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熒】關於屑熒趁申鶴仙力耗盡發情夜襲卻因作死被反推這件事 提瓦特杏艾道 堂堂連載!(其實只有一章)
【申熒】關於屑熒趁申鶴仙力耗盡發情夜襲卻因作死被反推這件事 提瓦特杏艾道 堂堂連載!(其實只有一章)
“你如何看待熒和申鶴之間的感情?”
“我並非認為她們是真的情侶,而是很喜歡她們的相處模式,在我看來是一種理性的情感,超越友情卻又有一種克制在里邊。”
“那她們做過嗎?”
“做過。”
——選自對某不知名提瓦特白河豚的采訪
“熒,你這是在干什麼啊?”派蒙看著剛回到房間就在翻自己背包的屑旅行者問道。
“我在找我的睡衣,今晚我要去申鶴房間跟她好好培養一下感情,嘿嘿嘿申鶴我的申鶴。”屑熒頭也不抬發病道。
派蒙當時就驚了。
“可是,你們才認識第二天。”
“看清楚啊現在已經過了十二點了,是第三天。”
一路走來這麼久,派蒙不是第一天認識旅行者了,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糾結。
“可是申鶴是留雲借風真君的徒弟啊,你這樣對熟人徒弟下手不太好吧。”派蒙擔憂道。
“哈?就那個傲嬌鶴,爺早就看出來她對我圖謀不軌了,”熒一邊說著一邊從包里抱出來一套睡衣,“若敢來犯,我把她一並拿下。”
說完大話之後屑熒就開始脫衣服,一起生活這麼久了,當然也不避諱派蒙,一邊脫還一邊用不知道從哪學來的太監語氣說道:“我榮譽騎士威名正當盛時,多把些妹~又有何妨。”
“好好好好好。”派蒙一連說了五個好字,算是對熒的屑度進行了肯定,見識過之前熒夜襲刻晴甘雨——甚至連香菱這種未成年人也不放過這種事,派蒙現在已經完全是見怪不怪了。
“那你可要注意一下安全,別像之前那樣開始就動手動腳的,甘雨脾氣好,屬性也沒點在力量上,上次你還是在蒙德教堂躺了一周,申鶴這以噸計的力氣,給你來一下你可能有生命危險。”派蒙也不愧是旅行者的好伙伴,眼看勸說不成就開始提醒熒注意安全。
“嗐,不會的,上次甘雨根本沒傷到我,我那是想多跟芭芭拉待一會兒,而且這不還騙到甘雨去看望我了嗎”屑熒不以臉皮厚為恥反以為榮。“單論力量我比跋掣也差不了多少,像是今天…哦不,是昨天跋掣那種程度的對手,我用兩種元素力就能自己把她打回海里,根本用不到申鶴出手。”
“哈?”派蒙驚訝道“絕了,你還真敢說啊,是誰今天被跋掣一口噴到牆上的。”
“那是留雲之前跟我商量好的啊,申鶴下山才幾天?跟璃月的凡人勢力很熟嗎?肯定得有點更強烈的誘因來刺激她她才會出手啊,”旅行者一邊解釋一邊把頭發散開弄亂了一點,
“總不能讓雲堇去挨這頓打吧,何況如果雲堇挨了打,那我缺的申鶴公主抱這塊誰來給我補啊,難得的跟申鶴零距離接觸的機會哎,要我說這可是攻略她的重要步驟,嘿嘿嘿申鶴我的申鶴。”
“哎呀呀,”屑熒說著又站起來在房間里興奮地走了幾圈,“我當時RP的還不錯吧,你是沒看到申鶴當時的那個小眼神啊,嘿嘿嘿,我看拿下她是有八成把握咯”
“好家伙,留雲借風真君這是幫著你攻略自己徒弟啊。”派蒙也順著屑熒的話吐了個槽。
“其實也不是,有這麼一回事之後申鶴也好回人間待著了,本來應該我出的風頭被她出了,在璃月大伙這邊混個眼熟,她這個性格也就被當成高手總有些不同常人之處了,之後慢慢習慣就好了。”
“哦我就說嘛,怪不得當時申鶴一走你一個翻身就站起來跟著衝下去了,明明前一秒還躺在地上一副快要死掉的樣子,原來是RP的。”
派蒙使出了經典的虛空跺腳動作,之後一抱胸一扭頭“害我當時擔心你帶傷打架能不能行。”
“我當時也著急了啊,當然躺在地上裝死才更像啊,但是申鶴追上去了,萬一跋掣有個三長兩短怎麼辦啊。”熒解釋道。
“哦對哦,也是,萬一跋掣有個三……什麼?誰?”派蒙一副“我的耳朵是不是出問題了”的樣子“為什麼擔心跋掣啊,你跟奧賽爾也有商量?”
“啊那倒不是,當然了,先聲明,我不是人妻控,但是跋掣這身段、這臉蛋,那真叫一個絕,可能是有過愛情滋潤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吧。”
“我擦,你這xp是海陸空(注①)三吃啊,先不說這身段臉蛋你是怎麼判斷的,你對女人的定義是不是有點太寬了。”派蒙這次是真的蚌埠住了。
“當然我不是人妻控啊,但是以普遍理性而言跋掣是真的澀,不愧是奧賽爾的老婆啊。”
“喂你想清楚啊牛人者人恒牛之的。”
“這申鶴也是個下手沒輕重的,把跋掣打壞了我少的人妻這塊誰來給我補啊,幸好我最後裝暈讓她沒敢接著去追。”
“申鶴被隊友定住了,那這波追擊有點困難了。”
“以後跋掣舉世皆敵孤立無援,我再稍微釋放些善意,那必然也是手到擒來,一把抓住養到壺里,我這怎麼說也算是個半神吧,也算是門當戶對了,當然我不是人妻控的啊,嘿嘿跋掣我的跋掣。”
“好一個不是人妻控,好硬的嘴,但是並不想知道親起來是不是軟的。”
“嗯,總之就是這樣,之後呢我要去申鶴房間,就說自己做噩夢了而你不在房間里,”說著,熒摸出了一個摩拉袋丟給派蒙。
“你呢,我們就做戲做足全套,你就跑出去逛逛夜市買點好吃的,陪你最喜歡的甘雨姐姐加加班,干什麼都好,總之天亮之前別回來,早晨回來記得幫我捎個早餐。”
“好嘞!”派蒙接過摩拉袋興高采烈地從窗戶飄出去覓食了。
旅行者則繼續在桌子前做著演出准備,甚至還化了個淡妝。
……
隔壁房間里,申鶴正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思考著接下來的打算。
據說凡人都要找一個相愛的異性度過一生,就像自己的父親之前那樣,據師父說,自己現在的年齡正合適,如果要回歸俗世的話,也該考慮找一個了,這也是本次下山的目的之一。
然而,下山的這些日子申鶴碰到的男人不是搶劫的痞子就是醉鬼,可以說是奇形怪狀、歪瓜裂棗。這就讓她對異性有一些反感,當想到共度一生的人選時,不知為何,腦海中閃過的竟然是熒的身影。那位善良可愛,又富有責任感的旅行者……如果是與這樣的人共度一生的話,性別似乎也不是什麼問題了。當然並不完全是因為熒恰好長在自己的審美上,至少申鶴是不承認的。
然而這時,小腹的一股灼熱感打斷了她的思緒,此時,她的小腹上正有一些花紋在幽幽地發出紅光。這正是當年斬殺邪神殘渣所受到的邪力殘留影響。
在入仙門之前,表現為性情殘暴易怒,而入仙門之後,留雲借風真君也沒法直接消去這份影響,只能以紅繩法寶配合仙力壓制,等待這份邪力隨時間慢慢消散,後來呢,申鶴自己修行有成,就無需留雲借風真君提供仙力了。
說到這里啊,咱再說幾句題外話,各種世界觀下大抵都是如此,凡是跟神沾邊的東西,沒有一樣是好處理的。當然了,你要問的肯定不是這個,而是為什麼這個邪力會留在小腹處,我編的理由是身體會自行把邪力驅趕到平時不怎麼使用的部位處。
……
是不是很合理。
……
當然你如果需要的話也可以有別的理解和發散,比如這個邪神是個yin神,或者干脆就是這個邪神對申鶴做過這樣那樣的事情,這是邪神給申鶴做的x奴標記等等等等,對於這些想法,我已經想出了一遍絕妙的色文,可惜這里的空太小,寫不下。
而且相比之下我更喜歡寫美少女貼貼的故事而不是人獸、觸手或者ntr這些。當然了,如果前面的理由你覺得不太合邏輯,那這里還有一個更實在的理由,那就是申鶴的小腹yin紋的形象設計太澀了,我看了之後感覺🐮🐮要炸了,所以專門來寫這篇文來講這個腦洞,就是為了這碟醋才包的這盤餃子。
言歸正傳,之前申鶴仙力大量使用,此時精神也松懈下來,已不足以維持對邪力的壓制。紅繩雖有效,但無仙力輔助,效果也大不如前,邪力經過多年的消散也遠沒有之前那麼強大的影響,再加上邪力如今全部滯留在小腹處,這一連串的變化,陰差陽錯之下,竟使得邪力對申鶴起到了催情的作用。
但申鶴常年深居山門卻是未曾發過情,也沒有看過八重堂的小說,對此一竅不通。躺在床上,只感到身體越來越熱,胸口也仿佛被什麼纏繞著一樣逐漸繃緊,下腹處一股從未有過的灼熱感覺逐漸騰起,一雙雪白的大腿不住地夾緊摩擦,仍然難以緩解,意識越來越模糊,兩根修長的手指循著本能逐漸探向了雙腿之間那處秘境……
就在這時,申鶴的房門被敲響了。
申鶴瞬間清醒,理智猛地回歸了一部分,把手指抽回。
擊敗了魔神,賞完雲堇的戲,吃完了慶功宴,有誰會在這樣的夜晚來敲門呢,難道是師傅?
申鶴強忍著不適從床上翻身下來,略一思考,保險起見還是拿起了倚在床邊的槍。
門打開了,站在門外的,是穿著睡衣抱著被子的金發異國少女。
“我做了噩夢。”熒低著頭,一邊抽泣一邊說道,“醒來的時候發現派蒙也不在房間里,就來找你了,我今晚可以睡在你房間里嗎?”
聽到這話,申鶴一陣心疼。
“種種光環之下的熒畢竟還是個孩子啊(申鶴認為),這麼小就被迫出來冒險,唯一的親人也不在身邊,會做噩夢也是理所當然的吧。”申鶴心想。
“但是,我的身體……”身體原因不詳的變化讓申鶴猶豫了,她害怕如果把熒留下,會當著熒的面出丑。
念及此處,她正要拒絕,然而熒不等她回答就又抬起頭怯生生地問道:
“可以嗎?”
之後愣了愣神,好像是回憶起了什麼,低下頭低聲說:“我真的……有一點害怕。”
這時申鶴才剛剛看到熒的正臉,此時的熒,頭發散亂,衣衫不整,睡衣的前襟大開,發育良好的青澀果實半露,被雙臂環住,擠壓出引人遐想的形狀(當然是故意的)。
她眼角掛著淚珠,臉上的表情也不復之前的從容與活潑,取而代之的,是如受驚小鹿一般的驚慌神色,與平時判若兩人。簡直是同性都無法抵擋的誘惑,落在本來就對熒有好感並且已經發情的申鶴的眼里,那更是引人犯罪。此刻的旅行者,讓她只想抱到懷里好好地疼愛一番。
各位讀者老爺們,熒這一手操作,咱們看過的小說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了,當然是不陌生了,倒不如說是甚至感覺有點落入了俗套。但是俗套,不代表不好用,更得看對誰用,申鶴可沒品鑒過這萬兒八千本的小說,熒這相貌再加上熒這背井離鄉、孤獨無依、被迫當英雄的人設(申鶴視角),更是讓申鶴感覺好像看到了當年的自己,這招對她可謂是殺傷力巨大。
於是,鬼使神差地,申鶴就把熒讓進了屋里。
“要我形容當時是怎樣的一幕嗎?”當事人之一,冒險家,熒(???歲)這樣講述道。
“說到那時啊,仔細回想起來,申鶴當時看起來和平時並沒有什麼大的不同。”
(熒作思考的表情)
(熒作思考的表情)
(熒作思考的表情)
“表情還是一樣的冷淡,衣服也沒有一絲亂的跡象,大概是還沒有准備睡覺吧。”
“但是她臉卻是發紅的,紅的非常厲害,額角也有細密的汗珠……”
“但最讓我印象深刻的是……”
(熒雙手托向自己胸口,比劃出了兩個足球大小的輪廓)
“大概是服裝配色的緣故,她的胸部在夜晚看起來更大了,又因為發情,乳頭勃起的很厲害,即使隔著衣服也能很明顯看到胸部明顯的激凸……”
“此外,她的大腿也在小幅度地夾緊和互相摩擦,不過看起來她似乎自己並沒有注意到。”
“該怎麼形容呢?如同是被塞入跳蛋卻被要求一切如常的奴隸……這麼比喻似乎少了幾分冷靜……”
(熒作思考狀)
“像是被百般凌辱調教卻仍竭力保持自制的女戰士?這樣似乎又少了幾分不自知……”
(熒作思考狀)
(熒左手在下成包袱狀攤開,右手一拳自上而下捶在上面)
“啊!就好像是被催眠調教的女王……”
(熒看向鏡頭呆滯的表情,連續三張)
“你能明白嗎?”
“不是奴隸,也不是戰士,而是被催眠的女王,還是像平時一樣做事說話,語調和表情還是平時那樣高傲冷淡,但身體違背了自己的意願發情,暗地里被調教了無數次,卻又完全不自知……”
(熒口水黃豆)
(熒口水黃豆)
(熒口水黃豆)
(熒口水黃豆大幅特寫)
“這樣的反差感,真是太澀了啊!”
這當然是之後的事了,當時的熒只是被驚艷得愣了一下,帶著感嘆低頭假裝擦淚,順便借著這個動作抹掉嘴角的口水。
……
成功混進申鶴房間後,熒並沒有直接對申鶴做些什麼,而是老老實實的躺在申鶴身邊長考,她本意其實真的只是來培養培養感情,但看到申鶴剛才的樣子——無論是申鶴本性如此還是恰好自慰被撞見,她都感覺有可能今夜直接拿下申鶴,究竟是大膽一點直接出擊,還是老老實實待一夜刷好感,熒陷入了糾結。
要知道女酮並不是總能被接受的。
這可就苦了申鶴了,剛把熒讓進屋里的時候,她只是一時被美色誘惑,感到孩子可(想)憐(透),身體不適可以用意志來克服。
然而,蠢蠢欲動的心可以用意志力來壓制,積累的欲望卻不會憑空消失。
看著旅行者睡下之後,申鶴好不容易找回的一點理智終於消散,下身的灼熱感再次席卷而來,且比之前還要更為強烈,而身邊的人兒卻讓她緩解痛苦成為了一種奢望。
“就一下下,熒不會發現的”申鶴自欺欺人地想“只要別發出聲音,動作別太激烈……”意識逐漸模糊的申鶴一邊這樣想著,雙手不自覺的探向下身,分開早已潤濕的玉蚌,捻著其間那枚早就勃起充血的花蒂反復揉搓按壓起來。
手剛一接觸蚌珠,強烈的快感立刻讓申鶴渴求已久的身體產生了一陣顫抖,不斷的揉搓讓下體的灼熱感得以緩解,但這遠遠不夠。
申鶴的另一只手上移,狠狠地捏住一個早已勃起的乳頭反復擠壓,雙管齊下,終於苦悶得以緩解,雖然意識逐漸模糊,但為了避免自己的喘息聲被熒聽到,還是下意識地緊咬銀牙用鼻子呼吸。
隨著手指動作越來越快,申鶴的呼吸逐漸急促,穴口處發出“咕啾咕啾”的輕微水聲,淫液打濕了黑絲連體衣,留下一片不規則的水漬。申鶴的雙眼也逐漸翻白,露出了類似啊嘿顏的表情。
就在申鶴這自瀆漸入佳境之時,一雙手穿過她的腋下掀起奶蓋一把抓住她豐滿的胸部上。因為申鶴正在自慰,毫無意外的,一只手還抓在了她正在蹂躪自己乳頭的手上,申鶴的身體一下子僵住,上下的動作全都停下了。
不用說,這當然是終於下定決心的屑旅行者,因為申鶴自慰的時候已經被欲火燒的幾乎神志不清了,她並沒有聽到熒翻身的聲音。
熒撥開她的手從下面托住兩坨豐滿的乳肉,之後壞心地捏在了早已腫起的乳珠上。
“哈啊…”申鶴發出一聲嬌吟,身體一下子就軟了下來“熒…你在…在干什麼…”
“我只是想抱著你啊,我有點冷,你的乳房太大了,手不小心就碰到了。”熒一邊漫不經心地編著扯淡的理由,一邊繼續手里的動作,按壓搓揉掐捏一樣不拉,簡直像是在炫技一般。
“那你…嗯啊…能不能…呼啊…把手…嗯呐…拿開。”申鶴忍受著玩弄說出請求,她以為旅行者只是在跟她開女孩子之間的玩笑(小心異鄉直女陷阱.jpg)雖然旅行者的挑逗很舒服,但羞恥心告訴她應該矜持一些,不應該在一個把自己當朋友的孩子面前暴露出這種事。於是伸出手試圖把旅行者的魔爪拉開。
“我今天…身體啊!嗯…不是…是…嗯啊…很舒服”
“不是很舒服嗎?還是‘是很舒服’?”
熒當然是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甚至有心情玩一點文字游戲,看到申鶴這微弱的反抗,她就心里隱約有了“大事可成”的想法。想到這里,她一個翻身把申鶴壓在身下,雙手按住申鶴的前臂,居高臨下問道:“我就直說了,阿鶴,你是不是在發情?”
“我沒……”申鶴一驚,正想反駁,旅行者卻突然俯下身子,趴在她耳邊溫柔地說道:“我喜歡你,申鶴,難受的話,就讓我來幫你吧,可以嗎?”
如果這時候旅行者肩膀上還有一只眼睛的話,就能看到申鶴眼里冒出桃心的奇觀了,不過當旅行者抬起身子來看向申鶴的時候,只看到申鶴臉頰飛紅,點了點頭,然後認命般地閉上了眼睛。
隨後……
“我擦?你肚子上這個真是yin紋不是裝飾啊!”熒看著申鶴小腹處的印記大驚失色,瞬間明白明明是修道之人應該清心寡欲的申鶴為什麼會發情了,但是本來旖旎的氛圍也全被這一聲喊給毀了。
其實要是換個其他人在這里聽到這句話,屑熒rp的天真少女就整段垮掉了,哪有天真少女開口就是yin紋的,但是申鶴常年在山上跟仙人一起生活,腦子里顯然沒什麼黃色廢料,乍一聽yin紋只知道是說自己小腹上的這玩意,以為是凡俗界的常用名詞,根本沒往這方面去想。
“那個是……之前我斬殺的魔神殘渣的邪力殘留。”申鶴費力地解釋,臉色越來越紅,她本就快忍耐到極限了,剛才閉上眼睛就是讓旅行者為所欲為的意思,誰知道旅行者會來這麼一出。
隨著小腹的灼熱愈演愈烈,下體的空虛感更加難耐,她也不復之前的矜持,一手撕扯著自己的衣服,另一只手伸向旅行者渴求著:“快給我…我要…熒…我好難受讓我舒服…”(注②)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熒自然也不可能這時候再煞風景地搞什麼放置play,飛速地脫下了自己的睡衣,意料之中情理之中的,旅行者的下身空無一物,並沒有什麼疑似男性性器的東西。
雖然知道這才正常,但申鶴眼中難免閃過一絲失望,之後仿佛放棄僥幸心理一般跪坐起身來,一手伸向爆乳上腫脹的櫻桃,隔著黑絲情趣衣大力地揉捏,一手伸向早已泥濘的花穴開始迫不及待地自慰了。
這絲失望當然被熒看在了眼里,熒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然後不知從哪里拿出了兩樣東西,一個是放有無色液體的小瓶子,另一個似乎是個藥丸。
熒先是仔細地分開自己的兩片陰唇,把藥液均勻地塗抹在了蚌珠上,酸爽的表情令人不由得懷疑瓶子里裝的是風油精,隨後一口吞下藥丸,口中念念有詞道:“分土於火,熵逆熱反引元精,唯真不虛,萃精於糙復未生。”
眾所周知,陰蒂在胚胎學上是陰莖的同源器官,在某種意義上可以理解為退化後的陰莖,會充血、會勃起,但並不能射精,也不夠大,然而……
“煉金術能讓我長出寄吧嗎?”
當被熒問及這種扯淡問題時,提瓦特現存的煉金術頂點阿貝多老師這樣說道:
“煉金術是化不可能為可能的奇跡之術,這只是外行人的誤解。”
“煉金術實質上是探討物質本質與其變化規律的學科,把規律運用到極致,便可以化常規的‘不可能’為‘可能’。”
“你有著如神話生物一般的生命力,在這個基礎上,我想到的一個解決方向是,用藥物將其引導向你所需的位置,就可以逆轉這個退化器官的生長。這是非常取巧的方法,對一般人身體甚至有害,但是用在你身上正合適。”
“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對這種問題感興趣,但制作這種藥物所需要的煉金術水平並不高,不如就把它作為你這期煉金術學習的結業課題吧。”
……
此刻,熒兩個月煉金術學習的成果終於現世,在她提供的生命力支持下,陰蒂迅速地膨脹伸長,變成了一根青筋暴起的肉棒,最終到了大約二十厘米長,嬰兒小臂粗。(注③)
之後再提供生命力就不見變化了,這說明已經到了逆轉生長的上限,還要繼續變大就涉及到憑空創造血肉的范疇了。出人意料的是,大概因為是剛剛生長出來,它的顏色看起來並不符合它的形狀,反而是肉色偏粉。
當然了,這時申鶴正忙著狠狠地發泄自己的欲望,並沒有看到這個過程,當她被這邊的異變吸引到注意力時,只看到熒一臉得意地叉著腰,一根碩大的形狀猙獰的肉粉色肉棒懟在自己面前。
申鶴那因發情而變得遲鈍的大腦還沒有思考出結果,身體就已經被本能驅使先一步行動了——她一手仍在泥濘的下身揉搓不停,另一只手從奶蓋下那被黑絲情趣衣包裹的碩大色情的乳球上離開,一把握住熒的肉棒,之後前傾上身,把熒肉棒的前段含在了嘴里。
“唔呃…嘶…申鶴你先…呃把嘴松開。”旅行者剛才的遛鳥行為並不是在欣賞自己的尺寸,而是因為剛創生出的器官異常敏感,需要“冷卻”,此刻被申鶴的口穴緊緊裹住,大概就相當於一個擴大幾十倍而敏感度卻沒有變化的陰蒂被全方位無死角的愛撫,這樣的刺激顯然不是人類能承受的。
然而她剛要推開申鶴的腦袋,早已被欲望控制了身體的申鶴已經進一步對含入口中的肉棒用著生澀的動作舔弄吸吮,進行了一段口交侍奉,好像在品嘗什麼美味一般。
熒一下子被刺激地渾身發軟,再也無力反抗,只能扶住申鶴的肩膀才勉強弓著腰站住。
此時的申鶴因為吮吸的動作而拉長形成的口交臉,凹陷下去的雙頰,因為缺氧而略微上翻露出一大半眼白的淡色眼睛,搭配上因為動作而亂晃的渾圓巨乳,前傾的身體更凸顯出了驚人的腰臀比,高挑成熟的身材看起來別有一種淫蕩的飢渴熟女韻味。
可惜熒沒有心情欣賞這些,因為隨著申鶴猛然一吸……
“嗚噫噫噫…怎麼會…噫嗯…停下…停下啊…要壞掉了…要壞掉了啊啊啊啊!”熒猛地仰起頭,高聲尖叫著,然而早已被情欲填滿的申鶴根本充耳不聞,繼續自顧自地進行著口交。
“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嗚哦?!!嗚噢!!!嗚噢噢噢!!!!!!”
過高的敏感度和根本不是人類能承受的刺激讓熒幾乎短暫喪失了思考能力,變成了只會“嗚噫噫噫嗯啊啊啊”浪叫的,翻著白眼流著口水耷拉著舌頭露出啊嘿顏的母狗,哪還有半點榮譽騎士的樣子。
畢竟這種刺激本來就不是人所能承受的,如果在這的不是熒而是一個提瓦特的凡人,也許此時已經燒壞了腦子讓這個狀態持續終生也說不定。
當然了,最終,這種狀態在熒身上只持續了兩分鍾不到,熒強大的恢復能力和適應能力當然是一部分原因,但是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她已經恥辱地射了,進入了不應期,灰溜溜地從申鶴的嘴里抽了出來……也就是說,習得這項煉金術的首戰,以熒兩分鍾不到的時間繳械畫上了句號。
那之後,熒低著頭頹然地癱坐在床上恢復體力,一副“我經歷了一場史無前例的網暴,我得了玉玉症”的樣子,進入了短暫的賢者模式,即使知道眼前有一幅香艷的申鶴跪坐自慰圖,即使想要抬頭觀賞,可就連這份余力也已完全消失。
然而這時,一雙白皙的手摸索著探進了她的視野中,骨肉勻稱,因為鍛煉合理指節也不顯得粗大,前臂套著黑絲,還延伸到了手指上——這毫無疑問是申鶴的手——正伸向旅行者那還沒有恢復精神的肉棒。
“我超,別!”旅行者趕緊抓住申鶴的雙手,惱羞成怒惡狠狠地瞪向申鶴,卻看到申鶴一言不發,雖然雙手被治住,卻仍然扭動著身子向前探頭,湊到自己的肉棒旁邊,伸出舌頭大口大口地舔著,活脫脫一副毒癮發作的模樣。
熒感到奇怪,騰出一只手把申鶴的頭抬起來,驚奇地發現,也許是因為欲望被壓抑的太久未能釋放,也許是yin紋效果進一步加強了,申鶴眼中如今看不到一點理智,在熒面前的,只是一具被欲望控制的色情的淫亂軀殼而已。她甚至還好奇地舔了舔熒的手指,剛被旅行者放開的手也立刻就伸向下體繼續自慰。
完全是一副痴痴傻傻的樣子,眉頭微蹙,一向沒有表情的臉上帶著幾分愁苦與困惑,眼中滿是茫然和不解,似乎在疑惑自己為什麼還沒有到達高潮,如同一個有著熟女身材和臉龐的幼女,看起來甚至有幾分呆呆的反差萌,但是嘴角殘留的白色液體,緋紅的臉頰,下身中動作一刻不停的手指、飛濺出的夜滴和隨著動作蕩出劇烈乳浪的豐滿巨乳,又無不宣告著這只是一只因為欲望而失智的巨乳發情母狗而已。
熒雖然自稱是提瓦特猛1,其實說到底也只是個理論派,之前跟甘雨她們也不過就是停留在x騷擾范疇的小打小鬧,這樣極富衝擊力和反差感的畫面,甚至帶有幾分藝術品的美的氣息,屬實是超出了熒的想象,讓熒不自覺地呆住了。
於是熒決定,趁著申鶴這時神志不清,給這幅淫靡的場面拍個照留念一下,再給申鶴擺幾個pose拍個套圖。(什麼屑旅行者)
熒先下床用留影機拍了張照,隨後拿出繩子,抓住申鶴不老實的正在搜尋肉棒的手,又把申鶴正在忙著自慰的手也一把從花穴中抽出,申鶴嚶嚀一聲,不滿地看向旅行者,沒有反抗,可能是潛意識里還是把熒當做可信任的人吧。
但熒顯然沒有對得起這份信任,“不聽話的發情狗狗就應該被捆起來好好調教呢。”熒略帶報復心地壞笑著,把申鶴的兩只手的手腕用繩子繞了幾圈綁到一起,然後抬高到申鶴腦後,迫使申鶴擺出了一個雙手抱在腦後挺胸的經典動作,一對碩大的美乳隨著這個動作凸顯的淋漓盡致,奶蓋下兩點不服輸的挺立著,兩個白嫩因為體溫升高帶點微紅的腋窩也完全暴露出來。
只一瞬間,熒已經到了床下,找到一個合適的拍照角度,用留影機對著申鶴拍了一套《申鶴の私房寫真照》。
做完這一切,熒一個飛撲撲向申鶴,把申鶴撲倒在床上。
“嗚嗷?”雙手被按住申鶴發出了疑惑的聲音,隨後,旅行者騎跨在了她身上,掀起灰白色的奶蓋准備玩弄她的巨乳,然而剛才申鶴解自己衣服是用的單手,屬於是什麼也沒解開,這會兒屑旅行者也犯了難(我也犯了難,奶蓋下面這衣服我真不知道該叫什麼,知識盲區屬於是,我們就以黑絲情趣衣代指吧,有知道標准答案的私我),因為她根本沒見過申鶴這種樣式的黑絲情趣衣,看了好一會兒也沒有想出來該怎麼脫。
隔著衣服去玩弄申鶴,也許對申鶴來說更刺激,但是對熒來說顯然是不夠意思,略微思考,熒雙手伸入肚臍上方情趣衣的空隙,左右一分,將這件衣服撕成了兩半,申鶴那渾圓的巨乳也終於得以重見天日,隨著這個動作巨大的力道搖出一陣晃眼的白色乳浪。
未等這乳浪平息下來,熒便攫取其中之一放到嘴邊,如同索取乳汁的嬰兒一般,含住挺立的乳珠用力地吮吸起來,另一只手抓住申鶴另一只一手握不過來的淫蕩巨乳狠狠地揉搓著,快感使得申鶴身體微微的顫抖,發出低低的“嗚嗚”聲,渴望著空虛的下身也被關照到,然而,被捆住的雙手顯然無法做到,只能掙扎著扭動身體,希望眼前這個氣息很熟悉的人能夠注意到。
熒感到申鶴的掙扎,抬起頭嘿嘿一笑:“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啊阿鶴,剛才竟敢讓我出丑到那種程度,真是不可饒恕,現在可是我的回合了,我可要讓你求饒。”
但是申鶴聽了這句話並沒有什麼反應,只是略帶不解的“嗯?”了一聲。
旅行者也沒有在意,而是付諸了實際行動,俯下身去再次含住了申鶴那巨乳上的一點嫣紅,這次可是招式盡出,舌頭圍繞著乳頭打轉,舌尖不停地撥弄挑逗,另一只手則是伸向了下方的鶴之溪谷,分開兩片陰唇,兩根手指輕輕插入,不斷地扣挖著,卻又小心地不去觸碰那一粒寶珠。
申鶴被這樣一撩撥,立刻全身繃緊,早已泛濫成災的下身涌出了一小股熱流,小小地高潮了一次,然而小高潮之後,隨之而來的就是更想被填滿的空虛感,申鶴扭動著豐滿的身體不斷地索取著,因為雙手被捆住不能動,只得向前挺起胸膛把乳房往熒的嘴里送去,然而下體無論如何迎合都被旅行者有意避開中間的花核,絕望間,申鶴修長有力的大腿狂亂地纏上了旅行者的身體,小腿交叉在了旅行者的頸後,不妙的是…申鶴的右大腿是從旅行者的左肩上搭上來的……
旅行者有多強,各位看官當然是一清二楚,但正是因為她太強了,戰斗方式反而不像戰士更像一個近戰法師,從來沒有過跟人貼身纏斗的經驗,對近身降服技的了解幾乎為零,如果換成是達達鴨在這里,一定在申鶴的動作剛有這個趨勢的時候就抽身後退。(注④)
然而旅行者完全沒這個意識,這時候的熒不僅沒有意識到危機迫近,反而還在淫笑著繼續挑逗申鶴。
於是,隨著申鶴又一次小高潮的到來,申鶴的雙腿猛地收緊,修仙道者龐然的巨力和旅行者的毫無防備,令一個不太完美的三角絞瞬間成型,熒只感到身後一股巨力襲來,眼前一黑,悶在了什麼軟軟的東西里,隨後便是逐漸增強的窒息感。
正常的三角絞可不會有這種完全限制呼吸的效果,眼下,雖然沒有手臂輔助,但機緣巧合下來自神女的這招三角絞,顯然比起綜合格斗比賽中的三角絞更為凶險。
旅行者 凋零!
提瓦特綜合格斗 申鶴道 堂堂連載!
咳咳…當然沒有,我們回憶一下當時旅行者的姿勢,其實被鎖的時候,她是有一只手臂在申鶴的腿彎中的,這也是我評價這個三角絞不太完美的原因,隨著高潮後申鶴身體的脫力,熒用這根胳膊撐起申鶴緊實的大腿,終於死里逃生。
後退幾步趴在地上喘了一會兒粗氣,旅行者這才抬起頭來。
“呃咳咳咳……申鶴你…咳咳,你想害死我是吧,一點情趣都沒有!我跟你玩點小游戲你還真下殺手啊?”旅行者惱道。
但是失去理智的申鶴顯然不會回答她的問題,旅行者抬頭看去,申鶴仍在不斷地摩擦著兩條長腿,扭動著翹臀希望能夠得到一次真正的高潮,但這顯然不是一個雙手被捆住、沒有任何道具輔助的人所能做到的。隨著小腹上的yin紋越來越亮,申鶴表情也越來越苦悶,最後竟然因得不到高潮,眼角流出兩行清淚,“嗚嗚”地哭起來。
這時候旅行者才後知後覺得意識到,申鶴從之前舔自己手指那個動作開始,似乎就沒有再說過一句話了,好像真的喪失了正常的思考能力一樣,過了這麼久還沒有恢復,這不正常,顯然跟申鶴小腹的那處yin紋有關。
“也許是把性欲排解出來就能好了?一般yin紋發作的通解就是這樣吧。”旅行者心想。現在這大半夜的也不好去找專業人士,更何況她也沒想到這方面能有誰是專業人士,於是只得死馬當活馬醫,期待透申鶴這種解決辦法以及她那時靈時不靈的淨化能力能有一個起效。
“我這也算是趁人之危吧,”旅行者一邊挺著肉棒向流淚申鶴走去一邊想“紅豆泥斯米馬賽,等你恢復正常如果生我的氣我就給你跪下了。”
這麼想著,旅行者一抬腰,騎跨在了申鶴身上,胸口那一對青澀乳鴿與申鶴那爆乳摩擦著,一大一小,像是母女一般,給這個畫面帶來了幾分禁忌的美感,旅行者的陰莖也觸及到了申鶴花穴的穴口,經過了這麼久的折騰,申鶴下面早已濕的一塌糊塗,顯然是不再需要額外的潤滑了。
於是在申鶴泛濫的穴口上稍微蹭了幾下蘸了一點淫液作為潤滑——這又引的申鶴發出幾聲輕微的嗚嗚聲。隨後就對准申鶴的穴口,擠開兩片肉唇,緩緩而堅定地插入進去。
隨著這個動作的進行,申鶴發出了一聲滿足的長嘆,腔肉初次被一點一點地擴張打開,滾燙的肉棒溫暖著甬道內壁,給這只發情雌獸帶來了難以言喻的滿足感,經過一晚的不知道算不算是調教的調教,她的身體對這份溫暖無比渴求。
盡管還是處女,在yin紋的驅動下,花穴還是不自覺的收緊蠕動著,仿佛有生命一般,貪婪地吞吃著熒的肉棒。申鶴眼中媚意如水,發出興奮的喘息聲,腰也不斷往前小幅度地挺動著,試圖吃下更多的肉棒。
熒被申鶴這出人意料的淫蕩小穴的襲擊打的措手不及,強大的吸力險些讓她繳械投降,只得停下來適應一會兒。盡管還是處女,但這絲毫不影響申鶴快速的吞吃肉棒,途中熒好像碰到一絲阻礙,但也沒有血液流出(注⑤),竟然就這樣順利地一下到底,龜頭頂在了申鶴的宮頸上。
“嗚嗷嗷嗷啊~~~!”宮頸感到肉棒的觸感,申鶴瞪大了眼睛,驚奇地浪叫出聲來,旅行者的尺寸對申鶴來說有些過大了,但對發情的申鶴來說,這種超規格的性愛帶來的只有快樂。
熒的肉棒此時還有約五分之一左右留在外面,雖然隱約感覺到宮頸口有些松動,但是略一用力,申鶴那充斥著被填滿喜悅的表情就完全消失。
考慮到提瓦特效果隨機的醫療水平,熒沒敢繼續嘗試,只是以這個深度為上限反復抽插,享受著申鶴那銷魂蝕骨的媚肉。
申鶴也配合著挺動她那水蛇般的腰身,發出時淺時深的嬌吟,一對爆乳晃來晃去奪人眼球,旅行者忍不住一把抓住玩弄起來,揉捏擠壓出各種形狀。
把申鶴干到那冷淡的臉上露出淫亂的痴笑誠然讓人興奮,但旅行者逐漸發現,無論自己用怎樣的力道如何動作,申鶴臉上都是那副幸福單純的模樣,配合著申鶴高亢單調的叫床聲和淫亂又純潔的目光,讓熒產生了一種奸淫幼女的錯覺,越看越別扭。最後干脆給申鶴翻了個身,雙手扶住申鶴那白皙的纖腰,以後入式的姿勢繼續做下去。
後入式自有後入式的妙處,熒本來不能完全進入的巨物如今可以正常發揮了,而本來一直在粗暴的性愛中痴笑的申鶴似乎在這次翻身的過程中被熒陰莖上的凸起蹭到了g點,積累的快感終於到達了閾值,大聲地“嗚嗷嗷嗷”地浪叫起來,隨後便向後弓起了身子,仰著頭美目翻白達到了高潮。滾燙的陰精澆在了旅行者的龜頭上。
但熒顯然還沒有遠遠沒有達到,於是扶住懷里這具香艷的美肉繼續抽插著、發泄著自己的欲望。
…………
申鶴做了一個夢,夢里的她,先是敗於跋掣,被跋掣帶入海底一邊言語羞辱一邊用觸手玩弄全身,淫叫不斷高潮連連。又夢到自己剛一下山就被兩個山賊打暈,帶到山寨里成了山賊的性奴,被日夜奸淫到懷孕噴乳高潮,變成一只精液中毒只知道渴求肉棒的肉便器。最後夢到璃月的凡人掌權者凝光其實是一個色中餓鬼,以有要事相商的理由把自己騙到房中監禁起來,對自己進行無數種不知廉恥的調教……
夢里,她雙手被捆住,臉埋著枕頭里,混身被汗浸濕,整個人如一只母狗般趴在床上撅著翹臀,身後不斷傳來一陣陣的衝擊和“啪啪”的撞擊聲,以及“咕啾咕啾”的水聲,隨著衝擊雙乳與床面不斷摩擦被擠壓成圓餅狀,渾身發軟,身體各處都傳來奇怪的快感。
這同時也是申鶴恢復意識後第一時間感受到自己身體的大概狀況。
申鶴這時最深的記憶還停留在自己躺在床上想著旅行者是一個好的伴侶突然發情的時候,以為是自己被人算計了,登時又驚又怒,只聽得“嘣”的一聲,纏繞在她手腕上多圈的繩子竟然被她一下掙斷,半挺起身回過頭,正看到身後剛剛停下辛勤耕耘的熒對她露出一個尷尬的微笑。
“哈哈,你醒了啊。”熒這話,明明是在關心病號,但看她臉上不自然的表情,結合她此時對申鶴的體位,怎麼聽怎麼像是個迷奸犯在對受害者說話。
申鶴這時也隱約回憶起了之前發生的事,不由得為自己不知廉恥的行為有些臉紅,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旅行者,只能干巴巴地回道:“嗯……對。”
饒是臉皮厚如屑熒,此刻也是感到了難以緩解的尷尬,她瘋狂思考著一個合適的話題,直到看到了側著上身的申鶴小腹上已經淡了很多的yin紋。
連忙語無倫次地解釋道:“啊對了!我發現啊,雖然不知道你小腹上這個是什麼原理,可能是我的淨化能力起作用了,總之它現在弱了很多了,應該就是我……呃…我這個…呃跟你這個的效果。”
熒一邊說一邊還尷尬地指了指自己還插在申鶴身體里的那根東西。
食髓知味的申鶴這時候正在努力地轉過身來,找一個更合適的體位,同時在想怎麼找一個恰當的理由和旅行者把這場性愛繼續下去。然而她發現盡管旅行者的肉棒在自己身體里已經待了很久了,但巨大的尺寸她仍然有些不能適應,每次稍微轉動都會傳來巨大的刺激感,讓她眉頭不由得緊皺起來。至於旅行者說了什麼,她太專心了,根本沒聽見。
旅行者一看申鶴也不說話,只是扭動著身體又皺起眉頭,心說這大概是生我氣不想理我,要我把這個抽出來的意思,旅行者本來也內心有愧,只好說:“好吧好吧,你生氣也是應該的,趁人之危是我的不對,我這就出來。”
熒一邊說著,一邊慢慢後退拔出了半截來。
申鶴這句可是聽見了,一看旅行者誤會就要結束這場性愛,她也顧不得身下巨物對自己的刺激了,只來得及喊出一句“不要!”就連忙趴下身子向後迎過去。
因為著急,申鶴這次動作用力頗猛,而在之前的烏龍性愛中早已領教過申鶴怪力的熒當然不敢托大,本能地挺住腰迎接這次衝擊……
結果就是,伴隨著一陣淫蕩的水聲和一聲猶如用力拍手一樣的響亮聲音,在兩人的共同努力下(某種意義上確實是),肉棒連根撞入了申鶴體內,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申鶴近期正處於她的排卵期(注⑥),於是,熒的肉棒撫平了申鶴甬道內的一切褶皺,一鼓作氣推開了了宮頸,進入了申鶴的子宮。
“嗷啊啊啊!!”
劇烈的衝擊使得申鶴的身軀猛地顫抖起來,發出了一聲高亢短促的尖叫,一半是因為宮口的疼痛,另一半則是因為蜜穴被完全撐開的歡喜,不知道是不是yin紋的作用,就連宮口那鈍痛,也逐漸轉化為了奇妙的快感。申鶴整個人如同被抽去了骨頭一樣癱軟在床上,只是兩眼翻白,虛弱地重復著:“好大…嗯啊…嗯…好深…要不行了…”
熒一時有些搞不清狀況,只能大概確認申鶴沒有結束這場性愛的想法,但申鶴這個淒慘的狀態又讓她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什麼,只能按兵不動,直到……
“熒…你…繼續就行,不用…在意我。”申鶴聽起來還是沒有恢復過來,但是話的內容倒是狂的很。
“咦?”聽到這話,熒放下心來,開始緩慢地抽動,隨後壞心的問道:“為什麼這麼說?難道申鶴小姐很喜歡被人粗暴地對待嗎?”
“不是……嗯呃…因為我…嗯身體很結實,不會有事的”申鶴那是仙人養大的,可說不出什麼“狠狠地肏我”這種話,只能委婉地暗示旅行者。
“那就是暗示我可以放心粗暴對待你咯?”
“嗯……不是,是因為這樣很舒服……”申鶴的聲音逐漸低了下來。
“哦?阿鶴是那種被粗暴對待就會很舒服的體質嗎?難道你是個抖m痴女嗎?”旅行者有點興奮,想不到自己也有一天能完成經典的痴女三段論。
然而她等來的卻是……
“抖m痴女……是什麼。”
熒一巴掌拍在自己臉上,充分體會到什麼叫畫虎不成反類犬。做到這個時候突然開始解釋名詞,顯然是很煞風景的一件事,但申鶴又是真的不知道。
“怎麼了熒……”申鶴看不到身後,虛弱的聲音傳來。
“沒事,拍死了一只蚊子……你問抖m痴女,這個詞意思是…emmmm這個詞是個舶來品,抖m是你這樣被虐待會感到舒服的人,痴女是好色女變態的意思。”
“所以呢,阿鶴,你是抖m痴女嗎?”熒保持著衝撞的動作問道。
“我…嗯啊…不是…嗯嗚…抖……哎啊……痴女。”
“但是你沒有否認自己被虐待會感到舒服哦,所以阿鶴是抖m,對嗎”
“我也不是…嗯啊啊…抖m…啊”
“哦這樣啊。”旅行者好像很失望的語氣,卻突然握住申鶴的健美的纖腰猛地頂上來幾下,引得申鶴又是一陣浪叫。
“騙人啊阿鶴,你浪叫的這麼大聲還能說自己不是抖m嗎?”
“修道先修心,阿鶴你這樣不誠實,連問心無愧都做不到,也好意思說自己是修道之人嗎?”熒一邊發問一邊用力拍打著申鶴的翹臀,肥美的臀肉泛起一陣陣波浪。
前面曾說過,申鶴此前終日住在山中,被仙人帶大,餐風飲露,耳根清淨,下山幾次與人交流也都是被頂禮膜拜。
雖然知道熒沒有惡意,但像這樣被壓在身下羞辱、被質疑修道者的資格還是人生的頭一遭,這讓她產生了一種背德的奇妙快感,令她格外興奮,每次被辱罵、拍打,都讓她的身體一陣興奮的戰栗,仿佛熒的羞辱打開了她身體的什麼隱藏開關。
在熒的一次次挺腰抽插中,快感逐漸積累加深,申鶴感覺到下體甘美的快感逐漸擴散到全身,脊椎一陣悚然,仿佛有什麼東西要來了,不由得主動向後挺腰迎合起旅行者的動作來。
旅行者眼見得申鶴的動作漸入佳境,自己動作都停下來了申鶴都沒有意識到,感覺時機差不多了,就一把扶住申鶴的纖腰,停下了她的動作。
“問你話呢阿鶴,你這樣虛偽還能稱得上是修道者嗎?”
“我…”這就到了我們喜聞樂見的寸止環節了,申鶴被迫從高潮邊緣停下來,這會兒正是神志不清的時候,只想快點高潮,還試圖自己動幾下腰。
可是榮譽騎士豈是浪得虛名,全力以赴之下愚人眾執行官都討不了好,遑論一個高潮邊緣渾身發軟的修道者,無論申鶴怎麼掙扎,旅行者一雙小手都紋絲不動。
“所以是不是呢阿鶴?還不回答嗎?”屑熒又挺動了幾下腰,把申鶴維持在高潮邊緣。”
“我……嗯啊嗚嗚嗚……什麼…”
“是不是抖m?再不回答,我可要抽出去咯?”屑熒一邊說著,一邊真的緩緩地往外抽去。
“我是抖m嗚啊啊啊啊啊!!!?”瀕臨崩潰的申鶴終於是喊了出來,卻沒想到話未說完,正在慢慢抽出的龜頭邊緣卻蹭到了自己的敏感點,被辱罵、背德的反差感、敏感點被刺激到,幾種快感一齊作用,登時把申鶴送到了狂亂的高潮——
“是痴女嗯哦哦哦哦哦?!!!!”申鶴媚眼圓睜,腳尖繃緊,兩條黑絲長腿不住地亂蹬,高聲浪叫著,最後再次混身癱軟倒在了床上。
而熒欣賞著申鶴的高潮,看到一旁斷開的繩子,又想到申鶴失智期間主動舔自己手指那如同小狗一樣溫馴的模樣,一個作死的想法浮上熒的心頭。
“阿鶴真是不誠實的壞狗狗呢。”
“我…嗯啊…我不是…狗”高潮過後的申鶴咬緊牙關承受著撞擊虛弱地反駁著。
“哦?是這樣嗎?”熒佯裝驚訝道,隨後一拍申鶴的翹臀,引得申鶴蜜穴又是一陣緊縮“可是你下面的嘴不是這麼說的哎,每次拍打你的屁股你的小穴都在狠狠地收緊啊。”
“那是…嗯啊受擊嗯硬直”申鶴可不知道屁股被打會導致盆底肌收縮屬於非條件反射,迷迷糊糊地說了一個這幾天剛從旅行者嘴里聽來的詞
“哦豁,”熒顯然也沒想過這詞還能這麼用“人類會受到攻擊就收緊自己小穴嗎?只有發情的母狗才會這樣吧,”說著又是一掌,申鶴猛地仰起頭浪叫起來。
“不聽話的壞狗狗就該被繩子牽著,對不對?但是我的狗繩被壞狗狗弄斷了,怎麼辦呢?”
旅行者假意尋找著合適的道具,然後一把抓在申鶴背後的紅繩上“嗨呀,原來狗狗身上自帶呢。”
“那個…不可以…”申鶴回頭試圖阻止旅行者,卻被旅行者一手按住後頸,又被狠狠地撞了幾下花心,整個人都癱軟下來。旅行者如願以償得解下紅繩用紅繩捆起了申鶴的手腕,又留出一條來牽著。
“敢對用仙家法寶對我做這種下流事,你嗯啊……是活膩歪了嗎?”未等熒把繩結系好,申鶴冷冷的聲音已經傳來。
熒一愣,露出了一個“我懂”的笑容,手上的動作不停:“角色扮演是吧,阿鶴你好會啊,常年住在山上從哪里知道這些東西的?哦不對不對,我現在應該說……真不愧是仙家傳人呢,即使落到這步境地也仍舊高傲,就讓我看看這份高傲在我的大雞巴下能堅持多久吧。”
“你在胡說什麼啊~!蠢話,”申鶴的聲音中冷意更盛“現在立刻把繩子解開,不然我就啊~!不客氣了!還有,不要在我說話的時候嗯啊……用你那根丑陋的東西打斷我。”
“哦好可怕啊”屑熒一副本子里調教女主的反派的樣子,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剛才解開了什麼,“如果我不照做呢?被這樣對待即便是仙人也是無能為力了吧?”
說著還惡意地挺了挺腰“難道說,你是要用你這騷穴來夾死我?”
“嗯啊……愚蠢至極!還在說這些汙言穢語!天地無極,乾坤借法!”
只聽申鶴怒念法訣,那紅繩竟然自己松開飛向了旅行者,熒顯然也沒有想到過這種展開,再加上自己的肉棒還插在申鶴下體沒法躲避,竟眼睜睜地看著紅繩繞過自己的脖子,穿過雙乳中間的空隙途中打了幾個結,從股間分開繞向背後,中間也不是不會寫但是一邊寫一邊找資料對照太麻煩了而且那麼長的描述在這里放下太影響觀感了這又不是繩藝教學小說總之開擺了我對我的人生就是這個態度,最後整個收緊,以一種變種龜甲縛的形式雙手捆在背後把自己捆了起來。
熒沒有過跟道術對抗的經歷,也沒有學過繩藝,一時半會兒也不知道怎麼掙脫,於是轉眼間,剛剛還在後入式耀武揚威的熒已經被捆的結結實實臉朝下倒在床上,隨著申鶴起身的動作,她們的下體連接處“啵”的一下,最終分開,申鶴也隨之發出了一聲輕吟。
“現在這個姿勢很棒啊,我的小母狗熒?”申鶴略帶嘲弄的聲音從熒的背後傳來“主動解開我師父的法寶就是想這樣被我羞辱嗎?真是個可怕的抖~m~痴~女~啊。”
申鶴 R-其人之道 准備就緒 本子式嘴臭 已竊取.jpg
“什麼寄吧情況啊這是…”熒一邊嘀嘀咕咕一邊發力側過身來,發現申鶴的小腹的yin紋已經淡到幾乎看不見了,但眼睛卻完全變成了紅色“我超,我給忘了,紅繩壓制情感,這個是邪力對性格的影響嗎(注⑦)?”
然後說道:“額……我真的不是痴女。”
……
“哦?難道正常人會被捆起來罵還勃起嗎?”
“額,這個是特麼做到一半被拔出來了。”
“算了,不跟你計較這種無聊問題。”申鶴一邊說一邊在屋里踱起步來。
“本來呢,你用仙家法寶做這種蠢事,按理說,應該直接把你給殺了。”熒一聽就知道,這里肯定還得有個“但是”。
“但是呢,雖然不知道你這丑陋的東西是怎麼長出來的,”申鶴朝旅行者的“煉金術產物”看去。
“但它確實用起來挺舒服的,我還沒玩夠,所以我決定,今晚就用你當玩具,玩夠了,再考慮你的性命問題。”
熒是壓根兒沒想過自己今晚能經歷這麼多種play,一時也有些迷茫,再加上她也不太清楚這種女王調教類的對話怎麼接,就干脆閉上嘴不說話了。
“怎麼?一下子接受不了身份的轉變嗎?可別忘了,之前你也是這麼對我的哦。”申鶴一邊說一邊媚笑起來。
旅行者眼前一亮,雖然這話聽起來挺爽文的,但用在這里潛台詞明顯就是在解釋“我這是跟你學的,你又不是沒這樣對我過,我這樣對你你可別生我氣啊。”可見申鶴即使是這個狀態,還在考慮著她的感受,剛才說的那些什麼等我爽夠了再來考慮你的性命,純粹是在凹人設,這哪是女王啊,這分明是個傲嬌。
這人一得意,就容易把自己心里話給說出來,於是……
“阿鶴你這樣說是怕我生你氣嘛?沒想到你這麼在乎我啊哈哈哈。”
這下申鶴可繃不住了,俏臉一紅,怒喝道:“聒噪!”
想了想,感覺好像單喊這一句有點沒氣勢,又補充了一句“看來得先給不聽話的玩具一些懲罰了。”
懲罰是什麼,咱們都懂,熒一聽也不說話了,安靜地等著“懲罰”的到來。
申鶴又迷茫了,不知道是哪句話讓熒不高興,只好恨恨地說:“真是難伺候的玩具!不說話是吧,待會就讓你哭著求饒。”
說著,便俯下身,一手握在了熒的孽根上擼動起來,熒本來看起來快要軟掉的肉棒,被這麼一刺激又慢慢地恢復了精神。
“只用手你就硬了?你該不會平時經常把這東西弄出來自己用手擼吧,真惡心呢~”申鶴一臉厭惡道。
“這個還真沒有,這還是我第一次應用這項技術,本來今天沒打算用的,但你之前一副發情的樣子我一上頭就用了…嘶——”不知道為什麼申鶴突然猛地用力變大了,熒倒吸一口涼氣,想了想,接著說道:
“其實如果沒有這東西的話,估計你現在還是剛才那個失智的發情狀態。”
“哦?那你的意思是我還應該感謝你咯?”申鶴冷笑兩聲。
“可不敢,我這純屬趁人之危行為,你不記恨我就不錯了。”
“沒想到意外的實誠啊,熒。”申鶴舔了舔嘴角,媚笑道。
“真是個不錯的玩具,既然如此,那就給你點獎勵好了。”
說完,申鶴往熒下身貼近了一些,用兩坨豐滿的乳肉包覆住熒的肉棒根部,用手托起乳肉擠壓著熒的肉棒,把剩下的部分含進了嘴里。
熒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倒吸一口涼氣,感嘆道:“嘶——這種事也能無師自通的嗎,不愧是修道奇才。”
“什麼?”申鶴抬起頭含糊不清地問。
“沒什麼,我說你的技術真好。”
“那是當然。”申鶴得意的笑了笑,也不知道在得意些什麼,低下頭去繼續嗯造肉棒。
熒兩只手被控住也沒什麼事可干。總不能申鶴給她乳交她做會兒仰臥起坐,一會兒申鶴問她你干什麼就回答說“變強就是從這種小事積累的”,那也太蠢了。
於是只是看著申鶴專心口交,欣賞著申鶴的巨乳在她手中變換出各種形狀,肉棒在申鶴口中吞吞吐吐,逐漸就有了感覺,呼吸變得粗重起來。
正在埋頭侍奉肉棒的申鶴顯然不可能一無所知,略有幾分得意,這說明她的身體還是很有魅力的,但是她突然意識到“欸?我不是說要懲罰她嗎?”
眼見得旅行者的肉棒這時膨脹的愈發厲害,在這一觸即發之際,申鶴略一遲疑,靈機一動,壞心的松開了嘴,兩坨巨大的乳肉也離開了熒的肉棒。
“快點…快點…”熒心中忘情地喊著。
“欸?怎麼突然停了…”熒感覺心里空落落的,忍不住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呵呵哈哈哈哈,”申鶴一陣大笑“熒,這就是我的懲罰,怎麼樣啊?啊↗?哈哈哈哈!”
熒可不是什麼被俘虜的女戰士,臉皮厚的那叫一個沒邊,就算是寸止不怎麼難受,干嘛要給自己找罪受呢?當即就求饒道:
“痛,太痛了!申鶴,你為何要——躲著我啊!
我在高潮盡頭等待。申鶴,我的王後!我的愛人!我那焦土一般破敗的心啊!求求你!求求你!快讓我高潮吧!”
這下可給申鶴整不會了,她所預期的是折磨熒幾次之後熒才會受不了,之後求饒,她就順理成章地讓熒高潮。
結果誰寄吧知道這廝開口就是一套痛貫天靈式哭喪詩朗誦求饒,情緒還這麼到位。雖然莫名感覺很不爽,但申鶴也沒有想到什麼合適的操作,只好說:
“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
“發自內心地深刻認識到了。”
“你TM……”申鶴心里罵道,但還是說道:
“看來你已經深刻認識到自己身為玩具的本分了”
“嗯是的是的。”
“……”
其逆天的順從程度簡直讓申鶴興致全無,只好按照之前自己想好的說法繼續說道:“那我就要好好享受玩具帶給我的快樂了。”
“您請。”
“……”
申鶴不想搭理熒,只是抬起腰跨坐上熒的身子,用兩根手指分開自己早已濕漉漉的下身的雙唇,讓熒的肉棒尖端對准插入進去,感受到熒的肉棒緩緩分開狹窄的甬道撫平一層層褶皺帶來令人滿足的充實感,申鶴忍不住往下一坐,希望加快這個進程,但……
女上位這個動作與其他姿勢不同,因為是女性幾乎完全主導的動作,所以對女性的體力和性愛技巧都有一定要求,有所失誤的話,男方的陰莖受傷也不是稀奇事。
申鶴的蠻力大到了危害社會和諧的地步,但是她的技巧嘛,山里孩子.jpg,大家都懂。因為角度的錯誤,一坐之下,肉棒進入的深度沒有變化,卻幾乎將熒的陽物折斷。
“啊!!”
一聲慘叫,熒的小臉一下子變得刷白,痛苦的皺起眉頭,大滴的汗珠布滿額頭。
“哦?這個眼神不錯嘛熒。”
申鶴嘴上這麼說著,心里也是一驚,趕緊抬起身子調整位置避免對熒造成二次傷害。
“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哈哈。”申鶴干笑一聲。
“哈哈”熒也干笑一聲,虛弱地說道:“如果你是厲害在這種方面,那咱們今晚上還是別做了。”
申鶴可沒有旅行者那麼厚的臉皮,這下她臉上也有點掛不住了,只好嘴硬道:“剛剛那只是意外,若是我展現出真正的技術,你這個玩具就給我做好被榨成人干的覺悟啊。”
“氣勢很足嘛阿鶴。”
“那是當然,狹路相逢勇者勝,無論是個人決斗還是兩軍對壘,缺乏一樣東西就不可能獲勝,那就是——氣勢。就好比羊群中兩頭椰羊爭奪首領的位置,無需決至分出生死,只要一方被氣勢壓倒,便會敗下陣來,而勝利者就會得到一切,只要氣勢夠強大,就無人敢挑戰其地位。”(注⑧)
“誠如是,”旅行者接過話頭“但氣勢足則足矣,必須是在兩者實力對等的情況下才能成為定勝關鍵,否則只能算是死的壯烈,就好比你剛才說的椰羊首領,若是挑戰無相之冰,想必氣勢再足也只是會有來無回。”
“哦?你是想說我們之間的實力差異就如同椰羊與無相之冰那樣大嗎?”
“不是認為,而是事實如此,只看我們所用的器官,攻受之勢就很明確了,自然界中,一切攻擊所用的器官比如獸角、獸牙、指甲、鳥喙乃至人用的刀劍都是狹長形狀的,就如同我的肉棒,而你的小穴,則如同是貝類、核桃和龜殼,一切承受攻擊所用的器官,大多是這種形狀。”
“可是,”申鶴反駁道,“鳥喙雖然尖利,面對貝類時卻也只能用爪帶上高空,憑借重力來擊破它;獸爪銳利,卻奈何不了龜殼;刀劍鋒利,卻會被無害的盾牌崩掉刃。承受攻擊的一方未必不能勝過攻擊方。”
“那好,就讓我們以實際行動見真章吧。”
申鶴再次抬起腰,按住旅行者的肩膀,緩緩地將旅行者的肉棒放入穴口,惹得熒心里一緊。
被激起了奇怪勝負欲的申鶴這次全神貫注地進行這個動作,的確沒有出差錯,可也許是注意力太過集中於下體,申鶴感覺這次下體的肉棒尤為巨大,幾乎難以插入。甫一插入,劇烈的撕裂感傳來,疼痛讓申鶴的動作靜止在了半蹲下去的瞬間。(注⑨)
“喂阿鶴你行不行啊,怎麼這就停了啊,要不要解開繩子我來幫你做啊?”
“玩具還敢吵鬧!”申鶴掐個法訣,紅繩再度勒緊,熒本來就小有規模的一對乳鴿被勒地更具形狀。
“啊疼疼疼…主人我錯了不敢了不敢了”熒一迭聲地求饒。
申鶴這才放松繩子繼續動作。
“嘶…真的好疼啊,怎麼會這麼大的…”申鶴心想,“這種東西真的能放進身體里嗎…剛才的我真是厲害啊。可是剛剛夸下海口現在就認輸也太……”
想到這里,申鶴又不服輸地往下沉了沉腰,把巨物前段吞入體內,因為注意力集中在下體,幾乎能清晰地感受到龜頭的形狀,巨物分開狹窄的甬道一點點前進,申鶴的雙腿開始打顫,似是有些脫力了,只好往前一撲,按住熒的肩膀,跟熒面對面對視起來。
熒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貼貼襲擊弄的一愣,臉一紅,調笑道:“阿鶴有這麼喜歡我這個玩具嗎。”
申鶴此時的呼吸已逐漸急促起來,身體也逐漸開始進入狀態,正因為如此,申鶴更沒有余力去跟屑熒斗嘴。但是又不想看到熒這副得意嘴臉,略一遲疑,最後一口含住熒的唇瓣狠狠地掠奪起來,兩人的舌頭糾纏到了一起。
熒一愣,用舌頭迅速還擊,展開了激戰。
熒先是用舌頭打出一張“金滿而謙虛之壺”,除外六張卡發動,申鶴直接丟棄“灰流麗”無效了這次效果,熒打出一張“神數的神托”作為試探,申鶴沒有響應,熒把一張“智天之神星龍”加入了手卡,隨後熒用舌頭拍出一張“龍之靈廟”將“霸王眷龍 暗黑亞龍”送入墓地,隨後特招眷龍,檢索了“霸王門 零”,左擺霸王門右擺神星龍。到這里,申鶴一直是一副沒有連鎖任你侵占的樣子,熒得意地看了看申鶴,神星龍發動效果把一張“秘龍星 神數囚牛”送入了額外卡組。這時申鶴用舌頭丟出一張“增值的g”,但熒早有准備,用舌頭打出一張“墓穴的指名者”以g為對象發動。
申鶴也不甘示弱,迅速丟出一張“屋敷童”響應了連鎖,熒沒有連鎖了,逆序效果結算,“增殖的g”效果通過。
熒臉一紅,移開目光不敢再看申鶴。
但熒又豈是這般簡單的女人,略一思考,用舌頭靈擺召喚了囚牛,這是要不計後果硬展了。她看向申鶴,發現申鶴還是那副淡然的神情,不由得一惱,檢索“神數的神意”後鏈接召喚了“剛煉裝勇士·銀金公主”,發動效果試圖從卡組堆一張“音響戰士 吉他手”,誰曾想,申鶴神色不變,又丟出了一張無限泡影,無效了銀金的效果。
這時申鶴才略帶自得的看向旅行者,本以為旅行者會害羞地移開目光,卻不曾想,熒的眼中露出了一絲狡黠的笑意,舌頭拍出一張“地獄門的契約書”,此時申鶴只有三張手卡,而常用的手坑已經用了一遍,除非她主卡隕石,不然已經無可能阻止熒的進一步展開了。申鶴一直淡定的目光也少見的透出一些慌亂來,熒將“DD 拉彌亞”加入手卡,隨後將契約書送入墓地,特招了拉彌亞,之後鏈接召喚“水晶機巧 繼承玻纖”從卡組特招了“噴氣同調士”。
申鶴看起來有些有些心煩意亂,但也沒有什麼好的反制方法,熒眉飛色舞,繼續鏈接召喚了“幻獸機 曙光女神百頭龍”,發動效果,在場上召喚了三個token。這時申鶴表情突然一變,用舌頭打出一張“原始生命態 尼比魯”。熒的舌頭登時潰不成軍,場上的怪獸全被解放,只剩一個孤零零的token。
熒又羞又惱,身體卻誠實地被勾起情欲,兩眼迷離起來。
一番激烈的舌吻之後,羞紅著臉分開,占據了上風的申鶴終於也已經進入了狀態,淫蕩的天性占據上風,把熒的肉棒吃進體內試探地動了幾下,已全然感受不到痛苦,只有粗大肉棒摩擦甬道的快樂。
於是申鶴捧起熒那因長時間舌吻而眼神迷離的小臉,“啾”了一下,宣言道:“我可要榨干你咯,小~玩~具~”
然而,申鶴卻有所不知,快樂比起痛苦更讓人難以抵御。直起身子,扭動著水蛇般的腰身剛剛套弄了幾下,她就因為過強的快感到達了高潮的邊緣,動作逐漸變得緩慢下來。
“沒吃晚飯嗎,阿鶴?就這點力氣還想榨干我嗎?”熒緩過神來,看著盡力忍耐著不迷失在快感中的申鶴笑道。
“別太囂張了你這玩…喔哦哦哦哦!!!!好厲害~去了噫噫噫~~~”申鶴的威脅還沒說完,就已經被熒一挺腰肉棒戳在花心送上了高潮。隨後癱軟地趴在了熒的肩上。花穴狠狠地收緊,險些帶著辛勤勞作一整晚沒有發泄出來的熒也射出來。
“看來還是我的看法更正確一點,即使盾牌能崩斷鋒利的刀劍,顯然阿鶴你也不屬於那一類啊。”
盡管自己也有些狼狽,熒還是裝作游刃有余的樣子偏過頭,對著申鶴的耳朵,一邊吹氣一邊說,使得申鶴還在高潮余韻中的身體微微地顫抖。
然而,精工的刀劍或許能斬斷盾牌,可若是斬的東西多了,折斷的終究是刀劍。熒整晚都是游刃有余的進攻方,看起來好像占盡優勢,但也正因如此,今夜的勝利者絕不可能是她。
“你的敗因……嗯唔……就是…太過強大了…”申鶴意識模糊之中,說出不知道從哪里學來的一聽就要墊掉的雜魚發言。
而隨著她的小腹上淡到幾乎看不見的yin紋又閃過一陣亮光,申鶴又緩緩撐起身來,開始了第二輪的挑戰。
“恢復的這麼快嗎阿鶴?真不愧是修道者啊,這淫穴簡直就是為了給人干而存在的啊。”熒堅持著自己的本子反派言論。
其實申鶴現在也沒有恢復過來,只是yin紋驅使著她繼續動作,所以並沒有反駁熒的怪話。
“嗯……好大…嗯嗚…好深…”
申鶴以m字開腿的形式半蹲起來,展現出健美的大腿肌肉线條,有意識地收緊了穴內的肌肉,上上下下地扭著纖腰套弄起來,果凍般的臀肉顫動著,閃爍著誘人的粼粼肉光。
“嗯?嘶——呼——,竟然還有這招,主動收緊自己的淫穴嗎?但這樣你只會敗的更快。”屑熒還在堅持著自己的反派人設。
穴內火熱的淫肉猶如榨汁機一般不斷的吸吮著熒的肉棒,給熒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壓力,但同時也直接增加了申鶴自己所受的刺激,這場性愛變成了雙方耐久力的比拼。
一方是因為一整晚各種巧合沒射出來此刻終於把持不住為了尊嚴而強忍的熒,另一方是憑借著yin紋效果與高潮過後短暫的不應期堪堪維持住不高潮的申鶴,雙方之間形成了脆弱的平衡,只要一方顯露疲態,勝利的天平就會傾斜!
終於,有一方產生了異變,是誰?
首先堅持不住的竟然是熒!
“呼啊……騷貨…干死你…”
熒喘著粗氣,開始挺動腰身。盡管雙手被捆住,盡管全身只有腰和脖子能動,但這並不影響榮譽騎士發揮實力。
隨著熒猛烈地挺動,申鶴的身體就像是風暴中大海里的一葉小舟一樣晃動不定,胸口的奶蓋恰如船帆般飄動!
即使是失敗前的反撲也有如此威勢,真不愧是能與神話生物抗衡的榮譽騎士啊——他們派你來面對風暴嗎?我就是——風!暴!
申鶴呢?面對這樣的風暴,申鶴又做出了怎樣的應對?
“嗯嗚……啊……”
申鶴竟然沒有應對?只是閉著眼睛在呻吟?以不變應萬變嗎?接招可是一步壞棋啊申鶴……什麼?不對,申鶴並非沒有應對!雖然她現在半閉著媚眼兩頰酡紅緊咬牙關,胸口兩個巨大的肉球被衝擊的上下亂抖晃個不停,仿佛僅僅是忍受旅行者的衝擊不高潮就已經竭盡全力了,但是看她的小腹!
當然我不是在說yin紋的事,雖然此時白皙平坦的小腹上發著yin紋的紅光有一種別樣的誘惑…咳咳,重要的是她的腹肌!她的六塊腹肌繃緊著,人魚线和馬甲线全部顯露出來了!蜜桃臀也是緊繃起來如同渾鐵鑄就,臀肉不再晃動!這說明她的下身正在發力,想必在竭力收緊小穴試圖讓旅行者先一步射出來吧,單看這極富張力的肌肉线條,我們不難想象旅行者的肉棒此刻正承受著怎樣的壓力啊。
旅行者還有後招嗎?看來是沒有了,真是可惜啊,作為一個進攻方,雙手不能動彈實在是難以彌補的劣勢,勝利的天平向著申鶴傾斜過去……哦?熒最後一次猛力挺腰,試圖通過撞擊申鶴的花心垂死掙扎一次?
“好深?!!!嗚嗚嗚?!!!!!!”
她做到了!申鶴選手翻起了白眼,產生了呼吸困難的症狀!最後一次的反擊,龜頭竟然擊穿了正在發情的申鶴的宮頸,再次衝入了申鶴的子宮中……
但是!弄巧成拙啊!申鶴距離著高潮還有一段距離,熒卻已是強弩之末,猛地衝入子宮之中,這陌生的環境加上更為緊致的宮頸對冠狀溝的刺激……
“喔嗚嗚嗚嗚好…嗚嗚啊啊啊啊?!!!”熒射出一股股濃稠的精液(注11),兩眼翻白著吐出舌頭,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
整晚一直游刃有余的熒第一次失態了!竟然敗的如此徹底嗎?
原來是這樣!我明白了!(你他媽到底是誰啊)熒的陰莖本質上仍是陰蒂,因此熒的高潮是相當於兩種性器的快感全部達到頂點,高潮更難以達到——這就是熒之前始終游刃有余的秘訣嗎?魔法,解開了!
但是這樣達到高潮時的衝擊也要比單性器的高潮更加慘烈,難怪會如此失態,看來熒並不清楚這項能力的副作用啊。雖然是煉金術產物,可是仍舊遵循著基本的規律啊,煉金術果真是是規律的應用,規律,令人敬畏!
擊敗了擁有這樣作弊能力的對手,這毫無疑問是申鶴選手的大獲全勝啊,申鶴選手該開香檳慶祝了吧……
“嗚?!!!怎麼和…嗯啊啊啊啊啊啊!!!!”
什麼?我幾乎以為是自己看錯了——申鶴選手也是同時全身顫抖著兩眼翻白達到了高潮?怎會如此?她雙手緊緊抓住旅行者的纖腰,上身幾乎向後彎成了弓形,更加凸顯了奶蓋下一對爆乳的形狀,單看背影還以為她是要進行一次動感光波式的變身?因為上身是直立的,脫力的下頜舌骨肌,不再能支撐口腔的閉合,嘴巴張開,舌頭和口水一齊流了出來!看起來比旅行者的高潮也不遑多讓!
這是怎麼一回事呢?🤔
哦,我明白了!竟是如此——在熒達到高潮時,她射出的滾燙的精液(注11)同時也到達了申鶴的體內,處女子宮被第一次內射!純潔的處女地被沾染上了熒的顏色!這種從未有過的、真正成為女人的感覺讓申鶴被熒硬生生地射到了高潮!
可是熒分明已經出局了,這難道是……
是遺言!熒使用了遺言效果!真不愧是能夠作為終端的強大生物啊,即使受到種種限制,即使在不利的環境下客場作戰,也能把申鶴送上高潮的邊緣!最後退場時通過遺言效果把申鶴一起拖下水!我願稱之為雙穹之蒙德榮譽騎士!這是何等了不起的戰士啊,我們一起向熒,致以敬意!
高潮後的申鶴再次軟趴趴地伏在熒的肩上喘息著,不過這時的熒也在高潮余韻中,沒有余力調笑申鶴了,只是迷迷糊糊的想著“阿鶴身上好香,好想永遠和她待在一起,就這樣抱在一起呆一晚吧。”
然而……
不到一分鍾的時間,申鶴再次“騰”一下猛然坐起,把熒嚇的一愣。
“口桀口桀口桀,小玩具,當自傲令你來尋我申鶴的晦氣時,你亦只得一個結果而已,那便是被我榨干口牙!”
“怎麼又變成港漫畫風了,這邪神生前衝浪不少啊。”熒心想。但卻已經本能地回道:
“想要敗我?你還遠遠未夠班口牙!”
“哦?挑戰我?今日來與我作對,你便要被榨干得極慘!最慘!慘絕人寰口牙!”
“你要戰那便戰!今日我要將你轟殺至渣口牙!”
……
第三回戰,兩位強者大戰至宇宙盡頭、時間破碎,大道都磨滅了,期間還夾雜著一些:
“撲街仔,我這招賜死劍氣,如何啊?呵哈哈哈哈!”
“口桀口桀,可惜你的射中的只是我的殘像口牙!”
“什…什麼!好勁的速度!”
這種奇怪的對話,不過具體是什麼情形我也寫不出來了,畢竟已經宇宙盡頭了。
最終,兩人再一次雙雙癱軟在床上。
不到一分鍾的時間,申鶴又一次坐了起來
第四回……
“怎麼還來……”
第五回……
“你怎麼恢復的這麼快啊……”
……
第?回
“要壞掉了……大腦的感覺變得奇怪了…別再繼續了……”
……
第??回
“沒有了,真的一滴都沒有了,別再榨…啊啊啊啊啊~~”
……
一整晚榨汁之後,天一亮,yin紋完全消失恢復正常的申鶴帶著滿肚子的精液,鼓著像是懷孕數月一般的肚子,匆匆穿上熒的衣服羞紅著臉奪門而逃,捆住熒的繩子過了一會兒自己解開從窗戶飛走了,大概是申鶴用法訣把它召走了。
幾乎被榨成人干的熒才披著床單緩緩回到房中。
一個小時後……
從又在熬夜加班的甘雨那邊回來的派蒙提著一袋水晶蝦推開房門“我帶了早餐回來啦,熒……?”
只見熒正盤腿坐在床上,還披著個床單雙手結印,一副得道高人的樣子。
“坐。”熒指了指一旁的椅子。
“那早餐……?”
“放在桌子上吧,我這就下來吃。”這時熒才吐氣收功,從床上慢吞吞地下來。
“你今天好奇怪啊熒,是昨天申鶴沒讓你進屋心灰意冷了?”派蒙圍著熒飄來飄去轉了一圈。
“那倒沒有,她讓我進屋了。”熒頭也不抬拿出一個蝦餃。
“難道是你對她動手動腳被她按住狠狠地揍了?”
“倒也不是,不過對了一半”熒繼續低著頭對付蝦餃,在心里補充道:“確實是被狠狠地按住了。”
“我只是突然有所感悟,你看這宇宙之中,能量守恒,孤立系統的熵不斷增加,絕對零度永不可能達到,天地之間,難道不就像是一個大風箱嗎?虛而不屈,動而愈出。多言數窮,不如守中。”
“我感受自然規律的奇妙,宇宙的廣闊,作為人類的渺小,我悲憫那些不清楚人類渺小的人,我又可憐那些悲憫別人的人,我還可憐那些悲傷別人悲痛的人,於是便一天天地遠離人世的沉浮逐漸達到心如死灰的境界了。”熒的胡言亂語層出不窮。
“怪哎,完全聽不懂你在說的這些有什麼聯系,那現在快到海燈節了,我們今天還出去看看海燈節的准備工作嗎?”
“不了,我如今已經領悟了清靜無為之道,對這些世俗之事不感興趣了,要知道,光是有質量的,因此時間終會將我們掩埋,過幾天我就去找阿貝多雪山隱居進修煉金術,參悟宇宙的終極答案。”
“別悟了,是42,跟著阿貝多師傅出家是吧,那你不如去找雷電影去她的一心淨土里靜坐。”派蒙吐槽道。
“欸?”熒兩眼一亮,“好像確實不錯。”
聽到這里,派蒙大概推斷出熒現在這個狀態是怎麼回事了,於是說道:“既然你現在已經對俗世之事不感興趣了,下午跟刻師傅的約會也就算了吧,一會兒我幫你去給她捎個話,就說你要跟大齡宅女出家去了。”
“哎別啊,我熒可是要睡服提瓦特萬千少女的猛1……哎呦我的腰!”
……
但所有人卻都沒有想到,這件事從頭到位被某個人,哦不…是某位仙看在了眼里。
第二天,望舒客棧的掌櫃發現留言板上多了這麼一句話,原文太長,在這里就不全文摘錄了,大意如下——
“近些日子,我的徒弟跟我喜歡的人睡了,還玩的挺大,我心深恨之。”
掌櫃看完,思考了一番,之後寫上了這樣一段話——
“客人稍安勿躁,畢竟如今已是冬日,白色的季節到了。”
注:
①留雲借風真君
②這里不是我詞匯量不夠啊,設定上申鶴就不應該知道什麼汙言穢語,看她生長環境就知道了。
③大家可能經常看到嬰兒小臂粗這種比喻啊,因為這個確實是合理的,正常的比較大的陰莖是可以達到這個尺寸的,成人小臂就扯犢子了。
④當然了,換成達達鴨就不會有這篇文了
⑤還是解釋一下,並不是所有人初夜都會見血的,處女膜形狀千奇百怪,很正常,我今天持齋,不想見血所以就這麼設定了。
⑥排卵期宮頸會打開,這給經典的二十厘米大屌草子宮提供了可能性。
⑦這里跟一設的申鶴生來凶惡有所出入,算是一個敗筆,但我還是想寫申鶴後面羞紅著臉奪門而逃。
⑧其實是史上最強的一段對話,姑且算是致敬吧。
⑨其實是因為陰道在興奮狀態下會略微擴張和延長,而剛才的驚嚇和爭論的時間里申鶴已經脫離了興奮狀態
⑩別問我沒有睾丸精液是哪來的,我已經盡力在圓了,這個實在圓不上來。
11 我知道精液不會讓女方感到滾燙的,但是這樣寫比較帶感,而且就當是異世界的人不一樣嘛,熒用了火元素力,這樣就可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