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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永夢♀】跗骨之蛆

【all永夢♀】跗骨之蛆 阿黑 57061 2023-11-20 12:38

   【all永夢♀】跗骨之蛆

  貴族圈里從來不缺八卦。到了春日,舞會季來臨時更是如此。貴族小姐們穿著華麗的衣裙,像羽毛艷麗的鳥兒三三兩兩聚在一起,她們搖著形制精美的絨扇,站在舞廳的左側,微笑著等待另一旁的紳士們來來邀請自己。

  

   一對又一對璧人旋轉著躍入舞池,長桌旁的嬌小姐們越來越少,有閒下來的人拿起一旁的蛋糕,銀匙一舀送入嘴里,眼神在四周環顧一圈後,好奇地發問道,“今年怎麼沒見到寶生家的小姐?”

  

   她身旁的好友用扇子頂了一下她的腰,輕聲說,“你忘啦?永夢小姐自小就和鏡家的大公子鏡飛彩訂婚了,兩人糾糾纏纏這麼多年,感情早穩定了。說不定再過不久,我們就能參加婚宴了。別人哪兒還需要和我們一樣參加舞會社交。”

  

   “啊……我差點忘了。”最早發問的女孩恍然大悟地拍了下手,扭頭問身後的假野明日那,“明日那,你和永夢關系好,她有沒有告訴你打算什麼時候舉行婚禮呢。”

  

   假野明日那原本一個人安靜地坐在眾人身後,突然被叫到名字,她懵了一瞬,在聽到永夢的名字後,臉又蒼白成了一張紙,

   “應該……應該就最近吧?”她吞吞吐吐地回答道,沒等別人回復就低下頭玩弄著裙擺的花邊,不再理人。

  

   發問的貴族小姐奇怪地看了她兩眼,見她不願多談,便冷笑一聲,扭回頭不提了。

  

   明日那這幾日總是心神不寧,晚上更是一夜一夜的做噩夢。夢里,寶生永夢被不知名的怪物追逐著,怪物上身形如人體,面龐也俊美無儔,下身卻堆疊盤旋著一層層粗壯的青紫色觸手,觸手的尾部遍布著大大小小的吸盤。他們在黑夜中舒展開來,顯得猙獰無比。無論永夢怎麼跑,觸手都會纏上她的腰,黏上她的腳踝,堵住她的嘴唇。

  

   柔軟的觸手發了力輕而易舉地就將她的手腕和腳踝扭斷,永夢整個人就像是失去了生命的木偶,灰敗著無神的眼睛,被黏膩的觸手拖走,陷入它們層層疊疊的包裹中,最後只留下地上幾道白稠的黏液。

  

   明日那尖叫著從夢里驚醒,絲綢睡裙已經完全被汗液浸濕緊貼在肌膚上。她靠在床柱上急促地喘息了好一會兒,等心情平復好,才起身點亮油燈。黑暗的房間被光照亮了一小段范圍,她端起油燈走到櫃子旁翻找東西。

  

   櫃子的深處,在雜物的遮掩下,躺著一本書。書籍古朴又厚重,書封上的文字明日那並不認識,她猜測這應該是某種古老的來自於異族人的語言。書里的內容,一半是文字,一半是圖畫。

  

   文字很小,密密麻麻的如同蠕蟲般交織在一起,雖然看不懂上面寫的是什麼,但只要凝神望一會兒,明日那就會頭暈反胃。至於那些圖畫,全是一些奇形怪狀的類人型生物,他們的面龐英俊而美麗,氣質卻邪肆恣睢,配合著下腹處連接的不明肢體,無端讓人不安。

  

   書籍里夾著一封信,上面的火漆印還很新,像是剛烤干不久。火漆被蓋得很歪,明顯操作的人當時正處於慌亂之中,只匆匆忙忙的一按,來不及顧慮更多。

  

   里面的文字由藍色墨水也就,確實是寶生永夢的字跡,但和她往日娟秀清麗的字體完全不同,信紙里的每個字都是散亂無章的,每一個筆畫都被拖得很長,顯出瘋狂之意。

  

   信很短只有兩句話,

   第一行寫著,“發生了一些事,我和貴利矢需要離開,勿念。”

   第二行的字跡更顯潦草,“如果一年之內沒有收到我的任何來信,請務必帶著這本書前往教區尋找神父,感謝。”

  

   落款是,你的好友寶生永夢。

  

   明日那嘆了口氣,幾滴淚水從眼眶里掉下來砸在信紙上,暈開了字跡。她走到落地窗邊,抬頭望著窗外的明月,彎月如鈎,割開朦朧的月色,灑在地上的像是怪物的膿血而不是月。她握住胸前的十字架,努力揮掉心中的不安,默默祈禱著,

  

   “一定要平安啊,永夢。”

  

  

  

   和明日那猜得不錯,寶生永夢的處境確實不算好。她現在實際上就待在寶生家的莊園里,只是居所從華美的房間轉移到了陰暗潮濕的地牢中。

  

   永夢被關在這里已經有兩三天了,為了防止她再次逃跑,父親找人將她的四肢系上了厚重的鐐銬,鐐銬經過特殊設計,越掙扎就會被縛得越緊,起初永夢還能夠站起身來走路,後來她總是試圖逃跑,收緊的鐵鏈先是把她細嫩的腳踝壓出一段段烏青,後面直接壓碎了骨骼,使得她只能在地上爬行。

  

   起初她一直在哭,小小的一團縮在角落里,眼淚像斷了线的珠子一樣向外淌,小臉被淚燙得通紅,手一摸火辣辣的疼。眼睛都哭得像兩個爛桃兒了,她還是固執地睜著眼睛,不肯閉上。只要一沉入夢境里,她愛人被殺死的場景就會在腦海里循環播放,扭曲成片的黑夜,急促的喘息,跑到發麻的雙腿,劃破天際的閃電和接踵而來的大雨。

  

   貴利矢的身體就這樣在她的懷中變得冰涼。在這之前,他咳著血,英俊的臉上遍布著傷痕,致命傷是胸前被觸手貫穿的大洞,仔細一看還能注意到有小觸手寄生在他的身體上啃噬著血肉。

  

   他那張總是玩世不恭的面上,第一次露出了溫柔又不甘的表情,他想讓永夢不為他的死亡悲傷,卻也無可避免地擔心著,自己死了,永夢要怎麼辦呢。

  

   寶生永夢摟著他的手都在發抖,彎著身子小小的臉埋在他的胸膛處流淚,頭發也胡亂地剮蹭著貴利矢的後頸,就像一只馬上要失去主人的小狗,拼命用舌頭舔著自己的主人想要喚醒他。但是,小狗總是會換主人的,換了一次,也會換第二次。

   他就這樣不甘地死去了,連眼睛都沒能合上,愛人的哭聲是最後的哀歌為他送葬。

  

   失去了九條貴利矢的庇護,寶生家派出來尋找兩人的侍從很快就找到了永夢的蹤跡,那時她發著高燒,昏倒在了城外的樹林里,侍從發現永夢時都嚇得不輕,以為人死掉了,自己回去要被抓去喂邪神,好在手一探,鼻子里還有呼吸,這才松了一口氣。等將人接回去,養好病後,永夢就被父親扔進了地牢。

  

   前幾日,家里人送來的還是正常飯菜,永夢只顧著傷心,用絕食來表示自己的抗議和痛苦,以為這樣能讓人服軟。誰知隨著時間的推移,送來的東西開始變得越來越怪異,先是冷掉的羹炙,後又是煮成奇怪顏色的菜肴,里面還藏有卷曲的觸手。每日每日都是同樣的食物,永夢最後實在是餓的不行,哭著用叉子將古怪的食物撥開,只敢吃里面正常的部分,但還是不小心吃到過一次觸手,它們藏在了菜葉里面,在進入她的口腔接觸到唾液後突然開始活動起來,吸盤緊緊依附著舌苔,黏在舌頭上蠕動。

  

   永夢嚇懵了,想將它們吐出來,無論她怎樣張大嘴,甩弄著舌頭,連涎水都順著嘴角滴落下來,那觸手依然像附骨之疽一樣黏在她的口腔中,甚至順著喉嚨向下爬。她撲在地上干嘔,摳挖著喉嚨卻什麼都吐不出來,像一條毫無自尊的小狗,癱在地上流著淚,劇烈的恐懼籠罩了內心。她徹底屈服了,用牙齒咬碎那些觸手將它們吞進了胃里,任由胃酸將其腐蝕,徹底成為她身體里的一部分。

  

   她老實了幾天,得以吃了點正常的東西。有天她積蓄好力氣再次想要逃跑,也就是那一次失敗,鐐銬徹底箍碎了她的腳踝,接下來的日子里她只能依靠手在地上爬行,送來的食物也再次變得異常。

  

   一塊塊還沾著鮮血的生肉,被盛放在精致的餐具里,由仆人遞到她面前。肉質粉嫩新鮮還帶著一灘灘血水,濃重的腥味縈繞在鼻尖,永夢望著那一堆肉塊,像是失去了語言能力,好幾次張嘴都不知說什麼。

  

   當然也沒有人理會她說的話,她如果不吃,那每天仆從會將肉塊原封不動的收走,再換上新的生肉,周而復始。大概只堅持了三四天,永夢就受不了了,她沒有食物也沒有水,即使一直窩在原地不動,身體也在急速的被透支。她腹部餓得凹陷,胃也徹底干癟下來,求生欲逼得她不得不向現實低頭。

  

   她爬向那堆血肉,用無力的手指艱難地將碗拖了過來,她哭著,趁眼淚還未流干,咸濕的淚水打在碗里,澆出血紅色的水花。餓久了沒有力氣,她只能垂下頭顱,用舌頭舔著碗里的血水,腥味順著味蕾傳進喉嚨,永夢強忍著嘔吐的欲望將他們喝了下去,整張嘴都被染成了鮮紅色。然後是吃肉,那肉塊軟綿綿的磨在永夢的牙齒上,無論她怎麼嚼都咬不碎,只能嚼軟後勉強地吞進喉嚨里。

  

   最初永夢吃的很少,只是稍微補充一點體力就退回去躺著,後來不知何時對鮮血和生肉產生了渴望,她吃得越來越多,像急於進食的小獸,囫圇地吞下一整塊肉後,胃里還空蕩蕩地叫囂著不滿足。

  

   她在這暗無天日的地牢里,作為一只被圈起來的寵物,不知道被關了多久,直到祭祀的時間到來,才終於迎來解脫,亦或是新一輪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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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被人裹上了繁復的衣裙,比過去在舞會里穿戴得更為厚重和繁瑣,頭上戴滿了華麗的冠飾,鴿子蛋大小的紅寶石墜在她細瘦纖長的脖頸間,看上去能勒斷她的骨骼。

  

   永夢太瘦了,個子又小,除了發育良好的胸乳,身上幾乎沒有其他贅肉。她的腿早斷掉了,整個人如同無機質的木偶一樣,任人扯著线擺弄,強壯的女仆鉗住她的腰,粗魯地將東西套了上去。

   有人用筆在她身體上繪滿了詭異的圖紋,沾了水的筆尖在她身體上游移,永夢身上所有能動的肌肉都在不自覺地顫抖著,她覺得自己此刻和砧板上的魚肉毫無區別,正仰到在餐盤上,等人精心烹制後端到桌上方便他人進食。

  

   祭祀分了好幾個步驟,需要准備各種東西,身邊的人忙來忙去,永夢作為祭品反而空閒了下來。即使雙腿已經不能行走,鑒於她有和貴利矢私奔的前車之鑒,仆從們還是決心消除掉任何能讓她逃跑的可能,用麻繩系住她的脖子。

  

   她小時候曾經在書里讀到過邪神祭祀的步驟,那時永夢對上面華麗的筆觸,詭譎的描寫充滿了好奇。如今自己身在其中,她卻抬不起興趣去觀賞這場以自己為主角的鬧劇。

  

   她被人抱進馬車里時已是深夜,為了將腰勒出好看的幅度,一整日她幾乎都沒能進食。躺在狹小的空間中,腦袋無力地垂在窗櫺上,永夢揉著腹部只覺得飢餓難忍。

  

   這時罪惡的念頭就浮現了,永夢想起往日里被逼著吃掉的那些生肉,它們是來自於不知名生命上的組織體,帶著血和腥,入口後觸感滑膩,咽下去時那股鐵鏽味兒,一股腦地從喉嚨口里往外鑽,這些曾經讓她萬分抗拒的東西,此刻卻使她口舌生津。

  

   如果現在有一盤生肉遞到她眼前。永夢想了想那粉嫩的光澤,沒忍住吞咽了下口水,她大概會毫不猶豫地吃掉。

  

   馬車駛出莊園,借由黑沉夜色的遮掩,在偏僻的小路上疾馳。今晚月色不顯,一大片都隱在雲中,永夢目之所及的景象都黑漆漆的浸染在一起,讓她無從辨識方位,也不知道這條道路究竟延伸至何方。

  

   過了大概有半場舞會時間的那麼久,永夢敏銳地發覺,馬車好像駛入了一個特別的地方。馬蹄踩踏在濕潤泥土上的聲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雙蹄壓在石頭上有力的踩踏聲。一直縈繞在她鼻尖的那股青草綠葉味也漸漸消散,只留下了更加潮濕、陰腐的氣息。

  

   這種氣息讓永夢莫名地感到了恐懼,她瑟縮著身體將自己團成一團,僵在馬車的最角落里。沉寂中,她回憶起自己幼時,在某個冬日曾經誤入過一個離家很遠的山洞,直到好幾天後才被人救了出來,那之後的一兩個月她便日日高熱,一直纏綿於病榻,等病徹底好後,莊園的春天已經來臨了。他的父親握著她的手,眼神狂熱地問她,是如何走到了山洞,又在那里經歷了什麼。寶生永夢那時很渴望得到父親的贊許,努力地回想過很多次,但或許那場高燒對她的記憶造成了不可逆的損害,總之除了潛藏在心中的一種莫名的恐懼,其他東西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了。

  

   現在踏足的地方又喚起了永夢心里的不安,她艱難地抬起手撩開了馬車的簾子,發現馬車果然駛進了一個溶洞中。

  

   這個溶洞看起來像是天然形成的,且時間已久。整個洞高而寬且深不見底。駿馬馳騁的速度已相當可觀,而現在至少已過去了一杯熱茶泡好的時間。馬車七拐八拐後卻依然沒有跑到盡頭。

  

   一開始永夢眼前一片昏暗,只能勉強辨別出岩石的輪廓,體型巨大,千奇百怪的鍾乳石矗立在黑暗里,壓得她的內心喘不過氣來。等越到深處反而漸漸有了光,每個拐角處都安著火把,在溶洞里散發著昏紅的幽光。死寂之中,永夢能聽見的,只有自己的喘息以及不知來自何處的水滴聲。

  

   行進得越深,她的內心便越是絕望。永夢感覺自己好似徹底和人類文明割裂開來,她斷了腿,又被帶到了不見天日的最深處,從此後只會成為邪神的禁臠,日日被囚禁於此直至死去。那封留給明日那的信是她最後的期望。

  

   不知道明日那看到沒有。她咬了咬嘴唇,心里有些不安。更或者,哪怕明日那看見了,按她所說的將東西帶給了鏡飛彩,鏡飛彩又真的會想辦法來救她嗎?

  

   她想起了自己過去和鏡飛彩的爭執,和貴利矢訂婚之前,對方從教堂出來見她說的那些話。怎麼看都不像仍對她留有舊情的樣子。

  

   永夢重重地嘆了口氣,想到貴利矢,她眼眶又漲得通紅,心里那股沉不見底的悲傷重新蔓延起來。

  

   馬車的速度漸漸緩了,再慢悠悠地向前走了一段距離後終於停了下來。簾子被人大力掀開,馬夫將她攔腰抱了起來,又恭敬地放在山洞正中央的祭台上。

  

   祭台周圍圍著幾十個教眾,他們穿著厚重的黑色衣袍,頭上戴著黑而長的帽子,帽沿遮住了他們的大半張臉,永夢只能瞥見他們的下巴,卻感覺對方的眼神無處不在,緊緊地鎖在她的身上。

  

   她被放在祭台上的那一刻,原本空曠的石台四周突然冒出了火焰,將永夢整個人包裹其中。火焰忽高忽低,和她的距離不超過一根拇指,仿佛就貼著她的臉側燃燒著,只要永夢一偏頭,就能燎到臉上。

  

   這樣的威懾確實足夠有力,永夢僵在冰冷的石台上不敢移動半分,她腿腳不便,只能盡量蜷著腰和手讓自己縮得再小一些以便讓自己離這些火焰再遠一點。

  

   火焰之外,邪神的仆人開始吟誦經文,他一唱三嘆,語調詭異。一開始空間還是穩定的,隨著祭祀的進行,山洞里的空間開始發生輕微的扭曲。永夢透過明滅的火焰,望見原本白灰相見的石壁,變成了如同人體器髒一般的暗紅色,無數的圓孔附著在上面,一收一縮,仿佛是正在呼吸的生命。堅硬的鍾乳石也變得柔軟起來,揮動著狹長的肢體在洞里舞動。

  

   原本死寂的山洞不知被誰賦予了生命開始活動起來。更讓永夢恐懼的是,隨著吟誦聲的繼續,永夢身下的祭壇也變得柔軟,她光裸著的大腿已經被吞進了一團柔軟濕膩的地方,有無數的小口吸吮著她嬌嫩的皮膚。癢和麻很快就占據了大腦,她潮紅著臉擺腰想掙開這些纏繞著小腿的觸手,身體一扭,卻讓自己陷得更深。這讓她想起過去曾讀到的一本書,上面說遠東地區有一種奇特的植物,形狀似籠子,里面的腺體可以流出蜜液,吸引覓食的昆蟲墜入其中,將其麻痹後再靠之後分泌出的酸液將之一點點融化。

  

   永夢覺得現在就像是陷入了這樣的牢籠,身下的祭台散發著異香,腿上的觸手黏在她的腳上,正一口一口地輕咬著她的肌膚。

  

   這種快要融化的感覺讓她感動極度的不適。忍耐了一會兒後,永夢終於出聲想要打斷這場祭祀,火焰燒得更高了,熊熊烈焰將她和信徒們完全隔絕開來。他們們強有力的吟誦聲完全蓋過了永夢的呼救。就在她抬起胳膊想要將身體支撐起來時,在層迭地聲浪之間,在永夢完全呆滯的眼神面前,隔著火焰,她看見那些人的頭顱一點點鼓脹起來如同肉粉色瘤子,五官被擠壓到透明後,聲音從喉嚨里鑽出來,又從狹小的口中鑽出,配合著聲音,他們的脖頸上的腦袋,如果那還能叫做腦袋的話,開始一個接一個的爆掉。

  

   神奇的是他們那扭曲的,只能窺見些微表情的臉上看不出有多少驚恐,只帶著一種讓人不安的狂熱。

  

  

   教眾們的身體一個接一個的軟倒在地,樂聲逐漸變得單薄,這令人不安的氣氛卻更加濃重,空氣猶如實體般凝滯起來。

  

   永夢呆坐在最中央,白皙的臉頰上沾滿了不知是誰身上的鮮血,她被這邪惡、野蠻的一幕嚇壞了。等好不容易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在打著哆嗦,哪怕身體被包裹在火焰中也依然冷得發顫。

  

   永夢錯愕驚異的面上還帶著濃濃的羞恥,她低頭望了一眼自己的下身,剛才在極度的恐懼里,並伴隨著觸手們時不時的騷擾,她似乎不小心地漏出了一些尿液。又可能不只一些,至少衣裙都被沾濕了,熱液順著她的腿根像下淌。

  

   好在她的下身已經被祭台完全吞進去,這不知是該慶幸還是恐懼。至少永夢不會看到自己失禁的丑態。

   小腿上的觸手在她的怔楞中已經攀到了大腿根,細長的肉條刮開她陰阜處的布料,它尖端溢出的液體能夠腐蝕衣物,麻痹神經,讓永夢感覺不到痛苦。

  

   她下體的陰毛被酸液一點點融掉,很快小腹以下的部位就白淨成一片。形狀姣好的器官像一個灌了蜜的肉壺,花穴藏在粉嫩的陰唇之中。

  

   觸手上附著著密密麻麻的吸盤,像無數個翕張的小嘴,緊緊地黏在永夢的陰部。

  

   動物觸手的吸吮感讓人毛骨悚然,她後背浮起一層層雞皮疙瘩,語帶哭腔的抗拒道,

   “不要。”

   她的嗓音由於恐懼變得尖細,和嗚咽的喘息聲混雜在一起,像是幼獸的痛吟,聽著倒是讓人心軟。

  

   只是觸手沒有生命,他們強硬地掰開她緊閉著的肉穴,拉開外陰,再一點點扯開更內里的肉唇。觸手們聚集成團,探開穴口,沿著肉道一路攀了進去,帶著黏性的吸盤不停擠壓著穴里嫩紅色的肉壁。

  

   永夢一開始還緊蹙著眉頭,蒼白一張小臉,眼睛里全是抗拒。異物侵入的時候,她還未被吞入的上身劇烈地顫動了一瞬。

   “好痛……”潔白的貝齒咬在唇上,幾滴汗水順著額頭淌下來,永夢疼得倒吸一口冷氣。肉穴遵循著主人的意志,用力地吞吐著想要將這令人不適的畸形觸手吐出去,卻在一次又一次的含吞中將其吸得更深。

  

   她抗拒的動作並沒能維持多久,很快觸手尖端釋放出的神經毒素便一點點地開始腐蝕女孩的大腦。異物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被完全填滿的感覺,好像她的身體里天生就長著這樣一叢器官,纏繞在她的陰道里,以她分泌的愛液為土壤灌出一叢叢邪淫的觸手,再由著他們揮動細長的軟肢,用吸盤來反哺母體。

  

   柔軟的觸手們不斷向里延伸,他們的肢體能扭曲成各種不同的形狀,造訪各種難以被接近的地方。很快永夢的身體就徹底軟在了黏膩液體狀的台面上。幾分鍾之前面上所帶有的痛苦已經漸漸褪去,大片大片的潮紅從她的面頰處向四周暈染開來,像是剛罐完一斤烈酒後醉醺醺的少女。

  

   搖晃著身體,迷離著眼睛,微張開小口,吞吞吐吐半天卻說不清楚一個字,只能在那露出一條細縫的粉色唇下瞥見一點若隱若現的舌尖。

  

   觸手頂端流出的液體帶有催情的效力,它們流出後很快和穴里的蜜液融在一起浸透在肉壁中。她的下身如同蒸煮在熱水中,癢和麻的感覺順著下體一一步步攀上神經末梢才傳遞進她的大腦里,讓她燥熱難耐。

  

   未經人事的身體很快就繳械投降,永夢胡亂地呻吟著,語氣里帶著難以抑制的渴望,淫水從穴心處澆下來,流過觸手攪出咕啾咕啾的水聲。

  

   內里被侵犯這,同時還有更多的觸手順著她的腳踝纏繞在腿上,勒住他的腰,有一部分繼續往上,爬過她的衣裙時流下一路焦灼的痕跡,胸腹處被酸液侵蝕得破破爛爛,繁復的蕾絲布料碎成小塊耷拉在永夢白皙的皮膚上。胸乳處的布料徹底破掉。兩團圓潤的椒乳從胸衣里蹦出,飽滿的軟肉在空氣里顫動著,像是軟嫩的豆腐。粉色的乳暈墜在最中間,奶頭凹進了胸里,被肉包裹著不願意探頭。

  

   紫色的觸手一圈一圈地卷在永夢的乳房上,纖細的尾部搖晃在空氣中,又地下頂端去刮擦凹陷的奶頭,數不清的細小吸盤吮在淡粉色的乳首上將它們往外拉。過程中,她的胸乳被觸手箍出了各種各樣的形狀,等乳頭被徹底拉出時,上面一件盤滿了一條又一條的淤痕。

  

   凹陷的乳首被從它的安全區里扯了出來,觸手們像是完成了一樣任務,紛紛抽離了她的奶子,開始順著永夢的脖頸繼續上爬。只留下四五條還纏綿在乳房上,已經伸長了尾部想要刺入奶孔。

  

   永夢下身被填得嚴嚴實實,穴里的觸手在進到一定深度後就不再挪動。她下意識絞緊自己的肉穴想要將它們裹得更緊,卻無法再吞入半分。內里生出了空虛,外陰卻還在被很好的照顧著,三四條觸手抽弄著她的陰蒂,像幾條細而長,又生著倒刺的鞭子一次又一次地打在她凸起處,把她嫩紅的陰蒂抽得發紅腫起,像一顆熟透的果實。

  

   空虛和爽交織在一起,永夢難耐地眯起眼睛,粉色的舌頭舔過嘴角,唇上留下一道曖昧的水痕。嘴還未合攏,觸手便順著她的唇沿爬了進去,撐開她的牙齒,裹住她的軟舌,拉出一道道奇怪的形狀。

  

   永夢被扯得疼了,淚水順著眼尾滾了下來。她嗚嗚咽咽地想要求饒,被觸手塞住的口腔卻吐露不出完整的話,只能時不時溢出幾句破碎的呻吟。永夢臉頰被塞得鼓起,來不及吞咽的涎水順著嘴角流了下來,和自眼中滴下的淚水暈在一起。

  

   外陰被這樣這樣大力地刮擦著,永夢的身體被過大的快感刺得酸軟無力,觸手箍住她的腰,讓她不至於完全垂進祭台里。她不自覺地扭著腰,挺著下腹配合著觸手的對陰蒂的淫弄,很快就被送上了第一次高潮。

  

   永夢像是再一次失禁了一般,下身在短短幾秒鍾里又噴出了一大股蜜液,淫水浸潤著觸手順著他們交合的根部向下淌。高潮的時候,她腦袋里亂成一團,腦神經仿若變成了彩色具象化的在她眼前舞動,然後和數不清的觸手纏繞在了一起。

  

   她恍惚了一瞬間,耳邊聽見爆裂聲,呼呼的風聲,低語聲,樂聲,最後糅雜成大海的海浪,順著永夢的耳朵鑽進了她的腦袋里。

  

   最後等她徹底回過神來,永夢發現自己仍然躺在祭台上,四周的火焰已經熄滅,只有鼻尖殘存著的煙味兒,證明著一切曾經發生。

  

   胳膊依然酸軟無力,永夢竭力曲起手臂將身體撐起來,想要看看之前吟誦的教眾們還有沒有人活著,但卻無論怎麼用力都無法坐起來。

  

  

   她先前以為是腿斷掉了沒辦法使力的緣故,等真正凝神向下身一看。永夢驚恐地發現自己衣裙下面空無一無。她抱著僥幸,自我安慰著想,說不定她的腿被折斷了盤在下面。

  

   潔白的手指發著顫停在蕾絲裙擺上,永夢深吸一口氣,用力揭開了裙擺,黑色的類似下面果然空空蕩蕩,只剩下她的大腿根部。

  

   在先前的交合中,不知何時那些麻痹著她神經的觸手們,便啃噬了她的血肉,攪碎了她的骨頭,最後只留下兩道整齊的切口。

  

   永夢恐懼地瞪大了眼睛,四處張望著想要逃離。山洞深不見底,她坐在馬車里都過了很久才到達此處。現在她失去了腿,想要離開更不會是容易的事情。

  

  

   可是思來想去也找不出更好的辦法,永夢打量了一會兒洞里的陳設。又回想著家里書房那些祖輩們留下來的訊息以及圖畫,竭力勾勒著這個被他們供奉前年的邪神模樣。

  

   身形高大,相貌英俊,上身肖似人類,下身卻是強壯的紫色觸手。先前侵犯她的小觸手自然也是來自於這位邪神。

  

   永夢思索之中手掌不小心按到了祭台的邊緣,沒能穩住身體,只得驚惶地睜大眼,斜著向下栽去。

  

   幾秒後,等待她的並不是冰冷又粗糙的岩石,而是一個溫暖而干燥的懷抱。她拍了拍胸脯,像受驚的小動物一樣平復了一下呼吸,這才開始打接住她的人。

  

   英俊的面容,人類的上身……紫色的眼睛。

  

   似乎只差觸手,這人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

  

   “啊……真是不小心。”高大的男人無奈地嘆了口氣,笑眯眯將她放到了祭台上,“如果不是被我接住的話,這麼漂亮的祭品就摔碎了。”

  

   “先生…你是?”

  

   永夢小聲發問,同時戒備地朝後面挪了挪,圓滾滾的雙眼緊張地打量著眼前的人。

  

   男人看上去二十四五歲,穿著考究的衣衫,胸前有金絲线繡就的華麗圖案,看上去應該是家紋。莊園附近有名有姓的貴族永夢都認識,這個紋飾她看來看去總覺得眼熟,又想不起是哪個姓氏。

  

   男人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永夢糾結了幾秒鍾。在看到陌生人身上繡著的家徽後,她心里的懷疑降低了不少,更何況在這樣的絕境里,如果不求助於眼前的人,她或許不久後就會餓死在山洞深處,或者葬身於邪神腹中。

  

   所以哪怕眼前人的身份依然疑點重重,她也只能孤注一擲地抓緊最後的希望。

  

   “我…我叫寶生永夢。”

  

   永夢主動做了個自我介紹,然後她伸出手,帶著求救和示弱的意味,輕輕拽上了男人的袖口。

  

   “祭祀已經結束。神…神明他,他並沒有接受我。”永夢猜測眼前的人大概率是邪神的信徒,於是便故作沮喪,還努力擠出一點淚水,讓自己顯得更加可憐,仿佛被神遺棄的孩子。

  

   “如果您也是神的信徒,請將我帶離這里吧。”永夢仰起頭,加強語氣,衝著正饒有趣味打量他的男人朗聲道,“不要再讓我待在這里,徒增厭煩了。”

  

   說完著一切,她垂下頭,睫毛輕眨,淚水像是斷了线的珍珠往下墜著。過了有幾秒鍾,永夢正奇怪眼前的男人為什麼一點反應都沒有。就聽見身前傳來一聲輕笑,明明聲音低沉又悅耳,卻平白讓他後頸處浮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屬於小動物的直覺提醒她快跑!快跑!!快跑!!!

  

   可失去的雙腿讓她無法挪動一步。

  

   她絕望地呆坐在原地,任由男人挑著她的下巴,強行逼他抬起頭來。

  

   “永夢,撒謊可不是個好習慣。”檀黎斗輕輕嘆息一聲,好像在遺憾自己的少女被人類所帶壞。

  

   “你……”你在說什麼?

  

   未盡的話語統統消失在口中,永夢一點點睜大眼睛,看見男人下身的雙腿逐漸發出改變,粗壯的紫色節肢將布料撐裂,猙獰的觸手上每一節都吸附著巨大的吸盤,幾乎能覆蓋掉永夢的半張臉。

  

   俊朗的相貌和怪異的下身結合在一起,給與了永夢極大的視覺衝擊。眼前的人像是故事書中被巫師用魔法變就的怪物。

  

   她甚至還注意到,在那丑陋的肢體高仰起來時,濃白粘稠的液體順著觸手的頂端滴落,牽牽連連地在空中拉出白色的絲,然後大塊大塊地向永夢身上灑去。

  

   她躲閃不及,眼睫毛,臉頰,手臂上全部是帶著腥膻味的液體。永夢眨了眨眼睛,感覺這些粘液將她的睫毛黏作一團,讓她十分不適。

  

  

   但現在也不是顧忌這些的時候了,她轉身想跑,殘缺的身體卻連轉向的動作都無法完成。檀黎斗施施然站在一旁,欣賞著她驚恐的模樣,鼓脹起來的下半身將他整個人襯得十分高大。洞穴里搖晃的黃色燭光將他的影子投射到祭台上,完全籠罩住了永夢的身體。

  

   永夢的手撐在陰影之中,奮力轉身後便不再敢回頭,只努力朝祭台的另一頭爬去,期望能離眼前的人遠一些。可無論怎麼爬,她嬌小的身軀永遠都籠罩在高大的陰影里面,甚至抬眼望向祭台邊緣時。她的目光所觸及的也是無限綿延著的黑影,它們垂下祭台,只是因為祭台不夠長。

  

   這確實讓人絕望。

  

   但身後人似乎在縱容她。永夢爬行的速度很慢,盡管她已經咬緊牙關,繃住那幾乎沒有的肌肉奮力向前爬著,但只要檀黎斗想,他的觸手隨時可以將人卷回來。

  

   檀黎斗並沒有這樣做,這讓永夢在心里胡亂猜想著原因,或許對方打算放過她?這種猜想在時間的流逝里一點點在她的腦海中占據上風,快爬下祭台時,永夢眼睛里閃爍出了堪稱希望的光芒。

  

   當然這種希望頃刻之間就覆滅掉了,她爬到另一側的祭台邊,望著高達一米的距離,深吸一口氣還是側身閉上眼,任由自己掉了下去。

  

   疼痛並沒有來臨,她的身體再一次被緊緊地縛住,懸在了半空之中,觸手卷在她的腰部將她舉在空中,然後慢慢地拉回了檀黎斗的面前。

  

   永夢泄憤似地低下頭,咬著卷在身上的觸手。她的啃噬和幼獸的撕咬沒有半分差別,難以給強大的邪神帶來任何痛苦。

  

   但檀黎斗不能接受人類少女對自己權威的挑釁,他伸出自己另一條觸手將其扼在永夢纖細脆弱的脖頸之上,逼得她只能伸直著身體,高昂起頭顱。

  

   永夢一開始還試圖掙扎,後來發現自己每動一次,觸手就會將她卷得越緊,吸進肺里的新鮮空氣越來越少,她整個人被緊緊地積壓在中間,臉色開始泛青。

  

   檀黎斗依然還是滿眼笑意的模樣,嘴里卻吐出一些威脅的話語,“永夢要是再動的話,我就把你的脖子扭斷。”

  

   他說話時笑著的樣子看起來很溫柔,如果在社交季里一定是讓無數女性趨之若鶩的貴公子,等騙到願意與她共度一生的美麗少女後,再撕開偽裝露出內里殘暴的模樣。

  

   永夢不敢亂動,身體徹底僵在了觸手堆里。

  

   檀黎斗很高興於她的順從,將永夢重新放回了祭台上,無視掉她驚恐的表情,像一個溫和的大人,夸獎聽話的孩子那樣,贊許地用觸手拍了拍女孩的腦袋。

  

   洞穴里的火焰還在燃燒著,血紅的蠟油滴在岩石上凝固結塊像是女孩的眼淚。

  

   檀黎斗看了一下永夢和自己體形之間的差距,他的一條觸手就能將她的身體捅穿,更不用說少女狹窄的蜜穴以及剛剛發育完成的子宮。

  

   如果強行插進去的話,一定會被他按在胯間攪壞。

  

   這樣也不錯。檀黎斗在心里幻想出了這樣的景象,少女雙眼無神,嘴里吮著巨大的觸手,兩條胳膊被吊在空中,像受難的聖女,但每一個洞都夾著邪神的生殖器官,嘴里,腋窩中,蜜穴,甚至於背後那道隱秘的穴口,每一處都被撐開奸淫著。

  

   那張漂亮的小臉會因為口中堵著外來者粗大的觸手而高高鼓起,她單薄瘦弱的小腹會被檀黎斗的肉莖操出各種各樣的形狀。

  

   只是這樣一次就把永夢操壞了的話,就失去了祭祀本身的目的。

  

   邪神需要的當然不會僅僅是一個美貌的新娘,被他所選召的人,將是上等的生育容器,必定會在未來為他誕下數以萬計的子嗣。

  

   在他們第一個孩子降生之前,這幅幼嫩的子宮還需要被他好好呵護。

  

   於是檀黎斗欺身上去時特意變回了人類的模樣。壓迫感消失了不少,雖然和嬌小的永夢比起來,檀黎斗依然高大不少。但至少即將到來的奸淫,由人類而不是怪物完成的話,或許會好受很多。

  

   永夢苦笑著在心里自我安慰著,之前被觸手捆在空中時,她不經意間瞥見了邪神叢叢觸手之下掩蓋著的生殖器。

  

   那大概是永夢十多年以來見過最為可怕和邪惡的器官,這些附有吸盤的猙獰觸手與它比起來都相形見絀,那飽滿鼓脹的龜頭之下是粗壯的莖身,上面盤旋著根根青筋和血管。它看上去和人類的生殖器官如此相似,除了里面流動著的是紫色的血液。

  

   永夢曾經和貴利矢有過一段美妙的體驗,那時貴利矢從庭院里偷偷翻進了她房間的陽台。為了不被人發現,永夢故意熄滅了蠟燭,只有溫柔的月光灑過窗簾浸到他們糾纏在一起的肉體上。

  

   那時她太過害羞,紅著一張臉,全程都沒怎麼睜開過眼睛,只任由身體陷在波動著情欲的潮水里沉浮著,愛意洶涌。

  

  

   如今血淋淋的現實給了她當頭一棒,愛和性並不一定摻雜在一起。

  

   但最讓她痛苦的是,永夢的內心竟然分不清是帶著愛的性交更讓人愉悅,還是粗暴的占有,性虐更能讓她心靈快樂。

  

   她身上所剩無幾的衣服很快就被撕了個徹底,全身都裸露在了陌生男人的眼睛之下,白皙的肉體上覆滿了干涸的粘液以及觸手捆綁後留下的淤痕。殘存的羞恥心讓永夢合攏雙腿,但下一秒就被檀黎斗掰開。

  

   被觸手玩得紅腫的肉唇鼓成圓嘟嘟一團,像肥美的蚌肉,一條細縫藏在中間將開未開。檀黎斗兩根手指掰開肉縫,粗暴地插了進去,按著肉壁攪弄了一圈。

  

   小穴里面泡滿了淫水既熱又濕,肉褶一層層被手指推開又聚攏,熱情地纏吻在男人的手指上。

  

   永夢沒一會兒就被插得哼唧起來,下身興奮地一陣陣吐水,臉上還是一副隱忍的樣子,咬緊牙關抗拒著。

  

   她大概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有多淫蕩,所以在下體像娼妓那樣給予客人回應後,面上還能做出一副貞潔烈女的樣子。

  

   這種堅貞的樣子沒能維持多久,檀黎斗脫下褲子,翹起來的陰莖插在永夢殘存地腿根處廝磨著,熱燙的龜頭頂弄在她肉壺的小口,每一次淫猥的摩挲都帶出一灘淫液淋在龜頭上。

  

   這種臨門一腳的感覺太過難受,下體被頂得發癢,內里更是空虛無比。之前那兩根手指尚且無法滿足的淫穴,在無人光顧後更是酥癢難耐。

  

   永夢一邊瘋狂搖著腦袋,抗拒著說,“不要,先生,求求您放過我…”

  

   她不知道眼前的“人”該如何稱呼,又無法叫出神明兩個字,只能笨拙地喚著先生,邊叫邊哭,一張臉上全是淚痕。

  

   看上去確實可憐兮兮的,但多加觀察後就會發現,永夢眼眶里掉下的淚實際還沒有下身溢出的水多。

  

   她作勢想向前爬,兩條胳膊抓著光滑的台面,蠕動著身子。下身卻不斷頂弄著男人的陰莖,不知是意外還是…

  

   檀黎斗覺得好玩,索性扶著雞巴不斷前頂永夢的小穴,每次只將龜頭插進去一點,永夢一朝前爬,陰莖就啵得一聲從穴里滑出來。

  

   如此幾次後,少女就被搞得滿頭是汗,胳膊酸軟得不成樣子,整個祭台上全是她穴里流出的淫水。

  

   檀黎斗隨手抹了一把淫水,將手指插進女孩的嘴里,笑著問她,“永夢是不是很騷,流了一台子的水。”

  

   永夢的嘴被男人的大手塞滿撐開,支支吾吾地發不出任何有意義的音節,只有口水流出來。

  

   “說不出反駁的話嗎?”檀黎斗思索了一下,“看來永夢喝自己的淫水也很開心。”

  

   “那等會喝我的精液時要更加努力才行…”

  

   話音剛落,他空閒著的那只手便按住永夢的腰部,將人直接壓平在了祭台上。檀黎斗用的力氣太大,一瞬間永夢有一種五髒六腑都被擠壓著的錯覺。

  

   她圓潤的臀部被掌摑了幾次,屁股瞬間就腫起來一大塊,鮮紅的掌印在上面,看著觸目驚心。

  

   檀黎斗就著這個姿勢直接騎了上去,粗大的陰莖將肉穴口頂開,一路長驅直入,碾過每一處翹起的褶皺,直直挺進了最深處。

  

   永夢被插得幾欲嘔吐,她扭頭想要擺脫這種痛苦,才動了一下就被壓住脖子按在台上,腦袋和石台砰地一聲撞在一起,疼得她大腦發暈。

  

   她感覺自己像檀黎斗的雞巴套子,或者直接成了一匹小母馬,被人壓在身下,腰部被男人強壯的大腿緊緊壓著了,連動一下都是奢望。

  

   洞穴里面只聽得見兩人交合的撞擊聲,肉棒攪弄蜜穴帶出的水聲,時不時夾雜一點永夢的呻吟。

  

   檀黎斗第一次射精時,強硬地將她從祭台上拽了起來。永夢失去了雙腿,在男人眼中就像是一個嬌小輕盈的玩偶。他不顧小穴肉壁的挽留,將快到臨界點的陰莖從嫩紅的肉壺中抽了出來,順勢帶出部分粘稠的白液。

  

   永夢的大腦早就被肏弄得一片混亂,為了逃離這種痛苦,她在過程中強行讓自己放空,假裝並沒有面臨著這一場慘無人道的淫虐。然而身體的反應遠比大腦的自我欺騙直接。檀黎斗的陰莖抽離時,連續不斷地插弄終於停了下來,她被插得發麻發腫的小穴難得有了喘息的時間,明明是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少女卻遵循著自己的意志,迷迷糊糊地抬起臉,轉回頭,頂著溢滿情欲的潮紅,用盈滿水的眼睛似是不滿的看著他。僅僅只是數十分鍾的性交,永夢的身體卻像是完全適應了陰莖的存在,理所當然的將其視為了自己身體的某個器官,所以在失去時,空虛和癢意瞬間就折磨起了她的神智。

  

   那一刻她好像忘記了自己的處境,只有還沒到達高潮的身體在誠實地描繪著自己的欲望,她也迅速地墮落成了欲望的奴隸,只想填滿空虛。

  

   即使永夢不發一語,但那副渴望又淫糜的表情,在唇間舔來舔去的舌頭,欲說還休的眼睛,已經讓檀黎斗完全感受到了她的心情。

  

   檀黎斗輕嗤一聲,即使在心里他對永夢的淫蕩並不感到驚訝,但少女之前的抗拒和現在的順從對比起來便越發讓人覺得好笑。

  

   “呵……”

  

   他裝作沒有看懂永夢的表情,並沒有像女孩所想的重新將肉棒塞回她的體內,即使這個人正搖著雪白的屁股,像一條小狗一樣在等待著他。

  

  

   “永夢真是一如既往的淫蕩。”檀黎斗拍了拍永夢的屁股,動作不再像以前那麼暴力,更類似於人類調情時的力度。

  

   這迷惑了永夢,在被粗暴對待過後,少女對一點溫柔也會變得無比眷戀。而她本來也不是一個強自我的人,之前痛苦的回憶在腦海里逐漸褪色,她甚至開始期待對方的溫柔的撫摸。

  

   當然,並不是在此時此刻。她那雙閃爍著欲望的眼睛里,流露著的依然是對性愛以及與其伴生的痛苦的渴望。

  

   檀黎斗兩只手抬高女孩的後腰,又逼迫她將臀部也跟著上抬,之後他雙膝跪在祭台上,就著這個姿勢,翹起的肉棒又重新肏了進去。

  

   肉穴被撐開時仍然有一瞬間的痛楚,但很快,身體被填滿的幸福感就取代掉了這種痛苦,永夢舒服地喟嘆一聲,不自覺扭動著腰迎合著男人的肏弄。

  

   她的主動讓檀黎斗的雞巴成功進到了最深處,硬燙的龜頭直接鑿開了狹窄的宮口。子宮比肉穴更為緊致,厚厚的肉膜套在陰莖上與之相連在了一起,緊緊地吸附著,取悅著這擅自造訪的凶器。

  

   宮交的快感更甚,檀黎斗攔在永夢身前用來防止她摔下的小臂都肌肉鼓起,硬成好幾塊咯得永夢小腹發疼。

  

   寶生永夢現在像一尾瀕死的魚,躺在剛剛退潮的岸上,奄奄一息,生死都由他人宰割。她的手臂無力地垂在一旁,從身後傳來的令人窒息的快感,使得她眼球上翻,露出一個稍顯怪異的表情。

  

   確實是爽到了極致,從宮口被強硬撬開地那一刻起,她就徹底沉淪於肉欲,密密麻麻的快感像蛛網一樣黏著在了她的每一根神經上,融進了每一滴血液里,源源不斷地流淌進她的大腦以及心髒。

  

   眼睛半眯不眯,變成了一條條彎彎的线,嘴更是難以合攏,如同哭泣一般的嬌吟和她的粉嫩的舌尖一同冒出唇角。

  

   宮腔被肉棒頂弄得又酸又軟,永夢最後被他操得只能發出無意義的單音節,如同痴傻的孩童,小聲地啊啊叫著。

  

   快到最後,檀黎斗又將人狠狠朝前頂弄了幾下,這才將肉棒抵在宮腔里,積蓄已久的精液全部澆灌在了這一處小小的地方。這里是一處未開墾的樂園,是一處沃土,足夠健康,足夠安逸,很快就會有新的種子在此處發芽。

  

   檀黎斗高潮向她灌精時,永夢也跟著噴了出來,兩人的體液融在一起難以分辨,她哭叫著享受著這絕頂的快樂,感受下身如同失禁一般澆出大量的液體,她的小腹被過多的精液灌得腫起,很快就像是懷孕了三四個月的孕婦。檀黎斗射精結束的同時,永夢也雙眼一翻,跟著暈了過去。

  

   只是奸淫並不會隨著少女的暈倒而結束,邪神的欲望遠超於人類。在確定身前的少女,已經完全被自己的精液所洗禮,確認受孕後。檀黎斗便將暈過去的永夢,換了個姿勢,變出身體里的觸手,將這一切繼續進行下去,直止女孩變成徹底離不開陰莖的肉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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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夢小的時候曾經有過一段相對孤獨的時光。那時她還不認識假野明日那,性格比起其他同齡的玩伴又顯得更為敏感內向一些。貴族的孩子們是天生的表演者,人人帶著一張面具,激擅踩高捧低,哪怕小孩也是如此。永夢難以融入她們,在社交中屢次碰壁後,便漸漸抗拒出門,大多數時間情願自己待在家中。

  

  

   寶生家傳到永夢父親這一代時也漸趨沒落,從永夢會記事起,她的父親便一直嘗試各種路徑來振興家族。包括並不限於海路經商,投資,向教會捐贈大批大批的香火錢。所以永夢小的時候經常在莊園的大廳里,走廊中撞見三教九流的人。他們身份各不相同,服飾各異,甚至連語言都不統一但都有著同樣的目的,就是從永夢父親的口袋里掏走更多的錢。

  

   果不其然,父親的大部分投資最後都以失敗告終。家底越來越薄,更可怕的是那些失敗的決策讓整個家族的名聲一起一落千丈。永夢的父親,連同永夢一起成為了人們茶余飯後恥笑的對象。

  

   這場打擊使得永夢的父親一蹶不振。他不再像往日那般勤於社交,邀請賓客到家中來吹噓過去的榮耀,摒退了家中的仆人,只留下最忠誠的兩三個老仆來照顧他們的日常起居。

  

   永夢的父親過去就不曾是一個體貼家人的好男人,後來更是將自己失敗的原因大部分歸咎於永夢身上,認為她那不討人喜歡的性格無法給自己提供太多助力,完全沒有忽略掉他的女兒只是個不滿十四歲的幼女的事實,並連帶著對女兒也不理不睬起來。

  

   早些時候永夢還試圖改變自己的性格,讓自己能成為父親眼中爭氣的孩子。很快她便發現這些毫無意義,即使她再如何努力都難以得到他口中的一句贊許。

  

   他的父親神出鬼沒,即使日日待在家中,永夢也很難和他打照面.她這樣的年紀對事物總是有著無限的探索欲。永夢在將整個莊園都逛了一遍又一遍後,便開始對自己的房間進行更深層次的探索。

  

   她的房間裝潢精致華美,過去部分寶生家的女性在未出嫁之前都在此居住過。等她出生後住進這里,他的父親已經沒錢再對此房間進行修繕,所以房間雖然依舊精致,但到處都透露出一股陳腐的氣息。床頭桌上,櫃子里,到處都是祖輩們留下來的舊物。

  

  

   永夢是在床板底下找到了這本書。說起來好笑,那天她晨起時,揉著眼睛,朦朦朧朧地下床,一腳沒踩穩當就順著床沿摔了下去,腦袋摔得不輕,腳無意間踢到了床架上的一個木質凸起,生鏽的齒輪嘎吱嘎吱地開始轉動。

  

   等永夢揉著腦袋爬起來一看,床板往旁邊右移了一小個身位露出下面的凹槽,凹槽處卡著一本厚皮的書籍,封面上似乎盤旋著一個巨大的生物,書皮磨損得已經無法判斷具體模樣,永夢在莊園里見過的動物不多,總之絕對沒有與之相符的。

  

   她搖著手指思考了一會兒,很快就將這點拋在腦後,書里的文字既多且密,永夢看得眼暈,索性只專注於上面的圖畫。

  

   圖畫里的主角基本都是同一個怪物,他身軀高大,立於祭台之前,一旁的教眾看上去堪堪到他的腰部。

  

   上身肖似人類,下身卻像是拼貼上去的產物,不是人類的雙足,而是一叢叢張牙舞爪的觸手。

  

   永夢疑惑了一瞬,內心難免為這畸形的場景感到恐懼,好奇心又促使著她不斷向後翻閱著。

  

   即使看不懂文字,但作畫的人明顯是個高手,精妙的筆觸將人物勾勒得栩栩如生,情節也簡單明了。

  

   這本書是在講如何將神明召喚出來的故事,而讓神明降生人間的人也能得到獎賞。這份獎賞便是一個願望。

  

   人們渴望財富,他就給予人們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財寶。人們期盼名聲地位,他就讓祭祀者身居高位,受萬人敬仰。

  

   永夢看著這一切,眼睛越睜越大,閃爍起希冀的光彩。她繼續往後翻著,沒幾下就到了尾頁,准確來說後面的書頁都被人為撕去,書籍的內容停留在了祭祀者們夢想得償享受著無盡快樂的那一刻。

  

   書的末頁有人用紅色墨水寫下了幾行大字,“書的尾頁不知被何人撕去,但相信我,觀看此書之人,不要盡如此之事。”

  

  

   永夢完全未留意於此,女孩的想法總是簡單至純,她只想向神明祈禱,讓這個未知的神,實現他父親的願望。

  

  

   祭祀的過程算不上麻煩,甚至可以說是太過簡單,一個女孩都能完成的程度,未免不讓人感覺蹊蹺。

  

   永夢對著眼前燃燒著的燭台伸出嫩藕一般的手臂,再拿出從廚房里偷偷順來的小刀,她先是深吸了一口氣,怕疼地蹙起眉來,尖銳的刀鋒朝著手腕一割,幾滴血珠便從傷口處鑽了出來。永夢鼓足勇氣將傷口割得再深一點,嬌嫩的皮肉一點點翻開,鮮血順著傷口不斷涌出,淅淅瀝瀝地滴在她自己所搭得簡易祭台上。

  

   然後她等了很久,直到臉色發白,流出的鮮血匯聚成一小灘快要干涸在她面前的台面上時。沒有開窗的房間里突然吹起了風,鼻尖全是海腥味兒。永夢蹲下身,不解地四處張望著。突然之間就聽見有人在叫他。

  

   一個全然陌生的聲音,不是父親,也不是管家伯伯,聲音並不蒼老卻透露著一股難以抗拒的威嚴。永夢的內心瘋狂叫囂著,驅使著,催促著她一定要回應這直接從大腦里傳來的聲響。

  

   “先生你好。”她坐在地上,怯生生地打了個招呼。

   “?”檀黎斗心里意外這次的祭祀者是個年齡尚小的女孩,表面卻不動分毫。狡詐的邪神善於偽裝和欺騙,利用人類貪婪的弱點來滿足自己的欲望。

  

   少女如同羊羔一樣鮮美的肉體,身體里流動的滾燙血液,還有那像水晶一般閃爍著的眼眸,讓他食指大動恨不得就此將人吞吃入腹。

  

   檀黎斗舔了一下唇舌,化作年輕的人類男性出現在寶生永夢面前。他特意讓自己看起溫潤儒雅,像任何一個貴族小姐們都渴望擁有的那種兄長。嘴角噙著溫和的笑容,紳士地躬身將永夢從地上拉了起來。

  

   “你好。”他替永夢拍去裙擺上的灰塵,拉著她的手將人牽引到床邊坐下,“我叫檀黎斗。你想要我替你實現的,是什麼樣的願望呢?”

  

   永夢很少被人如此紳士的對待過,雖然只有八歲,但貴族小姐們普遍都早熟,十二三歲就會加入社交季,參加各種舞會。永夢偶爾在書中也看到過只言片語里勾勒出的男女之事。被英俊的陌生男性這般對待,心中還是涌現出了些許不好意思。

  

   只不過現在更重要的是父親的事情,她偏過臉認真地看著檀黎斗英俊的面龐,在心里祈禱他不是一個騙子。

  

   “我想讓您,替我的父親實現他的願望。”

  

   邪神因為驚愕微微睜大了眼球,他透過永夢幼小的身軀,看到里面蒼白脆弱又善良的靈魂,潔白如紙,極易攀折。

  

   “怎麼了?不可以嗎?”永夢看見男人變了的表情,心下忐忑,以為自己提了個很過分的要求,語氣不安地問道。

  

   “也不是。”檀黎斗看了她一眼,“只是這樣會有點難。”

  

   潔淨的靈魂沒有經歷過任何調味,接近本原卻又失了些沉重的風味,邪神更想要的是一個在大喜後大悲,絕望中漂浮游蕩的食物。

  

   而讓寶生永夢變成這樣還需要很長很長的時間。檀黎斗在心里敲著算盤,思考著這是否值得。寶生永夢卻突然攀上了他的手臂,幼嫩的手掌壓在他的大腿上,兩人的胸腹半貼在一起,神是冰冷的,於是便更能感受到人類弱小身軀散發出的灼人熱度。

  

   她說,“拜托您。”含著水的眼里帶著濃濃的祈求。

  

   檀黎斗眼神下落到她的小臂上,那道被割開放血的傷口還猙獰地佇在那里,四周都是干涸的暗色血跡。

  

   他猛地伸手按住那道傷口,指尖戳進血肉里一攪,原本已經停止流動的鮮血又立刻外溢出來,永夢幼小的身軀疼得發抖,卻還是固執地牽著檀黎斗的袖口,不肯松開。

  

   檀黎斗就著她的動作將她的手臂拉了起來,舌尖舔過血珠,感受著女孩在他身旁壓抑不住地恐懼。

  

   寶生永夢先是感覺冰涼的肉物舔到了她的傷口上帶來了刺痛感,這時還能夠忍受,可是突然間有什麼細小又尖銳的東西,像是蟲子,鑽進了她的傷口里,在肉里鑽來鑽去,汲取著內里的血液。

  

   女孩有點怕了,怕蟲是很多小孩的天性,她也不例外。更何況永夢甚至不清楚,這究竟是不是蟲子,她仰起頭只能看到檀黎斗黏在她手臂傷口上的舌頭。人面對未知總是會生出各種恐懼,逃避,永遠不要直面未知,很多時候才是最好的選擇,永夢卻已經沒有了選擇的余地。她只能壓抑著不安暗自忍受。

  

   直到檀黎斗的舌頭從她身上挪開,那一瞬間,她好像看見了男人的舌苔上生長著叢叢紫色的肉觸,就像貓舌上的倒刺一樣。如此直面檀黎斗與人類的不同,永夢內心的惶恐還是到了鼎盛。

  

   好在他並未再做出其他舉動,似乎剛才只是單純地想評判一下永夢的身體在天平上究竟能不能負擔起一個願望的重量,畢竟女孩的父親可是個非常貪婪的人。

  

   檀黎斗溫柔地笑了笑,伸手輕揉著女孩的頭發,永夢下意識抗拒地躲了下,下一秒就被人扯著頭發強硬地拉了回來。男人眼睛里的笑意未變,只有頭皮的疼痛提醒著永夢身旁人剛剛殘忍的舉動。她如同一只瑟瑟發抖地鵪鶉,不敢再躲。

  

   “你父親的願望會實現的。”檀黎斗在她耳邊輕聲說,“只是需要一點小代價,你要學會恒久地忍耐才行。”

  

   永夢似懂非懂地望著他,檀黎斗又拉了一下她手臂上的傷口,示范著說,“你看,它現在已經不怎麼痛了。”女孩怔怔地點頭意識到確實是這樣。

  

   檀黎斗消失不見了,連同著屋里的祭品也被他一並帶著,屋內又恢復了平時的模樣,永夢渾渾噩噩地過了一個下午,晚上泡在浴桶中時總覺得這像是一場不太真實的夢境。等她躺在柔軟的床鋪上等待進入夢鄉時,手臂壓在白色的絨被上竟然又開始痛了起來,不光是疼痛,還有更多的鮮血順著傷口向下流淌著打濕了干淨的被褥。

  

   永夢心下奇怪,抬起手仔細端詳後才發現正在痛苦著的並不是早上的那條手臂,另一條手臂上與之對稱的地方誕生了一道新鮮的傷口,正源源不斷地淌著鮮血。

  

   檀黎斗偶爾會出現在永夢的夢里,過去的夢里全是粉嫩的花,柔軟的雲朵之類的事物,偶爾灰敗時也不過是被同齡人欺負的景象。

  

   而當檀黎斗出現後,夢境就會變得有所不同,柔軟的雲朵突然向下流淌著紫色的黏液,月亮變成了紅色,同齡人長出了八個眼睛,六條腿,像蜘蛛一樣在地上爬著。房屋也被扭曲成了不同的空間,地板上到處都是下陷的旋渦,永夢在深不見底的走廊里奔跑者,牆壁上時不時生出奇怪的眼睛,他們成百上千的統一注視著女孩,觀察著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然後眼球中會冒出觸手向她抓去,永夢再一次被一根滑膩的觸手絆倒在地,她迅速爬起來拉開身側房屋的門。

  

   這道門和她的臥室一模一樣,拉開後到達的卻是某個閃動,就和之前所有的夢境里一樣,無論她在哪個位置,拉開哪道門,門背後通向的一定是這個地方。

  

   神奇的是,每次夢境結束之後,家里的情況確實一陣一陣的好了起來。父親的精神也好了許多,對永夢也一改往日不搭理的態度,和顏悅色許多。許多過去不願意搭理他們的貴族也紛紛到莊園里來做客。

  

   父親天天叮囑永夢記得好好打扮,舉手投足之間要有貴族的氣質。永夢也是在這時認識了明日那和貴利矢他們。

  

   在現實生活一點點好轉後,永夢便很少會想起檀黎斗來,但後者在他夢里出現的頻率越來越高,夢的內容讓人不安的程度也在逐漸加重。從噩夢里清醒後,永夢汗濕著整張臉,心里有一個聲音不斷叫囂著讓她前去夢中的山洞一窺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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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夢沒有太多的遲疑便決定前去,此時天還沒有亮,她爬起來穿好衣服,提起一盞燭燈便跌跌撞撞地朝後山處走去。她明明從未造訪過此處,冥冥之中卻像是有誰在為她指引著方向。

  

   前幾日剛下了雨,地上濕滑不堪,邊緣處生長著青苔,永夢一手執燈,一手提著裙擺小心翼翼地往前走著,冷風吹得她渾身發抖。未被修剪過野蠻生長的枝丫刮破了她的裙子,白色的絲襪上也到處是破破的口還有泥濘的痕跡。

  

   等她走進山洞時,先前的恐懼都消失不見了,反倒是因為走進溫暖干燥的地方而松了口氣。永夢試探著繼續往里走,這時天已經蒙蒙亮了,洞口處能看都一點光影,拐了幾次後,很快那點光就消失不見。

  

   燭燈微弱只能找出身前不足一尺的距離,山洞里到處是積蓄起的小水凼。永夢一時不察便踩滑摔了一跤,等她准備爬起來時,就發現自己的身體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禁錮住了,完全無法抬起。

  

   “誰?”她驚慌地喊著,想要轉頭去看,脖子卻歪轉不到那樣的角度,“是檀黎斗先生嗎?”她繼續叫喊著,空曠的山洞里四面八方回響著她的聲音,卻始終聽不到應答。

  

   先是小皮鞋被取了下來,她被白絲裹著的小腳在地上晃蕩著,冰涼的觸手一點點爬上她的足尖,纏繞著她肉肉的小腳,在她的趾縫間鑽來鑽去。

  

   永夢意識不到這觸手淫猥的動作,只覺得腳心一陣陣發癢,

  

   “不要……不要弄了。”她顫抖著聲音哀求,眼里因為癢都鑽出了淚花。過強的癢意弄得她渾身不舒服,昨晚睡覺時她喝了一大杯牛奶,今早急匆匆出門也沒來得及去廁所。先前還不覺得,如今癢意被放大後,她的小腹也跟著酸脹起來,尤其是膀胱那一部分墜脹得發疼。

  

   永夢祈禱著身後的東西不要發現她的異常。但觸手們在玩夠她的小腳後,便自然而然地繼續向上爬。它們柔軟的身軀幾下就鑽進了永夢的內褲里,那時女孩才發育不久,下體白皙幼嫩,陰毛稀疏,肉唇小小的,泛著一股可愛的淡粉色,陰蒂藏在肉縫上端,還從未被人開墾過。

  

   觸手們探進內褲後並沒有急於將肢體刺進女孩狹小的甬道,或是察覺到了她的器官還沒有發育到位。他們先橫成一團在她的肉縫處上下廝磨著。

  

   永夢一開始還在害怕,後面又開始羞恥,她努力收縮著膀胱的括約肌不讓自己尿出來,可下身又酸又麻,尤其是被摩擦之後,還多了種癢熱感。

  

   “嗚嗚嗚……你走開啊。”永夢哭著說,小臉花成一片,“要尿了……嗚嗚嗚,我要尿了,好髒……”

  

   觸手聽不懂她的話,依然自顧自地摩擦著她的陰唇,等感受到濕液的涌出後,便扒開肉縫,幾根肉觸纏在陰蒂上摩擦著。

  

   “咿啊……”永夢短促的尖叫一聲,只覺得尿尿的地方被什麼東西給纏上了,那東西像是有三四個嘴,黏在她的小凸起上不斷吸吮著,過電一樣的感覺從她下身傳來。

  

   永夢又爽又羞,哭得喘不過氣兒來,她感覺下體里一直有濕濕的液體流出,猜測自己控制不住尿了一些出來,便更用力地夾著括約肌。那些觸手們卻一點點強硬地掰開她的肉唇,鑽進永夢閉合著的陰道,暴力地將它捅開。

  

   同時調教陰蒂的動作也一直未停過,原本幼小的陰蒂被玩弄得如同三四十歲熟婦那般鼓脹腫起,泛著爛紅色,觸手們還嫌不夠,一圈圈地盤在上面從四周不停地吸附著又松開,鑽進她陰蒂中間的小縫里,又將陰蒂上下拉扯,看它不斷腫得更大。

  

   永夢因它們這個行為而痛得在地上胡亂扭動著身子,爽意也跟隨著痛楚一起涌來,她覺得下身已經腫脹到了極限,在這不停地攻擊中,只能繳械投降。

  

   她雙眸漸漸失去了神采,腦袋無力地耷拉在地上,咿咿呀呀地叫著,抽著鼻子說,“對不起,對不起。”也不知道是在跟誰道歉。

  

   “永夢……永夢不是乖孩子,憋不住了。”她啜泣著說,隨著觸手繼續往里鑽弄,永夢尖叫一聲,原本緊繃著的下腹脫了力,尿水和淫液混雜在一起從她身體流了出來,尿道口和陰道口都在同時噴水。昏暗潮濕的洞穴中,來自於一個小孩身上的淫糜模樣,看上去無端讓人生懼。

  

   她昨晚喝了太多水,尿液淅淅瀝瀝地流了好久才流干,永夢排尿的聲音回響在空曠的山洞里,源源不斷地水聲鑽進她的雙耳,摧毀掉她的自尊。

   女孩卻也顧不了這麼多了,羞愧之後臉上露出了似歡愉的扭曲笑容,只覺得渾身輕飄飄的輕松了很多。

  

   盤在陰蒂上的觸手在看到尿道口噴出的尿液後,便紛紛調轉方向朝尿道里鑽去。很快,永夢的陰道和尿道里都有著觸手在插弄著,淫液和未排干的尿水還在往下滴著。觸手們雖然不算粗,對於她目前的身體卻已經是足夠了,她不懂現在在發生的究竟意味著什麼,只覺得身體特別舒服。

  

   不知什麼時候,身後的禁錮已經被人松開了,她卻不想再掙扎,扭過身子後順從的翹起雙腿屈成M型,方便觸手的肏弄。

  

   她被干得眯著眼睛,咿咿呀呀的亂叫,沒注意到身體被一個高大的陰影蓋住,一個男人走到了永夢身前。

  

  

   檀黎斗居高臨下地俯視著眼前的女孩。

   她橫躺在地上,瘦弱的身體上面附著著一層薄薄的粘液。初見時澄明的眼睛已經失去了流動的神采,但依然像無機質的水晶那般散發著光芒,只是看上去一觸即碎。

  

   觸手還纏繞在她的身上,它們大量聚集在她的胸乳上,陰道里,汲取著女孩身體內的所有體液。她還太小,剛剛發育成兩個小饅頭一樣的雙乳還綻不出奶水,但觸手卻好像已經聞到了那甘美醇厚的氣味,拼命往她的奶孔中鑽著。

   永夢早已被玩弄得無法思考,感官上的刺激占據了神智。她呆呆地躺著,任由著這一切的發生,直到檀黎斗出現。

  

   永夢注意到檀黎斗時,一開始是驚恐,她其實不太清楚自己到底面臨了什麼,但總歸是什麼不太好的事情。過去女仆曾經也對她說過下體和胸部不能隨意裸露,永夢懵懵懂懂的不確定究竟是什麼意思,只看見女仆姐姐總是微笑著的臉嚴肅的板了起來,抿緊唇再三叮囑道,“只要壞孩子會這樣做,而壞孩子會被人恥笑並遭受厄運。”

  

   所以當永夢察覺到身前站著的陌生男人時,首先就是艱難地移動著手臂,想要盡力遮住身體的敏感部位,但她一動,觸手就像是得了指令一般又在她穴里鑽弄起來,鉚足了勁兒得欺負她,折磨得她閉著眼睛嗚嗚地叫著,小手在空氣中亂動,拉出些許曖昧地白絲。

  

   檀黎斗彎下腰來注視著她的淫態,玩弄寶生永夢的肉體其實一開始並不在他的計劃范圍之類,但那天他看到少女閉眼忍耐痛苦,一派服從聽話的模樣時,突然就有了性質。對於邪神來說,破壞欲和施虐欲是他們與生俱來的部分,而將這部分壓在永夢身上時,他意識到自己比起敲碎永夢的血肉吃掉她,其實更想讓她成為自己的生育容器,將其囚禁在洞穴中,日夜肏弄著,讓她大著肚子誕下一個又一個子嗣。

  

   他的小女孩好像終於放下了那不值一提的羞恥心,把他當做了這不見天日穴洞里的唯一救贖,小小的手掌抬起來向他伸去,幼犬一樣的眼睛濕漉漉地望向他,像是在祈求自己能將她從這觸手羅織的淫虐地獄中拯救出去。

  

   可觸手本來就是他身上的一部分。

  

   永夢的表情愈發驚恐,她渾圓的眼眸里映出怪物的影子,英俊的人類身體上突然冒出叢叢觸手,比她夢里的情景還要恐怖萬倍。

  

   “乖,不疼的。”檀黎斗誘哄著她,“永夢的身體已經被觸手徹底玩過一遍了,所以不會再疼。”他挑起女孩的下巴,溫柔地摩挲著她的面頰。

  

   “只是這張小嘴。”兩根指節伴隨著話語聲,強硬地撬開了永夢的唇瓣,擠進了她的口腔中,女孩的嘴太小了,光是男人的兩根手指就把她的小嘴塞滿,兩頰鼓得老高。更何況這兩根手指還在她軟熱的嘴里不安分地亂動著,一會兒拉著她的舌頭向外扯,逼得永夢眼淚汪汪地嗚嗚叫著,一會兒又探到喉口,危險地朝更里面戳弄。永夢被按得反胃,腦袋基本上以檀黎斗的手指為支點癱了下去,面上全是痛苦。

  

   過程中她下意識地合上嘴,兩排潔白的貝齒不小心合在了男人的手上,力道很輕幾乎不會造成實質性的傷害。檀黎斗卻還是冷笑了一聲,輕飄飄地說了句,“如果永夢下一次還這麼不小心,我就替永夢把牙齒一顆一顆的敲掉。”

  

   她哭的快不會哭了,眼淚已經徹底流干,整張臉逡成一團隨便一扯都生疼,永夢張著嘴,下巴徹底酸軟了也不敢合上,身體因為恐懼止不住的顫抖,看上去可憐極了。

  

   檀黎斗卻只會覺得興奮,他的下身很快因為女孩恐懼顫抖,竭盡全力服從他的模樣而勃起,鼓囊囊的一團擠在胯間被觸手遮掩著。

  

   在用手指將永夢的小嘴奸了個遍後,他下身粗大的觸手卷住女孩纖細的脖頸朝面前一扯,女孩的身體就像一塊破了的風箏被他拉到身前,幾條觸手蓋在永夢的頭上,她的眼睛徹底看不見東西了,只感覺到黏糊糊的觸手壓在她的頭發上面,白色的黏液流在發縫間拉出一條條白絲。

  

   永夢的鼻尖全是揮之不去的腥膻味兒,一片黑暗中,有什麼滾燙東西抵在了她的唇上來回摩挲著。永夢的嘴之前張得很累了,現在即使閉上也無法完全合攏。檀黎斗稍微挺弄了一下下腹,肉棒就直接插進了女孩的嘴里。

  

   他低喘一聲,觸手也舒服得收緊,它們扯著永夢的頭發,按著她的臉頰,逼她收縮著臉把本就不大的嘴縮成一個O型的罩子,更好地為男人的陰莖服務。

  

   粗大的性器毫不留情地鞭笞著她的小嘴,永夢強迫自己想象是在吃女仆姐姐給她做的麥芽糖,長條的,會滾出很多黏液來,只能用舌頭舔著柱身,用口腔抿著糖霜,是萬萬不能用牙齒咬的。

  

   …………

  

   那如果咬了的話?會怎麼樣呢。

  

   她的牙齒一不小心嗑了上去,粘稠的糖漿裹在了那牙上,那晚她牙疼了好久,第二天起來時臉都是腫的,從此後永夢便再也不敢了。

  

   這次她的牙又再次不小心地嗑了一下,盡管她驚恐地搖著頭想要在中途制止這個錯誤,卻還是未能挽救。

  

   腫著兩個眼睛,她仰起頭膽怯地望著檀黎斗,視野卻全部被觸手遮蔽住。

  

   “永夢真是不乖。”男人一邊享受著女孩口腔的按摩,一邊小聲責備,“但這次可以先放過永夢的牙齒。”

  

   他笑了笑,在永夢松一口氣之前補充道,“但一點小小的懲罰還是得有的。”

  

   檀黎斗伸手將她從身下拖了出來,兩只手箍住永夢的下巴,在女孩反應過來之前,輕輕一扭就將其卸掉了。

  

   永夢滿臉酡紅地倚靠在檀黎斗的身上,被卸掉下巴後嘴便松松垮垮的無法合攏,檀黎斗揪住她的後頸重新將陰莖插了進去,在喉口頂弄了數十次後便射了出來。

  

   永夢的小嘴包不住這麼這麼多的精液,白色的液體順著她的唇角緩緩垂落,檀黎斗伸手一抹,就把它們劃在了女孩臉上。

  

   接著他俯下身開始舔弄永夢的胸乳,她的胸剛剛開始發育,還沒有開始穿胸衣,小小的,十分玲瓏可愛,檀黎斗一手罩過去還不到他掌心的一小半。

  

   永夢的胸雖然小,但乳肉豐挺,奶珠粉嫩連同那一團淡色的奶暈一起鑲嵌在白皙的乳肉中間,就像一團蛋糕,白色的奶油上點綴有紅色的草莓,看上去讓人食指大動。

  

   檀黎斗自然不會和她客氣,埋頭就將她幼嫩的乳含進了嘴里,舌頭在粉色的乳首上打著轉,很快就將這幼小的部位舔得濕潤挺立。永夢被舔得發癢,一直哼哼唧唧地叫著,兩只小手自然而然地拽住了身上男人的頭發,不自覺的挺胸讓人含得更深一些,直到小半個前胸都被檀黎斗吸進嘴里。她舒服得忘了形,剛才的疼痛又被拋到了腦後,不一會兒就迷蒙著眼睛,口齒不清地撒嬌說,另一邊也要。

  

   永夢愛干淨,即使條件一般,隔兩日也會叫仆人燒水洗澡。所以身上泛著一股奶味,即使出了汗,蒸騰起來的也是一股淡淡的乳香。檀黎斗將她的乳頭從嘴里吐出來時,發現永夢被舔弄過得左胸水淋淋一片,乳頭更是高高腫起。至於未被男人造訪過的右胸,還是最初那種純潔的模樣。

  

   女孩一直在無意識地蹭著他,撒著嬌要求更多。檀黎斗捏了捏她的臉,親昵地說,“永夢的奶子很可愛,奶也一定很香,以後會是個很合格的母親。”

  

   檀黎斗自顧自地感慨著也不管身下的女孩究竟能不能聽懂,接著他開始玩永夢右邊的乳房,那里的奶頭早已經耐不住寂寞的高高翹起,不用他再花時間將它從乳肉中摳弄出來就能直接撫慰。

  

   他頂著永夢可憐兮兮的哼唧聲將奶頭拉長,再趁她身體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大力得按回乳肉里。沒一會兒,原本還是淡粉色的乳首就變得通紅,一副被蹂躪過得可憐模樣。然後他再次俯下身去含,口腔輕柔地嘬著,像是在吃奶。舌頭又溫柔地打著轉,好像在撫慰自己之前造成的痛苦。等永夢再次飄飄然之前,又張口狠狠地咬了下去。

  

   乳暈四周立馬就出現了一圈深深的牙印,凹在那里,像是凶猛的野獸給自己的所有物留下的刻痕,沒有好幾天是無法消下去的,只要隨便一個人看見,都會知道少女身上發生了什麼。

  

   更糟糕的是,邪神很明顯並不滿足於此,在他將這一對可憐的乳兒徹底玩弄通透過後,期間他將它們揉成了各種各樣的形狀,將它們裹在手里緊拽著,逼迫本就不多的乳肉從他的指縫中鑽出去,並且留下了一道道猙獰的指痕。

  

   等他玩夠了,抬起身來,滿意地端詳了會兒永夢失神的模樣。身下的觸手終於攀上了女孩的雙腿,將兩條肉肉的小腿拉開,露出了里面最隱秘的肉縫。

  

   或許已經不能說有那麼隱秘了。在不久之前,他剛用觸手給永夢開了苞,即使觸手們很快地消失不見了,但那片花道已經徹底敞開,失去了原本神秘的面紗。肉唇綻開,翻出里面肉紅色的花朵,上面還殘存著觸手留下的白色的粘液以及之前蠕動過的痕跡。

  

   “看上去已經被肏熟了。”檀黎斗自言自語地說著,手指拂過永夢的下體,依然還是一片濕潤。“看來是不需要再做潤滑了。”他捻了捻手心里的淫液,調笑著說了這樣的話。

  

   隨即硬熱的雞巴就頂到了永夢的陰道口,在女孩還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之前,陰莖便擠進了軟熱的肉壁,將她狹窄緊致的蜜穴一點點撐開。

  

   永夢年齡尚小,身體的修復能力也是極強的,明明才被操開沒多久,小穴卻又很快地恢復了緊致,肉棒肏進去的時候,她的小臉依然疼得發白,豆大的汗珠一點點順著額間流下。

  

   “不要了,不要了。”她無助地左右搖晃著腦袋,小聲拒絕著,“嗚嗚,下面好漲,吃不下了。”

   “永夢可以的。”檀黎斗一邊哄著她,一邊挺腰將陰莖刺得更深,直到進無可進。

   “真的不行了,不可以了。”永夢只覺得下體鼓鼓囊囊的,漲得要命。她勉強抬起頭來一看,只覺得男人身上不知什麼東西都塞進了自己的小腹里,頓時駭得要命,淒淒慘慘地祈求著。

  

   整根肉棒都被後穴妥帖地包裹了進去,檀黎斗爽得不行,停頓片刻後便就著永夢的身體插了起來。他干人的時候也沒有什麼柔情,粗大的柱身每次都一捅到底將小逼徹底捅開。這樣的方法一開始很痛,好在永夢的下體一直都在緩緩淌出蜜水,給交合處做了足夠的潤滑,讓她不至於直接死在男人的性器上。

  

   等痛苦慢慢過去後,她便也慢慢感受到一點快樂的滋味來,不用檀黎斗再用力拍著她的屁股叫她將臀瓣再抬起來一點。永夢已經食髓知味,會自己主動搖著臀去湊。小穴更是貪吃得很,緊緊地絞弄著男人的肉根舍不得放開,恨不得將其含得再深一些。

  

   洞穴之中全是他們交合的水聲,肉體的拍打聲,以及交雜在一起的呻吟。永夢的小穴被灌了不止一次精,她的小逼早在第一次被射時就已經兜不住這麼多精液,後面的二三次基本都射在了她的臉上,乳上,下腹處以及大腿根。

  

   厚厚的白液在她身上覆蓋了一層又一層,干涸成精斑後又被男人射上新的濁液。永夢到後面全身都沉溺在了欲海里,腦袋也像是被灌進了精液那般迷迷瞪瞪的,只想著那猙獰陰莖給自己帶來的極樂,時不時痴痴地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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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這樣不知過了幾天,永夢失蹤的事情終於引起了她的小伙伴們的憂心。雖然永夢的父親一直抱怨著,自己這不懂事的女兒肯定是偷偷跑到朋友家去玩了,也不知道給家里人說一聲。但九條貴利矢還是察覺到了不對,他大永夢五六歲,前兩個月和自己的父親一同造訪了寶生宅,很快也成為了宅子里的常客,和永夢以及經常來玩的明日那都建立了不錯的關系。

  

   其中靦腆害羞的永夢,就像是一個可愛的小妹妹確實吸引了他大部分的注意力。貴利矢從小就希望自己能有一個這樣的妹妹,但他作為獨子,父母也早已說過不希望再生下別的孩子成為他情感上的拖累,所以貴利矢原本已打消這個念頭,但在認識永夢之後,他意識到仁慈的上帝將妹妹送到了他的身邊來,他過去那無處發泄的騎士欲也終於有了展露的地方。

  

   如今永夢突然失蹤,這件事情怎麼不惹他憂心。更何況據他所知,永夢除了自己和明日那以外根本就沒有其他的朋友。而明日那正和他同樣擔憂著永夢的行蹤。

  

   又過了幾天,永夢還是沒有出現。兩人實在放心不下便相約一起去尋找永夢。明日那說永夢不見的那天,她和往日一樣在下午兩點時和父親一同來到寶生家的莊園做客。

  

   大人們聊得很開心,永夢卻一直沒有出現。明日那在永夢的臥室里沒有找到她,但卻在花園里看到了永夢小小的足跡,有一些被近日的雨水衝刷掉了,但似乎通向她家的後山。

  

   後山是一座荒山,路也濕滑多泥濘,貴利矢拒絕了明日那和他一同上山的提議,只叫女孩在山下面等候。

  

   “如果我和永夢都失蹤的話,更需要一個人來替我們求救,對嗎?”

  

   他用這樣的話哄好了憂心忡忡的明日那,盡管女孩嘴里說著可是,似乎還想再說點別的,但最終也被貴利矢用眼神制止了。

  

   “好吧。”明日那低頭喃喃,“那你一定要把永夢平安帶回來哦,我會在花園里泡茶等著你們。”

  

   “一定。”貴利矢也衝她微笑。

  

   這座山不高,路卻相當的難走。貴利矢用劍當做支撐,一步一步緩慢地上攀著。不知走了多久,他發現前方灌木叢的遮掩之中竟然有著山洞。

  

   他一面想著永夢可能就在那里,一面想在里面稍事休息一會兒,補充些許體力,便朝山洞里走了進去。

  

   還未走多深,他就在地上撿到了一個布滿了泥土的燭燈,里面的燭芯早已熄滅。貴利矢拂去了上面的灰塵,發現燭燈外面的金屬籠子還很新,並沒有鏽蝕的痕跡,很大可能是才遺落在這里的。

  

   更讓他開心的是,他在燭燈的底部看見了寶生家的家徽,這證明永夢最近確實來過這里。

  

   貴利矢瞬間也不累了,一鼓作氣地往前走著,心里雖然很開心找到了永夢,但也在奇怪,女孩為什麼會只身來到這里。

  

   越往深處走,他開始聽到了一些奇怪的水聲,咕啾咕啾的,伴隨著肉體摩擦的聲音。貴利矢心里不安起來,他深吸一口氣將手中的劍舉了起來,幾步拐了個彎衝到最前面。

  

   拐彎後的洞壁上竟然燃燒著燭火,但讓他完全傻住的是,昏黃火光的照映之下,寶生永夢赤身裸體地被一群觸手綁在洞壁上,全身上下全是曖昧的紅痕,以及一團團粘液,就連下體也未曾幸免。

  

   她看上去早就失去了意識,所以完全沒聽到貴利矢走過來的腳步聲,但她的身體依然還在為這些刺激而誠實地做出反應。

  

   貴利矢怔怔看了好久,他手足無措地站在一旁不知道作何反應。直到被束縛著的永夢發出了幾聲小貓似地輕吟,這才勾回了他飄遠的神智。貴利矢如夢方醒般回過神來,不忍心女孩再受此折磨,拿起劍幾步走向前去,鋒利的劍刃幾下就將觸手斬斷。永夢的身體順著洞壁傾斜下來,被他小心地摟在懷里。

  

   永夢身體軟綿綿地躺倒在他的懷中,渾身上下都是髒黏的液體,貴利矢試著拿衣服擦了下,部分痕跡確實擦除掉了,但還有些幾乎是干涸在了她的身上,不用水的話是無法擦洗的。

  

   在現在這個年代中,貴族小姐的親事和家族的榮譽幾乎息息相關,所以他們的清譽自然也是十分重要,以永夢現在的模樣,如果他貿然將人帶下山去,被其他人看到的話不知道會引起怎麼樣的議論。更何況貴利矢看得出來,永夢並不怎麼受她父親的喜愛,如果再出這樣的事,女孩的處境大概會更加艱難。

  

   躊躇片刻,他脫下自己的外套小心地將永夢裹了起來。他走進山洞後一直有隱隱約約聽到水聲,一開始以為是觸手帶出的粘液聲響,如今他將觸手斬斷後,耳邊卻依然回響著水流的聲音。貴利矢估計更深處的地方會有水源,便決定先去有水的地方給女孩簡單地清理一下。

  

   又往里走了數百米,他一手摟著永夢,一手執劍,小心翼翼地往前探。好在一路有驚無險,貴利矢順利把她帶到了水邊。

  

   將衣服拿開的時候,貴利矢還是紅了臉,他在心里輕聲給永夢道歉,然後撕下衣物上柔軟的布料用水浸濕後輕輕給永夢擦拭身體。

  

   女孩已經失去了意識,她昏迷著,既然貴利矢心疼,又讓貴利矢慶幸,不然他真的不知道現在該如何面對她。

  

   上半身還算好處理,觸手的粘液和不知名男人的精液干涸在上面,用水輕輕在表面擦過一遍後便除去了。胸口要稍微汙糟些,貴利矢記得十幾日前,他和永夢見面時,女孩因為她父親的要求穿著不符合年齡的成熟衣物,腰和胸被勒得很緊。當時他不經意間瞥到,雖很快就移開了目光,卻也記得那時女孩的胸還是小小的一團。

  

   如今再看過去,那胸乳許是被人大力揉弄了好幾天,變得飽滿許多,白皙的皮膚上到處是交錯的指痕。那人揉得用力,到現在印跡都還沒完全褪下去,只是暗沉了許多。至於胸上的乳頭,更是一眼望過去就知道它不是正常的模樣,發紅腫大,一片艷紅,乳尖還有齒痕和小瘡口。

  

   貴利矢擦拭的手拂過紅纓時,他已將動作盡可能放得輕柔。昏睡中的永夢卻還是下意識地蹙起眉來,嘴里泄出幾聲痛吟,讓他的身體瞬間僵下來不敢妄動,直到確認懷中的女孩並沒有醒來時,他才敢繼續動作。

  

   下體的清洗更是棘手的多,永夢下身的陰毛本不豐富,然而被干掉的精液黏成了團,貴利矢試著擦了幾次都沒能將它們梳理開來,太過用力又怕扯痛永夢。他沒有辦法,東張西望過後,他從兜里掏出了一把防身用的小匕首,打算將那團髒兮兮的毛剃掉。

  

   銀色的匕首在湖水的倒映下散發著寒芒,冰涼的刀身貼上永夢的皮膚時,女孩被凍得輕顫,她動動唇還是沒有醒來。貴利矢便大起膽子用刀一點點將她的下身刮得光裸,眼睛一直盯著,不自覺之間他的呼吸也急促起來,等徹底弄干淨,下面嬌嫩的皮膚顯露出來時,他紅著一張俊臉發現自己下體也起了反應。

  

   我不會是個變態吧。怎麼對一個小女孩……唉。

  

   九條貴利矢嘆了口氣,很難不這樣想著。

  

   他調整姿勢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奇怪,又拍拍臉頰把腦袋奇怪的念頭甩掉。埋下頭繼續清理永夢的身體。

  

   女孩的小穴不知道被觸手們玩了多久,陰唇完全腫大卡在中間,肉被磨得發紅看上去像破了皮,如同一顆被剝了一半的爛桃子,你不知道在哪里稍微用力一點就會戳出水來。

  

   像一朵粉色的小花,還未到季節就被人強行催熟,逼著綻放。淡粉色的花苞被破開後露出熟紅色的內里,然後可憐的花朵,顫動著柔軟的瓣,在寒風中微微發顫。而里面的花蜜也被人強行攪出,順著花葉緩緩向下滴落。

   看著肉穴外圍糊著的白膩液體,貴利矢憤怒極了,恨不得再轉回身去把那堆觸手挫骨揚灰。他那張總是笑著的臉沉了下去,對什麼都漫不經心的眼神也難得地凌冽起來。他在心中發誓一定要找到幕後主使的人讓其付出代價,現在卻也只能滿眼心疼地替懷里的女孩擦掉汙垢。

  

   小穴周圍的濁液實在是糊得太厚,他用清水擦了三四遍才完全擦干淨。更讓他煩躁的是,擦拭的過程中,穴里還在不斷地流出白灼的液體,很明顯永夢的體內還殘留著大量的精液。

  

   不完全挖出來的話說不定會生病。貴利矢思考著,更何況雖然永夢年歲尚小,但他不確定她究竟是否已有生理期。如果有的話說不定會有更可怕的後果。他沉吟半晌,還是決定做一個徹底的清潔。

  

  

   他又重新撕了塊干淨的布料,用水徹徹底底地清洗過一遍後才敢伸進永夢的體內。盡管在做這一切之前,貴利矢已經做了充足的心理建設。但冰涼的指尖帶著布料一起伸進去的那一刻,他還是急促了呼吸,心里涌出異樣的感覺來。先是洶涌的羞恥和愧疚,後面又混雜著一種莫名的愉悅。

  

   他看著永夢被擦拭干淨後可愛的小臉,看她一無所知地躺在地上,下身卻溫柔地含著他冰涼的手指,給他渡來一層層熱意,這確實讓他心神搖曳了一瞬。

  

   很快他定下心來開始做正事,為了不讓女孩嬌嫩的小穴被刮出傷口,他特意選了最柔軟的布料,問題也隨之而來,柔軟的布料根本就沒辦法使勁,更何況永夢的穴里熱乎乎的,摸上去像是一汪熱泉,濕濕的,沒幾下就將布料浸得濕透。貴利矢嘗試了好幾次,都沒能成功地將里面的液體帶出來。

  

   既然到了這種程度,他索性也狠下心將布料扔到一旁,只用幾根手指伸進去摳挖。沒有了布料的遮擋,他的手指完完全全被暖熱的肉穴裹住,穴里的軟肉蠕動收緊,不停地按壓著他的指節,明明只是伸進去了手指,但每一次勾出里面的濁液時,貴利矢都難免覺得自己像是在做什麼可恥的罪行,畢竟這溫軟的觸感讓他在整個過程中時不時地就冒出一些危險的念頭,並且無論他怎麼壓抑,每次這些念頭消失還不到一秒鍾,新的念頭又會從腦袋里的另一個地方冒出來。這些罪孽的想法讓他的下身從半勃到徹底挺立,他自己能清楚感受到下腹的熱度,灼灼地一團直燒到他心里。

  

   貴利矢的理智就像一條繃緊的弦,已經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隨時都會因新的刺激而斷掉。他來回抽弄了好幾次,終於將大量的濁液從永夢的體內帶了出來。明明應該松下一口氣,停止動作才對。貴利矢卻如同著了迷一般繼續著動作,他在心里安慰自己,這只是為了徹底把永夢的身體清理干淨,畢竟女孩看上去太脆弱了,好像只要有一點裂痕都會破碎掉。可漸漸,他的動作也變了樣,從一開始單純的摳挖變成了有節奏的插弄,他的手指開始更多地愛撫著嫩肉,而它們也歡欣地將他纏得更緊。

  

   空氣中漂浮著的曖昧因子越來越濃重,氣氛變得粘稠又濕潤,他手指每一次的抽動都帶出一段粘稠的水聲,明明是要幫永夢將小穴清理干淨,如今卻將里面玩得越來越濕。貴利矢的喘息聲也愈發粗重,等他再次將手指用力地送進穴內,指節插到最深處時,他難捱地喘息著,抬起頭來,眼底赤紅成一片,早已失了當時進洞之前的那份清澈。

  

   等最後一次他將手指拔出來,絞得死緊的小穴猛烈地抽搐了幾下後軟成一片,隨即大量的清液順著女孩的肉穴涌了出來,打濕貴利矢墊在她身下的衣服。

  

   永夢仍然沒有清醒,身體卻跟隨著情欲沉浮,誠實地泛起潮紅。錯誤已經鑄成,貴利矢應當在此刻停手,可是情愛的牢籠就如同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開後便再難將那些妄念鎖回盒內。

  

   他長久地凝視著永夢,眼神晦暗不明,手卻依然溫柔地替她將耳邊的鬢發別到腦後。過了一會兒,他俯下身輕輕吻了吻永夢的唇角。

  

   “對不起。”他又小聲道了個歉,手緩緩伸向下身,沉默地將自己罪惡的欲念釋放出來。

  

   貴利矢鮮少自讀,莖身還是漂亮的粉紅色,形狀卻相當可觀,粗且長,龜頭鼓脹飽滿,頂端微微翹起一段,他望著永夢一時還未能合上的穴口,猶豫了半秒鍾,殘存的理智還是讓他將目光移向女孩的大腿內側。

  

   穴里流出來的清液大部分都黏著在了永夢的腿根上,貴利矢一手扶著自己勃起的陰莖,另一只手將女孩一側的腿拉開,很順利地就就著那份滑膩將陰莖戳進她的腿縫處。

  

   永夢骨節小,身量纖細,但並不是皮包骨般的身材。因她不愛運動,所以肉都蓄在了大腿和屁股上。貴利矢插在她的兩腿之間,沒忍住往前又拱了拱,將人按得更緊了些。腿間滑溜溜的,他使不上力,在濕黏的腿根處蹭了幾把後仍覺得有點不得章法。

  

   但陰莖在軟熱白皙的小腿肉間磨蹭的畫面已經足夠淫靡,他看著亦覺得欲火高昂,舌尖干干的,一股燥意從心尖冒起,直燒到喉嚨口來。

  

   “太渴了。他這樣想著。

  

   永夢睡著的樣子很乖巧,雙眸緊閉,睫毛像黑色的羽扇般蓋在眼瞼上,肉乎乎的小臉仍泛著紅粉未能退卻。貴利矢沒忍住低下頭去吻她,

  

   少年的舌尖輕而易舉地就頂開了女孩柔軟的唇,里面積蓄著一汪蜜水,柔軟的舌交織在一起,發出嘖嘖的水聲。永夢小聲的嗚咽融在里面,讓這份交纏更加旖旎。

  

   他一邊吻著,一邊將手伸到身下用力按緊女孩的大腿,迫使她不自覺地將兩腿合攏在一起。兩條小肉腿本該緊閉在一起,卻殘忍地被少年的陰莖分隔開來,中間留出的那條細縫已經足以讓貴利矢滿足地喟嘆出聲。

  

   他的臉早先紅透了,熱燙成一片,現在到了最情動的地方,反而冷了下來。濃且深的欲望壓抑在少年剛剛長開的眉眼里,顯得沉郁悶又瘋狂。貴利矢的唇緊抿成一條线,臉上一點笑意也無。

  

   如果永夢現在醒來定會被他現在的模樣嚇一跳,她過去何時見過這個總是笑得肆意的哥哥如此反常的一面。

  

   可她一時還醒不過來,意識模糊又困頓,雖然已經在逐漸掙扎著開始從深不見底的黑暗里往上攀升,可她的眼皮既黏又重,大腦更是沉得像是實心鉛球,連自發挪動都成困難。所以她的意識也就一直將醒未醒,迷迷糊糊像是有聽到人聲,溫柔得讓人安心,還有那輕柔的觸摸讓她疲憊的心靈安穩下來,索性放任自己沉睡過去,連身上人動作何時變了味都毫無察覺。

  

   永夢是善於迎合他人的,她天性溫柔總是更願意考慮別人的想法,更何況人年少時大多都單純善良,她即使昏沉在睡夢中,兩條大腿也乖巧地任由身上人隨意擺弄並自然地配合著。

  

   貴利矢勃起的陰莖就插在她的腿縫里,灼熱的肉刃緊貼在她冰涼的皮膚上壓出兩條淺淺的肉痕。少年嘆了又嘆,只覺得舒爽至極,被包裹在外側冰涼的軟肉中就如此快樂,更是不敢想插進去又會如何。

  

   他強按捺下心里洶涌冒頭的欲念,牙齒叼著女孩的舌尖輕輕往外拉,下體也順勢抽插起來。一開始他還能控制的住力度,只是淺淺地抽送,像風和日麗天氣里,一艘隨波逐流的小船跟隨著海浪緩慢地涌動著。

  

   後面欲浪又重起來,他開始無法掌控好自己的節奏,比起考慮永夢的心情,貴利矢內心本就已向欲望傾斜的天平更是偏了又偏。他加快速度,喘息粗重地挺著腰,在這個腿間凹出的縫里插來插去。

  

   他粗暴地動作把永夢的身體頂得不斷前移,那白嫩的腿根早就被粗大的肉莖摩擦得通紅成一遍,等第二天定是火辣辣般痛。抽送了大概有三四十次,貴利矢也有了射精的欲望,粗壯的柱身在永夢的腿間精神地跳動著,龜頭鼓起,濃精蓄在里面隨時能溢出。

  

   可貴利矢仍覺不夠,他赤紅著眼睛明目張膽地打量著女孩隱藏在腿根深處的蜜花,那里的毛先前已經被他剃干淨了,此刻沒了遮擋,他幾乎能看清楚這飽滿花壺的每一處,壺口到現在都還合不攏,顫顫巍巍地綻出一條縫,幾滴晶亮的白露掛在上面,這讓貴利矢想起了幾個小時前,他剛看見永夢時,女孩的情況。

  

   被觸手掉在山洞壁上,身上的每一處洞都被占據著,那些滑溜溜的生物在她溫熱的甬道里進出著,留下肮髒的液體。

  

   如果那些生物也可以的話,那他又為什麼不行。

  

   貴利矢為此感到憤怒和不滿,這些情緒徹底摧毀了他的理智,他周身的氣壓低了下來,一種怪異的情緒占據了身心,讓他煩躁著想要摧毀什麼。於是他有些粗魯地將寶生永夢換了個姿勢。他把女孩從地上扯了起來,重新按回懷里。

  

   永夢癱在他身上的那一刻,這次他沒有猶豫,勃起的陰莖直接頂著女孩敞開的花口插了進去,原本已半合的肉道再次被操開,永夢還未發育好的蜜穴,在這幾天接連不斷地淫弄中已經被干成了男人雞巴的形狀,像一枚極合適的套子,妥帖地卡住他們的陰莖,讓男人的肉棒泡在溫熱潮濕的穴里享受。

  

   他倒吸一口氣,操進去之後比貴利矢想象的還要爽許多,嬌軟的小穴就像少女柔嫩的小嘴,溫柔又熱情地舔吮著他陰莖的每一處。永夢的身體是天生的極品,身嬌體軟穴緊水也多。一開始貴利矢還有點擔心草壞她,畢竟永夢小小的一只昏迷在他懷中,只靠一根雞巴支撐身體的模樣確實惹人憐愛。但沒過多久,他就發現女孩越操越濕,里面的淫水越來越多,將他的陰莖都整個潤濕,每干一下都傳出噗嗤噗嗤的水聲。

  

   貴利矢索性放下心來,遵循心意粗暴地操弄著永夢,直到將她的小逼再次干到腫起,花唇都變為熟紅色之後,才低喘一聲拉著永夢的頭發,將濃稠的精液全部灌進了女孩的身體里面。

  

   可憐的永夢依偎在他的懷中,低低嗚咽了一聲,眼皮下面的眼球動了動,也不知道究竟是醒了還是未醒。

  

   理智回籠,貴利矢看著眼前的一片狼藉,自知已犯下大錯,但此時再說後悔未免顯得太不付責任。他拋卻那些多余的想法,重新打水將自己和永夢擦拭一遍後,便抱起女孩打算趁著天未全黑時下山。

  

   明日那一直等在山下,手里捏著的絲巾絞了又絞,眼看天色越來越晚,她憂心更甚,正准備回家中尋大人時,終於見到前方逐漸降臨的夜色之下,九條貴利矢抱著誰走了下來。

  

   她松了一口氣,心里輕聲說了句,上帝保佑,便幾步上前去查看兩人的情況。好在都沒有明顯的外傷,只是貴利矢神色凝重,看上去似乎有些奇怪。明日那的注意力大多都在暈過去的永夢身上,也沒怎麼注意少年的反常。

  

   只是她伸手想將永夢抱過來的時候,貴利矢偏身躲了一下。

  

   “?”她用眼神發問。

  

   貴利矢扯了扯嘴角,略有些不自在地解釋一句,“你抱不動,等會把永夢摔了。還是我來吧。”

  

   “啊,好的。”明日那沒多想,安靜地走在兩人身旁,時不時低下頭看永夢的情況。

  

   當晚永夢就發起了高燒,家庭醫生和女仆一直在旁照料。而書房里,九條貴利矢和父親坐在一起,他們對面是一臉凝重的永夢父親。

  

   “你們的要求恕我不能答應。”他沉默良久後說道,“在永夢幼時,夫人就替她和鏡家訂下婚約,等兩人均成年後便會完婚。之前我們落魄時,鏡家尚且沒有取消婚約。如今家中勢起,更不可能擅自取消。”

  

   “可是……”貴利矢還想再說什麼,被父親伸手攔了下來,只能捏著拳站在一邊。

  

   “您說的對。”少年父親笑呵呵地說,“希望這次談話不會影響我們兩家正常的來往。”他拍了拍貴利矢的背,“兩個小孩子繼續做朋友也挺好。”

  

   “那當然。”永夢父親忙答道,“永夢這小孩本就讓人操心,有一個哥哥在一旁陪著她,我也放心。”

  

   談話就這樣簡單地結束了,大人們開始聊其他話題。貴利矢的算盤落了空,他心里焦急卻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鏡家的長子他也認識,茶會上有過幾次幾面之緣。雖然兩人年齡相仿,但由於性格差異太大,一直都算不上熟。貴利矢能感覺到鏡飛彩不喜歡他漫不經心,放縱肆意的模樣。正巧他也看不起鏡飛彩那假作正經,成天板著張臉的樣子。

  

   所以要真說起來,他兩的關系比起一般的陌生人還要更惡劣些父親既然出言制止了他,貴利矢也不好再多說。好在鏡飛彩看上去並不像是滿意這份婚約的模樣,貴利矢過去從未聽人說過兩家婚約的事情,也不曾見鏡飛彩來寶生家的莊園找過永夢,可見心里對這種指腹為婚是很反感的。

  

   意識到這一點,貴利矢松了口氣,也不再在意自己被拒的事情。

  

   後面的日子如流水一般飛快逝去,永夢醒來後就將山洞里的事情忘得一干二淨。貴利矢心里說不出是慶幸還是失望,後來還找機會私下故作玩笑地提了幾次洞里的事,永夢都思索半刻,歉意搖頭說,真的記不得了,神情不似作偽。貴利矢便也確認她是真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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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大部分貴族小姐都會選擇去神學院接受簡單的教育。這倒不是因為她們信仰虔誠,如今神權和皇權密不可分,教會和貴族的利益緊緊綁在了一起。哪怕只是裝模作樣,周日也會有一大批貴族太太坐在小禮堂里禱告。

  

   而在神學院研讀過的經歷,也會給貴族小姐們在家族聯姻中增添不少的籌碼。永夢早有婚約在身,原本不必折騰一次。可她向來渴求知識,硬是求父親將她送了過來。永夢父親考慮到鏡飛彩也在神學院,為了增加兩人的交流,便同意了下來。

  

   但兩人的身份其實差別很大,永夢是剛入學不久的學生,而大她九歲的鏡飛彩已經是學院里的兼職講師。

  

   寶生永夢是十歲以後才了解到自己有婚約在身的事情。那時她剛懂男女之事,對未婚夫也有過小小的向往,永夢羞澀不好意思說出口,卻還是被與她朝夕相處的明日那看了出來,明日那比起她要活潑不少,見少女對鏡飛彩實在好奇,便無視永夢的推拒,帶著她去偷看過鏡飛彩。

  

   說是偷看,兩人沒有章法的跟蹤被鏡飛彩逮了個正著。鏡飛彩也是個不解風情的人,向來沒有什麼溫柔可言。板著一張臉對著兩個小女生說一些很不客氣的話,永夢的臉被他說的紅了又白,白了又青。羞愧地低下頭為自己的“跟蹤”道歉。

  

   明日那則沒那麼好糊弄,她把永夢護在身後和鏡飛彩吵了起來,最後還是貴利矢正巧在這附近,趕過來阻止爭端的進一步擴大。

  

   拉著永夢離開的時候,貴利矢扭頭對鏡飛彩冷嘲熱諷,指責他沒有風度,對著兩個女孩較真為難。永夢扯著他的衣角,小聲叫他別說了,確實是自己不該偷偷跟著別人。

  

   “哼。”明日那仰頭冷哼一聲,衝鏡飛彩說了句,“誰稀罕看你啊!”隨即轉身拉起永夢另一只手氣鼓鼓地說,“永夢,咱們走。”

  

   三人轉身離開,也未察覺到鏡飛彩在聽到永夢二字時,臉上一閃而過的錯愕,再之後便是一絲轉瞬即逝的悔意。

  

   這一次的摩擦也讓永夢意識到,鏡飛彩大概不喜歡自己,她很有眼色的把對男女之愛的向往拋到一旁,專注於其他事情之中,沒多久倒也不在意鏡飛彩這個人了。

  

   以至於在神學院,兩人再度見面時,永夢一時間都沒有認出他來。

  

   她天生害羞,不喜他人注視。在草坪上吃午餐時,對面的石階上坐著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一直注視著永夢,讓她如芒在背。

  

   勉強吃掉一塊蛋糕後,永夢小聲向一旁的明日那問道,“對面那位男士是誰?怎麼一直看著我們這邊。”

  

   她給明日那指這人所在時,目光猝不及防地和他撞倒了一起,四目相對,就見那人瞳孔猛地皺縮了一下,似有一種被發現後的慌亂,然後飛速地扭回頭去,站起身來打算離開。

  

   “……”

   “……”

  

   永夢和明日那都有些無語,尤其是認出了那人身份的明日那。她冷嘲一聲,“我還以為是誰,原來是鏡飛彩啊。去年罵我們的時候倒是義正言辭的,怎麼現在自己也做偷偷摸摸的事了。”

  

   她原本還想再說兩句,但余光瞥到永夢的臉色並不太好,意識到自己大概勾起了女孩的傷心事,便也閉嘴不再提,反拿起一塊蛋糕塞在永夢掌心將她的注意力轉移開來。

  

   或許是當永夢知道鏡飛彩是自己未婚夫時,戴上的那層濾鏡無論如何都脫不下來,後來她上過幾次鏡飛彩的課,更是被他的學識所折服,心里的好感無論如何都壓抑不下去。望著前面的鏡飛彩,眼里的星星都快要飛出來。

  

   鏡飛彩手里拿著書,被永夢不加遮掩的目光看得些許不自在。他輕咳一聲,走到永夢身邊,拿起書敲了下女孩的腦袋,他下手不知輕重,書敲上去好大一聲,永夢吃疼地哼了聲,雙手護住自己發紅的額頭。

  

   始作俑者顯然也沒想到永夢這麼不經敲,霎時間有點慌亂,又不知是否需要解釋,臉色變來變去,最後冷著一張臉,語氣不佳地說了句,“認真聽。”便飛快地走遠了。

  

   永夢揉了揉額角,苦著臉聞身邊一臉不開心的明日那,“鏡飛彩先生,是不是很討厭我啊?”

  

   除此之外兩人在學院里也並沒有更多交集,後來還是鏡飛彩的父親受不了自己兒子的直男行徑,在莊園里舉辦了幾次小型茶會,邀請永夢一家過來。

  

   永夢和鏡飛彩私底下關系才終於緩和了下來。

  

   可即使這樣,永夢依然搞不清楚鏡飛彩對她究竟是個什麼樣的態度。在鏡飛彩父母的要求之下,他們偶爾會一起散步,永夢身量嬌小又是女生,本就很難跟上鏡飛彩的步伐。而鏡飛彩更是總自顧自地向前走著,從來不慢下腳步等她。原本半個小時才能逛完的花園,在他的腳程之下,總是二十分鍾左右就結束,且走得永夢氣喘吁吁,回到兩方家長面前時都快保持不好面上的笑容。

  

   永夢知道鏡飛彩大概是因為父母的原因才心不甘情不願的和她社交,也是因為不想拒絕父親的要求,才會願意陪她散步。至於對自己大概是沒有一點感情的,但永夢一時也不想輕易放棄。

  

   她從鏡飛彩父親那里得知一向冷面嚴肅的鏡飛彩竟然愛吃甜食的密辛,在心里偷偷“嘲笑”了一番他的可愛後,永夢就自己學著做了一道小甜點給鏡飛彩送去。

  

   最後得到好難吃三個字的簡易評價。又從旁人那里聽說,鏡飛彩好像夸了一句誰誰誰後,永夢也無心再去打聽真偽,她的眼淚大顆大顆地砸在快融化的奶油里,香甜撲鼻的食物氣味卻讓她意識到鏡飛彩大概是真不喜歡自己。

  

   她也該主動一點去和家里人談取消婚約的事情。

  

   永夢下定決心要取消婚約後,第二日便去和父親商量這件事。一開始她父親還不同意,後面永夢將兩家的利害關系拉出來捋了一遍後勉強說服了父親,她松了口氣以為這件事能夠順利解決,沒想到最後反而在鏡飛彩那邊卡住了。

  

   鏡飛彩不同意解除婚約這件事,一開始確實誰都沒料到。永夢初聽父親這樣談時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後面確認此事屬實後,她心里那點被強按下去的希冀又悄悄冒頭,以為鏡飛彩多少是有點喜歡自己。

  

   可永夢私下找他時,鏡飛彩嘴里依然沒吐出過什麼好話,仍是各種冷嗤居多。平日上課里也總是有意無意地刁難永夢,女孩每次被他叫起來,面對一些過於刁鑽的問題,一臉無措地站在眾人之中,被迫接受大家或是嘲笑或是冷然的目光洗禮。

  

   總之這對於永夢而言確實算不上什麼好事,兩人的婚約這幾年在貴族之間也算是傳得沸沸揚揚,想要和鏡家聯姻的貴族也不在少數。永夢朋友本就不多,鏡飛彩還給予了大家一個錯誤的信號,讓所有人都以為他討厭永夢,只是被陳腐的家族聯姻裹住了腳步。

  

   於是永夢身邊很多同齡人又開始將她孤立開來,即使女孩身邊現在已有明日那和貴利矢的陪伴,遭人冷眼的滋味卻也依舊不好受。她痛苦地意識到,鏡飛彩不願意取消婚姻並不是因為喜歡她,而是想了一個別的法子折磨她罷了。

  

   永夢的想法確實和鏡飛彩心中所想相距甚遠。

  

   鏡飛彩從小獨立,性格中有一種和父母毫不沾邊的別扭和冷硬。眾人所以為的孤立其實是他表達在意的一種方式。再加上這段時間他心里始終有氣,自從知道女孩想要解除婚約後,他就成天黑著一張臉對誰都沒有過好臉色,對永夢更是如此。他人又淡漠,於人際關系這事上一向疏於關注,所以對自己給永夢造成的麻煩也一無所覺。

  

   最後還是貴利矢周末邀請永夢出去散心時,察覺到少女似乎滿腹心事。他試探著詢問,一開始永夢還咬著嘴唇,只輕輕擺頭否認,不肯多說。而貴利矢坐在她身側也不急,先慢慢談自己最近的趣事,繪聲繪色逗她開心,等話題漸入佳境後,才除去笑容,柔下聲音,緩緩問永夢心中之事,說自己實在擔心。

  

  

   永夢難得見他認真的樣子,貴利矢的性格也是貴族中極為少見的那種,平日里總是笑眯眯地,看起來任何事物都很隨意,讓人摸不透他在想什麼。過去還曾經幾次說喜歡永夢,等永夢被他逗得臉通紅,滿眼為難,吞吞吐吐不知道說什麼的時候,他再哈哈大笑著拍拍永夢的肩膀,揶揄著說,“我是在跟你開玩笑的。”

  

   這樣的人如今認真下來倒是有幾分唬人。永夢嘴唇張了又合,躊躇一會兒後還是將最近遇到的情況告訴了他,後面貴利矢替她擺平了這一切。

  

   後來接連下了幾場雨,等天氣再晴時,春天也到了。第一場舞會的舉行昭示著社交季的來臨,永夢穿著裁縫新制的衣裙站在甜品台邊和明日那閒聊。

  

   她今日化了淡妝,頭上帶了頂藍色的小禮帽,烏發雪腮,嘴唇櫻紅,配著合身的禮裙確實耀眼美麗。

  

   鏡飛彩從一側向她走來,永夢正低頭拿蛋糕並沒有注意到他,明日那手里端著果汁正四處張望著,她先是見到另一側走來的貴利矢,衝他笑了笑。又看到了鏡飛彩,她很快地皺了下眉頭,側身擋住了永夢的視线。

  

   “嘿!”貴利矢拍了下永夢的左肩,看著女孩轉過身來,一雙大眼睛疑惑著看向他,“要跳支舞嗎?”他優雅地躬身,將手遞到永夢身前。少女先迅速瞟了周圍一眼,眼里有些許遺憾,但很快她臉上便重新揚起笑容,輕輕點了點頭,將手遞了過去。

  

   兩人像游魚一樣很快融入舞池當中,明日那這才有閒心回頭看一眼鏡飛彩走來的方向,發現那人已經狀若無事地在另一側的台面上端了杯紅酒慢慢抿著,視线飄向遠方,不知在思索什麼。

  

   明日那心里覺得好笑,收回目光沒有再看。

  

   舞曲悠揚,一開始永夢還有些心不在焉,勉強跟上音樂的節奏,貴利矢也不在意。他們轉變舞步時,永夢轉了一個圈,裙擺像朵花一樣開了又敗,從貴利矢的右側調換到左側來。

  

   她剛剛站定,左手還沒來得及搭上男人的肩,就聽到耳邊貴利矢低聲問她,

  

   “誒…永夢要不要考慮一下和我在一起?”

   “啊…?”永夢嚇了一跳,原本飛遠的神智也全部溜了回來。

   “貴利矢…你不要開玩笑了…”為了掩飾羞怯,永夢的語氣里帶著小小的埋怨,似是並未當真,但搭在男人肩上的手指已經緊張地縮起。

   “這次沒有在開玩笑。”貴利矢拉長語調,慢悠悠地說著,他眼神也緊緊鎖在女孩身上,直到把人看得連耳根都燒起來為止。

  

   “總感覺如果再以吊兒郎當的態度說的話,早晚會失去永夢的。”貴利矢笑了笑,如此解釋道。

  

   永夢結結巴巴地半天給不出回應,跳舞時也錯了幾拍幾次踩到貴利矢的腳上。

  

   “對...對不起。”她紅著臉道歉

   “永夢是要拒絕我嗎?”貴利矢追問道,他語氣沮喪,面上也露出了難過的神情。

   永夢立馬就慌了神,磕磕絆絆地補充道,“不是,是因為踩到你的腳道歉”

  

   “那永夢是答應我了嗎?”貴利矢又笑了起來,語氣輕快。

  

   “這...”永夢咬著唇瓣一時給不出回答。

  

   貴利矢意識到了她的為難,低低地笑出聲來,“先專心跳舞吧。還有三四分鍾呢,慢慢想。”

  

   “……”

  

   永夢最後松口答應也在貴利矢的意料范圍之內。舞曲結束,他摟著永夢的腰朝一旁休息區走去,周圍有人竊竊私語,幾乎都在低聲問,“寶生永夢不是鏡飛彩的未婚妻嗎?”,“之前傳說兩家要取消婚約的事是真的嗎?”

  

   貴利矢神情自若,看起來並沒有被這些人的議論所影響,摟著永夢的手也絲毫沒有放開。永夢一直低著頭,只露出一片雪白脖頸,因為害羞,上面泛著層微紅。

  

   有人大著膽子去看鏡飛彩的臉色,只見他也和眾人一般,目光死死盯著正貼在一起的兩個人。臉色黑如鍋底,神情晦暗不明。

  

   明日那開心地站在兩人身旁,伸手將永夢摟了過來,笑著打趣道,“恭喜你們呀。”

  

   之後貴利矢和永夢便和情侶一般相處起來。貴利矢和女孩交往時大大方方,並不避諱旁人,一時間流言四起,永夢家也多次和鏡家商量退婚的事情。

  

   任憑他們磨破嘴皮,鏡飛彩無論如何都不肯松口。甚至多次和父母商量等永夢成年就要如期舉行婚禮。

  

   永夢搞不懂鏡飛彩心中所想,索性也不再管,安心和貴利矢談起了戀愛。

  

   兩人先前已做過多年好友,如今身份猛然間轉換,永夢本以為會有些不自在,沒想到貴利矢進退有度,將距離拿捏得極好。兩人濃情蜜意,感情倒是比原先更好。

  

   永夢心寬了,鏡飛彩和貴利矢的關系卻惡劣到了極點。私底下遇見了總要打幾場口舌官司,鏡飛彩那張嘴氣氣永夢還行,和貴利矢爭起來倒是略遜一籌,每次都被搞得氣急敗壞。

  

   日子就在安穩快樂中慢慢流逝,鏡飛彩和貴利矢之間的硝煙並沒有太過於影響到永夢,生活中的其他酸楚更是不值一提。只是這樣幸福的日子,在永夢快要成年時便悄悄發生了變化。

  

   鏡飛彩還記得那是個雨天,他在神學院的藏書室門口撞見了一臉慌張的永夢。女孩穿著斗篷,懷里抱著一本厚重的書,神色匆忙地跑出藏書室,一頭扎進屋外的雨幕里,根本沒有注意到與她擦肩而過的鏡飛彩。

  

   鏡飛彩本來還生著氣,不想理她。但見到永夢神色不對,貴利矢也未陪在她身旁。最終還是被心里的關心打倒,暗罵一句就頂著大雨追上去,拉住了女孩纖細的手腕。

  

   永夢被他嚇了一跳,呼吸變得急促,漂亮的眼睛里滿是驚恐,直到認出他之後才慢慢平復下來。

  

   “這麼大的雨,你不知道躲躲再回家嗎?貴利矢連這點都沒告訴你?”

  

   鏡飛彩緊擰著眉,見她整個身體都濕透了,語氣也跟著差了起來。

  

   永夢似乎想說什麼,她的眼神里流露出一絲求救的意味,還為等鏡飛彩想明白。女孩又重新平靜下來,她趁鏡飛彩不注意掙開了他的手,埋著頭說了句,“沒什麼。”便轉身跑走了,身體很快消失在了黑暗中。

  

   之後好幾個月,鏡飛彩都沒再見過寶生永夢。大家都說她和九條貴利矢私奔了,然後用一種憐憫的眼神看著被拋下的鏡飛彩。

  

   鏡飛彩原本應該憤怒,可他心里總是覺得不對,那天晚上永夢恐懼的眼神幾乎刻在了他的心上。他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降臨在了那兩人身邊。

  

   尤其是明日那,這個永夢的好友,每日都神思不屬的在學院內晃來晃去,再也沒有往日明麗活潑的模樣。她每次見到自己時都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讓鏡飛彩不得不多想。

  

   又過了一段時間,明日那終於按捺不住心里的擔憂,她拿起永夢留給她的那封信以及書籍,提前找上了鏡飛彩。

  

   關於永夢失蹤的事情,鏡飛彩在看完書信後很爽快地就答應了下來。這讓本捏著一把汗的明日那放松不少,畢竟信里還提到了永夢和貴利矢私奔的事情,她原本擔心鏡飛彩看了會不舒服。誰知眼前的男人將信仔細地從頭看到尾,連眼神都未曾變過。這讓明日那對他的影響倒是改觀不少。

  

   寶生永夢確實也沒有看錯人,還沒到十日。明日那就收到了鏡飛彩家仆人傳來的消息,永夢小姐已經找到,因為身上有傷目前仍在鏡飛彩莊園里休養,而貴利矢先生則沒那麼幸運了,目前仍下落不明。

  

  

   明日那此前已經多方打聽,結合著永夢留下的只言片語猜到了永夢父親信仰邪神並將女兒送去祭祀的事情,她一方面開心找到了永夢,一方面又難過貴利矢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她抹去眼淚,謝過前來傳話的仆人後,強打著精神問道,“你們少爺那邊最近方便嗎?知道永夢受傷,我心里擔憂,想去探望一二。”

   那仆人像是早料到他會這樣問,一刻未遲疑地答道,“飛彩少爺早知道您會這麼問,但永夢小姐最近需要靜養,等她身體好一些,屆時再邀您上門探望。”

   明日那點頭答應下來,就此安心在家等著,沒想到三個月後等來的是鏡飛彩和永夢的婚帖。

  

   [newpage]

  

   寶生永夢做了個很長的噩夢,當醒來時額上冷汗連連,尚心有余悸。她下意識朝自己的雙腿望去,沒想到首先被隆起的腹部阻擋了視线。這讓她想起了夢中的情節,不,嚴格來說並不算是夢,被奸淫的記憶在她腦海中循環重復,邪神是怎樣壓制著 她將精液注入她的體內,她當時又是如何看著自己腹部一寸寸隆起。

  

   她肚子里的孩子毫無疑問是邪神的子嗣。永夢開始反胃,不知道是由於心里抵觸還是孕反,她干嘔幾聲,原本仍有一絲血色的臉很快變得蒼白。可等難受勁兒過後,她捂著自己的肚子,感受著胎兒地存在,竟奇異地生出了幾分憐惜和母愛來。

  

   她的愛人已經死去,父親還不如沒有,肚子里的孩子直接一躍成為她生命中最終要的人。

  

   永夢扶著肚子尚還在思考未來的事情,腿已經斷掉,也不知自己目前所處的位置。她警惕地打量周圍,發現這個房間的裝飾及其單調,書桌上擺放著處理到一半的文件,牆上掛著佩劍,應該是一名男士的房間。

  

   她還在心里猜究竟是誰時,房門就被人推開了,端著藥進來的鏡飛彩與永夢四目相對,他動作停滯了一瞬,似是沒料到少女這麼快就醒來,但很快便恢復平靜,將藥端到她身前,淡淡道,“既然你醒了,那就自己喝吧。”

  

   永夢則完全沒想到是鏡飛彩,她內心對他的感情相當復雜,畢竟兩家的婚約尚未取消。拋卻她和貴利矢的婚約不談,如今她腹中還懷著別人的孩子,永夢心里既怕又愧。她瑟縮著身子朝後面退了退,一雙大眼睛抬起來偷瞄了一眼又迅速地垂了下去。

  

   鏡飛彩冷嗤一聲,語帶嘲諷地問她,“怎麼?你現在知道害怕了?當時敞開腿給貴利矢操的時候有想過現在嗎?”

   永夢咬著嘴唇不說話,她無處可去,為了腹中的孩子,很有可能得依附於鏡飛彩,只得垂著眼睛不反駁,任由他說著。

  

   白天喝藥時還好,晚上洗澡時才難熬。鏡飛彩抱著她來到浴池前,浴池修得很大足足占據了一整個房間。

  

   鏡飛彩把她放到池邊,永夢紅著臉小聲說,“不麻煩你了,我自己來就好。你先出去吧。”鏡飛彩瞥了她一眼,沒說話,只伸手去解少女的衣衫。

  

   永夢身上這幾日套得都是白色的紗裙,遮蔽作用本就不大,她伸手推拒,力氣又小敵不過男人的力度,掙扎中還不小心摔進池里,白色的紗裙被水一浸瞬間就黏著在了肌膚上,露出了大片肉色,殷紅的奶頭被冷水激得凸起,給輕紗頂出了一道肉紅色的幅度。

  

   鏡飛彩眼神暗了暗,呼吸粗重起來。他把永夢壓在池邊,埋頭貼過去咬少女的鎖骨。永夢略略掙扎幾下,手就被鏡飛彩大力抓住直接壓到了池邊,撞出一條細長的紅印,疼得她立刻眯起眼來。他們力氣實在懸殊,永夢抬眼見到鏡飛彩沉著一張臉,看上去十分嚇人,她怕再激怒他會挨打,或者傷到腹中胎兒,索性也自暴自棄不動了,只小心調整下位置避免孩子被壓到。

  

   因為懷孕,她體內雌激素這段時間大量分泌,皮膚變得柔滑而水嫩,胸乳也挺翹鼓脹起來比往日豐盈許多。鏡飛彩將永夢整個裹進懷里,女孩的鎖骨處到處都是他咬出的青色牙印以及吮出的紅痕。他過去沒和別人歡好過,也不懂調情,只是遵循自己的欲望去舔吻少女身上的地方,他只覺得永夢身上又軟又嫩,由於懷孕身體上還泛著一股奶味,舔吻上去更是無一處不好,就像草莓蛋糕一樣嬌嫩柔滑讓人恨不得一口吞入腹中。

  

   食欲和性欲幾乎是一起爆發出來,他親吻永夢就像是在品嘗自己盤中的食物,動作自然十分粗暴。永夢被他咬得生疼,又不敢抗議,一雙美眸里盈滿淚水,只難受地咬著嘴唇將那些疼痛吞進喉嚨里。

  

   很快男人的唇舌就纏綿到了她的乳房上,她的乳暈經過邪神的調教已經大了整整一圈,鏡飛彩一邊舔著,一邊伸手去擠她的乳房,把圓潤的乳兒在手掌中捏成各種各樣的模樣。

  

   “你比我上次見到的時候要豐腴了許多。”他淡淡道,“奶頭鼓了不少,乳暈也大了一圈,看來失蹤的幾個月也沒少被人操。”

   “小奶子被人舔得這麼腫。是不是天天都被人吸著奶睡覺?”

   永夢被說得羞恥極了,她不明白鏡飛彩為什麼能盯著一張清俊的臉說出這種話來,還沒想好如何反駁,鏡飛彩便等得不耐煩了,牙齒咬住她的奶頭狠狠往外一拉,乳肉上里面就多了一圈咬痕。

  

   永夢疼得小聲抽泣,顫著聲音說,沒有,沒有,我也不知道。

  

   鏡飛彩冷哼一聲,臉色雖然仍舊不好,但嘴上倒是泄了力。只是之前咬得太狠,此刻松開血珠兒也是從四周溢出來,奶頭破了皮,水一浸越發疼。

  

   鏡飛彩看她小聲哭得慘烈,心里也不好受起來。他安慰似地抬頭去啄吻永夢臉上的淚水,把她哭花的小臉都親昵地舔了一遍。少女卻一點沒有被安慰到,她小心翼翼地看著鏡飛彩的神情,生怕他陰晴不定再衝著自己來一口。

  

   永夢動作上沒有再抗拒,身體卻始終僵得厲害,臉上的恐懼滿得要溢出來,鏡飛彩見她對自己如此防備,再對比起以前女孩在貴利矢面前自在快樂的樣子,心里剛剛那點溫柔旖旎立馬就消失不見。

  

   水池里不方便行動,他將永夢抱出來放在池邊。胸前的紗裙已經被撕裂,只剩幾搓紗條還搭在乳側。下身還算完整,被水泡濕後雪白的胴體掩藏在下面,若隱若現。

  

   鏡飛彩看上去對永夢飽滿的胸乳更愛不釋手,沒一會兒又埋頭去舔她的奶,舌頭裹在奶尖上,時不時地戳弄著奶孔。永夢懷孕後胸部也比往日敏感很多,一開始疼痛掩蓋了其他感覺,等鏡飛彩溫柔起來後,她便覺得被舔過的地方全都又熱又癢,一種酥麻的感覺從身體里蔓延開來,下體泛起潮意。

  

   她不自覺地夾起大腿,飽滿的兩片肉唇跟隨者她的動作緊貼在一起上下磨動,不停擠壓著蜜穴。接連不斷地淫水從她的穴心里汩汩往外流,還好她腿間尚有濕痕,一時半會兒並未被發現。

   可時間一拖下去,鏡飛彩剛剛才蹂躪完她的胸乳,眼下還在舔弄她剛鼓起的孕肚。永夢已經曠得難受了,小穴久得不到撫慰,淫水卻還是被其他部位刺激得一直流著,下身春潮泛濫。她夾腿的動作也愈發大起來,只覺得有數不清的螞蟻在啃噬著花心,惹得她水兒吐了一波又一波。

  

   兩人貼得緊,永夢動作一大鏡飛彩便察覺到她在偷偷扭腰,他狐疑地皺起眉,伸手往少女的下身一摸,發現掌心摸著的已全是黏糊糊,發亮的淫水,手指一拉便拉出一縷白絲。

  

   永夢的身體確實是極品,水多穴嫩,里面熱乎乎的層層疊疊的軟肉堆在一起等著絞男人的雞巴。鏡飛彩卻是半點高興不起來,他想起永夢先前的抗拒,對比著如今身體的淫蕩。

  

   大掌直接就扇在了女孩肉鼓鼓的嫩穴上,啪地一聲脆響,穴肉立馬充血腫起。永夢整個身體也猛地一顫,幾顆豆大的淚珠從眼睛里滾下來,表情看上去又痛又委屈,可憐極了。下身卻和她的那種無辜可憐毫不相符,那一巴掌刮出了不少淫水。

  

   鏡飛彩罵了一句,“騷貨。” 兩根手指捻住她的陰蒂狠狠一捏,果然女孩發出小聲地尖叫,下體的水流得更歡了。

  

   “永夢的小穴看上去好可憐。”他的手掌在女孩的肉穴上磨來磨去,刻意將凸起的骨節一次又一次碾在陰蒂之上。鏡飛彩嘴里說著可憐的話,手上卻看著像是隨時能再給永夢一巴掌。

  

   對未知的恐懼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助長著性欲,永夢身體抖得厲害,下體卻情潮涌動,濕了個徹底。

   “好濕……”鏡飛彩伸手探進穴里一摸。里面像是包了一汪流不盡的水。“這麼濕的話直接插就可以了吧……”

  

   他的陰莖早就硬了,鼓鼓囊囊的一團被內褲包裹著蟄伏在胯間,他兩下把褲子扯掉,粗長的肉棒便徹底從濃黑的恥毛中探出頭來。

  

   永夢瞄了一眼,下意識吞咽著口水,心里既有想被填滿地渴望,理智卻還顧忌著腹中的孩子,嘴硬推拒著,抽抽噎噎地嬌聲說,“不行,會傷到孩子的。”

  

   鏡飛彩才不會管她肚子里懷著得野種,沒直接用雞巴把她操流產便已經算得上客氣。但是在操進去之前,他還是先埋首抵在永夢胯間,舔弄了一番她的美穴。

  

  

   她腫起的肉壺里面裹著上等的蜜糖,鏡飛彩的舌頭輕易就推開兩片護著的花瓣,一股腥甜的氣息鑽進鼻腔里,他舌頭向內一卷水液便淋在舌苔上,浸濕好大一灘。飢渴地肉穴見到外來物便迫不及待地纏了上去,鏡飛彩抓住永夢的大腿向內湊得更近了些,高挺的鼻梁直直撞在陰道口,鼻骨摩擦著陰蒂。鏡飛彩每埋頭舌尖向里探一分,鼻尖就會重重地擦過腫脹的小凸起。

  

   永夢被刺激著一直在延綿不斷的極樂中徘徊,她雙手情不自禁地抓住了鏡飛彩的頭發,小嘴張開了便再也合不攏來,一副痴樣,涎水順著她翹起的粉嫩舌尖向下滴。

  

   隨著舌尖一寸寸侵入,花蒂也被越磨越大。一開始她還羞得,紅著眼說,“好髒,好髒,不要舔那里。”後面被男人舔得忘我,喉嚨里溢出地全是啊啊哦哦一般地放浪呻吟。最後直接被舔得噴了出來,濕黏的淫水濺了鏡飛彩一臉。

  

   她還沒來得及因自己潮吹而羞恥,睜開眼就看見鏡飛彩黑著臉,用手擦著臉上的淫液。永夢知道自己犯了錯,怕鏡飛彩打她,支起胳膊害怕地向後退著。沒退兩部,就被人拽著頭發拉了過來。

  

   他站起身來時,形狀可怖的雞巴在腿間晃來晃去。肉刃已經徹底勃起,上面青筋環繞,耀武揚威地佇立在空氣當中。永夢被鏡飛彩拽著頭發向前拖行了一段距離,她半直著身子,那根肉棒就在眼前晃來晃去,時不時還有幾滴腥黏的前列腺液從龜頭上滴落甩到永夢的臉頰上。

  

   永夢看著他的性器,心里總覺得害怕,一直捂著肚子說,“不行,這樣寶寶受不了的。”她不停地重復,眼里確實對這個尚未出生的野種的關心,聽得鏡飛彩更是煩躁至極。

  

   他把人帶回臥室直接扔到床上,中途因為他粗暴的動作,永夢的肚子撞到了床沿上,可他恍若未聞,將人拖到床上後便直接欺身壓了上去。

  

   先前的擴張已然足夠,甬道里溫暖又濕潤,堅硬的肉刃幾乎是毫無阻力地便捅開了花穴的大門,然後長驅直入將肉壁的褶皺一點點碾平。層層疊疊的軟肉被一點點推開,每一寸都像是嬌嫩的小嘴在討好地吸吮著男人的龜頭。

  

   肉棒已經扣到了花心,燙熱的龜頭衝著掩藏在最深處的花蕊不斷研磨,將嫩穴攪出一層層蕩漾的水波。永夢爽得手指都在發顫,嘴里咿咿呀呀地亂叫著,下身像是失了控一樣不斷收縮攪弄男人的肉棒。

  

   “別發騷了。”他一巴掌拍在永夢肉肉的臀部上,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又咬牙切齒地問,“你在床上也是這麼勾引九條貴利矢的嗎?怪不得他死心塌地要帶你私奔。”

  

   提到貴利矢的名字永夢便止不住眼淚,她也不能反駁。肉棒只要再向里面深一寸就會插到子宮,她顧忌著胎兒,只想鏡飛彩趕緊射出來,下體更是使勁渾身解數地咬著纏著。

  

   鏡飛彩畢竟是初次,他爽到極致一邊壓著永夢在床上親,下身不停戳弄著嬌穴,幾十下後濃稠便全都種了進去。

  

   鏡飛彩和永夢的婚禮辦得可謂盛大。明日那也終於如願以償見到了好友,她們已接近一年未見。永夢相貌變化不大,神情卻始終郁郁,因為剛生完孩子面上還透著一股母性。

  

   明日那坐在永夢身旁捏著她的手,語氣憤憤,“我早就想來看你,但鏡飛彩那小氣鬼一直不同意。”

  

   她還想再罵幾句,卻被永夢止住話頭。

  

   “我現在這種情況。”永夢看著自己的腿根,輕輕說道,“他願意履行婚約,收留我和帕拉德,我已經很感謝了。”

  

   明日那眼睛一紅,握住女孩的手,心疼地喚了聲,“永夢。”

  

   “如今這樣,就是很好了。”

  

   婚後的日子比永夢想象的要好很多,盡管鏡飛彩大多數時候仍然是喜怒無常,但在情事之外他不會打人。這惹得永夢越發害怕和他親熱,每次兩人做完,她身上總是青青紫紫好大一片,該腫的不該腫的地方幾乎都充血鼓脹起來。

  

   乳頭更是破皮後就沒好過,白天要給帕拉德喂奶,晚上還要被鏡飛彩咬,永夢平日里根本沒法穿胸衣,哪怕是再柔軟的布料蓋在她的乳上都是一陣火辣辣的刺痛。她強自忍受了一兩個月,直到鏡飛彩開始吮她的奶水。

  

   永夢身體不好,奶出得不算多,平時喂帕拉德已是不夠,更何況再來個大人。某天夜里,永夢趁著兩人間氣氛尚好,小心翼翼地問道,奶水不夠帕拉德喝,能不能……

  

   話還沒有說完,鏡飛彩臉色就沉了下來,永夢嚇得一抖,立馬不敢再說,但還是晚了。白軟的胸部被人大力一拍,留下一道青色的巴掌印。

  

   今晚她還沒來得及喂帕拉德,乳房里鼓鼓囊囊地漲滿了奶水,被扇了一巴掌後,汩汩母乳就順著奶孔流了出來。

  

   帕拉德就在房內,永夢之前為了方便喂奶把孩子抱了進來,後面鏡飛彩回來後直接就把她懷中的孩子扔到一邊,壓了上去。

  

   先前帕拉德還算安靜,此刻大概是聞到了母乳的氣息,開始發出吵鬧的聲音來。鏡飛彩本就因為永夢替他說話而心情不好,現在看他吵鬧,更是氣得不行,直接當著帕拉德的面肏了永夢一通,雙乳里的奶水全部被他用手和嘴擠了個干淨,沒被吞進去的奶水淅淅瀝瀝地噴了一床。永夢一開始還眼紅紅,羞恥到不行,又不敢反抗,後面被干出感覺,嘴里溢出的嬌吟直接蓋過了小孩的哭鬧聲。

  

   如果說在帕拉德面前和鏡飛彩做愛這件事已經讓永夢深感後悔,但最讓她無法接受的是,自那天過後,鏡飛彩開始不讓她和帕拉德見面,更不用說喂奶。

  

   永夢這段時間逆來順受管了,不敢明著反抗,心里又實在是想帕拉德,便使勁渾身解數去討好鏡飛彩。

  

   私下里相處時,她拽著男人衣角,一雙眼睛含情脈脈地望過去,鏡飛彩心里喜歡,面上仍是擺出一副不悅的模樣。永夢猜他嫌棄自己,心里雖然難受,但為了帕拉德,她還是討好地貼過去。

  

   鏡飛彩看她像小貓發春一樣黏人得緊,心里既開心又妒恨,咬牙切齒地罵了句騷貨。身體倒是很誠實地天天把永夢帶在身邊。

  

   他在書房處理公務時就把永夢摟在懷里,女孩小小的一只又很輕,哪怕坐在一起也不擁擠。鏡飛彩一只手拿著筆,正蹙眉看向桌上的信件,表情極為正經。

  

   但仔細看就會發現,一個衣著暴露的少女正陷在他的懷中,蕾絲胸衣已經被解開大半,兩團綿乳全都露了出來,粉嫩的奶頭翹在空氣中,奶尖還帶著幾點濃白色,空氣中漂浮著一股人乳的腥甜氣息。

  

   男人表情嚴肅,一邊做著正事,另一只手卻也沒閒著,將松垮的胸衣扯開扔到地上後,便毫不客氣地在少女不著寸縷的胴體上摸來摸去。他動作下流,每一次觸摸都帶著色情的意味,一會兒繞著乳暈打轉,一會兒刮擦奶孔。雪白的乳肉被他揉捏成各種形狀,奶水順著指縫向下滴落,浸濕他的衣服。

  

   “嘖…”鏡飛彩不滿地皺起眉開,大手抓著奶子狠狠一掐,大量的奶水就從永夢的乳孔里噴出,濺到一旁的桌上,地上。

  

   永夢被鏡飛彩摸得滿面紅潮,下身早已濕得不想樣。上面噴著奶,下面的淫水也流得極為歡暢。

  

   鏡飛彩把手上尚未干涸的奶液遞到永夢嘴邊,看她張開小嘴,伸著粉嫩的舌尖一點點舔著自己身上的奶。等把奶水喝干淨後,永夢又自覺地用舌頭將男人的手掌清理干淨。

  

   他看永夢噴了這麼多奶,猜想她應該渴了。於是又倒了點清水在瓷盤里,放在書桌上,讓永夢伸著腦袋去舔。

  

   永夢支著身體舔水,豐腴的屁股也翹了起來,大腿內側飽滿的花壺直接撞進鏡飛彩的視线里。

  

   他舔了舔嘴唇,覺得喉中一陣干渴,看來是永夢先前的奶水並沒能將他喂飽。鏡飛彩想著,目光定在了她糊著一層水光的騷穴上。

  

   永夢還在一無所覺地喝著水,突然小穴就被三四根手指插了進去,她嬌叫一聲,水液嗆進氣管里,差點讓她把眼淚都咳出來。

  

   鏡飛彩並不會因為她被嗆到就停下動作,男人幾乎將他的大半個手掌都塞進了永夢穴中,四指並攏不斷在她嬌嫩的穴里扣挖著,擠出更多亮晶晶的淫水。

  

   永夢像是被他開了閘,小逼的花心也被堅硬的指甲磨來戳去,又酸又癢。她感覺自己下身一點力道都沒有,括約肌失了靈,一點水都裹不住,全都淅淅瀝瀝地向下流著,在地上蓄起一個小水窪。

  

   鏡飛彩見她仰頭咿呀亂叫的淫樣,心里又不滿起來,幾根手指又再次發力狠狠地摳著她的穴,像是要把她的騷穴給摳破,嘴里也罵著,“水真多…等會你自己趴在地上把你的淫水舔干淨。”

  

   永夢一開始還在胡亂點頭,過了一會兒表情突然變得奇怪,然後是驚恐起來。鏡飛彩用另一只手揉了一把她略鼓的小腹便猜到是怎麼回事。

  

   他手握成拳朝永夢肚臍眼下兩指處狠狠一壓,果然換回一句帶著嗚咽腔調的求饒,

  

   “嗚嗚…不要,不要壓那里…”

   “為什麼不要?”鏡飛彩語氣淡淡,他看永夢不回答,變本加厲地用拳頭去壓那處。

   少女一開始還紅著臉,支支吾吾說不出口,可小腹酸麻的厲害,已經鼓脹到極點,在男人不停地按壓下,就快憋不住來。

  

   永夢只得忍著羞恥,聲如蚊訥地說,“好脹…想要尿尿。”

  

   鏡飛彩並沒有因為她的坦誠而放過她,正相反,他頂著一張死人臉,手卻在她鼓起的下腹部不停碾按著,穴里的手指更是不斷摳著花心。

  

   永夢全身酸軟無力,完全抵抗不了這樣的刺激,嘴里一直胡亂說著不行,不要。尿道口和陰道口卻齊齊被男人搞得噴了出來。

  

   先是淡黃色的尿液在女孩竭力的壓制下,緩緩流下幾滴。隨後男人狠狠一壓,永夢立刻小聲尖叫著,剩下的液體便全部從她的尿道口噴了出來,還好她的大腿敞得很開,宛如小孩把尿的姿勢,才沒有將髒汙弄到兩人身上。

  

   永夢聞到那股腥膻氣味,想到自己剛剛如同狗一樣被人注視著排尿就崩潰大哭。她一邊抽噎,一邊還有沒流干淨的尿水隨著她身體的抽動從里面淌出來,

  

   鏡飛彩看得興奮極了,粗喘著氣就直接壓了上去,早就硬起的雞巴先是塞進少女柔軟的口腔里,逼她用舌頭好好伺候了一圈將整個陰莖都舔得濕淋淋後,再抽出來徑直插進了永夢的騷穴里。

  

   花穴外面糊著尿液和淫水,看上去髒兮兮的。鏡飛彩卻操得爽極,整根沒入後還恨不得將自己的兩顆陰囊也塞進去。

  

   “嗚嗚嗚,要撐爆了,小穴真的吃不下了。”永夢晃著腦袋求饒。但鏡飛彩依然不管不顧地朝更深處頂著。

  

   粗長的雞巴直直操進宮頸,頂開子宮口。狹窄柔軟的甬道絞得男人頭皮發麻,他粗魯地淫猥著那里,將自己的雞巴泡在少女的子宮中,上身堅硬地胸膛也壓在女孩的胸乳上,直把那可憐的乳兒壓扁,里面所剩不多的奶水被榨了又榨,已流不出什麼了。

  

   狠狠戳弄上百次後,他才把一管濃精全都澆在永夢的子宮中。抽出性器時,他隨便找了個什麼東西塞進永夢的穴中,避免自己的精液也跟著流出來。

  

   然後他拍了拍永夢的臉,說,“你今晚可以去見帕拉德。”

   說到這里鏡飛彩停頓了一下,嗤笑一聲,“如果你的奶子里還有東西可以喂他的話。”

   [newpage]

  

   帕拉德是不知為何會降生的孩子。

  

   在他寡有色彩的少年時代里,大多數時候面臨著的都是捧高踩低的下人以及父親的冷眼。他被一個人扔在空蕩的房間里,無聊時母親的身影總會出現在他的腦海里。

  

   他一年之中和母親見面的次數一只手都數得過來,且每次都發生在一場情事之後。

   他們見面時,鏡飛彩每次都會避出去,對帕拉德的厭惡甚至讓他能勉強接受自己妻子和兒子間的獨處。好在帕拉德對此並不感到難過,他對鏡飛彩的厭惡有過之而無不及。

  

   寶生永夢見到他的時候總是溫柔而充滿母性的,會握著他的手細細地問他近況,會問他想吃什麼,然後讓傭人把她推到廚房去做一些簡單的食物。偶爾她會縫一些東西送給帕拉德,用鈕扣做眼睛的小熊,歪鼻子的兔子。

  

   她溫柔地握著帕拉德的手,問他下次想要什麼的時候,帕拉德的回答總是,想要永夢可以經常陪我玩。

  

   然後寶生永夢就會沉默下來,她低頭不語,明亮的眼睛也跟著灰暗下來。帕拉德莫名地也開始憤怒,他發育早,身形高大,七八歲時看著就像一個大孩子。他負氣又帶著惡意地將永夢推倒,看著她因為痛苦的擰緊的眉,眼里摔出的水汽,心理帶著扭曲的快慰。

  

   等再大了一點,他開始變本加厲地磨著永夢陪她,並且制造一些曖昧不明的動作。

  

   隨著帕拉德長大,永夢開始越來越畏懼他,他總是會表現出一些奇異的能力,來自於他血緣中的,屬於邪神的天賦。

  

   這種能力將永夢帶回那幾個夜晚,她知道檀黎斗一直都在窺伺著她,或許帕拉德就是她的眼睛之一。這讓她看似平淡的生活一直籠罩在一層陰雲之中。

  

   可帕拉德又是一個無辜的,可憐的小孩。永夢舍不得拒絕他的任何要求,即使隨便一個要求都會讓鏡飛彩很不高興,她也得付出各種各樣的代價。

  

   而帕拉德是個壞小孩,他喜歡用這種要求來折磨永夢。每次看到永夢求完鏡飛彩要見他,被操過一遍,身體上蒙著一層濕氣,亂糟糟的鬢發黏在臉側,眼尾是紅色的,空氣中飄著一股咸腥的氣味,他心中破壞的欲望幾乎盛到極點。

  

   他將永夢壓在身下時,他的母親一開始還在推拒,可那個從她子宮里鑽出來的,小小的孩子,好像一瞬間就變得好大起來,輕而易舉地就將她鉗制在了地上。

  

   她甚至能看見那個孩子因為情緒激動而變得奇怪的瞳色,皮膚也發生了改變,淺紫色的紋理在他的皮下涌動著。

  

   這讓永夢想起了那些不好的記憶,關於她是如何懷上這個孩子,這份記憶長久地折磨著她,並且多次在夢里重演著。

  

   “帕拉德…”

   她重復呼喚著自己孩子的名字,想喚醒一點他的神智。

  

   可直到衣裙被毫不留情地撕裂時,永夢才意識到誕生於混沌無序中的神明,從來都簇擁著狂熱。

  

   在帕拉德出生後不久,永夢便長久地被同一個夢困擾著,夢里她被綁在奇形怪狀的祭台上,粗壯的觸手吊住她的脖子,讓她如同一個毫無自尊的機器般懸在空中,下體糊滿白色的黏液,肉唇翕張,里面似有東西在蠕動,透明圓潤的卵從花口處露出,一大塊牽連成一團裹著層層白絲。

  

   這樣邪淫的景象之中,將她如同奴隸般吊起的卻並不是檀黎斗,而是另一個陌生的少年。

  

   他體型看上去比檀黎斗還要高大,面目俊朗卻仍帶稚氣,眉眼含笑卻不使人愉悅,反而透出幾分天真的殘忍來。

  

   永夢在夢里感到荒誕與恐懼,這個陌生的少年就像是懸在她心上的一把刀,讓她日夜難安。而這種不安,隨著帕拉德的長大一點點變得明顯。

  

   帕拉德和她夢中的人長得一模一樣,而他們如今也確實走到母子相奸的地步。

  

   她衣服幾下被撕碎,飽滿的胸乳從布料中釋放出來,像綿軟的布丁一樣在空中搖晃。帕拉德的手很大,一掌下去能抓住大半個乳房,他胡亂地抓了幾把,將原本渾圓的乳房揉弄到變形。

  

   永夢剛剛才和鏡飛彩做完,渾身上下又熱又軟,完全無法將有她兩倍大的帕拉德推開,才被咬得嫣紅的奶頭還未來得及消腫,又被兒子埋頭含了進去。

  

   粗糙的舌苔刮過奶頭表面,他伸手隨便擠了幾家,乳白色的汁水便像小噴泉一般爭先恐後地從奶孔里噴了出來。帕拉德明明早就斷奶,鼻尖在嗅到奶水香氣時,心里還是浮現了一種難以言喻的眷戀之情,嘴里也跟著分泌出大量唾液。

  

   永夢羞恥地一只手捂住胸,另一只去推帕拉德的腦袋,臉紅紅地說,“不行…你已經…是個大孩子了。”

  

   她說到一半自己也覺得荒誕,磕磕絆絆地半天說不出完整的話。帕拉德瞟了她一眼,笑眯眯地感慨著,“好可愛呀,永夢,真可愛。”

  

   他眼里的迷戀不似作偽,卻讓永夢忍不住縮著身子直覺感到危險。

  

   然後他俯下身去,不顧永夢的哭叫,重新張嘴將她的奶子含了進去,整個乳暈都被他包進了口腔里,帕拉德伸手去擠永夢的乳房,里面儲蓄著的奶水被他用力全擠了出來。

  

   到處都是噗嘰噗嘰的水聲,奶水噴出來全都流進帕拉德的嘴里,少數順著胸乳淌下留下一道道奶痕。永夢被帕拉德不知輕重的擠奶方法搞得生疼,她感覺到奶水越來越少,怕被鏡飛彩發現責怪,又小聲哀求帕拉德,求他別擠了。

  

   “可是我還沒有喝飽。”帕拉德理直氣壯地說,他的五指已經把乳肉抓處一道道指痕,他吸奶時有很不好的習慣,大概是幼時留下的口癖,讓他忍不住對奶頭又吸又咬,將上面本就不平整的皮膚咬得沒一處好肉後才依依不舍地松開嘴。

  

   察覺到乳頭被松開,永夢淺淺地出了口氣,以為能到此結束,睜眼卻看到帕拉德胯間鼓起了很大一塊,緊繃在布料中。

  

   她的面色青了又白,似乎不太能理解自己才剛剛十幾歲的兒子為什麼會有一條鼓鼓囊囊的雞巴,並漲紅著臉似乎在對她發情。

  

   盡管永夢充滿著抗拒,可帕拉德突然一改之前囂張的氣焰,開始抖著聲音撒嬌,他年輕乖巧的臉頰看上去確實很有欺騙力。永夢自己都被揉弄的全身發軟,奶頭上還有剛剛干涸地奶漬,卻又有閒心關心別人。

  

   她猶豫了一會兒,帕拉德已經將褲子扯了下來,粗長的雞巴完全勃起,尺寸看上去一點都不輸於成年人,因為還未使用過,所以看上去還很干淨。

  

   “漲得好疼。”帕拉德還在可憐巴巴地說著,像一條垂頭喪氣的小狗。

  

   永夢立馬就心軟了,她湊過去給他手淫。漂亮的指節碰到脹起的陰莖就被柱身灼人的熱度燙的一縮。

  

   “永夢的手好軟,摸得好舒服。”帕拉德喟嘆道,整個人都靠在了永夢身上,挺動著腰讓自己勃起的肉莖在永夢軟嫩的掌心里戳來戳去,馬眼里不斷有前列腺液淌出,將她嫩白的指腹染得黏糊糊,指節隨便一張都會拉出一道道粘稠的白絲。

  

   永夢笨拙地用手指套弄著腫大的紫色龜頭,時不時用指節刮過馬眼。另一只手握住莖身根部上下來回套弄著。就這樣了好一會兒,她感受到手里的陰莖越來越硬燙,卻遲遲沒有要射的跡象。

  

   手酸軟了,帕拉德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胸前兩團挺翹的奶子,舔了舔唇角,眼里的渴望一覽無余。

  

   永夢沒有辦法,只能平躺上來,任由帕拉德坐在她身上,然後將陰莖插入了她的雙乳之中。

  

   白皙的奶子簇擁著肉棒,紫紅色的雞巴就埋在奶縫里上下摩挲著,柱身上盤旋著的青筋刮擦著乳肉,摩挲到了興奮處,龜頭就會澆出一小股小股地前列腺液,整個乳房的奶味和腥味融在了一起。

  

   永夢看著眼前來回插弄著的巨大肉根,剛剛才被鏡飛彩清理過得身體又有了渴望,干燥地甬道里又泛出一股濕意來。

  

   她被插得動了情,著迷似地垂首舔了一下龜頭,粉嫩的舌尖剛刮過黏糊糊的表層就被纏滿了一層黏液。味蕾上出現腥味,她入夢方醒地想要退開,帕拉德卻已經往前聳動一番,將雞巴整根地草進了她嘴里。

  

   濃郁的腥膻味占據了她所有的知覺,永夢用舌尖將肉刃向外頂,卻被帕拉德掐著脖子插得更深了些。

  

   硬燙的龜頭在口腔里攪了一圈後直接抵進喉口,他興奮地動來動去,胯間撞到永夢臉上,力道大得恐怖,幾乎要將整個下體塞進她的嘴里。

  

   永夢被插得幾欲干嘔,整個臉頰鼓起,里面填滿的全是男人的陰莖,嬌嫩的喉口被磨得充血腫脹。

  

   “吃了好多…”帕拉德臉上帶著惡意的笑容,陰莖被塞在又熱又軟的地方,他恨不得將兩側的睾丸也一並塞進永夢嘴中。

  

   他挺動著腰部在永夢軟熱的喉口插弄幾十次後,才粗喘著將精液全都射了進去。

  

   陰莖拔出時濃稠的液體也跟著被帶出體外,洋洋灑灑澆了永夢一臉,永夢被精液嗆到,捂嘴咳個不停,唇間還帶著淫液,被帕拉德伸手刮在指尖一並聚攏塞進她的唇里。

  

  

   然後男孩的大手探到她的大腿內側,隨手一摸果然那處已經濕濕黏黏,整個肉唇都泡在了花液里。

  

   帕拉德掌心在那里刮擦了兩把,將沾滿淫水的手指放在鼻尖嗅了一下,揚起嘴角說,“永夢的水好多…和奶一樣,也是甜的。”

  

   “別說了…”永夢偏過頭去,被兒子顏射已經將她的羞恥心打擊得七零八落。現在肉穴也被他的手指玩弄著,更是讓她羞憤到了極點。

  

   帕拉德沒有什麼技術,但他如同剛出生的嬰孩對一切充滿了好奇,力氣又特別大。兩只手指摸到陰蒂就如同碰到了一個新奇的玩具,好奇地噫了一聲後,指腹便一直繞著凸起處來回打轉,兩根手指又揪住凸起不放,挖來鑽去,每一次鑽弄,他都能感覺到永夢身體輕顫,下體接連不斷地流出淫水,一點點將他的整個拳頭浸濕。

  

   手濕乎乎地不太舒服,他突然有點生氣,伸手打了肥嘟嘟地淫穴一巴掌,沉著臉抱怨著,“永夢把我的手弄髒了…永夢的小穴好髒…”

  

   “我沒有…”永夢虛弱地反對著他的話,下身還是興奮地抖動了一下,既為這羞辱一樣的言論感到興奮,又害怕帕拉德會不會突然再打她。

  

   帕拉德用手掌扒拉著肉唇,把肥厚的陰唇向兩邊扯開,拉出一個圓洞,然後好奇地望著里面嫩粉的肉穴。

  

   嫩肉被淫水泡得發亮,在里面不停蠕動著。

  

   “永夢的小穴看著還挺干淨的。”帕拉德又高興起來,興奮地哼著小調,“不過不干淨也沒關系,我會好好給永夢清理的。”他強調著。

  

   他手掌並攏成拳試探著往里推,永夢察覺到他的意圖,驚恐地睜大眼,瘋狂搖頭說,“不行,塞不進去的。”

  

   帕拉德的手掌太大,確實相當困難,他咕噥幾句,不死心地又嘗試了一下,每次剛探進去一點點,撕裂的痛苦就讓永夢閉上眼,扭頭尖叫著。嫩肉也抗拒的將他向外排。

  

   帕拉德只能將手收回來,不爽地嘖了一聲,攤開手,三四根手指並在一起重新插了進去,在里面他手指曲起摳挖著軟肉。

  

   永夢嬌軀狂顫,小腿痙攣個不停,嘴里發出咿咿呀呀的嬌吟,迷離著舌尖也搭了出來。

  

   她之前還想著至少不能被帕拉德插入,現在腦袋已經混亂成一團漿糊。小穴空蕩蕩地像是有螞蟻在啃咬,這種飢渴感著實不好受,她渴望地咪起眼,舔著唇想要被填滿。

  

   這一刻她幾乎忘記帕拉德的身份,濕漉漉地腿根不停在男孩的手上摩擦不停,整個小穴像是插在了他的手指上。永夢不停扭動著腰想要把手指吞得更深一點。

  

   帕拉德見到她飢渴的模樣,粗喘幾聲,將手指抽了出來,在永夢整個人貼上來之前把陰莖整根地插進穴里。

  

   永夢肉穴里的褶皺被陰莖一點點地撐開壓平,嫩肉像諂媚的小嘴舔吻著肉棒上的紋路不放。帕拉德拉住永夢的胳膊將她從地上扯了起來,幾把在她的肉穴里轉了個圈,捅到了更深的地方。兩人的耳邊全是噗嗤噗嗤地水聲。

  

   隨即他將永夢舉起,肉棒一點點向外脫出,帶出一大股淫水,牽連到陰道口淅淅瀝瀝地順著腿根流出。

  

   肉棒離開嫩穴發出啵地一聲,永夢吹下眼睛還未來得及開口挽留,下一秒整根肉刃又重新捅進她的穴里,進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位置,將她整個人徹底插透。

  

   “嗚嗚嗚嗚”她仰著脖子尖叫著,眼淚順著臉頰一顆顆向下滴落,平坦地小腹上被頂出一個猙獰的凸起。曾經離開她身體的小孩,又用另一種特殊的方式重新造訪了母親的子宮。

  

   他把永夢整個人插到自己的肉棒上,抓著她的頭發,把自己的母親當做一個干不壞的雞巴套子不停操弄著。

  

   永夢被他頂的上下發晃,又被帕拉德拉著手隔著薄薄一層皮肉去摸腹中的陰莖。

  

   帕拉德咯咯地笑著,興高采烈地說,“你看,永夢,我又重新回到了你的身體里。”

  

   他曾經在她的子宮里,浸泡著羊水長大。而他如今也要給予母體新的饋贈。

  

   他的陰莖敲開子宮的大門,粗壯的柱身卡在宮頸口,磨著嬌嫩處來回肏弄,把永夢的身體頂得不斷前傾,又拉著她的頭發將人扯了回來繼續肏。

  

   直到肉唇被磨得發腫外翻,他才悶哼一聲將精液全都射進來子宮里,雞巴泡在里面,等熱度一點點退卻了才慢慢抽出來。

  

   他看著永夢亂糟糟的模樣,漂亮的小臉,下體,甚至睫毛上都黏著著髒兮兮的精液。帕拉德滿意地欣賞著自己的傑作。

  

   直到走廊外傳來一陣腳步聲,隨後敲門聲也響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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