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琴剛忙完晚上的工作,正把桌上的手賬合上,准備收拾台面上的文件的前一刻,她聽到了房間門被敲響的聲音。
“來了。”
她熟練地應答著沒有發出聲音的門對面的未知來客,一邊在心里暗暗地祈禱著不要是在這個時候發生了什麼事情,一邊熟練地抬起手簡單地撥弄了兩下凌亂的頭發走向門邊。
自從法爾伽大團長率軍北征,琴成為了蒙德的代理團長之後,城內的工作就都落到了琴的身上,也正是自從當上了代理團長之後,琴才切身地體會到大團長曾經的繁忙,而明白這份責任的琴也是拿出了十二分的精神回應大團長的期待。
作為古恩希爾德家族的後代,琴心中的“守護蒙德”的念頭遠比任何人都要強,可這也改變不了她作為人類,精力有限的事實。琴有著風屬性的神之眼,但這沒法讓她處理事務的速度更快一分,就算偶爾有凱亞幫忙,事必躬親的她也會認真地再確認一次。就在剛才,琴才看完白天沒能仔細看的文件,緊接著,本就少得可憐的休息時間又被敲門的聲音打斷了。
雖然琴感覺身體有些疲憊,心里也多少涌出了一些消極怠惰的念頭,但她還是搖了搖頭,甩掉了腦袋里浮現出的負面情緒,當她走到門邊的時候,她就又變回了平時白天里會見到的那位琴團長的模樣了。
琴做好了心理准備迎接可能到來的新工作,握住門把手轉開了門,不過在她看到門外的深夜來客時,她緊繃的身體下意識地放松了下來。
站在外面的不是來告訴她城里又出現不明人士的駐守騎士,也不是因為怎麼都睡不著覺而委屈巴巴抱著枕頭的可莉,而是比琴要矮一個頭的自己的妹妹,芭芭拉。
但放松下來的時間只有那麼一瞬。沒想到會是芭芭拉的緣故,琴整理好的正式話語都沒派上用場,在對上穿著睡衣的芭芭拉的眼睛時,疲倦的琴腦子一下轉不動來,不知道該說點什麼才是,於是她變得有些恍惚只是站在原地一言不發,而原本聚焦在芭芭拉身上的目光也頓時變得渙散。
“姐姐…?”
看到琴有些出神的模樣,芭芭拉略顯緊張地攥著雙手,微微地抬了一下眼睛,動了下嘴唇喊出姐姐的稱呼。芭芭拉水靈的眼眸一下點破了琴的瞌睡泡泡,而在芭芭拉的叫喊下回過神來的琴卻一下緊張地站直了身體,仿佛被妹妹看到自己出神的模樣是什麼大事一樣。
“姐姐,你生病了嗎…?”
如果放在平時,琴看到是芭芭拉的時候就會叫她進屋,像現在這樣一句話不說地站在門口的情況,今天還是頭一回。
芭芭拉看到琴一連串的不自然反應和有些僵硬的表情,她抬著頭認真地打量起琴的額頭,就像是視診的醫生在確認樣子奇怪的對方有沒有在發熱流汗。而被關切的目光盯得有些臉頰發熱的琴也終於又一次回過了神來,目光重新匯聚到芭芭拉的身上,然後看起來比芭芭拉還緊張地,說出了本該在開門看到芭芭拉的瞬間就會自然說出的話語。
“芭芭拉啊…先進來吧…”
說完琴便准備讓開一步讓芭芭拉進來,但緊接著她記起了自己還沒回答芭芭拉關心的提問,趕忙補充地回答道。
“我沒事。”
回答的時候,琴又不自覺地把身體往前挪了一下,正准備進門的芭芭拉不得不把剛抬起的半只腳又收了回去,她只得有些尷尬地停在原地。
“啊…我只是今天工作有點多所以迷糊了,快進來吧。”
看著姐姐有些神智不清的樣子,芭芭拉還是有些將信將疑,畢竟琴剛才一連串的反應看上去實在是太不自然,因此琴的解釋聽上去也就沒那麼強的說服力。不過當芭芭拉進了門後,看到琴的書桌上還攤滿了大大小小的文件和本子,她就相信了姐姐的確是因為太過勞累而有些迷糊了。
“門沒鎖的話下次就別敲門了,直接進來就行。”
就在芭芭拉剛要坐下到床邊,聽到朝著自己走來的姐姐問出的話來的瞬間,芭芭拉頓時感覺自己的腦袋也變得迷糊了,緊接著芭芭拉就因為害羞移開視线低下腦袋,白皙的臉頰也同時染上了一層粉色的輕紗。
“姐姐…那個…”
芭芭拉非常確信,自己的姐姐的確是累到搞不清楚了,太過害羞的回憶瞬間涌上了芭芭拉的心頭,但又因為過於難以啟齒,而讓她現在只有抿著嘴唇獨自出神。
“啊…你看我真是迷糊了,我去洗個臉。”
“嗯…嗯。”
琴也頓時反應過來自己剛才那句話里有何不妥,而在一個略顯尷尬的對視和默契的點頭應答之後,琴便嘆笑了一下轉身去了衛生間,而芭芭拉則坐在床邊不自在地坐著等著姐姐回來。
除了微小的水聲之外,房間里便安靜得出奇,芭芭拉甚至聽得到自己的襪子與木地板摩擦發出細微的聲響,而在注意到自己的害羞反應停下擺腿的動作之後沒過多久,她有意識地擺起腿來制造出點聲音來。
畢竟要是不那麼做的話,就蓋不住自己砰砰作響的心跳聲,也壓制不住無論過去了多長的時間,都像是剛剛才發生過那樣鮮明的羞恥回憶。
因為分別身處騎士團和教會工作的緣故,身為姐妹的琴和芭芭拉二人平常不住在一起。雖說蒙德城並不大,沿著城牆樓梯前往大教堂的這點辛苦與姐妹同住相比也算不了什麼事,但作為代理團長的琴每天都有繁忙的事務處理,芭芭拉則是有教會的早祈和晚禮,因此考慮到彼此都需要更多的睡眠時間,兩人分別睡在離各自的工作地點近的地方。
兩人分住,但會在空閒的時候互相去找對方,只不過最近幾天因為新年期間的治安需要,琴都忙得脫不開身,所以這段時間芭芭拉去找琴的次數壓倒性地多。不過即便去了這層原因,出自一些妹妹對姐姐的依賴,芭芭拉主動找琴的次數都要更多一些,但也正是因此,兩人之間出現過一些意料之外的小插曲。
就像是芭芭拉在偶像雜志上讀到過的…妹妹一不小心撞見了姐姐的秘密——之類臉紅心跳的展開。
作為西風騎士團的代理團長,琴對禮儀的要求十分之高,用她本人的話來說,便是“我的身份會讓別人自然而然地認為我的行為舉止代表著蒙德”。而作為琴的妹妹,同時又身為西風教會祈禮牧師的芭芭拉則會代表西風教會,因此芭芭拉也被琴在各方面的禮儀加以要求。
就在兩個月前的某個晚上,芭芭拉像往常一樣完成了教會的工作,回到家洗漱完,換上常服來到琴的住處,一時疏忽忘記了琴教導過的“進門要敲門”的禮儀。
但這還不是問題所在,畢竟是姐妹之間,又是在私下的場合,琴不會像她要求自己一樣嚴苛地要求芭芭拉,只是不湊巧的是,那一天琴沒有鎖門,而琴也不是在工作。
當芭芭拉開心地推門,還沒像樣地喊出姐姐的稱呼,芭芭拉視线看向書桌的前面,芭芭拉的表情瞬間就凝滯了,她的笑容也停留在了最高興的那一刻,然後漸漸地轉變成一絲錯愕,她有些無法理解現狀——
因為她看到蒙德的形象代表,蒙德市民仰賴的團長,她的姐姐,琴,正站在書桌前,右手執著一把尺子定格在半空中。緊接著芭芭拉的目光,就再也無法從下半身不著一縷的姐姐那兩瓣通紅的屁股上移開了。
毫無疑問,屁股上的痕跡…正是那把尺子留下的…
“姐姐…?”
被過分有衝擊力的畫面震撼到說不出話的芭芭拉,最後還是從喉嚨里擠出了禮貌的稱呼,她也頓時感覺到自己的臉頰發熱發燙。就在芭芭拉注意到發生了什麼而趕不及地挪開視线時,卻不湊巧地碰上了姐姐的目光。
“芭芭拉…”
還好進來的人是芭芭拉而不是別人,若是被其他人看到了這一幕——看到蒙德的代理團長竟然在房間里打自己的屁股,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解釋才好。
幸好是芭芭拉…這樣的念頭在琴的腦海里飄過一瞬,面露驚訝的琴在露出了慶幸的神色之後,緊接著浮現在她臉頰上的,是有些無奈,又有些生氣的表情。
“姐姐…我什麼都沒看到…!”
看到琴的臉色不對,芭芭拉趕緊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然後撇過頭去,但還是為時已晚。她聽到姐姐的回應,便偷偷地張開手指,透過手指的縫隙想要觀察琴的反應,但視野里看到的只有姐姐越來越靠近自己的身形。
“今天來得真早…”
“因為…今天有其他的祈禮牧師留在教堂…嗚哇…!”
芭芭拉一邊回答著,眼神不經意間地瞟向姐姐的下半身,而此刻的琴衣衫整齊,在剛才芭芭拉遮住自己眼睛的時候,琴就迅速地把褲子穿上了。而當芭芭拉的思緒飄遠的瞬間,手腕被抓住了的感覺讓她頓時回過神來,被打斷了的芭芭拉下意識地就叫出了聲來,然後有些膽怯地看向表情嚴肅卻又看得出一絲害羞的姐姐的眼睛。
芭芭拉很清楚為什麼姐姐會露出這樣的表情,畢竟自己剛剛目睹了姐姐自己打自己屁股的場面,而在今天之前,姐妹二人之間,只有過芭芭拉因為禮儀上的問題被姐姐教訓,被琴打屁股的事情。
原來不僅僅是自己會被打屁股嗎…?那樣厲害,那樣優秀的姐姐,竟然也會被打屁股嗎…?
正如琴所說的那樣,芭芭拉的行為舉止也會讓別人認為那代表著西風教會的容貌,因此琴對芭芭拉的禮儀要求是很高的,若是芭芭拉公開的舉止言行失當,琴就會好好地指導芭芭拉,以及在最後,給芭芭拉一個讓她牢記錯誤的深刻教訓,打她的屁股。
“那個…姐姐…我…”
芭芭拉看向琴,而琴的眼里分明就露出了芭芭拉再熟悉不過的預示的信號,芭芭拉的腦海里也頓時浮現出了再熟悉不過的場景,頓時就變得像一只安靜聽候發落的白兔。
接下來,芭芭拉就會被姐姐要求趴到她的腿上,然後再被撩起衣服,被脫掉內褲,緊接著姐姐的巴掌就會落到自己的光屁股上來…
打屁股的次數視犯錯的程度,如果只是不敲門之類的小問題,會攢到一起清算處理,而如果是在祈禮上念錯了唱詞這類有些嚴肅的問題,那只要有一個就夠讓芭芭拉結結實實地挨上一頓八十個巴掌的打,而今天的錯誤…
“看到了是小事…但是不敲門可不好,而且這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對吧?”
從不懈怠練劍的琴有著讓芭芭拉印象深刻的力氣,每一個落在芭芭拉屁股上的巴掌都能給芭芭拉帶去足夠的痛感,而直接打在光屁股上的羞恥感也更讓芭芭拉清楚地記得每一次被姐姐打屁股的理由,芭芭拉也的確甚少再犯相同的錯誤了。只不過就像琴現在說的那樣,若是挨了打以後還連著犯一樣的錯誤,被追究態度問題的話…
“唔…”
芭芭拉看到琴的表情明顯有點心虛,她一下就看出來姐姐有些在意被看到了的事情,甚至好像還能看到她微微蹙眉的動作,這不禁讓芭芭拉聯想起自己挨打後的樣子,看樣子是姐姐的屁股還在痛…
“是的…”
但芭芭拉知道現在的自己該做的不是調皮撒嬌,而是老老實實地認錯,於是芭芭拉趕快點了點頭,然後乖巧地抿住嘴唇站好。
“那麼,現在就趴到我的腿上來。”
芭芭拉預見到了意料之內的展開,從剛才那種氣氛里,她早就看到了自己即將要挨打的命運,因此不用太多的心理建設,她就順從地趴到了小心翼翼坐下在床邊的姐姐的腿上,更是自覺地撩起上衣,然後微微地撅起自己豐潤翹挺的屁股來。
琴的房間隔音效果很好,每次芭芭拉都會被琴的巴掌扇到屁股通紅忍不住流淚哭泣,但因為在事後也能得到姐姐的關心,這讓有些討厭疼痛討厭被打屁股的芭芭拉,最終也沒向姐姐抗議說不想再被打屁股了。
努力的芭芭拉想要成為和姐姐一樣優秀的人,因此在最初琴提出要用打屁股的方法給芭芭拉加深記憶的時候,即便芭芭拉抑制不住有些害羞,但是斟酌了片刻之後,她就接受了琴的提議。
時至今日,她也一直認為琴永遠是那個可靠的姐姐,姐姐也是為了自己能夠變得更好所以才嚴格要求自己,而自己犯了錯接受姐姐的懲罰也是必要的。只不過怎麼想,今天的懲罰都有些怪怪的,像是因為自己撞見了剛才的那一幕才…
就像是姐姐要壞心地報復自己,才套上屢次犯錯這種讓芭芭拉怎麼無法反駁的理由要打自己的屁股。
但話雖如此,芭芭拉也並不討厭因為這樣的理由被姐姐打屁股,即便不需要什麼太正當的理由,芭芭拉也願意被姐姐打屁股,畢竟這是自己與姐姐少有的肌膚接觸。平時忙得見不到的琴團長,在打芭芭拉的屁股時,就是芭芭拉一個人的姐姐,在屁股上的疼痛感炸裂的瞬間,芭芭拉似乎能感受到與姐姐的親近。
“姐姐…”
芭芭拉在心里默念著姐姐,然後乖巧地低下了頭去,而在感覺到姐姐抬了下腿的同時,芭芭拉便配合地抬起小腹,讓姐姐能脫下自己的內褲來。而就在芭芭拉自己的白褲襪被姐姐拉住往下拽落,感受到自己的屁股從內褲衣料的包裹中彈出,一陣涼意撫摸過自己裸露的肌膚時,芭芭拉頓時腦袋里莫名地多出了幾縷混亂的思緒。
即便自己馬上就要被打屁股了,可芭芭拉的腦海里卻有著一幅怎麼都揮之不去的畫面,那便是剛才自己闖進來時看到的那一幕,自己的姐姐琴拿著戒尺把自己的光屁股抽到通紅發腫的畫面,緊接著便是一個縈繞已久的問題又一次浮上芭芭拉的心。
那時的姐姐就像是理所當然一樣地脫下了自己的內褲,現在想來是因為…
芭芭拉想起了第一次被姐姐打屁股的事情,本以為往姐姐的腿上一趴隔著裙子,最不濟掀起裙子隔著內褲挨打就行了,但琴卻一下提出要芭芭拉把內褲也脫下來。
姐妹之間自然不需要太多的顧慮,但是要讓步入青春期的芭芭拉當著姐姐的面露出光屁股,那對芭芭拉來說也是一件困難的事情。因此最開始芭芭拉還是有些抗拒的,她當然也問了琴是不是一定要脫,而琴的回答卻只讓芭芭拉感到更加困惑。
“嗯,當然要脫。”
“當然…?”
“怎麼了嗎…?”
“唔…我只是…想知道為什麼…”
對於琴來說,被打屁股的時候要露出光屁股,已經是和“蒙德的騎士團叫做西風騎士團”一樣常識性的事情了——只不過對於芭芭拉來說,這顯然是超出常識的范疇。
“啊…畢竟一直以來都是這樣…我也不太清楚具體原因…”
“一直以來…?”
“總之,是比較好把握你的情況,嗯…畢竟只是教訓,打傷了就不好了對吧?”
琴沒有順著芭芭拉捉到的重點說下去,而是略有心虛地挪開目光,不再看著芭芭拉求知的眼睛,然後回憶著曾經的事情像模像樣地編出理由。
一時半會兒,琴只能想到這樣的原因,她回想著曾經的事情,想起在自己小的時候,母親就是這樣要求自己的,她也從來沒問過自己的母親理由。從小開始,出生於有著嚴格家規的古恩希爾德家族的琴,便是在母親的鞭笞提點下成長的,琴自然也免不了被母親打屁股,而從最開始,便是打在光屁股上的。
當然,與父親一同生活的芭芭拉並不知道這件事情。
“是這樣啊…”
芭芭拉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疑惑的神情也轉變成了理解,仿佛她想要的只是一個從姐姐口中聽到的要脫下內褲的理由,而並非需要多麼強的必要性——芭芭拉像模像樣地抬起身子,任由琴把她的褲襪連同內褲一起剝下露出光屁股。
就從這第一次被打屁股開始到現在,芭芭拉就一直都是光著屁股挨打了。因此剛才的芭芭拉才會下意識地抬起身子來,如今芭芭拉的腦海里,也將“打屁股就是要打在光屁股上”的這件事,當作誰都知道的常識了。
而如今,芭芭拉回想起了最初那次的事情,聯想到剛才看到的令她臉紅心跳的畫面,她不禁有了一個新的猜測,她回想起了腦海里定格的畫面中的每一個細節。
姐姐要求自己脫下內褲挨打,其實是因為姐姐打自己屁股的時候也是打的光屁股…而且只有這一次嗎,還是曾經也有…?那把戒尺…看上去不像是才用過一次的嶄新模樣,這次是自己偶然撞見…?這麼說來…姐姐說要用打屁股的方式來督促自己,也是因為在那之前,姐姐就有在打自己屁股的緣故…?那姐姐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
偶然的撞見讓芭芭拉宛如打開了潘多拉的魔盒,奇怪的問題和止不住的思緒像是止不住的泉水一個接一個涌上心來。芭芭拉沒有想到一次沒敲門竟然會引發這樣爆炸般的連鎖,她的腦袋一陣混亂,混亂到完全聽不到琴在問她准備好了沒有。直到琴扇了兩下她的屁股,芭芭拉才反應過來自己一度忘記了即將要挨打的事情。
“姐姐…”
啪啪!
看到趴在腿上的芭芭拉有了點反應,琴沒有馬上再次提問,而是朝著芭芭拉的左右兩瓣屁股又各扇了一個巴掌,屁股的微微痛感和耳朵里傳入的清脆巴掌聲響讓芭芭拉終於集中了注意力,然後為了掩蓋自己胡思亂想的事實,趕忙小小地撅了下屁股以示乖巧。
“你在想什麼呢…?”
趴在自己腿上的人兒少見地陷入了沉默,再加上剛才又發生了那樣的事情,琴很快就注意到了芭芭拉的不對勁,也隱約猜得出自己的妹妹現在在想些什麼東西。
“我沒有在想奇怪的事情…”
“嗯…?你說什麼…?”
“啊…!”
說完,芭芭拉才意識到自己說了句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話,緊張地捂住了自己的嘴,但芭芭拉亡羊補牢的反應又無異於承認了自己在胡思亂想。
琴頓時坐直了身子,臉頰也變得有些用力起來,緊接著她便一手按在芭芭拉的腰上,另一只手照著芭芭拉屁股的位置之後抬了起來。意識到巴掌即將落下的芭芭拉縮了下身體,兩只手用力地抓住了床單,粉潤的屁股微微地向下塌去,但緊接著又被琴的腿頂著小腹支到翹起。
“打屁股五十下,懲罰開始!”
芭芭拉的想法一點沒錯,就像是姐妹間會有的心有靈犀,在看到那一幕之後,聰慧的芭芭拉瞬間聯想到了所有的事情。
如此想來,芭芭拉因為看破了琴的秘密而被又羞又氣的姐姐揍一頓,也是情理之中、無可埋怨的事情了吧。
啪!
琴並攏手指繃著巴掌,手臂就像是拉滿的弓弦一樣高舉抬起,然後又像是松開了弓弦那般倏然下擺,在空中甩過一個漂亮的弧度,准確地打到了芭芭拉光裸白皙的肌膚上。一個響亮的巴掌聲響徹了房間,宣告著處罰的開始,而接連著巴掌打到屁股上的聲音出現的,還有芭芭拉口中經不住發出的叫喊。
“啊…!”
有過無數次被姐姐教訓經歷的芭芭拉,在趴到琴腿上的那一刻,身體就自然而然地做好了挨打的准備放松下來。但無論被打屁股的經驗多麼豐富,每次懲罰時落下的第一個巴掌,依然會讓芭芭拉變得緊張起來,這時的芭芭拉就會像是完全沒做好心理准備一樣繃住屁股,而琴也會等著芭芭拉適應被懲罰的狀態,等到芭芭拉再次放松下來之後,才繼續往她的屁股上落下巴掌去。
啪!
“嗯…”
又一個巴掌結實地落在了芭芭拉的屁股上,而芭芭拉也又一次下意識地叫出聲來。
與正式懲罰前分打兩邊的動作不同,在正式開始懲罰之後,琴的每一個巴掌都會打在芭芭拉的兩瓣屁股中間,琴的手掌勉強可以一次打到芭芭拉的整個屁股,只要琴用力把手指繃直,她就能同時給芭芭拉的兩瓣屁股同時帶去足夠的痛感。
只不過,最先的兩下,比起痛感更多的只有巴掌落到屁股上的衝擊力,就好比即便最開始就把水龍頭擰到熱水的檔位,最先出來的也一定是冷水這樣的道理,即便是兩下富有力道的巴掌,現在也只不過是讓芭芭拉緊實的屁股上多出了些微的粉色而已。
芭芭拉會叫出聲來,會微微地蜷起身體翹起腳來,只不過是因為她的內斂而導致的下意識的反應,是因為她那平日里一直都遮掩在重重的衣料之下、從來都不會讓別人看到的私密部位,被姐姐有力的手掌親密拍打下的自然反應。
“唔…”
僅僅只有兩下的工夫,芭芭拉就感覺到自己的屁股在微微的發熱了,她感覺到身體對疼痛的感知在漸漸蘇醒。被姐姐的巴掌照顧到的臀峰位置變得酥酥麻麻的,因為緊張而繃緊了的身體也在一股暖意下變得放松下來。
兩下巴掌,琴給了芭芭拉足夠的休息時間,讓芭芭拉適應屁股挨打的感覺,而此刻無助地趴在琴腿上的芭芭拉也知道,接下來的巴掌只會越來越痛,更加難熬——她感覺到了姐姐抽出右腿壓在了自己的膝蓋窩,這便是熱身結束的訊號,是自己即將要接受姐姐教導的上課鈴。
緊接而來的,只會是姐姐有力且迅速的巴掌。畢竟歸根到底,這不是姐妹間的曖昧玩鬧,而是姐姐對妹妹不守規矩的處罰,以及姐姐帶有一些私心的,對撞見了自己秘密的妹妹的小小報復。芭芭拉只是緊張地把床單攥在手里,畢竟內褲被褪下到大腿,露出屁股保持著挨打姿勢的她,接下來就只有好好地接受處罰的這一個選擇了。
啪!啪!啪!啪!
毫無預兆地,琴揚起了自己的手臂,讓自己的巴掌結成堅實的板子模樣,一下又一下迅疾地招呼到芭芭拉圓潤的屁股上。芭芭拉的小屁股在巴掌的接連扇打下反復地下陷與回彈,就像是一個小巧的皮球,在琴的拍打下發出響亮的聲響。而趴著挨打的芭芭拉只有不斷地發出吃痛的叫聲,用力地踢著小腿想要緩解疼痛,可又因為被琴壓住了腿的緣故,只能更加無助地發出疼痛的喊聲。
“嗚啊…!痛…!”
芭芭拉沒有自由活動的空間,被琴限制住身形的她,只能不斷地蹭著腳丫,摩擦著地板發出絲襪摩挲的聲音。芭芭拉只能夾著大腿,不斷地扭動著屁股,想要閃躲姐姐的巴掌,但琴依然准確地把每一個巴掌都打在芭芭拉的屁股中央。
記憶里,琴也不記得自己打過芭芭拉的屁股多少次了,畢竟芭芭拉平時總是迷迷糊糊的容易犯錯,沒隔三五天就能攢上一頓足夠數量的打。因此,琴早已對打自己妹妹的屁股這件事駕輕就熟,再加上芭芭拉也算乖巧的緣故,琴也就不用花太多的精力去讓芭芭拉保持好挨打的姿勢。
當然,主要是因為芭芭拉自己情願的關系,即便她知道自己的姐姐今天抱有一些小私心,就算姐姐的巴掌依舊那麼不留情面,讓她感覺自己的屁股如同著火那樣燒了起來,她也不會真的拼盡全力在琴的腿上暴動掙扎。
啪!啪!啪!啪!
“嗚…姐姐…好痛…!”
就在芭芭拉吃痛地扭動屁股的時候,琴也沒有停下她的右手。有經驗的她知道怎麼揮動手臂最為省力和快速,也知道按什麼節奏打能讓妹妹芭芭拉得到足夠疼痛的教訓。
不到半分鍾的時間,芭芭拉的屁股上就已經吃了二十下巴掌了。琴的力氣還如同最初那樣有力,而芭芭拉已經有些無力地松懈了身體,一片散發著熱浪的紅霞在她的兩瓣屁股上均勻地塗抹開來,她最翹挺的臀峰部位更是如同夕陽撫過的山頭那般火熱紅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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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啊嗯…姐姐…!”
芭芭拉的褲襪都在她的扭動下褪得更低了,掛在腿上的小巧內褲也更是在膝蓋的地方揉成了一團。芭芭拉繃緊了自己的屁股,但依然阻擋不住此時此刻的琴內心的郁悶。
琴只是更加用力地壓住了芭芭拉的腿腳,然後向內側壓進,讓芭芭拉不得不配合著自己的動作彎曲自己的腰肢,挺起屁股放松下來,緊接著繼續朝著芭芭拉柔軟的屁股上揮下懲罰的巴掌。
到懲罰的最後,芭芭拉也沒有用她不受束縛的手去擋自己的屁股,又或是阻撓琴的巴掌落下,最多只是扭扭屁股,把琴的床單抓得起皺,然後老實地挨完了五十下的處罰。這有一部分,出自於琴“反復教導”過芭芭拉懲罰規矩的緣故,當然更多的還是因為芭芭拉本身的聽話乖巧,以及心甘情願地被姐姐打屁股的念頭。
…………
芭芭拉感覺那天的處罰有些異常的嚴厲,八十下的巴掌下來,讓她感覺自己的屁股都痛得有些麻木,挨完打之後光是挪動一下身體,屁股上就會傳來一陣深入肌體的強烈刺痛。
她隱隱地覺得姐姐是不是還在因為那天的事情而介懷,而她對姐姐想法的猜測也還是一如既往的准確,自然也少不了在最後挨完訓後小小地露出委屈的神情,但回應她的抱怨的,卻只有臉頰泛紅的姐姐揮來的又一個重重的巴掌,打得她更委屈了。
在那之後,芭芭拉也再沒忘記進門之前要先敲門的規矩了,就像她永遠都忘記不了那一個夜晚看到的姐姐的紅腫屁股那樣,這條禮儀深深地印入了芭芭拉的心里,而琴也是過了好一陣子才從那件事的影響中恢復過來。
只要彼此都心照不宣地不提那件事情,那麼那天的意外也就像是沒發生過一樣。只不過今天,工作得有些迷糊了的琴又無意識間地提起了那件事來,便又一次讓前來拜訪的芭芭拉陷入了臉紅心跳的羞澀回憶中。
…………
“姐姐…請懲罰我吧…”
“誒…?”
芭芭拉突如其來的請罰讓琴頓時有些意外,琴感覺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只是微微地側了一下腦袋,一言不發地看著芭芭拉。而消耗了一些勇氣的芭芭拉吸了一口氣,然後緊張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再一次輕抿嘴唇,又一次微啟,說出與剛才相同的話來。
“姐姐…請懲罰我吧…”
琴確定自己這一回沒有聽錯了,緊接著她便因為芭芭拉話語中的含義露出了一絲明顯的驚訝神情。自從琴開始嚴格管教芭芭拉以來,都只有芭芭拉犯了錯然後被琴告知要打屁股的事情,而像今天這般主動請罰的芭芭拉,琴也是第一回見。
“為什麼呢…?”
“因為…我給大家添麻煩了…我也不該逞強…讓自己陷入危險里…”
…………
盡管這是自己要求的事情,盡管這也不是頭一回了,但芭芭拉還是沒有習慣下半身涼颼颼的感覺。現在不是在浴室也不是在被窩里,在姐姐的面前露出下半身來還是讓她止不住地感到臉一熱。被青春期的悸動纏得羞紅了臉的芭芭拉趕忙側過身去,稍稍往後挪動了兩步,再把手搭在桌沿站直了腿,最後努力地塌下腰挺起屁股來做好挨打的姿勢。
無論擺過多少次這樣的姿勢,芭芭拉還是會覺得很害羞,她緊緊地並攏大腿想要掩蓋自己發育中的秘密,但她並沒有注意到挺起屁股的姿勢會讓她藏不住自己的私處,若是從身後看去,芭芭拉豐潤的大腿間隱約可見一道粉紅的水口,而就在那蜜裂的周圍,還能零星地看到幾根交錯在一起的彎曲毛發。
…………
琴把半截戒尺握在手中,抵在芭芭拉的屁股上,盈下的半截一次覆蓋左右兩瓣都還綽綽有余。當芭芭拉感受到冰涼的戒尺貼合在自己暖暖的屁股上的瞬間,她就像是身體記憶蘇醒了那般,下意識地往前縮了一下屁股,而在她開口應答完後不到片刻的時間,當芭芭拉感受到堅實的戒尺突然從自己的屁股上移開的瞬間,她就下意識地低下了腦袋,閉緊了眼睛。
啪!
“嗯啊…!
戒尺劃過空氣,然後重重地落到了芭芭拉翹挺的屁股上,而在她的兩瓣白丘被戒尺打得下陷的瞬間,房間里突然爆發出巨大的聲音,緊接而來的還有芭芭拉忍耐不住的張口叫喊,還能明顯地看到芭芭拉有些腿軟地張了下大腿又屈下膝蓋的模樣。
與最初不溫不熱的巴掌熱身不同的是,戒尺從第一下開始就能給受罰的芭芭拉帶去極其強烈的痛感。有一指厚的戒尺打到光屁股上的聲音格外響亮,疼痛感更是直接透過皮膚深入肌肉,只要揮上一下,就能比得過五下巴掌。
包含撞見了秘密的芭芭拉被姐姐挨訓的後續和安撫,以及今晚芭芭拉來琴的房間的真正目的“請罰”的SP橋段~會有誰不喜歡蒙德城的超級愛豆芭芭拉被打到屁股發紅的可愛又可憐的模樣呢~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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