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親眼目睹母親和閨蜜對父親進行腳奴調教後覺醒抖M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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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歷史悠久的國度,時間見證了無數王朝的更替,見證了無數英才的成長,見證了更加先進的制度誕生,自然也見證了一個又一個的家族興旺,衰落。
經過上萬年時光的洗禮,這一片土地上終於出現了兩個可以代表這片地區的的兩個家族,而這兩個家族分別是江河陳氏以及巒山薛氏。
但是現代文明不僅帶來了無數機遇,還給予了這些老舊宗族制度巨大的衝擊。終於,原本井水不犯河水的江河陳氏以及巒山薛氏終於決定在這一代進行家族史上萬年以來都沒有出現過的首次和親,而人選便是江河陳氏的少族長陳江夏以及巒山薛氏族長長女薛伊蕾。
兩族和親以後,原本以為由於家族利益捆綁在一起的陳江夏和薛伊蕾會因為各種原因導致感情不和,甚至很多與這兩大家族在利益上有著爭端的家族,企業都在准備看笑話。
但是出乎這些人意料之外的是,陳江夏以及薛伊蕾的感情非常的要好,甚至可以說是如膠似漆,蜜里調油。互相之間也是極為信任,親密無間。
原來這二人從小便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更是從小相愛,私定終身。
江河陳氏和巒山薛氏在生意上的往來以及互助在她們兩個的影響下都來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逐漸地區性的壟斷了多個行業,成為了可以在某些行業影響到國際市場的大型企業。
“這一份合同我看過了,對於我畫出的部分我覺得很有問題,並且給出了我相關的修改意見,不知道可不可以請埃爾文斯先生你先看一看呢?”一名帶著金絲眼鏡的年輕男子禮貌的將手中的燙金合同遞給了眼前的外國男子,舉手投足之間都表現出了無比的自信,在他的眼里,仿佛眼前的這個外國商人只不過是一名只能點頭同意的下位者一般。
這名外國男子也很配合,非常討好的點了點頭,用著生硬的國語附和道:“是的,陳江夏先生,我現在就仔細看一看。”說話之間,埃爾文斯的目光時不時的看著一邊正在為陳江夏喂著水果的俏麗女子,以及一直站在陳江夏身後那位清冷英氣的女性。
看了一遍合同以後,埃爾文斯拿出手帕輕輕的擦了擦額頭的汗珠,然後用著極為謹慎的語氣道:“陳江夏先生,對於。。。。。。對於您的修改意見,我們公司都可以接受,這些都在鄙人的權限之內。雖然早就聽聞陳江夏先生總是可以在談判桌上,為晨雪集團爭取最大的利益,但可真是聞名不如見面,陳江夏先生比我預料的還要年輕有為呀。”
雖然嘴上這麼說,臉上也一直保持著微笑,但是埃爾文斯的嘴角不斷地在抽搐。他現在真的是懷疑自己的身邊是不是有陳江夏的奸細,要不然自己的權限以及公司的底线怎麼會被陳江夏知道的一清二楚,這份合同完全就是低空飛過呀!
身邊的女子將一顆葡萄塞進了陳江夏的嘴里,臉上露出了微微得意的笑容。這位女子便是陳江夏的妻子,巒山薛氏族長的長女:薛伊蕾。
陳江夏將葡萄含進嘴里咀嚼,然後握著薛伊蕾柔弱無骨的小手,微笑的看著自己美麗的妻子。與此同時,出於禮貌的對埃爾文斯回應道:“多謝埃爾文斯的夸獎了,我和足下不一樣,足下是為自己的公司打拼,而我則是為了家族事業,為了妻子兒女打拼,不免就要更加拼命一些,埃爾文斯先生,你看我說的對不對呢?”
此時,陳江夏臉上的微笑不禁變得有些戲謔,看向埃爾文斯的目光也有些輕蔑了。這些都讓埃爾文斯有些不舒服,他嘴角抽搐著打開了合同,用著有些咬牙切齒的語氣說道:“陳江夏先生可真是個孝順的孩子呀,不過鄙人有些疑問,這一份合同上的字跡好像不太一樣呀,足足有三種。鄙人怕陳江夏先生的修改意見被改過了,想要稍微確定一下,不知可否。。。。。。”
“哼~。”陳江夏輕輕的冷哼了一聲,他早就料到了埃爾文斯會有這麼一出,便裝作很隨意的說道:“哦~,這件事情呀,因為在修訂這份合同的時候,我的妻子還有我的貼身保鏢蘇雅晴都參與了討論與修訂,所以有她們兩個的筆跡也是正常的。”
此話一出,埃爾文斯的眼角也跟著嘴角一起抽搐了,他不敢相信眼前男人說出來的話,什麼叫自己的妻子和自己的女保鏢也參加了修訂。妻子暫且不論,埃爾文斯的眼睛看向站在陳江夏身後像是看這一只蟲子一般看著自己的蘇雅晴,心里想著:什麼時候連一個女保鏢都可以插手主家商務了,簡直亂了套了!
顯然,陳江夏看出了埃爾文斯眼中的意思,此時陳江夏臉上的微笑一瞬間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張極為冷漠的面孔。他擺出了一副一本正經的表情,微微皺眉對著埃爾文斯說道:“埃爾文斯先生,從你的眼里我可是能看出一些您對我的貼身保鏢蘇雅晴小姐的一些不尊重呢。為了避免不必要的誤會,我要解釋一下,蘇雅晴小姐雖然是我的保鏢,但也是我江河陳氏下附屬家族清水蘇氏的大小姐,請埃爾文斯先生對其保持相當的尊重!”
這下埃爾文斯就更加吃驚了,沒想到清水蘇氏的大小姐居然會來當女保鏢。眼看著眼前的這一男兩女都釋放著讓他渾身難受的氣息,以及下一秒就可能滅了他的眼神,埃爾文斯終於坐不住了,他帶上禮帽,拿起合同道:“那可真是不好意思了,對不起,蘇雅晴小姐,是我有眼無珠請您千萬不要怪罪。”
蘇雅晴只是冷漠的瞥了一眼埃爾文斯,並沒有理會他。埃爾文斯也沒想到蘇雅晴會這麼不給面子,嘴角抽了抽就連聲告罪,然後走出了會客室。
待到這個會客室內只剩下了陳江夏三人以後,陳江夏一下子就松懈了下來,伸了個懶腰道:“啊~,今天的工作終於結束了,麻煩死了呀!!!”
一直在一邊站著的蘇雅晴也走到主位側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翹起二郎腿,用手撐著腦袋道:“哼!我對這些表里不一,狗眼看人低的人一向沒什麼好感,居然讓我和他們呼吸同一個房間內的空氣這麼久,真是讓我惡心!”
剛才一直看著熱鬧的薛伊蕾看著有些氣呼呼的蘇雅晴便連聲安慰道:“好啦好啦,對不起啦雅晴,畢竟江夏的安全還是很重要的呀。尤其是在會客的時候,誰能確定客戶就對江夏沒有歹意呢?你是江夏的守護神,可不能在這個時候離開他身邊。”
原本這是一些很普通的對話,但是在蘇雅晴和薛伊蕾對陳江夏做出的動作配合下,就顯得不是那麼的正常了。
此時薛伊蕾一邊說著,一邊用自己的手指順著陳江夏的喉結一直往下滑動,然後一點一點的接近陳江夏的襠部。
蘇雅晴則更加的過分,明明只是一個貼身保鏢而已,卻一直用著自己腳上那雙厚底皮靴的靴尖輕踢著陳江夏的小腿。稍微踢了幾腳以後還不過癮,直接將腳踩在了陳江夏的褲腿上,留下了一個滿是灰塵的鞋印。
原本作為家族少族長的陳江夏面對這樣的調戲應該會很尷尬,對於蘇雅晴無禮的舉動也會很生氣才對。但此時的他不僅沒有這些反應,甚至從他的臉色看來,陳江夏現在在暗爽中!
伴隨著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蘇雅晴和薛伊蕾嘴角處勾勒出來的微笑越發的明顯,薛伊蕾在這個時候用自己的手指在陳江夏的襠部上劃著小圈道:“江夏,雖然雅晴是你們家附屬家族的人,但也是我的好閨蜜呀,我們的感情就像是親姐妹一樣,你可不能虧待她!”
過於強烈的快感讓陳江夏的臉越來越紅,甚至出現了過度換氣導致的缺氧狀態,他磕磕絆絆的回答道:“是。。。。。。是的,我怎麼可能會虧待雅晴。。。。。。雅晴小姐呢?!”
“噗嗤!”薛伊蕾忍不住笑出聲了,陳江夏的丑態在她的眼里非常的有趣。憋著笑繼續說道:“那你看,雅晴的腳今天都站了一下午了,你是不是應該用你的狗嘴好好伺候一下呢?”
說道這里,陳江夏的眼睛一下子就被蘇雅晴的皮靴玉足吸引了。作為陳江夏的貼身保鏢,蘇雅晴的身體鍛煉的很好,不僅有著女性的柔美,還擁有著極為勻稱的肌肉。
她的小腿和玉足在這上硬質皮靴的包裹之下线條更加優美,再加上她獨有地清冷氣質,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將被她踩在腳下。
聽到薛伊蕾的話以後,蘇雅晴將自己架在陳江夏腿上的腳放了下來,踩在了地面上,略帶調侃的說道:“哎呀,既然我的好閨蜜都這樣說了,那麼我也應該給少族長一個表現。。。。。。不,是報答我的機會才是。不過,可不是什麼狗,什麼時候都可以舔我的腳的,要不然少族長先用你的狗舌頭給我的皮靴拋光一下,然後我在考慮你的舌頭今天有沒有資格給我舔腳呢?少族長意下如何呀?”
聽到這句話,陳江夏立刻就失去了剛才談判時那一副年輕才俊的樣子。此時的他丟掉了裝飾用的眼鏡,像一條卑微如泥土一般的賤狗,跪在了自己的女保鏢蘇雅晴的腳下磕頭祈求道:“請蘇雅晴小姐讓賤狗用舌頭為您的皮靴拋光,獲得侍奉您高貴玉足的資格!如果。。。。。。如果可以的話,賤狗還想。。。。。。還想請蘇雅晴小姐開恩,讓伊蕾主人可以解下賤狗下體上的貞操鎖,讓賤狗射精!賤狗已經一個月沒有射精了啊!”
在說話的同時,薛伊蕾已經將陳江夏的褲子和內褲都用剪刀剪了下來。一枚明晃晃的銀質貞操鎖和水晶彈子鎖牢牢的將陳江夏的肉棒束縛在了小籠子里面,沒有半點自己射精的可能。略有紅腫的蛋蛋,以及那一股騷味,顯然是已經很久沒開鎖了。
對此,薛伊蕾看著自己丈夫沒出息的狗雞巴,嫌棄的說道:“咦~,居然去求雅晴這種事情,真是不知羞恥的賤狗!”說著,還不忘提起自己的裙擺,往陳江夏的蛋蛋上來一腳!
“啊!”伴隨著陳江夏的慘叫,這一腳結結實實的踢在了他的蛋蛋上。沒有了長裙的遮蔽,我們可以清晰的看見拴在薛伊蕾腳踝上明晃晃的小鑰匙,這就是控制著陳江夏射精自由的開關,對於陳江夏如此重要的東西就這樣被隨意的拴在妻子的腳踝上,足以凸顯時陳江夏在自己妻子的腳下是多麼的卑微。
看著自己的閨蜜和自己的少族長這番動作,蘇雅晴笑著揮了揮手道:“好了,你就別逗他了,少族長已經這麼卑微了,你就饒了他吧。再說了,今天可是說好了要讓少族長射精的,作為主人的你可不能食言哦。”
說罷,蘇雅晴又看向了陳江夏道:“好了少族長,你也應該知道了,我們今天會讓你射精。所以還請你立刻用你那肮髒的狗舌頭為我的皮靴進行拋光,要不然可別怪我下一次你說安全詞的時候,我忘記制止小姐哦。”
被這麼說的薛伊蕾興趣不高,看著自己丈夫被貞操鎖緊緊束縛著的下體,心里默默的響著:明明蛋蛋和肉棒被鎖起來的時候比較可愛嘛,而且江夏的精液全都是我的東西,為什麼要被他隨便射出來呀。
雖然心里這樣想著,但是表面上薛伊蕾還是不好不給自己的閨蜜這個面子,畢竟從第一次調教開始,陳江夏和薛伊蕾二人就為了不讓雙方過了火,特別讓蘇雅晴作為調教過程中的監督人與調停人,這樣她們才能肆無忌憚的玩耍。
“好啦好啦,真是便宜你這賤奴了,今天又可以浪費本來屬於我的精液了!”說著,薛伊蕾一邊用腳背拍打著陳江夏的蛋蛋,一邊解開了緊緊拴在小籠子以及卡環上的水晶彈子鎖。
感恩戴德的陳江夏不停的親吻著蘇雅晴的鞋尖,磕頭感謝到:“感謝蘇雅晴小姐為賤狗說話,如果沒有蘇雅晴小姐的勸說,賤狗的狗雞巴恐怕就得不到解放,蛋蛋。。。。。。蛋蛋也會被精液脹爆,多謝蘇雅晴小姐的大恩。”
蘇雅晴微微一笑,端坐著對跪在自己腳下的賤狗少族長微微鞠躬,露出了一個禮儀的微笑道:“不用感謝我,少族長,這是我應該做的。當然,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少爺可以用實際行動感謝我,比如在為我拋光鞋面的時候可以更加努力一點。”
另一邊,看著有些醋意的薛伊蕾鼓著臉蛋。陳江夏自然是知道自己妻子的脾氣,貞操鎖剛被解開來了以後,他就原地轉了個身,親吻著薛伊蕾腳下鮮紅的高跟鞋,努力的讓自己的頭頂不超過她的小腿中部,卑微的在薛伊蕾的腳下述說著對她的崇拜。
“感謝伊蕾主人的仁慈,您就是賤狗唯一的主人,如果沒有主人的恩賜,賤狗這一輩子都將沒有射精的可能!賤狗將會一輩子被欲望折磨,然後變成一條對什麼女人都會發情的野狗!我的一切都是伊蕾主人的,請伊蕾主人降臨對賤狗的神罰,讓賤狗在伊蕾主人的奴役與調教之下,不知廉恥的射出來吧!”說罷,陳江夏不斷地親吻著薛伊蕾的高跟鞋鞋面以及那潔白而柔軟的腳背。
感受著深愛著的丈夫的嘴唇在自己腳背上的觸感,薛伊蕾的俏臉通紅,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哼。。。。。。哼~!就你。。。。。。就你這賤狗嘴甜!要不是看在你還能取悅我,長得還。。。。。。還說得過去,我和。。。。。。。和你還有孩子的份上,早就不屑於調教你這賤狗了!”
“呵呵,小姐真是一如既往的靦腆呢,明明對少族長喜歡的不得了,嘴上還一副嫌棄的樣子,這就是傲嬌了吧。”蘇雅晴帶著調侃的味道,微笑著說道。
“呀~!雅晴你到底是不是我的閨蜜呀!怎麼老是幫著這賤狗呀!”薛伊蕾俏臉通紅,有些惱羞成怒的對蘇雅晴吼道。
蘇雅晴也不慌不忙,輕輕的踢了踢陳江夏的蛋蛋,示意他轉過身來為自己的皮靴拋光。
陳江夏也非常的識時務,立刻轉身,將自己的雙手作為鞋墊,讓蘇雅晴的皮靴玉足踩了上去,用心的為蘇雅晴舔掉上面的微塵。每一次舔舐不僅會將蘇雅晴短靴上的汙垢帶走,更會留下一道舔舐過的水漬,在會客廳的燈光照耀下異常的顯眼,為蘇雅晴添加了幾分神聖。
一邊享受這自家少族長的服務,蘇雅晴將空閒的哪一只腳踩在了陳江夏的腦袋上,有些得意的對薛伊蕾說道:“在是小姐的閨蜜之前,我現是少族長的貼身保鏢,是江河陳氏附屬家族的成員,所以我自然偏向少族長呀。”
此時,薛伊蕾已經蹲在了陳江夏的身後,一只手用中指探入陳江夏的肛門尋找他的前內腺,另一只手則是像擠牛奶那樣擼動著陳江夏的肉棒。不僅如此,薛伊蕾還在陳江夏的肉棒下面放上了一個小小的燒杯,准備收集陳江夏射出來的精液。
一邊玩弄著,薛伊蕾對於自己這個塑料姐妹花撅起了小嘴抱怨道:“哼!我就知道關鍵時候姐妹根本靠不住,最後只能靠自己!”說著薛伊蕾找到了陳江夏腸道內的小凸起,在用力按下的同時加快了手上擼動肉棒的速度,伴隨著“咕嘰咕嘰”的水聲,薛伊蕾嚴厲的說道:“賤狗!既然這麼想射精的話就把你蛋蛋里面所有的存貨一滴不剩的射出來,今天必須把這個五十毫升的稍微射滿,要不然就等著整整一個月的射精管理吧!”
膨脹的快感讓陳江夏發出支支吾吾的聲音,過度的興奮讓陳江夏的身體不斷在顫抖。這劇烈的顫抖直接影響到了蘇雅晴踩著他腦袋的皮靴玉足,以及薛伊蕾伸進她肛門內的手指。
使得二人不禁異口同聲的對他吼道:“賤狗,你給我老實點,還想不想射精了!”說罷,陳江夏咬著後槽牙,一下子就老實了不少。
看見重新忍耐,並且開始用心的舔舐著蘇雅晴靴面並且對自己美麗的妻子薛伊蕾的手指逆來順受的陳江夏,兒女的臉上都露出了非常溫和的笑容。
而就在此時,這三人不知道,一名長相儒雅,與薛伊蕾有著七分相似,眉眼之間又和陳江夏神似的一名小男孩就站在會客室的門口。
這位小男孩便是蘇雅晴所侍奉的小少爺,陳江夏以及薛伊蕾愛情的結晶:陳曉溪。
原本是已經肚子餓了,想要讓爸爸媽媽准備晚飯的,年僅十歲的陳曉溪居然看見了這一幕。他捂著自己的小嘴,簡直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過也就在此時,陳曉溪的眼中出現了一絲渴望,看著帥氣的媽媽以及蘇雅晴阿姨,陳曉溪的感覺自己似乎就是想要成為像她們這樣帥氣的支配者。
而在這時,從一旁走來了一名面容姣好,身材高挑的大姐姐。黑色的齊肩碎發配上空氣劉海,使得本身就極為淑雅的面容中透露出屬於女性特有的溫柔。這位便是這座宅邸的實習女仆,未來將繼任這座宅邸女仆長的人:曲江月。
陳曉溪並沒有發現這位身穿女仆裝的大姐姐來到了自己的身後,他仍然注意著會客室里母親和蘇雅晴阿姨對父親的調教。
曲江月看了看陳曉溪的視线方向,便無奈的心道:原來是少夫人和少族長又在做這種事情嗎?這次被小少爺看見了,可有些難辦呢。咦~?!
原本有些為難要如何向小少爺解釋的曲江月注意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家小少爺居然看著這一幕勃起了。可能是因為年紀還小不明顯,小少爺自己也沒有感覺到,但是從上往下看的曲江月看的非常清楚。
此時的他捏著下巴,仔細的觀察了一小會兒,他現在已經可以確定了,雖然陳曉溪自己可能都感覺不到,但他本人一定是一個隱藏的抖M!
不過,曲江月並不打算現在就奴化陳曉溪,讓他迷戀上自己。畢竟自家的小少爺還沒有長好,現在就開始奴役的話,可能會傷著身體,這並不是曲江月想看到的。
為了不傷及小少爺的面子,曲江月微微跪坐在地上,用她那溫柔的聲音對陳曉溪說道:“小少爺,您在看什麼呢?少族長和少夫人在嗎?”
“呀!”曲江月連忙關上了門,然後磕磕絆絆的回應道:“曲。。。。。。曲江月姐姐,我。。。。。。我不。。。。。。不知道爸爸媽媽在哪里!”說著,陳曉溪便逃走了。
關門的聲音也被陳江夏三人聽見了,她們試探性的對外面問了問:“是誰在外面!”
曲江月聽見是蘇雅晴的聲音,立刻敲了敲門,恭恭敬敬的說道:“是我,曲江月。”
三人一聽是曲江月,頓時就長舒了一口氣,便讓她進來了。進來以後的曲江月先是對著正在被奴役,蹂躪著的陳江夏行了一禮道:“少族長,打擾你們了,真是不好意思。”
此時作為賤狗的陳江夏下意識的將自己的地位比作曲江月鞋底踩著的地毯,不敢接受她的道歉,習慣性的對著曲江月的小皮鞋磕了一下。
對於這個曲江月也已經習慣了,雖然受不起,但是也不得不受著了。她連忙向此時真正的話事人,薛伊蕾小姐說道:“少夫人,小少爺好像已經很餓了,我已經吩咐廚房烹制菜品了,還請少族長,少夫人還有蘇雅晴小姐移步餐廳吧。”
聽到是自己兒子餓了,薛伊蕾非常熟練的給已經膨脹到極限,但是還沒有射出來的陳江夏的肉棒上了鎖道:“呀!曉溪餓了嗎?這可是頭等大事呢!”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但其實只要薛伊蕾願意,她現在就可以讓陳江夏射出來。
但是由於她沉溺於這種寸止丈夫的快感之中,所以她並沒有這麼做。
被這樣寸止了的陳江夏簡直就是痛不欲生,他用非常可憐的眼神向蘇雅晴求助,並且還向著自己的妻子乞求,但卻沒有一點作用。此時曲江月也向著他投來非常抱歉的目光,但是胸中的欲火仍然在旺盛的燃燒著。
“對了,江月醬,你也已經18歲了吧,我記得你和雅晴的女兒,蘇白芷是同齡的吧!”薛伊蕾不經意的說道。
曲江月恭恭敬敬的回應道:“是的,少夫人,我今年已經十八歲了。”
薛伊蕾和蘇雅晴對視了一眼,然後微微點了點頭道:“差不多是時候了,再過四年,曉溪也要十四歲了。這四年你就和蘇白芷一樣,先去家族本部修習四年吧。回來以後直接接任這座宅邸的女仆長,那時候宅邸的主人就是曉溪了,你要好好輔佐他。”
雖然很舍不得和陳曉溪離開,但是曲江月知道,想要長久的留在這座宅邸,本部修習是必經之路。曲江月深深鞠了一躬,非常感激的說道:“明白了,謝謝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