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還是忍耐力點滿的那只女孩子,但後面可能畫風崩了
主角還是忍耐力點滿的那只女孩子,但後面可能畫風崩了
鍋談市,是遠近聞名的英雄之城和犯罪之都。
幾乎每個夜晚都會有無名的屍體從下水道中被發現,也會有無數罪犯巨惡落入法網。
這里有著數不盡的都市怪談,血面小丑,特種小隊,怪盜貓女郎,黑耀女俠,緊縛魔人,tk博士……等等或是如雷貫耳的正義英雄,或是令人毛骨悚然的魔鬼犯罪者,亦是藏身陰影中亦正亦邪的異能天才,他們一起構成了這奇幻怪異的鍋談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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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海琪昨天收到了一份招聘邀請。
這份邀請的內容很簡單,大概就是招聘高素質模特之類的,藍海琪自然知道所謂「高素質模特」是怎麼回事,她缺零花錢時沒少去一些吃得飽玩得花的富豪家里或者高檔會所中打工。
藍海琪最近不缺錢,但對方的回訪電話中她聽到一個令人驚訝的信息:如果成功應聘的話也許有機會見到傳說中的黑耀女俠!
黑耀女俠是鍋談市十年前最耀眼的一位傳奇。她高深莫測,從不出現在大眾眼前,其戰斗力至今也沒人給出過具體統計,但在她拳腳下伏法認罪的犯罪團伙不知凡幾,全市最大的禍害之一------tk博士團伙就是被她以一己之力鏟除的。
據說這位都市女俠最愛做的事,就是孤身一人主動出現在目標罪犯面前提出「賭約」-----------她會擺出最不設防的姿態,允許對方盡情折磨和虐待自己的身體,在三天內但凡有任何辦法讓她主動開口認輸便傾心歸順為奴,而三天內無論如何都做不到讓她開口求饒的話便會被她廢掉全部勢力,接受正義的制裁。
毫無疑問那些罪犯們總有一百種辦法撬開人們的嘴,但面對黑曜女俠時通通不起作用。她的身體簡直是最棒的折磨對象:用刀割開皮膚會在五秒之內愈合,鞭抽棒打在身體上連眼皮都不眨一下,哪怕用烙鐵燙她的下體,用高壓電鉗嬌嫩的乳頭也只能見她咬著牙痛苦忍受,卻從未見她開口認輸。因此被罪犯們驚恐地尊稱為「忍耐女俠」。
藍海琪知道,當時曾有個邪惡的tk博士對黑耀女俠做過殘酷的人體神經實驗,然後公布了結論:痛感作用在黑耀的身體上時會被減弱20%,快感作用在她身上會增強70%,而癢感作用在她身上則會增強300%!
這個消息一度令罪犯們歡欣鼓舞,但即使白發tk博士和他的高科技撓癢機器也沒能贏過黑耀的賭約!
只可惜即使強如黑耀女俠最終也和許多超級英雄前輩一樣,在層出不窮的新敵人的折磨下最終下落不明。
有傳聞說她被一口井埋在了地下窒息而死,也不斷有人說她早已逃出生天,過著隱姓埋名的生活。
鍋談最不缺的就是這種充滿話題性的超級英雄,但藍海琪對黑耀女俠的故事卻情有獨鍾。
一位僅僅依靠忍耐力傾服所有人的正義都市女俠,這就足矣讓藍海琪這個怪胎把黑耀女俠視為偶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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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藍海琪站在一家不起眼的藍色牌子的甜品店前,整理了下頭發,然後邁步走了進去。
她知道這種不起眼的地方正是某些不見光交易的最佳庇護所。
店員是個一頭橘發的男孩子。個子不高,臉龐也可愛得和貓咪一樣,穿著一條天藍色T恤和牛仔七分褲,頭上戴著一個大大的貝雷帽子,這奇怪的穿搭配合他強裝出來的沉穩氣質,反而使得整個人看起來滑稽無比。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維他,藍小姐想要通過重重考驗見到黑耀女俠必須先在我這經歷初步的的撓癢考核哦。”
“那請多多指教了。我願意接受任何考核。只是不知道貴處的考核是什麼流程呢?”
“哈哈哈簡單得很,我就說下大致步驟吧。
因為這次招聘的名義是展覽位模特和女體盛模特,所以首先要弄清楚你們的癢感承受的能力,那種一碰就樂不可支的女孩子是我們最不需要的;
我這里通過後才會進入真正的考核環節。其中或許會包括肌肉忍耐力的考核,癢感忍耐力的考核,性欲忍耐力的考核,柔韌性的考核,意志力以及保持靜態控體的堅持時長等方面的地獄級綜合考驗,具體會根據不同的人而准備不同的考核內容。
而我這里作為簸箕篩糠的第一關,給你們准備的是最簡單最初級的撓癢考驗------看到那個拘束刑床了沒?去把鞋襪和上衣外套脫了躺在上面,只要你承受住被撓癢二十分鍾不求饒就算通過哦~”
藍海琪看了一眼銀色的金屬刑床,站在原地思索著:長方形的床面上連能枕的東西都沒有,床四角有個鐐銬,用於銬住人的手腕腳腕,這樣被銬在上面的人腋窩腿間等怕癢的地方全部大張開來。而那個一看就精力過剩的橘發審核官會把上面的小姑娘活活撓上二十分鍾,這即使不太怕癢的人也會笑到脫力吧.....
而且這還只是第一關的海選考核,天知道以後的針對性考核會有什麼嚴酷的項目......
審核官維他看藍海琪呆在原地以為她心怯了,走上來拍拍她的肩膀似笑非笑到:“所以你現在還有放棄的機會,說實話這不丟人,敢來這里應聘就已經證明你的勇氣了,何況之前來應聘的女孩子們有八成沒過得去這第一關呢。”
藍海琪也露出微笑:“我可以試一試。”
維他的嘴巴張得大大地,剛才他拍藍海琪肩膀時發現這個女孩居然沒穿衣服!
是的,無論是純白色抹胸還是天藍色牛仔熱褲,全是用水彩和熒粉塗在她的身體上,就連乳頭和下陰都被塗上厚厚一層,藍色的無毛的蜜縫緊緊閉著,周圍特意畫了些牛仔褲褶皺,遠看的話卻也足矣以假亂真。
藍海琪就是這樣赤裸著身體,在渾身上下只穿著人字拖的情況下穿過正午熙熙攘攘的商業街來到這里的,。
話畢藍海琪走向刑床,從容脫下白色人字拖在地上擺好後就自覺地躺在刑床上又伸了個腰,細致修長的身材一覽無遺。整個過程自然優雅,絲毫沒有其她那種小女生扭扭捏捏的樣子。
“我想我不需要這些銬子。”藍海琪四肢呈大字仰躺在床上,手背手指也緊緊貼在床面,五指大開,腳心也張到最大,甚至仰起下巴連脖頸也盡量露出來。
她在用這種自覺暴露全身癢點的姿勢向審核官傳達出一條無言的信息:
我的忍耐姿勢任你決定,所有的撓癢手段都可以用在我身上;即使沒有鐐銬的拘束,我也會一動不動地全部承受給你看。
審核官見狀先是一愣,然後撫掌大笑連道三聲好:這些天不知有多少眼饞這份高檔工作而前來應聘被撓癢的女孩子,盡管的確有幾位忍癢能力出眾些,不過開始一聽說要被拷上都表現得不情不願,有些干脆當場嚶嚶賣萌來哀求他放水-----反觀這主兒倒好,肥美的羊羔不僅主動湊到老虎嘴邊,還在身上撒些調料生怕自己不可口一樣。
無疑這種落落大方的氣質已經博得了審核官的好感,不管她是托大強撐著氣場還是真有本事。審核官暗贊了一聲,然後走到刑床邊:“那麼話不多說,我們開始吧。”
他首先隨意撓了撓藍海琪的腳心,確認她不是在虛張聲勢後才微笑著俯下身細細端詳起這副曼妙的軀體來。
藍海琪的身形偏瘦,但是完全不顯得病態;因為經常鍛煉使得四肢和小腹呈現出優美平滑的肌肉线條,這種輕柔的肌肉线條放在纖弱的少女身上無疑是大大加分的;白皙爽滑的皮膚摸上去極為舒適,甚至摸完後如果捻捻手指會發現指尖有類似蝶粉的滑膩錯覺--------這樣的皮膚簡直是天生的優質撓癢對象。
審核官首先走到藍海琪頭邊。捏起她的一縷秀發輕輕掃在她的臉龐,耳根,嘴唇甚至鼻孔和睫毛。輕柔的力道好像有蟲蟻爬過般難受-----撓癢這些位置並不會使人發笑,但會令人本能地避頭縮脖來躲開。而眼前的藍海琪依舊面含微笑,雙眸正深邃地望著正上方,仿佛沒有知覺的玩具一般一動不動。審核官見狀對著她眼睛輕吹了口氣,藍海琪卻依舊眨都不眨一下。
針對臉部的瘙癢到此為止,目前以藍海琪的素質已經滿足了審核官心理預期的百分之四十了。他又走到藍海琪的腰間,伸出手指戳在她的腋窩處,藍海琪心到終於開始正戲了,於是也調整呼吸,集中全部注意力以應對腋窩處的癢感。
藍海琪的腋光滑誘人,審核官撓在軟得和布丁一樣的腋窩最深處,時而幾根手指在腋窩凹坑里快速爬瘙著,時而用食指抵住窩骨來回勾動,這樣會使藍海琪經歷截然不同的兩種難受體驗------前者會給她帶來最為直接的強烈癢感,後者則通過暗力癢到她的心底。
稍微有些被撓經驗的女孩子會通過緊繃肌肉來忍住腋窩表面的瘙癢,但是在腋窩最深的凹坑里如果被揉捏攻擊的話只能通過屏息沉氣來壓抑住這股癢感;而在主動權被對方掌握時,這兩種不同應對方式很容易被攻陷------任你如何能繃能憋,我只要打亂你的忍耐節奏就很容易解決了。
此時審核官就是這樣做的,五只靈活的手指在大張的腋窩上不規律地或撓或捏,或揉或戳,讓藍海琪永遠無法知道他下一秒會采取什麼攻勢;審核官甚至把另一只手也伸在另一只腋窩里,對方強忍著不躲避的某種心理快感配上舒適指尖觸感令他暗爽不已。
不過從藍海琪的肚皮自始至終都沒有太大的起伏這一點來看,她對這種程度的撓癢可以完全忍耐住,甚至連呼吸都平穩如常,臉上也依舊掛著標准的淑女微笑。
但其實她也並不好受。她不是鐵人,能感受到癢,甚至因為優異的生活環境以及用心的保養呵護她的身體敏感度已經超過一般的女孩子了。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點她才對忍癢表現出巨大的決心和興趣------這是最有挑戰價值的。
如果她不怕癢的話是絕對不會如此積極主動地接受大家對她的撓癢折磨,更不可能來到這里經受地獄般的考驗。
久經沙場的橘發審核官對於如何撓癢女孩子早已心得滿滿------這套看上去雜亂無章的亂撓指法實際上都能精准地點在腋窩的肌肉凹陷和骨窩等邊緣部位,而力道更是穿透表皮直達神經層,狂風驟雨般的攻勢令藍海琪一刻也不敢放松,她敏感的皮下神經即使經常被撓癢也幾乎沒有所謂的撓癢抗性,完全憑借十幾年如一日所練就的驚人意志力在硬抗,這種足以讓皮糙肉厚的人瘋笑不止的撓癢攻勢藍海琪之前經歷過無數次,但她仍然拒絕去適應,只是用身體默默無聲地承受著--------永恒不變的微笑臉龐下牙齒正死死咬住舌尖,大張的手指更加緊密地貼在床面上;在靜如止水的身體內部各處肌肉不斷緊繃松弛來緩解源源不斷的癢感,卻堅決不會使自己的關節移動哪怕一絲一毫。
縱然沒有外物的束縛,她也會拚命用意志力綁住自己的身體。對藍海琪來說能夠忍常人所不能忍才是最大的成就。
終於,瘋狂的撓癢折磨結束了,審核官一邊抹了把汗,甩動著酸痛的手指一邊心道:“當初上邊給俺發下來這任務時俺還叫屈,世上怎麼會有能完全忍住撓癢的女孩子嘛。不想今天還真遇到了,妙哉!俺的任務終於指標達成咯~”
藍海琪見對方終於停下手來,心里也在暗暗計算著:盡管這波撓癢她忍得很辛苦,卻遠沒有癢到她的忍耐極限;有了這個底氣後她的狀態也慢慢提了上來,趁著停歇之機調整好自己的肌肉運作和呼吸頻率,准備應付接下來的撓癢攻勢。
那審核官本想就此宣布考核通過來著,然而一見藍海琪仍然一動不動,甚至看樣子還有些余力於是頓時玩心大起-------站在任何角度來講這種喜歡自己折磨自己的女孩子當然不能輕易放過!
他來到藍海琪的腳邊,見這雙白皙如紙般的光腳正盡力大開著,心里又是一頓贊嘆。因為之前耗費太多體力,他不得不動用工具。
床板下的抽屜里有著令無數女孩子觀之色變的撓癢用具。毛刷,牙鑽,滾輪,顆粒手套,毛筆鉛筆以及一些叫不上名字的奇形怪狀的玩具都有,不過這次審核官只拿出小小的一根牙簽。
藍海琪的腳雪白又平滑,因為經常做鍛煉又注重保養,使得緊致的腳底皮膚看起來如鏡面般,在白熾燈的照射下泛著好看的微光。審核官咽了口口水,用牙簽輕輕點在腳跟,然後順著一條线劃上去又劃下來-----忍受這種程度的劃癢對於藍海琪來說真是太輕松了;審核官自然也知道這一點,但是他依舊不急不忙,伴隨著悉悉的摩擦聲,尖利的牙簽順著腳底的紋路繼續劃瘙著,從腳跟,腳弓,腳心到趾縫,每一絲毫的區域都沒放過,似乎在找尋寶藏一般。
藍海琪也心生奇怪,這樣細致的撓癢對於普通的女孩子自然難忍得要緊,不過對方已經見識過自己的忍耐水平了,一般人此時都會選擇更加猛烈的撓癢方式來衝擊自己的忍癢極限,比如用刷子快速刷腳底之類的。而此時對方卻只是用牙簽不快不慢地在自己腳底刮癢,感覺目的並不像是在撓自己,反而更像是在......
終於,在牙簽劃到腳跟與腳心之間的某一點時,審核官發現面前這只腳微微抖動了一下,是那種肉眼完全無法察覺的----------他是通過牙簽上的細微觸感察覺出來的,而且只有那麼一瞬就恢復如常。
不過這足以引起身經百戰的審核官的注意了。他頓時大喜,試准位置後捻著牙簽頭在那個點上快速戳動著。
藍海琪頓時面色一凝。
其實這也是她要強的性格出賣了自己:如果她之前忍得不那麼用力,如果她像其她女生那樣多掙扎幾下也不會被察覺到自己腳底的弱點所在。
以前她接受撓癢挑戰和訓練時大多是全身上下被同時撓癢,藍海琪的忍癢技能點也大多點在全身的肌肉控制方面。這樣的結果就是如果成片地全方位撓癢她的身體,她完全可以通過控制全身的內部肌肉輕微蠕動來把癢感一層層緩解掉-------這也是她忍癢能力的秘密之一。藍海琪對自身每一寸肌肉的控制力已經達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水平高超到甚至從她皮膚上幾乎肉眼看不到肌肉蠕動的痕跡。
但凡事都有利弊,藍海琪十數年刻苦修煉來的肌肉控制的本領就在這審核官專業的手法下露出了破綻,她忽然想起父親手下那個人體學教授曾經對她說的話:
不管多麼能忍的人身體上都有無法忍受的弱點,或是一個或是幾個,或在腳底或在腰間。對於一般人來說弱點可有可無;但是忍癢能力越出眾的人她的弱點越脆弱致命!
當時藍海琪曾拜托他在自己身上找出這些弱點,但那教授只是搖了搖頭:“弱點不是一成不變的,你忍癢的越頻繁,相對應身體被撓區域的神經就會自發性移位--------這是無法強行阻止的身體自我保護機能,它會被動地使你那個區域越來越不怕癢;但請注意,接受癢感的神經只是移位而不會消失和遲鈍,久而久之你變得愈發能忍的同時那些接受癢感的神經也會在另一處聚集得越來越密集,這就是弱點的來源。”
盡管藍海琪多次試圖找到自己弱點,但一直以來都沒有成功過------忍耐力越出眾的人癢點越難被發現,以藍海琪的忍耐能力連板刷刷腳心都不會眨一下眼,更何況找到那深藏在皮下最里面,被重重保護起來神經聚集區呢?
此時她終於弄明白對方之前浪費時間和精力來探索自己腳底的目的:對於能忍的人來說被找到弱點無疑是最不利的狀況,而此時審核官已經達到了他的目的。
他把牙簽的尖頭折掉,這樣就不用顧忌會刺破皮膚。鈍頭的牙簽在腳心下方的弱點處用力點戳著,然後用巧勁深深抵在弱點處轉圈捻動,被撓癢過無數次的腳終於止不住顫抖起來,這種綿柔癢感任她如何緊繃肌肉都無法抵消掉,完全只能靠自身的意志力強行忍住不動。
藍海琪的意志力絲毫不亞於其肌肉控制力,這樣的攻勢盡管對她造成了的困擾,不過短時間內還是無法擊敗她。
審核官先是用牙簽在她的弱點上點戳,然後又小幅度但高頻率地來回撥弄著,潔白的腳心已經紅了一塊區域,只有半個指甲大的地方卻給藍海琪帶來比撓整個腳心都難受的折磨。難以忍受的癢感在一波一波襲來,藍海琪睜大了雙眼,拼命地咬住舌尖來用痛感去和癢感對抗;但專司tk的審核官的手段豈是好對付的?精准而又強力地針對弱點的攻勢使藍海琪甚至腳趾都忍不住晃動了幾下!
雙方都在堅持著,藍海琪在忍受的同時對面也在焦急得額頭冒汗,牙簽的劃動越來越快不給藍海琪喘息之機。
時間早已超過預訂的20分鍾,但審核官凝眉鎖目,他要見識到這個看似嬌柔實則無比要強的女孩子極限到底在哪里。靜悄悄的房間里只有牙簽劃過腳心的“沙沙”聲。二人在這無聲的戰場上搏得如火如荼。
終於,藍海琪跳動的喉嚨發出了短促的一聲“咕唔”,但瞬間又被她憋回嗓子里;然後努力咬緊下唇以防止失敗繼續擴散。
見此審核官終於自覺被擊敗:盡管好不容易讓她露出了笑聲,但按照規則來評的話藍海琪尚未求饒,所以並不算完全輸掉,更何況這是在超時的情況下。
高手過招如果勝負太過明顯豈不是很遜?
他停下了手滿臉敬佩地扶起藍海琪,“恭喜藍小姐通過初級審核,辛苦了吧?”
聞言藍海琪終於松了口氣,過度緊繃的肌肉需要恢復幾分鍾,被自己咬得麻木的臉也只能盡力不露出疲相:“是嗎?真是太好了。”
“另外站在個人的角度來講,藍海琪小姐是我見過忍癢能力最為出色的人,和您對陣我感到榮幸。您...很厲害。”
見到之前還在嘻嘻哈哈的審核官此時滿臉敬色,藍海琪也不禁噗呲一笑:“審核官老師過譽了,您的手法真是高超極了,說起來我還要感謝您幫我找到了我的弱點呢。”
“看來藍小姐果然是圈內高手,一般人-----即使是有過撓人和被撓經驗的人大部分也不知道這種東西的。”年輕的娃娃臉審核官不禁臉紅起來,“另外我只不過是撓人(以及被撓)次數多有些經驗罷了,水平並不算高。”
藍海琪饒有興趣地盯住這個年輕可愛的大頭少年:“審核老師謙虛了,您的手法使我受益良多,以後還要麻煩您多多撓我呢,希望不要推辭哦~”
“哈哈哈一定一定,而且既然通過了這里就不用互那麼相客氣啦。另外對於准備通過接下來關卡的人來說有些事情是你們需要知道的,在那之前我再次確認:不知道藍小姐是否要繼續挑戰接下來關卡?對於人類來說那些確實都是無法完成的任務。”
“只要能夠比其它應聘者走得更遠,我的目的就已經達到了,而我也有這個自信。”
“那好。”橘色頭發的審核官微笑著摘下那頂滑稽的貝雷帽,友好地伸手走向藍海琪:“重新認識一下,我叫維他。”
他的頭上赫然支楞起一對不屬於人類的獸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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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靜空靈的房間內,一個穿著雍容的紫色紗衣的女人拿起一本簡易裝訂的藍皮書懶洋洋地趴在沙發床上,屁股後翹起白生生的腳丫一晃一晃地享受著這份恬靜安逸。
女人雪白的四肢有著用不知名文字烙印的黑色符文,從臂根到手腕,從腿根到腳腕,符文的排布逐漸由松散趨於緊密,由蠅頭小字逐漸大道足兩指寬的筆畫,以至於那些筆畫極粗的符文甚至完全積壓在一起,漆黑地環在手腕腳腕上。
就好像鐐銬一樣.......
她的動作極其輕緩,就連翻頁都好像慢動作一樣用上好幾秒的時間,這樣的行為在別人看來未免優雅從容得過頭了,但事實上她不得不這麼做--------只要動作稍微快點,那些詭異的符文就會立刻感應到並給她帶來難纏的麻煩。
書里記載著這座城市發生過的大小事情,只不過那些事情和這本書的封皮一樣,灰暗,破落,還有著莫名其妙的磨損。
這本書的內容注定不是給那些無所事事的市民看的。
女人輕泯了口左手杯子里的紅酒,右手隨意地翻著書頁,不斷品味著陽光照不到的角落里那些不為市民所知的秘辛。
她此時看的這頁頁眉上赫然寫「黑耀女俠傳.最終章之黑耀隕落秘聞」幾個標字。
“呼唔~這些編書的家伙們還挺有意思的,”黑耀翻著書頁饒有趣味道:“真是令人驚訝的滲透力和聯想力啊,幸虧奴家「死」後多了幾個心眼藏了起來,否則連哪天穿哪條內褲豈不是都要被他們扒的一清二楚-------我說「孩子」們輕點不行嘛?祂的喻令明明只讓你們給奴家「無時無刻都要持續按摩腳底」,又不是讓你們放開了撓個不停,真是令人頭大。”黑耀哭笑不得地扶了扶額頭。
嘴上說著,她高高翹起的腳底依舊張揚地搭在沙發上沒躲避一下,如果仔細看的話會發現雪白的腳心和微紅的腳跟腳掌處時不時莫名出現幾個極細的凹陷,就好像一根根無形的牙簽和刷子不斷戳在上面一樣.........
“主人。”一個穿著白色燕尾服的女子推門來到她的面前,彎腰敬了個完美的侍者禮儀後背過手穩穩侍立於身左,“時間快到了,您是否現在開始准備了?”
“奴家知道了。我說什方啊,你自從跟隨我後身體修煉得如何?”
“回主人,龍妹謹遵主人教導,每天堅持慢跑,負重,踩木樁,體操,反身貼在木輪上睡覺;以及性欲訓練,憋尿訓練和tk訓練也足額完成,各項忍耐力和肌肉掌控力均已達到主人標准中的「優秀」指標,只有..只有......”
“只有tk忍耐項僅僅是良好對吧?”
“啊?!龍妹一定會加強忍癢訓練量,不讓主人失望的!”
“奴家知道你已經很努力了,不過人的體質畢竟不能一概而論,單純增加訓練量不見得會更加有效。奴家再給你想想其他辦法吧。”
“是,感謝主人。”
“今天的「招聘」似乎來了個有趣的女性人類,等下你去通知胡桃,讓她負責對新人的最終測試,現在就下去准備准備吧。”
“遵命。以及....主人請務必保重!”
“放心吧,「祂」的實力還沒完全蘇醒,目前還奈何不了我。當下最重要的是對合格新人的測試。有了她的幫助,奴家才可以真正掙脫那惡魔的詛咒。”黑耀站起身,光著腳走向窗邊,望著窗外自由飛過的鳥兒嘆了口氣,眼里滿是憂慮。
一陣清風吹過,稍微緩解了黑耀燥郁的心情,“但在那之前,該承受的還是只能憑自己啊.....”,黑耀冷然一轉身,臉上恢復了之前的英姿。
半透明的紗裙被風微微撩動,一根粗細均勻的肉棒赫然垂在黑耀的襠間,迎著風微微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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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如果我沒理解錯的話,這次招聘只是個名頭?你們的真實目的是在挑選具有某種品質的人?”藍海琪好奇地打量著面前的獸耳少年,女生天生對於毛絨絨的喜好迫使她忍不住想伸手摸一摸。“順便我可以rua你嘛~我養過貓的,知道怎麼擼才會舒服~”
“額....唉,喜歡就摸吧,不過別忘了正事就好……”這個世界貌似大多數人都對獸耳和尾巴有著令喵難以理解的的偏執喜好,維他嘆了口氣繼續說道:
“沒錯,所謂的「某種品質」想必你已經很清楚了,簡單來說無非是在忍耐力和意志力上已經超過人體極限的選手,比如你。當然至於我的上司------我們一般是叫她主人,她為什麼會需要這種品質的人選,這個問題就不是現在可以告訴你的了,但只要你承受的住接下來的考驗,你早晚會知曉一切的。”
“這樣的嗎.....看來被卷入了了不起的超自然事件了呢.. ”藍海琪本以為面前這位名叫維他的貓耳少年的頭發和貓耳只是普通的cos道具,直到對方從褲襠里掏出一根啊呸是從褲腰上解開一根橘色的長長尾巴在她面前晃來晃去,她才相信這根尾巴是確確實實長在人家身上而不是某種奇異的插入式玩具........
維他哭笑不得道:“所以說你要做好心理准備,因為主人手下大部分都是人外種,我們受到主人的庇護才得以在這個由人類主導的世界安靜地生活下去。伙伴們包括但不限於獸娘啦,未成年的惡魔蘿莉啦,扶她啦等等;不過請放心,只要接受這個設定其實也沒什麼好擔心的,她們也都像我一樣對人類持友好態度。”
“那還有個問題,你們這些人外娘(以及人外男娘)都是來自何方呢?為什麼會出現在我們的世界?黑耀女俠又是如何把你們聚集在一起的呢?”藍海琪邊好奇地用維他的尾巴綁在自己手腕上玩邊問道。
“噫~輕點輕點,癢!我們人外喵的尾巴是敏感點這可是常識,你不知道嘛?”維他假裝凶狠地瞪了藍海琪一眼,“正如很多作者用過的設定那樣,我們來自不同世界不同宇宙,因為某些「莫名原因」被強制傳送到了這里,並無法回去,因此只能長期呆在這里咯。盡管外形的耳朵和尾巴我可以和你們地球人搪塞過去,畢竟這個世界存在「coser」這一群體,在這里謀一份生計對我們來說也不是難事。”維他不經意地揉了揉鼻子,“你別看我才十八歲不到的樣子,我的真實年紀可比你大上百歲哦。”
藍海琪偷笑,從面前這只小貓咪稚嫩的娃娃臉就能看出來,在他自己的種族里估計上百歲都還算青春期的小屁孩(ಡωಡ) 。
維他見對面一臉滑稽地盯著自己,心里不禁暗暗發虛,於是立刻轉移話題:“其它伙伴雖然和我不是同一時空,但他們大概也是類似的情況,奇怪的是所有伙伴的傳送終點似乎都在這個城市,所以大家會互相認識並團結在一起也不足為怪啦.......除了主人,她是這個世界的人,並且對我們的情況貌似非常了解樣子,但她肯定也不止是普通的地球人那麼簡單,而且所有發生的一切肯定也和這個城市有關,這座城市有著極高的犯罪率和數不清的超能英雄和超能罪犯,這是我們正在調查的。”
“原來是這樣啊.....你們既然想在這個城市生存下去,就不免要接觸越來越多的人類,於是便有了這場「招聘」,只有意志堅定的人類才能與你們接觸對吧?”
“這麼說也沒錯,但這並不是唯一原因。對了小姑娘,我可以在你身上聞到某種....特殊的氣味,盡管不知道為什麼,這種味道令我很安心很舒暢---------這也是我向你解釋過多的原因,你給我的印象很好很好。”
藍海琪想起以前有幾次在自我訓練時在身體塗滿蜂蜜和鹽水,吸引動物們前來舔舐自身的腳底腋窩等癢肉部位。那時候她可以明顯感受到那些牛羊貓狗興奮的狀態-------的確和此時面前這個尾巴快搖出重影的維他一樣。
人類無法聞到藍海琪身上的體香,這種體香只會對動物產生吸引力並激發它們的好感。換句話說面前這位倒霉的獸耳少年穿越者正是被自己天生的buff光環影響。
藍海琪自己也無法解釋這種事情,於是打個哈哈就過去了。正當她想繼續問些什麼的時候,維他低頭一看手表:“時候不早了,你先和我去登記一下,順便我也向主人做個報告-------說實話,你的發揮遠超於其她應聘者,所以我個人覺得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你一定會見到主人的(笑)。”
兩人離開甜品店,在城市郊外不遠有一片別墅區,那正是二人的目的地。
“這一整片別墅區都是主人的領地哦。”維他舒服地伸了個懶腰,“怎麼樣,牛批吧!”
藍海琪覺得「領地」這個詞果然只有喵星人才會這麼用,於是附和到:“是啊,更忍不住想認識新的異界伙伴們呢~”
維他帶著藍海琪來到一個掛著白色小鳥門牌的別墅前敲了敲門:“鳩醬在嘛?”
“門沒鎖,直接進來就行。”
進來後,只見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人拄著頭百無聊賴地坐在桌邊看書,見到來人便放下書本對維他不滿道:“怎麼又把人帶到我這了,啥病說吧。”
維他忙開口道:“不是看病,主人的招聘人選找到了,她叫藍海琪,是人類。我暫時把她放你這一會兒,等下新的審核項目下來她就走。”
“那還行,新人類隨便坐吧,這里沒別的事我要繼續摸魚了。”
維他回頭對藍海琪苦笑:“鳩醬就這樣,冷面豆腐心。請不要在意。”
藍海琪好奇道:“這位鳩醬是什麼種族呀?看起來是醫療系大佬的樣子欸。”
“我是博德族,用你們地球話大概叫鳥人族或者翼族,門牌上不是掛著呢嘛。”鳩醬頭也不抬地答到。
維他邊往外走邊回頭笑著解釋道:“他來自鳥族中最擅長治療的鴿族,咕咕~咕咕咕~總之,你們聊得開心,我去去就回哈。”
維他走後,鳩醬絲毫沒有和藍海琪寒暄的意思,依然拄著頭看著手中那本「蜜歪合輯」。藍海琪百無聊賴地在房間走著,翻看著牆上的海報和書架,然後隨手抽出一本也坐在一邊安靜地看了起來。
書名叫「觸心」,講述了一個年輕女孩子和觸手服的故事,藍海琪看得津津有味。
“哇....好澀哦,你們居然把這種羞羞的書光明正大地擺在書架上嘛?”藍海琪的蒂蒂不安分了起來。
“那本書是我們鴿族最有名的一位作者寫的,他叫「鳩此逝去」。在我原來的世界里幾乎所有博德們都讀過,火得很。”
“好看極了!不知道這本還有沒有後續呀?”
“誰知道呢?作者鴿如其名,寫完這本就再沒下落了。讓人想催都沒地方催去。”
藍海琪輕嘆一口氣,她看到書簽上不知誰寫下這樣一首小詩:
「小時候,
拖更是短短的一周,我在這周,更新在下周。
長大後,
拖更是長長的一年,我在今年,更新在明年。
現在啊,
催更是我手里的菜刀,
我在門外頭,作者在門里頭。
將來啊,
催更是一扇厚厚的牢門,
我在牢里頭,作者,他飄在天空上頭。」
藍海琪又翻了幾本鴿族作者的書,嘴上也不閒著:“話說你們的主人,黑曜女俠她當年到底怎麼回事呀?我聽說她當年.....被埋在井底下然後....死掉了大概?可是現在她復活又是怎麼回事呢?”
“那是個秘密,不過對於即將加入我們的你來說應該很快就不是了。”鳩醬微微一頓,然後嘆了口氣:“其實主人她的確「死」過一次了。但連當時的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體內寄宿著一個上古時代的魅魔。”
“那是宇宙中一個無比強大的種族,祂們的存在形式甚至超脫物質之外,祂們可以潛伏在人的血脈中,並通過家族的遺傳以確保穩定的宿主。祂們甚至可以通過某些玄妙的能力確保宿主家族代代長壽。以此保證自己的「睡眠質量」。”
“主人體內的那只魅魔在數千年前就曾光顧過地球,據我們的私密調查,祂當時曾因不明原因遭受重創,於是寄宿於當時一個官員身上,並在他和他的子孫的血脈中沉睡至今---------自那以後,那個官員的家族成了遠近聞名的長壽世家,每代家主的壽命都在75歲以上。”
“等等?魅魔的沉睡本能會被動使宿主變得長壽?那換句話說......”
“沒錯,在地球這個沒有邪能和魔法的世界里,能夠令魅魔覺醒的唯一條件就是:宿主非正常死亡。”鳩醬盯著藍海琪,一字一字道。
“所以...黑耀女俠當年自己作死時不僅真把自己折騰死了,還順便弄醒了一只聽起來就好牛x的惡魔.....”藍海琪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壞消息是,這只法力無邊的魅魔似乎是在沒有睡飽的情況下被強行叫醒的,所以起床氣足夠撒得到下個世紀。好消息是人家也不是不講理的主兒,好歹人家也把當時的宿主-----也就是主人給復活了,而且這麼多年來一直只折磨主人一個,沒搞什麼「封印解除後毀滅世界」之類的幺蛾子--------平心而論,一只惡魔如果解放了全部力量足夠你們地球人折騰到動用量子武器了,但你們的技術貌似才剛剛發展到核武器階段.....也就是說不管你們打不打得過祂,起碼徹底消滅祂是不可能的。”
“那.....想必黑耀女俠這次選拔我就是為了對付這只惡魔?”藍海琪的心髒忽然跳的厲害。
“嗯。”
“為什麼....因為我體內寄宿著勇者的意志?難道說冥冥之中只要惡魔復活就一定會有對應的勇者出現?!然後鏟除邪惡拯救世界?!而那個人必須是本姑娘?太帥了!!”
“不你想多了。”鳩醬對著忽然興奮的星星眼藍海琪指指點點:“根據占卜水晶球的說法,你來此只是作者強行安排的,他說不知道要如何讓一個普通的都市女孩參與到這種光怪陸離的異界世界觀里,於是安排我來替你和讀者們解答一波這些關於背景設定方面的情節,你干脆理解為補設定就行。”
藍海琪:“......_(:3」∠)_”
“開個玩笑,這是我們整理的一些關於祂的檔案,你不妨看一下。”
「…魅魔是這個星球上最強大的生物,我們永遠無法殺死祂。
這麼多年我們也只能根據祂的習性來做出方案,千方百計阻止祂完全復活。”
“經過長期的,投入大量成本的調查後發現,祂的善惡屬性並不明朗,不像人類傳說中的故事中那樣只喜歡殺戮和毀滅。祂的愛好只有一個,折磨。
沒錯,「對人施加折磨」甚至不能稱為祂的愛好或習慣,可以稱為祂的本能了。
從數千年前降世時起,祂折磨過無數的人,全部是妙齡女子和俊朗少年---------她們的下場或是被折磨瘋掉,或是被祂失去興趣後放歸正常生活;但值得品味的事祂從未奪走過任何人的生命。
在惡魔中,祂品行的確稱得上是君子;這也是我們冒險尋求身為人類的你的幫助的原因-------你的生命安全是有保證的。
經調查,祂的折磨方式千奇百怪,因為很多折磨知識都是來自另一個位面;但總體上都是圍繞快感和癢感兩個區塊來讓人達到痛苦難受的目的,痛感方面的折磨雖然也出現過,不過次數極少,而且不會造成不可逆傷害,或者說祂有能力讓任何致命傷殘在瞬間得到痊愈,祂施加治療的唯一目的只是讓目標承受後續更多的痛苦……」
看著這份檔案,藍海琪深思了起來。
她想起來tk博士公布的黑耀女俠那些數據,黑耀的體質正是會減輕痛感,擴大快感和癢感。
她又想起自己接受的這份應聘究竟要不要繼續下去。畢竟對方是傳說中的惡魔,滿屋子人外大佬都拿祂沒辦法的魅魔。
藍海琪輕聲問道:“那……你們要我我如何打敗祂呢?”
這時屋內的電話聲不巧地響了,鳩醬接了電話後對藍海琪說:“維他說他還有事就先回酒店了,讓你去胡桃的屋子那里,胡桃會負責下一步的安排。地址就出門右拐三條街再左拐就是。至於你的問題--------很抱歉,現在我們不能透露。但請記住,無論如何,你都隨時有拒絕的權利,我們從不強人所難。”鳩醬忽然抬頭眨了眨眼睛,對藍海琪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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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事情交代完後,黑耀讓維他和所有人都退出房間,隨後迫不及待地撩起紗衣下面,那根光滑勻稱的肉棒已經開始止不住地跳動了-------毫無疑問黑耀正在經受著劇烈的欲火焚心!
這是黑耀復活後很少露相世人的原因之一,自從被惡魔復活後就被祂當做玩具,她的身體就變成了扶她:她的蜜縫包括里面的陰蒂被惡魔用魔法黏合在一起。從外部看就好像正常的皮膚一樣毫無縫隙,但里面的敏感神經和分泌功能卻被惡魔惡意保留了下來,這令黑耀無時無刻不在承受著體內欲火和陰道瘙癢的雙重折磨。她曾經無數次用手指拼命去摳弄那熟悉的蜜穴,卻只能在皮膚外隔靴搔癢一般得不到絲毫緩解。
惡魔的嗜好是殺戮,但魅魔的嗜好卻是用x欲把人們折磨得生不如死,所以祂對黑耀的身體改造不止這一處。在詭異邪惡的魔法作用下,黑耀之前蜜縫上一點的位置上被催出了一根肉棒--------白淨的質地和黑耀的膚質完美契合,二指粗細的直徑放在身形修長的黑耀身上既不張揚也不顯得軟弱無力,半包莖的結構也保證雞頭足夠的敏感度,為了讓她承受足夠多的快感區間,肉棒的長度足有20cm,如果再長一些甚至可以垂到膝蓋了。
最後惡魔又在黑耀身體內部做了些調整,把她陰道里負責快感和分泌的那些神經轉接在黑耀的新肉棒上。一個標准的扶她就誕生了。
由於是魔力催化的產物,它比任何一根雞兒都健康,可以享受超出常人承受極限的快感,這應該是性愛之神賜予的至寶。
如果自己當初沒有同意那場和惡魔之間的交易的話。
黑耀的肉棒根部有一圈黑色的粗體符文,此時正向著黑耀整個肉棒上流動著無數細密的微小符文流,仿佛無數密密麻麻的螞蟻爬在肉棒上一樣,光是這個步驟就已經讓她癢得苦不堪言。
黑耀下意識地想伸手揉撫自己的大寶貝,但最多只能在離雞兒二十厘米處就再也無法靠近----------她的手腕和腳腕都有黑色的符文,這些古怪的符文相當於無形的鐐銬,可以隨魅魔心意在任何時候束縛黑耀的行動,也可以針對她的行動設下某種限制:比如永遠不許自行接觸肉棒。
鑽心的劇癢不斷吞噬著黑耀的理智,手腳被設下限制的她又不可能用手去緩解,只能丟人地貼在牆上,指望牆體的清涼觸感能稍微緩解這份癢襲,她甚至像發春的動物一樣用下體不斷在牆上蹭來蹭去,但那詭異的符文畢竟不是一觸即散的蟻群,黑耀此舉無異於隔靴搔癢,毫無辦法。
就在黑耀咬牙對抗來自肉棒的劇癢符文時,窗邊的區域以黑耀為中心蒙上了一層濃郁的紫色,三屈指過後她的周圍涌出的紫色光彩充滿了全部空間,黑耀情知真正的折磨方才到來,不過此時景象變化多多少少給了她轉移注意力的機會,凝眉的臉上瞬間浮現一股冰冷:“哼,終於來了麼!”
與此同時一個和黑耀體型完全一致,但整個身體都是紫色的人形影子漂浮在空間中:“是啊,畢竟--------萬古歲月中還擁有奴家的魅魔血脈基因的身體,現在只有你了。”
“我的身體只屬於我自己,即使被惡魔折磨一萬次也無法奪走!”
“呃哈哈哈,那奴家就折磨你一萬零一次嘛~但你只要有一次失守就完蛋了哦~”
“可惡.....”黑耀咬著牙死命瞪住那個黑影。
自從自己「死在」井下,體內覺醒了這頭魅魔後,黑耀就無數次被祂拉到這個空間施加折磨,惡魔的折磨水平根本不是人類可比的,在人間被稱為忍耐女俠的黑耀每次也得打起十二分小心來對付祂--------正如祂所說的那樣,魅魔在她體內一邊蟄伏一邊伺機奪取她的身體,並且不分時間和場合,只要祂願意,甚至一口氣折磨黑耀幾個星期都可以。
黑耀低頭深呼吸幾口氣,然後抬頭目光直對紫影魅魔:“廢話少說,開始吧。”
魅魔也不廢話,雙手一揮,口中輕吐幾個字:“執行奴家的意志。”
在這片空間里,魅魔就是神。言出法隨下,黑耀的身體周圍出現了粉色氣體,然後氣體逐漸凝固成史萊姆一類的軟膠狀的東西。半分鍾後,黑耀除了頭部外整個人都被“泡”在粉色的半透明軟膠池子里。
魅魔看著黑耀在軟膠池子里被慢慢拉直四肢,雙手抬過頭頂伸直然後向後拉去,雙腳直直地向後拉,而腰胸卻向前挺起,整個人好像被貼在一個巨大的轉輪上一樣。
然後祂輕輕點了點頭,那池子瞬間固化把黑耀牢牢封死在里面,後者用力掙扎著,那看似癱軟的池子卻再未泛起一片漣漪。
面容姣好的黑耀此時一臉凝重,嘴角卻露出一摸抹嘲諷:“呵,無聊的手段,你把我綁在這種史萊姆里撓上一年說不定我就求饒了。只可惜你這惡魔貌似還沒那麼強的功力。”
話音剛落,那池子又動了起來。
這次,緊貼著黑耀皮膚處的硬化軟膠重新恢復柔軟了些,給軟膠區和皮膚之間留點空間-------但全身關節處依然緊緊箍著讓她一動也不能動。然後皮膚附近的軟膠開始慢慢凝出牙簽般的尖刺抵在她軟肉上,黑耀頓時全身緊繃,提了口氣緊張地似乎期待著什麼。
然而什麼也沒發生,但就在她一口氣吐出時那些尖刺開始快速在她全身各處劃撥起來,這突如其來的襲擊令她措手不及,一股笑意馬上突破喉嚨潰然而出卻被她死死咬在牙關里。
“真是聰明得出乎意料呢,這些小家伙居然懂得趁人不備發動突襲的套路,真不知道再過多久才會把你完全吞噬掉成為癢奴呢?”魅魔回諷著,不過黑耀強大的身體素質在短短幾秒鍾內就對這股癢感產生了適應。盡管劃撥撓癢一刻未停,緊閉的牙關卻越來越放松,直至女人勉強開口吐字:“唔...為什麼不...攻擊我的弱點....把手段全部用出來吧...”
話音剛落,那池子又有所動作了。這次在她腋下的尖刺們互相凝聚在一起,形成一個略粗一點點但高速旋轉的細長鑽頭,光是狹小空間內旋轉的那股微風就讓她不由得咽了口口水,鑽頭不斷向前推進,終於在某一刻,牙鑽般高速旋轉的鑽頭抵在她避無可避的腋窩最深處。
癢!劇烈的癢感陡然迸發,女人的全身都止不住地顫抖著,但被裹在硬化軟膠里的身體連手指都不能蜷縮,她用盡全力挺直腰身,頭也夸張地向後仰去,但這絲毫不能緩解一丁點癢意;而鑽頭依然在緩緩地在腋窩里推進著,甚至一邊高速旋轉一邊搖著頭在腋窩里亂拱,女人的表情已經近乎崩潰,她在死守那條底线------無論如何,哪怕被癢死也不會發出一聲笑聲。這是她在對线魅魔時的尊嚴底线,即使撓癢繼續升級她也要憑借意志控制住自己,然後忍耐住她這副身體所能承受的所有癢感!
腋窩的癢意在持續擴大,全身的撓癢折磨也從未停止。她的脖子,大臂,胸側,腰側。腿根,膝窩處的尖刺也逐漸旋轉起來,將更難受的癢意刺激帶到她的全身。而此時她雙腳處的軟膠也開始蠕動起來,艱難忍耐著全身的刺激的女人並沒察覺到自己腳心處已經露了出來,腳趾也被一根根拉直繃緊。
下一秒,無數鑽頭們一擁而上,全部抵在極限邊緣忍耐中的女人的另一弱點--------腳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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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墅區某間屋子里。
一頭紅發的活力少女一手拄著腰,另一手將鑰匙插入自己下體上的貞操帶上,“咔嚓”一聲,銀質的女式貞操帶應聲而落。
“艹,砸腳了!”
加重版貞操帶落在地上發出的聲音令人詫異,但更奇妙的是少女下體居然長著一根光潔可愛的肉棒,肉棒通體粗細均勻,一指半的長度讓人懷疑她當初是如何把這玩意塞到女式貞操帶里的。
很顯然,大吉吉少女已經很久沒射精過了,大寶貝剛一露面就硬挺起來,丁頭也不斷吐露著透明的液體,不一會就拉成銀絲垂在馬眼上久久不落。
“一個多月以來真的辛苦你了哦~”
少女愛憐地輕輕擼動著肉棒,頓時引得它跳得更加活躍起來,仿佛有什麼東西要立刻噴涌而出的樣子。
“但是不好意思,誰讓本姑娘又從主人那里得到新的玩具了呢~想發泄的話請再忍幾天吧~”
少女舔著舌頭自言自語道,雖然臉上已經把忍精的痛苦表現得淋漓盡致,但嘴角仍忍不住微微翹起。
桌上的包裹是今天剛到的新款,少女拆開後取出里面的兩樣東西,一個男用貞操平板鎖,自己一根和少女胯下那根一模一樣的假陽---------從任何細節上來講都一模一樣。
她摸了摸自己的下面,發現它挺立了這麼久沒有一點軟下來的跡象,於是拿著新玩具進入浴室,趁這難得地開鎖時間給雞兒好好放松放松。
溫暖的浴池讓少女渾身酥軟,木棍一樣挺立的大寶貝也慢慢軟了下來,乖巧地耷拉在下面,但被鎖了兩個月的小家伙經不起挑逗,哪怕手指輕輕一碰都會憤怒地挺起來伺機宣泄。
少女只得暫時轉移注意力,端詳起手里的假陽來。
這根假陽不同於情趣用的那種極盡雄壯爆筋的大路貨,它軟軟的,顏色白皙得和肉體一般,兩邊連著金屬片腰帶,正常來講這種一般是女孩子戴在腰上爆艹另一只女孩子/娚孩子用的,但鬼點子少女有更棒的主意。
常用的雞兒鎖無外乎那幾種,首先相對來講空間最松的是金屬貞操籠,有著彎曲的形狀,雞兒裝進去後可以微微硬起,但想完全抬起頭是絕不可能的,另外這也是唯一一種不是密封的貞操鎖,性欲燃起後雞兒在籠子里被勒得一節一節好像面包蟲一樣,即使看一眼都會覺得難受無比,戴著貞操籠被口交時可以讓雞兒的主人在無法射精和勃起的狀態下享受到最強烈痛苦和快感,是變態胡桃最大的愛好之一。
其次是密封空間只留有一個排尿眼兒的樹脂鎖,空間比貞操籠更小更緊,反光的塑料殼的外形使它擁有不錯的顏值,胡桃的抽屜里擺滿了戴過的各色樹脂鎖作為收藏,順便說一句這里面她最愛的是內壁帶有堅硬乳突的一款,鎖上後雞兒在狹小的空間里擠作一團還要被密密麻麻的凸起硌著,令她每次都會止不住地流出大量透明的前列腺液,此時隨手拍上幾張下面的小橋流水藝術照發到瑟琴網站上都會為她賺到無數的喝彩打賞。
再次是鍋蓋鎖,(特此聲明和作者id無關!)
形狀如同微縮的小鍋蓋一樣,完全沒有可供棒棒呆的地方,也就是說戴上鍋蓋鎖後雞兒要整個被推進身體里,不僅難受程度更上一層,絕望感也完全拉滿。
最後一種是平板鎖,和鍋蓋鎖其實很像,鎖頭部分是硬幣一般的平板狀,陷入到鼠蹊的肉肉里更加杜絕了雞兒露頭的任何可能,胡桃經常戴上這個後走到大街上故意露出胖次,享受周圍人看到淫蕩美少女的驚詫表情。
除此之外胡桃還戴過可以被陌生人遙控的藍牙鎖,可以灌入螞蟻和水蛭的養殖鎖,可以附加電擊和數字游戲的趣味鎖等等,把雞兒鎖起來後再用各種方式折磨自己對胡桃來說簡直是家常便飯。
此時胡桃手里的就是平板鎖。少女首先把泡軟的肉棒和蛋蛋小心翼翼地塞到卡環里,然後輕輕把肉棒往鼠蹊里推,直到整根完全縮入身體里,最後把銅錢大小的擋板扣在鎖的外環上,咔嚓一聲鎖死後,胡桃的肉棒就再也出不來了。
接下來是那根腰帶假陽,如同三角內褲一般穿上後,腰帶內壁無數細小的吸盤緊緊吸住胡桃皮膚,使脫下這條腰帶變得困難無比,收緊暗扣後胡桃只能盡量吐氣收攏自己的腰腹,顯露出優美的少女线條。
這時奇異的一幕出現了,整個腰帶的顏色自動變為少女皮膚的顏色,假陽根部和身體的接觸部分也分泌出肉色膠體,幾分鍾後,少女的胯下居然和之前沒戴鎖時看起來一樣!
胡桃也覺得不可思議,她重新坐回浴缸里,輕輕擼動那根偽裝假陽-------柔軟如真不說,居然連溫度和觸感都是和以前自慰時一樣,熟悉的手感讓少女擼動得越來越快,少女的臉上也習慣性露出接近高潮的表情。
只可惜假陽畢竟只是假陽,自己哪怕擼得再快,真正的肉棒依然只能團縮在平板鎖後面的老實呆著,別說射精了,哪怕自由自在地露出頭來都絲毫不可能。
但擼動還在繼續,仿佛擼得越快就越舒服,但假陽沒有設計射精功能,反而在平板鎖的擋板後面,被緊緊擋住的真正肉棒卻隨著擼動頻率的提高而不時發出輕微卻迅速的跳動,「幻擼」刺激得肉棒更加難受,更加想要勃起和射精快感,於是擼動更加頻繁,肉棒海綿體越來越膨脹,但堅硬金屬擋板的絕不給肉棒一絲一毫的越界機會,不斷挺起的龜頭無可避免地摩挲在有細小孔洞的貞操鎖擋板上,於是快感轉化為被拘束的痛感越來越強,逼迫少女停止擼動,可一個月沒有蛇精的痛苦對正值青春期的身體來說是最難以忍耐的,於是擼動又開始,如此往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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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海琪敲了半天門沒人開,直到家務機器人開門把她邀請進來後發現少女時她正捂著胯下側躺在地,嬌媚的臉龐掛著點滴淚水,紅色的頭發一縷縷貼在臉側,看上去令人心疼無比。
“你……這是怎麼了?要不要去見醫生?”藍海琪見狀趕忙跪下饞起少女。
“大概是自慰時間過久引發的脫力現象,一片鎮定劑加葡萄糖即可搞定。”家務機器人對此仿佛司空見慣。
藍海琪:“0.o……你們會玩……”
十分鍾後。
“哦是新人呀,來得沒錯,我就是胡桃,額…扶她型惡魔,未成年,剛才的事別介意哈,你等著我去給你泡點茶水~”
毫無疑問胡桃是個自來熟的丫頭片子,而且可能年紀相仿的緣故,倆人喝著茶水寒暄一陣子後說話也無拘無束起來,話題不知不覺就討論到一會的考核項目上來。
啊...?這點子誰出的啊?可真是個小機靈鬼。”
藍海琪也忍不住一陣白眼。
“是主人,你知道她以前經常故意被敵人活捉然後折磨什麼的,所以大概是學到了不少奇奇怪怪的操作。”胡桃笑得很開心。
“......”
算了,這大概就是大姥的世界吧。藍海琪這樣安慰著自己,“既然如此....那我們准備下開始吧。話說如果我沒嘗錯的話這水里有貨吧(盯)。”
“啊這個當然,”胡桃笑得更開心了,“盡管不是本關的重點內容。主人已經全部安排好了,剛剛給你喝的水是采自珠峰的百年寒泉 ,里面下了主人秘制的利尿古方,利尿速率令人驚詫,空腹喝下的話三十個屈指間下身即會有感覺;還有,主人告訴我人體的膀胱容量其實大得嚇人,正常人的容量在500ml左右,如果經常憋尿的話,這個數值可以提升到600-700,而每天都堅持憋尿訓練的話甚至容量可以提升到更高,所以主人特意吩咐我給你准備了1000ml的混有極速利尿成分的茶水,藍小姐可要一滴不剩地喝干淨哦~”
“.......”
“因為主人知道能通關到這里的人肯定不是等閒之輩,所以這個數字對你來說一定不成問題吧~”
“.......”
“欸欸欸?你怎麼不說話啦?”
“沒事,就是想問問你主人的容量大概是多少...”
“聽說她的膀胱在極度憤怒的情況下可以容納5000ml以上。”
藍海琪:“0.o?????”
“嘛......主人的來頭很神秘,聽說有傳說中的魅魔血統哦,其實按理說我這種惡魔我等級比魅魔還高,不過咱才兩百歲,而且還沒覺醒,比不上人家千萬年的老阿姨……咳咳,不過主人的確在身體素質和肉體耐受力方面遠遠超過人類的最高標杆,如果她去當運動員或者從事特種兵王一類的工作一定會成為各國上層底層的目光焦點的,可惜她似乎把所有技能點都點在自我受虐上.....”
藍海琪扶額,這到底是個什麼怪物啊?自己每天堅持括約肌訓練和小腹放松按摩,甚至連睡前都要滿滿憋著一泡尿才允許自己入睡,即使這樣十幾年來膀胱容量也才擴到一千多一點,雖然膀胱容量依然在逐年升高,可是憑自己的速度即使再來20年也不可能提升到黑耀姐那恐怖的3000ml容量的。
“www我知道你想變強,主人有著無數的知識可以令人變強哦,比如接下來的環節,就是主人贈送給你的,通過上一關的禮物~”
胡桃讓藍海琪躺下,自己戴上一副手套將一種白色的粉末倒在藍海琪身上,然後把粉末輕輕塗勻全身,“這是我們世界獨有的一種物質,用你們的概念來講的話應該類似於...蠱?是一種和灰塵一般極其微小的癢蟲的卵,靠吸食人體代謝的汗液和角質生存,也就是說可以讓肌膚更加白嫩水滑,是某個上古失落王國的皇室貴族們才會用的好東西。”
藍海琪閉目感受著細微的按摩,胡桃的手套壁帶有硬質的凸起和柔軟的細毛,細毛配合手指的揉捏不僅帶來雙重癢感,也把粉末塗遍身體所有角落,從脖頸到趾縫之間一絲一毫也沒放過。
奇怪的是藍海琪只感覺到胡桃故意使壞般的揉捏瘙癢,但是癢粉本身卻沒有任何癢感,塗抹過後的皮膚倒感覺像擦拭了爽身粉一般清涼嫩滑。
塗抹完畢後,胡桃取出幾只鈴鐺,“這種癢蟲平日處休眠狀態,只有一種辦法可以喚醒它們。”
讓藍海琪站好後,胡桃輕輕搖動手里的鈴鐺。
“嘶~”即使是藍海琪也不由得全身顫抖了一下,鈴鐺響後那全身的癢粉陡然間開始活躍起來,無數肉眼不可見的微粒癢蟲開始滲入他的表皮,在啃噬她身上為數不多的角質同時在表皮和神經間作高速不規則運動,這樣的行為給藍海琪帶來巨大的癢感;而癢蟲們趨蔭逐縫的本性使藍海琪腋窩,肚臍,腹股溝,膝窩,趾縫和手心腳心紋路等地的癢粉比其它地方更密集也更活躍。
“感覺如何?”
“唔...鑽心的癢,不同於被人用手指道具在身上撓癢的那種感覺,是從皮膚內發出劇烈奇癢,好像....好像是皮膚自身在撓我癢一樣。”藍海琪老老實實地答道。
“嗯,這也是它們癢蟲和癢粉名字的由來。它們不僅通過幫你祛除死皮角質,如果活躍時間久了還可以分泌某種物質附著在你的表皮,使皮膚真正如鏡子般一滑到底。另外這些小可愛的活躍度和鈴聲是呈正比的,如果只是這樣輕輕搖鈴的話它們只有百分之十的活躍度。”胡桃忽然壞壞一笑,她看到忍耐力強如藍海琪此時也絕對忍得不好受---------盡管出於對淑女形象的追求保持著背手並腳的禮儀站姿,但從她大臂小腿上偶爾顫抖的肌肉就不難猜出即使是她也無法完美忍耐住這種程度的癢感,足見這癢粉的厲害。
但這僅僅是開始。胡桃細心地講解到:“呐,這種癢蟲需要大約一小時的過程來與身體血液進行融合,途徑就是通過搖鈴聲來激發它們的活性,刺激它們不斷進入你的血管,然後快速繁殖和死亡來適應你的身體基因。不過這個過程自然免不了要遭受極其強烈甚至可以稱為痛苦的癢感。
當然融合完成後的回報對任何一位愛美的女孩子都是具有絕對的誘惑性:體表產生的任何代謝角質和汗液都可以迅速被這些癢蟲吸收掉並轉為保養肌膚的養分,這對一位淑女意味著什麼你應該很容易理解吧?而且這種養膚功能是伴隨你一輩子的。在那些失落的野史中記載有許多年逾五十的公主皇後們依然美若處子,靠的就是這個方法。為此她們無一不曾主動要求將自己緊緊地綁起來,經歷這足以令人膽顫的癢感地獄。”
聽到這里藍海琪不禁咽了口口水,也不知道是垂涎著永葆年輕的誘惑還是憧憬那撕心裂肺的癢刑。
胡桃不禁抿然偷笑:“至於為何她們會被綁起來嘛...一方面是為了防止過於強烈的酷癢使她們犯下什麼極端的傻事來影響融合儀式,另一方面是因為這個融合過程需要人盡可能少做行為活動,涉及到全身肌膚的改造肯定不能讓你隨意動彈的對吧,否則歷盡折磨卻收不到百分百的效果豈不是可惜?所以姐姐我給你安排的考驗就是在盡可能不動的情況下讓這些癢蟲完成對你伐毛洗髓的改造。現在,去台子上站好吧。”
藍海琪立刻聽話地走到實驗室中央那塊圓台上,圓台表面塗著木質的紋理,這時她發現那其實不是木板,而是一種堅硬的,類似於石頭的冰涼材質。
圓台上有一個右腳的腳底形狀的凹印,藍海琪將右腳踩上去後發現尺寸形狀都完美貼合自己的腳底,此時胡桃的命令響起了:
“雙手向前平伸,作托物狀;手掌向上,臂彎呈165度,別伸太高,要這樣,對。”
藍海琪乖乖地按照她的要求去做,這個姿勢其實完全不難,哪怕毫無軟體功底的人也可以做到,只不過對肩部有一定的負擔,如果保持這個姿勢不動從肩膀到大臂小臂再到手腕的肌肉很快就會酸痛無比。
但胡桃的要求絕不止這一項:“接下來保持身體和右腳不動,左腳向後抬起,再抬起,不夠繼續抬。”
藍海琪只能極力向前曲起上身,讓左腿抬到最高直到兩條修長筆直的腿呈一條直线,連腳尖都緊緊繃直,從側面看藍海琪的身形就像“上”的字形一樣:雙腳呈豎直的一條直线構成左邊的“豎”,而上半身俯下構成右邊的小“橫”,至於底下的大“橫”自然就是腳下的台子。
完成這一高難動作後,後續命令又傳達過來,長期泡在實驗室里面對機械和數據的胡桃在進入狀態時連聲音聽起來都有些冰冷:“把上半身仰起,頭抬高;頭頂嗯不...從後腦勺到脖頸都要貼在屁股上。”寥寥幾句令藍海琪難受萬分-------三條指令把她頭頸,雙腿,軀干完全“束縛”住,全身上下沒有一塊肌肉不是緊緊繃著,讓她不得絲毫放松之機。
“接下來,扣緊你的右腳五個腳趾,那里有五個橢圓的按鈕開關;按下後一旦有任意一個按鈕松懈你的這場挑戰就會宣告失敗。”
藍海琪立刻把著地的那只腳腳趾用力向下按住,與此同時圓台邊緣升起幾根鐵杆,像牢籠一樣把藍海琪關在里面。
這時胡桃才起身走過來,一邊拉下天花板上吊垂的鐵盤給籠子蓋上鎖緊一邊說到:“等下這個鐵籠會被通上電,這也意味著你的身體一旦觸碰到鐵籠欄杆就會被高壓電流電到;不過你腳下這個圓台是完全絕緣的。”胡桃說著從懷里摸出一捆只有發絲般粗細的絲线,俯下身子把絲线在藍海琪單腿站立的腳腕邊上的橫二豎二地拉兩道抻直系在幾根欄杆上,呈“井”字形把腳腕圍在中央。
“這個新材料絲线是我最近在開發研究的項目之一,其堅韌的材質和可以像利刃劃過肉體一般將肌膚輕易劃傷。”胡桃不斷調節四根絲弦使它們在不觸碰到腳腕的前提下盡量收緊,“但你不用擔心,在這狹窄的籠子內沒有足夠的勢能,所以你是不會被這東西傷到的,我也不希望這麼漂亮的女孩兒身體上出現任何疤痕。所以在增加你控體難度方面我將使用另一種手段。”
藍海琪為了遵從命令無法低頭看胡桃在她腳邊做了什麼,而胡桃固定住腳腕處的絲线後站起身來,在籠子的數根欄杆上繼續不斷系著細线。
不一會兒,藍海琪的肩膀,腰肢,大腿都被一根根的抻緊絲弦包圍,甚至是高高仰起的下頷下也有一根絲线,這些絲弦距離最近的皮膚不超過兩厘米,也就是說藍海琪只要稍微一有活動就會觸碰到它們。
“這些絲弦除了堅韌無比外,最大的特點就是極好的導電性------沒錯,等一會這些絲弦也要被通上電的,我給你設定的電流閾值在你們人類..額在普通人的安全线內,雖然不會出現生命危險但是滋味絕對堪比酷刑,小姑娘你如果不想遭受電擊之苦就乖乖地一動也別動。”
“唔額....”藍海琪感到呼吸有些不那麼順暢,在後腰處橫拉一根线後胡桃讓她拼命吐氣收腹,然後在繃得像平底鍋一樣的小腹前面拉過一根线,配合在乳房上下的兩根細线令藍海琪只要稍微用力喘氣就會讓肚子觸到電线上。
“准備工作完成咯。”胡桃拍了拍手,拉上電閘後一股青藍色電流“滋滋”地流過鐵籠和絲线,藍海琪感覺全身皮膚都在麻顫,身處在這樣的危險環境下不僅需要高超的控體水平,更需要絕對過硬的心理素質。
一切妥當後,胡桃邊繞著籠子轉圈邊欣賞這副纖弱但是無比堅強的身體,就像在欣賞囚籠中展翅的天鵝一樣,而面前這只天鵝即使身在囚籠里仍然被無數跟細线“拘束”著,似乎越是心向自由的鳥兒所要經歷束縛越是嚴密得苛刻至極。
但盡管如此這只天鵝依舊沒有怨言,她只是盡力控制著身軀,無論什麼折磨都默默地忍受著,同時把最優美的姿態呈現給牢籠外的人,一並呈現的還有她無時不露的,恬然淡雅的微笑。
終於,趁著走到藍海琪視野盲區的時候胡桃陡然搖動藏在在身後的鈴鐺,伴隨著清脆的“鈴鈴”聲藍海琪全身上下的微小癢蟲們開始活躍起來,劇烈甚至詭異的癢感也從身體各處傳來,藍海琪全心全意地沉浸在熟悉的癢感煉獄中。
忍受痛苦並突破自我是她得到滿足的源泉;此時藍海琪就享受著這樣的滿足:同樣強度的鈴聲所帶來的癢感,剛剛的她還不能完全適應,但此時已經能夠完全保持面不改色地全部忍耐住了。藍海琪靜止的身體加上甜美動人的微笑使胡桃覺得這是一尊出自巧匠之手的完美雕塑,完全感受不到她正在經受著全身瘙癢的痛苦。
不過伶俐的胡桃在一開始就想明白其中的道理:但凡這類忍耐挑戰,無論忍癢也好控體也罷,亦或是類似拷問恐怖組織那種水刑的窒息忍耐,作為忍耐者必定一開始就是最好的精神和身體狀態,所以按照田忌賽馬的道理最猛烈的攻勢自然要留在她強弩之末的最後,趁她精疲力竭的時候一鼓擊潰才是上策,此時只需要磨損她的體力和意志,為她注定崩潰的最後一擊打下基礎。
在融合過程中鈴聲不可以斷,胡桃把鈴鐺掛在空調口,讓清風時刻吹動著鈴鐺刺激癢蟲活躍,然後用騰出的雙手繼續折磨藍海琪。
她不知從哪里弄來一台索尼阿爾法,煞有其事地支在藍海琪面前然後故作夸張地擺了個剪刀手:“來來來看鏡頭這里,123茄~砸~咔嚓”
藍海琪的嘴角古怪地輕微抽搐了一下,也不知是癢蟲影響還是面前這逗比緣故--------總之沒有打亂她的陣腳,即使閃光燈也沒能讓她眨眼。
過一會兒,胡桃又推出個類似家庭彩電的東西擺在藍海琪面前,打開“彩電”後屏幕好像鏡子一樣浮現出藍海琪的臉;與此同時一個機械聲音響起:“表情訓練機1.0很高興為您服務。系統檢測表情原圖已上傳,請求執行表情匹配工作以及設置表情對比數值。”
藍海琪一頭霧水地看著這個會說話的彩電,不知道所謂表情訓練機是個什麼東西,這時一旁的胡桃說話了:“這個是剛從隔壁大佬那里借來的。你看,主屏幕是你的表情投影,屏幕左上角這個是剛剛給你照的照片,右邊那個藍條是你此時表情和已上傳的照片表情的相似度數值,如果兩者表情完全一致的話藍條就是100%,注意這個表情相似度包括你面部所有肌肉動作,你的微笑即使有一丁點變化都瞞不過它哦。現在你給我把它捧住,掉下來摔出個裂紋來你就等著這輩子賣藝贖身吧。”
胡桃嚇唬嚇唬藍海琪後,把彩電大小的表情訓練機放在藍海琪前伸的手上讓她穩穩托住,然後自己在訓練機上按了一下什麼按鈕。
“表情匹配程序啟動,
請目標眨三下左眼---對比完成,
請目標伸出舌頭----對比完成,
請目標皺眉----對比完成,
匹配成功。
表情相似度數值比設置為95%,
此數值過高,根據本機檢測記錄
國家級女性空中乘務員訓練標准數值為70%
95%你確定不是在逗本機玩?滋滋....
重新詢問是否確定設置95%?
確認,指令輸入成功
表情訓練模式即將開啟,請目標做好准備。
倒計時開始,10,9,8.......”
藍海琪緊忙從懵比中調整好狀態,繼續對著面前的「彩電」保持住甜美的微笑-----她發現這東西靈敏得很,自己即使最佳狀態下保持表情不動也只能在99和100之間來回擺動,從未在100持續超過一秒以上,這恐怕是她微不可查的呼吸導致的,想要保持100看來只有屏息才能做到
,但那樣一來重新呼吸就會引起更大的肌肉變化,何況自身周圍還有那麼多電线.......
身邊的電线時不時“噼啪”一聲,每當這個聲音響起的時候她的瞳孔會不由自主地快速收縮一下然後恢復,即使這瞳孔里的極度細小的變化都會使藍條降一個百分比,藍海琪甚至懷疑即使一塊石頭擺在這里都不會讓那個藍條安分下來。
一旁的胡桃看到藍海琪緊張的模樣不禁噗的一聲笑了出來,她伸手想從大褂里拿出什麼繼續安在藍海琪身上,不過想了想還是轉身坐回一邊的躺椅上舒舒服服地伸了個懶腰:「再等等吧,反正好戲還在後面呢~」
。。。。。。。。。。。。。。。。。。。。
淡紫色的空間內。
被拘束在硬化軟膠池里的黑耀看上去已經真正意義上被逼到崩潰的邊緣了。
她的全身沒有一處逃得過那些細小尖端的撓癢折磨,而左右腋下和腳心四處的弱點正在承受著最大的惡意-----她的皮膚已經被鑽頭鑽得發紅了,縱然有著無與倫比的忍耐力和極為高效的癢感適應能力,作為弱點卻天生無法得到任何適應,因此在這個內外時間流速不同的奇異空間內,她已經被這樣折磨了六個小時。
女人頭部瘋狂擺動著,一雙媚眼此時也睜的溜圓,嘴里好像含著什麼一樣鼓得漲漲的,但其實那只是她強行壓抑笑聲的表現----整整六個小時針對弱點的撓癢攻勢都沒能撬開她的嘴,女人鋼鐵般的意志仿佛永遠不會被擊潰一般。但無論如何她也是人,人的意志總是越消磨越低落,而她所對峙的軟膠池確是真正不知疲倦的「物品」......
這場折磨看上去永無止境。
在一旁悠然觀望的紫影魅魔打了個哈欠,“差不多該進行下一步了。”
祂站起身來,信步走到黑耀面前:“所以即使這樣也不肯同意臣服於奴家嗎?”
“呵呵呃....什麼臣服...想折磨我就盡管繼續,不必廢話....呵呵我正覺得挺舒服呢...”
魅魔搖頭笑了笑沒有回應,祂來到黑耀胯下,看到那根飽受快感折磨的肉棒正高高挺立著,不知道已經這樣勃起了多久,但肉棒通體仍然是健康粉嫩的顏色,頂端已經吐出一絲晶亮透明的先走汁,也即是前列腺液。魅魔對著面前苦苦挺立的肉棒吹了口氣,又用舌頭在肉棒跟部緩慢而柔和地舔舐了一圈,那肉棒立刻不安地跳動起來。
魅魔看起來非常滿意,伸出食指在龜頭上隨意地劃著圈,蘸飽透明的先走汁後以指代筆,在黑耀兩個盤骨凸起之間的小腹處寫著無人能懂的惡魔符文。
。。。。。。。。。。。。。。。。。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
藍海琪依舊辛苦地保持著天鵝展翅的姿勢-----一只腳輕輕踮起,另一只腳高高抬起直指天空,兩條胳膊也似要展翅騰飛地向前伸開。
這個充滿活力的姿勢卻是建立在藍海琪的強大的肌肉控制力和體力基礎上,仿佛雕塑一般永恒不動,其中的辛苦可想而知。但與之相對應的是這尊優美動人的「雕塑」即使表情都唯妙唯俏,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漂亮得令人舒服。
以動態之姿維持靜態之形,用無言的辛苦換來他人的贊嘆。這就是藍海琪的畫風。
相對應地,一邊的胡桃甚至指示自律機械搬來
一台兩米多長的搖椅,柔軟的天鵝絨靠枕,冰涼的果汁和可口的糕點,還有幾個按摩型自律機械也在胡桃的肩頭和腿肚子上輕輕揉捏著,惹得胡桃發出陣陣銀鈴般的嬌呼:
“欸現代科技忒兒發達了我跟你講,這按摩賊得勁兒!嘶~捏個瓜皮鐵疙瘩,肩膀頭子輕點,給俺整地生疼!對,哎呀波棱蓋那地方沒肉你捏個錘子呦?來來來給俺按按jio,這旮瘩賊解乏!”
少女舒暢的聲音一字不落地傳入藍海琪的耳朵里。
這對於肌肉酸乏的她來講無異於精神攻擊,但此時的她已經顧不上這個了,她的體內有另一股忽如其來的力量正折磨著她。
尿意。
和常人相比藍海琪的皮膚很少出汗,相對應地,她另一代謝系統的功能-------產尿卻異常頻繁。這也意味著她在進行運動,忍癢,控體等需要大量消耗體能的行為時產尿效率驚人。
對於藍海琪來說,忍尿自然是日常的行為,但現在她在全力以赴控制自己身體的時候,連綿不絕的尿意足以成為不可忽視的干擾項。她的微笑表情有了一點點松動--------僅僅是動了動舌尖抵一下上下牙齒之間,卻足以令那個嚴格冷酷的表情訓練機上的數值產生變化。
這並不是好兆頭。在沒有含住任何東西時,「舌尖運動」這種無意義行為正是人的意志牆出現些微裂隙的體現,在一邊看起來在玩手機其實是在監控藍海琪表情的列文.胡桃.虎克自然不可能錯過這一細節:“是時候給你加點火候了。”
她將兩個機械風臂環分別拷在藍海琪兩條胳膊根處,然後在臂環上輕輕按兩下,那兩個臂環便伸出數根細小的機械觸手,觸手末端各不相同:有軟尖型,毛筆型,微型轉刷型,分叉式五指型,甚至還有恐怖的鈍版螺旋鑽頭型,觸手並不是很長,最遠只能達到藍海琪肋骨處,於是幾個鈍頭觸手立刻戳在上面來回撥弄,其力度不至於使藍海琪身體移動分毫,觸感就像用稍硬的手指肚輕輕戳在肋骨上一樣。
藍海琪此時還在艱難地對付著那個表情訓練機,持續的踮腳高抬腿以及面部管控已經耗費掉她五成以上的體力了;而手臂長期托舉重物,而且還是馬步般懸著胳膊的托舉姿勢更是令她手臂酸麻無比,此時雖然她依然不動如雕塑,但其實無論肌肉控制力還是意志力都已經是強弩之末,已經再難承受更強力的後續折磨了。
於是她咬緊牙關,准備來一場豪賭---------憑借她剩余的二成體力還是可以勉強堅持半小時以上的,但眼下的情況對方似乎已經在考慮針對她的最後一擊了,那就索性放棄持久戰,一口氣接下這最後的攻勢吧。
藍海琪這邊正做著心理准備,那些機械觸手卻絲毫沒有猶豫:沒有墨汁的毛筆在她大臂根部寫著繁體字,硬型轉刷在腋窩下方和胸側漫無目的地運動著,鈍頭的牙鑽在她腋窩最深處一刻不停的鑽動,而更多小巧靈活的仿真小手在其它空余的軟肉處密密麻麻地不斷揉捏,更有有兩只海星狀觸手精准地吸附在藍海琪微微挺立的乳首尖上-------機械仿生海星內部柔軟溫潤的口器對未經開發的少女乳首簡直具有暴擊效果,兩只硬幣大小的海星足以令藍海琪整個身體都酥麻難當。
當然除了快感外,這對臂環給她帶來的更多還是無微不至的癢感,機械觸手的內置ai和硬件都是胡桃專門為了最大程度tk而設計制作的,戴上後對人體癢點的刺激那真叫一個穩准狠;本來胡桃以前都是把自己用各種姿勢綁縛住才敢啟動這玩意,但今天面前的藍海琪貌似遠比自己更慘--------被綁住身體的話起碼可以肆意掙扎,心理上不需要有任何多余的考慮;但控體專精的藍海琪卻很少處於被綁縛的境地,或者說她要分出一大部分的精力在意志上“綁縛”自己,這樣在心理上自然不如純抖m來的痛快,甚至更要難受萬分。
藍海琪的臉上終於繃不住了,她的嘴角不受控地抽搐著,因為她的力氣已經幾乎消耗殆盡,僅剩的體力只能勉強維持身形;她的眼睛也時不時眨動一下,面前的表情訓練機里不斷降低的顯示條更是放大了她對不可避免的失敗一步步來臨的焦急感;大滴大滴的汗水順著她的鬢角鼻凹流下,又沿著發鬢,鼻尖和下巴滴落在地上,嬌嫩的皮膚使滴汗這種狀態都會對她的臉龐產生癢感。
胡桃滿意地看著自己的獵物,毫無疑問藍海琪的意志力是驚人的,但即便如此也抵擋不住逐漸滑向失敗的事實;這個惡魔一般的紅發蘿莉抱著膀,一只手輕撫下巴作思考狀。她現在想的不是怎麼擊敗面前的敵人,而是用什麼辦法可以延長藍海琪的堅持時間,更大限度地給她施加折磨痛苦。
眼珠滴溜溜直轉,胡桃心里剛涌現出幾個絕妙的點子,這時屋子里電話響了,主人的秘書通知她考核可以結束了,讓那個人類女孩休息二十分鍾准備准備去見主人。
“可惜了……”胡桃一邊嘀咕著,一邊按下按鈕解除藍海琪身上的機關。
藍海琪這般堅韌要強的性格對抖s胡桃來說簡直是最棒的玩具,難得遇到這種和痴女截然有別的品格卻沒過夠癮自然是掃興得很;但主人的要求是萬萬不可違背的。
看著藍海琪坐在地上疲憊地做著肌肉延展恢復的按摩,胡桃脫下粉色內褲,把露出頭來的白嫩陰莖湊了過去:給你最後安排一個任務,十分鍾之內給我吸出來。”滿肚子壞水的胡桃露出了一絲奸笑。
。。。。。。。。。。。。。。。
等藍海琪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走出胡桃房間時,她已經連走路都要扶牆了。
藍海琪雖然不是風騷女子,但某方面東西她還是懂些門路地;無論是用嘴唇慢速套弄,還是用舌頭急促地舔舐馬眼,亦或用牙齒輕輕觸碰龜頭,精准的唇力技巧配合她媚眼如絲的表情演技令她即使面對陽痿也有信心在三分鍾內見白,但邪門的是這根看上去健康無比的陰莖卻連半滴先走汁都沒漏出來,藍海琪似乎在胡桃臉上看到某種強忍著痛苦的表情,但她哪還有精力去分析?
腹黑的胡桃用仿真雞兒騙取她的全部休息時間,但藍海琪恢復體力的速度也遠超常人,因此在路上見到前來帶路的使者時她都沒要求休息就跟著一起走了。
來者自稱什方,和鳩醬一樣屬於鴿子族。
即將面見偶像的激動心情使藍海琪很快恢復了活力,什方不是話多的人,一路上還是藍海琪忍不住率先開口:“沒想到什方居然還是黑耀女俠的……秘書?保鏢?貼身仆人?總之好厲害哦!”
什方頭也不回地答道:“算是吧,我們鴿子一族的治療能力都還不錯,主人現在隨時都有可能處於無法預料的狀態,身邊應該有一名貼身醫生。對了,今天天色已晚,你就在我那里呆一晚吧,以及為了安全起見你需要被綁起來穿上一件很復雜的裝備,這點希望你能做好心理准備。”
“咕……”
幾分鍾後,什方的家里。
“在一切開始前請允許我問個問題。”什方問道:“藍海琪小姐以前有過被捆綁的經歷嗎?”
“有的,緊縛也是我的喜好之一;但我更覺得依靠外物的拘束意味著自身不夠努力,所以更多時候我會選擇通過意志力來拘束自己。”藍海琪一邊念著早有准備的腹稿一邊感激地看著什方的眼睛。
剛才進屋時藍海琪因為極度的體力透支,撐不住身體趔趄了一下,只見什方打了個響指,一道綠色光環罩在藍海琪瘦弱的身上,瞬間滿身的疲勞全都一掃而空。
“別想多了,次級治療術對我來說只不過舉手之勞,我只是不想有人在主人面前失態而已。畢竟……從胡桃那家伙屋子里出來的人的下場我也沒少看見。”
說著,什方拿著一捆繩子走到藍海琪面前,藍海琪見狀乖乖把雙手背在身後呈W形放好准備接受捆綁,但胡桃搖了搖頭令她采取更加難受的姿勢-------從手指手腕到肘部都牢牢並在一起,即使是柔韌性相當好的女孩子這種姿勢也堅持不了多久;什方感覺滿意後這才拉起繩子上綁。
首先把繩子中央搭在藍海琪脖子上,在脖頸繞兩圈後兩個繩頭向前繞過肩膀又穿過腋下,在兩只大臂上螺旋纏繞到並攏的肘尖處打個結,然後在互相緊貼的小臂繼續向上纏繞幾圈,直到手腕也綁住後再把繩頭穿過之前搭在後頸的繩圈用力拉緊,使藍海琪必須挺胸昂首,把背上的雙手抬到最高;最後繩頭拉回來把合十的手背綁兩圈,在手指夠不到的地方打上死結。
世上綁法千千萬,論美觀和難受程度中式五花絕對能排得上號;這種只用一根繩子束縛住上身的綁法對受綁者的胳膊會產生極大的負擔,針對後高手中式五花的脫縛訓練自然也是許多sm魔術師的必備項目。因此什方選擇把中式五花和並肘合掌結合起來,她不允許自己親自綁的對象有任何脫縛的可能--------除了看書外,繩藝算是什方為數不多的愛好之一。
藍海琪的手臂已經被綁成一個整體,可什方仍沒停手。
她又把藍海琪兩個肘跟處各用兩個8字繩圈綁好,使每只折起來的大小臂不能分開;然後用新的繩路把並緊對折的大臂小臂均勻地纏繞幾圈並勒緊,最後在繞著胸脯上下綁了兩圈把手臂固定住,甚至胸側和手臂之間的空隙也被繩套收緊,不留一絲一毫的活動余地。
什方摸著下巴繞藍海琪打量兩圈,把藍海琪身上的繩結和繩索交匯處用膠帶纏繞好,又把她並攏的八根手指用一個類似指虎的塑料套箍在一起,最後用一根鐵絲把兩個大拇指綁好,鐵絲兩端絞在一起扭死。
這樣嚴厲的緊縛不僅折磨著被縛者的肉體,滴水不漏的輔助拘束也更能增加被縛者的絕望感,哪怕用來對付一位久經縛場的sm魔術師都顯得綽綽有余。綁好後的藍海琪試著掙扎幾下,發現整個上半身除了可以扭動腰肢和外完全不能有任何其它活動;高超的綁法使她手臂上所有肌肉都用不上力氣,絕妙的是層層緊縛下藍海琪的身形依然窈窕動人,胸口嚴密的繩圈和光溜溜的滑軟腰腹形成鮮明對比。
“額.....綁得好緊....”,藍海琪臉上難得地露出了為難的神色,即使柔韌性超群的她也覺得這個姿勢絕不是輕松可以承受的住的;更主要的是粗糙的綁繩無比緊密地貼在嫩滑的皮膚上,綁繩上還有著堅硬的毛刺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她,不一會兒她的身體就酸麻無比,伴隨著莫名其妙的癢感使她面露難色,尤其是乳房根部因為綁了兩圈泡過藥水的繩索,此時白皙的皮膚下已經開始微微泛紅,比蚊子叮過還要難受數倍的劇烈刺癢使她全身都顫抖起來。不過為了不失態她還是努力在保持鎮靜。
什方心滿意足地看著藍海琪有苦不往出說的樣子,並沒有告訴她這繩子是在特制的藥水里反復泡過幾個月的精制品------------它在與皮膚接觸時可以有效刺激血液循環,大幅度減緩四肢麻痹,綁在身上幾天都不用擔心四肢壞死,只不過藥水的配方里有七成以上是濃縮山藥汁,與皮膚接觸時間越長藥效才會越揮發得厲害。
“感覺如何?”
“難受極了。手臂和手指一動也不能動,扭動上身的話還會扯到脖子,什方的這種綁法....真是非常厲害。”藍海琪輕輕扭著身體,老實答道。
什方笑了笑:“但沒辦法....我們必須保證見到主人的人是可控的。你忍著點,等下還要給你再加工一下。”
她指使藍海琪站在一個機械圓台上,兩邊的自律機械手臂抻著兩卷潔白的繃帶在藍海琪脖子以下小腹以上的地方緊密地纏著。不一會兒,藍海琪就像穿了一件無袖的露臍的繃帶衫一樣,她被綁縛的雙臂在繃帶的纏繞下更加緊密地貼在後背上;因為雙肘尖在身後並在一起貼在脊柱,雙手又合掌夾在兩塊肩胛骨的中央凹陷處,所以纏上繃帶後她的雙臂和上身儼然成為一體,再加上本就纖細清瘦的身材,即使雙臂折在身後也絲毫不顯臃腫,從任何角度來看這都只是一位「後背略微堅挺的無臂女孩」。
既然無臂自然要有替代品,藍海琪被戴上一個奇怪的東西-------她的左右肩膀處覆蓋著兩個輕薄的金屬殼,完美地貼合她的肩部线條,金屬殼在她前胸和後背處用兩個鐵條連著,胸前的鐵條在兩段和中央向上延伸出三條皮帶掛在藍海琪的項圈上,在藍海琪胸前呈現一個漂亮的三角形;兩個金屬殼在外部延伸出兩條機械仿真手臂,無論是長短關節還是仿真手臂的硅膠皮膚都被制成完美仿真的美少女手臂。藍海琪戴上這副機械義肢裝置後看起來好像又從「無臂少女」變成了「正常少女」。只要套上衣服,沒人能知道這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在默默微笑的同時經受著怎樣嚴厲的緊縛折磨。
沒錯,即使之前身體被胡桃折磨得筋疲力竭,即使現在被這樣嚴密到殘酷地綁著,她也一直在咬著牙用微笑坦然進行交流,而從未主動露出任何疲憊和懊惱。什方有些敬佩地看著這個身體耐受力堪比主人的人類女孩,忽然地問一句:“還受得了嗎?”
藍海琪回頭眨眼笑道:“沒關系,繼續綁吧。”
上身處理好後自然要開始捆綁腿腳了。這次什方掏出一捆彈力繩,渾身赤裸的藍海琪趴在冰涼的地上,大小腿被折疊起來,膝蓋上下首先
用8字繩圈綁緊,兩個腿根和腳腕也緊緊貼在一起綁好,大小腿中部也用繩圈加固,用三道繩圈讓藍海琪的大小腿最大限度地貼在一起。
然後自然是兩條唯妙唯俏的假肢,什方把它們搬來時費了好大力氣。所謂假肢的外形是長筒高跟靴,十多厘米的高跟,標准的小腿外形和膝蓋輪廓,靴筒直到大腿中部。
整條假肢重量不小,因為小腿和腳部分是純金屬的,外面包著仿真皮革靴面,靴面里也鞣合著金屬絲,用蠻力絕無可能掙破。
什方吃力地把藍海琪膝蓋套在靴筒,讓藍海琪苦不堪言---------只能裝一條腿的靴筒現在要塞進並攏大小腿的膝蓋實在強人所難,二人滿頭大汗嘗試了好久(什方是忙的,藍海琪是疼的),最終成功裝了進去,藍海琪從膝蓋到大腿中部全被箍在假肢靴筒里,筒口向外伸出兩根細金屬絲,上面接著一圈環形鐵條,什方把鐵條環在藍海琪並攏的大小腿上扣緊,又在大小腿之間強插進一根細金屬棒並固定在鐵條上的兩個螺眼洞里,這樣藍海琪無論如何都不能自行脫下這假腿了。
膝蓋下面有軟硬適中的墊子托著,這使她即使站立也不成問題;藍海琪走了兩步發現這假腿有些門道,無論自己怎麼搖晃著邁步,「腳跟」都會穩穩落在地面上,看來金屬小腿內部有著某種平衡系統。
知道她是在想辦法分散注意力來適應拘束疼痛的不適感,什方看了一會後取出最後的裝備--------金屬貞操褲。
胖次外形的貞操帶內部完美貼合藍海琪的下體,沒想到有著冰冷的金屬光澤的貞操帶里面居然是溫溫軟軟的,戴上後舒服極了,甚至下體處也有著指頭大小的透明粉色棒棒---------這個尺寸插進去後絲毫沒有任何不適感,反而涌上一陣滿足。
“這是固體媚藥,會隨你下體體溫上升而逐漸被你的陰道吸收。”什方一句話就讓藍海琪大翻白眼,貞操帶+媚藥組合下的女孩子會是什麼下場用腳趾頭也能想得出來……
貞操帶在外形上和一般貞操帶沒有區別,什方咔嚓一聲鎖上後把鑰匙掛在藍海琪胸口,“在這里,任何人都可以解開你的貞操帶,除了你自己。”藍海琪低頭看了看胸前叮當作響的鑰匙,無奈地笑了,自己雙手正被死死地綁在身後,假肢手臂也只是個點綴用的,自己雖然姑且稱得上是行動自由,但眼前能看能觸摸的鑰匙卻時刻都在提醒自己的下體的慘狀------這才兩三分鍾的時間,貞操帶下面的蜂巢列孔里就開始不停滴出晶亮的液體了。
哪怕把鑰匙藏起來別讓我看到也好啊!藍海琪仰天哀嘆道。
貞操帶正面有幾個細小的按鈕,什方在上面不斷按動著,好像在設置什麼。
“它的制作者設置了些自動運行的功能,我是搞不懂這些機械系的玩意,所以還請你親自試一下咯,畢竟你是穿上它的第一人。”藍海琪發現這個滿臉白板的什方居然也會有不厚道的一面。
藍海琪發現自己穿的這套裝置果然有很多說頭。比如在後背處有一條豎著的機械脊索緊緊貼著身體,此時這條脊鎖向左右側伸出四對二指寬的漆黑金屬條,金屬條繞過身前半環住軀體,依次緊緊貼在藍海琪毫無保護的腋下,乳側,肋骨和腰肢上,金屬條頂端貼肉一面有很多堅硬但不銳利密密麻麻凸起,零距離貼在軟肉上讓人難受極了;
貞操帶後面也伸出兩根尖爪死死抵在緊貼屁股後面的腳心上,藍海琪知道這是tk裝置,她肌肉緊繃,隨時准備應付突如其來的撓癢攻勢,但尖爪和金屬條只是默默貼在她的癢肉上卻不知何時開啟。
“試著走一走吧。”
藍海琪艱難地邁開大腿,果然腰肢和腳心上的尖爪立刻開始工作,腳心處的尖爪一分為三,分別在腳跟,腳心,腳掌上不同方向劃著圈圈道道,速度奇快無比;而貼在身側的金屬條也震動得快晃出殘影一般,雖然看上去沒有腳心處激烈,但那些凸起除了摩擦癢肉神經外,還能發出特定電流和電磁波,接近生物電的波頻讓藍海琪從骨頭里感受到比外力還強的劇烈癢感。
藍海琪只走了幾步卻覺得經歷一場嚴酷的癢刑,唯一的好消息是下體那根軟膠固體春藥停止了抽插,這多少幫她恢復了些注意力。
而一旦停下腳步所有尖爪和電磁波立刻停止工作,只用力抵在癢肉神經上一動不動,但下面卻又開始重新抽插起來……
自己只要走路就會被強力撓癢,只要停下就會被抽插下體,藍海琪終於明白為何自己都被這樣嚴厲地綁起來了,卻唯獨沒綁腳----------如果想綁得極盡緊密的話,按理說她的腳會從腳趾到腳跟嚴密貼在屁股上,腳背的弧线代替屁股的弧线被偽裝在裙下,但那樣一來「腳心」這一施虐點也會被閒置浪費掉,而自己現在腳後跟貼在大腿跟上,腳心仰面朝天,正是施加tk的完美姿勢。
什方在一邊還擱那念說明書呢:“插入式軟膠固體媚藥棒可被人體快速吸收生效,按正常人體陰道體溫計算一般三小時即可全部融化,融化殆盡媚藥棒底座會自動彈出核桃式摩紋跳蛋,機械將自動從抽插模式轉為震動模式,給用戶帶來若即若離的持久刺激體驗,無人工操作配合可實施②級精准寸止……”
藍海琪:“……”
什方打了個響指,藍海琪只覺得全身上下都酥麻難耐,好像自己體內被注射什麼東西,附著在筋骨肌肉處輕輕震動著。
“本來這副義肢是可以幫你進餐的,但相關智能自律功能被隔壁胡桃給玩出故障了,所以只能用營養液委屈你咯。”
藍海琪頓時覺得飢餓感一掃而空,不由得感慨這又是什麼黑科技。什方又在藍海琪後背上按了幾個按鈕,於是被綁在人形盔甲里的藍海琪“被迫”走向一面牆,牆上幾個大大小小的銬環,“盔甲”走過去後背貼著牆面,義肢手腳呈X型貼在牆上,這時牆上的銬環紛紛調整位置拷在假肢上。
無論真正的手腳還是盔甲的義肢手腳都被牢牢固定住,即使對藍海琪來說這也是足夠新奇的體驗,她好奇地扭動著身子,發現一塊肌肉都動不了,連手指腳趾都有牆上對應的凹槽和鐵栓銬住,這使她感覺滿意極了。
“魅魔甚至連目光和言語都具有被動的魅惑和催眠效果,所以要給你服用一些精神抗性方面的藥物,這個過程會持續一整晚,你要被綁在這里休息。”
“放心吧,我可以忍受飢餓七天,忍渴三天,忍住困意五天。如果不是身體機能有局限我還真想體驗下忍受飢渴被放置上月是什麼滋味呢。”黑耀女俠被放置在井里好幾個月的經歷對別人來說不可理喻,但對藍海琪來講絕對稱得上是值得挑戰的終極目標。
什方點了點頭,隨後一個迎面塞來的面具堵住藍海琪了嘴。
面具後面對著嘴的地方有著由幾根幾何鋼絲組成的開口器,戴上後開口器不僅撐開嘴巴,還把舌頭也牢牢壓住動彈不得。
面具的正面形象是微笑的女神,銀色反光的質地和簡約不失柔美的面部线條使得這副面具充滿聖潔感,令觀者覺得戴著面具的人也一定擁有一顆純潔祥和的內心吧。
把藍海琪腋腰和腳心上的鈎爪電磁機關通通開到最大功率後,什方就關上燈離開了房間,只留下一個酷愛受難的少女孤零零地迎接無盡的黑夜,銀色貞操帶下不斷滴落著透明晶亮的液體……
。。。。。。。。。。。。。。。。。。
被x型拘束著的黑耀在喘著粗氣。
紫影魅魔的嘴唇彈軟得如同軟膠糖一般裹在黑耀的肉棒上,時不時伸出修健有力的長條舌頭快速摩挲著龜頭,濕滑的觸感和具有春藥效力的魅魔津液令這根肉棒痛苦萬分。
“呵…沒用的…不要小…看了黑耀的意志力……”
“唔呣~可是你的聲音都在發軟欸~忍了這麼久都沒射~好難受呦~”跪在黑耀胯前的魅魔嘴上套弄著,用腹語撩撥著黑耀的性欲。
黑耀的肉棒已經被魅魔吸了一整天了,現在依然在痛苦地挺立著----------她知道一旦被奪走精液,後果不堪設想,所以死死把精液鎖在肉棒里未曾露出一滴。
“差的遠呢…哈嘶嘶…這麼想要我的精液…何…何不干脆把那玩…意剁了切開…呼呼…呼……”
“奴家是魅魔,可不是粗魯嗜血的殺戮型惡魔,雖然奴家也可以這麼做甚至給你重新接好,但那樣你就體會不到這些鑽心的折磨了,未免無趣~”魅魔吐掉嘴里的肉棒,把手伸進自己一直滴答愛液的小穴里一陣翻找,最後掏出一團淡粉色籃球大小的史萊姆:“奴家玩得差不多了,讓我們結束這場對峙吧~”
被拋在黑耀肉棒上後,團球狀的史萊姆一陣蠕動,最終將整個肉棒都包裹進去,溫潤的觸感令疲憊不堪的黑耀體驗到久違的放松舒適,強弩之末的她沒有放棄任何警惕心,但此時意識到什麼都為時已晚了……
當蘸滿魅魔愛液的手指接觸到史萊姆飛機杯時,史萊姆的活性立刻被最大限度地激發,它的每一個細胞都在雀躍著震動,可憐的肉棒被夾在里邊甚至被晃出了重影,黑耀的頭立刻向後仰起,屁股甚至差點掙開腰處的束縛,手心腳心不斷張開握攏,一直堅守的精關眼看就要把守不住,僅存的一絲理智使她立刻嘶吼道:“停!快停下!!我受…受不了了!快停啊啊啊啊!”
魅魔笑魘如花:“你終於願意向我屈服了嗎?”
嘴上說著,飛機杯的擼動卻一直沒停下,黑耀已經說不出話了,只是不住地點頭又搖頭,全身劇烈扭動著,狼狽的樣子好像失去理智瘋子一般。
能讓黑耀露出如此丑態,即使魅魔今天也是頭一次做到,祂似乎舒了口氣,全身的骨頭都放松下來----------只要屈服就一切好說,榨出來的精液雖然也能幫助自己覺醒,但總不如宿主自己親手擠出來的滋補效果強。
一聲清脆的響指後,史萊姆飛機杯立刻停下了抖動,恢復成靜態老老實實地搭在肉棒上。
魅魔有得是耐心,她在等黑耀主動開口,一時間紫色空間內只剩下黑耀呼哧呼哧的喘氣聲。
良久,喘夠了的黑耀低聲道:“你們魅魔喜歡交易和契約對吧?敢不敢和我黑耀打最後一個賭?”
魅魔抱著手臂盯住了她,黑耀似乎也覺得臉面上掛不住,於是低著頭偏開視线:“明天一早,我的助手會帶來一個人類女孩子,她是我最看好的接班人,如果……如果讓她幫我擼出來的話,我願意毫無反抗地繳出所有精液。對需要我精液力量來覺醒的你來說,沒有反抗意識時榨出來的精液會更加溫和安全對吧?”
魅魔尖尖的指甲撫過黑耀的肉棒,肚臍,腰腋,乳首,脖子,臉頰,輕輕撥開一縷黏在腮邊的頭發,然後忽然雙手環住黑耀的脖子,一頭吻在黑耀嘴上。
“奴家接受你的賭約,不過放心,決不可能讓你耍小心思的,你就乖乖等著奴家完全覺醒,然後永遠陪在奴家身邊吧~”
轉過身,魅魔的嘴角更加上揚。身後的黑耀瞪大了眼睛,拼命嗚嗚著卻無法講出哪怕一個字……
。。。。。。。。。。。。。。。。。。
第二天。
什方把藍海琪從牆壁和鎧甲解下來時,地面上仿佛打翻了滿滿一桶水似的濕濘無比。
那些全都是藍海琪昨晚在貞操帶和春藥棒的刺激下分泌的愛液。
說來奇怪,被濕潤浸泡了一晚的藍海琪下體盡管仍在滴淌著,但卻不見紅腫,也沒有任何怪味,仔細聞去甚至還有著淡淡的清甜香氣。
吃早餐時,什方把這次招聘的計劃跟藍海琪和盤托出。
“魅魔的出現隨心所欲,不是我們能夠控制的。所以你和祂見面的這次時機珍貴無比,主人應該還在承受祂的折磨…”
“等等?!黑耀姐居然從昨晚一直都在被…可惡!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昨晚我們就應該去解救她啊!”
“請冷靜人類,你想幫助主人的心我能理解,但魅魔是昨天傍晚現身的,黑夜對她來說正是精神最旺的時候,只有拖到白天我們才有一絲纖毫的機會。”
“可是……黑耀姐被全力以赴的祂折磨一晚上,能扛得住嗎……”藍海琪滿眼擔心,對面的什方也嘆了口氣。
“尚未覺醒的魅魔,自身擁有特殊的領域空間。只有身為宿主的主人可以和祂接觸,我們即使在場也只能是水中撈月,魅魔強大的心靈干擾能力反而會影響到我們,令主人分心……所以我們完全沒有辦法幫到她;退一萬步講,身為宿主的主人被祂折磨過無數次都沒落敗,我們別無它法,只能選擇相信主人。”
藍海琪暗暗攥緊拳頭,“既然這樣……那按照你們的計劃,我應該怎麼做?”
“惡魔需要祭品,如果願意的話,祂可以選擇讓誰進入領域空間,你高超的忍耐力對以折磨為本能的祂來說是上好的美味,所以只要見到你祂就一定不會拒絕的放棄這份美味的,這樣一來就有機會了。”
進去後你麻痹也好取悅也罷,只要能有辦法騙走祂一絲絲的防備心,並拖延住足夠的時間,外面的主人和我一定有辦法對付祂的,主人親口對我說她還有暗招足以打破魅魔的邪惡計劃!”
藍海琪也陷入了沉默:“那……萬一失敗了呢?”
“失敗的話,你和主人從此都會成為祂永恒折磨的玩具。”
又是一陣沉默。
“其實……這個計劃很久以前就有了,主人手下的每個人都嘗試過,只是…只是我們身為人外,魅魔對我們非常警惕,連進入祂的領域空間都做不到……所以不得已尋求人類的幫助。”
什方忽然單腿跪地,以最標准的騎士姿向藍海琪低頭道:“雖說一切自願,但主人她…真的撐不了多久了,什方無能,只能眼看著主人一次次遭受折磨……”
“人類女孩,如果你願意的話,無論成功與否,我們所有人都會非常感激你,我個人願意終身向您效忠,獻上肉體和靈魂也在所不辭,只要你同意幫幫主人……”
藍海琪看著什方,重重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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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小心翼翼來到黑耀的府邸。
推開門的那一刻,兩人不由大吃一驚。
只見屋子里最醒目的地方立著一塊大大的純銅十字架,十字架上綁著一個栩栩如生的純銅美人,她全身赤裸,只有一條絲巾從左肩頭斜向下繞過胸脯和下體堪堪掛在屁股上。黃銅美人
妡長的身型,波浪的秀發,東方美人的面龐,赫然就是黑耀的樣子!
“啊??難道主人她!!!!”什方頓時大驚失色,藍海琪則愁眉緊鎖地盯住美人的臉,似乎在琢磨著什麼東西一樣。
“不必擔心,我在這里。”什方和藍海琪循聲望去,齊齊松了口氣。
只見黑耀虛弱地倚著側門,擺手對二人示意。二人急忙過去把黑耀饞到沙發上,一個雙手搓出綠色的治療光環搭在黑耀額頭和胸口,一個打了杯熱水遞了過去。
“主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呵呵……祂這次著急了,居然想直接把我的那個吸出來,過於強烈的快感刺激到了我的大腦,激發起我血脈深處的記憶,使我覺醒了祖先對付魅魔的終極絕招----封魔禱言咒!”
“禱……禱言?修女們經常念叨的那種?”
藍海琪不由好奇道。
“沒錯,擁有信仰的人類是可以用禱言的力量來進行治療和戰斗的,而封魔禱言咒乃是可以強行抽取惡魔體內的知識和能量,並反過來將其封印的頂級真言術,”,在什方的治療下,黑耀的體力和精神慢慢恢復過來,她喝了口水和二人娓娓道來:“我在之前維護這座城市的秩序時曾追查過一個地下邪教團體,他們使用暗言術.縛和暗言術.枷等負面加持類禱言術,或者干脆召喚觸縛魔來活捉美麗的少女以進行「縛祭」,我幸運地體驗過一把,被禱言力量攻擊後身體像是被無形的空氣給五花大綁了一樣,明明什麼都看不到但雙手雙腳就是被固定成被束縛的姿勢掙脫不得,邪門的很。”
“那現在這個惡魔……”什方被眼前的情況弄暈了,於是趕快挑回話題。
“喏,綁在十字架上的那個銅像就是,不知道為什麼祂一直在用我的相貌,當然也可能是我的相貌是從小到大長成祂那樣的……啊對忘記說了,辛苦你們了,什方,還有人類女孩。”
倆人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原來黑耀自己就把魅魔給搞定了,不過這樣一來預想中的一切計劃險招都用不上了,算是皆大歡喜。
藍海琪還沒想好該怎麼和偶像打招呼,什方又有新問題了:“主人,既然惡魔已經被封印,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您的身體有哪些變化可以告訴屬下嗎?還有…這座銅像該怎麼處理呢?”
“問得好,所謂封印,不過是一時之計,要想真正永絕後患,我們必須得把祂放逐到原來的地方去。”
“放逐?原來的地方?”
“沒錯,這廝來源於一個可怕的位面,在那里有無數和祂一樣強大的惡魔,只要把祂放逐回去,那些「同類」自然有的是辦法吞噬,或者永遠奴役祂。”
黑耀伸出食指豎在唇前,嘴里快速吟唱起一串繁雜的咒語。
頓時,房間里浮光點點,隨著吟唱速度加快,一支支純白的泛光羽毛像雪花一樣在屋子里輕飄飄地游蕩,隨著黑耀手指向前一點,所有羽毛立刻圍繞前方的藍海琪慢慢旋轉起來,像螢火蟲一般逐漸把藍海琪托起浮在空中。
「真言術.聖潔加持」
藍海琪驚詫地環顧自己的身體,發現自己真的在這些羽毛的包圍下飄浮了起來,赤裸的腳尖在離地三乍的距離懸空而立,她驚訝地看向黑耀,對方正對著她頷首微笑:“我的體力流失太多,而什方還要給我治療,這項任務只能交給你了。人類女孩,從你踏入這間房子起,我就知道你的勇敢遠大於你清瘦的身體。”
羽毛托著藍海琪緩緩飄向銅像,最終在二者周圍靜靜懸浮著。
“祂的身體有著看不見的魔氣,你要用這些聖潔的羽毛清掃祂身體的每一寸角落,從頭到腳,把全部魔氣清掃干淨後,我就可以對祂使用「回歸召喚禱言」,將其傳送回祂的故鄉了。”
藍海琪依言照辦。雕像加上底座足足有兩米半高,但這對可以漂浮的藍海琪來說不成問題。她指間輕捻,一支羽毛立刻浮現手中。在雕像上隨意掃過,便立刻有紫煙從雕像皮膚中滲出,然後消散在空氣里。
羽毛從額頭掃過,然後順著眼睫和鼻梁慢慢滑下,在鼻孔處打兩個轉後劃過自然合攏在一起的嘴唇,然後順著臉頰劃到耳側,在耳垂,耳廓,耳道里極盡輕微地掃撥著,然後又劃向下頷和脖頸……
一邊輕輕瘙動著,藍海琪總情不自禁地把自己帶入到這座銅像。想到自己手腳被十字大開地拘束著,又被羽毛輕撩撩地瘙遍全身每個毛孔時的感覺,心底便輕微地加速跳動。
羽毛順著棱角分明的鎖骨向下,劃到深深弓起的腋窩里,轉了幾圈後又劃向有均勻的肌肉凹凸的手臂,然後又慢慢回到胸脯。
藍海琪發現自己只要捻著羽毛根轉幾圈,羽毛就會自動飄浮在原地慢速打轉,她已經用這個方法在雕像的耳道,眼皮,嘴唇,腋窩和乳頭處放置好幾支羽毛了。
當羽毛劃到胸脯和肋骨時,雕像滲出的紫色煙氣便不如之前那樣明顯了,這時藍海琪用羽毛根部刮塗在肋骨上,點戳在腰間和八塊分明的腹肌上,在肚臍里留下一支旋轉的羽毛後,藍海琪被下方那根肉棒吸引了視线。
“天使無性,魅魔雙性。”一旁的黑耀笑著解釋到:“魅魔都是天生的扶她,男女通吃那種,沒什麼好奇怪的23333。”
藍海琪沒有搭話,她伸手按在肉棒上輕輕摩挲著。
銅質雕塑里似乎的確有個被封印的靈魂,手剛接觸的刹那藍海琪便覺得似乎有一股強烈溝通意願的意識正在衝擊自己的精神,它雖然強烈卻好像沒有任何敵意,然而藍海琪還沒來得及細想,身後的聲音又響起了:“那根陽具是她全身的魔氣之源,淨化那里後就大功告成了!”
藍海琪依言照辦,軟刷一般的羽毛在銅質肉棒根部轉圈劃動著,然後順著修長的棒身來回撩撥,最後在包莖形狀的肉棒頂端快速撥動,不知為何那肉棒像未擰緊的水龍頭一樣掛著幾滴水,垂而不落;而紫氣升騰得更加明顯,身後滿面疲憊的黑耀忽然目光灼灼。
什方率先發現了不對勁,她緊忙大叫:“小心……”卻被身邊黑耀一指點在胸口上,淡紫色的
符文順著指尖流淌到什方身上然後四散開來,眨眼間符文便具象化為黑紫色鎖鏈緊緊捆綁住什方的手腳和脖頸,等藍海琪驚愕地回頭時,什方已經被反弓著身體被吊了起來。
黑耀滿面玩味地看著藍海琪,手中提著鎖鏈像玩具一樣來回晃蕩著,鎖鏈另一端是雙手被牢牢並在背後,腳尖快挨到頭頂,連嘴巴都被封住的中計什方。
藍海琪腦子嗡的一聲一片空白,但已經習慣脫離舒適圈的她在三個呼吸後便迅速冷靜下來分析眼前的局勢。
“這是…一個陷阱,恐怕你不是真正的黑耀女俠。”
“沒錯,奴家的破綻已經夠多了,但你居然直到現在才發現。這讓奴家有些失望哦。”
“你是魅魔,是遠超於我們這個世界理解范圍內的存在,你有的是法術和神奇能力,所以著了你的道並不奇怪。看來我們失敗了。那麼……無論你想做什麼,在那之前可以解答我的疑惑嗎?”
“說吧,奴家喜歡你的鎮定和坦誠~”
“第一個問題,這個是真正的黑耀?你把她怎麼了?”
“只是中了奴家的法術無法說話而已,你別看她是雕塑,但所有一切------包括剛剛所謂的「魔氣」都只不過是奴家的光影法術,其實她是完全可以動的,不信你看。”
假黑耀伸手一指然後劃了個圈,只見青銅雕像表面立刻像水波一樣躍動起來,然後從頭頂和腳底開始向下逐漸褪去,露出黑耀虛弱不堪的身體,所有青銅色液體最終流向她胯下的那根肉棒,將其整個包裹後開始快速旋轉起來,而被羽毛瘙過全身都沒動過一下的黑耀此時也不由無聲地痛苦嘶吼起來,強烈的射精欲不斷衝擊著黑曜,白色的精液幾乎衝破黑耀的精關溢在高昂的馬眼口,被拷在十字架兩端的雙手不斷握拳松開,腰胯和脖子上的厚重銅頁銬讓她連轉頭都成了不敢奢望的動作。
黑耀的樣子足以令任何觀者心疼不已,藍海琪恨不得換成自己被拷在上面承受折磨,但她知道現在自己是在場唯一能和魅魔周旋的人了,
她強忍住心頭的憤慨繼續問道:“第二個問題,你們倆究竟在做什麼?如果你已經擊敗她的話此時應該只站著一個人,反之亦然,可為什麼她還在受苦?而且你為何設下這種陷阱引我和什方上鈎?”
“嘛,還真的是能冷靜思考呢~首先,奴家和她的對峙目的只有一個------獲得她的精液。而凡人如何對抗惡魔種?所以這場斗爭她唯一的資本就是憑借足矣令奴家產生興趣的忍耐力來取悅奴家來拖延時間,不得不說她的意志力是奴家見過凡人里最強的,這令奴家的心情一直不錯。
“至於演戲嘛~奴家從她的記憶中窺探到了一個更棒的靈魂,年輕而精力旺盛,純潔而鮮有雜質。是不亞於奴家現任宿主的絕世佳肴呢~”
藍海琪:“……所以你開始饞我的身子了是麼?”
“哦呵呵呵呵呵……”
“說吧,什麼條件?想折磨我的話你隨時都可以,只要你放了黑耀姐,我的身體,我的命都是你的了。”
一旁正在被折磨的黑耀被蒙住了雙眼,但聽到這話立刻大聲阻止藍海琪,但被下了咒術的嘴巴只能無力地發出嗚嗚嗚……
“呵呵呵好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類女孩。你的忍耐力的確很強,但你覺得能強得過她?”魅魔抱著手看了看黑耀,又回頭盯住藍海琪。
“強不過。”藍海琪知道黑耀女俠的肉體強度可以稱得上是惡魔亞種,但盡管如此在魅魔手下依舊被折磨得死去活來,而自己無論如何都只是人類。“但總要爭取的,對我來說這是拯救黑耀姐的唯一機會了。”
“有趣有趣,那你也陪奴家玩一玩吧~”魅魔開心地笑著,雙手舉天,將藍海琪拉入幻象之中。
二人仿佛從房間里消失了一般,只剩下被固定在十字架上苦苦忍精的黑耀和中了咒術被吊在空中的什方。
“主人……什方無能……”
「不……我們贏了……」
“欸?????”
「快,什方!趁祂不在,現在我說一句你念一句!快!」
知道現在每分每秒都是寶貴的機會,什方隨著黑耀一句一句念出艱澀晦奧的咒語,果然身上緊緊纏繞的鎖鏈逐漸松開,最後“啪”的一聲,什方重重摔在地上。
“好……好神奇!”
“祂之前騙你們時,說得倒也不完全是假話,我的確覺醒了些真言術,這也是祂封住我嘴巴的原因,否則祂不敢就這樣扔下我不管的。呵呵呵……可是祂沒想到我還覺醒了傳音入密的意念溝通能力!”
“太好了!主人有辦法打敗祂了嗎?而且……為什麼主人這身十字架也沒解開……”
“真言術必須從嘴里念出來才能發輝效力,用意念說話來使用是無效的。什方,現在你還有另一個重要的事情要辦。”
“主人吩咐!”
“我要你去取一個東西回來放在我身上,這是永遠封印那只惡魔的唯一辦法……”
。。。。。。。。。。。。。。。。
藍海琪望著這片空間。
與什方告訴過自己的粉紫色空間不同,這片空間只有清澈的藍天白雲映入眼簾,除此之外唯一不可思議的點就是自己正踩在一個不足碗口寬的棍子上面,這根棍子直直立在地上,藍海琪低頭除了自己的腳面外,只能看到幾千米下厚厚的雲層……
幸虧此處雖高聳入雲卻無半絲風涌,藍海琪憑多年練就的身體平衡感和心理定力尚能穩穩站在這高聳入雲的天棍上,但棍口未免太細,只容一只腳踩在上面,盡管偶爾可以換腳來交替緩一緩,卻仍硌得她腳心白里泛著慘紅。
情況乍一看糟糕極了,但藍海琪清楚這是那魅魔制造的空間,祂一定會先讓自己在這里熬著,等體力耗盡後才會現身捉弄自己。
不知過了多久,空間里才泛出一絲慵懶的聲音:“總這樣干等著未免無聊,來,穿戴上奴家送你的禮物吧~”
話音剛落,一個金色硬質脖套緩緩落在藍海琪面前。她看了一眼便閉眼准備接受---------反正在這個空間里, 祂怎麼想整自己都沒法拒絕。
脖套環繞在藍海琪高挑的脖子上,然後在後脖頸處貼著後背浮現另一個豎著的圓筒狀臂套,藍海琪順從地把雙手背在身後,像瑜伽一樣把兩只小臂並在肩胛後面,臂套也緊緊扣死不留一絲縫隙。
手臂和脖子拘束完畢後,從脖套橋段伸出一根金色鎖鏈,鎖鏈一分為二在前胸繞過左右肱二頭肌的凹陷處來到身後並伸入臂套中。
而脖套兩側也伸出兩根指頭長的短鎖鏈連到臂套頂端,這樣就拘束完成了。
此時如果從正面看的話,藍海琪雙臂完全消失,只有乳房上邊兩條斜向後的鏈子;
從後面看的話並肘的兩個小臂上牢牢箍著金色臂套,臂套上伸出四根鏈條呈X型繞過她的上身回到脖套里。一眼看上去當真是簡約又不失美感。
藍海琪一動不動任由拘束具在身上不斷活動調整,她開口道:“我們不妨談談。”
那個聲音回應道:“哦~想談什麼?奴家奉陪~”
“你……比我想象中的要好說話。”
“呵呵呵好像是呢……也許是沉睡太久呆不住了吧……”
“你只是想折磨和捉弄人,但從未取走任何人的性命。這對一個惡魔來說是不是善良過頭了呢。”
“這是什麼邏輯……凡人難道對奴家的仁慈不滿嗎?”
“不,其實如果拋開魅魔身份,你只不過是喜歡欺負人罷了,和我們凡人無異,並不是所謂十惡不赦的惡魔。”
“這……奴家說過多少次了,依靠腦子和邪能法術的魅魔怎麼可能和那些粗魯的戰斗型惡魔相提並論?”
“但如果是十足的反派的話,我說了這麼多難聽的話,現在難道不應該已經被一怒之下殺死了嗎?”
“這…奴家…混…混蛋………別以為夸獎奴家就會得到好受的待遇!”
藍海琪腳下的棍子上驟然浮現出一根長長的,無邊無際向前伸出的繩子。
“想要討好奴家,就從這根繩子上走過去吧,只要到達盡頭彼方,奴家就解開你的縛鎖,放你自由!”
茫茫天地間,藍海琪望著這根孤零零的繩索,走繩這種體操項目對她來說自然不在話下,而藍海琪此時內心出奇的自信更是讓她毫不猶豫地輕抬玉趾邁了過去。
也許失足掉下去後要好久好久才會粉身碎骨,也許這根繩子走上一天一夜也到不了盡頭,但藍海琪依舊背縛著雙手,帶著清淡的微笑一步一步向前邁著。
魅魔在她身後看不到的地方打開了條空間口子,偷偷看著她,某些地方似乎產生了些奇妙的變化……
而藍海琪的心中浮現出個大膽到不應該出現的想法,身為凡人她不知道這樣會有什麼後果,但哪怕粉身碎骨,也一定要試一試。
。。。。。。。。。。。。。。。。
“可惡……主人你一定要這樣做嗎?”
“放心吧什方,為了不讓那頭惡魔為所欲為,為了不讓祂得到我的精液,盡管下手吧。”
“可是…………”
什方看著自己手中泛著金屬光澤的東西,又看了看面前那根飽受折磨苦守精關的肉棒,忍不住哇的一聲撲進黑耀的懷里。
黑耀愛憐地望著這個忠誠而努力的貼身手下,被拷在十字架上的手卻連摸摸頭都做不到,“哭什麼,主人我只是稍微痛苦一點點而已,又不是死掉了。什方,一直以來你都做得很棒了,我清楚你一直在努力,一直在逼迫自己讓我滿意……所以別再猶豫了,來動手吧,幫幫主人最後一個忙,以後你就再也不用承受任何訓練了……”
什方堅強地點了點頭,拿著黑耀好不容煉出來的,可以隔絕和無視魅魔法術的寶具,對准黑耀的肉棒咔嚓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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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寂的星空下,藍海琪依舊在懸空的無盡繩索上走著,她要給幻術空間外的二人爭取盡可能多的時間。
盡管被拘束著雙手,但她沒有產生任何麻木感,可以說這雙胳膊除了不能用外,完全沒有被綁縛的不適。
腳下的繩索則粗糙無比,從白天走到黑夜,她的雙腳早已磨出一塊塊血泡,每走一步都是鑽心的折磨,但她沒有慢下一分一秒。
“她們的行動完成了。”魅魔在藍海琪面前憑空出現。
可以隨心所欲幻化外表的祂,這次是以藍海琪的外貌出現的。
藍海琪沒有太多驚訝,自從在這個空間里知道祂可以讀取黑耀記憶後,她就對任何計劃都不抱希望了。
但她終於停下了腳步:“那你准備拿我們怎麼辦?”
“對魅魔而言,得不到宿主的精液只是無法完全復活而已,奴家這個樣子倒也還不錯……”
“魅魔,我問你個事。”
“嗯?奴家是有名字的哦~”
“知道了魅魔,我說……你除了宿主外,還可以用怎樣的方式存活在這世間呢?”
“怎麼?對奴家感興趣?”
“是的。”
“咳咳……怎麼這麼直白…好吧好吧,以奴家此時恢復的力量來看,其實脫離宿主也是完全可以的,只不過這樣一來就無法得到力量補充和恢復而已,但如果暫時轉宿她人的話,最起碼還是可以修養的,有血肉有靈魂的生命是奴家的家的溫床,嗯。”
“原來如此……”藍海琪終於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嗯?你在想什……臥槽nmd不要命啦?!”
藍海琪歪了歪頭,隨後轉身躍下萬丈高空。
。。。。。。。。。。。。。。。。
當藍海琪重新出現在黑耀面前時,雙方都驚訝不已。
藍海琪驚訝的是黑耀胯下那根肉棒,此時被緊緊鎖死在一個大號貞操籠里,雖說是大號,但相對於黑耀的尺寸來講未免也小得可憐--------擀面杖一般大小的肉棒被鎖在香蕉大小的貞操鎖中,黑耀可憐的雞兒從長出來就一直在經受快感刺激,卻從沒射精過不說,以後連舒舒服服地勃起都毫無可能了,在有香蕉般弧度的貞操籠里,即使它全軟下來呆在里面都難受得很,更何況此時黑耀仍在浴火灼身下,半勃起的肉棒已經被勒得好像大號竹節蟲一樣,那股難受勁即使藍海琪也不忍直視。
黑耀苦笑著解釋到:“這是我最後的保險,為了不讓祂得到我的精液,我用含銀比最高的銀鋼打造了它,這樣祂就無法用法術破壞它了。”
藍海琪不由張開了嘴巴:“可是……黑耀姐你以後怎麼辦呐?難道要一輩子被這樣鎖著?你的那根東東以後會被撐爆的……”
“沒辦法,為了不讓祂找到漏洞,我甚至沒有制造貞操鎖的鑰匙,呵呵呵鎖著就鎖著吧,黑耀我對忍耐男人的x欲還是挺有興趣的。至於撐爆我的…那根玩意就更不是問題了,只要在我吃下安眠藥昏睡後,有人幫我把精液推擠出來就可以了,這種不經過快感而排出來的死精對祂來說完全派不上用場哦。話說你怎麼樣?為何背後被祂施加了拘束具?祂被你打敗了嗎?”
藍海琪一臉的惋惜:“其實黑耀姐你……完全可以不用這樣做的,我和祂已經…已經達成了共識。”
“什麼什麼?!”
藍海琪把幻境里的經歷敘述了一遍:“從祂願意救下空中摔落的我的那一刻,我就知道其實祂並不是心思歹毒的壞蛋,就像魯濱遜流落荒島一樣,祂所做的一切只不過是想在地球這個異界「荒島」上找點樂子消遣時光,以及想辦法回到自己的故鄉。除此之外祂並沒有對荒島上的原住居民表現出大規模的惡意。”
“因此……我和祂簽署了一份契約,我成為祂的代行宿主,祂以後將把對你施加的無盡折磨的游戲轉移到我身上。而我將游歷四方,主動去挑戰世界各地的折磨,來滿足祂對這個世界的好奇和對我的欺負心理。”
“這……”黑耀也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自己經歷的所有折磨就此消失,但要從此轉移到一個毫不相干的人類小姑娘上,這讓她的心態很微妙,難過?慶幸?擔憂?後悔?但她知道事已成定局,千言萬語最終只問出了一句話:“沒問題嗎……”
藍海琪巧笑倩兮,被縛在身後的並攏雙手調皮地搖動著手指:“放心吧,祂會保證我的生命安全的,我也會在旅途中慢慢感化祂,爭取讓祂成為我們的好朋友,我有這個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