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這是一次很危險的任務,你確定要參加嗎?”
“親愛的,祝你……一路順風。”
“這里是“天角港”第二艦隊旗艦,獅,呼叫指揮官!呼叫指揮官!指揮官聽得到嗎?!”
“各位,依照預定航线前進!”
“這里是“天角港”第二艦隊旗艦,獅,呼叫指揮部,呼叫指揮部!艦隊遭遇異常極端氣象災害,全隊損失慘重!申請回港!重復!艦隊遭遇異常極端氣象災害,全隊損失慘重!申請回港!”
“該死!信號中斷了!”
“報告旗艦,偵察機已發現敵方艦隊!艦隊規模……規模極其龐大!”
“要是能一鼓作氣的話…………”
“永別了…………”
……………………………………………………………………………………
幾聲干咳之後,獅悠悠恢復了意識。她逐漸回憶起自己昏迷前所的經歷,回憶起了Yamato那張狂傲而猙獰的笑容。艦隊所遭遇的敵軍規模遠遠超出任務簡報中的描述,獅所率領的六人小隊就如同被空投進敵軍大本營里的特種兵小隊一樣。她的直覺告訴自己,港區里有人投靠了深海,而理智則幫助她壓下了慰問背叛者祖宗十八代的念頭,專注與眼前的戰斗。然而面對遠超自身實力的對手,即使獅已經拼死迎戰,卻依舊只能落得個身死的結局。
身死?!她猛地意識到了有哪里不對。記憶中自己在戰斗的最後被一發近失彈炸斷了左臂,但是現在……
獅轉過頭,自己的左手還完完好好的長在自己的身上,獅嘗試著握緊拳頭,那條新長出來的手臂幾乎是瞬間便做出了回饋,感受著從掌心傳來的壓力,獅深吸口氣。自己的左臂真的回來了,就像是從未失去過一般。
直到這個時候,獅才開始觀察起自己周圍的情況。
現在的她似乎是身處於一個卵形的容器之中。面前是一塊具有弧度的淺紅色面板,雖然透光,但不怎麼容易看清外面的情況,而周圍的兩側則是兩片彎曲閉合的金屬,泛著暗紫色的微微光芒。
就像是那些深海艦隊的顏色一樣,獅這麼想著,微微皺了皺眉。
只是不知道該怎麼出去……獅抬手敲了敲面前的蓋板,發出了清脆如玻璃一般聲響。如果是玻璃的話,應該沒有問題。獅這麼想著,抬起未受傷的右手猛地揮出一拳。預料中的破碎聲響沒有出現,一層突然出現的暗紫色光膜悄無聲息地出現在那片蓋板的前方,並在與拳頭接觸的一瞬間爆發出巨大的能量。
刺目的亮光讓獅下意識地想要緊閉雙眼,但下一刻從拳頭涌入體內的電流讓獅不由自主地瞪大了雙眸。
第三拘留監控室。
代表著三級威脅事件的警報只是響了幾聲便被值班人員隨手關閉了。她放下手機看了一眼監視器,確認沒有任何收容物出逃後,她又重新攤回椅子里。
“嘖,又浪費了我打游戲的時間。”
那個值班人員重新拿起手機,映入眼中的是一句大大的“GAME OVER”。
“我還沒來得及存檔啊啊啊啊啊啊!!!!!”
悲戚的慘叫回蕩在這間不算大的監控室里,並恰到好處的在背後機械門被打開的前一刻戛然而止。
“怎麼了,航戰N—12806?你剛剛吼那麼大聲干什麼?”
Yamato走進監控室,剛才碰巧路過這里的她在走廊上隱隱聽到了從這里傳出來的淒慘嚎叫。出於對下屬的關心,她決定進來詢問一下情況,卻看到那個家伙現在正在認真地盯著監控屏上的各項數據。
“什麼事情都沒有。”航戰N—12806搖了搖頭,“剛才這里的收容物出現了即將掙脫情況,預計下一次蘇醒後必然將會脫困。請問總旗艦大人如何是好?”
“掙脫嗎?”Yamato看向收容艙內部的監控畫面,獅已經重新昏迷了過去,“現在有哪個改造中心是是空閒的?”
“報告,五號改造中心剛完成對代號為“黎塞留”的戰列艦的改造,目前正處於空閒狀態。”
“把她送去那里。”Yamato擺了擺手,離開了這間監控室。“我親自過去鎮壓。”
“航戰N—12806明白。”
航戰N—12806手指在鍵盤上飛快地敲打了幾下,一個機械臂從拘留室的天頂上松脫開來,將裝載著獅的收容艙緩緩送出拘留室。
“五號改造中心已確認接收到對代號為“獅”的戰列艦的改造任務,請所有有關人員於三分鍾內就位。重復,請所以有關工作人員於三分鍾內就位。”
清亮女聲的廣播伴隨著急促但不刺耳的警報聲回蕩在第五改造中心操作觀察室里,大量身穿白袍的工作人員奔跑著衝向自己的崗位。這次的任務對於她們可是千載難逢。戰列艦“獅”,那可是海面上少之又少的強大艦娘啊!
至少有不少工作人員在聽到“獅”這個名字的時候都下意識的咽了口口水。
“注意,由於改造目標特殊,本次改造過程將由總旗艦Yamato大人親自監督。重復,由於改造目標特殊,本次改造過程將由總旗艦Yamato大人親自監督。”
那廣播再一次響起,帶來的消息則更讓這些工作人員的狂熱激發了幾分。總旗艦閣下親臨!上一次總旗艦閣下親臨還是在第一次改造“黎塞留”的時候吧!
結果不到三分鍾,所有的工作人員就都已經各歸其位,五分鍾後,身穿白色科研袍的Yamato跟著“獅”的收容艙一起進入了第五改造中心。
“總旗艦閣下貴安。”
在場所有工作人員對著Yamato的方向深鞠一躬,Yamato抬起手掌,示意如常便好,隨後,她看向已經各自歸位的工作人員,換換開口。
“開始,喚醒收容物。”
輕微但恰到好處的電流刺激著獅的太陽穴,讓她從深度昏迷中悠然轉醒,她依稀只記得自己昏迷前看到了一陣刺目的光芒,但是還未等她完全回憶起來,便有四個鐐銬從身下躺著的金屬板下翻轉出來,將她的四肢牢牢固定住了。還未等她驚異多久,眼前的淺紅色蓋板便隨著一聲氣閥放氣的“嗤”,緩緩向著兩邊分開。
入眼,是一片空白的房間。
白色的牆壁,白色的地板,白色的天頂,以及一小塊正映出自己模樣的玻璃鏡片。通過那層鏡片,獅清楚地觀察到了自己的情況。
她目前正全身赤裸著,原本那套純白色的禮服已經不翼而飛,金色的長發披散在胸前,隨著她頭部的擺動,正在有些許的發絲摩擦著她的乳頭。她的四肢被不知由來的鐐銬所禁錮,並在一陣細微的齒輪咬合聲里緩緩張開成一個“大”字。
首先涌上心頭的,便是憤怒。高貴如她幾時遭受過這樣的侮辱?幾乎是瞬間,她便調動了與艦裝的聯系,她可以肯定,這里絕對不是人類的任何一個基地。人類港區的結構大同小異,但是無論怎麼改造,都絕對不會有任何一個提督會腦子有病到設計一個這樣的房間。但是就在艦裝即將通過相位轉化進入現實空間的一瞬間,一股極其強大的電流沿著禁錮住四肢的鐐銬涌進獅的身體。縱使是戰艦少女也無法抵抗這種瞬間通過的巨量電流,瞬間的高壓讓獅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掌控能力,也中斷了她對於艦裝的掌控。
高傲的雌獅垂下了她的頭顱,一頭金發隨著身體的擺動輕微地搖晃著,四肢也失去了支撐的力氣,只依靠鐐銬勉強維持著不會傾倒下去,金黃的尿液自她的下體潺潺流出,在地面上濺起一片金黃。獅的大腦清楚地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到底在發生著什麼,卻無法掌握哪怕一根小手指的控制權。她有理由相信剛才的那股高壓電是被精心調試過的,強一點,她必定會再次昏迷,弱一點,自己就不會如現在這般失態。
看著獅現在這般失態的模樣,Yamato微不可差地點了點頭。
身為總旗艦的她自然是知道剛才獅想要做的是什麼,這個自稱誕生於幻想之海的女人可不是一般的果斷。皇家海軍,逢敵必戰已經成為了那個女人生命的一部分,很少能看到有比她還要殺伐果斷的艦娘。
不過,現在再想這些已經沒有必要了。她的艦裝現在大概已經因為剛才那次中斷失去了對現實相位坐標的定位,湮滅在相位轉換時的亞空間亂流里了。
失去艦裝的艦娘不如雞,這句話無論是放在那些戰艦少女還是深海艦隊的身上都是不變的真理。首先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她們可以被真正意義上的……
殺死了。
“啟動異相位艦裝掃描系統!”
其中一名工作人員大聲匯報著,撥動手邊的開關。白色的牆壁裂開一條縫隙,一個造型怪異的圓盤狀物從縫隙的內部探出,對著獅的方向上上下下掃描了將近五分鍾之後,才慢慢地重新收回牆壁里。
“異相位艦裝掃描系統未發現殘余艦裝,初步推測目標艦裝已成功湮滅。”
毫無感情的電子合成音匯報著令整個改造中心振奮的話語,甚至有幾個工作人員已經開始吹起了響亮的口哨,高聲嚷嚷著高壓電流抑制系統初戰告捷,今晚一定要去喝一杯之類的話語。看著下面的這些工作人員如此興奮的模樣,Yamato也忍不住輕笑了一聲。只要這個系統能夠完美運行,那麼以後就再也不怕那些海面艦隊派遣潛艇來將那些俘虜劫走了。
畢竟失去了艦裝的戰艦少女,也只是普通的女性罷了。
“不要忘記了自己的任務啊。”
Yamato大聲提醒了收下一句,轉身准備離開第五改造中心。但就在轉過身完全背對獅的一瞬間,一股沒來由的寒意從心底彌漫而出,那是多年在戰場拼殺中所積攢出來的本能感應,幾乎沒有任何思考,Yamato便呼喚出自己的艦裝,將自己身邊盡可能多的工作人員保護在內。下一秒,一枚高爆彈藥撞擊在操作觀察室的單向玻璃上,爆燃的火藥讓碎裂的玻璃以極高的速度向前飛去,緊接著是第二枚,第三枚,一發接著一發的高爆彈從那個破洞被投射進觀察室,Yamato已自身為盾,硬是抗下了絕大多數的攻擊,雖然這種等效十六寸炮並不能擊穿她的裝甲,但是爆炸的余波也是把這間觀察室摧毀了個七七八八。
“哈……哈……”
獅大口地串著粗氣,對於身體的控制力在一點一點的恢復,雖然暫時沒有辦法恢復正常的水准,但如果只是想要操控幾門副炮的話卻依舊是綽綽有余。說實話,獅有些慶幸,慶幸自己在第一次被擊暈的瞬間想到了艦裝召喚被干擾的可能性,並在剛才蘇醒的第一時間將自身艦裝進行了反相位化,這才使得那突如其來的高壓電沒有能夠完全摧毀自己的艦裝——剛才只有兩門主炮被亞空間亂流所吞噬,但是剩余的副炮依舊可以給這間明顯沒有經過特別加固的房間來一波炮火洗地。
強行用副炮照著自己的左手手腕來了一炮,獅勉強算是稍微獲得了一些自由。沒有肢體的輔助,副炮的發射角度出現了些許偏差,計劃中本應該擦邊過去的炮彈不偏不倚地命中了左手手腕,雖然不至於擊穿裝甲,但依舊疼得獅一陣齜牙咧嘴。她活動著自己才那條新長出來但是很明顯又快要廢掉的左臂,操作著副炮轟開了其他的三處鎖鏈。有了左手的輔助,這一次獅對於副炮的掌控力高了不少,至少沒有出現剛才那種“我打我自己”的慘案。
腳踏實地之後,獅開始認真地打量起周圍的環境。艦裝上殘余的雷達顯示,剛才自己開炮的方向,其實還有一些幸存者。七八個生命反應在雷達的感應下如同夜空中的明月一般引人注目,她抬起炮口,准備徹底終結那些敵人的性命,卻在下一個瞬間,被一道紫黑色的身影壓倒在雪白的地面上。
她看清了襲擊者的面容。
深海艦隊總旗艦,戰艦 Yamato。
Yamto很憤怒,她很久沒有這麼憤怒過了。憤怒於自己的大意,憤怒於自己對於敵人的輕視。科研者無論放在哪個勢力都屬於寶貴人才,而就在剛才的那一波炮擊中,第五改造中心里的那些工作人員便幾乎損失殆盡,只有幾個被自己保護起來的幸運兒存活下來。這是難以用數據估量的損失,是血債。
而血債,必須血償。
460mm三聯裝主炮的炮口高高揚起,填裝機構的上彈聲清晰可辨,Yamato的右手死死扣著獅的咽喉,三門主炮同時瞄准了對方的雙臂與左腿。
火光迸射,炮彈出膛。
九一式徹甲彈彈零距離炮擊幾乎不費吹灰之力便擊穿了獅的防御,將她那三條纖細的肢體炸成了一灘血肉,劇烈的疼痛讓獅不由自主地發出尖銳刺耳的慘嚎,僅存的右腿胡亂蹬著,企圖推開對方的身體,但是隨著一聲炮栓閉合的聲響,她那僅存的右腿也步了其他三條肢體的後塵。
Yamato陰沉著臉站起身,看著已經變成人棍的獅冷哼一聲,接通了一個通訊。
“通知第五改造中心的休假員工,緊急取消休假,我要他們半個小時之類回到崗位。並且通知保潔,二十分鍾之類,清理好這里的現……”
一聲爆炸讓Yamato剩下的那些話卡回了嗓子眼里,她驚愕地看著獅,看著對方殘破艦裝上那正飄起幾絲硝煙的副炮,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
“為什麼?”
“我便是……皇家海軍的……榮耀!”四肢盡毀的疼痛讓獅忍不住冷汗直冒,齜牙咧嘴,這難免破壞了她那原本姣好的面容,“只要……有我在,皇家海軍的榮耀……將……用不蒙塵!”
“好,好,很好。”看著依舊堅持抵抗的獅,縱使是作為敵人的Yamato也不由地從心里翻起一絲敬佩。她先是用副炮將獅剩下的艦裝悉數摧毀,隨後從身上翻出一劑止血針扎在獅的脖頸上,阻止了鮮血繼續從四肢的斷口流淌。
“縱使敵對,我也同樣敬佩你的意志。而表達我的敬佩,我將會親自,”Yamato在這里咬了重音,“親自摧毀你的意志。”
說罷,她便通知那些正在匆忙趕回工作崗位的員工繼續休假,同時通知其他改造中心緊急送一套手動改造設備過來。數分鍾後,幾個身穿白袍的紫發女性推著一張床和一個比人還高的箱子從側邊的小門里走了進來,在將貨物送到之後,便朝著Yamato恭敬地行了一禮之後告退了。獅認出來那些女性的來歷,他們都是深海那些重巡洋艦級別的艦娘。
Yamato把已經失去四肢的獅抱到床上並用尼龍帶固定了身體之後,轉身打開了那個箱子,其中最吸引人眼球的便是掛在箱子最頂端的四條肢體。
那明顯是女性的肢體,雖然看起來頗有幾分皮膚的質感,但是那些球形關節卻說明了那些肢體的本體——高級人偶才會有的超仿真四肢。
“那種止血針只能保證你的血液在凝固點狀態下保持三個小時的供能能力,而三個小時之類如果不解除這種凝血狀態的話,縱使是艦娘也必死無疑。”
Yamato轉過身,手里多了一個電鋸。打開電鋸的開關,在吵鬧的噪聲里,她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所以,在兩個半小時之後,你將會擁有一套如人偶般完美的四肢。”
說著,她便將電鋸探向了獅那已經被炸得粉碎,只剩下骨碴和碎肉的左腿。金屬切割骨骼產生的噪音令人牙酸,獅幾乎是要咬斷自己的舌頭才沒讓自己慘叫出聲。
Yamato有著一副與她總旗艦身份完全不同的巧手,那堆碎肉殘骨很快便被她整個切割了下來。切面呈現出完美的弧形,Yamato轉身取下那條人偶左腿,對著切面比劃了一下,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
“看起來我也沒有手生啊。”
隨後,她拿起電鑽,在獅的胯骨上開了個螺孔,將那條假腿給安裝了上去,整個過程不超過三十分鍾。看著自己完美的傑作,Yamato點點頭,隨後便如法炮制,將獅剩下的三條肢體也替換成了人偶組件。
獅終究還是沒有忍住,在Yamato安裝好了她的右腳,開始給她安裝左手的時候,她終於忍不住淒厲地慘嚎出聲。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減輕一些她正在經受著的刺骨鑽心的疼痛。Yamato預估的沒錯,注射藥劑後兩個半小時,Yamato完成了對獅四肢的組裝工作,她放下電鋸與電鑽,從箱子里拿出兩管藥劑扎緊獅的體內。
“一針解除劑,一針肉體修復劑。”
Yamato還為此專門解釋了一句。
不得不說,深海的身體修復劑效果簡直夸張,只是短短數十分鍾,那些剛才被切割掉的血肉已經重新生長,並且和那些加裝上的人偶四肢張到了一起。
就像那些球狀關節是獅原本的四肢一般。
“你!”
獅的身體被束縛在床上,只有脖頸能夠移動些許。她梗著脖子,死盯著Yamato的湛藍眼眸幾乎要噴出火焰。不過Yamato對獅投來的憤怒目光欣然接受,並回以戲謔的目光。
她看著已經變成人偶一般的獅,將一劑淡粉色的藥劑從後者的脖頸打入對方的體內——那是用於促進深海工業母體生產效率的特制藥水——同時手指在對方那一對豪乳的乳首上輕盈地跳動著,挑逗著後者的欲望。縱使獅對Yamato有著百般恨意,但在怎麼說拋開戰艦身份的她也只是一介品嘗過男歡女愛,成了家的普通女子,即非冰山,亦非石女。縱使Yamato只是如此簡單的挑逗幾下,早已經食髓知味的身體也作出了近乎本能一般的反應:下身分泌出略微有些粘稠的晶瑩愛液,本能的肉體收縮發出的淫靡聲響更是增加了獅內心的羞恥感。
“不是皇家海軍的榮耀嗎?不是不落的榮光嗎?”Yamato嗤笑一聲,左手挑起一些獅的愛液抹在對方的嘴唇上。
“其實,你應該是皇家海軍不落的淫光吧?”
“無禮之徒!”獅側頭啐掉唇上的淫液怒喝道:“如果你只是想要用這種方式強迫我屈服的話,那你還是抱著你的妄想洗洗睡去吧!”
“屈服?”Yamato發出嗤笑一聲,伸手挑起獅的下顎,微眯的紫色眼眸中透露出些許狠厲,“如果我知道你屈服,那根本不需要我親自出手,灌入式洗腦儀就可以讓你變成一條言聽計從的母狗。”
“但是這個結局可不適合你。”
Yamato直起身,撐直雙臂,昂首向天,就如同一位將要以身殉道的聖徒一般用高昂的語調敘述起自己為獅准備的結局。
“你將被改造成一個人偶,掛在這個深海都市最為顯眼的位置。身不能動,口不能言,卻依舊能夠保有視覺,聽覺,與嗅覺。你將不必進食,維持生命所需的一切物質都會通過專門的藥劑輸入你的體內。你的大腦將永遠清醒,任何人對你做的任何事都將清晰地反應在你的大腦里。你將永遠注視著這一片你所憎恨的地方,卻又無能為力。請問令人敬佩的皇家海軍榮耀小姐,您的意下如何?”
看著Yamato那番如信徒布道般的姿態,獅氣的渾身顫抖。她張開口,想要破口大罵,卻被一顆深紫色的塞口球將所有的話語堵回了咽喉。
滿意的看了一眼獅現在的模樣,Yamato從箱子里拿出一塊掌上終端,拉開屏幕簡單調整幾下之後,兩支機械臂從天花板翻轉放下,以一般機械臂不可能達到的靈巧程度包附住了獅的那一雙豪乳。
“首先,就改造一下你那對豪乳吧。”Yamato的指尖在終端的屏幕上輕輕劃拉了幾下,“讓我看看……乳穴擴張……感受器移植……乳腺活躍度提高…………就這些吧。”
確認了改造項目之後,Yamato把數據終端夾在自己的乳縫之間,走到一旁開始欣賞起獅的表演。
疼痛,如同撕裂一般的疼痛。
四只極細小的機械爪強行侵入了獅的乳孔,那一對本應該只有在哺乳是時候才會微微擴張開來的孔洞此刻卻在無可抵抗的外力作用下強行被擴張到了足以讓正常女性拇指插入都不會覺得擁擠的程度。大概也只有艦娘的那遠超常人的身體素質可以承受的住這麼暴力的改造行為。
獅用力地咬著那枚紫黑色的口球,不時地發出一些意義不明的嗚嗚聲響。劇烈的疼痛如潮水一般一刻不停地衝擊著她的大腦,而她能做的只有憑借著意志力控制著自己不要慘叫出聲。
畢竟示弱,是弱者的特權
但是意志的堅定也無法阻止肉體的本能,不知道是不是剛才Yamato給自己扎的那一針奇怪的藥劑在起作用,一種莫名其妙的快感逐漸從伴隨著疼痛一起攀上大腦。獅不知道那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但是她能夠明顯地聽到隨著自己身體的抽搐,那淫靡的,濕滑的摩擦聲正在一點點的變大。失去了四肢的她無法確認此刻自己的身體狀態,當然也不知道從小穴里分泌出來的越來越多的愛液正順著她那雙剛裝上去的假腿兩側慢慢淌下。
當然,這淫靡的聲響沒有逃過Yamato的耳朵,她饒有興致地看著獅,看著這個高傲的女人,看著她逐漸被毀滅的模樣。乳穴的改造還需要一段不短的時間,在這之前,就先給自己找一些小樂子好了。
Yamato抬起右手,黑色的絲綢手套反射著些許白色的光芒,她滿意地點了點頭,走回到獅的身邊。她就如同一名擺弄著洋娃娃的幼女一般擺弄著獅,將那雙假肢擰成了“M”的模樣,將獅的肉穴和尻穴明明白白地暴露在空氣之中。淡金色的恥毛被整齊地修剪成一個三角形,不過此刻已經因為橫流的愛液相互擰結在了一起。Yamato的舌頭慢慢掃過下唇,手指抵在獅的小豆上,用力搓揉,發出一連串很響亮的“啪嘰”聲。
“應該說果然是皇家海軍排水量最大的戰列艦嗎?”Yamato盯著獅那雙早已經怒火中燒的湛藍雙眸,故意說的很大聲。“果然是水分十足啊,只是稍微地打了幾圈碟,就已經濕的不成樣子了啊,哈。”
獅死死地咬著嘴里的口球,那枚暗紫色的塑料制品甚至都發出了幾聲不堪重負的嘎吱聲響。
“我記著你們人類有一部講皇家海軍的電影,里面有一句話是怎麼說的來著?”
Yamato停下打碟的手,做出盡力思考的模樣,用沾滿了獅子愛液的手指輕輕敲打著自己的下唇。半晌過後,她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
“哦,對對,那句話是怎麼說的。”Yamato舔掉粘在自己下唇的愛液,紫色的眸子微微眯起,臉上的表情也逐漸變成了平日里那一副張狂而囂張的模樣。
“這里是皇家窯子,不是讓你來做海軍的。”
kang嗤一聲,獅竟然硬生生將那枚口球咬了個粉碎。尖銳的塑料碎片插進她的上顎和牙齦,獅朝著Yamato的方向啐去一口口水,破口罵道:
“你這個婊子生下來的家伙竟然敢用窯子來侮辱我光榮的皇家海軍?”獅絲毫不顧口中流淌的鮮血,她盡自己最大的努力昂起頭,用滿是恨意的雙眸盯著Yamato。她的臉頰已經因為用力憋的通紅,就像是話劇里那些悲劇配角;口腔里鮮血和口水都混合物更是沿著嘴角劃過臉頰,將那一頭金色秀發的發尾染上了殷紅的血色。
Yamato很驚訝,是真的很驚訝,驚訝於這個獅竟然會用這種方式來擺脫口球的控制,驚訝於這個獅居然對皇家海軍懷揣著如此的榮譽感。但是這種榮譽感並不能阻止Yamato接下來的舉動,她將整條右臂在獅的蜜穴上摩擦了幾次,讓整個絲綢手套吸飽對方的淫液之後,五指並攏,如劍一般地抵在獅的菊穴外。
“我是真的很敬佩你的意志力。”Yamato淡淡的說著,語調中再沒有了先前話語中的那般挑釁,她只是在陳述自己的觀點,陳述著自己對獅的看法。
“而處於敬佩,我將給你獻上一朵……”
“猩紅的……玫瑰……”
話音剛落,也沒管獅有沒有反應過來,Yamato那如劍一般的右手狠狠地撕裂開對方的括約肌,整條右臂整個地灌進了獅的尻穴之中。
“啊————————!!!!”
而這一次,獅終於再次忍受不住,發出了淒慘的嚎叫。
括約肌被撕裂的疼痛,塑料破片扎進口腔的疼痛,乳穴被強行拡張的疼痛,失去四肢的疼痛,各式各樣的疼痛混合在一起衝上獅的大腦。她整個身體繃得筆直,通過嘶啞的嚎叫來宣泄自己所遭受到疼痛,Yamato只覺得自己的右臂先是被卷進了鍛壓機一般,腸壁產生的壓迫力甚至讓她一時間都無法移動自己的右臂。不過Yamato畢竟是有一個主動方優勢在手里,她一腳踩著床腳,側過身,用左肩猛撞向床沿,被腸道所糾纏的右臂就這麼被她硬生生地抽出獅的體外。
當然,一起出來的還有一部分獅的腸子。
獅,脫肛了。
猩紅的腸道一層層堆疊著擠出肛門,乍一看就仿佛一朵艷麗的紅色玫瑰一般。Yamato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又已經半昏死過去的獅,一陣短促的警報聲從她胸前的數據終端上響起。她連忙抽出數據終端,旋即便看到一串警報出現在屏幕上。
“警告,目標生命體征微弱,請即刻注射強心針。警告,目標生命體征微弱,請即刻注射強心針。”
“嘖。”
Yamato發出一聲不滿的感嘆,從箱子的一角抽出一劑淡藍色的藥劑打進獅的身體。數據終端上的監控顯示,獅的生命體征已經逐漸重新變得平穩下來了。
“海面上的那些家伙,身體素質就是差勁。”
Yamato看著數據終端上的數據自言自語。代表著乳穴改造項目進度的進度條已經接近尾聲,似乎是乳穴擴張和感受器移植項目已經完成,只剩下乳腺的相關改造沒有解決了。
“這種細致的改造結束之後,大概就用不到機械了。”
Yamato重新把數據終端塞回乳溝,轉身開始准備等下用於改造的手術用具。
隨著幾聲如浪涌一般的提示音響起,Yamato拿出終端,全息投影上顯示著獅的乳穴改造已經完成的消息。Yamato展開終端下方的腳架,將全息投影的畫面調整到最大。仿佛巨幕電視一般的投影上顯示著獅現在的身體狀況。呼吸和心跳都處於危險閾值以下;血壓以及內循環系統的活動也處於正常值之類;只有思維活動幾乎為零,不過考慮到對方正處於深度昏迷之中,這也屬於正常情況。
“啟動喚醒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