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偽娘 祈福童子的日常工作

祈福童子的日常工作

   祈福童子的日常工作

  世人皆向往幸福,在追逐名利與美好生活的路途中,祈拜神靈就變得不可或缺。而祈福童子的工作與之密切相關,是幫助人們完成朝拜神明儀式的重要職位,通常由12歲至16歲間的少男少女擔任此職位,他們多是從小就由寺廟撫養的孤兒,自願成為祈福童子。

  

   所謂的祈福儀式,就是借外力使童子們發出連續不斷的歡笑聲,以此來供奉神明。據說數百年前,正逢大型旱災,作物枯死,江水干涸,人們又飢又渴,幾乎在所有人都喪失希望時,一聲爽朗的歡笑聲從某個院子中傳來,頃刻間天上降下大雨,救世人於水火,人們尋聲而去,發現笑聲的來源是名男娃娃,他那快要餓昏了的姐姐當時幾乎失去了理智,半夢半醒中將男孩的足掌錯當成美味的肉食,發瘋似地舔舐了起來,小娃子受不住癢,只得哈哈大笑。人們相信一定是因為孩童的笑聲擁有某種強大的感染力,連神明都可以取悅。從那以後,佛寺便開展了與之相關的祈福儀式,並設立祈福童子一職,定期進行“祭祀”,儀式一般只能由當朝的核心官員或大祭司執行,幾乎一度成為權貴的象征。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祈福儀式開始慢慢走向大眾,現在,只要投上一筆可觀的“香火錢”,幾乎任何人都能走進佛寺,在祈福童子的陪同下親自體驗儀式的趣味。

  

   什芳今年14歲,已經在這座寺廟里擔任祈福童子兩年多了,因為長相秀氣且有著一頭別具一格的銀白色長發,什芳在儀式中很受歡迎,甚至幾度被當作女娃,他每天接手的儀式基本都是其他童子的兩倍還多,工作相當繁忙。每天要接受三次沐浴,清早,正午和就寢前各一次,睡前的這一次最為重要,什芳要將身體浸泡在調制好的藥液之中半個時辰,長久的撓癢難免會使童子們的敏感度顯著下降,甚至逐漸擁有不懼搔癢的體質,浸泡藥液就是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的發生,這些無危害的藥物能保證童子的身體永遠敏感。

  

   祈福儀式的過程中,童子通常處於束縛狀態,准確的姿勢體位並沒有嚴格要求,可以說各式各樣,這兩年來,什芳體會過的姿勢少說也有過數十種,還好這座寺廟比較大氣,不會想出些摳門的束縛方式,據說某些小型寺廟會直接在功德箱的正面鋸出兩個小洞,將童子放在箱內,只露出雙足在外。一整天下來,小娃娃直接就給埋錢堆里了,笑聲伴著鋼鏰咣當咣當的聲響,倒也別有一番風味。在這座寺廟中,最常規的束縛方式被稱為蓮花台,所謂蓮花台,就是一種固定在佛像前的金屬供桌,桌子的四角塑著四個鐵質蓮花,蓮花底部與桌面的連接處被繩圈套上後就可以作為束縛手腳的著力點,它通常以紅色的細繩作為搭配,童子需保持身體呈X型平躺於其上,紅线分別束於手腕於腳腕處,繩子勒的並不會太緊,給童子留下不小的活動空間。

  

   至於儀式中童子的著裝要求,像什芳這樣的男性童子需要全身赤裸只留一條純白的短褲,過多的衣物不僅會限制搔癢的效果,同樣也是對神明的褻瀆。當然,這可不是什麼風月場所,少女童子在少年的基礎上須加上肚兜遮擋上身,可觸碰的部位也有嚴格規定,胸部臀部等隱私部位一概屬於禁區。規定在少年這邊就相對松散,除了下體部位不允許觸碰外沒有其他限制,男孩子嘛,哪有那麼多顧慮。

  

   搔癢所用的工具一般不可外帶,主要是考慮到衛生和安全問題,想使用道具就得購買寺廟提供的“福具”,紅羽毛五塊錢,吉祥木簽十元,木柄刷二十元,用完了還得歸還寺廟,實在是有些環保(摳門)。一定要自備工具就必須在門口經過嚴格的安全檢查,收費三十元左右,這些小錢和參加祈福儀式的香火錢比已經算是便宜的了,差點忘了,還有一項蠻離譜的規定,留著較長指甲的客人如果想用手指進行祈福,必須額外繳納二十元,寺廟的解釋是為了保護童子皮膚的安全,要盡量減少指甲這類尖銳物品的刮蹭。

  

   又是忙碌的一天,什芳負責的祈福儀式早早的就被預定滿了,從早上到下午大概八九場左右,七點多起床就得立馬跑去洗漱,他的房間是寺院中的一個雙人間,距離“工作地點”幾百米,遠倒是不遠,不過他還得大清晨就跑去童子的專用小澡堂進行洗浴,洗澡的過程由專人監督,保證沒有人草草了事,要是哪個童子敢不把自己的腳掌洗干淨就起身離開,樂於助人的監督員一定會拿著刷子和肥皂上前挽留,他們可比那些對搔癢一知半解的客人專業多了。什芳洗澡的時間大概是半小時,接下來吃早餐就花不了多少時間了,由於工作上的需要,他不能吃的太飽,三個小豬奶黃包就夠一早上的能量了。

  

   今天的祈福工作即將開始,他一臉平淡地走向那座無比熟悉的建築,位於寺院中心那有著中式建築風格的大殿,還沒跨進門,歡快的笑聲就已經傳入了少年耳中,看來某些童子的工作已經先他一步了。

  

   踏入大殿正門,那座有著三層樓高的鍍金神像首先映入眼簾,這是一位露著慈愛微笑的女神,她左臂攜著巨大的陶罐,右手放在胸前,大拇指與食指間捻著一根羽毛豎向天空,傳說大旱災發生時,就是這位女神用手中的陶罐降下大雨,滋潤了萬物,讓當時的人們得以幸存。神像背後就是牆壁,底座被九張蓮花台半圓形環繞著,其中靠最左側的那張上躺著的女孩就是方才笑聲的主人,一個身著西裝的男士正徒手鼓搗著女孩的嫩腰,職場男士為求升職加薪來這祈福是很普遍的現象。不過但從旁觀者的視角,這名男人的手法並不高明,基本都是很隨意地抓撓,換在什芳這類較有受癢經驗的少年身上就沒那麼容易笑出來了。

  

   看著面前這名笑的花枝招展的後輩,什芳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孩子真不經撓,干童子這行算是苦了她嘍。

  

   “兩位施主里面請,什芳童子已經做好准備了,隨時可以開始儀式”

  

   負責接待的師父帶著一對中年夫婦跨進了大門,這對夫妻就是什芳今天的第一批客人了,他們對著神像恭敬地一拜,虔誠地瞻仰著這尊為人類帶來幸福的神女。

  

   “叔叔阿姨好,我是負責儀式的童子,你們叫我小什就好了”

  

   少年的禮節很到位,換成誰都會喜歡上這種懂禮貌的好孩子,這對夫婦會意地點了點頭,緩緩地走到什方跟前,仔細地打量起了這個外表近乎完美的白發少年,接待師父交代幾句後便轉身離開,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殿內的工作人員了。儀式沒有直接開始,一般在此之前客人都會和童子聊上一小會兒,稍微熟絡一些再進行儀式,不然說實話讓祈福者上來就直接對著一個陌生少年動手動腳,總是會對雙方都有點尷尬的。

  

   經過幾分鍾的攀談,少年大概得知了這對夫婦前來祈福的原因,他們已步入中年了,卻未能產子,大小醫院都檢查過了沒看出什麼問題,民間的藥方也都試了個遍,日復一日不是個辦法,聽人說這寺廟的祈福很是靈驗,便來碰碰運氣。夫妻倆的語言中透露出了些許無奈,少年深表同情地安慰兩人,獻上了真摯的祝福,夫妻倆的愁容才終於舒展開來。

  

   “你真是個乖孩子,要是我們兩口子也能生一個你這樣的娃子就好了”

  

   “那。。我就等叔叔阿姨的好消息了,相信小什的,一定能成哦。”

  

   什芳牽起夫妻倆的手,一臉真誠地望向他們,水潤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銀色的秀發在身後飄蕩,這副可愛的模樣夫妻倆可能這輩子都難以忘卻,就差直接認少年當干兒子了。什芳向後挪了幾步,坐上了位於神像下方正中位置的蓮花台,因為業績上表現突出,這是什方專屬的C位,他一件件褪下身上的衣物,潔白的肌膚暴露在了夫妻的視线中,婦人有些害羞地偏過頭去,這年輕少年的酮體實在是太過光潔,連男人的臉頰上都染上了紅暈。

  

   什芳將衣物連帶鞋襪一起放在了蓮花台旁的板凳上,大殿內的兩位工作人員已經等候多時了,他們一前一後,等待少年完全躺平後開始束縛工作。工作人員的手法很嫻熟,少年的四肢末端很快就牽上了四根紅色的細线,延向台子四角的蓮花塑像,這一朵朵雕刻精湛的蓮花,將少年美麗的軀體死死地鎖在它們之間。一盤祭祀用的香火放在了蓮花台的一角,祈福時間通常固定是一炷香,這香便是拿來計時的。

  

   香已經被點著了,但這對夫婦卻遲遲沒有真正動手,只是輕輕撫摸著少年的手臂,生怕把他抓傷了似的,這兩個中年人還挺靦腆啊。

  

   “叔叔阿姨,你們別緊張,使勁撓我就好啦,我仍耐力很強的,不花點功夫可是很難讓我笑出來的呦。”

  

   什芳露出自信的微笑,鼓勵起了站在自己身側的這對夫婦,他此刻的心態很平穩,並非是因為他不怕癢,而是他認為這對夫婦對他幾乎構不成太大的威脅,兩人都是不太懂撓癢的樣子,還都修剪了指甲,連女方的指甲都是短短的。相比男性顧客,什芳其實更怕這些女人們,她們的長指甲往往是最致命的搔癢工具,力道適中且手法高明的指尖甚至效果能比刷子更加嚇人,所幸這位女施主指甲不長,不然他就不會像現在這麼淡定了。

  

   “好。。那我們動手了啊,小什,那你受不了要和叔叔阿姨說啊。。”

  

   什芳曾經遇到過那種上來二話不說,直接就各種道具招呼上了,相比之下這對夫婦算是極其好說話的了,少年的戒備又卸下了一層。

  

   男人見妻子遲遲不肯動手,只好自己先上了,粗糙的雙手捏向了少年的纖腰,說是捏可能不太恰當,因為男人只是用手作出了夾捏的動作,卻沒有施加什麼壓力,粗糙的指腹輕輕地貼著什芳側腰上的肌膚,少年小幅度地扭動了下身子,嘴角微微揚起。

  

   “唔。。。。叔叔要加把勁嗷,這點程度我可是笑不出來的嗷。”

  

   男人只照顧到了什芳的左側腰部,而她的妻子則在另一頭靦腆地觀察著這一切,她還是有點放不開自己,男人見什芳反應不大,只好逐漸加大些力量,左手仍然保持捏拿的動作,右手則是更為靈活地在少年的腰間挑撥了起來,試圖靠這種方式來打破少年的忍耐。

  

   “唔。。咿呀。。唔。”

  

   男人的努力起到了一定作用,什芳身上的敏感肌膚逐漸活躍了起來,這個可愛的少年開始輕微地向右側挪動起自己的小身子,並試圖將左側腰部的軟肉擠壓起來,保護敏感的神經,這種潛意識的身體防御確實能很有效地降低癢感。

  

   “唔。。阿姨。。。再不出手的話我可就要從叔叔手里逃脫嘍。你不想讓小什笑出來嗎。。嘻嘻。”

  

   都這時候了什芳還不忘調皮地激上一句,話音未落,少年的右側腰部就感受到了手指的溫度,女人終於下手了,她學著丈夫的手法捏上了什芳的軟腰,很細心地揉搓了起來。少年的逃跑路线遭到堵截,同時受到兩面夾擊,之前的姿勢再不能保護他免受癢癢的攻擊,他只好左縮一下右躲一陣,小幅度地弓起背來,努力招架著來自不同方向的攻擊,他小眼睛都眯上了,眼神中帶著些許迷離,樣子就像是一只正在被人類擼來擼去的小懶貓,可萌死人了。

  

   不過呢,儀式才剛剛開始沒多久,什芳必須憋笑一段時間,這是寺里的規定,為了體現不遠萬里前來的祈福者在儀式上是經過了長久的付出和努力才獲得回報的,童子們在最開始一律不得輕易發出大笑,實在忍不住了最多只能盡量輕地哼笑幾聲,隨著儀式的進展才能循序漸進放出大笑,在儀式的最後階段達到笑聲的高潮,滿足這樣的祈福過程才是合格的。

  

   “叔。。叔叔阿姨。。唔。。再往上一點,小什會更敏感嗷。”

  

   祈福童子有引導祈福者進行儀式的義務,這對夫婦的撓癢技巧比較生疏,什芳便親自“指導”了起來,將自己肋骨處的弱點主動暴露了出來。這對謙遜的夫婦得到指點後就立即照做了,各自分了一只手去偵察少年的兩肋,他們的手掌第一次進入這片陌生區域,自然是好奇地摸索了起來,靈巧的手指在上下起伏的肋骨群間翻山越嶺,來回撥弄,仔細勘察著每一條溝壑。

  

   “斯哈。。嘻嘻。。這里。。是我的癢點啦。。咯咯。。。被找到了呢。”

  

   肋骨受癢的少年終於發出了些許微小的嬌笑聲,呼吸也愈加急促,胸脯不斷起伏。也許是從少年甜美的笑聲中獲得了成就感,夫妻倆的動作越來越認真,揉搓和抓撓顯得更有力道了,他們不再進行什麼眼神交流,完全沉浸在了搔癢之中,他們第一次體驗到了來自搔癢的快樂。

  

   “唔。。唔。。咯咯咯。。。。”

  

   少年終於感受到一絲威脅了,夫妻倆不再按部就班地抓抓撓撓,而是像充滿求知欲的孩童一般,到處找尋著新奇的玩意,在肋骨處摸索的兩只大手躍過了“重重險阻”,到達了一處盆地:腋窩。這里可沒有重兵把守,年幼的少年連一根腋毛也沒長,腋下干干淨淨且富有彈性,光滑的手感實在是令人驚嘆。手指們如同玩蹦床一樣在腋窩內柔軟的肌膚上上躥下跳,將滑嫩的皮膚戳的凹陷下去,接著不斷打轉。

  

   “嘻嘻嘻。。唔呀。。呵呵呵。。忍不住了啊。。嗯哼哼哼。。”

  

   夫妻二人各自握住了少年一側的大臂,讓他保持著投降般的姿勢,然後使勁鼓搗起他的腋窩,他們二者的指腹觸感有著細微差別,一邊較為光滑,一邊比較粗糙,兩種不同的感覺在自己的腋窩內來回旋轉,攪拌著他那敏感的神經,少年不再吝嗇自己的笑聲,可愛的笑顏浮現在臉蛋上。

  

   “怎麼樣,小什,叔叔阿姨的手法不錯吧,還受不受的了啊”

  

   女人已經不再有什麼多余的心理負擔了,她撓癢之余還轉過頭來俯視著什芳白淨的臉蛋,關切地詢問著是否需要手下留情。

  

   “呵呵哈哈。。。我。。嘻嘻可是祈福童子。。嘻嘻嘻。。這點癢癢。。嘻嘻。。家常便飯。。嘻嘻。。”

  

   什芳的小臉蛋都憋紅了,但還是嘴硬強撐著,向祈福者求饒是寺廟所不提倡的,一般也只有剛來沒多久的年幼童子會老吵著要停。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香已經即將燃盡了,長度只剩下原來的三分之一。

  

   “老婆,咱們還租了道具呢。。都快結束了你看。”

  

   男人突然反應了過來,他在大殿門口租借了一根紅羽毛和一柄刷子,直到現在它們還靜靜地躺在一旁的塑料籃子里呢。

  

   “對嘍。。。剛門口就叫你別多花錢,浪費了吧,抓緊最後的時間把道具試試唄。”

  

   夫妻倆總算是松開了什芳的手臂,這個笑得人仰馬翻的男孩子總算能喘口氣了,好好調整一下狀態,真可惜小手還被綁著,沒法擦一擦口水,他之能眼睜睜地看著夫妻倆走向蓮花台的末尾,將塑料籃子提了起來。

  

   這會兒大殿已經熱鬧了起來,除什芳之外還有五個蓮花台上正在進行著儀式,笑聲在女神雕塑下回蕩,因為冬季的原因,空調的度數打的很高,熱空氣充斥著大殿的每一個角落,在這樣的溫度下,每個童子的皮膚都因血液循環加快而變得異常敏感。夫妻倆一人拿起刷子,一人揀起羽毛,然後齊刷刷地望向什芳。

  

   “小什,你要不要教教叔叔阿姨這兩個小道具怎麼用呀。”

  

   夫妻倆當然知道羽毛和刷子是用來撓腳底板的,不過還是饒有興致地向少年發問。

  

   “唔。。呼。。那個。。。嗯。。。是。。一般用在腳上的。。。叔叔阿姨要試嗎?”

  

   什芳故作鎮定地回答著,兩只腳丫卻已微微蜷縮,毫無疑問,他的腳丫相當怕癢,只是回想了一下雙腳受癢的記憶,少年就立馬腳底一涼,讀取那一部分癢覺的記憶對這雙可愛的腳丫來說簡直比看恐怖片還可怕。

  

   “那小什,時間也不多了,最後那麼一會兒,就委屈你一下嘍,叔叔和阿姨一起用工具撓你沒問題吧”

  

   夫妻倆這話可沒征求什芳的意見,只是在通知他,羽毛和刷子沒有絲毫猶豫便落了下來,可怕的刷毛頃刻間鋪滿什芳的左腳前腳掌,少年剛要掙扎,一只大手就呼了上來,從腳背處發力將腳掌整個握住,男人的力氣很大,將這只腳丫死死地捉在手里,令它插翅難飛,不過他卻不急著揮舞那把刷子,而是將刷毛們平穩地停在少年的腳掌上,給少年帶來一種刀架脖子上的恐怖威嚇感,他稚嫩的腳丫抖都不敢抖一下,生怕與這密集的刷毛產生摩擦。而他的右腳就不是受到威嚇這麼簡單了,女人持著羽毛的根部,將羽毛的側面對准少年的足趾,一次次地橫向拉動起來,“切割”著腳趾與前腳掌之間連接處的趾節,這種柔軟的折磨並不好受,腳趾們齊心協力想彎下“腰”,夾住下方這根粗魯的羽毛,女人的手卻快了它們一步,五個纖細的手指頭從後偷襲,掰住了大腳趾和二趾中趾,其他腳趾也被連帶著向外張開,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唔哈。。。。腳趾嘻嘻。。。。阿姨。嘻嘻嘻。好癢。。嘻嘻嘻。。。“

  

   什芳死命地甩著右腳,由於腳趾受到抓縛,掙扎的幅度很小,基本只是腳跟在台面上蹭來蹭去,慣性倒是帶動了另一條腿,那只在男人擒住的小腳,哆哆嗦嗦地抖動了起來,直接與那韌性十足的刷毛來了個親密接觸,少年這算是自己撞刀口上了,刷毛獨有的刺癢感猛地鑽入皮膚,給敏感的神經來了場突襲。

  

   “噗。。噗嘻嘻嘻。。。嘻嘻。哈哈哈。。。怎麼哈哈哈。。。”

  

   “小什,你喜歡動對吧,叔叔來幫你多活動活動。”

  

   “唔。。等一下哈哈啊哈哈哈。。。噗。。不是。。啊哈哈。呵哈啊哈哈哈。。。”

  

   男人握著刷柄的大手並沒有動,長發少年卻狂笑了起來,把其他祈福者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原來,發力的是男人那只握住足背的手掌,他將刷子斜側過來靠住蓮花台的桌面,然後人為地將少年的左腳向刷毛堆里摁下去,同時拽著腳丫不斷前後搖擺,制造出用腳來“刷”刷子的奇景。“沙沙沙”的聲響不斷在少年的足底響起,與這樣的可怕刺癢相比,羽毛制造出的酥癢簡直溫柔無比,即使它那獨有的柔軟觸感已經開始蠶食少年的腳心。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癢啊嚯嚯嚯。。不行呼呵呵哈哈啊哈。。。嚯嚯哈哈哈。。”

  

   少年在羽毛和刷毛的二重奏中歡笑著,夫妻倆早已沉醉在他那稚嫩的嗓音中了,甚至忘卻了他們前來的目的。繼續逗樂這個可愛的孩童是他們此刻內心唯一的想法。直到工作人員叫停的聲音響起,他們才戀戀不舍松開少年的腳丫,香已經燃盡了。

  

   “小什啊,今天謝謝你了啊,咱夫妻倆很久沒有這麼開心過了。”

  

   “呼。。。叔叔阿姨今天把小什弄的好癢啊。。。。以後有空來看。。小什嗷。。”

  

   兩位中年人對少年簡單祝福了幾句後便一臉幸福地離開了,似乎是神明已經滿足了他們的願望。送走了客人,什芳在工作人員的幫助下坐了起來,他現在該做的就是好好休息,等待下一次場開始。

  

   每次的休息時間大概是半小時左右,期間除了上廁所之外,通常還會吃點寺院特質的潤喉糖,讓嗓子保持清新的同時還能補充能量,神明可不會喜歡聽沙啞的笑聲。

  

   早上的後幾次祈福,來的基本都是單客,其中也有一位什芳的老主顧(這樣說可能有點奇怪),一般只要是什芳接待過的祈福者,再來這座寺廟基本一定會認准什芳,這個年輕的少年有著一股無形的魅力,吸引著祈福者們。當然,這對他而言可能不是什麼好事,中午吃飯的時候,什芳就有了些許不好的預感。

  

   在大量的常客中,有不少令什芳懼怕的人,他們大多是那種相貌猥瑣的大叔,來做儀式的目的顯然不是祈福,每次一來就是對著什芳摸來摸去,很是惡心。出於對顧客的尊重,少年還得一直忍氣吞聲。不過也有少數的祈福者,單純是因為搔癢手法過於精湛而令他感到恐懼,其中最可怕的是一名被稱作秦女士的二十來歲女子,她有著一頭紅褐色的長發,十個“罪孽深重”的手指總是塗著不同顏色的指甲油,她的家族有著顯赫的社會地位,因此她每次都會出手闊綽地包下整個場地,甚至當她包下整場後,殿內原本的老師父和工作人員都會默默離開,只留下這名女人和若干童子,而什芳,每次都會不幸地被她選中。秦女士不僅每次都能帶來些奇奇怪怪的道具,手法還非常一流,撓起人來毫不留情。什芳做童子兩年多,唯一一次意外失禁就是歸功於她。不得不說的是,這名秦女士的外貌與寺廟大殿中的女神像極為神似,什芳甚至願意相信她就是這位女神的化身,論搔癢方面的才能,少年還沒遇到過比她更變態的了。還好最近沒有秦女士預約的消息,不然少年一定會第一時間遞交病假申請,在宿舍里躲上一宿。

  

   吃飽了午飯,什芳悠哉游哉地逛向大殿,中午的休息時間蠻充足的,自己估計還能躺蓮花台上睡個午覺,真好。。,

  

   不過有些不對勁的是,明明還沒到下午寺廟規定的儀式開始時間,怎麼里面就已經有女孩子的笑聲了呢,難道是有童子勤奮到休息時間也在訓練忍癢?什芳好奇地把頭往里面探去。很快,他就為自己的好奇心付出了代價。

  

   “什芳啊,你來的正好。今天姐姐我來的比較早,咱們就直接開始吧。”

  

   是秦女士!什芳還是太年輕了,他沒想到這個精明的女人居然用了好幾個不同的名字預約了整個下午的儀式,怪不得預約名單上都是諸如王先生李先生這種看上去就是化名的預約,她居然會玩這種伎倆了。

  

   什芳極不情願地走進殿內,早上那個笑的很強烈的女孩子正躺在蓮花台上,秦小姐的纖手在女孩的嫩足上隨意撥弄,居然又是這個怕癢的小女孩,這個新來的孩子剛上任就遇到了秦女士這種可怕的“對手”,實在是有點過於淒慘了。

  

   “什芳,傻站著干嘛,快過來啊,姐姐今天給你准備了新的束縛道具,很有趣的喔”

  

   這女人的樣子哪像是來祈福的啊,簡直把這大殿當自己家的了。這會兒殿內除了什芳秦女士和小女孩外沒有別人了,接下來會發生的事什芳想都不敢想,只好硬著頭皮上了。

  

   白發少年嘟著氣鼓鼓的小嘴,極不情願地走了過來,他腦海里已經想象了幾百種自己被癢死的情景了,但也沒辦法,畢竟這是自己的工作嘛。

  

   秦女士這次帶來了一款不太普通的足枷,什芳在這里干了兩年童子,什麼樣式的足枷沒見過,為什麼說它不普通呢,不僅是因為它上面有著四個束縛小腿的孔洞,還因為足枷的側面裝著一個摁壓式的開關,這個足枷內置電池,總體質感屬於那種光滑的金屬表面。而且它是經過測量後專門定制的,正好能安裝在蓮花台的末端。

  

   四個孔的作用很快得到體現,什芳和女孩被綁縛到了同一張蓮花桌上,並且不是普普通通地並排躺著,從什芳的視角上看,最左側的孔洞安排的是什芳的左腳,緊挨著的洞是小女孩的左腳,第三個才到什芳的右腳,四肢腳呈交叉排列,也就是說二人不得不把靠對方一側的腿交搭在一起,什芳的腿在下,女孩在上,與異性如此親密的接觸讓兩人都很緊張,他們的雙手在身體前側被並在了一塊,紅色的細繩將四只小手的手腕處連接起來,現在他倆真是一根弦上的螞蚱了。女孩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陣仗,身體不住地發抖,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了。

  

   “沒事的,我和你在一塊呢,忍一忍就過去了。”

  

   什芳努力地在女孩面前擺出勇敢的樣子,但他的內心也在顫抖,他著實害怕這個女人。

  

   “好幾周沒見,小什什成長了不少嘛,都會安慰女孩子了,姐姐好欣慰啊,來。。跟勇敢的小什芳合張影先。“

  

   秦女士為少年表現出的紳士風度感到高興,她背對著兩位童子掏出手機,在自拍鏡頭前比出了剪刀手,笑容燦爛無比,旁邊的少年卻是一臉的悶悶不樂,甚至對著鏡頭露出了些許不屑的神色。

  

   “哎呀。。小什什,不要那麼嚴肅嘛,笑一笑啊。”

  

   女人不得不放下已經擺好的剪刀手,去教訓一下身邊這位有些不乖的小朋友了,什芳的小肚皮遭了殃,秦女士和他打了那麼多次交道,對他身上的那麼些個癢點早記的滾瓜爛熟了,閉著眼睛都能找准,她用食指和中指的指尖夾起什芳肚皮上的一塊嫩肉,用類似下圍棋的手法揪弄著他,強迫他露出一絲難堪的笑容。

  

   “咔擦”照片保存了下來,女人滿意地將手機收進鑲滿鑽石的包包,單方面地宣布了祈福儀式的開始,沒有燃燒的香火計時,也沒有工作人員才旁邊監控童子的身體狀態,反正接下來的三四場都已經被這個財力雄厚的女人承包完了。

  

   兩個小童子的脖頸首先淪陷,靈巧的手指在他們的脖子上躍動著,還不時挑逗下兩人的下巴尖,這對什芳來說已經算是經歷過數十次的老手法了,不過小女孩就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了,她幾乎沒有進行任何忍耐就放聲大笑了出來,女人的素手簡直像是扼住了她的咽喉,令她難以喘息。什芳這里其實也好不到哪去,秦女士在小女孩身上好歹是手下留情了些的,撓起什芳這種老相識就不必客氣了,手指飛速地跳動。攻勢很快發生了轉移,女人尖尖的指甲鑽入二人的腋窩中,他們真該慶幸女人只長了一雙手,沒法同時兼顧二人兩側的腋窩,不然他倆的笑聲就不只是這個分貝的了。

  

   “呵呵哈哈哈哈哈。。好難受哈哈哈哈喘不上氣。”“嘻嘻嘻哈哈。。哈”

  

   在秦女士面前,寺廟所謂的忍癢要求基本沒人可以達到,被她的指甲碰到能忍住半分鍾那都是天方夜譚了,即使兩個孩子努力地想夾住自己脆弱的腋下,兩只靈巧的手卻總能找到可供突襲的破綻,沒過多久,什芳兩側的腋窩就都被招呼了個遍,有趣的是,由於兩人的手被並在一起捆綁,當他們的腋下同時受癢時,兩人就本能反應地將被捆縛的手臂搶著向自己這側拉回,試圖靠回縮手臂的方式掩護腋窩,但繩子的拉伸限度就這麼點,兩人只能搶來槍去,形成了拔河般的奇觀,這正是女人想要看到的效果,這樣互相內斗式的掙扎能更快地消磨孩子們的體力。

  

   “噗啊哈哈。。別哈哈啊。。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

   “嘻嘻嘻嘻不行。。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什芳知道這上半身的胳肢不過只是小熱身罷了,秦女士在搔癢腳丫的造詣上才是真的無人能及,少年甚至希望自己的上半身能多遭殃一會兒,至少腋窩受苦的時候自己那敏感無比的腳掌能保證絕對安全。不過秦小姐已經不打算繼續折騰這兩個小可憐蟲的腋下了,同一個地方受到過多刺激敏感度可是會下降的,再弄下去就沒什麼意思了。

  

   女人開始選擇下一個撓癢的部位,她將雙手一齊伸向了什芳腹部,十個不同顏色的指甲一股腦地嵌入少年細滑的肚皮,指甲還沒開始撥弄,癢感就已經被喚醒了,少年努力地將腹部收緊,但這樣的方法在女人這類尖長指甲的面前幾乎不起作用,隨著女人手指的啟動,少年的笑容如花朵般綻開。

  

   “呵呵呵額。。哈哈哈哈。。哈哈哈。。,呼。。。呼”

  

   腹部的搔癢從開始到停止不過用了幾十秒種,什芳從巨癢中回過神來,呼吸還沒調節過來,兩側的肋骨又受到了攻擊,尖銳的指甲如雨點般快速落下,精准地摁少年肋骨間的嫩肉,什芳幾乎已經癢得嚎叫起來,一旁的女孩滿臉驚恐,她不知道這個女人何時會突然轉過身來,將魔爪伸向自己。

  

   “呵呵呵哈哈哈。。可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為什麼哈哈哈哈。。只撓我一個呢嘻嘻。。”

   什芳原以為多一個童子跟自己捆一塊能能轉移那麼點火力,沒想到這個討厭的女人還是只對自己下手,安排個女孩在旁邊怕是來看自己笑話的。接下來的幾分鍾里,女人的攻勢蔓延到了其他部位,什芳的側腰和大腿根部受到了輪番攻擊,秦女士很喜歡什芳這兩條白白嫩嫩的大腿,纖細的雙腿光滑無比,每次指尖的摁壓都能激起一聲輕喘,若是聽膩了和風細雨的喘聲想欣賞欣賞少年的歡笑,只需小幅度地勾勾手指,這個敏感的少年就一點也忍不住了,能肆意揉捏這樣的一對白腿簡直就是視覺聽覺和觸覺上的三重享受。

  

   “唔嗯。。嗯。唔。。呃啊啊啊呵呵哈哈哈哈哈。。別啊。哈哈哈哈。。”

  

   女人松開什芳了那條被撓的酸麻無比的大腿,但這並不意味著少年迎來了解脫,同樣的癢感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肚皮上,接著又是兩肋的腰側,不久前經歷過的痛苦又在少年身上重演了,這種搔癢的輪回不斷地重復,讓每一個部位都有充足的時間恢復到最為敏感的階段。

  

   少年就這樣笑了很久,就連女人也有點玩累了,她想到了個更有趣的法子。少年少女腕間的繩子被扯開,他們的雙臂終於恢復了自由,什芳知道,秦女士可沒那麼好心會放開他們,這樣的舉動一定別有圖謀。女人一聲不吭地走到了足枷的對面,取來一把紅木椅子悠閒地坐了下去,開始欣賞童子們的足底。兩個孩子的腳丫都很干淨,什芳的稍大一點,略顯修長的腳型很受女人的青睞,也許是因為大殿的溫度較高,少年肉肉的足趾和腳掌上結了一層薄薄的細汗,在日光燈的照射下顯得晶瑩剔透,相比之下女孩子這邊的腳丫顯得更為小巧且白嫩,是可愛型那一類。

  

   女人故意將手抬得很高,在空氣中做出咯吱咯吱的動作,兩對小腳丫果然顫抖了起來,似乎在向這個霸道女人求情,放過自己可憐的小主人吧。

  

   “你們的腳丫子都在求我撓它們呢,雖然我很想親自讓你們舒舒服服地笑出來,不過我現在有些累了,我有個更好的提議,你們童子之間也沒少做這種對抗訓練吧,上半身就交給你們自己了,我看誰笑得更大聲,我就獎勵誰的腳丫子享受我的獨門搔癢,是不是很棒啊?”

  

   什芳和少女對視了一眼,他們知道從現在開始,他們是敵人了,絕對不能在對方的手中笑出聲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兩人的內心做起了短暫的思想斗爭。

  

   “如果誰都不開始的話,那我就只能你們兩個一塊撓了”

  

   在女人熱心的提醒下,沉默已久的女孩首先發動了襲擊,什芳由於之前體力損耗了許多,此刻讓對方搶占了先機,女孩柔軟的小手摸上了他的腰部,少年隨即發出一聲悶哼,他下意識地用雙手防御,試圖阻止女孩雙手的靠近,但女孩的力氣也不小,她單手阻住什芳的雙臂,另一只手改變原先的目標,衝向了他的腋窩。

  

   “噗哈哈。。啊。唔。。唔。。”

  

   要是在平時,這樣的搔癢什芳一定能憋很久,但是此刻他的精神早已飽受摧殘,再也經不起一點波折。

  

   “啊,恭喜小什芳獲得一根食指的獎勵”

  

   “不。。。不。。。唔。。。不。唔嗯。。。”

  

   女人將右手食指輕柔地貼上什芳的左腳,用指腹在他的前腳掌處輕柔地打著圈,她並不打算上來就把什芳撓的很痛苦,不然就很容易過早形成滾雪球的趨勢,腳底越癢,笑得越大聲,笑得越大聲,腳底的攻勢越強。贏家早早就被預料到了,游戲就不好玩了嘛。

  

   “咿呀啊。。唔。。唔。。”

  

   什芳為難地皺起了眉頭,再這麼下去自己一定會癢死的,只能搏一把了,他不再與女孩的手臂糾纏,而是主動進攻,強忍腋窩處的癢意將雙手探了出去,手指重重地壓在女孩的肋骨處。

  

   “不哈哈。。哈哈好癢啊。。”

  

   沒想到這個女孩子居然這麼不經癢,什芳沒使什麼力氣就讓她笑了出來,秦女士滿意地點了點頭,將左手的食指加在了女孩的腳掌處。女孩知道自己即將大難臨頭,潛力爆發了出來,更加沒命地抓向什芳的腋窩,斗爭逐漸升級。幾輪比試下來,女孩的腳上多了四根手指,什芳這里只多了兩根,看來還是少年略勝一籌。

  

   “呵呵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哈哈。。”

  

   隨著手指地增加,搔癢的方法和柔和程度也會逐漸改變,此時女孩的右腳上已經改為了指甲撓癢,女人鋒利無比的指甲尖在姑娘嬌嫩的足底一遍又一遍地刮過。她再也忍受不了了,將寺廟的規定全部拋擲腦後,傷心地哭泣起來,而且還是那種交雜著笑聲的奇特啼哭,她沒有再攻擊什芳的腋窩,而是雙手掩面,一副受了欺負的模樣,什芳自然也不好意思再向她下手,比試就這樣內部中止了,但女人卻沒有因此停下,她還在鍥而不舍地搔著女孩的右腳板。什芳的內心有些愧疚,雖然自己也是被逼無奈,但把女孩弄哭這件事他也負有責任。少年強忍著自己左腳的巨癢,將未受到攻擊的右腳向旁邊微微偏轉,由於四個足枷洞位置較近,他隨便一動就能碰到女孩的右腳,女孩感受到了腳側那熟悉的溫度,便自然地將腳左偏了些許,什芳這是要靠自己的右腳幫女孩擋住攻擊,指甲一次次地從什芳的足底劃過,溜向女孩那脆弱無比的足心,少年努力地嘗試著,但擋住攻擊哪有那麼容易,不過是兩個人的右腳一塊受癢罷了。

  

   “秦女士,她都已經哭了,祈福儀式里最忌諱的就是哭泣,她已經不能繼續儀式了。”

  

   “我可是包了整場。。”

  

   “撓我一個就行,我陪你玩,別再為難她了。”

  

   秦女士終於還是妥協了,她心里還有一絲感動,這個沒多大年紀的小男孩有著令她傾佩的勇氣。女孩獲得了釋放,她披上衣服,趁女人還改變主意快速地離開了,現在神像下就只剩下秦女士和什芳兩人了。少年默默地配合著女人的要求改變了姿勢,他將雙腳塞在了足枷靠外的兩個洞內,中間兩個洞現在用來束縛他的雙手,他不得不以一種很奇怪的坐姿弓著背面對女人。女人打開了隨身攜帶的黑色手提箱,箱內除了常規的刷子類搔癢道具外還擺放著二十個金屬的指環,指環結構復雜,由內外兩圈組合為一體,內圈的里側有著許多微微凸起的小軟刺,這些令什芳很不舒服的指環被逐個戴上了他的腳趾和手指,值得一提的是,手指上只帶了四個,分別是雙手的食指與中指。一切完工後,女人摁下了足枷處的開關,一股無形的力量將少年的足趾向後拉去,快速貼在了足枷表面,足枷的開關是用來啟動磁力的,這種設計的好處在於只要帶上特點的金屬指環,無論是手是腳,朝向往上還是向下,都會無一例外地被強磁吸在足枷表面,極大層面上增加了游玩時的姿勢種類。指套在吸上足枷後內圈就會開始轉動,用數量密集的軟刺包裹少年的腳趾節部,束縛和搔癢一同進行。

  

   “唔。。呃呃。。這是。。什麼啊。。。。哼。。哼。。腳趾。。。呃。啊。。”

  

   光束縛住腳可不行,女人將少年雙手的食指和中指掰開約三十度,然後向後推去,手指便也被吸住,除食指中指外的其他三根手指下意識蜷縮起來,做出了剪刀手的手勢,秦女士還真是挺喜歡剪刀手的。做到這個地步還不夠,由於這個姿勢使什芳的頭部離足枷過近,很容易看到足枷後女人的動作,意味著他能提前預判受癢的位置,搔癢的效果將大大降低。為了解決這個問題,女人給少年提前准備了一幅黑色眼罩。

  

   “唔。。嗯啊。。有必要。。做到這樣嗎。。嗯嗯。。什麼都。。看不見了”

  

   少年的聲音里已經帶著點哭腔了,視覺被剝奪是一種很可怕的體驗,他煎熬地忍受著腳趾節處的搔癢,這些軟刺雖然不足以讓少年癢的笑出聲來,但那持續不斷地旋轉和包裹仍然相當折磨。更關鍵的是,腳趾受縛後什芳再也不能彎曲自己的足弓形成肉褶抵御癢感了,腳底將完全地張開,成為任人宰割的魚肉。

  

   “唔。。嗯。嗯嗯啊~~。。咿呀啊。。。”

  

   女人的兩根食指已經偷偷伸了過來,指甲嵌入足跟的一瞬間,少年渾身一顫,大聲驚呼了起來,女人很喜歡從少年足底不太敏感的地方開始下手,讓他一點點落入絕望之中。首先是扣腳跟,什芳的足跟粉粉嫩嫩的,手感軟糯極了,就像是在揉搓兩塊美味可口的大福,很是令人著迷。

  

   “唔。。唔嘻嘻。。嘻嘻。。我。。哈。。。嘻嘻嘻。。。”

  

   然後就是少年那线條優美的足弓了,女人將食指的指腹摁向腳掌的最上端,然後一遍遍向下劃拉,動作故意放的很慢,讓溫柔的指腹安撫少年平靜的腳底,等到那顫抖的腳底恢復平靜之後,在突然改為指甲尖,快速地刮蹭足弓,讓少年的神經重新緊繃,然後又切換成指腹,這種可怕的軟硬兼施比直接來硬的更令人折磨,你永遠想不到下一次是令人舒心的按摩還是致人於死地的刮搔。這樣的搔癢令少年內褲里的小家伙都有了些許反應,偷偷地撐起可愛的帳篷。他可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小臉蛋已經紅成什麼樣了。

  

   “嗯。。嗯啊。。呼。。呼。。呀嗯哈哈哈。。唔。。呼。。”

  

   女人覺得這樣做的還不夠,她拿來兩個震動的球型玩具,將它們塞入少年那僅有六根手指能活動的雙手中,然後悄悄地彎下腰用嘴唇貼住什芳的耳側

  

   “要好好的握住哦,掉下來的話會有懲罰嗷。”

  

   無比溫柔的語氣說出了最令人恐懼的威脅,少年的身體在發抖,他努力地用手指壓住手心中的震動玩具,不讓它們滑落,繼續維持著這種令人感到羞恥的剪刀手。

  

   “唔。。哈哈。。求你了哈哈哈。。手下留情啊嗯嘻嘻。。。”

  

   女人繼續回到少年的腳邊,經過剛剛的扣撓,這只腳丫上分泌了更多的汗水,都用不著潤滑劑了,可愛的腳底板就自己變得水潤水潤,像水蜜桃一般促進食欲,拿手指隨便一勾都可能會“滑倒”,為了在少年的腳底上站穩,秦女士迫不得已又伸出了幾根手指來協助食指,受難的部位在不斷增多。

  

   “呵呵呵。哈哈哈 。。啊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好癢”

  

   狂笑的什芳已經管不住自己的口水了,因為頭部離足枷很近,少年的唾液直接“拉絲”到了足枷的頂部,弄的愛干淨的女人很是不快,她開始著重照顧少年的腳底心,微微凹陷的足心是少年最致命的弱點,女人的長指甲游走到了這里,用尖銳的指甲頂住足心,在這里旋轉刮蹭,時而又用力地扣上幾下,妄想把那塊完美的足心肉挖出來。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腳心啊哈哈哈哈哈哈。。會死的。。”

  

   同樣喜歡出汗的不止少年的腳心,他的手心在震動玩具的侵擾下也開始分泌汗水,手掌開始變得滑不溜秋了,他不得不轉移更多的精力到手這邊,阻止震動玩具的滑落。眼罩帶的很緊,無論少年怎麼搖頭晃腦,都沒能奪回自己的視覺,反而搞得身後的長發亂作一團。

  

   “嘶哈哈哈哈哈。。我呵呵哈哈哈哈。。休息。。。啊哈哈哈。該休息了吧”

  

   “沒有休息時間嗷,小什芳。”

  

   “唔啊啊。。。哈哈。。真的哈哈哈不行了啊。。啊”

  

   “碰!”左手里的震動玩具落了下去,重重地砸在了地面上,裂成了兩瓣。

  

   “把我的東西搞壞了呢。。。既然這樣。。就像我剛才說的那樣。”

  

   “不。。不。。我是不小心的。。不要啊。”

  

   秦女士拿來一幅嶄新的頭戴式耳機,頂上還有兩個發著藍光的貓耳,什芳戴上後簡直可愛死了,一段極其熟悉的聲音開始在少年耳中回蕩,那是他自己的歡笑聲,秦女士不知道什麼時候錄的,什芳的視覺和聽覺就這樣被同時剝奪,整個人落入搔癢的深淵,笑聲是會傳染的,他開始跟著自己的笑聲大笑,即使女人並沒有在搔撓他的身體部位,他還是感受到了拿份刻骨銘心的癢,他在與自己感同身受。

  

   “哈啊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不哈哈哈。。”

  

   女人一次次偷偷繞到他的身後,殘忍地襲擊他的上半身,然後又悄悄回到腳邊,現在這樣的動作簡直輕而易舉,失去了聽覺和視覺的少年完全無法預判撓癢從哪個方向襲來,只能被動地放棄抵抗,身體不停地扭來扭去。

  

   “哈哈。哈哈哈哈求求你。。哈哈求求你了。”

  

   女人溫柔地撫摸著少年的足心,她看到少年的眼罩已經濕了,他在偷偷流淚。

  

   “不,這才剛剛開始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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