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園里,一個孩子漫無目的的走過去又跑回來,他叫小雨,是個內向而機靈的小男孩兒,關於他的父母小雨不得而知。他只記得自己從小住在外婆家。童年里,除了外公外婆,還有一個人經常出現,那就是小姨了,那時候小姨經常來外婆家住,記憶中的小姨總是很漂亮,陪他做各種游戲,買好多玩具,有時候還會哄著雨睡覺,在雨心里小姨既像姐姐又像媽媽。後來,小姨有了自己的家庭,就不常見面了。為此,雨常常哭鬧,哭著要找小姨。這時候的小雨只有五、六歲,然而在小孩子心里淡忘和疏遠的過程是很快的。短短幾星期,雨便不再哭著找小姨了。直到4年後,小姨離了婚。離婚後,小姨一個人住的寂寞,也沒有孩子,就想著把小雨接到了自己家里住。外公外婆雖然心有不舍,但想到自己畢竟老了,而雨正是讓大人操心的時候,跟著小姨也放心,就忍痛答應了。外婆又去找小雨商量,小雨也有些不舍,但明白外婆的心思,想想小時候常和小姨一起玩的情景,也就沒有反對。
在去小姨家的路上,小雨悄悄看著小姨和窗外。這些年雖然每年都見面,但像現在這樣單獨坐在小姨身邊還要追溯到4年前。對十歲的孩子來說,4年已是記憶融化的邊際。放在以前他可以悄悄揪起她的頭發,然後拍拍她的腦袋。如今不敢了。小雨已經長高了不少,小姨也不再像當年的姐姐,已經31歲的她散發著女人的嫵媚。
小姨把車停下,“我們快到家了”。她仰首指著一個窗戶說,“第十五層的這個位置就是我們的新家了,雨,喜不喜歡?”說完小姨打開後備箱去拿行李去了。
小雨下了車,順著小姨手指過的方向,從地面開始數,數到7、8層的時候就開始有點亂了,於是轉頭看著眼前的草坪以及由草坪延伸至遠處的噴泉和長椅……
“這就是我們的新家”進屋之後小姨走到鞋架前,脫掉腳上尖尖的鞋子,伸直的腳背延長了腿部的线條,露出絲襪包裹著的小巧纖細的腳。此時她的腳趾依然保持著鞋子尖尖的形狀,大腳趾向中間微微傾斜,而小腳趾則基本彎曲在第四趾下面。小雨看到鞋架滿是小姨的鞋子,每一雙都那麼精致,像小姨一樣漂亮。
“來,你試試這個,為你買的。”說著拿出一雙嶄新的拖鞋遞給小雨。
小姨像小時候那樣,抱著雨親了他的臉頰,“來看看我們的新家”,領小雨看了每一間屋子,小姨的家很大裝修的也漂亮。每一處都體現了一個女人的細心和溫暖。 “你的衣服我來洗,洗完就掛在這里,你穿的時候來這里拿就行了。”小姨指著陽台的衣架說。衣架上正晾著小姨的幾條裙子和絲襪。因為一直和外婆生活,所以從小到大他從沒在家里看到過這些東西,今天這些東西擺在眼前,雨的心里難免有些新奇的感覺。
“小雨,這是你的屋子了,布置這間屋子我花了好幾天時間呢,你試試床,還習慣嗎?還有桌椅,高矮合適不適合,寫作業就在這里吧。暑假作業發下來了嗎,發下來就去寫吧,先寫完再玩”小姨溫柔的聲音讓他想起小時候哄他睡覺時的情景。
“我們這學期課程少,所以考試考的也早,現在還是六月份,九月份才開學。”說著,把一封家長信遞給小姨。
吃過晚飯,小雨走進自己的新屋子。屋子里散發著淡淡的香氣,是花香和化妝品的香氣,小雨想,也許這就是女人味吧
小雨拿著遙控換了幾個台,看到一個關於體操的節目。便停了下來。以前在外婆家看到電視里出現壓腿下腰的鏡頭時,小雨總會有些異樣的感覺,很興奮,深深的著迷於這些動作。在外婆家里的時候小雨有時候也會偷偷的練習這些動作,他不願讓外婆知道,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要掩飾,也許這就是小雨人生中的第一個秘密吧。那時候沒有自己的屋子,外公外婆又退休在家里,家里沒人的時候少之又少,容不下太多秘密。他知道這些動作本身有一個名字就是柔術。
小雨看著電視里的女孩左腿緩緩抬起,舉過頭頂,左腿伸的很直,膝關節甚至微微形成一個反向的弧度,他知道這是長期壓膝蓋的成果,目的為的是讓腿部看上去更加舒展,柔軟。腳背如一彎新月,整個動作顯得那樣纖柔、游刃有余。這時一個年輕的女教練握住女孩向上的那只腳,把女孩的腳放在把杆上,女孩的劈叉超過了220度,教練轉身騎在了女孩的身上,從後面抱著女孩的上身和被壓的那條腿,女孩的身體被迅速壓了下來,將近250度時,女孩為掩飾自己痛苦的表情,而把頭埋下。教練反而更加用力,並向身旁另一個教練得意的笑起來,仿佛在展示一件得意的作品。他覺得這個美麗的教練無論年齡還是長相都有些像小姨,不由得聯想起剛剛小姨進屋時換鞋時的樣子,不禁對這個被動劈叉的女孩隱隱戀慕。
小雨的身體忽然躁動不安,他並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本能的只想要模仿那女孩。小雨把門虛掩,不想被小姨看見。他越看越認真,最後竟模仿起來。學著那女孩的樣子,在床上做了一個劈叉,還有20公分的時候,雨感到有些疼了。他並未理睬身體的反抗,繼續向下滑動。小雨才10歲,身體發育之前,男孩女孩之間是差不多的,再加上小雨很瘦,腿也很直。所以,看上去和電視上那個小女孩的腿也是差不多的。不同的只是電視上的女孩經過訓練後的身體柔軟的多。小雨感到莫名的興奮。所以動作也就越發認真。離地面還有10公分的時候,腿已經有點發抖了。小雨忍痛坐了下去,因為疼痛也因為興奮,呼吸急促起來,兩腿之間和床完全貼合的感覺讓他興奮無比,但也疼的劇烈,纖瘦的腿的顫抖起來。小雨把自己想象成那女孩,教練的命令的話語便感同身受了。這樣的想象促使小雨更加興奮,也越發苛刻。疼痛使他對那女孩的體驗更為真切。雨把頭埋下堅持,打算堅持和女孩一起起來。可是,還沒到一分鍾他的呼吸就開始急促的不行,腿也顫抖的難以控制了。堅持到兩分鍾的時候,他終於忍不住,癱軟在了床上。
“出來坐會吧,別總呆在屋里”小姨在門外說道
小雨拉開虛掩的房門,走出房間,腿還有些發抖,呼吸也不大均勻,他盡力掩飾。剛才的那一幕,已被聰明
細心的小姨看了正著。小姨是個聰明細心的女人,她想繼續觀察這孩子到底要做什麼,於是就裝作無事。
“怎麼了哪里不舒服?看你走路怎麼不太對勁?”
“沒沒,沒怎麼,腿麻了”小雨敷衍道。
“來,小姨幫你揉揉”說著,小姨領著小雨坐到沙發上,抬起雨的左腿,放到自己的腿上。小雨碰到小姨的腿頓時又是一陣異樣。他看著小姨的腿,心里想 “這才是女人的腿”肉色的絲襪從腳趾一直延伸到短裙里面。小姨的手指在雨的腿上緩緩揉動。雨發現,此時的氛圍不同於小時候,當初更像一只小貓依偎自己的主人。而今卻是隱隱的繾綣纏綿。小雨忍不住抱了一下小姨,又立刻又彈開“小姨你真漂亮”
“好些了麼?”
其實這個小姨只是名義上的,當年她的表姐收養了一個嬰兒取名叫小雨,表姐與外婆家關系很好,經常帶小雨來外婆家玩,兩年後小雨的養父母死於意外,小雨就轉養在外婆家。所以才讓小雨對她以小姨相稱。這事只有小雨不知情,倒不是有意隱瞞,只是這孩子對此總顯得並不關心的樣子。
“好了好了,謝謝小姨”小雨的眼睛盯著小姨溫柔嫵媚的笑容;清秀、稚氣的臉龐羞答答的。初來時心中的不安也正在緩緩溶解。
“我去洗澡了,一會你也洗一個”說著拿起浴袍走向衛生間。
“恩”雨答應著。
小姨洗完澡出來,披著浴衣,直接走進了自己的屋子。發梢還在滴水,嬌柔的腳步楚楚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