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三章A路线:多人補課·不請自來!將女老師的嫩腳烹成生日大餐
\t接下來的一周太平無事,郝婕腳上那些深深的咬痕也逐漸休養好了。周一和周二腳肉上深嵌的齒痕先是變成了淤青一樣的狀態,接著又變成紫色將疼痛發散開來。雖比不上那時被雲金睿用牙齒用盡全力嚙咬帶來的疼痛,可是也痛得要命。郝婕踩在單鞋里,每一步都像直接踩在釘板上,全靠死死咬著嘴唇忍著。
\t也因此,雖然內心里對於雲金睿還是抱著矯正其戀足癖好就好、周一早上的事情既往不咎的態度,可腳上食肉寢皮的疼痛還是無時無刻提醒著她周一早晨那丟人丟到家的被迫啃腳的囧狀。她的目光一掃到雲金睿,心里便會不由自主地涌上一股害怕、羞愧、難過混合而成的錯位感和不適感,因此她總會紅著臉皺起眉頭狠狠瞅過雲金睿來掩飾自己對雲金睿變態行徑的恐懼和心虛。
\t然而在雲金睿看來,雖然他能用理智分析出郝婕此時內心的心理活動,但他罕見地刻意壓制了這種思維。他用直覺把郝婕的這些舉動視為“甩臉子”,這是食物對主人赤裸裸的挑釁。郝婕每用厭惡的目光瞥他一次,他就在心里打定主意把得手後死命啃咬郝婕嫩腳肉的力道再加一分。
\t雖然因為一種她自己也說不清的恐懼(實際上是作為曾經的食物對活吃過自己的食客的本能恐懼,一頓為食,一生為食)而不敢直視雲金睿的眼睛,但郝婕依然能感受到講台下那來自雲金睿的熱切目光里滿含的仇恨和貪婪。她明白雲金睿腦子里想的是什麼,必然少不了對她一對嫩腳肆意舔吮咬嚼的幻想。每當想到此處,她那齒痕還未消退的腳趾和腳掌便不安地在黑色單鞋里開始抓握,咬痕處又隱隱作痛起來,仿佛她的每一塊香汗淋漓的柔嫩腳肉都呼應著雲金睿的食欲在急不可耐地想要奔向他的口腔、期待他的牙齒用盡全力拼命切割、碾磨、揪嚼,渴望著被他的唇舌牙齒慘無人道的肆意蹂躪。每當此時,她總是紅著臉瘋狂地來回搖著頭,趕走那受虐狂一樣羞人的想法,然後自欺欺人地用瞥視狠狠瞅雲金睿一眼,在雲金睿心中的啃咬懲罰簿上再給自己腳肉將要受到的活嚼之刑主動加重一分。
\t就這樣,在學校的其他師生渾渾噩噩地度過一周的同時,四年級七班的美味嫩腳班主任和她的學生們也各懷心思地迎來了周末。
\t“大家這周的表現很不錯,為了讓大家盡快跟上進度,經過上周的試補課(說著郝婕臉一紅,咬著嘴唇定了兩三秒,強壓下不適感繼續講),這個周末我請大家到我家來住,同時給大家補課。這次不止是我,我請了大家的語文老師一起來給大家補課。除上次參加過補課的同學禁止(強調)參加這次補課外,其他同學明早到我家集合。我家的地址已經寫到黑板上了。”郝婕連雲金睿的名字都不願提起,這讓她的腳肉在未來雲金睿給她劃定的命運里受刑又重了一分。
\t郝婕只字未提自己過生日的事情,事實上不僅是她顧不上,她一心撲在學生身上,干脆把這碼事忘了。不過她忘了不要緊,雲金睿和董棟棟可記得非常清楚,在這短短一周內已經做好了充分准備。
\t第二天一大早,家長們紛紛按著地址把孩子們送到郝婕家。郝婕穿著平常的一身衣服和家長們寒暄著,差不多八點半的時候,除了雲金睿以外,四年級七班的所有學生都聚到客廳了。
\t郝婕這次的講課場所設在自家別墅的宴客廳。因為那里有現成的桌椅,只需要重新布置一下。一上午的時間很快過去了,下午,語文老師也會來給孩子們上課,所以最合適的動手時機就是中午放課後到語文老師來這段時間,只要這段時間把郝婕制服了,等語文老師走了以後就可以美美地品嘗郝婕的嫩腳了。這也是雲金睿最開始的規劃。
\t中午,郝婕讓孩子們在寬敞的客廳里自由活動,有幾個孩子舉手說上午的課有幾個想不明白的問題,她便坐到茶幾旁的沙發上去輔導他們。
\t郝婕周圍是這幾個問問題的學生,都是些提前發育、身大力不虧的類型,而繞著他們的,是追逐打鬧的孩子們,其中有幾個孩子好像在玩捉迷藏。玩著玩著,一個孩子從前面一頭鑽進了茶幾下的鏤空。
\t郝婕正專心給學生講題,講著講著,突然腳下一涼,再一看,自己的鞋子飛了,好像是茶幾下面這個小孩把她鞋子扒下來去砸追他的人。
\t“唉……”郝婕臉一紅,剛想說“別鬧,把鞋還我。”就聽著孩子們異口同聲地發出“誒?”的聲音。
\t郝婕愣住了,不知道這些孩子們怎麼了。她也沒敢動,鞋子飛了就飛了,一會兒讓學生幫忙拿回來就行了。
\t就見孩子們愣了一會兒,然後表情夸張地邊吸氣,邊念叨著“什麼東西這麼香?”郝婕周圍問題的強壯孩子們只是吸著氣,而外圍打鬧的孩子們則像捉迷藏抓人一般邊吸氣邊尋找著什麼,慢慢都聚攏到茶幾前方,把頭探向茶幾下面的空隙,幾個比較瘦小、身形靈活的孩子更是直接鑽進茶幾下的空隙。
\t郝婕突然感覺自己的腳腕被握住了。
\t“郝老師,你的腳好香啊……”握著她腳腕的孩子說道。
\t接著,孩子們異口同聲地說道:“郝老師,你的腳好香啊……”
\t一種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這是一種陌生而熟悉的感覺,感覺就像……就像上周雲金睿對自己的腳丫子做那些事情的氛圍一樣……
\t恐懼在郝婕心里蔓延、上涌、沸騰,郝婕從純潔的靈魂到鮮美的肉體都在無助地瑟瑟發抖,當恐懼達到頂點的時候,仿佛有預感、但又是那麼猝不及防地,郝婕感到自己的大腳趾肚被狠狠咬了一口。
\t“啊!!!疼!!!”郝婕尖叫著在沙發上彈起,疼得流下了眼淚。
\t“對不起,我……我沒忍住……郝老師的腳太好吃了。”那個咬了她大腳趾肚的孩子說,郝婕聽著這聲音有點熟悉,但她還來不及思考,四面八方的童音便鋪天蓋地地向她砸來。
\t“讓我們也吃一口吧,郝老師!”
\t“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郝婕尖叫著用力把腿從茶幾下孩子的懷里抽回,然後奮力起身。她的大腦一片空白,此刻只想逃離。
\t旁邊問題的學生合力按住了她。
\t郝婕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被幾個十歲的小學生控制住。但現實如此,她不知道孩子們聯合起來居然有如此怪力,她先是被孩子們押著胳膊按著肩膀強行往下摁,然後腳下一松——茶幾下的孩子們也一齊揪著她的腿,把她往下拖。
\t“不要,不要!!!”郝婕拼命掙扎著,沒想到這些孩子們竟然如此恐怖。“啊!”腳掌突然傳來被嚙咬的鑽心的痛楚,是一個孩子狠狠地嚼了上去。郝婕秀眉緊皺,心里焦急慌亂恐懼的同時,第一次對帶了這麼一幫混世魔王產生了後悔的情緒,但是這個世界上,很多東西是沒有後悔藥可吃的。走到這個地步,她已經無法逃離作為四年級七班孩子們食物的悲慘命運了。
\t“嘿嘿,郝老師的腳果然美味。我可想死這個味道和口感了。”還是剛才咬她大腳趾肚的那個孩子,說著話,他從茶幾下面爬了出來,一臉淫笑玩味地欣賞著郝婕驚慌失色的美味面容。郝婕定睛一看,竟然是那個她內心最不想回憶起的噩夢的始作俑者——雲金睿。
\t“你……”郝婕太過震驚,一時語失。
\t“美味的小嫩腳女士,你是想問我怎麼進來的對麼?這種問題實在是太小兒科了,您這房子到處都是漏洞,混進來易如反掌。您應該感謝還好是我們這些親愛的學生先來品嘗您的那對生來就是給人吃的嫩腳,您的嫩腳要是被別人盯上了,那吃起來可不會顧及師生之情,而且就您這房子,得手率大概百分之百吧……”雲金睿不顧郝婕越來越羞快要哭出來的神情(事實上,他就喜歡欣賞郝婕這種表情)滔滔不絕地說道,“郝老師,您可真是個好老師,今天是您的生日,您把它全用來給我們補課。那就送佛送到西,好事做到底,請我們品嘗一下您那美味絕倫的嫩腳吧……生日快樂,郝嫩腳婕老師!”
\t“生日快樂,郝嫩腳婕老師!”周圍的孩子們異口同聲地喊了起來。
\t郝婕終於蚌埠住了,梨花帶雨地哭泣起來。
\t“誒~哭吧,您的哭聲也是很美味的呢。今天的主廚就是我,別看我才十歲,我可是精通料理的廚藝天才呦~請問郝嫩腳婕老師,您的生日您做主,是煎呢還是烤呢?是炸呢還是燉呢?”
\t“嗚嗚嗚哇啊啊啊啊啊啊……”
\t“那就煎烤燉炸各來一套吧~”
\t“!!!不要!!!嗚嗚嗚……不要吃……吃我的腳好嗎……嗚嗚嗚……”
\t“什麼?哦,不煎烤烹炸燉?”
\t“嗚嗚嗚……嗯!……別吃……嗚嗚嗚……”
\t“那是刺身了,你自己選的~”
\t“我沒選!我沒選!不要!別過來!嗚嗚嗚……啊!!!疼啊不要!!!啊!!!啊!!!呀啊啊啊啊啊!!!!!!……”
\t在郝婕奮力徒勞地掙扎中,孩子們東一口西一口狠狠地啃在郝婕美味誘人的香汗嫩腳肉上,任郝婕痛徹心扉的甜美哭喊回蕩在她家空曠的客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