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12日 艾瑪伍茲 雨
那個混蛋!
我的天使,我的良藥,我的艾米麗,你被那個混蛋流氓做了什麼!看著房間里休息的你,知道我的心猶如刀割滴血般痛麼?看著你本潔白的雙乳被那混蛋凌辱的模樣,還有下面被他蹂躪的止不住淫水的小穴。放心吧,我的艾米麗,我一定,會為你報仇的。
我在那混蛋的桌上留下字條,讓他今晚來房間找我。他不知道的是,今晚,就是他在人間的最後一天了。
晚上,敲門聲果然傳來了,我故作鎮定,手里緊攥著麻醉劑。“誰啊?”“是我,你的克利切”回答的聲音真是令我惡心,不過為了復仇,我還是打開了房門,房門剛開,他便如餓狼一樣抱住我,把我撲到了床上。“我的伍茲小姐,你終於答應我了”“是啊,皮爾森先生”這混蛋一把吻住我,我作勢和他接吻。“伍茲小姐,你的嘴可真香啊,我……”我用麻醉劑一下便扎到他的脖子上,他便就這麼昏倒在我身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狂笑道“你會為此付出代價!”我把他綁在床上,然後用鉚釘狠狠地釘入他的肩膀和大腿,這混蛋立刻被疼醒了。“伍……伍茲小姐?為什麼?”“閉嘴!你居然敢傷害我的艾米麗?你今天就要付出代價!”“我……我是真心愛你啊?伍茲小姐。我就是你愛的稻草人啊?”“我知道,所以我不會殺你,可你願意為了我付出一切,成為只屬於我的稻草人麼?”“當然!我的心里只有伍茲小姐你啊!”“那麼……我要開始咯,稻草人先生”“什麼?!”我堵住皮爾森的嘴,拿出房里的斧子,砍掉了他的手腳。皮爾森掙扎著,因被堵上嘴很難發出叫喊。“別怕呢,這是成為我的稻草人的過程哦。”我俯下身,親吻著他的斷肢。“接下來有一點疼,忍一下哦”我拔出堵住他嘴的抹布,親吻著他,兩人舌頭相互交織著。與此同時,我用木樁刺入他的斷肢中。我能感受到他身體的顫動,可他仍舊與我狂吻著。我把唇離開了他的舌頭,把他的腿綁在一起,脫下他的褲子,發現他下面早已失禁的不成樣子。我俯下身,將他失禁的液體舔舐的一干二淨。“還真是腥臭啊”我笑道,“想要更多的懲罰麼?”我故作嬌滴的嗔道。皮爾森不斷點著頭,然而失禁的大小便和滿臉的眼淚鼻涕卻始終停不下來。我慢慢脫下衣服,露出我的兩個白兔。“哦我的稻草人先生,想要它麼?”我笑道,便把兩個奶子埋在他的臉上。皮爾森立刻瘋一樣吻著我胸前的兩個玉脂。“嗯……嗯……繼續……稻草人先生……”皮爾森不斷用舌頭舔著兩個紅櫻,突然一下,他咬住了我的乳頭。“嗯啊!!”好疼!“你……別!好疼……”皮爾森沒有回應,反而張大嘴咬住了我半個乳房。撕裂的疼痛感傳遍了全身,我可以感覺到血液不斷流出。但這種真實的傷痛反而讓我興奮。“嗚啊啊啊!!!”我真是個十足的變態,明明乳房被他咬的不成樣子,居然對著他潮吹了?我立刻一記耳光打在皮爾森臉上,從他口里抽出已經血肉模糊的乳頭。“稻草人先生,這樣可是不好的哦?”我舔了幾口自己的血,便脫下褲子,露出已經濕的不成樣子的小穴。“說了哦,今天是懲罰,不過要先讓我爽到。”我一下坐在了皮爾森的雞巴上,還是這種感覺,又大,又硬,雖然比不上艾米麗藥劑的巨根,但是這種腥臭味讓我知道面前是個活生生的男人。“嗯……嗯……啊……稻草人先生……好大……”我忘我的扭動著腰,感受著這跟巨物在我陰道里的抽動,與內壁的摩擦。“射進來哦……今天多少次都可以”我更加賣力的扭動,也許是覺得不夠刺激,我一把握住了剛剛受傷的胸部,強烈的疼痛感刺激著我全身的神經,包括下面的陰蒂。“啊啊啊啊啊又去了!”我再次噴了水,皮爾森也將大量精液噴射到了我的子宮。看著面前的皮爾森,翻著白眼,說不了一句話,唾液流的到處都是,只有雞巴在正常工作,真的仿佛是一個只會做愛的植物人。我稍稍休息了一下,便繼續扭動著腰部,讓雞巴摩擦著內壁,感受著火燒一樣的感覺。很快,新的精液噴涌而出……
不知道干了多久,我的肚子里好像再也裝不下其他東西,子宮全部都是精液。皮爾森已經精疲力竭,而我仍然不願意把他綿軟的雞巴抽出我的陰道。“這就不行了?好吧,真正的懲罰才開始。”我說著,從床下拿出他虐待艾米麗的棒球棒。“這個,你認識吧?算了你也說不出話。那麼,開始吧!”我換了個身位,讓他的雞巴一直插在里面,然後將棒球棒對准皮爾森的屁眼,狠狠地……這東西實在太大。我用雙指張開他的屁眼,一股惡心的臭味撲鼻而來。一定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用小刀直接刺入他的屁眼。皮爾森一下子慘叫了一聲。比血和屎從他屁股里流出更惡心的,是他居然在我里面硬了?而且我從來沒覺得他這麼大,這麼硬過。我一下用棒球棒捅進他的屁眼,皮爾森嗚啊的叫了一聲,估計腸子都被捅爛了。這家伙,我把球棒拔出來的時候,他居然又失禁了,在我的里面!尿了?滾燙的尿液直接在我噴涌。抽出他失禁的雞巴,精液和尿液從我的小穴噴涌而出。“可以啊……最後還來這樣一手,該我回報你了”我俯下身,含住它髒臭的雞巴。腥味充斥著口腔,這惡心的味道反而讓我越發沉浸的舔舐。我用舌頭吮吸著他的臭味,在觸碰他馬眼的一刹那,果不其然,他又尿了。我將他的尿液喝的一干二淨,這平日難聞的騷味居然這麼合我的胃口。我舔舐著,渴求任何一滴尿液,渴求這這種味道。我一口咬下了他的龜頭,咀嚼著,感受著這種令人興奮的臭味。血液噴滿了我的臉,舌尖感受的是精液的腥臭,尿液的騷味與血液的咸腥。吞咽下這一塊珍饈後,我便向見到肉的餓狼一樣,撕咬著他的雞巴,睾丸。皮爾森早已昏死過去,還好,還有氣。看著面前血肉模糊的一片,回頭看了看鏡子,里面是一個小女孩被送到孤兒院,和藹的院長每天教小女孩寫字,繪畫,給小女孩穿高檔裙子,帶小女孩吃牛排,可院長只對這一個小女孩這樣好。有一天,院長帶著吃完飯的小女孩回到了他家而不是孤兒院,褪去小女孩的衣物扔在床上,小女孩又哭又鬧,院長便一記耳光刪在女孩臉上,女孩聽話了,任由院長的下體侵犯,初次的紅灑滿了白色的床單……那次以後,女孩再也沒有來過孤兒院。而現在,禽獸的院長被削成人棍訂在十字架上,當年的女孩滿臉是血,瘋了一樣的笑著,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