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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民黨軍官與壯族花妓

   國民黨軍官與壯族花妓

   為了表現中央政府和李宗仁親切的關系,盧上校從南京的軍官團里隨便選了十多個剛剛畢業的軍官,派駐廣西地方,以作剿匪的指導。當然,說是軍事顧問,也不過是個閒差,只是表示友好,真正的作戰指揮不用他們上場,李宗仁的軍隊肯定也不願意讓一個外人去指揮他們。余九是這個軍官團的一員,剛從軍校畢業等待分配,從南京做火車一路開到南寧,再從南寧做馬車開到安水鎮,就是余九在幾個月里要消遣時間的地方。雖說年輕軍官都渴望建功立業,但余九屬於那種隨遇而安的類型,對於能在安逸的地方享受生活,他只覺得高興。

  

  

   安水鎮是離南寧說遠不遠說近也不算近的一個小鎮,風光秀麗,靠著一座矮墩墩的綠色山包,有條慢悠悠的水從鎮子的中心穿過,把鎮子分成了兩側,是那種很傳統也很符合想象中的南方小鎮,軍官們住的公館在村子的南邊,挨著朝南寧市的方向的土路。

  

  

   年輕的軍官們多是精力旺盛,和余九同期的趙生德尤其是,趙生德長得人高馬大,臉也是標准的軍人長相,兩撇小胡子整齊的修建在嘴唇的上面,就是那種很容易撩撥女人性欲的長相,余九和他相識的起源是趙生德假期晚上跑出去嫖娼,結果錢不夠被扣在酒樓了,同班的他那些酒肉朋友沒一個願意去撈他,性格溫潤的余九忍不下心便去了,把用來買書的錢成了換取趙生德人身安全的籌碼。

  

  

  

   趙生德一下車就跑到鎮上打聽妓院在那里,然後就總是見不到他人影了,余九仍是把時間用在了看他的書上,要麼是到鎮上閒逛,鎮上的茶館賣的茶葉非常好,余九在廣西生活樂趣的一大部分時間都用在了喝茶上,作為回報他會給本地的茶客講一段故事,有的是從小說里找的,有的是從軍營生活里聽的,還有就是從小別人跟他說的,什麼三皇五帝,瓦崗寨,喝到黃昏時分,他便從茶館里出來,在橋的欄杆上,能夠清晰地看到坐落在河的盡頭的妓院的燈火,雖然沒有確切的去過,余九卻好像能夠聞到那地方傳來的肉體香氣和淫靡的甜味,每當他想入非非,便又突然一下子回過神來,紅著臉跑回了公館。

  

  

  

   余九是體驗過性的,那時候約莫十六歲,他從省城回家房價,村子招搖來了個戲班子,晚上的時候,就在村尾的小土丘上演習,蒙著粉,燈光下的演員他看的並不真切,就只是兩兩三三個模模糊糊的影而已,但是對於鄉村來說,仍然是反復生活中一抹亮色了,那天夜半時分,余九睡覺的屋子的窗戶紙被一根長長粗粗,有著長期干農活流下的痂的手指捅破了,小時候的玩伴趙二牛喊他出來,還讓他帶上一塊錢,在夜光下,剛穿上衣服,睡眼惺忪的余九被趙二牛拉著在小路上狂奔起來。

  

   “你要帶我去哪?”

  

   “戲班的那個唱戲的娘們花一塊錢能干,你借我錢,咱倆一塊弄了,好事帶上兄弟你。”

  

   余九跟著趙二牛踉踉蹌蹌的奔跑著,由於土路崎嶇不平,余九的也不由得被路上的石頭磕到,可是趙二牛還是帶著他奔跑著,他們跑到了戲班所在的地方,晃晃悠悠的燈光下,在戲班子驢車的最後面的那個車里,伸出了一只的腳丫子,在月光之下周圍散發著點點的閃爍的光芒,余九眼里那只腳丫有著一種神聖感,走進一看,這是一只漂亮的腳丫子,腳趾飽滿而干癟,趾與趾之間有著小小的空隙,在腳趾後面就是軟而順的腳掌,沒有什麼痣或者斑,就是一只很柔美很漂亮的腳丫。

  

   “來了?”

  

   一聲軟糯風騷的聲音從大車里傳了出來,腳丫子倏的一下子收了回去,跟著出來的一張瓜子臉,眼睛又大又凶,撩撥的眼神又滿是誘惑和性欲,頭發散在肩膀上,應該是剛用水洗過,臉上沒有粉底,但仍有著粉底的那種濃厚的帶點臭味的香氣,她左右看了看。

  

   “你們誰來?一塊只能一個人嗷,別想著偷奸耍滑。“

  

   余九一下子很尷尬,他想回頭跑回家,腳卻好像被定住了,移動不了。

  

   “這哥們是借我錢的,我們倆個搞你一個,不行嗎,我用下面他用上面,不瞎搞你。“趙二牛張嘴就是粗鄙的言語,女人輕聲笑了。

  

   “娘的小屁孩幾把不大歪心眼子不少,滾蛋吧,你們想好誰來再進來。“

  

   趙二牛用哀求的眼光看著余九,正好給了余九理由逃跑,“那你倆處吧“余九說,”我先走了。“

  

  

   “先別。”女人從車里伸出手把余九拉住,“我看你長這樣子眉清目秀的,操過逼沒有?”女人嘻嘻哈哈的問他,看到余九滿臉通紅的想把手往外扯,女人玩心更是大發“正好姐姐我心情不錯,看著你長得也挺好,你來了不能讓你白來,你把褲子脫了,我用嘴巴給你嘬一嘬,你也不算白來。”女人又扭頭看了趙二牛,“你就等會吧,人家借你錢你等一等都不行?他完了就到你了。”就把趙二牛轟到了旁邊,然後,女人散著發光著腳從車子里走了出來。余九能夠現在能看到女人緊致的身體,她的乳房向前繃著,似乎要把衣服撐開,往下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屁股,由於是夏天,女人穿的很薄,汗水讓衣服變得有些透明,能夠看到肚兜,以及稍稍被衣服貼著的腰,和她多肉的大腿,她是個性感的女人,月光下更加凸顯這份身材。余九咽了咽口水,然後慢慢的,女人的嘴唇貼上了余九的嘴唇,舌頭頂開牙齒鑽進了余九的口腔里,然後兩只舌頭一邊分泌著口水,一邊攪動在了一起。

  

  

   女人的手也沒閒著,力度適中的揉搓著余九的褲襠子,余九感覺自己的陰莖被一種時大時小的力量有節奏地撫慰著,女人的手隔著衣服,反而又給了余九別樣的快感:他的雞巴已經完全勃起了,而女人的手正以一種微妙的手法,擼動著余九的幾把,不知道是分泌的液體是汗還是什麼,余九感覺自己的胯下一片濕熱,而大腦卻完全沒法思考,畢竟女人的舌頭還和余九的舌頭攪動著。

  

  

   余九褲子被拉了下來,幾把在夏夜燥熱的熱風里高高的挺立著,女人把嘴離開了余九的唇,兩人只是用渴望的眼神四目相對著,然後,在余九急促的呼吸中,女人慢慢蹲了下去。

  

  

   “呀,你雞巴好大啊”女人訕笑了一聲,余九只能仰著腦袋看著天上,不好意思往下看,“歲數不大,雞巴這麼長,又粗又硬的。”然後,余九感覺到自己的陰莖被一個溫暖的濕熱的空間包裹了起來,女人軟軟的舌頭沿著龜頭慢慢的打著轉,從馬眼慢慢的舔到了包皮周圍,便舔便故意發出嗚嗚的聲音,讓余九雞巴更加硬的難受,女人的牙齒正好輕輕的把余九的雞巴咬在一個適中的位置,並不十分用力但咬的十分牢固,然後,女人開始用她的嘴巴前後套弄了起來,同時舌頭不斷地糾纏,余九的莖柱和龜頭都被舌頭不停的舔著,余九忍受不住,越來越像尿尿,於是忍不住在女人的嘴里射了出了,他射了整整三四秒,精液在女人的整個口腔里堆積了。

  

  

   女人張開嘴,白花花精液從唇角往下淌,她看著余九,然後呵呵的笑了,把腦袋低到一邊像吐了出來,“味道不錯,小弟弟。”女人從地上起身,拍了拍余九的肩膀。

  

   “過來吧!”女人朝旁邊蹲著的趙二牛喊,拉著趙二牛進了牛車,剩下余九恍恍惚惚的走回了家。

  

  

   對余九而言,整件事其實就像是做夢一樣,他實際上很不好意思去會想起這短暫的性體驗,畢竟與愛情無關,純粹是肉體的交易,余九一拍腦袋,把視线回到自己手中的書,這是來之前在南京的書店買的愛情小說,三流讀物純粹消遣,內容正好是性愛一節。

   余九把書合上,上床睡覺。

  

  

   半夜,一陣叮叮咚咚的聲音從隔壁傳來,還好余九睡得沉,並沒要被驚醒。

  

   趙生德很喜歡這個女人,可以說是樂不思蜀了,自從來到安水鎮的第一天在妓院里看到,就沉溺在她的肉體不能自拔,現在又多付了錢,老鴇終於答應讓趙生德把女人帶回公館里。這的確是個很美麗的女人,皮膚黑黑的,是那種在陽光和喝水洗滌過的漂亮顏色,有時候趙生德恍惚中會覺得女人的皮膚有著反光,臉則是標致的鵝蛋臉,眼睛是亮亮的黑色,閉上眼睛時會眯成一條彎彎的好看的线條,乳房飽滿有力,乳暈很大,把小小的乳頭包圍在其中,像是大平原中一個小小的堡壘一般,屁股大而肥軟,陰毛形成三角形,整齊有序的擁擠在她那外形漂亮的肉穴之上:陰唇的那兩片騷肉緊緊貼在一起,被兩邊的肥鮑肉擠在一起,感覺是輕輕舔下就可以流出暖而臭的淫液的感覺,這樣的肉穴,第一眼看過肯定會以為這個女人沒有什麼性經驗,是那種相對純情的女人了,但趙生德體驗過,知道當陰莖插入這穴時會有一種怎樣舒服的體驗。總體而言,她是一個成熟而飽滿的性感女人,一個女人身體發育到完美的情形,應該也就是這樣了,每每趙生德從臉摸到脖子再一直摸到屁股,順滑的不會感到一絲阻礙,不和女人做愛,只是撫摸她都算得上是一種享受了。今晚趙德生把女人帶回公館,那就意味著今天晚上他並不打算睡覺了。

   趙德生一邊揉著女人的胸一邊把女人摁上了床,老鴇管女人叫個花姐,趙德生便也跟著叫,他喃喃的哼著“姐,姐,舒服不?”一邊粗暴的把花姐的衣服剝開,露出的是讓德生心馳神往的飽滿乳房,他把腦袋埋到這柔軟的雙包之中,嘴唇能夠感受到胸口汗液的咸味,被揉搓著的花姐則發出舒服的哼叫聲,“你真急,,”趙德生聽了便血氣上頭,分出右手伸向花姐的胯下,他把手從褲子里伸了進去,沿著毛茸茸的陰毛向下,把手指伸進了穴口里,花姐的陰鮑似乎有著很強的吸力,分泌著黏黏的汁液,趙德生的手指頭一下便滑入了這溫熱暖臭的陰道之內,手指仍在不斷地攪動,穴道跟著趙德生的指頭的抽查一頂一落,而兩人的嘴巴卻已經緊緊的貼在了一起,舌頭糾纏在一塊了。

  

  

   趙德生的雞巴已經硬的忍受不了了,嘴唇仍在纏綿,發出口水的啵唧聲,原來揉搓乳房的那只手卻已經發下,用力的撕扯著褲子,“你輕點,”花姐在接吻的間隙里向趙德生哼哼“我褲子被扯壞了怎麼回去。”“沒事,我明天去跟那個老娘們說,以後你天天在這睡。”正說完,褲子已被脫下扔到了地上,趙德生挺了挺身子,扭了下屁股,熱而長硬的肉棒便狠狠的插入了花姐的蜜肉里,陰莖推著花姐肉穴的褶皺,立馬擠壓出了一股黏糊糊的淫液,裹著肉棒向外溢出。趙德生用舌頭舔著花姐的乳頭,然後開始了猛烈的抽插,直到能感受到花姐的騷穴有所顫抖,才減緩了速度,是的,花姐在被雞巴抽插了五六分鍾,就顫抖著高潮了。

   趙德生還不滿足,畢竟他還沒有射精,於是他用軍人的粗大有力的手掌捏著花姐的肥大屁股,將花姐整個抱起,身子跟著不斷地抽插,每一擊都確保能夠狠狠的頂到花姐深處的花心,確保騷臭的汁液能夠噴出,地板上已經是滴落的銀水了,花姐也已經被操的有些暈呼,她喃喃的對趙德生哼著“操我,干死我,啊,啊,干死我”之類的淫蕩話語,趙德生的手保持著高超的技法,不時的輕輕的捏著花姐的屁股,或將臀瓣稍稍分開,讓雞巴的抽插更加快速,又或者把屁股稍微擠壓,讓花姐的嫩肉能夠感受到粗硬陽具的每一次衝擊,花姐就這麼高潮了兩三次,趙德生又把花姐壓倒了床上,剛才的性交,已經讓花姐的騷穴滿是白漿了,這讓趙德生的抽插變得順滑無比,他把身體整個壓到了花姐的身上,而花姐也配合的把修長的大腿套上了趙德生的腰,讓自己的肉穴能夠清楚地感受到面前這個男人的雄性力量,然後,雖然趙德生的一陣顫抖,巨量的濃精從雞巴中噴出,狠狠的注滿了花姐的小腹。花姐也同時高潮,身體一陣顫抖,又癱軟了下來。

  

   第二天余九像往常一般起的很早,他在院子里打了盆水往臉上潑,對於早晨來說洗洗臉的確是能夠幫忙保持清醒,這是他在軍校就保持的習慣,廣西小鎮的早晨是十分舒服的,空氣中還飄繞著淡淡的霧氣,余九伸了伸懶腰,看向了東方的方向,估計再過一會太陽就要出來了吧。

   咯吱一聲,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門開了,余九趕忙向聲音的來源看出,在余九隔壁房間的趙德生的房間里,走出一個披著軍服的女人,那是趙德生的衣服,余九認了出來,眼前這個女人皮膚是那種被陽光滋潤過的健康的顏色,稍稍有點黑,但長得很漂亮,看上去有幾分異族風情,余九看著這個掛著自己朋友衣服的女人,有些困惑。

   “你是,,”

  

   “唉喲,長官,昨晚你同事可沒把我累死。”女人笑了一聲,然後扭動著身子朝余九的方向走來,“你們城里來的人確實不一樣,挺有勁呢。”

  

   余九一聽到女人這話,一下子反應過來了女人是做什麼的,然後立馬臉紅了起來,低下頭不去看女人,他剛才發覺到女人的上半身其實除了披著的那件軍裝之外里面什麼也沒穿。

  

   “你還挺純情呢,長官。你干啥呢。”

   “洗臉。”

  

   “我也洗洗,行麼?”

  

   余九沒說話,只是稍稍往後退了退,把臉盆讓了出來,女人便俯下了身子,用水撩撥著自己的臉龐,從余九的角度來看,寬大的軍服像是個帳篷,蓋住女人的軀體,就像蓋住一只羊。

  

  

   “你們這些政府的當官的在這呆多久呢?”

   “嗯,接到命令吧,看你們這邊的意思了,感覺會很快。”

   “哦。那就是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哩。”

   “是這樣的。”

  

   女人突然抬起頭看著余九,余九被漂亮女人盯著很不好意思,臉一下子紅了,然後女人便笑出了聲。

   “我還以為你們當兵的都跟趙哥一樣五大三粗的,沒想到也有你這樣的小男孩。”

   “別說了。”余九突然低沉惡狠狠地吼了一聲,他裝出粗野的樣子,掩飾內心的慌張。

   女人一愣,然後抿了抿嘴,“別生氣嘛,生氣就沒意思了,我看你這個樣,年紀也不算大啊,軍爺是哪里人哩。”

   “浙江。”

   “浙江?那好遠哩。有多遠啊。”

   “坐火車大概要好幾天吧。”

   “火車是啥個?”

   “火車是一種工具,跑的很快。”

   “呵呵,你們好先進的。”

   女人一邊聊著天一邊晃著身子做到了余九的旁邊,余九挪了挪身子和女人空出些距離。

   “唉呀,不得了的,跑我們這個小地方來,不得了的。”女人稍稍嘟囔著,惹得余九心煩意亂。

   “你問我問的這麼多,你有是干嘛的。”余九有些煩躁,他意識到越和眼前的這個女人聊天,自己就越能鬧笑話,便趕緊轉移話題。“我看你這樣子,不是漢人?”

  

  

   “不是。”女人搖搖頭,眼睛眯了眯“我那老爹欠了我們村一個當官的債,他家世世代代都當官的,就留下個我,我能干啥去,還好長得可以,賣肉就把錢還了,我跟長官你說,那個當官的還想把我討回家做小老婆,呵呵,你把我爹搞死了我就是這天底下所有的男的上床,不管是瞎眼的長癩子的還是痴呆的,也不跟他睡覺,長官你說是不是。”

   女人一提到自己的身世,話匣子就打開了,她跟余九說了很多故事,有她們壯人的農村生活的常態,有晚上無聊時會輕輕哼唱的歌謠,有被人販子買賣的倒霉奴隸,還有她自己是怎麼在還完財主錢的十九歲生日那天跟著途徑存子的商隊離開了村子,靠著肉體一步步的闖蕩這個山清水秀又暗流涌動的世界,最後在這個小小的鎮子落了戶,女人說她其實已經有了足夠的錢離開鎮子,把自己贖了,但是沒有什麼必要,畢竟自己在鎮子里生活的很好,妓院的環境對她來說也很滿意,和他人性交也更是件享受的事,女人並不很在意自己的職業,“我跟你說,我跟你們這些整天讀書寫字的不一樣,你們這些人,平時寫寫字裝裝文化,有些時候到了床上還要裝,看了真叫人發笑哩。”余九聽著女人說她的故事,一直等到東方太陽微亮,女人便起身,一不小心踩到了余九放到旁邊的軍帽。撕拉一聲,軍帽好像被扯開了什麼地方,但是還沒等余九拿過來仔細檢查,帽子就被女人搶走了。

  

   “啊呀,對不起。”

  

   女人捧起帽子,“這個是你們的公服吧,那可不能隨便弄,我給你補補,晚上來找我拿吧。”不待余九反應,她便像閃電一般跑回了趙德生的屋子。

   剩下的時間余九一直是心煩意亂,他先是回屋子里坐了會,便有覺得自己其實自己補帽子就行了,於是敲響了趙德生的門,可是女人已經走了,趙德生說余九要是早點來說不定還能見到呢,搞到余九心情煩悶。

  

   在夕陽即將消失的時刻,余九第一次來到了安水鎮的妓院,這是一棟兩層樓高的建築,比茶樓矮了一層,但是掛滿了燈籠,在黑夜中顯得十分耀眼,門口有一個弓著背的猥瑣老頭,“長官,您是?”

   “我是來找你們這一個女的,你知道有個人叫花姐嗎?”

   “啊,啊,你說阿花啊,可是,我看你之前也沒來過這啊,怎麼,您也有需求。”

   “別那麼多廢話。”

   “呵呵,是,都聽您的,就在樓上面。”

  

   余九進到了院子里,很多打扮風騷的女人和他擦身而過,她們故意的碰到余九,等到余九回過頭來的時候,就故意的拋出騷氣的眼神,搞得余九一陣臉紅,他問著路到了花姐的房間,推門而入,坐在床上的確不是花姐,而是一個美麗的少女,她的皮膚也是跟花姐一樣的微黑,臉則是軟軟的娃娃臉,兩個漂亮的大眼睛像是小鹿的眼睛,澄澈明亮,身材是稍稍發育的青春少女的體型,乳房微脹,和一個不大不小卻看上去就知道柔懦非常的臀部,看樣子,也不過十六七歲的年紀,這樣的少女出現在妓院這種場合,顯然不太合適。

   “你,你是?”

   “嗯,你是來找我媽的嗎?”

   “你媽叫什麼?”

   “何阿花啊。”

  

  

   余九一尋思,眼前的少女竟然是那個花姐的女人,沒想到花姐看上去年紀也就才三十多,竟然有這麼一個大女兒,實在是讓余九頗感意外。

   “你也是做這個的?”

   “啊,啊,不是的。”少女臉紅了,“我只是在這幫我媽媽的忙,她也很累。”

   余九和這個少女同處在這個充斥著成年人欲望的空間之中,多少讓人感覺不好意思,他們倆個不是對視一下,然後又趕緊把頭偏過去,盡量不去看對方,就是在這個曖昧的暖流涌動的空間之中,兩個人緊張的坐著。

   “欸,來啦。”花姐晃著帽子進了房間,余九看到花姐現身,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趕緊伸手去夠帽子。

   “長官,別急啊。我幫你縫帽子,你也得給我個補償吧。”

   “補償?什麼補償?你把我帽子搞壞我沒找你的過錯就不錯了。”

  

   “別急嘛,長官,我肯定給你錢的。”花姐扭動著風騷的屁股,從床底下拿出了一個盒子,打開盒子里面是排的滿滿當當的首飾和銀元。“怎麼說我也是十里有名的女人,藏得錢不少呢。”

  

   余九不理會她“趕緊的,帽子還我。我不要你錢。”

   “你先聽我說完嘛。”女人看余九不領情,便把盒子收起來,放到一邊,她摟著女兒的頭,“我只是想請你教教我女兒讀書,我這苦命的孩子,生下來爹也不知道是誰,去學堂剛學完識字,她同學就因為我的緣故欺負她,我這個爛人是無所謂,可我不能苦了我的孩子啊。”

  

   不知怎麼的,余九鬼迷心竅,居然就答應了下來。

  

   此後的兩個月里,幾乎每天,余九都會迎著別人一樣的眼光,趕赴妓院教這個名叫翠翠的壯族少女念書,從孔老夫子到南京最新翻譯的莎士比亞,余九教書中也感受到了快樂,翠翠也很聰明好學,教的什麼總是能很快的理解,只是余九並沒要意識到,在他教翠翠讀書時,門外總是有個眼神悄悄地盯著這對年輕的男女,一切似乎都在花姐的意料之內。

  

   這天,房間外,花姐突然攔住余九,把他喊到了一個僻靜之地。

   “其實,我一直有個難言之隱。”

   “什麼?”

   “你知道,雖然我這個人賤,但是我孩子可不能和我這樣啊,我一個下九流的,如果聽天由命,那就只能讓翠翠嫁給個下九流的,你說我這當媽的,自己賤,但是哪能看著孩子受罪呢?”

   “我沒明白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得帶翠翠走,離開這。”

   “你,為什麼是我?”

   “我見過多少男人了,沒有一個像你這麼符合我要求的,求求你了,帶我女兒走。”

   花姐當然知道余九的個性一定會答應下來,畢竟她自信她了解天底下每一個男人。

   “我,我不知道,我今天先教書,明天在告訴你吧。”

   花姐點了點頭,裝作擔心的樣子離開了,但是等到余九進了屋子,卻聽到啪嗒一聲,門被鎖上了。

   “姓余的,我喂翠翠吃了春藥了,你給她講書肯定聽不下去了,你要麼操她要麼就看她難受,姓余的你自己選。”

   余九一怔,卻看到床頭少女全身上下只穿了一張肚兜一條褲子,滿眼渴望的看著自己。

  

   余九把手慢慢的摸上了翠翠的胸口,隔著布料,余九能夠感受到溫熱的剛剛發育少女的可愛乳房,稍稍捏捏,肉便跟著溫順的陷了下去,而少女也跟著發出一陣舒服的輕哼,“會不會不舒服?”“嗯,你接著摸就好。”少女手臂搭在余九的脖子上,整個身子靠在余九身上,而余九的手則順勢往下,從胸滑到了少女的柔軟的屁股,余九的手指勾著少女的褲子,輕輕一拉,少女的香臀就裸漏了出來。余九把的牙離開了少女嬌嫩的乳頭,腦袋沿著乳房向下,此時少女是躺著的,而余九就伏在床尾,用手輕輕扒開少女的蜜鮑,那個本該一覽無余的孔洞,被一層薄薄的膜合在一起,只留下一個小小的眼,想必這就是所謂的處女膜了,在之前,余九只在書上讀到過處女膜的樣子,“你,你還是第一次嗎?”少女把腦袋埋進枕頭里,輕輕的哼了哼,余九就把舌頭舔了上去,少女的還未展開的花苞有著一種誘人的清香,余九的舌頭先是稍微玩弄了下翠翠的微微腫著的陰蒂,然後又稍微往陰道中談了談,淫液和口水混到了一起,所混合成的氣味更讓余九上頭,兩只手靈活的攏合著少女的陰唇,刺激著少女流出更多的鮮美汁水。

   “舒服嗎?”

   “啊,哈啊,不,不要。”

   汁水分泌的確實已經差不多了,余九起身,晃了晃自己的肉棒,輕輕的在翠翠的嫩鮑處蹭了起來,“我要進來啦。“翠翠聽到這話,很順從的拉起了自己的大腿,讓余九眼中這清純的少女嫩鮑更加的嬌嫩了,翠翠是典型的饅頭逼,要把兩個肥厚的淫肉扒開,才能看到里面渴望肉棒的一張一縮的穴眼,而余九的巨根,此時此刻就要進入少女的還未綻放的嫩苞了。順滑的捅了進去,余九的肉棒刺破了保護少女肉穴的膜,女孩子疼的叫了一聲。

   “很痛嗎?“

   “沒事,哥,你,你慢慢的。“

   余九很怕自己的侵犯讓女孩子感到不舒服,但他的雞巴又太大,盡管已經訂到了底,卻仍還有一小段露在外面,余九不得不輕輕撐起身子,用一種不太舒服的姿勢慢慢的抽插著翠翠,好讓翠翠能夠慢慢接受性愛的快感,等到翠翠的哼聲逐漸從痛苦轉到了舒服的嬌喘的時候,余九才緩慢的提升了速度,剛才慢慢的抽插已經讓少女流出了足夠多的白漿,插起來的滋味順滑且美妙,快感刺激著余九幾乎要忘記掉一切了,他輕輕的俯下了身子,把嘴巴貼進了翠翠的唇,舌頭頂開不設防的少女牙齒,和舌頭玩弄糾纏在了一起,不停的接吻的口水聲,和陰莖抽插緊窄肉洞和穴肉相撞發出的啪啪聲,是男女交媾忘乎所以最有力的證明,余九的手指頭沿著屁股溝摁著菊穴,慢慢的揉動,使得翠翠的肉體更加的敏感。

   翠翠的穴腔分外的豐富,滋味每秒,有著很多纏纏綿綿的肉突和褶皺,同時,由於翠翠是第一次做愛,更導致了穴腔的緊致,肉棒在這少女的淫靡肉洞中,每抽插一次都能夠有著豐富的感覺,這更加激發了余九的快感,他把腳用力的蹬了蹬,整個壓倒了少女的身體上,用更加夸張的速度抽插著,肉棒擠過褶皺,白漿便跟這溢出,沾染到肉棒上,讓肉棒更加不自主的進入騷穴之中。

   翠翠的子宮則更是似乎有著強大的吸力,余九的肉棒每次衝擊到底時,翠翠的子宮口便會輕輕的“粘”一下,刺激到馬眼產生快感,這是只屬於少女肉腔的美妙滋味,翠翠學習性愛學的很快,她或是主動或是本能的擠壓著自己的肉體,給余九的刺激一浪高過了一浪。余九把手從翠翠的屁眼放下,換成了後入的姿勢,一只手玩弄這少女的乳房,而那只手則在揉搓著少女的陰蒂,於是少女一邊輕輕的歡叫,一邊又一次的丟了,又是黏糊糊的液體從淫穴之內流到了肉棒上。、

   不知道翠翠已經去了多少次,床上的液體都分不清到底是汗水還是淫水,淫靡的氣味充斥整個房間,余九的陰莖也終於忍受不了,在翠翠的子宮之內重重的射了出來,此時翠翠還在和余九舌吻,突然收到精液的衝擊,身體整個猛地抖動了一下,跟著就癱軟到了余九的身上,翠翠有氣無力的躺在余九的腿上,像只柔弱的小貓,舌頭卻還在舔著浸透了淫水精液白帶的肉棒,還意猶未盡著。

  

   留在廣西日子過的飛快,新的命令下達,由於職務調遣,這個駐廣西軍官團終於要回南京了,翠翠和余九坐同一輛火車,對余九來說,這算是回家,但對於翠翠來說,這卻是新生活的開始,在一個新的地方,兩人要開始新的生活,離開的那一天,阿花來送自己的女兒,她拿了一串很漂亮的項鏈給翠翠戴了上去,相處十多年的母女,此刻就要分離踏上屬於各自的人生軌跡。余九和翠翠一到南京就立馬結了婚,照片十五天後寄到了花姐那里,母親看到女兒的婚紗照,喜歡的笑出了聲,日子便繼續這麼過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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