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家公子爆菊絲襪貌美偽娘女仆後宮天團》
《富家公子爆菊絲襪貌美偽娘女仆後宮天團》
有人忽然喊了一聲我的名字。
這使我從瞌睡中驀然驚醒。
那是我剛來到這所學校第一天時候的陳舊光景。
“少爺!少爺!快醒醒!老師他在講台上叫你呢!”
周遭的環境是嘈雜的氛圍,涌動的人群,無精打采的表情,同學們都坐在椅子上,或是竊竊私語,又或是豎起耳朵厭煩等待著某人的前行。哦,這個某人指的是我。
視线偏轉,我回過神來。身旁,有位美麗的伊人兒正在輕聲對我訴說著什麼。他在催促著我趕緊出行。他是一個唇紅齒白,眉清目秀的俊美少年。而後,我又看向了演講台的位置。一名年近古稀,須發皆白,已經有七十多歲高齡的蒼老講師現在正衝我招手。他佩戴著領夾式的麥克風,高聲呼喊我趕緊上去。
“唐可豪,你上來做一下自我介紹。讓班級里的同學們都認識一下你吧。”
話音剛落,一道道視线隨即掃來,四周的同學們緊跟著紛紛忽然轉過頭來望著我。他們無精打采的眼神里面寫滿了無趣,這家伙是誰啊這幾個字。他們注視著我的時候給我的感覺當真是既失禮又詭異。喂,你們這群家伙看什麼看啊。
“你們好。”
我旋即擦了擦自己嘴角邊上的口水,起身照辦。在黑板上一筆一劃地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我叫唐可豪。”
演講台下,我看見聽眾們的眼瞳里倒映著的人的相貌與身影無比清晰。
——那個是我的模樣。
一個年輕稚嫩,氣質陰沉,身穿校服,頭頂著黑色短發的冷峻少年。
在座的列位們大家好,我現在要隆重介紹一下本文的男主人公我——我的名字叫作唐可豪,性別男,年齡十七歲,是唐氏可達集團的唯一繼承人與長子,同時也是阿思德芬格貴族學院的一名新轉校插班的高二學生。
嗯,大概就是這樣。日後請多指教。畢竟我不愛跟陌生人說話啊。
……
大夢誰先覺,平生我自知。
草堂春睡足,窗外日遲遲。
“少爺,已經七點多了,太陽都出來曬屁股了。我們該起床打扮梳妝刷牙洗臉吃早飯出發去學校了。不然李老師他撞見我們又遲到了得要請家長了。”
我睜眼,映入眼簾的是熟悉的天花板。
那一塵不染的白皙壁紙,房間內的通明燈火,還有華美的漂亮水晶吊燈,空氣中殘余飄散著的淡淡熏香。這些事物都構成了我每天不變日常的起始基石。身體能感覺到持續搖晃中,右邊身旁,有誰正在觸碰拉扯著我的肩膀。我然後順應感覺偏過脖子,看向聲源,隨即十六歲美少年那清秀可愛的漂亮樣貌浮現在了我的視线里。他穿著一身黑白相間的女仆短裙,留有著一頭又長又烏黑的披肩秀發。他的女仆短裙的裙擺看起來很特別,很色氣,被人修改剪裁到了僅僅只遮住大腿根部。他一雙秀美過少女,修長圓潤的筆直白皙大腿上還套有著一雙黑色性感的吊帶蕾絲襪。
他的名字叫作琪婭,身份是我的私人女仆兼同班同學,以及相識許久的可愛青梅竹馬。
不過,重點是他是我親手調教培養出來的眾多肉便器之一。
“我親愛的琪婭,你是不是忘記了?”
搞什麼啊,這個小迷糊。
我起身下床,打了個長長的哈欠,旋即脫掉了自己身上還在穿著的睡衣睡褲。琪婭在這時候非常賢惠地拿來了我每日外出所必要穿的外衣外套和居家便服。偽娘女仆蓮步款款,扭臀走動間,他下身那短短裙擺處跟著暴露出來的絕對領域風景,令我大早上的就看得直覺下腹有些火熱。
呵,是清純款式的白色棉內褲。
漬,老舊,明明都叮囑過他要穿性感一點了。
“忘記了?”
琪婭聞言手托香腮,歪著頭思索了一會。
“少爺我忘記了什麼嗎?”
琪婭旋即一頭霧水,他蔚藍色的清澈眼眸眨了眨,臉上的表情顯得十分困惑。
“肉便器你忘記了今天是周末咱們不用上學呀,笨蛋。”
我掏出自己胯下腫脹挺立起來的陰莖,遞到了琪婭的嘴唇邊。他紅潤的臉頰適時觸碰著我的龜頭,那可愛女仆的白皙肌膚上逐步沾染了我馬眼處分泌出來的前列腺液。
“作為你擾了本少爺清夢的懲罰,我現在命令你給我玩冰火兩重天。”
……
人生若只如初見。
這是個多麼美好的詩句啊。
我現在回憶起來,那已經是兩年以前的久遠事情了。
“我們的孩子今後就移交給你們了。你們可以隨意使喚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千萬別客氣。來,琪婭,現在過去認識一下你的新主人。”
我初見他時,他正躲在那對市井夫婦的身後,臉上的表情透露出來一股子惶恐不安的感覺。那時候的他身上打扮很像是個青澀稚嫩的小女孩。琪婭當時身上穿著的是粉紅色的洛麗塔裙裝,纖薄誘惑的黑色褲襪,兩只欺霜賽雪的小腳兒上套著一對光潔鋥亮的瑪麗珍鞋。不過後來我才知道,這只不過是因為他的那對生父生母想要把自己的兒子賣出去個好價錢才特地選擇這樣子做的。
嗯?我不知道這是否能算是男扮女裝欺騙消費者。
“……”
“少爺,早飯還是要在床上吃嗎?大管家說這樣對身體不好啊。”
他拉開窗簾,關上電燈,明媚的清晨日光就頓時透過門窗,照射進了我的房間里。清秀俊逸的美少年見狀點了點頭,遂轉過身拿起桌子上的托盤,踏過金光,徑直走向了我的床頭邊。那托盤上琳琅滿目,放滿了各種各樣的食物。琪婭他然後彎下腰來問我:
“快點起床啦。再不起床人家今天就不理你了哦。”
猶記得他以前曾經何時,就像是頭剛出殼的幼獸一樣,說話做事總是一副對我的表現唯唯諾諾的樣子。可以說是所思所想無不唯我馬首是瞻,結果現在他卻……唉。罷了,這就是純愛啊。我還能怎麼辦呢?
“誒呀,人家的雞巴痛痛的。琪婭不給我吹吹我就不起來。”
我隨後躺在床上一陣胡鬧,惹得琪婭他給了我一個嬌嗔的眼神。
“好好好,冰火兩重天。少爺真是的,明明都那麼大人了卻還是像個小孩子一樣愛胡鬧。”
偽娘女仆實在是拿我沒轍了,他只能彎腰蹲下身子,掀開棉被,扶住了我的陰莖。緊跟著張開自己紅潤粉嫩的兩瓣櫻唇,含住了我的龜頭,滋滋有味的吸吮起來。
“不過少爺……不能做太久哦……我們晚點還得去跟老爺夫人他們打招呼和請安呢。”
琪婭吞吞吐吐地跟我說道。
清秀俊俏的美麗少年挽起自己腦後的長發,叼住我的兩顆卵蛋,賣力吞吐。他跟著突然對我嫵媚一笑,從一旁放置的托盤上拿起了溫熱的牛奶,喝了一口。
嘶………………
女仆的濕熱口腔重新籠罩住了我的陰莖,那溫熱的液體和靈巧的舌頭同時雙管齊下,齊齊上陣,從我的柱身舔弄到我的睾丸,使我十分受用。
“少爺,您如果覺得要射出來的話得提前通知我一聲哦。”
琪婭咽下口中的白濁液體,說道。不過真是可惜他嘴角邊的那些東西不是被我射出來的。
貌美的女仆說完之後又從托盤上拿起了一杯冰鎮的橙汁,抿了一口。他隨即又重施故伎,冰冰涼涼的舒適觸感伴隨著琪婭手中白皙柔夷的動作傳遍了我的全身各處。他面頰鼓起,左右雙手來回上下套弄搓動著我的陰莖,冰冰涼涼的絲絲縷縷刺激感令我不禁快要射出去了。
“好呀,就說怎麼都過去那麼久了還是不見你們的人影,合著一大早的你們兩個就又偷吃是吧。”
清脆悅耳的呵斥聲。
緊隨其後的是突如其來的推門聲響。
啊,又有不速之客來了。
我腰椎一麻,胯下那長達十七厘米左右的粗長陰莖持續暴動著,噴射出來了一股股黏稠精漿。
……
我其實挺納悶或者說搞不明白一件事情。
那就是她們,或者說他們的那條東西為什麼都要長得比我的大外加粗長?
我不理解,這究竟是什麼道理?
“額……你們兩個怎麼過來了?”
闖入我臥室之中的是兩位長相艷麗,打扮看起來端莊典雅,氣質雍容華貴的美人。
“我愚蠢的未婚夫啊,你是不是忘記了昨天是誰跟我們約好了周末一起去游泳的啊?”
說話的那位是一名外表目測起來有十七八歲的嬌俏‘少女’。他膚色白皙,留有著一頭烏黑發亮的及腰長發。他五官生得極美,明眸皓齒,眉目如畫,身姿亭亭玉立的好似一朵出水芙蓉。他穿著一身藏黑色的典雅短裙,勻稱纖細的漂亮雙腿上套著兩條黑色大腿襪,那是我們阿思德芬格貴族學院的女子學校制服。而他是我的青梅竹馬未婚妻和同校同學,外加悠家財團的大小姐,名字叫作悠染。
“唐少爺,守時守信可是成為一個好男人的重要標准之一哦。”
隨之接過話茬的是另一名容顏精致,面無表情,言談舉止冷淡,有著一頭白色蓬松的及腰長發,穿著一身黑白相間的及膝女仆長裙的美貌‘少女’。他看起來大我一歲,年齡約摸有十八歲左右。他整個人看起來就仿佛像是一件精美絕倫的冰冷瓷器一般,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焉。他的名字叫作白靈兒,身份是我未婚妻悠染的專屬女仆。當然,秉持著附庸的附庸還是我的附庸,我老婆的老婆也還是我的老婆的這幾項原則,他自然也是我的後宮之一。
嗯,我未婚妻悠染親自送的女仆二號!怎麼樣?羨慕吧。
哦等等,再順便一提,你沒有看錯,就是他,不是她。少女一詞也是得標注上引號的,因為這兩位也是跟琪婭一樣的偽娘呢。
“啊哈哈哈哈,怎麼會?你們老公我豈會是那種記性差的人。這不就是單純因為大早上的起床有些火氣大嘛。走!我們現在就出發去海邊。”
我急忙穿上衣物,隨口編出來了幾句胡話敷衍了過去。同時示意趕緊出發。
……
“少爺,不好意思。家里的汽車最近都送去檢修了。您和悠小姐如果要出門的話就只能去外邊乘坐其他公司的交通工具了。”
管家滿懷愜意的對我說道。
好吧,我還能說什麼呢?
夏天,烈日當空,晴空萬里,毒辣的光线持續炙烤著大地。炎炎熱浪鋪蓋席卷而來,樹木耷拉,花草枯萎,沒有一絲涼風願意吹過,給路上的行人們施舍出來一點點慈悲,這一切無不使人產生了自己所處的這整個天地都變成了一個巨大蒸籠的錯覺。轟隆隆,我手里提著沉重的行李箱拖過地面。我與琪婭悠染和白靈兒等四人現在頭頂著炎炎烈日,流著滿身滿頭的臭汗,在公交車的車站台前等候著公交車到來。隨後,我們逐個走上了姍姍來遲的汽車內部。
“我以為你是坐著自己家私車來的。”
我瞥了一眼白皙臉蛋被曬紅的未婚妻。
“我親愛的未婚夫唐可豪先生。”
悠染聽罷後沒好氣的回答我。
“需要我提醒一下嗎?你的未婚妻我現在可還是未成年高中生哦。我家司機最近請假了我又沒有駕照,帶個錘子車啊。”
行行行,你屌比我的大,你是我老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不多做狡辯。
這時我看見黑發偽娘未婚妻那粉嫩白皙的臉蛋上透露出來的兩片鮮艷紅暈,心里忽然涌現出來了一些壞念頭。
“喂,你干嘛啊。想死啊。”
悠染隨即驚呼了一聲。
這使得琪婭白靈兒他們兩人也把自己的注意力轉移到了我這邊來。
“別愣著了,趕緊靠在我和你們大小姐的身邊形成一面圍牆,速度。”
他們兩人接著愣了愣,但是待到看清楚我手上忙活的動作是什麼之後紛紛臉部又鮮紅了幾分,旋即急忙照做。
“少爺真是大膽呢。”
我跟著聽見了琪婭的細語嘀咕聲。
嘿,我還有更大膽的。待會就輪到你了信不信。
我咬著悠染的耳朵根,吹起氣,將手掌移動到了未婚妻的裙子下面。隔著內褲與濕淋淋的光潔大腿部分,捉住了他那根莫名挺立起來的充血陰莖。那根陰莖長達有二十五厘米,粗四厘米,比我的還更大更粗更壯不少。
“嗯……內褲從手感上判斷是蕾絲?是因為我跟你說過我更喜歡性感的內衣款式的緣故嗎?”我問悠染。
他跟著害羞的叱責起我。
“你要死啊。在這個地方玩這種花樣!發情也該看看時間和地點啊。你要是想做的話就不能等到我們回家以後再做嗎?”
未婚妻小聲叫罵道。
“誰叫你剛剛沒事罵我的。”
我聳了聳肩膀,旋即分開了他圓潤修長的筆直大腿,同時我又脫下了自己的內褲,讓他用臀部夾住了我充血的腫脹陰莖。前後聳動著,那光滑如凝脂般的大腿白皙肌膚和高檔絲襪所帶來的極致痛快觸感,真是讓我爽的流連往返啊。
“少爺,我覺得悠小姐說的對。您這樣做的風險實在是太大了。”
琪婭突然轉過頭來看著我。他似乎很害怕我們現在所做的一舉一動被其他人發現到。而在另一旁,白靈兒正不言不語的沉默做著自己身為人肉牆壁的責任。
“對什麼對,他是你少爺還是我少爺?你也給我靠近點張開大腿。”
我小聲說道,隨即又猶豫片刻,看向了白靈兒的所在位置。他清澈的雙眸上倒映著我的身影。不知為何,我能感應到他現在的想法是願意的。
“嗯,你也過來吧。”
……
電車之狼。
我以前好像玩過這個游戲來著?
嘶,這種玩法很少見啊。
不過算了,試試新花樣也好。
話說,得罪了未婚妻應該怎麼哄啊。
“唐可豪……你給我記著。”
車輛一邊行駛著,一邊時不時做出搖晃,我們的周圍被人群堵塞到水泄不通。他們或是抓著扶手,像是金槍魚罐頭一樣似的擠在一起。他們或是坐在車椅上,閉上雙目無奈養神。各式各樣的汗液味道隨之彌漫,令人聞著都直覺想皺起眉頭。肉與肉互相緊貼著,人們繼而宛如浪花一般涌現了過來,而我那嬌羞可愛的未婚妻現在漲紅著臉,小聲地喘起粗氣。他咒罵著我,兩條眉毛豎起,我在這個距離,可以清楚聞到他身上傳來的淡淡芳香,那是什麼高檔香水的味道嗎?我不知道。我只是用手掌心緩緩摩挲擼動起他那根白皙的陽具。悠染的一只美腳上還掛著一截粉紅色的可愛蕾絲內褲。
那是我剛剛親手幫他脫掉的。
“是是是,我親愛的大小姐。我都記著,歡迎你隨時過來報復我——只要你可以先做到不往我手上分泌你的前列腺液的話。”
見他嘴硬,我彈了一下悠染的猩紅色龜頭。我的未婚妻大小姐因為這個動作突然呀的驚叫呻吟了一聲。旋即又趕忙用雙手捂住自己的小嘴。
“少爺……壞心眼……太過分了……萬一我們被發現了就真的要社死了。上了頭條新聞以後您想好到時候要怎麼面對老爺夫人他們嗎?”
小女仆臉上的表情急得像是快要哭出來了一般。只是話說歸說,他還是很聽話的,用白皙的玉手兒套弄著我的陰莖。
“渣男。”
白毛女仆而後注意到了我的視线,冷冷地吐出來了這句話。他的臉上還是一如既往地三無,冷淡而沒有表情,仿佛數九天的寒冬。只不過他手上的動作就完全不一樣了,很熱情,伺候的我十分勤快,我的兩顆睾丸現在被他仿佛搓核桃一般反復搓弄著。
“口嫌體直的家伙們。”
我搖了搖頭,摟過了未婚妻的纖腰肩膀,含住了他的兩瓣紅唇,順便將舌頭給渡了進去。嗯,一如既往地香甜津津。
……
綁架,一種非法犯罪行為。
其詞義為以暴力手段挾持人質,對被害人非法實行暴力手段達到挾持人質的過程,通常會通過這種行為達到敲詐,勒索或者其他條件或者目的。
離題了,總之,我也確實是個適合被綁架的人群。
“……”
遠處,水天相接,目光所及盡是無限遼遠的寬廣蔚藍色層層疊疊。那微波粼粼的水面,遠近船上飄揚的旗幟,金光閃閃的沙灘,五彩繽紛的貝殼,飛行高鳴著的白鳥,嘩嘩翻涌的浪花一朵朵,鼻尖圍繞著的微腥味海風,都無不告誡著我們一個事實——我們終於抵達到了海邊。
“喂,你們干什麼啊,走那麼快。真生氣了?大家那不是都挺舒服的嗎?喂不是,等等,我錯了還不成嗎?你們走之前勞煩誰先給我幾片紙巾擦擦手啊。”
我們下車,繞過人群,途徑水浪與陰影鋪就而成的金黃道路,在沙灘上留下了一片片腳印。我追逐著他們,而他們卻像是故意躲避著我一般,總是故意保持沉默,以及跟我維系著一段小小的距離。我看著悠染裙擺處兩腿間流下的白濁,還有琪婭手心中還黏糊糊的濕潤痕跡,外加忙於擦拭自己嘴角的白靈兒。意識到自己之前在車上似乎是做得有些過火的樣子。
“你去那里待著別動,我們現在要去更衣室換泳裝。如果你真想看到以後我們都不搭理你了的話就盡管跟過來看。”
未婚妻突然轉過身來,衝我指了指附近海灘擺放著的長椅。
行吧,愛妃還願意跟我說話就好。等就等吧。
漬,大家又不是沒有互相坦誠相待看過,還搞那麼多花樣。
心里想著,我連忙點頭哈腰,口稱是是是,將手中存放有泳裝衣物的行李箱遞給了他們。隨即一路小跑到附近的椅子上,坐了下去。但是不一會兒,我忽然感覺到一陣困頓,是因為天氣太熱和舟車勞頓的關系嗎?我沒有細想,只是閉上了眼睛打算小睡一會。
“……”
“我現在特別希望你們能告訴不是打算要謀害親夫。”
許久,有一陣涼風吹過,使我從睡夢之中蘇醒。我正打算站起身,卻又忽然發現自己被繩索綁住了四肢手腳。再然後現在的情況是,我環顧了一圈四周——
我目前藏身在一處僻靜不起眼的海灘角落里,一片片樹蔭遮蔽著我們四人的身影。未婚妻偽娘的臉上正掛著壞笑,他看見我醒來,還順便搖晃了一下小手中拿著一瓶防狼用的安眠噴霧劑。看來這東西是造成我如今現狀的元凶了。
“琪婭,我原本以為你是對我忠心耿耿,絕無二心的。”
遠處,小女仆左瞧右盼,明顯是在進行緊張的望風。
“說吧,你們究竟想拿我怎麼樣?要殺要剮我唐某人都可以悉聽尊便。”
白靈兒這時候從行李箱里翻出來了一瓶潤滑油,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去海邊游泳的時候選擇帶上這個東西。
“當然是正義執行!給某個肆意妄為的渣男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啦!”
未婚妻大小姐慷慨激昂地對我說道。他說完以後就站起身來,一件件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羅裙散落間,那白皙皎潔的肌膚,胸前挺立的兩點粉嫩蓓蕾,渾圓挺翹的銷魂肉臀,以及含苞待放的優美曲线,如今都等待著我去親手去摘取——話說回來,他們現在身上的打扮真的是好香艷啊。悠染的衣服底下穿著的是一件黑色的三點式比基尼。白靈兒身上的則是非常適合凸顯他身材的白色蕾絲度假泳衣。至於我親愛的小女仆琪婭嘛……他選了一件最為保守的學校背心泳衣。
“呃……作為最基本的人道主義。我身為俘虜能不能提個小要求?那什麼,絲襪不要脫,這樣看著會更有感覺。”我的喉嚨聳動,咽下了一口口唾沫。我隱隱約約猜測到他們待會想要干什麼了。
“階下囚給本小姐收聲,乖乖躺下享受吧你。”
語畢,兩根白皙的玉指往我腦殼上賞了一發爆栗。
……
悠染解開了我的腰帶,褪下了我的內褲,並緩緩俯下螓首。他伸出柔夷般的纖纖玉手兒扶住了我的陰莖,緊跟著吐出自己的粉嫩小香舌,像是試探食物味道一樣,舔了舔我的龜頭。一時間有種蜻蜓點水般的既視感。
“嗯,有點咸。”
親吻了幾口,未婚妻大小姐發表著自己的品嘗感想,而後又站起身來,開始解除自己下身的泳衣。
“靈兒,過來。幫我塗一下潤滑油。”
他旋即招呼了一聲自己的白毛女仆。我看見白毛女仆聞言就立刻趕了過來,將手里拿著的水果味清涼潤滑油均勻的塗抹到了我的陽具上面。啊,感覺好涼涼。
“你還記得嗎?我們確立關系的時候我對你說過的話。我跟你保證過我以後不會去跟其他女人發生關系。我悠染的身子這輩子也只會讓你唐可豪一個人碰。”
一陣輕柔巧力襲來,我被推倒在地,被迫與他四目相對。沙灘上,悠染的一雙精致白嫩玉足踩在了我的腰間兩側。他的小手兒扶住了我的胸膛,他的那雙澄澈眼眸一直在注視著我的眼睛,寸步不移。未婚妻用他的一只手扶住了我挺立的陰莖,還斷斷續續的吸氣呼氣。他的另一只手掰開了自己肉臀的嬌嫩屁眼,借著潤滑,對准孔洞,緩緩往下坐了進去。
嘶——霎時間,我與他同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呵,小雞巴。都叫你沒事多去吃點壯陽的補腎藥方了。再這樣下去我們結婚以後你該怎麼滿足我啊。”
沉默半晌,恢復過來的未婚妻頓時對我開口嘲諷道。
那你體內倒是別夾得我雞巴那麼起勁啊好不好。都不知道誰的屁眼里面已經變成了我的形狀,還在緊緊攥住我老二不放啊。
“呃……感覺好漲啊。不是……我剛剛要說什麼來著?哦,對了,我想起來了。你知道我當時說得那句話所代表的含義嗎?這代表著……”
未婚妻理了理自己的長發,旋即又扭了扭自己纖細圓潤的腰肢。確定已經適應的差不多了以後,他便捧起了我的腦袋,獻上了自己的粉嫩櫻唇,我隨之與悠染口吻相交了起來。咕滋咕滋的吞咽口水聲音頓時此起彼伏,陣陣響起。他的甜膩香舌在我的口腔里面翻江倒海,肆意妄為著。
“這代表著我會不喜歡別人看到我裸露的身體,這些都是只有你唐可豪才能看見和觸碰的東西。你能明白和理解我的意思嗎?”
許久之後唇分,一道晶瑩透明的細线自我倆的嘴唇邊斷開。我看著悠染的那張光潔如玉的絕美臉龐緋紅著,浮現出了象征情欲與興奮的兩抹色彩。他緊湊濕滑的腸道肌肉此時此刻正蠕動著排擠我那下半身的入侵者。
不得不說,真爽。
“那個……少爺?”
突然間,小女仆羞羞答答的聲音順勢響起。我偏過頭瞥見了他的身影正逐步向我這里走來。他那件泳衣下鼓起的昂首之物十分明顯矚目,也表達了他現在渴望著我某種疼愛的急迫心情。
“看得忍不住了?”
我問道,小女仆琪婭聽罷羞澀地點了點頭。
“那過來吧,我幫你舒服一下。”我說完衝他招了招手,琪婭緊跟著迫不及待地走到了我的身側,我空出的一只手隨之攀附上了他的胯下,握住了他那根高昂的陽具。
然後用力擼了擼,小女仆的呼吸一下子粗重起來,他嬌喘了幾聲。
“少爺,我的是不是太大了?”
他跟著問我。悠染在這時候開始上下起伏,用他那緊湊嬌小的屁眼主動套弄起來我的陽具。一時間,啪啪啪的肉撞肉聲音與前列腺液飛濺四散在了空氣之中。
“少爺,對不起,我試過了很多辦法。但它就是沒有辦法變小下去。”
小女仆說完旋即哭哭唧唧,嚶嚶嚶了起來。
我搖了搖頭,示意他這並不礙事。
“少爺,您以後不要再那樣玩了好不好。悠小姐說得對,人家的身子是只能讓您一個人看和摸的。我已經決定了要把自己的下半輩子人生都奉獻給少爺您了。不會去找其他男人,也不會去找其他的女人。拜托您不要讓我違背誓約好嗎?”
行行行,我的錯。我反省我改正。今天是我得意忘形了。對不起,我不知道要尊重和考慮你們的感受。
看他還想要繼續說什麼生離死別的肉麻話。我立馬按壓住那像紅李子般腫脹碩大的紅潤龜頭,隨即用手指甲輕輕扣弄起來琪婭的馬眼。同時食指拇指並攏成環狀,剝開包皮,套固住了小女仆的陰莖冠狀溝,隨後緩緩揉捏起來。這一系列操作都把琪婭爽到說不出來話,只知道騷浪的大叫起來了。
“少爺……我……我要射了……”
琪婭跟著稀里嘩啦的噴了我手一大堆。呵,早泄,這點刺激就受不了?
“那麼,還剩下你了。”
我親吻了幾下小女仆的嬌艷面頰,讓他好好休息。又拍了拍自己腹部上沉迷於活塞運動,悠染的雪白屁股,示意讓他現在翻過身來,臀部朝後,衝我撅起,以便我之後衝他發力衝刺。旋即,我跟著看向了那在不遠處不言不語的白靈兒,他的目光正鎖定緊盯著大展雄風的我,他的雙手正在撫弄擼動著自己裙下彈起露出的充血陽具。
“過來,小騷貨。讓本少爺也賞你幾棍。”
……
白毛,真是稀有的屬性啊。
不過話說回來,讓面癱換個表情也不是多困難的事情嘛。
嗯,我忽然很好奇自己以後要不要去寫本書。書的名字都想好了,名字就叫論如何溶解冰山這件事了。
“唐少爺……我仰慕著您……”
兩條修長好看的白絲大腿邁動開來。那發絲如同羊毛般純淨干粹的偽娘女仆一邊呢喃著,一邊抓起來了我的手掌,放在了他的胸口上,揉了揉,旋即還不滿足的伸向了裙子下的股間位置。這時候我正在撞擊著悠染的滾圓屁股,努力前後扭腰突進著賜予我未婚妻更暢快淋漓的享受。
“女仆二號。”
“請您學小姐那樣稱呼我為靈兒。”
白靈兒不滿意的嘟著嘴。
多事,再嘰嘰歪歪信不信我全部肉便器一號肉便器二號處理了。
我彈了彈他那根二十厘米長的粗大陰莖,惹得他嬌嗔了幾聲。
“小姐囑咐過我……您也是我的主人,而我也是您的禮物。您可以擁有著隨意處置我的權利。”
心血來潮,我將轉而手指插入進了白靈兒的口腔里輕輕攪動。他然後微眯著眼,陶醉地舔吃起來我那幾根作惡的手指,像是吃冰棍一樣又嗦又舔。我知道他很清楚一件事情,那就是我的手指上面都遍布著他之前分泌出來的前列腺液。
這自產自銷吃著真不會覺得有哪里不舒服的嗎?
“嗯……漂亮話說得不錯。本少爺很喜歡。你後邊做好潤滑過了嗎?”
我依序幫他褪下了外衣,剝開泳衣,露出來一身皓如凝脂的白皙美肉。他聞言便點了點頭,也轉過身來,自證清白,扒開自己臀部的縫隙。那兩瓣白肉之中正有一朵嬌羞粉嫩的的菊花苞蕾兒顫巍巍的吐出來不少透明的粘液。
“過來,趴在你小姐的身上。”
我命令道,抽出了自己已經變得油潤光亮的陰莖。未婚妻大小姐這時候突然白了我一眼,但也沒有多做多說什麼。只是溫順抱起自己家的白發女仆。然後像是三明治一樣重疊到一起。我可以看到他們兩人胯下甩動著的兩根肉棍旋即瘋狂晃動著,產生了碰撞。嗯……擊劍?我不知道他們這樣子爽不爽。改天問問好了。
“少爺……那我呢?”
休息完畢以後的琪婭小女仆突然跳出來刷著自己的存在感。而我只用了一個舌吻就回答了他所有的問題。
“嗯……唔……嗯……哦……嗯……哦”
這是我和他滋滋親吻的水聲。
“哦……哦……哦……啊……對……就是這樣……用力……再用力……”
這是我身下的他們兩人在興奮時候的浪叫聲。
我一時半會只覺得自己就像個樂手鼓手,用陰莖和他們美麗的肉體作為自己的樂器,譜奏出來一曲又一曲銷魂動人的美妙樂譜。我時不時捅捅這個,時不時插插那個,緩緩口味,對比著他們的腔道誰的更熱,更緊,誰的更濕潤更舒服。偶爾手指頭還一溜煙地插入誰的嬌小屁眼里,再扣弄到他們嬌喘噓噓,射出來了一道道一絲絲白濁的液體。
“少爺,我們以後會永遠在一起嗎?”
這是琪婭被我肏到意識迷糊的時候說得胡話。
“花心大蘿卜,渣男,不過本小姐可就不一樣了,我可是一直都只會鍾情傾心於你一個人哦。”
這是我那個未婚妻一邊被我拍打著白嫩的飽滿臀部,一邊用起他那雙黑絲美腿幫我臀交的時候聽見的情話。什麼嘛,這不是滿乖巧會聽我的話嗎?居然真的留著絲襪給他未婚夫我爽了。
“唐少爺……我們以後再找個單獨時間吧。我也需要著您,愛著您,我希望您可以有片刻時間里只注重著我……只看著我……只需要有片刻就好。”
喂喂喂,我忽然發現白毛你好像有點逆反不臣之心呀。言語中透露著各種危險傾向。
時間逐漸流逝,快感逐步提高。伴隨著一陣陣粗吼聲的響起,我也成功抵達了自己的極限。我抽出陰莖,擼動著自己胯下的雞巴將一股股精漿噴射到了琪婭,悠染,還有白靈兒,他們三個人並排躺著的白皙軀體上,粉嫩小臉上,以及早已被我撕扯到破破爛爛的六雙絲襪上。
“時間還有很多,我應該還能有時間再繼續 。”
完事後,我瞥了一眼高空雲層上那漂浮懸掛著的烈日,心想道。
……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