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偽娘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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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在保安那里證明了沒有異樣之後,我似乎不那麼害怕遇到陌生人了,慢慢緊繃的神經也逐漸舒緩下來,甚至在街上的時候,遇到了一個牽著媽媽的手的小孩一直盯著我看,一邊還不停搖著媽媽的胳膊。我怕這孩子不利於我,便皺起眉頭作出生氣的表情,那孩子可能是被我嚇到了,委屈的撲進了媽媽的懷里。
“姐姐,我們要去哪啊?”我小聲問姐姐,之前腦子里都是這個那個的事情,要去哪都忘了問。
姐姐說要去那個有名的高級商務中心,雖然對這個城市了解的不能再了解,但是我唯獨很少逛那個高價零售的地方——上次好像還是寒假前姐姐領著我去的,當時是給我訂做了學校新年晚會主持用的西服來著。
啊,我是在學校里是挺活躍的,那次晚會後,甚至有個高一的女孩子在晚上把我約出來對我表白……想到這我不由得握緊了姐姐的手,因為自從那次我拒絕了那個在男生群體中被稱作是高一幾個班里最漂亮的女孩之後,好像學校里就出現了很多悄悄說我壞話的人,可是我明明就沒有做傷害他們的事情啊,為什麼要對我指指點點呢……總之這就是我今年來到姐姐家的背景了。學校里的事情著實有些讓我不快,但是在姐姐這里,通過這種特殊的方式,我完全忘記了所有難堪的失落的事情,僅僅是在姐姐的房間里想象著姐姐就已經感到被治愈了。
和姐姐逛商場沒什麼,不如說,就像兩個普通的姐妹一起一樣正常,本來我以為這種場景會像上課一樣嚴肅無聊,實際上卻是我和姐姐的悄悄話從來沒停止過。這些天我在網上看到的段子視頻全部被我一股腦說給姐姐聽,姐姐也會跟我說工作中的事情(雖然大多聽不懂。。),在這樣的閒暇時光里我也會時不時摸摸身上的衣物,棉被料的羽絨服給我的感覺仿佛回到了媽媽的襁褓里一樣幸福又溫暖,披肩的毛毛剛剛好能接觸到我的下巴和臉頰,有時候一蜇一蜇的有些不舒服,不過最興奮的地方還要屬從脖子開始到膝蓋被羽絨服包裹的部位,稍微動一下就能感覺到棉軟的觸感和包裹感,似乎只要再讓姐姐刺激一下下小弟弟就又能挺立起來的樣子。
漫無目的的買了逛了逛,買了一些家里的裝飾用品和挑了一條又一條彩色扎染的絲巾之後,我們倆打算去附近的餐廳小食休息一下。
和透著貴氣的奢侈品店不一樣,美食廣場上人頭攢動,熱鬧非凡。要不是近幾年日冕病毒的影響可能還會更熱鬧些,我和姐姐提著各種商品也都有些累了,想著找個滿意的店休息一下。我此時也在室內的暖氣下有點發熱,顧不上在意淑女形象,步伐越邁越大,逐漸有些雷厲風行的感覺。
“姐姐,在這里休息一下好不好?”雖然我在行為上將女性舉止忘在腦後,但是說話時依舊把悄聲細語謹記在心,姐姐並沒有指出我行為的不檢點,反而是為了晚些時間更嚴厲的懲罰縱然著我..
“凌凌這麼急嗎?那我們快點去前面那里吧,我剛剛看廣告說那里拐角處新開了一家日料店,凌凌應該很想去吧?”
明明就是姐姐想去,我只有應和姐姐的份嘛,我自顧自的邁開步子鑽進人群里,姐姐完全不在意跟丟我,在後面保持悠閒舒緩的步伐。
日料店嘛,從裝修風格上看應該是很顯眼的吧,等過去了再坐在等待區等姐姐就好了。抱著這樣的心態我甩開姐姐來到美食廣場的十字路口,這里確實有一家寫著東洋文的寬敞店鋪,里面人影綽綽,店外等待的人也排了長長的一列,看來生意真的很火爆,想必菜品也是很可口吧。
除了充滿異國風情的店面之外,在十字路口的廣場上還有一個不大的女孩子在向往來的行人分發印滿料理的宣傳單,為了突出吸引眼球的效果,女孩身上穿的是花魁的衣服,但秀發自然披散在肩上,臉上也沒有過分的裝飾,可能在花魁衣服的厚重束縛下還要招攬顧客,本身就很辛苦以至於忽略了衣服之外的裝飾吧。
可是女孩的臉上完全沒有難受的表情,反而是恰到好處的微笑讓人完全看不出是樂在其中還是不堪重負。處於好奇我稍微走進了點,如果能和小姐姐搭上話似乎也不錯呢,我這樣想著,但是腦子里浮現出的卻完全不是和她交流的場景,而是她發現了我是男孩子,為了懲罰我的不誠實,把這樣的我用繩子....不能瞎想了,感覺而且這種想法里竟然沒有姐姐,真應該自我檢討,等一下,小弟弟怎麼翹起來了?!不行不行,都已經抵到裙子和羽絨服了,馬上要讓別人看見了呀,得趕緊收回去。
在我憋紅了臉壓低氣息,努力讓小弟弟降下去時,她看到了緩緩向她接近的我,我看到她微微的歪了歪腦袋,好像是思考這樣美麗可愛的小妹妹是在干嘛,我不敢迎上她的目光,她似乎想到我可能是向她索要宣傳單但又害羞不敢開口的潛在顧客,於是打算走過來把宣傳單給我。等我再次看向她的臉時,她已經走得很近了。
等一下,這個臉..我趕忙把身子背過去。這不是我們班的那個轉校生嘛!
她叫小早川能代,是從上個學期開始轉入我們班學習的,應該是日本移民家庭,她的語文,政治成績都很好,在我們班也是超有人氣的女生,只不過面對所有社交活動她都是一副真的很想去但是因為各種原因來不了的樣子。給人的感覺也是有她自己的計劃的打算,並且這打算與我們所有人都無關。簡而言之,她在我們班是個謎一樣的女子。哦對了,期末考試時候聽她說叔叔要在市里開店,原來是這里嗎。
可是此時我已經沒有功夫回憶學校的事了,現在這個平時沒怎麼說話的日本同學正穿著足以在全校引起轟動的衣服朝著變裝的我走過來,而且我越考量到目前危險的處境,小弟弟就越不聽話,反而更加長大了。
“你好?”能代看到我突然轉身背對他更加不解了,她用標准的中文詢問著我“你不舒服嗎?”
“沒有...我沒事...”我盡可能壓低聲音,努力不讓他認出我的聲音,或者是記住我現在的聲音然後在開學後察覺,兩只提著衣服的手也緊張的發抖,一個脫手將購物袋灑了一地,但是我也不敢做出任何動作,雙手不聽使喚的捂住胸部和手提包,一副遇到劫匪的樣子。
即使完全沒看到能代我也能感覺得到她可能比我還慌,似乎她認為是自己觸犯了某些不了解的中國禁忌才讓我變成這個樣子,混亂之中,她選擇了可能是刻在她DNA里的的表達方式——道歉加鞠躬,我聽到的快速的晃動身體帶來的風聲和漢語日語混雜的道歉聲,周圍的路人本來就遠遠的看見了一個中國公主和一個花魁小姐,我們倆又以如此尷尬的形式碰了面更是讓我們周圍圍了一群人。
“別看了別看了”我在心里默默祈禱著,可是閒言碎語卻越來越多,我能感覺到幾雙不老實的眼睛仿佛穿過我身上的衣裙,直看到我的胴體去,我盡可能壓低腦袋不讓人在我的臉上發現一丁點男生的痕跡或者看出來我的假發,如果是女裝被發現了,恐怕沒有被看看這麼簡單...
在內眥的縫隙中,我隱約看到了熟悉的身影擠開人群,然後麻利又果斷的將我攬入懷中。
“姐姐,姐姐...”我嚇得將全身緊貼姐姐的身體,兩只手也不聽話的挽住姐姐迎來的腰肢,瞬間鼻腔里充滿了姐姐身上的淡雅香味,這才想起自己好像是第一次這樣抱姐姐。
“請問你有事嗎,為什麼我妹妹這個樣子呢?”姐姐向能代發問,來不及解釋了,我拉拉姐姐的外套希望趕緊離開能代的視线。
“很抱歉,這位客人。我剛剛看到這個妹妹在向我這里看,我以為是想要這個(應該是說自己手上的宣傳單吧)我就朝這里...很抱歉,真的很抱歉!”能代竭盡所能解釋清楚,但是同為高中生的她似乎缺乏面對這種事的經驗,話說的讓人不是很明白。
“沒事沒事,我妹妹可能有點廣場恐懼症,可能是看到您穿的好看想要過來搭訕吧。”
什麼搭訕啊,壞姐姐。我再次拉了一下姐姐的衣服,除了反抗更多的是催促姐姐趕緊離開。
“啊哈,哪里哪里。”似乎是被夸衣服好看,能代有點不好意思,不過這個聰明的女人馬上抓住了商機“不如您到我們店里坐坐吧,這里很安靜,還有美味的甜品。”
姐姐接過宣傳冊看了一眼“凌凌,這不就是咱們想去那家店嗎。就在這里吃好不好?”
我在姐姐懷里使勁搖頭。
“既然凌凌也同意的話就請這個花魁小姐帶我們過去吧。”
完了完了,這樣被能代領著,不發現我才怪,她肯定會在我們班的女生群里問的——鄭昊天原來有這樣的愛好嗎?——那我豈不是要在全校出名?我遲遲懶在姐姐懷抱下不走,直到姐姐有些不耐煩的推推我,我這時候才注意到,自己的小弟弟剛剛也貼著姐姐...
這家店叫“關原”是一個裝修上大膽獨特,突出一個異域風情,在店里忙碌的服務員中有些年紀稍長的阿叔阿婆,在能代將我和姐姐帶進來時對能代面露微笑,似乎是能代的家人吧。
姐姐要了一個榻榻米隔間,這里確實不會受到打擾,入座時,我一直做抬手抱頭狀,生怕能代看到我的臉。菜上齊後,姐姐囑咐服務員“請不要打擾”之後服務員就再也沒進來過。
“吃的如何,凌凌”食畢,姐姐問我。
“很好吃,姐姐。就是等下走的時候,姐姐可不可以一個人去結賬,然後我們悄悄的離開啊。”
“為什麼呢?凌凌對自己的變化不適應嗎?”
“不是不是,那個在門口穿著和服的那個人...是我同學...”
“哦,你是說那個花魁小姐是嗎?”姐姐漫不經心的和我聊天,心思卻放在了整理剛剛買的絲巾上。
“嗯,她一定會發現我的,那時候就...”
“過來。”姐姐強行打斷我的話,似乎完全沒把這麼緊急的事情當回事“把桌子挪到一邊去,姐姐要問你些問題。”
我把小小的餐桌挪到房間角落,然後跪著移動到姐姐面前,不知道為什麼,我很喜歡在姐姐面前跪著的感覺。
姐姐捋動這手里的絲巾,悠悠的說到“凌凌是怎麼遇到你那個同學的呢?”
“我想找到姐姐說的這家店,在找的時候遇上了。”
“那凌凌是怎麼去找的呢?”
“走過去找的啊...”我這時才意識到不對“我走的太快,不像女孩子了嗎...”
“不僅將淑女風度忘得一干二淨,還拋棄了姐姐,是嗎?”
我感覺到血液在往頭上涌“姐姐,不是的!我...”
姐姐再一次打斷我,這回她講話的神色簡直讓我不寒而栗“凌凌今天拋棄了姐姐,還把姐姐教給你的事情都忘記了,姐姐真是傷心呢。”
我低下頭,不敢再言語,姐姐就繼續說“所以凌凌遇到這樣尷尬的事,完全是凌凌咎由自取啊,而且還是姐姐幫忙解圍的,姐姐現在真是又傷心又累啊。”
姐姐這些話向大棒一樣叩擊著我的五髒六腑,吧嗒一下,一滴熱淚低落在我跪著的榻榻米上。姐姐也不再說什麼,拿著今天剛剛買的絲巾,在我的身上捆綁了起來。
姐姐先是將我的雙臂扭在身後,然後用絲巾將我的手腕並攏捆綁,在把剩余的絲巾圍到我的腰部綁緊,這樣我的雙手就只能緊貼著身體做有限的活動,接著姐姐讓我雙腿並攏,又在我的腳踝,小腿,膝蓋和大腿各捆了一條短絲巾。最後將我淚眼婆娑的面孔用一條鋪平的厚絲巾包裹起來。
被絲巾包裹的我稍稍止住哭泣,在絲巾的遮蔽下朦朦朧朧的看到姐姐拿出一個類似遙控器的小玩具。
“姐姐,這是在飯店...”
“在任何地方姐姐都要負起責任教育妹妹”我看到了姐姐坐在拉門前,用身體的重量壓住拉門“還記得走之前你塞進小屁屁的那個東西嗎?那個就是懲罰凌凌不聽話的道具哦。”說著,姐姐按下了遙控器。
“啊啊啊!”之前一直在我後面的那個地方安分守己的塞著的那個小東西突然隨著姐姐的一聲令下震動起來,突如其來的疼痛幾乎撕裂了我的理性,讓我發出了一聲悲鳴。
“嘖嘖,凌凌可不能叫出來呢,這可是在商場的飯店哦,如果讓服務員聽到的話,凌凌就會這副樣子被別人看到吧,嘿嘿...”
沒錯,可是如此激烈的刺激幾乎讓我抓狂,我的被捆著的雙手瘋狂的試圖摸到屁股拿掉那個東西,雙腿也因痛苦彎曲,隨即疼的不斷踢蹬,幸好我用最後的理智壓迫嘴巴不發出一點聲音,但是腦袋卻左搖右晃試圖擺脫手上包裹的絲巾。
“再怎麼掙扎我也不會關掉的,誰讓凌凌是那個不聽話的孩子啊。”姐姐平靜的說出讓我絕望的話,我咬緊牙關,哪怕是稍微停下來感受痛苦也會讓我倍感煎熬,而且我手上的指甲讓我不敢大力刮擦棉衣,玉鐲在上身朝天時承受著身體的巨大壓力,硌的我手腕生疼,更別提我的假發,估計已經亂成一團,無法收拾了。
隨著痛苦的常態化,我從瘋狂的掙扎變成了帶著呻吟的顫動,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感到某種快感,像是自己的後庭覺醒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這種快感的直接作用便是覺得沒有那麼疼了,但是身體依然抽搐著。
“凌凌這樣子可是不能讓我滿意的哦”即使我現在已經因痛苦大汗淋漓,棉衣里面全是汗水,姐姐還是要做出要求“不好好承認錯誤可不行。”
我以剩余不多的思維實在不能理解姐姐到底是想讓我做什麼,在痛苦中游弋了許久,我才艱難的張口並且保持讓自己不大叫出來,顫抖的說
“姐姐。凌...凌凌錯...錯了,請姐姐原諒...原諒我。”
這一次外出,是大失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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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