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貫穿
愛麗絲風塵仆仆地跑到了木林特大院,已經是接近黃昏的時候了。
她剛剛跑進大院,就看到院子里有一隊人圍坐在院子里的一張圓桌旁,似乎在那里享受著遲來的下午茶。
那一隊總共有五名女士,五人都穿著帶有三月家家紋的服飾。
中間的那個人的著裝華麗程度尤其突出,看來她就是這幫人的小頭頭了。
“所以說叫我來的就是你?”愛麗絲很直截了當地問那個像是頭目的人,“你是誰?三月被你藏到哪里去了?”
“哦呀哦呀,二小姐,你可算回來了呀。”中間的那女人用著有些令人生厭的詭異語氣說著。
愛麗絲死死盯著那個女人,等著她的回答。
“二小姐,在下的名字是里克爾斯,一直在為大小姐工作……”里克爾斯輕挑了一下自己的披肩黑色長發,沒有直視愛麗絲的意思,依然在那邊擺弄手中的茶杯,“今天叫二小姐來,就是為了跟您談談,希望您可以主動把家主的繼承位置讓給大小姐。”
“……那,三月在哪?”愛麗絲似乎並沒有想提跟家主繼承權有關的事情。
“三月?您是說您的那位貼身女仆嗎?您先別急,我們先來談談家主繼承權……”
“三月在哪!”愛麗絲提高了嗓門,直接吼斷了里克爾斯的發言。
“……二小姐,您這個樣子可不是一個來談話的態度啊。”里克爾斯說。
“你別管我什麼態度,現在就告訴我,三月在哪!”愛麗絲狠狠地往前踏了一步,臉上的表情充滿了怒意。
“哦?既然這樣的話……我是否可以認為二小姐是不打算好好談咯?”里克爾斯說著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如果二小姐不打算好好合作的話,我可不保證您的貼身女仆的安危喲?”
“……唔嘔……”
三月身體中的嘔吐感變得越來越厲害。
是發情藥的副作用嗎?
三月搞不清楚狀況,她只能持續性的干嘔著。
可是,盡管自己一直在干嘔,可是空空的肚子里並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讓自己吐出來。
“你還沒有回答我,你是愛麗絲的貼身女仆嗎?”愛琳繼續問著。
“——我沒什麼想跟你說的。”
三月選擇了拒絕溝通。
糟糕的身體狀況讓她無暇顧及眼前的人,況且愛琳應該跟抓自己過來的人是一伙的,三月完全沒有什麼想對這家伙說的話。
“唔……”愛琳輕撫著三月的下巴,皺了皺眉頭。稍過片刻,她稍微注入了一點自己的魔力進入了三月的身體中。
“……咕哈——!”
三月突然感覺,自己身體里的像是什麼鎖一樣的東西被一股外來的力量一下子強行掙脫開了。
——那把鎖,是絕對絕對不可以打開的東西。
原本還在發燙的身體中突然一下子涌出了無數的快感,這種仿佛要將她撕碎掉的快感甚至讓三月有些熟悉。
“——不要——啊!”
三月掙扎著哀嚎著,絲毫沒有想著到面前還有一個人盯著自己。
“……身體……又……壞掉了……”
身體扭曲到了生理的極限,可是自己卻依然無法掙脫這個讓她痛苦的快感地獄。
“三月……又……壞掉……了……”
自己的身體猶如被踢入無盡的地獄,自己的身體在欲火中翻騰,腦海中只剩下了痛苦卻又歡愉的灼燒感。
眼前的一切早已不再重要,因為意識早已被快感吞沒,不復存在。
愛琳驚訝無比地看著眼前精靈的身體突然抽搐了一會,之後軟塌塌地暈了過去。
愛琳對這突然發生的一切一時慌了神,就像是一個不小心推倒了精心堆起的積木塔的小孩子一樣。
“……那幫家伙,可真的是弄了個不得了的事情給我啊。”
愛琳看著從三月身上慢慢流下來的汁液在地面上聚集成的不干淨的水窪,喃喃自語著,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
等三月回過神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坐在一片草地上。
但是這里看上去像是夜晚,她只能依稀地通過月光判斷自己坐在濕滑的茂盛草地上。
現在的自己沒有穿任何衣服,周圍也一直有風刮過自己的身體,不過炎熱的天氣似乎也沒有讓她覺得發冷,甚至有些發燙——畢竟她多多少少有些羞恥感,雖然這附近一個人影都沒有。
“這里是哪里……?”三月在自己的記憶中完全沒有找到任何跟這片草地有關的影子。
可一直在這里等著也不是什麼辦法,況且自己確實需要找一些遮體的衣物。於是,她打算站起來,去周圍探索一下。
但是,在她剛剛站起來沒多久,三月就覺得自己的右小腿被一根什麼東西纏住了。
而還沒等三月回過神來,那一根東西就突然用很大的力氣向後一拉,將三月直接拉倒在地。
“什麼?”
三月還沒反應過來,但是那根東西似乎並不打算給三月喘息的機會。那拖拽的力氣越來越大,直接開始以一個很快的速度將三月向後不斷拖去。
“嗚哇——!”三月試圖用手抓住地面或者草葉,但是那纏在小腿上的力氣太大了,盡管三月的力氣很大,但是她還是拗不過那奇怪的玩意。
三月不知自己被拖出去了多遠。當拖拽停止之後,三月立刻回過身,想看看把自己拽過來的東西是什麼。
那是一團黑漆漆的東西,體型跟一個巨大的史萊姆很類似。
它的高度起碼比三月站起來的時候還要高一截,它光滑的外表在夜色的映照下反射著詭異的亮光。
雖然看著不透明,但是感覺摸上去會十分的柔軟。
它的身上貌似還長出了些許觸手,在夜色下數不清有多少根。
但是,仔細看就能發現,其中有一根,就是捆著自己的小腿的那一根。
等等,這個難道是……?
三月總算是搞明白了這怪物是什麼——正是野生的艾瑪。
當然,這野生艾瑪並沒有打算給三月多思考一會的時間。
艾瑪立刻抬起那根困在三月小腿上的那根觸手,立刻將三月直接倒吊著拎了起來。
“嗚哇!”三月被嚇得叫了一聲。
而那野生艾瑪就拎著三月,拎到了艾瑪的正上方。
“……這是……要做什麼?”三月有些摸不清艾瑪的行為。
野生艾瑪的頂部突然咧開了一個口子,就像是張開了一張血盆大口一樣。
三月一下子就明白了,現在的艾瑪,先搞把自己吞進它的身體里去。
艾瑪,會寄生在靈長類身上,之後,在十六七個小時之後,將獵物消化干淨。
“……不……別……”
三月顫抖著身體,甚至小聲求饒著。
之前三月身上的寄生,除了第一次那場意外,基本都是在比較可控的范圍內的。但是,現在的三月所面臨的,真的是會丟掉性命的事情。
但是,三月只覺得小腿捆綁的東西一下子就消失了。
“——救——”
還沒等三月呼救出來,三月就一下子摔了下去,又一次失去了意識。
朦朧之間,三月只感覺自己光溜溜的身體在被什麼軟乎乎的東西包裹著。
“什……麼……”
三月試著扭動了一下身體,她突然發現事情有些不太對勁。
現在的自己,與其說是被包裹,不如說是被囚禁著。
自己的身體像是被什麼袋子一樣的東西緊緊裹了起來,幾乎沒有留下多少空隙。
自己的身體幾乎無法活動,連活動一根手指都變得異常艱難。
包裹住自己的材料似乎很厚實,自己看不到哪怕是一丁點的光线。
但幸運的是,包裹著自己的材料雖然很結實,但是自己的呼吸很神奇的沒有受到阻礙,就像是自己可以透過那一層材料呼吸一樣。
“怎麼回事?”
但是,沒有視覺,三月只能用自己幾乎不能活動的指腹去感受包裹著自己的東西的觸感。
那種觸感,有那麼一些熟悉。
沒錯,那種感覺,太熟悉了。
“是艾瑪嗎?”
三月一下子回憶了起來,自己現在已經變成了艾瑪的獵物,被艾瑪吞進了身體里。
無論是差點被艾瑪吞食,還是主動穿上改良種的艾瑪衣,那種觸感,三月很難忘記。
但是,現在的這種全身被緊緊裹住的感覺,三月沒有經歷過。
三月正想著,就突然感覺到,周圍包裹著自己的東西——也就是艾瑪的內壁——開始了一陣又一陣的蠕動,就像是在舔舐著自己的身體一樣。
那種感覺,大概就像是被活活吞進蟒蛇肚子里的獵物一樣,掙扎不得。
可還沒等三月細想,就有一根艾瑪的觸手一下子鑽進了三月的嘴巴中。
“——唔嘔!”
那根艾瑪的觸手並不老實,剛剛鑽進三月的嘴巴中,就立刻順著食道鑽了下去。三月也因為自己的喉嚨被突然插入了異物,而一陣陣干嘔起來。
三月能清楚的感覺到,那根觸手順著自己的食道一直向著自己身體的深處鑽。三月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胃壁被艾瑪的觸手剮蹭著。
“唔——唔——”
三月扭著自己的身體,像一條擱淺的魚。
可是,無論三月怎麼掙扎,無論怎麼干嘔,她都沒有辦法將那根觸手驅趕出自己的身體。
三月只覺得自己的胃被觸手逐漸剮蹭著。
那觸手上也長著絨毛一樣的東西,每一次對三月胃壁的剮蹭,都讓三月的胃止不住的顫抖。
而隨著胃部的顫抖,三月的身體也忍不住痙攣了起來。
當然,糟糕的事情還遠不止這些。
就在三月因胃壁被剮蹭而全身痙攣之時,艾瑪的內壁開始滲出了一層濕滑的黏液。
這些黏液的觸感就像路邊腐爛的垃圾一樣,讓三月覺得惡心。
但是,相比較於惡心,更讓三月痛苦的是,這些黏液在接觸到自己的皮膚之後,讓自己的皮膚產生出了一種可怕的灼燒感。
一開始,三月還以為這只是艾瑪體內分泌出來的消化液。
可是,當那些液體逐漸滲到了自己的乳房附近的時候,三月突然感受到了一種如同針扎一樣的,精細卻又猛烈的快感。
“唔?咕唔唔唔!”
身子變得滾燙的三月痛苦地呻吟著。
乳肉在一下下的刺痛中變得愈發敏感,自己的乳頭也早已紅腫勃起。
甚至,三月感覺自己的乳汁又一次從自己的乳房中滲了出來。
過了一會,包裹著三月胸部附近的艾瑪內壁,就像是一雙大手一樣,開始揉捏起三月的乳肉。
而且,在乳頭附近的艾瑪內壁甚至長出了一對吸盤,立馬對三月的乳頭開始了吸吮。
三月的乳汁,就這樣一點點被壓榨了出來。
“唔——唔!”
榨乳的快感讓三月的腦子暈乎乎的。
三月逐漸忘記了自己危險的處境,甚至試圖主動挺起自己痙攣不止的胸膛,好讓艾瑪的內壁更好地壓榨自己的乳汁。
伴隨著自己的乳汁被榨取,三月甚至感覺身體中的某種東西也被以一種很奇特的方式被吸走了一樣,這讓三月產生出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充滿了愉悅感的脫力感。
當然,艾瑪肯定不會滿足於榨取一點精靈族的乳汁。
就在三月沉浸在這讓她逐漸沉醉的榨乳快感中時,三月肚子中的觸手也開始了下一步的行動。
“——唔!嗚嗚嗚嗚!”
三月胃中的觸手突然噴出了一大堆的液體,那種與皮膚表面相同的灼燒感在自己的胃中擴散開來。
灼燒的痛苦讓三月的痙攣變得更厲害了,她甚至沒有力氣去掙扎,畢竟自己的力氣都已經被榨取干淨了。
但隨著胃中灼燒感的持續,一種混雜在灼燒感中的快感開始刺激起三月的胃壁。
這種快感很輕微,還不足以讓三月完全忘記自己胃部的痛苦。
三月的胃部還在痙攣著,試圖將這種充滿了刺激性的液體趕出自己的胃袋。
而那根胃中的觸手,在將那種液體灌滿了三月的胃之後,立刻開始繼續往三月身體的更深處鑽去。
“……唔?”
那根觸手鑽得越來越深,越來越夸張。三月可以感覺得到,有一種很糟糕的東西,在慢慢的往下鑽。
——等等,難道是——?
在三月腦子中有了一個糟糕的想法時,那個糟糕的想法就立刻成真了。
那根從自己嘴巴中鑽進去的,長的不得了的觸手,順著自己的消化道,鑽過了自己的小腸一路鑽到了自己的大腸之中。
觸手為了讓自己的行動更加順滑,它一邊鑽,一邊在三月的體內噴灑著那刺激性的液體。
三月只感覺自己的肚子里像著了火一樣,可怕的疼痛感讓她冷汗直流。
不過,在那根觸手鑽到了一個讓三月熟悉無比的地方的時候,三月的身體一下子緊繃了起來。
那個地方,是直腸最深處的,更里面的,彎彎曲曲的地方。
“咕嗚嗚嗚!”
刺激性的感覺一下子扎進了三月敏感的腸壁。
那本就可怕的性快感,在三月腸壁中的魔紋的作用下,變得極度高昂。
三月只覺得自己的下腹就像是一直被緊握的水果,被不斷地壓榨出一份又一份的腸悅。
而在那之後,那份快感順著自己的尾椎骨,被脊椎忠實地運到了自己的腦海之中。
那種可以稱之為是絕望的快感,在三月的腦海中瞬間炸開。
三月的身體甚至在那個瞬間都不再抽搐。
三月的身體就像是一台失靈的機器,三月的喉嚨只能發出吱嘎的壞掉的聲音。
隨之而來的,就是一份被錘煉到極致的甜美高潮。
可是,這只是一個開始。
那根觸手並沒有停下,她開始慢慢地,繼續順著直腸,徹底鑽出三月的身體。
“唔——唔——唔——!”
三月瘋狂搖著頭,收緊著自己的括約肌,試圖阻止那根觸手從自己的屁股中鑽出來。
可是,那根觸手每往外鑽出一寸,自己那脆弱而敏感的腸壁,就會多一份恐怖的快感。
觸手每往外鑽出一寸,三月的腸肉就會更劇烈地高潮一次。
盡管周圍一片黑,但是,三月因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只覺得眼前一片泛白。
她已經數不清自己的身體因這連續不斷的腸肉高潮而抽搐痙攣了多少次,她已經搞不清自己的頭腦是不是已經快要因這濃稠的快感而融化。
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後,三月只覺得,自己頭腦中有什麼絕對不可以被丟掉的東西,在某一個瞬間,在快感的浪潮中卷走地無影無蹤。
在那一刻,三月放棄了思考。
緊繃的肉體頃刻間癱軟,失去了求生欲望的精神徹底拜倒在欲望之下。
原本還在驚恐的嘴角,逐漸向上揚起。之前還試圖求救的呼聲,也終究是變成了快樂的呻吟。
——想要被刺穿。
——想要被繼續玩弄腸肉。
——想要更多的高潮。
——想要高潮想要高潮想要高潮想要高潮想要高潮。
觸手終於是鑽到了肛門的附近,距離那個洞口,只差臨門一腳。
要來了嗎?
三月甚至沒有再收緊自己的肛門,而是靠自己的意志,將自己的肛門徹底放松,放開。
快點——貫穿三月吧!
似乎察覺到了上哪月的內心所想,那根在腸道中蠕動了許久的觸手,終於衝出了三月的肛門。
剮蹭感,排泄感,灼燒感,因反復高潮而指數型疊加起來的余韻快感,在這個瞬間徹底將快樂的爆彈點燃。
“唔!唔!唔唔唔唔唔——!”
三月高潮了。
這一次的高潮是那麼的醇美,那麼的漫長。
三月的身體被貫穿的瞬間,她止不住地哀嚎著。
她的下體噴出了大量的汁液,有因高潮而噴出的陰精,有因失禁而漏出的尿液,甚至還有因興奮而流出的腸液。
三月的身體就像是變成了一個被扎了幾個洞的水桶一樣,這些液體伴隨著三月接連不止的高潮一直往外噴著,毫無停歇的架勢。
這些液體與艾瑪內壁的液體混雜在一起,讓原本就淫靡的艾瑪內部,變得更加陰濕。
三月的頭腦早已變成了白茫茫的一片,她甚至聽不到什麼聲音了,因為自己的頭腦中只有因極致的高潮在腦內攢動而產生的噼啪爆裂聲。
她早已忘記了自己是一個即將被消化掉的食物,她甚至忘記了自己是精靈族。
現在的三月,只是一團因被貫穿而感覺到興奮與滿足的肉塊罷了。
這一次高潮持續了太久太久,甚至已經突破了一個雌性精靈族應有的高潮時間的極限。
但是,哪怕三月的身體已經無法再噴出多少汁液,但三月的身體還在那里抽搐著,高潮著。
早已經放棄了思考的三月笑了笑,慢慢閉上了眼睛。
也許自己無法逃離,也許自己即將死去。
但是這一刻的高潮與愉悅,三月只希望她能變為永遠。
轟——
里克爾斯才叫完囂沒多久,就見四根石柱從地面中突然鑽了出來,將自己身邊的死人直接擊飛到了空中。
那四人飛了許久,慘叫著連人帶椅子重重的摔在地上。
“什……?”
還沒等里克爾斯驚訝的話說出來,愛麗絲就用很憤怒的語氣說到:
“怎麼,你也想想他們一樣,直接飛上天一次嗎?”
里克爾斯突然慌了神,她只覺得自己坐在椅子上的身體在顫抖。
不可能啊?
這不可能啊?
二小姐不一直是不擅長使用魔法戰斗的人嗎?
她的實力不是一直被大小姐壓一頭嗎?
為什麼?
這突然出現的魔法襲擊是哪里來的?
根本沒有看到她有吟唱魔法的跡象啊?
原本,里克爾斯還堅信,哪怕是二小姐想要依靠武力反抗,自己也可以靠著人數優勢壓倒對方。
但是,現在的自己,在眨眼之間,就變成了一對一的糟糕狀態。
而且,自己根本無法理解,眼前的這個女人,到底是用什麼方式做到的無吟唱釋放魔法。
無吟唱,等於毫無反制的方法。
愛麗絲盯著里克爾斯的樣子,她能感覺得到,這個女人確實慌了神。
“怎麼,想不明白這魔法是從哪里來的嗎?”愛麗絲雙手環抱於胸前,挑釁道,“你這種只知道靠下三濫的方式辦事的女人,是永遠也想不明白的。”
“你——!”里克爾斯氣的站了起來,“你這個家伙,我說過,如果你想對我動手動腳,你的貼身女仆之後會變成什麼樣我可不保證!”
“——你說的貼身女仆,是她嗎?”
這時,突然出現的一個充滿威嚴的聲音從愛麗絲的身後傳了出來。
而那聲音的主人,正是愛麗絲的姐姐,三月愛琳。
現在的她,用公主抱的方式抱著一個人——准確的說應該是精靈族,緩步走了過來。那只精靈身上披著一條攤子,身體時不時地抽搐著。
“啊,姐姐!”愛麗絲回過頭去,臉上的憤怒頃刻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是她嗎?”愛琳輕輕抬高了一下懷中的精靈,示意讓愛麗絲確認一下。
愛麗絲緊忙跑到愛琳面前,確認著她懷中的精靈。
“沒錯,就是她!”愛麗絲看著那張自己再熟悉不過的臉,立馬做出了肯定的回答。
現在的三月,昏迷著躺在愛琳的懷里,臉有些漲紅。雖然意識沒有復蘇,但是呼吸尚且不是很費力的樣子。
“……怎……怎麼會……我的人質……”里克爾斯只感覺自己的身體僵住了。
原本自己的布局,在不到幾分鍾之內徹底垮塌。
恐懼與不安包裹著她顫抖的身體,眼前那自己再熟悉不過的大小姐與二小姐,現在變得是那麼陌生而又可怕。
愛麗絲背過身去,用身體護住三月,並輕輕撩起毯子,開始查看三月的傷勢。而隨著愛麗絲查看的越來越久,她的臉色也越來越黑。
“不止這些傷勢,從我剛才在囚禁她的地方看到的來講……你的女仆應該被強行灌下了一種發情藥,還是二段生效的那種。也許,現在的她,依然在自己淫靡的夢想中痛苦地掙扎者吧。”愛琳低聲對著愛麗絲說,“而且,我在用魔法探查你的女仆的傷勢時發現,她身體里的某些像是限制身體失控的魔法,被強行解除了。”
“……”愛麗絲無言,她臉上的表情從氣憤慢慢扭曲成了一種平淡的詭異表情。
但是愛琳離愛麗絲近,所以愛琳看得很清楚,現在的愛麗絲,全身上下的肌肉都在顫抖著。
就在這時,里克爾斯見愛麗絲與愛琳的注意力不在自己的身上,她開始躡手躡腳地想要逃跑。
“所以說——”愛麗絲突然轉過身來,用很大的聲音說著話,就像是故意讓想要逃跑的里克爾斯聽到一樣,“姐姐,這家伙應該怎麼處置?”
里克爾斯聽到愛麗絲的喊話,嚇得一激靈。
“……無所謂,反正只要留個活口,剩下的隨你怎麼折騰。”愛琳則是歪了個頭,回答十分冷冰冰。
“什麼?不可以這樣大小姐!”里克爾斯突然意識到大事不好,於是試圖給自己開脫,“明明……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大小姐……”
“為了我?為了我就可以偽造我的身份去傷害我妹妹身邊的人了嗎?”愛琳立刻斬釘截鐵地反問回去,“你為了我,就可以去欺騙,去誘拐,甚至去傷害別人嗎?別把你想要權利的那點小算盤打在我的頭上!”
“啊……啊……”里克爾斯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坐在地上。現在的她,早已毫無勝算。
“那麼,我一會會把你的女仆交給瑪利亞做一下應急處理,可以吧?”愛琳輕聲跟愛麗絲說著。
“好呀,如果是女仆長的話那我就放心了。”愛麗絲捏了捏自己的拳頭,劈啪作響,“就讓瑪利亞把三月先安置在我在老家的房間里吧。”
愛琳點了點頭,表示了應允。
“至於你——”愛麗絲一步一步,用極其緩慢的步伐靠近著里克爾斯,“你也聽到了吧,我姐姐說了,只要給你留個活口,就‘隨便我怎麼折騰’。”
“……不……不……二小姐……二小姐饒命啊!”
里克爾斯只覺得恐懼在囁咬著自己的神經。
現在的她應該逃跑,但是自己的身體卻做不到一點點逃跑的動作。
她只能看著愛麗絲一步步靠近自己。
愛麗絲臉上的表情她從未見過——那是一種,看到了獵物的,獵手的表情。
愛麗絲那原本透藍的雙眸,在這殺意之下,都的變得猩紅起來。
沒過多久,木林特大院中就傳來了如同瀕死一樣的女性哀嚎聲。
“好的,大小姐,這位精靈族我會好好照料的。”
一位看上去並不年輕,頭發已經花白,穿著相當華貴的女仆裝的女性接過了愛琳遞上來的精靈族,將其牢牢地公主抱在了懷中。
“嗯,那就拜托你了,瑪利亞。”愛琳說著坐在了椅子上,“這麼一頓折騰,我有些累了,姑且讓我坐下歇會。”
“好的,大小姐,我就不打擾了。”瑪利亞聽了愛琳的話之後,就立刻抱著三月離開了房間。
愛琳閉上眼睛,攤坐在椅子上。
她現在感覺有些頭痛,她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手下的一些人竟然會給自己惹了這麼大的一個麻煩。
要不是自己的妹妹在發現了那封以自己的名義留在妹妹家中的假信件後立刻聯系了自己的話,自己可能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手下里還有這種心懷鬼胎到了十分純真的程度的一幫人。
不過,恐怕這些人沒想到的是,自己與妹妹的關系,其實一向都很好,甚至私下隔三差五就會互相聊聊天什麼的。
根本不是那種別人眼中的為了一個繼承權拼的你死我活的狀態。
當然,類似的事情似乎也不是第一次發生了,這也是現在愛琳有些頭疼的原因。
畢竟,上一次的受害者,可並不是什麼仆人這種級別的人了。上一次因為繼承權鬧出事情的受害者,正是自己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