希望自己能夠挺過去。畢竟這只是一個小毛孩而已啊,自己沒道理連這種家伙都應付不了的……
這一刻老師早已不再是高高在上為人師表的角色,是一個傾倒情緒的工具,所以貓獸人在享受著老師對自己肉棍無私的包容,他在此間淋漓盡致地釋放著懵懂的情感。“哇!啊——呃啊——啊!”男孩的肉棍一次次冒進,稚嫩的胳膊上滲著靜脈的粗线條。
在小貓嬌弱的輕喘下,他的力量隨著初生的精華一同飛泄而出,他乏力了。顫顫巍巍的小身子軟綿綿的,腳掌向後滑去,莖部也慢慢從消雲的後庭里出來。
隨後肉體之間分開了,一絲透明的白液還依依不舍地從洞穴牽於年幼的陰莖上,貓獸人向後退去,空氣中連接的這根薄弱的蛛絲斷掉,淫蕩的黏液失去半截,懸掛在木牆上消雲的屁股上面。年少的貓獸人初嘗性愛的美味後,在這一刻,他親切地舔舐著這個疲憊的屁股上的液體,是消雲老師的味道,小貓的臉上洋溢著快樂與解脫。
“啊……啊呃……”木牆的背後,下半身傳來的酸楚感覺讓他眉目都褶皺著無法釋開,而突如其來的舔舐讓他再度陷入酥麻感當中。
這個貓獸人勾起嘴角,狡黠的舌面上的小刺撥撩著消雲臀部上每一條褶皺。他弄得老師心癢癢的。這個老師早已墜入潮濕又美好的海洋難以自拔了吧。“老師啊,謝謝你啊,我從未如此感到內心的快樂。你讓我找到了這樣的一面。”
“……呃?……”陣陣狂歡之後的余勁之下,消雲豎起了耳朵。他好像聽到這個小男生重新穿好衣服,把自己的書包背上的聲音。他要離開了,格外滿足地咧著笑容。男孩說:“我會再來看你的,謝謝老師。”
之後保健室的門再度關閉,漆黑、冷寂、牆壁上的時鍾滴滴答答。他並不知道那個孩子在說些什麼,只是覺得自己的屁股凝固了那孩子的漿液吧,硬巴巴的,很難受。
第二節課放課後,那些學生稀里嘩啦地跑下樓梯,拍著球,這些聲音讓人心神不寧。
保健室的門被很粗魯地打開了。一個渾身冒著熱汗的家伙進來了,汗滴從他柔軟的皮上往下滑落,籃球順手滾落在病床旁邊停好。
現在他全身都熱騰騰的。這個羚羊獸人學生喜歡流汗,好在他對自己的體質很有信心,不會輕易感冒。他來此是有目的的。這個男同學開始翻找櫃子。“我想拿點創可貼……請問有老師在嗎?”他的聲音屬於同齡獸人當中比較粗獷的了,從小在草原部落里呼吸曠野空氣,嚼著干枯荒草長大。所以性格也比同齡獸人更加粗神經一些。
直到暗處的木牆上有什麼動了一下,這讓羚羊獸人嚇了一大跳。“我擦,什麼!”結果那是個露出一小節的雄性獸人軀體。雙腳被卡著伸出來,就連屁股和莖部這種器官都如同供人觀賞一樣露出來。
“你是……老師?”羚羊獸人看著木牆上“今日輪值”的照片,是一個孔武有力氣血方剛的獵豹臉龐,是新的保健科室老師。雖然這個老師只露出自己一點點的肌體,從线條硬實的跟腱和臀部緊致的肌肉就能看得出他是個經常鍛煉的雄性。羚羊獸人吞咽了下口水,不知怎麼著,他喉嚨癢癢的,也許是自己剛剛運動完缺水吧。他緩慢地接近這位新老師,仿佛飢渴的野獸在荒漠中遇到了美妙無比的水源。
“你是來找創可貼的嗎?”而傻乎乎的消雲並沒有多想什麼,而是很仔細地去為這位同學去思考創可貼放在哪一個地方了。
直到這個學生的手指輕輕觸碰了這位老師的豹根。“啊!”消雲本能地大喊了一聲。
“誒誒誒老師,你是不是射過了啊,我看到你這里濕濕滑滑的。”羚羊獸人的口吻好似玩笑,他調戲一般地用指尖摳摳消雲屁股上殘留的髒東西,像是為他平整著這塊區域的皮毛,然後沒見老師發出什麼排斥的聲音,就摳到了消雲龜尖上窄窄的眼中。因為這里的汙垢更加濃重呢。
“嗞……啊。別動!”這樣的侵犯是他喉嚨吼出一聲。
這是個壞學生!毋庸置疑的!而且他並不會就此罷休,他運動後未消退的熱血竟然重新高漲,溫暖的汗珠滑落下來,他索性將自己的運動上衣脫掉,露出灰褐色的膚色的肌肉。看起來,他這是要准備接下來要專心做的事情了。他似乎完全忘記了自己來到這里的初衷。面前這因失措而晃動著的肉棍,仿佛是一個餌食,吸引著這頭羚羊。
羚羊獸人張開自己那急不可耐的嘴巴,將消雲的肉莖直接含住。“靠!啊啊……”消雲的聲音開始薄弱下去,他滾燙的眼淚都是溢出來的,自己脆弱敏感的器官被這個草食動物的口腔所包裹。這種近似瘋狂的感覺在索取自己所有的能量。
這只羚羊的舌頭是相較細長的,它似水蛇一般繾綣、油滑。使得被拘束著的獵豹的感官被層層俘獲,真是驚人,又瘋狂。它貪婪地吸取一切,所有殘存在這的精華都被它所掠奪而去,與此同時,它又極其溫柔地環繞著你,讓你的堅硬巨物安詳得宛如瀕臨窒息。
消雲渾身發著抖,因為他下體變得肮髒又黏糊糊的,一股油膩溫熱的舌頭才撫慰著他,讓他放松,剔除掉抗拒之感。明明在草原上獵豹才是強者,而羚羊只有逃命的份,而在這個世界,這頭羚羊現在真的如同吃鮮奶一樣,瘋狂地榨取作為強者的獵豹。
消雲的眼睛睜得圓圓的,臂膀從緊繃變為松懈了。他的精神世界已經煥然一新了——靈魂殘破不堪,但卻身處天堂一般的感覺。
“……呼、呼。”一直在吮吸著的羚羊抬起頭來,他望著木牆上消雲的成熟陽剛的照片,美滋滋地享受著他的味道,“老師啊,你的味道,啊,比我舍友他們好太多了。”
“……唔……”在對方說話的空隙,消雲終於得到休憩的機會,他呼吸著,他才發現,現在他的眼睛里被淚水籠罩得什麼也看不清楚了。
“每次打球或者打賭輸了,回到宿舍後,都要吃勝利者的雞啊。剛開始的時候我還覺得這事太惡心了,那些家伙,打完球連澡都不洗,直接脫下褲子一臉壞笑地讓我過去舔。啊,汗味、精水味、還有他們皮毛上面那股騷味,真讓我夠難受的。……不過老師你不一樣,”羚羊注視著面前的這根巨大的棍棒,上面還殘留著自己唾液的晶瑩,流淌著真實的敬仰感,“老師雖然你也經常鍛煉,但是你注意衛生。你的雞味道很肥美,液體也不腥澀,哇,口感好嫩滑啊。”
對此,消雲並不想表示什麼,只想著讓自己早日脫離苦海。但這個男同學,在說完後他還掐捏消雲的薄薄的包囊,以示對美妙口感的敬意。
羚羊獸人開始摸向木牆上伸出來的雙腳。他盡可能享受地觸摸獵豹老師的腳面。腳掌上的肉墊全是厚實的繭子,以及是那藏著細汗的腳縫,都充滿了雄性的誘惑力。“我打賭老師你打籃球一定很厲害,您能夠跳得很高的吧,摸到藍框應該不是難事。真棒啊,味道一定很不錯。”果不其然,羚羊湊近了消雲的足部。他鼻尖細嗅著腳面,能聞到老師的雙足潛藏在運動鞋里已久的酸糜味道,經過剛才的一串折騰,獵豹獸人的腳趾早就被汗液所浸濕。
“我……啊啊啊!”消雲左腳傳來一陣滾滾而來的癢。那是自己的學生用舌頭為自己帶來的怪異感覺——它在風卷殘雲般滌蕩自己腳面腥臊的殘留汗液,腳掌無論多厚實都難免被他用柔軟的觸覺輕松攻略了,從腳踝到腳尖,都滲透入這股難以抵擋的瘙癢。這只獵豹獸人想盡力收縮自己的腳,天哪,太難忍了,“啊、啊呃……”他無法規避這般折磨,全身健壯的肌肉都因此而痙攣般地扭曲。
羚羊獸人好像享受夠了這頓美餐。木牆背後,消雲聽到了這個學生在做別的事情,好像是將他的運動褲的綁帶解開,急急忙忙地滑下來,宛如非常迫不及待的。“老師,啊,哈哈,我,我就不客氣了……”
“慢著,你……”消雲微弱的聲音短暫地變得慌忙,“別!——啊!”他的肛部再次被占據。又是,消雲連對方臉都沒得見,就被對方給操了。對方在學生當中是一個運動悍將,消雲的肛壁能夠感受到這家伙的粗野、熱切、衝動。他嘗夠了消雲的體味,便決心將自己的味道灌入消雲老師的身體里,雜糅出更加濃烈、深刻的味道。
羚羊獸人的一腔熱血使自己變得狂蠻,他瘋狂驅使自己的下體進入老師的穴內,低著頭,看著這塊孤零零的肉體是如何生疼而猛烈扭轉、緊繃的。他的羚羊彎角頂著木牆,咯吱咯吱的,他懶得顧及這些,只想著自己進入更深的地方,讓自己的濃香倒灌進那一方荒蕪的田園,直至在老師的體內生根發芽……
消雲的臉上充滿了痛苦,他仿佛能看到自己的肚皮脹鼓鼓的。這、這臭小子,真下得去手啊。啊!停下來!
但是他說不出話來。仿佛嗓子眼被痛苦給夾住,自己只能無聲無息地被繼續軟禁,繼續讓身體承受痛苦。
最終羚羊的最後一陣抽插結束了。他的願望達到了,嘴角笑得咧開。抽出自己那根玩意的同時,羚羊用手指進入老師的肛中,這個地方尚未因為巨莖的抽離而被空虛感填滿。“噢,這……”他的手指鑽著進去,搗鼓了好一陣子。他假裝沒有聽到消雲那“呃啊呃啊!”的呐喊。再度拔出手指的時候,手指被晶瑩剔透的濃漿所包裹著。這擴散著的味道,是兩人結合的馥郁濃香——這是他的餐後甜點——他放入自己口腔里,細細品味。眉目飛揚表情舒緩,羚羊的那份濃烈和獵豹的那份清冽所融匯於一指之間。他嘖嘖稱贊。
“……可……惡……”
消雲的聲音細微到被牆上鍾擺的聲音蓋過去。他感受到了作為任教老師的卑微和疲憊。他想遠離這里。
而羚羊重新穿好褲子的時候,他的笑聲開始變得更加爽朗。“謝謝老師,你真是太夠意思了!”套上運動服,扭開保健室的房門,“我現在就讓我兄弟們來,等著啊,這麼好的機會,他們沒得玩一下就可惜了!”
“別!別!啊啊啊回來啊!”房門關閉,消雲的聲音回蕩在空蕩蕩的房間里面。這個新老師開始慌張了,遠處走廊盡頭,他聽到一群野男孩,拍著球或是快步奔跑著。有說有笑,活力十足。他們在向保健室這里走來。
……
中午放學後,學生們都離開了吧。
消雲的頭沉重不已。他沒力氣抬起來了,他現在髒兮兮,很久沒有喝水了。上半身松松垮垮的臥在固定肢體的架子上。他已經不指望工作人員會釋放自己歸還自由去吃午飯了。教學樓空蕩蕩的,學生們都已經回宿舍去休息。
然後走廊開始出現了腳步聲。這讓消雲從困倦中喚醒來。
保健室的門被禮貌地打開了。消雲一驚,大氣不敢喘,他能聽到腳步聲,宛若閒庭信步般,優雅的觀賞保健室內的視力表,潔白的床單,滴答滴答的牆鍾。直至這個人,駐足在露著屁股出來的木牆前。他發現了自己。
“呀,這不是老熟人嗎?”
這一句話說出來後,消雲的精神世界幾乎受到宇宙坍塌般的粉碎。
他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這句話。為什麼他會在這里?為什麼!而且非得是自己最不忍直視的時候?
“誒,怎麼了,怎麼不回應我?雖然我們是在校園里偶遇,咱們的關系也不至於僵到用裝死來應和的吧?”亞羅撐著木牆站著,仿佛是對著一個屁股說話,而且這屁股還是長在木牆上的。這畫面挺可笑的,但是他不在意。
消雲終於在崩潰邊緣質問道:“為什麼你在這里?你……我……”他的舌頭如同打結一般,語無倫次的,他開始構想這個紫毛開始一臉陶醉又壞笑的樣子,欣賞這老朋友露出部分的身體……
事實是,亞羅插著腰,搓了搓手,也許挺有興致的,他開始細數面前這個壯碩的屁股上新抹上的“正”字,嚯,還好幾個,真不簡單。“沒想到你挺受歡迎的啊,你屁股上全都是已經變干燥了的濃漿啊,我已經分不清楚是你的還是學生們的了。你肉身上也有。噢,再讓我好好看看,牆上也有,你腳掌上也有,唷唷那些小鬼挺厲害的嘛。”
“……”這些事情消雲不用看也能知道的。他的屁股一直被黏糊糊的東西膠著,也許是羞恥心作怪,他憋屈地繼續縮在木牆背面的黑暗里,什麼也不說。
“好了好了我說些別的吧。”亞羅擺了擺手,“你應該能夠知道,我正巧在這里任教外語,所以我也在這里啦。並且我剛才整理學生送給我一堆聖誕禮物,拆禮物這件事花了一些時間。嘛,這個不是重點。重要的是,我聽說某一個貓咪同學突然敞開了心扉,原來是受助於一個新來的很友善的保健室的‘獵豹’老師。呀,我就很好奇,就來看看了。還真是你。”
“……呃。”
“明明住得不遠,我居然不知道你這麼擅長和學生打成一片啊。”
消雲並不想承蒙這個贊美,畢竟,這些全是自己奉獻了肉體和節操所致。
保健室有小型水龍頭與水槽,亞羅取到了毛巾。“看看你這折騰的,你大概爽上一天了吧。”沒等消雲駁斥這句話,冰涼的濕毛巾便捂在了他皮膚干涸的屁股上。他冷得“唔啊”了一聲。亞羅暫且把這些他人的精液通通抹去,並且來回擦拭這塊柔軟得不能再柔軟的臀部肌肉,一邊搓揉,還能看到消雲那似啟非啟的脆弱的肛門。亞羅換了一邊手,站起身來,擦拭掉這可憐的家伙的腳掌和腳縫里汙濁的髒東西。他揉得格外細致,就像在擦拭家中的花瓶或是雕塑。
“我說,”消雲躊躇了許久,終於說出話,“能把我放下來嗎?我渾身都被折騰得直不起來了,這里也沒有什麼人了……”
“哦?”亞羅這樣淡淡回答道,他不知何時從抽屜里拿出了醫用棉棒。他沒等消雲反應過來,他便悄悄地探入消雲的肛內。
消雲“啊!”地叫道,他才意識到,這個紫毛虎怎麼會輕易放過他呢!現在自己這幅樣子,完全是任人宰割的狀態啊!
亞羅用棉簽柔和地撥開那層松松垮垮的肛壁,這里濕潤無比,甚至有過縱橫交織的黏液痕跡。“真是,壯觀呢。”用棉簽支起洞穴開啟的門扉,儲存在消雲小穴內分量十足的精液緩緩地流淌出來。順著肛外的褶皺皮層涓涓地滑,被亞羅的濕毛巾穩穩接住。直到肛門里面的精液流淌得差不多干淨了,消雲的嗚咽聲才漸漸微弱。此時,手上的濕毛巾幾乎變成另外一種泥濘的汙濁顏色,使得亞羅嫌棄地扔到了水槽當中。
亞羅看著面前的老朋友重新變成原先的干淨整潔的模樣,心里泛起一絲成就感。除了消雲的肛門還是有些干癟,陰莖毫無生氣地垂弱著,屁股上還有馬克筆的幾道正字以外,沒有任何奇怪的地方。
亞羅目光游移過他的兩只光滑的腳板和濕滑的臀部,一邊的嘴角上揚,吹出一串輕快的曲子,“你這個樣子,真是誘人啊。”
“我想,你該放我下來了。我,這樣,做很累的。”
“別,不急,既然被我遇到了,怎麼說也得讓我享受一下吧。”亞羅微微一笑。
“你居然……啊!”消雲戛然失聲,因為那兩只虎爪猝不及防地觸摸在自己的兩瓣屁股之上。他在做什麼!
亞羅壞笑,手指鑽入早已疲憊不堪的肛穴里,攪拌、兜轉。“啊、啊啊——”消雲的怪叫已然嘶聲力竭——他熟悉亞羅這個混蛋!他知道自己的敏感點在哪個地方!現在自己毫無還手之力,一切都向著最糟糕的方向發展。
亞羅的指關節動作格外熟絡,近乎令人嘆為觀止,“我和那些淘氣的學生可不一樣,對於你,我可是‘專業’的。”他很快便找到了這個大貓咪的爽點,手指每增加一道彎曲的力度,消雲的臉上都會因此多一分猙獰和癲狂。消雲咬著牙關,舌頭無可奈何地在口腔里無助地旋轉。氣息頂著他的上顎,從牙縫蹦出來還會帶出唾液的水花。“別在……這時候……啊啊啊——”
消雲的莖體開始再度蘇醒,與沉甸甸的囊袋一同晃蕩。這皆是拜亞羅他所賜。它們因主人所遭受的源源不絕的快感所激活,仿佛在代替主人而焦慮且疲憊地喘息。
亞羅思慮了一陣。“你是保健課老師?”
“……”
“真的很有趣。”亞羅的注意力被這只支棱起來的獵豹的肉棍所吸引去,紅腫的它看起來憔悴不堪了,斜斜地指著下方的地板,淫液阻塞在尿道外口中央閃爍著光,斟滿了無法倒落下來,瑰美如甘露。
亞羅興致漸起,左手食指拇指掐動這只豹根,“嘿呀,”指腹狡猾地發力,晶瑩的黏液被壓迫著從豹眼悄然釋放而出。液體如同簾子一樣緩慢地垂下、展開。這個可和從嘴巴邊滲下來的唾液一樣充滿了邪惡的意味呢。稍微使勁一些,擠壓而出的流體也越多。
“既然是保健課老師,我可要考察一下你了。”
消雲還在痛苦與快感的深淵里徘徊著,僅有些許神智還在腦海當中。
亞羅捻動了消雲的肉身,這股擠壓感使得消雲“呃啊——”地叫了一聲,於是亞羅慢慢從兩指捻動變成了撫摸,並且用調皮的強調說話:“消雲老師,我現在捏的這個位置,是什麼啊。”
“唔……”
也許是消雲太過於老實了的緣故。他開始回憶起前些晚上徹夜熟背的東西:“……這個是,男性、生、殖器,在、在陰莖最外層的是包皮,這是保護陰……莖的外皮,在包皮之下是……啊……”
在這家伙還在腦內回憶知識點的時候,亞羅並沒有給他思緒一路暢通的機會。他早已脫下自己的長褲,他已經等不及了,清潔好肛壁後,便將自己的根部送入這個融滿了愛的溫床之內。
消雲忍受著自己肛門再度傳來的腫脹感,支支吾吾的,頭仰著呼吸著,喉結起伏劇烈:“包皮之下……是兩層筋膜,再到海綿體,這是、是、控制陰莖堅硬或是柔軟的關鍵部位,再往下是輸送尿液的尿道……啊啊!”
亞羅不但驅使著自己的虎根在消雲的後庭不斷抽插。不僅如此,亞羅還不斷地用手調節消雲的肉棒,彎曲它、掰斜它,找到合適的角度去觀察,知識點所提到的部位,這種手法 就好像在操控游戲機遙感一樣,奇怪的疼感讓消雲在興奮當中沉淪。
“……大概是……這些了……啊唔唔。”消雲喘息著,在不知不覺間,自己的汗水濕透了後背。因為身體被固定了的緣故,他的腰板不得不直直的,伴隨著插入者的橫衝直撞,他更加像是一個容器。不,也許是更加羞於啟齒的東西。
亞羅這個家伙,他對這個擁有體溫的“教學模型”的陽物已經沒有更多的興趣了,轉移注意到了別的東西。他托起消雲微微干癟的卵囊。這個表面充滿褶皺溝壑的小玩意就這樣被他的虎爪肉墊所掌握。真想用指頭戳一下,他能摸到微扁的橢圓體。“唔呼、啊!疼!”隨著亞羅自己力道忽快忽慢的抽插,他放松了對這個小玩意的控制,讓這兩粒圓球也前前後後地跟隨插動的韻律。
亞羅狡猾地彈動這兩顆丸球:“這個呢?消雲老師。”
“這,這個……”消雲吃痛著,他組織腦內接近凌亂的知識,指望著用這些知識去幫他緩解下半身傳來的猛烈衝擊感,“睾、睾丸,是男性的生殖腺,主要是產生精……子,和分泌男性激素的……有易收縮和伸展的、的特性,啊!……要注意皮膚表面的衛生,不然會、會感染細菌……唔呋!”
消雲盡自己努力去將這句話說完整。這對他來說難忍至極。太,太糟糕了,為什麼自己要一邊被人插一邊背書啊……這麼羞恥的事,為什麼會發生在作為第一天任職的自己身上!只能將手握緊成拳,指甲顫抖著抓進手心當中,來克制這股下半身的快感。
“哦?”看來回答讓亞羅很滿意。亞羅宛若給答對的小朋友獎勵一般,輕輕托起消雲肥碩的囊袋,給予溫柔撫摸。
隨後,當亞羅掐捏這兩瓣屁股肉,想象著這是對方那結實豐腴的胸肌一樣,享受著這塊肌肉的彈性與強壯。自然地,消雲在那邊感受到自己肌肉的淡淡的撕扯感,痛苦地呻吟。
亞羅的手指輕躍過他屁股,調皮地飛過木牆到達兩側的腳掌上。
當自己的腳掌被觸摸的那一刻,仿佛自己的心髒拆成兩塊被對方所握緊那樣。“唔唔……”亞羅的細細虎毛讓消雲腳掌瘙癢不已。他能感受到亞羅的指甲的鈍感,能感受到亞羅指腹劃過自己腳心時,驚起自己陣陣心顫的漣漪。
而亞羅,他竟全然閉上了眼睛細細把玩盡在掌握的那兩只巨大的腳掌。知道嗎?這優雅又溫柔的玩弄,可以觸碰到這個天真憨厚的獵豹獸人的腳掌紋路的輪廓,摸到到他足弓和腳踝的柔軟或是硬實。——他想象著自己的手是一對極盡綿柔和輕飄飄的短襪,就這樣如此簡單的想象——將這兩只腳緊緊包裹住,統獲它擴散出來的陽剛氣味,囊取它日漸發酵而酸糜的汗味。去承下消雲腳板腳趾每一次被掰弄時,腳掌變化所流露出來的雄性力量。這雙腳上所有的一切,都被作為禮物,獻給自己。
消雲感到非常的不適。因為自己兩腳的腳縫里,有一個家伙的手指所行雲流水般穿過,趾頭被對方虎爪指甲所切合,還會傳導給身體數次寒顫。
自己的腳趾被他自由自在地彎曲,宛如一個玩具兵械而折騰。他不想再如此受辱了。消雲想。“夠……夠了,停下!……”無助的他想對自己的肢體宣示主權,然而沒有一點點用。他的腳掌依舊能感受到對方的體溫,就像是在被迫進行著更加親密的接觸。“啊啊啊!……”
亞羅還未來得及對這對因緊張而發汗的雙足大快朵頤,便被這個柔弱的聲音所吸引過去。“你不行了嗎?”他的聲音透過木牆,顯得輕浮又不以為然。與此同時,他的下體依舊存在於消雲的肛中。紫毛老虎的肉莖仿佛正在構築一個屬於自己的溫暖潮濕的小家,不舍離去。
“我……我……”消雲的力氣在不斷的被奪取。豹子的利齒憔悴地張開,苦澀的唾液在沉沉地往下掉。滴滴答答的,無可避免地打濕禁錮他脖子的鐵環。因為這玩意他頭都扭動不了。以及弄得脖子那塊皮毛濕漉漉的,他也並不想這樣。消雲很累很累了,但是肛門的不適感讓他連打個盹都無法實現。他只能繼續被這樣對待下去……
亞羅都能感覺得到。這位新老師的後庭那部分的肌肉停止了竭盡全力的掙扎。它們懈馳了下來,亞羅抽插的力道、頻率、深淺,使得後肛從最初的緊張一步步退化成為此刻的妥協。
這脆弱的私處一遍又一遍地吞咽下亞羅的虎根,一次又一次地接受穴內從空虛轉化為溢滿,再從溢滿轉化為空虛。
亞羅知道享受這幅強壯剛硬的軀體的短暫歡愉時間已經進入尾聲了。這身子卻宛如失去神智和心念一樣。肛門收縮得更加遲鈍之前,是時候交代出去了。
於是它最後一波猛烈地頂著柔軟肛壁。“啊!……呃啊!”消雲這一瞬間面目蒼白,流汗不止的腹部倉皇地向上拱起。這一擊真的太難受了。更難受的是,有一大股濃重的東西在自己的穴道當中釋放著。這混蛋。“你……啊!饒了我吧!”
在射完之後,亞羅笑臉盈盈地退出來,動作極其優雅地擦拭自己的小弟弟,重新將褲子穿好。“意猶未盡呢,消雲老師。”亞羅還很戲謔地將拇指放到在肛眼之上——讓這些粘稠的,僅僅來自於亞羅的濁液保留在這里,在蠕動的肛道之間不停翻滾、保溫。
“……呃。”消雲仿佛在淺夢和將醒之間徘徊。他希望這只是一個噩夢而已。醒來後一切都不復存在。
但,這個聲音徘徊不去,亞羅的音調一直都是如此慵懶和欠打:“辛苦你了,新老師。嘿哈。對了今天是聖誕節,剛才我在拆禮物的時候,發現了一些很有趣的東西。”
禮……物?
小小的禮物包裝盒里,藏著一個小小的紡織品。亞羅從口袋里拿出來,緩緩重新拆裝,動作充滿儒雅。
那是指頭大小的紡織帽子。仿佛是從某個廉價細棉手套上的食指部分剪裁下,並且花了一些時間在其上紡織,繡了一朵大紅色聖誕蝴蝶結。“呀!~它很適合你。”亞羅說著,就把這個指頭大小的帽子套在消雲的肉棍頂部上。
消雲幾乎沒有什麼感覺,好像只是覺得自己的那個東西上好像被包裹住。
“很好看。除此以外還有一個東西。”亞羅解開另一個絲帶,這是正常尺寸的拐杖糖。白色的糖果宛若寓意著無罪和純潔,紅线寓意著苦難。亞羅揮動著堅硬的糖果,他還用舌頭舔了一下尖端,味道不錯。隨後他松開拇指,調整著合適的角度,猝不及防的,將糖果送入消雲的肛穴當中!
“嗚嗚啊啊啊啊啊啊!”
溫熱又渾濁的肛道現在變得更加熱鬧了。這個巨大的糖果直接阻塞了黏液逃離出去的道口,並且開始消融,成為甜到膩的糖漿,與精液混合成一大團。消雲的面目開始崩潰,他感到屈辱至極,只能無助地扭動自己健壯的身子。他喉結上上下下,吞口水的時候眼淚也會溢出來。再接下來是他嗚咽的聲音,消雲的意識已經飄遠了,他無力反抗了,就讓自己的屁眼保持這樣的狀態吧。消雲開始本能地應和著體內沸騰或是沉寂的體液。他很想睡了。
“聖誕快樂。”離開保健室大門時,亞羅偷偷回望一眼,還帶著一絲壞笑,模仿著青澀的孩童聲线,“謝謝你消雲老師。”
消雲撐開沉重的眼瞼,他只看到高而灰蒙的天花板。這個雄性獸人的臉上殘留下來的是迷茫而尚且溫暖的緋紅,興奮消退後,青筋畢露的手臂和小腿都漸漸溫順下來。他輕微的聲音里滿是疲憊,或是被迫猛烈交互之後的神志不清。“……再見……”他這樣說,仿佛是向一個得到他開解而開心地離開保健室的普通學生作道別。
在全身放松後,“呼吸”的肛門會讓插在里面半截的粗糖果一顫一顫,沒有不適感了。他已經進入了休息當中,直到下一個保健室的來訪者來臨,他才會重新醒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