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身為黨衛軍女軍官的我卻是偽娘這件事
關於身為黨衛軍女軍官的我卻是偽娘這件事
伊凡陶醉地望著鏡中的自己,里面的美人橫臥在軟床上,一雙修長美腿誘人地交疊著,腰肢纖細,白皙精致宛如玩偶的面容上,深邃的眼輪中鑲嵌著一對寶石般璀璨的蔚藍眼眸,正慵懶地望著虛空,透著股迷蒙的美感,微卷的淡金色秀發隨意地披在豐盈的香肩上,如果不是那平坦的胸部,任誰都會認為鏡中的伊凡是位貌美的少女。但這些都不重要,關鍵是伊凡已經被自己的美貌所折服,雙腿微微張開,那根隱藏在白嫩大腿間的肉棒,倏地跳了出來,已經徹底硬了。伊凡對著鏡子里的自己,纖指握住棒身,開始了擼動。
白皙的嬌軀漸漸潮紅,眼神也愈發迷離,呼吸越來越快,逐漸開始粗喘,若有若無的呻吟聲,淫蕩而悅耳,令手上的動作更加性奮,另一只手也在綢緞般滑膩的肌膚上,不安分地游走起來,舒服地愛撫著各個部位,挑逗著微硬的乳頭,讓觸電般的酥麻爽意蔓延全身。
下體的充血愈發嚴重,棒身開始一抽一抽地抖動起來,光亮堅硬的龜頭上,馬眼中泌出清稀粘稠的前液,來自肉棒的快感,令伊凡舒爽的身體開始跟著顫抖,那雙纖細美腳持續緊繃,足趾不自覺地向下扣去,儼然已沉寂在無比的愉悅之中。
“恩啊~~太舒服了~~快不行了~~就要出來了~~~”就在伊凡美目上翻,即將一瀉千里之時,一聲巨大的爆炸聲,在附近響起,震得窗戶都顫抖了。伊凡也被嚇得軟了下來,不滿地咬著朱唇,眼中滿是哀怨。蘇聯人終究是打進了柏林,作為納粹女軍官的伊凡,此時也聽到了召集的軍號聲。沒錯,得益於帝國後期兵源嚴重不足,征召士兵的檢查也愈發粗糙,令伊凡終於實現了美夢,順利穿上納粹女軍官的制服。他加入帝國軍隊,並不是因為多麼效忠元首,而只是因為帝國的軍裝真的太好看了,尤其是女軍裝,愛好女裝的他在這里,仿佛墜入了天堂。
伊凡緩緩起身,將黑絲吊帶襪,一點點套在白皙的美腿上,就像在為美艷的臉龐蒙上黑紗,透過那層黑色迷霧,一股神秘令看客無不心生幻想。將柔軟狀態下依舊有近十厘米的肉棒,強行塞進窄小的黑色蕾絲內褲中,他終於把黑色包臀短裙包裹到了腰間,來到鏡子前,小心地將一對義乳帶在胸前,將白色緊身襯衣傲然撐起,凸顯出完美的少女胸型。他反復在鏡中擺出各種風情的體態,滿意地欣賞那對沒有絲毫下墜的酥胸帶來的極致美感。終於,到了那件黨衛軍的黑色軍官服,套在身上系好扣子,漆黑的V字翻領將白色襯衣包圍其中,產生肅穆的反差感。白銀肩章,左側胸前的鐵十字勛章,以及右臂上的紅色卍字袖標,都彰顯著主人的身份與榮耀,令伊凡纖柔的嬌軀平添了幾分威嚴與壓迫。將頭發簡單盤起,帶上無檐軟質制式軍帽,扭頭觀賞了幾眼,可謂英姿颯爽。伊凡緊好皮帶,將腰部束得更加纖細挺拔,最後看著鏡中那已然脫胎換骨的女軍官,伊凡滿意地扯了扯軍裝下角,便帶上白色絲質手套,蹬上黑色長筒皮靴,握著毛瑟手槍,走出了宿舍。
外面極為混亂,大量穿著灰藍制服的帝國士兵,猶如沒頭蒼蠅般在四處亂闖。伊凡在人流中費力穿行,想要與自己的部隊會合,中間時不時被那些粗魯的大頭兵蹭到身子,幾次險些被撞倒。
“真是的,平日里這些當兵的,對人家可是很殷勤呢,現在卻慌得連最基本的風度都沒了,哎,看來帝國這次是真的藥丸了。”伊凡在心中腹誹道。突然,他像是想通了什麼,猛地立在了原地,“對啊!帝國都要完了,我還回什麼部隊,打什麼仗啊,嫌死得不夠快麼?!”念頭一閃,他立刻掉頭,朝著自己家的方向跑去。
周圍的人群開始漸漸稀少,自己家的小樓開始若隱若現,等逃回了家,就把軍裝藏起來,換上便裝,去給蘇聯人引路去。他仍記得幾句俄語,是當初為了投降時不被爆頭而專門學的。就在家門近在眼前時,他卻忽然發現了一個身穿土黃色軍裝的蘇聯士兵。
正想和善地上前引路,那位士兵卻向他舉起了槍,表情是赤裸裸的仇恨。“見鬼!我還穿著軍裝呢!”對女裝執著的意念,此刻竟害了他。士兵衝他連連開槍,他只能奮力衝進自己的屋子里,黑色高跟長筒靴,在自家的大理石地板上踩得“噠噠”作響。
士兵衝了進來,在他身後緊追不舍。一直逃下去也不是辦法,當他逃進衛生間時,終於決定拿槍反擊,手中毛瑟手槍對准大門,全身因恐懼而顫抖著。
“不要抖啊伊凡!”他雙手握槍,強迫自己穩住槍身,士兵終於“嘭”地一聲撞開了大門,提著衝鋒槍,將火熱漆黑的槍口對准了他美麗的臉龐,一聲清脆的金屬撞擊聲後,卻並沒有噴出火舌,沒子彈了!伊凡瞬間狂喜,扣動了扳機,子彈擦著士兵的耳朵,擊中了身後的大門。。。。。。
近在咫尺,居然致命空槍!伊凡為自己平日里的劃水付出了慘重的代價。蘇聯士兵再也沒給他任何機會,一槍托打飛了他的手槍,直接將他按倒在地。
被一魁梧大漢壓在身下,一股股濃烈的酒精與煙草的味道撲面而來,隨之到來的是充滿男性荷爾蒙的粗獷體味,令伊凡有些熏暈的同時,竟心生漣漪,美艷的蔚藍眼眸不住地上下打量眼前的士兵。他竟出奇的年輕,嘴邊的胡茬剃得很干淨,泛著隱隱的青色,面部輪廓深邃猶如雕刻,琥珀色的眼眸清澈如一泓秋水,竟有些帥氣。伊凡的心跳很快,由開始的恐懼,變成了興奮,自己現在已經是對方的俘虜了,對方要如何處置自己呢?
年輕的士兵,用滿是老繭的手指,放肆撫摸著伊凡滑嫩的臉蛋,細嗅著他身上幽香的味道,那是他剛買沒多久的高檔香水味。“模樣還不錯。”士兵嘶啞地開口道。盡管語言不通,但伊凡依舊能通過對方的眼神,讀出這是句贊美的話,便更加赤裸地用嫵媚的眼神,勾引著對方。很快,他就感覺到小腹處有東西膨脹了起來,身為男兒身的他很清楚這意味著什麼,便用纖柔的手指,在士兵鼓起的襠部輕輕撩撥,隔著布料他也能感受到下面的火熱與跳動。
士兵終於忍不住了,粗暴地扯下來那層礙事兒的裙子,將黑色蕾絲內褲帶到了大腿根,然後就看見一根不亞於自己的肉棒從襠部跳了出來,頓時目瞪口呆。
緩了一會兒後,他的目光在伊凡絕美的臉龐與胯下的野獸間,糾結地游弋了幾番,終於眼神一橫,解開了自己的褲襠,掏出身下那根已經硬了的“長槍”。斯拉夫的男兒,在跟納粹拼刺刀的時候,可從來沒慫過!
將胯下的“長槍”頂到伊凡精美的臉前,那根散發著腥臊熱氣,恐怖的血管布滿其上,隨著心跳而躍動的巨大肉棒,令伊凡不禁咽了口口水。無需言語,同為男性的默契令他順從地含住了對方火熱的龜頭。
“唔。。。”清涼的口水,濕熱的口腔,令插入其中的士兵舒服得長吁一口氣。
伊凡的舌頭在男人鐵硬的龜頭上嫻熟地游走,同為男性,他自然明白各種能讓對方舒服的方式,舌尖在馬眼,肉棱等敏感點上賣力舔舐,舔得男人的下體一陣顫抖。長時間戰斗的士兵,已經很久沒有洗過澡了,肉棒上散發著濃到刺鼻的尿騷味,龜頭周圍也殘留著大量咸腥的尿垢。然而這些嗅覺與味覺的刺激,不僅沒有令伊凡嫌棄,反倒使他愈發動情,伴隨著美首大力的前後擺動,紅潤性感的柔唇用力吞吐著大龜頭,白嫩的臉頰不斷凹陷,令口腔中的軟肉更加緊密地貼合肉棒。絲絲晶瑩的口水掛在男人的棒身上,淫靡地流淌著,裹著白絲手套的纖指,握住濕滑的棒身,不住地上下擼動,同時揚起臉,寶石般蔚藍的眼眸,迷蒙中透著諂媚,搭配著一臉下賤討好的表情,完全是一條臣服於男人胯下的母狗。而這條母狗此時正靠坐在衛生間的浴缸前,用另一只手擼動著自己逐漸發硬的肉棒,喉中不斷發出淫蕩的嗚咽。
看著那原本端莊威嚴的納粹女軍官,在自己的胯下原形畢露的賤樣,士兵心中升起了強烈的滿足感。他將敵人美麗的頭顱按在浴缸邊緣,挺動自己下體的“長槍”,朝敵人的口中發起猛烈的衝擊,“長槍”在他腰肢的擺動下,一次次插進敵人的咽喉,將美艷的女軍官肏得雙眼翻白,四肢亂顫。
士兵則不斷發出激昂的戰斗怒吼:“你工人爺爺的肉棒好吃麼?!比你們元首許諾的香腸美味多了吧!呸!納粹賤種,活該被大棒伺候!”
巨大的肉棒捅得伊凡惡心干嘔,每次抽出都帶出大股粘稠的口涎,接著又猛地插入,將他的喉嚨捅得生疼。而最要命的是粗大棒身完全阻塞了氣管,令他不能呼吸,纖弱的嬌軀,開始在男人暴風驟雨的干肏下,猶如一葉扁舟,隨風搖擺。套著白手套的玉手慌亂地拍打男人的大腿根,挺拔的酥胸一次次高高挺起,又無力落下,裹著黑絲吊帶襪的美腿奮力踢蹬,令黑色長靴在地板上發出焦急的剮蹭聲。黨衛軍的無檐軍帽掉落到浴缸里,淡金色的秀發被衝散開來,於干肏中凌亂地飄蕩,透著股無奈的淒涼。
終於,在士兵愈發性奮的干肏中,伊凡的掙扎漸漸變成了全身性的繃緊,抽搐。一雙玉手攤在兩邊,半握的纖指緊張地抽動著。胸前的軍服崩開了兩顆紐扣,將包裹在白襯衣中,圓潤挺拔的酥胸袒露出來,胸口與纖腰如弓般挺起,帶著蹬直繃緊的一雙玉腿,不住地顫抖著。一雙妙目已經翻得找不到瞳孔,只剩眼白,臉上是逐漸死灰的茫然表情。
就在伊凡即將氣絕之時,士兵“長槍”終於在他痙攣的喉嚨深處,徹底開火了!士兵抽搐著下體,一次次向敵人的咽喉深處,傾瀉著自己強大的火力,大股滾燙的乳白色“子彈”突破層層屏障,直接射進了敵人的胃囊!
終於打光了整梭子彈藥的士兵,拔出了自己的“長槍”,癱坐在地,軟了的“槍管”進入了冷卻,等待著彈藥再次填充。
而伊凡仍不住抽抖著身子,白目失神,嘴角如開香檳般,不斷涌出大股的白濁跟口水。
過了好一陣兒,剛恢復神智的伊凡就感到下體一陣火燒般的灼疼,一旁的士兵正拿著他那把毛瑟手槍,用烏黑堅硬的槍管子不斷爆著自己的菊花。
“不要啊。。。。。”伊凡嗚咽著求饒,那把槍里可還有一梭子子彈呢!撞針已經處於激發狀態,而士兵的手指竟還扣在扳機上,隨著槍管一次次插入粉嫩的菊花深處,震動的衝擊令扳機仿佛隨時會走火。這種在死亡线上徘徊的感覺令伊凡無比緊張,而被子彈打爛屁眼的死法卻又令他心生憧憬。伊凡的女軍官地位可是靠賣屁股得來的,在軍營里沒少被上司們爆菊,被各種男人的“子彈”貫穿直腸,那種感覺每次都令他爽到天際,不知被真正的子彈貫穿又會是何種刺激的感覺呢?哪怕此生僅有一次機會,也想在死前嘗試一下啊。意淫中,他的肉棒不自覺地竟勃起了!
看到這一幕的蘇聯士兵,驚呼道:“不會吧,被槍管子插都能性奮麼?”心中不禁被這位納粹女軍官的淫蕩所折服。
在驚心動魄的手槍自慰後,士兵的“長槍”也終於裝彈完畢,將毛瑟手槍隨意插在腰間,拎起伊凡的頭發,就將他按到了洗漱台前。台上牆面的鏡子上,映出了伊凡白皙柔弱的臉龐,窈窕纖細的身材,凌亂的發絲與衣著為他的美麗增添了幾分淒婉,加之寶石般蔚藍眼眸中留下的淚痕,更是令他有了股我見猶憐的氣質,讓人忍不住想要保護。
強行令自己保持清醒的士兵在心中暗罵道:“惡魔的眼淚罷了,別看現在裝得很可憐,之前手上肯定沾滿了鮮血,無論是俄國人的,還是猶太人的。”
想到這兒他不再有任何憐憫,朝自己的“長槍”上吐了口唾沫,就扒開了伊凡白皙圓潤的蜜桃臀,令里面粉嫩的菊花暴露出來,已經被槍管子充分擴張的菊穴,此刻正如小嘴般一張一合,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吞吐肉棒了。
“真騷!”士兵一巴掌抽在了伊凡白嫩的騷臀上,激起層層肉浪,留下了一張鮮紅的巴掌印,在伊凡的菊穴再次開口時,猛地一挺腰肢,將“長槍”整根插入了溫熱緊致的直腸。
“嗯啊~~”隨著伊凡的一聲嬌喘,士兵感覺自己的分身立刻被肛門口緊窄的肉褶層層包裹,巨大的壓力壓榨著棒身上的快感,令他僅是插入就差點舒服射了。立刻深呼吸了幾口,緩了下心神,令把持不住的精關重新穩固。
“大意了,差一點就給斯拉夫男兒丟人了。”士兵為自己低估了敵人的爽度而在心中做著自我檢討,在軍隊訓練營里,丟人可是要滾出戰場的,這可比死亡更加難受。
穩住心態,士兵開始小心地抽動身子,慢慢試探敵人的深淺。伊凡的菊穴可是黨衛軍中流傳的神器,粉嫩姣好的外形,肛門口處女般的緊度,以及里面那不亞於女性膣道的層層肉褶,都令無數新手瞬間翻車,將自己寶貴的第一次,定格在了秒射的尷尬記憶里。只有經驗豐富,內心堅如磐石的戰士,才能徹底征服這片令人神往的溫柔鄉。而身後的蘇聯士兵,正是這種戰士!
隨著開始的短暫試探後,漸漸適應了肛門夸張的緊度,士兵開始順暢地挺動起腰肢,鐵硬的“長槍”開始在直腸柔軟濕熱的肉壁中攻城略地,將這處狹窄緊致的肉穴變成了自己的形狀。
“額。。。。呃啊。。。。。嗯啊啊額。。。。”伊凡的口中不住發出宛如便秘的呻吟,那雙修長美腿正盡力分開,將勒在白嫩大腿根上的蕾絲內褲拉扯到了極限,張開的雙腿猶如完美的炮架子,將渾圓飽滿的碩臀托起,承受著男人“長槍”的一次次強而有力的衝擊,富有彈性的翹臀在衝擊下不斷被擠扁又很快恢復原狀,纖細的美腿則不斷顫抖著搖搖欲墜,在黑色長筒靴細長鞋跟的錨定,與抓緊水池的雙手的共同抵抗下,才勉強沒有垮掉。纖腰與胸口微微前傾,美麗的頭顱不自覺地後仰,露出自己白皙纖細的脖頸,一雙美麗的蔚藍色眼眸,在士兵不斷的干肏下逐漸上翻,自菊穴蔓延上來的強烈快感令他的表情狀若痴呆,微張的檀口中,香舌微吐,一縷縷清亮的口水溢出嘴角,滑過尖尖的下巴,打濕了胸前白色的襯衣。極度的舒爽下,伊凡望見了鏡中自己的痴態,竟是如此的淫蕩,如此的動人心魄!他看得下面都硬了,對著被男人干肏的自己發了情。
“好美的女人啊~~~真想肏她~~~”伊凡在心中陶醉地想著,可惜了,除了打飛機外,自己肏不到身上的任何一個洞。雖然伊凡的肉棒夠大,假如腰夠軟的話,應該能吃到雞的,可惜他自己不爭氣,怕疼而不敢練下腰,導致這個夢想一直無法實現。
眼下勃起的肉棒在身後士兵的干肏下,不斷前挺,卻苦於沒有發泄的對象,只能在空氣中干硬著,十分難受。
但很快後庭中積累的快感便釋放了出來,輻射向整個骨盆的強烈爽意,激得伊凡下體猛烈抽搐,幾股濃濁的熱精,射出了馬眼,噴在了水池下的牆壁上。與此同時,菊穴中也掀起了一場疾風驟雨般的猛烈痙攣,士兵感到自己的分身在直腸深處,迎來了一浪接一浪的猛烈夾吸,層層肉壁仿佛觸電般,有節奏地一次次夾緊,將裹於其中的“長槍”壓榨得極為舒爽,即便站立不動,也能從伊凡高潮的悸動中,收獲大量的快感,爽得他在伊凡的騷臀上,忍不住又抽了幾巴掌。
“這就高潮了,真騷,爺才剛開始呢,給老子站穩了!”猛烈的抽插再次展開,下體衝擊騷臀的“啪啪”聲,在周圍炮火的轟鳴聲中,顯得愈發的歡快。
“納粹賤人,聽到了沒!我們的炮聲在撕裂你們的防线,而我,要干碎你的騷屄!”蘇聯士兵激昂的怒吼,傳達到了伊凡的耳中,盡管他聽不懂對方在說什麼,卻知道對方一定是在侮辱自己,就像那些干肏自己的黨衛軍軍人一樣,每次肏到興頭上都要辱罵自己,來享受那份征服的快感,而他也在對方的辱罵聲中,體會到了被蹂躪被支配的愉悅,全身都變得更加敏感了。
很快,在幾次高潮過後,伊凡不斷發抖的修長美腿被徹底肏軟了,靠身後士兵緊握住自己的腰胯,才能勉強站立。大肉棒每次插入紅腫的菊花,堅硬如鐵的棒身將柔軟濕滑的肉壁層層擠開,帶來了被徹底填滿的舒爽,大龜頭頂在小小的前列腺上,升天般的快感令他全身觸電般顫抖,發出一浪高過一浪的淫叫,翻白的眼眶中擠出狂喜到極致的淚水!他裸露的白嫩纖腰與臀瓣上,全是細密的汗珠,盡管完全沒有動,他卻比身後的士兵還要累,已經被肏得全身虛脫了。
“天哪。。。蘇聯的軍人實在是太強了,比自己服務過的所有黨衛軍軍人都要強,真想做蘇聯軍人的俘虜啊,啊不,做他們的狗也可以,在戰俘營里每天被他們肏得下不了床,等把他們都伺候舒服了,說不定他們就會放我一馬,讓我回到家里盡情女裝了。”伊凡在心中規劃著美夢,他對自己的美貌還有技巧還是足夠自信的。
然而,深陷性愛的舒爽跟美好未來的憧憬之中,令他沒有注意到,身後的士兵已經抽出了一把雪亮的軍刀,捋起他淡金色的發絲,對准那白皙纖細的脖頸,猛地一刀劃過,手起刀落,伊凡美麗的項上人頭便被士兵摘了下來。
“咦?”感到頸部一涼的伊凡,回過神來時就看到了恐怖的一幕:白皙脖頸那血淋淋的斷口上,兩側的大動脈正噴射出鮮紅的血液,將面前的鏡子染成了地獄的模樣。失去頭顱的嬌軀在激烈悸動,全身都在瘋狂抽搐顫抖中,套著白手套的雙手舉起,在頸部斷口上胡亂摸著那顆並不存在的頭顱,看著既滑稽又悲哀,在終究摸不到頭腦後,痙攣著垂落下來。原本前傾的軀干猛地立起,被夾在士兵身體與洗手水池間的香艷殘軀,觸電般地大幅搖擺,仿佛在扭動著某種死亡之舞。被干肏的美艷嬌軀,在失去意識控制後,反倒徹底放飛自我,柔軟的騷臀如通了電動馬達般奮力挺動,高潮般猛烈痙攣的菊穴高速吞吐著肉棒,釋放著最後的瘋狂。殘軀上剩下的脖頸依舊保留了完整的喉嚨,此刻從肺部呼出的空氣,在咽喉處吹出了汩汩血泡,發出不甘的嘶鳴聲。那顆斷掉的腦袋上,注視著一切的蔚藍色眼眸,居然還在移動,性感的柔唇仍在一開一合地想要訴說些什麼。
眼前的殘軀不斷撅起屁股,夾緊肉棒的賣力模樣,令蘇聯士兵想起了家鄉的螳螂們:交配時母螳螂會吃掉公螳螂的頭部,而失去頭部的公螳螂非但沒有逃跑,反而比之前更加賣力地抽搐著尾部,完成著與母螳螂的交配。每當看到這一幕,年輕的士兵都會停下來觀察許久,心中升起難以言語的躁動,直到有一天,他尿尿的家伙里流出白色的濃汁時,他才明白那份躁動,叫做性欲。
殘軀白嫩柔軟的屁股不斷撞擊著士兵的下體,搞得他性致高漲,摟住殘軀纖細的蠻腰,奮力干肏著持續收縮的菊穴,伊凡濕漉漉的香艷殘軀在他懷中不斷挺動,宛如離開水的魚兒。
反復干肏幾十下後,士兵再也忍受不住,“長槍”整根沒入菊穴,一陣猛烈的抽搐中,滾燙的乳白色“子彈”一輪一輪地射進不斷痙攣的直腸深處,直至打光了體內全部的庫存,快美的射精持續了幾十下,綿延了近半分鍾才終於停歇。
射精完畢後,那曾令士兵欲望爆棚的美艷嬌軀,此刻也宛如廢物,被他隨意丟到了一邊。
仰面躺到在地上的殘軀仍舊鯉魚打挺般地抽動著,頸部斷端的咽喉處,還在發出溺水般的嗚咽,到底是怎麼樣的執念,竟讓這具身體如此死而不僵?不斷挺起的襠部,那根一柱擎天的肉棒仿佛說明了問題。
無需言語,僅憑同為男性的默契,士兵就沒白了伊凡的執念,作為敵人,他自然該被消滅,但同為男人,致死都沒法釋放欲望,也著實太過悲哀。就像臨終前掏出最後一根煙,卻發現火打不著,快死時拿起最後一瓶伏特加,卻發現里面是空的。士兵終究是於心不忍,但要讓他給個男人擼管,也確實難為了他這位斯拉夫男兒了。
此刻他才忽然發現不知何時被丟掉的頭顱,上面那雙蔚藍的美麗眼眸正死死盯著豎起的肉棒,不僅一點死相也沒有,眼神中還透著強烈的欲念與狂熱,士兵瞬間懂了。
拿起伊凡的美首,不斷挺動的肉棒從顱底的食管處,猛地插了進去,殘軀立刻像感受到了快感般,開始了比之前幅度更大的干肏,以腰胯為中心,纖細的軀體大力地挺起,將粗大肉棒深深插入,大龜頭自伊凡的檀口中穿出,將鮮嫩的粉舌頂出了嘴角。下體仿佛擁有了自己的生命,不斷將肉棒“噗嗤噗嗤”地在頭顱間穿插,釋放著殘存的欲望。伊凡被自己的肉棒肏得直接顱內高潮,那雙圓瞪著的眼眸被龜頭頂得逐漸上翻,表情呈現出被肏壞掉的高潮臉,寶石般蔚藍的瞳孔逐漸散大,瞳孔中的黑暗緩緩吞噬著周圍的蔚藍,象征著神識在潰散。
“終於在臨死前肏到自己的嘴了,真爽啊~~~可惜已經跟身體斷開連接了,不知道身體又是怎樣一種體驗呢,好想知道啊。。。。。。”帶著最後的問題,伊凡的意識逐漸陷入黑暗。而他殘存的肉體,仍在自己的食管里不知疲倦地挺動。
終於,伊凡的殘軀整個弓起,將大肉棒刺穿食管,從口中高高凸起,龜頭一陣陣間歇性膨脹,大股濃稠的精液噴射而出,潔白的精液如乳汁般,噴濺到殘軀的胸口,腰肢,蒼白如雪的臉蛋上,跟蔚藍色的眼眸中,甚至噴射到了握著頭顱的士兵臉上!
士兵剛想擦拭,但看著被肉棒貫穿的美麗頭顱,他又覺得似乎嘗一下也不是不能接受,於是舔舐了下濺在嘴角的精液,發現滋味居然還不錯,濃郁的麝香中竟透著股甘甜,於是他伏下身軀,趁肉棒射精的時候含住了龜頭,從外人的角度看去,就像是他在親吻美艷頭顱的柔唇。
隨著龜頭最後的一陣哆嗦,幾股濃郁麝香的精液射進了士兵口中,仿佛是在為他的成全而感謝。蘇聯士兵不知道的是,伊凡的精液在黨衛軍的軍官之間,可是極為搶手的稀缺貨。軍官們往往會在干肏前,給伊凡的肉棒套上避孕套,在性愛完畢後,解下避孕套,將里面收集到的精液緩緩倒入泡好的紅茶里,攪拌均勻後細細品味。這道融合了性愛余韻,與精致美味的事後茶,是軍隊中不可多得的奢侈品。每個避孕套都是另類的茶包,自然,如果在干肏伊凡的時候持續的更久,表現得更優秀,茶包的含量也自然更高。為此,一些床上能力不足的軍官,會以命令高價收購普通士兵當夜的茶包,使得這種享受,幾乎變成了軍官們的特權。
射精完畢的殘軀,也得償所願般地癱軟了下來,高高挺起的下體,一屁股落到了地板上,只剩下了小幅度的抽搐,但頸部斷端的咽喉處,卻仍在發出可惡的氣泡音。
“該死,沒完沒了了!”士兵抽出伊凡的毛瑟手槍,槍管子插進那仍在流出白濁的菊穴里,“嘭”的一聲悶響,子彈在其體內開了花。伊凡的殘軀猛地一挺,仿佛有巨大的快感流過般,修長大腿M型張開,下體瘋狂上下擺動,被爆的菊花噴射出大股鮮血,就連早就射干了的肉棒也從馬眼里擠出幾縷血尿。包裹美腳的黑色皮靴在地板上踢蹬得“噠噠”作響。悸動了好一陣後,隨著斷端的咽喉里咳出了幾口暗紅的血汙,撲騰良久的殘軀終於在僵直數秒後,徹底躺平了下來,黑絲美腿無力地逐漸蹬直,裹著長靴的腳尖歪向兩側,連輕微的抽搐都不再有了。直到此刻,這位骨子里透著懶散與淫蕩的美麗偽娘,這具生命力過於頑強的美艷殘軀,才終於咽下了最後一口氣,失去了全部的生命體征。
最後呈現在士兵面前的艷屍,仍極為淫蕩。屍體仰躺在地板上,手臂伸直在身體兩側,裹著白絲手套的玉指微蜷,透著股無力感。高挺的胸口已經沒有了任何起伏,包裹在黑絲長筒襪中的修長美腿大張開來,黑色蕾絲內褲依舊勒在大腿處,岔開的襠部,汩汩膿血自菊穴溢出,很快在襠下積成一灘,而小腹上則立著顆美艷的頭顱,淡金色的凌亂秀發,披散在纖細白嫩的腰肢上,精致白皙如玩偶般的絕美臉龐,表情凝固在了高潮後爽壞掉的時刻,那雙寶石般璀璨的蔚藍眼眸,因死亡而黯然失色,仿佛一對普通的玻璃球。微張的檀口外耷拉著一大截開始發青的香舌,向嘴內望去,能看到含在口里的龜頭。整個艷屍自上而下,每個角落都有乳白色的精斑,為這具本就淫蕩的艷屍增添了更多墮落的色彩。
士兵拿著伊凡的毛瑟手槍,別在腰間,這成了他珍貴的戰利品,直到蘇聯解體時,老態龍鍾又窮困潦倒的他也依舊沒有賣掉這把槍,去換取應急的面包。後來人們發現他死在了戰友們的墓地里,用那把毛瑟手槍自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