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盞溫茶
清晨的東之國總是會在天空泛起大量的薄霧,所以在這兒的清晨總是潮濕而寒冷的,想要見到一個陽光普照的早晨可以說是基本不可能,概率比在路上撿到一個錢包還要渺小。
浮游在空氣四周的淡霧總讓這個國度充滿了神秘色彩,它高聳入雲的古老城牆阻擋了無數的敵襲與危機,日日夜夜巡邏的高大龍人守衛隔絕了所有想要目睹這所神秘國度的好奇之人,外界的人們只能通過那稀缺的文獻資料飲鴆止渴。
據說這個國度自然與科技並進,擁有一望無際的深林與草原。
據說這個國度的人民古朴傳統,有許多有趣的習俗與文化。
據說這個國度掌握著已經失傳的醫療技藝,不論是如何的疑難雜症都能輕松治好。
據說這個國家四季如春……據說這個國家的居民只有龍族……
不論如何,九成的外人幾乎都不曾了解它的真面目,時至今日,它也保持著十足的神秘感,即使是在信息發達的現在,也有許多的秘密不曾被人知曉。
在雲霧繚繞的國度外,初陽已經逐漸升起,宣示著嶄新一天的到來,東之國的生活比起喧囂的都市而言非常悠閒,大多數的居民並不會在清晨蘇醒,不知何時起,賴床已經成了居民們普遍的生活習慣了,當然,也不是每一個人都如此慵懶便是了。
“寶貝們,吃早飯了。”
一只灰紫色的龍人嘴上呼喚著自己的孩子,將鍋中熬好的粥舀到兩個小碗中,股股熱氣伴隨著淡淡的香氣撲面而來,他滿意的點了點頭,將另一個鍋內燉煮到軟爛的豬肉用筷子分成兩份,再分別蓋到白花花的粥上。
“雖然早上吃那麼油不太好,不過也該偶爾補補身子才行…”
穿著廚房圍裙的龍人低聲自言自語著,將熱氣騰騰的早飯擺在桌上,時針剛好指向早晨六點半,雖然說今天孩子們已經放寒假了,但是煙燼還是習慣性的在這個點做了早餐,畢竟對他來說,寒假早已經是一個遙遠的過去式了。
“媽媽,早上好。”
兩只年幼的龍人似乎是聽到了自己的叫喚,穿著可愛的睡衣,揉著睡眼惺忪的雙眼走出了衛生間,看來他們已經洗漱完畢了,雖然他們年紀很小,但由於種族的優異性,他們已經具備了最基本的生活自理能力,至少刷牙洗臉不用自己幫著了。
為首的那只龍人打了個打哈欠,朝自己問好,煙燼隨意應答了兩聲,看著一大一小的兩只龍人坐在鋪好軟墊的凳子上大口大口的進食,這股魄力讓人根本看不出他們才十歲不到,碗里的飯很快就見底,比較年幼的龍人操著稚嫩的聲音喊道:“好吃!”
煙燼微微一笑,伸出手輕輕揉搓著年幼龍人的小腦袋,他其實很不擅長應付小孩子,幸好自家的兩個孩子都非常乖巧可愛,讓自己省了不少心。
“媽媽,我渴了。”
“好好,馬上就給你泡奶粉,別心急。”
“不要,不要奶粉!不喜歡喝奶粉!”
龍人丟下手中的飯碗,一把撲向煙燼的懷中,躺在寬闊的胸膛里不再動彈,煙燼有些驚訝,隨後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家伙,可是越來越會撒嬌了,不過畢竟自己身為家長,偶爾滿足一下寶貝們的貪欲也是必要的。
“好好好,你先把手撒開,今天就稍微破個例,好嗎?”
龍人低聲歡呼一聲,乖乖的讓煙燼將他抱入懷中,坐在客廳的柔軟沙發上,正當煙燼准備寬衣時,另一個幽怨的聲音從自己的右耳邊響起:“我也要,不能只給弟弟!”
說實話,煙燼從來都是一個一個分別哺乳的,從來沒讓他們兩個一起過,但是煙燼看著他耷拉著的雙耳與尾巴,還是不忍心說出等一等的拖延之詞,將他也拉入懷中,柔聲說道:“還是和以前一樣,不准用咬的,喝的慢一點,別嗆到了,如果用咬的,今天下午的甜點就沒有了,聽到了嗎?”
看著兩只小龍乖巧的點頭,煙燼緩緩解開了本就寬松的上衣,露出了豐滿柔軟的胸膛,自從和那家伙結婚後,自己就被他養的壯實了不少,不過因為經常做家務活,干重活累活,自己的腰還是差的不行就是了。
兩龍看到那兩顆小巧粉嫩的乳頭,就如同看到了什麼寶物一般,迫不及待的用嘴含住,開始用力朝外頭吸吮。
雖然龍族沒有性別之分,都是雌雄一體的,但煙燼其實本來並不會產乳,還是因為擁有了健壯的體格,加上比以前要健康不少的生活習慣才養成的,當然,還有一些秘密的特殊原因,只有自己和流蘇才知道的秘密。
安靜的空間里只有孩子們貪婪的吞咽聲與時鍾搖擺的聲音,煙燼能感覺到自己胸脯中積攢許久的乳液在不斷被汲取而出,原本極度的飽脹感驟然緩解,盡數轉變成了酥麻的舒適感,原本就敏感脆弱的乳頭被溫熱的口腔含住,他們不熟練的動作導致乳尖處偶爾還會有舌頭刮擦而過,得虧自己特別提醒過他們不要啃咬,他可不想在孩子們的面前失態。
酥麻感還在不斷傳遍全身,甚至有些變本加厲,這讓煙燼不禁開始低聲喘息起來,原本被吮吸出乳液的快感就已經麻癢難耐,再加上兩頭如此的刺激,下身也開始有些不安分的探頭而出,畢竟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好好發泄過了。
似乎是喝飽了,兩只年幼的龍人意猶未盡的松開了嘴,漫長的快感結束,只見煙燼的兩胸前被吮到通紅,還有一兩滴沒喝完的奶從乳孔中涌出,雖然這樣想有些變態,但煙燼確實無法否認,自己的孩子在索取進食時,自己確實能從中獲取極大的快感,簡直是令人窒息的快感。
“喝飽了吧?時間還很早,你們都先回去睡個回籠覺吧,假期就好好放縱一下。”
煙燼簡單的調整好狀態,將寬大的衣服重新穿上,將孩子們都哄進了臥室里,畢竟現在才早晨七點不到,睡眠肯定是極度不足的,還有比較關鍵的一點就是,他不想自己接下來要干的事情被他們發現。
在安頓完孩子們後,煙燼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他急忙將寢室的門反鎖,跌跌撞撞的走向房間中央的柔軟大床,他的臉上已經泛起一股不自然的潮紅,下身穿著的休閒褲已經被高高頂起,頂端的一小塊布料已經濕透了,只要煙燼嘗試觸碰,微弱的快感就會讓他不自覺的發出低啞的呻吟,他又發情了。
“怎麼又來…前天不是才來過嗎……”
煙燼低聲抱怨道,用逐漸失去力氣的右手拉開床頭櫃的抽屜,將一個小藥瓶取出,往嘴里塞了兩粒藥片後咬碎咽下,躺在床上閉目養神,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藥片的效果顯然非常顯著,過了一會,煙燼的發情症狀已經消去了大半,原本極度堅挺的龍根也重新退回了原位,雖然已經成功抑制了發情,但煙燼卻一點也不高興,最近兩個月來,他的發情次數已經堪比好幾年加起來的次數了,而且這種發情不同於正常的發情,即使煙燼用手簡單處理瀉火了幾下,但發情的症狀反而會更加猛烈,更加渴望性愛,所以他現在已經放棄瀉火這條路子,轉而用流蘇專門給他調配的藥物抑制了。
煙燼撇了一眼床頭的小玻璃瓶,里頭的藥片已經寥寥無幾,用指頭都能數清數量,雖然他平常會和流蘇學習藥物相關的知識,但這種復雜的藥物自己還是完全無法復現,只能拜托流蘇再幫自己做一份,而幸運的是,今天是流蘇處理完外頭的工作,回家休假的日子,到時候可以讓他幫自己再做一些。
今天下午的行程就是去城門口接他,所以煙燼想盡可能的在這之前就處理好家務事,這樣就能騰出大量空閒時間陪他了。
一想到這,煙燼就有些喪氣,整整八年,他和這只長相略顯年邁、性子有些惡劣的龍人已經結婚了整整八年,雖然日子很平淡,但煙燼過得還算幸福,只是這家伙出遠門辦公的時間比在家里的時間還要久,一年里有一半的時間能見到他已經是萬幸中的萬幸。
‘他工作上很繁忙,這也是沒辦法的,自己不該耍小孩子脾氣。’
煙燼獨自入眠的每一晚都會這麼和自己說,流蘇的工作肯定非常重要且繁重,每次回家時,他那憔悴的臉龐都會讓自己的心一陣抽痛,原本積攢已久,想對他吐出的怨言也都再次被深埋進心底,煙燼實在不忍心再給自己的伴侶施加壓力了。
“還是想你多陪陪我啊…”
煙燼嘆了口氣,將兩人結婚時的合影照放下,起床准備干活,因為昨天已經打掃過屋子,所以今天可以稍微偷個懶,只打掃家後頭的藥園就可以了,至於各類藥草的護理方式與制藥工具的保養方式,煙燼早就已經爛熟於心,不管怎麼說,自己都已經打理了八年了,要是還不清楚這些事項的話,流蘇估計要被自己氣個半死。
藥園的打掃工作還是比較輕松的,幸虧自己每天都不懈怠的辛勤勞作,接下來能稱得上事兒的就只有做中飯了,也就是說,接下來的時間他都可以泡在電腦前研究他的新小說。
自從他將工作辭了,和流蘇一同居住在東之國里後,他就沒在去外頭的工作單位上班了,因為流蘇認為家里的錢夠用,不需要再去干那些髒活累活,好好的照顧家里,跟他學習醫術,當他的助手就行,於是煙燼便在閒暇時間開始嘗試接觸自己的愛好,也就是寫小說,經過他幾年的努力,現在也算是一位小有名氣的作家了,平日也可以賺點外快,雖然不及流蘇那高到嚇人的收入便是了,比起收到稿費,還是流蘇當時笑著夸贊他厲害的那一幕更讓他覺得喜悅。
時間流逝的很快,距離流蘇出差那天已經時隔快半年多,這半年來他們很少聯系,而聯系的方式也只是最簡單的發文字消息,就連電話都是少有的,畢竟流蘇的工作基本排滿了他的日程,實在沒有多余的時間和精力去陪伴自己,雖然本人從沒有那麼說過,但煙燼也能感覺出來這一點。
給孩子們做好中飯,洗完碗後,時間已經來到了下午一點,正當煙燼按下電腦的休眠鍵,換好衣服准備出門時,流蘇突然打來了一個電話,煙燼有些疑惑,按下接聽按鍵問道:“怎麼突然給我打電話了,你人已經到了嗎?”
“對,我人已經回鎮子上了,你來鎮子門口就能看見我了,本來我是想自己回去拿的,不過時間很緊迫,顧客那邊病情開始惡化,我得立刻動身。”
“得麻煩你帶新的換洗衣物和藥品用具來,具體的用具和草藥我待會會發給你,你應該能看懂的,拜托你了,寶貝。”
電話那頭傳來的聲线依舊是那麼沉穩厚重,時隔半年聽到自己伴侶熟悉的聲线,這本應會令自己心情愉悅,但可惜的是他吐出的語句實在讓人愉快不起來。
“那你今晚還回來住嗎?要直接走了?”
煙燼有些太過於急切,他的語氣將他失望和委屈的情感暴露無疑,導致電話那頭的伴侶並沒有很快回應他,而是沉默了良久才回應道:“得直接動身了,時間太緊迫,實在沒辦法,據之前的報告來判斷,這個病人患的是一種新型的疾病,必須要以最快速度根除才行,否則就再也沒有挽回機會了。”
“...我知道了,東西你不用擔心,我會給你帶來的,那這個病人處理完後你還有別的安排嗎?”
“……抱歉,之後還有別的工作。”
“沒事,沒事,我理解的,工作要加油,別把自己累垮了。”
“阿煙,我保證,等我工作結束,到時候一定……”
“好了好了,不用做這種保證,都說了好多次了,別太給自己壓力,家里頭的兩小只我會照顧好的,就這樣,我馬上過去。”
煙燼打斷了流蘇的話,盡可能遮掩壓抑自己不滿的情緒,快速的結束話題後便立刻掛斷了這通令人窒息的電話,看來今年的春節又是自己一個人帶著孩子們度過了。
“這沒什麼,這種事兒也不是第一次了,不要太矯情了。”
煙燼低聲的碎碎念,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隨後打開雜物間的門,從里頭拉出一個中型的天藍色行李箱,將已經拿出壘好的換洗衣服放進里頭,又匆匆跑去藥園照著繁雜的文字消息耐心的翻找采摘所需的藥物。
“好,這些應該就夠了…唔。”
煙燼的右手拎著被裝的滿滿的草藥袋,再次清點後站起了身子,正要走動時,一陣劇烈的眩暈感席卷了腦海,讓煙燼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了地上,穩住身形後,眩暈感也隨之消失了,就仿佛從未出現過一樣。
煙燼搖了搖頭,並沒有多在意這突如其來的異樣,將草藥袋綁好,與醫療用具一並塞入了箱內,再次確認沒有遺落的東西後便拉著行李箱出門了。
煙燼所居住的小鎮處於東之國的腹地,只要抬頭就能看見隱藏在霧中高聳入雲的王城,今天的天氣還算不錯,下午時分的金色燦陽為平日稍有陰郁的城市鍍上一層淡淡的耀光,昨天的夜里剛下過大雨,因此在路上的灌木叢與花叢上還能看見晶瑩剔透的露滴,印著古朴圖案的石磚牆壁與地面也被暴雨打得濕透。
臨近春節的十二月總是寒氣逼人,迎面刮來的大風讓煙燼忍不住打起了寒戰,他急著出門,溫暖的室內讓他忘卻了外頭的寒冷,以至於忘記給自己身上再添兩件衣服了,他現在渾身只穿著一件不合身的大衣與單薄的睡褲,腳上也只穿著拖鞋,獨自拎著個行李箱在空曠的大街上朝著小鎮的出入口前進。
雖然小鎮不大,但徒步走到關口還是要花費大量時間的,煙燼就這麼頂著寒風走了一路,所幸在家中的眩暈感並未再次出現,而不幸的是自己走到半途,清涕和噴嚏就開始找上門來了,煙燼暗自決定,回家的時候要把冰箱里冷藏的魚湯復熱一下喝掉,就當是獎勵一下自己了。
又過了一會,煙燼終於看見鎮子偌大的出入口,門口的龍人士兵一臉無所事事的樣子,背靠在冰涼的城門牆上打著瞌睡,而在他們附近,煙燼終於看到了那熟悉的高大身影。
“流蘇!”
煙燼喜悅的邁動步伐,快步奔向那高大的綠色龍人,雖然他的身體又消瘦了一些,臉上的胡子也凌亂不堪,但煙燼還是認出了他,那只龍人看見煙燼,也微微露出微笑,傾下身子張開雙臂,抱住了煙燼被寒風凍的冰涼的身子,略帶不滿的說道:“你怎麼就穿這麼點,看看你,身子都凍成冰棍了。”
“我出門太急了,沒注意外頭冷,沒事,我送完東西馬上就回去了。”
流蘇習慣性的揉了揉煙燼的頭,沒注意好力道,不小心將他梳好的銀色頭發又打亂了。
“這件衣服你還在穿啊,都多少年了,到處都是補丁,還褪色了,一點都不適合你,你喜歡的話我可以再縫一件一樣的給你啊,沒必要穿這種破爛。”
正如他所說,自己身上的這件衣服已經縫縫補補了不知多少補丁,說是破爛也不為過了,但是煙燼就是不舍得把它丟掉。
“這件衣服可是那個時候你親自給我挑的,能一樣嗎。”
煙燼用力抱緊眼前的愛人,貪戀著流蘇溫熱的擁抱,悄悄地將尾巴纏上了他健壯的小腿,自己已經渴望這個擁抱不知多久了,微微的幸福感又洋溢上了心間,而還不等他享受更多,流蘇就松開了雙臂。
“抱歉,阿煙,列車待會就要開走了,我快沒時間了,得走了。”
煙燼失望的松開了懷抱,默默將身後的行李箱拖過來,他知道現在不是任性的時候。
“東西都已經備好了,快走吧,要是趕不上列車就不好了。”
煙燼抓過流蘇手中的大行李箱,將裝有新衣物的行李箱塞到他手上,轉身就准備離開,並不打算多做停留,但沒想到自己拖著行李箱的手被牢牢的抓住了,煙燼疑惑的回頭,剛想開口提問,干燥的吻部就被濕熱的舌頭堵住了。
還不等煙燼反應過來,流蘇就趁機按住他的頭顱,將粗大的舌頭伸到了最深處,在煙燼的口腔中肆意占領每一寸領土,最後死死纏住他的舌頭,交換著彼此的氣息。
流蘇伸手再次將他擁入懷抱,給予煙燼一個綿長的深吻,看著他近乎窒息後,流蘇才戀戀不舍的結束,在耳邊用低啞的聲线輕輕低語道:“我愛你,寶貝,等這幾次出差結束了,我一定好好陪你,到時候我們帶孩子去玉城玩,好嗎?”
“嗯…快去吧,列車快走了吧?別耽誤時間了。”
煙燼有些冷淡的態度讓流蘇很不是滋味,他知道自己的愛人在生悶氣,但就如他所說,自己實在沒有更多的時間去安撫他的情緒了,一想到這,流蘇有些煩躁的甩著長尾,將身上的外套脫下,披在煙燼肩上,柔聲說道:“你一定要注意好身體,別著涼了,我先走了…”
煙燼聽著身後越來越小的腳步聲,收拾好情緒,將流蘇為他披上的外套穿上,感受著朴素布料上染指的藥草余香與殘留的溫度,朝著相反的方向,家的方向走去,過年的食材明天再說,該回家准備今晚的晚飯了。
幸好流蘇為自己多添了一件衣裳,將回家路上的寒風遮擋了七七八八,回到家時,煙燼也沒有感受到多少寒意,只是拎著行李箱的手有些麻木,離晚飯還有些時間,這只略顯疲態的龍人還是放棄了燉魚湯的想法,決定先午睡一覺休整一下。
也許是自己比想象中的還要疲憊,煙燼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七點,臥室內已經一片黯淡,只有街道上的路燈亮光透過玻璃窗,帶來些許光线。
煙燼迷糊的從床上蘇醒,下身熟悉的劇烈腹脹感喚醒了他,發情症狀的前兆,他對這玩意可再熟悉不過了,但他沒想到的是,短短的一天內居然發情了兩次,難道抑制藥沒有效果了嗎?
煙燼將手伸出暖烘烘的被窩,微寒的空氣頓時讓他打了個激靈,讓他不禁低聲抱怨道:
“這天氣有那麼冷嗎?”
管不了那麼多,煙燼用手在床頭櫃上方不停摸索,終於摸到一個冰涼的玻璃瓶子,幸好早上服用的時候沒把它放進去。
煙燼忍著越來越漲,硬到發疼的下體,將兩粒橢圓狀的藥丸倒入手中,正要服用下去的時候卻猶豫了,要是再這麼吃下去,不出一周,這瓶抑制劑肯定就吃完了,雖然自己可以去藥房抓一點類似的藥物,但流蘇可是再三叮囑過自己不要服用其他的抑制藥,說是這樣會讓抑制效果衝突失效,為了長遠考慮,自己還是稍微忍耐一下吧。
煙燼將手中的一枚藥片咬了一小半,嚼碎後吞了下去,隨後將剩余的藥片又倒回了玻璃瓶中,閉上眼睛靜靜祈禱著,希望藥物起效,幸運的是,藥物的作用立竿見影,下身的飽脹感頓時如同退潮一般消退,但還不等煙燼放松,剛才的感覺又像漲潮一般重新席卷了全身,不過並沒有剛蘇醒時那麼難以忍受了。
“哈啊……該去做飯了…”
煙燼勉強忍耐著欲望,穿上衣物便走出了漆黑的臥室,簡單的燒了一鍋燉肉粉絲後便回屋繼續休息了,兩個小家伙似乎也看出自己身子不太舒服,並沒有像往日一樣粘著自己,而是爭著說幫自己干家務活,讓自己好好休息。
雖然煙燼很感動,但還是不容置否的拒絕了他們,這種累活還是得讓自己來比較好,畢竟要是孩子中途出了什麼岔子受傷,那可就追悔莫及了。
煙燼從沒感覺過廚房離自己的寢室有那麼遙遠,仿佛過了一個世紀一般,煙燼終於抵達了目的地,費力的關上臥室的木門,捂著逐漸發燙的身子一頭倒在冰涼的床上,渾身蜷縮起來,不停地打著寒戰顫抖,只有半粒藥丸的抑制效果果然非常差勁,煙燼只覺得自己身子的力氣在被不停抽走,內褲里黏膩不已的觸感讓有些輕微潔癖的煙燼直犯惡心,但比起洗澡、更換衣裝,他更想躺進舒適的被窩里好好地休息一晚。
煙燼催動慵懶的身體,鑽入厚實的被窩中,閉著眼強行忍耐發情的痛苦,但欲火卻對他弱小的抵抗嗤之以鼻,更加猛烈的在他的體內肆虐,寧靜的夜里只有自己粗重的喘息聲與劇烈的心跳,反復的淺睡眠與蘇醒讓煙燼的神經一步步衰弱,如果發泄就能解決問題的話,煙燼倒是樂意這麼干,可發泄也只會讓欲火更加旺盛、難以抵擋,他實在不想再體驗那種折磨了。
在不知第幾次從睡眠中被喚醒時,煙燼終於忍受到了極限,他怒吼一聲,被修鈍的龍爪死死揪住被單,在上頭留下道道破口,如同抓了狂一般猛地起身,抓起藥瓶,將剩余的藥片盡數倒入口中,用力的咬成碎塊,一股腦的吞咽下去,隨後捂著自己的脖子,艱難的咳嗽著,大口呼吸空氣,短時間大量服用抑制藥物的副作用幾乎是在藥片落入肚子的時候就開始涌現,煙燼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心率正在以飛快的速度減慢,胸口悶堵的發慌,即使他在上面抓上一道又一道血痕也無法舒緩這種痛苦,最終,他倒在了床上,只能不爭氣的流出幾滴眼淚,而眼淚則被涼絲絲的枕頭盡數吸收,只留下一小片濕冷的痕跡,這一切發生的過於迅速,但也讓煙燼的神智重歸腦海,他咬著牙,伸出顫顫巍巍的手,抓起自己的手機,撥通了一個熟悉到他倒背如流的號碼,期待著對方能夠回應自己。
手機里傳來舒緩的歌聲,但卻絲毫無法安撫煙燼的痛苦,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大腦已經有些昏昏沉沉的了,眼皮沉重的連抬起都難以做到,小腹的灼熱感一刻也不曾停息。
嘟嘟嘟…嘟嘟嘟…
這是煙燼在最後一絲意識消散之際,最後所聽到的聲音。
清晨來臨,煙燼度過了一個並不愉快的夜晚,劫後余生的他正躺在床上休息,精神衰弱帶來的疲憊讓他甚至連動一根手指都嫌累,他還記得昨晚發生的事情,因為過度用藥而導致的短暫昏迷,能撿回一條命已經算他福大命大,雖然逃過一劫,但煙燼並沒有任何喜悅的感覺,他的身體還在微微發燙,頭像是被鈍器狠狠敲打過一樣,不停地傳來鈍痛。
煙燼忍著頭疼,廢了好大的力氣才下了床,他還穿著昨天的衣服,胸口處的衣料被暴力的扯開,剛好露出了胸膛上觸目驚心的血痕,但煙燼卻連一點痛感也沒有,就好像這個傷不存在一樣。
煙燼重新系好衣服,走出門粗略的准備好早飯,雖然身子還是有些不舒服,但該做的事不能因此不做,讓孩子挨餓可不行。
做完早飯後,煙燼坐在椅子上,心不在焉的看著兩個孩子開心的大快朵頤,絲毫沒注意到自己一口飯也沒動,比起吃飯,他現在更在意的是抑制藥物的事,雖然現在還沒有強烈的發情症狀,但不能保證接下來它還會不會卷土重來,如果自己再發情的話,那可就真的束手無策了。
煙燼嘆了口氣,將兩個孩子哄回臥室,將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暫時壓在心底,今天的他可是有非常多的活要干,流蘇的換洗衣物需要清洗,家里的地板也需要打掃,藥園的植物也需要照顧……
正當煙燼在腦中整理著今天要干的事項時,一陣劇烈的眩暈感直衝腦門,不同於以往的轉瞬即逝,這次的衝擊並沒有很快消退,就好像自己的意識與肉體斷開了聯系一樣,整個人失去平衡,直接摔在了松軟的沙發上,過了良久才恢復神智。
煙燼從沙發上起身,這莫名其妙的症狀讓他感到害怕,他再次撥通了流蘇的電話,希望從中獲得一絲慰藉,這一次,電話終於被接通了。
“喂?有什麼事嗎?”
憔悴的疲憊聲线從電話那頭傳來,讓煙燼心中一緊,看來為了穩定患者的病情,他又耗費了不少精力,甚至可能一晚上都沒有睡,一想到這兒,煙燼就有些愧疚,自己還是應該多體諒他一點才是。
“你還好嗎,聽你的聲音好像很累的樣子。”
“嗯,昨天晚上在幫患者穩定病情,沒想到這個病況這麼復雜,花了不少時間。”
“你打電話應該還有別的事吧?我現在在休息,慢慢說就行。”
煙燼聽到此話,反而有些猶豫了,表面上他是想和流蘇說自己的身子有多不舒服多難受,其實他心里明白,自己只是想生悶氣,借著身子不舒服的借口讓流蘇後悔把自己晾在家里,畢竟唯一稱得上嚴重的症狀也只是自己服用藥物過量的副作用,純屬自己活該,現在冷靜思考下來,這些小心思是多麼幼稚可笑。
“也沒什麼大事兒,就是最近身子有些不舒服,偶爾會有些頭暈。”
“嗯,有可能是受寒了,要多注意保暖,順便一問,最近你的生理狀況怎麼樣,有什麼異常嗎。”
“還行,就是抑制藥快要吃完了。”
煙燼猶豫再三,還是選擇隱瞞了情況,就連抑制藥已經吃完的事情也被他模糊過去,只要有藥,煙燼相信自己能撐到流蘇出差完畢,到時候再和他坦白具體的情況就好了。
“那就好,患者這邊的城鎮附近還有家藥房沒關,需要的材料應該都能買到,到時候我抽空做好給你寄過去。”
“嗯,好,我沒別的事兒了,你好好休息,別把自己身子搞垮了。”
正當煙燼想掛斷電話時,流蘇突然又補充道:“阿煙,臥室右邊的那個床頭櫃,最底下那層我放了一管疫苗,如果你覺得病情不太對勁的話就立刻把它用掉,雖然不保證效果,但是總比沒有好。”
“你一定要好好的,好嗎?”
“知道了,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你先睡吧,下次再聊。”
煙燼掛斷電話,流蘇最後說的話讓他有些在意,自己應該只是有些受寒,外加發情症狀的後遺症導致的頭暈,其中不管哪項都和疫苗搭不上關系,雖然不知道流蘇是在擔心什麼症狀,不過煙燼還是選擇了無條件相信他,先去臥室將那管針劑取出,簡單的處理過後進行了注射,隨後便開始了一天的工作。
洗衣拖地,整理臥室的被單,處理垃圾,去街上的集市買跨年的年貨,陪孩子們玩耍喂奶,又是普通而平凡的一天,如果沒有那惱人的頭疼那就更好了。
夜幕再次降臨,這是屬於煙燼的私人時間,但他並沒有心情干別的事情,從晚飯過後他的意識就一直很恍惚,只感受得到縈繞在自己肌膚周圍的刺骨寒溫,冷,這實在冷的有些不太尋常了,煙燼不敢脫下身上的任何一件衣裳,打消了泡熱水澡的念頭,鑽進被窩里打著顫,感受著自己的體溫在不停攀升,頭也疼的像被敲裂開一般,似乎是盯准了時機,煙燼又感受到自己的下身開始不安分起來,繼續摧殘自己所剩不多的意識,今天也注定是個不眠之夜了。
……
一只面帶疲倦的龍人踏在嶄新的木質地板上,手上端著一碗深棕色的奇怪湯劑,拉開一道房門後將這湯劑遞給了正在看守病人的虎仆人,只見那仆人熟練的喚醒床上的病人,將湯劑一勺一勺的喂給他,狹窄的臥室內,勺子碰撞陶瓷碗的聲音顯得格外刺耳。
“您確定這樣就能治好了嗎,流蘇先生?”
流蘇微微點頭,說道:“當然,雖然我對於這種病症了解甚少,但您的少爺只處於病症的中期,雖然治療起來有些棘手,但還在我能處理的范圍內,看吧,他已經醒了。”
仆人急忙轉身看去,只見原本昏迷數日的少爺已經睜開了雙眼,如果用手測量體溫,會發現發熱的症狀也在飛速消退,就如同奇跡一般。
“非常感謝您,流蘇先生,我找遍了無數的醫師,但沒有一位能夠治好少爺,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感謝您才好了!”
面對一臉激動的虎仆人,流蘇的表情倒是顯得平淡不少,他擺擺手,問道:“前兩天托付給你們的藥物,應該送出去了吧。”
“當然,我專門囑咐了速遞,藥物應該前一天就送到了。”
“這樣就可以了,如果沒有其他的病人需要醫治的話,我就先行告退了,接下來的兩周記得好好照顧你的心上人,別讓他復患了,如果復患,就按我給你的這個藥方熬制24個小時,再喂他喝下去即可。”
流蘇將一張皺巴巴的紙遞給仆人,似乎是被揭穿了秘密一般,這名仆人的臉頓時通紅,連說話都開始結巴了。
“好…好的,謝謝您的提醒,我,我會好好照顧他的,祝您一路順風,先生。”
流蘇點點頭,收拾好行李便匆匆離開了宅邸,朝著驛站走去,手上熟練的撥通電話,但電話那頭只是傳來忙音,提示他撥通的對象已關機,這讓他不爽的嘖了一聲,心中不安的陰雲變得愈加濃厚。
自從前天開始,流蘇就再也沒有撥通過煙燼的電話,但那時流蘇並沒有太過在意,只是認為煙燼正在忙,再加上病人的狀況正在節骨眼上,他就沒有過多留意,直到今天的早晨,流蘇本來打算和煙燼通知一聲,讓他幫忙把家里的一些草藥寄到南城那邊,但沒想到電話還是接不通,不論是十個,二十個,五十個,無一例外的都是冷冰冰的忙音。
“媽的…”
流蘇看著一片通紅的通話記錄,忍不住咒罵一聲,心中的不安在不停擴大,平時自己出差的時候,無論煙燼對自己有多生氣,也絕對不會對這樣的電話轟炸熟視無睹,現在的情況非常反常,在深思熟慮下,流蘇還是臨時決定暫緩工作,抽一天時間回去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慢吞吞的列車指望不上,他需要更有效率的移動方式,因此他來到了驛站。
“今天中午之前,送我到古龍城,能不能做到。”
流蘇抓住一位年邁的龍人,急切地發問,順便將一個沉甸甸的錢袋子塞到他的手里,那名龍人掂量了兩下手中的錢袋子,表情從原本的莫名其妙瞬間轉變成喜笑顏開的嘴臉,不停的點著頭吹噓自己的技巧有多麼老練,但流蘇一點都沒聽進去,他恨不得只花一秒鍾就立刻回到家里,看看煙燼和自己的孩子究竟怎麼樣了。
這名司機的開車技巧確實不是蓋的,抄近道、超車,油門幾乎就沒有停過,貨車被他開的像賽車一樣飄逸,甚至還有閒心和流蘇聊天。
“我說你啊,為什麼這麼急著要去古龍城?最近那邊可不太平啊。”
流蘇聽見此話,立刻放下手中打電話的手,有些失態的追問道:“不太平?那里發生什麼事情了?快告訴我!”
“嘿嘿,別急別急,老爺你付了那麼多錢,這點消息就算是附贈您的了,據我所知啊,古龍城那邊啊,近半個月來,有不少人陸陸續續的患上了一種新型的疾病,好像是叫什麼繭毒來著,目前市面上沒有任何藥能針對性的治療,只能靠人平時的免疫力強行撐過去,可怕的很呢……哎喲,老爺,你怎麼臉色突然這麼難看,暈車的話我給你拿點藥過來。”
“不,不用了,快點開車吧,麻煩了。”
流蘇看著又沒能接通的電話,急的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他希望煙燼只是因為太過於生氣所以不肯接自己的電話,畢竟自己已經讓他把疫苗注射了,應該不會患病才是,除非……
除非那個時候,他已經患上了。
清晨到中午的這段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就和約定好的一樣,中午十點半,車輛已經抵達了古龍城的入口,流蘇快速的搬下行李箱,用盡全力朝著家的方向跑去,不出十分鍾,流蘇就已經抵達自己的家門口了。
看著熟悉的家門,流蘇並沒有懷念的心思,反而不安感更加劇烈的滿溢出了心間,因為在他的眼前,一個快遞盒正靜靜的躺在家門口,外頭潮濕到破損的紙板說明這個包裹已經放在門口好一段日子了,他猛地跑上前,將快遞盒撕扯開來,5罐被泡泡紙保護的完好的藥瓶靜靜的躺在里頭,這是自己前幾天給煙燼寄的抑制藥,絕對不會有錯。
流蘇急紅了眼,大力的叩響大門,過了良久才有一個稚嫩的聲线回應自己。
“你是誰,我不給陌生人開門…”
“是小雲嗎?我是流蘇!我回來了,快幫我開門!”
聽見此話,里頭被稱呼為小雲的人頓時精神了不少,將門鎖解開,推開了大門,一把撲向流蘇的懷里,一邊大聲的哭泣,一邊說道:“爸爸,爸爸!你終於回來了,你快看看媽媽,媽媽的樣子好奇怪,我們叫他他都不理我們,而且…而且…”
流蘇蹲下身子,輕輕撫著自己孩子的後背,穩定好他的情緒後便走進了屋內,屋內的陳設還是和半年前自己離開時別無兩樣,只是地上落上了一些灰塵與大量髒汙的油脂,看起來已經有至少一周沒人打理過了。
“媽媽在二樓臥室里,弟弟在給媽媽喂吃的,媽媽已經好久沒吃東西了…”
流蘇聽著孩子無助的哭泣聲,心中的愧意不停涌現,而當他打開臥室房門的那一刻,他的心理防线終於還是被衝垮了。
煙燼正躺在床上,整個人蜷縮在一起,緊閉著雙眼一語不發,他的身上還穿著自己當時遞給他的外套,單從外表來看就像是睡著了一樣,在床邊跪著的弟弟滿臉淚痕,眼睛已經紅腫不堪,床頭櫃放著一碗明顯煮過頭了的粥,一口也沒有動過。
“阿煙!”
流蘇像丟了魂一樣,徑直跑向自己的愛人,想進一步觀察他的狀態,遠觀可能還好,但湊近了看就能發現,煙燼的氣色已經與死人沒什麼區別了,臉頰兩側出現明顯的凹痕,皮膚摸上去也干巴巴的,而且就像被火焰灼燒過一樣滾燙,更重要的是,不論自己怎麼呼喚他,他都毫無反應,唯一能證明他還留有生機的證據只有慢到令人窒息的脈搏與口中細若蚊吟的呼喚,流蘇將耳朵湊去,終於聽清了那沙啞到已經走音的呢喃。
“流蘇…”
流蘇閉緊了雙眼,卻還是無法止住滾燙的淚水涌出眼眶,他在呼喚自己,他如此需要自己,但自己卻輾轉於愚蠢的工作里,就連自己的愛人已經命懸一线都不曾知曉,流蘇緊緊抱住煙燼軟綿的身子,柔聲道:“別怕,我就在這兒,你不會有事的,我會治好你的,寶貝,對不起,對不起……”
流蘇的淚水越涌越多,情緒逐漸失控,而壓垮流蘇的最後一根稻草,則是煙燼無意識的喃喃自語。
“流蘇…你在哪兒…救救我,求你了……”
煙燼的眼中已經流不出任何液體,他仿佛絲毫沒有感受到流蘇的擁抱,像一個機器人一樣不停的重復著自己的名字,流蘇有些遲疑的松開了懷抱,在煙燼的耳邊不停的說著安慰的詞句,但煙燼並沒有理睬他,流蘇不信邪的將煙燼的眼皮扒開,讓他看清自己的長相,又拍拍他的臉頰,試圖喚醒他,最終將自己的衣物湊到煙燼的鼻子前,試圖讓他感受到自己的氣味。
然而煙燼還是毫無反應,只是一味的顫抖著,流蘇眉頭緊皺,揉捏了幾下煙燼的肌肉,隨後難以置信的一屁股坐在地上,任由絕望感侵蝕著自己的內心。
“為什麼偏偏是繭毒…”
流蘇用力的揪扯著自己凌亂的頭發,試圖用痛覺讓自己冷靜下來,經過剛才的試探,基本已經可以確定煙燼的病況究竟如何了,這種惡毒又獨特的症狀只有繭毒才會擁有,而且煙燼的狀況,基本已經相當於宣判死刑了。
繭毒是最近才產生的一種新型病毒,它的初期的症狀非常隱蔽,只會造成偶爾的眩暈感,而到了中期,它會讓患病者的生理機構逐步紊亂,例如頻繁的發情、食欲不振、昏迷不醒、畏寒等,而等到症狀的晚期,患病者則會被逐步剝奪感官,先是味覺、嗅覺,再後來是聽覺、視覺,而到了最後一步,就連觸覺也會被剝奪,患者會在無窮無盡的孤獨感、極端的痛苦與黑暗中死去,即使是天才如流蘇這樣的醫師,見到晚期症狀,恐怕也只能長長嘆息一聲,束手無策,雖說繭毒的治療手段比較容易摸索,已經在以飛速進展破解,但晚期症狀的治療藥方卻還只在剛剛起步的階段。
“爸爸…媽媽不會有事的,對吧?”
流蘇崩潰的泣不成聲,眼睜睜的看著眼前愛人的生命如同沙子一般,正在從指尖中慢慢流逝,要是在早一天知道的話,如果自己不想著那該死的提拔的話,一切就都還來得及。
流蘇抹干眼淚,緊握著煙燼的手,他只有唯二的路可走,第一條是眼睜睜看著愛人在自己眼前死去,而第二條則是在煙燼死之前,研究出能治好晚期繭毒的特效藥。
“放心,我會把媽媽治好的,別怕,這沒什麼大不了的,只要爸爸施展一個小魔法,病痛就都消失了。”
流蘇露出一個疲累的微笑,安慰著孩子們,也在試圖瞞過自己內心空洞的絕望,即使希望如此渺茫,他也想嘗試一下。
救治的開展工作就已經十分艱難,流蘇幾乎試遍了所有派的上用場的針劑,都沒能讓煙燼的症狀擁有一絲轉機,眼看著煙燼半只腳踏進鬼門關,流蘇咬咬牙,果斷抽出一支暗紅色的藥劑打入他的體內,這次的藥劑效果非同凡響,只見煙燼整個人痛苦的在床上不停扭動身軀,唾液不停的滴落在一塌糊塗的床單上,就像失去理智的野獸一般,這管藥物的副作用可不止這點痛苦,但流蘇也管不了那麼多,維持住性命才是最要緊的。
煙燼的心率與呼吸開始逐漸提升起來,至少短期內,他的性命得以保障,流蘇松了口氣,24個小時,針劑最多只能維持那麼久的時間,要在這24個小時內,想辦法繼續維持住煙燼隨時都有可能停止的生命,同時制作出醫治繭毒的藥物。
看著煙燼因痛苦而扭曲的面孔,流蘇打開了一個印有龍紋的精致小盒,將其內部的炭火點燃,徐徐煙霧頓時飄散而出,光是輕輕嗅上一會,流蘇原本焦躁的內心就被安撫了些許,這是他為了病人鎮靜下來常用的熏香,也是他第一次結識煙燼時用的小玩意。
“好好睡一覺吧,我會治好你的。”
流蘇撩開煙燼凌亂的頭發,往額頭處深深一吻,直到煙燼的表情逐漸安穩,身軀也安分的停止晃動才不舍的停下,即使是自我滿足也好,他還是想深深地獻上一吻,抒發自己無以復加的愧疚。
24個小時,時間實在流逝的太快,流蘇坐在他的小藥坊中,對著那一張張被寫到密密麻麻的稿紙緊鎖眉頭,整整24個小時,他沒能找到任何一條能夠成功治好煙燼的明確道路,保守的想法一眼就能否決,大膽的想法缺少樣本,萬一一步走錯,他就再也沒辦法回頭了,0%的容錯率容不得他半點失誤,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這一點。
“媽的!”
流蘇將筆摔向桌面,煩躁的咒罵了一聲,又一張廢稿,雖然他已經將毫無作用的藥引完全排除,羅列出了可能有效的藥草,但想要知道他們組合在一起的功效只能依靠足夠的樣本,現在這種情況下,可靠的實驗對象也只有煙燼一人,這是流蘇最不願意,一直在想辦法逃避的一條路子。
流蘇捏緊了手上的藥方,無助的疲憊感如同潮水般涌上心頭,差點就將他脆弱的意志拍下海崖,沉淪於深海中,但他知道,現在說放棄還太早了,不論用什麼手段,他都要將煙燼救回來。
“抱歉,阿煙,事後要你怎麼說都行,我實在別無他法了,請原諒我。”
流蘇深呼吸一口氣,調整好混亂的情緒,既然決定要做,那麼就不要反悔。
這只高大的龍人下定決心破釜沉舟,從那些紛亂的手稿中篩出了寥寥幾張粗略的藥方,這是流蘇認為最有可能接近破題的答案,但如果有懂行的醫師看到上頭寫著的藥物,一定會被震驚到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在常規的醫學認知里,如果將這幾種藥材一同服用的話,別說是治病,沒有因為藥物衝突而死亡已經算福大命大了。
流蘇小心翼翼的處理著手頭的粉末,他已經給煙燼插上了進食用的儀器,拜托孩子們將藥劑通過這個儀器讓煙燼喝下去,如果沒有這玩意,就以煙燼現在的狀態,怕是連一滴藥液也喝不下去,沒想到自己一時興起從那位愛搞奇怪發明的朋友那兒買的小玩意居然派上了這種用場,之後可要好好請他喝一杯。
藥物的配置需要極其精細以及熟稔的操作,這個藥方極其苛刻,就算只是比例出現了輕微的偏差也有可能導致毀滅性的後果,精神疲憊的流蘇其實早就無法處理這種高精度的工程,支撐著他的只剩下一股子蠻勁和毅力,他很想先休息一兩個鍾頭再來研究,但死神可不等人,也許病情下一秒就會惡化,誰又能說得准呢?
針劑在24小時內給予的藥效應該已經過去,但孩子們並沒有來打擾自己,這說明煙燼現在的狀況一切正常,看來自己先前研發的藥物還是起到了不錯的抑制效果,流蘇將一株淡白色的花草搗碎,將一小滴翠綠色的汁液滴入燒煮的小鍋中,這個藥劑是其中最簡易的,只用了約莫20味不同的藥草,其實流蘇對它並不抱太多指望,只希望它能暫時恢復煙燼的五感,至少讓其先脫離無邊無際的黑暗。
“完成了…”
流蘇看著小鍋中深棕色的藥物逐漸轉變為淺棕,立刻關閉了小火,將鍋中的藥湯倒入一個小碗,迫不及待的將它端入煙燼的房間,用嘴吹涼後耐心的通過管道喂給煙燼。
流蘇緊張的看著煙燼的額頭出現陣陣冷汗,他知道,藥效來了,這烈藥的擴散正如他所料,在一呼一吸間便開始起效,煙燼的身體開始不自主的痙攣,清涕與額頭的冷汗越來越多,到目前為止還在預料范圍內,流蘇祈禱著煙燼不要再出現更多症狀,否則,他目前為止的所有理論基礎都會被直接推翻,而他已經沒有時間再去設想另一套可能性了。
“啊啊…唔…咳咳…嘔!”
不知出了什麼問題,煙燼突然開始微弱的掙扎起來,嗓子做著劇烈的排異反應,流蘇見狀急忙按住他的身子,小心的將塑料管拔出,觀察著他的下一步動靜,但煙燼卻沒了下一步動作,又重新安靜下來,流蘇將頭側貼在煙燼的胸膛,煙燼沉重的心跳讓他就算隔著一層衣服也能聽的清清楚楚,他還活著,藥劑大概率是成功了,流蘇松了口氣,剛想起身,卻突然發現自己的頭顱被兩只滾燙的手不停的觸碰,他急忙起身,煙燼就像丟失了玩具的孩子一般,嘴上發出不滿的呻吟,癱軟無力的手四處摸索,似乎是想找回自己的玩具。
“阿煙,你能看到我了嗎!你能聽到我說的話嗎?”
流蘇攥緊煙燼的小手,輕輕的抱起奄奄一息的患者,只見這只灰紫色的龍人正試圖反抱住自己,雖然因為身體缺乏力氣導致動作並沒有成功,但這意圖被流蘇敏銳的捕捉到了,藥劑起效了,自己將近70年的醫學經驗終究沒有背叛他,這是希望的火花,流蘇頓時充滿了動力,他從未感覺自己那麼有自信過。
經過簡要的檢查,流蘇暫時確定了煙燼目前的狀況,五感基本已經回歸,其中觸覺已經恢復了小半,聽覺、視覺暫且不明,暫定為恢復些許,但還未達到可以正常使用的地步,只有嗅覺已經完全恢復,每當流蘇靠近他的鼻尖,煙燼就會掙扎著想要找尋自己的位置,口中吐出含糊不已,根本無法聽清的呢喃,只要抱上自己,嗅到自己身上的氣味,煙燼就會特別安分,呼吸也會平穩不少,緊繃的肌肉也會稍微放松下來。
初步的用藥取得了成功,流蘇打算馬不停蹄,繼續進行下一個步驟,他可以依靠一些偏門的藥方子強行延續煙燼至少三天的壽命,時間還算寬裕,自己得更快才行。
流蘇一刻也不曾停歇,不停地積極改良藥方,一針又一針藥劑打入煙燼的體內,但並沒有讓病情得到一絲好轉。
流蘇在本子上添上最後一筆,嘆了口氣,今天的藥方雖然作廢,但也並不是毫無收獲,接下來他可以更有效率的完成配方,但是只怕煙燼沒有辦法繼續下去了。
流蘇看向大口喘氣的煙燼,他的衣服被扒開一個口子,露出留有幾個針孔的大臂,還有滿是傷痕的胸口,在打第一針時,流蘇才發現這已經輕微發炎的傷,如果不是龍族帶來的恢復能力,估計這傷口都已經要起膿了,幸好這種外傷不需要太花費時間去處理,只需要簡單的消毒包扎一下就完事了。
“一天四根就是極限,如此頻繁的試藥,估計用不了幾天他就撐不住了…”
流蘇撫摸著煙燼的頭,在心中計算著各種藥方的成功概率,現在還不是說喪氣話的時候。
接下來的幾日,流蘇輾轉於藥園與臥室當中,唯一不改的就是他疲憊不堪的身姿與滿是陰郁的神色。
流蘇打開門,忐忑的將裝有銀白色液體的針劑緩緩打入已經奄奄一息的煙燼體內,今天是預測中的最後一天,醫師心里清楚,要是這一針再不起效,自己就真的束手無策了,煙燼的身體已經到達了極限,如果再注射更多藥物,即使是龍族的體質也無法挺過去了,這兩天如此大劑量的藥物注射當然不可能毫無副作用,即使今天流蘇一針也不打,煙燼也已經活不過今晚,繭毒絕對會在黎明到來之前結束他的性命。
藥劑很快就全部注射進了煙燼的體內,流蘇拔出針頭,用棉花按住出血的小孔,緊緊的盯著煙燼的面龐,一分鍾、兩分鍾、現在過了多久了?也許是五分鍾,也許是一個世紀,但無論等了多久,流蘇打入的藥物就像泥牛入海一般,沒有任何效果,他松開了顫抖的手,眼淚濕潤了干燥的眼球,五天的長线戰役,終究是以自己的失敗做了結尾,藥方果然還是錯了嗎,也許自己還是應該用其他藥材當核心,還是說從一開始,自己就已經與正確的道路失之交臂了?
“對不起,阿煙,對不起,我失敗了,我失敗了,我失敗了…我沒能成功,對不起,對不起…”
流蘇抱起了煙燼,這位長者此刻喪失了所有威嚴與希望,將自己的頭埋在煙燼的胸前崩潰大哭,嘴上只是重復著無意義的道歉,他的內心充滿了無盡的悔恨與痛苦,所有的努力就像打了水漂一般,嘲笑著自己的無用功。
“我還,活著呢……”
聽到這熟悉的溫柔聲线,流蘇猛的抬頭,難以置信的看著這張對著自己微笑的英俊面孔,凌亂的銀色頭發、因太久沒剃而稍顯邋遢的粗短胡須,他沒有死,他在向我搭話,這不是錯覺。
流蘇的心境頓時從地獄扭轉到天堂,他的眼淚並沒有停止,只不過這淚水已經轉為他喜悅的證明,這只高大的龍人笨拙的試圖上床,卻因為極度的興奮差點讓他摔倒,他死死的抱住自己的愛人,享受夠美妙的重逢後,低聲問道:“你是什麼時候醒的,藥劑沒有立刻生效,我還擔心了好一會,幸好你還活著…如果沒有你的話,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平日間沉穩無比、樂觀積極的他,在愛人的生死前還是展現出了脆弱到一吹即破的一面,煙燼緩緩撫摸著流蘇寬大的後背,用干啞的聲音斷斷續續的說道:“你,打藥後的,一會後,我就醒了,我想,嚇嚇你,來著,對不,起。”
“嚇我?既然早就醒了那就好好告訴我啊,你知道我有多擔心嗎?這可以隨便開玩笑嗎?”
流蘇顯然有些生氣,在他看來,這無異於是在故意欺騙他的感情,他的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對不起…我只是,有點,報復心理,作祟,我做,過火了。”
煙燼說完話,劇烈的咳嗽了幾聲,剛恢復好的嗓子想要大量說話還是太過於困難,聽到此話,流蘇的怨氣立刻就消散了,他現在應該做的不是去指責,而是為重逢而喜悅才對,高大的龍人不再言語,再次用力抱緊自己的愛人,心中緊繃的弦啪的一聲斷開,他已經整整快十天沒有好好休息過了,以至於流蘇一閉上眼,就直接陷入了昏睡之中。
煙燼費力的把這只沉重的龍人挪到自己身旁,寬大的床剛好能容納下兩人,只不過流蘇占據了大半個床位便是,煙燼慢慢將被子蓋上流蘇的身子,伸手關掉明晃晃的亮燈,躺下身子也跟著沉沉睡去,他們都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以此作為剛挺過險境的緩衝手段,闊別重逢的同床共枕居然是如此度過的,估計誰也沒能預料到。
……
無邊的黑暗,如同被縛在繭中一般,聽不見任何聲音,感受不到任何事物,他想要大喊,但發聲的咽喉卻如此無力,想要奔跑,四肢卻軟弱的如同廢品,想要哭泣,干涸的淚腺卻擠不出一滴眼淚,正當煙燼掙扎著想要逃離這逐步封閉的繭時,他醒了。
煙燼瞪大了雙眼,驚魂未定的從這令人恐懼的噩夢中醒來,房間內一片昏暗,只有微量的光照亮窗簾附近,一切是如此寧靜祥和,他心愛的流蘇正面對著自己,身體有規律的一起一伏,平穩的呼吸中還偶爾帶著幾聲鼾聲,他睡得正香甜,但似乎是煙燼的動靜有些大,流蘇迷糊的發出了抱怨聲,身子朝著煙燼傾倒,蠻不講理的將他緊緊攬入懷抱,心滿意足的繼續睡去,儼然是把他當成了一個暖烘烘的小抱枕。
剛才的只是夢,這種事情再也不會發生了,要是病症復發,相信流蘇也能再次把我治好的。
抱著這種安慰自己的想法,煙燼將頭埋進流蘇厚實而富有力量感的胸肌里,感受著愛人帶給自己的安全感,再次沉沉睡去,幸運的是,這一次那惱人的夢境並沒有再叨擾他的意思,煙燼得以回到安穩的夢境當中。
再次醒來時,周圍的一切都沒有變化,只是房間似乎變得更明亮了,流蘇也不在自己身旁,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煙燼費勁的調整姿勢,躺在床上,對著天花板發呆,即使病情已經好轉,但他現在的身子仍然算不上舒服,頭疼欲裂、渾身發冷、骨頭也在發出哀嚎,更重要的是這難以忍受的飢餓感,他已經多久沒有吃東西了?
正如同救世主一般,一顆綠白色的龍頭鑽進了屋內,鑽進了他的視线里,煙燼微微一怔,靈敏的鼻子已經嗅到了淡淡的食物香氣,視线立刻鎖定了流蘇手上端著的一只大碗,掙扎著起身想奪過去,卻被按了回來。
“好好坐著,知道你很餓了,但是你現在身子還很虛弱,不能一口氣吃太多,懂了嗎?”
煙燼靠在軟塌的枕頭上,乖乖的點了點頭,見到煙燼點頭,流蘇才將稀飯舀起,一勺一勺的慢慢喂給他吃,五谷雜糧的香味與被煮爛的稻米甜味交織在舌尖,吃下去的食物還從腹部傳來暖洋洋的滋味,讓全身都被溫潤的滋養感包圍,正當煙燼吃的正幸福的時候,流蘇卻准備把碗勺收拾起來了。
“等等,我還沒吃飽,再給我吃一點兒。”
“不行,寶貝,我們約好的,這麼快就忘記了?”
煙燼輕輕拽著流蘇的尾尖,試圖讓他破個例,但流蘇的態度比想象中要堅決不少,直接將尾巴抽了回來,說道:“撒嬌也是沒用的,待會我把藥給你端來,喝完之後帶你去浴室清理一下身子,晚上還要陪孩子們跨年呢,好好休息。”
說完,流蘇就端著碗離開了,沒過多久,他就端著一小碗深棕色的藥液又回到了房間,這藥劑可比剛才吃的粥要苦上千倍,但喝完後,煙燼只感覺自己的全身都在發熱出汗,全身黏糊糊的感覺讓煙燼難受不已,但還不等他說出這個感受,流蘇就已經把他抱到浴室里了。
“是不是感覺身子發熱起來了?”
流蘇打開浴室的發熱燈,等到空氣中的寒冷完全消散後才慢慢褪去煙燼身上厚重的衣物,外衣、內衣、睡褲,當流蘇正准備脫下內褲時,不知是不是錯覺,他的手微微僵硬了一下,但還是迅速將它褪去了。
不一會,一只全身裸露的紫灰色龍人就如此展露在他的面前,煙燼忍著頭痛,下意識捂住自己的隱私部位,流蘇見狀無奈地搖搖頭,將自己身上單薄的衣物也盡數脫下,精瘦健壯的身軀也暴露在了溫暖的空氣當中,他毫不遮掩自己張揚的雄性氣場,跨步走向煙燼的身前,將他遮掩的龍爪撥開,輕輕來回掃過煙燼微微紅潤的乳頭,笑著調戲道:“我們都多少年了,還那麼害羞干什麼?你的裸體我都看過那麼次了,也該習慣了吧。”
原本流蘇只想開個玩笑,稍微調戲一下煙燼,沒想到自己的爪子只是稍微用點力再次掃過時,煙燼就像觸了電一般連連後退,嘴上還止不住的叫出了聲,差點絆到旁邊的浴缸里,流蘇嚇了一跳,急忙找了個小凳子讓煙燼坐下,自己則開始往潔白的陶瓷浴缸中放熱水。
“抱歉,我沒想到你的反應會那麼大,是我疏忽了。”
聽到道歉,煙燼卻並沒有回應的打算,只是雙手抱著自己發呆取暖,氣氛陷入了微妙的尷尬,流蘇將水龍頭關閉,將一個袋子放進里頭,只見透明色的熱水頓時變成了淡淡的茶色,一股藥草的濃郁香氣頓時飄滿了整個浴室,流蘇用手指測了測水溫後說道:“水放好了,會比較燙,我抱你進去吧。”
煙燼點點頭,讓流蘇抱著自己進了浴缸,家里的浴缸很大,即使里頭躺了一大一小兩只龍人,剩下的空間也是綽綽有余,浴缸里的熱水剛好可以將煙燼相對精瘦的身軀全部浸沒,藥浴撫慰了他渾身的疼痛,讓他暫時忘卻了病症的苦惱,當然,這也讓他感受到自己的身體究竟有多敏感,因為流蘇身上的體毛太久沒有打理的原因,他的體毛已經幾乎要覆滿整個胸腹,煙燼的後背被刺撓的又疼又癢,剛想偷偷挪開,卻被流蘇一把抱住了。
“寶貝,你還生我氣嗎?我必須為這件事道歉,我老是因為這些亂七八糟的工作冷落你,把你一個人丟在家里照顧孩子,我實在太失職了,對不起。”
流蘇緊貼著煙燼的背部,他能感受到流蘇與他貼合的每一處肌膚,在流蘇的龍爪觸碰到他身軀的時候,那清晰無比的觸感令他渾身一顫,呼吸都沉重了不少,幸好自己的身子沒什麼力氣,不然換做平時,他的小兄弟肯定就按奈不住了。
“我沒生氣,你工作很忙,我能理解,只是我在自己賭氣罷了,比起這個,你看看你的臉,比前半年我見到你的時候更憔悴了,要好好注意身子。”
說完,煙燼半轉過身子,將手從水里伸出來,撫上了流蘇的臉,正如他所說,流蘇的臉上已經寫滿了疲憊兩字,讓人感覺下一秒他就會因精力耗盡而昏迷過去。
“你每次那麼說的時候,一般都是生氣了,寶貝。”
流蘇將煙燼的身子往自己這兒帶,兩人的吻部幾乎要貼在一起,已經能清晰的互相感受到對方溫熱的鼻息,流蘇並沒有多加猶豫,閉上雙眼,輕松撬開了煙燼的吻部,不停的索取與占有,最後戀戀不舍的松開,煙燼口腔內部的滾燙溫度讓這個吻增添了些許別樣的風味,流蘇現在只想把別的什麼東西塞進去試試看,那滾燙而又黏膩的觸感,真是不賴……
流蘇咳嗽兩聲,收起這些淫亂的想法,說道:“泡的差不多了吧?看你還是一臉困意,再補個覺會比較好。”
煙燼點了點頭,他能感受到自己的頭痛又開始發作了。
流蘇從浴缸中站起,渾身的水珠順著他健壯的身體曲线滴落回溫熱的水中,簡單的用浴巾擦拭完兩人身上的水後,流蘇就抱著煙燼出去了。
剛打開浴室的一刹那,煙燼下意識的縮進了流蘇的胸膛,他本以為浴室外的房間會十分寒冷,但沒想到空氣中居然散發著溫暖的淡雅芬芳,他疑惑的看向流蘇,只見流蘇嘿嘿一笑,解釋道:“之前帶你進浴室的時候,我順便把暖氣和安神用的熏香點開了,不然感冒了可就不好了,對吧?”
話語間,煙燼已經躺進了微涼的被窩內,流蘇也跟著上來,關掉燈後熟練的摟上煙燼的細腰,將粗壯的大腿伸進他的大腿內側,這算是流蘇最喜歡的睡姿了,雖然煙燼並沒有什麼怨言,但也是有好幾次流蘇睡得太死,差點翻身把自己壓到窒息的經歷。
“晚安。”
幾乎是說完這句話後的下一刻,流蘇就睡著了,但煙燼可就沒那麼好受了,在他躺上床的時候他能感受到,自己的發情症狀又開始逐步歸來,只是他的心里還是有些小別扭,所以就對流蘇暫時隱瞞了,他現在可不想讓這只臭龍占自己半點便宜。
煙燼閉上雙眼,強行讓自己睡去,但事與願違,他的身子開始越來越燙,已經開始嚴重影響自己的思維,新換的內褲早已被流出的淫液浸到濕透,與自己的大腿內側緊緊貼在一起,要說有什麼異常的話,那就是不知為何,自己的肉棒還縮在縫中不肯出來,就像是不聽使喚了一樣。
“啊……”
煙燼本想用手指檢查一下究竟是什麼情況,沒想到自己的爪子一觸碰到縫的周圍時,一陣洶涌的快感直接讓他直接喘出了聲,差點把流蘇吵醒了,流蘇的睡眠一向很淺,一旦有什麼動靜就會立刻醒來,但似乎是因為這次他太過於疲憊,並沒有聽見自己的喘息,煙燼松了口氣,剛想挪動雙腿,離他稍微遠一些,畢竟流蘇的粗壯大腿還占在自己的胯間,他現在很想脫下這條濕噠噠的內褲,但意外總是會在人們不想它出現的時候,給他們一個大驚喜。
似乎是煙燼的動作太大,流蘇的喉嚨發出呼嚕嚕的聲響,一個翻身就讓馬上就要脫身的煙燼重回懷抱,更要命的是,流蘇的大腿正好直接撞上了自己的縫口,隨後狠狠摩擦過去,讓煙燼爽的直瞪雙眼,大張著嘴,連一句話也吐不出來,下面的嘴倒是乖乖吐出了大量的淫液,盡數灑在了流蘇的大腿上,煙燼渾身顫抖不已,聞著流蘇身上的藥草芬芳與若有若無的雄性氣息,下體更加興奮,又涌出了一股濃稠的粘液,但龍根卻還是遲遲不出來,他再也無法忍受欲望本能對自己的呼喚,抱著流蘇健壯的腰肢開始緩緩地前後摩擦,舒適感頓時再次席卷了全身,但煙燼卻不敢發出任何聲音,咬緊牙關,生怕自己的淫亂行為被對方發現。
煙燼原本只想隨便蹭蹭,稍微緩解一下瘙癢就好,但他卻愈發沉浸其中,他已經不滿足於如此緩慢的速度,他渴望更多的刺激,只要自己強行停下動作,巨大的空虛感就會促使他繼續擺動腰肢,而沉浸在快感當中的他根本沒有發現,一雙視线早就已經盯緊了他。
“看看我們的小騷龍在干什麼,嗯?”
煙燼聽到這個聲音,被嚇得立刻停下了動作,心髒提到了嗓子眼處,別無他法的他閉上眼睛試圖裝睡,但卻只換來兩個挨在屁股蛋子上的巴掌。
“別裝了,從你浪叫的那個時候我就醒了,寶貝,你叫的我差點兒就要把持不住了。”
煙燼就像偷吃東西被家長發現的小孩一般,尷尬的不知如何是好,剛想松開抱住流蘇的手,卻被反身壓制在了他的身下,只見流蘇眨了眨他在黑暗中也能散發微弱光芒的藍色瞳孔,帶著戲謔的表情說道:“其實我本來以為你會再忍幾下子的,看來你的發情症狀還不輕,這麼快就把持不住了。”
說完,流蘇用蒼勁有力的龍爪伸進褲頭里,故意用力擦過煙燼的龍縫,享受著他安耐不住的喘息聲,繼續說道:“繭毒已經不會再影響你的發情期了,也就是說,只要使用了抑制藥,發情就不會再困擾你了。”
流蘇從床頭櫃旁翻出一罐藥片,伸到煙燼的跟前輕輕搖晃,藥片與玻璃撞擊的聲響哐哐當當,顯得十分清脆,煙燼試圖伸出手接過瓶子,但在他的爪子即將觸碰到邊緣時,流蘇又故意將藥瓶放到了煙燼夠不到的地方,緊緊抱鎖住他滾燙的身子,在耳邊低語道:“當然,你還有另一個選擇,我可比抑制劑好使多了,寶貝。”
煙燼微眯著雙眼,下意識抱緊了流蘇寬大的臂膀,他的鼻腔中滿是流蘇身上清淡的香氣與信息素的氣味,說實在的,他已經被流蘇這極具侵略性的動作攻占到神魂顛倒,本就無法好好思考的大腦更是融成一團漿糊,只能一下又一下的深呼吸冷靜,卻反而吸進了更多令自己興奮的信息素。
“你犯規……”
煙燼已經再也無法抵擋這種強烈的誘惑,他的雙腿不受自己的控制,緩緩勾上流蘇的窄腰,主動放棄了防守,任由自己身上高大的龍人占據他所有的隱私部位,即使煙燼沒有明說,但這一舉動已經讓流蘇完全明白了他的抉擇。
“相信我,我不會讓你失望的,我能給你的東西可比那粗制濫造的抑制劑強上至少千倍。”
“不要,太過火,我現在身子還不是很舒服,拜托了。”
煙燼低聲細語的囑咐道,沒想到流蘇卻狠狠地捏了一把自己的屁股,拒絕接受這個請求。
“不,寶貝,這兒可不止你一個人需要發泄,我也需要,我的小家伙可是半年沒開過葷了,現在可興奮著呢。”
流蘇舔過他干燥的吻部,將已經挺出半根的巨大龍根隔著褲頭抵在煙燼的兩腿之間,輕輕的在上頭磨蹭,絲絲酥麻的快感擴散開來,讓煙燼發出了舒適的喘息聲,這只老龍的性欲簡直可以用黑洞來形容,平日間就算是自己拼盡全力支撐,也只能勉勉強強滿足他,更別提他在性愛時總是喜歡玩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法,總是搞得自己苦不堪言,經常要好幾天甚至幾周才能恢復過來,看他這架勢,這次看來自己是羊入虎口、插翅難飛了。
“媽的…”
煙燼低聲罵了一句,他已經被流蘇輕輕的頂弄摩擦整的欲火難耐,不管怎麼樣,那句拒絕就是說不出口,反而恨不得立刻點頭答應,讓流蘇趕緊滿足自己,但人畢竟都有尊嚴,這種羞恥的請求實在是太難以啟齒了。
“隨便你吧,事後再找你算賬!死變態…”
流蘇邊搖頭邊將煙燼已經濕透的內褲脫下,完全沒有將他的狠話放在心上,從旁邊的床頭櫃翻出兩顆膠狀物含在嘴中,含糊的說道:“每次都那麼嘴硬,想被我操的話直說不就好了,還拐彎抹角的。”
還不等煙燼嘴硬,流蘇就又吻住了他的嘴,將一大股溫暖的稠液送進了口腔中,煙燼下意識吞下這股暖流,沒想到這液體比想象中還要粘稠,搞得自己口腔中全是粘液,還差點堵住了嗓子眼,更要命的是,它散發著一股劇烈的腥騷味,就好像自己吞下了一大股濃精一般。
“這是…什…啊啊…啊…”
煙燼剛問到一半,只感到自己的身子突然像是被灼燒一般滾燙,原本還能忍耐的欲望猶如洶涌的奔流,一瞬之間摧垮了他所有的心理防线,而一切的始作俑者卻滿意的點了點頭,用兩手慢慢掰開緊閉的柔軟龍縫,仔細的查看里頭的狀況,然而只是這樣簡單的觸碰就已經刺激的煙燼快要爽到極點,他浪叫一聲,半軟的肉棒吐出了大量粘稠的液體,涌出了狹窄的縫內,沾滿了流蘇的雙手,如果現在煙燼仔細觀察,他會發現自己噴出的液體根本不是淫液或是精液,而是一種黑色的粘稠膠質物,和剛才他吞下去的那種東西一模一樣。
流蘇單手繼續扒開粘稠的縫口,將兩根長爪噗呲一聲全部沒入,在里頭大肆翻攪,里頭的粘液被不斷擠出,肉壁則被磨鈍的爪子不停刮擦,在緩解瘙癢的同時也讓瘙癢感愈發旺盛,流蘇粗長的指頭就像兩只滑膩靈活的泥鰍一般,在里頭不停地肆虐調戲,那黑膠一般的粘液起到了極其顯著的潤滑效果,就算自己夾的再緊也沒辦法阻止他分毫行動,只能被刺激的連連嬌喘,身子不安分的亂動,試圖借此發泄這無處安放的奇妙感覺。
流蘇也不阻撓,饒有興致的看著自己身下的小龍努力消化快感的姿態,加入了第三根粗指,將煙燼已經許久未經人事的小縫塞的滿滿當當,繼續用力的抽插著擴張深處,黑色的膠液也被這動作帶動,均勻的覆蓋在了煙燼滾燙的肉壁上,讓敏感度更上一層樓。
“喜歡這個小玩意嗎?我的同事可是把這玩意吹得天花亂墜,看你那可愛的表情,估計已經爽的不行了吧?”
正如流蘇所說,煙燼已經被簡單的擴張玩到額頭直冒汗珠,微吐著舌頭大口喘氣,隨著一聲高分貝的浪叫,煙燼的肉棒又射出了大量黑色的膠液,其實與其說射,倒不如說更像尿出來的,以現在他肉棒的狀態,想要堅挺著射出來還是太困難了。
“享受的應該差不多了吧?接下來是不是該輪到我了?”
等待煙燼射完,流蘇將粗大的爪子從狹窄的縫中抽出,將粘稠的絲线拉斷,一把塞進煙燼的口中,示意他清理干淨,煙燼閉著眼睛,努力的一口氣吃進更多,不知是太敏感的緣故還是那藥丸的緣故,他感覺上頭的味道比平時更加濃郁,腥到他想要干嘔出聲,但他卻無法控制自己的肉體,貪婪的想要吞食更多,現在的煙燼根本感受不到寒意,他感覺自己正泡在滾燙的溫泉里,渾身舒適的像是要融化了一般。
趁著煙燼忙著處理自己手上的津液,流蘇又將一粒膠囊塞進了煙燼的小穴中,煙燼的小穴滾燙不已,冰涼的膠囊被飛速融化,黑色的膠液很快就漏了出來,糊滿了一張一合的緊致穴口,流蘇象征性的用煙燼舔干淨的手指擴張了幾下,卻發現穴口已經軟到任由自己侵占的地步,就算它因為異物侵入而收緊,也只能讓自己感受到滾燙柔和的包裹感。
這只變態的老龍自然不可能放過如此絕贊的穴口,他抽出指頭,迫不及待的脫掉快要被頂破的褲頭,一根巨大的碩物彈了出來,拍打在煙燼已經被玩到滿是雜亂液體的縫口上,他鈴口處的淫液因為極度的興奮噴涌而出,盡數滴落在煙燼的小腹處。
煙燼費勁的抬起頭,看到流蘇正在緩緩擼動他自己那壯碩到可怖的龍屌,半年未見,煙燼總感覺這根巨物要比以前的更大了。
“寶貝,我實在要憋不住了,我想直接操進來。”
流蘇俯身在耳邊低語道,順勢將粗大的龜頭抵在比它不知要小多少倍的穴口處磨蹭,讓煙燼有些害怕的下意識夾緊穴口,緊張的拒絕道:“不行!絕對不可以,至少要先做點擴張,你的太大了,我吃不消…”
“別這樣嘛,寶貝,我相信你能撐住的,凡事都要有些挑戰對吧?上一次你不就全吃進去了麼。”
流蘇的身子貼的更近,施加在穴口的壓力也在慢慢增加,煙燼拼命的搖頭,繼續說道:“那次,那次是被你給詐了,之後我修養了整整一個月才好,我現在身子很差,肯定更不行了,不要胡鬧。”
“阿煙,我可是研修了快要80年的醫學,你的身體狀況我還不清楚?這種借口可糊弄不了我,別怕,放輕松就好,這次我會很,溫,柔,的。”
流蘇用滿是胡茬的側臉蹭著煙燼的頭,身下故意放松,在煙燼放松戒備的時候,腰部用力一沉,一口氣將碩大的龜頭整個擠了進去,煙燼原本窄小的穴口頓時被擴到極限,甚至有快要被撕裂開來的跡象,幸虧流蘇先前塞入的膠囊起到了極致的潤滑效果,否則煙燼的小穴絕對承受不住如此猛烈的衝擊。
突然地插入讓煙燼毫無心理准備,強烈的劇痛席卷了全身,但他卻沒能發出任何哀嚎,因為流蘇早有准備,已經牢牢占據了煙燼的嘴部,他只能徒勞的瞪大雙眼,抓撓著流蘇背後厚實的軟鱗,在上頭留下道道白痕,喉嚨里發出微弱的嗚嗚聲,這便是煙燼能做出的所有抵抗了。
“好了好了,乖,乖,不哭了,放松就好,一點也不疼的。”
流蘇將龜頭完全插進穴中,暫時停止了插入,一手緩緩順著煙燼頭上的毛發,低聲哄著淚水已經溢出眼眶的愛人,撫平他的情緒,可惜效果微乎甚微,一口氣的暴力插入還是讓他有些難以接受。
見狀,流蘇繼續安慰著煙燼,一口含住他的龍耳,用靈活的舌頭四處舔弄,挑逗著他敏感的神經,這一招對煙燼來說屢試不爽,痛苦在被慢慢適應接受,被舔弄敏感地帶讓煙燼就像被電擊了一樣渾身酥麻,後穴也再次放松下來,流蘇知道,現在他可以繼續插入了。
在多重潤滑下,流蘇粗壯的莖身並沒有受到太多阻力,輕松的插進了半根進去,煙燼下身熟悉的飽脹感已經漸漸取代了原先的痛苦,雖然只有半根插進體內,但他已經能感受到自己的膀胱處傳來微弱的壓迫感,敏感的肉壁甚至還能感受到流蘇肉棒上粗壯血管的脈動,還不等他適應更多,流蘇就將剩下的一半全部頂入,讓自己的小腹與他的臀部來了一次親密接觸,被巨根完全插入的感覺就像被貫穿了一般,讓煙燼蜷起了腳趾,直翻白眼,眼看著差點就要昏厥過去,他此時非常確定,流蘇的那個玩意絕對又變得更凶猛了,他可不記得以前流蘇有捅到這個位置過。
“啊啊…你,慢點兒…別插那麼快啊…”
煙燼咬住牙根,吃力的吐出幾個字眼後,無力的將手搭在自己已經明顯凸出的小腹上,試圖借此慰平痛苦,流蘇將大手蓋在上頭,用指頭摩挲著那撐出的肉棒輪廓,略帶不滿的說道:“我還以為會更明顯一點兒,要是我再長一點就好了。”
聽到此話,煙燼兩眼一黑,這家伙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要是再長一點,估計這一捅都可以直接把自己插暈了。
“寶貝,我要開始動了。”
流蘇兩手鉗住煙燼的手臂,不等煙燼回應就開始了緩慢的抽插,沉重的巨物牽動著他滾燙的肉壁前後活動,給煙燼帶來了巨幅的壓迫感,流蘇的龜頭稍尖,每次頂入時就像一杆尖頭長槍一般凶悍,稍稍越過煙燼腸道容納的極限,壓迫著他早已飽脹的膀胱,在帶給煙燼極致快感的同時也在摧殘著他的神智,讓他更加沉迷於肉欲之中。
這種緩慢的頂弄並沒有過太久,流蘇就停了下來,他將身子向前壓,用自己龐大的體格架住煙燼的手和大腿,一口咬住煙燼的左肩,猛地開始加速,煙燼回抱住流蘇,承受著身上人猛烈的操干,信息素的味道越來越濃郁,讓他能更深刻的感受自己腸道被不斷蹂躪的快感。
和流蘇的性愛雖然很吃力,做完後總是會讓自己躺個一天兩天,但煙燼知道他還是有照顧自己的感受,即使是流蘇欲望攀上高峰的現在,他也還是刻意放慢了抽插的速度,雖然煙燼還是被這杆肉槍操的欲仙欲死,在昏迷與清醒的邊緣來回徘徊,但他心里還是清楚,如果流蘇要動真格的,自己現在怕是已經要昏過去了。
流蘇的肉棒來回貫穿煙燼的小穴,不停大量分泌的淫液讓這一過程變得愈發順利,極度發情的症狀再加上還未完全褪去的繭毒讓煙燼的體內溫度高的不像話,流蘇感覺自己的肉棒就像是在滾燙的溫泉中一般,光是在里頭埋著不動就舒服的不行,更別提抽插時的那種緊致滑膩與不費絲毫力氣就能順暢進出的滋味,讓自己想使出全部的力氣,認真享受這不可多得的極品肉穴。
“呼嚕嚕…”
流蘇發出舒適的低吼,咬著煙燼肩膀的鈍牙更加用力,腰肢賣力的甩動,全力攻入煙燼的潤紅穴口,交合處的淫液四處飛濺,拍打到了煙燼已經通紅的嫩屁股上,浸濕了流蘇許久未曾打理的恥毛,打濕了溫暖的床單,耳邊煙燼悅耳的呻吟聲已經越來越微弱,流蘇知道,自己再這麼操下去,煙燼不出多久就要昏過去了,但他實在無法停下自己的腰肢,他還想要更多,他想要滿足自己猶如無底洞一般的肉欲,現在,立刻就要。
煙燼能感受到流蘇身上的信息素在不停涌出,由口鼻、甚至是皮膚傳遞給自己,讓他的身體愈發燥熱,心髒跳動的越來越快,即使是意識已經模糊不清,也有一個清晰的聲音在腦中回響,不停的告訴自己,只有身上人的粗壯肉棒能夠滿足自己的肉欲,不能喊停,要是停下來的話,就沒人能滿足自己的欲望了,因此他閉上了雙眼,任由流蘇不停地攻占他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寸肉壁,又一次將好不容易復原的緊致肉穴硬生生操成了這杆長槍的形狀。
昏暗的臥室內,兩只龍人的粗重呼吸不停交織在一起,讓愛欲充斥身心,投身於欲望的快樂海洋中,淫靡的啪啪聲響徹耳畔,即使兩人沒有言明,但用一場激烈到極致的性愛作為這半年來空虛的彌補,似乎已經是他們所心照不宣的了。
煙燼從未感覺自己分泌出過如此之多的淫液,敏感的腸道被流蘇胯下的巨龍蹂躪的更加脆弱,完完全全被這根巨物所支配,即使煙燼已經承受不住任何一次操弄,穴口早已經被摩擦的通紅,但他還在渴望、期待著流蘇下一次無情的頂弄,而流蘇也沒有讓他失望,依然在高速的抽插後穴,每次的全根沒入都好像是故意的一般,操在煙燼飽脹的膀胱與飽受碾壓的前列腺上,讓他的尿意水漲船高,這也不算什麼新鮮的了,因為體格的差異,煙燼經常會被流蘇高強度的性愛玩到失禁,只是今天由於身體過於敏感,這個節點被提早了特別多。
肉棒與小腹處傳來的熟悉麻癢感讓煙燼不由得夾緊了穴口,流蘇機械般的高速操弄飛速的將他推向高潮,只要再過一會兒,他毋庸置疑,100%會被操到噴尿,但意外總是不期而至,就在煙燼准備好迎接高潮時,流蘇突然停下了抽插的動作,松開自己的肩膀,吐著粗氣緩緩說道:“寶貝兒,孩子們在敲門,應該是跨年晚會要開始了,在催我們呢。”
快要滿溢到頂峰的高潮瞬間回落,讓煙燼難受的不知如何才好,讓流蘇繼續?這顯然不合適,但他是多麼想好好發泄一下……
“呼……沒辦法,稍微收拾一下後就先去陪孩子們吧,晚上還有的是時間,沒事。”
煙燼強行壓下劇烈的欲火,就連聲线都有些顫抖,流蘇微微挑眉,並未多說什麼,只是將肉棒緩緩抽離小穴,走到門口喊道:“寶貝們,你們先把電視機開好,我和媽媽有點事情,很快就過來,好嗎?”
“好!”
含糊的答應聲從門外響起,流蘇滿意的回到床上,迅速重新壓制住了正要准備起身的煙燼,用粗長的舌頭舔過煙燼的側臉,有些戲謔的低語道:“真會忍啊?先去陪孩子們?我看你剛才那失落的表情,分明是想我把你操到高潮吧,小騷逼。”
煙燼剛想辯解,卻被流蘇用一個指頭堵回去了,他的眼眶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微笑著說道:“好了,我還不懂你?速戰速決,孩子們還在外面等著呢。”
說罷,流蘇躺了下來,將他那杆傲人的巨物扶正,示意煙燼自己坐上去,煙燼漲紅著臉,心中的變態想法被完全看穿讓他有些無地自容,但他現在確實很渴望一次高潮,剛才的高潮回落更是讓他執念於此。
沒有多少猶豫,煙燼跨坐在流蘇上頭,扶著那根挺立的巨龍緩緩再次將其送入自己的肉穴中,這個姿勢非常耗費體力,只吃進一半的時候他就已經有些支撐不住平衡了,流蘇見狀,果斷掐住煙燼的腰,腰部一用力,直接將肉棒再次送進最深處,繼續開始大力抽插,煙燼忘我的浪叫著,感受高潮的再次回升,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流蘇在操弄的時候很少全根沒入,而是開始集中飛速頂弄自己的膀胱附近,讓尿意積攢的更加強烈。
又一次針對性的頂弄,煙燼終於忍耐不住這種滅頂的快感,許久不曾探頭的龍根終於出來半截,鈴口處開始不斷噴出大量澄黃色的刺鼻液體,盡數灑在床邊的地板上,被操尿的快感強烈到煙燼直翻白眼,渾身癱軟無力,倒在了流蘇的懷里,流蘇罕見的沒有趁著這個機會玩弄自己,這讓煙燼倍感意外,也有些不安,這只色龍,不可能就這麼放過他。
“噴的爽嗎?那接下來該支付一下相應的費用了,順帶一提,我的要價可比以前高多了,寶貝~”
煙燼長嘆一口氣,他就知道事情不會那麼簡單,一般在性愛中或是日常生活中有求於他,這只老龍總會借此機會占自己便宜,提出玩一些自己平時絕對會駁回的花樣,這次看來也不會例外。
“哎,都聽你的…不准弄太過分的東西。”
“嘿嘿,當然,我會注意分寸的。”
過了約莫十來分鍾,他們才從臥室中走出來,准確來講應該是流蘇走了出來,因為煙燼正被他抱在懷里,不知為何,煙燼滿臉都寫滿了難以遮掩的羞恥與難堪,除了臉部以外的地方則都被寬大的厚被褥遮擋的嚴嚴實實,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流蘇帶著滿面的笑意,大步走向有些喧鬧的客廳,奇怪的是,明明出力走路的人是流蘇,但反而是煙燼開始微微的喘了起來,就好像是煙燼在活動一樣。
“我不是說…不准弄太過分的…嗎,啊啊…”
煙燼又氣又惱,緊緊攥著被褥的兩角,他的身子隨著流蘇走路的頻率一起一伏,肚子上的凸起也是如此,只是沒有人能看到就是了。
“嗯?這很過分嗎?我完全不那麼覺得啊?”
流蘇稍微調整了下托著煙燼的姿勢,讓自己的龍棒進的更深後繼續說道:“比起糾結這個,到時候在孩子面前,你可不要失態咯?不過我倒是不介意給孩子們上一節性教育課程就是了。”
“變態…”
聽著自己懷中愛人有氣無力的聲线,流蘇反而更加受用,從走廊的櫃台順走一個小盒子後回答道:
“謝謝夸贊。”
臥室離客廳並不算遠,走下二樓通向一樓的樓梯後就到了,兩只幼龍手上捧著一大袋薯片,正有說有笑的看著大電視機上正在播放的跨年晚會,說來慚愧,流蘇基本沒有看過這種娛樂節目,更別提和家人一起,這應該是他結婚以來第一次陪自己的家人度過跨年夜,以前的跨年夜,他應該都在各處各地的醫院或是實驗室里頭無止盡的加班工作,和家里的聯系最多也就是忙里抽閒,發一個寫著跨年快樂的短信紅包當做問候了。
“孩子們,看的還開心嗎?我把你們媽媽帶來了。”
流蘇輕咳兩聲,甩掉了那些不愉快的想法,一屁股坐到了軟踏踏的沙發上,吸引著孩子們的注意力,很顯然他成功了。
“媽媽,醒了!我就知道爸爸不會騙人,哥哥還說爸爸在騙我們。”
另一只幼龍聽到此話頓時漲紅了臉,辯解道:“我沒那麼說,爸爸別聽弟弟亂說!”
“好了好了,不用拌嘴了,爸爸說過了,只要稍微施展一個小魔法,媽媽就能立刻醒過來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們?繼續看晚會吧,我可是特意去鎮子上買了好多你們愛吃的零食,都歸你們了!”
“至於你嘛,相信你不會介意待會兒多補充點蛋白質的,是吧?”
流蘇話鋒一轉,偷偷對煙燼說道,煙燼頓時羞紅了臉,卻不敢吐出半個字,他怕自己一開口連話都還沒說,嬌喘就先出去了。
漆黑的夜晚,充滿溫馨氣息的一家子正其樂融融的坐在舒適的沙發上,享受著難得的團聚,只不過似乎並不是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在跨年晚會上了。
“嗯…哈啊……嗚嗯…”
煙燼倚靠在流蘇的懷中,跨坐在他熾熱粗大的碩物上,盡量不去做任何動作,但即便如此,舒適的喘息還是不停從咬緊的牙縫中漏出,後穴被近乎貫穿的感覺可不是那麼輕易就能吃得消的,更何況流蘇現在還在面不改色的觸摸著他敏感到無以復加的身軀,他並沒有刻意針對被煙燼視為禁止領域的部位,只是單純的用鈍爪撫摸刮擦過他干燥滾燙的皮膚,輕輕勾勒出自己腹部異常的隆起輪廓,帶來些微的瘙癢感,但僅僅是這樣就已經讓煙燼被挑逗到欲火難耐,忍耐這個詞,做起來可比說起來要難上千萬倍。
“寶貝,你喊的太大聲了,孩子們會聽到的。”
趁著晚會中觀眾鼓掌的聲音,流蘇悄悄湊到煙燼耳畔,好心的提醒他,但煙燼卻並不領情,干脆利落的回了他一個字。
“滾…”
流蘇聳聳肩,兩爪精准的找到煙燼紅潤的乳頭,無情的開始擠壓拉扯,力道之大讓煙燼差點以為自己的乳頭要被硬生生扯下來,淚花瞬間浸濕了眼眶,但他還是勉強控制住了自己想要松開被褥的手,仰著頭試圖用深呼吸調整氣息,但不論做出什麼動作,他都沒法掙脫流蘇的調教。
“對你這種不尊敬年長者的小龍,就是要好好教訓一下才行。”
不用幾分鍾,他脆弱敏感的乳頭很快就被強行玩弄到挺立起來,厚實柔軟的胸肌也被流蘇近乎暴力的手勁揉捏的一片通紅,熟練的手法讓煙燼有時舒適到口水橫流,有時劇痛到他想大聲喊出來宣泄一番,他的乳頭本沒有那麼發達,但在流蘇這只變態老龍的調教訓練下,現在就算只玩弄他的乳頭,也可以讓煙燼潮噴到神志不清。
在孩子面前偷偷做如此淫亂的事情讓煙燼的神經高度緊張,但不得不承認的是,他也同時興奮不已,積攢多日的熾熱龍乳已經開始從乳頭中被緩緩搓出,浸濕了流蘇的龍爪,越來越多的龍乳開始積攢,准備著一次強烈的高潮,以至於他忘記管控自己的面部表情,他現在躺在流蘇的懷中,大張著嘴巴吐出白色的熱氣,臉上滿是潮紅,儼然是快要迎接高潮的樣子,完全不在乎有沒有人注意到了。
“別心急,聽我的命令。”
流蘇並沒有提醒煙燼管理他的表情,而是將那盒順手拿來的東西撬開,隨便塗抹在手上後便繼續攀上胸肌,繼續對煙燼的乳頭針對性的進攻。
“3…”
“2…”
“1~”
流蘇不慌不忙的嘴上念著倒計時,每念一秒就敲打一下煙燼的乳頭,牢牢地將其控制在高潮邊緣,在數到1時,電視機上的戲曲正好到了高潮部分,完美蓋過了他們的聲音,將孩子們的注意力完全吸走,流蘇用盡全力擠壓那軟到不像話的胸肌,就連手上的青筋都逐根暴起。
“咻~”
流蘇將頭湊到煙燼耳邊,低聲的吹著口哨,模擬他噴乳的聲音,吹過耳道的涼氣讓煙燼打了個哆嗦,而最令他不解的是,自己的龍乳就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似乎沒有一滴隨著這股劇烈的壓力噴出,這與自己想象中激烈的快感截然不同,強烈的疼痛與酸脹感讓煙燼疼的輕呼一聲,不解的回頭望向流蘇,只見他還是露著標志性的得意笑容,直覺告訴他,這只變態老龍肯定又干了什麼好事。
“怎麼了,寶貝,身體不舒服嗎?”
流蘇並沒有壓低音量,反而刻意加大了嗓音,讓孩子們也聽見了這句話,煙燼剛想開口否定,流蘇的手就掐准時機再次用力,讓煙燼說話不成反而被嗆了一口,粘稠的唾液不停從口中滑落,孩子見狀嚇了一跳,急忙關切了起來,煙燼剛想繼續解釋,但流蘇的又一次掐弄直接斷絕了他的想法,話語權被流蘇牢牢地掌控在手中。
“別擔心,媽媽現在大病初愈,也許是睡眠不足導致的頭疼,只要睡一晚就好了。”
“所以,爸爸現在要帶媽媽去休息了,時間也不早了,你們這幫小崽子也早點兒睡,知道了嗎?”
說著,流蘇站起了身子,還故意將肉棒朝里頭頂了頂,煙燼悶哼一聲,不敢過多言語,沒想到就算自己沒說話,流蘇還是用力揉了一把自己的胸脯,脹痛已經到了煙燼幾乎快要無法忍受的地步,而在孩子們來看,這是自己的媽媽頭疼到難以忍耐的表現,見狀,他們發出失望的聲音,問道:“那,今天晚上說好的煙火呢?”
流蘇沉吟了一會兒,說道:“雖然很遺憾,但看來只能臨時取消了,這幾天爸爸要把媽媽借走,好好把他的‘頭疼’問題治一治才行啊。”
“爸爸每次都這樣!一回家就和我們搶媽媽!賴皮!”
“上次我還看到,爸爸和我們搶奶喝!賴皮鬼賴皮鬼!”
這句話一出,就連流蘇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了,這臭小鬼是什麼時候看到的??
“好了好了,別鬧了,爸爸帶媽媽上樓休息去了,睡前記得刷牙洗臉,晚睡可是要打屁屁的。”
煙燼心中無奈的翻了個大白眼, ‘休息’、‘頭疼’,這家伙扯起謊來真是一套一套的,想當初,自己似乎也是這麼給他騙走了第一次,還稀里糊塗的結了婚,即使現在想起來也是離奇至極。
“怎麼樣?喜歡我的手法嗎?”
流蘇抱著煙燼的大腿,一步步登上通往二樓臥室的木階梯,煙燼發出不滿的聲音,這種奇異的充盈感與阻塞感現在還充斥在自己的腦海中,胸膛好像都被擴大了一圈,隨著流蘇走路的頻率上下擺動。
“快點兒,把那玩意弄開,別鬧了,很疼…”
流蘇就好像把自己屏蔽了一般,絲毫不理會自己的請求,少見的沉默了下來,他默默走到臥室邊上,將托著煙燼大腿的手放開,轉而將他的手腕死死握住,固定在木門上,再用身軀將煙燼夾在中間,使其動彈不得,煙燼全身上下能動彈的地方就只有那條肉尾巴了。
“幫你弄開?當然沒問題,只不過…”
流蘇繼續挑逗著被死死封住的乳頭,煙燼沒能反應過來,手勁頓時松了下來,暖烘烘的被單掉在了地上,露出了兩人緊密貼合的身影,流蘇龐大健壯的體型幾乎把煙燼整個人都掩蓋在了身形之下,但即便如此,快速降溫帶來的冷意還是讓煙燼冷的直打哆嗦,渾身都試圖蜷縮在一起,也讓還插在他後穴的肉棒感受到了強烈的收緊感,讓流蘇舒服的蜷縮起了巨大的龍爪子。
“嗯……你應該知道我想說什麼的。”
煙燼將頭有氣無力的靠在冰涼的門板上,主動將自己的尾巴纏上流蘇的腰肢,無奈的說道:“真是服了你了,就喜歡趁人之危、占我便宜,每次都這樣…”
“你也可以想個辦法反制我的伎倆,我可從來沒反對過這種事兒。”
“頭伸過來。”
煙燼簡短的說道,流蘇好奇的將頭湊到煙燼的肩上,四目相對,煙燼率先停止了注視,閉上眼猛地吻上了流蘇的吻部,將滾燙的舌頭送進口腔內,這還是他為數不多在接吻方面主動占據上風,流蘇的口腔內有一股隱約的腥騷味,畢竟他是用嘴融化的那幾枚藥物,除此之外,里頭還混雜一種藥草的清香,也許是因為他經常會服用藥草的原因。
流蘇享受著煙燼稍有生澀的吻技,輕輕咬了咬他小巧的舌頭,鼓勵他繼續索取,放棄了占據主動的想法,偶爾享受一次被反攻的感覺也蠻不錯的。
隨著一次深呼吸,煙燼結束了長吻,他的舌頭因為頻繁的交纏已經疲累不堪,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所以,這就是你所謂的反制?”
看著流蘇有些難以置信、有帶著些無奈的微笑,煙燼緩緩說道:“雖然平時做的時候總是你主動,但是我也是可以主導的,別老是把我看的那麼軟弱…嘶,啊啊…”
流蘇似乎是被逗樂了,不停的從喉頭傳出低悶的笑聲,故意用力將肉棒剩下的部分操了進去,為了適應流蘇的體型,在他還沒發力的時候,煙燼就只能踮著腳尖支撐身體了,一旦流蘇想要深頂,他的整個身子都會被帶著提起來,龍爪也只能離開地面,唯二的支點只有肉棒與被固定住的手腕,腸道被將近貫穿的體驗讓煙燼疼的忍不住冒出了幾滴眼淚。
見狀,流蘇用舌頭舔去了淚水,繼續笑著說道:“這種話還是等什麼時候你不會被我操哭再說吧,寶貝,這簡直一點兒說服力都沒有。”
“不過既然你做出了反抗,那我也得動點兒真本事才行,得用一些非常手段讓你這個小壞蛋知道,挑戰一家之主的權威是個什麼下場。”
流蘇輕輕拍了拍煙燼的頭,將兩腿分的更開更穩,開始了小幅度的抽插,在這個體位下,流蘇就算想拔出來更多也是做不到的。
“不過在這之前,還是先來一點開胃小菜吧,畢竟你現在需要點東西來暖暖身子,著涼了可就不好了。”
說著,流蘇驟然加快了頂弄的速度,煙燼被這又深又快速的進攻打的節節敗退,每次的全根沒入都會將他的身體輕松帶離地面,回落時腳尖才得以重新踏回地板,煙燼的肉穴原本就已經被完全操開,被蹂躪的哪怕是一次輕輕的頂弄也會帶來劇烈的痛癢,雖然中途有很長一段時間並沒有被操,但流蘇的肉棒卻一直霸占著自己的肉穴,這讓煙燼的身體根本沒有得到喘息的機會,而現在他還要再承受一次如此高強度的性交,煙燼只希望自己能再多堅持一會兒,才剛剛開始就喊停也太丟人了。
流蘇的淫棍很快就將煙燼的腸道操的滿是粘稠液體,他們的腳下已經形成了一灘小水窪,正如流蘇所說,他的身子因為劇烈運動在逐漸發熱,而代價則是他原本就所剩不多的體力正在被消耗殆盡,如果不是流蘇的肉棒在撐著他,他早就因為脫力而倒向地面了,正當煙燼在努力催動著核心力量支撐自己時,流蘇突然笑出了聲,說道。
“像只小兔子一樣蹦蹦跳跳的,真可愛。”
“還不是因為你太…太高了,笑個屁啊。”
“哈哈哈,抱歉,只是想提醒你一下,接下來你可能會蹦的更高。”
“我不明…等等,你該不會想?”
煙燼看著流蘇充滿危險感的笑容,原本腦中的疑惑瞬間被解答,但明白了暗示的煙燼卻反而有些害怕了起來,他知道,流蘇不是在開玩笑,他是真的打算實踐這個想法。
“不行,絕對不行,我已經累的快受不了了,我不想再花一個月時間躺床上養傷了,真的不行…”
“別那麼掃興,要是真的受不了就喊出來,我會停的,我保證。”
流蘇啃咬著煙燼的耳朵,緩解著他的緊張感,下肢卻沒有絲毫松懈,還在用力的耕耘,長痛不如短痛,與其再承受這樣長達半個鍾頭乃至一個小時的操弄,煙燼更想快點讓身後的龍射出來,用濃厚的龍精滿足自己空虛的欲望。
“那我喊出來的時候,你一定要停,不然以後說什麼我也不答應了。”
流蘇簡短的答應了一聲,稍微松開了緊貼著的煙燼,緩緩將粗長到可怖的龍棒抽出,煙燼體內那沉重的壓迫感也隨之消失,還不等他多休息幾下,流蘇收緊腰臀,渾身肌肉猛地發力,將整根肉棒突破穴口,繼續擴開已經被操到紅腫的腸道,一口氣頂到了最深處,力道之大讓木門都因此發出了一聲沉悶的巨響,柔軟的肉壁重新包裹吸緊自己粗壯的莖干,讓流蘇爽的眯起了雙眼,而煙燼可就沒那麼好受了。
這突如其來的全根沒入讓煙燼直接被頂到脫離了地面,痛楚與激烈的快感讓他無力地撲騰著懸空的小爪子,試圖重新找回落腳點,但流蘇卻不打算將他放下,開始繼續賣力的頂弄,讓煙燼的身子一次次因為這杆肉槍的刺入而起落,眼前的這只小龍的各個舉動都在不停地挑起他的欲望,讓流蘇內心的殘虐心愈發旺盛,不會有任何反抗,還會頻繁的發出美妙的呻吟聲,就像個專門為他量身定做,發泄性欲用的道具一般,這種近乎完美的道具,實在是想讓自己好好蹂躪一番。
“寶貝兒,你真的太棒了,哈啊…”
流蘇全根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力道也越來越大,唯一不變的是,煙燼的腳自始至終都沒觸碰到地面一下,他現在算是體會到被操飛是個什麼體驗了。
劇烈的交合聲響徹整個安靜的走廊,煙燼有一瞬間感覺自己的肚皮都要被活生生插破,前列腺被不停大力的擠壓摩擦,爽的煙燼一個字眼也冒不出來,已經快要昏過去了,而流蘇並不會因此憐憫他,降低抽插速度,反而更加用力的攻占已經快要被磨破的後穴,流蘇就仿佛擁有無限的精力一般,絲毫不見頹勢,在又苦苦撐過一輪凶猛的爆操後,煙燼終於抵達了極限。
“啊啊啊…流蘇,停…停啊啊,我快不行了,求求你了,停…停一下…”
煙燼不顧形象,帶著哭腔大聲求饒道,祈禱著流蘇能遵守約定,極致的快感已經讓他大腦一片空白,思考不了任何事情。
不滿的低吼從身後傳來,流蘇的額頭已經滿是細汗,他一口死死咬住煙燼的肩膀,將原本就難以消退的牙印咬的更深,借著其他的發泄途徑,他硬生生停下了自己高漲的性欲與高潮,流蘇碩大的龜頭輕微的顫抖著,只是吐出了一股混雜著白色精液的淫液,打在煙燼的腸道內,在一陣粗重的喘息過後,流蘇發出了一聲怒吼,巨大的咬合力差點將煙燼的肩胛骨咬碎,舌尖上一絲絲血液的鐵鏽味讓流蘇更加興奮,驅使著他繼續拍打煙燼紅通通的圓臀,在流蘇又一次無情的全根沒入後,他終於忍不住射精的欲望,他的肉棒抵著煙燼腸道的最深處開始不斷噴出濃厚的乳白精液,大股大股的精液源源不絕的灌進煙燼滾燙敏感的腸道,很快就將狹窄的空間全部占滿,而第一輪的射精還遠遠沒有結束。
因為流蘇的肉棒過於巨大,精液很難從穴口被擠出,過量的濃精開始堆積在煙燼的體內,將他飽受折磨的腸道越擴越大,來到了一個新的極限,煙燼不停地抽泣,他的肚子已經被撐成一個夸張的弧度,而且還在不停越變越大,隨著身子一次突然的痙攣,煙燼的肉棒也顫抖著射出了不少的精液,不過卻盡數打在了縫內,只有少數幾滴涌了出來,大量的精液注入讓煙燼直接被灌到射了出來,寒冷的空氣已經不會讓煙燼冷的打哆嗦了,熾熱的龍精由內而外擴散著熱量,發情症狀隨著這次射精終於緩解了大半,而流蘇卻還在不停地噴精,試圖往已經擴到極限的腸道內灌入更多。
似乎是因為射的實在過多,有不少精液開始從紅腫不堪,快要被磨破的穴口旁噴出,將流蘇的小腹噴的滿是汙白,地板上與腳爪上也都是斑駁的乳白色液體,整個場面淫亂不堪,滿是兩人交配時所散發出的雄性氣息。
“呼……”
流蘇意猶未盡的將煙燼已經被捏的發紫的手腕松開,緩緩將剛傾瀉完彈藥的“大口徑獵槍”拔出,原本肉紅色的肉棒上頭已經掛滿了各種粘液,甚至還帶著一點血跡,煙燼的柔軟穴口並沒能撐過如此高強度的性交,周圍的軟鱗被硬生生磨破,微量的血混著散發著雄臭的白色濃精緩慢涌出,煙燼無力趴在門上,兩腳終於落回了地面,但卻已經無法支撐起身體的重量,他的兩腿顫抖著呈現出一個內八型,試圖阻止著精液的流出,流蘇輕輕拍了拍他已經被撞到滿是通紅的翹臀,說道:“瞧瞧你那雙腿,連身子都快支撐不住了,今天就直接排出來吧,不為難你了。”
煙燼無力地支撐著自己的身體,疲累不堪的腰腹再次用力,大量乳白色的精液從穴口涌出,順著自己的龍腿流下,排出異物的爽快讓他差點摔倒在了地上,幸好流蘇正在後頭扶著他,不然這一摔可要痛個半死了。
“嘖嘖,太浪費了,下次要買個東西把你下頭堵起來才是,哪有吃完東西再吐出來的道理?”
煙燼倚靠在流蘇的身上,被這話嚇了一跳,拼命的搖頭,試圖讓流蘇放棄這個變態的想法,流蘇只是笑了幾聲,溫柔的說道:“別那麼害怕,我只是在開玩笑,寶貝。”
雖然流蘇嘴上說著只是開玩笑,但煙燼卻感覺他不像是在說笑,而是在很認真的提議,以流蘇的變態性子,這種玩法只是算小兒科的了。
“既然熱身已經差不多了,那接下來就該吃正餐了,准備好了嗎?”
“什麼?還有第二輪?至少讓我先休息一下吧,我還沒准備好…”
“沒准備好就對了,得趁這個機會好好教訓一下你,讓你長個記性。”
說罷,流蘇一把抱起軟綿無力的煙燼,打開了臥室的門,將煙燼抱到床上,從臥室里頭的一個雜物室中搬出來了一個張折疊型的大靠椅。
說是雜物間,其實里頭基本都裝滿了流蘇專門選購的一系列用於性愛的物件,他在性生活這一方面算是秉承了龍族一貫的奇怪習性,好色。
流蘇嘴上吹著口哨,輕車熟路的從他專用的衣櫃中掏出一件滿是拉鏈和鏤空的微厚黑色膠服,迫不及待的拎著這件小巧的服裝就往煙燼的身子上穿。
穿拘束服的過程非常順利,不知是這件衣服自帶的還是流蘇事先准備好的,拘束衣中已經提前塗好了不少的潤滑油,因此不費吹灰之力,流蘇就為他穿好了這件精致的黑色拘束衣,一陣涼意從緊密貼合的衣服上傳來,讓他打了個寒戰。
“這件可是我花了大價錢托關系找人幫你量身定做的,喜歡嗎?”
流蘇帶著煙燼站在浴室的大鏡子前,里頭剛好可以照出兩人的全身,這件拘束衣比起別的拘束衣來說顯得過於暴露,將大量的隱私部位與煙燼的敏感部位全部鏤空了出來,而其他部位的緊致感讓煙燼感覺自己全身的肌肉都在往里縮,被不斷壓實。
“好緊…腹和胸…好漲。”
“緊就對了,我特意讓他做小了一些,不然怎麼能叫拘束衣呢?來吧,懲罰時間到了,寶貝。”
說完,流蘇就將煙燼安置到了那張已經插好電源的折疊座椅上,將座椅上用於拘束的帶子系死,讓煙燼渾身只有腳爪子與手指能動彈,確保帶子不會松掉後,流蘇將凳子攤平開來,讓煙燼的身體與大腿呈現直角的角度,隨後將煙燼的腳爪與手也用綁帶固定好,兩只柔嫩的腳爪專門被腳枷銬住,雙手則被抬起,固定在椅子上方,裸露的隱私部位得不到絲毫阻擋,反而被拉扯的更開,煙燼感覺自己全身沒有任何一個部位能夠動彈,被限制的死死的。
“你知道為什麼我要懲罰你嗎?阿煙。”
煙燼用余光看著流蘇在寬大的手上不停地塗抹著精油,乖巧的開口道:“不知道。”
流蘇笑了幾聲,用已經布滿精油的手擦向煙燼飽脹的胸脯,緩緩說道:“遇到突發情況還試圖隱瞞,有身體狀況的異常也不說,最後差點把命都搞丟了,我對你自身的愛惜程度非常不滿,寶貝。”
流蘇一邊將冰涼的精油擦遍煙燼裸露在外的敏感地帶,一邊繼續說道:“繭毒雖然症狀唬人,但其實解決起來並沒有那麼困難,只是由於突發性的急性患者過多,我們藥局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沒能第一時間研究出正確的藥方,我給你服用的只是一個非常粗劣的版本,可能會對身體產生一些副作用,你的下身立不起來也是其中的一個症狀,等待藥效過去後應該就會回復了。”
說著,流蘇剛好擦過煙燼緊閉的龍縫,故意將爪子伸進去轉了兩圈,戳刺著他敏感的肉壁,癢的煙燼發出了幾聲悶哼。
“而且我猜,你隱瞞的原因並不是怕我擔心,而是因為我太久不回家,對我生悶氣了,想借此機會引起我的注意,讓我良心難安,我說的沒錯吧?”
煙燼的內心咯噔一聲,沒想到這件事都被他發現了,出於保護自己的本能,煙燼立刻開口否決這個猜想,試圖隱瞞自己的小心思。
“我沒有,我只是看你太忙,所以才瞞著你的。”
“寶貝,你真的很不擅長撒謊,想想我把你病治好後,你自己說了些什麼吧,都到這份上了,你覺得還能打馬虎過去嗎?”
流蘇將滿手的精油塗到煙燼的尾巴上,被人隨意觸碰極度敏感部位的麻癢和羞恥讓煙燼掙扎起來,可惜他並沒能如願掙脫。
“嗯?喜歡我擼你尾巴?也是,每次操你的時候只要搔幾下尾根,你就要叫著說自己受不了了。”
流蘇開始對著裸露在外的尾根撓癢,塗滿精油的鈍爪非常滑膩,加重了觸感,滑溜溜的快速瘙癢讓煙燼難受的眼淚都流了出來,他想要用力抓撓止癢的欲望極度高漲,但雙手卻被牢牢地鎖在上頭,就連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煙燼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流蘇要如此限制他的行動了。
幸好流蘇似乎不打算折磨他很久,撓了一會兒後便放過了煙燼,但接下來煙燼要面對的,可不只是這種程度的折磨。
“喜歡機械的還是手動的?我比較推薦手動哦,機械的會把握不好分寸,你可能有點兒吃不消。”
“不要!我不想要這個,求求你了…”
意識到自己即將面臨什麼懲罰,煙燼終於亂了分寸,害怕的連連求饒,這個懲罰是他最害怕、最討厭的,雖然煙燼只嘗試過僅僅一次,但那噩夢一般的體驗已經深刻的烙進了他的腦海中,即使只是談到這個玩法也會讓他坐立不安。
“別那麼抗拒,習慣了的話,你會很樂在其中的。”
流蘇將大量的精油打在煙燼的足底,再用嫻熟的手法細致的將油拓開到每一根爪指,每一個穴位,不知是不是故意,流蘇偶爾還會用尖爪刮擦一下他最敏感的足底,雖然煙燼經常干家務、外出購物,導致腳掌上長了些許老繭,但這並不影響他腳爪的敏感程度,在流蘇頻繁的挑逗下,煙燼已經開始有些難以承受這種奇異的瘙癢了。
“流蘇…別鬧了,哼哼…很癢,快把我放下來,別撓了!”
煙燼緊閉著眼睛,無法動彈的他試圖閉氣緊繃身子來抵抗這不停從腳底侵襲而來的瘙癢,但他敏感的身子剛接受過一頓不講理的爆操,現在已經接近脫力,根本堅持不了幾秒就被攻破了防御,開始輕笑出聲,龍爪開始不安分的晃動,但兩只腳的拇趾早已經被麻繩牢牢綁定在一起,想要挪動一下也是難如登天。
“看來你已經挺樂在其中的了?那事不宜遲,我們就進行下一個階段吧。”
流蘇站起身子,將旁邊的遙控器拿起,隨著他按下一個按鈕,幾只機械臂從煙燼的身旁伸出,自動湊到了自己的身體旁邊,冰冷機械隱隱傳來的寒意讓煙燼直打哆嗦,流蘇則從一個古朴的木箱子中拿出了一個透明塑料袋,里頭裝滿了潔白柔軟的大羽毛,接著,這些羽毛被完美嵌入了機械臂的前端,直勾勾的指著煙燼的足弓、腋下與腰間,雖然機械臂還未開始移動,但羽毛的尖部已經能觸碰到他的軟肉,輕微的癢感刺激著他的神經,讓他不敢放松肌肉。
“對了,我記得之前你要求我把你胸上的封蠟解開?我很樂意幫你處理,寶貝。”
流蘇單膝跪下,張開滿是津液的龍嘴,一口咬住煙燼硬挺的紅腫乳頭,用滾燙的舌頭來回掃過被咬到形變的乳尖,偶爾還會用力吮吸兩下,發出淫靡的吸吮聲,乳頭被舔咬的感覺又疼又爽,讓煙燼抬著頭顱不停嬌喘出聲,他的胸脯今天已經經過很長時間的摧殘,尤其是被重點關照的乳頭,已經經不起任何觸碰,要是再玩下去,估計自己接下來一段日子里連穿衣服都困難了。
不論何時,煙燼都絕對禁止任何人咬自己的乳頭,他的身體本就敏感,再加上流蘇長期的強行開發,他的身體已經到了僅靠玩乳頭都能噴精的地步,但在自己的伴侶面前,所有的拒絕基本都是毫無作用的,自己只能盡全力去滿足他那無底洞一般的變態性欲。
“流蘇…!不要…咬…啊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別,哈哈哈哈,快把它關了,哈哈哈哈哈。”
煙燼剛想制止流蘇的粗暴行為,但隨著滴的一聲,原本靜止不動的機械臂突然開始快速的活動起來,機械臂上端銜接著的細膩柔軟的大羽毛也跟著開始活動,數千數萬根細毛不停刮擦過煙燼被精油塗擦過的敏感部位,讓他開始如同瘋子一般大笑起來,繃緊全身的肌肉試圖掙脫死死綁住自己的帶子,像鯉魚打挺一般做著無謂的抵抗,這套禁錮裝置的質量可不是這種微薄的反抗可以比擬的,煙燼的掙扎一波比一波弱小,各處敏感部位不停傳來的瘙癢與自己強烈掙扎和大笑的動作已經抽干了他所有力氣,但瘙癢的裝置可不會停下,還是盡職盡責的完成著自己的工作,大羽毛來回拂過煙燼柔軟的足底,促使著煙燼繼續壓榨自己身體的力氣,抵抗這令人絕望的瘙癢。
“寶貝,我建議你好好放松身體,不要浪費力氣,如果在一開始就脫力的話,接下來可是會很折磨的。”
“哈哈哈哈哈,流蘇,求求你了,快把它停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快,我快哈哈哈哈哈,我快不行了,求求你哈哈哈哈哈。”
煙燼洪亮的笑聲不停回蕩在安靜的臥室,平時安靜乖巧的他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嘴上苦苦哀求著還在蹂躪他乳頭的愛人,肌肉死死的繃緊。
這場瘙癢地獄不知開始了多久,煙燼的全身已經被折磨到滿是汗水,脫力到動一根手指都費勁,腹肌已經疼的快要痙攣,笑肌滿是酸疲,眼淚也布滿了臉頰,充滿了眼眶,讓他就連眼前的事物也看不清楚,大羽毛沾了水後效果差了不少,盡管煙燼還沒能適應它帶來的酷刑折磨,但所幸他現在可以短暫的休息一下了。
見煙燼的笑聲逐漸消失,流蘇松開了已經被咬的滿是紅印的乳頭,一滴乳白色的液體逐漸滑落,一顆乳頭上的封蠟已經被流蘇打開,他終於可以釋放這些堆積飽脹的雄乳了
“寶貝,你叫的實在太大聲了,這樣樓下的孩子們會聽到的。”
流蘇帶著一貫的微笑說道,轉身從行李箱中取出一只巨大的棉襪,將其套在煙燼的龍嘴上,酸臭的氣味頓時涌上煙燼的鼻腔,熏得他淚水橫流,雖然鼻腔周圍的空氣惡臭無比、滿是腳臭,但疲累的煙燼現在正需要氧氣,只能被迫透過棉襪極厚的織網吞吐帶著流蘇濃郁腳汗氣味的空氣,因為棉襪的厚度,煙燼的呼吸頓時變得極其困難,差點讓他沒緩過來。
“嗚嗯,咳咳咳咳,嗚嗚嗚!!”
煙燼閉著眼大聲叫喊著,時不時因為里頭濃郁的氣味而被嗆到咳嗽,雖然他喊得很用力,可棉襪的阻擋讓他的語句都化為了不明所以的微弱嗚咽,而流蘇卻絲毫沒有把它摘下來的意思,反而露出了滿意的神情。
“這樣就安靜多了,希望你喜歡這味道,我可是特意准備了很久呢,如果不是這次突發情況,我還打算再穿一個月來著。”
“好了,看你也休息的差不多了,讓我們來玩點更刺激的吧。”
說完,流蘇將更多的機械臂調出,上頭被大量汗水浸濕的柔軟羽毛被全部換下,改成了大小不一的毛刷,煙燼記得很清楚,上一次他就是輕視了這又硬又刺撓的小刷子,結果被整的直接脫力到短暫昏迷了,不知道這一次他能不能在保有意識的情況下挺過去,又或者說,早一點昏過去了反而更好?
脖頸兩側、胳肢窩、腰側、核心部位、肉穴邊上的龍尾根、大腿內外側、足底無一例外的被安裝上了毛刷,尤其是足底,流蘇特意換上了一個裝滿硬刺的滾輪,可惜的是煙燼根本看不到。
其實煙燼的身體早就已經被開發的比較成熟,幾乎每一處都是敏感部位,只是敏感程度有所不同,就算流蘇將這些裝置隨便亂擺,估計效果也不會差到哪里去。
流蘇看著扭捏作態,淚眼婆娑的煙燼,毫不留情的按下了手中的按鈕,熟悉的瘙癢感卷土重來,並將煙燼的神經系統帶上了一個新的高峰,毛刷的來回刮擦可比羽毛溫柔的瘙癢要暴力百倍,稍硬的軟刺刮的煙燼略微產生了痛感,但更多的還是刺激性的癢,雖然調教才剛開始,但煙燼的腳底板已經被硬刷刮擦到大量充血泛紅,剛好卡在痛覺略微低於瘙癢感的邊緣,讓煙燼每次都有種明明稍微解了癢,但反而瘙癢更強的觸感。
身體各處傳來無止盡的沙沙聲,讓煙燼繼續沉溺於快樂的海洋,但流蘇充滿雄性氣息的棉襪密不透風,再加上煙燼不斷淌出的口水浸濕了襪子,讓本就不多的空氣進口更加稀缺,他很快就開始缺氧,但即使大腦缺氧,想要狂笑的欲望也不曾停止,無法求饒、無法停止、無窮無盡的撓癢地獄,煙燼已經笑到笑肌極度疲乏,只要垮下臉就會因為僵硬的肌肉驟然放松而產生無數的唾液,不知不覺中,流蘇的襪子已經被自己的口水完全浸濕,灼熱惡臭的空氣是煙燼唯一無法昏迷過去的理由,但流蘇卻只是抱著胸思考,一臉不滿意的樣子。
滴
隨著悅耳的一聲機械聲,功率越來越快的撓癢設備突然停止,瘙癢地獄就這麼戛然而止,意識快要不清的煙燼也沒能如願昏迷過去,反而更加清醒,他無力地靠在柔軟的椅子上,一瞬間的戒斷反應讓他的身子突然大力抽搐了一下,卻正巧又讓刷子在已經被撓到通紅的敏感部位狠狠來上了一下,一次有力的抓撓,這正是煙燼渴望已久的觸碰,欲望被突然滿足的快感讓煙燼還在邊緣徘徊的高潮直接迎來了噴發的頂點,伴隨著這只肉龍含糊不清的啼哭,大量如清水一般的透明液體從他微微張開的肉縫中噴涌而出,與尾根部因為肌肉收縮而被擠出的乳白龍精混合在一起,將整潔的地板搞得一塌糊塗,兩顆通紅的乳頭也開始大量噴出雄乳,流蘇含住其中一顆,將另一顆掐死,不讓其涌出,隨後便迫不及待的開始貪婪的索取,咕咚咕咚的吞咽聲響徹耳邊,流蘇用的勁很大,如果自己刻意憋著導致噴出的量減少了,他還會用力的用牙齒啃咬以示懲罰,煙燼滿盈的雄乳在以飛快的速度被榨干。
“啊啊啊……嗚嗚…嗚嗯,啊啊…”
煙燼喘著粗氣,遍布的汗水劃過已經脫力的肉體,自己的左胸已經榨不出任何龍乳,但流蘇還在嘗試性的嘬弄,試圖再榨出更多東西,再又噴出幾股稀薄的乳液後,這只高大的龍人終於放棄了這個想法,戀戀不舍的松開了左胸,意猶未盡的舔了一圈嘴角。
“好喝。”
簡單的說完感想,流蘇迫不及待的開始飲用另一邊的雄乳,也將其盡數吞入腹中,補充完體力後,流蘇終於將煙燼渾身的束縛解開,自由回歸了自己的身體,但煙燼卻一點享受它的力氣也不存在了,甚至雙手連套在自己嘴上的髒臭襪子都扒不開,興許是流蘇突然善心大發,他將煙燼從椅子上扶起,讓他借著自己的身子走路,沒想到當自己的腳爪觸碰到冰涼的地板時,一陣劇烈的瘙癢和火辣辣的疼痛讓煙燼兩腿一軟,直接撲在了流蘇的腰上,縫中又噴出了不少淫水,淋在了流蘇的大肉爪子上。
他柔嫩的龍爪被這慘無人道的瘙癢地獄調教的敏感至極,就連最基本的走路都會讓他喪失行動力。
“嗚!啊啊啊…”
流蘇似乎早就預料到了這個情況,一只手就將煙燼抬起,將他丟到了軟塌塌的床上,龐大的身子立刻向黑漆漆的烏雲一樣欺壓過來,一根散發著劇烈熱量的龍根死死抵在自己的胃部,這讓他又是一陣膽寒。
“就這麼喜歡被撓癢?小龍奴,走個路都能潮噴,騷逼。”
露骨的侮辱不但沒有讓煙燼發火,反而更激起了想被征服的欲望,但身體已經不允許他繼續高強度的性事,但是煙燼知道,如果流蘇開始對他這麼粗魯的說話,說明他已經徹底興奮,情況一般都會往不可發展的方向走去,煙燼只能默默祈禱,希望他溫柔一點,自己可以少躺幾天床,少塗幾支藥膏。
“你剛才可是弄髒了爸爸的腳,是不是應該補償一下爸爸,嗯?”
流蘇的聲线都因為極度的欲望膨脹而興奮起來,煙燼的嘴還是被襪子套著,根本無法做出任何回答,流蘇一手揪著煙燼的頭發,將其整個拎起,用自己巨大的龍根拍打著煙燼的臉頰一側,煙燼柔軟的側臉很快就被拍的通紅。
“看來這嘴巴是派不上用場了,好好享受我腳爪的氣味,懂了嗎?”
煙燼含糊的嗯了一聲作答,他知道,要是自己不乖乖順從的話,接下來可不只是清理肉棒那麼簡單了。
“你這腳應該還能用一兩下子吧?”
說完,流蘇松開了揪住煙燼頭發的手,躺在了床上,示意煙燼用腳為他服務瀉火。
煙燼別無他法,只能將兩只已經被蹂躪到脆弱無比的軟足貼上碩大無比的肉棍,忍著劇烈的疲憊與痛癢為其服務,一開始,流蘇還算是滿意,軟嫩的足底確實為他帶來了不少快感,但這種慢如龜爬的效率讓流蘇越來越不滿,照這樣下去,他一輩子都到不了高潮。
“你是在給我撓癢癢?那我必須得找點兒辦法止癢才行。”
流蘇危險的眼光上下掃視著煙燼,煙燼有些害怕的縮緊了穴口,使勁的搖頭,他的肉穴已經禁不起更多操弄,但流蘇卻還是一把撲了上來,將龜頭頂在了…他的小縫上。
“以為後邊被操過了我就會放棄了?你想的太天真了,寶貝,我想操這里很久了,聽說和後面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說完,流蘇就強行將龜頭直接粗暴的操了進去,煙燼狹窄的縫口第一次承受如此巨大的物體,幸虧周圍的液體做了大量潤滑,否則這一下肯定會讓煙燼直接疼到昏死過去,煙燼的肉縫還是沒有逃過這只變態老龍的龍根,迎來了屬於它的首次開苞,粗大的肉棍直直的擴開狹窄的肉壁,將煙燼軟趴趴的雞巴擠到一旁,朋友說的不錯,流蘇光是插進去,就已經能感覺到與後穴有多大的不同,這緊致的程度簡直快要把自己的根部擠斷,而且每一次攪動都能擠出十足的淫液,還伴隨著悅耳的嗚咽,流蘇的征服欲被極大的滿足,開始賣力的挺動腰肢,煙燼的小縫止癢。
“操,真他媽緊,小騷逼。”
流蘇不顧身下人的哀嚎,原本就又快又深的抽插繼續提速,煙燼的肚皮一次又一次凸出棒狀物的輪廓,但插到一半時,流蘇注意到自己的莖身側有一股溫熱流體噴出,他像是抓到現行犯一般得意一笑,抱著煙燼起床,用一只爪子用力扒開煙燼被塞滿的小縫,擴出一個小口子,讓澄黃的尿液順著這個口排出。
“騷逼,這就受不了了?快點尿干淨,我正在興頭上呢。”
這次的排尿非常短暫,因為先前被頂到失禁的原因,他並沒有那麼多尿可以出來,還不等煙燼喘一口氣,流蘇又將他壓在胸下,繼續開始高速的操弄,而這次煙燼很明顯已經撐不過去了。
這只灰紫肉龍的大腦里已經滿是強烈的刺激與痛楚,意識開始逐漸渙散,膀胱與精囊全因為這無休止的攻入而被榨的精光,隨著肉棒的又一次空炮,他終於昏厥了過去,而流蘇也迎來了他的第二次高潮。
“啊啊…嗷啊啊啊啊!”
大量的精液衝刷肉縫,本就不大的空間迅速就被注滿,流蘇將還在噴精的雞巴直接抽出,大力飛速的擼動,將乳白的龍精盡數淋在煙燼已經接近報廢的身子上,就連床上也被射的滿是充滿雄臭的濃精,在一通大力爆射後,流蘇暢快的舒了口氣,扒光煙燼身上的拘束衣,繼續將衣物遮擋的地方噴上自己的龍精,隨後抓過煙燼的小腳,就像使用衛生紙一樣將還在汩汩流出的濃精盡數塗抹在了上頭,煙燼條件反射的喘了一聲,看來他還沒有陷入完全的昏迷當中。
流蘇被欲望衝散的理智重新回歸腦海,他看著被自己操到肉穴紅腫,龍縫外翻,甚至還在往外涌精的煙燼,以及這一片狼藉的房間,尷尬的低下了頭,就根據他目測的粗略估計,這次煙燼的躺床時長記錄可能要創歷史新高了。
“死變態…也不知道溫柔點。”
流蘇驚訝地再次看去,不知煙燼什麼時候恢復了意識,將原本就被外力推到快要脫落的襪子脫掉,用軟綿的聲线狠狠地罵著自己。
“抱歉啦,這次太興奮了,沒控制好自己,你可能要躺個一兩個月了。”
“那你呢?”
當一件事情真正發生時,它反而沒那麼可怕了,煙燼嘆了口氣,接受了自己要修養整整兩個月的事實。
“我?當然是陪著你了,說什麼傻話呢。”
“不出差了?”
“嗯,推掉了。”
流蘇坐在床邊,即使煙燼只能看到他綠色的後背與長尾,但他還是將流蘇內心的疲憊看的一清二楚,隨意推掉上司給他的工作,估計他已經被罵的狗血淋頭了。
“那個,真的很對不起,我不是個合格的丈夫。”
“你已經盡全力做到最好了,小蘇,歡迎回家。”
流蘇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隨後回頭抱住了癱軟無力的愛人,享受著愛人身上傳出的暖烘烘的安心氛圍,熱淚不知為何奪眶而出,帶著哭腔說道:“我真的很抱歉,寶貝,我愛你,我可以發誓,我對你的愛情絕對沒有一絲敷衍隨意,我只是…我只是真的沒有那麼多時間去陪伴你,我…”
一個吻堵住了流蘇越說越不自信的話語,煙燼當然知道他的矛盾,身為一家之主,他需要承擔非常大的責任,這次稍有任性的行為,真的給他帶來了不小的麻煩。
“好了,別再說那些沉重的話題了,明天還要陪孩子們出去玩呢,都已經半夜了,早點睡吧,我相信我們有足夠的時間去處理這些小事。”
“嗯,我去櫃子里拿備用的被褥,咱們換了被子後去浴室里清理一下就睡,好嗎?”
說完,流蘇親了煙燼的臉頰一口,走去大櫃子前翻找著被褥。
煙燼躺在髒兮兮的床榻上,看著昏暗的天花板發呆,他們的愛如同已反復煮泡過多次的茶水一般寡淡,入口滿是生活的辛酸與苦澀,但若是細細回味殘留在唇齒間的回甘,又能品出細微的淡雅芬芳與甜蜜,如此平凡,但卻讓自己不想離席而去。
“阿蘇。”
“嗯?怎麼了,寶貝。”
“我很慶幸這輩子遇見了你。”
這句話回蕩在空蕩蕩的房間里,流蘇突然沉默了下來,並沒有回應他,直到煙燼視野中的天花板被一顆帥氣的龍頭占據後,他才開口道:
“我也是,小燼,我愛你…”
兩只龍人再次交纏在一起,屋外不合時宜的下起了雷雨,但房間內的溫暖卻會一直存續下去,就如同他們八年前在東之國的茶館品到的第一盞溫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