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菲勒斯洞庫(上)
第一章菲勒斯洞庫(上)
菲勒斯窪地,傳說之中的寶藏之地,無數的雇傭兵和探險家們先後進入了這片據稱有上古聖戰時雙方神靈和頂級強者們大戰後所遺留的武器和聖物的神秘之地。確實有不少人找到了一些珍貴的武器和典籍並且一戰成名。但大多數人卻是永遠的迷失在了那里,更為可怕的是女性的幸存率極低但往往能找到最豐厚的戰利品。
為了服務這些探險者們,大量的市鎮圍繞著菲勒斯窪地成長了起來,最終形成了七個自由市。這里是僅次於“最文明的哥布林國家”——安格魯斯國的商人天堂,沃特蘭地區,塞納爾地區和瓦隆諸島乃至瓦爾哈拉地區的貿易都要經過此處,這里是魯米利亞洲最熱的熱土。即便是在夏季的七月,這里依然相當的涼爽,也是探險家們出發尋寶的熱季。
優德查特——離菲勒斯窪地最近的自由市,年輕的探險家、煉金術師法蒂爾.勒蒙特做好了出發的准備,身高170,體重55公斤的他雖然只從事了兩年的探險家工作,卻已經為瓦特蘭的很多君主和大商人找到了家傳地圖上的密藏之物。在完成瓦特蘭最大藩國波伊王國的委托後,因為擴軍而陷入財政困難的波伊國王拉迪斯五世只能給了他一份據說是“他那個為瓦特蘭皇帝鞠躬盡瘁的老祖宗嫖來的標注著菲勒斯窪地最大寶藏的地圖”作為報酬。興奮的法蒂爾拿著這份地圖前往了菲勒斯窪地,而他的一生將因為這次探險而徹底的改變。
“呼~菲勒斯的天氣真好。”輕裝上陣的法蒂爾根據路牌開始了他的旅途。按照以往的經驗,法蒂爾決定先前往窪地內部准備好營地,再返回優德查特采購物資和尋找探險伙伴。菲勒斯窪地經過數十代探險者的探索與開發早已形成了相當完善的外圍地區的地圖。而內部地區因為是失蹤高發地而長期沒有人深入進行調查,即便是那些僥幸從內部地區活著出來的人也不願意再回去繪制詳細的地圖,因為實在是太危險了。不過這一次,法蒂爾決定利用這份地圖詳細的繪制窪地的核心區,他想成為菲勒斯窪地探險史上的一個關鍵人物。
法蒂爾根據優德查特每一家店鋪都有賣的菲勒斯窪地外圍地圖冊非常輕松的就走到了外圍和內部地區的交界處。站在內部沼澤的河岸上,法蒂爾伸展著他纖細而又健康的身軀,白如漢白玉的肌膚在陽光下反射著柔和的夕陽,一切都顯得非常美好。除了那個暗流涌動的沼澤,即便是擅長制造魔法道具防身的法蒂爾也不會孤身一人進去那個危險的沼澤,過去就有一個自以為神聖魔法天下無敵的塞納爾教國聖女孤身一人進去沼澤嘗試擊斃里面的怪物卻再也沒有出來。據說她在聖彌賽亞大教堂的魂燈仍然沒有熄滅,卻永遠的消失在了那里,教國也派出過聖戰軍前往搜尋,卻一無所獲。
在法蒂爾簡單休息了一下後,他開始搭建營地了。首先使用鏟子簡單修整了一下一處高地,然後將自己調制的土地固化用煉金藥劑澆在濕潤的泥土上使其變硬。在用准備好的煉金材料安排好小帳篷和防備野獸的魔法陣之後,法蒂爾便出發去尋找晚飯了。與以前依靠便攜食品度日不同,這次漫不經心的法蒂爾決定就地解決,還有一個原因是“據稱菲勒斯窪地每一寸土地都有食物,完全不需要提前准備就能得到美味”。這對因為上一個委托長期欠費而囊中羞澀的法蒂爾來說相當有吸引力。
只不過從來沒有打過獵的法蒂爾在第一次打獵的時候幾乎沒有收獲,即便那里真的有很多動物,奔走一個下午的他甚至迷路了。剛巧天上還下雨了,無處躲雨的他“剛好”發現了一個地洞,在他走進去之後,我們的故事就此開始。
“可惡!怎麼今天這麼倒霉?”氣憤的法蒂爾一邊咒罵著菲勒斯無常的天氣一邊檢查著自己身上的裝備。雖然說是輕裝上陣,但他還是攜帶了許多物資出來踩點。而考慮到這次行動可能會非常困難,他攜帶的東西就更多了,只不過現在全都丟在營地了,身上剩下的就只有幾個平時做來玩的煉金道具和打獵用的弩。
“嗯,不過既然來都來了,那就進去看看吧,說不定就能找到一些好玩的。”說著他便打開了一個棍狀的照明器,這個有趣的小道具通過持有者向其注入魔力,使里面的水晶發光並通過精心打磨的透明鏡片發射出去,實在是洞穴探險的精品,比那些“用人魚魚油浸濕過的”火把高到不知道哪里去了。而隨著法蒂爾打著“手電筒”不斷往里面走,他發現洞壁並沒有歲月的痕跡,仿佛就像剛剛拿水泥重新抹過一樣光滑。在繼續往里走後,越來越多的失落科技的痕跡使他越發相信自己找到了一個大的。法蒂爾剛剛發現的這個洞穴之前並沒有任何人發現過,這讓法蒂爾興奮了起來。
在走了一段時間後,一扇緊閉的黑色大門出現在了法蒂爾的眼前,上面竟然銘刻著混沌諸神的紋章以及一個他從來沒有見過的海葵紋章,看起來這是一個與混沌諸神緊密相關的遺跡。而法蒂爾一路走下來時所發現的一些痕跡也讓他確信這是一個用失落科技修建的倉庫,說不定里面藏著一些從未被發現的失落科技乃至是混沌諸神的用於進行上古戰爭的奇跡武器。但這道看似牢不可破的大門很快就被打開了。
在到處看了看後,法蒂爾發現了門禁,打開的方式也很簡單,就是做一道關於煉金術的數學題,對精通煉金術的法蒂爾來說這不成問題。不過這個題目竟然是調制特種春藥,對以往專注於金屬和魔導動力機關制作的法蒂爾來說有些超綱了,而題目的描述更是讓不諳世事的法蒂爾臉頰發燙,里面的內容還是調教一個“意志堅強”的偽娘,其繪聲繪色的描寫仿佛出題者親自指揮了這次調教。
滿臉通紅的法蒂爾在暗罵了一聲後嘗試打開這道門卻發現萬年不朽的上古科技剛好出了問題,大門因為生鏽而被“鎖死”了。法蒂爾只能通過大門預留好的逃生門進入門後,狹小的逃生門迫使法蒂爾采用狗爬的姿勢鑽進了門里,這讓他想起來解完題後出現的解析里面出題者在春藥輔助下成功的讓偽娘雌墮變成了一只順從的小狗。想到這里,法蒂爾竟然又起了反應,胯下的不可名狀之物徐徐升起並頂到了地板,嚇得法蒂爾急忙起身腦袋卻磕到了洞壁上。這一磕卻讓他發現了了不得的東西。
在門後那個巨大的倉庫里,不,應該被稱作圖書館。過道兩旁是高達三米的書架,起點是有魔導動力驅動的升降梯以供閱讀者們尋找書籍。一旁疑似是圖書管理員辦公桌的長條桌子上擺著幾本厚厚的檔案。法蒂爾走過去翻閱了一下,發現這座倉庫藏著的全都是未曾記載的煉金術典籍,上面記載了許多上古科技,甚至還有被列入禁忌的黑魔法的改良。
但讓他驚訝的是,一些書的作者並沒有寫上自己的名字,取而代之的是一幅相當精美的海葵紋章,有作者署名的書籍都是混沌諸神麾下的高階煉金術師,但那位神秘的海葵卻始終沒有記載。法蒂爾稍微翻閱了一下海葵和大師們的書籍,所得出的結論是這些書籍都是對神秘人理論的補充與實踐,以制作農具而著稱的魔導機關大師康拜因更是在其著作的前言中狂熱地奉承著那位神秘人。作為一位小有成就的煉金術師,法蒂爾對那位神秘人越發的敬畏起來。但大師們的著作上關於神秘人信息的部分卻被墨水塗抹,難以復原,唯一可以確定的是神秘人絕對是混沌陣營中相當重要的一位人物。
但奇怪的是,圖書館里面的書都是正經的煉金術典籍,門禁上那些令人難以啟齒的知識卻並沒有出現在這里。在草草翻閱了一陣後,他來到了過道的盡頭,又是一道鐵門出現在了他的眼前。這一次的門禁卻比第一道門更加令人不堪,門上的浮雕也變成了上古戰爭中被俘的女騎士接受安格魯斯哥布林調教的淫靡畫面。這一次的門禁題目就是女騎士在被灌腸和飲下大量混了利尿劑的水後能否堅持多久,是否能夠抵達目的地,會流失掉多少水份。配圖還是女騎士一絲不掛只著蹄靴背著矮小的安格魯斯哥布林在盎達利亞半島的群山中飛馳的畫面。以法蒂爾的數學功底這一題很快就被解開了。大門這次奇跡般地沒有被鏽死,魔導機關仍然在正常工作,門後又是足以震驚世界的發現。
和第一道門禁與庫存內容完全無關不同的是,第二個洞庫里面的內容與門禁緊密相連(安格魯斯哥布林騎士通常騎乘人類女性),里面的藏品全是上古戰爭遺留下來的各種制式裝備,其中不乏九階以上的“奇跡武器”。
在如同東方大國——趙的馳道一般寬闊的過道兩側陳列著大量武器。最顯眼的便是混沌陣營的另一位煉金術師杜羅基的傳世經典贖罪者機甲的最強也是最珍惜的型號卡雷爾型。卡雷爾型得名於上古大戰最後階段中魯米利亞地區最血腥最混亂的戰役卡雷爾會戰。在那場大戰中,混沌陣營在最後階段投入了20台耗費大量珍惜金屬和高階刻印打造的卡雷爾型贖罪者,用其堅不可摧的裝甲與強勁的火力撕開了同盟的防线,為瀕臨失敗的混沌方贏得了喘息的機會。
在法蒂爾眼前的這台贖罪者通體漆黑,高達6米。在這台無頭機甲的頂端是一個有可怖戰爭痕跡的黑色凹槽。這里本應用來安放駕駛員,或者說是操縱中樞模塊。在那位天才般的杜羅基的設計中,贖罪者就是被用於敵方給俘虜尤其是高階戰士和指揮官一個向被他們殺害的混沌士兵謝罪的機會。
具體做法便是將他們變成人彘,用藥物和精神魔法玩壞他們的大腦,讓他們變成只會殺戮和交配的機器。這一魔怔技術進化到最後的結果便是卡雷爾型,這一型號機體本身的成本已經超過了捕獲俘虜的成本,因此杜羅基設計了鐵處女系統——這個系統將人彘與其配套的維生系統綁定,肉體一旦損壞便會被無情的拔除換上新的肉體,至於壞掉的素材便被送去軍營用於維持士氣。
現在矗立在法蒂爾眼前的恐怕就是最後一台卡雷爾型了,根據被繳獲的混沌方檔案,總產量36台的卡雷爾型在終戰時僅剩下了3台,其中兩台被銷毀(上面的材料和刻印還是很值錢的),一台不知所蹤。而這一台幸存者的中樞模塊有著相當明顯的強力破拆痕跡,看來是被收藏者強行拆了下來,那套完善的鐵處女系統也不在此處。在安放卡雷爾的底座上放置著杜羅基本人的畫像和他的幾本筆記。內容除了他改造俘虜時所取得的感悟以及病態的快感外還記載了一次相當危險的實驗。
“今天的實驗對象不是彌賽亞教那群教棍,而是瓦特蘭共和軍的八階級別的貞潔烈婦呢,看起來事情會很有趣。”
“親愛的塞琉夫(混沌陣營刻印廳總師,攝魂魔法發明人)只用了一晚上的時間就玩壞了她的腦子,不知道是他太厲害還是這群婊子的蕩婦本性被激發出來了。不過她的精神似乎不是很穩定。”
在筆記中的插圖里,只見一個被削成人彘的黑發女青年被起重機從推車上緩緩升起,身上刻滿了威力極大卻對身體傷害不小的黑魔法刻印,詭異而又妖冶的紋路從斷肢處交叉著延伸到頭顱;兩個奇酷比、肚臍和陰蒂上釘著直徑三厘米的黑色圓環,那是用於在人體上構建魔法回路的關鍵道具;被半邊面罩遮住的臉上看不見眼睛,嘴巴無力的張開著任由口水滴落,一看就是一幅被玩壞的表情。
但最吸引法蒂爾注意的還是乳房、肚臍和下陰處的四個海葵刻印,由於魔導機關需要刻印作為魔法回路的原因他對刻印學也是略知一二,這四個海葵刻印是整套系統的重要節點,但這個風格卻不像出自塞琉夫之手,到像是出自那位神秘人之手。看來那位神秘人不僅精通煉金術和魔導機關,也精通刻印制作難度極高的人體刻印,但是為什麼這個級別的強者卻在史書上消失了呢?
在實驗體被放進早期型鐵處女系統並被插入了當時最新的幽蘭型贖罪者(名字來源於混沌大勝瓦特蘭共和軍的幽蘭戰役),開始了正常的實驗科目,一切都顯得特別正常,直到最後一個科目——敵我識別。以往贖罪者對己方造成的最大殺傷就是洗腦不充分導致操縱模塊暴走跳反,這次實驗也出現了這一情況。
混沌將兩個俘虜分別套上雙方的軍裝手持武器擺在她眼前逼迫她去攻擊,但實驗體竟然跳反試圖去攻擊實驗人員。興奮的杜羅基竟然跑去換上動力裝甲手持巨劍跳下去和贖罪者搏斗,戰斗的結果是杜羅基徒手破拆鐵處女系統,把實驗體從里面拽了出來,其力量之大甚至連接入的线路都被強行扯斷。最後的插圖便是身穿動力裝甲的杜羅基耀武揚威的右手高舉火焰巨劍,左手高舉實驗體,她的身上還有大量线路的接頭和斷线,用於維持其生命的營養液不斷的從收縮舒張的黑褐色肛門中流出,嘴巴大大的張開,似乎在傾斜著她的怒火,不過想必也只是毫無意義的獸嚎罷了。
但這一次事故對杜羅基來說仍然相當危險,他在實驗的後記中寫到:“塞琉夫那個不會擦屁股的蠢貨,他的攝魂魔法就像給彌賽亞教皇舔屁眼的女奴一樣多余。”而那個暴走的實驗體最後被拿去實驗從東方正在與大趙作戰的大玄進口的彼岸花,最後被混沌的藥物及生理學大師古羅斯坦制成了活體盆栽並被安放在被攻占的瓦特蘭共和軍首府塞納基亞的中心廣場上以儆效尤。
這個洞庫除了傳說經典贖罪者之外還有許多堪稱文物的收藏品。康拜因自己的第一份魔導機關作品——小麥收割機擺放在一個非常顯眼的位置。由於他對農業機械發展的重大貢獻,現在所有的農業收割機都被冠以“康拜因”之名,如棉花康拜因、大麥康拜因和葡萄康拜因等。可以說康拜因是混沌科研專家里面唯一一個“做過人事”的。在安放收割機的底座上擺著康拜因的畫像,與那些瘋子相比,康拜因就像一個非常普通的貴族公務員。
但在那台相當普通的收割機周圍是康拜因的各種作品。精通魔導機關制作的他並不像杜羅基一樣沉迷於把敵人囚禁在鋼鐵棺材里面求死不能,他更喜歡中規中矩的戰爭機器。因此康拜因設計的都是為殘酷總體戰服務的各式戰車。康拜因利用他強大的魔導機關技術設計了從機動自行車到陸地戰艦的一系列產品。這些性能優秀而成本較低的武器成功支撐起了混沌在漫長的上古戰爭中巨大的消耗。但遺憾的是,第二個洞庫中收藏的魔導科技造物都缺失了一個相當重要的零件——動力核心。
沒有人知道動力核心到底從何而來,這一技術就憑空出現在了上古戰爭開始前夕,混沌方所有的戰爭機器和自動工廠的運行都建立在由動力核心這一動力源上。所謂進步的正義諸神信徒們在戰爭結束前夕才仿制出了可用的產品,此前他們竟一直依靠傳統方式運行。甚至效仿他們的敵人在繳獲的混沌戰爭機器里面塞入同樣被削成人彘的魔法師作為動力源驅動它們。但遺憾的是上古戰爭最終結束後再也沒有人能夠制造這些動力核心了,一千多年以後的今天才勉強重新制造出了可用的核心,但據法蒂爾本人的了解這些創新產品與古老造物的仿制品相比除了成本較低外一無是處。
除了康拜因和杜羅基兩位大師的作品之外,玻璃展櫃上還擺放了大量雙方在戰爭中使用的制式裝備,如全套單兵裝備、煉金術強化的刀劍以及輕型火銃等。不過最吸引法蒂爾的還是混沌軍隊精銳騎士裝備,身披輔助動力甲胄,手持泛著黑光的騎槍,背上背著騎銃,胯下的戰馬則是八條腿的瓦爾哈拉特產戰馬斯雷普尼爾。這種騎士被稱作重型突擊騎士,是混沌投入康拜因戰車之前最強大的突擊兵種。
但這些精美的裝備在海量的戰役兵器和奇跡武器面前不值一提,不過這個模型吸引法蒂爾的點正是騎士本身。收藏者選用了一位年紀大約在25到30之間的漂亮女騎士作為模特,對從小便缺乏母愛的法蒂爾來說英姿颯爽且很賢惠的大姐姐殺傷力極強。甲胄上的細節與騎士本身構成了一幅聖潔與邪惡互不否定的美妙景象。
而她盔甲上那些妖冶的刻印和繁復的花紋在法蒂爾眼中不是所謂的邪惡象征,而是充滿了一種神聖感;一對至少D杯的巨乳與剛好填滿馬鞍的肥臀充滿了母性的氣息;包裹在腿甲和高筒馬靴之下那修長而又健碩的美腿充滿了生命的活力。而騎士本人的表情不是殺人狂魔的那種殘忍亦非老兵的冷漠,而是像彌賽亞教繪畫上的聖女一樣充滿了神聖與愛,與她那身充滿了邪惡與殺戮氣息的甲胄格格不入。
與其他高階突擊騎士不同的是,她甲胄的胸部位置上紋上了兩朵海葵。結合海葵紋章出現的地方,很顯然這位優雅而強大的女騎士是混沌中一位相當重要的高階騎士。但是,法蒂爾仔細觀察之後發現這似乎不是蠟像,而是人體制成的標本,底座上的說明也只有簡簡單單的一行“莫澤蘭騎士團團長、‘叛逆者’、‘彌賽亞的遺憾’”,連她本人的姓名也並未被記載在上面。看起來彌賽亞教銷毀了關於她的一切,只剩下一具被困在甲胄和人造水晶罩里面的永不腐爛的美肉。
在通過超長的過道欣賞晚第二個洞庫的藏品之後,法蒂爾來到了第三個洞庫的門禁前,這道大門上除了必然出現的海葵紋章外還出現了大量植物,但都是如罌粟等在內的藥用和致幻植物,並沒有出現玫瑰和康乃馨之類的寓意比較好的。解鎖門禁的題目與第一道門禁一樣是配置特殊藥品,這次的題目內容是計算目標需要多少劑量和多長時間的藥物投放才能形成藥物依賴性並進一步墮落。在做這一道題的時候,法蒂爾腦海中浮現出兒時居住的城市里面每日都活在黑暗中的貧民窟。
吸毒者為了毒資而成為下級毒販,上級毒販不吸毒卻驅使著他們為自己的生意牟利帶貨,大量的下級毒販死在了教會每月都會進行的反毒活動中。與大毒梟們互相勾結的政府官員根據他們的情報隨意抓幾個下級毒販在廣場上公開處決,卻不去治理一切罪惡源頭的貧民窟和毒梟們。貧民窟中彌漫著的特種藥物的惡臭成為了這個魔導科技大發展、生產力大發展所帶來的副產品。
教會內部也將禁毒作為內部斗爭的一種形式,每一位在禁毒中死去的教士都經歷了殘酷的虐殺,被削成人彘放在啤酒桶里面丟進下水道都是常有的事。修女們就更不用說了,即便是在戰斗中死去如果屍體不能被友軍盡快回收,過上一兩個月便能在黑市里買到用她們屍體制成的工藝品乃至她們完整“可用”的屍體標本。從用頭發編織的掛毯到用她們美麗的“三穴”制成的尻器與顱器,甚至連被斬下的手腳也能以同樣的名義在黑市中掛牌出售。這些器官被冠以“受神祝福”的名義在黑市炒到了極高的價格。
法蒂爾一邊忍受著記憶中帶給他的不適一邊解除門禁,甚至算錯了一個值導致解題失敗。這時門禁旁邊的凹槽突然出現了一個小洞,從里面彈出來一個盒子和一張紙條。紙條上面寫著“按照盒子里面所寫的做,完成才能第二次嘗試解除門禁”。在法蒂爾將信將疑的打開盒子之後,里面的東西卻讓嚇的他差點把盒子丟掉。
盒子里面放著一個男用自慰器、一支潤滑油和一個尾部鑲嵌著紫水晶的玉制肛塞。里面的那張紙條冷冰冰的寫著:“把肛塞塞進去,用自慰器自慰射精在里面,然後把自慰器放進盒子里,再把盒子放回原位。”氣急敗壞的法蒂爾本想丟下盒子一走了之,但考慮到自己已經深入太多,而且這里作為一個藏品如此豐富倉庫必然會有大量自衛武器,一旦自己試圖逃走極有可能死在這里。但這種事情做起來也過於尷尬了,可這里很顯然只有自己一個人,只要沒有人發現就可以了吧?
“只要沒有人發現就好了”的想法很快就侵蝕掉了法蒂爾的大腦,情欲高漲的他決定更大膽一點,把自己脫光再照著紙條上面寫的做。法蒂爾麻利地解掉了綁帶涼鞋的鞋帶,將被悶在鞋里一天的玉足解放了出來,白皙的小腳站在冰涼的石制地面上,滑嫩的足底與同樣光滑的地面摩擦,發出了滋滋的聲音。卡其色短褲連同內褲被一起脫下,粉嫩的翹臀毫無征兆的接觸了寒冷的空氣以至於讓法蒂爾打了個寒顫。而法蒂爾的胯下則是一根與其陰柔外表毫不相稱的碩大牛子,已經被法蒂爾勃發的情欲刺激的完全勃起的牛子長達20厘米,可謂是貴族少婦們一直渴求的正太臉與大牛子的完美結合。靠著那根尺寸驚人的大牛子,法蒂爾嚇跑了許多想要猥褻和占有他的男性。
粉嫩的菊穴也在主人興奮的情欲中一收一放,渴望著溫潤的玉肛塞的進入;粉色的奇酷比像牛子一樣被刺激的充血勃起;舌頭從口腔中伸出,興奮的舔了舔嘴唇。接著,法蒂爾拿起了玉肛塞,兩手仔細的摩挲著它,想法竟然是“這麼溫潤的材質放進屁股里面應該不會很痛”;從瓶中擠出的潤滑油不僅沒有普通產品那股難聞的獸味,相反充滿了植物的清香,而且還是法蒂爾最喜歡的薄荷味。
為了插入那個肛塞,法蒂爾並沒有選擇蹲下或者簡單的抬起大腿,他選擇跪下,手持肛塞輕輕的摩擦著菊穴,隨後反手插入。辣辣的薄荷油和唐突進入的肛塞極大的刺激了法蒂爾的肛門和神經,隨著他悶哼一聲,肛塞順利的滑進了他的菊穴。薄荷的刺激使他的牛子進一步充血,很快便從白色變成了粉紅色。迫不及待的法蒂爾把潤滑油全擠進了自慰器然後一把捅向了自己的牛子,其力度之大甚至讓潤滑油從自慰器中溢出,蘑菇上傳來的快感突然淹沒了法蒂爾的大腦,讓他發出了母貓叫春般的吟聲。
緩了一下之後,回過神來的法蒂爾艱難的站起來靠牆蹲下,因為四處奔波而鍛煉的相當完美的雙腿呈M型大大的張開,露出了肛塞的紫色水晶和套在牛子上的巨大自慰器。稍微平衡了一下身體後,法蒂爾開始瘋狂地套弄自慰器以滿足其性欲。無毛的下身讓他不必在意拉扯被吸入自慰器中的陰毛所產生的疼痛;與碩大牛子相稱的那對李子隨著劇烈的動作而上下晃動。因為超強快感而從大大張開的小嘴里伸出的舌頭毫無規律的吞吐著,就像被富豪們調教飼養的無時無刻不在發情,渴望交配的人形犬一樣。
由於背靠著牆,法蒂爾得以解放他的右手來做些別的事情(他是左撇子),他發揮其強勁的柔韌性在地上胡亂摸了一把灑到地上的潤滑油,然後大力揉搓著自己的奇酷比;略有一些肌肉的胸膛開始因為薄荷的刺激而泛紅;粉紅色的奇酷比顏色越發紅潤,連帶著原本若隱若現的青筋也逐漸浮現了出來。在法蒂爾狂亂的手印的時候,他想起來自己在15歲那年第一次自慰的性幻想對象竟然是他自己。那一次他對著自己房間里僅有的家具——一個落地鏡反射的自己,一個長著碩大生殖器的偽娘手淫。極大的反差極度刺激著他的神經最終讓他只用了兩分多鍾就衝了出來。
經過多年鍛煉,法蒂爾的持久力也有了極大的進步,但在現在這個如此舒適、刺激的環境里面,完全放飛自我的他很快便靠近了臨界點。最終他在腦海中那位少婦騎士的懷抱里射出了大量濃厚的精液,他那對與其氣質不符的李子所出產的濃精(無論是氣味還是數量)從自慰器中大量溢出,空氣中充滿了淫靡而又腥臭的味道。再次被快感衝垮的法蒂爾眼神迷離的從半蹲慢慢坐到了地上,兩手無力的垂在身體兩側,並沒有如他所願去清洗襠部大量溢出的乳白色液體。
在短暫的賢者時間後,法蒂爾開始清洗自己手衝的痕跡,不過在把裝滿了乳白色液體的自慰器放回盒子時他卻犯了難。因為數量太多以致於橫放時會流出來,擔心這樣會不合格的法蒂爾決定撿起地上的潤滑油瓶子塞住自慰器的開口並斜放在了盒子里面。在完成一切後,盒子被自動回收,輸入答案的鍵盤也可以重新使用了。重新回憶了一下剛剛的錯誤後,他成功解除了門禁。但第三個洞庫的藏品,卻再次無情的擊碎了法蒂爾的三觀。那麼到底第三個洞庫到底藏著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