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亞,雌墮之章
夜幕為蒙德城籠上了一道黑暗的面紗,繁華的商業區也只留下幾點闌珊的燈火。渾濁的蒸汽燈忽明忽暗從名為天使的饋贈的酒館散發出朦朧的光暈,酒館內紛擾的人群已然散去,只留下兩個高挑的身影。其中一人蓬松的秀發宛若火焰,肅殺的表情卻冷若冰霜。另外一人藍色的長發柔順似水,繞過肩膀搭在胸前。他一只眼睛貼著眼罩,另一側的藍色眼眸閃著狡黠的光芒。他的舉止有些隨意輕佻、卻又不失優雅與禮節,宛若一副嘗遍風流的公子哥模樣。
“你不是在開玩笑吧?迪盧克,這可不像你。”藍發的青年意猶未盡地盯著手中的空杯,抬起手向酒瓶伸去:“你把天使的饋贈轉讓給那名旅行者了?”
“凱亞,我什麼時候開過玩笑?”先於凱亞一步,迪盧克將吧台上的酒瓶收走塞上木塞:“不過我依舊會呆在這家酒館的。以……嗯……以酒保的身份。”
“為什麼啊!”凱亞有些吃驚地叫喊出來,隨即便掩飾著自己的失態:“我的意思是,我知道那位叫滅的旅行者,確實小有名氣,他斬首風魔龍使用的深淵魔法十分奇妙。但是這家酒館可是你、還有我們父輩在蒙德城的心血,你不能這麼隨意就轉讓給他吧?”
“不是還有酒莊的嗎?”迪盧克擦拭著酒瓶上的標簽,平靜地說道:“而且旅行者其實也無暇經營,他允許我繼續呆在這里幫他維持酒館的日常運營,其實跟以前也沒什麼不一樣嘛!”
“你……甚至是給他打白工!算了算了,既然是你決定好的,我也不好說什麼。”凱亞擺著手,把酒杯遞上前去:“不過這種勁爆的消息,你得再賠我一杯哦。”
“時候不早了,你也該回去了,明天肯定還有偵查任務吧……”
突如其來的開門聲打斷了迪盧克的說教,昏黃的燈光下映出一位少年的身影。少年凌亂的紫色碎發格外顯眼,緊致的上衣裹在少年身上勾勒出優美健壯的肌肉曲线。雖然相較凱亞與迪盧克,少年身材顯得有點嬌小。然而穩健的腳步與冷靜的目光昭示著少年不可小覷。
“滅,你回來了。先來喝點酒吧,把這瓶喝完,正好凱亞還想在我這里多蹭一點。”旅行者的到來似乎使迪盧克有些激動,他重新開啟了手中酒釀的塞子,不屑地瞥了凱亞一眼,回應他的卻只有凱亞裝傻的微笑。
“不過這麼晚了,旅行者經常深夜來這嗎?會不會有些奇怪?”騎兵隊長的治安義務讓凱亞第一時間有些警覺,他壓低了聲音,問向迪盧克。
“是啊,深夜……總是深夜……”迪盧克輕抿下唇,微笑著:“也許他有什麼特殊習慣呢?”
“喲,凱亞!很少能在這個時間遇到你啊!”
滅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低語。凱亞向迪盧克伸出酒杯,看著迪盧克無奈地給自己甄滿了酒,微微一笑:“最近確實遇到了些麻煩事,不過我覺著應該也不是什麼大事。”
“哦,說來聽聽。”
“只是謠言而已。一個比較下流的謠言現在在蒙德口口相傳著,傳說蒙德深更半夜,再無一點燈火的時候,在蒙德下城區獨自閒逛,會有機會遇到一名欲求不滿的美女淫婦,傳說那人身材姣好、美若天仙,有著任何男人都抗拒不了的魅力。也有人信誓旦旦說是惡魔現世,稱化作琴團長、諾艾爾、芭芭拉等蒙德諸位美人的形象。可惜這兩天我去蹲守,美人沒見著,各路滋事的醉漢毛賊卻抓了不少。歸根究底估計還是那些醉漢的幻想。”凱亞輕輕啜飲著手中的佳釀,娓娓道來。
“這個流言我聽說過。不過仔細想想,有沒有可能蒙德城的各位美女,本質就是蕩體淫胎,白天偽裝者維持著表面正經,到了深夜原形畢露,露出下賤淫蕩的一面夜夜笙歌呢。哈哈哈哈~”過於低俗的調侃從旅行者口中傳來,在性愛的話題方面旅行者顯得格外下流。
“哈哈,或許是這樣。”露骨的黃段子使得凱亞有些不適,他尷尬地陪笑著,試圖轉移話題:“對了,旅行者,我聽迪盧克說他把這家酒館轉讓給了你,方便透漏下為什麼會這樣嗎?”
“凱亞!”迪盧克憤怒的地盯著有些嬉皮笑臉的凱亞,銳利的眼神仿佛要將其洞穿。
“沒關系啦,迪盧克。事情很簡單,我需要一處可以收納我個人興趣的房產,就向迪盧克提出了請求,迪盧克隨即就答應了我。我原本以為迪盧克還會猶豫一下,但是果然迪盧克對我太過寵溺了!”
少年用平靜的言語接二連三地吐出著衝擊性的事實,凱亞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他張望著,頭在滅與迪盧克之間擺來擺去:“但是……怎麼可能……這是什麼玩笑吧!迪盧克,你不可能因為這種理由,把自己的心血隨隨便便送給一個陌生人的吧!”
迪盧克臉色有些發白,他閉著眼睛,沉默著。少年卻對凱亞的話有些不滿:“凱亞先生這麼說也太過分了吧。我跟迪盧克可不是什麼只有一面之交的關系!迪盧克可是很喜歡我的,甚至可能有點花痴,但是戀愛中的女人就是這樣的吧。”
“你這又是說的什麼話!”
“怎麼了,你不相信嗎?不如這樣吧……迪盧克,迪盧克!你過來一下好嗎?”
聽到少年的呼喚,迪盧克睜開雙眼,朦朧的眼神中似乎帶著幾點淚花,他嘆了口氣,從吧台後走出靠近了滅的身旁。
“吻我!”
隨著少年稚嫩的嗓音,迪盧克俯下身去,捧起少年的臉,深深地親吻上去。迪盧克微合著雙眼,嘰咕的吞咽聲時不時從口中響起,隱約可見兩人的舌都靈活地相互交織纏繞。現實的巨大衝擊使凱亞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幾分鍾後,兩人的嘴唇終於依依不舍地分離,拉出晶瑩的細絲。迪盧克的雙頰泛起了緋紅的恥色,小鳥依人的眼神時不時向少年瞟去:“滅,我都說了,不要在大庭廣眾之下這樣。”
“迪盧克姐姐,這種事可不是你說了算的。”
凱亞甚至觀察到,少年一邊邪笑著一邊偷偷地捏了捏迪盧克的屁股,而迪盧克扭扭捏捏的樣子,仿佛很享受一樣。
“我不行了,我要出去呼吸一些新鮮空氣。”
凱亞顫巍巍地站起,努力地擠出些詞句,方才的場面宛如驚雷一樣敲擊在他的心上。他現在只覺著天旋地轉,昏昏沉沉,眼前的世界逐漸被黑霧所吞噬。凱亞再也支撐不住,趴倒在桌上。
“看來麻醉藥開始起效了……迪盧克,把我的美人抱到她的閨房里去。”
……
“蒙德,自由的城市,美女如雲。可惜琴團長的巨乳,莫娜的美臀,砂糖的絕對領域,羅莎莉亞的誘惑黑絲,這些我都享受過了,任憑她們再怎麼搔首弄姿,我都有些厭倦。思來想去,蒙德的凡人里最誘人的果然還是你們這兩朵含苞待放的姐妹花,真的是我見猶憐。”
昏沉的黑暗中,少年的聲音斷斷續續傳入凱亞耳中,而他已經失去了識別的力氣,任由全身被隨意擺弄。
凱亞能感覺到自己的鞋襪、外套、褲子、內褲等被一件件褪去,赤身裸體地趴在一張柔軟的鵝絨大床上,他赤裸的小麥色皮膚充分享受著被褥輕柔溫暖的觸感。忽然,一絲寒流從順著脊椎傳來,是少年正從上至下撫摸著他健壯的軀體與扎實的肌肉。少年的纖纖玉手似撫若撩,拂過凱亞的嬌軀,輕輕拍打了凱亞翹臀,喚起了凱亞幾分性欲,他不由自主地低哼了幾聲。
“迪盧克,凱亞也跟你一樣嘛,都是個淫蕩胚子。還沒用媚藥,我摸了幾下,就浪叫了起來。”
迪盧克似乎沒有回應。不過隨即抓住凱亞肩膀,往周身塗抹的黏稠藥液的粗壯手指,毫無異議地應該屬於迪盧克。油膩的液體被迪盧克均勻細致地塗遍凱亞全身,脖頸四肢、乳頭腋下甚至胯下都毫無遺漏。忽然,強烈的痛感混合著奇異的觸感毫無征兆地自菊穴升起,迪盧克的兩根手指徑直突入了凱亞的肛門。即使陷入深眠,凱亞也不由叫出了聲。
“小心點啊,迪盧克,凱亞的後庭還沒被開發過,你別弄傷他了。”少年的語氣有些停頓:“還是我自己來吧。畢竟你的那里也是我親手調教出來的。”
比起迪盧克動作的野蠻粗暴,少年的動作明顯溫柔細致得多。少年的雙手先是輕輕掰開兩瓣臀肉,沿著後庭的褶皺菊紋有節奏地按摩。感到凱亞緊張的臀肉在自己熟練的手法下逐漸放松,少年的玉指抹上油膏,順勢便移到屁眼插了進去。隨著應激的提肛本能,少年纖細的手指一路探向深處,突出的骨節與滑膩的肉壁相互擠壓碰撞,隱約產生酥麻的快感。凱亞能感覺到自己的肉棒已經悄然勃起到極限。深入的手指隨著腸壁的阻擋戛然而止,少年挑逗著輕輕碰觸換來了凱亞的一聲聲嬌喘。不經意的微笑浮現在少年臉上,然而他並沒有沉迷於這些細小的惡作劇。少年抽出手指,又抹了一遍藥水,第二次、第三次重復著。凱亞的菊穴逐漸變得松弛擴張,對異物的入侵也逐漸熟悉甚至產生依戀。
“作為前戲,這樣就差不多了。正戲開始前,我得先去洗個澡,畢竟這可是具有紀念意義的凱亞的第一次啊!”
隨著少年的離去,房間內似乎再無其他聲響。一團焦躁的火焰似乎由外而內向凱亞心中燃起,凱亞只覺渾身上下的皮膚宛若乳頭一般敏感,門扉開合帶來的徐徐微風都為他帶來一絲快意。
“我的睡美人,你准備好了嗎?”不知何時少年爬到凱亞耳邊輕輕問到。少年輕咬著凱亞的耳廓,火熱的胸膛逐漸貼到凱亞背上,纖纖玉手也逐漸攀上了凱亞魁梧的腰肢。忽然,一股滑膩瘙癢的觸感順著耳廓滑到肩膀,少年微伸香舌一寸寸親吻舔弄著凱亞光滑細膩的小麥色皮膚。凱亞在少年的挑逗下已經心猿意馬,深入骨髓的快感肉欲從身體各個部分傳來,宛若千萬小蟲在心頭蠕動,瘙癢難耐。
望著凱亞喘著粗氣、不斷顫抖的樣子,少年的胯下巨物逐漸充血膨脹,熾熱的鐵棒如此巨大與少年的體型格格不入。少年直起身,輕輕甩動肉棒拍打著凱亞的翹臀,試探著幽深的洞口,食髓知味的稚嫩菊穴分泌著興奮的汁液,隨著肉棒的觸動激動地一開一合。隨著一聲縱情的淫叫,少年粗大的肉棒貫穿了凱亞的後庭,如同扳機一般撞向深處那飽滿的腺體。一瞬間,凱亞便迎來了人生中第一個前列腺高潮,他痙攣著,射出一股股白濁的精液。然而這只是個開始,少年的肉棒將凱亞腸道撐滿,肆意地抽插摩擦著滑膩的褶皺肉壁,一波又一波海嘯般的快感將凱亞吞沒,推向高潮的淫獄。凱亞的菊穴未經幾次調教卻充滿天賦,如同真正的小穴一般緊緊地吮吸壓榨著其中的肉棒,給少年帶來前所未有的快感。終於一股熱流從凱亞體內爆發而出,少年灼熱的精液噴涌著填充著凱亞的腹袋。然而少年並不滿足於此,他瘋狂地抽插著,射精著,直至胯下嬌軀化為無意識的雌肉。
翌日,晌午的陽光斜照向凱亞俊美的臉龐,凱亞從睡夢中驚醒,昨夜淫靡的記憶涌入腦海,凱亞慌忙地將手探向後庭。
“別緊張,我都幫你擦干淨了。看得出昨晚你們相處得很愉快。”
“迪盧克,你給我下了藥是嗎?”
“是滅要我這麼做的。我真的……不擅長拒絕他。無論如何,昨晚你也很快樂不是嗎?”
前列腺高潮所帶來的快感記憶浮現,凱亞不由背起雙手,只是回想幾滴前列腺液似乎就要從龜頭滲出。凱亞支支吾吾這:“怎……怎麼可能快樂啊!……那種事……真的好惡心!下次我要遇到滅……肯定讓他吃不了兜著走!不過迪盧克你,已經跟滅進展到哪種程度了?”
“怎麼忽然這麼問?我們兩個……至少該做的還是都做過了的。”
眼前的迪盧克一副扭扭捏捏、左顧右盼的樣子,宛若一個剛談戀愛的女孩,沒有了絲毫暗夜騎士的氣魄。
“嗯?你這個樣子,可不止是做過吧……這種事情……你們兩位男性看起來已經習以為常了?”
迪盧克臉頰變得通紅,點了點頭。一副迪盧克與滅卿卿我我的場面浮現在凱亞腦海,他竟有些口干舌燥。兩人面面相覷,沉默無言。
“凱亞……”
“迪盧克……”
彼此的呼喊忽然重疊,凱亞猶豫著,決定先聆聽迪盧克的話語。
“凱亞,我知道你肯定很生氣,對我、對滅。但是,我希望你千萬不要去跟其他任何人說出這些事好嗎?也千萬不要去找滅、遠離他,離得越遠越好……甚至可以遠離我……我知道,我已經變得越來越奇怪……但是我真的抵抗不了……”迪盧克急促的請求聲越來越小,後半句話如同喃喃自語難以傳入凱亞耳中。迪盧克忽然單膝跪地,低垂著頭:“凱亞,我真的求求你,希望你能把昨晚發生的一切埋在心底!”
“迪盧克!”凱亞心中驟然一酸。自從幼年喪父以來,凱亞何曾見過如此卑微渺小的迪盧克的形象。他是被滅威脅了嗎?還是說兩人之間真摯的戀愛以使他盲目?然而凱亞將這些復雜的思緒斗拋到腦後,朦朧的淚光潤濕了他的眼睛:“迪盧克……大哥,你別擔心了,我不會外傳,也不會去找滅追究昨晚的事情的”
“畢竟我自己也很舒服嘛。”凱亞甚至有些自嘲,他朝向迪盧克伸出手,將迪盧克拉起身,擁抱著:“昨天晚上什麼都沒有發生,我們兄弟、還有滅的關系依然一如既往。畢竟,這可是大哥的請求啊!”
“謝謝你,凱亞!你剛才是要說什麼來著?”
凱亞搖了搖頭,兩滴淚珠順著臉頰滑下:“沒事了,現在已經沒事了。”
...
話雖如此,那淫靡的一夜對凱亞的影響依然不可估量,巨大肉棒衝擊後庭的絕妙快感使任何其他娛樂都變得索然無味。面對出現在眼前的其他男性,凱亞會下意識盯著他們胯下,評估著肉棒的大小。
迪盧克與滅的戀情也在凱亞腦海中揮之不去。隨著兩人交往的深入,迪盧克甚至潛移默化地向女性靠攏。兩人之間的挑逗打鬧也越來越大膽起來。
繁雜的思緒使得凱亞無心工作,哀嘆連連。
“看起來我們的騎兵隊長遇上了什麼煩心事啊?”
懶散但是富有磁性的聲音將凱亞拽向現實,不知何時被稱為圖書館的魔女的麗莎來到凱亞面前,一抹神秘的微笑掛在她臉上:“是跟戀愛有關的話題嗎?”
“麗莎,你這是什麼話?”凱亞有些慌亂:“怎麼會跟戀愛有關……不對……仔細想想也確實有點關系?”
“有意思,跟我講講唄,小可愛。”麗莎惰懶地依靠在座椅一側,翹著二郎腿,眼睛里放出期待的光芒。
“該怎麼說呢?麗莎,你對同性之間的感情怎麼看?超越了友情的那種……”
“哦哦哦哦!凱亞難道你!”不知為何麗莎忽然興奮地站了起來,雙眼宛若閃爍著星光。
“不,我不知道你誤會了什麼。但是跟我沒關系,我是說我身邊……不對,我是說假如,假如有這種情況……”
“噓,小可愛。我懂你的意思。剛剛我有些太激動了。”麗莎坐回原位,向凱亞搖著手指,神情有些嚴肅:“同性之愛是很正常的現象,這在丹楓已經是眾所周知的常識。但是蒙德有些傳統,所以最初你可能會難以接受,懷疑自己是變態,懷疑是不是得了什麼疾病。但是你要相信自己,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你的另一半的身上肯定有哪里蘊藏著能將你深深吸引的魅力。”
雖然凱亞很想打斷麗莎自顧自連珠炮般的話語,但是一席話下來,凱亞忽而覺著有幾分道理。與風魔龍鏖戰的滅的戰斗英姿不斷在凱亞腦海浮現,那流暢的劍法、果斷的眼神莫不深深吸引著凱亞的注意,凱亞似曾回憶起從那時自己其實就已經在悄悄留心著他的動向。
仿佛注意到凱亞猶豫迷離的眼神,麗莎走到來著身後,輕撫著凱亞的臉蛋:“凱亞,你現在之所以發愁是因為你不敢面對內心真正的情感。你仔細回想下愛人的一顰一笑,回憶愛人與你經歷過的點點滴滴。有沒有感覺到胸腔中傳來的那股熾熱的情感?”
凱亞的思緒已被麗莎的充滿誘惑的話語所誘導,跟從麗莎的指引,滅充滿傲氣的不羈面貌逐漸變得英朗帥氣,那淫靡之夜的縱情狂歡不經意間填滿凱亞腦海,他再也不去回避,而是細細品味著回憶中殘存的幾分愉悅與快感,逐漸唇焦口燥,吞吐著混濁的氣息。
望著在自己的暗示下凱亞逐漸變得臉色通紅、喘著粗氣,麗莎魅魔般的低語卻仍在繼續:“就是這樣,凱亞,敞開自己的心扉,坦誠接納自己的性癖。你會發現在覺醒之前你的人生從不圓滿、生活從不完整。愛人的出現如同拼圖的最後一片填滿了你的內心。遇到所愛的那個人之前你是那麼的寂寞空虛而又無助,而他的出現給予你的人生以溫暖還有光輝,他便是你的冬日暖陽。你依靠著他、依賴著他、依戀著他,最重要的是,你深愛著他”
“來吧,凱亞。跟著我驕傲地把那句話說出來吧!”
“我愛你,滅!”跟從著麗莎的誘導,凱亞真摯地吐露出心聲。他不曾發現自己的心緒已經與最初大相徑庭。但卸下重擔的解放感將心中的煩惱內疚一掃而空。他開始嫉妒地回憶著迪盧克與滅相處的朝朝暮暮,悵然若失的忐忑與酸楚浮上心頭:“如果他現在和其他人在一起,我該怎麼辦?”
“這個問題,不如讓琴來給你演示一下。”麗莎施展了傳送的魔法,從法陣中走出的琴徑直迎上麗莎飽滿的嘴唇,兩人相擁在一起縱情地濕吻著。
“琴,這可是在凱亞面前哦。”親吻的間隙,麗莎悄聲對琴說著,琴的臉被緋紅色漲滿,親吻的動作卻越發賣力起來。幾分鍾以後,兩人的動作才慢慢停息,麗莎輕輕地給琴耳語了些什麼。琴轉過身來,面向凱亞,此時凱亞才發現琴身上的制服不同平日,似乎經過了大膽裁剪,前胸後背裸露著大塊白皙的皮膚,純白的連體襪被白絲的褲襪所取代,凸顯著渾圓大腿的肉感與彈性。
“凱亞,我的立場其實曾經跟你是類似的。作為騎士團長的我表面上一本正經、盡職盡責,覺醒以後我才認識到自己本質飢渴難耐、欲壑難填。我瘋狂地迷上了麗莎,但是接近後才發現麗莎放蕩不羈,與數個蒙德的可愛女孩有染,對於她來說,我並不必要。為了博取麗莎的歡心,我為她獻上了一切,舍棄了自己作為騎士團長、甚至是作為人的尊嚴,與她簽訂了主奴契約。自此我才獲得了麗莎的青睞。所以你知道了嗎?,最重要的不是你愛的那個人如何如何,而是你願意為他付出多少!”
琴誠摯的話語一字一句刻在凱亞心中。盡管主奴契約這個詞令凱亞驟然一驚,然而隨即他就開始暢想成為滅的奴隸種種誘人情景。他想象著順從滅的命令,毫無抵抗地躺在床上任由他上下其手;他想象著故意抗拒滅的指示,將滅氣的勃然大怒,用鎖鏈拴起他的四肢瘋狂鞭打;他想象著在滅的指令下,自己宛若一只牲畜,赤身裸體地在大眾的注視下高潮。一幕幕淫靡的情景不由自主地從凱亞腦海涌現,凱亞能感覺到自己的胯下巨龍已經愈加飢渴難耐。忽然溫潤細膩的觸感從胯下傳來,不知何時琴已幫凱亞寬衣解帶,幾根手指扣做環狀溫柔但是快速地擼動著,精巧嬌嫩的香舌甚至順著龜頭向冠狀溝舔去。莫大的快感刹那間將凱亞征服,白色濁流噴射而出。凱亞幾乎昏死過去。
“睡吧,我的小可愛。剛才發生的事隨著蘇醒你將徹底忘記,但是我還有琴所說的話將化作知識融入你的常識、鐫刻進你的靈魂。為了我們共同的主人。”
...
“啊,頭好痛。咦?我這是睡著了嗎?”
凱亞再次蘇醒時已是傍晚,他伸著懶腰,迪盧克與旅行者的戀情再次闖入他的思緒,他忽然有些心緒不寧:“我這是怎麼了?不如晚上任務結束以後再去酒館看看,也不知道他們兩個進展的怎麼樣了。”
又是無聊的一晚,盡管流言愈演愈烈,凱亞藏身於下城區的陰影卻再次一無所獲。他疲憊的推開酒館的門,眼前的景象卻使他大吃一驚。
迪盧克儼然一副男裝麗人的模樣,酒保制服緊繃著豐腴飽滿的軀體,膨脹的胸部撐起襯衫突出一縷優美的弧度。肥碩的臀肉早已不適合西褲的尺寸,布料被撐得只剩薄薄一層,稀疏的針腳隱約閃爍著肌膚的光澤。滅放松地依偎在迪盧克背上,貪婪地呼吸著變得清香的體味,靈活的手指隔著襯衫玩弄著迪盧克激凸的乳頭。迪盧克沒有停下手中的工作,喉嚨中嬌喘與呻吟的聲音卻連綿不絕,很明顯他非常享受這一切。
“凱亞?噢噢噢噢~高潮了!”驚訝之余,自己的媚態突然暴露在兄弟面前的恥辱感刺激著迪盧克當著凱亞的面達到了高潮。
震撼、羞恥、悲哀甚至有一絲渴望,一時間凱亞心中五味雜陳。
“對不起!我來的不是時候。”
凱亞飛快地合上門轉身離去,他雙手捂著臉,仿佛是遮擋自己的羞恥,又仿佛是在掩蓋自己的悸動。
深夜,凱亞輾轉反側,不能入眠。迪盧克像蕩婦一樣,被調教著毫無廉恥地高潮的模樣久久不能在他心頭消散。他默默向風神祈禱,祝願著迪盧克與滅攜手前行。可是不知為何,胸口卻有些壓抑苦悶。他雙手瘋狂地擼動著堅挺的肉棒,床鋪下早已廢紙成堆。可是他空虛的內心卻沒有絲毫滿足,愈加茫然起來。他的手指緩緩移向後庭,摸到柔軟的菊花褶皺,卻又觸電般地彈開,因為他發現那敏感的肉穴居然已下流地沁出淫水。
凱亞一夜未眠。
為了驅散腦海中的紛紛擾擾,也為了避免撞到滅或者迪盧克的尷尬會面,凱亞奮力地工作起來,白天到處巡邏,夜晚潛入下城區調查傳言,只有偶爾輪班他才會稍微打盹、略加休息。他像拉滿了的弓弦一樣緊繃著自己的精神。
然而努力終究還是迎來了收獲,幾日後的深夜,女性的身影終於出現在凱亞視野之中。
那名女子身著短尾婚紗一樣的白色禮服,素雅的紗巾遮掩著朦朧的面孔,輕薄的白紗似遮未掩,女子的美乳肉臀、甚至光潔的恥丘都一覽無余。女子的眼神與凱亞四目相對,她撩起火紅的長發,挺起高聳的雙峰,柔嫩的乳肉輕輕晃動,揚起一陣漣漪。修長白淨的蓮腿掀開禮服的下擺,在空中隨意地搖曳,半脫的高跟鞋掛在腳上露出小巧玲瓏的玉足,惹人憐愛。
何等刻意的誘惑與勾引,即使凱亞也簡直有些著迷。凱亞從陰影中現出身形,奔向那位美女。隨著兩人的距離逐漸縮短,不知為何,美女忽然慌張地轉身跑開。然而此時腳上的高跟鞋明顯成為速度的阻礙,美女明顯沒有習慣踮著腳尖跑動的步伐,她重重地摔倒在台階上。凱亞趁機趕上,緊緊抓住了那位女子的手腕,撥開了女子臉上的白紗。他驚訝地發現,在那背竟是迪盧克那熟悉的圓潤臉龐。
“迪盧克,這是怎麼回事?”
凱亞攙扶著迪盧克回到酒館,躺在床上。面對凱亞的質問,迪盧克只是蜷縮著身體,顫抖著。稚嫩的臉頰上散播的淚水似乎是她唯一的回應。輕薄的紗衣被淚水打濕,吸附在皮膚表面,突顯著她凹凸有致的婀娜身姿。岔開的雙腿毫無廉恥地暴露著光滑的恥丘與腴潤的牝戶。不知是興奮還是緊張,凝脂般的皮膚蔓延著大塊大塊的緋紅。潔白的玉手一把把抹著雨點般紛落的淚水,如熟透的苹果般通紅的臉龐顫動著,楚楚可憐、也令人心動。
眼前迪盧克完全女性化的胴體如此性感誘人,凱亞只覺著口干舌燥、難以自已。恍惚中,他給迪盧克拉上被褥,笨拙地安慰著:“我...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總之還是好好休息吧!”
“不要走。”凱亞試圖轉身逃離,衣襟上卻傳來輕微的拉扯:“陪我。”
“進來陪我。”迪盧克甚至撩開被窩,任性的輕聲細語既似哀求又似命令。
背德的抵觸感終於不敵迪盧克幽怨的眼神,凱亞躊躇著鑽入被窩,未及凱亞說些什麼,迪盧克便熱情地貼上為凱亞寬衣解帶。凱亞張了張嘴,看到迪盧克情迷意亂的淫亂表情,嘆了口氣不再言語,任由迪盧克將他剝了個精光。
隨後迪盧克軟糯柔滑的肉體便攀上了凱亞的胸膛,溫潤滑膩的觸感在凱亞身上蠕動擴散,迪盧克像貪食的貓兒一樣親吻舔舐著他健壯的胸肌。眼前一對碩大白皙的玉兔不停躍動,凱亞的的胯下巨龍再也把持不住、充血挺立,頂到迪盧克柔軟的小腹上。察覺到身下傳來的異動,迪盧克莞爾一笑,扭動著纖細的腰肢,光滑的素股靈活地夾起那炙熱的鐵棒,隨著腰肢的擺動有節奏地婆娑著。飽滿瓷實的腿肉吞吐著給予凱亞別樣的快感,嬌嫩柔軟的貝肉隨著肉棒的深入將它試探般包裹,欲求不滿的小穴噴吐著熱氣還有汁水。隨著迪盧克紅潤的櫻唇吻上凱亞敏感的耳垂,凱亞再也把持不住,濃厚的精液飛濺著沾染上迪盧克的嬌軀。
兩人相視無言。
良久,幽怨的聲音從迪盧克口中傳來:“凱亞,看看我的樣子,我現在已經完全是一個欲求不滿的婊子蕩婦了。”
凱亞想說些什麼,卻被迪盧克一根纖蔥玉指抵上嘴唇:“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知道完全是主人搗的鬼。啊,主人……主人是……主人是……是那個人,總之你知道的。我現在已經不能稱呼他的名諱,只能叫他主人了。不過我真的一點也不恨主人,我直到現在依然愛著主人。”
“給你講講我都經歷了什麼吧。最開始是應該是俗套的催眠或者魅惑魔法,不由自主地我對主人情竇初開。緊接著就是糊里糊塗的做愛與極樂,極端的快感使我不斷上癮,回過神來,就完全反抗不了主人的命令。我本以為完全的服從已經達到終點,然而卻是噩夢的開始,主人開始玩弄我的心靈、摧殘我的尊嚴的。在主人的調教與魔法的共同作用下,我的身體與靈魂逐漸向女性、不,應該是向最卑劣的蕩婦靠攏。直到前些日子,我終於完全屈服,身體也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在那一天,我也在主人的胯下迎來了畢生難忘的絕頂高潮。然而隨後便被主人拋棄,主人表示他對完全惡墮的我已經失去了興趣。但是此時的我已經完全離不開主人,絕望的我當即表示願意直接自殺了卻此生。然而主人制止了我,他認為那樣不夠有趣。他要我恢復作為男性的對恥辱的認知、卻保持著女兒身的下流與情欲,以蕩婦妓女的身份在恥辱中苟且地活下去”
“主人的詛咒不可阻擋,我把自己鎖在家中,一天、兩天,直至第三天夜晚,房間里到處都是我自慰的淫水,一襲白紗短禮服忽然出現在我的床上,我當即醒悟,這是主人的最後通牒。隨後我仔細地清洗了身體每一個角落,稍花時間抹上素雅的淡妝,認真地系上了禮服的每一寸絲帶,忐忑不安地走出家門,來到下城區朝那些流浪漢搔首弄姿。怎麼想到居然遇到了你!”
漫長的調教經歷迪盧克娓娓道來,雙手不曾清閒有條不紊地脫下身上的紗衣。最後一層朦朧的遮蓋也被褪去,出水芙蓉般的胴體被凱亞一覽無余。
“迪盧克,對不起!我很抱歉。我很抱歉...”
龐大的信息涌入凱亞腦海,他再也捋不清思緒。他本應怒發衝冠,為迪盧克兩肋插刀找旅行者算賬;亦或是焦頭爛額,為迪盧克尋找復原的方法。然而如今的凱亞心里卻只留下了茫然與空虛。迪盧克綽約的身姿完全喚起了凱亞心中的野獸,僅存的一絲道德與廉恥迫使凱亞無助地重復著道歉的話語。
“沒關系的,凱亞。”迪盧克掰開豐腴的唇瓣,粉嫩的腔肉痙攣著滲出著黏膩的汁水:“請好好享用迪盧克這個蕩婦吧!”
迪盧克刻意的誘惑與勾引終於斬斷了凱亞理性的枷鎖,他緊緊抱住迪盧克柔軟的嬌軀,粗大的肉棒毫不吝惜地轟入泥濘的牝戶。背德的刺激下,凱亞更感覺到一種玷汙的快感。一次、兩次、三次,凱亞盡情地在他的血親姊妹的子宮里播撒著種子,直至筋疲力盡。
第二天,一夜的瘋狂過後是尷尬與羞恥的折磨,凱亞不知如何去面對。借由工作的名義逃避了整個白天,傍晚,凱亞最終還是回到了天使的饋贈。
櫃台前的迪盧克儼然是一副女仆的打扮。兩縷黑色的絲帶將火紅的頭發扎起分成可愛的雙馬尾模樣,本就稚嫩的臉龐顯得更加孩子氣起來。皙滑的巨乳被幾層黑紗束縛,凝脂般的酥乳半露半藏,恰巧流出一抹嫣紅的乳暈與誘人的紅櫻。輕盈的短裙一圈圈裝飾著精致的蕾絲花邊,恰到好處地露出私處水潤的光澤。潔白光滑的吊帶絲襪緊貼著修長的蓮腿,勾勒著雪藕般迷人的线條。純白絲襪外迪盧克腳上竟空無一物,芊細的玉足直接軟軟地踏在地面,如同牛奶雪糕一般誘人遐想。褻褲與乳罩同樣被迪盧克故意拋棄,渾圓的臀肉坦率地暴露著,勾引著雄性罪孽的心。
迪盧克的性格也不如以往,往日的冰山美人徹底消失不見,熱情的笑容洋溢在她的臉頰,回應酒客的聲音也充滿元氣,甚至發現凱亞的到來,還向他做著古靈精怪的鬼臉。
“迪盧克?”巨大的反差使得凱亞有成百上千的問題,然而來來往往的人群使他不得不把那些話憋在心中。
“這就是凱亞哥哥嗎?我是你的表妹——迪啊!你忘記了嗎?我們昨天剛剛一起做過這樣那樣的事情。”輕佻的話語從櫻唇蹦出,迪盧克扯著太過明顯的謊言,往來的酒客明顯心知肚明,然而他們依舊下流地起著哄。
“原來是迪小姐!迪小姐手上的功夫跟嘴上的功夫可真是了不起啊。什麼時候下面的嘴能露一手啊?”
“想看的話自己來啊!”迪盧克雙手輕輕踮起裙擺,潤濕的細縫不知羞恥地展現出來,圍觀的人群吹著口哨發出一陣齷齪的喝彩。
“你們這些處男,這樣就滿足了嗎?”迪盧克誘惑地微笑著,豪放地抄起酒瓶往口中倒出一泓清泉,咕咕嚕嚕的鼻音從喉嚨中傳出:“誰要來點口嚼酒?”
圍觀的酒客猥瑣地擠向櫃台,相互擠壓臉上的肥肉幾乎都要顫出肥油。終於某個一臉橫肉的肥仔力壓群雄觸到了迪盧克的嘴唇,他捧起迪盧克鼓鼓的腮幫,一邊吮吸著酒液舌頭一邊探入迪盧克得貝齒,迪盧克的香舌主動攀上他的肥肉,兩人逐漸變成深吻交換著津液,最終意猶未盡地流下晶瑩的細絲。
“恭喜這位幸運的群眾!”迪盧克淫蕩地高喊著,忽然龐大的力量從身後將她推倒,一名精壯的大漢不知何時越過櫃台來到了她旁邊。
“你這個騷娘們一直在誘惑老子!老子真的忍不住了!”
“客人,別這樣,我們要按規矩來的,中出要加錢的哦!”迪盧克的聲音有些慌亂,卻更似有些享受。綿若面團的白皙巨乳在男人的玩弄下變幻成各種形狀,淫靡的啪啪水聲不絕於耳。迪盧克的皓腕顫抖著支撐著兩人的體重,隨著一陣痙攣,迪盧克再也堅持不住,螓首重重地扣向櫃台。扭曲的笑容與泛白的雙眼分明說明迪盧克在凱亞面前被玩弄中出,直到高潮。
眼前的淫亂景象徹底擊碎了凱亞的希望,他痛苦地飲下眼前最後一杯酒,決心遠離這片傷心之處。結果凱亞再次陷入昏迷。
“嗯~嗯~主人的精液好好次。”
放浪的淫叫傳入凱亞耳中,熟悉的鵝絨觸感使他明白她再次落入滅的魔爪。
眼前的滅赤身裸體依靠在床頭,迪盧克跪在地板,伸著脖子用嘴服侍著滅的肉棒。看樣子是剛結束完一輪射精,迪盧克瘋狂地舔舐清理著。
“你就只有這一個套路嗎?”
滅沒有回應凱亞的質詢,
“你沒有什麼其他的要問的嗎?”
“什麼?”
“我以為你會好奇為什麼迪盧克會這樣做嘛?”
凱亞無奈地翻了白眼,盯著還在專注地吸食著精液的迪盧克死心地說:“她現在已經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為了肉棒什麼干得出來的婊子,我為什麼要費那個心思呢?”
“你說的有道理,不過她現在確實很幸福不是嗎?”
“是啊,天底下胸大無腦的妓女蕩婦確實挺幸福的呢。”凱亞諷刺地說著。
“但是我真的想讓你變得幸福。”
“不,你不能……”望著眼前少年平靜的表情,凱亞口干舌燥,心中竟還有些興奮,他顫抖著:“滅,千萬不要……”
“你說了可不算哦,我已經給你施展了性轉的魔法,你的身心會逐漸扭曲變成一只雌性。為什麼不往下看看你性感的酮體呢。”
凱亞絕望地向身下望去,健美的肌肉线條已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充滿彈性的脂肪還有順滑的皮膚。兩對乳房微微隆起大概c罩杯模樣,腰肢卻收斂得纖細苗條,形成優美的弧度。髖部臀部渾圓彭大,儼然一副安產的身形。胯下的巨龍雖然尚在,但已略顯疲態,完善開發的後庭卻感召著主人內心的悸動,痙攣著沁出淫水。
“該死,滅,我絕對不會跟你善罷甘休的!”凱亞撕心裂肺地喊著,從床上躍起,要與滅搏命一般。
然而隨著滅的一個響指,刺激的電流穿過脊髓、劇烈的快感使得凱亞痙攣蜷縮,衝天的快感將凱亞腦海衝刷變得空無一物。
“迪盧克,過來。”像對待母狗一般,滅溫柔地撫摸著迪盧克的小腹:“無論如何,你得承認現在的迪盧克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性感女孩。即使是你,之前也抵擋不了迪盧克的誘惑”
“我對迪盧克施展了只要被中出就一定會懷孕的魔法,並且接下來迪盧克將看不到我。而至於你,凱亞,你的敏感度將提高十倍,想必微風都能使你發情。要避免血親受孕這種最壞的惡果的解法只有一個,就是你徹底屈服變成女性,那樣你的性器就會消失。”
“現在,游戲開始。”
隨著滅的一聲令下,凱亞雙眼陷入迷蒙,炙熱的火焰燃上了他的每一寸皮膚,胯下巨龍不受控制地挺立著吐出淫靡的汁液。而擺在眼前的儼然就是一塊軟糯白皙的香噴噴的雌肉。
“該死該死該死該死!滅,我要殺了你!”凱亞捂著雙眼,忍受著理性得折磨,使自己至親受孕這種罪孽他萬萬不願去承擔。
“凱亞?”此時迪盧克如夢方醒,他呢喃著:“主人離開了嗎?哇,你的肉棒射得好厲害!”
“別過來!”凱亞拼命擠出了幾點話語,緊握著噴發不停的熾熱鐵棒:“你可能會懷孕的!”
白濁的精液四處飛濺,打到迪盧克身上,迪盧克一把抹起填到嘴里,炫耀般地朝凱亞展示著:“凱亞的味道也很美呢!”
迪盧克岔開腿,揉搓著細軟的貝肉,兩瓣豐腴的唇瓣一張一合折磨刺激著凱亞的神經,飽滿的紅唇魅惑著吐出誘惑的話語:“如果是凱亞的孩子,其實我不介意哦。”。
“不,我不能!”凱亞緊閉起雙眼,然而逐漸靠近的雌性清香還有身體的溫潤觸感,飢渴的婦女明顯不肯將凱亞放過。她濕潤的牝戶試探著貼上凱亞的下體,黏膩的淫水滴落在凱亞緊握著肉棒的雙手。忽然,兩只芊蔥的的玉手攀上了凱亞捂著的手指,緩緩發力。高潮的酥麻下凱亞使不上什麼力氣,手指被一根根掰開。身上不住蠕動刺激的香艷的雌肉也使凱亞內心不斷動搖,無盡的肉欲最終叩開了凱亞的心扉。隨著他無力的放棄抵抗,嫩滑的腔肉緩緩將巨大的肉棒包裹。
“不行……請,請把我變成女人吧!”危機關頭,凱亞絕望地呼喊著。
“哎呀,但是我感覺不到凱亞你的誠意啊。”邪惡的話語從虛空傳來:“迪盧克,讓凱亞見識下你那糜爛的淫穴。”
回應著主人的期待,迪盧克的動作更加劇烈,緊致的肉穴宛若有生命一樣吮吸榨取著凱亞的肉棒。勢不可擋的快感從腹腔形成、至私處爆發,澎湃的熱流一股股侵入迪盧克體內,那白濁的精液是如此雄厚、如此濃郁,宛若無窮無盡涌入填滿迪盧克的子宮,甚至逆流而上侵染了她的卵巢。迪盧克滿意地撫摸著微微鼓起的小腹,痴痴地笑著:“啊~是我與凱亞的愛情結晶。”
凱亞此時已如同斷线的人偶一般,空洞的眼神茫然地望向空中,淚水混合著津液胡亂地從兩頰流淌而出,幽怨的嗔言機械地在口中重復著:“請……把我……變成女人……”
尾聲
昏暗的酒窖中,凱亞與的盧克並排擠在一人多寬的稻草小床,相互偎依親吻。被淫水以及津液沁透的單薄衣衫緊貼著皮膚,兩對皙滑的巨乳相互擠壓變幻成各種形狀。
“主人,讓我高潮……讓我高潮……”,兩人相互摳挖著淫穴,不住地浪叫。
回應他們的卻是“吱呀”一聲關閉的門扉與隨之而來的深邃的黑暗,黑暗之中與兩人相同的淫叫此起彼伏,不絕於耳……迎接他們的,最終還是被旅行者拋棄的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