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三章 淫樂園獨食
清晨再臨,就像新婚燕爾的夫婦般,宛如披著濕透婚紗般的純白少女從睡夢中醒來,環繞在甜蜜中的她看著完全包繞自己的可以稱作糖的物質,有些失魂落魄地低吟:“主人太厲害了,輝奴完全無法招架呢~”
一開始還能算朦朦朧朧,但之後完全就是被主人轟擊到淪為了雌獸,徹底被交媾欲望所驅使,承載了不知道多少子孫液後完全昏死了過去。
隱隱約約記得有躺在床上被架起雙腿中出;有趴在地板上撅起屁股被內射;有伏在牆面被壓住兩手後入;有把奶子架在椅背上被揉捏乳房抽插;有自縛吊起在天花板下被按住腦袋口爆……
足以往返縱橫大洋的體力完全被激烈絕倫的性交所透支,即便已經完全化為了榨精機器,但最終依然是以光輝的完敗而告終,一副疲乏不堪的樣子蘇醒了過來,如果是普通雌性,恐怕早就脫陰而亡。
不知道高潮絕頂了多少次的光輝喃喃道:“這樣,主人就發泄了很多吧~”
已經略微清理好了嬌軀上黏膩的白灼,重新換上了整潔的蕾絲吊帶襪跟主人喜歡的乳罩,但小穴仍舊汩汩流著很難堵上的精液,也不知子宮究竟裝了多少。
“這樣可就很麻煩了,至少得稍微凝固點才好去跟指揮官報道呢~”
雖然帶著裝滿精液的子宮在小穴還在流水的狀態見指揮官不是一回兩回了,但至少表面上的正常還是要維持的,不然也很難解釋,如果破壞了主人的偽裝,那就萬死難辭了。
而與此同時,指揮官的辦公室中,還有些沒睡醒的樹緣正一臉困惑的看著自己的便宜老哥。
“什麼事啊,哥?”正太就差打哈欠了。
完全看不出昨晚已經被欲火焦灼得瀕臨崩潰討饒求歡的歐根正一副冰山女神做派地佇立在指揮官身後,俏臉冰寒,對孰知內情的樹緣而言,感覺得到那故作冷傲的些微不和諧。
另一旁是才來不久的皇家新艦,精致的誘人容顏正帶著一絲不岔,端莊得體地立在指揮官身後另一側。
“大意了,沒想到歐根表面上一副光明磊落地強勢做派,實際上卻這麼會曲解人意,怪不得能遠遠甩開別的競爭對手。真是,一時不察……”可畏憤憤不平地想著。
“啊,也是歐根和可畏提了我再想起來的。雖說是讓你到這邊來玩,但實際上,基本都是光輝或者歐根帶你,不是很好吧。畢竟,嗯,也算是代溝呢。”指揮官開了個玩笑,
“再過不久,我們也都要搬到下個基地了,直到最後都讓你一直悶在這里,還有很多地方不能去,跟我叫你過來參觀的目的好像離得有些遠。所以,至少在宴會前,我覺得該讓你好好玩一下,嗯,跟同齡人這樣的。光輝的妹妹,獨角獸,你應該已經認識了吧。”
(其實,我可一點也不悶啊,老哥。而且,宴會也是我非常期待的環節呢。)
樹緣點了點頭,應道:“是啊,獨角獸還想讓我叫她姐姐呢。”
“果然,你們更聊得來。”指揮官十指交錯,兩手拱在身前,看著可畏道:“在歐根建議下,由可畏帶你跟獨角獸直接穿洋到一家大型游樂園那,然後晚上她再接你們回來。嗯,沒可畏看著的話,總擔心獨角獸妹妹跟你一塊玩過時間了呢,靠緊急聯絡叫回來可就鬧烏龍了。”
“今天嗎?”樹緣覺得,如果是兩人單獨前往,更適合的樣子,多個同樣秀色可餐的少女,雖然很養眼,但可就不方便對已經被光輝撩撥得熟透而青澀的蘿莉做什麼了。
“不,怎麼可能,那多趕,什麼都沒安排。”指揮官不由失笑,“隨你決定哪天,這周就行,提前通知我就好。不然我可能不好作出安排,同時排出可畏跟獨角獸的外出許可,要忙起來了呢。”
“也不可能就這麼穿著艦裝在游樂園呆一整天呢,肯定要換上常服吧?”
“我倒是差點忘了這茬呢,的確不該帶艦裝,光是炮管就容易嚇到游客呢。”
“這樣的話,就明天可以嗎?我已經迫不及待了。”樹緣這時看了眼歐根,露出不易察覺的似笑非笑神色,令少女心中一緊。
“嗯,指揮官,我沒意見。”可畏立刻接道。
愈快愈好,省得歐根做了太多准備,結果自己回來發覺一切大勢已定,直接被歐根投機上壘了,只靠大鳳那跟蹤狂當作被動保險可不牢靠。
“看樣子弟弟君貞德等不及了。”歐根冷冰冰地說道。
於她而言,自然也是越快越好,不然總覺得哪天說不定自己就主動松口,把身子再度獻給樹緣享用,要是那樣的話,可就萬劫不復了,恐怕一輩子都……
時間飛逝,眨眼間就到了傍晚,心緒重重的歐根仍舊維持著冷艷的姿態,優雅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獨角獸聽說能出去玩,一副很高興的模樣,倒是光輝露出了疑色,奇怪地盯著歐根看了好一會,又若有所思地盯著可畏。
說起來,即便是歐根也不得不驚訝於光輝如今的偽裝水准,她可是很清楚,一身純白的戰艦少女的乳罩是特制的震動款,不僅帶有刺激電流,對應乳尖的區域還有不少硅膠制的“刺”,而看似清純的素色內褲內側則由上而下安置著形似舌頭觸感一如手指的按摩刷,隨著動作會不斷上下愛撫著私密部位。
如果穿成那樣去訓練,歐根自覺很快就會承受不住面紅耳赤地告退,光輝明明比自己還敏感才對,現在卻如以前一樣完全承受了訓練,實在是太可怕了。
更恐怖的是,這樣的光輝,昨天似乎輕而易舉地就被指揮官的那個變態弟弟肏得死去活來,實在是難以想象那一開始自己還能勉強承受的雄偉現在究竟發展到了怎樣傲岸的層次。
“嘶──”
推開門的歐根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看著坐在自己床上的邪惡正太,後退半步,險些維持不住冷傲的神色。
“歐根姐姐,不要露出這麼可怕的表情嘛~既然是你提議的,我有些事情想確認呢,哥哥最近公務越來越多了,還是不麻煩他的好。”
正太露出陽光的笑容,連不憚以最大惡意揣測指揮官身邊一切威脅的大鳳也不會覺得指揮官弟弟露出這樣的表情有什麼問題。
歐根卻不由自主地咽了口香唾,隱隱有些逃竄的想法。
樹緣朝歐根招了招手,微笑道:“還不過來說嗎,歐根姐姐?”
門輕輕關上了,外界再難以窺探到其中的隱私,這是本身便持有強大力量的戰艦少女們得到的基礎權力,就算是服役一般也保有著不小的自由。
“你,來做什麼?昨天在光輝身上發泄夠了吧。”歐根不安地捏著垂落的發梢,銀亮中的一抹鮮紅更為艷麗顯眼。
“當然不夠啦~你看……”
正太一把來看了褲腰帶,昂首之物帶著濃厚的強烈雄性氣息暴露在了空氣中,青筋畢露,猙獰雄偉,令雌性難以正視。
就算兩手一上一下也無法將棒身全部捏住,不僅是長度,粗度也同樣如此,根本不是一名雌性就能掌握的。
“咕~這東西……”歐根靠著門,感覺有些難以站定,偏開視线道:“今天要我怎麼做?”
“不急,不急,想你也難以讓如今的我射出來,光輝也不可能天天到那種程度,所以今天換種方式發泄。看見這個了嗎?”
正太從枕頭底下摸出了半透明的形似乳罩的玩意,上面連接著詭異的管道與踏板。
“這是什麼!?”歐根有些顫巍地問道。
“真空吸乳器的一種?嘛,大致是這種東西,今天就用這個……”
“開什麼玩笑?別把我當你玩具了!”歐根豎起了柳眉。
“嚯?不是嗎?”正太玩味地彎起嘴角,拋著手中的情趣道具悠哉道,“看你迫不及待想支開我的模樣,不是已經非常非常地想跟我哥來一次交媾的狂歡了嗎?”
隨著發問,雄偉的肉根微微晃動,仿佛最有力的武器般壓迫著歐根的思考,令少女難以理清想法。
“完全不一樣,我跟指揮官和你這家伙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立即搖頭反駁,而那張可惡的臉不知不覺就近在咫尺了。
房間並沒有多大,樹緣三下五除二地就走到了歐根眼前。
下身微微一挺,已經多次被這雄偉巨根擊潰的歐根在這發育得更為強勁無匹的陽具面前難以支撐,加上難言的燒灼感,兩腿發軟,不自覺就跨坐到了地上,淪落至幾乎要被那生殖器挑起臉蛋的處境。
肉棒幾乎拍在臉上,歐根進一步認清自己完全無法對抗這不似凡物的魔根,渾身都在發燙,思緒愈發混沌。
明明只是個矮小的人類,卻在肉棒的掩映下顯得無懈可擊,鑽入鼻腔的熟悉氣味與正太手上的道具令歐根露出怯色,即便有心反抗,但身體卻隱隱開始發顫。
“嘿!平時挑逗我哥的時候不是很能干的嗎?那副傲騷的樣子,光是想想就讓我下面發硬,現在怎麼一副貞潔‘欲’女的樣子啊?”
說著,樹緣作勢要扒開歐根的艦裝,將令少女膽戰心驚的吸乳器裝在那飽滿渾圓的乳房上。
“等等!明明只要讓你滿足就好了吧,約定是這樣的!”歐根口不擇言道。
“嚯?那你打算怎麼做?”樹緣饒有興趣地問道。
“總之……”歐根咬牙,閉緊美眸道,“先從手開始!”
時至今日,這種話,少女已經不會難以出口了。
“那,就在這開始吧。”樹緣不以為意地將肉棒拍在了那挺拔的乳肉上,帶起一陣賞心悅目的搖曳。
因為已經跨坐在地上,只需要伸手,就能恰到好處地握住那熱氣騰騰的生殖器。
綿柔白嫩的小手扶了上去,炙熱的溫度燙得少女心慌意亂。
果然,一只手根本就沒辦法圍住,一跳動起來就難以拿捏,得相互配合才行。
輕柔地揉動包皮,將其向後捋去,令本就粗壯的雄偉更為凸顯,揚起的馬眼正對著歐根挺翹的鼻梁。
“咕~”
即便已經輕車熟路,但仍舊感到了莫大的壓力,尤其是那在少年手上晃蕩著的吸乳器。
纖指揉動起來,在青筋畢露的棒身周遭舞動起了華爾茲,優雅細致而淫靡地刺激著陰莖,為了進一步刺激正太,歐根挺起了胸脯,偉岸的乳肉包裹住了雄根,小嘴對准陷入乳波的陽具親去,粉舌對准馬眼舔弄,靈巧的像是要撥開這出汁的宣泄口一樣。
柔荑漸漸下移,逐步靠近了陰囊,尾指已經夠得到大量肉褶環繞下被正太細皮包裹的睾丸。
迷離的水眸悄悄打量正太,卻看見了那似笑非笑的眼神。
雖然呼吸粗重了不少,下身也在淫靡的水聲中更為激動,但好像遠遠沒有到正太無法控制的程度。
回想在海中那次叫自己欲仙欲死地超耐久衝刺,歐根就心里發苦,不知要多久才能得到繳械的機會。
一時恍惚,雙手又忙於侍弄陽具,樹緣突然抬手將真空吸乳器安過來的動作,歐根根本避之不及。
本能地向後靠了靠,但口腔中的巨根隨之頂起,直接壓住香舌,將螓首定在了門扉上,素手則沒能立刻脫開,被絆在了搖曳的乳波中。
就像第一夜趁歐根大意架上鎖縛一樣快,樹緣隔著乳罩外套鑲上了吸乳器的單邊,本身是無法固定的,但隨著眼疾手快地撥動旋鈕,改裝過對普通女性不那麼友好的吸乳器就這麼作用了起來。
即便隔著外衣,也能看到那藏於罩衫下的櫻桃尖起些許的形狀,就像要被吸取出來一樣,遠比原先看起來挺翹。
“呀,不愧是艦裝,這質量可真……”看著歐根的外衣沒有直接裂開一塊或者緊緊貼覆上吸乳器內壁,正太感慨了一下。
“咕!”歐根則感覺左乳尖端像是突然失重一下又被錯亂的離心力拉捏似的,自然而然就充血了起來,即便隔著衣裙,也能想象那粉嫩尖端充血通紅的樣子。
突如其來的刺激更是讓敏感至極的酥乳整個抖動起來,即便經受過不少愛撫,但這種前所未有的體驗還是讓歐根忍不住有些恍神。
些微的痛感反倒讓官能的刺激更為明顯,苦苦壓抑著的欲火被輕而易舉地誘發,一下子竄了出來。
媚臉露出有些恍惚的模樣,裸露在外的肌膚泛出霞色,少女鼻息明顯紊亂了起來。
清楚歐根這一月有多麼空虛的正太嘲諷似的笑了笑,抽出了肉棒,空氣中拉起一條銀亮的水线連在瑤口與馬眼間。
“哈~哈~”歐根強自振作,喘息著拔掉了裝在左乳上的吸乳器。
昨晚她可是非常艱難地克制住自己,把那按摩棒丟進了海里,現在怎麼可能被這麼輕易地擊敗!
“歐根,那就繼續努力吧。這一半先放你那,不行的話,可就都要用上啦~”正太邪笑著。
白了正太一眼,卻被粗壯的巨根遮擋了視线,那棒身周遭的空氣仿佛都扭曲了,看起來分外模糊。
咽了口唾沫,歐根看著有些酥軟的雙手,抿著粉唇道:“好。”
再度握住大肉棒,兩手卻有些發顫,根本難以進行細致愛撫,只是單純地捏住按壓前後摩挲的話,想讓這邪惡正太射出來,簡直是天方夜譚。
而且,躁動的肉體也讓歐根分外難以自持,根本靜不下心來。
嬌軀像是在發燙,不僅空虛感愈發明顯,而且那野火亂竄的錯覺也越發鮮明了。
想要想要好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好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好想要想要想要好想要想要想要………………
腦袋像是要炸開來一般,熾熱的欲望灼燒著心靈,已經難以忍耐了……
一個月間不勝枚舉的歡愉像是滲入體內的致命毒素一般,瓦解著一切對真正極樂的抵抗。
“似乎很難受的樣子呢,歐根。需不需要先自己解決一下呢?缺工具的話我也可以借你喲,不管是電動的還是人力的。”樹緣玩味道。
才下定決心要借著獻身指揮官解決積累至今的困擾,並借此機會徹底跟先前一個月的荒唐劃清界限,怎麼可能在這種時候跌入深淵呢?
“我會自己解決的!”歐根猛然站起,一把推開了正太,衝進了盥洗室內。
“呼,嚇一跳。”樹緣拍了拍胸口。
雖然已經把歐根調教得頗為馴服了,但那只是肉體上的,畢竟跟光輝不一樣,歐根還心心念念著指揮官呢。
性格上的問題也導致了一不小心刺激過頭會有這麼點風險,萬一歐根意識到武力依舊成立,可就麻煩了。
咚咚咚地敲門聲響起,緊接著是便宜老哥的聲音:“歐根,在嗎?”
因為牆身可靠的吸音材料,在門口聽也已經很輕了。
樹緣看了眼沒有上鎖的門,嘴角翹起,想到了相當刺激的做法。雖然有風險,但,冒險總是令人心馳神往的……
撿起地上被歐根隨手棄下的吸乳器,看著有些發濕的地板,正太淫笑著退到了盥洗室,用早就悄悄配置好的鑰匙打開了房門。
蒙著細汗的豪乳完全掙脫了衣衫的束縛,嬌美的俏臉蒙著迷離的神采,被內褲緊緊勒住的蜜裂不斷淌著汩汩清流。
快速進入狀態,沉浸於自慰的少女猝不及防地看著闖入的正太。
“你怎麼進來了!”媚臉的春情完全來不及收斂,仿佛雌牝般渴求著滿足的丑態就這麼赤裸裸地暴露在了對方面前,歐根下意識地捂住胸,後退了半步。
“噓──”正太不算意外地笑了笑,伸出食指擋在面前,另一只手指了指盥洗室外的房間正門。
雖然聲音模糊不清,但憑超出常人的視力,歐根就能清晰看到房門的微微震動。
有誰找我來了?可這家伙為什麼要一臉奸計得逞的樣子?
歐根有些困惑,平時也不是沒有遇見過意外,但就算是有戰艦少女風風火火地突然闖入,只要稍作掩蓋,一般就能糊弄過去,畢竟樹緣那顯然還在發育的正太提醒就是天生的掩護。
除非……
看了看自己目前的狀態,少女突然想到一個糟糕的可能,俏臉一下煞白,對正太氣惱道:“還不快出去!你也不想暴露的吧!”
只要不是直接被抓到現行,總能解釋過去的,何況本來她就是被迫的,全是這個邪惡男孩害的!
“嘻嘻!是啊,不能暴露呀。”樹緣卻全然沒有顧忌地舉起吸乳器朝歐根那碩大誘人的奶子上伸去。
“混蛋,你做什麼!”歐根一手遮著胸,另一手輕而易舉地擋住了正太的動作。
也就是這時,門外的指揮官敲開了門。
“歐根不在嗎,回去哪里了呢?”正以為歐根沒有留在房間中的指揮官突然發覺門其實已經開了一條縫。
“沒鎖的話,應該是在才對。”
指揮官知道,由於戰艦少女中有某些性格微妙不好評述的存在,所以各少女還是會留意鎖門這種事情的,就連他自己,也要保證基本的安全意識,不然,說不定一些激進的少女,就會用奇怪的方式表達愛意了,饒是如此,他也隔三差五會少些東西。
略感奇怪地推開門,指揮官看見了合上門亮著光的盥洗室,恍然道,“原來是在洗澡啊。”
“咿!”
突然從盥洗室門後傳出的驚呼聲讓指揮官有些奇怪,以歐根的性子,幾乎想象不出什麼要的情況下才會這麼訝然。
“歐根,沒事吧?”下意識走近關心道。
“沒,沒事。指揮官怎麼來了?”
聲音似乎不復平素的強氣,但十有八九是因為隔著門,還有嘩啦啦的水聲才失真的。
“也沒什麼,”摸了摸鼻子,指揮官笑道,“就是剛巧經過,想過來看看你。過段時間,像現在這樣的悠閒就又要沒有了呢。”
“嗯,是啊,到時候指揮官又要整天跟作戰計劃書還有資源配給問題奮戰了呢。”歐根語速稍快地回應,狠狠瞪了不斷在自己身上作怪的正太一眼。
隨著指揮官的到來,歐根除了絕不能被發現現在的情況外,已經什麼都想不到了,無論如何都不想讓指揮官發現他弟弟跟半裸的自己一起呆在淋浴間中。
那樣的話,不論怎麼看都會是一副自己在誘惑這正太模樣的冤家一樣,解釋起來不僅困難,肯定還會被那些妄圖取代自己位置的妖精們落盡下石的,還有光輝給樹緣打掩護,最後名譽受損的絕對是自己。
花灑噴吐著零落的水珠,遮掩著正太弄出的響動,但仍舊不能有大動作,不然會非常明顯。
在樹緣難得識趣沒有制造大響動的情況下,歐根自然也不會主動破壞這一點,只是動作幅度減小的情況下,要攔截正太的動作愈發艱難了起來。
水珠淌落在光澤誘人的白皙肌膚上,順著婀娜的身姿不斷滑落,很快就將半褪的衣衫徹底淋濕,窈窕的曲线畢露,凝脂般玉肌暢滑晶瑩,水滴幾乎無法滯留,除去肚臍與豐挺的上乳外,幾乎全部流至下身。
樹緣的魔爪就算抓著吸乳器也依然靈活,幾次三番試圖給歐根的美艷乳房鑲上這情趣道具,在不方便發出大響動還要有效攔截的情況下,歐根也不得不用起了兩只手。
正太渾身也濕透了,收束在衣褲中的雄偉輪廓得以清晰浮現。
雖然被束在褲中,但在這嬉鬧過程中早已撐開了褲縫,長到了小腹位置,隨著一陣陣鼓脹,好像就要直接突破束縛一般。
看著那與正太身形完全不符的淫邪陽具,歐根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感覺有些口干舌燥。
“歐根?歐根?”
指揮官疑惑的聲音傳來。
“啊,抱歉,我走神了。您剛才有說什麼嗎?”被樹緣吸引了太多注意力的歐根完全沒留意指揮官剛才說了些啥。
“噢,我說……”
“嗚!”
歐根忍不住哀鳴一聲,惹人垂涎的胴體即便沐浴在水中也變得一片粉糜,升騰起情欲的熱度。
就趁著少女剛才分神的一瞬,樹緣的巨根再度展現那不可理喻的強韌起來,直接撐開了褲腰帶的限制,從襯衫下竄出,帶著先前還未完全干涸的歐根唾液與氣味濃郁的先走汁狠狠抽在了歐根的小臂上。
僅僅是抽打,就讓歐根本能地感受到一股酥麻擴散,完全提不起勁力,交纏於正太的手臂也漏出破綻,被樹緣欺身上前。
剩下的藕臂竭力環在胸前,防止被一鼓作氣套上吸乳器。
然而,樹緣邪笑一下,含住了歐根展開的蔥指,吮吸的同時,將舌頭纏繞了上去。
“嗯──”
不受控制的嬌吟從唇口泄出,歐根猝不及防地身體一僵,險些軟下去,癱倒在正太身上。
“歐根,真的沒事嗎?”
歐根心頭一跳,趕忙回復指揮官道:“啊不,是蓮蓬頭沒固定好,砸我身上了。”
指揮官在門口,困惑道:“以歐根你的身體素質,被砸一下完全就……”
“哈啊~”
在樹緣打蛇上棍地吮弄之下,十指連心,早就飽受情欲摧殘的歐根一時恍惚,即便仍舊本能地護住椒乳,但完全沒能防住其進一步的欺身,敏感的耳垂也被襲擊了。
“歐根?”
少女心中一緊,順勢道:“指揮官你真是不懂得關心人呢,即便是我,也是會因為沒有防備而吃痛的啊──”
挺起的粗長巨根可還沒有進一步動作,此時突然朝兩腿間襲來嚇得歐根趕緊並攏雙腿,死死撐起防线。
但那妖孽的陰莖居然就這麼直接在雪腿間擺蕩起來,炙熱的先走汁燙得豐潤大腿一陣發軟,白膩的腿肉幾乎要自發退散任由這生殖器抽插進來一般。
指揮官可還在外面啊,歐根嚴防死守,咬緊牙關,絕不給正太進一步擴大戰果的機會。
然而,在零落的水滴濕潤下,本就凝脂般的肌膚更是暢滑,那巨根就這麼在玉腿擠壓出的溝壑中挺動抽插起來。
“哈啊、咕!”
歐根先前自瀆升起的欲火還繚繞著,沒能如此前一般的淫欲積累沉寂下去,此時簡直如同雷管般引爆著什麼不妙的糟糕事物。
嬌軟的大腿在肉棒抽動下一陣痙攣,很快就失去了氣力,被輕而易舉地突破,歐根紅潤的俏臉不由白了一瞬,竭力並攏玉腿,但完全制不住那可怕的魔根。
“嗯,歐根夾得我真舒服啊。”樹緣邪笑著,“有哥哥在外面,你好像敏感多了呢,這麼興奮嗎?”
“才,才沒有!”少女小聲辯駁著。
“呵呵。”
正太也不多說什麼,繼續抽動下身,享受著歐根的素股侍奉。
正如他所說,歐根的兩腿間已經濕濘不堪了,明顯不是清水的稠密液滴作為純天然的潤滑液增添著抽插的快感,充滿彈性的大腿在密布濕熱的液體後近乎形成了膣道般的環境,只是雪嫩的腿肉不似陰肉般粉潤而已。
沉溺於與正太糾纏的歐根已經很久沒回應了,指揮官有些擔憂地皺眉:“歐根,你怎麼了?是不是在跟人說話?”
歐根嚇得心髒一停,兩腿無意識地僵住,正好處於夾緊狀態,繃直的玉腿帶來了更強的壓迫力,在增加了抽動難度的同時,也讓正太更為具體地享受了那腿肌的細膩。
已經顧不上埋怨正太搗亂的歐根立刻回應道:“怎麼可能,指揮官你在瞎說什麼呢!我這怎麼可能有其他人!”
正太聽著歐根的話,無聲一笑,不言不語地舔弄嬌軀,讓歐根一陣迷離失所。
一只手擋在胸前環住乳尖,一只手攔在兩腿間護住陰膣最後防线的歐根根本沒有多余肢體來抵擋這淫行了,只能聽之任之。
至於那對初次被侵犯時險些威脅到正太的美腿,在雄偉陽具的氣息壓制下,已經淪為被肏弄的裝飾品了,大多數時候都軟得提不起來,更別說發起旋風般的攻勢了。
幾乎渾身都是敏感帶的歐根酥軟難耐,吐息愈發火熱起來,用作攔截的柔荑在龜頭刺入掌心的同時就變得不聽指揮,纏上去的纖纖細指不似阻撓,反倒像是在擼動侍奉一樣。
“嗯啊~”
樹緣附在少女耳畔,低喃著:“你的身子,早就是我的了。”
淺淺低吟的歐根感覺自己堅持了那麼久的身體隨時都會再度被樹緣享用,哀求道:“指揮官還在外面,不要~”
“歐根,歐根?”
指揮官也愈發困惑了,雖說懷疑歐根可能因為一直激烈作戰,又因為性子什麼都憋心里,於是患上了戰場綜合征之類的問題,但現在這表現好像不太對啊,而且的確沒戰艦少女有過會受精神病例困擾的記錄,嗯,自己手下大鳳這種顯然是天生的。
歐根抿著唇瓣,根本不敢搭話,除了少數時候,隨著正太動作的激烈,她一開口就會是混雜著呻吟的淫語,哪里敢對話。
而且,因為身體各處漫開來的官能刺激,她時常忽略指揮官的完整話語,根本難以應答。
竭力壓低聲线,歐根討饒道:“我們嗯~約定哈啊!過的。”
蒸汽彌漫,隨著花灑繼續揮灑熱流,白霧已經近乎完全籠罩了盥洗室。
樹緣咧開嘴角,捧著迷離的歐根臉龐道:“但前提是滿足我呀,現在,你懂的~”
與此同時,在外觀察良久的紅裙少女終於迫不及待了。
雖然被同僚蔑以跟蹤狂等稱呼,但她從不在意,只有實踐才能明白她這種行為的意義。
比方說現在!
雖然指揮官不知道,但她可是很清楚,指揮官的弟弟在不久前沒什麼掩飾地溜進了歐根房中。
而現在,歐根臥房中除指揮官外空無一人,本人又在淋浴的樣子,自己又沒發覺指揮官弟弟出來。
那答案已經顯而易見了!
平時一副冰山女神做派的歐根顯然有著不為人知的癖好,比光輝那性飢渴般的自慰更甚,以至於把手伸向了指揮官的弟弟,所以現在才支支吾吾!
而指揮官弟弟年紀那麼小,一副粉雕玉琢的可愛模樣,顯然根本沒有抵抗歐根這種美艷大姐姐誘惑的能力,絕對會被俘獲!
名偵探大鳳已經找到了答案!
即便欠缺證據什麼的,但那壓根不重要,因為她需要的只是這個定論而已!
“歐根,你完了!”
就在大鳳握緊拳頭,打算衝入房中,一把解開歐根“真面目”的時候,完全濕透的歐根思前想後,點下了螓首。
當然,都到這種時候了,樹緣可不會讓歐根這麼輕易地脫身,再度附耳低喃著。
“反正都是霧氣,你就算開門哥哥也不可能很快看見我。戴上真空吸乳器,肯定一下子就能嚇退他,還能解釋剛才的反應。之後怎麼圓謊就容易多了,不是嗎?”
不僅要戴上那奇怪東西,還要暴露在指揮官面前!?
歐根只覺得一陣暈眩,根本想都沒想過,和完全已經變成痴女的光輝不同,她可仍舊很矜持的,自取出後庭中的跳蛋後也再沒讓正太侵犯過陰膣,現在……
居然要違背一直以來在指揮官面前的姿態,甚至還要戴上那種東西!?
指揮官以後會怎麼看自己啊!?
“乳尖挺得那麼翹,一想到在哥哥面前用吸乳器,就興奮成這樣了嗎?陰唇好像也自己開始開閉了呢……”
歐根一驚,橫了正太一眼,回想著剛才的心緒,躊躇起來。
不知怎的,一想到在指揮官面前那副模樣,她的確忍不住興奮起來,幻想著指揮官的態度,會不會把自己當作賤貨,以後說不定會鄙夷地注視自己……
粉腿已經完全沐浴在淫水之中了,即便在渾身濕透的情況下難以看出,但只要一模,就能明顯發覺不同。
“嘿嘿,果然歐根你本性跟輝奴那騷貨一樣呢,怪不得長了那麼大的奶子……”
“歐根,歐根!”
指揮官這時又呼喊了起來,距離上回回應間隔得實在太久了,自己連續的話語也沒激起新的回應,他忍不住擔心了起來。
“指揮官,交給我吧!”
一道紅衣倩影閃出,興奮地從門口衝入,直朝盥洗室的門撞去。
“別亂來啊,大鳳!”
指揮官嘆息著扶額,側身退了幾步。
盥洗室中,歐根媚臉霎時染白,粉唇繃緊,完全失去了思維能力。
“嘖,壞我好事的大奶子乳牛,之後會好好回報你的!”樹緣陰沉地啐了口,附耳道,“就當我不存在,你自己看著解釋。”
說著,正太身形一縮,從歐根的嬌軀上落下。
雖然不像子孫根整天被戰艦少女們滋潤著,但處在發育期的他相較半月前身手也進步了不少,畢竟天賦異稟,又每日激烈“鍛煉”。
破處歐根那晚就能在有心算無心的情況下給不可一世的冷傲少女施加鐐銬,現在當然能做得更出色,就是終歸是白天,瞞過自己那遲鈍老哥不是問題,估摸著溜出去時會被大鳳發覺。
不過沒關系,歐根想必會一口咬死沒問題,有什麼痕跡也會幫忙解釋過去。
加上從光輝那了解到的大鳳性子,想必指揮官肯定會更相信歐根的。
“嘭!”
門被直接撞開了,白色的蒸汽噴涌而出,倚立在牆旁的歐根有些呆愣地看著手上半透明的粉色吸乳器,難以像平時一樣露出傲然的姿態。
指揮官也呆住了,沒想到會見到歐根衣衫半褪,渾身淋濕,發散著奇異媚態的誘惑姿態,下身不覺敬禮了。
大鳳第一時間就試圖找到罪證,就察覺到混在白汽中裹著白布的一團身影,楞了一下,沒能及時伸手,結果居然被那團東西趁著蒸汽發散,完全衝出了房間。
“好快!雖然只是對指揮官這樣的普通人而言的,但那也是所謂特工身手了吧?應該是指揮官的弟弟,但……”
大鳳露出不解之色,歐根則在惡劣狀況下不得不快速反應過來,一把將吸乳器收到身後,揚起螓首道:“你做什麼,大鳳!”
一溜煙躥出的樹緣則心中碎碎念:“可惜,真可惜。晚上就沒那麼好的機會了,不把歐根肏一頓,明天跟獨角獸醬的出游過程,她肯定會試著跟老哥發生些什麼。不過,大鳳這蠢女人應該會幫忙拖後腿的。嘖,等搞定獨角獸後,就輪到你這乳牛了!”
歐根房中,大鳳雖然察覺到正太一溜煙的動作,也發現了歐根藏起來的東西,但指揮官沒有啊。
作為幾次三番偷偷刻印了指揮官房間鑰匙,有過試圖渾水摸魚搬入其中過往的少女,在這種時刻跟平時裝得一本正經其實可能頗為淫亂的歐根對峙起來,一點也不占優。
雖然試著指正了,但指揮官扶著額頭,似乎完全不信的樣子。
“好了大鳳,我知道了,先別打攪歐根了。”指揮官很頭疼。
大鳳可是在自己某次無意對某位少女的乳鴿露出驚艷目光的時候,有過“指揮官喜歡小的?那我就把大的那些……”這種問題發言的。
鑒於大鳳自己也頂著那麼對存在感驚人的巨乳,其病態程度可見一斑。
“歐根,沒事吧?剛才是怎麼回事?”指揮官關切地問。
“唔,”歐根抿了抿唇瓣,心念電轉。
指揮官雖然不清楚,但應該也不少人知道弟弟時常到我這來,這回的行蹤也不一定只有大鳳這跟蹤狂清楚,不能推得一干二淨啊,而且也不想完完全全地欺騙指揮官……
“是您的弟弟呢,指揮官。”
“誒?怎麼?”指揮官一愣。
“他硬要把這東西送我,很讓人頭疼呢。”歐根將身後的吸乳器露出。
“哇,這種東西……他從哪搞來的?”
指揮官看著眼前歐根窈窕的身材,尤其是那對美艷的豪乳,隨著水汽消散,那紅潤的兩點已經能窺得端倪了,想著這對玩具罩在歐根乳房上,因為大小只能照顧到前端部分的模樣,感覺鼻子有點衝。
“唔,先不計較這個。”指揮官捂著鼻子問道,“剛才歐根你含含糊糊,就是在玩這個?”
“根本沒有玩這東西!”歐根瞬間冷了下來,堅決果斷地回道。
就是因為一直抗拒著,堅持抵抗著樹緣的魔爪,才會淪落到現在的窘境,這種沒影的事情怎麼可能承認!
“喔,啊。大鳳──”
指揮官看著突然跑出去的大鳳,無奈地嘆了口氣,“好吧,之後我去樹緣那確認一下,現在得先去安慰大鳳了,免得她做出什麼過激舉動。”
“嗯。”歐根隨意地點著螓首。
大鳳,真是麻煩啊,這個想把所有競爭對手除掉的蠢女人,因為毫不掩飾,反倒被指揮官習慣了,變向獲得了小限度內下黑手的許可,說不定半個月里的荒唐都會被她扒出來的,得想辦法堵上她的嘴……
“唷,歐根,推起鍋來真擅長啊。”
“你不是!”歐根被突然出現的邪惡正太嚇了一跳。
殺了個回馬槍的樹緣笑了笑,眯眼道:“這樣就沒人會想到我還在這啦,對你而言這很不錯吧。老哥那之後隨便就能搪塞過去的,畢竟他很信任你,也相信我。”
樹緣的話反倒讓歐根心疼起指揮官來,明明他那麼地信賴自己,結果自己缺跟他弟弟……
“而且,要幫忙好好解決啊,不然我可沒法好好養精蓄銳。”
看著那翹起的雄偉巨物,歐根有些腿腳發軟,咬著唇瓣道:“就算是約定了,但剛才不也……”
“或者你跟光輝一起協作試試?”
“才不要!那算什麼!”
“那就,試試你手上的小玩意,或者,用下面?剛才哥哥在外面的時候,你可是夾得非常,嗯,緊得能死人呢。”
“剛才……那是……”歐根的臉燒得像病倒了一樣,嘴巴一張一閉,卻沒有發出聲音。
而樹緣已經不打算說這麼多了,在幾次三番的刺激下,尤其是剛才老哥就在門外自己卻在里面褻玩歐根的背德快意,又被大鳳這蠢女人打斷,欲望已經完全升騰起來了。
歐根明顯也是一回事,只不過半月來,她已經習慣壓抑了,但那只是推遲了火山的爆發而已,只會讓最後的噴發更勢不可擋。
“等等,我們約好了的!”
歐根看著強行欺身上來的樹緣,眸光一寒,咬牙揚手,“嗯啊!”
沐浴在氤氳水汽中的嬌嫩胴體在調教玩弄歐根半月有余的樹緣眼中,根本哪里都是破綻,任意一處地方都是可以突破的敏感帶,連那揮來的粉臂也不例外。
輕而易舉地拿捏住,感受著那交織著水跡的滑膩,感慨著歐根保養得真是完美,下身挺動,點在那柔軟的小腹上,震懾著終究只能淪為自己領地的卵巢子宮。
“咿,怎麼~會……”
歐根面紅耳赤地渾身發軟,嬌軀被樹緣一步步抵回了盥洗室內,眼睜睜地看著門被帶上。
偉岸的巨根龜頭已經陷入了柔嫩的大腿肉包裹中,隨時都能突破防守,衝入溪谷之中。
“等、等等,你答應過的!”歐根試圖做著最後的抵抗。
“歐根姐姐那麼強,真的不想隨隨便便就能甩開我吧,現在這樣肯定是自己也很想要吧?”
聽著正太的調戲話語,歐根羞憤欲絕,那姐姐的稱呼更是讓她想起了指揮官,尚且空虛著的陰道在背德感的刺激下痙攣了幾下。
而一步步將歐根身體炮制得完全跟淫娃沒有區別的正太邪笑一下,精准地把握住了歐根動搖的點,用那讓人心驚肉跳的陽具,抓緊時機,猛然一挺!
“咕!”
早就泌滿蜜汁的肉唇熱切地包裹上來,完美地容納了強悍的龜頭,緊縮的花徑被偉岸的陽具一寸寸撐開,膣道遍布的神經幾乎一次性被刺激了個遍。
“嗯啊!”歐根渾身一僵,難以遏制地吐出悠長的嬌吟。
噗嗤──
陰莖長驅直入,死死地抵上了花心,美得歐根兩腿一跳,無意識地盤纏上了正太的身子,美目翻白,螓首後仰。
膣道內的嫩肉猛然痙攣起來,在早已分泌的淫液潤滑下,嚴絲合縫地包裹著棒身套弄,花心仿佛具有生命般蠕動吮吸著龜頭。
正太猛然立直了身子,又重現了歐根被奪去純潔的那晚,嬌嫩的美艷肉體浮空,被正太兩腿間非人的巨物頂起,整個身子的重量都淪為進一步催生快感的籌碼。
早就被玩弄的情欲勃發的歐根根本無可抵抗,存積的快感爆發,姣好的面容扭曲起來,透出異樣的美感。
“唔!咕嗯啊啊嗯哈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呀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
修長美腿亂蹬著,整個人完全靠正太支持,理智情感都在那炙熱無敵的巨根下拋到了九霄雲外,敏感嬌艷的胴體完全擊垮了歐根的堅守。
始終耐受的情欲一經徹底挑動便不可收拾了起來,誘人的胴體閃耀著糜亂的光澤,魅惑的腰肢不停扭動,嬌艷欲滴的蜜桃美乳不斷捶打著正太的腦瓜。
看著要伸手才能觸及的峰巒,樹緣挺動下身,勢要將增長了的巨根完全塞入歐根體內,不然怎麼能給這淫娃鑲上真空吸乳器呢。
“嗯啊啊啊啊哈啊啊咕啊啊啊啊咿呀……”
粉糜的淫蕩嬌軀狂舞著,鮮嫩膣肉夢幻般攪動著,緊致入微地按壓愛撫著棒身,不斷軟化著試圖研磨通透花心的巨龍,試圖榨取其中精華,俘獲這無上偉岸。
“真是厲害啊歐根,哥哥看到這幕不知道會怎麼想呢……”樹緣詭笑著打趣。
完全迷失在欲海中的歐根身子無意識一緊,花心更是在包裹著馬眼的情況下完成了不可能地收縮,險些直接讓並非萬全狀態的正太繳械。
“嗯嗯呃──指、啊啊啊哈~指揮官!!!嗯啊啊啊啊啊咕……”
劇烈地抽搐!
歐根蓮腿的勢頭差點帶倒了死死抓著欄杆的正太,蕩漾的奶波美得窒息,花心大開,子宮都在痙攣著,濃烈的花露激昂噴灑,澆淋於龜頭,沒能在粗壯巨根完全占據的空間中得到突破,又被硬生生推得倒流回去。
射液的歐根完全失去了防備,花心洞開,即便不便靠腰腹發力,正太也一鼓作氣完成了衝刺,將成長過的蠻橫巨龍再度塞入了少女的子宮之中。
“咿……呃嗯──”
這可不比曾經,凶狠的魔根完全不是失魂落魄的雌牝能抵抗的,還不待回過神來,狂躁的逆向打樁就開始了。
櫻桃也被擒獲,迷離失所中被含弄舔舐,另一只落空的則連同乳尖,終於被那致命的吸乳器罩上,隨著震動聲,完全俏立了起來。
空出只狼爪旋起了手把,強勁的虹吸力量生成,粉嫩乳暈波瀾起伏,像是要擴散開來一樣,鮮潤的乳頭隨著吸力微微變形,像是要在集乳下泌出富含營養的白色液體一樣,但還未進入哺乳期的少女未能輕易被榨取出純天然的乳汁來。
渾圓飽滿的驚人美乳與吸乳器的尺寸並不相稱,即便吸乳器完全鑲上,也僅僅照顧到了前端的小部分,靠著吸力才牢牢貼在歐根的豪乳上。
乳尖凸起,整體形狀更趨向於水滴狀,沒能與乳房密合的吸乳器給歐根帶來了不小的痛感,但卻完全淹沒在那潮水般的致命快感中。
“啊嗯──哈嗯啊啊啊啊啊啊!”
俏腿緊緊纏住正太,腦海中模糊的指揮官形象讓這來自愛人弟弟的快感更為刺激,於宮內抽動的偉岸一記記留下了刻骨銘心的印記。
“別想著當哥哥的女友了,變成我的肉奴隸,不好嗎,歐根?”
惡魔般的低語混雜在快感間傳來,脊髓都在顫栗的歐根迷迷糊糊地搖頭,源自靈魂的高傲令歐根本能地拒絕著,但只能在高潮迭起間接連不斷吐出淫聲浪語的櫻桃小口根本無法成言。
“噗噗噗噗噗噗……”
高速的衝擊帶起了氣沫,樹緣感覺隨著再次提及自己那兄長,歐根貪婪的小穴像是要絞死自己一般,壓榨力度與先前完全不是一個次元的。
銀絲繚亂,美艷的臉蛋露出蕩人心魄的媚笑,子宮近乎被貫穿的危險預警完全被前所未有的極樂歡愉掩蓋了,雪白的大腿根嚴絲合縫地貼在了正太身上,為膣內的爆發提供了支持。
“喔!不容小覷呢,歐根!”
足以輕易夾死人的美腿超水平發揮地絞榨著陰莖,完全變成自己形狀的小穴也像是突然爆發般的反撲,完美契合的容納使得每一寸媚肉此時都變成了最致命的誘惑,無數次潮吹積累的淫液變成了絕妙的潤滑液,進一步提升了快感的堆疊。
早就無法思考的歐根沉淪於生物基礎的繁衍欲,子宮都化為肉壁般吞噬起了龜頭,花心更是化作口器般咬合著棒身。
清早就在光輝身上爆發過的樹緣本就沒打算忍耐,在歐根竭盡所能的榨取下再也控制不住暴漲的陽根。
膣道內的肉棒青筋畢露,龜頭更是又脹大了一截,塞得歐根子宮都被卡死了一般,早就被撐開到極限的花徑更是以勒斷巨根般的勁頭死死箍著正太的分身。
精關完全被蠕動的美穴打開的樹緣控制不住手頭力道,手把又擰了半圈,透明的罩壁內乳房又冒出了被拉伸的勢頭,歐根不覺蹙起柳眉,兩腿絞得更死!
“噗──”
腰間一酥,脊骨中升騰起了道閃電般,正太酣暢淋漓地爆射出了精液,濃稠新鮮的白灼直接從子宮內部開始灌注!
射精管咆哮著將子孫萬代轟入優質的女體內,巨量的精海轉瞬間填滿了子宮,還未疲軟的棒身則堵住了逆流而出的孔洞。
歐根修長的雪腿彈動著,兩手無力地伸向半空,媚臉卻完全是一塌糊塗的滿足神情,乳球帶著吸附在乳尖上的吸乳器胡亂扭動著。
“呃嗯啊啊啊啊啊咕啊啊啊哈嗯嗯嗯嗯──”
悠長混亂的呻吟不受控制地吐出,繃緊的玉體像是被抽去骨頭般酥軟了下來,唯獨本來平坦的白皙小腹逐漸鼓脹了起來,就跟被塞了個氣球進去一樣。
正太雖說下身還硬挺著,難以從仍舊緊致柔韌的小穴中抽出分身,但架著歐根懸空這麼長時間,又一發超過一分鍾的連續射精消耗體能,也明顯的腿軟了。
在歐根整個身子自顧自垂落的帶動下,兩個人朝盥洗室深處跌去,樹緣推著歐根,摔入了浴缸之中。
柔韌的腰肢掛在瓷壁上,背脊完全貼上了底面,飽滿的胸脯則成了邪惡正太的肉墊。
兩個人的性器依舊彼此咬合,緊密相接著,樹緣從癱軟無力的歐根身上爬起,嘿嘿一笑,在少女子宮中浸泡著精漿的龜頭也抖擻起了精神。
“雖然跟光輝不時來一回,但,倒是沒跟歐根你試過鴛鴦浴呢……”
“嗯……哈啊……”少女有氣無力地呢喃著,美眸一片恍惚,完全沒能清醒過來。
直到,水流漸漸埋沒肢體,被盛大高潮崩潰了神智的歐根才緩了過來。
“呃……混蛋,明明說好了,咕!”
剛開始咬牙切齒地抱怨,隨著圓潤玉腿間的一陣抽動,出口的話語就險些化為呻吟,才恢復些冷俏氛圍的臉蛋也刹那泛出春霞,白嫩的肢體再度充血般紅潤了起來。
“雖然嘴上說著不要,但身體真是實誠得不得了啊,歐根~”正太邪笑著。
伸手彈撥了一下仍舊固定在乳房上的吸乳器,乳尖隨之晃動,渾圓的峰體卻反倒慢上半晌,延遲了近一秒才跟上挺翹乳尖的動搖。
“嗚──”歐根忍不住發出悲鳴,才聚起的氣力一下子便崩散了,雙臂搭在浴缸內壁,兩腿無力地支在側旁。
鮮潤的櫻桃紅得像出血一樣,雖然沒被集乳出什麼來,但也被牢牢地吸附住,像是固定了一個情趣裝飾品似的。
樹緣兩手抄入水下,摟住兩片豐滿雪潤的股瓣,朝自己方向一摟。
“嗯!”
感覺火熱的硬物在體內更為深入的一戳,歐根忍不住再度發出悠揚的呻吟,粉腿不由自主翹起,夾在了正太身上。
滑嫩如脂的玉肌在手中有些滑不溜秋,難以施力,十指都陷入了綿軟白嫩的臀肉中才堪堪保證兩手不會滑出。
“真不愧是整日鍛煉的歐根,這手感真不錯,有牢你了。”
掌心感受著彈性驚人的臀瓣反饋,樹緣好不吝惜地贊揚著。
“咕!混、混蛋,才不是呃──”
歐根切身回想起了半月前的恐懼,扭動著腰肢,在水中掙扎著,無比痛恨自己這敏感的肉體。
借著水的浮力,即便是已經力氣消耗大半的樹緣也能輕易半托起歐根,讓已經深入子宮許久的肉棒征伐至更深處,又一次頂著內壁開始研磨。
“真是淫蕩的身體呢,歐根,不僅子宮跟小穴似的吸著雞巴,腿也夾得越來越緊了,看樣子剛才一發距滿足你還差得遠呢。”
“唔!”歐根羞憤欲絕,俏臉漲紅,像發怒的雌貓似的怒視著正太,但還來不及化悲憤為動力。
“喔──呃、咔啊啊啊啊,咕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哈咕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
驚濤駭浪般的抽插續航了,正太起伏著身子,高強度地開始又一次活塞運動,肉棒不斷推搡撐開陰唇,無瑕光潔的美肉不斷翻開合攏,陰道內的膣肉被強行頂得翻騰,花心盡頭的部分幾乎要被帶入子宮內似的。
像是駕著最烈的母馬,樹緣暴躁的抽插著,胡亂呻吟的歐根大腿仍舊無意識夾著正太,雪嫩的小腿已經跟斷线木偶一樣胡亂搖曳了。
圈圈波紋蕩起,隨著淫靡美艷的肉體抽動,水花片片飛揚,火熱的赤裸胴體染上了滴滴水露,滑如凝脂的剔透玉肌根本滯留不住,一道道水线順著嬌軀的弧度勾勒出來,回歸浴缸中。
“嘩啦啦……”
水依舊在放著,水线愈發高漲,浴缸已經有四分之一被水沾滿,歐根滑順飛揚的銀絲散落其間。
“啪、啪、啪、啪嗒啪嗒啪嗒……”
白嫩的嬌軀不斷撞擊著水面,粉糜的胴體愈發滾燙,嬌艷欲滴的眉眼勾動著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咕嗯啊啊啊……哈嗯呃──啊啊……”
“拿出平時挑逗我哥的風騷來啊,歐根!”正太爆肏著這烈性的雌牝,蹂躪著柔韌傲人的美妙女體,像是耍弄著玩具般輕而易舉誘使其不斷高潮。
雖然少女的意志已經完全在肉欲風暴中被折服,整個人無能為力地墮入歡愉之中,天生敏感騷媚的身體徹底沉淪,但顯然,歐根還在自欺欺人,堅信自己深愛著指揮官,現在這樣只是被迫的。
螓首無力昏沉地徜徉於水面,隨之飄搖,粉腿卻還緊緊纏住正太,陰唇死死咬合著棒身,花徑仍舊蠕動著,榨取著雄偉的陽根。
“嘿!明明子宮都裝不下了,還這麼想要,果然平時那自然而然地勾引才是你的本性……”
看著歐根那渙散的瞳孔,正太可惜地撇了撇嘴。
這樣的話,就沒法繼續刺激這個淫娃的精神了,肉體的話,在海水中那回極限交媾其實就大局已定了。
一時分神,加之小樹緣本就疲乏了,在歐根那仿佛具有生命的淫穴榨取蠕吮之下,陰莖連跳,脊髓一陣酥麻,精液便排山倒海地噴射而出。
子宮內確實已經填滿了,巨量的白灼反倒將龜頭擠出了宮內,強大的液壓甚至讓正太完全堵不住,下體不由自主地滑出,整個人趴在了歐根嬌艷的胴體上。
滑落的玉腿痙攣著,淫亂的身體自顧自地射液了,混著承載不了的巨量精液,染上濁色的花露想噴泉般射出,澆淋在了浴缸中。
“哈──哈──”歐根無意識地喘息著,躺倒在浴水中,神色茫然,就像一只溺水蝴蝶般無助擺動著肢體。
被鑲上吸乳器的乳尖已經紅腫了,此時終於得到了解放,隨著“啵──”的一聲,吸乳器被擰松取下了,一時找不著另一只在剛才折騰到哪去的正太順手把吸乳器裝到另一個乳房上。
伸手在腫起的部位揉捏了一下,觸感還是那麼滑嫩,不過相較原先似乎的確蓬松了那麼點,歐根這塊的神經也像是麻痹了一樣,居然沒有立刻起反應。
經過這段時間的玩弄,樹緣已經確定歐根的身體是再怎麼受刺激也能依舊保持敏感的天生好胚子,屬於怎麼調教都不用擔心效果變差的絕佳素材。
不過,也只是一會而已,被解放的乳尖肉眼可見地回復了光潔軟嫩,又變得鮮紅Q彈起來,再次一捏。
“嗯──”
歐根無意識的呻吟,滿是白灼的大腿自顧自摩挲了起來,晃起水花,洗滌了些許精液,卻又被從蜜裂間不斷滲出的精漿再度汙濁。
“嘖嘖,果然是天生母狗呢,跟光輝一樣,就是沒那麼好的環境。”
樹緣再度為這種事情而可惜,不免想到明日。
雖然是光明正大調教獨角獸那騷妮子的好機會,即便有可畏跟著也一樣,但歐根卻不知道會趁機整出什麼幺蛾子來。
只靠光輝總覺得不太夠,“竟然敢給主人出難題,真是欠管教呢,歐根。”
拍打著挺翹的雪臀,已經被肏到昏迷的歐根沒能給出回應。
“真是麻煩,最好的機會被大鳳那艦女人破壞了,現在這樣只是跟之前一樣罷了。嘛,那就來粗暴點的方法吧。”正太無可奈何地聳了聳肩。
將歐根翻了個身,高聳的胸脯沉入水面,挺翹的桃形雪臀則高高崛起。
看著那即便被粗暴凌虐多次也依舊粉嫩的陰唇,正太邪魅一笑。
理論上,具備非人力量的歐根想阻止樹緣做什麼輕而易舉,但在交歡中完全落入下風,被徹底肏暈過去的少女顯然做不到那些事情了。
大腦空落落,茫然一片的歐根根本沒察覺到正太要對自己的身體做什麼邪惡的事情。
這回來歐根房里,正太當然還准備了些有備無患的小玩意,雖然重量不輕,但大小的確毫無疑問是口袋里能揣的。
“嗡──”
馬達聲響起,正太邪笑著舉起了紋身筆,對著赤身裸體昏迷的歐根邪笑。
“既然恢復力跟耐受力都遠超普通雌畜,那就算是我這種生手直接來也沒事吧。真期待呀,你下定決心想跟哥哥確立關系吧,到時候,會怎麼解釋呢?嘿嘿!”
比劃了會,發覺反向效果不是預想得那麼好後,樹緣關上水龍頭,又把歐根翻了回來。
顫顫巍巍的豪乳仰天,頎長蓮腿岔開,掛到浴缸兩側,正太趴在這即便爽昏過去,也依舊有些彪悍的母馬身上。
矯健的有力雙腿,不時晃動一下,影響樹緣的平衡,讓他難以捏穩運作中的紋身筆。
看了看那依舊白灼橫流,將浴缸中清水完全染成自己顏色的玉溝,正太點了點頭,至少現在不像剛才那樣壓強恐怖了,應該插得進。
噗咚──
即便滿是膩滑的子孫液,膣肉的排擠感依舊強烈,堅挺的雄偉再度被媚肉僅僅纏裹壓榨。
“好!這樣就可以了!雖說很希望有回饋地進行這事,不過來日方長,現在還是先練書法吧!”
…………
渾身像散架一般,比純潔淪喪的那晚更身,明明泡在液體中,但絲毫沒有如平常馳騁於大洋中的自在。
“咕,子宮好疼~”歐根蹙著眉頭低吟,捂著小腹睜開了渙散的疲憊雙眸。
饒是以艦娘的恢復力,她都覺得陰道隱隱作痛,天知道那個指揮官的混賬弟弟在自己昏迷後肏了多少次,又中出了多少回。
乳房也有難言的異樣感,也許就像漲奶一樣?
沒有哺乳過的歐根不確定,但乳尖現在看上去已經完全跟平時一樣了,沒有留下紅痕或者傷口什麼的,作案工具似乎也被帶走了,
“嗯?”
輕撫小腹,歐根察覺到了別的什麼不對。
兩手松開,低頭望去。
“!”
美眸睜大,即便相對於視角而言是倒寫的,但心智魔方仍然飛快地將其辨識出來,正是指揮官弟弟的名字。
“可惡!混蛋!”
確認著觸感,施力按壓著,歐根拼命地搓洗著,但字跡仍舊頑固地殘留,證明不是簡單地畫上去的痕跡。
白嫩蔥指不斷揉搓小腹,但先前那白淨光潔的模樣卻一直沒有回來,反倒是這敏感的身子。
即便已經被摧殘過度,施加了相當的淫虐,但還是逐漸在抵死撫摸下起了反應,證明著過去半月的調教的作用。
“該死!”
雖然被刻意引導的一些心驚肉跳的體驗被歐根好好地壓制了,但那是心靈的堅守,肉體的變化卻是難以控制的,也許實驗部的改造有效,但那就等同於暴露了自己跟指揮官弟弟的不倫關系,是了無希望之時最後的無能為力之選擇……
“唔!明明,明天……不,不能讓這家伙得逞,肯定、絕對有,辦法的!”
悉悉索索~
惹人遐想的輕微摩挲聲一大清早就從光輝的房間中傳出。
“姐姐,這樣穿太犯規了,在見到哥哥前就會被大家攔住的~”
落地鏡前,獨角獸不滿地提醒著光輝,透明的唇瓣微微撅起。
“當然清楚啦,只不過是這麼試穿一下,早晚有用上的時候。”
近乎透明的白襯衫裹在光輝飽滿動人的真空胴體上,粉嫩兩點朦朧可見,乳丘的傲人輪廓能直觀窺得,驚人的乳量完全體現在那不可思議的張力上,沒有系上胸前紐扣的襯衫完全隆起,白嫩的跌宕峰巒引人注目,粉潤的光澤叫人口干舌燥,下身勾在純白內褲上的吊襪帶也顯得那麼不牢靠,仿佛隨時會被拽掉一樣。
如果有男人在,一定會咕咚咕咚直咽口水。
不止有曾似百合現如罌粟的純白少女,紫發的童顏巨乳蘿莉也同樣惹人覬覦。
在衣著掩映下,圓潤的乳球不似泳裝時那麼顯眼,獨角獸顯然是脫下來更有料的類型,換上水手服短袖的她顯得更為活潑可愛,稚嫩的肌膚泛出健康的色澤,彈性十足的白絲美腿張力驚人又綿軟無比,襪口在玉肌勒出明顯的凹陷。
“是不是連褲襪更好呢,姐姐?”歪著小腦袋,獨角獸詢問著光輝,“哥哥會更喜歡哪種?”
“別說得你是跟指揮官出去玩一樣,你今天要陪的是弟弟桑喲~”光輝在獨角獸身後環住那童稚的俏顏,挺翹的峰巒擠壓著蘿莉的後腦勺。
“我知道啦,不過既然弟弟君是哥哥的弟弟,那喜好應該也相差不大,所以沒問題的。”
“嗯,也許呢~”光輝雙手順著獨角獸的身側滑落,最後停滯於柔嫩的白絲美腿上。
雖然獨角獸的乳鴿並不能與歐根光輝之流相提並論,但也已經是能放在一起比較的程度了,而蘿莉體型的獨角獸卻有著這等規模的淫亂的性器,顯然更具備視覺衝擊性,嬌小的體型跟渾圓的巨乳,實在是令人艷羨的素質。
所以才會在戰艦少女中一下子脫穎而出,被主人優先選中~
“姐姐?”
“沒什麼,要好好干啊,今天。”光輝唇角帶著意味不明的笑意。
“嗯!”獨角獸興奮地點頭。
在兩姐妹仍舊挑選打扮的時候,同屬皇家的可畏也沒有閒著,跟獨角獸一樣,她也褪下了艦裝,換上更為日常的服飾,不易在游樂園引起恐慌。
好巧不巧,鑒於種種考慮,可畏選中的同樣是水手服,時常作弄人的少女換上這副清純打扮別有一番風味。
“大鳳那個蠢妞拖後腿的能力足夠麼,嗯,弟弟君也是夠了,居然隔天就……稍微緩個一兩天多好,就能多找幾個同伴拖住她了。”可畏叼著早餐低語著。
心高氣傲的她完全不知道,大鳳實踐出真知地掌握了第一手證據,成了最有機會拖住歐根的人,如果有其余少女能跟大鳳通力合作的話……如果……
不過也僅此而已,最多拖住,沒有如果的情況下,那沒被記錄的情況根本代表不了什麼~
與此同時,傲然的冰山少女正徘徊於實驗室外,素手不時隔著緊身衣按撫小腹,像是有什麼問題一樣。
難得沒有一清早就去找指揮官,不想在那令人心煩意亂的家伙離開前再見到他,不然歐根很懷疑自己會一不小心瞪視,被指揮官發覺就得解釋清楚了,不如趁這機會處理掉腹部的紋身。
已經考量清楚了,以自己的身體素質,短時間就強行清除且不留明顯痕跡是做得到的,雖然不可避免會很痛,但也沒辦法了,總比最下策,挖掉一層什麼要好得多。
歐根絲毫不想讓自己身上留下指揮官以外的人的印記,更遑論被指揮官發現自己身上有其余人的痕跡了。
只要用激光,就能輕易洗去這紋身筆留下的有些歪扭的烙印,唯一問題是歐根至少需要一個人來幫忙操作,這也代表著這事可能會被外人知曉。
事關爭奪指揮官,即便連鐵血里最要好的閨蜜也不可信,最適當的選擇反倒可能是大鳳那家伙。
“不行,她太病態了,還不如找個……”
“誒呀,果然在這呢,歐根~”軟糯的妙音響起,一身紗裙的純白少女從拐角走出,今天也是一如既往的美艷端莊,將光輝鋪灑向大海呢。
“光輝,”歐根蹙起眉頭,止住了自己咬手套的趨勢,沉聲道,“你怎麼沒在指揮官辦公室?”
“沒什麼必要看著啦,可畏還能威脅到主人不成?手續什麼的,可畏幫著辦也就夠了,我可是來幫你的喲~”
光輝一步步靠近歐根,綿軟的奶子擠壓在挺傲的峰巒上,即便隔著艦裝,乳尖的相互觸碰還是令敏感至極的二女不由身子一抖,酥麻感順著脊柱蔓延。
白紗包覆的手套撐在傲氣十足的俏臉兩側,柔軟的身軀壓在柔韌的胴體上,光輝吐著柔息對無動於衷的歐根道:“怎麼,不信嗎?”
水晶般的藍眸閃動著明媚的光澤,酡紅的嬌靨誘人無比,純美的臉蛋看不出絲毫言謊的痕跡。
“哼,如果是出發去接那個混蛋前的你說要幫我,說不定還有點可信度。”面頰同樣有些紅潤的歐根冷笑著。
“真是讓人傷心,但試試也無妨不是嗎?反正也不會更糟~不行的話,再找人幫忙也來得及,我要搗蛋的話,不管怎麼樣,今天你都得帶著紋身跟指揮官會面了。”光輝溫軟的話語令歐根完全無法拒絕。
用激光洗去紋身的確沒什麼手腳好做,最多不瞄准紋身處,把自己弄傷罷了,而由光輝幫忙的好處卻是顯而易見的,但對方動機究竟是什麼,實在是難以揣測,不過,的確是試試也無妨,不存在更糟發展了。
“好!”冷著俏臉,完全看不出心理活動的歐根點頭同意了,“不覺得你能讓我意外呢。”
光輝露出了動人的微笑,柔聲道:“那就拜托歐根親王來支開大家咯。”
掃了眼光輝,歐根淡淡道:“輕而易舉。”
鑒於塞壬的威脅始終存在,像歐根這樣的航母級前线作戰艦娘,所擁有的地位是遠高於實驗人員的,也許隨著這回的勝利會發生什麼變化,但目前仍舊如曾經一般。
歐根加上光輝,兩人攜手的情況下,支開人員,調用儀器,以至於屏蔽一段時間的監控,都輕而易舉。
“真是有威信啊,那就,開始?”
“當然,沒什麼需要糾結的,不是嗎?”一捋秀發,歐根舒展著身子,隨意地反問。
雖然面對那任何雌性都只能拜服的雄偉會不由自主順從本能膽怯退縮,但在其余人面前,歐根仍舊是那傲然的冰山女王。
“那就開始吧。”
能量層級極高的激光在歐根有意解除防護下,輕而易舉穿透了表皮,令真皮層的色素團迅速膨脹破裂,而要一鼓作氣清除干淨紋身的歐根需要激光的維持時間超過正常治療。
光輝也清楚這點,沒有進行什麼小動作,正常操作,放任歐根借助儀器洗去了昨日留下的紋身。
治療結束,肚皮的痛感愈發明顯,但看著光潔如新的白淨小腹,歐根不由露出喜色。
“這樣一來,歐根你就能好好誘惑指揮官了,是不是?”光輝溫婉的聲音響起。
“我和指揮官是情投意合,跟那混蛋可不一樣。”歐根微微仰起下巴。
“嗯~”光輝托著雪腮,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
歐根雖說好奇光輝究竟為什麼會幫自己,但問出來就顯得太示弱了,不管有什麼陰謀,維持好自己的狀態就沒有問題。
裸著上身,隨意挑了件白襯衫,揉著剛才還白淨,現在開始泛出紅色的小腹,雖然沒有發腫,但在雪白的肌膚間仍舊明顯。
翻身落地,赤足點在地磚上,少女翹著二郎腿,點頭道:“大概一刻鍾就能回復到可以接受的程度了,干得真不錯啊,光輝。”
“指揮官畢竟很粗心嘛,也不會懷疑你,可要好好干喲。然後,就會明白,只有主人才能讓我們這樣無可救藥的身子滿足。”
“我跟你這樣自甘墮落的婊子可不同!”歐根嗆了光輝一句,披著襯衫,稍微處理了一下首尾,離開了。
“誒呀,雖然嘴上說著那麼果斷,但真的能做到嗎?嗯,要是能做到的話,自作主張的我會被主人懲罰得很厲害吧……”早已淫落的純白少女摩挲著柔嫩的大腿,藍眸中泛著春霧,“也很期待呢~”
無師自通地輕咬著薄紗手套,下流的傲人身材加之看似清純的娃娃臉,光輝愈發像蠱惑人心教人墮落的妖精了。
“呵呵,咯咯咯……”
歐根回到自己房間,深深吸了口氣,握緊了拳頭。
上回海灘時被意外打斷,這次不會再重蹈覆轍了,至少也要確認指揮官的態度,在那個惡魔在的情況下,太不方便確認了。
平復著心緒,少女靜靜佇立,等待著可畏的出航。
……
“雖然跟指揮官說了要照顧好你,但可別添太多亂喲,弟弟君。不然姐姐我可是會狠狠懲罰你的。”
可畏彎著唇瓣,散發出嚴厲的氣場,笑眯眯地說道。
“放心吧,可畏姐姐,我很乖的。不信,你可以問光輝姐姐。”樹緣點著腦袋,滿臉真誠地回道。
“你跟光輝在暴風雨里被困了一個月是吧?那倒的確能讓人學乖呢~”
“而且可畏姐姐這麼漂亮誘人,我肯定會好好聽話的。”
“嗯,要說到做到哦~”可畏眯著漂亮的眸子,思量著靠弟弟君傳話能給指揮官帶來多大的影響。
“會的,我們拉鈎吧!”
“好,拉鈎。”可畏輕笑一下,覺得指揮官弟弟果然相當的可愛天真。
她渾然不知,自己的前輩,初見樹緣時也是這麼毫無防備地拉了勾的,甚至還作下了要保護正太的承諾,就像誓約一般,成了無可違背完全被馴服的引子。
樹緣勾著可畏柔軟的尾指,想著對方那對下賤的大奶子是不是更軟。
可惜,情況不一樣,像光輝他當晚就分開了那對撩人的嫩腿,將她壓在床上,強行插入,很快就令掙扎不休的少女高潮脫力,然後被迭起的高潮弄得六神無主;第二天就在連續令光輝高潮六次後開了菊穴口穴,讓失魂落魄的女孩用奶子夾住自己的雞巴給打奶炮,完了繼續肏翻她,最後床都下不來;三天就差不多讓光輝的下賤身子完全順從了自己的意志。
倒是性子看似嬌柔,實際上令光輝徹底淪為性奴隸,身心俱服花了幾倍功夫,也不知道看上去精明優雅的可畏遇上那種情況能撐幾天?
不由自主感到一陣惡寒,可畏總覺得有什麼炙熱的光线掃過自己沒有防護的身子,但又找不到源頭,總不可能是毛都沒長齊的指揮官弟弟吧?
說不定是最近回歸的哪個員工通過攝像頭在看自己吧,反正去了游樂園這樣的視线還會更多,也沒法糾結~
“可畏姐姐,我們出發吧。”童稚的嬌柔聲音響起,抱著優醬的獨角獸也准備好了。
由於這玩偶實際上也算是艦裝的一部分,所以即便換上了水手服,獨角獸還是得過一遍武裝出港的手續。
“好。”
將正太抱到胸前,可畏躍入海面,踩著波濤,開始前行。
樹緣枕著豪乳,愜意地眯眼,手也不作怪,安分地抱在胸前。
來日方長,不急著引起這整天打扮得跟女仆似的,顯然就是為侍奉人而生的少女懷疑,嗯,雖然已經有這打算了,但不是即刻。
陽光明媚,碧空如洗,人山人海,歡聲笑語不絕於耳。
“好多人啊,平常都見不到。大多數時候只有哥哥呢。”紫發的水手服蘿莉興奮地左顧右盼。
可愛的清純童顏下是犯規的魅惑雪乳,近看那純白的面料會發覺與獨角獸平素的白裙是相似的材質,恍若透明的水手服包裹著玲瓏嬌嫩的誘人雪軀。
聽到獨角獸的稱呼,一旁同樣身著水手服的銀發少女眯起了眼,精致無瑕的俏臉上掛起了略顯陰霾的笑意。
“可畏姐姐,票沒預定好嗎?”
在一大一小兩位頂級美少女身旁正是指揮官的弟弟,有著可以輕易肏服一切雌性仍舊處在發育期的邪惡正太。
乍一看,就像是絕色的姐姐帶著可愛的弟弟跟清純的妹妹出來游玩一樣。
“是啊,畢竟在海上,而且通訊方面的管制因為流通便捷關系反倒更嚴。我現在去買票,你們倆先坐那吧~”
“好的,可畏姐姐~”獨角獸抱著優醬,甜甜地應道。
玩偶的腦袋壓入柔軟的峰巒之中,令姣好的嫩乳朝外晃動,這待遇簡直羨煞旁人。
樹緣不置可否地順勢挑了張白色巨型陽傘下的座位,由於距離售票處距離頗遠,可以任意挑選。
獨角獸很是淑女地邁著小步,坐在了樹緣對面,可畏修長的美腿踏出,似慢實快地走向了排隊長龍,順手打折了兩個毛手毛腳青年的手。
“獨角獸,過會各種游樂項目的時候,你都打算帶著優醬嗎?”
聲音從蘿莉身側傳來,紫水晶般的星眸看著繞到左邊坐下的樹緣,眨了眨。
“有什麼問題嗎?”
“也是,畢竟跟光輝姐姐做那種羞人事情的時候,妹妹你也總帶著它呢。”
“誒!?”眼眸睜大,獨角獸慌亂地抱緊了優醬,乳鴿的曲线更為凸顯,水手服下幼嫩的肌膚更為緊貼。
樹緣湊近獨角獸的胸前,嗅了嗅優醬,聞到的都是蘿莉透著奶香的芬芳。
“好像,有點腥味哦。”正太邪笑著。
清純的臉蛋泛起紅暈,獨角獸小聲反駁道:“才,才沒有!優醬很干淨的,每次跟姐姐做舒服事情的時候也會專門安置……”
“嚯~”眼中透出得逞之色,“也就是說,真的有跟光輝姐姐做那種事情咯?”
“咕……”獨角獸一時語塞。
正太的手已經搭上了蘿莉的背心,順著脊骨輕輕下撫,指尖的熱量像是隨動作一點一滴滲入骨髓一樣,讓獨角獸覺得有些發癢,鼻息紊亂了不少,不由繃直了美背。
“這樣都會有感覺啊,獨角獸醬真是淫蕩呢。”樹緣調笑著。
雖然光輝匯報過了,但獨角獸這敏感到極致的胴體還是讓樹緣稱奇,明明完全是一副小學生的樣子,卻不僅有那麼下流的胸器,連身體也是一摸就起感覺,隨隨便便就能潮吹。
不是普通的高潮,而是表現劇烈也直觀得多的射液,僅僅只需要光輝的玉指沿著陰唇陰蒂撫摸外側就能達到,完全是天生的淫娃,徹底的尤物胚子。
“不,不是。傳言里,不是只提到姐姐嗎?為什麼……”獨角獸像是小兔般怯懦地看著樹緣,“哥哥不會也聽到風聲了吧?”
“當然,”看著那失去血色白得令人憐惜的俏臉,正太壞笑道,“哥哥心里你還是那個清純可人的撒嬌妹妹。”
獨角獸松了口氣,連優醬都差點從懷抱中脫落。
樹緣若有所思地盯著玩偶,想到獨角獸隨身帶這玩偶已經是大家都習以為常的事情了,如果玩偶不僅僅是玩偶而變成大庭廣眾下的有趣道具,是不是會很刺激呢?
“那,還有別人知道嗎?”獨角獸的明眸中滿是希冀。
“也要回我一個問題才公平啊,”也不待獨角獸同意,樹緣就直接問道,“你也想成為指揮官的新娘?”
“那個,”獨角獸紫眸中流轉著羞澀的眼波,左顧右盼後,點著螓首道,“嗯~”
“那你可要維持好現在的形象啊,這麼淫蕩的身體可不像往常表現出來的一樣。現在的話,除了你姐姐,就只有我知道,安心吧。”
蘿莉聽著這話,感覺很奇怪,明明基地流傳的是大鳳傳出的姐姐的流言,為什麼指揮官的弟弟偏偏會知道更具體的情況。
自從半月前窺得姐姐那羞人的自瀆,獨角獸就被一步步帶入歡愉的樂園,嬌小的嫩軀比光輝更為敏感,愈發地是食髓知味起來。
聯想到本來清純的姐姐變得那麼媚骨天成,獨角獸有些不確定地蹙眉:“難道……”
“噓──”正太湊近蘿莉無瑕的嬌靨,壓著水手服的領口道,“我跟光輝的交往是私下的,你要替你姐姐好好保密才對,就跟她幫你擋了全部流言一樣。”
“這樣啊……”
雖然機靈聰慧,但也天真而信賴親友的獨角獸沒想過姐姐會專門給自己下套,也不覺得景仰戀慕的指揮官的弟弟會欺騙自己。
“在說什麼悄悄話呐?湊那麼近。”
“呀!”獨角獸被已經趕回的可畏嚇了一跳。
“我在說獨角獸可愛呢,可畏姐姐。當然,你也很漂亮。”正太揚起了天真無邪的娃娃臉,仰望著亭亭玉立的可畏。
“當然,獨角獸可是我們皇家的小公主,肯定最可愛啦!”
可畏抓起獨角獸的小手跟樹緣的手,把它們牽到一塊。
“來,手牽手,別走散了。”
獨角獸跟指揮官弟弟關系親密是好事,最好親密到指揮官真地完全把獨角獸當妹妹,這樣一來就平白減少了個強力對手,或者指揮官弟弟自此纏上獨角獸也好。
感受著可畏素手的嬌柔跟獨角獸手掌的稚嫩,樹緣嘴角不由勾起些許弧度。
“唔~”獨角獸有些本能地想縮手,跟異性的話,她只想跟指揮官大人這樣,卻被正太緊緊捏住了。
可畏樂見其成,還附耳提醒獨角獸道:“別忘了任務啊,獨角獸妹妹。”
雖說是三人來游樂園,但兩位戰艦少女本質是陪玩的,可畏本身對游樂園的各種項目也興致缺缺,獨角獸倒是滿心歡喜地沉浸著,畢竟本來也不衝突。
“保護也沒必要手牽手啊,還不方便周轉。”獨角獸細聲道。
“要讓弟弟君玩得開心呀。”可畏甜甜一笑,旋即抽身,不再管獨角獸有些不岔的眼神。
樹緣自得其樂地捏著蘿莉嬌軟小手,沒做什麼揉撫的小動作。
都有可畏主動背鍋了,當然沒必要那麼早拉仇恨,先讓獨角獸習慣習慣,就跟剛才提及的話題讓她好好思考維持形象的必要性一樣,游樂項目那麼多,不急不急。
就像是青春靚麗的大姐姐帶著對金童玉女的弟弟妹妹,一行三人正式進入了游樂場。
拿著地圖,獨角獸兩眼閃閃發亮,問身旁的正太道:“樹緣想從什麼開始玩?”
可畏環抱雙臂立在一旁,歪著腦袋思索起各種計劃,對游覽行程並不上心,她是打算盡量不參與游樂項目就在一旁看著的。
即便游樂園設施繁多豐富,但幼稚的她本身就沒什麼興趣,老套的也沒啥意思,跳樓機之流的刺激項目,對她而言也不可能體會到什麼,本來就是專職陪玩。
“啊,獨角獸的話,就是順帶照顧她讓她來玩的吧。真寵她啊,指揮官。”
正太一本正經地從蘿莉手中接過地圖,兩人分別捏住地圖的一邊,肩並著肩站在一起,如此近的距離之下,隨時都能聞到獨角獸身上清淡的體香。
“嗯,那就,先鬼屋吧。”提議的時候,正太已經光速在腦內過旋轉木馬、摩天輪、漂流等的玩法了。
“好啊,優醬也很有興趣呢。”獨角獸顛了顛肩上的玩偶。
一開始是放胸上的,霎是引人注目,但還是會慢慢從乳間滑落,跟樹緣手牽手的獨角獸在拿起地圖前就把玩偶搭在香肩上了,以出色的平衡性保證玩偶不會掉落。
沒人有異議,鬼屋也不遠很快就到了。
“要是突然出現導彈襲擊就不好了,我就在外呆著,方便攔截。”
“怎麼可能啊,可畏姐姐。”獨角獸可愛的媚臉垮了一下,“那就,只有我跟樹緣弟弟進去?”
“上回不就說了嘛,該叫哥哥。”正太糾正道。
“明明……”獨角獸想起自己還希望對方不要向指揮官告密,嬌嫩的童顏露出誘人愛憐的委屈之色,“好吧,樹緣。”
樹緣眯了眯眼,確定這身體敏感的淫靡蘿莉還是很欠調教的。
可畏饒有興趣地看著兩人互動,沒有參與的欲望。
“那就,進去吧,正好不用排隊。”
“嗯。”
依舊是手牽著手,兩人踏入了鬼屋之中,可畏則百無聊賴地呆在外側。
有獨角獸在,就算是塞壬突然轉性登岸也很難出現撤退不能的狀況,實在是沒什麼好擔憂的。
而樹緣跟獨角獸,已經踏入了冷氣十足,隱隱有霧氣繚繞的狹隘房間之中。
“好黑啊。”單手環著優醬的獨角獸縮了縮身子,有些抖動。
“別怕。”樹緣拍了拍蘿莉柔嫩的手背,順著指骨輕輕滑動。
“根本不怕,我可不……咿!”
冷風撲面直來,濃郁的白霧遮擋了視线,陰寒像是順著毛孔攀上肢體,黑暗中伸出一只手……
啪!
“就算賠得起,這樣也會給人添很多麻煩的呢,獨角獸醬~”
看著被獨角獸直接拍壞的機關,樹緣搖頭晃腦道。
“咕……是一時,”少女囁嚅著,“激動。”
“後面肯定還有更可怕的,難道你想全拆過去?”
知錯的獨角獸扭過面龐,低聲道:“不會的,肯定能習慣,之後就會……好多的。”
“這麼不肯定的語氣啊。反正外面有可畏姐照料,鬼屋也不會有真危險,為了以防萬一,先把你手綁上,怎麼樣?”
“那就沒法預防意外了。”
“特意用力肯定能掙斷的吧?”樹緣從褲袋中掏出了黑色的綁帶。
“唔──”
獨角獸低著腦袋,默認了樹緣的做法,她也怕自己一路過去,弄得人家不能繼續招待客人。
將毫無防備的蘿莉雙手反剪到身後,樹緣無聲地嘿然一笑,從背後湊近獨角獸的小腦袋,低語道:“應該不會真怕吧,能站在前面開路嗎?”
“優醬呢?”紫眸閃動,獨角獸問著。
“在這。”樹緣把玩偶安在了蘿莉的腦瓜上。
獨角獸依舊以出色的平衡性保證玩偶毫不晃動,讓樹緣不由遐想這誘人蘿莉坐在自己身上的時候能不能做到翹起那對白絲美腿不搖晃。
“那就出發吧,沒問題吧?”
“當然!”獨角獸挺起胸膛,嬌嫩的酥胸帶起一陣乳浪,沒有玩偶的遮掩,與嬌小體型形成鮮明對比的巨乳愈發顯眼了。
不再繼續徘徊於入口不遠處,兩人深入了光线陰暗的鬼屋。
“咿!”“呀!”“誒啊!”“哇──”
雖然具備著強大的力量,但獨角獸還是跟個小女孩一樣,被鬼屋的各種布置嚇得六神無主,下意識就在逃竄,不時就想發力攻擊,好在藕臂被縛住。
“嗚嗚嗚~”
半途,玉潤大腿絞在一塊,心驚膽戰的獨角獸瑟瑟發抖,縮在正太的懷里。
因為手背反剪在身後的關系,芊芊玉指點在樹緣的小腹上。
十指無意識蜷縮挪移著,隔著衣服抓撓著小腹,仿佛在勾引一般。
“果然是天生的淫賤蘿莉啊~”正太低語著。
“什、什麼?”有些驚慌失措的獨角獸沒有聽清,顫聲回問。
清純可愛的精致嬌靨滿是恐慌之色,軟玉溫香的嬌軀在懷里扭動著,犯規的飽滿乳房在水手服下隨著顫抖帶起了一陣誘人的乳浪。
樹緣覬覦獨角獸這童顏巨乳不少時間了,鬼屋進程才過半,自然不會放過這品嘗個中滋味的機會。
“嘶──嘶~嘶──”
悠遠的低沉聲音時遠時近,環繞在四周,刺激著膽小者的神經。
冰涼的霧氣像是陰森的鬼手般纏上了身,黑暗中不時有怪異的陰影掠過。
“嗚~才·不怕!”一邊說著,獨角獸一邊擰動著皓腕,粉嫩的手掌輕易將牢靠的綁帶扯出了裂痕,有了活動空間。
果然,要限制這群天生淫魅的戰艦少女,不用軍工廠生產的產品根本不現實。
“這才一半而已,獨角獸醬是要強拆這嗎?”樹緣抬手按住了兩只柔若無骨的嫩掌,本能的揮舞立刻被獨角獸控制住了,她還牢記著要保護好樹緣的任務。
“咕──”紫發蘿莉發出弱氣的聲音,水晶般的瞳眸閃動著,狡辯道,“是習慣,跟塞壬作戰養成的。不是怕到控制不住。”
“真是滿口胡話呢,平常就是這樣在哥哥面前裝作乖乖女的吧。”
“才沒有!”獨角獸飄軟的音线也高了起來,雖然被突然想起的鬼鳴嚇了一跳,但還是很快反應過來,“哥哥面前就是真實的獨角獸呀。”
“明明在光輝那更真實,不是嗎?”
“唔,”剛才還有些發白的精致臉蛋像紅苹果似的,埋入飽滿誘人的峰巒中,“不是說過替獨角獸保密的嗎?”
泫然欲泣的童稚少女惹人憐惜,那入骨柔音讓人不覺生起想一輩子保護這絕美蘿莉的想法,但對念想頗為純粹的樹緣而言,只是讓他心頭的欲焰更為膨脹而已。
“我說的是你也要替自己姐姐保密好呢,但我的封口費呢?”
伸手環住了蘿莉的蠻腰,頭靠在了那抖動的肩頭上,嗅著發香,正太邪笑著發問。
“我……哇!”獨角獸還沒來得及擺脫那狼爪就尖叫出聲。
可能是停留在原地過久,觸發了機關,一道鬼影低嘯而過,嚇得完全轉移了注意力的獨角獸猝不及防花容失色。
嬌軀本能地靠上了最近的倚靠物,正太那溫暖的身體,在更為密切地靠近下,透肉的白絲褲襪一下子被襲擊了。
那是凸起的硬物,戳在了絲滑褲襪上,像是要拽下褻褲外的全部防護似的。
臀肉與大腿肉間的暖昧區域感受到了烙鐵般的炙熱,那難以言喻的溫度像是直接印在心頭一般,烘得蘿莉四肢發軟。
“唔!樹緣,你……”獨角獸扭過面龐,看著倚在自己肩頭的那邪笑正太,心中突然閃過了什麼。
一些混沌的思緒隨著靈光一閃串聯起來,結合姐姐的種種表現與出行,少女觸摸了真相。
“姐姐她……”
“噓──”
單手環過注意力被更重要事情吸引的蘿莉的腰肢,感受著那充滿張力的柔韌,解放的手豎起食指擋在了嘴前。
“你不想自己的事情被傳到人盡皆知吧?那樣哥哥說不定會討厭你的。嗯,我們邊走邊說。”
正太挺動下身,硬挺的陽具抵著乏力的白絲美腿,推動著神思不屬的蘿莉邁開步伐,緩慢前行。
“拿哥哥威脅我,太卑鄙了……”獨角獸抿著嫩唇,陷入了遲疑。
不給她思考的時間,畢竟跟直接奸汙了歐根不同,獨角獸目前為止只是跟光輝在玩磨鏡而已,並不是什麼死穴。
“不過沒關系,跟歐根一樣,只要完成了賭約,我們就當無事發生就行。”
“唔!那天海灘上……”睜大美眸,獨角獸反應過來了更多,有些氣惱自己不夠在意細節。
猜錯了啊,在那之前才對!正太在心里搖了搖頭。
“考慮我們都掌握了對方秘密,所以來一個雙贏的游戲好了。獨角獸也想甩開競爭對手,獨自吸引哥哥注意力吧,光靠妹妹形象可不夠。”樹緣蠱惑著。
“哥哥明明很疼我,只不過姐姐們太……”獨角獸嘟起了小嘴。
“嘿嘿,那就你挑吧,是選擇自己高潮算輸的模式,還是反過來的模式呢?如果你輸了,只要替我保住現在的秘密就夠了,我也不會說出去你跟光輝的事情。如果你贏了,我不僅替你保守秘密,還會告訴你哥哥的很多小興趣方便你誘惑他。”
“高、高潮……這種事情,明明只想跟哥哥……咕嗯!”
正紅著臉忸怩的蘿莉猛然遭受了襲擊,哼出了嬌媚的低吟。
雖然沒正式玩弄過這紫發蘿莉,但她的敏感帶性癖耐受度樹緣早就一清二楚了,加上光輝在與自己妹妹合歡之余不忘培養那些敏感點,獨角獸在正太面前與初生的羔羊一般毫無防備。
驟然含住了小巧的耳垂,環抱腰肢的手隔著水手服橈搔著腰穴,另一只手從荷葉邊裙擺下侵入,隔著白絲褲襪跟褻褲點在了蘿莉的陰蒂上。
“唔,嗯嗯嗯哼咕……”嫩足有些不受控制地擺動著,似是掙扎,似是勾引,圓潤足踝幾近從小皮鞋中脫出。
邪惡正太暗中抽走了蘿莉小腦瓜上的玩偶,嘴角的弧度愈發明顯。
敏感的蘿莉一對媚眼像是要出水似的,被光輝略微開發過的敏感胴體險些就這麼去了。
足以支撐歐根那豐滿頎長高挺嬌軀的邪根再度展現了驚人的力量,將獨角獸嬌小的下半身頂起,托在臀瓣之間,令蘿莉徹底淪入邪惡正太的懷抱中。
吹著耳朵,樹緣低語道:“要選什麼?”
落下的裙擺遮擋住了夾在白絲美腿間的肉根,即便有地面的攝像頭,在鬼屋陰暗的環境中也難以發覺什麼。
“唔,唔,不行!”雖然作為姐姐的光輝輕易就接受了,但對獨角獸而言,異性的話,只有指揮官才可以,她是指揮官的妹妹,身體自然是屬於哥哥的,不能被隨便一個認識沒多久的人弄高潮。
“放,放我下來。”白絲小腳晃悠著,滑順褲襪摩挲著不知何時從拉鏈中解脫的肉棒本尊,襠部的白絲已經染上了暗色,不知是那雄偉泌出的先走汁還是蘿莉自己滲出的花蜜。
“選什麼?你泄身,還是我射精?”問話間,正太的手指又在獨角獸敏感的身體上揉動了幾下。
“嗯,你,選你!”獨角獸並沒能像歐根那樣強氣一整晚,在看似可以解脫的選項前很快就屈服了。
但正太還沒打算那麼放過她,這麼快答應的話,萬一蘿莉很快就繞出來,想通透了怎麼破?
繼續頂著蘿莉前行在鬼屋中,畢竟不是密室逃脫,沒有什麼要手動布置的機關要素,無視了那些視聽感官刺激,也就是一條沒有什麼岔路的低溫甬道而已。
“嗯,選我讓你高潮嗎?”樹緣微微前後抽動下身,炙熱陰莖在軟嫩絲腿間摩挲著,龜頭微微翹起,靠近了那緊閉的陰唇。
“不,不!”獨角獸比沒被破身前的光輝要敏感多了,已經瀕臨了極限,嬌喘連連,目光迷離,早就掙脫了綁帶的小手隔著裙擺無力搭在肉莖上,完全忘了使用。
“嘿!”樹緣干脆松開了蘿莉的腰肢,兩手都從裙擺下探入分體的水手服中,自下而上攀上了那兩顆乳球。
如果是歐根或者是光輝,少年是難以在這種體位下夠著的,但獨角獸就沒問題,顯然是天生為了被他玩弄的身體。
完全能想象,如果撩起水手服,那奶罩下的乳頭究竟會多麼顯眼,隔著文胸的手感已經徹底說明了這點。
“嘿!果然是裝清純的啊,都那麼翹了,真是淫蕩。”
“哈…咕嗯……哈哈……”
蘿莉已經淺淺地去了,在僅僅被隔著衣衫挑逗按壓的情況下,竭盡全力壓抑住了難耐的呻吟,放松下來後誘人的喘息已經完全不受控制了。
“是選了我讓你泄身吧,那已經輸了喲,獨角獸醬~”
“我選的,明明,明明是……”紫眸中水霧朦朧,春色殘留的清純俏臉愈發勾人。
“是什麼呢?現在明顯我是贏了呀~”
樹緣完全不提其實獨角獸輸了按剛才說法也沒什麼要付出的事情。
腦袋一片混亂的獨角獸本能還是知道贏肯定比輸好,而且自己明明選擇的是:
“是……是,讓·讓你,”嬌嫩的童顏赤紅如血,早在光輝開發下知道很多的蘿莉吐出了那羞人的詞匯,“射精。”
可能是已經無可挽回地被正太玩弄到高潮了一回,除了感覺失去了什麼外,獨角獸並沒有感覺羞愧到無地自容。
“這樣啊,現在才說出來,像是專門反悔一樣,”看著那鼓起的小臉,樹緣彎了彎嘴,知道之後要連續出擊才好,“不過就勉為其難的同意好了。但你要自己說清楚才行,來!”
“唔。”絲毫不為對方同意感到高興的蘿莉想將螓首埋入乳肉中,但卻被那仍舊肆虐在胸前的魔爪隔礙了。
“要,要讓你……”誘人的小嘴幾度欲閉,仍舊透著清純無邪的蘿莉坐在肉棒上,吐出了那官能的詞匯,“射精。”
“記住了哦!”
一路走著,雖然下身還堅挺依舊,兩條腿還是有些發軟了,即便最後一段路已經放下了蘿莉,但回到陽光下時還是有些打顫。
“弟弟君也就算了,”
在外等著的可畏將目光停留在粉腿發軟的獨角獸身上,惡趣味地玩笑道:
“原來獨角獸你這麼膽小啊。”
她絲毫沒懷疑是蘿莉走累了,畢竟怎麼說也是戰艦少女,徒步萬里也不是什麼難事。
“嗚~可畏姐姐你汙蔑我。”
獨角獸弱氣道。
“這可沒有,”可畏提醒道,“你怕得連優醬掉了都不知道啊。”
“誒!?”紫眸睜大,水波不定,獨角獸的小臉很快耷拉下來,“肯定落鬼屋里了,要找到才行。”
玩弄蘿莉時暗中抽走玩偶的犯人不著痕跡地翹了翹嘴。
“但現在可已經有隊伍了,至少得排四十分鍾隊吧。”可畏看了眼初成雛形的長龍。
“那也要找到!”
獨角獸毫不猶豫道,然後意識到這樣不好:
“唔,我一個人在這排,然後進去找,可畏姐姐你先跟樹緣一起玩別的項目吧。”
可畏回想獨角獸怕得沒能帶出玩偶的狀況,露出了懷疑的神色。
邪惡正太也添亂道:“我更想跟獨角獸醬一起玩!”
“唔~”知道了正太真面目的獨角獸低下腦袋,想起了賭約,但那好像也沒有規定時間。
“可,可是……優醬……”
獨角獸揉搓著柔荑,滿臉掙扎。
“好了,你們先去玩。”可畏一撩秀發,露出可靠的神色,“你們先去玩,只要真落在里面,我半小時內就跟上來!”
“半小時?”獨角獸看了眼排隊隊伍,又想了想搜尋至少需要的時間,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
“別管啦,可畏姐姐肯定有自己的辦法的,對吧?畢竟可畏姐那麼能干漂亮!”
“你看,弟弟君也這麼說了,妹妹你還不相信我嗎?那可太讓人傷心了~”
可畏故作悲哀道。
“唔,不是。”獨角獸慌忙擺手。
“我們就在隔壁坐旋轉木馬就好,這樣可畏姐姐找我們也方便,實在沒找到再一起找也容易。”樹緣提議。
“就這麼定了,獨角獸快去吧。”可畏一手推著獨角獸一手推著正太,把才出狼窩的自家妹妹送入了虎穴。
可畏頗為隨意地朝鬼屋方向走去,獨角獸還在戀戀不舍地回頭望向鬼屋,顯然滿腦子都在想著自己的玩偶。
“優醬,”幾乎是一步三回頭的紫發蘿莉突然打了個激靈,渾身一顫,白淨小臉又泛起紅暈,“咕!”
烙鐵般的滾燙觸感又來了,炙熱的鐵棍戳著嫩臀,讓正太的推搡力度一下子變得無法抵抗起來,輕而易舉喚醒了剛才的感覺。
與姐姐大人在基地的那些淫戲也映上心頭,像是腳不著地似的,獨角獸險些癱倒在樹緣懷中。
“不,不要。大家都看著的!”蘿莉的玉靨攀滿了紅霞,水潤的靈眸楚楚動人起來。
光天化日,人來人往之中,給獨角獸的感覺完全不同於鬼屋里半推半就的被迫,一下子就被激起了劇烈的羞恥心。
拉緊裙擺,獨角獸一下站穩了身子。
“當然,肯定不會在大庭廣眾下做的,小騷貨在想什麼呢?不會讓你淫賤的本質被別人知道的,那還怎麼追我哥哥~”邪惡正太戲謔著,快速地舔舐了一口蘿莉柔嫩的玉頸。
“唔!”
獨角獸險些跳起來,驚魂不定地看著樹緣,視线不由自主匯聚在那個充滿侵略氣息的雄性部位,即便先前沒有親眼所見,但整個身子都被挑起,被撐開白絲美腿的觸感還心有余悸。
支起的帳篷並不那麼顯眼,鼓起的輪廓就像一截扶手,從兩腿間一路朝上,直到沒入襯衫蓋沒的區域,不見了蹤影。
清純的臉蛋露出畏怯的神情,即便不知道那豎起藏入衣中的生殖器究竟有多麼龐大,光是這影影綽綽的輪廓就讓蘿莉兩腿發軟,嬌軀泛酥了。
這麼大,進來會死掉的吧……
分神的功夫,獨角獸就被拉扯著來到了旋轉木馬的隊伍後。
雖然本來是有著支開可畏讓她代為排長龍,而由自己跟獨角獸返回鬼屋搜尋的打算,但變成現在這樣也不是不行,旋轉木馬隊伍很短,應該能在可畏找到玩偶前淫弄一回獨角獸了。
獨角獸被這麼推了一路,心神總算沒有完全在玩偶上了,看著華麗夢幻的旋轉木馬,低聲道:“想跟哥哥還有優醬一起坐好久……咿!”
樹緣又貼近了獨角獸那誘人的嬌軀,豎起的陽具隔著衣物壓入了兩瓣緊致的臀肉間,富有彈性的蘿莉嫩臀讓人舒爽無比。
近距離之下,可以清晰聽到獨角獸那慌亂的喘息並嗅到飄著淡淡奶味的蘿莉體香。
“過會,我們就坐一起吧。”
“馬車里嗎?”獨角獸很快就想到了那羞人的賭約,她現在還有些迷糊,自己為什麼會同意這種荒誕,而且一不小心就會完全背叛了哥哥的賭約呢?
“當然不是,”樹緣環上了獨角獸的腰肢,蘿莉本能的掙扎了一下,但在引來周圍人注視後,就羞紅著俏臉默認了正太的舉動。
微微挺動下身,令其在獨角獸嫩臀間摩擦,正太壞笑著道:“當然不是,坐旋轉木馬,肯定優先選馬呀。”
“一、一匹馬,坐……”
獨角獸連話都說不清楚了,睜大眼睛扭頭望向正太近在咫尺的邪臉,嚇了一跳。
“咕,那,那不合規矩。”
蘿莉完全能想象得到,真要是兩人坐一匹馬會是怎樣的體位,實在是太羞人了,她會想死的。
“沒關系,工作人員看你這麼可愛,肯定會松口的。畢竟,這也不算什麼大型木馬,壓杆加安全帶完全能固定好我們兩個了。”
“才不會提出這種要求,要說你自己去說。”在這種問題上,獨角獸的態度也沒那麼軟了。
“這可是好機會啊,不用付出什麼就有機會贏得賭約,就算直接傳到哥哥耳朵里他也不會覺得有什麼大問題,相當於一起騎馬而已。”樹緣湊近蘿莉咬耳朵道。
“唔,不是這種問題~”獨角獸細聲道。
“那就我來交涉吧。”
雖然這麼說著,不過自己主動提出要是引起關注可就不好了,畢竟怎麼說也是正規的游樂場。
好在一清早來,過了鬼屋後直接就奔向了這旋轉木馬,排隊的人甚至只圍了半圈,工作人員也就兩個,偷偷搞定就好。
等正式啟動,只要看上去安全措施固定好了,應該也不會強制停下,畢竟也有大人帶著幼小的孩童雙人坐嘛。
說干就干,兩輪後就排到隊了,沒有就近,樹緣拉著獨角獸小手直奔對側,很自然地在工作人員輔助下分別跨上了兩匹玩具馬。
提心吊膽的獨角獸也沒多想,又無精打采了起來,眼里轉著的全是她的優醬。
也因此,蘿莉完全沒發覺,隨著工作人員走離,正太已經不聲不響一按一推,松開了安全措施。
等到工作人員檢查完畢,走離木馬基盤,啟動機器的時候:
嗡~
馬達聲響起同時,樹緣就爆發了那給歐根戴上鐐銬的夸張速度,一下子從木馬上竄下,攀上了獨角獸所騎乘的木馬,順勢解開了獨角獸的安全帶跟壓杆。
“咦?”
不等絕色蘿莉反應過來,樹緣就把屁股擠入那不大的座位,跟獨角獸密切貼合。
岔開的白絲美腿毫無防備,恥部突兀地撞上了木馬的鞍,光滑硬實的塑料擠壓著陰蒂與蜜裂,令獨角獸柔息一亂。
後座的路人才閉上眼打算揉眼睛,樹緣已經三下五除二地重新扣上了安全帶與壓杆,看上去就跟一開始便和獨角獸前後落座,由工作人員專門系上的一樣。
“唔!”
而獨角獸最為直觀的感受則不是那已經在外力作用下緊貼在自己粉背上的異性身體,也不是趁機環在自己細腰上的狼爪,連埋入自己紫發中噴在肌膚上的鼻息也要後靠:
令她心悸的炙熱不知什麼時候鑽出了拉鏈,在兩人身下,貼著座椅,完全探入水手裙中,輕而易舉頂開了臀肉,豬突猛進。
被迫的,獨角獸跨坐在了那讓她手足無措的大肉棒上,更下則是冰冷的塑料。
無論兩腿間的嫩肉如何具備不可思議的彈性,顯然都無法與固定死的木馬座椅相抗衡,兩相作用之下,肉棒自然隔著白絲陷在了恥丘下端,燙得蘿莉渾身酥麻不堪。
“啊,哈~你……”
“唔,還是太緊湊了,不方便動呢。”樹緣有些可惜道。
“嗚,無賴!”獨角獸可愛地繃起了臉蛋。
可愛少女的嬌嗔除了增添體情趣外別無作用,熾熱的陰莖穩定地占據著更多的空間,將蘿莉綿柔粉腿間的空隙逐步填滿,光滑順暢的白絲絲毫起不到阻撓作用。
龜頭的起伏隔著褲襪壓在雪蚌上,敏感的陰唇甚至能感受到那膨脹部位的起伏軌跡,蘿莉的羞意仿佛延展到發梢似的,渾身都在顫栗。
裙下白絲被先走汁沾染,滿是雄性氣味的液體漸漸透過褲襪,逐步侵染到玉腿之上,令清純絲足變得淫靡粉透起來。
“咕,不行!”
軟萌的蘿莉終於意識到要抗拒就得盡快了,雖然沒捋順賭約什麼的,但還是扭起了纖細的腰肢,玉潤粉嫩的大腿隨即一同擺動起來。
“你,又不是哥哥,怎麼能這樣……”
“沒關系,如果獨角獸醬想的話,叫我哥哥也是可以的。”
樹緣將頭埋入紫發中,不讓路人留意自己臉上的邪笑,尚能活動的雙手摸入獨角獸那易脫的裙沿,順著少女玲瓏誘人的曲线,在水手服中一路朝上蔓延。
即便不如往日穿的白裙般通透到近乎透明,但獨角獸淺色調為主的上衣仍舊可以輕易窺得內里的陰影,只是不復平素那隱約能辨析出新雪般肌膚的程度而已。
獨角獸能清晰感受到那對賊手順著自己柔膩的素肌一路向上的軌跡,即便視线一開始被那對軟嫩大白兔所阻撓,隨著野心頗大的狼爪完全攀上了聖女峰,隔著純色奶罩在水手服下開始作弄,就算看不清,少女也能清晰感受到自己的雙乳被擠壓變形,隨著那雙手的動作開始被肆意扭曲,像是淪為了正太的一對肉玩具似的。
“唔!不行!”
再也顧及不上強行使勁會弄壞游樂園設施的事情,獨角獸滿臉嬌羞,鮮艷欲滴地調起了氣力,白絲玉足也瞬間夾緊了那作亂的孽龍,雖說腿肉仍舊像是棉花般柔軟又極富彈性,卻依舊牢牢地緊縛住了那滾燙的肉棒。
這也讓獨角獸更為清晰地感受到那不可思議的輪廓。
“好,好大!”心頭一跳,芳心一酥,“比姐姐那邊沒試過的玩具還……也比指揮官的要來的,怎麼會……”
沒像大鳳那般不加掩飾地窺伺,但獨角獸對指揮官的情感也是顯而易見的,尤其在被光輝自瀆的景象誘發出潛在的欲望,被拐入一同歡愉的百合淫戲之後,蘿莉對那方面的事情心思就更多了。
借著妹妹的身份以及指揮官的寵溺還有身高的優勢,在大多數姐姐們沒留意的情況下,獨角獸也悄然做了點跟大鳳姐姐一樣的壞事……
“真是緊致的腿穴呢,干得很好,獨角獸。”
正太邪惡的聲音將渙散的酥軟春心拉回了現實,獨角獸來不及反駁,就要繼續掙扎,省得被繼續得寸進尺,即便要遵循不知為什麼同意下來的賭約讓指揮官弟弟射精,也不該是現在這樣的!
也就是這時,紫發遮掩的白皙玉頸被探入發叢間的正太襲擊了。
“哈~嗯──”
雙手還被安全帶限制著,一時沒法捂上小口的獨角獸拼盡全力的抿住粉唇,掙扎的力氣一下子全泄掉了。
像是觸電似的,飄飄然的感覺從被舔舐的部位擴散開來,敏感的蘿莉一下子就混亂了起來,滿是紅暈的清純臉蛋顯得愈發嬌媚,迷離的水眸更為誘人。
舌尖在白嫩的頸肉上打著轉,感受著那毫無瑕疵的雪玉觸感,明明嬌軀都那麼燙了,肌膚卻還透著滑柔涼意,也絲毫沒有因為本就被挑起情欲而降低對撩撥的反應,真是淫亂的身體。
再怎麼敏感,也總歸是要給個起伏,讓快感可以更為充分地揮發,更好地烙印在肉體上,像獨角獸這樣淫靡的體質,讓樹緣不由就想試試不斷挑逗玩弄,這勾人小妖精到哪一步會完全壞掉。
當然,在大庭廣眾下不太方便的樣子,可畏目前也是個麻煩。
嗅著淡淡的奶香,正太邪笑著提醒:“可別真叫出來啊,周圍還有那麼多觀眾呢,教壞了小孩子就不好了。”
紫色馬尾隨著嬌軀的顫栗微微擺蕩,羞恥的俏臉下意識就想埋入乳間,但那對堅挺的玉乳現在已經被攻占了,完全淪為被人褻玩的玩具。
“要是哥哥知道獨角獸醬那麼淫蕩,說不定也會不那麼喜歡你呢。”隨口說了一句,正太繼續埋頭在蘿莉發叢間,試圖給那敏感的雪頸種上草莓,但難度莫名高的樣子。
“唔!”
獨角獸抿著雙唇,忍住不泄出聲音,但先前被緊緊夾住現在又得到自由的肉根似乎更興奮了起來,在裙下更為強硬地跳動著,用充滿侵占性的前列腺液將白絲染成淫靡的姿態。
用白絲美腿壓制住那讓自己渾身酥軟的巨獸,但力道似乎完全不夠,那魔根像是隨時會從裙下跳出一樣,令獨角獸膽戰心驚。
揉捏玩弄雪乳跟玉頸的做法也越來越過分起來,渾身現在像是被撫慰了一遍似的,泛著誘人的香氣,被光輝姐姐用蔥指扣挖過的嫩穴現在像是有小蟲在爬一樣,開始瘙癢起來。
“嗯──”
鼻音愈發明顯,可愛的臉蛋已經遍布春情,如果不是垂落的紫發遮掩,恐怕工作人員跟游客都會感覺明顯不對吧。
而現在,金童玉女的外表顯然充滿迷惑力,游客以為是工作人員的默許,而工作人員則顯然是已經開始操作設施了,發現得略晚,沒有立刻急停,而是衝上來檢查安全設施。
“唔!”
水潤的紫眸動搖著,大腦一片迷糊的蘿莉看著衝過來的工作人員緊張無比,絲毫不想對方發現自己現在的狀態,羞恥無比的埋下螓首,完全忘記借機說明情狀,求得脫身了。
當然,如果獨角獸真試圖那樣做,樹緣肯定會加大手上力度,讓這天生尤物好好體驗一下羞憤欲絕的滋味。
現在這樣,不發揮全力,慢慢讓蘿莉泄身,像溫水煮青蛙一樣,痕跡少,動靜小,對大家都好。
“叔叔,有什麼事嗎?”正太掛上無懈可擊的無邪笑容,問著衝上來的工作人員。
皺著眉頭,自覺還年輕的工作人員也顧不上回應,快速檢查了一遍安全帶與壓杆,抬手拉扯掀翻了一下,壓杆紋絲不動,安全帶足夠繃緊。
獨角獸柔軟的身子在工作人員靠近的情況下變得滾燙一片,一邊顫抖著一邊緊繃著,掩在秀麗長發間的紫瞳慌亂地瞄著。
“呼──”見安全措施的確沒什麼問題,松了口氣的工作人員朝控制台方向比了個手勢。
要是得急停的話,記錄留下來他肯定也討不了好,還好旋轉木馬意外性本就不大,載負力對兩個孩童而言還是綽綽有余的。
注意力終於轉移到這對貌似金童玉女的可愛孩童身上,看上去清純的絕色蘿莉即便看不清樣貌也讓工作人員忍不住咽了口唾沫,那股妖孽的誘惑力完全不是一身普通的水手服能掩蓋的。
再怎麼遮掩,那對存在感爆表的玉兔也像是要從衣襟里跳出來似的,跟童稚的容顏完全不符,異常魅惑。
轉台已經升起,電機緩緩運作,依依不舍地看了眼誘人蘿莉,但工作人員還是遵守制度地趕在旋轉木馬加速到常規速度前脫離了設施,回到周邊管控。
“真是個壞孩子呢,地下濕成這樣~”樹緣附耳繼續調笑著獨角獸。
偉岸的雄根官感可不遲鈍,那純白面料染上潮氣,裹在棒身上的情況正太一清二楚。
“咕!”紫眸大睜,才放心下來的獨角獸更為慌亂起來。
剛才注意力集中在了工作人員身上,祈禱著對方不要發覺什麼,結果對面在檢查了一下後就一個勁地看著自己,讓蘿莉的心弦完全繃緊,不知不覺放松了忍耐。
即便剛才正太沒怎麼作怪,但停留在下乳的雙手仍舊掐著敏感的乳房,脖子也還殘留著先前的觸感,最致命的是身下看不見的巨大之物,光是硬度跟粗長就讓身子無意識發顫了。
就跟光輝姐姐床上調笑的一樣,只要稍微動情,一沒留意去憋住,那幾乎只能看見一條线的無瑕幽縫就會滲出玉汁來。
有一次,姐姐還趁自己猝不及防一口舔掉了,結果身子就不受控制飄了起來,整個人像飛啊飛的,下面出的水更多了,也不知怎麼從那幾乎封閉的蜜縫里一下滲出的。
木馬落盡下石般緩緩升起,那偉岸的陽根像是陷入底褲中一般,更為密切地與兩腿間的區域貼合,作怪的手也開始騷擾乳峰邊緣,平滑小腹。
“嗚~不,別──”蘿莉囁嚅著,在被工作人員一耽擱的功夫里,渾身力氣都像是被蒸發掉了一樣,隨著快感的升騰而被抽離。
如果對方不是指揮官的弟弟,自己肯定在一開始就拜托困境了,不會瞻前顧後到現在這樣,獨角獸心中無措地想著。
“為什麼哪?我的小獨角獸~”樹緣叼著蘿莉精致的耳垂,看著那張天使般的臉蛋愈發紅艷動人,“明明自己穿得那麼下賤,連乳罩都只罩住前面那麼點,後面都露出來了,乳尖也翹得那麼明顯。”
說著,正太抬手從下方拖住跟獨角獸那蘿莉身姿好不相符的巨乳,逆時針微微搖動著,食指隔著罩衫點在已經清晰可見的乳尖上。
沿著獨角獸的雪頸下望的話,只能順著水手服領口下的鎖骨看到一片雲層般重疊的隆起,然後就完全被那凸起蒙蔽了雙眼,看不到更多。
只能借著發梢間的角度,正太才能在蘿莉身後看到那挺立的玉峰,撤掉手似乎都能在水手服上看到乳肉那飽滿的輪廓了。
“呵,居然還變大了點,真是對下作的奶子呀!”借著視线,正太確認了自己的手感沒差,暗自為蘿莉這淫賤糜亂的身子嘖嘖稱奇。
本來就那麼當人心弦的玉乳隨著情動居然還有這般變化,真是不可多得的天生尤物。
“嗚,住、住口~”
獨角獸已經是從銀牙間擠出話語了,旋轉木馬此時是緩緩下移的運動,但那跟作孽的棍子卻依然是貼得更緊,反倒是自己身子隨著設施運作有了下挪趨向,那根烙鐵似的滾燙幾乎要燙開褻褲,真的貼上最為私密的部分了。
本來應該是享受著悅耳音樂,隨著精美華麗的木馬環轉起伏,在動人景色中歡快品味的,如果是跟哥哥一起坐,那就更浪漫了~
獨角獸憧憬好久,雖然沒等到跟指揮官一起的機會,但能滿足部分幻想也很好,況且指揮官弟弟也算個玩伴,光輝姐姐一直夸他呢……
纖薄的水手服完全不能阻礙近在咫尺的旋轉木馬之狼,僅僅套著這身可愛誘人服飾盡情展現肢體魅力身姿誘惑的蘿莉此時迎來了惡果。
除去文胸褻褲之外,探入水手服內的狼爪根本是毫無阻礙地肆意撥弄著光潔無瑕的滑柔玉體,每一寸肌膚都淪為撫慰的對象,整個身子都逐漸背叛了蘿莉的意志,變得滾燙起來。
就算樹緣有意控制著挑逗的幅度,歡愉的尺度還是輕易越過了敏感蘿莉的界限,不知不覺已經無法繃緊嬌軀,癱在了正太的胸懷中,香臀裹著肉根,在安全帶與壓杆的雙重制約下看不出動作變化,但整個人兒已經是被雄性生殖器托起的狀態了。
渙散的美眸春水蕩漾,但能些微挪動的無力小手還抵在正太身上,勾引般地抗拒著。
質地優良的棉白內褲已然濕淋淋一片,庇護的私密已經淪為水澤,晶瑩的液滴融入褲襪之中,令本就纖薄的白絲更為透肉,襯出那嬌嫩的新雪般的玉肌來。
“不,不行了。我,我認輸,弟弟君。”
大抵是由於沒有任何激烈刺激的關系,一直處在溫柔愛撫中就要失控高潮地獨角獸吐出了妥協的話語,紫眸中滿是無措。
“哦?為什麼呢?要說出理由呀,獨角獸醬,不然我會以為你這是讓我放松警惕喲。”正太壞笑著,手頭動作微微加快。
“嗚──”霞紅堆滿雪腮,但在早就嬌艷欲滴的狀況下顯得毫無變化,蘿莉羞恥地搖頭,做著抵抗。
畢竟是戰艦少女,也沒有一根剝奪理性的快感之源在她體內挺動,竭力控制的話,強行抑制身體本能還是能做到的。
跟姐姐的嬉戲那是女孩子間的游戲,何況是在沒有外人的私密場所,現在完全不一樣,不管是對象還是場景,這麼大庭廣眾的,除非是指揮官……
“咿!”
控制不住,也來不及抽手去捂住小嘴,蘿莉嬌吟出聲,引來了周圍人的視线。
其中一只魔爪居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水手服間探入了裙下,隔著濕淋淋的底褲點了一下陰蒂。
心頭一跳,周遭的目光讓紫發蘿莉忍不住完全藏起了腦袋,鴕鳥般埋入自己更為挺翹的乳房間,小聲地哀求道:“不,不要。弟……咕!”
這回是揉捏,敏感的陰蒂作為性器顯然殺傷力比隔靴搔癢般地壓迫股間要來得直接,俏蘿莉兩眼翻白,顯然快要挨不住了。
竭力忍耐,全部心神用於忍耐快感,免得出大洋相,獨角獸知道,可畏姐姐肯定會不著痕跡讓那種消息流傳到哥哥耳朵里的。
“那就,換個讓我滿意點的稱呼吧,妹妹醬~”正太不急不緩地說道。
他已經看見可畏的身影了,也不知這女人怎麼那麼快的,明明他有意不著痕跡塞鬼屋隱蔽的地方了,黑燈瞎火的,就算她色誘工作人員直接調動攝像頭加直接入內,也至少要一刻鍾吧,現在可還沒滿呢。
好在,已經緊閉雙目的獨角獸連自己絲襪有一道濕痕劃出水手裙的遮掩都發覺不了,顯然留意不到閒庭信步靠近的可畏。
“稱、稱呼?”一片混亂的獨角獸腦袋也是漿糊一片,壓根想不出什麼事情來,光是忍住不嬌吟出來就竭盡全力了。
在這基礎上她還得按捺住泄身的狀態,已經絲毫無法分神了。
旋轉木馬也快完成一個周期了,還有眾多游樂項目等著俏蘿莉,正太也就見好就收。
“記住你已經認輸了喲,所以按照約定,我會把你的事情告訴哥哥的。”
“哈啊?”蘿莉茫然失措地呢喃著。
“當然,獨角獸醬還有機會努力的,就從叫我,”正太眯了眯眼,想到了有趣的主意,“順著你的意思,從叫我弟弟開始吧~”
“啊?”紫發蘿莉繼續繃緊著白皙柔軟的雪嫩大腿,但完全制不住樹緣的小弟弟,不僅整個身子被挑起,那炙熱的肉根也快隔著單薄的底褲印入玉縫中似的……
可畏單手拎著玩偶搭在香肩上,優雅地小口小口咬著買來的棉花糖。
“嗯,獨角獸臉真紅啊,他們怎麼會坐在同一匹上?”眯起靈眸,可畏思索著。
獨角獸顯然不會主動這麼做,就是說,跟草食系指揮官完全不同……
“毛都沒長齊吧,就想這種事了~過會再觀察觀察吧,對本小姐來說應該不算什麼壞事。”
視力極好的可畏也能看見獨角獸水手服下的些許動靜,粉霞攀上了雪頸,撇著嘴挪開了視线,“真色!”
時間恰好,隨著音樂的落幕,旋轉木馬緩緩減速,獨角獸也感覺到身下的棍子在逐漸抽離,不由松了口氣,嬌軀放松下來。
壓杆推起,安全帶解開,獨角獸正要邁著酥軟不堪的步子逃竄:“咿──”
緊急用柔荑捂住了泄出媚音的小嘴,饒是如此也引來了周圍游客的注視,尤其是那些孩童天真無邪的目光,更是讓紫發蘿莉羞得無地自容,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但是,完全提不起力氣,大意之下的突襲讓少女的力氣也一下子被抽空了,水手裙下已經完全是一片糜亂的風光。
顯然,在方才的褻玩中,蘿莉的下身私密已經被正太把握得一清二楚,本應撤走的雄根現在精准地隔著褻褲轟在臀瓣間的嫩菊上。
臀肉充滿彈性,菊門緊閉,蘿莉的旱道成功阻擋了突襲的陽具,但本人受到的刺激可絲毫不會減免。
險些青天白日下被後入的驚嚇,略微松懈的戒備,加上突然折返作亂的魔爪,令本就瀕臨高潮全力忍耐的獨角獸輕而易舉地去了。
質地柔軟舒適的純白小褲完全無法包容蘿莉那驚人的出水量,帶著少女體熱的蜜液浸透底褲淋在身下,在馬鞍上留下了一灘積水。
兩腿完全站不住,獨角獸失重般跌落回旋轉木馬上,癱倒在樹緣懷中,失魂落魄之下,嘴角不受控地淌出一小點津液。
“嗚──”
這回好了,幾乎半截大腿的褲襪都染上了淫跡,濕濕地包著雙足,分外羞恥。
甚至顧不上埋怨正太,獨角獸捂住發燙的臉頰,像是逃避般閉上了眼。
“這樣下去,工作人員可都要來了,是想被抓個現行嗎?獨角獸醬還真是出乎預料的H呢~”
惡魔般的耳語讓蘿莉不由睜開了眼,晶瑩的紫眸憤憤地注視著指揮官的弟弟,饒是獨角獸這麼嬌軟的性子也不由起了脾氣:“還不是你,就這麼想讓我出糗嗎?”
氣鼓鼓的小臉也仍舊可愛,有些凌亂的發絲掛在暈紅依舊的俏臉上,依然是那麼誘人。
“嗯,可畏姐姐也在那邊看了會,還要讓她繼續等著嗎?”正太邪邪一笑。
“誒?”
獨角獸慌亂地左顧右盼,發現了人群外圍拎著優醬的可畏,銀發少女像是沒留意這邊一樣看著遠方,但微微透粉的清秀臉蛋還是說明了什麼。
“咕!”頭頂冒出白汽,獨角獸羞憤欲絕,雖然被圍觀群眾這麼關注恥態已經很崩潰了,但他們顯然沒有發覺真相,而同為皇家的可畏那副模樣,根本就是發現了什麼。
甚至有種直覺逃離游樂園跑回基地的衝動,但,至少得拿回優醬才行。
“唔……”
邁著棉花似的小腳,獨角獸做賊似的溜了,如果不是作為戰艦少女,真擔心她直接摔倒在木馬旁。
來到可畏身旁,不等蘿莉開口,樹緣先扯了扯一直被自己牽著甚至忘記掙扎的小手,“看。”
另一只手指著的方向正是旋轉木馬上先前乘坐的那匹,工作人員正面帶猶疑的看著那灘說不定還溫熱著的水跡,像是想起先前那記憶猶新的絕色蘿莉一樣,若有所思地靠近嗅嗅。
“變、變態!”獨角獸的嬌吒聽起來還是那麼悅耳,一副想跺腳又不敢的樣子顯得猶為勾人。
水手裙剛巧遮住了白絲濕透的部分,但只要風一吹,或者步子邁得稍大點,裙下風光就會暴露,被晶瑩玉液濡濕的纖薄褲襪絲毫沒有遮掩功能,不僅是新雪似的的腿肉,連陰唇的輪廓都近乎可以清晰看出,全賴尚且留存的底褲才能保留私密。
可畏在一旁也尷尬了起來,精致的俏臉露出無奈。
雖然同僚們基本全是競爭對手,她也樂於看到她們因各種意外而無法繼續競爭,尤其是威脅極大的獨角獸等人,但再怎麼說也是一家人,現在這樣,好像有點過分了。
如果是自己整成這樣的還好,指揮官的弟弟就……
“不管怎麼說,先找個地方換下襪子吧。嗯,裸著也比……”
獨角獸臉越來越紅的同時,樹緣盯著可畏那故作鎮定的臉蛋道:“那就只剩內褲了,可畏姐姐是想讓獨角獸醬留下變態名號在這邊嗎?”
“我可是在出發前提醒過你不要添太多亂的,不然可是會懲罰的~”可畏的媚臉似乎開始發黑,滿面笑容道,“現在這樣,難道不是……”
“可畏姐!”獨角獸一臉嬌羞地打斷了可畏的話語。
“放心,放心。”可畏把腳軟的獨角獸摟緊自己的胸懷里,“我會好好懲罰壞孩子的,只要獨角獸聽話,就不會被指揮官知道今天的事情的。”
“啊,嗚~”獨角獸有些茫然地應著,整個腦袋都被可畏豪放的奶子夾入,幾乎透不過氣來。
被可畏愈發銳利的目光盯著,正太毫無芒刺在背的感覺,甚至還饒有閒暇地撫了撫蘿莉的粉背,順著道:“對,要聽話。”
“嗯?”可畏揚起柳眉,瞪著樹緣。
怎麼在有可畏的情況下能按照原計劃將獨角獸收入胯下這點正太有過不少念想,而在光輝毫無保留地刺探總結下,樹緣得到了可以誘騙這滿腦子勾心斗角的爭寵少女協作的結論,當然,可畏自己也是獵物這點是毫無疑問的。
不過在另一個艦娘眼皮底下玩弄獨角獸也挺刺激的,正好還能試出可畏多敏銳,結果來看,顯然比其余遲鈍的少女比方說歐根要警惕不少,大概是整天想著把別人當槍使的緣故,一直處在懷疑狀態。
別的少女肯定會想辦法事後確認,而不會像可畏這樣直接就認定了。
“可畏姐姐,我是想聽話的,只不過獨角獸太可愛了。”正太光明正大地頂著笑臉,站直了身子,收入褲中的雄偉頂起了顯眼的帳篷。
“唔!”
可畏本來只是以為樹緣靠什麼手法跟工具把清純可人的獨角獸弄得高潮,現在來看,說不定就是靠自己本身,但,“你才幾歲啊……”
隔著衣物也能感受到那令自己心悸的雄偉,可畏覺得自己仿佛不是在俯視,而是在仰視一樣,有些頭皮發麻的感覺。
那麼多戰艦少女包括她在內,即便不少奇怪事情是在指揮官弟弟到來後發生,但也沒懷疑過他,就是因為那不容作偽的年齡。
“信息你們不都知道才對嗎,沒必要明知故問吧,可畏姐姐。”樹緣說著,上前了一步。
似乎是感受到那把自己弄得欲仙欲死羞憤欲絕的大家伙靠近,已經埋在可畏胸懷里的獨角獸嬌軀發顫了起來,鴕鳥似的盡力埋頭更深。
可畏也莫名感受到了一股無力對抗的錯覺,雙膝有些發軟,但怎麼想都覺得不可思議,即便不方便傷害指揮官的弟弟,但把他控制住的辦法沒有一千也有八百。
“就算你天賦異稟吧,剛才做的事可是很不好的,按照約定,我會好好懲罰你的。”少女眯起了眼,露出不懷好意的神情。
“我只是想跟獨角獸玩而已,這麼可愛的女孩外面根本碰不到,不要告訴哥哥好不好?”正太適時露出害怕的神色。
可畏完全沒感覺到指揮官的弟弟也畏懼的情緒,不過這事本來就不會去匯報給指揮官,拿捏在手上能好好擺布獨角獸,捅出去了,以後小孩子心性的獨角獸還不拼命給自己添堵……
“可畏姐~”獨角獸也扯著可畏的衣襟,在乳峰間仰起了精致的小臉,意思不言而喻。
“嗯,嗯不會說的,指揮官一看就很寵弟弟君,報上去了說不定也不會為獨角獸妹妹你出氣,就交給我吧。”可畏就這麼應了下來,再度盯上了樹緣。
結果正太居然就這麼邁步到了跟前,下身都壓到了驚慌失措的獨角獸身上,貼近可畏故作鎮定的媚臉,認真道:“那可畏姐姐要怎麼懲罰我呢?”
“唔、嗚嗚~嗚嗚──唔!”
獨角獸扭動著臀瓣悲鳴,面前是堅挺飽滿的乳肉,進無可進,後退相當於自己把身子托到那淫邪之物上,慌忙掙扎反倒導致那還沒掙脫褲子的弄人玩意更燙更大了。
“我們到角落先,這里都快圍滿了。”
光是駐足就容易吸引關注的絕色少女整整有兩個,還散發著八卦氣場,停留久了想要不被圍觀都難。
“嗯,嗯!”獨角獸非常贊同,她現在腳已經不跟先前一樣不像自己似的,轉移完全沒問題。
“沒問題,肯定是聽可畏姐姐的呀。”樹緣從善如流。
可畏頭疼地扶了扶額頭,感覺到了壓力。
到角落後,正太立刻提議:“獨角獸醬的褲襪黏身上很不舒服吧,我們是不是該先買一雙讓她換上。”
“嗚~”才平復心情的獨角獸立刻嬌羞地躲到了可畏身後,一如平時會躲光輝身後一樣。
“嗯……”
可畏覺得趕緊定下對指揮官弟弟的處置才是要緊的,但獨角獸的絲襪問題先解決也不費什麼功夫,而且再過會風干再弄就有點晚了,尤其是在正太提出後再拒絕。
“獨角獸留這,我去……”可畏就算不扭頭也能感受到蘿莉那可憐兮兮的激發人保護欲的眼神了,不由腹誹“平時就靠這手迷惑指揮官的吧,小妮子。”
“嗯,讓弟弟君一個人去不適合,獨角獸你先在這等著,我拖著弟弟君買了救回來。”
獨角獸連忙點著腦袋,在她看來,這是最適合的了。
她自己一個人去買,很容易引發店員噓寒問暖,導致被發現真相,會無地自容的。
“沒意見吧,嗯?”可畏“和善”地看著樹緣。
正太表示當然沒意見。
不跟可畏單獨相處一下,怎麼賣掉已經六神無主的獨角獸呢?
雖然決斷下得很快,但跟一個異性去商品店買絲襪,可畏還是覺得不太對勁,尤其是那盯著自己的眼神,完全不像一個小學生。
想到獨角獸那不知是失禁還是泄身導致的結果,可畏自己股間也感覺有些別扭了,明明有著能隨時制服正太的武力才對,但莫名有些心底發虛。
“可畏姐姐,今天哥哥在獨角獸身上停留視线的時間可比在你身上長多了。”
“這種事情不用你管,還沒教訓你呢。”可畏別過臉,憤憤道。
明明自己的水手服已經很驚艷了才對,但光輝獨角獸這對姊妹實在是太不要臉了,尤其是光輝,明明今天還是留在基地的,居然也換了身打扮,顯然就是純粹搏指揮官眼球的,而且秀了一下就走了完全把指揮官視线留在童顏巨乳的獨角獸身上了,實在可氣!
“這樣下去,別說歐根了,說不定連獨角獸醬都能比你更受哥哥寵愛呢。”
“那也不用你這不懷好意的家伙挑唆。”可畏惱道,俏臉愈發陰郁。
雖然各種小手段讓她奮起直追,但距離遙遙領先的幾位還是有不小距離的,尤其是萬一私下使得那些把戲被拆穿,很可能就萬劫不復,會被指揮官討厭的,但就算有這樣的風險她也只能飲鴆止渴,不然就毫無機會了。
“明明都大膽地晚上約哥哥出來出賣色相悄悄告白了呢,可畏姐姐可用不著我挑唆吧?”
“你!你怎麼會知道!?”可畏驚得連聲音都壓不住了,她應該瞞天過海,做得萬無一失才對,甚至在深情告白誘惑指揮官的時候也留意著四周,沒發覺有人靠近。
少女當然不會想到,在會面的一開始,步履蹣跚的歐根就恰好滯留在了拐角陰影中,加上並不劣於可畏的素質,即便狀態不佳,但單純的不留下痕跡還是能做到的。
“當然是哥哥告訴我的,這方面他可是會咨詢我意見的,畢竟以後會是我嫂子。”正太扯著謊,明明是歐根在自己胯下乳手侍奉時被迫泄露的,為了刺激他射精而說著指揮官的事情,也撥弄著歐根自己的心弦。
“這種時候,提這種事情,你這人小鬼大的家伙……”可畏盯著正太,撇嘴道,“覬覦獨角獸很久,對光輝也不懷好意吧你?”
“真是壞呀,可畏姐姐,一下子就意識到了。就是連獨角獸醬也不太好得手呢,需要您幫忙。”正太摸著腦袋,露出無可奈何的笑容。
可畏現在對暴風雨導致光輝遲到一月的真相懷疑了起來,但想了想,光輝可不是獨角獸那任人欺負的性子,雖然看上去也很軟,但說著要把光輝灑遍海上的航母可不是易與的,就算正太心懷不軌,也沒什麼可能得手。
不然,這段時間,獨角獸那還有機會幸免,肯定早就跟姐姐一起淪陷了。
壓根沒想到正太優先挑選了超高難度,以近乎強暴的手段強行征服了烈馬般桀驁的歐根,可畏自顧自作出了錯誤判斷。
作為還沒有認清世界真實的雌性,她錯誤的判斷了雄性的壓倒性優勢,尤其是在她們這些作為作戰兵器卻有著大量無必要感官導致敏感至極的戰艦少女而言。
“哼!你憑什麼覺得我會幫你這外人出賣自己姐妹。”可畏露出不屑一顧的模樣。
“當然是因為可畏姐姐你貪心咯,都那樣在哥哥那偷跑了,要是被大家知道,肯定就不會再有這種機會了呢。”樹緣邪笑著,“而且,怎麼會是外人呢,只要可畏姐姐你成功了,就肯定跟我是一家人呀。不,我們肯定會是一家人的,你說是吧?”
正太意味深長地說著最後一句,嘴角翹起的弧度愈發明顯。
“……”可畏看著正太,清晰地了解到他那天真無邪外表下的淫邪實質,清楚要是合作肯定是與虎謀皮。
但自己好像被小小威脅了一下,雖說無關緊要,總有辦法解決,但指揮官連那晚的事情都直接告訴他……
白淨的臉上又透出了粉霞,對如果能獲得指揮官弟弟幫助,從而取得優勢的可能,讓可畏不由怦然心動。
樹緣將可畏誘人的小女兒情態收入眼瞼,心中單單一哂:“呵,戀愛中的女人,尤其是這種單相思近乎倒貼的女孩,真是好騙啊。”
當然,這也就對可畏這樣小心思多的戰艦少女適用,歐根就算處於同樣的劣勢,肯定也會毫不猶豫地拒絕這種外力,只不過現實是早已失身,又被光輝助攻著調教了那麼久,才屈從於那約法三章的。
瑰麗的眸子流轉著水波,可畏看著樹緣,膩聲道:“也不是不可以談,但先給我點把柄吧,弟弟君~”
“嗯?”樹緣挑了挑眼角。
“要那種,會讓你身敗名裂,沒辦法在社會上過活的把柄呢。今天就很適合留下,這樣也能接受嗎,弟弟君?”可畏雙掌合十,倚在側臉,露出小惡魔的笑容。
“可畏姐姐,你還真是會給出難以接受的要求啊……”樹緣摸了摸腦袋。
“沒辦法,只要你想做那種事情,肯定就不得不留下的啦~不過我們要是一家人的話,我肯定也不會讓自己人丟臉嘛~”可畏露出了無懈可擊的得意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