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行於霧中
三人,行於霧中
“靠,怎麼這麼大的霧啊。”剛剛還頗為晴朗的天,想不到竟然一下子布滿了乳白色的濃霧,就算打了車燈也看不清前面的路,這種狀況是完全沒辦法行駛了。
“都怪你,選哪里不好非要到這鬼地方來旅行,這下好了吧,好好的一次紀念日旅行就這麼泡湯了。”坐在副駕駛位上的妻子一臉不耐煩地敲著窗玻璃,“開窗啦,我要透透風。”
我有些無奈地看著妻子,結婚已經五年了,早不復當初戀愛時的激情了;雖然妻子依舊如當年我追求她時那般嫵媚動人,對我而言卻已經失去了吸引力。
我搖下車窗,正准備安撫妻子,卻聽見:“這霧可不得了,我們怕是要被困死在這里咯。”我嚇了一跳,扭頭看去,卻發現王猛這小子正愁容滿面地望著窗外。我看著這小子似乎有些幸災樂禍的模樣,有些火大,正准備罵他幾句,卻聽得妻子問道:“王哥,怎麼說啊?”
我聽著妻子溫柔的聲音,感覺有些怪怪的,靠,王哥,叫那麼親密,心底便生了些醋意。
“可兒,你看這天撒,伸手不見五指,我們又到了這荒山野嶺的,前面又是死路;前無可進,車子又拋錨了,退無可退,這可不就是被困死在這兒了嗎?”
可兒,他媽的可兒也是你能叫的,真不拿自己當外人了?我越發不爽,尋思著得找個扳手抽這小子一頓。
“王哥,那可怎麼辦?”妻子楚楚可憐地望著王猛,看得我越發坐不住了。
“附近應該有個小鎮,離這里大概五六公里的路,我們中得有一個人去求救。”
王猛說著,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
“誰去?”我沒好氣地問道。
王猛不吭聲,妻子卻也望向了我。
“怎麼,難道是我去?”我在兩人的視线中敗下陣來,“不對吧?聽王猛剛剛說的,明顯是他對這個路比較熟,難道不是他去比較保險?”靠,怎麼能讓一口一個王哥的老婆和他待在一起?
“可是王哥要留下來保護我啊,王哥可比你強壯多了,萬一有人想要傷害我,王哥可比你能打多了!”
“靠!”我不禁罵出聲,王猛這小子身子的確比我壯得多,仔細看看的話這家伙的身高怕是要超過姚明了,我有些納悶王猛這麼大個是怎麼坐進來的。
“老公,你不去,難道你忍心讓你柔弱的老婆一個人來回在這山溝里跑十幾公里?”老婆這會兒倒是嚴肅起來,端坐起來,雙手疊著放在裙沿上,眼神中能看到失望二字。
“行行,我去還不行嗎?”我無奈。
“老公最棒了!”老婆像是小學生一樣鼓起掌來,真是有夠傻的。這兩個家伙果然是要趁我出去的時候干點什麼嗎?我有些心灰意冷了,胸口也悶著股氣,想著算了吧,她高興就好。
我帶著悲壯的心情,如同一個行將就義的烈士,拿了個包,塞了點餅干和水,又胡亂找了個手電筒。我感覺自己就像刺秦的荊軻,怕是要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不復返了。
我沒有回頭看車,打著手電筒一個勁兒的走著,心里滿是妻子和王猛在車里迫不及待親熱的畫面。我甩了甩頭,不,這只是我的妄想而已,肯定是平時網上淫妻小說看多了的緣故,現實可不是這樣運作的。
心里有事,走路也心不在焉的,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我回過神來,我才意識到:第一,我沒有問王猛小鎮究竟在什麼方向;第二,我他媽的又迷路了。
我從小方向感不好,根本分不清東南西北,我老媽也挺納悶我腦袋那麼靈光一小孩,怎麼就天天迷路。後來我學會了用太陽的方位來定位方向,如果有手表的話我還能更精確地定位,誤差還不超過5°。不過眼下這個無聊技能卻排不上用場,頭頂的太陽已經完全讓濃霧遮蓋了。
沒法了,只能往回走了,先問問王猛小鎮在那個方向,嗯,再順便看看兩個家伙趁我不在的時候干了些什麼。
從一開始,我好像就沒走出多遠,盡管感覺上我走了很久,但是事實是,我沒走幾步,就看見自己的車子正遠遠地停著。
我松了口氣,還好,沒再迷路。正准備迎上去,卻發現車子,好像在一晃一晃的?
心頓時涼了半截,操,狗日的,這倆在車震?
不知出於什麼心理,我小心翼翼地摸了過去,車子副駕駛位的地方沒人,車窗剛剛打開了所以我能在外面看得一清二楚。座位被放平了,妻子正岔開兩腿趴著,白色的裙子向上翻起,內褲還穿的好好的,還好,我松了口氣。繼續往里偷看,只見妻子的腦袋埋在王猛的兩腿間抬起又放下,他的褲子脫了丟在一邊,歪著腦袋閉著眼睛享受著。
我說不出心里什麼感覺,既松了口氣,好歹兩人沒真干上;又有些興奮,可能平時心底就潛藏著一股淫妻的變態欲望吧,我的陰莖早已堅硬如鐵了。
“怎麼樣,我的雞巴可比老張的大多了吧?”王猛笑嘻嘻的說著,一邊扶起了妻子的腦袋。
妻子抬起頭,我能看到她的嘴角還往下淌著口水,我也看到了王猛的肉棒,好家伙,大概有我的一倍粗,紫黑色的龜頭一跳一跳的。
妻子沒搭話,大概是這麼露骨的話也說不出來,畢竟我的印象中,妻子是一個很賢淑端莊的女子。
王猛又把妻子的腦袋按了下去,於是他的碩大陰莖繼續在我可愛妻子的嘴里抽插著。
我竟然只是傻傻的看著,沒有上前阻止,或許這就是妻子想要的吧,我有些猶豫。畢竟結婚已經那麼多年了,我對於妻子的貞操也不那麼在意,只要她能享受就好。而且就算我上去阻止了又能怎麼樣呢?剛剛給另一個男人口交過的妻子又該如何面對我呢?或許羞怒之下的妻子會提出離婚吧,可我仍然愛著她啊。
於是我打定主意,只要王猛不做什麼過分的事,我就干脆在邊上看著好了。
不得不說,在第三方的視角下,妻子的身姿很是誘人,柔軟的腰肢向下壓著,臀部高高撅著,白色的裙沿隨著動作的起伏而晃動著,露出若隱若現的私密地帶……這樣想著,我不由得掏出自己的陰莖開始套弄起來。
陰莖滾燙,握在手里一跳一跳的,大概平時和妻子做愛的時候也沒有這麼堅挺吧?我還真是變態啊。
王猛開始原本掌控著妻子腦袋的雙手放開了,開始向妻子的身上探索。妻子今天穿的是連衣裙,上身很薄,他的手輕易地摸進了妻子的胸部開始揉動起來,我似乎聽見了妻子嬌媚的呻吟,那聲音差點讓我射了。
我忍了下來,不行還沒到時候,至少要等到王猛射了——我突然產生了一種和他較勁的想法,待會兒他大概會在妻子體內內射吧,至少要等到他射了我才射。
不過妻子會讓他內射嗎,至少要戴套吧,套子在妻子的手提包里倒是有些,然而在這種時候妻子還能冷靜地替他戴上套嗎?算了,到時候吃避孕藥吧。
我正期待著事情接下來的發展,沒想到妻子的動作忽然停了下來,吐出了嘴里的陰莖,抬起了頭,露出了迷茫的神色。王猛的動作卻是沒停,雙手順著胸部滑到腰肢,兩條粗壯的大腿夾住了妻子半跪著的下半身,用力收著把妻子的身體帶了過去,結果妻子整個人就軟到在王猛身上。他的手撩起了裙擺,內褲一下子就被扒了下去。妻子的腿微微顫抖著,我知道這是妻子動情了,恐怕她的私處已經泛濫了吧?
終於要開始了,王猛挺動著陰莖,長長的肉棒先是伸進了妻子的夾著的大腿內側。他並沒有急著往上,而是就這樣挺動著腰抽插著,然後慢慢地盤旋向上,龜頭終於觸及了濕漉漉的入口。我做著深呼吸,不行了,我要射了。我正強忍著,妻子的動作卻讓我一愣。
如果是平時床上的妻子,這個時候早該迫不及待地坐了上去,然而這時的妻子卻渾身一顫,尖叫一聲,用力推開了王猛,然而雙腿還被他牢牢夾住,於是重心不穩,整個人仰倒在地。我目瞪口呆地和妻子對視著,手上還握著快射了的陰莖——此刻卻已經軟了,一個不好的猜測讓我腦袋發冷,難道妻子不是自願的?
我愣愣地放開陰莖,卻邁不開腳步,松開的手向著妻子伸著,妻子的手也熱切的回應著,“老公!”
這一聲老公叫的我心都碎了。
王猛還握著妻子的腰,龜頭還頂在入口處,他得意洋洋地朝我揮了揮手。
我知道他的下一個動作是什麼,我知道我失去了什麼,我知道我和妻子之間將裂開一道永遠無法彌補的鴻溝;我不知道的是,在妻子眼里,一個在車外眼睜睜地看著她被強奸還在一邊自慰的丈夫是個什麼模樣。
那個在婚禮上說要愛我一輩子,在每個精疲力盡的夜里給我泡茶、按摩,一起聊天,一起夢想著幸福未來的可愛妻子,我永遠地失去了她。
一瞬間,我不停地詛咒著命運,我痛恨自己為什麼不相信妻子對我的忠貞,難道那淫靡的妻子形象不是我自己幻想出來的嗎?說不定我就是如此希望妻子被別人凌辱,然後興奮地在一邊自慰,卻還把所有的責任推到妻子身上?我是何等的卑劣而下賤啊?
時間仿佛凝固了,白色的霧氣升騰著,讓我再也看不清妻子的臉龐,那是一張正在流淚的臉,是對丈夫失望的淚水嗎?整個世界都失去了色彩,我終於能動了,發足狂奔向車子,四面八方都是白色,僅僅幾米的距離,我卻跑了仿佛一個世紀那麼長,車子始終不見蹤影。
絕望的我終於停了下來,劇烈的喘息著,雙腿一軟就倒在了地上,全身都失去了力氣,臉上濕濕的,不知是汗還是淚。
躺在地上,我看著白色的蒼穹,只見那顏色原來越濃重,黑色的陰雲在一瞬間就密布了天空,漆黑一片,卻濃的不像是烏雲,那是——我該死的車頂。
身體感覺熱乎乎的,心髒跳的極快,快感順著脊柱如同電流般在全身游走,我的下體濕漉漉的,感覺十分異樣——我難道不知不覺射了?
剛剛還如此絕望的我,身體居然還如此敏感,我究竟是怎樣的一個變態啊?
我在心中怒吼著,嘗試著支起身子,卻失敗了。
因為,我看見了王猛。
那個龜兒子王猛,赤裸著身體,在我的下體處舔弄著。?
這異樣的光景讓我腦袋瞬間宕機,我不可置信地,看著他的舌頭在我的私處游走、挑動,每一次行動都讓酥麻的下體激起一陣又一陣令人頭暈目眩的快感。
喉頭不由自主地發出快樂的呻吟,這是再熟悉不過的,妻子的聲音。
我終於發現,我穿著妻子的連衣裙,乳罩早已被扯下,內褲掛在右腿的黑色高跟鞋上;而我的兩條小腿正放在王猛的肩頭,勾著他的腦袋,不由自主地向下壓著。
我變成了妻子?這是對目前狀況最為理智的結論。
為什麼?無法理解,無法解釋。更令人困惑的,是這具身體給我帶來的巔峰快感。這就是女人的身體?這難道不是上帝的傑作?這世上竟然有如此美妙的愉悅,相比之下射精給男人帶來的高潮快感簡直是味如嚼蠟!
除了快感,還有一種如蟻噬骨的騷癢感,我不安地扭動身體,是的,我清楚我的身體在渴望著什麼。我微微支起腦袋,看著王猛,出奇的,我沒有說話,沒有反抗。因為我知道,反抗帶來的,只不過是狂風暴雨般的蹂躪,這樣我妻子的身體勢必被弄得殘破不堪。
王猛上半身的肌肉十分健壯,棱角分明,平時的我對此肯定不屑一顧,眼下我卻覺得這肌肉簡直就是恰到好處般的藝術品。他的身體跪趴著,上半身隨著吮吸的動作而起伏,偶爾露出健壯的下體——那三角地帶被毛絨絨的黑色覆蓋,紫黑色的龜頭憤怒地指向我的腦袋。
我的身體一軟,又躺倒在地,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對了,王猛那碩大的尺寸——我忽然理解了我為何有如此境遇——或許命運女神總算聽見了我的悲鳴,而嚴苛的她卻並不喜好大團圓結局,我必須為自己的淫欲付出代價,那就是替我可愛的妻子,承受著那難以忍受的痛苦。定會讓妻子痛苦不堪吧,就讓我來承受這痛楚吧。
理智總算得到了一個合理的解釋,身體就開始躍躍欲試,這該死的折磨,究竟還要持續的什麼時候?就讓他快點結束吧!
緊繃著的雙腿軟了下來,早已搖搖欲醉的高跟鞋順著黑色絲襪滑下落在了地上,慢慢的,我把小腿順著他的肩頭滑下,滑過他堅實的胸肌,勾著了他的腰。
我以為暗示足夠明顯,王猛卻沒有動作,像是在裝傻,舌頭也不再逗弄陰蒂,開始吻著大腿內側。異樣的快感雖然讓我十分受用,但是眼下我不應該沉迷在這令人墮落的快感中。
我繃著腳尖,好不容易夠到了他結實的臀,黑絲繃著腳尖在他的屁股上勾著,這是再清楚不過的邀約——一個女人對男人的挑戰書。
他似乎總算懂了,伸著舌頭,順著陰部裂開的唇,往上,滑過肚臍,在胸部略作留戀,然後伸進了我的嘴里。我用妻子的小嘴含著他的舌頭,舌頭在嘴里不安分的攪動著,唾液混在一起越來越多,我不由得滾動喉嚨。
這是一個溫柔而霸道無比的吻,我從沒有這樣吻過妻子,如今卻被這個吻給征服。我有些氣惱,不,我究竟在做什麼?剛剛難道不該咬斷他的舌頭,狠狠嚼爛?
然而我失去了機會,我的舌頭不由自主地和他纏綿,如同熟練的情人之間的默契地交換著彼此的津液。
真是糟糕,我忽然覺得自己作為女人,在性事的表現上比作為男人的我更好。
他的嘴離開了,粘稠的唾液拉出長長的一根銀絲,我媚眼如絲,舌頭還伸著,帶著意猶未盡的樣子舔著嘴唇。
他“邪魅”一笑,像是在回應著我的邀請,移動著身子,把那巨無霸般的陰莖放到了我的唇邊。
替另一個男人,還是用口,去服侍他的陰莖,簡直是無可救藥。
可是我現在是一個女人,或許我必須得有那承受一切羞辱的覺悟。那是我妻子品嘗過的肉棒,那是她曾受過的屈辱,我必須將這份屈辱一同咽下。
舌頭攀上了肉棒的軀干,妻子的舌頭很靈巧,舌尖一邊舔舐著暴漲的青筋,舌頭的上部卻還能裹著龜頭下面的溝壑輕輕揉動;但這還不夠,妻子所承受的應該不止這些,我想著,離開的陰莖的上部,一邊吮吸著,一邊下移。他的陰毛很是茂密,卻很干淨,肉棒也不腥臭,反而有股淡淡的桂花香氣,這讓我對他生起了幾分好感。終於,我來到目的地,那是因為興奮而皺縮的睾丸,我曾經在一些A片上見過女主做過這樣的動作。我含著其中一顆,輕輕地吸著氣,讓嘴形成一個負壓,我清楚地感受到睾丸在我的嘴邊跳動、興奮著。
這是一個絕妙的機會,只要咬碎他的睾丸,那麼他就再也無法欺侮我可愛妻子的身體了吧?我想象著他大叫著捂住狂噴著鮮血的下體,哀嚎著,慘叫著,我在一旁搔首弄姿,晃著屁股,擺著淫蕩而誘惑的姿勢,嘲笑著他再也無法使用的陰莖哈哈大笑。
一邊想著,心底就不禁露出微笑,嘴巴已經離開睾丸,我晃動著腦袋,盡力吞下肉棒,開始為他深喉。
他顯然十分受用,捏著我的腦袋加快了動作,我感到嘴巴的肉棒不斷膨脹、跳動,那是我作為男人的時候再也清楚不過的信號——他要射了。
他沒有一點兒要離開的意思,似乎並不想要顏射,不過如果是我是他,大概也會這麼做吧。
精液如同一股激流,在我的喉嚨噴射著,他收縮著臀瓣——我的手攀著他的腰,所以能清楚地感受到他每一次射精全身的肌肉動作。
他一共抽動了20次,一個令我頗為羨慕的次數。精液已經填滿了口腔,不少已經被我咽下。
接著他把肉棒抽了出去。我看到他的肉棒沒有絲毫變軟的跡象,還是那樣堅硬如鐵,可怕而令人羨慕,如同一頭無可阻擋的公牛。
終於,要到正題了麼?
我慢慢倒下身子,我抬頭望著他,他如同天神一般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我,我如同螻蟻般,只能期待他的憐憫和寵幸。
我忽然感到羞愧萬分,感到我的欲望在天神面前顯得那麼卑微而下賤,我顫抖著,彎曲著腿,雙手扒著大腿內側,小腿迎著他完全打開,整個私處在他的面前伸展開來。我無比清晰的感受到整個陰部在興奮、在尖叫著,它需要被填滿、需要被撞擊、需要被狠狠操弄!
他終於俯下身,一手扶著陰莖,倒在了我的身上,因為高舉岔開而發酸的腿肉總算有了個支點,搭在了他的腰上。我的腿在收緊,他卻戲謔般地抵抗著。他只是把著龜頭慢慢地清理著我溢出的蜜液,滑動、卻不進入,整根肉棒都貼合在微微張開的肉縫處摩擦著。
到了現在還在折磨著我被欲望折磨著的肉體嗎,簡直是個惡魔!
我終於不堪忍受,顫抖著手抓住了那個調皮的龜頭,把它按在了入口處,他沒有動,只是在等待著。
這就是他的游戲規則,我只能遵守。
龜頭慢慢擠著,入口被撐的很大,但是我想象中的痛楚卻沒有來臨,我只感到癢、興奮。是不是要給他帶套呢?這終究是妻子的身體啊。我胡亂的想著,腰卻迎了上去一起用力。肉壁不停地收縮著,想要貪婪地吞下這巨物,隨著肉棒越來越深入,一股幸福的充實感讓我有些暈眩。
這真的是對我的懲罰嗎,我迷茫的想著。
身體簡直如同彈簧一般抽搐了起來,沒有絲毫操控,我神態癲狂,恐怕正流著口水瞳孔向上翻著,做著丑陋的表情吧?
我翻身坐到了王猛身上,臀部打樁一樣上下翻著,明明剛剛還勉強承受住巨棒而辛苦不已的肉壁此時正快樂地收縮緊握揉捏著。快感如同浪潮,一波接著一波,似乎永遠沒有終點,我不禁希望能夠死在這令人恐懼的愉悅之中。他完全沒有動,只是在嬉笑地看著我如同蕩婦的動作,蕩婦——光是想到自己像個婊子一樣騎在他身上,我絲毫不覺得羞恥,卻還浪叫出聲。
這是我從沒聽在妻子嘴里聽到的叫床聲,而當我變成了妻子,卻自己叫了出來,真是有些諷刺。然而我此刻卻也什麼都管不了了。
機械的運動雖然帶來了無窮的快感,但是高潮卻依然如同海市蜃樓,我雖然在前進,距離卻沒有絲毫縮短一步;而體內的欲火卻是要將我燃盡般,終於我用盡力氣抽搐著倒在了他的懷里。
他最終還是給予了我憐憫,我被他壓在下面,他終於主導了我。陰莖慢慢地後退,似乎想要抽出,肉壁極力地挽留著,當龜頭將要抽出時,他又猛地一頂。
老漢推車,九淺一深。
我像是旁觀者,在看著兩具肉體纏綿著,意識不斷上升,快感似乎被升華了,不再是卑微的乞討。
那是至福的天堂,天堂中有光,溪流涓涓,那是我高潮而不斷涌出的愛液。
我的整個身體都在抽搐中達到極樂,不知過了多久,潮水慢慢褪去,但快感卻還停留在中途的位置,恐怕再抽插幾下就能達到另一次高潮吧?女人的身體真是令人畏懼啊。
光沒有消失,顏色卻變得暗淡,我的意識漸漸恢復,不,那不是剛剛在天堂中看到的光,而是彌漫的白霧。
後車門不知什麼時候打開了,我此刻的姿勢時跪爬在軟皮墊子上,下體還和王猛緊密結合著。什麼時候變成了後入位,我竟然沒有一點感覺?
我有些疑惑,卻感受到王猛堅實的肉棒在此刻已經有些干澀,下體傳來一陣又一陣撕裂般的鈍痛,痛楚夾雜著衝擊的快感,我想我還能忍受,於是閉上眼睛,准備迎來下一次高潮。
“老張,你的後面簡直比處女還緊啊。”王猛笑著說道。
我的心跳漏了一般,腦子眩暈著,無法理解王猛剛剛說的話,不,我其實早就理解了吧,只是卻無法接受。
王猛繼續說著:“想不到老張你有一個那麼漂亮的老婆,卻是個gay,趁你老婆去求救的時候就來扒我的褲子叼我的鳥。”
閉嘴,閉嘴,閉嘴。
我無法行動,身體仍舊迎合著他的抽插,我的陰莖軟軟的,隨著他的動作而晃蕩著,卻比硬著的時候更興奮、更敏感。
“唉,我真的不是一個GAY,說實話我更想上你老婆,沒想到你那麼騷,幾下就讓我射了,接著就撅著屁股讓我干——嘖嘖,不過感覺爽爆了,說不定比干你老婆還爽,哈哈。”他的動作激烈了起來,估計快射了。
我的腦仁也一陣發燙,像是快要融化了,但是一股強烈的意志讓我掙脫開欲望的束縛。我大喊道:“操你媽,你他媽才是gay!”
王猛哈哈大笑,“行,我媽讓你操,不過你先得讓我爽了才行——不過我也會讓你爽的,看你腿抖得那麼厲害,也快了吧?”說著就彎腰握住了我的陰莖套弄起來,結果陰莖就不爭氣地硬了起來。
“干你娘,快放開我!”我絕望的掙扎著,但是我的小身板哪斗得過王猛那魁梧的身軀?快感如火焰般一路從下往上燃燒著,直擊我的腦髓,我不安地加緊著腿,那是令我無比陌生的高潮來臨的跡象。
“老張,我到了,走你!”接著王猛就射了,狠狠握住了我勃起的肉棒,我沒射,臀肉卻一股股地劇烈地收縮著,按摩和拉伸著在我體內的肉棒,好讓它頂到前列腺。結果我又像個婊子一樣自個動著腰,借著剛射出的精液潤滑的腸道套弄著。
出來了,體內有什麼東西泄了,我意識一片空白,快感比作為女人時的高潮有過之而無不及。不過此刻的高潮更帶著屈辱的意味。
“我操,老張你別扭了,我受不了了,放過我吧!”只聽得王猛求饒般大叫著。王猛在我的體內已經射了三十多次,卻因為我緊緊夾住的臀肉而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射精。
“操,拔不出來,喂,老張,你差不多得了啊,我——嘶——又射了……”
他沒有疲軟的龜頭還卡在肉壁深處,我的高潮還沒有結束,怎麼能讓你逃掉?
王猛的身體控制不住地軟倒,我趁機坐了上去,作為女人時我已經熟悉,就算變回男人,記憶去早已銘刻在肉體之中。我發狂一般顛簸著臀,一起一伏,也得益於王猛射精卻不疲軟的天賦,我得以牢牢夾住他的肉棒。
如果說女人的快感如果雪崩般無可阻擋,那男性的極致高潮卻如同西西弗斯奮力推動的巨石,一步一步地攀向頂峰,然後迎來一次短短的飛躍,然後又再次艱難爬坡。
我報復般地扭著臀,感受著肉棒在我體內不斷的噴射,此刻王猛射出的恐怕只有前列腺液了,他整個身子都軟趴趴的,兩眼翻白。
就這麼放過他?他操了我老婆,又操了我,該輪到我操死他了吧?我的確不是一個gay,但不介意用肉體去報復我痛恨的人。
我閉上眼,仰著頭,大腿內側緊緊貼著他長滿毛的大腿,感覺居然不錯?整個會陰都在收縮,腸道不斷被不知名的液體潤滑著,極樂的瞬間忽然來臨了。
……“老公,你有沒有聽我說話啊?”老婆的聲音有些不滿。
“?”我回過神,呆呆地望著老婆,老婆氣鼓鼓的,真可愛,我忍不住想要親她。不過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
“老婆,你剛剛說什麼?”
“紀念日旅行啊,難道你忘了嗎,我們的結婚五周年紀念日?”老婆瞪著眼睛,就算瞪著眼睛,還是那麼可愛,想親她。
“原來是這樣……”異樣的感覺總算有了解釋,我看向後座,王猛,癱在後座上,喘著氣,狠狠地瞪著我。
“老婆,那他是誰?”
“老王,王猛啊。”老婆有些吃驚,“老公,你發燒了吧,都讓你別開夜車了。”老婆有些擔心。
“我們的結婚紀念日怎麼會讓其他人跟我們一起?王猛,看上去像是熟人,我卻沒有任何關於他的記憶。老婆,我們和他是什麼時候認識的?”我脊背有些發寒,不由得握住了妻子的手,卻注意到她的臉上明顯帶有高潮余韻的潮紅,連衣裙有些凌亂,內褲落在腳邊,陰部和黑色絲襪上滿是黏乎乎的液體——那無疑是精液,王猛的精液,我忽然感到一陣便意。
“老王啊,鄰居——不,我們住的郊外別墅哪來的鄰居。”卻看到我的視线,才注意到自己衣冠不整的身上居然滿是精液,“討厭,老公你趁我睡覺的時候都干了什麼?”老婆羞紅了臉,小拳頭使勁地錘著我的胸口,卻一點兒也不疼。
王猛的臉扭曲了,發出了夜梟般淒厲的叫聲,接著身體瓦解了,我和妻子兩人目瞪口呆地看著王猛變成了一具泥像。記憶這時候忽然恢復,這尊泥像似乎是昨夜妻子從荒村口撿來非要帶回家的……我這才記起昨夜和妻子的纏綿,那時候我們的性欲莫名其妙的高漲,結果就讓她趴在這尊泥像上面干了起來,現在想想那個時候的場面有點像是3P,完事之後妻子玩笑似的說要帶上這個“二老公”回家,這才把他放在後座上,沒想到居然卻成了精?
老婆似乎也明白了什麼,先是眼神復雜地看著我,然後出神地望向窗外,那陣濃霧已經消散,我們的車就隔著一片荒草停在馬路邊上。
我終於控制不住自己的括約肌,一股股的液體溪流般流了出來浸濕了我的內褲,發出了一陣令人尷尬的輕響。妻子看著我,撲哧一聲笑了。
“老公啊,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那兩次我就在車邊上看著,你卻看不見我,就和王猛兩個人搞來搞去的,先是用我的身體伺候他,沒想到下半場就用自己的身體上了……老公,你不怪我吧,一開始我也沒想給他口交的,就是情不自禁,後來也想把身體交給他。結果我想到了你——那個時候你的樣子好蠢啊,像個傻瓜,我真的特別生氣,我都要被他強暴了你還在邊上擼。我一瞬間就想讓他插進去了,結果你哭的像個傻瓜——哈哈,還好。”妻子一個勁地說著,我倆的眼淚都止不住地流了下來,我沉默著,只是握著她的手,她沒松開,反握著我的手。
“把褲子脫掉吧,多髒啊,里面都是他的東西。”妻子說著,臉一紅,氣惱地看著我,手指伸進了自己的陰部往外扣著,“你倒好,用我的身體,像個蕩婦一樣,我看著都臉紅,簡直想拿塊豆腐撞死了——不過你的姿勢很美,嗯,我用著你的身體自慰了,這下我們就彼此彼此了。”妻子笑著,控制不住地說著,一邊幫我褪下內褲。
“哇——”妻子忽然掩著口,驚訝萬分同時眼神迷離,我順著她的視线看去,卻發覺自己的陰莖粗了好幾圈,原先的小豆芽現在快趕上王猛的了。我倆驚訝回頭看向死氣沉沉的泥像,心中多了幾分感激。這是我才注意到不僅僅我一個人收到了饋贈,妻子同樣變化頗大,臉上被歲月增添的皺紋全都消失不見,腹部的贅肉統統消失,身材變得更加誘人。我小腹忽然一股欲火升騰起來,不禁抱住了她,“老婆……”
妻子咯咯地笑著,用手沾了私處的液體,指給我看:“傻瓜,想什麼呢,我下面全是他的東西……”
我一口含住了她的手指,她驚呼一聲,我笑了:“這不是精液,是桂花味的山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