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寸止,想要射精卻一次又一次被禁錮到徹底崩潰的查理曼淫亂勇士阿斯托爾福
無限寸止,想要射精卻一次又一次被禁錮到徹底崩潰的查理曼淫亂勇士阿斯托爾福
流體狀態的黃金刺穿鋼筋水泥的叢林,在樓宇之間疾馳,它們就像有了明確目標的蟒蛇,動作迅速,幾個急轉彎彎折在空中的液態黃金便插入一側的大樓之中,它在追捕著那即將到手的獵物
不屬於城市的原始呼喚劃破寂靜的夜空,在這座無人死城的上空,駿獸的翅膀振動,空氣被它流线型的身軀迅速撕破。半鷹半馬的幻想種靈獸在空中高速躲閃著,而在後方追著它的正是那萬夫莫開之勢的流體黃金,有了生命的金屬即將追上翱翔在空中的駿獸。但是隨著駿獸後背駝載之人猛的用腿踢夾後肋,駿獸的速度瞬間劃穿音障,留下了幾根飄落的羽毛快速向地面俯衝而來
他們的目標也非常明確,騎在駿獸背後的那個瘦小身影也是用力的再次踢夾,駿獸的速度再次上升,它的下肢幾乎快要貼上身下的瀝青路,快速的衝擊幾乎貼近音速的氣浪衝碎兩側無數玻璃,駿獸與它背後的人影也找到了他們的目標
”一觸即倒——”
金銀白相間的長槍幻化出實體,駿獸振動它寬大的雙翼,將速度帶到了背後之人所能夠承受的極限,幾乎是毫秒之間,他們就接近了目標。那是一個女人,一個穿著洛麗塔黑色長裙的女人。她的身體周圍纏繞著無數液態黃金,就像她那金燦燦的發絲一般,在路燈的照射下反射著刺眼的光芒,駿獸幾乎是瞬間貼近女人,強大的氣流吹動著她的裙擺,但是瘦弱的身軀並沒有因此動搖。長槍直直的朝著女人刺來,她甚至不需要躲閃,無數黃金凝聚成一面屏障,霎時“咬住”了刺向主人的長槍,它們承受了這全力一刺,駿獸與它的主人眼看攻擊落空,甚至長槍也一同被黃金吞沒,兩人並沒有任何拖泥帶水的猶豫,隨著音爆炸裂,駿獸雙翅揮動帶起一陣風浪,瞬間脫離黃金的攻擊范圍直飛高空
但是這次的黃金並沒有讓逃跑計劃如願,它將身軀分裂成無數更加細小的液態黃金,如一根根金繩一般瞬間追上駿獸拉開的攻擊距離,駿獸這次還沒能逃脫,便被金繩束縛,用力一甩將它連帶著騎乘之人一並重重的摔到了地上,碎石飛濺,瀝青路被砸出了一塊巨大的凹陷,滿天的煙塵飄零,駿獸化為了無數魔術光點消失,只剩下那個踉蹌站起的身影,緩緩撕破煙幕,與已然走上前的黑裙女人對峙
“如此強大的魔力與詭異的術式,你究竟是誰?”
煙塵散去,那個騎著駿獸被砸向地面的人影也逐漸清晰,粉色的長發像少女那樣編成了一條粗大的麻花辮。黑紅金白氣色的盔甲與戰靴裝點全身,背後潔白的披風也因為戰斗蹭上了灰塵,雖然看上去活像一位少女,但是說話的聲音卻英氣十足,似乎是個少年。反觀好似一直落入下風的黑裙女人,她身上未見一處傷口,衣服也依舊潔淨整齊,見這位小騎士還能夠從廢墟中站立,她也明白此人絕非能夠輕易征服之輩
“強大,或者詭異?看來你對魔術的了解還是知之甚少——”
女人開口,周遭的液態黃金就狂躁起來,像是聽到了笛聲的毒蛇,躍躍欲試的搖晃著它們傲立的身軀
“我並非同你處於一個世界之人,我是魔女,千年的黃金魔女,你們這個世界的強大魔力讓我非常感興趣,特此前來,沒想到果真有些收貨。”
液態黃金開始像一柄柄利刃一樣刺向逐漸顯露身影的少年,作為騎士,盡管坐騎消失,但是手上功夫也不會落後於人,抽出腰間的佩劍,雖然是流動的金屬,但是其硬度與固態時相同,可是不管這些液態黃金的攻勢有多麼迅猛,當它們接近至少年騎士身邊的攻擊范圍內時,盡數被利刃切斷,瞬間攻勢土崩瓦解,無論怎麼構建新一輪的進攻,只要接近到少年周遭,皆會被削斷斬盡
自稱黃金魔女的黑衣女人身體周圍圍繞的那些黃金就像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一般,不管少年騎士怎樣抵抗,她的攻勢只會放緩,不曾停止,用魔力來消耗體力,那絕對會是魔力的一方吃虧,但是這個女人似乎不一般,她自稱魔女,在與自己的戰斗中少年騎士也察覺出來了,她的魔力似乎真的無窮無盡,一直這樣消耗下去絕對是自己吃虧
“很不錯的劍法,我就大發慈悲的應允你,向我,向千年不朽的黃金魔女,貝阿朵莉切奉上你的名號。”
“查理曼十二勇士之一,阿斯托爾福。”
簡短的交換情報後,黃金魔女貝阿朵莉切的攻勢逐漸減緩,隨後慢慢停止,她看著這個不應該屬於現世的已死之人,露出滿意的笑容
“神話之中的勇士,竟然在千百年後的東京城市中出現,這其中的緣由頗有趣了幾分,這樣吧,你也知道在接下來的戰斗之中你是絕對贏不了我的,不如歸順於我,如果答應做我的玩物,我想我的魔力能夠保證你永存於世。”
這份傲氣,確實像是經歷千百年的凝聚,看著貝阿朵莉切那自信滿滿的樣子,阿斯托爾福又怎麼會這樣輕易投敵,他握緊劍柄,擺出了迎擊的姿勢,似乎這就是他的回答
“嗯,我明白了,不過可愛的小騎士,你既然是男孩子,就不應該像女孩那樣穿著裙子哦,否則……弱點不是全都暴露了嗎!”
貝阿朵莉切一揮手,佯攻的黃金在她身邊凝聚,阿斯托爾福還以為那是一句羞辱,他的注意力完全沒有放在別處,幾乎全部集中在貝阿朵莉切召喚的黃金上。可是在他的背後,方才被他斬斷的無數碎金早已凝結成了一團,它扭動身形變成了一個長條,就在阿斯托爾福完全沒有將注意力放到自己這邊時,有了“生命”的黃金猛的躍起,圓柱形的身軀似乎有一股無形巨力
“哈齁咿咿咿❤️?!什…什麼嗯咿咿咿屁股!你…嗯啊啊啊好痛啊!你竟然偷襲嗯哦哦哦!”
阿斯托爾福反應過來時,那柱形的黃金已經頂穿白色的內褲鑽進少年從未被開發過的菊穴之中,堅硬的金屬,粗大的尺寸,無不劇烈摧殘著敏感脆弱的粉嫩菊穴。阿斯托爾福瞬間跪倒在地,利劍也早已無力抓握,他兩只手背在身後,拼命的想要抓住那根仍然不停深入的液態黃金,但是金屬裸露在外的光滑部分是他完全無法掌控的,深入腸道之中的液態黃金開始出現一顆又一顆凸面隆起,隨著它開始旋轉自己柱體的身軀,英颯的小騎士跪倒在地發出屁穴高潮的下流浪叫
“嗯噫喔哦哦哦❤️!別…別再鑽了咿咿咿噫!好…好痛啊…屁股…屁股要被撐裂開了啊齁嗯咿咿咿噫❤️!”
不僅僅是在刺激著阿斯托爾福那千百年從未開發過的菊穴,旋轉的柱體黃金輕松的抵到了靠近前列腺的位置,隨著它的鼓動,阿斯托爾福胯下之物也在敵人面前不爭氣的勃起了。他一手扯著裙擺遮羞,另一只手拼命地想要將那條液態黃金扯出,可是受貝阿朵莉切指揮控制的擁有了“生命”的黃金,想要抓住它就像是徒手在水中抓住靈活的游魚一樣困難。可是時間並不會停滯,並不會等阿斯托爾福將它扯出來一切再重新開始,黃金魔女控制著那條擁有了生命的金屬,猛猛的向著阿斯托爾福的直腸進攻著,明明是個小騎士,但是卻像一個小姑娘一樣嬌弱,在前列腺與後庭被旋轉的液態黃金摧殘一番過後,最終隨著雙端高潮,強烈的快感讓阿斯托爾福再也無法顧及羞恥,他在液態黃金不停的刺激下,濃白的初精從百般掩蓋的裙擺之下咕啾咕啾的噴濺而出,快感徹底奪走了阿斯托爾福反抗的力氣,貝阿朵莉切控制的黃金輕松的就將其控制,卷著滿臉潮紅的阿斯托爾福將他抬到自己面前,給了這位雙眼朦朧的小騎士一個飛吻
“好好睡一覺吧,睡醒了,你就會成為我量身定做的玩物了——”
黑暗,寂靜,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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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啦…嘩啦……]
“嘶……好痛…”
仿佛每一絲肌肉都在抱怨的悲鳴,菊穴被擴張的快感還存有余韻,伴隨著疼痛時刻提醒著阿斯托爾福,無力掙扎的小騎士被諸多鐵鏈吊在半空,他纖細的手臂都快要比不上用來壓制他活動使用的鎖鏈粗大,銀黑色的鎖鏈將瘦小的騎士四肢盡數封印,剝奪了他任何能夠掙扎的權利,百余斤的鎖鏈雖然被魔力托在空中,但是想要掙扎帶動它還是幾乎不可能的
周遭昏暗的氛圍讓阿斯托爾福完全無法分辨時間,這里不知是地窖還是地牢,不算高的天花板與牆根都布滿因為潮濕長時間未打理的青苔。而被施加了火焰魔法的加護的房間感受不到那份獨屬於地下的冰冷,並且有一股無源的詭異光芒籠罩在阿斯托爾福周遭,就像是在他的身體周圍插滿了火把一樣。房間再遠的布置只能勉強看到一扇門,其余的部分盡數隱匿在黑暗之中
“你肯定會好奇,為什麼我會擁有這等強大的魔力,擁有這樣詭異的法術,巧了,我也有不少的問題需要從你的身上得到答案,我想我們應該會相處的很愉快的,你這只需要調教菊穴就會高潮的小婊子。”
鐵門被推開,外界也依舊是這昏黃的光亮,那個黑色的身影就站在門口,貝阿朵莉切提起裙擺,優雅的邁過門檻進入屋內,便不再關心地上的汙穢是否能夠沾染自己的長裙,徑直向被束縛的阿斯托爾福身邊走來,似乎是直到這時,阿斯托爾福才意識到,自己的盔甲與衣物竟然全數消失。自己一絲不掛的暴露在這個魔女面前,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有衣物蔽體,這讓他有些羞憤,看著阿斯托爾福這扭捏的樣子,自稱黃金魔女的貝阿朵莉切緩緩靠近他的身邊,阿斯托爾福這才發現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仔細正視這位魔女的妝容,並不像神話之中那些干癟佝僂的老巫婆,貝阿朵莉切就像年齡定格在了十余歲的少女,她並沒有濃妝艷抹,只點了些許淡妝,金色的長發在無源光芒的照耀下頗顯得耀眼
“這幅肉體,算不上多麼精良的玩具,但是也是有培養價值的呢…”
貝阿朵莉切的纖指輕輕撫上阿斯托爾福那肌肉线條並沒有多麼明顯的腹部,過於纖瘦的身材並沒有多少肌肉陪襯,活像少女一樣的脂白肌膚手感也一樣綿密彈軟。阿斯托爾福的四肢也較為纖細,並不像傳說中的那些勇者騎士那樣健壯,加上他那一頭粉色的長發,若不是股間還微挺著一根可愛的肉棒,恐怕穿上女性的衣裝也不會被誤會是變態。但是貝阿朵莉切的目的並不是為了讓阿斯托爾福變成一個女孩,她是要將他變成自己的奴隸,變成一個對自己言聽計從,能夠陪伴自己渡過下一個千年時光的奴隸
“在我們促進彼此感情之前,我還有不少問題打算問問你~”
貝阿朵莉切的手指輕輕的在阿斯托爾福的小腹上打轉,尖銳的指甲剮蹭著光滑的皮膚,癢癢的感覺讓阿斯托爾福暴露在空氣中的肉棒有了些許反應,它輕輕翹動著腦袋,隨著貝阿朵莉切的手指每次略過,都會引起一陣可愛的反應
“呼呃呃……你…手能不能老實哈……哈噫一……點?”
說話的聲音都在發顫,阿斯托爾福煩躁的扭動著自己的身子,腹部的麻癢令他非常不適,但是殊不知,這也是將自己的致命弱點暴露給了貝阿朵莉切。黃金魔女聽罷便不再挑逗阿斯托爾福的小腹,礙於鎖鏈束縛的高度,她用力拽著鎖鏈將阿斯托爾福拉低了些許,讓身高相近的二人能夠面對面的交流
“吧唧……呼嗯…是新鮮的……少年肉體的味道,雖然你的肉體談不上上成,但是也能夠滿足我寂滅多年的冰冷之心。我現在只希望從你這里知道…究竟是什麼樣的存在,才能掌控你們這群非現世之人呢?”
貝阿朵莉切輕輕的舔舐著阿斯托爾福輪廓分明的鎖骨,她想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東西能夠操控這些被召喚出來的生靈。但是看樣子阿斯托爾福是並不願意告訴貝阿朵莉切任何事情,他干脆閉口不語,盡管身體上的癢感還未散去,但是他也能夠憑著意志力堅持,但是天真的小騎士並不知道的是,這相較於黃金魔女的折磨,完全談不上九牛一毛的重量
“沉默,並不是用來反擊我的最佳手段,你可以嘗試激怒我,但是前提是你已經做好接受我被激怒的准備。”
貝阿朵莉切的手中出現了一面金色的法陣,隨後一只做工精美的鈴鐺出現在她的手中,看著上面精細復雜的鏤空雕刻,阿斯托爾福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叮鈴叮鈴~]
“我的小狗們,來歡迎一下新的朋友了哦~”
昏暗的地牢開始扭曲,周遭的牆壁就像是被石子砸出漣漪的水面,它開始變形,整個房間的布置開始變化,阿斯托爾福被旋轉的房間晃的有些眼暈,待他適應,房間也完全變了個模樣。從昏暗低矮的牢房變成了一件裝潢華麗的閨房,玫瑰色布滿整個房間,蕾絲花邊的裝飾幾乎充斥各個家具,沉重的黑銀色鎖鏈依舊纏繞在阿斯托爾福的四肢上,但是它們的源頭卻不再是四周的牆壁,而是消失在虛空之中,貝阿朵莉切坐在梳妝台的鏡子面前,她的手中捧著那個金色的鈴鐺,這個奇怪的法器真正的作用不知是給人造成幻覺,還是說另有什麼特殊的用處,而且這房間內不再只是阿斯托爾福與貝阿朵莉切兩人,阿斯托爾福感受到了不屬於他們二人的魔力,也同時感受到了不少旺盛的生命力。隨著貝阿朵莉切搖晃鈴鐺,一旁的一扇門外的黑暗之中,只聽見啪嗒啪嗒的響聲由遠及近,然後兩個白花花的生物從門外鑽進房間,定睛一看阿斯托爾福才驚訝的發現那是兩個人,看年紀似乎還是與自己相近的兩個少年…
“這…你這是……真是惡趣味啊。”
看著趴在地上緩慢爬進屋內的兩個少年急匆匆的爬向貝阿朵莉切的身邊,像是獻媚的寵物狗一樣晃動著身子,他們同樣是赤身裸體,那根被玩弄到通紅的無毛陰莖上套有幾條奇怪的皮環,尖端龜頭的位置則是垂著一只鈴鐺,少年們討好的搖晃著自己的身體,鈴鐺叮鈴作響。貝阿朵莉切就像對待寵物那樣用滿是汙穢的鞋底踩住一個少年的腦袋,將他的臉慢慢踩在腳下,直到貼到地面,而那個少年卻更加興奮的搖晃著自己的身體,活像興奮的寵物狗那樣獻媚,鈴鐺也被他晃的更加響了起來。而另外一個少年就像失寵吃醋一樣,不甘的在一旁祈求著似乎是想要得到相同的待遇,女王氣場強大的貝阿朵莉切睥睨著看了他一眼,似乎不需要說話,僅憑氣場就足夠震懾住“貪玩”的寵物
“去,跟這位新朋友玩一玩,如果能讓我滿意的話,作為主人我是允許你們放縱一次的哦——”
兩個少年聽到這話興奮的快速朝著阿斯托爾福這邊爬了過來,他們雙目尚有光芒,但是阿斯托爾福能夠感受的出來,那光芒是沉迷陶醉於生物交媾的淫欲之光。兩個少年像是被剝奪了語言能力的行屍走肉一樣,他們靠近阿斯托爾福之後便起身開始胡亂摩挲起他的身子來,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阿斯托爾福沒有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厭惡,他對這種擅自觸摸自己身體的行為感到厭惡,阿斯托爾福掙扎,但是無濟於事,鎖鏈就是不可撼動的存在,僅憑他的蠻力想要撼動這麼粗的鎖鏈,蚍蜉撼樹可能還相對現實一點,就在兩個少年用那好像即將流出口水一樣的飢渴難耐的姿態不停的把弄著阿斯托爾福的肉體時,他們的主人,黃金魔女貝阿朵莉切打斷了幾人愉快的“交流”。
“先不要著急,作為見面禮我還要送給這位小騎士一樣東西呢~”
貝阿朵莉切攤開手掌,輕輕吹了一口氣,一陣如同金粉一樣的東西緩緩飛向阿斯托爾福,兩個少年就像呆傻的孩童,天真的伸手抓攔空中的金粉。那些被貝阿朵莉切賦予魔力的東西迅速薄薄的包裹住了阿斯托爾福的肉棒,在他那同樣光潔無毛好像新生出的肉棒上出現了幾道皮環,就像那些少年他們的私處一樣,一顆鈴鐺,掛在了尚未擼開的包皮後方,屆時露出敏感的龜頭,這顆鈴鐺剛好能在它的下面。阿斯托爾福能夠感受到被皮環束縛後的私處,明顯變得異常鼓憋,似乎就連排尿的權利也被剝奪,緊緊的勒住了他作為男性的命脈
“嗚嗯嘶——這…這是什麼?這東西也太勒了吧…喂!回答我啊!這是做什麼的啊!”
“可以開始了,讓新朋友看看你們的熱情,記住,誰能夠讓我滿意,我會考慮讓你們放縱一下的哦。”
沒有理會阿斯托爾福,聽到這話的兩個少年就仿佛看到飛盤被主人扔出老遠的寵物狗,聽到了“叼回”的命令,他們興奮異常,摩拳擦掌的就要對阿斯托爾福做些什麼。本就瘦弱的阿斯托爾福被這幾根大字束縛,但是他的雙腿卻是彎折貼合,而兩個少年盯上的目標並非別處,正是阿斯托爾福那紅潤的腳掌
“哈噫哎嘿嘿嘿?!怎…什麼啊嗯噫嘻嘻嘻嘻嘻嘻?怎麼…為什麼噫噗呲呵呵呵呵呵呵~為什麼是撓癢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停下!好難受嗯噫嘻嘻嘻嘻嘻嘻!不行嗯齁齁咿咿咿——”
一陣可愛悅耳的交笑,阿斯托爾福痛苦的掙扎著,撓癢,為什麼會是撓癢?想象中的各種酷刑的畫面沒有任何一種出現,反而是出現了自己最不擅長應對的撓癢。那兩個少年的手法別提有多糟糕,他們對於力度的控制幾乎一塌糊塗,痛癢並駕齊驅的鞭撻著阿斯托爾福的腳掌,他煩躁的扭捏著自己的身體,這種惱人的感覺卻令他的下體有了些許反應,激烈的撓癢令他痛苦萬分,想笑但是礙於自尊他必須忍住,可是自己的好兄弟似乎並不這麼認為,那根不爭氣的肉棒在兩側少年的左右夾擊下,已然傲立其頭顱,阿斯托爾福嘴中泄露的笑聲也愈發難以控制,似乎是只要一開始沒能成功忍耐,後續無論用盡什麼辦法都是難以繼續忍耐的
“別…哼噫咿咿咿嘰嘻嘻嘻嘻嘻~好癢…別…別再撓我的腳底了嗯哼哼哼~好難受呵呵呵呵…停下!你究竟有什麼條件!我…為什麼嗯哼嘻嘻嘻嘻為什麼要這麼折磨我!”
阿斯托爾福並不想多遭受無故的痛苦,他質問著貝阿朵莉切,後者也是嫣然一笑,揮了揮手,鈴鐺清脆的響聲瞬間就讓兩個少年安靜了下來,他們瑟縮到了兩旁,就像做錯了事等待懲罰的孩子那樣,看的阿斯托爾福感到一陣疑惑與寒意
“你問對點了,還真有一個條件,但是呢,你必須要在我的孩子們手中堅持過十五分鍾,我就告訴你我到底要用你來做什麼,要不然你可能會帶著疑問死去哦,加油堅持吧,看你能夠堅持多久。”
貝阿朵莉切又晃了晃手中的鈴鐺,兩個少年喜笑顏開,他們又一次爬上前,開始重復著剛才的工作。阿斯托爾福倒吸一口涼氣,癢,實在是太癢了,整個腳掌仿佛都墜入了癢的深淵,少年們毫無規律章法可尋的動作給予的壓力令他瘋狂,阿斯托爾福悔恨自己生了一副男兒身,竟然會因為撓癢有了反應,更悔恨自己有這麼一雙怕癢的廢物腳掌,那兩個少年扳住腳趾,握住腳掌,百般技法,只是為了能夠讓阿斯托爾福乖乖就范
“慢點啊嗯噫嘻嘻嘻嘻嘻…好癢…癢啊噗呲呵呵呵呵~滾開!不要碰我嗯咿咿咿前腳掌哈噫嘻嘻嘻嘻好癢……好癢啊嗯咿咿咿嘻嘻嘻嘻…不行嗯咿咿咿❤️!”
貝阿朵莉切走上前來,她手中捧著一個精致的小沙漏,展示給阿斯托爾福看,里面金色的細沙已經流逝大半,只剩上方的些許散沙
“當它全部漏到下面的時候,你就可以得到答案,不過前提是你需要忍得住你那可憐的笑聲,否則我就會將它翻轉過來。但是現在的話,是要開始重新計時的哦。”
聽到解釋還來不及高興的阿斯托爾福就看到貝阿朵莉切將沙漏反轉了過來,金沙又開始慢慢的泄露,剛才的一切努力頃刻間化成烏有
“不…不帶這樣的!你這是作弊噫呦哦哦哦嘿嘿嘿嘿嘿!別…別碰我!我在說話啊嗯噫嘻嘻嘻嘻嘻嘻!不要…不要撓了嗯嘿嘿噗嘻嘻嘻嘻…”
無奈,阿斯托爾福只能繼續忍耐,他盡可能的讓自己不爆笑,奈何這怪誕的癢感完全讓他無法防御,無法有效的掙扎導致完全無法抵御住癢感侵蝕。盡管這兩個少年只會機械的摳挖抓撓自己腳心的癢癢肉,但是這已經足夠致命,阿斯托爾福還必須要在忍耐住這等劇癢的同時憋住笑意,不能在那沙漏流逝結束前笑出聲音
“但是這也太難了呀噫嘻嘻嘻嘻哦!好癢!好癢啊嗯咿咿咿噫哦哦哦!癢嗯哼哼哼哈哦哦❤️~停…停下啊噫哦哦哦哈哈哈哈哈!癢!好癢啊咿咿咿噫——”
“哎呀,真可惜,我們的粉毛小婊子並沒有能夠堅持到沙子全部落下呢,你們兩位對新朋友太殘忍了哦~”
貝阿朵莉切在阿斯托爾福那絕望眼神的注視下將沙漏翻轉,剛剛落下的大半沙礫又開始翻轉落下。似乎這是個永遠無法逃脫的無盡循環,無法解除的詛咒。阿斯托爾福絕望的仰起頭,無助的嘆息很快就被喉嚨中咔咔的怪響代替,笑意已然無法忍耐,可是只要笑出聲沙漏就會再次反轉,一切又會白白努力
“可是根本忍不住呀噫嘻嘻嘻嘻嘻!癢!腳心太怕癢了呀噫哦哦哦齁齁❤️~不…不要啊嗯噫呀哈哈哈哈哈!快點停下嗯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別…嗚噫?!你在抓哪里嗯咿咿咿——”
就在阿斯托爾福還在煩惱怎樣擺脫腳掌上的癢感時,那早已因為撓癢挺立的下流肉棒忽然被一只纖細冰涼的手給握了起來,正是貝阿朵莉切,她微笑著將沙漏翻轉,然後將它隨意的丟到了一旁的地上
“是不是感覺被緊緊的勒著非常的痛苦呢…沒有辦法射精,連排尿都做不到,對於男人,尤其是你這樣因為撓癢就能夠有反應的下流小婊子來說,格外的痛苦吧?”
貝阿朵莉切一手像把玩核桃那般逗弄著阿斯托爾福的子孫袋,另一只手輕輕的環握住他勃起的肉棒,指腹輕輕的摩挲在外皮上,絲絲癢感更是無窮的撩撥著阿斯托爾福的情欲,那顆戲弄他一般存在的鈴鐺也被晃得叮當作響。
腳底的癢伴隨著私處被陌生人逗弄把玩,阿斯托爾福只覺得全身的骨頭都酥麻了一樣,他無力去忍耐笑意,應該說他甚至已經沒有了笑的力氣,阿斯托爾福垂著腦袋,他的視线中僅剩自己紅腫挺立的陰莖與貝阿朵莉切那白皙纖細,沒有一丁點溫度的雙手
“既然阿斯托爾福在游戲中輸掉了,那是不是應該願賭服輸呢,你需要從我這里得到情報,我也需要從你身上來認識這個嶄新的世界——”
貝阿朵莉切逗弄阿斯托爾福子孫袋的手緩緩向後挪動,撩撥會陰的同時,找准機會,放棄制造癢感,而是將她的食指探入小騎士溫熱敏感的菊穴,瞬間握著肉棒的手能夠感受到更加堅實的硬挺。肉棒顫動,貝阿朵莉切的手指更加深入,在尋找,尋找那個能夠讓男人瞬間繳械的開關
“嗯咕咿咿咿!停下!你…嗯啊啊啊!換一個條件!我肯定…嗯噫哎嘿嘿嘿我肯定答應你啊嗯哦哦哦!!”
前列腺收到壓迫,精液迫不及待的想要從體內排除,整個尿道充斥著一陣麻癢,似乎是即將射精的預告,但是就當阿斯托爾福天真的以為自己能夠舒適的體驗到在別人手中完成一次菊穴高潮的同時也射精的快感時,精液受到了外力壓迫,硬生生的隨著快感被憋了回去,疼痛,脹痛,復雜到難以形容的感覺籠罩整個下體。阿斯托爾福感覺自己的睾丸仿佛快要憋到爆炸,強行寸止的痛苦讓他的血液流動更加快速,龜頭也早已迫不及待的探出,但是迎接敏感冠狀溝與馬眼的則是貝阿朵莉切那纖細的手指
彎曲的拇指抵在龜頭最前端,像雨刮器一樣待它完全挺立後借助先走汁的潤滑左右刮弄起來,在細膩的肌膚摩擦對於龜頭來說也是無比刺激的,更何況是阿斯托爾福這種完全沒有被開發過的身體,強烈的快感摧枯拉朽之勢的瞬間蕩平了阿斯托爾福的防御,他瞬間二次繳械,隨著屁穴之中貝阿朵莉切手指的攪動,加上她精湛的技術,還有那兩個不停刺激著自己腳心的少年
“射了!又要射了嗯哦哦哦!要在…要在撓癢癢的折磨下射精了嗯噫呀哈哈哈哈!為…為什麼啊哦好痛苦嗯哦哦哦!射不出來…為什麼射不出來啊啊啊嗯咿噫❤️——”
皮環被貝阿朵莉切賦予了魔力,沒有她的允許自然是不會被准許釋放,阿斯托爾福的二次射精也同樣被憋了回去,整個尿道與睾丸都是火辣辣的疼痛,但是快感的余韻還未消散第三波攻勢就已經到來。而那兩個撓腳心的少年依舊賣力,他們雙手成為作畫的筆,而阿斯托爾福那腳碼偏大的腳掌成為他們優良的畫布,任由他們創作
[叮鈴~叮鈴~]
鈴鐺清脆的響聲更是增添無數羞辱的味道,好像就是在高速廢物的阿斯托爾福他一事無成一般,作為騎士連簡單的撓癢癢都能夠讓自己高潮,甚至萌生了哀求貝阿朵莉切讓他射精的想法,這一瞬的恍惚讓阿斯托爾福短暫的奪回理智,他急忙打消這種想法,盡管在百般折磨下,在癢感與快感的雙重夾擊下理智很難長存,但是僅僅是一瞬間也需要讓自己保持清醒,絕對不能淪為敵人的玩物!
“求求你嗯哦哦齁齁齁~讓我…讓我射一發,就一發嘻嘻嘻嘻嘻…太…太難受了啊嗯哼哼哼…憋著實在…太痛苦了嗯咿咿咿呀哈哈哈哈哈!求你了!就一次啊嗯哦哦哦哦❤️或者…噫噫呀啊啊…你停下來啊噫嘻嘻嘻嘻…”
“哦我的小阿斯托爾福,你似乎還沒有弄清楚我們之間的關系呢,你作為奴隸,有什麼資格來要求主人呢?就算是請求,沒有我的允許也是不准說的哦~”
貝阿朵莉切滿意的看著已經有服軟勢頭的阿斯托爾福,而那兩個少年似乎也是在爭寵一般,爭先恐後的試圖通過誰能夠讓這個粉毛的小婊子笑的更大聲來引起主人的注意。而貝阿朵莉切只是專心的逗弄擼動著阿斯托爾福那憋到紅腫的肉棒與被開發到輕輕觸碰就能高潮的後庭。阿斯托爾福的理智尚存,但是他完全想不出有什麼能夠應對這招的辦法,一刻不停的爆射榨精是痛苦的同時,一發也射不出來的無限寸止更是難以忍耐的折磨
“好了——”
隨著貝阿朵莉切的手指從後庭拔出,冷風灌入讓阿斯托爾福打了個寒顫,她用力的捋拽了一把阿斯托爾福敏感的肉棒,也同時引得他嬌軀一震。聽到主人的命令兩個奴隸少年急忙停手瑟縮到了兩旁。貝阿朵莉切看著滿臉潮紅,體力已然幾乎消逝的阿斯托爾福
“你們退下吧,接下來屬於我們新朋友的夜晚到來了。”
貝阿朵莉切屏退了兩個少年,她拿起放在梳妝台上的那枚金色鈴鐺,隨著清脆的響聲隨著她搖晃手腕響起,一開始並沒有反應,但是接下來阿斯托爾福就聽到了一陣讓人頭皮發麻,不寒而栗的窸窸窣窣怪響,正當他疑惑之際,櫃子底,床底,門縫外,窗戶縫外,幾乎整個房間所有的縫隙都在像潮水一樣涌出各種各樣的蟲豸,它們的無數副足劃過地面產生窸窸窣窣的響聲,它們的甲殼反射著無源的光亮,眾蟲群皆是目標明確的朝著阿斯托爾福快速接近,然後順著足以搭橋的位置接著鎖鏈,快速的接近了無助的少年
“別…別過來!好惡心啊!嗯咿咿咿不要爬上來!滾開滾開!停下來啊啊啊——”
蟲豸們尖銳的鰲足抓住阿斯托爾福細膩的肌膚,快速的順著他的四肢爬滿整個白皙的軀體,阿斯托爾福厭惡的表情夾雜著方才因為折磨變得潮紅的臉頰看起來更是別有一番韻味,可是昆蟲們並不會選擇欣賞他露出什麼表情,鈴鐺的響聲讓它們狂躁,似乎那才是成功激怒他們的開關,而阿斯托爾福並沒有注意,自己的肉棒上,也掛著一顆鈴鐺
隨著它的掙扎,隨著貝阿朵莉切的搖動頻率越來越快,蟲豸們掙扎的更加瘋狂,它們揮舞著自己的鰲足,張合著自己的對顎,它們啃咬,抓撓。遍布了阿斯托爾福全身,像是穿上了一身黑色的盔甲,但是除了對蟲群的厭惡與這種詭異生物摩擦皮膚帶來的惡心感覺外,這群硬殼甲蟲與千足蟲還為阿斯托爾福帶來了熟悉的刺激,癢
它們就像是擁有了意識一樣,隨著鈴鐺的指揮能夠做出讓人很難想象會是蟲子去做的事,它們扭動自己的身子,盡可能地讓自己接觸到更大片的阿斯托爾福的肌膚,從而帶來更加豐富的刺激,但是蟲子能夠帶來的不僅僅是癢這樣簡單的刺激,它們其中一部分開始迅速向阿斯托爾福的肉棒聚集,被多次寸止憋的通紅的敏感肉棒,被惡心的蟲豸包裹,它們那令人感到惡心的對對鰲足開始剮蹭敏感的包皮與脆弱的龜頭,肉棒受到這樣的刺激令阿斯托爾福爆發除了至今未有的癲狂
“嗯咿咿咿噫滾開!別…別靠近我啊嗯咿咿咿噫!好惡心!好癢噫呀哈哈哈!別…別再嗯啊哈哈哈哈哈!往哪里鑽啊咿咿咿~”
一只千足蟲扭動著它靈活的身軀,纏繞上少年渴望被刺激的肉棒,蟲豸這等連智慧都不曾進化出的生物,按理說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做出這種動作,但是纏在阿斯托爾福陰莖上的那只千足蟲就實實在,在的做了出來
只見它尖端抓住龜頭,下身緊緊纏繞住肉棒的下段,模仿人手那般,像彈簧一樣的身軀開始發力,它開始抽動,攻勢之迅猛,力度甚至大於了貝阿朵莉切先前將阿斯托爾福玩弄的欲仙欲死時的那番力度。很難想象這是一只蟲子所能夠做到的事情,阿斯托爾福瞬間挺起下身,他艱難的掙扎著,甩動著自己的肉棒,試圖將那條緊緊纏繞的千足蟲甩掉。但是它纏的非常之牢,並且不僅僅是快速的擼動帶來的機械快感,那盤踞在龜頭周遭的鰲足輕輕的搔弄著敏感的性器,仿佛它也明白這里是不能傷害的存在一樣,而阿斯托爾福卻在蟲子的玩弄下不爭氣的再一次射精,可是很明顯,他不被允許釋放,第三次射精也同樣被皮環遏止了下來
“就這麼飢渴嗎?連蟲子的玩弄都能夠讓你射精,那你可真是有夠差勁的呢。你那根可愛的肉棒上綁著的的小鈴鐺,只要它發出響聲,蟲子就會變得狂躁哦,今天夜還長,明早我再來陪你哦,好夢~”
輕描淡寫的解釋了阿斯托爾福難以接受的事實後,貝阿朵莉切踏著輕佻的步子優雅的踱步到了門外,揮手與阿斯托爾福告別後,便消失在了黑暗之中。而阿斯托爾福雖然知道鈴鐺的晃動會引得蟲群更加狂躁,但是不管是那些擠進腋穴之中的小甲蟲還是盤踞在自己腳掌上的千足蟲,亦或者是這條“技術精湛”的詭異千足蟲,它們即使聽不到鈴鐺的響聲,也是會有所動作,只不過是鈴鐺會讓它們狂躁。三次寸止過後,阿斯托爾福整個尿道都是火辣辣的痛感,他急需要釋放,保持這個姿態這樣持續一夜,那他絕對會瘋掉的。敏感的肉棒還在被千足蟲套弄爬搔著,而全身上下幾乎沒有一處肌膚不反饋回癢感這一訊號
“嗯啊咿咿咿❤️!你們這群…惡心嗯哈咿呀的蟲子…給我…嗯噗呲嘻嘻嘻嘻嘻…腳心不行…都說了不行了啊咿咿咿!別…別再動了嗯啊啊啊!停下來!給我停下來啊啊啊——”
蟲子有怎麼會聽得懂人類的語言呢,阿斯托爾福最終還是難以忍耐,他本能的掙扎,隨著鈴鐺清脆的聲音響起,霎時間整個房間充斥著他絕望的哀嚎,被蟲子反復玩弄的頻繁高潮,這是何等的恥辱。但是刺激一旦強烈,阿斯托爾福就會本能的掙扎,只要一掙扎,那鈴鐺便會響起,刺激就會變得更加激烈,陷入一個惡性循環,看不到未來的,黑暗絕望循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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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第二天房門被推開,優雅的身影從黑暗中顯現,這個難以丈量時間的昏暗房間中,只剩下了蟲群甲殼互相磨蹭發出的窸窣聲響。貝阿朵莉切重新引起那無源光芒,房間變得清晰,鎖鏈中央拴著的那個少年,已經沒了聲響,他自然不會死,貝阿朵莉切也知道他不可能死。輕搖鈴鐺,屏退了眾蟲群,待它們散開,阿斯托爾福全身上下已經被蟲子的鰲足抓撓的滿是紅痕,很難想象他在這“一夜”之間,經歷了怎樣的折磨。
而他那根可憐的肉棒,能夠看到皮環更加深陷的勒住,並不是皮環在縮小,而是反復寸止得不到釋放的肉棒腫脹的大了一圈。阿斯托爾福雙眼翻白,他張著嘴保持著昏迷之前的樣子,身上不知是口水還是什麼混合的體液流的哪里都是,粉色的秀發在此刻似乎光澤也暗淡了下來
“醒來吧,我的扈從,我的寵物~”
隨著黃金魔女腳下出現金色的法陣,被鎖鏈禁錮的阿斯托爾福身下也出現了同樣的法陣,隱藏的契約術式正在植入他的身體,以黃金魔女貝阿朵莉切的魔力作為媒介,達成隱性觸發,待時機成熟便會完成術式,達到真正的效果。隨著全新的魔力源源不斷的注入阿斯托爾福體內,他的體力也開始恢復,神智也逐漸清醒,雖然外傷貝阿朵莉切刻意沒有恢復,但是這並不影響她接下來繼續折磨
“呣…為……好痛呃呃…”
蘇醒過來的阿斯托爾福只覺得全身上下叫的上名字的地方沒有不痛的,而胯下之物更是疼的出奇。當他看到貝阿朵莉切才意識到,一切都不是夢,一切都是切實發生過的。眼前的這個魔女,想要致自己於死地!
“你到底想做什麼!我們應該明明沒有瓜葛的!”
阿斯托爾福的聲音都略帶了些許哭腔,而貝阿朵莉切依舊不慌不惱,她看著瑟瑟發抖的宛若從巢穴中掉出僅剩一口氣的雛鳥一般的阿斯托爾福,伸手輕輕的撫摸著他的臉蛋,而另一只手的食指,則是點在了那已經無力勃起的肉棒上
“很簡單,我現在已經了解了你這個世界的一切,而你,對於我而言利用價值就只剩最後一點,就是像他們一樣~”
輕輕套弄了一下阿斯托爾福的龜頭,貝阿朵莉切轉身一手搖鈴一手示意阿斯托爾福向一旁看,臥室的牆壁開始像之前在地牢中那樣扭曲,像是被漩渦吸進水中的殘步一般,整個房間的布局又開始變化,兩人這次又回到了一個地牢之中,但是不同以往那個,這次的這間牢房更寬大的面積,更高的穹頂,也有更多的“奴隸”,當阿斯托爾福看到他們時,被眼前這番淫靡的景象驚呆了,打眼一數,大約有十余個少年,皆是一絲不掛,像一條條交疊的白肉,他們的發色各異,膚色相差無二,年紀似乎都與阿斯托爾福此身相近,眾人皆有一個相同的特征,全身赤裸的同時,他們那同樣漲到通紅的肉棒上,也都勒著幾圈黑色的皮環,同時掛著一只與阿斯托爾福下身佩戴的相同的金色鈴鐺
眾少年就像沉迷於淫欲,喪失理智的肉獸一般,他們有的三兩成群,有的干脆多人一起,互相把玩,舔弄著彼此的身體與胯下肉棒,就像一開始貝阿朵莉切喚來給阿斯托爾福撓癢的那兩個少年奴隸一樣,他們看起來神情呆滯,似乎只有進行交媾才會使他們恢復神氣,但是眾人在見到貝阿朵莉切的到來皆變得興奮異常,似乎是在慶祝神明蒞臨那般恭敬與緊張,但是又無不激動,從他們的眼神中看不到男性那種對女性的渴求,反而是一種詭異的色氣情感,似乎是在求著貝阿朵莉切來虐凌他們一般
“這是我們的新朋友哦,未來他就會與我們一同度過美好的時光,我沒記錯的話,你們其中好像有人認識他吧?”
貝阿朵莉切說話的期間眾少年皆閉口不言,表現得異常恭敬,當她提出問題後,一眾少年分列兩旁,一個金發的少年緩緩的從人群後方爬了出來。
那如少女一般柔順的金色長發散亂的垂這,它的主人似乎已經放棄打理,纖細的身段讓人感覺仿佛會一捏就斷一般,讓人好生憐憫。白皙的肌膚透著淡淡的桃色,看不清他的神情面容,但是他的臉頰上同樣掛著潮紅的雲彩。就像退化了雙腳直立行走的功能一般,少年四肢並用的從人群中脫穎而出,他胯下那紅腫的肉棒同阿斯托爾福此刻的狀態一致,掛著一只精致的金色鈴鐺,得不到射精允許的肉棒已經不知道在折磨玩弄下被禁止了多少次釋放,少年就想一條年邁的忠犬,緩緩的爬到了貝阿朵莉切的腳邊,畢恭畢敬的低頭親吻舔舐她鞋頭的灰塵
“主人……”
披散的金色長發遮住了少年那本就模糊不清的面容,阿斯托爾福更加不確定來者究竟是何人,方才貝阿朵莉切還說這個人認識自己,難道自己有朋友遭遇不測了?還是說……
阿斯托爾福還沒想明白,少年就在貝阿朵莉切的應允與命令下抬起了頭,看到他朦朧的雙眼還有那潮紅的臉頰,阿斯托爾福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不…這……這不可能?!迪昂!迪昂你為什麼在這里!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都是這個魔女做的——”
“不准對主人不敬哦,新來的小婊子,這樣不是好孩子。”
迪昂,迪昂·德·鮑蒙。阿斯托爾福被召喚到這個世界認識的第一個從者,兩人互相介紹過自己的身世背景後發現對方似乎與自己有許多相像之處,就連長相兩人都是酷似少女的男性,這讓兩人在戰爭之余成為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而數周前迪昂的失蹤一直讓阿斯托爾福記掛於心,沒想到竟然也是被這個魔女給抓到了這里
“你究竟對迪昂做了什麼,你這混蛋魔女!”
阿斯托爾福的肉體爆發出強大的力量,體力不支的他甚至將粗重的鐵鏈晃動幾分,但是這依舊無濟於事,迪昂像是迷了心智一樣跪在阿斯托爾福身前,一手抓撓著他的臀肉,一手逗弄著他疲軟的肉棒。而貝阿朵莉切依舊是微笑著看著阿斯托爾福,喃喃道
“這位小騎士要比你堅強的多,我到現在,也沒能從他的嘴里問出,或者從他腦中提取出什麼有效的情報,唯獨在他大部分的記憶中,看到了你的身影,抓到你,我想對我了解這個世界有點作用,但是很遺憾,你們都是腦袋空空的呆瓜……”
貝阿朵莉切裝作很失落的模樣,原來迪昂早在幾周之前就已經被她捕獲,不知是經歷了怎樣的折磨,他才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與那些現在恢復到亂交中的少年們一樣,似乎他空蕩的大腦中只剩下了肉欲這簡單的情感。阿斯托爾福不明白,為什麼那個自信強大的百合騎士,那個會對他露出可愛笑容的迪昂,會變成這樣,仿佛喪失了與人溝通的能力一樣,痴呆的把玩著阿斯托爾福的肉棒,似乎性器對於他們這些貝阿朵莉切的“奴隸”來說,有著特殊的吸引力
“你先對於我來說,已經沒有任何用處了,你能夠做的,就是成為像他們這群小婊子一樣的存在,用來取悅我的存在……”
說著貝阿朵莉切又搖晃起手中的鈴鐺,熟悉的窸窣聲響起時,阿斯托爾福只覺得全身上下的肌膚上仿佛重現那被蟲群折磨一夜的痛苦癢感,看到那些黑黝黝的甲蟲從牢房外的陰影中浮現,那些正在淫亂交媾的少年們無不畢恭畢敬的跪拜,他們像祈雨的土著,渴望著神明能夠給予些許恩賜一樣,但是蟲群沒有停留,它們隨著鈴聲快速聚集,只用了一會,就將阿斯托爾福與迪昂兩人包圍,像是給整個地面鋪上了黝黑的外殼一般
“那麼,就讓金發小婊子來照顧一下新朋友,我什麼時候允許你停下,你才可以停下哦。”
“是,主人——”
阿斯托爾福還沒明白,只見迪昂起身,摘下了掛在龜頭下方的鈴鐺,然後開始如同被催淫了一樣撫摸起了阿斯托爾福那纖細的胴體,被摯友這樣挑弄,阿斯托爾福的心中萌生了異樣的情感,但是他明白,他不僅要逃出去,更是要帶著迪昂一起逃出去
“迪昂,你一定要清醒過來啊,我們一定能逃出去的,我們一起嗯啊噫呀哦哦❤️?!怎…嗯哈咿咿咿!別…別舔了哼哦哦咿咿咿噫❤️~”
“吧唧……壞孩子的話,不能相信,想要逃離主人,你是壞孩子。”
迪昂溫熱的桃舌在口水的潤滑下貪婪的舔舐起阿斯托爾福粉嫩的乳尖,舌尖與乳暈的碰撞讓兩人都得到了滿足,雖然阿斯托爾福是完全被動的狀態,迪昂吸吮著,舔舐著他的乳頭,而另一側的也未能幸免,靈活的手指像撥弄算盤珠那樣挑逗著少年脆弱的乳頭,雖然是男性,但是這個部位不亞於女性那般敏感,阿斯托爾福只覺得腰都軟了,仿佛全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一樣,而不偏不倚,就在這個時候,蟲群一擁而上,就連迪昂也被連帶著讓無數黑甲蟲與千足蟲包裹,兩人的身體瞬間再次成為蟲群的樂園,縱使身上奇癢難耐,肉棒也被千足蟲抽動的身體反復擼動著,但是迪昂卻仿佛感受不到那般,盡管他的呼吸愈發的粗重,嬌嗔聲也愈發變響,但是他仍然在執行著他的主人,也就是貝阿朵莉切下達的命令,不停的玩弄著阿斯托爾福兩只敏感無比的乳頭,而那些甲蟲則是非常識趣的將乳頭周圍的肌膚空缺出來,供迪昂享用
“跟你的朋友好好深入交流一下吧,我看他好像都快等不及了。”
“呼嗚…嘻嘻…明…明白了呵呵呵呵…明白了主人!”
迪昂繞過束縛阿斯托爾福四肢的鎖鏈,艱難的忍著身體表面源源不斷給予肌膚的巨癢,隨著他的到來,阿斯托爾福臀部的蟲群也讓開了缺口,而那條纏在迪昂肉棒上的千足蟲也泄力,松開卷曲的身體脫落了,似乎就連蟲群都明白他接下來的動作
“嗯咿呀?!什…什麼啊迪噫嘻嘻…你…迪昂你那是什麼……不…不會吧,你…嗯嘻嘻…你要做什麼!求你!別…別這樣!我們不是朋友嗎齁噫呦嗯嗯哦哦哦❤️——”
後入,迪昂腫脹的陰莖緩緩刺入阿斯托爾福那菊穴的粉嫩褶皺,有先走汁的潤滑,能夠幫助肉棒輕松進入腔道,加上腸液的潤滑,足夠他暢通無阻,全身吃癢,加上後庭的疼痛以及羞恥緊張等各種情緒,阿斯托爾福全身的肌肉猛的收緊,整個直腸的腔壁瞬間吸吮住了迪昂顫抖的肉棒,頓時讓他發出滿足的嬌嗔,兩人的動作都極其小心,阿斯托爾福生怕自己的反抗會傷到迪昂,而迪昂則是害怕自己倘若太過於激烈,快感來的太快會太不盡興
肉棒開始緩慢行進,直到它抵達所能夠到達的極限,隨後開始慢慢向外抽動,就當阿斯托爾福以為這只是個玩笑,迪昂准備將他的陽具抽出去時,他的摯友再次挺動下身將肉棒送入深處,本就緊緊吸吮著肉棒的敏感腸壁這下更能夠感受到被柱狀物摩擦時帶來的快感,由於阿斯托爾福特殊的英靈身,從未開發過的菊穴只在與貝阿朵莉切戰斗時被液態黃金強姦般的爆肏過一頓,此刻如此清醒的狀態,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迪昂肉棒的每一寸挪動。抽插,機械的進行著活塞運動,但是阿斯托爾福那因為不知多少次寸止已經酸痛難忍的肉棒卻也因為與摯友交媾的這種背德感與羞恥感加上菊穴被開發時出現的強烈快感,他也同時勃起了,隨著迪昂的緩慢抽插,阿斯托爾福的肉棒也在一跳一跳的做出反饋,明明知道自己射不出來,但是卻還是抱有一絲射精的奢望,阿斯托爾福竟覺得自己仿佛有些沉迷其中了一般
迪昂在他的身後,高度踮著腳剛好能夠緩慢的抽插著阿斯托爾福的菊穴,而兩人的全身包括腳心都爬滿了黑色的甲蟲,它們的鰲足並不會帶來疼痛,而是會帶來無窮無盡的癢。迪昂兩手一手逗弄著阿斯托爾福方才被自己舔的滿是口水的乳頭,另一只手則是在玩弄著他的子孫袋,而阿斯托爾福那不被允許釋放的肉棒之上,也纏上了一只那熟悉的千足蟲,隨著迪昂的動作慢慢的抽動著
舒適,實在是太過於舒適了,快感衝昏了阿斯托爾福的頭腦,衝潰了他最後自尊的防线,他開始享受全身爬滿蟲子的癢感,開始享受後庭被摯友瘋狂抽插刺激著G點的快感,開始期待即將迎來射精時的癲狂,但是……
射不出來!根本射不出來!阿斯托爾福絕望了,快感達到頂峰,在迪昂的逗弄下睾丸輕輕抽動,一股積蓄已久的濃精期待著釋放,可是皮環緊緊的勒住了整條肉棒,似乎是肉眼可見般的它又腫脹了些許,得不到射精允許,阿斯托爾福只能這樣被快感反噬,尿道早已因為疼痛感到麻木,整副陽具都在因為寸止的痛苦顫抖。這是第幾次?不知道,第幾次射不出來了?不清楚,阿斯托爾福只能絕望的繼續被迪昂凌辱著後庭,但是他能夠明顯的感覺到迪昂的動作慢了下來,可是抽動的肉棒尺寸仿佛也腫大了一圈。阿斯托爾福也明白了,盡管迪昂被貝阿朵莉切指使來爆肏自己,但是卻也沒有被允許釋放,他也與自己一樣只能無助的接受快感余韻的反噬,眼睜睜的看著它們從快感變為痛苦…
“嗯啊…你這……你這小婊子的肉體,不屬於壞孩子,呼嗯…你……你的肉體令我著迷。”
“哈啊……咕…不……迪昂,求你了噗呲呵呵呵…別……求求你…饒了我……別再,別再繼續了。”
不知道持續了多久,阿斯托爾福在這個地牢之中完全沒有時間的概念,只能夠感受著迪昂機械的抽插,頻繁的刺激靠近前列腺的G點讓他一次又一次的想要射精,卻一次又一次被皮環強行勒住遏止,阿斯托爾福就算是靠魔力支撐的從者,此刻也已經幾乎被肏到脫力,無助的他歪著身子,靠著鎖鏈的支撐勉強的休息一下。而迪昂亦是如此,在阿斯托爾福頻繁的求饒過後,他緩緩從阿斯托爾福的菊穴之中抽出掛滿腸液的紅腫肉棒,異物抽離,空洞的松懈讓阿斯托爾福的後庭變得更加敏感,只是灌入冷風就讓他感覺全身刺激到像是射精高潮那般
迪昂後退兩步,無力的坐倒在地上,蟲群散去,留下兩個充斥著淫靡腥膻味的少年,因為持續的侵犯,兩人的體力幾乎都已經告罄,而貝阿朵莉切此刻上前,為兩位賣力表演的舞者獻上由衷的掌聲。她輕搖鈴鐺,束縛著阿斯托爾福陪伴著他不知多久的沉重鎖鏈化為烏有,體力不支的小騎士重重的摔倒在地,仿佛能夠從兩人身上看到蒸騰的白氣一般,這一幕演的貝阿朵莉切十分的喜愛,所以作為獎勵,她要好好的“犒勞”一下二人……
“我想你們體力應該恢復的差不多了吧,既然恢復了,那主人可是要給予兩位表現優良的小騎士獎勵了哦~”
貝阿朵莉切拍了拍手,一直在一旁的眾多少年聽到聲音紛紛像討食的貓狗那般慫恿上前,而貝阿朵莉切則是讓他們好好的服務一下兩個因為體力不支倒在地上的人。對於千年黃金魔女來說,使用簡單的煉金術那就像喝水一樣簡單,她一揮手,金色的法陣掉落出了十余把板刷,與幾根羽毛。貝阿朵莉切讓眾人挑選自己喜歡的,趁手的工具。隨後她便准備欣賞這場白肉交疊的盛宴
少年們得到了主人的命令,爭先恐後的爬向虛弱倒地的兩人,阿斯托爾福還想要護住迪昂,但是卻被幾個少年拉著拖到了一旁,兩人被迫分開。阿斯托爾福本還想關心摯友那邊的狀況,卻發展自己的周圍被圍了個水泄不通,完全看不到外界是什麼情況,並且那些少年似乎更加鍾愛自己這邊一樣,他們七手八腳的控制住了阿斯托爾福的四肢,讓他完全無法掙扎,隨後不知是誰第一個拉動刷子在阿斯托爾福的腳底留下癢感的痕跡,瞬間眾人一齊進攻,霎時間阿斯托爾福的大腦一片空白,他從被抓到這里為止,還從來沒有遭受過如此恐怖的癢感洗禮,幾乎身上沒有一寸皮膚不在“爆發”著癢感,與先前布滿蟲群時那種狀態相比,後者就像是小打小鬧一般
“哈噫呀哈哈哈嗯噫嘻嘻嘻嘻~停下!停下啊嗯哦哦哦!不…不能這樣嗯哦哦哦齁齁齁~癢!實在是太癢了啊嗯哦哦哦!不可以啊嗯咿咿咿噫——”
阿斯托爾福看不到迪昂那側的狀況,卻也在不久後聽到了他淒慘的笑聲,看來這些少年對於貝阿朵莉切的命令表現出無比的遵從。阿斯托爾福不知是自己開始適應還是撓癢的攻勢確實減弱,他開始不至於那般癲狂的掙扎了,這時貝阿朵莉切走到她的身邊,蹲下身輕聲的給他解釋道
“你知道我為什麼叫千年黃金魔女嗎,千年的含義是——”
原來這些少年並非與阿斯托爾福來自同一個時代,貝阿朵莉切的特殊能力能夠讓她游走在時間的另一側,她會選擇自己感興趣的時間,隨後前去狩獵。而這數十人皆是她從時間线的分支上尋來的奴隸,他們有與阿斯托爾福跟迪昂同樣來自古代的少年騎士,有文藝復興時期的美少年藝術家,有現代歐美的美少年,有日本戰國時代的美少年武士,也有現代日本的少年偶像。貝阿朵莉切綁在他們肉棒之上的皮環有著她無窮的魔力,有著足以停止時間流動的能力。這些少年自己的時間停止了流動,但是卻隨著外界的時間勞損,只要不給他們解開皮環滿足他們射精的欲望,他們就將永遠保持這個樣子下去,不管是自殺或者傷害自己的身體,都會被魔法瞬間修復。少年們只能永遠沉浸無限寸止與射精的奢望之中徘徊,一旦解開皮環,隨著射精,他們體內最後屬於黃金魔女的魔力被排出體外,那那些曾屬於數百年,千年前文明的少年將會瞬間化作一具枯骨。他們是活在了這個世界規則之外的悖論之人,這其中不乏已經有讓貝阿朵莉切囚禁折磨,玩弄了一千余年,再也無法做回正常人的存在。
被折磨的恍惚間,阿斯托爾福聽明白了貝阿朵莉切的解釋,他稍稍松了一口氣,畢竟自己本就不屬於這個世界,待御主的魔力消逝,自己便能夠回到英靈座,迪昂應該也是一樣,屆時他們就能夠獲得自由,擺脫這個千年魔女的折磨,似乎是看透了阿斯托爾福的想法一樣,貝阿朵莉切在解釋完有關她的一切,有關阿斯托爾福想要了解的一切後,給他留下了一個深邃的,意義不明的微笑後,便離開了
就下了互相纏綿的一眾少年,他們在折磨阿斯托爾福與迪昂的同時,彼此也在互相逗弄著對方的身體,不被允許射精,只能徒增快感再隨著痛苦消逝,阿斯托爾福的理智告訴他這樣下去自己是堅持不了多久,但是很快,肉棒不知被誰吮吸,那強大的口技,讓阿斯托爾福被徹底折服,腦中如何逃離,各種各樣的計劃一切的一切都化作了烏有,非常厭惡的同時,自己也沉浸在眾多少年對肉體的凌辱之中,肉棒被不停的吮吸,而自己的嘴中不知何時被塞進了不知誰紅腫的根莖,菊穴在扭捏之間被趁虛而入的手指翹動,摳挖著掏弄著,而腳心腋下乳頭這些地方更不用多說,刷子羽毛似乎不能夠滿足少年們施虐或者說疼愛的心情。舌頭,一條條溫熱的舌頭橫行在細膩的肌膚上,阿斯托爾福已經聽不到迪昂的聲音,是自己叫的太大聲了嗎,還是說他已經失去意識了?不知道,不理解,好難思考,完全無法思考,放棄思考好了……
“嗯咿咿咿!不要!不要總是這樣嗯啊啊啊!停嗯嘍嘔嗚嗚嗚?!那粗去嗯哼噗哦哦哦!嗯喔齁嘔嘔嘔——”
擰成一團的白肉反復堆疊著,少年們爭先恐後的上前想要去給予這位新朋友一些歡迎禮物,輪番攻勢足夠阿斯托爾福應對,但是他腦中仍殘存著一絲希望,殘存著與迪昂一起逃出去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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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還想從我這里逃走嗎?”
血紅的佳釀在琉璃的杯盞中打著轉,纖手輕輕搖晃著透亮的酒杯,一尊黃金鑄成的王座之上,貝阿朵莉切慵懶的依偎在上面,像是在一座宮殿之中,周遭的裝潢也無不充斥著富麗堂皇四個字,但是對於“黃金魔女”來說,這似乎僅僅是她九牛一毛的權能
王座之下,偌大的宮殿空空曠曠,黃金鑄成的奇怪支架擺在了王座數百蹬階梯之下,而上面四馬攢蹄的掛著兩個長相俊美的少女…?兩個少年,一粉一金的發色在金色立柱上的龍頭火把照耀下顯得頗有些發烏,不知兩人已經遭受了多久的折磨,滿身傷痕,但是鞭傷燙傷或是刀傷卻一分一毫都沒有,兩人的身上滿是細細的紅痕,就像是被…刷子一類的器物刷洗過一樣,兩人的雙腳尤為嚴重,腳心幾乎變成了紅色,入眼滿是那數不清的紅痕
阿斯托爾福與迪昂在地牢之中已經被折磨的失去了時間的概念,在這里他們不需要進食,喝水,排泄。似乎一切不做僅憑著魔力供給就能讓兩個人活的很好,兩人今日被貝阿朵莉切帶上了大殿,迪昂滿嘴憧憬之語,似乎是對接下來的折磨抱有無限期待,而阿斯托爾福知道,這個魔女是不會做出什麼好事的,可是當貝阿朵莉切從王座上踱步走下來後,阿斯托爾福才意識到,她不僅不會做什麼好事,更是直接帶來災難的瘟星
“只要你求我,我今天可以幫助你解開封印,讓你滿足的射一次精,怎麼樣啊小婊子?”
這個問題讓阿斯托爾福愣在了原地,他不可思議的瞪著貝阿朵莉切,一旁的迪昂已經神志不清的自言自語起來,而阿斯托爾福吞了吞口水,在這無法記錄時日的折磨之中,他除了希望自己的御主能夠來拯救他之外,就是想要舒服的完成一次射精,次次寸止,讓他懷疑自己究竟還是否有沒有這個功能,而貝阿朵莉切此刻說出這句話反倒讓阿斯托爾福沉默了,見他沒有回答,貝阿朵莉切挑了挑眉,後退了幾步拿出了那個眾人都已經無比熟悉的金色鈴鐺。隨著清脆的聲音響起,不多時大殿中傳來幾聲低吠,那是野獸的吼叫,隨著爪子抓撓地板的聲音由遠及近,幾條體格雄壯的詭異犬科動物跑到了貝阿朵莉切的身旁向她甩尾示好
“今天就讓它們來陪你們兩個,如果堅持不住可一定要及時說出那句話哦,否則錯過了高潮的時間射精可就沒那麼爽了~”
貝阿朵莉切頭也不回的踏上階梯,隨手搖了搖鈴鐺,幾只魔犬興奮的衝向兩人,它們熟練的雙腳站立,異常發達的後退足夠支撐它們完成這樣長時間的站立,被四馬攢蹄吊在空中的迪昂與阿斯托爾福完全沒有反抗的余力,還來不及感嘆犬科動物陽具的惡臭,那股屬於動物荷爾蒙的騷淫味道夾雜著一股膻腥化作一陣勁風,輕松的突破了兩人前後的防御
口穴與菊穴的雙重壓迫,當獸根粗暴的插入菊穴時,兩人不爭氣的小肉棒爭先恐後的勃起,但是被皮環緊緊的勒住,是完全無法完成舒展的,但是魔犬並不會在乎這些,它們攻勢迅猛,就算是男性它們也知道究竟如何高效的侵犯才能夠讓對手崩潰,頻繁的摩擦到接近前列腺的G點讓迪昂很快就受不了在射精寸止中完成了一次高潮。而阿斯托爾福卻還在堅持,但是魔犬的獸根就算是他的嘴巴也才艱難囊括,粗大的獸根快速的雙穴齊插,讓他的舌頭都在不自覺的攪動著,舔舐著那苦澀無比的腥臭獸根
本想著自己可以像神話傳說中的眾多英雄一樣忍受凌辱最後成功書寫神話,但是再第一只魔犬完成了菊穴腔內射精後,那滾燙的獸精仿佛刺激到了阿斯托爾福內心最渴望的那處逆鱗,瞬間他就覺得第二根插入的獸根更加粗大,更加有力,而自己口中含著的這條獸根也開始抽動起來,他明白的時候一切已經都完了
“嗯嘔嘔嘔嘔嘔嘔——噗咕哦哦哦!嗯嘔嘔嘔嘔嘔!求你…求你惹,讓窩色淨…嗯嘔嘔嘔…不…不行惹嗯哦哦哦齁嘻嘻咿噫!求你!!”
阿斯托爾福的胃袋之中幾乎被獸精填滿,這種催淫效果可以用恐怖形容的怪誕存在讓他的大腦徹底焚寂,完全做不出任何思考,聽到了想要的答案,貝阿朵莉切滿意的晃了晃鈴鐺,幾柄毛刷漂浮著出現在了阿斯托爾福的腳邊,而他肉棒上的皮環果然松懈脫落了,可是隨著魔犬的抽插,腳底的刷子也開始對著腳心足穴的軟肉發起總攻
“嗯哦咿咿咿噫齁哦哦哦!不…嗯呃呃呃啊啊啊忍不住了!真的沒法嗯哦哦哦!沒法忍齁咦咦咦哦哦哦嘻嘻嘻嘻嘻嘻~太久…太久沒有射精了啊啊哦哦哦哦!”
白濁的精液先是逐漸從馬眼擠出,像是一個生澀的少女不好意思推開眼前那扇門一般,隨著魔犬用力的撞擊著阿斯托爾福的臀肉,整個後庭發出悲鳴,一股濃精終於射出,等待這一刻多久了,一天?一周?一個月?還是一年?在這里沒有時間的概念,阿斯托爾福已經數不清自己有多久沒有射過精了,尿道被大量的濃精衝刷所產生的快感隨著下體的抽動牽動全身,就在阿斯托爾福的射精即將抵達最高潮時,貝阿朵莉切從高處遠遠的拋下一只白骨的頭顱
“這是你的御主,多虧了你之前眼神中無意中透露的這個消息呢,我可是廢了好大勁從時間上徹底的將她抹除呢,這下應該沒有人會影響到我們之間的快樂了呢。”
擁有能夠從各個時間面將人的存在抹殺能力的魔女,貝阿朵莉切將阿斯托爾福那無辜的御主,那個失去了從者不得不隱退出聖杯戰爭的可憐女孩殘忍的殺害,並且在她的這處於時間亂流的結界之中,混亂的時間是完全無法用感官測量的,為何頭顱會變成白骨,那是因為在外界,時間已經流逝了百年。看到自己的最後一絲希望火苗被掐滅,看著御主的頭骨被碰到面前,阿斯托爾福徹底的絕望了,但是隨著絕望一同到來的,還有……
“嗯咕咿咿咿噫!射個不停!一直射個不停啊噫嘻嘻嘻嘻嘻!射出來了!全都射出來了咿咿咿呀哈哈哈哈哈!精液!精液啪嘰啪嘰的涌個不停啊!要死了!要死掉了噫嘿嘿嘿嘿~”
隨著射精結束,先前貝阿朵莉切在阿斯托爾福體內植入的隱性法術開始奏效,這是一種契約法術,她輕晃手中金鈴,皮環重新纏繞住了阿斯托爾福的肉棒,契約達成,黃金魔女搖晃手中的鈴鐺,那不停爆肏二人的魔犬也化作了一縷硝煙消散,看著還沉浸在被強姦與射精快感之中,眼神空洞的阿斯托爾福,貝阿朵莉切睥睨著如牲畜一般的二人
“如果未來我再給你解開這皮環,你就會像一個普通人一樣瞬間遭受這百年光陰的蠶食,直至身消玉隕,換言之,你只能成為我的奴隸,永遠……”
貝阿朵莉切的背後像展開的羽翼那般,無數金色的羽毛滿天飄零,它們騰空而起,隨風而落,直到來到阿斯托爾福的身邊,羽毛們也仿佛有了自我意識一樣,它們開始自動的尋找著少年身上的敏感帶刺激,失去了御主,希望徹底淪為泡影的阿斯托爾福,對於此刻的他來說,似乎沉浸在這完全無法逃脫的快感之中,才是他最終的歸宿。相較於強忍痛苦,似乎接受它才能夠令阿斯托爾福那空缺的心靈得到“慰藉”…
周圍的立柱上所有的龍頭火把都被點燃,瞬間大殿周圍的黑暗被照的燈火通明,數以百計,不,千計。不對,完全無法用數字形容的數量,無數跪在地上四肢爬行的少年們逐漸向著阿斯托爾福靠近,貝阿朵莉切就像一位女王在檢閱她的部隊一樣,無數的奴隸無不對她露出崇拜的神色,他們的胯下都被皮環封印,在這個處於時間亂流之中的國度,不知有多少人被魔女剝奪了人生,但是他們卻無不憧憬王座之上的貝阿朵莉切,眼神中滿是渴望與哀求,欲望的天坑,究竟何時才會被填滿呢…
the.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