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娘女俠被東瀛忍者侵犯
偽娘女俠被東瀛忍者侵犯
簡短的前言:本文涉及性轉,絲襪足控,大概算輕度SM。想看做愛可以跳到後面三分之一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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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的倭寇,想往哪里逃!”
房屋後面的陰影中蹦出女性的身影,大聲呵斥舉起屠刀的倭寇。
利劍從腰間揮出,只見一道如同銀月發出的寒光閃過,這名倭寇的頭顱便飛出數米遠,軀體僵在原地緩緩倒下。
被斬斷的脖子處沒有一滴鮮血流出,傷口處竟然生長出一層薄薄的寒冰,制止了血管中流淌的血液噴射而出。
劍刃上同樣沒有沾染血汙,一縷縷逼人的寒氣滲出,與這名女性的眼神一樣凜冽。
高傲,冷酷,自命不凡。能從她的這雙淡藍色眼睛里看出很多東西,這片大陸上只有一人能有如此秀麗動人的容顏。
“你滴,莫非是冰雪二女俠之一的……!”
身披簡陋盔甲的倭寇用捏腳的漢語說話,比起其他穿著單薄布衣的倭寇比起來要“高級”一點。
怎麼說也是個小頭領的角色吧,只見他的臉側淌出一滴汗水,想逃卻又不敢。
“我正是你姑奶奶楚冰月,你們低賤的倭寇竟然再度來犯,別怪我大開殺戒!”
楚冰月揮舞著手中溢出寒氣的劍刃,光是觸碰到冒出的寒氣就有凍傷的風險,不知道楚冰月是怎麼拿起它的。
隨後,她短暫無視這些衣著簡陋的倭寇,轉身看向倒在身後的母女。
如果楚冰月沒有出手,那麼這兩名母女就已成為倭寇的刀下亡魂了。
這批倭寇出了名的凶狠,不貪色唯獨貪財,才不管什麼男人女人,錢全部留下人直接送去西天!
她收起冷傲的目光,關切地安撫這對母女:“沒事了,順著這條路出去,沒人敢攔住你們。找個地方努力生活下去,好嗎?”
楚冰月伸手指向離村的小路,旁邊零散的站著幾個擄掠的倭寇,但沒人敢當著她的面舉起屠刀。
母女顫巍巍地站起來,蠕動的嘴唇很想說些什麼,卻又半天說不出口。
對此,楚冰月只是微笑著搖搖頭,督促她們說:“快走吧,接下來的畫面不適合小孩子觀看。”
她輕輕撫摸女孩的頭頂,最終這位母親抱著女孩逃向了楚冰月指的路,希望她們來得及和其余逃離的人會合。
道路兩邊的倭寇木頭似的站著那,手持的日本刀流淌著剛沾染上的血液,破損的刀刃不知道已經砍過了多少人。
楚冰月趕到這里時,這對母女已經是最後幸存的人了,能救下她們究竟是幸運還是不幸呢。
目送她們離開,這時候楚冰月才重新直面那位首領,冷漠的眼神讓人難以呼吸。
突然,身披盔甲的倭寇首領毫無預兆地吼了一句:“別以為我怕你!”
緊接著他用日語命令手下進攻,把楚冰月殺掉的人會被賞賜整整一箱的金銀!
有不少受到激勵的倭寇衝上前來,都是些痴迷於金錢的瘋子,明知自己與楚冰月的實力差距還偏要拼命。
她可是赫赫有名的冰雪二女俠之一的楚冰月!放眼至整個華夏,她的武功都是頂尖水平。
也不知她是習得了什麼功法,還是吃了某種名貴的藥材,能讓她擁有足以令任何人為之心動的容貌,身材更是無可挑剔。
不等那些膽子大的倭寇衝過來,楚冰月先一步衝了出去,劍刃與她的身影一同化作銀色的凜冽寒光,斬斷所有舉刀的倭寇手臂。
根本無法看清她的動作,腳步輕盈地像是飄散下落的雪花,速度又勝似黑夜中的一道驚雷。
要不是親眼見到,沒有人敢相信發生了什麼。
那些倭寇再也感受不到自己的右手了,只有愈發明顯的寒意從肌肉中鑽入,很快右半邊身體就會受到嚴重凍傷。
依然是那樣,傷口處覆蓋上一層寒冰,阻擋了鮮血向外流出。
這算是楚冰月動了善心,沒有斬斷這些人的脖子,只是廢了他們一只胳膊。
傷口生成的寒冰起到了止血的作用,隨之而來的凍傷就不在楚冰月需要考慮的范圍內了。
要是他們能撐到可以幫忙治療的醫生,那就是他們的命不該絕,半路死了那就是天命注定嘍。
接連不斷的慘叫聲從各個方向傳來,響徹整個彌漫血腥味的村莊,哪怕是那些逃跑的村民也能聽得見。
他們只能眼睜睜看著右臂摔落到地上,不敢置信地看向消失的右手,它明明剛才還在胳膊上的!
寒冷凝滯了一部分痛感,但強烈的視覺衝擊依然讓倭寇懷疑人生。
其他沒有殺過來的倭寇本就心有膽怯,見到這幅場景後更是怕得腿軟。
生怕自己會成為下一個被斬斷胳膊的目標,也許待會哪個倒霉蛋失去的就不是胳膊,而是項上人頭了。
楚冰月抬起劍鋒,直指這群人的首領,這次入侵他罪不可赦。
其余倭寇見狀,紛紛丟下武器和掠奪的財物,逃向停靠在岸邊的船只。
“該死,你們這些廢物!給我滾回來!”
這話是用日語說出來的,所以楚冰月並不能聽懂,不過從他的語氣就能知道他是有多麼氣急敗壞了。
手下不由分說地奪路而逃,根本喊不住。
楚冰月倒是聽得明白“八嘎”的意思,強忍住想笑出來的意願,轉動手中的利劍。
這把劍是她去西部某個教派的聖山上取得的武器,與她的相性極好,將其取名為湛星冰劍。
據說是一千多年前掉下來的隕石中挖出的礦石鑄就而成,楚冰月是不太相信這個故事,反正武器用著順手就行。
削鐵如泥只是最基礎的要求,要能夠配合所學的功法才行。
倭寇的手下全部逃向海岸,首領也猶豫著要不要撤退,心中早就喪失了最後的斗志。
他也清楚自己打不過楚冰月,就算扭頭就逃也跑不出三步,自己今夜必死無疑。
剩下的選擇只有一個,那就是像個男人一樣死去!
他發出一聲怒吼,踏出前腳正要衝向楚冰月的時候,不知何時她距離自己只有一米了。
“去死吧,雜碎。”
楚冰月惡狠狠地咒罵他,對著他的脖子揮出湛星冰劍。
淡藍色的寒光一閃而過,倭寇透過光芒看到楚冰月冷酷的雙眼,在黑夜中放出能夠發出光。
連續幾次清脆的碰撞聲,倭寇原以為他已經命喪黃泉,不曾想身體居然還完好無損。
他眨巴有些被寒光晃到的眼睛,發現楚冰月居然朝著截然相反的方向揮舞劍鋒,劈開了扔過來的暗器。
是鐵質的飛鏢,材質很普通甚至有些廉價了,形狀和風格卻是楚冰月從未見過的類型。
她能在這麼短的時間里察覺到暗器,還能夠將它們劈開,已經是相當了不起了。
“出來!”
她對著不遠處的屋頂喊道,剛剛躲在那里的人見狀立刻逃走,沒了蹤影。
居然用暗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偷襲,真不要臉!
楚冰月在心中罵了一句,轉身看向從她手里僥幸活命的倭寇首領,他因為被嚇得腿軟所以都沒逃跑。
“嘖。”
她不耐煩地咂嘴,隨便往倭寇首領身上砍了一劍,斜著把他身體對半斬斷。
由於湛星冰劍的性質,被砍中的人如果沒被命中要害,將會迎來很漫長痛苦的死亡,這也是楚冰月習慣斬斷敵人脖子的緣故。
她放走那些小嘍囉倭寇,是想震懾其他准備入侵華夏的海賊。這不是她第一次這樣做了,結果讓她的名聲越來越大。
加上她在江湖的其余事跡,華夏的人民稱贊她為英雄,並把她和另一人共同成為冰雪二女俠。
武功高強,樂施好善,更重要的是人還長得好看!看過一次就不可能忘掉她的容顏。
楚冰月前些天就是聽聞今日有倭寇來犯,所以今夜才來到這里抵御倭寇,她的消息向來很靈通。
不料有人在暗中埋伏,投擲飛鏢暗算她,好在沒有傷到她的要害。
只是倭寇首領的身體被斬斷之前,他無意中瞟見楚冰月的胸前有一處血跡,透過破開的衣服能看到一條細長的傷口。
然後他就倒在地上難以動彈,只能依靠右邊的胳膊在地上爬行,雙腿和左臂不再受他管控。
甚至無法哭喊,楚冰月沒有欣賞屍體的惡趣味,轉身去追擊那個偷襲她的刺客。
隨意一跳就能跳上樓頂,來到刺客扔出飛鏢的位置,正好看到對方在往村落附近的樹林跑去。
“別跑!”
她衝著那人大喊,剛想追過去就發現腳下有某樣東西在等待她靠近。
是陷阱!
楚冰月都沒看清那到底是什麼,放在屋頂一個不起眼的地方,在她足夠靠近時就會爆炸。
類似裝錢的小錢袋,里面裝著灰色的粉狀物,爆炸後向四周快速散開,遮擋住楚冰月的視野。
“咳咳……”
塵埃鑽進鼻子和口腔中,產生短促的灼燒感,引得楚冰月一陣咳嗽。
她沒有多少對付暗器和陷阱的經驗,今天可以說是吃盡苦頭,算是交學費了。
擔心煙塵有毒,急忙從煙霧里退了出來,差點腳滑從樓頂摔下去,慌忙之中勉強穩住身體才沒掉下去。
“倒霉死了,這算什麼事嘛!”
她一邊抱怨一邊調整呼吸,將吸入的灰塵全部排出去,這對學過內功的她來說是小菜一碟。
與此同時,胸部附近的傷口隱隱作痛,傳來陣陣火辣辣的痛覺。
楚冰月有種很不妙的感覺,她對醫術一竅不通,受傷了就用湛星冰劍往傷口上一放,用低溫減緩血液的流速。
她追不上逃跑的刺客了,體內的經絡還有些紊亂,刺中她身體的飛鏢明顯有毒。
毒素止不住地往身體各處擴散,當務之急是找到能夠解毒的醫師,先保住性命!
依靠輕功迅速趕往最近的縣城,一路上感受著體內的經脈紊亂,不屬於她的陽剛之氣在體內亂竄。
這到底是什麼毒?毒性竟能如此奇怪。
毒藥沒有立刻奪走她的性命,而是產生什麼東西在她體內亂竄。
楚冰月能想到最壞的結果不是死亡,而是在這種毒藥的作用下,她的武功盡失,最後成為廢人躺在床上度日!
一想到這里她就倍感浮躁,情緒都比中毒前都要糟糕許多。
她咬著牙,等她回到暫住的縣城,地平线已經泛起一抹亮白色的晨曦了。
城門緊閉,楚冰月只能翻上高聳的城牆才能進去,這點小事難不倒她。
順著牆面大步奔跑,如履平地般衝上城牆,早起的飛鳥都比不上她的速度。
一陣風似的越過城樓,守夜的士兵睡眼惺忪,完全沒注意到有人從城外翻了進來。
這時,楚冰月感受到體內有團火在燃燒,喘出的氣息都滾燙無比,她必須盡快趕回住宿的地方,那里有藥物能夠應急。
一家不起眼的客棧就是她暫住的地方,也是不走正門,從窗戶翻回到住的房間里。
楚冰月都清醒能活到現在,她的特殊體質能夠延緩毒藥的發作。
換做是其他的劇毒,三步或者七步之內未必弄得死楚冰月,但是五十步也差不多了,根本不會讓她活著回來取藥。
拉開櫃子,從里面的包裹中取出一個小藥瓶,倒出一個紫色的藥丸,仰頭吞盡肚子里。
紫金回天丸,就算是給剛死掉的人吞下去,也能把魂從閻王爺那里搶過來的秘藥!
楚冰月迫不得已才吃了一顆,價錢是次要的,只有命是最重要的。
吞進肚子里後坐在床邊,試圖平復心中熊熊燃燒的火焰,猛地喝下一整杯水緩解燥熱的口腔。
晚上沒睡好覺,半夜起床天快亮了才回到客棧里休息。反正藥都吃了,先睡個覺休息一會吧。
她仍然擔心毒藥的事情,這麼名貴的藥物都吃了,總不至於睡著睡著就丟了小命吧?
懷揣著不安心的心情解開衣服,躺上床閉合雙眼,也許睡一覺後就都會好起來的。
困意比想象中的更加濃烈,胯下傳來一陣瘙癢,她都來不及去尋找廁所,腦袋剛接觸枕頭就沉入了夢鄉。
楚冰月確實沒有性命之憂,也不會失去一身的功法。她從未設想過,會有比成為廢人更可怕的事在等著她。
這是個很不安穩且糟糕的夢境,她夢到自己的胯下瘙癢不止,於是去找了個男妓共度良宵。
這根本不符合她的性格,楚冰月絕不是那種輕浮的人!但這是夢境,任何不切實際的幻想都有可能出現。
她都看不清男妓的模樣,只是潛意識覺得對方是個長相俊俏的男性,兩人直接到床上開始發生關系,連點前戲都沒。
胯下瘙癢難耐,兩人將衣服隨意丟棄到地板上,一根滾燙的肉棒隨即插入到楚冰月的私處中。
一陣快感直衝大腦,睡夢中的楚冰月臉上不禁出現笑容,注視著肉棒插進她的身體中。
舒服是肯定的,不過瘙癢感不但沒有退去,反而愈演愈烈。
肉棒的抽插速度也進一步加快,楚冰月渴望著肉棒能夠更快速地抽插,身體焦躁地配合肉棒運動著。
夢境的內容虛幻又舒爽,嬌柔的肌膚被男性用手掌撫摸,躁動不安的心得到了充分滿足。
直到粗壯的肉棒射出來,楚冰月能感受到體內被灌滿大量的精液,身體觸電般劇烈抖動。
高潮的快感讓人無法抗拒,如此強烈的刺激直接讓楚冰月從睡夢中喚醒,把她的意識叫回到現實中。
晴朗的陽光透過窗戶照亮屋內,她睜開朦朧的眼睛看到客棧的天花板,夢境中的快感仍然糾纏著她。
心髒拼命地拍打胸腔,後背都滲透出不少汗水,讓她流連忘返。
這感覺是不是有些太真實了?直到她醒來快感仍在繼續,嘴中的兩排牙齒也在打顫。
嗖嗖——她感受到私處開始噴出液體,只有高潮時才會有的反應。
又是一陣強烈的快感,舒適的感覺超越塵世中任何事情,讓楚冰月忍不住發出喘息聲。
怎麼做個夢就高潮了,難道是因為昨晚中的毒藥嗎?
睡個覺結果高潮失禁,這要是被別人知道面子丟大了!
有什麼東西順著私處涌出,射出來第一波後很快又有第二波,接連不斷的快感就沒停下來過。
楚冰月殘存的理智發現不對勁的地方,不如說哪里都很不對勁。
私處似乎有什麼多余的東西,她有些說不出來,不可能真有人趁她睡覺的時候塞了根什麼玩意進去吧!
右手把被子往前一掀,看到的畫面險些讓楚冰月當場昏過去。
她無法相信眼前看到的東西,這一定是做夢!她還在夢里沒有醒過來!
年輕貌美的楚冰月認識這是什麼,這他媽是男人才有的雞巴!為什麼會出現在她的胯下!
尺寸還不小,又粗又長,表面是很健康的粉紅色,表皮上的血管紋理什麼的也非常真實。
她先是感到一陣昏厥,倒吸一口冷氣,隨後又噗嗤笑出了聲。
哈哈,自己的身體怎麼會有男性的陽具?都是昨晚太辛苦了,才讓她做噩夢了吧。
她試圖寬慰自己,但是快感衝進大腦的感覺如此真實,一股股白濁的液體從肉棒里射出。
數量多得驚人,比正常男性一次射出的量多幾倍。
大量白色液體射在被子上,楚冰月只能緊握床單,咬緊牙關避免發出嬌喘。
一股接一股的精液,腥臭味沾滿整條被子,場面可以說是不堪入目。
最後射出來的部分順著肉棒向下流淌,一路滑到肉棒根部,那里卻並不見得有蛋蛋的蹤跡。
而且射出來的真是精液嗎?還是說只有顏色比較像,本質上就是一灘水?
楚冰月又不可能親自去把這些液體檢查一遍,高潮的快感逐漸散去,她這才逐漸恢復理智。
睡覺時夢到那樣淫穢的內容,醒來後還發現自己正在“射精”,這絕非是另一場夢境。
她強忍住嗓子深處傳來的嘔吐感,眼皮抖動地看著滿是白濁液體的床單,那跟肉棒上也沾滿了惡心的粘液。
屋子里彌漫著讓她反胃的腥臭味,而且這股味道就來自她射出來的東西,這更讓楚冰月覺得難以忍受。
緊張的大腦飛速運轉,鼓起勇氣伸出手指試探這根肉棒,指尖立即感受到肉乎乎的觸感。
不僅是手指,而且肉棒同樣向大腦傳遞回感覺,也就是說——
楚冰月的胯下確切無疑地生長出了肉棒,占據了她原本是小穴的位置。
她還觸碰到了附著在肉棒表面的粘液,黏糊糊的液體同樣沾在了她的指尖,這份質感讓她很是反感。
淡定,保持冷靜……楚冰月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來江湖闖蕩這麼多年,她什麼場面沒見過?笑話,把頭砍下來又接回去的詭術她都見過!
這毫無疑問是昨晚中的毒導致她生長出男性的肉棒,既然是毒那麼多半會有相應的解藥。
問題在於這到底是什麼毒?身為華夏冰雪二女俠,要是其他人知道她長出了男性的肉棒,天知道別人會怎麼想她!
必須找個信得過的人,確保這件事不會被外人得知,並且還得了解天下各種奇毒。
楚冰月坐在床邊短暫思索片刻,這樣的人她確實知道一個,就是偶爾會很靠不住。
她需要立刻動身,毒素聚集在私處附近,趁著沒有出現更多男性特征之前找到解藥!
床上這些汙垢她是不打算清理了,反正這家客棧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離開之前只需要把肉棒清理干淨就行。
古代可沒餐巾紙這種好東西,她只能撕下一片布匹用來擦拭肉棒,哪怕是射精過後它也沒有變小分毫。
原本的衣服也因此變得不太合身,上半身倒還好,褲子就有些尷尬了。
好在楚冰月習慣性穿著較為輕薄的衣物,若不是仔細查看,很難察覺她的胯下有一處莫名的凸起。
有,但不明顯,這算是難得的好消息了。
褲子勒住肉棒,她無時不刻要感受著它的觸感和溫度,還只能咬緊牙關忍耐。
她都是選用最精致的布匹來定制的衣服,但是布料表面終究是粗糙的,每個動作都會牽扯到衣服摩擦肉棒。
在床邊來回渡步,腫脹的肉棒不斷接受著摩擦,讓她難以平復情緒。
雙掌拍拍臉蛋,重新讓自己打起精神,戴上隨身的包裹後蒙上面紗,一層白色的輕紗蒙蔽她的面容。
好比一縷輕煙始終籠罩在臉龐上,盡管只是輕薄的一層,卻能很好地阻礙別人觀察她的樣貌。
只露出一雙藍色的明眸,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寒意,足夠讓路人對她望而生畏。
楚冰月大大方方從正門離開,裝作沒事人的樣子,盡管她恐怕都不能算作女兒身了。
她要盡快趕往應天府,在那里的黑市有人能夠幫助她。
去黑市治病,這點會讓人覺得很奇怪。不可否認的一點是,混跡於黑市中的人消息最靈通,閱歷也最廣。
騎上馬匹,花了一天時間抵達應天府,這次就不用翻城牆進去了。
等到天黑的時候,楚冰月輕車熟路地找到一條陰森的黑巷子,遍地的垃圾無人收拾,牆邊隨意擺放著幾塊木板。
位於一個鮮有人至的死胡同中,普通人根本不會到這里,也不會知道這樣的角落。
此時天空漆黑一片,巷子中一點光亮都沒有,走進去等於徹底進入黑暗的空間。
她沒有猶豫地走了進去,消失在不見五指的陰影中。
這種感覺非常奇妙,你無法看見地面的模樣,就連左右的牆壁是什麼樣子都不得而知。
唯一能看見的是頭頂的一线天,那里閃爍著幾顆星星,是這里僅有的光明。
楚冰月感受到身邊出現呼吸聲,有其他人朝著截然不同的方向前進,與她擦肩而過。
沉悶的呼吸,某種濕滑的聲音在地上拖動,這些聲音都讓人倍感不安。
這里好歹是黑市,任何奇怪的人都可能出沒。要不是楚冰月有著一身好本領,她也不敢獨自來到這種地方。
忽視掉身邊經過的怪異聲響,向前走個幾十步。等到眼前出現一抹暗淡光亮,在那里左轉後便能抵達黑市。
比起剛才經過的陰暗通道,黑市中簡直是熱鬧非凡。形形色色的人聚集在這里,口中商量著各類秘密。
當然,單純來這里買東西也是沒問題的。黑市嘛,要是不做買賣就失去來這里的意義了。
這里和楚冰月去過的其他黑市都不一樣,無論是建築的裝修風格,亦或是其他來這里辦事的來賓,都是只有這里才能見到。
楚冰月就很喜歡欣賞別人的武器,這處黑市允許來賓隨時拿著武器,但鬧事者將會受到最嚴厲的懲罰。
她見到過有人背著大炮模樣的武器,將火銃佩戴在腰間的抽煙男性,以及外觀被金屬包裹的“人”。
反正這家黑市里充斥著各種新鮮玩意,每天都有意想不到的新事物出現。
楚冰月可沒忘記到這里來是為了做什麼,她走在道路的最邊上,尋找著一家店鋪。
盡量保持低調,長出肉棒的她不想吸引他人的注意,低下頭繼續趕路。
來到一家裝有玻璃窗的店鋪門前,門牌上寫有金色的西域文字,這里就是她所尋找的目的地。
推動同樣鑲嵌著玻璃的木質門,當她推開的時候還會牽動鎖鏈,撞擊門鈴發出清脆的響聲,這會提醒店長有客人光顧。
楚冰月一進來就聞到一股撲鼻的香氣,浮躁的心情快速安穩下來,身體也不由得開始放松。
很快店長從內室出來,掀開紫色的門簾緩步走向楚冰月,是個穿著寬松長袍的怪人,將身影完美隱藏在這件衣服之下。
看不到手腳,唯獨能見到兜帽下的模糊人臉,眼睛中還散發著詭異的金光,可謂是怪異至極。
楚冰月不是這里的常客,但她每次遇到麻煩事的時候,到這來總能找到解決方案。
“店長,好久不見。”
“啊,是的是的,在你們那已經是……一年三個月沒見了。”
店長用他低沉的聲音回答,衣服底下好像有東西在蠕動,楚冰月第一次來就學會去無視這種蠕動了。
“遇到了點麻煩,需要幫忙。”
說完,楚冰月從口袋里拿出一塊鮮紅的寶玉,它還在有規律的跳動!
“不朽血胎,你應該感興趣。”
“哦,是的是的……我很感興趣。”
楚冰月把這塊跳動的寶石放在桌子上,店長從衣袖里伸出黑色的手掌,這肯定不是血肉之軀。
這家店鋪到處都是亮晶晶的東西,天花板掛著許多玻璃制品,櫃子上也擺滿了形狀各異的裝飾物,楚冰月才以為他喜歡發光的東西。
店長取過不朽血胎,先是放在眼前仔細觀察,看了一會和手一同收回到衣袖底下。
一塊跳動的紅色寶石,楚冰月確信這會讓店長高興,他也確實非常滿意。
“需要我做什麼嗎?”
“我的身體出現了點異常,前天晚上不小心中了某種毒,想找到解藥。”
“是什麼毒,不知道種類嗎?那麼有什麼效果……”
“呃。”
楚冰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讓一名女性說出那種話出來,非得把她羞死!
“不方便開口,那我……”
店長自行走到桌子一側,那里擺放著一塊巨大的玻璃球,他可以透過這塊玻璃球看到真相。
嘖,楚冰月小聲砸了咂嘴,故意側過身不去看店長和他的玻璃球顯現出的畫面。
白色的迷霧匯聚在玻璃中,幾秒過後迷霧的形狀變得更加規律,透過中間能看到過去發生了什麼。
就跟靜音播放的視頻沒兩樣,關於楚冰月是如何受的傷,回到客棧時發生的事情,全部都被店店長看在眼里。
楚冰月只能站在一旁閉著嘴,紅潤的臉蛋滾燙無比,過了好一陣才消下去。
“奇妙的毒素,人類的身體還會發生這種反應。”
“所以,知道解藥了嗎?”楚冰月不耐煩地跺著腳,扯著嗓子高聲詢問。
“你要去扶桑,你能在那里找到解藥。在琉球,衝繩附近,在那個時代還屬於華夏嗎?最近腦袋不太靈光了……”
“我知道了,多謝幫助。”楚冰月敷衍了一句,轉身就走。
她的身體被別人看光了!一想到這里她就感到很不爽,巴不得早點離開這家店里。
“但……會很艱難,我不太建議你去。”
“沒事,我會想辦法克服。”
“是嗎,如果你見到一只貓,跟這它就可以,命運會指示你,哎。”
“明白了。”
楚冰月拉開門,忽視了最後一聲嘆息。清脆的門鈴聲和閉門聲先後響起,店鋪里只剩下目送她離開的店長。
發出金色微光的眼睛忽明忽暗,這都是命運的安排,他不過是轉述劇本的內容罷了。
得知該前往哪里的楚冰月馬不停蹄地離開黑市,原路返回的她再次沒入巷子的黑暗中,出來後回到繁華的應天府內。
楚冰月馬上計劃著前往扶桑,真是非常感謝日益嚴厲的海禁,這廢了她不少心思才解決。
不可能會有華夏的船只前往扶桑,不管怎麼打聽都沒有,就連敢出海的船都找不到一艘。
最後受人提醒才想出應對辦法,而且她還做出重大讓步後才被迫接受。
換個方向思考,雖然華夏沒有能夠前往東瀛那邊的船,但是有東瀛前往華夏的船呀!
前往扶桑的辦法就是搭乘倭寇的船!這是現在唯一能夠前往扶桑的方案,除非楚冰月的輕功足以支撐她從大海上跑到扶桑去!
她也不是沒想過這種可能,把湛星冰劍插到海里,形成一條前往東瀛的冰面出來。
那未免過於夸張,楚冰月都不相信湛星冰劍有那能力,所以只好做出妥協乘坐倭寇的船只前往東瀛。
最令她意外的是,居然會有華夏人與倭寇勾結,這令楚冰月無比氣憤。
若不是要前往扶桑解毒,她真想一刀砍了這人的腦袋,以解她心頭之憤!
後來的一天夜里,她和线人共同在海邊等待接人的船只,等了一個時辰後看見海面飄來一艘簡陋的帆船。
楚冰月露出一副威風凜凜的樣子,咸濕的海風吹動她的衣擺,讓見到她的倭寇心懷敬畏。
她獨自上船,前來接應的倭寇只有寥寥數人,衣著也頗為簡陋,穿得不比街邊乞丐好到哪去。
這段路途很平淡,楚冰月沒有遇到店長所說的“艱難”,單純是坐了很長時間的船。
這些倭寇只是拿錢辦事,不用冒著生命風險去搶劫,把一個人運到島上就能賺好幾兩銀子,這種好事可不多見。
到了飯點就畢恭畢敬地呈上飯食,在床上只有烤魚為楚冰月奉上,以及將米撮合成一大團的不知名食材。
就算雙方語言不通,楚冰月還是能感受到對方言語中滿懷敬畏,沒人敢惹她這位眼神凜冽的女俠。
大家都是有色心沒色膽,能夠看幾眼她亭亭玉立的身材飽眼福就得了,誰都明白她腰上的佩劍不是吃素的。
得益於海上的風向,在大海上漂流的時間比預想得少很多,一個日夜過去後就要抵達終點了。
前面的島嶼就是扶桑,楚冰月本以為她會到達荒涼的窮鄉僻壤,不曾想這座島嶼比她想象的高檔不少。
海邊有完善的碼頭,島上最大的村落有數千人,其余地方還散布著或大或小的其他聚居點。
倭寇比楚冰月先一步下船,和碼頭工作的人用日語交流幾句,她由此感到一絲不安。
來到遙遠的異地,與華夏隔了有整整一片大海的距離,人們還說著完全聽不懂的話語,這不得不讓楚冰月有些緊張。
還在華夏的時候,要是有咸豬手敢接觸楚冰月的身體,她大可當場砍斷這只不識好歹的咸豬手,但在扶桑不能那樣做。
她還得想辦法回家!要是和這里的人壞了關系,就沒人願意冒著海禁的風險送她回家了。
這點為人處世的道理她當然明白,最好還是客氣點,以和為貴嘛。
倭寇和碼頭上的人短暫交流後,為首的一名強壯男性朝著楚冰月走過來,自後發生的事讓楚冰月有些驚喜。
“初次見面,歡迎來到扶桑。”
他開口說的話竟然是標准的漢語!楚冰月瞪大眼睛,能在異鄉聽到中文實在是太驚訝了。
“你會漢語?”
“我的祖父是華夏人,請不用擔心,在扶桑會漢語的人不少,都是曾經去華夏貿易的商隊成員後代。”
“已經是很久前的事情了。”
“是的,海禁之後我們只能做起本地生意,不是被你們成為倭寇的那些人。”
“那挺好。”楚冰月點點頭表示同意,她殺死的倭寇也該有上百人了,不要為了這個傷和氣。
“抱歉忘記自我介紹了,我是陽介,這是我的漢語名。”
陽介很大方地做著自我介紹,兩人開始往碼頭外走去。
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他健壯的肌肉,兩頰都能看到肌肉的线條,將一只手按在腰間的佩刀上。
走了不遠,陽介隨口問了句:“請問女俠,你來扶桑是做什麼?可從來沒有願意違背海禁來到扶桑的華夏人。”
經過短暫思索,楚冰月決定將到這來的真實目的告知對方,隱瞞目的不利於她尋找到解藥。
“我在找一味藥,能夠幫我解毒。”
“哦?那麼請問是什麼藥?”
“我不知道名字,只知道在扶桑能找到這味藥。”楚冰月事實卻是回答。
“好吧,那我換個問法,你中了什麼毒?”
這個問題也讓楚冰月難以啟齒,不可能把自己長了根肉棒的事全盤托出,就算要說也得委婉點。
“大概是一種性陽的毒藥?有天晚上我被刺客偷襲,中了飛鏢才染上的毒素。”
“哦,我大概明白了。”
陽介露出一抹笑容,從楚冰月的只言片語中了解到這是種什麼罕見的毒。
“你知道?”
“是的,我也是最近才了解到這種毒藥,那我也明白為什麼你說解藥在扶桑了。”
“此話怎講?”楚冰月迫不及待地想了解詳情。
“這種毒藥叫做‘純陽龍王膏’,我不太認為這是毒藥,反倒像是一種藥物。”他聳聳肩,說出來自己的評價。
“我也有相同的想法,我沒感覺到它想要奪走我的性命。”
“大概是在擊中你的暗器上塗抹了純陽龍王膏,強行在你體內注入了大量的陽氣,才催生出了那根‘龍王’吧,呵呵。”
陽介沒忍住笑了幾聲,楚冰月當即停下腳步,雙手緊緊握拳。
她沒有在生氣,是因為過於害羞才做出的這種反應。
別人知道這是什麼,理所當然知道它的作用,那就是長出一根巨大的龍王,也就是肉棒!
“抱歉,不該開玩笑的。”
“沒事。”楚冰月擺出一副很冷淡的樣子,掩蓋住自己心慌得不行的情緒。
“純陽龍王膏早在六百年前就有相關記載,只是後來失傳了一段時間,而生長在扶桑的一種草藥能很好地克制它。”
兩人不知不覺走到了村落中,陽介繼續為楚冰月做著介紹:
“夜心草,只生長於扶桑山頂的黑色藥草,葉子凝聚有黑夜之精華,剛好與純陽龍王膏相克。”
“但是這種藥草只生長於山頂的扶桑大神廟中,這兩天廟宇碰巧不待客,有空我會替你去問一下情況。”
“謝謝。”
楚冰月向陽介表達感謝,同時從包裹中取出銀兩,作為對他的感謝。
“您太客氣了。”他一邊說著,一邊接過銀兩。
“很感謝你告訴我這麼多,所以吃下夜心草就能治好了?”
“不,吃下夜心草只是抵消純陽龍王膏的效果,但是已經長出來的龍王……”
陽介沒有繼續說下去,總得給楚冰月一點接受的時間。
“但說無妨。”楚冰月很大度地揮揮手,白皙的臉蛋上找不到害羞產生的紅暈了。
“只是這根陽具已經和你的身體連為一體,隨意將其切除必定會導致體內陰陽紊亂,經脈受損,好在古書上有記載解決方案。”
然後陽介將所謂的解決方案告知了楚冰月,她面無表情地傾聽了全部內容。
必須在肉棒上佩戴“陽鎖”,一方面可以隱藏尺寸驚人的龍王,另一方面能夠縮小它的大小,切除時受的傷也會減小。
剛聽到解決方案後楚冰月很想拒絕,不禁在心中反復詢問:真的要這樣嗎?
“我知道這讓人很難接受,要是不佩戴陽鎖,龍王的尺寸只會……”
“行,可以。”
楚冰月依然是面不改色,冷淡地同意了陽介提出的要求。
速度快得超出陽介的意料,還想著給她點時間考慮,反正取得夜心草要兩天時間。
“您考慮好了?”
“是,我不想重復第二次。”
楚冰月的眼神和語氣都冷得讓人發抖,和剛登島時截然不同,跟換了個人似的。
“是我冒犯了,那還請在這家客棧休息。近來有好幾人被純陽龍王膏侵染,不知鐵匠是否打造了額外的陽鎖。”
說的是客棧,實際風格和華夏的客棧相差甚遠,連個吃飯的大廳都沒有。
流落在外能有落腳的地方就不錯了,楚冰月不會去抱怨什麼,點兩下頭表示同意。
在處理完住哪的問題後,她只需要耐心等待上兩天時間,先是要為肉棒佩戴好陽鎖,兩天後再去山頂的廟宇中取得最關鍵的解藥,吃下去結束這一切。
就當是來東瀛旅游,她不擔心回去的問題,只要身上有錢總會有人願意送她回華夏。
整個下午都沒再見到陽介,傍晚時有仆從端著盤子為她獻上的晚飯,都是些用海魚制成的料理,吃著味道還行,就是有點清淡。
直至半夜,楚冰月都准備入睡了,陽介突然闖上門來,拿著他所說的陽具。
砰砰砰,不斷敲擊她的房門,這麼著急干嘛?
遠赴重洋抵達扶桑,楚冰月又困又累,眼睛都有些難以睜開。
“來了來了。”她強行打起精神,穿上脫了一半的衣服,走到門前開門。
一打開就看到陽介手中拿著鐵質的物品,一看就知道是套在其他東西上的。
“就是這個?”她指了指陽介手中黑色的金屬套子,能看到上面還掛著一個小鎖。
“正是,不料鐵匠那沒有多余的陽鎖,急忙重新打造了一個出來。”
“所以該怎麼用?”
“把這一部分套在龍王上,再用後半部分從後面壓過去,根部的環……你看,就是這個,扣在一起。以防萬一還需要這根繩子系在腰上,捆住龍王也可以。”
隨後是漫長的講解,這小玩意看著就是一個普通的套子,實際上附帶的機關還挺多。
將腫脹的龍王困在里面,其余的配件都是為了將其固定住,避免它進一步生長衝破束縛。
“怎麼弄這麼復雜?”
楚冰月聽了一會後失去耐心,不滿地嘟起嘴。
“這都是為了限制龍王的大小,請女俠再忍耐一天。”
“我明白,但是必須把它戴上嗎?”
“一般來說是的,還請問女俠沾染純陽龍王膏有幾天了?”
“大概三天了吧。”
陽介挺直後背,鄭重其事地說道:“陽鎖可以把藥效鎖死在龍王中,避免向身體其他器官擴散。不然的話,恐怕女俠明天就該生長出胡須了。”
長出大肉棒還可以隱藏一下,萬一她的臉上長出胡子了,僅僅一層面紗可起不了多少作用。
楚冰月深吸一口氣,她別無選擇。
閉上眼調整心態,讓溫暖的內心被寒霜凝結,不帶有任何情緒地睜開雙眼。
一縷寒氣從眼角流出,淡藍色眼睛在屋子里發出微光,讓人不免脊背發涼。
楚冰月只有兩種情況會這樣,要麼在她使用功法時眼眸會溢出白色的寒氣,要麼就是寒冰封凍內心。
這是種形容,不是真用冰晶把心髒凍起來。遇見難以接受的情況時楚冰月才會這樣做,是她第一次殺死其他人時領悟的技能。
陽介哪見過這幅場面,心中開始泛起嘀咕,她這是在干嘛?
剛才聽了他的解釋,楚冰月沒有搞懂陽鎖的使用方法。套上去倒好理解,可是固定這事……
“既然你知道使用方法,那麼你也應該會用它固定吧?”楚冰月直視陽介的雙眼,吐出的氣息仿佛都是冷的。
“是,我可以幫你固定,就怕你不同意。”
“要是我察覺你有一絲圖謀不軌的想法,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陽介聽罷,有所恐懼地吞咽口水。
能讓他這樣的肌肉猛男感到害怕的事物沒幾個,但是楚冰月冷到極致的語氣和眼神都讓他感到膽寒。
關上房門,房間里的氣溫都低了幾度。楚冰月坐在床邊脫去褲子,沒有保留地將私處展露給陽介。
當之無愧的龍王,體積大小遠超正常水准,這樣的肉棒居然長在了女性的身體上。
他都有些擔心陽鎖會不會太小了,半跪到楚冰月的身前,小心翼翼地把陽鎖套上去。
肉棒的尖端,龜頭部分明顯感覺到陽鎖緊貼皮膚,壓在上面的觸感很糟糕,有種把肉棒往身體里推的感覺。
距離中毒都過去三天了,這段時間足夠龍王好好發育,不如說能被陽鎖鎖住都是奇跡了。
接著是固定環節,陽鎖分為兩部分,前半部分是限制龍王生長,後半部分主要起到固定作用。
操作起來並不簡單,最後終於固定完成,緊密地把龍王套在了里面。
“為什麼前面有個開口?”
楚冰月發現前面的套子有個缺口,她感到有些奇怪。
“這個是用來排泄的。”陽介回答,這樣一說後楚冰月很快反應過來。
私處變得和男人一樣,這幾天她想方便的時候都只能用的肉棒。
肉棒被陽鎖鎖住,可是不能把排泄的地方也堵住吧!
“那麼請早點休息,有空我會來看望您的。”
“謝謝。”
楚冰月禮貌地道謝,陽介顯然不想在這做過多停留,飛快地離開了。
估計是被嚇到了,她觀察套在龍王上的陽鎖,看到上面扣住的一塊小鎖。
所以,打開鎖的鑰匙呢?
手指敲了敲陽鎖,這肯定不是用普通的礦物制成的,遠比鐵器要堅硬得多。
……應該不會有事吧?
一陣困意占據腦海中,楚冰月沒有精神去胡思亂想,解開衣服上床睡覺了。
她是睡了,離開的陽介沒有心思睡,他在一處陰暗的小角落里被好幾人盤問。
“戴上了?”
“戴上了。”
面對這些身穿緊身衣的神秘人,陽介緊張地手心都在冒汗。
“做得好,拿上這些銀子,離開扶桑。”
“是,是……”
陽介低頭哈腰,他已經准備好離去的船只,不用等天亮他就躲到楚冰月永遠找不到的地方了。
作為商人,陽介還是有點打探消息的渠道。知道這些穿著黑色緊身衣的人被稱作忍者,是一群精通潛行和暗殺的刺客。
被他們盯上的人非死即傷,違抗他們命令等於找死。
順帶一提,陽介自大一開始就知道楚冰月的身份。不用這些忍者告訴他,看見楚冰月的佩劍就明白她是華夏冰雪二女俠其中一位。
拿上沉甸甸的銀兩,分量比楚冰月給他的還重幾倍,足夠他下半輩子衣食無憂。
他在離開的時候還擔心忍者會偷襲,只要人死了就不用擔心泄密的問題,縮著脖子跑了幾十步後才漸漸安心。
那些忍者沒心思去理會陽介,給楚冰月戴上陽鎖是最困難的一步,如今用很巧妙地方法讓她戴上了。
“今晚動手,還是明天?”
“明天吧,讓貞操鎖再多折磨她一會。”另一名忍者提議,說出了陽鎖的真實名字。
“嘿,你們說,把她賣到妓院里能賺多少錢?”沒想到這些忍者中還有女忍,惡毒地揣測楚冰月的假錢。
“誰知道,先讓我們明天爽爽再說。”
“別只顧享樂,記住我們的任務!削弱華夏的實力才是當務之急。”
“是,是,我知道了。”女忍發出慵懶的聲音,一個跳躍飛上屋頂離開了。
等到第二天他們才會再度現身,潛藏在楚冰月不會發現的地方,觀察她的一舉一動。
等到時機成熟,他們就會將楚冰月拿下,而她對即將到來的危機沒有一點察覺。
多虧了陽介的熱情款待,以及扶桑秀麗的風景,讓她對這里留有了不錯的第一印象。
戴上陽鎖這件事嘛,早上起床時首先感受到的不是困意,而是擁擠地縮在陽具里的肉棒,再用力地勃起也捅不穿。
迄今為止,這根肉棒只有第一天早上射過精,還沒有射過第二次。
好事,楚冰月不想在大街上散步時,肉棒不受控制地射了出來,那樣她必定身敗名裂。
明天才能取得夜心草,楚冰月想過要不要自己去一趟扶桑大神廟,偷偷溜進去把夜心草拿回來。
轉念一想,店長曾經警告過她,還是不要輕舉妄動。
陽介也不知道哪去了,楚冰月干脆戴上面紗,到扶桑的街道逛逛,欣賞下這座海島的風景。
清涼的海風吹過身體,鼻尖聞到屬於大海的味道,波濤拍打岸邊的潮汐不絕於耳。
跟剛登島時一樣,扶桑的村鎮比她想象的繁華許多,街道到處都有出來閒逛的居民,穿著有別於華夏的衣裝。
他們也意識到楚冰月的與眾不同,無論是服飾還是她的眼神,都透露出她身份的特殊。
用扶桑的當地話交流,楚冰月對日文一竅不通,更別提作為方言的扶桑話了。
許多雙眼睛齊聚她的身上,太受關注很容易出事,干脆躲到沒人的地方去。
等等,那是什麼,貓?
一只橘貓闖入楚冰月的眼簾,脖子上還系著一條紅繩,端坐在原地注視著她。當雙方目光交匯,貓咪轉身跑入了後方的巷子中。
店長所說的貓肯定就是這只,楚冰月果斷追上去,經過拐角處後又尋不見貓咪的蹤影了。
躲在屋頂的三名忍者覺得時機已到,現在是出手的好機會。
“喵!”
不知從哪傳來貓叫聲,似乎是在提醒楚冰月說有危險。
暗器從三個不同的方向襲來,被偷襲過一次的楚冰月汲取了之前的教訓,一陣刀光劍影後完美斬落了所有暗器。
“我就知道有人跟蹤我。”
湛星冰劍的寒氣在巷子中彌漫,被斬落地上的暗器結出冰霜,這次楚冰月不會放過偷襲她的人。
三名忍者見狀,互相看了彼此一眼。他們不但沒有逃跑,反倒是很大方地跳下去,兩前一後把她包圍住。
“久仰大名,楚冰月閣下。”
為首的忍者鄭重其事地握拳行禮,態度比另外兩名忍者端正得多。
“我懂了,就是你們讓我中毒,故意把我引到扶桑來的吧?”
在江湖闖蕩,腦袋不靈光點是活不下去的,楚冰月見到他們的第一眼就想明白了一切。
“閣下很聰明,正是如此。”
“怎麼,知道逃不掉了就過來投降了?”楚冰月揚起下巴,趾高氣揚地向他質問。
“非也,事實正相反,逃不掉的是你。”
他比了個手勢,讓位於楚冰月身後的女忍動手。
得到指令後,女忍快速用雙手結印,口中振振有詞地念著咒語。
楚冰月都不知道有忍者這種職業的存在,看到她手指快速做出各種手勢,還以為是什麼奇怪的巫術。
“楚冰月,准備好了嗎?”
女忍變化的手勢停了下來,邪魅的雙眼挑逗地望向她。
“放馬過來。”她當仁不讓,抬起的利劍隨時准備斬下這些東洋鬼子的頭顱。
“秘術·龍抬頭。”
當女忍念完招式名字,也做完最後一個手勢,楚冰月的胯下當即感受到一股強烈的壓力,幾乎要將她的肉棒壓扁。
她的第一反應是陽鎖在縮小,眼神往私處瞟了一眼,擋著衣物根本看不到那里發生了什麼。
不對,搞反了!不是陽鎖在縮小,是肉棒在不斷變大!
原本從容的表情變得痛苦起來,肉棒奮力想要突破陽鎖的束縛,但區區血肉怎麼可能鑽破鋼鐵?
龜頭和後面的肉棒,每一處皮膚和肌肉都在發出哀嚎,想進一步勃起卻只能擠在小巧的陽鎖中。
強烈的疼痛感不斷折磨楚冰月,她都沒來得及做出反應,抖動的身體連武器都拿不穩了。
“該死……!”
肉棒的神經格外敏感,射精帶來的快感有多大,那麼現在她就有多痛苦。
換做普通人早就躺地上哀嚎了,她還能咬著牙站著,已經是很強的意志力了。
“不錯嘛女俠大人,看來你還是有把刷子的。”
女俠輕佻地走向楚冰月,摘掉遮在她臉上的面紗,一根纖細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
連女生都會為之動容的漂亮臉蛋,女忍只想好好踐踏楚冰月的尊嚴,這能讓她感到無比興奮。
“你……滾開!”楚冰月顧不上維護形象,罵了一聲後揮動湛星冰劍,速度和力道都很出色。
當!寒光褪去,劍刃被飛鏢擋住,受到折磨的楚冰月發揮不出原來的實力,被女忍輕易擋住。
“請別小看我,我可是見過‘煉獄’的人。八十個人,我是作為僅存的十人之一活下來的。”
想要成為真正的忍者,那就必須通過考驗。贏的人活下去,輸的人墮入黃泉。
“你……”
“哈哈!這眼神我喜歡,真是美麗的眼睛呀!”
面對楚冰月冷酷無情的雙眼,女忍非但沒感到可怕,反而相當喜歡這樣的眼神。
猖狂地笑出了聲,一把抓掉裹在臉上的面罩,露出她本來的面容。
女忍擁有一副相當清純可愛的容顏,配合上癲狂的表情,讓她擁有一種無法形容的恐怖。
臉頰還畫有花紋,模仿畫像中的狐狸,楚冰月不懂其中的寓意。
然後女忍張開了嘴,在她的臉上用力舔了一口!
“嘖嘖,女俠大人真是美味呀,涼颼颼很適合在夏季品嘗。”
楚冰月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了,剛想揮出第二下劍刃,不料對方速度比她更勝一籌。
女忍不客氣地往她胳膊一拍,擊落手中的湛星冰劍,又往她肚子來了一拳。
“咳!”
肚子受到猛烈打擊,楚冰月干嘔了一聲,兩腿一軟趴了下去。
“那麼現在……”女忍蹲了下來,將楚冰月的身體翻過來,讓她正面朝上。
拿出一根特制的繩子,靠蠻力休想破壞這根繩子,哪怕是最強壯的相撲選手也不能把它扯斷。
把楚冰月五花大綁,雙手放到後背,類似於龜甲縛,但是雙腿沒有被繩子系上。
女忍朝著另外兩名忍者大喊:“頭,那我們就開動了?”
“自便,別把人弄死就行。”
“不會的不會的,放心好了。”
他們的上司對強奸別人不感興趣,先行一步離開了,把楚冰月當做給下屬享受的福利。
“嘿,你這把褲子脫了?”女忍打趣地對另一名忍者說。
“對啊,不然呢?”
“先來幫我把她衣服脫了!輕重緩急都分不清。”
兩人協力將楚冰月的衣服脫掉,越來越多細膩的肌膚展現給兩人,白嫩得仿佛都能擠出水了。
“你們華夏人保養皮膚有一套啊,我都要羨慕了。”
旁邊的忍者這時迎合道:“那個,你的皮膚也很好。”
“你就是饞老娘身子!滾,這不給你找了個女人嗎,可別射太早啊!”
女忍一腳踩住楚冰月的腦袋,頓時濃烈的腳臭透過絲襪闖入楚冰月的鼻腔,每次呼吸都能聞到這份濃郁的味道。
她想站起來掙扎,身體卻意外的使不上勁,四肢的力量不知何時被剝奪了。
“嘿,喜歡嗎女俠大人,被踩著臉是不是很舒服?很多變態男都希望被我踩臉呢。”
女忍飛揚跋扈地踩著楚冰月的臉蛋,小巧的腳掌一只手就能握住,足夠覆蓋鼻腔和嘴巴兩個地方。
那個忍者則是迫不及待地抬起楚冰月的雙腿,這雙常年經歷鍛煉的腿沒有一點肥肉,只剩下更為干練的肌肉。
這不是說楚冰月的腿有多麼粗壯,而是富有美感的修長雙腿,大腿和小腿足夠勻稱,摸著手感也讓人上癮。
腹部的馬甲线也必不可少,這條細腰足以讓任何見到它的男性心動,萌生出淫穢的想法也是情有可原。
忍者將楚冰月的雙腿扛在肩膀上,一只手扶住肉棒蹭蹭她的屁穴。
“她的尺寸比你大那麼多,肯定很沒面子吧?”女忍連隊友都不放過,用她毒辣的話語開始冷嘲熱諷。
“我才不想被純陽龍王膏傷到。”他繼續蹭著楚冰月的屁穴,同時手指開始擼動沒有興奮起來的肉棒。
“哈哈,這東西那麼壯陽,試試唄。”女忍更用力踩踏楚冰月的腦袋,腳臭差點讓她昏迷。
“別開玩笑,這東西用在男人身上,不出一個時辰就會爆體而亡!”
“行,不逗你了,你慢慢享受吧。”
被擼動的肉棒很快起了反應,逐漸硬起來後足夠插入楚冰月的屁穴里了,但是長度和粗細都比不了楚冰月身上長出來的那根。
他能操女人挺好,只是操的女人有一根比他還長的肉棒,這多多少少讓人有些過意不去。
用來做愛的騷穴變成了尺寸驚人的肉棒,他只能選擇侵犯屁股里的屁穴,反正都是洞照樣可以爽。
“親愛的女俠大人,感覺如何?高貴的身體要被東瀛人的肉棒侵犯了哦。”
“我饒不了你們!”楚冰月放出狠話,每說一個字就有濃烈的腳臭襲來。
“我喜歡這話,多說點也沒關系。來嘛,再說點,那個成語怎麼說來著,把我們碎屍萬段?”
“我非得把你們的皮給……!”
怒火中燒的楚冰月大聲吼著,她的話還沒說完,嘴中突然被塞進來了某樣東西。
“咕……”
又咸又臭!女忍趁著楚冰月說話的時候,把腳丫送入她的嘴中。
鼻腔里充斥著腳臭味就夠難熬了,如今口腔里也滿是臭氣,肚子開始一陣翻江倒海。
這雙絲襪不知吃了多少女忍的腳汗,經過數個日月的醃制,可謂是非常入味了。
“好好舔哦,是什麼味道可以說說嗎?”
女忍用力把腳往楚冰月的嘴里塞,這種情況她不可能說出話,反正女忍也沒指望她真能回答。
舌頭本能地想要逃離,不管逃到口腔的哪個地方,腳趾都能找到它躲藏的位置。
“不舔干淨是不行的哦,來,先把我的腳尖打掃干淨,腳趾縫也不能忘記。”
楚冰月快受不了了,這分明就是一場噩夢,高貴的華夏冰雪二女俠怎就淪落到如此境地!
被迫來到扶桑尋求解藥,結果被一群東瀛忍者逮住,壓在地上做著最不堪入目的事!
脫下的衣物被隨意扔到旁邊,身體唯一一處有所遮擋的地方還是那根肉棒,乳房和屁股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嘶……痛!”
她感受到屁穴里被肉棒頂開,在沒有經過潤滑的情況下鑽入到她的後庭中,緊致的穴道將進來的肉棒緊緊包裹住。
忍者發出一聲舒爽的嘆息,輕輕挪動腰部,緩慢將肉棒送入屁穴的更深處。
“女俠,你怎麼流出眼淚了,只是被那麼小的肉棒捅進了屁股里,這就受不了了?”
“喂!”在後面的忍者喊了一聲,向女忍發出抗議。
“好好好,不說你小了,能夠硬起來就很了不起哦。”
要不是同為隊友,他很想走女忍一拳,尤其是看到她這副笑嘻嘻的賤臉。
很快整根肉棒都被送入屁穴里,他的長度確實有點……丟人,需要摩擦一會後才能勃起到最大。
屁穴里的肉壁被肉棒來回捅進拔出,粗糙的表面夾住肉棒,伺候著插進體內的忍者。
楚冰月還能做什麼?她根本反抗不了,身體使不上勁還被捆成了粽子,只能做著她最不願意的行為:忍耐。
還有一只腳被塞在嘴里,想吐都吐不出來。
口水漸漸浸濕了絲襪,讓更多的味道透過唾液被她品嘗到。
這些沾染臭味的唾液她只能吞下去!將所有與絲襪接觸的唾液咽進嗓子里,再怎麼不情願都沒辦法。
還是有好消息的,經過她的口水這麼一過濾,女忍的腳臭就淡下去了,遠沒有開始時那麼惡臭。
作為代價,那些用來洗腳的唾液都被吞進肚子了,光是想想楚冰月就覺得惡心。
要不是古代沒有洗胃服務,她真想把肚子洗個六七遍,狠狠刷個十多遍牙!
一只腳在嘴里到處亂動,屁穴里的那根肉棒也從未停下,忍者很享受侵犯楚冰月的屁穴,比想象中要舒服很多。
比女孩子的蜜穴更緊,也要更加粗糙,對肉棒的刺激強烈了很多。
只是那里並非天生用來做愛的地方,女性的蜜穴還會分泌出愛液來潤滑,讓雙方都能得到更好的體驗。
而屁股那里嘛,由於忍者過於粗暴的動作,楚冰月只感受到強烈的疼痛,只有很偶然的幾下刺激到了前列腺。
疼痛的感覺覆蓋了僅有的幾次快感,忍者的技術實在是太爛了,肉棒還小,根本爽不起來。
“喂,你行不行啊?”女忍都看不下去了,對她的同伴吐槽。
“我,我有在努力了。”忍者喘著粗氣,盡情撫摸著楚冰月順滑的大腿,這雙腿他怎麼摸都摸不過癮。
“給我捅到最里面去!用你那雞巴狠狠地插進去,不然你就和你的雞巴一樣是廢物。”
兩名忍者交談著,躺在地上的楚冰月徹底成為他們的泄欲工具,眼淚控制不住地往外流淌。
虎落平陽被犬欺,她行走江湖十多年,這樣讓她羞愧難當的事還是頭一回。
守身如玉的楚冰月在東瀛這邊被侵犯,不知名的忍者奪走了她的第一次,也奪走了她的尊嚴。
“嗚!”
她發出一聲悲鳴,屁穴中傳來的刺激遍布全身,如同一道電流穿過身體的各個角落。
“好,我找到他的敏感點了。”
“那就加油干,你自己射不射我不管,至少也讓我們親愛的楚冰月女俠射出來嘛。”
女忍終於肯把她的腳從楚冰月嘴里拿出來,蹲下去用手抓住戴著陽鎖的肉棒。
“你看,貞操鎖這里不是留了一個口子嗎,試試射出來唄,我很想看看中了純陽龍王膏的人能射多少出來。”
要不是隔著一層陽鎖,女忍還挺想幫楚冰月擼動肉棒,幫助她高潮射精。
身為女俠的尊嚴被奪去,又被迫臣服在高潮的快感下,女忍已經迫不及待想看到楚冰月射精時的表情了。
抓住陽具,把肉棒像手柄那樣玩弄,順時針旋轉,這樣也能一定程度刺激到肉棒。
她的肉棒本就十分敏感,擠在陽鎖里的肉棒處在長期興奮的狀態下,稍微來點刺激就足夠它射出來。
這幾天楚冰月也一直沒有射精,里面積蓄了相當多數量的精液了,待會噴射出來的畫面想必十分壯觀。
“我,我要射了。”
忍者氣喘吁吁地說,這讓女忍有些不開心了。
“這才幾分鍾,你逗我呢?”
“不行了,真的快到極限了。”
“你……行吧,你已經很努力了,很能干哦。”
她走到忍者身邊,拍拍他的後背作為鼓勵。
汗水都浸濕了他的衣服,可以看出他確實有認真地抑制射精的衝動,三分鍾也很厲害啦。
嗖!女忍不知從哪掏出一個飛鏢,直接往同伙的身上扎了下!
“呃啊!”
一個鮮紅的傷口出現在忍者的背部,飛鏢刺進去的深度很淺,連一厘米都不到。
“你他媽在干嘛?”
忍者怒罵道,背部的疼痛讓他一激靈,都忘記精液馬上就要從肉棒里噴出來了。
“沒什麼,讓你更持久點而已。”女忍聳聳肩,露出無所謂的表情。
“你……你不會用的是塗有純陽龍王膏的飛鏢吧?”
“那肯定是呀,不然怎麼幫你更持久點?”
“混蛋!”
忍者的肉棒抽插著楚冰月,捂著後背的傷口對女忍破口大罵。
“加油哦,等你射出來了我們就去拿夜心草。你不是要射了嗎,射呀,快射出來。”
男性被注入純陽龍王膏後會一個時辰內爆體而亡,但它客觀上講確實是最出色的壯陽藥物。
挨了這一刀的忍者,肉棒立即快速勃起,現在比一根手指還要長一些了。
“對了,這件事別告訴老大哦,作為補償嘛。”
女忍蹲在楚冰月的頭上,開始解開身上的忍者服。
沒有完全解開,只是解開了上衣部分,並將束胸取下,把她的胸部展現給忍者看。
“這就是我的乳房哦,之前你還偷偷碰了我這里,我知道你是故意的。”
此時她還故意用邪魅的眼神去誘惑同伙,他的心中燃起一團熊熊燃燒的欲火。
“總有一天我要操死你,把你按在床上操。”
“行啊,要是哪天你打贏我了,把我揍得半死不活,就能把我拖到床上做愛了哦。”
進一步腫脹的肉棒在楚冰月的體內抽插,她還要聽著兩人的汙言穢語。
睜開眼就是蹲在她頭上的女忍,岔開雙腿,用這個姿勢繼續侮辱她的人格。
“你個婊子狐狸精!”
楚冰月罵了一句,嘴里沒有被塞著女忍的腳,她總算能夠把髒話罵出來了。
“你說得對,我確實是狐狸哦。瞧,我臉上這些就是象征狐狸的紅色花紋,我很喜歡。”
“呸!”
當女忍低下頭對楚冰月解釋時,她一口唾沫噴過去,直接砸在女忍的臉上。
“……哦?”
女忍的手觸碰臉上的唾液,若有所思的抬起頭,似乎想到了什麼。
“我不討厭你這樣,你越反抗我越興奮哦。這樣吧,我剛想起來個好玩的,不如你來試試。”
女忍開始動手脫下自己的絲襪,強迫楚冰月張開嘴,把整條絲襪塞進她的嘴里。
“好好品嘗它的滋味吧,你要是能把整條絲襪吞進去,我都會敬佩你哦。”
這下楚冰月又說不出話了,後庭被一根逐漸膨脹的肉棒侵犯,每次撞擊都能頂到她的敏感點。
加上忍者的動作過於粗暴,她的身體仿佛都要被撕成兩半,與撞擊都前列腺的快感混合在一起,讓她不知道是該享受還是厭惡。
女忍站在一旁看著楚冰月,紅色的眼眶不斷流出眼淚,嘴里的絲襪也被唾液徹底浸濕。
楚冰月一度失去時間觀念,不知道下體被侵犯了多少下,抽插一千次都綽綽有余了。
先不說忍者那邊什麼時候射精,楚冰月私處的精液都在往肉棒流淌,隨時都有射精的可能。
眼睛向上翻動,她也在強忍射精的衝動,這個反應被女忍敏銳地察覺到。
“哦?楚冰月,難道說你要忍不住射了嗎?”
沒有回應,嘴里的絲襪阻止她說出任何話語,只能用顫抖的身體回答。
“射唄,我看他也到點了。本來就到了射精的邊緣,純陽龍王膏給他延不了幾分鍾。”
她又把腳踩在楚冰月的臉上,這次用的是沒脫掉絲襪的左腳,踩在了流出眼淚的眼眶上。
射精的衝動再也抑制不住,精液順著肉棒向外流出,抵達龜頭的馬眼後蓄勢待發,噴射出大量溫暖的白濁液體。
陽鎖的口子設計的有點太小了,不能讓精液舒暢地射出來,被擋到的一小部分順著陽鎖流了出來。
這比第一次射精還爽,無以計數的快感衝進楚冰月的大腦中,將她的意識搗成一團漿糊。
升天般的快感將楚冰月團團圍住,好像身體被東瀛忍者侵犯都是小事,能享受到高潮的快感才是最重要的。
一股接一股精液噴出,射了有將近一米高,女忍還伸出手想要接住落下來的精液。
這是積攢三天的量?正常人一個月射出的總量都沒她三天的多。
挺立的肉棒對准楚冰月的上半身,射出的精液將赤裸的身體各處都染上乳白的精液。
剛才只能聞到絲襪的臭味,如今她能聞到的是幾乎將人淹沒的精液腥味,還是來自她體內的精液。
“我要射了,這次真要射了!”忍者也按奈不住射精的欲望,將大量精液送入到楚冰月的屁穴中。
“加油,多射點出來。”
女忍很敷衍地鼓勵道,將手中接住的精液倒向楚冰月的臉上,一部分直接澆到了嘴里的絲襪上。
咕嚕咕嚕,忍者的精液射進屁穴里,她能感受到猛烈的衝擊感。
灼熱的精液在蠕動的肉壁下一點點排出屁穴中,等到肉棒抽出來後,精液順著屁股往外流淌。
“射得還挺多,不錯。”
“真他媽累,身體都要透支了。”忍者上氣不接下氣,純陽龍王膏的壯陽效果有目共睹,而使用者的身體能不能支撐住就是另一回事了。
“待會好好吃一頓補充體力就行。這條絲襪就送你了,希望你喜歡。”
後面一句是女忍對楚冰月說的,將捆住她身體的繩索收回。失去束縛的楚冰月攤開四肢,無力地躺在那里。
“就把她留在這嗎?”
“放在這唄,沒死掉就不關我們事,也許待會就有路過的人撿屍。倒是你,趕緊把褲子穿上,我衣服都穿好了,我不介意你光著腿去拿夜心草。”
兩人很快離開現場,楚冰月遲遲沒有恢復力氣,射精對她的身體消耗同樣很大。
勉強吐出嘴里的絲襪,不忍回想這幾十分鍾發遭遇的事情。
她不可以死在扶桑,耳邊出現有人走動的聲音,楚冰月必須站起來逃出這里,總有一天她要向那些忍者復仇,一雪前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