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關於酒的三種說法
已經是深夜了,蒙德城的街燈還亮著,兩個身影走進了一間酒館。
不知道為何,原本應該坐滿客人的酒館,今夜卻空蕩蕩的,只有迪盧克一個人,在前台對著燈光擦拭玻璃杯。
認真的樣子,有些不忍心打擾。
“空,你怎麼來了”
通常這種時候,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深淵教團,或者愚人眾……
一個帽檐上別著塞西莉婭花的頭從門框探出來。
“迪盧克!好 久 不 見 啦~”
嘿嘿,溫迪不懷好意地看著迪盧克,嘴唇抿成波浪形。
“我已經知道原因了”
迪盧克沒有理會溫迪的友好問候,抖了抖白巾,看著旅行者說。
剛才還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的旅行者不好意思地微笑著,手都不知道要怎麼放才好了。
派蒙叉著腰,在空中轉了一圈,不滿地看著迪盧克。
“喂!別把賣唱的當空氣呀!”
“本店就要打烊了,下次再來吧。”
“別,別…拒絕客人的酒館可不是好酒館”
溫迪做了一個投降的手勢,雙手攤開舉到齊肩的位置。空悄悄用余光盯著溫迪挺起的胸口,藏在綠白相間的領結下,透過襯衫,究竟能否看見挺起的紅豆呢?
這一切好像被暗夜英雄看到了,當空看過去後,只是看到刻意錯開的視线。
“就是就是”,派蒙也跟著附和。
“你覺得呢?”
迪盧克雙手交叉抱在胸前,等待旅行者的回答。緊接著另外兩雙眼睛也開始盯著空,希望他能說點什麼。
“既然來了,就隨便喝點吧”
空你真是太好了!溫迪跳過來抱住旅行者一個勁地搖,就差蹦起來親一口了。
花香自這位吟游詩人身上散發,空覺得自己下面隱約有抬頭的趨勢,這可不妙。
“唉,就知道你會這麼說”
迪盧克向後撥了下鮮艷的紅發,擺出三支杯子。究竟是自己不喝,還是沒有給派蒙准備?
“我不喜歡喝酒,不是很能享受那種口感 ”
迪盧克熟練地從櫃子取下一瓶烈酒,倒入杯中,又加了三分之二杯的汽水。苹果的香味隨著氣泡升騰的聲音四溢。沒做任何裝飾,這一杯遞給了溫迪。
“在我看來,酒更像是無聊的容器,任何飲料都可以替代它”
溫迪接過杯子一口氣喝下,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
“酒可是天底下最棒的東西了,誒嘿,再來一杯!”
“排好隊,會讓你喝夠的”
迪盧克正攪拌一杯加了冰塊的葡萄汁,這是不含酒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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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有一扇木門,通往陽台,旅行者帶著派蒙過去,把屬於她的那杯飲料放在桌上。
“你就在這里等著吧”
“什……?”
“你暫時還不在菜單上”
空把門關上了,派蒙在拍門,隔著木板的她的聲音有些模糊。
“喂~,這不公平!”
當然沒有理會應急食品的呼喊,把門從里面鎖上了。
走下樓的時候,溫迪已經不知道喝了多少杯了,騎在椅子上搖搖晃晃。看到旅行者下來,兩眼放光。
“啊,空,快去勸勸迪盧克,叫他給風神大人獻上美酒!”
旅行者走到櫃台前,迪盧克正靠著牆,盯著胡言亂語的溫迪。不得不說,迪盧克看起來也很棒,和溫迪完全不是一種類型的。紅色的發絲像火一樣滾燙,扎起的馬尾落在肩頭,和他風衣的顏色很搭。
“就像你看到的那樣,他已經醉得差不多了,我不想再浪費酒了。”
迪盧克閉上了眼,抬頭對著吊燈。
“我不會打擾的,空,不過這樣真的好嗎?”
旅行者拿起酒瓶又倒了一杯,滿滿的一杯。
未經稀釋的酒液在杯沿發抖,每走一步都像是要撒出來一樣,多虧了表面張力。
“你應該想象一下,自己不能只當旁觀者的可能性。”
說完,旅行者就舉著酒杯和半瓶酒,走向喝醉了的溫迪。
“巴巴托斯”
溫迪從椅子上下來,撲向了空,想直接拿過酒杯。
“這可不行哦,直接喝下去你會醉倒的……,那樣我還怎麼透你”
旅行者毫不顧忌地說著,反正這家伙腦子里就只有酒了。
風神的視线怎麼也移不開了,跟著舉過頭頂的酒杯一起升高,伸手去抓,卻總是被躲開或是擋住,明明美酒近在眼前,可就是喝不到。
酒液撒落,滴在了空的頸部。
嗅到味道的溫迪伏在空的身上,用舌頭一點一點舔舐著滴落的酒。現在他的臉因為酒精的緣故變得通紅,眼中也蒙上了一層霧氣。濕滑的舌在頸部掃蕩,留下溫熱的痕跡。還有那兩根帶著香味的辮子,這些都弄得令空感覺癢癢的。
心里也癢癢的。
旅行者要撐不住啦,肉棒一點點翹起,頂在溫迪的小腹上。
溫迪的注意力還全在酒上,不斷往空的身上蹭,這可便宜了空,肉棒一不小心就在吟游詩人的肚皮上完全勃起了。
空的腦海中有了一個不堪的想法。
他掏出肉棒,把杯中的少許液體,緩緩澆在龜頭上,看著它們沿輪廓流淌,一些酒液匯聚在前面的冠溝處,形成水滴,看起來馬上就要掉在地上了。
“風神大人,這是我為您獻上的供奉”
巴巴托斯愣住了,大腦一片混亂。
他還不至於醉到,連面前的東西是什麼都不明白。
可搖搖欲墜的那滴酒,看上去那麼誘人。
該怎麼辦才好呀……
如果對象是空的話,應該可以吧,只是聞一聞沒關系的,沒關系的,就這一次而已。
嗯,沒錯,就這一次。
溫迪極力說服自己。
他紅透了的臉龐一點點湊近,嗅了嗅空的肉棒,是酒的香氣,還帶著一些本來的特殊味道。
溫迪的鼻息打在肉棒上,不同於酒精揮發帶來的清涼,熱熱的,甚至有些燙。
終於還是忍不住了,柔軟的唇包裹了上去。
啾唔…嗯……
溫迪吸吮著肉棒上的酒液,品嘗它們的滋味。舌頭纏在棒身上,逼迫它交出美酒來。
可就算對著前端的小口用力吸吮,吸到腮幫發酸,吸到氣喘吁吁。
也再沒有一滴酒被吸出來!
嗚…溫迪抬頭望著空,濕潤的眼角,看上去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別急,會讓你喝得飽飽的”
“嗯嗯!”
空把酒杯湊近,在溫迪的瞳孔中留下越來越清晰的倒影。吟游詩人眼中滿是渴望,張大了嘴巴,以為空會把酒喂給他。
善良勇敢的榮譽騎士,把酒杯傾斜,醉人的美酒澆在了肉棒上,濺起的水花落至溫迪的鼻尖。
“好酒就要慢慢喝,這樣你才能深刻地品嘗到它絕妙的滋味。”
空坐了下來,把玩溫迪墨綠色的發尾。風神則雙手抓著空的大腿內側,把頭向肉棒湊近。閉上眼睛吞入口中。舌尖掃過任何可以容納酒液的角落。
平時四處惹事的吟游詩人,現在竟然這麼溫馴。溫迪的小舌頭向肉棒索要美酒的過程,把空服侍得舒舒服服的。
酒的滋味變淡時,空就會摸一摸溫迪的頭,他會很聽話得把肉棒從濕潤的口腔中吐出來,待重新灑滿酒液後再溫柔得吞入,用他演唱詩歌的,靈巧的舌頭來清理肉棒。
最能容納酒液的鈴口與冠溝,是他主要的進攻目標,他確實很有天賦,舌頭可以繞一圈再精准地舔取藏在系帶兩側的液滴,當對酒的渴求燒灼他的理智時,溫迪甚至還會把舌尖探入前面的小口中鑽研。
唔嗯……
可惜這樣只能招致粗暴的對待,空會按住他的頭並挺起腰來。像是要強奸溫迪那柔軟的小舌一樣。
溫迪極力配合著,小嘴被頂得難以忍受,只為了能舔到藏在里面的那點酒液。
來來回回之間,半瓶酒就只剩下了一杯了,這最後一杯,空打算玩點花樣出來。
剛好他也快要射出來了,溫迪吸得很努力。
“來,這次可以直接喝了哦”
旅行者用兩根手指撐開溫迪的小嘴,把肉棒塞了進去。從只是龜頭到半根……再到一整根。
單是口腔是容不下了,肉棒前面的部分,插進了溫迪的更深處,負責食物進入的部位。
異物感使溫迪忍不住做吞咽的動作,這讓已經箭在弦上的空險些直接精關失守。
“溫迪可真是壞孩子,酒還沒到就等不及了”
空把酒杯抵在肉棒根部,現在整根肉棒起到一個引流的作用,酒液順著巨龍,一點點流向溫迪口腔深處。
咕嗚~咕嗚~
溫迪知道是酒來了,他費力得吞咽著,肉棒快把口腔深處給封住了,他必須咽得很快,酒才不會浪費,可每次喉嚨聳動,都只有少量的液體被吞入。
細水長流,大概就是這個道理。
一層一層的軟肉,緊緊包裹住了旅行者的肉棒,吞咽時會產生足以把靈魂吸出來的力道。酒液清涼,喉嚨溫暖,兩種不同的溫度交織著,牙齒會刮到棒身。
不知不覺中,溫迪對旅行者使出了致命一擊
旅行者,射出來了!
最開始的滾燙精液全都直接被溫迪吞進了胃里,緩緩抽離時,一小部分留在了口腔中,最終拉著濃厚的白絲,連接肉棒和溫迪的小嘴。空握著肉棒,在嘴唇上蹭了蹭,把精液擦掉。
溫迪居然都不帶咳嗽的,看來以後可以多用用他了。
“嗯…,好酒…好酒………”
風神倒在地上,嘴角掛著濃稠的精液,混著口水流到地板上,他還在胡言亂語著。
不用太擔心,就算他醒過來且清楚記得,他也會裝作失憶的。
不然怎麼辦,難道我們的吟游詩人會小聲地問旅行者,說昨晚你是不是把我那個了。
只可惜,醉倒的溫迪透起來是不會有多少回應的,最多發出幾聲嗚咽,動動身子,這可不是空想要的。
空還不夠盡興,所以走向了櫃台。
“迪盧克,你幫幫忙嘛”
“不可能”
迪盧克還靠在牆上,皺眉盯著空。
“不用插進去,就用手幫幫我就好了。”
迪盧克張開雙手,自己審視了一番。相當白嫩的修長手指,不像是經常戰斗的樣子。
“不行,我的手還要調酒,就算我不喜歡喝酒也要對客人負責。”
“腿也行的,就算用腳也可以,欲火就這樣被熄滅多不好啊”
“好吧”
在空的死纏爛打下,迪盧克勉強答應了,離開了倚靠良久的那堵牆。
“要怎樣做?”
迪盧克對此一竅不通,唯一能有些關聯的,就是踩葡萄汁了。比如像現在,葡萄收獲的季節里,他需要在酒莊做這樣的事,香甜的果汁裝進橡木桶中,再出來就變成了酒。
“憑感覺來就行……,迪盧克你平時不穿襪子的嗎?”
“看心情,正式的場合我一定會穿的”
空捧起迪盧克的一只裸足,湊到鼻尖處細嗅。在黑色長褲的映襯下顯得格外白嫩,可能是熟練使用火元素的原因,幾乎聞不到什麼特殊的味道,除了淡淡的葡萄香氣。為什麼呢?旅行者先是困惑,而後又咧起嘴角來。
“在我們那邊,做這種事情的一般是少女。”
這話把迪盧克的臉給羞紅了,當然鼻尖碰到足心的癢癢的感覺也是原因之一。
他是頭一次被這樣說。
空抓著迪盧克的雙足,放到肉棒兩側夾緊。之後又捏了捏他的大腿,順著根部一點點向上。竟然這麼有肉感。
“迪盧克手感很棒呢,這里軟軟的,像優菈一樣”
“我可沒說你可以像這樣揉我的屁股”
肉棒兩側的裸足溫度在陡然升高,高到了想要把肉棒燙傷的地步。其實迪盧克早就想這樣做了,只是缺少一個借口。
“別這樣,我不會再揉了”
溫度降了,但沒完全降下來。暖暖的包裹著棒身,其實還挺不錯。
看來迪盧克的屁股摸不得,不過等以後去了至冬國解鎖了冰元素,倒是想看看他能不能融化掉足下的冰棒。做不到的話就用體內的溫度來試試吧。
這是旅行者此時此刻的想法。
“像這樣緊緊貼著摩擦,就會射出來嗎?”
迪盧克白嫩的雙足如同鑽木取火一般,來回搓動空的肉棒。其實真的可以鑽出火來,只要他想。迪盧克不懂得先潤滑的道理,幸好剛才溫迪已經用口水潤濕過了,再加上迪盧克的裸足也沒那麼干燥,不然肯定要被搓層皮下來。
肉棒在這樣的搓動之下微微發顫。
不得不說這個姿勢挺累人的。這樣下去的話,在旅行者射出來之前,迪盧克的腿就已經酸了。
“你可以用踩的,那樣好用力一些。”
空聽出了藏在迪盧克呼吸間的疲倦,既然他能踩葡萄,為什麼不能踩肉棒呢?
“不會痛嗎?”
迪盧克半信半疑地,把腳懸在肉棒上。
“別有所顧忌,就算你用力過頭了我也可以去找行秋五郎他們治療”
一旁醉倒的溫迪大概是聽見了踩這個字,在旁邊亂叫著。
“好耶!我們來踩小水坑吧!看看誰濺出來的水花更大~”
不知為何,總有種被人盯著的感覺。
迪盧克用指縫夾著空的肉棒,把它踩到空裸露的肚皮上。橫在冠溝兩側的足趾夾得緊緊的,向上用力的話說不定會像拔蘑菇一樣連根拔起。
“迪盧克,你卡得太緊了”
“是你叫我別有顧慮的”
這麼多年的葡萄真沒有白踩
迪盧克可以一邊把重量傾軋在一側,把空的肉棒按得動彈不得,一邊用另一只裸足的拇指狠狠地來回搓空的馬眼。把分泌出來的那些先走汁搓得到處都是。
畢竟迪盧克也有肉棒,他知道該瞄准哪里。
但偶爾他也會失手,把本該是指腹做的事情,交給了指甲。
“嘶~~”,空弓起了身子
迪盧克急忙用手指沾了些唾液,輕輕揉搓剛才戳到的位置。
“抱歉…弄疼你了”
“我沒事,很爽,這一下來得刺激”
空躺著,做了一個豎起大拇指的手勢。
小插曲過後,迪盧克繼續他的工作,但動作幅度小了些,做為補償,他把速度提高了。
該死,這迪盧克刺激的那些位置,全都是敏感點。當靈活的足趾玩累之後,就夾住肉棒踩在足底,盡情蹂躪。
他把上半身都傾斜過來了,一頭紅發,再長點就要垂在空的身上了。
“我要出來了”
“唔……”
說得太晚了,打了暗夜英雄一個措手不及。
精液射了迪盧克滿臉,弄得他睜不開眼睛,在鼻梁上也橫掛著一條。白濁掛在他紅色的發梢上。像是加了一層沙拉醬。就算是濃稠的精液也是有流動性的,緩緩沿著發絲滴落。在燈光下顯得十分耀眼。這般修飾下迪盧克看起來相當淫蕩。
如果思想是標點的話,那他現在心里全是問號,明明這樣踩著應該射旅行者自己一臉的啊。他到底是怎樣做到的。
旅行者注意到了玻璃窗處的異樣
某個飛行生物緊緊貼在窗上,臉頰都擠得變形了,那種復雜的眼神,完全可以做一幅扇形統計圖了。
她究竟看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