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如果早知道,提督也會被性侵
“唔啊,甚是爽啊!”我重重地砸下手中的啤酒杯,向身邊的克利夫蘭說道,“果然還是勞累的身體還是和啤酒最搭呀!”
“是呀提督!”克利夫蘭伸手攬過後背,像兄弟一般的拍在我的肩上,“提督,別看你長得娘炮,實際上還蠻對我胃口的嘛!”
我們此時坐在皇家窯子……啊,不是,是皇家艦隊的諸位姑娘們運營著的酒吧里。酒吧里什麼酒都有,白鷹家的姑娘們最喜歡來這里喝啤酒聊聊天——盡管這被皇家的女仆們調侃為“野蠻”的行徑,但是不得不承認大家聚在一起的確是十分開心。如果像皇家的騎士們那樣細品葡萄酒,是沒有這種爽快的感覺的。逸仙老婆不喜歡我喝酒,說是對身體不好什麼的……不過提督古神的體質又有什麼關系呢?除了喝醉也沒有更大的影響了。以太太和貝法對我的溺愛,我也經常“有恃無恐”地偷偷溜到酒吧。
克利夫蘭是我的好兄弟,好就好在有時候甚至會以“父女”相稱。我開始稱克利夫蘭為“克爹”,最開始她還很不樂意,但是後來便習以為然並且反過來叫我閨女?聽起來蠻怪的,但是誰也不會在乎。
之所以克爹會喊我娘炮,是因為在之前的一場關於深海的失敗實驗中,提督(我)的身體受到了“女體化”的影響。盡管最後成功恢復,但是還是留下了很多變化。比如乳首和後庭變得更加敏感,聲音幾乎完全變成女聲,身高也稍稍縮水,現在比貝爾法斯特都要矮一點了!也就是說,提督除了小丁丁,幾乎就沒有什麼男性特征了……
話說回來,其實我還有一位好兄弟,那就是我的婚艦俾斯麥同志。不過這只貓咪天天泡在研發部門,我去找她視察工作(聊騷)的時候根本對我愛答不理。我們港區里的姑娘們往往都會發展自己的各種愛好。盡管提督是生活中必不可缺的主心骨,但是根據對於愛好的痴迷程度不同,也會有諸如波斯貓這種拿起愛好忘記提督的……
最近我對於克利夫蘭的感情中有點異常,似乎曾經“單純”的友情中逐漸出現了曖昧感。此時我身邊的克利夫蘭還是穿著白天日常的制服。英俊的臉龐在酒精的作用下微微泛紅,透露出誘人的可愛感。金黃色的長發披在腰後。帥氣的白色斗篷下是藍紅色相間的制服短裙,藍色的水手襪與運動鞋相得益彰,渾身上下散發著強烈的“可靠感”。
不過克利夫蘭並沒有太太或者貝法那樣的強大氣場,她的可靠感也不同於另外列克星敦一般的“全能”感。不過這並不影響克爹確實是個帥氣可靠的女孩子。我們平常經常聚在一起鍛煉、玩競技游戲之類的。大概是在這種性格的影響下,和克爹在一起的我會不由自主地展現出自身較為男性化的一面。
不過克爹確實也跟說開玩笑般的說過,“展現不出自己女孩子的真是苦惱啊”這樣的話。其實克爹畢竟是女孩子呀,帥氣的外表細看也是讓人不禁性欲大動呢!想想平時英姿颯爽的海上騎士在我身下嬌喘的樣子,我的肉棒便不禁有了反應。唉,誰讓提督在生活中就是以下半身來思考的生物呢?那……我覺得我也該找個機會成全她了。
我和克爹的關系非常要好,這是全港區都知道的事情。因此太太偶爾都會感到奇怪,提督為啥還不給克利夫蘭送上戒指。的確,之前我並沒有仔細考量過我們之間的關系。不過在克利夫蘭跟我“抱怨”過自己的女子力之後,我也開始慢慢准備了。
今天就是我的計劃行動的日子。我打算邀請克爹喝完酒後回我的宿舍——以玩游戲的名義,想必她不會拒絕——然後大行一些羞羞之事。我已經准備好了為克利夫蘭專門定制的婚戒,並且和太太、貝法一起選擇了克利夫蘭的婚紗。優雅秀麗的白色婚紗穿在克利夫蘭身上,一定會凸顯出她的女子力和俊秀的身材吧。我也已經和女仆長貝爾法斯特打好了招呼,以免她像往常一樣來侍寢,打擾我的計劃。
同時我也給自己准備了一套休閒型的西裝制服——這就十分少見了。因為最近即使在婚禮上,我也常常和婚艦一起穿著婚紗——可能港區里對於提督的偽娘身份已經幾乎認同了!不過這次我還是打算在克利夫蘭面前穿上西裝,以此更好的襯托出她的女子力,——海騎士在我身下“屈辱求饒”的反差萌畫面已經使我按捺不住心中的興奮。
“提督一會邀請我去玩游戲嗎?這麼晚了……”
“明天是周六,有什麼影響呀!”
“呃嗯……那好!”克利夫蘭順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斗篷,“走走走~”
回到了宿舍,貝法為我們送來了飲料,然後就匆匆離開。我和克利夫蘭打開了游戲,我有些心不在焉,思考著找機會要向克利夫蘭“攤牌”。倒不是擔心會被拒絕——畢竟提督在港區有100%的表白成功率——我只是想為克利夫蘭留下更深的印象。
隨後我就記不清發生了什麼了。
我醒來之後,已經是第二天早晨。窗外晴朗的陽光有些刺眼。昨晚發生了什麼?我努力回憶著……自己玩著游戲,然後就昏迷過去了?
糟了!克利夫蘭怎麼樣了!?我急忙起身,四周張望著。“克爹……不對,克利夫蘭親,這是怎麼回事?”我驚恐地出聲詢問,而眼前出現的景象讓我大吃一驚。克利夫蘭居然穿上了屬於我的那一身西裝……不過有一說一,真的很帥氣……以我在女體化余波後的身體,大概是穿不出這樣的感覺吧?
但這不是重點。克利夫蘭見我醒來,有點不好意思地笑著。“嘿嘿……你昨晚睡得太早了……我把你抱到床上之後,在你的床頭發現了我的……我的戒指……”她炫耀似的揮了揮手,玉蔥般無名指上的白色鑽戒在陽光下閃閃發光。“提督,我終於等到這一天啦!”她上來爬到床上,撲倒了我。提督在艦娘的力氣之下當然無法反抗,但我還是努力解釋著:“不不不……那套婚紗才是你的呀克爹!!!你為什麼穿著我的衣服呀!?”
“啊?是這樣麼?”面前的金發小姐明顯愣了一下,但是片刻間又恢復了臉上邪惡的笑容,“有什麼嘛?有什麼嘛!你個死娘炮!我覺得你穿著這一身非常合適啦!”
我下意識的看向鏡子,這時才發現自己穿的並不是日常的睡衣睡裙,而是本來為克利夫蘭准備的那一套婚紗!白色的綢緞手套,長筒吊帶白絲,以及潔白無瑕的連衣蕾絲長裙搭配在我的身上,如同高貴秀麗的公主一般——絲毫沒有一點的違和感。
“不不不,克爹你聽我解釋呀!”我胡亂地伸出雙手,想把撲在自己身上的克利夫蘭推開。倒不是反感克利夫蘭,只不過這完全打亂了我預想的節奏呢……但是眼前的克利夫蘭大概已經處於了色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的狀態,完全沒有理會我的求饒。她壓住我的雙手,然後肆無忌憚地親在了我的嘴上。
“唔唔唔。”一股甜香的味道從口中傳來,看來克利夫蘭早晨也有好好准備了呢。我被動地適應著克利夫蘭的攻勢,她的香舌已經伸入了我的口中。溫熱滑嫩的舌頭展現出來的是遠勝於太太等艦娘的活力,數秒之中我的口腔便已經絲毫沒有了抵抗能力,只能任由克利夫蘭“蹂躪”我的嘴巴。
還好克利夫蘭並不是十分沉迷於這樣的行為,在我即將窒息之前還是分開了我二人的嘴唇。她把我抱了起來,然後將我以面朝試衣鏡的跪姿放置在了床上。而她本人則順勢來到了我的身後,一把脫下了我的內褲。
“?”等一下,克爹不是女孩子嗎!?她怎麼能……剛想到這里,一個熾熱的硬物已經頂到了我的屁股上。
“克利夫蘭!你怎麼會有肉棒?”我驚訝的詢問道。“啊,提督你說啥呢?這是仿生陽具呀!”克利夫蘭不屑地說,“當時,就和婚紗放在一起。表面上拒絕我其實已經早想被干了吧!”
不可能!我的房間里肯定沒有這種東西,難道是……然而我的思路被肛門處傳來的撕裂一般的疼痛感所打斷。“不是這樣的……不要……”我想提醒克利夫蘭要先潤滑一下,但是這個池面女居然直接一挺腰部,硬生生地將肉棒全部插了進來。
“嗯嗯……啊……”幸好我的菊穴已經熟悉了被侵犯的感覺,本能地包裹住了克爹插入部分的肉棒。溫熱而崎嶇的表面摩擦著我敏感的後庭腸道褶皺,我的身子如同觸電般本能地顫抖了一下,口中則爆發出了一陣快感的呻吟。
不得不承認,平時跟婚艦也沒少這麼玩,但畢竟是和克利夫蘭的第一次,我更希望按照原計劃來將海上騎士壓在胯下。
“不要啦!克爹!”我哭求著眼前的金發小姐。我的大腦告訴我不能接受這樣的情況,但是身體卻已經本能地脫力,逐漸進入了奇怪的狀態。就像是大腦發號施令,卻被四肢所拒收。再加上是面對自己心愛的女孩子,盡管違背了自己的初心,但還是不能激起我掙扎的欲望呢……
我正在糾結,突然門砰的一聲打開。穿著白絲女仆長的巨乳女仆長貝爾法斯特突然出現在了門口——也就是我所正對著的方向(試衣鏡是裝在門後的)。我此時雙手內折,屈辱地撐在自己的身前,臉上大概還帶有興奮的潮紅。如此光景被突然出現的女仆長看到,本應是令人無比羞恥的事情,但我卻感覺看到了曙光……快救救你的主人呀!貝爾法斯特!
我還沒有說話,沒想到貝爾法斯特先開口了。“啊,非常抱歉。是打擾了提督小姐(?)和騎士閣下的游戲了麼?容我先行告退。”貝法女仆長微微屈膝,雙手提裙,行了女仆禮。然後將門帶上,留下了懵逼的我和得意洋洋的克利夫蘭小姐。
“看吧,連你的女仆長都沒反應呢~”克利夫蘭掩蓋不住得意的語氣,還伸手拍打著我的屁股。“抬頭看看鏡子里的自己吧,”她伸手托住我的臉,讓我不得不正視鏡子里的自己。白淨弱氣的臉龐與纖秀的身材完全看不出作為男性的痕跡,即使是呻吟之聲也是那麼的嬌媚動人,“提督難道真的還認為自己是男孩子麼?”
身後英俊的金發少女不住地調侃嘲諷我,我也羞愧地低下了頭。後庭中的肉棒也逐漸開始了抽插。一陣快感傳來,突然激起了我的理智。不對啊,我不能這麼屈服。“但是呢,呃啊……克利夫蘭親,我是……我是有肉棒的!你沒有……你應該……”我還沒有說完,肉棒上便傳來了冰涼的觸碰感。
克利夫蘭一手抓住我的腰,抽插動作不停,另一手握住了我的肉棒。“不行啊提督~你看你的肉棒已經很興奮啦!哈哈哈,明明渾身上下都渴望著被我侵犯呢!”說著還輕輕擼動著我的肉棒。
“嗚……”我把頭深深地埋下,心中充滿了羞恥感與挫敗感。突然間門又打開了——是貝法女仆長!哈!果然還是心向著自己的主人!
然而事與願違,貝法親並沒有解救我的意思。她拿來了一個三腳架,上面居然是攝像機!?她打開錄像,對准了我。一言不發地又退了出去。
?女仆長,你在干什麼啊!女仆長!?
“你們……你們等著……”我一邊扭動著屁股,享受著克爹肉棒對我不斷的抽插侵犯,一邊嘴上仍然保持著作為提督的尊嚴,“等下次……我一定要把你們干的下……嗯啊!下不了床!”
“嘿嘿,那提督要加油哦!”克利夫蘭敷衍的回答者,胯下的肉棒突然深深的挺進。“嗚啊!”痛感與快感同時涌上了我的大腦,我忍不住喊出了聲。克利夫蘭不斷地加大自己的攻勢,絲毫不給我任何的喘息機會。“爹……爹輕一點……閨女要……嗯啊……要受不了了……”我只能把自己擺到低下的位置,卑微地向克爹求饒。
該死,這個女人怎麼這麼“生猛”。在和貝法或者太太等人的性愛中,我也經常處於被動位。但是她們對於我的侵犯十分的溫和,除非使用調教道具。但是克利夫蘭僅僅使用陽具的抽插就已經讓我的後庭逐漸失去了抵御的力氣。難道接下來就只能任由克爹“宰割”了嗎?
聽到我的哀求,克利夫蘭撓撓頭,似乎有點抱歉。“不好意思啊提督,第一次做,沒什麼經驗呢……”但是胯下的力度卻絲毫不減。由於仿生陽具極高的擬真度,克利夫蘭此刻大概也正在享受著類似於男性性交時的快感。
“嗯啊……克利夫蘭……克利親……好舒服……”我緊繃的精神也逐漸在快感的不斷衝擊下逐漸淪陷。我的頭緊緊埋在折疊著的手臂中,絲綢質感的手套摩擦著我的臉龐,十分舒服。輕柔的白色頭紗也披拂在我的胳膊上,我如同一個初夜中害羞的小姑娘一般。我現在……已經完全變成女生了吧?一時間我突然冒出這樣的想法。
“提督呀~原來做愛這麼舒服!難怪你想上我呢!”克利夫蘭的聲音中也帶有一絲顫抖,顯然仿生肉棒反饋到她下體的劇烈快感也使她興奮不已。“嗯啊……克爹……克爹最好了……”
“啊啊啊啊啊!!!!!!”突然間一股滾燙的液體射進了我的腸道中,我忍不住尖叫起來。克利夫蘭的動作逐漸遲緩下來,高潮過後的她大概短時間內會給我喘息之機。當然,高潮的也僅僅是克利夫蘭一人,由於體位的緣故,她的肉棒單純地摩擦著我的腸壁,卻絲毫沒觸及到我的G點。
我胡思亂想著,克利夫蘭又用手拉起我的雙臂,以如同駕車一般的姿勢再次將肉棒深深挺入了我的菊穴之中。這樣下來,我的臉只能無助地埋在了被褥之上,高舉著的臀部不用想就十分的充滿誘惑感。“提督的身子真棒!完全讓人欲罷不能哦!”克利夫蘭高興地說道,隨後繼續開始了對我菊穴的侵犯。
我的後庭已經被完全撐開,最開始火辣辣的撕裂感也幾乎完全消退。剩下的只是腸壁與肉棒摩擦所帶來的的興奮感——即使這並不能使我高潮,但是想到能被心愛艦娘的侵犯仍然讓我十分享受。我的呻吟聲也逐漸變大,進一步激起了克爹的欲望。此時鏡中的我身著婚紗,潔白無瑕,本應如同高貴秀麗的公主一般;而此刻高貴的氣質在身後英俊的騎士的攻勢之下已經一掃而淨,逐漸凌亂的衣著正是海上騎士克利夫蘭對我“無情”蹂躪的最好見證。
克利夫蘭興奮地抽動著深深插入我後庭的陽具,時不時還會挑弄一下我的小肉棒,給予我雙重刺激的同時也會保證我不會到達高潮。當克利親在一起突然間加大了頻率,我的菊穴也用力夾緊,完美的迎接下了又一輪體液的衝擊。
盡管我並沒有高潮,但是長時間快感的連續刺激也是我身心俱疲。我無力地趴在床上,克利夫蘭抽出了自己的陽具。“啵”的一聲,在剛剛安靜下來的房間中顯得格外突兀。“對了,提督還沒高潮吧?”“嗯……”我虛弱的答到。克利夫蘭將我翻過身,把我的雙腿折成M形分開。我的雙手順勢從關節下穿過,以十分羞恥的姿態扶住了自己的雙腿,將自己的下體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了克利夫蘭的眼前。
克利夫蘭好奇地撥弄著我的肉棒,光滑如玉的手一會擼動著肉棒,一會挑弄著龜頭——但遲遲沒有含上。唉,我也不該抱有期望的……以她現在的身份,大概是不會給我口啦……
隨後她再次挺起陽具,慢慢插入了我的菊穴中。與之前僅僅摩擦腸壁帶來的快感不同,這次微微上彎的陽具頂到了我最為敏感的前列腺。“嗯啊……”熟悉的刺激感傳來,使我不禁舒服地呻吟起來。“嘿嘿,就是這里沒錯吧!我事先和貝爾法斯特問好了呢!”身後傳來了克爹得意的笑聲。
“?”原來是貝爾法斯特在搞鬼嗎!?我突然間似乎明白了什麼,但是接著思路又被克利夫蘭再次打斷。巨大的陽具不斷衝擊著我的菊穴深處,上面的溝壑摩擦、壓迫著我的前列腺。刺激感感隨著尿意直衝我的心頭,使我的身體興奮地顫抖。我的視野中,外開成M字的白絲雙腿以及不斷抽插侵犯著的胯跟部給予了我強烈的羞恥感,但我的手又正扶著雙腿,無法捂住臉,我只能閉上眼睛,將頭努力側開。嘴里仍不爭氣的不斷發出“嗯啊!”之類的呻吟聲。
陽具抽插所帶來的前列腺刺激還不同於之前太太等人愛用的振動棒。克利夫蘭的抽插有力但間隔較大,每次陽具龜頭部分頂到前列腺時都會給我極大地刺激感,但是其余間隔時間則比較平淡。然而我敏感的菊穴在一次次的抽插之下也逐漸到達了高潮的邊緣,但是很顯然克爹並沒有意識到我的變化。
“嗯……克利夫蘭……克利親……可以再,再快一點……”我低聲說道。“哈?這是求人的態度嗎?我可愛的提督閨女?”克利夫蘭聽到我的請求,居然慢下了節奏!哼,真是太過分了。但我絲毫無能為力,只能再次放低身份,“爹~克爹~求求您再用力,再加快節奏!我……我要去了!”我哀求道。
“好!嘿嘿,要上啦!”克爹用力的拍打了一下我的屁股,然後加強了的抽插力度與頻率。一時間我的肉棒根部傳來了劇烈的刺激感,忍耐已久的肉棒終於到達了高潮!
“克爹……去了!我去了啊……”我呼喊著,肉棒里射出了濃郁的精液。我的雙手無法自由活動,只能努力挺起腰部,以盡可能地射出所有的體液。然而克利夫蘭的動作並沒停下,在我高潮之後仍然保持著抽插動作,很快我的前列腺再次回復了正常的敏感度,一陣高潮的預感再度襲來。
“不要啊……克爹……不要這樣……”我祈求休息的時間,卻沒有得到克利夫蘭的允許。“嘿嘿,提督,你沒聽說過一鼓作氣嗎!咱們一起射個干淨吧!”
“?”我驚恐地搖著頭,但是隨後再度到來的高潮打斷了我的思路。克利夫蘭作為艦娘擁有著驚人的體能,她似乎不知疲倦的在我的後庭中尋找著仿生陽具帶來的快感,同時也給予我不斷的前列腺刺激。
我的後庭內已經充滿了克利夫蘭高潮時射出的體液,我也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自己的精液已經射光,只剩下尿液混合著前列腺液不斷地射出。
“啊!……呼……提督,多謝款待!”克利夫蘭爽快的笑著,抽出了在我後庭里的陽具。留下了如同爛肉一般的我癱在床上。“唔……壞掉了……要壞掉了……”我不斷大喘著氣,想要坐起卻絲毫使不上力氣,只能無助地看著熟悉的天花板。
“乖,不要逞強了啊提督!”克利夫蘭把自己已經弄髒了的西服脫掉,簡單清潔身體後又換上了日常的制服與斗篷。“來,提督!今天克爹來喂你吃飯吧~”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拿來了甜點和熱牛奶,將我扶起,靠床頭坐好,然後慢慢地喂給我吃。
吃了一點食物後,我的體能也慢慢恢復。雖然剛才被侵犯的很過分,但對於擁有“古神”體質的我並不會產生大問題——否則克利夫蘭也不敢那麼放肆的“強奸”我到虛脫。
盡管力氣恢復了,但我慢慢喜歡上了靠在克利夫蘭身上休息的感覺。就是那一股充滿池面氣息的可靠感。我用手輕輕地撥弄著克利夫蘭的金發,雙腿蜷曲,把頭靠在了克爹的肩上,甜蜜的氛圍為我帶來無法言喻的愜意感。
“好啦好啦,要起床嘍!”克利夫蘭看了看表,想從床上坐起,卻被我輕輕拉住。“克爹……我還想要……”我後來已經無法再理解當時的想法,更是無法想象自己是以怎樣羞愧的語氣說出了這句話。當時的我似乎真的把自己當成了克利夫蘭的未婚妻,期盼著伴侶對自己的進一步“侵犯”。我也忘記了自己最初的想法。
我低著頭,不敢看克利夫蘭的表情,但相必也會十分精彩。她沉默了兩秒鍾,然後再次將我推倒在床上。她拿來繩索,將我雙手拉過腦後,捆起來綁在了床頭的欄杆,然後將我的雙腿再次擺成M型,借用鐐銬和繩索固定住。細心地克利夫蘭還在我的腰上墊上了天鵝絨的枕頭,防止我的腰部產生勞損。
我突然間看到了門前此刻正對著我張開菊部的攝像機,一時間大呼不妙。我把這個事情完全忘記啦!怎麼辦?難道我的被新婚艦娘“強奸”的片段就會這麼流傳到婚艦之中?然而我的呼喊並不能被克利夫蘭聽見,因為我已經被戴上了口球,隨後是眼罩。
實際上比我想象的更不妙。這個攝像機不僅是用來錄像的。吃瓜群眾列克星敦和貝爾法斯特等一眾婚艦正在一直在另一頭津津有味地“欣賞著”提督被侵犯的景象。後來才知道,在我昏睡的期間,貝爾法斯特和克利夫蘭達成了秘密協定,大概就是女仆長為克爹提供道具,克爹向女仆長表演“活春宮”。
然而此時的我並不知情。在菊穴傳來的快感的衝擊之下,逐漸忘記了自己未來的的羞恥結局克利夫蘭不斷抽插著身下的陽具,我的腸壁皺褶已經在刺激快感的作用之下逐漸麻木,幾乎成為了只知道前列腺高潮的射精機器。我一度想讓克利夫蘭放緩動作,但是被堵上的嘴只能發出嗚嗚聲,在外人聽來甚至還會以為是快感所致的呻吟吧。
第一次做愛的克利夫蘭小姐完全沒有其他的經驗,除了一昧的進攻我的菊穴並沒有做出其他的舉動。不斷接受菊穴高潮的我早已經疲憊不堪,前列腺也已經慢慢腫脹起來。我如同進入了快感地獄,無限的快感高潮夾帶著過度縱欲的疼痛與疲憊感。我每每想冷靜下來自己的身體,下一刻菊穴傳來的快感又會喚起我身體的興奮記憶……
後記:
那個上午——也或者是中午,畢竟最後我已經被干到不知人事了,我大腦里除了高潮和求饒就再沒有其他的想法。最後好在列克星敦和貝爾法斯特良心尚在(大概是已經爽過了),最終還是成功的進來解救了“奄奄一息”的提督。
貝爾法斯特心疼地為我忙上忙下,拿來各種藥水來加速主人的恢復速度;她一點也不生氣,甚至有些愧疚,畢竟自己是和克利夫蘭交易過的……
不過太太確實是有些生氣了。克利夫蘭如同犯錯的小孩子一樣,低著頭跪在地板上,接受著前輩的數落。畢竟港區里還沒有人將提督干到這種地步——盡管克利夫蘭並沒有主觀的惡意。我坐在床上默默看著這一幕,居然莫名感受到了克利夫蘭的女子力。
看來這姑娘只有吃癟的時候才會像個女孩子一樣啊……
得想個辦法在婚禮上讓她吃癟!不然本提督怕不是又要成來了受氣的小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