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奇遇——入夜的魅魔
【不適宜內容警告】不能接受男娘題材的小伙伴請謹慎閱讀。
傍晚的街市,人潮涌動,車水馬龍。在白晝與黑夜的分界线上,即將結束白晝生活的人們與准備開始夜晚生活的人們交匯到同一個世界,熱鬧與喧囂順著這座城市的血管流動著。
當然並不是任何人都喜歡喧囂,拐入一條僻靜的小路,逐漸遠離了喧囂的白輝松了一口氣。
因為性格和愛好等方面的原因,白輝和室友相處得不好,也沒有什麼朋友。不願在人群中不自在地活著,他索性搬出宿舍到校外住。
限於預算,他只能選擇這種地段偏僻的小戶型出租公寓,這種地方也就只有安靜是優點了。
走進到處都顯得陳舊的公寓樓,白輝隨著肌肉記憶,順著昏暗的樓道一路上了5樓。
這種舊式公寓肯定是沒有電梯的,所以3層以上的房間就很不受歡迎了。
而且這里沒多久就要拆遷,舊租戶走了之後新租戶也少了,如今的4層、5層大概已經沒有幾個住戶了。
也因為快要拆遷了,房東對於公寓的設施也沒那麼上心了,像是樓道燈和5樓的大半走廊燈在壞掉之後也無人問津。
唯一值得稱道的也就只有房東會讓人好好清理一層的大廳與各層的走廊,不過這在白輝看來還不如把燈修了。
踏上5樓的走廊,白輝摸出了准備插進鑰匙孔的鑰匙,而就在這時他忽然愣住了。
就在這層的走廊上,距離白輝大約3米遠的位置,有一個男孩正趴伏在地毯上。
看著沐浴在透窗撒下的余暉中的身影,白輝的腦海中忽然浮現了4個詞——冰肌玉骨,媚骨天成,紅顏禍水,傾國傾城。
也就是在這時,他理解了這些詞的意思,而且還是從一名男孩身上領會到的……
男孩幾乎是一絲不掛的狀態,白皙如牛奶又透著紅潤色澤的肌膚大片地裸露著。
他的身材纖細而小巧,趴在地上的姿態會讓人聯想到慵懶又高雅的品種貓。
雖然是男孩但曲线卻格外的柔美,無論是搖曳如柳枝的腰肢,還是豐潤挺翹的臀部都是不遜色於少女的曲线。
當他將目光轉向白輝時,那副端莊明麗又摻雜著嫵媚細節的面容令人一時移不開視线。
他的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無辜地看著周遭的世界,仿佛是世界上最單純的小動物。但是在目光瞥過白輝時,流轉於雙眼中可稱作風情萬種的眼波卻像無數小手騷動著對方的心。再配上眼角下恰到好處的淚痣,就形成了一股蘊藏在清純中的妖媚感。
明明第一印象還是清秀精致的容顏,但在他用濕潤的飽滿紅唇、小口中的迷離吐息、兩頰的微微潮紅和時不時舔舐紅唇的舌頭在悄然間勾魂奪魄時,卻活像是混跡風塵的色欲淫娃。
直到他別過頭去這種復雜卻又魅惑人心的風情才消退,不過那頭及肩的黑色秀發和美好的後背曲线幾乎讓白輝錯把他當成了女孩。但是白輝是從一開始就能判斷對方的性別的,依據正是男孩毫不遮掩的的下身。
男孩的身上沒有煞風景的多余毛發,腋毛腿毛等不必說,他的下身也是一片光潔。
光潔的皮膚上沒有多余黑色的素積累,大方地展示著玲瓏的性器和粉嫩的菊花,那里的風景就連身為鐵直男的白輝都情不自禁地細細欣賞,眼睛像是被磁鐵牢牢吸住一樣。
而且更讓人驚奇的是,男孩的下身並不只是赤裸著,其上還有著特殊的裝飾。
宛如白玉雕刻的小巧陰莖此時被一個大約核桃大的金屬籠子完全籠罩著,雖然小巧卻還是有一定分量的玉莖只能被擁擠地囚禁在其中。
籠子是由可動的部件拼接成型的,在拼接的位置,一把小鎖通過小孔將二者牢牢鎖在一起。
為了將自身固定,籠子還延伸出兩只金屬環,一只緊緊套鎖在陰囊的根部,中間還有一根金屬條將兩側的睾丸分開,另一只金屬環則套在生殖器與身軀是連接處。
他的陰囊沒有惡心的褶皺,取而代之是光滑緊致的外皮,如嬰兒的肌膚一般吹彈可破。
或許是金屬環是擠壓,也或許是內部的“存貨”積壓過多,那同樣白皙如玉的圓潤陰囊鼓漲得像兩顆乒乓球,或許應該稱其為玉丸。
至於那粉嫩嫩的小菊花,鮮嫩的肉壁有意無意地蠕動著,而從其中垂下了一只黑色的桃心形拉環,拉環正通過一顆顆龍眼大小的圓珠與菊穴的深處相連。
菊花的肉瓣緊緊地包裹著陷在其中的圓珠,或許是出於對異物的本能排斥,有時穴肉會松開,試圖將內部的圓珠擠出。但很快那柔韌的肉瓣又會將即將彈出的圓珠吸附回去,當肉壁縮緊的時候,簡直就像是一只飢渴的小嘴一般。
隨著觀察所能看清的細節越來越多,這是因為白輝已經在自己都沒注意到的時候走到了男孩的身邊,兩人此時的距離已不足一臂長。
早已察覺到白輝的接近,男孩只在對方停下了細細欣賞自己的下身時,扭頭打量起這個男人。
相比於男孩嬌小的身材,白輝原本就頗為高大的體型此時就顯得更為巨大,尤其是在一方趴伏一方直立的時候,白輝在男孩眼中就像一只巨人。
注意到了男孩的視线,白輝將目光轉向了他的臉龐,當四目相交的時候,男孩突然笑了。
白輝不知道他是為何而笑,但是在這一刻他的心神都像是被那笑容奪走了。多麼純淨無垢的笑容,簡直就是天使——然而下一刻,男孩的笑意忽然變得玩味,眼波透過如絲媚眼掃過白輝的身軀,最後在胯下的位置停留。
看到對方那已經鼓脹的褲襠,男孩吃吃一笑,舌頭有意無意地掃過了有些燥熱的上唇。
白輝注意到自己的失態,連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下體,他是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對一個男孩子勃起。
而對於白輝的矜持,男孩的眼神也不知是欣賞還是嘲笑。忽然他雙腳發力,將自己的膝蓋從地毯上抬起——精巧的雙足在因腳尖觸地而繃緊時居然也那麼美妙。
因為膝蓋抬起,男孩的下身距離白輝也更近了。在他將雙腿岔開時,白輝可以清楚地看到箍住玉莖玉丸的貞操鎖正緊緊陷在柔軟的皮肉中,而菊穴也似乎因鄰近生人而害羞地收得更緊。
就在白輝也被對方抬起的下身吸引時,男孩突然對他晃起了腰。隨著腰肢的晃動,他的整個下身也都開始了搖擺,垂著的性器也像熟透的果實一樣在兩腿間搖晃著。
小鎖和金屬籠碰撞著發出清脆的響聲,就像一只鈴鐺。而垂在菊穴外面的半截拉珠也不停晃動著,就像是一根小小的尾巴。
雖然白輝的思維還沒有理解男孩這樣做的意圖,但是他的陽具卻突然進一步鼓脹起來,怒挺的陽具在褲襠中支出了一個無法遮掩的小帳篷——他的本能在瞬間就領會了,男孩的動作正是最原始、最根源的求偶的信號。
一股無法抑制的衝動占據了大腦,當白輝回過神來時,自己已經四肢觸地地趴伏在了地上。而那個原本趴伏在地的男孩則正躺在他的身下,非但沒有驚恐,反而面露微笑。
白輝感到自己的呼吸越來越粗重,心跳加速,賣力地將血液鼓蕩到身體各處。也是因為心髒的賣力,他的陽具已經鼓脹得發疼了。
近距離和男孩面對面,白輝能夠感覺到他的吐息如蘭,更知道那嬌嫩的身體就在唾手可得的地方,那紅潤的雙唇只要低頭就可品嘗。
這妖孽的一切似乎都在引人邁向禁忌的深淵,但正因為是深淵才不能貿然踏入,所以白輝的理智仍舊在與自己的本能進行著拉鋸戰。
“怎麼,突然膽怯了?”
見白輝遲遲沒有進一步動作,男孩的嘴角泛起一絲譏諷的笑意,伸出纖細的手指撫摸身上男性的臉頰,但清澈的聲音中卻蘊含著明顯的挑釁。
而這次挑釁就像是引爆炸藥桶的火星,原本還在天人交戰的他的腦海中突然有一根弦繃斷了。緊接著他支撐身體的雙手轉而緊緊摟住了男孩的身體,將自己的上半身壓倒了對方的身上。
手掌接觸男孩的身體時,那種柔嫩滑膩的感覺比之前的想象更加美妙,美妙到已經不滿於只用手掌品味。
張開嘴巴、伸出舌頭,白輝不顧一切地對著男孩的身體吻了下去。但在雙唇接觸男孩的肌膚後,親吻立刻變成的吮吸,就像是在吮吸布丁一樣。而在吮吸之後,嘴巴的動作又轉為了舔舐,如同在舔舐著一只冰淇淋。
白皙的肌膚就像是一片美麗的新大陸,等待著開拓者的探索,而就像是為了回報開拓者的努力一樣,在這片新大陸上有著無數的寶藏。
舌尖游移,忽然間觸碰到了一個富有彈性的凸起,那是男孩粉嫩的乳頭。白輝貪婪地吮吸著小小的乳頭,感覺到在舌頭的翻弄中可愛的乳頭漸漸勃起。
作為開拓者也不是只有熱忱就能找到寶藏,深知“乳頭秘寶”奧秘的白輝立刻就通過自己發現的第一顆乳頭尋找到了另一顆。
左側的乳頭鮮嫩可口,右側的乳頭也嬌嫩欲滴,一根舌頭完全忙不過來。所以在嘴巴辛勤“開發”秘寶時,另一邊就交給了稍微有些粗暴的手指先生。
男孩勃起的乳頭非常敏感,在白輝的開發中不禁從口中發出了陣陣嚶嚀喘息,艷麗的嬌喘傳入白輝的耳中,對於在體內熊熊燃燒的欲火來說就是添柴潑油。
這就使得白輝的動作愈發激烈,下身勃起到極限的肉棒也正隔著褲子摩擦著男孩的大腿內側。
知道已經不能再壓抑自己的“最終兵器”,白輝站起身來,戀戀不舍地暫時離開脖頸、前胸和手臂沾滿自己口水的男孩。急切地撿起不知何時掉在地上的鑰匙,將其插入了鑰匙孔。
感受到鑰匙插入鑰匙孔,白輝忽然對手中的鑰匙升起一絲羨慕。隨即他就猛地推開了房門,然後回身將地毯上的少年抱進了自己的房間。
當房間的門被粗魯地關上時,走廊又恢復了平靜,太陽已經落山,夜幕降臨了。
[newpage]
也許是以前為了符合一些家庭的需要,白輝的房間里擺著的是一張雙人大床,平時時常嫌大床站空間的他突然明白了大床的好。
將懷中的男孩丟在床上,男孩的身體在柔軟的床墊上彈起又落下。在身體起伏時,沒有合攏的兩腿間,精致的性器也在上下跳動著。
站在床前,白輝靜靜地解開腰帶,將長褲脫下,然後甩掉不需要的外套、內襯和內褲。當全身一絲不掛時,一根超過7英寸的肉棒正在胯下挺立著,肉棒的最前端已經有晶瑩的先走汁流出。
看著雙腿支起,在大床上顯得格外嬌小可人的男孩,白輝已經不可能再忍耐哪怕一分一秒。掰開男孩的雙腿,讓自己蓋壓到對方身上,他急不可耐地開始發泄醞釀許久的獸欲。
終於得到這對紅唇了——吮吸著男孩的嘴唇,白輝如此想到。不過人的貪念總是會讓他得寸進尺,在得到嘴唇後,他不可避免地會渴望起嘴唇之後的天地。
用舌頭撬開其實已經沒有多少抵抗的唇齒,男孩的喘息從口中呼出,吹拂到了白輝臉上。白輝以前一直以為他人口腔的味道都是難以接受的,但是男孩的吹息卻帶著莫名的香甜。當然這也可能只是主觀作用,在荷爾蒙的影響下連感知也會出現明顯的偏向性。
白輝的舌頭伸入男孩口中,迎接它的是一條活力四射的香舌。小巧的舌頭用舌尖與外來的舌頭接觸,兩條舌頭搭在一起就像舞池中結成的一對舞伴。
兩者都有著無盡的熱情,邀約者的舉止更加厚重且粗獷,在舞池中央搖擺著身體,主導著這支舞的進行。應約者則更加靈巧而熱辣,圍繞著舞伴飛速旋轉,時而貼緊對方激烈摩擦,時而拉遠距離後從意料外的角度突入。
舞技的差距隨著舞蹈的進行越來越明顯,原本占據主導的邀約者逐漸陷入了被動,開始被應約者卷繞著帶動起來。
不過白輝可不會就這麼簡單被對方主導,發覺此時新大陸上零散的寶藏似乎已經搜羅得差不多,他開始將目標對准最大的藏寶地。
用舌頭與對方互相牽制,但卻已經做好了暗度陳倉的准備。他正握著自己的那根肉棒在探尋著目標,先是在嫩滑的大腿上摩擦,順著大腿的表面不斷向內側移動。
以肉棒頂端的汁液作為潤滑,僅僅是與大腿摩擦就已經讓他在心中直呼過癮,恨不得在這兩條纖細卻也不缺乏軟肉的大腿上摩擦到爆發。
但是作為開拓者可不能做出撿了芝麻丟了西瓜的蠢事,忍下那沒出息的衝動,他很快就抵達了“溪谷”。一旦到了溪谷,目標就已經近在眼前。
沿著溪谷向上再向上,終於龜頭碰抵達了盡頭,前方已經沒有去路。正前方是男孩的會陰,雖然後方有著堅硬的骨骼,但龜頭在松軟的皮肉筋膜上摩擦也別有一番滋味。
左右則是男孩的大腿根,一開始為了阻止肉棒的前進他還試圖閉合雙腿進行擠壓。但是在白輝再一次掰開他的雙腿,並且用自己的腳腕壓住他的小腿後,它們就失去了反抗之力。
剩下就只有上下兩個方向了,肉棒上抬碰觸到的是兩顆玉丸,相互擠壓時就能感覺到它們就如看上去那麼富有彈性。
松開肉棒,白輝用空出的手握住了那兩顆玉丸,因為手感實在出奇地好,所以一旦握在手中就會控制不住地動起手指把玩起來。
玉丸被對方握在手中把玩著,也給男孩帶來了影響,面色一紅,原本正主導著舞蹈的舌頭也慢了下來。而白輝沒有放過這個機會,已經學到了很多技巧的他立刻用舌頭將對手卷起,在兩處戰場都取得了優勢。
雙线失利,男孩逐漸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如今無論是舌頭還是玉丸都成了對方肆意欺凌的玩具。
或許是覺得不能就這麼任由對方欺負,男孩並沒有放棄行動。他伸出手放在白輝的胸口,微微用力上推——雖然因為推不動對方就只能在那附近滑動。
而這在白輝的感知中,就是一雙滑膩的小手摁在自己胸口,還在摩擦著自己的身體。這種行為就像是激勵一般,讓他的動作變得更猛烈。
在更猛烈的刺激下,男孩的口鼻中穿出了悶哼,那語氣像是在抗議。
但是這種哼聲更像是嬌媚的呻吟,這種勾人的聲音傳入對方耳中不亞於給他喂了一顆春藥,令白輝只覺得欲念更深。
又過了一會兒,覺得有些滿足的白輝停下了口中的動作,抽出舌頭看向身下的男孩。
由於嘴巴一直被對方肆虐,呼吸不順的男孩正在劇烈地喘息,連帶滿面潮紅,晶瑩的淚水也不由自主地從眼角滑下。
而在白輝抽出舌頭時,男孩被卷著的小舌也被帶了出來,舌尖正伸在唇上。他現在的模樣就像是一個沉迷色念、貪求欲望的淫娃蕩婦。
對著這樣淫靡的尤物,白輝又怎能把持得住,對著那唇又吻了上去。不過這次他沒有在對方口中肆虐,而是吮吸起對方的香舌,將其卷入了自己口中。
這種做派就像是肆虐完和擄掠俘虜的野蠻之人,只是被欺辱的一方此時既無法控訴又無法反抗。
在揉捏玉丸上感到滿足的白輝也打算在那邊推進了,於是他握住了肉棒讓龜頭沿著兩腿分界下滑。男孩也迎合地微微抬腰,讓肉棒很快就頂到了柔軟又有彈性的菊肉。
只是當肉棒想更進一步時,已經占據了菊穴的堅硬物擋住了它的去路,白輝知道是那根拉珠。
伸手握住拉珠在菊穴之外的部分,然後手腕夢一用力就將菊穴中的拉珠拽了出來。
雖然其中已經有了潤滑,在透明汁液的包裹下一顆顆圓珠都能順利地被拉出。但是那些圓珠從腸道中通過時,也在各個敏感點產生著快感。
男孩也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快感起了反應,只是被壓住身體、封住嘴巴的他此時除了發出更多誘惑的呻吟外什麼也做不了。
而終於清除了最後阻礙的白輝也如願以償地將龜頭頂在了菊門外,只有一層層柔韌的穴肉還在守護著最後的“秘窟”。
而也就在這最後關頭,白輝忽然改變了主意。他松開了對男孩的壓制,只是挺著肉棒坐到了床沿。
早已經急不可耐的肉棒經過這段時間的積蓄已經更加飢渴難忍,整根棒子都赤紅得不正常。但是他還在竭力地壓制,目光緊緊盯住身下的男孩。
男孩先是因為對方的離去錯愕了一下,而當他看了一眼白輝與白輝的肉棒後,就露出的心領神會的嫵媚笑容。
他翻過身子,乖巧地趴伏在地上。他的身體壓得很低,胸部都快要碰到床面,但與之相對屁股卻翹得很高。
連接兩處的柔軟腰肢則彎折著不可思議的魅惑曲线,高抬的屁股像是要把菊穴送到對方目前。
男孩滿滿後退,直到垂下的性器與龜頭碰撞在一起,那小巧的玉莖與比它短不了多少的龜頭產生了極大的反差,一瞬間就決出了雌雄。
於是男孩順從地沉下了屁股,讓挺立的肉棒被豐滿臀肉形成的股溝夾住。他的屁股不斷上下起伏,用股溝摩擦著對方的肉棒。
而每當龜頭劃過菊穴時,菊穴都會微微張開,讓花瓣從龜頭上擦過。
被這樣用股溝侍奉著,白輝感到非常享受,但是看著對方此時進行著的比之前更赤裸鮮明的求偶動作,他已經無法再控制自己。
男孩還在不斷重復那股溝的求偶之舞,但突然間他的雙臀就被一雙有力的大手緊緊抓住,手指陷進臀肉中,讓他再難動彈分毫。
他看不見背後的景象,但是能感覺到一根火熱的肉棍距離自己越來越近,他的心跳越來越快,不知是畏懼還是期待。
隨後龜頭緊貼到了他的菊門,不斷地向內擠壓。配合著對方的意圖,男孩將後庭的肌肉放松,令粗大的龜頭得以通過層層疊疊的肉褶,鑽入小巧玲瓏的菊穴。
白輝的肉棒已經火熱到了極致,在龜頭進入菊穴,摩擦著緊致的穴肉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他本能地想扭起腰反復體會這個過程,但是肉棒余下的部分卻已經爭先恐後地向內擠去。
很難想象男孩那小小的菊穴能過容納得了這麼大想肉棒,正像很難想象那些不起眼的花骨朵能盛開出花團錦簌。當男孩的菊穴在肉棒的擠壓下完全盛開時,小小的菊花就化為了無盡愛欲的巢穴。
無數的穴肉緊緊包裹著白輝的肉棒,隨著腸道的蠕動,即便男孩沒有動作,菊穴也在緩緩地套弄著。
在完全進入這只菊穴之前,白輝從來沒想到自己的肉棒上居然會有那麼多的弱點,從尿道口、包皮系帶,到冠狀溝乃至更深層的黏膜神經,居然在這菊穴面前破綻百出。
他已經不清楚自己是幸運地進入了愛欲的天國,還是一不小心陷入了快感的地獄。他只知道自己要將腰扭動起來,不停地扭動起來。
實際上在大腦發出指令前,他的身體就已經動起來了。緊緊抓住那對臀肉,白輝激烈地在男孩的菊穴中抽送著肉棒。
肉壁的纏繞實在太緊,如果不抓住臀肉,白輝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將肉棒從中甩脫。甚至在向外抽的時候,肉壁還會緊緊收縮起來,無數穴肉像柔軟的倒刺一樣阻止著肉棒的離開。
而實際上他的肉棒也快要離不開這只淫樂之穴了,白輝已經發現了,只要自己不斷重復扭腰的動作,就能源源不斷地得到無上的快感。
僅僅用了數分鍾,抽送肉棒獲取快感的神經反射就被刻印到了他的身體,或許人類的身體中本來就有這樣的機能,只是極少有人能有機會將它激活。
在白輝一邊忍耐著快感對神經的衝刷一邊渴求著更多的快感,在激烈的抽插中大汗淋漓時,男孩也已經全身心地沉浸到這場歡愉的交合中。
咬著手指,男孩的口中發出甜蜜的呻吟,感受著滾燙的肉棒在自己體內的衝撞。
[newpage]
只是這種情況維持了沒多久,男孩的身體也誠實地屈從了過於強烈的快感。雖然在白輝看來是自己完全被那妖艷的菊穴玩弄於股掌,但是男孩此時也已是體內翻騰的快樂漩渦里,隨波逐流的一葉孤舟。
肉棒摩擦著嬌嫩又敏感的肉壁,在蹭過肉壁的褶皺時將其擠壓成各種形狀。又粗又長的火熱肉棒根本不是之前小小拉珠的情趣可以比擬的,如果之前他是玩玩具的一方,那現在他就是身後男人用以泄欲的玩具。
很快在白輝的搗弄下,男孩連支撐身體的力量也維持不住了。兩臂一軟,上半身就倒在了床上。他的雙手只來得及緊緊攥住床單,口中的呻吟也變成了越來越狂亂的嬌叫。
男孩的叫床聲刺激著白輝,令他動得更為賣力。潤滑的腸液打濕了整根肉棒,因為過於劇烈的抽送都被擦出了白沫,一條白色的黏线在白輝的腰胯與男孩的臀肉之間來回拉扯。
隨著抽送的進行,白輝感覺到一股股火熱的快感涌入了自己的肉棒。整根性器都仿佛在快感中逐漸融化,精液的大門也越來越難以守住。
而男孩此時的狀態實際上則更加不濟,如果僅僅只是一般的肉壁被摩擦,他也許還能勉強支撐。但是每當肉棒的系帶蹭過最為敏感的前列腺時,那籠中的玉莖就會控制不住地流出一串汁液。性器在胯下來回甩動,男孩身下的床單已經被他止不住的愛液浸濕。
“哦哦哦!”
而在不斷積累和翻騰的快感的推動下,白輝也已經過了臨界點。他發出了一陣低沉的吼叫,下身精關大開,一股熱烈的精液衝入了菊穴的深處。
如果是平常自己用手發電,射出一股精液後應該就結束了,但是積蓄到極限的欲望和前所未有的快感讓他的身體也達到了絕巔。
一股股精液掠過尿道,從出口噴射額而出,某一瞬間白輝甚至都以為自己停不下來了。好在一陣陣的射精反應持續了差不多十秒後就逐漸停止,只是當停止的時候,白輝也忍不住喘著粗氣倒在了男孩身上。
每一陣射精反應都會給他帶來一次高潮的體驗,而在一連進行4次噴射後,白輝也如同經歷了4次高潮。體力和精神在這一刻似乎都到達了極限,作為侵犯的一方也不得不暫時繳械投降。
等呼吸和心跳平復許多,白輝這才支起身子,將還陷在菊穴中的肉棒拔出。
隨著肉棒被拔出,失去了塞子的菊穴中的精液也將向外流淌,但是粉嫩的肉壁忽然一縮,緊閉的菊門就將內部的精液牢牢鎖住了。
斷掉肉棒前端與與菊穴相連的黏线,剛剛還龍精虎猛的肉棒現在也老實許多。隨著棒身的變軟,那濕漉漉的樣子也顯得滑稽起來。
這時男孩已經坐起身來了,視线也恰好投向了那根肉棒。
白輝剛想感嘆一下被自己那般激烈猛干的細弱身體居然能這麼快恢復行動,就見到男孩伸手將前額的亂發撩到耳後,隨機俯身將嘴唇湊近了對面的肉棒。
沒有一絲猶豫,那精致的檀口就張開來,將龜頭一下含入其中。
白輝能感覺到那里被柔軟的舌頭抵住,隨著男孩頭部的起伏,舌頭在來回舔舐著被精液與腸液打濕的龜頭。
他低頭看著認真清理自己下體的男孩,想起了他撩起亂發時那勝過自己生平所見一切美女的風情,對於自己得到如此美人侍奉一事感到如夢似幻。
射完精各位敏感的黏膜在唇舌的刺激下又起了反應,潛藏在下體以及全身各處的欲望又再度燃起了火焰。
原本已經軟趴趴的肉棒逐漸勃起,男孩口中的龜頭也變得更加膨大與堅硬。
而他對此毫不在意,甚至趁著肉棒的硬直,將頭埋得更低,一下就將大半肉棒納入口中。
白輝險些驚叫出聲,他感覺自己的肉棒被松緊了一個緊度完全不下於那妖艷菊穴的濕熱肉穴中。不斷蠕動的肉壁如同在不停地套弄著,緊貼棒身的舌頭也在勤勞地舔舐著。
清理下體的口交侍奉本就已經讓白輝驚訝了,此時的深喉服務更是讓他忍不住發出了舒爽的呻吟,在因男孩因巨根插入喉中而本能傳出的悶哼的應和下,營造出一幅充滿征服感的場面。
努力讓頭部起伏,男孩用嘴唇、口腔、舌頭和咽喉為白輝洗刷著大半根肉棒。
在來回洗刷了十多次後,男孩松開了嘴巴,將深入其中的肉棒緩緩拔出。
被拔出的肉棒到處都是與男孩口內相連的黏絲,在遠離了嘴巴後就開始隨著重力往下滴,說是清理但好像比清理之前還要糟糕。
而男孩則早有准備地再次將檀口湊近,先是身體一扭歪頭接住了要下滴的黏稠口水,接住順著黏絲接觸了棒身。
雙唇緊貼口腔用力,肉棒表明的黏液就被他不斷地吸入口中。從棒身到龜頭,再從龜頭到棒身,從棒身再一路移動到根部。
男孩就像在品味一道美食一樣,興致勃勃地將肉棒各處舔舐了一遍又一遍。
在唇舌的清理下,肉棒雖然還是濕漉漉的,但已經再度昂揚挺立,濕潤的表面對傲然挺立的肉棒來說就像一身整潔的戰衣。
白輝本人也在這種侍奉下被激發出了難以熄滅的熊熊欲火,對著那正貪婪舔食肉棒的尤物只想繼續進行毫不留情地侵犯。
但不等白輝動手,男孩就在做完了清理工作後就立直身子,身體很配合地貼近了對方。
他的手臂順從地搭在白輝的肩膀上,兩腿岔開呈跨坐的姿態,而逐漸下落的屁股下方則正是白輝的大腿以及那根怒挺的肉棒。
無論是菊穴還是肉棒都已做好完備的潤滑,而且都已經熟悉了彼此。
因此當與鈴口貼合的菊門開放時,那根肉棒就能順利地穿過無數飢渴的肉壁,從入口一插到底,同時男孩也一坐到底。
雖然男孩坐下的儀態優雅又端莊,但因為肉棒緊緊壓迫著菊穴,他的身體還是不禁微微顫抖。而接下來他就像要取悅對方一般,開始努力地將自己的身體抬起又落下,用自己的菊穴侍奉起穴中的肉棒。
看著隨運動劇烈喘息的男孩,白輝心中泛起了幾分憐愛,他能猜到對於已經被自己狠狠肏過的男孩來說,要一邊做著類似深蹲的動作一邊抵抗體內的刺激是多麼辛苦的事情。
於是他伸手握住了男孩纖細的腰,在對方的身體向上升起時提供一個同方向的助力,不讓他過於辛苦。但是當那具身體下沉的時候,白輝也下意識地也提供了幫助。
於是隨著一聲大腿相撞的脆響,肉棒以比之前快得多也重得多的狀態深深插入了菊穴中。
男孩對於這種像突襲一樣的刺激只能竭盡全力地忍耐,仰起的脖子、挺直的脊椎和勾住的雙足都能體現出他這一刻的努力。
而另一邊對於這種像使用飛機杯一樣的情況,白輝只感覺到了比之前更具爆發力的快感。拋下憐愛之情,他的雙手也為了身體獲得更多快感而不斷地抬起又壓下。
男孩的雙腿都已經發軟,但還是在盡力配合著對方的動作,同時也在咬牙抵抗著下身的刺激。
顯而易見的是,隨著白輝的一次次“使用”,男孩配合與抵抗的力度都在不斷減弱。口中發出的呻吟越來越放蕩,身體做出的反應也越來越遲緩。
終於男孩體力不支地坐到了白輝的大腿上,再難以用腰腿的力量進行配合,這個時候只靠白輝自己也不能隨意地將他的身體抬起壓下。
不過白輝瞬間就做出了改變,他摟著男孩的身體躺倒到了床上,接下來他用雙手緊緊抓住對方的雙臀,大力地前後晃動起來。
男孩的性器被夾在兩個身體之間不斷搓揉,他的菊穴在白輝操作下也已然是用作摩擦肉棒的道具。大半根肉棒在開放的菊穴中不停地進出,菊穴中貯存的精液在作為潤滑劑的同時也讓肉棒被塗滿了白漿。
那些白漿在肉棒與穴肉的摩擦下起了反應,變得越加粘稠,隨著運動拉起一條條白絲。而更深處的精液則在肉棒的搗弄下不住地翻騰,令男孩小小的腹中發出搖晃的水聲。
一旦不能由自己掌握節奏,在這種程度的交合中男孩看起來也只是一只任由快感欺凌的奴隸罷了。躺在白輝寬闊的胸膛上,男孩忘我地叫喊著,手指緊緊扣住對方的肩膀,仿佛那是自己在這愛欲浪濤中唯一的支點。
白輝低頭查看男孩的狀態,卻剛好迎上了對方的視线。雖然是在在淫欲的撞擊中眼淚與口水不斷流下的狼狽模樣,但是男孩的嘴角卻時刻保持著燦爛的笑容。
很顯然,他是在享受著這一切。在這笑容的映襯下,原本對白輝來說充滿背德的禁忌性愛似乎變成了單純無垢的歡愉。
渾濁的愛欲浪濤逐漸變得清澈,白輝湊近了男孩的臉龐,將自己的唇印到了他的唇上。兩人的舌頭交纏在一起,跳起愛的舞蹈。當二人如同戀人一般甜蜜深吻時,愛的蜜糖滋潤著他們的身體,這時下身燥熱又劇烈的快感也隨之變得舒緩起來。
那對神經的衝擊退卻了,對身體的壓迫也減輕了。原始的快樂在兩具相連的肉體中自由地流淌,生命的浪潮仿佛永遠不會止歇。
白輝能感覺到,自己在衝擊到頂點後再度跨越了臨界點,肉棒在男孩的肉穴中狂亂地顫抖著、噴射著。但是這又如何呢?快樂仍未消退,緊緊擁抱著懷中的美人,他幾乎不需休息就能挺槍再戰,而且越戰越勇。
被白輝擁抱著、憐惜著的男孩已經連成句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在白輝於其菊穴中噴射時,他也到達了絕頂。從前列腺產生的高潮比射精更加深邃而綿長,為了不讓身體因沉溺到快感的潮流中而軟倒,他用盡全力環抱住了白輝的脖子。
精巧的性器此時就像一只壞掉的水龍頭一樣水流不止,一柱清液不斷從玉莖中流出,打濕了兩人的下身和身下的床褥。但是縱使已經近乎失神,幸福的甜美還是毫無遮掩地顯現在他的神情中,這時候他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吧。
[newpage]
夜色漸深,無人的走廊上回蕩著充滿獸性卻又無比甜蜜的喘息,還有肉體激烈的碰撞聲。
這注定是一個屬於熱忱者的不眠之夜,直到月落日出、夜盡天明……
在上午燦爛的陽光穿過半開的窗戶照在白輝臉上時,他本能地抬手遮住了眼睛。刺眼的日光和身體的動作將睡夢打破,大腦逐漸清醒起來的他睜開了惺忪的睡眼。
蘇醒後的第一感覺就是疲憊,出奇的疲憊,大概只要把窗簾拉好再躺回床上就能一覺睡到午後,不過身體的異樣還是讓他思索起會有如此感受的原因。
昨天的記憶有些混亂,充斥著不知是夢境還是真實的景象。直到看到了一絲不掛的自己,還有凌亂異常的房間,他才想起了自己與絕美男孩的狂亂一夜。
那是真實發生的事?亦或只是自己淫穢的妄想?看著只有自己在的房間,對於那等在平時想都不會想的事情,白輝自己也做不了定論。
只是……那種妖艷惑人的生物,如果真的存在的話,也應該是魅魔吧。
“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男魅魔啊……”
這麼想著,在回到床邊時,身心的疲憊感再度上涌。白輝只感覺到眼前一黑,就癱倒在了床上,陷入了更深的睡夢中。手中攥著如今還濕漉漉的床單,借著那滑膩的感覺,他或許可以在睡夢中與那入夜時分的魅魔男孩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