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記住,這個故事全部是作者想象和幻想的產物,因此它完全是虛構的,從來沒有發生過。
作者不寬恕也不可能贊同故事中發生的任何行為在現實中出現,請不要與現實生活中的任何人或事相聯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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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可真是過得飛快,轉眼距離第一次調教李宇亮已經一個禮拜了。在我的悉心“教導”下,這一個禮拜,他進步飛速。不僅養成了定點排尿的習慣,憋尿的耐受限度上去了,而且對於在公共場合裸體這件事也沒有第一次那麼抵觸和有羞恥感了。
在第一次調教後的第二天,我給他發了一份《狗奴守則》:
\t1.我唯一的想法就是完全愛我的主人,為他服務並無條件服從他,我所存在的一切意義就是為了供他享樂,因為我是一個狗奴。
\t2.我的身體不是我的身體,而是我主人的財產,我將接受他的對我身體任何使用和改造,因為我是一個狗奴。
\t3.我將永遠為我的主人,或為他所允許的任何人所用和取樂,因為我是一個狗奴。
\t4.我將毫無怨言地接受我的主人對我施加的任何懲罰,並且心懷感激不怨恨,因為我是一個狗奴。
\t5.除非有人在場,否則在主人面前,我將戴著我主人賜予我的項圈,一絲不掛地跪著,低著頭,雙手放在腦後。除非他允許我站起來,因為我是一個狗奴。
我要求他把它牢記於心,並且每天早上的排尿前,都要在我面前大聲地背出來,以示他對我的效忠。剛開始的幾天還有些磕磕巴巴,但僅僅一兩天後他就已經能流利地,毫無羞恥感地背出來了,著實讓我驚訝了一把。
我好像把他的M屬性給挖掘出來了。
後來,我領著他排尿的地方越來越遠。先是同一層的另一間廁所,後來是樓下的,最遠的甚至到了學校綠化的小樹林里,隔著圍欄就是一條路。此時如果沒有那麼茂密的爬牆虎遮蔽了視线的話,路上的人就能看到一個光著身子,脖子上戴著藍色項圈的小男孩,正在一棵樹旁邊抬起一條腿,學著狗的樣子在那里撒尿。金黃色的尿液傾斜而下,這小男孩不僅不知羞恥,反而好像相當興奮,還在吐著舌頭喘氣。這才僅僅距離第一次調教過了三天啊,他已經就有一點拋棄作為人的羞恥感了。
再後來到了周五的時候,放學後我借著家訪的名義,來到了李宇亮家里和他母親聊了聊,然後套取了一點她的工作信息。之前說了,她在隔壁鎮子的工廠工作,但我沒想到不僅是早八晚五,而且全年只有可憐的10天假期,但為了多掙點錢,基本上還是全年無休地工作。所以說,周末這兩天差不多每天都只有李宇亮一個人在家,我立刻表示我可以周末有空的時候過來輔導一下李宇亮,他媽媽立刻對我感激涕零,哪里知道我隱藏在這熱心背後的邪惡呢。
其實我還有一個另一個目的,為今晚我准備施行的調教踩一下點,安裝間諜相機。當天夜里10點50,通過下午偷偷安裝在他家客廳的攝像頭,我看到李宇亮的房門打開了,他從里面探出頭來,確認他媽媽確實是睡熟了,才敢走出來。只見他光著身子,躡手躡腳地穿過客廳,悄悄打開屋子的門,鑽了出去。從他手腕上戴著的電話手表,能聽見他緊張地喘息聲。
李宇亮住的這棟樓是老式住宅樓,有快二十年了,里面早就破敗不堪,入住率也不高,只是一些是在囊中羞澀的家庭為了省錢才會在這里租住。監控?什麼監控?不存在的。所以,我這次給他下達的命令就是跑到安全通道的樓梯間去尿尿。
從他家到安全通道大概有30米的距離,但卻要穿過電梯間,一旦在穿過電梯間的時候,有人從電梯上下來,那事情就有意思了。一路上,李宇亮小心翼翼地走著,緊張地左顧右盼,又側耳傾聽樓道里的動靜,生怕撞見誰。“滋~”他突然捂著檔坐在了地上,另一只手卻要捂著嘴巴防止叫出聲來。“不許擋著狗幾把。”我對他說。他痛苦地點了點頭。快到了電梯間,他扶著牆觀察了一會,而後鼓起勇氣,飛奔著穿過去,打開了安全通道的門。
樓梯間里,燈自然是年久失修亮不起來了,漆黑一片的空間里,只有電話手表帶來微弱的光芒。李宇亮把手表摘下,放在自己面前,然後趕忙擺好姿勢,隨著11點鍾的到來,這個小騷狗在自家門前的安全通道里留下來自己的味道。
所以經過了我這一個禮拜變著花樣的折騰,他對我的態度慢慢轉變了,服從度和勇氣都提高了,叫我主人、自稱騷狗都臉不紅心不跳的了。我甚至感覺到他好像從這其中找到了樂趣,似乎朝著墮落的方向一去不復返了。
我算著日子,今天就是調教滿七天的日子了,作為主人,我自然是要為他准備些什麼的。這天早上,我坐著辦公桌前喝著咖啡,突然敲門聲響起,在征得我的允許後才推門進來。
來者當然是我可愛的騷狗奴隸。他進來後,熟練地脫下衣服疊好放在一邊,從門口的鞋櫃里拿出項圈自己帶上,然後擺好姿勢等我帶他去排尿。他的白嫩的小鳥上方,用紋身貼貼著“騷狗”二字,這是我的一個惡趣味。
我把咖啡一飲而盡,轉頭拿上了一個袋子,在日常的宣誓效忠後,牽著他走出辦公室,穿過走廊,走進廁所。
在他擺好姿勢後,我揚了揚手里的袋子,說道:“今天對你的調教多了一項,高興嗎?”
“汪汪,騷狗是主人的,無論主人想做什麼騷狗都很高興。”
看來之前的調教還是有用的。等他尿完後,我從袋子里拿出了今天要用的道具,是一個大容量注射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