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靈殿。
五百四十名銀甲士兵排列在宮殿門口,形成百余米的夾道以歡迎主人奧丁東征凱旋。
奧丁手提永恒之槍,騎著白馬在五百四十道目光中前行。
盡管毫無必要,但他享受這種儀式感。
奧丁的左側,是隨他出征的大將軍。
大將軍落後半步跟著奧丁,一邊回頭看了身後一眼。
那是一個木籠車在屬下的牽引下跟著他們前進。
木籠車里,囚禁著一個白色衣裳的絕美女子。
她原本應跪在木籠車里的,但木籠車太矮了,根本沒有給她留下墊臀的高度。
因此她的肩膀頂著車頂,臀部直貼車底,整個人是鴨子坐的。
她的臻首與兩只手掌通過車頂的三個孔伸出車外,一頭烏黑秀發散在車頂,一旁不安分的士兵時不時伸手撥弄一下,現在已經凌亂不堪。
她的白色衣裳十分干淨,但大將軍知道,不久前她的衣裳才在與奧丁的交戰中被撕得粉碎,她自己也在眾多手下面前被凌辱了一番。
奧丁給她穿上整潔的衣服並非因為善心,而是想再體驗一遍撕她衣裳的快感而已。
女子感受到那五百四十道目光灼熱地盯著自己的身體,手掌下意識攥緊了袖口,仿佛這白衣是奢求的屏障。
凱旋隊伍的前頭已經已經邁進入殿門,大將軍也收回了目光。
這個女子就行他們這次隨眾神之王奧丁東征的俘虜——女媧。
……
半天後,英靈殿地牢最深處。
這里的視野很矛盾,明明幽黑一片,卻又能看清每一個角落。
一個魁梧的男子柱著一杆散發出淡藍色微光的長槍走進。
他環顧一周,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看見了一個紫發女子的身影。
這紫發女子的衣服勉強完整,但肌膚與衣裳都爬滿了泥垢。如果將她清洗一遍,或許能看出她往日的聖潔。
聽見毫不遮掩的腳步聲,女子抬起她紫色的眼眸。標志性的藍光長槍讓她一下子認出了對方。
“奧丁,維納斯呢?”
奧丁冷笑一聲:“我遵從了約定,沒有碰她。”
女子心中一緊:“那你笑什麼,她人呢?”
奧丁聳了聳肩:“我讓大將軍把她扔進了東征軍,他們還沒有向我匯報她的情況。”
“當軍妓。”女子低喃道,語氣變得有些絕望,“所以維納斯她已經被玩死了,對嗎。”
奧丁輕松地笑了笑。
“惡魔!”女子低聲罵到。
奧丁冷聲道:“是你欺騙了我,雅典娜。”
雅典娜驟然抬頭:“我如何欺騙了你?!”
奧丁深吸一口氣,道:“把她帶上來。”
大將軍肩上扛著動彈不得的女媧在奧丁身後出現,踏步向前,把女媧扔在雅典娜身前,然後後退一步,站在奧丁身後。
奧丁道:“這就是被你吹得天花亂墜的東方強者,如此孱弱,害我白白浪費那麼多資源。”
雅典娜看見眼前這女子讓人心疼的眼神就是一顫。
她也和我一樣,被凌辱過了嗎。
我們都是被攻陷家園的可憐人。
不對,奧丁剛才說東方強者?
雅典娜猛然回神,道:“不對,不是她。”
奧丁冷聲道:“我在東方天地跑了個遍,最強的就是她了。”
不等雅典娜說話,奧丁又道:“好了,她以後會是你的伙伴,你也將會為這次欺騙付出代價。”
說完,奧丁和大將軍頭也不回的走了。
過了一會兒,雅典娜低聲喚道:“姐姐?”
女媧躺在地上眼珠動了一下。
雅典娜問道:“你們東方是不是還有個白頭發的老人,比你要強很多?”
女媧點點頭,又道:“兩個。”
雅典娜愣了一下,她游歷東方時,曾遇見過一個騎著青牛的老人,與他交談時,她發現自己身為智慧之神的智慧在他面前竟猶如懵懂無知的孩童。從此,雅典娜對古老神秘的東方充滿了深深的敬畏。
女媧坐起身,問雅典娜:“我們會在這里經歷什麼?”
雅典娜答道:“一些……很難堪的事情。”
女媧抓緊了自己的衣角。
雅典娜注意到了這個細節,她嘆道:“總會有希望的,先睡一會兒吧。”
女媧點點頭,沒有說話。
……
女媧悠悠轉醒,自己對睡覺是很陌生的,作為執掌世界基石的天道六聖之一,她根本無需睡覺。此刻她忽然覺得,睡眠還是挺舒服的。
女媧看向雅典娜,想再和這個認識不久的姐妹說說話,但目光落在她身上時,女媧愣住了。
睡前雅典娜還是靠在牆角上的,此時她卻仰躺在不遠處的地面上。
這還不是最主要的,最讓女媧錯愕的是雅典娜雙腿間安靜躺著的那一攤白色液體。
“雅典娜,你……”
雅典娜聽見聲音立刻睜眼,看見女媧的臉龐,笑道:“你醒了,呃……”
雅典娜突然皺緊眉頭,坐起身,低頭看向自己的腿間。
女媧注意到雅典娜眼中閃過一絲悲意。
“看來奧丁趁我們睡著來過了。”雅典娜控制了一下表情,平靜道。
女媧問:“他經常這樣?”
“怎麼羞辱怎麼來,但這種做法是第一次,防不勝防。”雅典娜道,“所以警惕沒有意義,你的力量也被封印了,我們沒有反抗的力量。”
女媧沉默了一下道:“你認命了?”
“我不願意,卻毫無辦法。”雅典娜看著女媧的眼睛道,“我們現在是階下囚,是俘虜,是玩物……”
雅典娜每說一個詞,女媧的眼神就暗一分,攥住的拳頭就緊一分。
雅典娜也對這些詞羞於啟齒 ,但她卻清楚,也要讓女媧清楚,最讓奧丁高興的,就是自己的屈辱感,而自己,不想讓他高興。
雅典娜心里其實也很委屈,明明睡覺時被操的是自己……
這時一陣腳步聲傳來,兩女看去,一個銀色重甲士兵踏步走來。
“走吧,吃飯了。”
女媧一蹙眉,道:“我們不用……”
“吃飯”兩個字還沒說出來,女媧就感到自己的手被雅典娜捏了一下,她立刻住嘴,同時意識到,這恐怕不是普通的吃飯。
雅典娜對士兵道:“走吧。”
她邁開修長的玉腿朝士兵身側走去。
在兩人相距不足一臂時,士兵突然伸手向雅典娜下陰掏去,抹下一攤白色液體,然後用舌頭舔了一下!
雅典娜僵了一瞬間,隨後若無其事繼續向前走去。
士兵出聲:“等一下。”
雅典娜立馬站住。
士兵走到雅典娜面前蹲下,伸出四根手指插進雅典娜小穴一通亂攪。
“呃……啊啊啊——”雅典娜痛苦呻吟。
士兵把塗滿白色液體的手指那出來,含在嘴里唑了一下。
他又拿出一個杯子,放在雅典娜小穴正下方,道:“夾著。”
雅典娜很聽話地夾住杯子,一滴滴精液從小穴滴進杯子里。拉
女媧忍無可忍,一腳踹過去,喝道:“你干什麼?!”
士兵一把抓住女媧的腳腕,一拉把女媧弄倒在地,又抬起套著重甲靴的腳向女媧下陰狠狠砸去,喝道:“你又干什麼!”
“啊啊啊啊啊——”女媧大聲慘叫。
雅典娜見狀,立馬跪在士兵面前哀求:“求……求您放過她吧。”
士兵沒有說話,他前跨一步,騎在雅典娜的肩膀上,雅典娜的正臉直接貼在士兵的襠部。
她明白士兵的意思,強忍著惡心,伸出小香舌開始舔起來。
女媧呆呆地看著這一幕,為什麼,為什麼一個天道聖人,一個智慧女神會被一個士兵如此踐踏?!
……
英靈殿地牢長廊的深處。
一間間牢房排列在長廊左右,縱橫的鐵杆組成一道網,囚禁著里面的人。
這道網的網眼大概四個碗口的大小,是昨晚連夜換上的。
里面的囚犯也不知為何會換,他們不敢反抗,也不敢趁機出逃,他們很瘋狂,卻也深深地畏懼著這里。
他們猙獰。不久前,有一個女子被扔了進來,他們明白獄卒的意思,也興奮地撲在那女子的身上,在她美好的身體上狂歡。
最終那個女子還是被士兵帶走了。
此時,他們用貪婪的眼神盯著長廊中央的兩盤食物。
他們並不渴望食物,但是,上一次那個女子被扔進來之前,就被士兵強迫著把一碗蛋炒飯塞進了小穴,然後被他們吃完。
士兵把她帶走時,她的下陰已經被啃得不成樣子了。
又有女子要被送來了,不知道上次那個絕美女子還會不會來。
只是他們不知道,那個女子已經在軍營中被生生玩死了。
……
士兵領著女媧和雅典娜來到了這條長廊。
兩位女子的下陰一下吸引了所有囚犯的目光。
女媧的雪白的門襟上印著一個黑黑的腳印。雅典娜光潔的大腿夾著裝了半杯精液的杯子,還不斷地有白色液體從裸露的下陰滴落。
士兵對雅典娜道:“上次維納斯是怎麼做的你也看到了,去吧。”
“明白。”雅典娜咬了咬嘴唇,對女媧說到,“別犟了,走吧。”
“慢著。”士兵突然道,“把女媧的換了。”
“是。”
遠處傳來應諾聲,很快,一個輕甲士兵把其中一盤蛋炒飯端了下去,換成了一條活的大蟒蛇!
女媧面無表情,她本體便是人首蛇身,不過受奧丁封印才不得不維持人形。
“不怕?”士兵冷笑一聲,“別忘了你現在就是個沒有力量的普通人。”
女媧俏臉一變。
士兵對雅典娜道:“去吧,記住別吃錯了嘴。”
雅典娜一言不發,走過去端起盤子坐到了一個角落里。
士兵又對女媧冷聲道:“你也去。”
女媧二話不說朝那條蟒蛇走去。
突然,邁步中的女媧感到自己的後褲頭被拽住了。
她停下腳步,回頭看去,那士兵伸出一根手指勾住了她的褲子。
“你為什麼……”
“繼續走。”
對方毫不猶豫的打斷讓女媧愣了一下,她很快就明白了對方的意圖。
女媧僵硬地轉回腦袋,將兩側的所有囚犯收入眼中。
見他們都看著自己,一種屈辱感由心而生。
她想起自己輸給奧丁後,被他狠狠蹂躪的時候。
聖人的鮮血撒滿大地;
破碎的衣裙如雪一般飄落;
人族聖母的胴體被萬千生靈的目光褻瀆;
她在自己絕望的目光中被擄走,遺落下被踐踏的尊嚴。
現在,她邁著顫抖的步伐緩步前行。
“撕拉”“撕拉”……
女媧在前進,士兵卻勾住她的褲子一動不動。
“撕拉”“撕拉”……
士兵手中掛著半條白褲,女媧小腹到膝蓋之間,卻是一絲不掛。
一陣涼風傳來,從女媧的胯下鑽過,又駐留嬉戲。囚犯們鋼針般的目光扎得她下體生疼。
女媧看向雅典娜的方向,這個剛認識不久的妹妹正一邊用手指撥開自己陰唇,一邊網里面塞米飯。
垂落的紫發遮住了她的面容,女媧看不到她的表情。
“還在不甘心嗎,非要我粗暴一些才願接受自己女囚的身份?”
女媧一驚,隨後便感覺到自己被攔腰抱起,一股力量從腰間傳來,自己再被扔到了地上翻滾起來。
停住翻滾的女媧正好與蟒蛇對中了目光。
蟒蛇時不時嘶吐的蛇信碰到女媧的瓊鼻,讓她覺得一陣惡心。
她慌忙爬起來,卻被士兵一腳踹倒跌坐在地,後背撞在鐵門上,發出“哐”的聲響,里面的囚犯一個個站了起來。
“現在的你,不是尊貴的聖人!”
士兵抓起蛇頭,朝女媧下體按去。
女媧下意識要躲,但還沒來得及動作,兩只手忽然從後面抱住了她的胸口,並開始揉捏,讓她不得動彈,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巨蟒的利齒嵌進自己下體的血肉,蛇信擠進自己的陰唇,在陰道中游走。
“拿開!”女媧大聲叫到,並抬腿踢向士兵的胸口。
士兵一把抓住女媧踢來的小腿,把它架在了肩上,並笑嘆道:“曾經的我可不敢相信自己能接住一位東方聖人的攻擊。”
他的手順勢滑下,撫摸著女媧白嫩的大腿,道:“聽說你本體是人首蛇身,但你變化出來的大腿還是手感不錯的嘛。”
女媧想把腿掙開,掙不動,隨後又感到自己披在後面的秀發被撥開,後頸傳來滑膩膩的觸感。
女媧此刻又生氣又想哭,這些囚犯……
“不要舔我……”
這一聲求饒罕見的十分柔弱,卻進一步勾起了囚犯們的欲望。
他們隔著鐵門抬起女媧的纖纖玉手,然後含住了女媧的手掌。
女媧甚至能聽到“味道怎麼樣”“甜不甜”之類的討論。
此時的女媧,脖子被舐舔,胸部被揉捏手掌被含在嘴里,大腿被撫摸,下陰被蛇啃咬。
雅典娜也只是低著頭,一言不發地往自己的小穴里塞米飯。
士兵松開推住蟒蛇頭的手,站在一邊。
蟒蛇松開嘴,露出帶著女媧下體血跡的利齒,開始纏繞著女媧的大腿,摩挲著她的肌膚,仿佛這水嫩的皮膚即便隔著鱗甲也能讓它十分舒適。
蛇鱗擦過女媧流血的下體,讓她仿佛正被鐵鋸切割。還沒等她疼得叫出聲來,就感到身後那些不安分的手抱住了她的腿並向後一掰,兩條腿都貼在了鐵門上。
“住……手啊。”
只是這地牢中,除了士兵與囚犯,就只有處境相同的雅典娜,沒有人理會她可憐的抗拒。
這時,士兵注意到雅典娜停下了手中塞米飯的動作,走過去道:“怎麼了?”
雅典娜看了一眼干淨的瓷盤,小聲道:“塞完了。”
“塞完了?”士兵笑了一下,拿起她面前的瓷盤,“這不是還有嘛。”
雅典娜俏臉一白,聲音有些顫抖:“這……這個太……太大了,塞……塞不進去的。”
士兵看了看手中的瓷盤,又看了看雅典娜的小穴,點點頭道:“確實塞不進去。”
雅典娜松了口氣,卻又見到眼前的士兵把瓷盤在地上打碎,然後指著碎片看著她的眼睛說到:“這樣不就能塞進去了嗎。”
雅典娜咬著嘴唇,沉默地看向這堆碎片。
女媧看到這一幕怒火中燒,顧不得自己幾乎全身都在被玩弄,叫到:“雅典娜,打他呀,為什麼要這麼卑微!”
她這一張嘴,立馬就有一只手從後面繞來進入了她的嘴巴里,把玩著她的小香舌。
連這也要……
女媧說不出話來。
士兵冷哼一聲,拾起一塊碎片,朝女媧的方向擲去,精准地射進了女媧的小穴。
女媧咬牙要痛呼,把手放進她嘴里的囚犯卻先叫了出來。
囚犯們都憤怒了,手中玩弄得也更用力了。一下子,女媧的脖子上出現了牙印,雪白的大腿上也被捏出了一條條紅印子。
士兵冷聲道:“克雷斯,把碎瓷片叼出來。”
女媧聞言瞪大了眼睛,與緩緩抬頭的蟒蛇對視了一眼,哭道:“不……不要進來……啊啊啊啊——”
蟒蛇克雷斯已經把頭鑽進了女媧的小穴。
女媧能感覺到蛇的利齒劃過自己陰道膜的微痛感。
“啊!!!”女媧突然感到陰道膜被扎穿了,她看到半截蛇軀進入自己身體的蟒蛇慢慢退了出來,它退一寸,自己陰道膜上的傷口就加長一寸。
蟒蛇叼著碎瓷片完全出來後,女媧只是呆呆地看著掛在蟒蛇牙齒上的碎肉與不斷從自己小穴里淌出的鮮血。
士兵不再去看那邊女媧的被折磨,回過頭對雅典娜笑道:“我來幫你塞吧。”
雅典娜驚慌地搖搖頭,道:“不必麻煩您了,我……我自己來就行。”
說著,她就拿起一把碎瓷片,要往自己小穴塞去。
士兵卻一把抓住她的手,輕輕撥開她根本不敢用力的手指,柔聲道:“還是我來吧。”
接著,他一反剛才那一瞬間的溫柔,如野獸一般絲毫不顧力度與角度地把碎片一把把塞進雅典娜的小穴里。
雅典娜痛呼出聲,清脆悅耳的慘叫讓一大片手中摸不到一個女子的囚犯怪叫著把手伸出鐵門外,想要把智慧女神攬進懷里狠狠蹂躪。
……
“好了,用餐時間結束。”
士兵站了起來,拍了拍衣甲上的灰塵,對著淫靡不堪的兩位神女半譏笑著道,“你們該回自己的地牢去了。”
雅典娜靠著牆站了起來,用手捂住下體,不敢讓米飯與碎瓷片掉出來以免再被塞一遍。
女媧想掙開囚犯的束縛,卻如何扭動都掙不動。甚至有囚犯用手指扣住了她的小穴不讓她起身。也有人抓住了她的陰毛防止她離開。
士兵見狀笑道:“看來他們都很喜歡你,不如你就在這呆著吧。”
“不要!”女媧看向士兵軟聲道。
她發誓,自己從未如此自然地用哀求的目光看向一個人。
士兵樂呵呵走過去抱住了女媧的纖腰,把她拉了起來。
囚犯們拼了命想把女媧留住,但他們的力量如何比得過訓練有素的重甲士兵。
士兵把女媧抱起來時,她卻慘叫一聲。
士兵看去,卻是一個囚犯死死拽住了女媧的陰毛,最後竟是把她的陰毛扯下來一片!
士兵笑笑,把陰毛奪來,揣進了兜里,抱著女媧柔軟的身體,領著雅典娜走開。
女媧叫到:“把我放下來!”
士兵用力拍了一下女媧的翹臀:“不放。”
女媧哭喊道:“把我的陰毛還給我!”
士兵強吻了一下女媧的臉頰:“不給。”
雅典娜在一邊默不作聲地走著,不敢說話。
……
士兵把女媧和雅典娜帶回地牢深處便離開了。
雅典娜再也忍不住雙腿一軟跪在地上,捂住下體的手松開,強塞進去的米飯和碎瓷片如泄洪一般從小穴里噴了出來,弄得雅典娜自己大腿內側油膩膩的。
“你打算以後就這麼下去嗎?”女媧看著雅典娜狼狽不堪的背影,這麼說到。
雅典娜站起來彈掉了幾粒粘在腿上的米粒,低聲道:“我能怎麼辦。”
女媧問:“你在這呆了多久了。”
“呃啊……”雅典娜突然痛呼一聲,弓起腰夾緊了自己的雙腿,一絲絲血珠從腿縫中滲出。
女媧沒有疑惑,那麼多碎瓷片在陰道的攪了那麼久,怎麼可能沒點傷口。
雅典娜的陰道上確實有許多密密麻麻的傷痕,論深度和長度都不如女媧陰道里面的的兩條,但卻數量極多。
“四五年了吧。”雅典娜緩了緩,答到。
女媧道:“你沒有想過離開嗎?”
雅典娜背對著她笑了笑:“剛被擄進來的時候確實想過,但每一次嘗試換來的都是懲罰。”
雅典娜沉默了一下,嘆了口氣,道:“我是希臘神王宙斯的女兒,奧丁入侵西方天地的時候,我與維納斯不幸被俘虜了。
“女俘在任何地方的待遇都大同小異,奸淫,凌虐,蹂躪,就是被封印力量的我們在這里遭受的一切。
“在我的子民眼中,我是智慧與藝術的女神,我的純潔與高尚無人可比,擁有純粹的神性,又是溫柔的神祇。
“但就在一夜之間,我從人們的贊美中墜落到囚徒的淫詞罵語中,從宮殿中的神像淪落為任人戲弄的玩具,從不染俗塵的神女淪陷為在泥垢中屈辱求存的女奴……
“我怎麼可能接受這一切,我和維納斯開始逃亡。我們謀劃各種路线,計算各種時間。可結果,是這個地牢肮髒的一面徹底包裹了我們。
“我們逐漸失去了自行逃離的希望,祈求著父神前來解救。可我們祈求了四五年,卻什麼也沒有發生。
“姐姐,我的皮膚是不是很白?可是,我很髒,我渾身上下沒有一寸是干淨的,包括我的頭發,我的眼睛,我的牙齒,舌頭,耳朵,皮膚,指甲……都沾滿了囚犯與士兵的口水。至今我吞口水的時候,還會擔心咽下他人的唾沫。
“不久前,維納斯被扔進了一間牢房,和三十多個囚犯關在一起。奧丁就在我身邊,摟著我的肩膀大笑。而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眼神絕望地被那群丑惡之徒淹沒。
“那次回來後,維納斯的精神就開始不正常了,她崩潰了,她主動迎合奧丁,徹底墮落為一個浪女。
“可是奧丁並不喜歡溫柔床上的交歡,他只愛粗暴的凌辱。
“於是維納斯唯一的價值失去了。我察覺到奧丁起了殺心,我想救她。
“我在全程被撫摸的情況下與他做了個交換。我注意到他有入侵東方的打算,所以我把我以前游歷東方時了解到的一些秘辛告訴了他,他則答應我不殺維納斯。
“可下一天維納斯就被帶走了,奧丁說是要帶她隨軍。我開始擔心起來,擔心他反悔。
“直到他把你帶了過來,卻沒有維納斯的影子,我才不得不面對現實——維納斯被軍士們玩死了。奧丁不喜歡迎合,不代表那些軍士也一樣。
“所以姐姐,我想說的是,四五年的黑暗時光讓我已經習慣了肮髒的生活,我已不再是聖潔的智慧女神,而只是一個被擊敗在黑暗里,小心翼翼地奢求溫柔與光明的可憐女孩——雅典娜。”
“你怎麼能習慣這里!”女媧有些惱火地叫到。
雅典娜扭頭道:“我能怎麼辦?”
此前雅典娜要麼正臉被秀發側面遮住,要麼人在前面背對著她,這是士兵來後女媧第一次看到雅典娜的正臉。
她愣住了。
雅典娜雙眼紅腫,滿臉淚痕。
女媧心里一疼。
原來她一直在哭,原來她真的一直在祈求溫柔與光明。
……
洪荒,南洲的一片小沙漠。
任安秋仰頭飲了一口酒,向遠處的女媧神廟走去。
每當他遇到糟心的事時,總習慣去女媧神廟坐一會兒,祈求順利解決。
不過這次的事和女媧娘娘有關,她也不一定能解決。
他抬頭,看著高懸的太陽,心中卻一片悲涼。
【娘娘,您怎麼樣了?】
他走到神廟門口,看到里面的情形,卻臉色一沉。
【阿薩神族!豈敢!】
只見神廟內一名阿薩神族男子拆下了女媧的神像,架在自己腿上,雙手則撫摸著神像的胸部與大腿。
阿薩神族看見來人,眉頭一挑:“東方人族?”
【阿薩神族果然荒淫好色,神王如此,普通士兵也如此,甚至連石像都不放過!】
那阿薩神族笑道:“誰讓這神像手感如此逼真呢。聽說你們這因為香火願力的原因,神像會受到主人力量的反饋而變得栩栩如生才會如此。真是感謝你們的娘娘無私奉獻了自己的身體。”
【住口!】
“住口?”阿薩神族輕蔑道,“怎麼,你們的聖母娘娘都已經淪為了吾王的玩物,你們卻還揪著她不放?”
【娘娘聖軀無垢無瑕,定會滌蕩你們這汙穢之族!】
隨後,任安秋一愣。
【你能聽見我的心聲?】
阿薩神族不屑道:“聽心之法不過我神族諸天生神通中的一道,你雖是個啞巴,卻也不必擔心與我交流,感謝吾王的恩賜吧。”
任安秋快若閃電,一劍向阿薩神族斬去。
阿薩神族慌忙丟下神像滾到一邊,胸口卻還是被劃開一個大口子,他驚疑不定道:“你動手不過腦子的嗎?為什麼我聽不到你的心聲?”
【你有聽心之術,我有收心之法。】
阿薩神族冷聲道:“看來有對手了。”
……
女媧從睡夢中醒來,便看見了與睡前完全不同的地面。
她看了一眼身邊雙目無神明顯在發呆的雅典娜,問到:“睡前我們的血液還在地上,現在怎麼沒了。”
雅典娜扭過腦袋,道:“或許是在我們睡著時被收走了吧。”
女媧一愣:“他們還收這些?”
雅典娜的眸子變得有些黯淡,像是想起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她說到:“從我們身上出來的液體,無論是血液,汗水,還是口水等,甚至是……精液,他們都會收走。”
女媧錯愕問到:“收走做什麼?”
雅典娜咬牙切齒道:“奧丁的飲品。”
女媧再次攥緊了粉拳。
雅典娜輕輕握住女媧的拳頭,把它撫平,柔聲道:“憤怒會讓你失去理智,再睡一會兒吧,姐姐,只要心中還有光明。”
……
阿薩神族男子倒在地上,任安秋一劍捅進他的心髒。
“咳咳咳。”阿薩神族咳出了幾口血,吃力卻譏笑著道,“我能聽到你心里的憤怒,它來源於你對女媧的愛戴。但是她慘敗給吾王後發生了什麼,所有人都看得一清二楚。你們聖母娘娘的精液灑滿……”
【住口!】
任安秋把劍拔出來,再捅。
阿薩神族勉強笑道:“還想自欺欺人嗎?沒用的,你也看到了吧,女媧的雪白的裸體,濃密的陰毛,挺翹的香臀,粉嫩的乳頭……”
【住口!】
任安秋拔劍,再捅。
“你必須承認,你的娘娘八成已經很髒了。讓我猜猜,她是在吾王的胯下呻吟,還是在囚犯們的輪奸中哭泣,又或者是在不甘心地往自己小穴里塞米飯……”
【住口!】
再拔,再捅!
“接受現實吧,她已經從神壇上墮落,任人欺侮,我族將賜予她女奴的身份,她將在吾王的神威下無法喘息。”
【住口!】【住口!】【住口!】
捅!捅!捅!
阿薩神族只剩下最後一口氣,但他仍不停嘴:“你若再見到她,她也一定是癱倒在你面前,渾身是手印,渾身是傷痕,渾身是精液,小穴被開得大大的,比你手臂還粗……”
【啊!!!】
任安秋一劍捅進阿薩神族的嘴里,終於讓他徹底死去。
看到失去生命跡象的阿薩神族,任安秋身子一松,倒在一邊,大口喘息著,卻也是出氣多,進氣少。
他的傷勢也很重,他自己也清楚,自己撐不了多久了。
他艱難地爬起,把阿薩神族的屍體推出了神廟。
他又踉蹌著走回來,把女媧神像擺正。只是他一松手,神像又倒了下來。
他慌忙接住,卻不再有相應的力量,連人帶像一起倒了下去。
他躺在地上,看著女媧神像那依舊聖潔的容顏,心中發出此生最後的聲音——
【娘娘,望您珍重自己。】
……
女媧突然感到心口一陣絞痛,她猛然坐起,捂住胸口,目光仿佛透過重重岩壁,不安地望向東方。
“怎麼了?”
雅典娜被動靜驚醒,看見女媧的神情,有些擔憂地問到。
女媧迷茫地低著頭:“不知道,心好痛。”
不等雅典娜接話,一陣腳步聲傳來,接著,上次那名重甲士兵出現在兩女面前,手中拿著一件干淨的白色衣裳。
他看向女媧:“俘虜女媧,神王召見。”
接著,他把手中的白色衣裳扔了過去,道:“換好衣裳,跟我走吧。”
女媧先換好了褲子和長裙,即將褪去上衣時,她看著士兵停住了。
“哼!”士兵一把抓住女媧的衣領,直接把她的上衣撕了下來。
粉嫩的乳頭散發著誘人的氣息。
“身為女俘還顧慮這些?”
女媧一言不發,飛快地把上衣穿好。
她就站在那里,等待士兵的動作。
精致的五官,秀美的長發,纖細的身材,盈盈的姿態。
“真漂亮啊。”士兵嘀咕道,“走吧。”
……
士兵把女媧送到奧丁的寢宮門口就離開了。
女媧推開門,走了進去。
“喀啦”一聲,門在身後關上了。
女媧平靜地看向前方,奧丁一身布衣坐在床上。
他微笑道:“歡迎來此參觀我的房間。”
女媧冷漠道:“汙穢之地有何可看?”
奧丁也不惱,柔聲道:“參觀汙穢。”
奧丁上前摟著女媧的纖腰,手掌按在她的小腹上。
女媧立馬用力想把奧丁的手掌推開,卻完全推不動。
奧丁笑道:“若是再不聽話,我的手可就會再往下一點了。”
女媧卻不管不顧,繼續扭動著身體。
奧丁一嘆:“我封印了你的力量,但並沒有封印你的腦子啊,剛烈也是要控制的啊。”
他的手掌向下滑去,滑到下體時,中指捅破門襟,插進了小穴里。
“呃……”女媧輕輕地呻吟了一聲。
奧丁向她看去,正對上她發紅的眼眶。
奧丁樂了:“喲,小姑娘要哭了,呵呵。”
他一用力,用手指勾著女媧的小穴把她倒提了起來。
“啊啊啊!!”女媧痛呼,兩條大長腿在奧丁眼前倒著亂晃。
奧丁倒提著女媧走向靠在牆角的權杖,道:“看你剛才動得挺累的,我恩准你坐著參觀。”
女媧直直地看著權杖上尖銳的水晶,坐在那上面……
不行,絕對不能夠!
直到自己毫無抵抗力地被摁在了水晶上,女媧才又想起雅典娜說的那句“我能怎麼辦”。
她感受著下體傳來的劇痛,看著血液從小穴中流出,染紅了自己的白衣。
她什麼也做不了。
奧丁抬起女媧的一條腿擱在自己的脖子上,感受著東方仙子的柔軟。
奧丁一步步向房間角落里兩個鑲鑽的銀桶走過去。
隨著奧丁的步伐,他手中的權杖一起一落。女媧的身體也隨之顛簸,使尖水晶在女媧的小穴里反復抽插。
女媧始終一聲不吭,只是手握得越來越緊,白褲子內側被染得越來越紅。
奧丁停在了兩個銀桶前,道:“你也許已經注意到了,我會讓人把來自於你們身體的液體收走。”
女媧冰冷地接道:“用來滿足你下賤的愛好。”
奧丁自顧自地說到:“我以前聽說過,好看的女子全身都是香的,可我一直以為那是對美麗詩意道贊美,直到我偶然嘗了一口雅典娜的淚水。
“多麼美妙的滋味啊!於是我開始收集她們身上的液體。”奧丁笑了笑,“順便打掃衛生。”
“雅典娜的味道如詩一般優雅 ,也如月光般溫柔。維納斯的味道則如玫瑰花一般浪漫。”
奧丁拿起一邊的勺子伸進對應雅典娜的銀桶舀了一口,道:“可惜了維納斯,當時沒把控好力度,把她精神弄崩潰了,現在是喝一點少一點。”
女媧看到這一幕,心中一片悲涼。看著勺子中的白色液體流進奧丁嘴里,就好像看著奧丁抱著雅典娜吸食她的小穴,雅典娜向自己哭喊,她卻什麼也做不了,她自己還被權杖插著呢。
奧丁又走到一個像是盥洗室的地方。
女媧剛壓住因顛簸而被權杖抽插的疼痛,就看到奧丁拿起了一條半紫半黑的毛巾。
看到這熟悉的紫色,女媧已經隱隱猜到這是什麼了。
女媧記得,雅典娜的陰毛與頭發一樣,都是紫色的。
難怪當時那個士兵從囚犯手里搶回她的陰毛卻不還給她,原來是要上交給奧丁!
不過就算不用上交,那士兵怕是也不會還給自己,甚至會留給囚犯們處置。女媧黯然地想到。
奧丁舉著這毛巾道:“每次讓雅典娜和維納斯去囚犯那邊遛一圈時,她們總會不小心被拔下幾根陰毛,疼得哇哇大叫。
“我讓士兵把陰毛從囚犯手里收回來,找人編了一條毛巾。”
奧丁樂呵道:“這雅典娜倒是不同尋常,竟然連下面都往紫色長。”
他拿著毛巾,又往床邊走去,路上道:“說起來,這個角落的陰毛還是你之前貢獻的呢。這條毛巾就是這樣,用五年時間一點點到如今這個長度的。”
他把女媧從權杖上放下來,讓她坐在自己腿上。
他看著懷里的可人兒道:“我現在可不能讓你在床上,得讓我擦一擦。”
說著,他把手向女媧腿間伸去。
女媧迅速把腿並攏,並用手捂住下體,警惕道:“你要干什麼。”
“看來你到現在還沒有一個女俘的自覺。”奧丁嘆道,又一笑,“不過我喜歡。”
女媧用力扭動身軀要掙出奧丁懷里。
“你就像淘氣的小女孩一樣。”
奧丁笑了笑,鐵鉗般的手臂紋絲不動。
他強行把女媧的雙腿弄開,被權杖插出的褲洞毫不留情地吐露著春光,被染紅的那一大片雪白則幽怨地表示著自己受到的摧殘。
奧丁把被染紅的布料撕了下來,他指著女媧染血的肌膚道:“你看,這樣多不好。”
女媧恨道:“為什麼會這樣你心里沒點數嗎!”
奧丁輕輕地用陰毛編織的毛巾把女媧腿上的血跡擦干淨,露出雪白的肌膚。但是毛巾移動的下陰時,奧丁的用力驟然變大。
女媧悶哼一聲,咬緊了牙關。
奧丁樂呵呵地在這個位置反復揉搓,道:“你若是疼,就叫出來,發出好聽的聲音沒什麼好羞恥的。”
女媧把牙關咬得更緊了,什麼好聽的聲音!
奧丁有些無趣地松開手。
此時的女媧,除了褲子被撕下了一大片,其余跟嶄新的女子無二。
女媧本就清麗動人,這乍泄的春光更讓她更顯得楚楚可憐。
奧丁按捺不住獸性,把女媧撲倒在床上。
女媧拼命掙扎道:“你起開!”
奧丁哪里會管女媧的意見,整個人壓在了她的嬌軀上。
“真舒服啊!”奧丁享受道。
女媧使勁想用膝蓋把奧丁頂開,卻毫無意義。
奧丁把臉臥在女媧的腦袋旁,摩挲著她水靈靈的臉頰。
“你說我怎麼樣。”奧丁說到,“你做我的妻子如何?我不會再這樣對你,我會讓我的士兵尊重你,囚犯們也會不敢動你。”
“你做夢!”女媧咆哮到,“你這個畜牲!我就去找一條狗都不可能找你!”
奧丁若有所思:“把你給一條狗,倒也不是不可以。”
女媧立馬不說話了。
奧丁下了床,女媧有些疑惑他為什麼沒有進一步侵犯自己。不過既然免去了挨操,她也樂得如此。
奧丁在一幅掛在牆上的畫下停住了腳步,他朝女媧招了招手:“過來。”
女媧站在床邊,一動不動。
奧丁搖搖頭,朝她走了過去,道:“這麼不聽話,一會兒回去,是有懲罰的哦。”
他無視女媧的反抗,握住女媧小腿把她舉了起來,讓她騎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這個姿勢,就像騎在父親脖子上游玩的小女孩。
可他們並不是和諧的父女,而是施暴者與被施暴者。
值得一提的是,由於女媧的褲子被撕掉了一片,所以她的下陰是裸露的,也因此,她的陰唇直接吻住了奧丁的後頸。
女媧悠悠一嘆,自己被俘虜以後,被玩弄的似乎一直是下半身。
奧丁抬著女媧再次來到了那幅畫下。
女媧看去,那是一個女子的半身畫像。她清純可愛,嘴角似乎永遠掛著一絲活潑的笑容。
“她是誰?”
“不記得了,我只記得她很漂亮,愛和我頂嘴。”
“她怎麼樣了?”
“她很淒慘的死在了我的懷里。”
女媧譏笑道:“果然,你享受卻又殘酷對待所有抗拒你的女子。想必,她也是如維納斯一樣,被你整得崩潰到死的可憐人。”
奧丁怔怔地看著畫像:“是啊,可憐人。”
他突然莫名其妙地問女媧:“你認識她嗎?”
女媧罵到:“她肯定是個死也會做鬼咒你的人,畜牲!”
奧丁平靜道:“東方的人族怕是也想不到他們信仰的你罵髒的樣子吧。記住你現在的猖狂,一會兒你會哭出來的,像上次一樣。”
奧丁把女媧甩向了門口,女媧劃出一條美麗的拋物线,摔在了地上。
“你回去吧。”奧丁擺了擺手,似乎失去了繼續玩弄她的興致,“順帶一提,我快要能夠進入混沌海了。”
女媧爬起來,最後看了一眼凝視畫像的奧丁。
她聽到奧丁小聲道:“她到底是誰啊。”
女媧逃也似的離開了。
……
回去道路上,女媧一直在思考剛才的經歷,自己居然說了髒話,可能最近真的太壓抑了吧。
斗法敗給奧丁,被當眾強暴,在眾目睽睽之下被裝進囚車,聖母顏面掃地。
在囚車里游城一周,被關進地牢。見到獄友雅典娜夢中被奸卻無可奈何。被拉去囚犯長廊任人玩弄,見到雅典娜麻木的心靈。
來到奧丁房間,又被插在權杖上任人擺布,見到用她們體液調成的飲品,用她們陰毛織成的毛巾。
女媧邁腿的過程中,陰道里的傷口再次開裂,有有鮮血從小穴里滴出來。
女媧捂住下體 ,加快了腳步。
“停。”
在女媧即將穿過那條讓她惡心的囚犯長廊時,先前那名重甲士兵出現在她面前,攔住了她。
女媧苦笑道:“剛從奧丁那離開,又要落入你的魔掌?”
士兵沒有回答她,道:“吾王有令,你走那邊回去。”他指了一個方向。
女媧看著那個方向,想起了奧丁之前說的話。
“記住你現在的猖狂,一會兒你會哭出來的。”
女媧遲疑了一下,還是朝那個方向走去。
不一會兒,她停住了腳步。
她的面前,仍然是囚犯長廊,只不過與之前那條不一樣。之前那條過道很寬,只要從中間走過去,兩邊的囚犯就碰不到自己;這條過道很窄,左邊的囚犯只需要伸手就可以抓住右邊的鐵杆。
看著囚犯們發綠的眼睛,女媧幾乎不相信自己能安全地走過去。
她轉身,想走原來的那條路,可下一瞬間,一支槍尖抵在了她的喉嚨處。
她面前,那士兵冷聲道:“你沒有選擇的權利,俘虜。”
女媧又看向那一個個飢渴難耐的囚犯,一咬銀牙,衝了進去。
……
雅典娜抱住自己的雙腿,孤零零地坐在牆角。
她歪著腦袋,看向牆上的一塊磚,恍惚間,仿佛那是一道窗戶,有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戶,輕灑在她的身上。她則如月亮的女兒一般,在月光溫柔的撫摸下,舒心地安眠。
再一恍惚,哪兒有什麼窗戶和月光,不過都是冰冷的牢牆。
雅典娜嘆了口氣,繼續黯然地抱住雙腿,繼續發呆。
一陣沒有節奏的腳步聲傳來,雅典娜看去,發現是女媧踉蹌著走來。
雅典娜驚喜道:“姐姐……”
隨後她就注意到了女媧的樣子,驚慌道:“……姐姐你怎麼了?”
此時的女媧全身只剩幾塊破布和一雙白靴勉強遮掩著身體,渾身沾滿了口水和白色的液體,還掛著許多厚厚的汙泥。頭發也很蓬亂,下體的陰毛也只剩零星幾根。
女媧走到雅典娜身前便一個不穩摔倒在地。
雅典娜連忙將她抱住。女媧在她懷里虛弱道:“別說話,睡會兒……讓我睡會兒。”
雅典娜呆呆地看著閉上眼睛安睡的女媧,她記得,崩潰前的維納斯也是這個樣子的。
她用自己的額頭貼著女媧的額頭。
【姐姐,我沒有同伴了,不要離開我。】
雅典娜輕輕撕下自己的一塊衣角,為女媧擦拭著身體。
……
有時候,特別痛苦的經歷會在夢中重現。
老天似乎見不得讓女媧安睡,把剛剛發生過的事情又塞進了她的夢里。
有人抓住她的腳腕,把她弄倒在地。
她想爬起來,又被抓住了衣服。
她任憑衣服被撕裂,只顧著前進,因為停留只會更糟。
有人抓住她的藕臂,想把她拉進來,但因為兩邊都有人拉,她哪兒也沒進。
有時,她被兩邊各拉住一條腿,拉成“一”字,再被人用手指插進大開的玉門。
有時,她被同一邊的人拉住兩條腿,卻被一根鐵杆攔在襠部。
傷口尚存的陰唇撞上冰冷的鐵杆,女媧痛不欲生。
她還是被拖進了鐵門內部。
所有囚犯一擁而上,女媧被淹沒在男人的浪潮中。
有人舐舔她的大腿;
有人吻住她的朱唇;
有人吻上她的陰唇;
有人掏出陽物,在她的小穴里抽插;
有人把舌頭伸進小穴;
有人把她的陰毛拔得一根不剩;
有人把她的玉手含在嘴里;
有人撥弄她的頭發;
有人啃咬她的耳朵;
有人用滑膩膩的舌頭觸碰她的眼睛;
有人舔過她的銀牙,與她的小香舌糾纏……
她大聲地哭喊,但只要一張嘴,就會有無數根舌頭或陽物爭先恐後。
甚至有一段時間,她的意識墮入了黑暗。
她不知怎麼的逃離了長廊。
可劫後余生的喜悅尚未從心中升騰而起,身後“砰”的一聲,女媧便看到那群囚犯撞破了鐵門,朝自己衝來。
她絕望了。
“不——!”
女媧驚恐地大喊,猛然坐了起來。
“姐姐,別怕。”
一雙手從後面伸來抱住了女媧。
女媧渾身一抖,下意識就要逃離。
雅典娜拼命抱住掙扎的女媧:“姐姐,是我。”
女媧安靜了下來,微喘著氣,兩眼無神的看著地面。
……
英靈殿之頂。
奧丁負手而立,遙望天邊漸落的夕陽。
他的身後,大將軍單膝跪地,恭敬道:“願為神王獻不渝之忠!”
奧丁道:“我已踏平南方天地,待我自混沌海歸來,必斬宙斯,破西方,鎮東方,一統四方天地。”
大將軍激動道:“您突破歷紀神王的頂點,踏足混沌海這般生靈禁地,若從中參得天地本源的奧秘,世界之大,您將再無敵手!”
奧丁用只有自己聽得見的聲音道:“是啊,到時候,繆斯,赫拉,蓋亞,潘多拉……”
他奇怪地望向東方,他不記得自己是否在東征以外去過東方,但他總覺得,那兒似乎是自己的一塊傷心之地。
……
“這就是我在奧丁房間的經歷。至於我剛才為什麼會那樣,是因為之後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了。”女媧坐在雅典娜身邊道。
“奧丁最後說他要去混沌海了?”雅典娜眉宇間露出擔憂的神色,“奧丁之前的實力是無法在混沌海中生存的,這說明他的實力更進一步了。”
她問女媧:“你們東方世界的那位騎青牛老人,能前往混沌海嗎?”
“暢游自如。”女媧頓了一下,用有些疑惑的語氣道:“我也可以。”
“你也可以?!”雅典娜驚道,“那你不是要比奧丁強很多?那你怎麼會敗給奧丁?”
“剛得知奧丁才剛剛能進入混沌海時我也很疑惑,不過現在想來……”女媧仰頭看著天花板,“……只有一種可能。”
“什麼?”雅典娜問。
但是女媧並沒有回答,雅典娜識趣地停下了這個話題。
“你剛才說,奧丁房間牆上有一個女子的畫像?”雅典娜沉思道,“上次維納斯說,奧丁的桌上有一幅畫了一半的女子畫像,她離開時,奧丁也在對著畫像發呆。”
女媧道:“也就是說,奧丁自己畫了一個他不認識的女子?”
雅典娜思考了一會兒,問了一個似乎不相關的問題:“你知道阿薩神族的天生神通嗎?”
女媧沉吟了一下,道:“聽名字,像是阿薩神族個體覺醒的一種個體神通?”
“對。”雅典娜點點頭,“奧丁覺醒的個體神通,叫遺忘。”
“遺忘?”女媧咀嚼著著個詞。
……
混沌海。
奧丁感悟完一絲混沌氣息,看著眼前黑茫茫的一片,不由得贊嘆道:“不愧是孕育天地之力。”
這時,他身後傳來一道年輕的聲音:“咦?女媧的氣息。”
危險感從後面傳來,奧丁一驚,這混沌海中竟然還有他人?!
他急忙躲避,一道凌銳的劍氣掠過他原本的位置。
一個青年道者持劍出現在他面前。
“好淫靡。”青年道者眉頭一皺,怒道:“你把女媧怎麼了?!”
不可力敵!
這是奧丁做出的判斷。
他毫不猶豫地向遠方飛逃而去。
可青年道者也很快,一劍瞬間斬到了奧丁身後。
奧丁一轉身甩出永恒之槍,擋住了那一劍。
奧丁看到,那柄劍的劍身上,刻著‘青萍’二字。
“咯啦”
永恒之槍上出現了密密麻麻的裂紋。
奧丁大驚,這一劍就將自己的永恒之槍毀去大半!”
奧丁加速逃離,卻見眼前原本無色的混沌海倏然化成上下黑白兩色,一道宛若從天際間亮起的灰色光芒攜帶著毀滅的氣息迎面而來。
奧丁避無可避,怒吼一聲,擲出永恒之槍,卻無法抵擋這世間殺伐之尊——盤古幡!
阿薩神族之王奧丁,隕落!
青年道者望向方才出手的中年道者,道:“二哥,你認識這個人嗎?”
中年道者搖搖頭,道:“不認識,但有印象,在巫妖大劫中,他抱著一個死去的巫族女子哭了很久,我留意過。”
青年道者道:“看來也是個痴情之人,卻墮落為浪子淫賊。”
中年道者道:“我洪荒的聖人娘娘豈能再被那些外人凌辱,女媧現在怕是很不好受,得先把她救出來才行。”
“我去。”一道蒼老的聲音傳來,遠處,一張黑白陰陽圖一閃而逝。
……
英靈殿。
士兵們剛完成清晨的站崗交接,便看到遠處一個老者騎著青牛而來。
“混沌初開陰陽現,天地玄黃一氣生。”
隨著老人道出詩句,其座下青牛似是為了應和亦長哞一聲。
英靈殿與騎牛老人相隔較遠,但其中的人卻都清晰地聽到了詩號與長哞聲,包括雅典娜和女媧。
雅典娜怔了一下:“青牛聲,是那位老先生?!”
她轉頭看向癱在地上模樣極為不堪的女媧,嘆道:“得救了。”
女媧的眼眶中噙滿淚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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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