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石龍之城的水路上,船只越來越多,其中一艘掛滿琉璃燈、整體金碧輝煌的奴隸船便是青蘿所在的地方。
這艘船表面是歸與天水城荊棘谷商會的旗下,實則是水神堡在天水城暗下的一枚棋子。商會的主事人是一個身份干淨的普通人,真正的管理人其實是陳淵。
商會已經在天水城建立七年了。七年中陳淵周轉與各大城,見過形形色色的人,衣服也越來越華麗。
船還在行駛,誘青蘿還在睡。
甲板上一群商販各摟著一名年輕女性,談笑風生。
船艙內的一個房間,陳淵正輕輕撫摸著青蘿的乳頭,一臉的快意。在這艘船上,有探測魔法,而且青蘿的魔力會不停衰減,因此,她白天時不敢動用任何魔力,陳淵鑽了空子,可以輕而易舉的在飯里下藥將她迷倒。
這一周,他不停地用細針往對方的乳首、小蜜穴內引入藥物,讓青蘿的身體和私密處變得更加敏感,尤其是胸部,最近變大了一圈。
一步到位是不現實的,他有兩個月的時間,這兩月他首先要做的就是讓青蘿慢慢地學會自慰,學會什麼叫做快樂,什麼叫做性欲望。
青蘿一覺醒來,看見天色已經黃昏,頓時皺起了眉頭。在船上的這一段時間她懈怠了很多,整個人也變得懶散起來,以前的日子她每天都在警惕著過,現在突然生活在被保護的位置上,又是另一種說不出的感覺,總而言之,她還算不上討厭。
最近,她發覺身體出了點問題,其一是自己的魔力在不停地衰竭,很快她就找到了原因,是體內的淨身魔法在自動運轉,想要解除很簡單,冥想半個時辰應該就能衝破,但為了任務她不能強行破解,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魔力被慢慢消耗,沒人的時候倒可以緩慢冥想恢復一些。
另一點就是自己身體變得非常敏感。
“胸部…好重…”
青蘿很發愁,變成女生身體柔弱就算了,沒想到現在有了這麼大的女乃子,運動起來很不方便,她甚至還生出想要切掉的想法。
“青蘿?”
就在她望著窗子發呆時,甲板上一名叫月安的黑發少女朝她走了過來,上下掃了掃對方掛在窗沿的兩團大白兔,咯咯直笑,“真是羨慕你啊。”
“哈?”
青蘿不明白她的意思,轉過頭面帶疑惑。
“你最近吃的什麼啊?那里居然長了這麼多…”月安說著就將兩個手掌按在了對方的胸上輕輕戳了幾下。
“唔…沒有,我們不都是吃的一樣嗎?”可不能被人看到!!
青蘿身子一顫,連忙把兩團“軟綿綿”從窗沿收回。
“咦?是嗎?那肯定是晚上做那個了吧。”月安把一根手指放在唇前思索一番,恍然大悟道:“是不是經常!做!那種事情!”
“什麼啊?我不明白…”少女小口微張。
搞什麼鬼?
一番嘻嘻哈哈的打鬧,青蘿被弄得有些發毛,也很不理解對方的意思,迅速跑船艙里面去了。
“哎哎,害羞了。”後面的月安嘻嘻哈哈地追趕過去。
略過白天的一些小插曲。
晚上,青蘿靜靜地坐在床上,跟賣身的姐妹們不同,她跟另兩位賣藝者一樣獨自享用一個房間。脫下外面衣物,張開雙腿,輕輕地褪下白色的內內,一兩條晶瑩剔透的絲线從她的下體拖拽而出,這是最近身體發生變動的產物。
“嗯、嗯…”
就在這時,隔壁突然傳來怪異的女聲。
“!?”
青蘿略微一愣,很快就平靜了下來,她在船上的這一段時間已經深有了解,不賣藝的姐妹就靠賣淫,這種事情早已見怪不怪。
隔壁房間就是如此,明顯是有客人在與自己的姐妹交媾,與她的房間僅僅隔了一個木板,青蘿甚至能清晰得聽到肉棒摩擦穴壁的咕嘰聲響。
噗滋、噗滋…
“嗯~”
“啊嗯~”
“啊、啊~用力~”
…
聲音如浪潮,一波接著一波,弄得青蘿靜不下心,她只負責彈唱跳舞,這種待遇她不會有,她也不會去做,如果做了,自己可就變不回男人的身體了。
只能忍耐了。
真的這麼舒服嗎?
這樣隨隨便便就賣了身體…真是膚淺的女人啊…
想著想著她自己的手指就碰到了下體的小豆豆,頓時身子一抖…
“唔。”
還是算了…
青蘿放下腦中的想法,決定還是忍耐下去。自己可是天水城的最強刺客,怎麼連簡單的肉欲都忍耐不了呢?
心靜…心靜…
魔法在這里不能用,要不然會暴露。忍著使用靜心魔法的青蘿只能不停地在心里默念清心咒語。
本以為隔壁的事情能很快就過去,但眼看天都要亮了,叫床聲居然還沒停止。
“該死…”
停下來啊———
青蘿狠狠地咬著自己的手指,幾乎都要咬出血痕。
…
不知道過了多久,天,終於亮了。
“聲音…停止了…”
清晨一縷光透進來,青蘿張開口微微嘆氣。
昏昏沉沉度過了一個白天,這兩天她工作不多,不需要露面,只需隔著簾子彈奏,因此也沒人能看到她哈欠連連的樣子。
第二夜,隔壁很安靜,但正當青蘿要躺下的時候,那種淫蕩的聲音又開始了,只不過這次隔壁不是月安,是另一個名為白蓮的姐妹。
白蓮是一個比頗為害羞的女孩兒,聲音很柔弱,而且隔壁動作這次變得很輕,青蘿只能隱隱約約聽見斷斷續續地喘息聲。
“可惡…”
青蘿心里如小貓抓撓,非常不舒服,下意識地將耳朵貼在了牆上。
我只是好奇他們會做到什麼時候而已…
青蘿瞪大眼睛,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只是遵從自己的意志,想要聽清隔壁在干什麼而已,反正沒人看到自己貼著牆不雅的樣子。
“哈~哈~”
“哎呦~要死了~”
“……”
白蓮的聲音很小,每個字卻像是有魔力一般,非常的有誘惑力。
聽了沒過幾分鍾青蘿就變得面紅耳赤,下體已然濕透,她不知道自己每天的食物里都被下了藥,身體變得如此敏感,只以為是身體的正常反應。
可惡!可惡!
我怎麼會變得這麼淫賤,這麼想要做那種…惡心的事情!
青蘿使勁地搖頭想要甩去肮髒的雜念,但一點用也沒有,只覺渾身越來越燙,摸哪里都癢像是觸電一般身體變得很奇怪,不一會兒就脫了力,軟綿綿地倒在了床上。
與此同時,不遠出另一個間房間內,陳淵正從觀測鏡內靜靜地看著這一幕。
他知道,
青蘿已經被情毒完全侵蝕了,中了這種毒如果不自慰發泄出來,會四肢無力痛苦不堪,而且會持續很久。如果持續抵抗,欲望會越來越強,最終影響到她的大腦,讓她變成一個欲求不滿的性欲機器。
好好享受吧…
痛苦吧,再痛苦一點,我最喜歡看這種抵抗自身欲望的模樣了!
陳淵在心中竊喜,這可是只有水神堡里十惡不赦的罪犯才能享受的待遇,沒人能遭受的住。
隔壁連續叫床三天後。
青蘿終於忍受不了了,因為幾天沒睡與毒藥的緣故,她現在精神狀態很差,整個人變得迷迷糊糊,走路也搖搖晃晃的。
她找到了奴隸主陳淵,強烈要求換一個房間,對方很爽快的就同意了,作為交換,她需要自願在屁股上留下一個奴隸印記。
這種奴隸印記叫做“三心鎖”,如其名,共有三重鎖印,只能對女奴所用,對應口、菊穴和屄穴。
種下一個鎖不會有太大影響,只是會讓奴隸感受到高潮的樂趣,當然還有一個只有奴隸主才知道的隱秘的特性,如果三年內此奴隸與別人性交過多,她會變得欲求不滿,也會觸發副作用被鎖印限制:再也無法達到高潮,只能刻下第二枚印記才能解脫。
當然“三心鎖”沒這麼簡單,雖然第一無太大作用,但如果種下第二個,該奴隸的大腦所想包括記憶隨時都會被奴隸主所共享,對奴隸主心懷惡念會失去行動能力,也能直接被對方處死。
種下第三個,她的身體變會完全聽命與奴隸主,變成永遠的奴隸,無法自殺,也無法背叛解除,只能變成一只悲慘的狗。
雖然這個奴印很強,但也有很大限制。它無法強行刻印在奴隸身上,逼迫奴隸同意也不行,必須要奴隸內心自願才行。
“趴在地上,撅起來屁股。”
“唔嗯。”
少女服了藥已經是有些迷糊的狀態,她跪在地上,被人用黑布蒙住眼睛,緩緩地撅起雪白的屁股,幾個人用鐵鏈拴住她的四肢,將她栓在一旁的四根柱子上。
固定好後,陳淵帶著幾人站在青蘿身後,脫下她的衣服露出她赤裸的身軀,隨後一旁地眾人便開始露出雞巴對著她不停地聳動著下體。
陳淵不一樣,他脫下褲子後掰開青蘿的小嘴開始迅速地抽插她的喉嚨,第一印是口穴,必須要射入她的喉嚨之中,奴印刻印成功之後對方會慢慢地愛上精液的味道。
“唔唔嗯嗯——嗯嗯——”
青蘿一時間愣住,開始劇烈掙扎,如果不是很快就結束,她甚至就要使用僅存魔力掙脫。
“咕…咳咳!”
濃稠地精液注入到青蘿的喉嚨,她不小心全吞進肚,緊接著開始劇烈咳嗽起來,還未緩過神,旁人拿出一個前面如糖葫蘆般的狗尾巴猛地插入到她的菊花內。
“噫啊!”
肛門突然被撐開,青蘿非常不適應,驚叫一聲情不自禁地扭動腰肢。
周圍的幾人也到了緊要關頭,紛紛把精液射到了她的臉上、胸上、腿上、幾乎覆蓋了她的全身,溫熱腥臭的液體她一接觸到就明白是什麼了,唔唔嗯嗯地尖叫起來。
少女想要使用血遁離開,但想到自己已經呆了這麼久…
都已經隱藏了這麼久了…干脆再忍一下…再忍一下就過去了…
斷定你不會反抗!
這也是隔了這麼多天陳淵才行動的原因。趁此對方猶豫不決,他施展定身法,然後拿出毛筆蘸著精液開始在她屁股畫奴隸紋,伴隨著一聲淒厲地慘叫,一個小巧的黑色紋身出現在了她屁股上。
“嗯嗯——!”
“啊——!”
“痛—————!!”
這印記是直接刻印在了她的靈魂之上,比烙鐵燙要痛苦數倍,青蘿唇部變得如血一樣紅,這是第一鎖印造成的影響。此時她幾乎要痛地昏厥,身子忍不住打顫,緊接著一種奇異的快感傳遍了全身,沒幾秒,青蘿踏入痙攣的狀態,四肢僵硬搖晃,她高潮了,失禁的尿液夾雜著淫水流了一地。
此時自己的模樣她完全不在乎了,眯著眼睛,精致的小口還在往外流淌著余下的精液,她第一次感受到了高潮的快感,這次的發泄同時也暫時擺脫了情毒,整個人舒服的像是要上了天堂。
原來…這就是月安她們每天做的事情嗎?
真的…好舒服啊…
事後——
洗了個澡,換了個房間。
完全清醒後的青蘿回想起白天發生的事情,回想起精液那種怪怪的味道,她居然覺得還不錯。
隨後一想起自己被精液灌肚,她就開始不停犯惡心,趴在盆里不斷地嘔吐,可惜那種液體已經到了胃里,再吐也吐不出,她不明白剛剛的自己為什麼會生出喜歡這種東西的念頭。
躺下又想到自己還被射了一身,連忙爬起來又洗了一遍,這次差點把皮都搓了下來。
喝了點偷偷藏的酒。
她開始飄飄然,准備躺在床上好好休息。
“屁股…有點痛…”
深夜,她被吵醒了。
那種男女交合的聲音又在隔壁響起,這一次,是在她房間的另一邊,那個被干的女孩青蘿聽出來是月安。
又是她!這次還要做一晚上嗎?
…
…
半小時後…
要瘋了。
全•都•該•死!
一群混蛋。
忍了一宿,天不亮青蘿就敲了隔壁的門,氣衝衝地質問月安那個客人到底是誰,她想知道那個夜夜笙歌的家伙到底是什麼妖怪變得。
月安還沒完全睡醒,剛推開門,看到青蘿潮紅的面色瞬間明白了一切,心里暗笑自己做愛愛對她居然造成了不小的影響。
看來她也是個不太安分的人呐!
看到月安沒睡醒的樣子,青蘿不得不又重復了一遍剛剛所說的話。
然而在她再次提起那個過夜客人時,月安卻露出了一個意猶未盡的神情,甚至還推薦她去找那個名為陳葉的人做一晚上試試。
“你在開什麼玩笑!如果我破了身子…會…”青蘿越說聲音越小,但表情卻異常嚴肅。
“也對。”
呵…不就是怕破了處,降級成我們這樣的賣身女每天接客嗎?瞧不起誰呢?小浪蹄子!
月安心里冷笑,但表面上還是笑嘻嘻的,開口邀請她:“後天晚上你來我房間吧,那天我很閒的,可以教你一些東西,很快樂的哦~”
“哈?你在開…”什麼玩笑?
青蘿不理解,她是想讓自己破了身?
“放心,我有不會破身子可以舒服的辦法。”月安害怕她顧慮,連忙打斷並解釋。
“我才不去。”
狗才去!
青蘿做不耐煩狀擺擺手走了。
“我等你哦~”
月安毫不在意,依舊在後面笑眯眯的。
“……”
嘖。
青蘿頭也不回,此時的她心煩意亂,只能回到自己的房間默默地練琴。
深夜。
隔壁又在做了。月安和那名叫陳葉的男人,他們在做愛,一天都不肯消停、在床上、椅子上、在桌子上…吱吱嘎嘎的,又或者在地板上,干的淫蕩地水聲啪啪直響,青蘿甚至能聽到少女被壓迫時候微弱艱難的喘息。
“不是才找過她嗎?怎麼今晚她又…”
兩個滿腦子都是騷淫東西的欲望動物!
死啊!該死!啊啊——!
無論如何捂住耳朵,那聲音似乎能夠貫穿她的大腦,讓她聽的一清二楚,連細節也是。
青蘿趴牆上偷聽了一會兒,旋即彈起,撲到桌子前兩手一揮,噼里啪啦!桌子上的東西全滾到了地上。
這是別人在做生意,在船上干擾是大忌,因此青蘿什麼都做不到,只能在心里怒罵對方。
混蛋!要不是為了任務我都切了你們!青蘿胸口不斷起伏,整個像是炸毛的野貓,這是氣的。
兩個小時之後。
一襲白衣的青蘿癱坐在地上,胸前的衣服隱約敞開著,兩眼無神地望著天花板。她感受著體內不斷流失魔力,甚至不想再抵抗身體里那個自動運轉的魔法了,只是倚著牆坐著,屏住呼吸,用手指勾弄自己的小穴和乳頭。僅此而已。
她忍耐不了了,這具身體實在太淫亂了,但又不能性交,最終還是自慰了————她太想高潮了。
過程中她在不停地克制,盡量不讓自己發出多余地聲音,高潮時呼吸聲也僅僅是變得很急促。
與此同時,正在月安身體不停耕耘地男人突然一停,隨後露出了一個怪異的笑容。
“可惡…”
真舒服…
不…我在做什麼啊!?
高潮過後,青蘿這才意識到自己全身都已經濕透,望著顫抖地右手,她沒想到女人的高潮會帶給自己這麼激烈的快樂,幾乎無法自拔,差點就忍不住淫叫出聲。
還沒歇息一會兒,隔壁又開始耕耘了。
又來!?
青蘿幾乎要被逼的發瘋,她無法理解…在書里描寫的這種事情都是幾分鍾半個時辰就完事了,怎麼那人能交合運動這麼久?
而且還每天都在肏。
真是惡心!不要命!
雖然心里是這麼想,但在最心底她居然有一絲羨慕,羨慕月安。
…
…
不知不覺,隔壁的聲音逐漸變小逐漸消失,青蘿側過臉望著竹葉窗,發覺柳葉窗的縫隙里已經開始一點一點地透光了。
天亮了,又是一夜無眠啊。
“呼——”
青蘿吐出一口熱氣,雙手撐著地板,無精打采地站起身,下體的白嫩花穴有一滴粘液滴落下下來,拉出一條晶瑩的銀絲連接著地板,然後斷裂。愣了一會兒,她伸出一截手指輕輕撫過小豆豆探入縫隙中,熟練地攪動一圈最後將手指送入口中。
“嗯…”
味道怪怪地…還是跟男人的那里有很大區別…等等…我為什麼會想…?
吃過早飯,做完演練青蘿便開始休息了,這幾天大船需要從水路穿過一片無人煙的山巒地區,船上的奴隸也就落的清閒。昨天沒有睡好,她現在要好好補補覺。
然而剛躺下門口就傳來敲門聲。
幾分鍾後~
青蘿望著桌子上擺放的一個木盒和一些小鈴鐺等物件愣神。
剛剛敲門的是月安,她告訴青蘿自己最近傍上了一個很有錢的富人,這幾天她也做的很賣力,收獲了很多打賞的金錢,便買來一些東西和吃的送給她。不用猜青蘿就知道對方口中的那個富人,肯定是那個叫陳葉的家伙。
打開盒子,嘗了一口桂花糕。
青蘿輕輕咀嚼,然後拿手絹擦時了一下嘴角,咽下自言自語道:“還……不錯的。”
昨天一晚的煩悶,就這樣因為一口桂花糕而消失不見了。
天色漸晚。
躊躇許久,青蘿還是沒去月安的房間,如果不是之前在心里說過某句“X才去”她可能真的就過去了。
另一邊,葉誠正在船頂層的房間里喝酒,獨自一人。十八碗酒水下肚,除了多了點漲肚感較重外沒有別的作用。
“陳葉先生?”門外月安最終還是輕聲喊了一聲。
“進。”他說。
少女換了一身粉裙,提著裙擺走進來,雙膝跪在陳葉面前然後把身體伏下去。
“過來。”
“嗯。”
少女一臉羞澀,右手一挑黑發緩緩褪下衣裙,只留著一件粉色的小肚兜。比較讓人在意的是,她的胸口、大腿內側、屁股一側各有一個黑色的印記,正是“三心鎖”,僅僅兩天她就完完全全淪為了對方的奴隸。
“有什麼事情?”他問。
“嗯…誘青蘿…她沒有過來。”
“是嗎?你沒有再等等?”
“我…已經等了很久了…”少女一臉委屈。她准備好多東西,不知道什麼原因對方卻不過來,但陳葉說對方肯定會忍不住來的。
“不用一定要在你房間。”
“啊?”
“去吧,現在她還沒睡呢。”葉誠摸摸她的頭提醒道。
“遵命。”
月安連忙穿上衣服,把准備的東西收拾到一個小箱子里然後敲了敲青蘿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