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穿露肩的裙子是吧?」
深夜,陳成碩抱著鹿小欣的腰不停地抽插著對方的py。
此時的鹿小欣已經被茶迷倒,以跪姿承受著來自身後的猛烈衝擊,陳成碩親吻著對方的紅唇,兩手分別勾弄對方的乳頭。
黑裙配上她那黑黑的皮膚,乍看不出什麼,但細看非常驚艷,別有一番滋味。
「乳首居然都穿了釘,下一步是不是要去下海當拍AV了呢?」
陳成碩輕撫著對方柔軟的小勾勾,然後狠狠地擰了一圈。
「嗚……嗯……」
鹿小欣雖是昏迷狀態,但下體的疼痛卻讓他下意識叫了出來。
抽插之前對方身上有一件事情讓陳成碩特別惡心,就是扒下對方綠色真絲內褲之後,一開始他還覺得這小騷狐狸有點品味,但接著他就不這麼認為了。
因為他發現鹿小欣屁穴貼著一張封條,揭開後拔出堵著的肛塞,里面居然都灌滿了乳白色的精液。
「XX的,這小碧池,居然玩起了圓角。」
從容量來看,顯然不止一個人在里面注射過,陳成碩在透他前不得不將人抱浴室里灌腸清理了好幾次,至於之後怎麼樣,那就等干完之後,再里面放點自己的金子就行了。
「但凡是個雞巴你都不挑是嗎?」陳成碩扶著她的腰用盡全力去抽插,完全沒有手下留情。
噗嘰噗嘰…
第二天,鹿小欣迷迷糊糊從被窩里爬了起來,想要下床卻發現自己腿軟的不正常。
「奇、奇怪?」
屁燕子怎麼這麼痛!是灌精插肛塞的副作用嗎?
「哎呦……痛死…」
之前沒有這種情況啊…
摸了摸屁股後面的肛塞和封條,想了想最終還是沒撕下來,這樣一直在里面,光是想想就刺激。
今天他換了個V領的小麥色的薄毛衣,里面襯著一件白衫,下面是個白色的短裙,非常耐看。
到了公司樓下,歐陽銘正站在單元門等著他。
「主人…我今天…沒請假誒…」鹿小欣看著對方的臉有些為難。
「是嗎?那就在上班前讓我射出來。」
歐陽銘狠狠擰了一把他的屁股,將他拉進了車里。
樓道里,陸明看著這一幕,心中開始不斷的猜忌。
看鹿小欣的表情非常不情願,但又沒有反抗,很顯然歐陽銘那個老sp握著他身上的把柄。
關於歐陽銘,大多人都知道對方是個聲名狼藉的同性戀,包括陸明。
小欣長的那麼可愛,卻變成了這樣,顯然是掉進了對方的陷阱,而且從她的膚色改變來看,明顯是被強制調教多次了。
聽說歐陽銘那家伙有很多性奴,不會連小欣也…
一想到這種情況他心里就很不舒服。
另一邊,鹿小欣被歐陽銘抱在懷里,兩人疊坐在一起,關上車窗開始激烈交合起來。
「真是個小騷狐狸,一大早就這發情,這麼玩遲早被你吸干。」
「嘻嘻…」
「來,讓我好好給你擦擦小屁穴。」
說著就拽弄他的小水槍。
「話說回來,你這個小玩意兒還要麼?要不我給你拆了吧,留著也沒什麼用處。」
「…我怕痛。」
鹿小欣猶豫許久回答,小勾勾是現在唯一能代表他是男性的身份的東西了,這個陪伴了這麼多年的小東西他還是很不舍的。
「你是我的狗,我是你的主人,連主人的話都不聽了?」
「嗚…只有這個不行。」
鹿小欣柳眉倒豎,嚴詞拒絕了他。
「好好好,一切都依你。」歐陽銘打開車門,將他送了下去,「下周再見!」
「再見。」
◆
…
「現在結婚?開什麼玩笑啊?我可是…男人…!」
最終鹿小欣還是說出了這句話,畢竟,他無法做到與陳成碩結婚這種事情。
「男人的身份只是暫時的,現在的醫療手段已經足夠把一個男人變成真正的女性了。」陳段豪雙手交扣,表情認真。
「那也不行!我不會結婚的…至少現在…」
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歐陽銘!
鹿小欣頂撞道,當然他不會把真正喜歡的人說出來,要不然自己假扮女友的事情不就暴露了?陳成碩也可能會被打斷腿。
只能盡量拖下去,最好拖幾天,等到陳成碩父母離開自己就自由了。
「小碩,你怎麼看?」
陳段豪不愧是從戰場上退役的軍人,一直表現的很沉穩,即使鹿小欣說出性別,他也沒皺一下眉頭。
陳段豪很清楚,自己這個兒子,做事很有分寸,既然他會選擇這樣一個人作為伴侶,那肯定就有他的理由。
「父親,既然我的女友不願意,就…就不要再逼人家了,畢竟結婚這種大事,總要考慮考慮。」
陳成碩笑了笑說出了他的看法。
「……」
這家伙,總算是說了句人話。
鹿小欣心里有些放松,既然陳成碩與自己站在一隊,那對方肯定就不會再緊逼了。
真沒想到,只是來幫個忙差點就把自己搭進去了。
餐桌上待了一會兒,鹿小欣有些尿急,便跳下椅子跑去衛生間了。
陳段豪摘下墨鏡,露出他眼角的刀疤。
「做好決定了嗎?」
「是,父親。」
「那准備收拾一下行李吧。」他說。
…
「衛生間…是在這里吧?」
鹿小欣在走廊里轉來轉去,找了半天沒找到衛生間,就在這時,他發現陳成碩的母親一直在遠處盯著自己。
「怪人。」
如果不是對方冒出來,他都差點忘了這個存在感很低的女人。
走過去看了看,陳成碩的母親趕忙搖了搖頭,同時張開了嘴巴。
「那是什麼?」
遠遠看去,對方的舌頭上似乎戴著個黑色的套子,而且還能看見上面掛著一把金色的小鎖。
莫明其妙…
鹿小欣想不明白對方是有什麼企圖。
遠處,陳成碩正緩緩朝他走來。
「唔?陳成碩,你知道衛生間在…」
話未說完,一只強有力的手臂突然從背後勒住了他的脖子。
「咕…喵呃…」
無法呼吸了……
鹿小欣伸出一只手向前抓向陳成碩,但對方似乎沒看見自己一般,依舊不緊不慢的朝他靠近。
「呣……」
天殺的…居然是一伙的!
終於,他失去了意識。
兩天後,一架飛機飛離了青州機場,如利刃般刺穿了蔚藍的海洋抵達到另一端。
不久,境外的一家非法醫療機構內迎來了一位四肢癱瘓的病人,但卻不是治療四肢而是做性別交換手術。
一年後。
藍海岸的沙灘,一名身材小巧的女生正沙灘上緩緩爬動,她扎著雙馬尾,穿著一件銀白色的比基尼,皮膚黑黑的,脖子上還拴著一個鈴鐺,鈴鐺掛蹭著沙石發出輕輕地響聲。
沒爬多遠,她就被旁邊的男人抱在了懷里,「這次爬的不如上次那麼遠呢?要給你什麼懲罰呢?」
「嗚…阿—阿—」
不…不要…
女生張開嘴不停地搖頭,在她的舌頭上,戴有一個黑色的套子,還有一把小鎖扣在上面…
…
夕陽。
海岸的一家靠海別墅,陳成碩坐在遮陽傘下看著海。
在他身旁、透明玻璃人形模具里,一個女生正在里面被迫擺出一種趴在地上撅起屁股的羞恥姿勢,模具是為她專屬打造的,玻璃緊緊貼合在她的皮膚上,不留一絲縫隙。
重點是模具的胸口和小穴以及屁穴處都開著口,可以供人方便使用。
解開對方舌頭上的小鎖,女生頓時就怒罵起來,
「陳成碩,你這個人渣!」
「XX沒屁燕子的家伙!」
「我X你全家!把我的XX還給我!」
鹿小欣憤怒不已,他不能忍受自己的小弟弟被替換成小妹妹,下面漏風兩穴雙插的感覺非常不好受。
「我………唔唔……」
她還想繼續罵,對方溫熱的肉棒突然插入她的口中,隨後開始聳動起來。
「敢咬我的話,我就切掉你的雙腿。」
「唔?唔唔……」
鹿小欣愣了一下,止住了咬人的想法,最終屈服了,自己之前反抗過,結果被切斷四肢的神經,當場就癱瘓掉,一年了才只能緩緩爬動,現在連站立都做不到,她實在不敢再去反抗了。
…
…
大雪紛飛,落入繁華之城。
這是待在境外的第三個冬天,街道正中,一輛汽車停止在一棟公寓樓下。陳成碩從車上下來,在手中呼了一口白氣幾步踏上了台階。
三年的時間,他在這座名為R城的繁華城市定居,買了幾套房,還強行娶了一個不像妻子的女人為妻子。
7樓709,推開熟悉的房門,那個身著露肩黑裙的女生正乖巧地坐在地板上,一條金屬鎖鏈拴在她的脖子上將她牢牢束縛在這一小片區域。
女生苦惱的表情讓人心生憐愛,她舌頭被上了鎖無法說話,陳成碩關上門,靜靜地望著她。
「…越來越像了。」
這三年,他日以繼夜的在對方的身體上奮力耕耘,從前面,從後面,又或者是那淡淡地唇里,陳成碩發泄積蓄已久的情緒終於得到了釋放。
撫摸、揉捏、探入對方的花穴,「我想知道,你在想什麼。」
陳成碩的聲音很輕,不管對方回不回答,他始終不停地說,他喜歡對方這個臉,喜歡這個調調。
或許是鹿小欣跟他心里的所念的那人變得越來越像。於是他每一晚都會抱著對方入睡,小心翼翼地呵護著她,肏弄著她。
某天夜里,在自己俯身插弄對方時,他發現從她那一對兒明眸中,突然泛起來一顆透明的珍珠,緩緩從眼角滑落到臉側。
陳成碩笑了起來,笑的很開心,因為他發現自己心里居然多出了點什麼,那種莫名的感覺,好像喚作負罪感?
他不明白這種東西怎麼會出現在自己身上,也不願去多想,直到下一次夜幕降臨時,在看到對方那對眸子時,陳成碩沉默了,因為那種感覺很明確,對方的眼里只有怒火和恨意。
「你…在怨恨我嗎?」
「………」
陳成碩毫不在意,他拿出自己挑選了幾周的一件露肩紅裙給對方穿上,將她打扮的漂漂亮亮地,繼續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
「你有沒有覺得我很會照顧人?」
不管對方怎樣回答,至少他自己是這麼認為的。拿出洗好的衣服晾起來後,他開始講述自己的過去。
「你以為是那種愛情故事嗎?」
「讓你失望了。」
他喃喃如自語,這樣的對話,他不停地再說,更像是在跟自己說。
他喜歡對方眼神閃動的樣子,似乎在傾聽,鹿小欣無法說話也無法回答,如同人偶一般。對方的樣子讓他不用考慮對方的想法,可以盡情的講述自己的事情。
毫無遮掩的故事。
「其實在遇見你之前,我就在一個論壇見到過你,准確的說是見過你的留言。」
「………」
「別露出這種疑惑的表情,也許你忘記那天留了什麼言,但是我沒有忘記,就是因為那句話,我才盯上了你。」
「……」
瘋子…
鹿小欣瞪大了雙眼。
「我不是一個教育家,不懂如何教育一個人,所以,我能做到的就只有用我自己的方式,來讓你好好感受感受……」
「如果不是那些話,你的確很讓我喜歡,我是指外表。」
陳成碩說出的人生跟鹿小欣在公司里見到的完全不同,在他的故事里甚至沒有自己的存在。
那面前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情況?她想不通。
鹿小欣的頭發很長,從三年前就一直由陳成碩打理,柔順的長發有著絲絲的清香。
每日每夜,陳成碩都會在下班花很長的時間照顧和打理鹿小欣的身體,會拿出價格不菲的不知名油油,一點一點的抹遍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又會拿剪刀花幾個小時小心翼翼的修理她的頭發。
緩慢、心細,顛覆了曾經的形象。
陳成碩做了一個單獨照顧她的時間表,根據上面的時間准時的出現在她的身邊。
然後在鹿小欣灰暗平靜的眼神里,陳成碩看到了冷淡,他不在乎,依舊每天講自己的所見所聞,每當此時,對方的眼眸里會燃出一絲亮光,這是他非常願意看到的事情,雖然很開心,但他也不會表露出來。
時過境遷,三年的時間又過去了,歲月在鹿小欣身上沒有留下什麼痕跡,她這種狀態對時間也沒有了概念,只知道外面很冷,又下雪了。
陳成碩從未有過任何抱怨,雖然鹿小欣的眼神中抱怨不斷,甚至怒火都已經可以將對方燒死千百次,但他不在乎。
天氣寒冷的時候,他會從外面弄一團雪,做成一個小雪人放到窗台上,陳成碩上班的時候,鹿小欣會看著那個小雪人一整天。
萬物復蘇的季節,陳成碩會把房間裝飾成一副綠意盎然的樣子,偶爾也會將她抱到樓下,開車載她出去踏青。旁邊的鄰居都認為,他們是一對奇怪的夫妻,男方不停說話,女方只是默默地聽。
炎熱的夏天是鹿小欣最喜歡的時節,夜短天長,她可以像一只小貓一樣窩在沙發上,又或者靜靜地躺著,有時候會有迷路的鳥兒從窗戶飛進來,看到它們陪伴她的時候的鹿小欣會興奮好幾天。
鹿小欣害怕凋零,害怕秋天,害怕那枯葉飄起的模樣,以及那充滿壓抑感的天空,像是自己的心情,影響她的喘息。
只是從窗外看著那光孤寂的畫面,就讓她的內心對陳成碩產生厭惡情緒。
鹿小欣恨著他,這一點陳成碩很明白,每一晚的纏綿,每一刻的肌膚觸摸,陳成碩能看到的永遠是厭惡和憎恨的眼神,即使自己弄得對方很舒服。
「你恨我又有什麼用呢?恨我把你從你主人面前抓走嗎?」
陳成碩不會在乎,那一年是冬夜,一如既往的,他從外面買來了油油,褪下對方的衣服開始一點一點的抹遍對方的全身,這是他每天最喜歡的時刻,因為摸到鹿小欣身體的敏感部位對對會微微顫動一下,有時候會臉紅,有時候會舒服的眯起眼睛,沒有一絲抗拒。
但是陳成碩卻發現了對方有些不對勁。
像是往常一樣,他在睡前將她抱到了床上,褪下對方所有的衣服開始親吻著她,鹿小欣柔軟細膩的軀體,如絲綢般順滑。但是他卻發覺,對方的皮膚失去了早先的光澤。
那天晚上,他就像以往的時候一樣,在對方的身上不停做著,注入自己的一切。只是,陳成碩卻發現了鹿小欣的眼眸中,不再有任何情緒波動,只有疲累著的昏昏欲睡。
「生病了嗎?」
陳成碩抱著她柔軟的軀體驅車開往最近的醫院。
…
回來的路上,天空昏暗的了下來,風是冷的,就如陳成碩那顆冰冷的心。
「或許這樣對你來說也是解脫。」陳成碩久違的點燃了一支煙,靜靜地守在她的身旁。
他的話想一柄尖刀刺入鹿小欣的心髒,一瞬間她的眼神中閃現了多種情緒,張開口露出那把小鎖,想要說些話,但被陳成碩輕輕合住,「現在解開也晚了,被這個鎖住之後舌頭會慢被里面的藥物成分所侵蝕,最終無法說話。」
「嗚?」
鹿小欣呆愣住,如泄了氣一般坐在了地上,這些年她的四肢依舊沒有恢復,加上從沒寫過字,已經拿不起筆了。
生命的盡頭,似乎在不停延長。
剩下的日子生活依舊在繼續,只不過陳成碩卻不再會對她的身體做那種事情了。
一連半個月,除了那種不可描述的事情沒做過,其余的一切照常。
偶爾他會將鹿小欣抱在懷里靜靜地看著街道下的車水馬龍,有時候鹿小欣身子癢的厲害,像是寵物一般蹭著對方的脖子,雙腿間小小的內內已經被黏糊糊的液體浸濕,到了那時候陳成碩才意識到對方也是有那方面的需求。
輕輕探入,插入,兩人緩緩交合,鹿小欣緊緊依偎在對方的懷里,眼中不再有恨,她不會有每一次見到陳成碩眼中的厭惡,也不會有每一次被陳成碩抱起的無力抗拒。而是順從著一切。
這個冬天很冷,陳成碩從外面回來提了一大堆的雪,在窗台上擺滿了小雪人。
陳成碩抱著她打開電視,選中對方最愛看的電視劇,緊緊地抱著懷里的人,在這個只有他們兩人的房間里,電視在不停地閃動著,鹿小欣依偎在他的懷里,眼眸也有了生氣,露出一絲微笑。
兩人彼此的心跳聲,此起彼伏著,陳成碩低下頭,鹿小欣微微抬起頭,陳成碩輕輕地吻著她的唇,鹿小欣閉上了眼睛,有淚珠滑落。
三年,又三年過去了,如刹那花開,終歸凋零。
秋風蕭瑟,在繁華的街道中,留下的是陳成碩落寞孤獨的身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