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描述…你跟夏顏是去了歌舞伎町吧?”
“弄成這個樣子…”一身職業裝的少女趴在桌子前,托腮聽我訴說事情的經過。
我點點頭,扶額道:“小顏她啊…本來還是好好的,喝了酒之後…”
“…哎,怎麼說呢,突然就跟阿明起了口角…然後就被……”
“啪啪”,我鼓掌。
“哦哦,大概明白了,也就是說,她喝高了。”少女打了個哈欠,眼神略有點呆滯。現在才凌晨,似乎在怪我這麼早就把她叫醒。
“差不多這個意思…”
不能怨我,我實在是勸不住啊…
對方的臉過於冷漠,我不敢與她對視。心中直發怵,這麼多年沒見了,成年後的櫻雪居然變得更加有壓迫感了。
外面的天還有些昏暗,已經有了些許亮光,是黎明將要到來的前兆。我算了一下,發現時間差不多,現在還能回去睡個回籠覺。
將癱軟在椅子上夏顏抱了起來,掂量幾下,我對少女說:“小雪,我先送她回去休息了,有什麼事情,就等她酒醒了再說吧。”
“好——”
夏櫻雪揮了揮手,“如果夏顏想不開了,記得跟我打電話嗷。”
“……”
我沒有說話,抱著懷中的人兒下了樓。
四年了。
我跟夏顏有四年沒見了,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吃一頓飯結果還搞成了這個樣子。
夏顏的變化很大,變得很漂亮很清純,身材又很嬌小,1米6出頭,我能一只手把她提起來,長發過肩,穿著一件肥大襯衫和小短裙。
加上說話聲音很細嫩,完全看不出一點男生的跡象。
到了一樓,馬克已經在車前等著了,據夏櫻雪所說,他是夏顏的男朋友,一個身高兩米的黑人。她兩人身材差距實在太大,完全不敢想象,對方那根大幾把能塞進小顏屁股里。
怕不是,一步到胃。
“oh,賣糕,她眉適吧?”馬克張開雙臂走過來,一把將她搶到了懷里。
“還好,只是跟別人吵了幾句。”
“哦吼吼,三克油兄弟。”馬克抱著晃了幾下,夏顏在他懷里像是個小嬰兒。
正當我准備走時,他攔住了我,指著車,“幫我開一下,我剛剛喝了點,怕被扣了。”
“…”
我受累,送佛送到西吧。
點點頭,我就上了駕駛位,長時間沒開車,多少還是有點生疏了。剛上路,就聽到後座上傳來小顏的呻吟聲。
“嗯…嗯……嗯……”
聲音很小,還夾雜著一些怪異地響動。
“………”
媽的,真的假的。
偷偷瞥了眼頭頂上的鏡子,不出所料,兩人果然在干那種事情。
馬克兩手捏著夏顏地酥胸,食指快速剮蹭她的乳頭,他毫不掩飾自己的動作,甚至還挺著身往上。我再往下瞄,就看到那根黑色的巨物插在夏顏的後穴中。
夏顏胸很大,都到了C了,據說是吃藥成的,還穿著兩個黑色乳釘,掛著兩個小黑桃裝飾物。相比與這個,更令我震驚的是,她下體居然帶著一個很小很小的貞操鎖,大概拇指大小,小吉吉被壓迫到1厘米都不夠的長度。
不會感到痛苦嗎?我很疑惑。
“嗯啊……”
黑色巨物淺插到夏顏的後穴,路上無人,後面操得愈來愈烈,隔著車座都能感受到夏顏的喘息。
我本能的去克制,但無任何效果,很快,下體不掙氣地支起來小帳篷,受這玩意兒的影響,我腳下一滑,在紅綠燈前熄了火。
與此同時,後面馬克由於慣性,他那根黑色巨根猛地插到了夏顏體內最深處。
肉棒噗嘰一聲,整根被菊穴吞沒。
“呃!”夏顏驚叫一聲,撞在了我倚著的座位上。
隨之而來的是更加急促的活塞抽插聲。
啪啪!啪啪啪!
“哦——哈…哈………哈啊…”
夏顏雙眼緊閉著,額頭已經開始在不停地滲出汗珠,身子傾斜在對方懷里,胸前兩粒葡萄已經立起來。
雖然沒有太多變化,但我知道,她已經清醒了,現只是在裝作酒醉斷片的模樣。
“bitch!do you like?do you like?”
馬克似乎因為熄火來了精神,掰著夏顏的大腿開始猛插,每一下都插到了底部,小小的菊穴,被迫吞吃那根黑色肉棒。
擴開,收縮,不停地活塞運動。
啪啪啪啪…
“嗯!嗯!呀!哦!”
“嗯…fuck me…哦哦…f…”
夏顏也不再我面前掩飾,發出痛苦而又愉悅的聲音。
馬克衝刺起來,然後突然停頓扒光對方的衣服,把夏顏扭轉過身體,面相自己繼續邊接吻邊猛插。
“唔唔…!”
舌頭深入夏顏口中,兩人舌頭攪弄在一起,馬克吸地聲音很大,能聽得一清二楚。
我一直從鏡子里看,發現夏顏屁股上、腰上、腿上,都紋著黑桃以及黑桃的花紋,甚至大腿內側隱約能看見馬克的名字。
“……”
已經墮落到如此地步了嗎?
我微微皺眉。
半小時後,通過導航到了馬克的家,兩人也干完了,夏顏撅著屁股趴在後座上,小小地肛門已經被操得敞開了,邊緣發黑,一點濃白漿液從碩大的洞口涌出,像是人的嘴巴,在一張一合慢慢地喘息。
作為謝禮,馬克請我參觀了自己的家,以及他屋子里那幾個被捆綁在椅子上的“女友。”
包括夏顏,她被馬克強制戴上有口塞的乳膠頭套,鼻子塞住,只有嘴里一根細小管子呼吸。全身緊緊裹著乳膠衣,勒出完美地曲线,膠衣接口處都有鎖,僅靠她一人不可能脫下來。
她被馬克頭朝下綁在一個支架上,肛門內插入一根巨大帶有漏斗的瓶子,有一些乳白色的濃漿液體正不停地注入,瓶子上有個機械錘正不停地向下壓,強制擴張她的屁穴。
“唔唔!唔唔!”
夏顏呼吸困難,痛苦地扭動著腰肢,她想閉合菊穴,但被瓶子擴著,只能掙扎承受。
“這樣能讓她的肛門更好進,甚至不用上油就自動狂分泌”,馬克這麼說。至於以後夏顏肛門關不關得上,他也不在乎。
“你對夏顏有感情嗎?”走之前我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怎麼可能,她只是我的玩具。”
馬克大笑,“嗬嗬,玩的有點膩了,過幾天准備賣到我朋友手里。”
說著拿出一張合影,他指著其中一個肥胖的黑人說,“這就是我說的朋友,他是搞礦的,經常開著房車旅游…”
“而且…他旅游不帶錢,因為房車里面拴養著幾個性奴,調教的不錯,沒錢了就讓人操性奴賺點外快。上次他來我這,看上了這個碧池(夏顏),出價不低,過兩天我就准備把她養上車。”
“……”我愣住。
“幫我一把,騙她簽個合同,到時候我分你點外快。”他搓了搓手指,見我不說話,催促道:“怎麼樣?”
沉默了幾秒。
“…可以。”
我點點頭。
…
…
翻開相冊第十六頁,我還能找到以前的合影。
夏顏是我同學,也是我的一個好朋友、好兄弟,我和他的家都在畏市的一座公寓內,也是同一層,我是503,他在506。
因為年齡相仿,從小到大,我跟他都在一個學校,到高中還分到了同一個班,早些時候我們關系並不好,屬於路人的程度,見面甚至不會打個招呼,也就有點面熟。
我不跟他說話的原因,不是因為家庭而是因為他的名字,真的很娘。
第一次聽的時候我還以為是個女的,很瘦,病怏怏的樣子。後來跟他有了話題便談到了一塊,下課偶爾坐一起閒聊,才知道他也有開朗的一面,不像表現出的那樣死氣沉沉。
不過我跟他的來往僅在於學校。
夏顏家庭狀況不太好,可以說很惡劣,父母早早離異,母親改嫁,他跟了父親。
另一方面,他的父親是酒鬼,常常夜不歸宿,據說有暴力傾向,(不過我從未見過他父親打人。)導致整棟樓的住戶都躲著他們家。
也因此母親也常常告誡我少與對方來往,如果看見我跟夏顏在一塊她會很生氣。
相比於夏顏,我家的情況就好很多了,雖然老爸很忙常年不回家,但在醫院的工資並不低,以前不理解,現在從母親的穿著能看的出來。
這種與夏顏偷偷一起玩的“地下”關系,持續到高中的第二年。
因為,他的酒鬼父親死了。
夏顏成了孤零零的一個人,那時候的他整天陰著一張臉,像是一直處於烏雲下面,雖然跟我說話時會笑,但我能看出來他是強裝著笑容。
母親更加禁止我與他來往了,甚至比之前更盛,見他如貓見耗子,仿佛對方的身上纏著霉運,躲還來不及。
直到夏顏的母親過來。
夏顏的母親是一個很漂亮的貴婦人,很有氣質,不知道什麼原因,可能是放心不下自己的兒子,畢竟是親生骨肉。得知前夫逝世便過來照顧夏顏,而且還給他帶了一個小7歲的妹妹。
我從沒見過她的新丈夫,只知道她的女兒夏櫻雪長的很可愛,很漂亮,學習也非常好。
那段時間我經常去夏顏的家找他,夏櫻雪知道我跟她哥關系很好,有事沒事就往我家里鑽,放學後我一回到家總能看見她在我臥室玩電腦,甚至翻我藏在床底下和書架中的“寶貝”。
一開始我並不知情,後來我發覺她總是面紅耳赤,便偷偷跟蹤,沒想到她居然偷看我的小h書,我當場指責,她也毫不示弱,並以此要挾,最後我倆達成共識:
她不揭發我,我也不說出去她看書的事,相當於互相保守這個小秘密。
她在我媽媽面前表現的很懂事,我媽媽很喜歡她,會拿很多好吃的東西“投喂”,但我一直躲著,因為在她身邊很不自在,有種違和感。
時間久了,她就把我家當自己家,會自己扒拉冰箱,翻箱倒櫃的找東西吃,也會姿勢不雅的窩床上占著我的電腦打游戲,弄碎了杯子什麼的都會嫁禍給我家的“飛鷹”,飛鷹是我家的邏輯貓,它臉越來越黑不是沒有原因的。
玩累了甚至干脆我家睡覺,占著我的床。
有一、過分。
我終於明白那種在她身邊不自在的感覺是什麼了,她太過於聰明了,總是被她拿捏,完全不像是一個10歲的小女孩。
母女倆到來的一年後。
剛入秋,吃過晚飯我去夏顏家玩,門沒關,剛進門就看到個穿著黑色睡裙的女孩兒正不耐煩地站在衛生間門口,齊劉海黑發披肩拉的很直,腦後系著一個深紅色蝴蝶結,正是11歲的夏櫻雪。
看見我進來,她也不打招呼,用穿著黑絲襪的小腳猛地踹了下衛生間的門,砰!的一聲,玻璃門幾乎要碎裂。
“夏顏,給我出來!”她大喊,聲音異常的暴躁。
“啊…馬上就洗好了…”
門內的聲音慌慌張張,似乎是非常害怕。
“哼,真沒辦法…”
夏櫻雪斜斜地瞥了一眼我,一甩頭發,扭著屁股走了。
“…”
x,真是一點都不可愛。
我心里只發怵,這妹妹在大人面前是個乖乖女,但旁邊一沒大人瞬間就暴露了本性。
小小年紀就這麼虛偽,還這麼會打扮,跟她溫婉的母親一點都不一樣,也不知道像誰,可能這種怪異性格是繼承了她那個從未過來的親生父親吧——
我說改嫁的那位。
這也讓我對那個從未見過的男人有了一絲陰影。
等了半天,夏顏終於出來了,我趕緊把他拉到門外邊,小聲跟他說:“阿顏,你得好好管管你妹,你看她都被你們慣成什麼樣子了?成何體統?”
“還有你剛剛在衛生間那個慫樣,至於這麼害怕嗎?”
“…不是…我…”夏顏一臉為難,眼珠子一直看著別處,似乎想說什麼。
“咋了,有啥事別憋著。”
怎麼跟吃了蒼蠅的飯似的?
“不是…”
“別不是了,有放快p。”
“你得幫我保密。”他神神叨叨。
“我保證。”
“好。”夏顏咬咬牙,終於擠出來幾個字,“我妹…她…偷偷…做那個…”
“啊?哪個?”
“自慰。”
“嘎?”
我丟,這事都跟我說?
家丑不可外揚啊!
呃,這也不能算是家丑…算是…家羞?
“真…的假的?”
雖然對夏顏很無語,但我還是裝作震驚的模樣。
伸頭往里面瞄了一眼,此時夏櫻雪正曲著腿看書,我又瞄了一眼她的胸,如荷葉出尖,身子雖然還未發育,卻已經有了一點禍水的苗頭,她這裝束看起來不像是11歲,而像是14~15歲。
卻是有點過於成熟了。
果子還青著呢,就自己“啪”落下來了?
“你跟我說這有啥用?”我問他。
難道這家伙對自己妹妹有想法?也對,她妹這麼漂亮…但這是犯罪!
“我想請你幫忙。”
“……這怎麼幫?”
幫你推倒?
我搖頭。
“那事情她晚上做多了對身體不好,我得照顧好她。”夏顏也很發愁,自己妹妹是個天才,不能把她當做小孩子看,現在雖然才小學,她已經在偷偷地學習高中知識了,前不久圍棋比賽還拿了第一名。
“……”
原來只是因為這個…
我心中嘆氣,攤手道:“她自己扣…摸就摸唄,只要不弄進去弄破了應該沒啥事情的,小孩子嘛,可能就是對這方面有億點好奇吧。”
“不,她那里早就沒了。”
“你怎麼知道?你看見了?你個ls…”我大驚,說一半,突然余光看到妹妹過來連忙閉上嘴。
“哥哥們,還在外面說些什麼呢?不進來我可就鎖上門了哦。”夏櫻雪踏著貓步走過來,身子伏在門框上,嘴巴撅的高高,雖然抬著頭但神情帶著蔑視。
“……”
“…”
她話里面沒有髒字,但語氣就是聽著讓人很不舒服。
真的很欠揍啊,他這妹妹。我偷看了一眼她的小軟腿,以前這樣倒還沒覺得什麼,畢竟小孩子,但聽了夏顏剛剛的話,突然感覺她不一樣了,有點心虛,不敢與她對視。
“…干嘛呢?”
少女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一臉疑惑的走開了。
看她走路的樣子,不知道為何我很想抽她屁股上一巴掌,心道:她不會談過戀愛吧?小小年紀…要不然怎麼變得這麼…色氣?
難道已經跟男盆友做了?還是說她這樣跟那個未謀面的老爹有關?亂倫?
腦海里開始充斥著黃色,我越想越覺得不舒服。一想起她老爹把她推倒的畫面,我就覺得這事情有可能。
“阿顏,我幫你。”我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心道:無論夏櫻雪做過什麼,我也一定要讓她恢復正常,拯救她。
回想起對方天天爬自己床上打游戲的模樣,我才意識到她其實是個很天真可愛的小姑娘。
她表現的睿智,讓我一直以來把她當做同齡人了。
“嗯,謝謝。”
“嗯?”夏櫻雪轉過頭,一臉警惕。
女人的第六感,似乎是悄悄地發動了。
鬼父,給我死!
我在心中怒罵。
人就是很奇怪很復雜的動物,明明未曾謀面,卻只因為內心情緒的轉變,就把對方當成是一個非常壞的人。
星期日,晴空萬里。
夏顏去祭拜自己的父親了,無聊的我一人在家看小黃書,隱約覺得櫻雪那小妮子要過來。
果不其然,我剛坐起來在鍋里下上餅子,那小蘿莉便踩著樓道里的風偷偷鑽進了我家。
“家里一個人都沒有,我都沒有飯吃。”她撅著小嘴跑過來,鼻子對著鍋的方向嗅了嗅,像是個餓肚子的小貓。
“你媽呢?她也不在?”我白了她一眼。櫻雪穿著紫色的薄衫和灰色百褶裙,胸部雖然微微有些凸起,但對我是毫無吸引的。
注意是我注意到她胸口的一個扣子沒扣上,領口敞著。
夏天熱也沒必要敞開吧!?
“是的。”
“好吧,我烙了餅,還需要等一會兒,你先去我臥室玩會兒電腦吧。”
有心想要提醒扣子的事,但她閃的太快,一下就沒了影子。
中午12點,我跟她圍在客廳的桌子上吃飯,兩碟小青菜,兩碗粥和一筐咸餅子。
“清水煮大米啊。”
櫻雪小小抿了一口,又道:“還不錯。”
“我在鄉下的時候,是奶奶照顧,這種大米粥一喝就是九年,從沒有喝膩過。”我注意到,她胸口的扣子已經扣上了,兩手放在腿上,卻是跟她的母親氣質一樣。
不愧是親生的。
“我更喜歡喝咖啡。”少女伸了伸懶腰,繞到我身後,白絲襪小腳踩在我的肩膀上。
“你干嘛?”我問。
“我想知道男人的肩膀想不想書中說的那麼硬,能抗起一個房子。”剛說完,她腳一滑,蹬翻了我的碗。
“好燙吖!”她驚叫一聲躺在了身後的沙發上。
“是扛起一個家吧…”我撿起碗拎著她的腳,將她丟到廚房的洗碗池里,擰開了水龍頭。
“家跟房子不都是一樣嘛?”少女踩了踩水。
“怎麼會一樣?一會兒記得幫我好好打掃一下。”
“嗯。”她合攏雙腿,居然就這樣安靜了下來。
“活著的意義分為兩種…”我組織了一下語言,搓了搓她的小腳丫。
“蛤?”
“一種是填飽肚子活下去,而另一種就是以活著為基礎衍生出來的生活。而你剛剛說的扛起一個家,就是前者,並不是物理上的把房子抗在肩上。”
“我聽不懂。”她抬起腳丫,腳趾張開,撐開絲襪像是青蛙的腳蹼。
“所以你要好好學習,我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已經是全班前三了。”
“我是全班第一。”
“…成績是成績,思想是思想,兩者不能混為一談。”
“我不想聽這個,我想談戀愛。”
“什麼?談戀愛?”
“對喔。”
“少女,你思想很危險啊…男人是很可怕的動物,他們都喜歡會玩弄女孩子感情,千萬不要有這種念頭,你年紀還小,到時候人家把你賣了。”
“你也是男人。”
“對,你看我一直都沒有女朋友,就是因為亂玩導致的。”
雖然嘴上這麼說,我其實連女生的手都沒摸過。
“明白了。”少女眉毛輕挑,表情有了點微妙的變化。
“你是個壞人。”她嚴肅地補了一句。
“有時候,好人壞人是可以根據場合而隨時變換的…”
真是個小孩子…
我將她從池子中抱出來,放到小凳子上,脫下她的白絲襪,“前提是對方對你不了解。”
“我才11歲,不要跟我講這種大道理。”她歪著腦袋,示意自己有些頭痛。
“你至少還願意聽我說完,我遇到的大多小孩子只會覺得我很沒趣。”
“哼,蠻有自知之明,沒有小孩子願意跟你玩兒。”她站起身,光著腳丫踩了踩地毯。
“那你呢?”
“我不是小孩。”
“誰剛剛說自己才11歲?”我哼哧一聲。
喵喵喵…
幾聲貓叫聲從一側傳來,卻是我養的貓。
夏櫻雪看著“飛鷹”大搖大擺的過來,捉住它,抱在懷里跳到了沙發上。
“給我洗洗襪子。”她頭也不回的說。
“你真是一點都不客氣。”我走進浴室,隨手丟到了盆子里,撒了點洗衣粉泡著。
“這麼懶以後可是沒人敢要你,所以你要做一個勤勞的人,你老師沒教過你嗎?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才不要呢,麻煩死了。”櫻雪突然變得暴躁起來,搓得手里的“飛鷹”喵喵亂叫。
“好了好了,我不說了,我走了。”
我舉起雙手示弱,然後鑽入臥室。
玩到天黑,她還不願意回去,抱著沙發上的公仔呼呼大睡。
“回家嗎?”我拍了拍她的小臉。
“嗯……嗯?”她坐起身,耷拉著腦袋左右看了看又趴了下去,“我好困…媽媽這兩天不回家…我就在這里睡了。”
說完,又摟住了公仔。
“……”
我搖了搖頭,將她抱起來放到了臥室的床上,用被子裹了裹。然後再拿出櫃子里的一床被子,睡在床的另一邊。
第二天,等我醒來時,少女已經離開了。
另一邊,夏顏頂著一頭露水回到了小區的樓下,一路坐電梯回到家。
剛打開臥室的門,就看到地上一片狼藉,很多自己買的愛情小說都被胡亂地丟在了地上。床上是身著紫衫的妹妹,卻是連裙子都沒有穿,只穿著一個玫瑰色的小內內。
“哥哥,你去哪里了?”她夾著嗓子問,身子滾一圈到正面,語氣非常不客氣。
“去祭拜了父親。”
“阿?”夏櫻雪從床上跳下來,圍著他轉了一圈,又道:“真是辛苦你了…去祭拜那個廢物…”
落我一個人在家,差點就餓死了。
少女冷著臉。
“……”夏顏眉頭緊皺,他不明白自己這個妹妹為什麼這麼敵視他。
“你嘴巴放干淨一點兒。”
雖然自己的父親是個酒鬼,但並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行為,只是頹廢而已。
“廢物廢物廢物…我實話實說而已。”少女笑道。
“你…別以為你是我妹妹,我就不敢對你做什麼!”夏顏胸口不停起伏,有點爆發失控的前兆。
“難道你在生氣?”少女背著雙手,盯著他的下體,故作驚訝狀,“我差點忘記了…你……”
少女微微停頓,然後貼在他身旁,輕輕念出幾個字,聲音細若蚊呐。
聽到那幾個字,夏顏如遭雷劈,臉色發白卻是兩腿一軟坐在了地上,雙眼無神道:“夏櫻雪……你…到底想怎樣?”
少女咯咯直笑,穿上洗好的白絲襪,然後將腳掌貼在了對方的臉上,“舔我的腳呀~”她眼神輕蔑。
“你不要太過分了…”
小惡魔…
夏顏動也不敢動,只是死死地盯著對方,心中直後悔,他真沒想到自己居然被一個11歲的小女孩拿住了把柄。
“不舔我就告訴媽媽。”她坐在床沿翹著一只腳,將前面的腳趾伸到對方脖子上,然後一點一點往上挪。
“放心,我才剛剛洗過澡,腳丫很干淨的~”櫻雪向後撩了一下長發,坐床上雙手撐著身子,熟練地用另一只腳一個一個解開了對方的扣子。
“你…”夏顏覺得胸口癢癢地,卻發現對方居然在用腳趾揉捏自己的乳頭。
“妹妹,你別這樣…”
“唔!”
這感覺很奇怪,他不得不低頭求饒,但話未說完,對方另一只腳便堵住了自己的嘴。
櫻雪滿臉陶醉,靈巧地腳丫上下玩弄著對方,不一會兒夏顏就支起了小帳篷。
“那肮髒的東西立起來了呢…”
少女眯著眼睛,俯視著躺在地上的哥哥,騰出兩個腳,然後開始按壓對方的小雞雞。
“舒服嗎?”她問。
“別這樣…這惡作劇一點都不好玩…”
夏顏愈發感覺身體不適,用手抓著妹妹一只腳,他不敢相信自己妹妹能做出這種出格的事。
“放手。”
“別這樣好嗎?”
“放手。”
“妹妹…我求求你……”
“我叫你放手啊!”
夏櫻雪面容猙獰,對著哥哥的陰莖用力直踩了下去!
“啊!”夏顏只覺下體撕裂般地劇痛,慘叫一聲暈了過去。
櫻雪望著對方翻白的眼睛,不停地喘著粗氣。僅僅是用力踩下去,她就花費了不小的力氣。
“真是折煞人…”
“腳丫差點就被戳了個洞。”
少女擦了擦臉上的汗,從床底拿出一個快遞盒,里面是一個全金屬的貞操鎖。
這是她看媽媽調教爸爸時看到的道具。
掃了一眼說明書,拆開、組裝,最後拿著“成品”朝著地上昏迷地哥哥走去。
“被一個小女生搞成這個樣子,你還是不要當一個男人了,呵呵。”她喃喃自語,將貞操鎖的金屬導尿管插入對方尿道,然後緩緩套上外面的籠子,最後扣上鎖。
小巧的雞雞里面被插入一根彎曲鋼管,外面被強制鎖成了彎曲的形狀,如果不解開,恐怕再也無法勃起。
“完美喔。”她拍了拍手,看了眼自己的“傑作”,然後將鑰匙塞到了旁邊魚缸里的泥沙里。
“拿妹妹當做自慰對象的哥哥,一點都不稱職,就該受到這種懲罰呢。”
“那麼現在…該如何收場?”
少女望著地上的一片狼藉,托腮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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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