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二章
他在鏡子前面脫下上衣,原先棱角分明的身體在現在已經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圓潤的肚皮和絲滑清晰的肌膚,胸口沒有任何起伏,只是乳頭一如既往的勃起著,帶著一點點紅色,非常養眼。
試著去碰了一下那里,奇怪的感覺開始朝著全身蔓延,沉寂的老二也似乎重新抬起了腦袋。他趕快搖了搖腦袋,把這些東西從腦子中移除。他又看了看被包裹在胖次中的巨大凸起,強行忍住脫下來的衝動,繼續穿著女孩子的小熊內褲。
當井秀終於沉下心來走出廁所時,還沒走完的女孩們一臉驚訝,像是是他做出了什麼特別出格的事情那樣緊盯著,嘴角露出微微的笑意。
“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他不解地問。
“那個,幕工同學,你的扣子沒有扣好。”一個離他不遠的同學終於停下笑臉,手指了指他的胸口。
井秀低下腦袋,自己雪白的肌膚正大片地露在外面,就算沒有任何起伏也足夠誘人。他的臉一下紅了起來,就算是平胸這也平的過分了吧。
捂著臉朝樓下跑去,牧野凌的白色頭發在夕陽之下反射光芒,她正拿著兩個人的書包在鞋櫃前面站著。這個時候井秀才想起來自己連書包都沒拿就跑了出來,幸好被牧野凌一起拿了出來,要不然又要重新跑一趟教室。
“井秀小姐,你的書包!”看到井秀的身影走過來,牧野凌連忙把黑色書包遞了過去,高聳的胸部被細手來回的動作不斷改變著形狀,那玩意兒竟然可以這麼軟。
“凌啊,你今天有時間嗎?”還有一件事井秀要確認。
“有是有,不過井秀小姐想干什麼呢?”牧野凌明顯沒有聽出來井秀話里的意思。
“讓我去你家玩吧?”他堅定地說。
“欸,誒?”然後白發女孩的臉突然變得像是熟透的紅苹果,眼神難以置信地看著井秀,簡直就像被表白了。
“額……怎麼了?我之前不是去過你家嗎?”井秀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又用男性的思維方式來做事了。
他明明清楚的記得自己去過牧野凌的家,而且還不止一次,那家伙有一個挺漂亮的母親,父親常年出差。家里唯一能讓他留戀的就是那台新出的PS4和打了整個暑假的工以後買回來的正版光碟,井秀家里那倆人倒是喜歡到處跑,電話也打不通,所以想確認家長們的情況就只有跑到他家去看看,只能希望他的母親沒被篡改認知。
“沒關系的,好,我們走吧。”牧野凌甩了甩腦袋,用同樣堅定的話語回應。
她一直紅著臉,走過學校外面老舊的公路,喧囂的街頭,一直走到那條寂靜的長道。一戶又一戶獨立的樓房矗立在那里,被久經風霜的磚頭隔著就算作是牆壁。這里被住戶們稱做活化石,因為居民都按守舊的方式生活,用燒制的水洗澡,不用無线網絡,住這里就和神宮之中的神官一樣清閒。
“這麼久了你家為啥還沒裝門鈴啊?”井秀敲響了大門,門是硬木質地制造的,比很多防盜門都要堅固的多,敲完整個手腕都在震痛,也許是因為變成偽娘過後身體也變弱了。
開門的是一個穿著和服的少婦,上個世紀的歲月似乎並沒有在她身上留下痕跡,那件和服竟然是手工縫制的高級貨,五色的花朵宛如盛開般呈現在其上,人們幾乎能看到這個女性年輕時眾星捧月的驕傲模樣。
但花朵也終會凋零。
“是井秀小姐吧,好久不見!請進。”牧野美子驚喜地說。
“好久不見?我以為前兩周才剛來和這個家伙打過游戲?”井秀的心幾乎一下子就沉了下來,就連家長們的記憶也被一起修改了嗎?
說不定更恐怖,也許這個世界也隨著男校變成女校而產生了奇怪的變化。
“是嗎?好像是有這麼回事,但我為什麼記得井秀小姐在半年之前和凌洗過澡之後就怎麼都不願意來做客了呢?真奇怪。”美子似乎也記得這件事情,但記憶非常混亂。
井秀的記憶則已經往半年之前飄了,他想起來那天因為時間太晚了他就准備在這里住一晚上,於是晚上洗澡的時候凌覺得來回燒水實在是太麻煩了,嘟囔了一句“都是男人怕什麼”。於是井秀就被激怒了,真的衝進去和他洗了,還感嘆過他的長度。如果那件事被變成兩個女性洗澡……總感覺會發生很奇怪的事情啊。
房子內部的裝飾倒是和他記憶中的大相徑庭,或許是因為牧野凌本來就是以比較中性的方式生活,就算變成了個女人也依舊如此,家里翻不出帥哥的本子,也依舊會沉浸於電子游戲之中。
往綠白相間的榻榻米上跪坐,井秀突然發現男人保持那個姿勢著實是有點難受,如果只是坐著還好,關鍵是用女性化的方式坐著不僅會緊緊夾著老二。原先男性粗糙的大腿變成偽娘細小但是依舊和女性差別的細嫩過後會讓老二有強烈的快感,關鍵是這兩個人明顯沒把自己當男人,放下茶水過後坐的有些隨意,這個距離能夠清晰的看到兩個人一高一矮的雙峰以及在女性中上乘的面孔。
“咳咳,那個阿姨,您能說說凌高中的事情嗎??”他決定找一個話題開始,至少能緩解一下自己的感受。
“凌不是和你一個高中的嗎?”
“嗯,平時只是在學校里面見得多一點,希望知道她平時是怎麼樣的呢。”井秀咬了咬牙,勉強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是嗎?原來如此,凌她在家里的時候很冷淡呢,無論我問什麼回答都不超過五個字。平時喜歡在房間里玩游戲,我一直想讓她做一些更適合女孩子的事情,但她一直都不做。”美子煩惱地將手指按在下巴的地方,表情非常可愛。
“別說啦,媽媽。”牧野凌看樣子非常害羞,臉紅得想讓人捏一下,要是平時井秀就直接上手了,但現在礙於
“凌一直這樣嗎?”井秀試探性地詢問,“她在學校里給我的感受可不是這樣。”
“好像是有點不同,也許是因為她就喜歡和你們同齡人交際吧。”
找到突破口了,井秀意識到了這些人語言中明顯的邏輯錯誤,這些錯誤在其他人看來只是一件小事,但在他這個唯一記得所有事情人的耳中就混亂到像是揣在口袋里一天的耳機。
“那個,阿姨,問一個比較私密的問題吧,請問凌的生理期是多久?”他義無反顧地詢問。
“啊?應該是……嗯……一個星期之前吧?”
來了,他發現漏洞了。井秀站了起來,站在母女兩人面前,一字一頓地說:“我和您打個賭吧,阿姨,您找找您的家里,我猜應該找不到衛生巾吧。”
他這句話說出口的時候,仿佛有什麼東西發現了自己,正在陰影中醒來,緊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