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的事物,和種族性別都無關,美就是美,真正美麗的東西,散發出的香氣是擋不住的,即便被毀容了,死了,屍體腐爛了,可是他,就是很美,至少在我眼里。
那是誰呢,是小dark。
承載著這段文字的紙,被我折成小飛機,扔了出去,我技術不錯的,肯定能飛很遠。
我沒把美人細致的描繪下來,因為看到這段文字的人,腦海中呈現的dark,肯定沒有我眼里的小d美,一半也不會有。
至於竊聽的那些小愛好,早扔掉了,已經不需要了,買的那些小玩意也都處理了。
小窗對面的房間,已經沒有自己想遇到的人了,因為他現在就在自己身旁。
“你在干什麼,不是說去看家具嗎,你怎麼還沒穿衣服,在那發什麼愣,信不信我揍你。”
小d用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有些生氣過來揪我頭發。
“疼,本來頭發就不多,再揪就沒啦。”
“不要再讓我叫了喲,不然的話...懂嗎。”
小d捏了捏拳頭,對著我的襠部晃了晃。
我趕忙捂住自己的小雞雞,迅速穿上衣服,這輩子沒這麼快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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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飛機運氣不錯,正好給遇上了起風,一路從城南,飛到城北。
城南還算得上安逸,城北則是地道的凶險區域,燒殺搶掠,野蠻橫行,暴力時刻都在發生,偷盜更是日常,反正也沒人管。
沒飯吃了,就要偷,就要搶,不然就會被餓死,在這里這是常識。
當然如果不長眼惹到了不該惹的人,那就得自認倒霉,被打死了也怨不得人。
此時一名高大的鬼族女性就站在“漂亮灣”的小飯館門口,看著眼前偷走自己錢包的小男孩,而那男孩渾然不知,只是自顧自的大口吃著眼前的飯菜,好幾天都沒吃上飽飯了,如今搞到了錢自然要大吃特吃,把菜單上的菜都點了個遍。
夸張的身高,至少有兩米,鬼族象征的角,在額頭處兩邊小小的凸起,全身赤紅的皮膚,散發著肉眼可見的蒸汽,赤著腳踩在地上,幾乎把脆弱的地磚給踩出個腳印來,每走一步,腳踝上的鈴鐺都會叮當作響。
肌肉緊實但又並非臃腫,而是那種流线型的身材,高挑,強壯,性感,沒有多余的贅肉,飽滿的胸部更是讓人有種對其跪拜的衝動。
相比為戰斗而生的身子,臉倒是格外的精致,英氣但又帶點陰柔,兩種矛盾的氣質意外的契合,粗長的眉毛,一頭銀色的長發。
周圍的客人一眼便看出來者不善,飯沒吃上幾口就匆匆離去,就連老板也早就開溜,生怕走晚了被波及,那種拳頭,隨便挨上一記,頭都要爛掉。
不出片刻飯館里已經沒有人了,若大的餐廳空空蕩蕩,男孩此時也發現了不對勁,突然的寂靜讓他放下手中的食物,危險的氣息在身後濃郁的彌漫,生命即將凋零的預感,這輩子他就有過兩次,這次,是第二次。
他回過頭去,發現站在自己身後的這人他認識,是他順走錢包的老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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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第一時間縮起了腿,猛地往門邊竄,這是一個常年於刀尖上討生活的本能,也是一名職業慣偷的職業素養。
他詫異的發現,平常無往不利的速度,此刻居然完全不管用,那高大的鬼族少女反手就能擋住自己的去路,掐住了他的脖子,抓小雞一樣拎了起來,沒等男孩辯解,就一拳砸在他吃了半飽輕微隆起的肚子上。
不過想解釋也沒法解釋,脖子上的手幾乎把他掐得翻了白眼,再用些力氣,估計喉管都要折了。
偷東西被發現,被抓起來毆打,被倒掉在杆子上水刑,或者是大力的揮動鐵錘擊打腹部,自己都有經歷過,可是都無法和此時的感覺相比,
這是第一次如此清晰的看到自己,時間仿佛停止一般,感受著腹部里肌肉的顫動,血液的倒流。
這一拳頭,實際本人並沒用上什麼力氣,因為怕一拳頭給他打死了,不過就算是十分克制自己的力量,男孩也好受不到哪去,凸起的肚子被一錘砸得凹了進去,肋骨至少斷了兩根,橫膈膜也從沒遭遇過這種程度的打擊,差點就當場罷工停止供氧。
胃部的痙攣讓男孩的四肢像死青蛙一樣不停的顫抖,還不時的碰在了鬼族少女的乳房上,不過她到是不覺得不快,反而看著眼前的男孩,還覺得有趣。
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讓她有一種奇怪的快感,這和虐待戰俘相似,又略感不同,死在自己手上的往往是魁梧的戰士,幼小的生命在自己手上掙扎,這還是第一次。
強烈的嘔吐感,讓吃下去的食物直往喉管竄,不過最後還是沒吐出來,因為嘴巴和鼻子都這只大手捂得死死的,只得又強行咽了回去。
松開掐住脖子的手,小男孩就像斷线的娃娃一樣癱在了地上,褲子也有些濕潤,剛剛那一下讓直接讓他爆了精,這是肉體在臨死前本能的繁殖欲望,不過少女並不介意,像擺弄娃娃一樣,又把男孩放回椅子上,碗筷也都撿了起來,放回男孩桌前。
“繼續吃。”
少女拿了張椅子,坐在男孩身旁,玩味的盯著他看,那是玩弄獵物的眼神,顯然她要讓小男孩為他的偷盜行為付出代價。
“我我,我錯了,我認錯,對不起,對不起。”
小男孩說話帶著哭腔,他不敢亂動,怕自己任何的動作都會引起對方的不滿,那地獄般的滋味可不想再嘗了,和那那拳頭堅硬的骨節比起來,自己的骨頭就像豆腐。
“嗚..”
“我討厭不聽我命令的人。”
“全身的骨頭慢慢捻碎,剁爛盆骨,在尿道里灌滿蜂蜜放滿螞蟻,眼珠摳下來穿线,我會讓聽不懂我說話的孩子,用我的方式變得聽話。”
少女的聲音很輕很慢,說完還舔了舔他的耳根,男孩的臉幾乎都能嗅到到鬼族女性特有的氣味,炎熱的丁花香。
恐怖的種子,此時已經在男孩的身子里蔓延。
小男孩全身抖得像個篩子,他絲毫不懷疑自己身旁這可怕女性說的話是否會實行,連碗筷都沒用,直接用手拼命的把飯菜抓起來往嘴里塞,即便忍不住要吐出來也強忍著,硬生生用力去咽,肚子也肉眼可見的慢慢的變大。
他開始恨兩小時前的自己,為什麼要偷這個會要了自己命的錢包。
小男孩的胃早就到了極限,光是聞到肉味都要吐出來,更別說還要繼續吃了,他感覺如果再吃一口,可能肚子馬上就要馬上爆開。
他哭了,眼淚混著湯汁一起流到了桌子上,即便是父母死在自己身旁的時候,他也依舊能告訴自己要堅強,這是他第一次哭泣。
“我真的吃不下了,求求你放過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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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男孩祈求少女的樣子,讓她想到自己的哥哥,一名久經沙場,殺敵無數,真正的戰士。
他跪在自己面前,舔著腳掌渴望寬恕的表情,也像一個孩子。
但是最終還是死在了少女的腳下,這是鬼一族的規矩,強大的子嗣並不需要數量的支撐,只需留下最強大的種子來延續。
既分高下,也決生死。
四肢都已經被打折的哥哥,躺在自己的面前哭,他就連爬起來正視自己的眼神都做不到,少女金色的劉海下,只剩下冷酷,沒有憐憫。
她墊了墊右腳,輕輕地活動著足踝關節,腳踝上的鈴鐺發出了叮當叮當的聲音,像是在催命一般,光是聽到,就讓男人的身子起了反應,不受控制的尿了出來。
她伸手撇開了哥哥的劉海,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劉海,這是他愛著自己的證明,所以就更不能留情,這是對戰士最後的體面。
男人的臉早不復往日的瀟灑,此是滿是眼淚鼻涕,期待著自己的心軟。
少女慢慢的幫他拭去眼淚和髒汙,然後站了起來,她覺得在自己心中曾經如此高大的哥哥,此時是如此渺小,力量差距的快感竟讓她的襠部變得有些濕潤,不過少女並沒有遮掩,而是放任著從下體處出的來液體,順著大腿流了在哥哥的身上。
而就在這一瞬間,她高高的抬起了右腳,如同一把豎起的戰斧,毫不留情的對著哥哥的襠部,劈了下去。
巨大的腳跟,直接砸在了男人裸露在外的陰莖,清脆的破碎開來,就像用錘子砸西瓜一般,骨盆都完全砸碎,蛋蛋更是直接變成了肉泥,
緊接著就是來回揉搓,用自己的赤腳,讓哥哥男人的證明,完全融進土里,回歸大地。
本就紅色的腳掌,在血液的浸泡下,變得更加的猩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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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在看到男孩這慘樣的時候,少女的氣消得也差不多了,錢包並不重要,只是單純的覺得有趣,像在虐一只蟲子,就像小時候喜歡折磨小動物一樣。
不過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直到剛才為止,男孩的求饒似乎觸動了少女內心某處隱秘的開關,然後便伸手摸了摸他的頭,幫他整理著雜亂的頭發,和髒亂的衣服。
“可以了,你走吧。”
男孩詫異的望著少女,比起之前的殘忍,此時少女的眼中多了一份柔情。
“不走嗎。”
男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前一刻還要折磨自己的女人,現在就這麼放自己離開。
他一瘸一拐的走的很慢,既怕這是少女為了折磨自己而找的借口,又生怕她突然改口反悔不讓自己離開。
這段路,是他生命中最漫長的一程。
在他的腳踏出了房門,身處在陽光之下的那一刻時,他才知道,自己得救了。
可還沒等他慶幸自己的命大,一只巨大的腳,出現在了自己的胯下,黑色性感的指甲,尖銳而致命,就這樣插進了自己的整個胯骨,堅韌的腳掌也塞進了骨腔里,巨大的力量,從下至上灌進了他那瘦弱的軀體。
直到意識的消失,都沒有落回地面。
小男孩整個人是頭先落在地面,整個頭顱都摔成了漿糊,紅色的液體汩汩流入了下水管道。
“漂亮灣”又恢復了往日的寧靜,對這個蠻不講理的城市而言,不過是小小的插曲,只是又多了一堆需要打掃的碎肉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