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日記
趁著自己徹底失去直覺之前,琳琳把這本日記塞到了自己包包內側,然後徹底垂下眼皮,悠悠的睡了過去。
許久之後,琳琳哼唧了兩聲,慢慢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床上,衣服已經被脫掉了,全都整整齊齊的疊在了一旁,和書包放到一起。
拉著被子遮住自己的胸,琳琳一手撐著床坐了起來,這里是柳建誠的臥室,桌上是幾張演算紙,上面畫著看著就讓人頭疼的化學結構式。
從包里拿出自己帶來的睡衣,琳琳迷迷糊糊的站了起來,揉著太陽穴走到了桌子前,拿起一張紙隨便看著。
那是關於狂犬病病毒的研究稿紙,琳琳只能看懂一點點,這個時候已經是早上九點了,柳建誠不在屋里,也不知道干什麼去了。
摸了摸自己的包,那本日記還在,琳琳也不敢現在就拿出來看,發現這本日記的時候,那可是一個隱秘的角落,上面也沒有條形碼,如果被知道了,自己可不好解釋。
於是琳琳就拿著柳建誠的稿紙學了會習,沉浸在了化學的世界里。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門吱呀一聲開了,柳建誠看著凳子上認真看資料的琳琳,笑了笑走了過去,捂住了他的眼睛。
“猜猜你是誰?”
“我是你爸爸。”
“靠......”
柳建誠郁悶的松手,下手一抄,給琳琳來了個公主抱,“怎麼每次都是你占便宜?”
“切,你太嫩啦。”琳琳勾著柳建誠的脖子,笑嘻嘻的說道。
“我倒是感覺你更嫩一點啊。”柳建誠看著琳琳的眼睛,兩人的嘴唇挨得越來越近。
“憑什麼這麼說呢?”琳琳笑了笑,嘴唇已經貼了上去,兩人呼出的熱氣都清晰無比。
柳建誠低頭狠狠的壓了上去,兩人唇舌相交,開始激烈的吻了起來,琳琳被抱著壓著,只能被動的承受嘴里不斷和自己糾纏的舌頭,雙手把他抱得更緊了。
吻著吻著,公主抱變成了斜抱,斜抱變成了背手抱,琳琳的雙腿夾在柳建誠的腰上,抱著他的脖子,閉著眼睛吻著,柳建誠則是拖著琳琳的臀肉,又捏又揉,把琳琳全都傾到自己的上半身,讓兩團乳肉壓在他的胸膛上。
兩人一邊吻著,一邊走到了床邊,柳建誠的手微微一松,上半身壓了下去,琳琳順勢倒在了床上,雙腿並在一起,兩手大大的攤開,小臉上滿是激吻後的紅暈。
“唔......呼......憋死我了。”琳琳喘了兩口氣,笑著說道,“怎麼這麼急色?”
“你說呢,小美人。”柳建誠雙手撐在琳琳的身子兩旁,臉對著臉笑著回答。
“切,色狼,同性戀,變態。”琳琳側過了小臉,嫩白的肌膚上透著一絲粉紅,嘴角還帶著一絲微笑。
“遵命,變態色狼同志這就來強奸這個偽娘小受。”柳建誠也開起了玩笑,身子也壓了下去,用膝蓋頂在琳琳的雙腿之間緩緩的揉著。
“啊......別別,你給我講講那個報告嘛,哈啊......你......”琳琳話還沒說完,又被柳建誠吻住,兩人在床上疊在一起,擁抱著繼續剛才的事情。
琳琳的衣服本就一層,里面什麼都沒穿,柳建誠很輕松的便將她的上衣脫了下來,露出一對飽滿渾圓的乳房,粉色的乳暈一片平整,上面是可愛的兩個凹陷,隨著柳建誠的動作而抖動著。
“呼......大色狼!”琳琳笑著解開了柳建誠的襯衫,摸著他胸口鍛煉有素的肌肉,手慢慢的往下,解開了他的腰帶。
配合著柳建誠的動作抬臀,琳琳的褲子被褪到了腿彎處,而柳建誠的內褲也被琳琳扒了下來,雄壯的男根已經抬起了頭,散發著雄性的味道。
把琳琳的衣服脫光,柳建誠把身子往前頂了頂,雙手擠著軟綿的巨乳,挑逗著粉紅色的乳暈,敏感的琳琳一下子喘息了起來,胸部開始變得挺拔起來。
光用手好像還不夠,柳建誠俯下身子,吻住了琳琳的一邊乳房,另一邊則用手指插到乳頭凹陷的地方,扣著點著。
“啊~別把我弄壞了,壞人,哈啊~”胸口的溫柔觸感比強硬來的更爽,琳琳挺起了胸,讓一邊的乳肉更多的送進柳建誠的嘴里,舌頭附上皮膚的觸感有些癢,有些麻,但是也有些刺激,琳琳的蠶寶寶開始膨脹了起來,軟塌塌的吊在雙腿之間。
隨著小小的吧嗒一聲,琳琳的乳頭從乳暈中彈出,柳建誠夾住鮮嫩粉紅的兩個小櫻桃,用手指左右撥拉著。
這樣的刺激遠比含著來得快,琳琳雙手抓緊了床單,夾著腿開始摩擦,胸口傳來一陣腫脹和酥麻,昨天今天都沒榨乳,里面的乳汁本就很充盈了,經過柳建誠這麼一擠,乳孔便慢慢的張開,白色的濃郁汁水從中流了出來,潤的雙乳都是白色的痕跡。
琳琳接著乳汁,把自己的雙乳抹得白白亮亮,柳建誠下身往上一挺,將陽具插到了琳琳的乳肉中間,雙手按住奶子夾緊,開始挺動著腰部。
“早都想這樣了吧,變態。”琳琳白了柳建誠一樣,胳膊夾緊,隨著柳建誠的抽插,乳肉被不斷的擠壓,乳汁一股一股的噴了出來,一邊插一邊順滑,倒是讓柳建誠爽的不行。
“寶貝,你的身材是真不錯。”柳建誠得了便宜賣乖,笑著說了一句,熱熱的硬硬的陽具在雙乳間擴開了一個通道,滑膩的乳肉包裹著猙獰的肉莖,上面全都蓋滿了白色的乳汁。
柳建誠的陽具不小,插上來的時候,龜頭已經能頂到琳琳的脖子了,看他興致高昂的樣子,琳琳也有些想要了,便配合著他,一手環緊自己的雙乳,讓乳汁呲的噴出,另一手撐住床,讓柳建誠抬高一點身子,把抽插的部位從乳根換到了乳肉中間。
這下子雙乳把陽具夾得更緊了,琳琳微抬起身子,伸出小舌頭,每當龜頭插進來的時候便舔一下。
琳琳雖然是女王課學得不錯,但是其他的課也相當厲害,服侍起來也不是蓋的,每一次她的舌頭都能舔到馬眼的位置,然後一滑,點一下下面的系帶,沒過兩分鍾,柳建誠的肉棒便膨脹了起來,琳琳趕緊湊身過去,含住柳建誠的龜頭,舌頭順著打轉,刺激著上面每一處敏感點。
熱乎乎的精液射到了嘴里,琳琳含著前後舔弄了幾次,才把精液全都收進嘴里。
還沒等琳琳張嘴,柳建誠便一把抬起了她的雙腿,菊穴已經濕淋淋的一片了,可愛的菊花正一張一合的開口,雖然射了一次,但是柳建誠的陽具依然堅挺,借著奶水和唾液的潤滑,陽具在穴口蹭了蹭,便插了進去。
“不許吞下去,含著。”柳建誠把琳琳的腿彎夾到了肩膀上,陽具刺溜一聲頂到了最深處,然後便是激烈的抽插,啪啪啪的聲音在屋子里響著。
琳琳雙手抓起了被單,聽話的讓精液在嘴里晃蕩著,下體被猛烈衝擊的感覺爽上了天,相比於吊人胃口的九淺一深,這樣粗暴的方式更符合她的口味,她也用盡渾身的解數,扭腰夾穴,悶聲嬌喘叫床,不停的配合著自己的男友。
花心早已被改造的非常敏感,也十分肥大,柳建誠每次衝擊都能一下子撞上去,然後擠著摩擦下來,琳琳的肉棒軟綿綿的掛在雙腿之間,除了屁股上的啪啪啪聲外,硬不起來的大肉棒打在肚子上更加響亮。
相比於以前堅硬的肉棒微微晃動,琳琳現在硬不起來的巨根更加淫蕩,當柳建誠的衝刺速度夠快時,琳琳的肉棒便會上下飛快的晃著,雖然是硬不起來,但是變大充血後,還是有微微的硬度的,看上去就像是一根肉棒在飛快的打擊著自己白嫩的肚皮,甩著一股一股的前列腺液。
嘴里的精液慢慢的都有些沒味了,琳琳不敢張口,只好用鼻子呼著粗氣,渾身上下都被柳建誠插得一片晃動,雙乳和肉棒都在夸張的甩著,柳建誠看的也是血脈噴張,氣勢不減的越頂越深,每次抽插都帶出一片滑膩的淫液。從菊穴流到了床單上,積成了小小一片。
“唔唔~~唔......嗯......”琳琳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開始發熱,下體也傳來一陣滾燙的尿意,她全身的肌肉一刹那繃緊,然後精液一下子甩了出來,濺的身上哪里都是。
經過擴張改造和保養的菊穴一點都不會松,柳建誠也沒給自己動過大刀子,在琳琳的菊穴里能堅持這麼久還是他射過一次的功勞,但是在琳琳高潮時候的緊張下,菊穴也收的緊緊,柳建誠再也忍不住,大股的精液全都噴了進去。
“唔......唔唔唔唔~~~”琳琳被這麼一燙,花心里一陣抽搐,又是些精液從肉棒里流出,慢慢的流進她的肚臍,在上面積成了一小灘。
“張嘴。”柳建誠喘著粗氣,俯下身子將琳琳被汗浸透的頭發扒開,露出她完整的小臉。
“啊......”琳琳紅著臉張開了嘴,精液已經淡的不行了,里面全是唾液混合後的白色泡沫,柳建誠滿意的點了點頭,將琳琳的下巴合了上去。
得到可以咽下的命令,琳琳才把嘴里的精液全都吞了下去,有些撒嬌一樣的依偎在了柳建誠的懷里。
做愛後要安撫,琳琳感覺這真是太正確了,但是柳建誠卻不是很懂,和琳琳激情完畢,他開始陷入賢者時間,雖然沒有做點根煙玩手機這種弱智行為,但是他也很不懂風情的拿起了自己的演草紙,摟過了琳琳,把紙展平,開始看剛才琳琳在一旁的演算和推論。
“你的推論很有意思,不過有一個很離譜的錯誤,利巴韋林對這種病毒的作用其實並不大,相比而言,我感覺金剛烷胺的效果更好,你看......額,琳琳?”
柳建誠看著自己的懷里的小偽娘帶著些危險的眼神,不由得摸了摸頭,這是怎麼了?
“滾滾滾!拔屌無情,渣男,洗洗忙你的去吧,那個什麼容兒的事,跟我半毛錢關系沒有!”
自己剛和男朋友做愛完畢,被他摟在懷里,期待著能有一段甜蜜的情話或者安撫,結果這個家伙直接開始講課,還說自己的是很離譜的錯誤?琳琳肺都快氣炸了,現在就想把他一腳踹下去。
“哈?”柳建誠有點摸不清頭腦,這時候應該哄,應該哄,但是他也不知道,只好哦了一聲,去浴室洗澡了,他從雜志上看過,這時候應該讓女生自己靜靜。
琳琳目瞪口呆的看著他真的光屁股洗澡去了,把滿身精液和乳汁的自己扔在這,怒火蹭蹭的往上冒,自己身上的痕跡已經有些發干,這人壓根沒有注意到。
他把自己當成了什麼?一個可愛的炮架子?
琳琳越想越氣,沉著臉坐在床上,直勾勾的盯著浴室的門,腦袋里面無數的念頭翻騰著,他到底喜不喜歡我,自己是不是一廂情願了,這就是個無情的男人!
她現在有點理解安奕聽到她和柳建誠談戀愛時的驚訝了,記得他很吃驚的問了一句建誠哥也會談戀愛?現在看來,他是真的不會談戀愛。
洗完澡的柳建誠看著琳琳,再傻也知道人家生氣了,不由得趕緊去哄這個有些傲嬌的偽娘小受,但是琳琳也懶得搭理,腦袋里全是自己腦補出來的怒火,搞得這個直男柳建誠一愣一愣。
自顧自的衝了澡,身子清爽了許多,琳琳才感覺心里平靜了些,柳建誠正在床上,像是乖寶寶一樣坐著,琳琳有點心軟了,便走過去湊到了他的懷里。
“就知道講題,也不知道抱我一會。”琳琳小聲的嘟囔著,嬌弱委屈的聲音里面夾著一絲哭腔,把柳建誠心疼的要命,趕緊雙手環抱住琳琳,給她蓋上了被子。
“我的錯我的錯,下次不會了。”柳建誠十指相握,緊緊的扣著琳琳的手保證道。
“今天有沒有空?”怒火被洗澡水一澆,全都變成了委屈和柔情,琳琳滿含期待的問了一句,想和自己的男朋友好好逛逛。
“額......項目進行到了關鍵時刻,今天我要去一趟改造中心。”柳建誠不好意思的說道。
“我可就剩一天假期了!明天還約了阿紫和媚兒呢!”水分蒸發干淨,琳琳忍不住大聲的說了一句。
“抱歉......”柳建誠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說道。
“這也叫約會?好老公,你去忙你的工作去吧,我不是不講道理的女人,快去吧!我要睡會!”琳琳賭氣一樣把被子一卷,滾嗒成了一團,直愣愣的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
“下次我一定彌補一下好不好。”柳建誠趕緊過來哄著。
“好。”琳琳扁了扁嘴,小聲的說了一句,“快去吧你,別說我耽誤自家工作,我可不喜歡撒潑。”
“那我走了。”柳建誠摸了摸琳琳的頭發,在她的額頭吻了一下,“好好休息,回來後就要准備期末了。”
“知道啦知道啦!!我要睡了。”琳琳身子一轉,煩躁的閉上了眼睛。
柳建誠無奈,只好穿上衣服,道了一句安,然後便出門了。
琳琳看了半天的白牆,這哪里能睡得著,氣都氣飽了,翻騰了一會,琳琳坐了起來,拿出了本來准備回去看的日記。
柳建誠的房間里不可能有監視器吧,這里沒准比學院里姚老師給的那幾個地方還要安全,想到這,琳琳便放寬了心,打開第一頁看著。
“1994年4月25日。
瑤兒今天又發脾氣了,和薇薇大吵了一家,她的性子也不知道能不能收一收,呵呵,如果讓她看到我這本日記,估計也要和我吵上一架了。
去英國的手續已經辦的差不多了,就等晨兒的護照下來,我們便要離開故鄉,去一個陌生的城市,開始我們未知的旅程,但是最近的研究工作好像有些麻煩,我們陷入了一個瓶頸期。
陽光明媚,適合早睡,晚安,紫鳶大小姐。”
這本日記是紫鳶老師的,但是為什麼會出現在柳家?琳琳帶著好奇,一張一張看了起來,日記寫的滿滿的,里面的東西也讓琳琳看的眼睛都瞪了起來。
如果這本日記流傳到外界,而不是只在聖麗安的勢力范圍的話,估計整個世界都要變了。
“還是沒什麼進展?咱們不能再臨床試驗了,已經死了十幾個人了。”紫鳶看著瑤兒手中的報告單,心里卻打著顫,為了這個藥劑,已經死了有將近百人了。
“紫鳶,你說什麼傻話,為了科學,這些犧牲是值得的。”
瑤兒好像是在自我催眠一樣,反復告訴自己,她做的是對的,但是她們都明白,再這樣下去,別說自由了,良心的譴責就會讓她們自己走進深淵。
“那咱們第一任務就是減少致命性!如果維斯頓藥劑吃一個死一個,咱們做這件事的意義就是零。”紫鳶也沒能忍住維斯頓藥劑帶來的巨大誘惑,提出了一個折中的意見。
“嗯,我同意!”瑤兒立刻贊同,看向了一邊沉默不語的薇薇,“你倒是說句話啊!”
“我也同意,不過,瑤兒,你來。”薇薇隨口說道,招了招手,示意瑤兒過去。
聽到薇薇也點頭了,紫鳶便沒管她們之間的事,而是一心鋪在了讓藥性溫和的方法上。
詳細的再次研究了一遍藥劑的成分,紫鳶將磷元素和碘元素的配比重新進行了調整,開始新一輪的實驗。
模擬結果為致死性97%,還是無法大量投入使用,紫鳶正神傷的時候,薇薇和瑤兒那邊卻傳來了一陣歡呼。
“你們發現什麼了?”紫鳶好奇的走了過去,發現薇薇手中是一管透明的藥劑,看上去不像是她們開發過的。
“紫鳶,叫晨兒西西她們過來!這個東西,可能互讓維斯頓藥劑的功效提高數倍,同時吸收的也更加柔和。”薇薇興奮的說道。
“啊?你是怎麼研究出來的!”紫鳶瞪大了眼睛問道。
“嘿嘿,偶然間發現的,我在小白鼠身上嘗試了一下,這個對大腦意識有著顯著的影響性,幫助腦神經放松,可以讓腦波從α波轉變到θ波!”薇薇詳細的解釋著,“在放松狀態下,大腦潛意識激發,人可以發揮出數倍的潛力,讓身體和大腦完整的吸收維斯頓藥劑,而不是像原來一樣,直接把人弄傻,然後病理性死亡。”
“這不就是催眠麼?”紫鳶奇怪的問道,同時接過了試管,左看右看著。
“對!我覺得,咱們通過幾次模擬後,可以臨床實驗一下,我去跟柳家說一聲,再找些志願者。”薇薇笑著說道。
學習,研究,一個月後,這個藥劑宣告完成,就等實驗結果了。
柳家送來十人參與實驗,五日觀察後,死亡三人,其余成功,成功的人對數學、物理等高難度學科的理解能力上升了一個檔次,智力有了明顯提高,而且薇薇提前下的暗示也生效了,只要說出印在潛意識里的關鍵詞,便可以讓她們意識恍惚的聽話,這樣也不怕泄露一些秘密。
試驗成功後,武道社的核心成員們聚了一次餐,共同慶祝她們的成果,維斯頓藥劑宣告成功,同時還研發出了一種可用於催眠的藥劑,不管是哪一項,都能給大家帶來足夠的利益,來支撐她們的事業走下去。
關於命名,薇薇以及其搞笑的風格說道,這麼令人驚嘆的發現,不如就叫哎呀媽呀!大家哄笑中竟然同意,但是名字太low了,眾人取了其中兩個字,命名為艾瑪藥劑。
志願者們實驗結束,當然要在自己身上試了,經過了多次試驗,保證致死率低於1%後,在薇薇的帶領下,眾人才一一注射完畢。
維斯頓藥劑和艾瑪藥劑經過三個月的時間正式問世,她們的大學也開學了,已經畢業的人們沒有理由再賴在高中,於是經過告別,擁抱,不舍後,她們帶著自己的任務和熱血飛往世界各地,天各一方。
飛機上,紫鳶看著越來越小的中國大陸,心里有些茫然,這一走,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了,再回來的時候,她們能否活成自己的樣子?她們的目標是否可以達到?
是成功還是失敗?誰都不知道。
“看什麼呢,十幾個小時,睡會吧。”晨兒坐在一旁,打著哈欠說道,年輕的舞蹈老師已經有著相當妙曼的身材,坐在那里便是一副藝術家的樣子。
“你先睡吧,我有點睡不著。”紫鳶低聲說道。
飛機轟隆隆的飛著,紫鳶呆呆的看著窗外,不久,她也睡著了。
那時的倫敦便有一副大都市的模樣了,紫鳶走在街上,和晨兒對著地圖,尋找著她們租好的小公寓。
看著陌生的城市,陌生的人,紫鳶有一種格格不入的感覺。自己不屬於這里,這樣的念頭十分強烈,耳邊的英語都能聽懂,卻有些不想聽懂,經過耳朵過濾出來的漢語,總有一種冷冰冰的疏遠。
想著自己未來將要在這里度過,紫鳶的心情便有些低落,幸好大大咧咧的晨兒沒事,大呼小叫地扯著紫鳶東看西看。
劍橋大學古朴典雅,要比聖麗安有氣勢多了,紫鳶放好了東西,報到入學。
在英國的生活開始了。
日記到這里便是英國那些生活了,沒什麼好看的,這前面記載了她們的活人實驗,維斯頓藥劑和艾瑪藥劑的詳細數據,臨床使用者的詳細數據,那時候當然是很復雜的東西,但是現在,只要給琳琳原料,她有自信能弄出來一個八九不離十。
這本日記為什麼會在柳家?這是琳琳最大的疑問,里面的東西全是自己最需要的,回去之後只要提取出來一些洗發水,琳琳就有把握研究出來現在的維斯頓藥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聖麗安賴以發展的基石,也就到自己手里了。
詭異,奇怪,琳琳心里有些緊張,她一頁一頁的翻著空白的日記頁,直到最後。
最後一頁有幾張撕下來的痕跡,日記本的側面夾了一張舊照片,琳琳好奇的拿出來,看著上面的人。
那是一張十二人的合照,照片已經泛黃,有些地方還有些磨損,像素也不高,不過多少可以看清每個人的臉。
正中間的便是紅發的薇薇,琳琳摩挲著她的臉,第一次對這個傳奇人物有了直觀的印象,她有些茫然的抬頭照了照鏡子,低頭看了看照片,發現她們兩人除了頭發不同,其他地方,幾乎是一模一樣。
站在薇薇兩邊的,一個是古風的典雅美人,一看就是姚老師,另一邊是高挑活潑的少女,與青鸞部長有著七分相似。
姚老師一排那邊,便是西西老師,田老師,阿香師傅,青鸞部長那邊是青蘇主任,紫鳶老師,陳老師。
後排是四人,莉莉老師的臉琳琳實在是太熟悉了,但是照片上的莉莉老師卻是羞澀的,嘴角掛著乖巧的笑,和那大紅口紅不太搭配,而她身邊的那個笑的燦爛的少女,仔細辨認可以看出甄老師的一些痕跡。
另外兩人琳琳辨認的有些苦難,莉莉旁邊的應該是雅兒老師,不過照片上兩人挽著手,關系更像是閨蜜,而甄老師旁邊的人,琳琳卻實在不認識了。
“她是馨兒,後來死了,我親手扭斷了她的脖子。”
琳琳猛地一驚,回頭看去,青鸞部長竟然無聲無息的進了房間,正站在她的身邊。
“你......你什麼時候來的!”琳琳緊張的問道。
“在你看日記的時候,別這麼緊張,我要是能被你發現,在中東的時候就已經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青鸞笑了笑說道,“我知道你的那些破事,我不阻礙,也不贊成,現在的聖麗安太難撼動了,和我們那時候根本不一樣,瑤兒純粹是閒的想給自己找事做,薇薇一死,她就已經瘋了,她想繼續發瘋找死,我們可不想跟著她送死。”
“什麼意思,瘋了?找死?你扭斷了她的脖子?”
“嗯,要不是馨兒那個雜種當初告密,瑤兒她們也不至於憋屈到呆在外院里,林老師更不可能被迫做一個小前台。”
“對了,再告訴你一個小秘密,馨兒那個雜種是外院進來的,這也是當初的禁詞被重新說起來的原因之一。”
青鸞說完,在柳建誠的屋子里走了走,笑著用手指點了一下床上的精斑,“你們還挺激情啊,我和青蘇都很久沒做了。”
“青鸞部長,你都知道?青蘇主任呢?”琳琳屏著氣問道。
“你猜?青蘇當然也知道了。”青鸞笑了起來。
“那我不是個小丑?!還在那自己混來混去!到頭來大BOSS全都知道我在做什麼!”琳琳有些崩潰的叫到。
“想什麼呢,你不看看你接觸的都是哪些人,我,青蘇,晨兒,阿香,我們都是那個時候過來的,你做的比我們那時候好多了,但是我們的年齡擺在那里,就連莉莉那個廢物都看出來了,更別提我們。”青鸞不在意的說道,“我們這批人你都認全了,自然感覺自己什麼事都被看著,但是這麼大的聖麗安,能有多少人真的知道你的想法?”
“我不阻礙你,你願意搞就搞,如果只是為了自保,就像詩詩一樣,那我完全不管,如果你鬧得太大,我會和你及時撇清關系,不會陪你一起去死。”
“嗯......”琳琳神情低落的點了點頭。
“別這麼消沉,我不是當初背叛薇薇的人,你不用擔心,全是馨兒那個雜種的錯。”青鸞摸著琳琳的頭說道。
“那莉莉老師呢?”琳琳想起那天的事,不由得開口問道。
“莉莉那個廢物,她就算鬧翻天又能怎樣,可憐她被老王摧殘成那個樣子,還是心心念念的要回去,她和雅兒兩個廢物,倒也正搭。”青鸞聳了聳肩,不遺余力的嘲諷道。
“莉莉老師不是廢物!”琳琳皺著眉頭反駁道。
“好好好,不是不是,我要走了,你也走吧,早點回學校。”青鸞笑了笑,用哄小孩的語氣說道。
“等等,這本日記,怎麼會在柳家?”琳琳抓緊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
“這本日記呢,本來是我珍藏用的,那時候薇薇死了,我們分了兩派,紫鳶送我這本日記當紀念,也當恩斷義絕的,沒想到被你找到了。”青鸞說完,站起身拿走了日記,從後面抽出了照片,帶著絲感慨的說道,“真像啊......”
到了雛鳳,琳琳和柳建誠告別,上午的時候,青鸞走了,琳琳思索了半天也沒個頭緒,想著想著便累了,有些煩躁的睡了過去。
後來是柳建誠將她晃醒,琳琳直接要求回學院,柳建誠勸了勸無果,只能把她送了回來。
看見雛鳳的大別墅,琳琳心里有些溫暖,這里好像才是自己的家,一到外面便是歷史,便是風雨,壓得自己喘不過氣,只有在雛鳳,她才能放松的開玩笑,放松的睡著,放松的找到自己。
走進休息廳,和坐著的小艾璇兒打了聲招呼,與正走出來的涼子撞了個滿懷。
“約會回來啦?讓哥哥看看,有沒有腫?”涼子嬉笑著捏了一把琳琳的胸,追逐著就要掀開她的裙子。
“班長是現充了哦。”在一旁貓著找動漫的小穎突然冒頭,笑嘻嘻的喊了一句,琳琳差點沒發現她。
“我呸!馬上期末了,你你你,都回去復習去。”琳琳吹了一下自己的劉海,非常痞氣的說道。
“期中剛考完就馬上期末了,琳琳你是不是口多了,柳哥的那麼大,直接頂到腦子里了?”涼子摸了摸琳琳的腦門,一副可惜可惜的語氣說道,她順勢做了一個扒開琳琳腦袋的動作,然後學著僵屍的樣子,一臉失望的雙手平舉,垂著手掌跳著走了。
“我今兒就要化身林正英,為民除害!”琳琳笑著大喊了一聲,把涼子一抱,兩人撲到了沙發上,小艾單腿單手彎著抬起,露出一副驚恐的樣子,就像一只母猴,琳琳和涼子看著她的表情,也不顧上鬧騰,直接哈哈大笑了起來。
“我今天就要除掉你們兩個啊!!”小艾意識到自己糗態,小臉通紅的撲上來,對這兩人一頓撓。
“哈哈哈哈,鳳辣子又要折磨人啦!!”
雛鳳的氣氛總是歡快的,琳琳與朋友嘻嘻哈哈的鬧完一通,便把心頭的事情拋了個干淨,既然這邊都是熟人,那自己還查什麼,干脆好好學習,度過開心的高一。
那些破事,高二了去內院再說吧!
內院,保安部
“行了,我把日記給她了,這個丫頭估計要放棄了。”青鸞翹著二郎腿,頭也不抬的喝著茶說道,“也不知道安的什麼心,施壓了大半年,突然就要放手。”
“壓力也夠了,琳琳那個孩子,就算沒有我,自己也能好好的。”姚老師也抱著茶杯,看著窗外說道,“內院啊,好久沒來了。”
“要不是你太倔,內院怎麼可能沒有你們主奴的位置。”青鸞面露譏諷的說道。
“倔?呵呵,難道要我們跟你們一樣,天天當別人的狗?”姚老師毫不示弱的嘲諷了回去。
“當狗?她死了,咱們成功了,只不過領導人不同罷了,這也叫當狗?”青鸞皺著眉頭說道。
“你解釋的倒是挺快,心里對自己說了很多遍吧。”姚老師笑著說道,“現在的聖麗安,根本不是薇薇想象中的聖麗安。”
“伊甸園是不存在的,萬物均衡,不可能只有好沒有壞。”
“現在就是壞的。”
“有些事情我也看不下去,但是相比於咱們那個時候,現在她們已經幸福多了,不是麼?”
“從三百人進校,賣出去250個,到現在500人進校,賣出去200多個?那可真是幸福啊。”
兩人對視著不斷爭論,誰也說服不了誰,青鸞重重的一砸茶杯,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有好就有壞,現在都是暫時的。”
“這暫時,也暫時的夠久的。”姚老師喝干了茶,臉上的笑容格外的扎眼,“行了,帶我看看地下室,哪些人沒死呢吧。”
“沒呢,不過還不如死了。”
青鸞拿出鑰匙,摸索了一下地板,打開了一道門,兩人一起走了下去。
“這麼多人的慘叫在你腳底下,虧你睡得著。”姚老師第一次帶著欽佩說道。
“都是該死的人,她們叫的越慘,我睡得越香。”青鸞冷冷的道。
幾人走過幾個房間,來到了地下室的深處,那里面是三十多個人,骨瘦嶙峋,正有一聲每一聲的哀嚎著。
“啊......嗬......你們!啊啊啊啊!!”
看到姚老師來了,一個老頭瘋了一樣抬起雞爪一樣的手,指著姚老師大叫著,深陷下去的雙眼看起來格外的恐怖,就像是吞噬人的黑洞一樣,黑漆漆的看不到底。
“慢性腎衰,慢性肝炎,慢性胃炎,高血壓,肺纖維化,痛風,強直性脊柱炎,類風濕,慢性粒細胞白血病,額,還有什麼來著?快要二十年了吧,慢性病折磨了你二十年,感覺如何?呵呵,為了維持你們的生命,這每天都在燒錢啊。”姚老師的笑容盛開,臉上全是滿意。
“張老板,別來無恙。”姚老師用最標准的禮儀鞠了個躬,看著他們的慘狀,眼淚卻不停的掉了下來。
“讓我......死了吧,求你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張姓老頭憋足了力氣,竟然完整的說了一句話,姚老師露出疑惑的表情,好半天才哦了一聲。
“你們必須活著,必須活著看到薇薇的事業成功的那天,害死薇薇的人,我會讓他們全都活著,哈哈。”姚老師一邊說著笑著,眼淚一邊往下掉。
“馨......兒......”張老頭呻吟了一聲,說了一個名字。
姚老師皺了皺眉,看了青鸞一眼,青鸞部長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她畢竟與我們有同袍之情,你太狠了,三叉神經痛,主動脈撕裂愈合,通風,蛛網膜下腔充血,我扭斷她脖子的時候,她都激動的快哭了。”
“行吧,所以這些人,你一個都不能動。”姚老師點了點頭,也算是認同了青鸞的說法。
“好,如你所願。”青鸞毫不在意的說道。
兩人便看著眼前的監牢,看著里面絕望的人,追憶的卻是再也回不去的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