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偽娘 緇衣玉女劍 - 單卷合集

第51-56章

緇衣玉女劍 - 單卷合集 ppcop 27532 2024-09-05 15:38

  離東都地界不遠的官道上熱鬧非凡,新君登基後便廢除了花木綱等苛政,之前逃難的百姓漸漸回來了,民間已到處是一派祥和的新氣象。

  一輛軒車行在路上,趕車的是兩個極其俊美的少年郎。路人看見無不側目,尋思著不知車里是什麼人。

  車中,緗綺看著自己對面坐的人,心中滿是好奇。

  此人乍看像是女子,但細瞧便知是個少年,似是比自己小了十歲有余,畫著濃妝,腳還如女子一般被纏了足。

  這一路他臉上是羞憤交加,盯著趕車的兩人背影似懼似怕。

  緗綺忍了大半天,終於還是忍不住對著車外問到。

  “夫君,妾身能不能問問這孩子是什麼人啊?”

  “嗯?”勝衣聽緗綺喊他,回身對著里邊小聲說道。

  “他呀,前些日子還在做皇上呢。”

  緗綺隱隱吃了一驚,不過想到夫君和妹妹被傳的神乎其神,現在對面坐個前皇帝,也不是多稀奇了。

  原來那日聖上對兩人所托之事,便是帶走這少年。

  說若是把他關在都中,未來保不准生變。

  霍王仁德,又不忍殺了這年少的弟弟。

  便托二人將其帶走,一是為了讓他遠離是非。

  二也為了讓他看看民間疾苦,好知道當初自己做了什麼。

  “夫君,”緗綺在車里說著,“妾身看這孩子似是被纏了足?”

  “嗯,省得逃跑,再者也為讓他受罰。”勝衣回過頭來,對那少年說道。“自己路上好好瞧瞧!你所謂的賞花弄草,讓百姓受了多大苦難。”

  卻說前兩日,離開東都之時,這少年好了傷疤忘了疼,對著二人大嚷“朕不走!朕不過賞玩花草,何罪之有!”勝衣惱他,又要打時卻被阿銑攔住,說他年紀幼小,如今這樣多是不教之過。

  便是打也要讓其明白後再說,不然怕是永遠不服。

  勝衣心忖確有道理,但想著他輕輕松松一句話,卻不知有多少人為其受苦。

  忽然心生一計,跟阿銑說了。

  看妹妹點頭同意,便伸手抓住他兩足,使了陰力。

  緗綺看著面前少年的三寸金蓮,竟纏得比自己之前還小,心中隱隱有些不忍。

  脫下胡靴,伸出自己一對白嫩的玉足,對他說道,“妾身之前也是纏足呢,和你一樣都是小小的三寸蓮瓣。”

  少年詫異地看著面前這雙完全沒纏過的腳,就聽女子又說。

  “夫君和妹妹都是菩薩心腸,你若是真心悔過,痛改前非,會幫你治好的。”說著那雙玉足還在他面前晃了晃,“你看,妾身的腳現在一點也看不出來之前纏足吧?”

  “朕知………。”說著就被勝衣瞪了一眼,便看那少年低了頭,嘴里訥訥地嘟囔著,“奴婢知道了………。”

  緗綺像是想驅散這壓抑的氣氛,問道。“夫君,前陣子城中傳的那試劍山是不是你們做的?”

  “不是我,”勝衣回著,“那是銑兒弄的。”

  “玉女劍那麼厲害麼?”緗綺想著那試劍山的傳聞,說是有仙子使出玉女劍法,劍氣飛過,邙山最高的山峰便被削成了個平頂。

  “妾身能不能學啊?”

  忽然就見順著簾子,鑽進來一條像是銀白蟒蛇的東西。

  “呀!”緗綺像是隱隱嚇了一跳,輕叫了一聲。旁邊那少年則是抖如篩糠。

  “啊,小白…………你嚇到緗綺姐姐了。”阿銑一臉抱歉地回身探頭進來,“姐姐,對不住嚇到你了。這是人家的尾巴………。”

  聽阿銑給她介紹了小白,緗綺試著摸了摸尾巴的頭,就見它似是高興地“啾啾”叫了起來。

  “哈哈,它還挺可愛的。”緗綺摸著說道。

  “最近它才會叫的,之前可是連嘴都沒有呢。”阿銑思緒萬千,“也多虧了小白,人家和勝衣姐姐都是學的岳家劍,哪會什麼玉女劍法。”

  說著給緗綺講了那幾日的事,聽的她嘖嘖稱奇,旁邊的少年卻隱隱垂淚。

  “對了,這孩子你們打算怎麼辦?”看他哭了,緗綺有些擔心地問道。

  “聖上要在龍泉山修玄女宮,用來供奉娘娘,”阿銑看著少年說道,“我和姐姐商量,想讓緗綺姐姐做那宮主,他之後便隨侍左右。”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緗綺輕笑著,想到父親曾教與自己的醫術說著,“到時妾身便在這宮里開醫館,治病救人!”

  “如此更好!”趕車的二人笑著回她。那少年看著三人,面上盡是不解,轉而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蓮足,不知在想些什麼。

  ********************

  輾轉月余,一行人終於回到了龍泉山腳下。

  一路行來,這曾經的年少帝王心中日益驚惶。

  眼中看的,耳中聽的,親身經歷後才知什麼叫民不聊生,才知自己做下的罪孽何其深重。

  少年回想以前,有日聞大臣上奏,百姓受災無粟米可充飢。

  自己請教梁王該當如何時,梁王說的那『可食肉糜』是何等的荒謬!

  就那麼信了的自己更是何等混賬!

  人如同霜打了的茄子一樣蔫在車里,想到以後史書中,也許會把自己寫得如那商紂王一樣昏庸無道,正低著頭暗自神傷,忽聽對面叫他。

  “那個………。”坐在車中另一側的女郎,像是不知該不該喊他似的問著,“你還好吧?”

  這少年雖說過去廣受蒙蔽,但人還是聰慧的,看出女郎是在避自己的名諱,低下頭認真回著,“麟兒如今非是天子,亦已甘願受罰為奴為婢,姐姐不必如此在意。”

  看少年如此,緗綺沒有再多說,想著知過能改,善莫大焉。這孩子能想明白,看來本性不壞,日子久了也許他會解開心結的。

  伴著夜色,馬車漸漸駛到了曾經的岳氏山莊。

  那夜的大火已把山莊燒成了白地,阿銑之前在東都聽傳報說,城中的縣令在出事後沒多久,就派人把父親和師兄們的骨殖收好了。

  如今此處已不剩什麼,只等匠人們在此修建玄女宮後,再將父兄們安葬於此。

  眾人下車,阿銑和勝衣含淚看著眼前的殘垣斷壁,一起雙雙跪倒。

  “父親!”

  “師父!”

  “我們回來了!” 他們哭著說道,“家仇已報!請您放心!”

  兩人對著生於斯,長於斯,父兄喪於斯的這片山莊殘壁哭著說著。緗綺亦跟著跪倒,在一旁垂淚。

  麟兒看著他們,默默地走到了側後。面上帶著愧疚,如侍婢般靜靜跪在那里。

  良久,說完了的二人,擦干了眼淚。對著正堂方向,重重地磕了三個響頭。緗綺和麟兒,亦跟著磕了。

  幾人站起身來,勝衣帶著緗綺走上前去,跪下說道。

  “師父在上,徒兒從小無父無母,師父對我恩重如山,視如己出。師父於徒兒,便如親生父親一般!”

  “徒兒已娶柳氏緗綺為妻,現報於師父!”

  說完兩人磕了一個頭,勝衣攙著緗綺站起身來。阿銑待兩人走回來,笑著說道,“這下可以管緗綺姐姐叫嫂子啦!”弄的緗綺是一臉嬌羞。

  忽然阿銑手被勝衣牽著,帶到了剛才跪著的那里。就看勝衣跪下重重又磕了一個,大聲說道。

  “師父在上,請原諒徒兒不孝!”

  “徒兒有背禮法,要娶岳家獨子岳銑為妻!”

  阿銑看著先是驚訝,又是驚喜,最後流著淚,跪在勝衣旁邊,對正堂那邊也磕了一個頭。

  “父親,請諒孩兒不孝!有違祖宗之法!”阿銑說著,淚流滿面。“孩兒要嫁與師哥竹勝衣為妻!永結同心!”

  說完兩人一齊磕了一次頭,互相看著,開心地笑了。緗綺看著他們,面上滿是祝福。

  這時,就看勝衣跟阿銑低頭說著什麼,阿銑嬌羞地點了點頭。轉而,就去拉起緗綺的手說道。

  “緗綺姐姐,和人家結拜為姐妹好麼?”

  緗綺看著,不知道夫君又出了什麼鬼點子,笑著點了點頭。兩人便一個頭磕在地上,拜為了異姓姐妹。

  此時,阿銑高興地拉著緗綺的手說道,“這下姐姐就不會比人家小啦!”

  看緗綺茫然不解,勝衣過來拉著她說道,“緗綺,當初在留仙樓,有件事沒告訴你。其實在我還是男身時,便已和銑兒拜過堂了。”

  “人家看姐姐當初一直說要做妾,就攔著沒讓說,姐姐不會怪人家吧?”阿銑一臉擔心地問著。

  “妹妹都是為了妾身,怎麼能怪呢。”緗綺拉起她的小手說道,“那剛才又是?”

  “勝衣哥哥說,人家嫁得早,那緗綺姐姐按理就得做小,叫人家做姐姐。不過拜了姐妹呢,人家是妹妹,又該認緗綺姐姐做大。”阿銑感覺自己都要說繞了。

  “這樣,兩廂一算,就不用分大小了!”阿銑回牽著緗綺問道,“姐姐和人家一齊給勝衣哥哥做正妻,好不好?”

  “好~”緗綺對妹妹和夫君的體貼滿是感激,高興地笑著。

  忽然,兩人看勝衣又自己跪倒在那,不知要做什麼。就見他在地上磕了三次,抬頭說道。

  “請師父原諒,徒兒既違禮法,又背人倫!”

  “徒兒竹勝衣,要嫁與岳家獨子岳銑為妻!”勝衣看著阿銑,跪在地上對她伸出一只手。

  阿銑深情回望,走過去,牽起那只蜜色的纖手,在她身旁跪下,兩人十指交握,大聲說著。

  “岳氏之子岳銑。”

  “岳氏義子竹勝衣。”

  “我二人自幼形影不離,情如兄弟。偶得奇遇,化作姐妹,亦是親如手足。如今更有合體之緣,早已愛深似海,情比金堅!”

  兩人對視,手中握緊,齊聲說道。

  “天地為證,我二人既願作彼此之夫,亦願委身對方為妻。從此即為夫又作妻,只求永浴愛河,生死不離!”

  說完兩人重重地磕了一個響頭,起身抱在一處,兩對朱唇漸漸貼在了一起。

  緗綺看著自己的夫君,嫁給了自己的妹妹,心中滿是說不出的奇怪滋味。不是嫉妒,不是羞愧,也不是責備,倒像是………。

  情欲。

  看兩人濃情蜜意地親著,緗綺像是漸漸耐不住了一樣,臉越發紅潤。

  不多時,就見她們分開了雙唇,走向自己。

  轉眼,三人便親到了一處,互相摸索著身體,尋著數不盡的真情,發泄著無邊的肉欲。

  一直在旁邊呆立的麟兒,看著她們豐姿冶麗的美艷,感受著驚世駭俗的情愛,漸漸似是痴了。

  三人衣裳漸漸褪下,緗綺想到竟要月光為被,大地為席的在此野合,心中甚是害羞。把衣衫墊了,躺在那捂著身體,嬌羞地對勝衣說道,

  “妾身求夫君憐惜~”

  卻看勝衣有些無奈地撓了撓頭,偷偷朝她使著眼色。

  女郎心下自明,剛想喊妹妹幫忙,突然心中不知哪根弦搭上了,羞臊著面皮,嬌滴滴地說道。

  “銑兒妹妹,把你的嬌妻借妾身一用可好?”

  勝衣聽見,臉都紅透了,人羞臊欲死,急急地跺著腳說道。

  “緗綺!你胡說什麼呀!”回臉朝身後說著,“銑………。”

  可一回頭,人就張著嘴直愣愣地呆住了。

  此刻,阿銑亦是小臉紅極,滿面嬌羞的低著頭。

  可身後那根尾巴卻又粗又長,挺立在身側,漲到如條巨蟒一般!

  “銑,銑兒………。”勝衣期期艾艾地說著,“你…………小白………。”

  看著那粗大蟒身搖搖晃晃的立到了面前,幾近貼在臉上。她眼中似羞似恐,怯怯地問道。

  “你們不會是要這樣入人家吧!?”

  “姐姐,你認命吧!”阿銑欲火衝頭,喘著粗氣說道。

  “不要靠近人家啊!!!”勝衣拔腿就跑,卻被妹妹一下拉住,輕輕往天上一拋。

  就這一下,人已被扔到了高處。

  光著身子在天上轉了一圈,轉眼正要掉下之時。

  看那尾巴正等在下邊,瞬間知道了銑兒要干什麼,卻只能無奈地大喊著,“不要呀呀呀呀!!!”

  就聽“噗呲”一聲,人已被從屁股胔了進去,穿在了那條尾巴上!

  “喔哦!”勝衣只覺得五髒六腑都被頂挪了位,肚子里小白已經不知進到了什麼地方!

  “噫啊!”人被串在空中,勝衣兩條美腿懸空亂蹬。

  肉棒直直聳立灑著汁水,更脹得遠勝平常。

  那對蜜色豐乳此時正隨著身子搖晃,在夜空中甩出一片奶漿!

  這具妖艷肉體隨著晃動慢慢下滑,尾巴進得越來越深,肚子也被撐得越來越大!

  最後只聽勝衣“嗷哦!!!”一聲,尾巴“噗”的從嘴里鑽出,竟把她直直地入通了!

  “銑兒………。”勝衣顫抖得已經無法站立,人被串在尾巴上,喉嚨中被填得滿滿,嘴里含糊不清地說著。

  “就算要這樣…………也先跟姐姐說聲…………讓人有個准備啊………。”

  瞬間感覺妹妹扭了下腰,小白抖了抖蛇軀,自己立時從上到下都酸麻到不行,快感衝頂直撞得頭暈目眩。

  心中再也撐不住架子,只得老實認了。

  想起自己曾經叫過的稱呼,捂著面羞臊地說道。

  “銑兒夫君,小白夫君,求幫妾身與妻行房………。”

  轉眼便見阿銑往前走著,勝衣就這樣被穿在小白上邊,輕輕送到了緗綺身上。

  緗綺剛剛看妹妹用那尾巴,把自己的夫君凌空挑了,心中驚駭。轉眼卻見勝衣一副騷浪到不行的樣子,才想起二人乃是仙體,擔憂盡放。

  不多時,便看自己夫君已被奸了個從尾通到頭,腹間鼓脹竟似懷了身孕,樣子卻是極樂,心中更覺淫得不行。

  這時,見她被放在身上,兩人照面。緗綺玩味,勝衣羞臊。女郎看著自己的丈夫,調笑著說了。

  “夫君後邊可被入得爽利啊?”

  “緗,緗綺………。”

  勝衣紅著臉喊她,卻聽“啪”的一聲,屁股竟被身下女郎狠狠拍了。

  “竹勝衣!你可知錯!”就見緗綺橫眉立目,但卻似憋著笑地說道。“汝做了妾身夫君,竟又嫁與妹妹為妻!便是不守夫道。”

  “嫁為人妻,卻又欲與妾身媾合,自是不守婦道!”緗綺盯著勝衣雙眸繼續說著,“剛剛還叫沒拜過堂的小白為夫,如今已被奸得身懷六甲,此乃偷人!更是不守貞操!”

  “雙道不守,貞操不顧!”緗綺擰了下那對蜜色美乳,聽著嬌吟,質問道。“你這小娼婦有何面目學守貞婦人自稱妾身!?”

  勝衣此刻人穿在尾巴上,從嫩肛到喉管全被塞得酥脹難忍。

  本就已被快感促到發暈,聽著緗綺一通數落,句句屬實,瞬時羞臊難當。

  腦子迷糊似如夢游,竟臊著臉低聲說了。

  “娼婦羞為人夫,更是愧做人妻…………曾自願賣身為妓,如今又不守婦道,私下偷人。還懷了奸夫孩子,丟了婦德!”越說越羞臊,似是隱隱欲哭。

  下一刻,卻被緗綺從下邊摟住,就聽耳邊說道。

  “妾身,就愛夫君這淫媚的騷樣!”

  忽然,尾巴從身子里被拔出大半,嘴被女郎狠狠親上!

  勝衣只覺致人瘋魔的快感從後穴內襲來,腿抖得支撐不穩。

  只一滑,下身正兀自滴水的肉棒瞬間插入了一個軟嫩滑膩的肉洞!

  人再也控制不住,壓在緗綺豐滿的肉體上,精水似泉涌一般射給了女郎。

  緗綺本就淫火燃到極致,被這熱油一澆,亦抖著身子陪她下身齊泄,美腿緊緊盤在勝衣腰眼上,摟著顫聲丟做了一團。

  良久,兩人緩過神來。勝衣望著她,滿面羞紅地認真說道。

  “緗綺,為夫如此這般淫浪,以後還需尋男子陽精為藥,怕是委屈你了。”

  女郎摸著面前比自己更嬌媚的臉,貼在她心口柔情蜜意地說著。

  “妾身亦是入過風塵,做過娼妓。蒙君不棄娶為正妻,自是欠夫君的。”

  “緗綺………。”

  “勝衣………。”

  就在她們含情脈脈,又要吻在一起時。忽聽勝衣“哦”地媚叫了一聲,身子里的尾巴似又頂進了深處。

  頓時,兩人皆面上大羞,齊齊看向身後。就見銑兒插著腰,扭動著尾巴,裝作氣鼓鼓地笑著說了。

  “緗綺姐姐,說好是借人家嬌妻,不帶這樣整個卷包會的!”

  緗綺看著嬌羞地笑了,勝衣則寵溺地回眸朝身後望著,搖了搖那還被尾巴入著的蜜色肉臀。

  紅著臉,學著自己身下妻子的語調,又騷又媚地說道,“那夫君還不快來臨幸奴奴~”

  就見阿銑帶著小白一點一點往前走著,尾巴漸漸整條沒入勝衣臀中,直把這蜜色佳人入得肉棒越來越挺,仰著脖子高聲浪叫。

  待行至身後,扒開姐姐臀縫,尋到只屬於自己的玉蚌,把軟軟的肉莖貼上。

  就看那蚌口不住蠕動,把肉莖吸了進去。

  那邊緗綺看勝衣已立,羞臊著把兩腿架在夫君肩頭,挪動女陰套在了陽根上。

  轉眼,緗綺感受著勝衣的硬碩和憐愛;勝衣用陽根品味緗綺身子里的柔膩,用女陰撫慰著最愛的銑兒,更用菊穴和整個腹腔體會著小白的粗長;阿銑則感受著姐姐玉戶中的嬌膩與情意,和小白傳來姐姐身子里每一處的柔滑。

  三人連為一體,不住挺送,淫啼不斷。

  漸漸似化到了一起,再也分不出彼此的界限。

  不久,月光被雲彩遮住,似那月宮中人都不敢直視這淫靡無邊的雲雨之色。

  只有麟兒,看著三人遠非尋常的交媾,常識已被衝擊得不剩什麼。

  下身那根童子棒更是直直挺立,手不自知地按在上面揉著。

  那邊三人已登了一回巫山之巔,看見麟兒正暗自尋著快樂,卻似是不得法門。勝衣反手摟住銑兒脖子,悄悄在她耳邊說了。

  阿銑先是震驚,接著又細思了一陣,轉而嬌羞地點了點頭,抬眼對著那邊喊道,“麟兒,你來。”

  就見少年手捂下體,走到身旁。阿銑看著他,說道。

  “你比人家還小幾歲,”伸手把他拉近,“便叫人家阿銑姐姐吧。”

  “阿銑姐姐………。”嬌小少年訥訥地喊了。

  “嗯,”阿銑看著他問道,“還記得你當初在殿上,初見人家和勝衣姐姐時說的麼?”

  回憶當初,竟還痴心妄想要讓她們服侍自己這罪孽深重之人,麟兒心中悔恨不已,暗暗自責地說了。

  “奴婢已認清自己孽深福淺,過去所行不似人君。今甘願永侍三位姐姐償贖己罪,萬不敢再說。”

  “那………。”阿銑看他真心悔過,嬌羞地說道,“你現在便來服侍姐姐可好?”

  麟兒只覺腦子里“嗡”的一下,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正呆立在那。

  忽然褲子已被阿銑扒下,就看那只白嫩的小手撫上了肉根,瞬間酥麻如潮涌入心頭。

  “麟兒可與人歡好過?” 緗綺忽然問到。

  “奴婢未曾。”忍著下邊的快感,他既緊張又害怕地回了。

  “銑兒妹妹,”緗綺笑著,“如此,這孩子的童子身便交給你了。妾身可聽說雛兒初精大補呢!”

  “緗綺姐姐!”阿銑見被調笑,不甘地回道。“勝衣哥哥的童子身也是人家拿的,沒看哪補啊!”

  “哎!你們兩姐妹斗嘴,為何帶上人家!?”勝衣感受著緗綺驚訝的目光,羞臊不已地說道。

  少年看著她們,心中那緊張害怕的感覺似是漸漸淡了,忽聽緗綺喊他。

  “麟兒,好些了麼?”

  他這才明白,女郎是見自己害怕出言幫襯。心里記著如今的身份,學著女子施禮,對緗綺萬福拜到。

  “奴婢多謝姐姐費心。”轉又對阿銑拜了,“阿銑姐姐,請允奴婢侍奉。”

  只見那硬挺的肉棒,被只白嫩小手牽著貼在了一眼嫩菊上。隨著白美翹臀往後一送,少年的陽根便被吞進了粉紅的肉孔里。

  麟兒只覺自己陷進了一處溫軟濕滑的緊窄肉道。

  包著龜首的皮被肛內嫩肉漸漸褪下,起初還略有些疼。

  可待幾下挺動後,就只感覺那四周層巒疊嶂的腔肉,不斷起伏著從龜棱上刮過,軟嫩嫩沿著棒身裹了下去。

  好像有無數的小舌頭圍著套弄,直美得他趴在了阿銑姐姐身上不住顫抖。

  “麟兒,你阿銑姐姐的屁眼里美不美啊?”緗綺笑問道。

  聽姐姐說得甚淫,阿銑面上燥紅,小肉棒亦被干得挺了。心下羞怯,肉臀反倒是動得更快了。

  “美,美得很!”麟兒被套弄得哼哼唧唧,盡情體會著童男陽根被濕滑肛穴包纏的快感。

  四人此時正連在一起,一個套著一個,心中皆已是淫得不行。就聽緗綺又語出驚人地說道。

  “那待會,也試試你勝衣姐姐的屁股騷不騷吧~”

  刹那間,不管是說著淫話的,還是聽了浪語的。

  皆是身上發緊,嫩腔蜜肛更是收縮。

  四人一齊叫著,該噴的噴,該射的射。

  各在那幾孔肉洞里,泄出了蜜水精陽。

  稍歇了一陣後,勝衣被妹妹和嬌妻看著,乖乖服軟。羞憤地趴在地上,撅著屁股,露出那被小白入得大開,現在還沒合上的紅嫩肉穴。

  麟兒瞧著,絲毫沒有輕慢之心,也對著勝衣萬福一禮,輕輕說道。

  “奴婢過去昏聵頑劣,是被姐姐教訓,又得姐姐施法受罰,才方得醒悟。聞姐姐需陽精為藥,麟兒願做藥奴,以報姐姐開悟之恩。”

  “勝衣姐姐若是不棄,請允奴婢侍奉。”

  勝衣趴在那側眼瞧著,羞憤之意漸無。扭過面去,肛孔慢慢縮緊蠕動,低著聲音說道。

  “插吧………。”

  就看那少年把陽具頂在勝衣肥美的屁股上,一挺便插進了那誘人的肛洞。

  少年只覺勝衣姐姐的肛內,雖不比阿銑姐姐的緊窄柔嫩,卻更為松軟滑膩,火熱非常。

  兩廂快美,實是各有千秋。

  想不到當日的昏話,今日竟得償所願。

  更是覺得自己罪無可赦,只想盡心服侍,以謝心中愧疚。

  用力挺送,直插得這俏麗美人嬌聲呻吟。

  那邊阿銑爬到姐姐身下,叼著一只蜜乳吸著。

  這邊緗綺玉手摸到勝衣陽物,發覺已被少年插得挺起,調笑說著。

  “夫君,你又被人胔硬了呢~”直聽得勝衣面上大羞,忽的臉被從地上拉起,人被緗綺摟著甜甜蜜蜜地親到一處。

  一會緗綺放開她的唇,問著少年。

  “麟兒,怎麼樣?你勝衣姐姐的屁股騷不騷啊?”

  “騷!騷得緊!”少年感受著不停抖動的肥美翹臀,看著那汗津津的蜜色美肉。頭暈眼花間,心中似是著魔,一巴掌狠狠拍在了這肥臀上!

  “啊!”就聽勝衣嬌叫了一聲,轉臉又羞又恨地說,“你,你小子等著!待會揍死你!”

  少年忽然驚醒,轉而卻像是認命尋死一般,左右開弓打著身前這彈手的屁股。

  “麟兒知自己該死,”說著挺送不住,手下美肉是越拍越紅。

  “奴婢被心中肉欲左右,已然瘋魔的冒犯了姐姐。如今更是罪上加罪,罪無可恕,出藥後願一死謝罪!”

  “你!”勝衣羞得還想還嘴,卻又被緗綺親上。人支支吾吾的,一句也沒說出。

  阿銑在下邊吃著姐姐的濃香乳汁,心中不禁想到,這也是一種天道輪回吧……

  不久,少年便再也禁不住這拍一下縮一下的滑嫩腔道,顫抖著在這誘人蜜肛中完成了人生第二次的射精。

  待拔出陽具,看勝衣姐姐粉嫩的肛孔一嘬,竟把外流的殘精全吸了進去,心中暗嘆神奇,轉又心道自己該死,怎能再胡思亂想冒犯姐姐。

  人老老實實跪在了地上,閉著雙眼等勝衣賜死。

  不多時就聽耳邊風聲呼嘯而至,少年只覺死期已到,便想著自己的種種罪過安心領受。

  下一刻,卻感覺頭頂只被輕輕打了一下,耳邊一個幽怨的聲音說道。

  “傻小子………。”

  轉瞬,人被推翻在地,下體快感襲來,睜眼一瞧,就看兩張美艷絕倫的面龐貼在一處,舔著自己的陽根!

  “勝衣姐姐!阿銑姐姐!”

  兩條粉舌舔過陽根,劃過玉包,點上龜首,親上春囊。

  轉而,兩個蛋蛋被一人一個含進嘴里輕輕裹弄。

  美得少年雙腿繃直,弓鞋踢飛。

  那兩只軟白嬌嫩的三寸蓮瓣,竟如女子一般勾著。

  下一瞬,陽根被一只玉手輕輕撫弄。

  就見緗綺姐姐一邊套弄著,一邊把那巨乳送到了他嘴上。

  少年抱著含住,下體巨顫,哭叫著把陽精全噴在了兩位仙女姐姐的臉上!

  轉而看她們疊在一處,交換舔著臉上的精水。

  繼又羞紅著臉,各自用玉手扒開臀縫,露著里邊那鮮紅肉洞。

  麟兒被緗綺扶著,跪在她們身後,把陽根輪番胔入這兩孔嫩肛之間。

  就這樣,麟兒不知在她們臀中射了多少回,兩人腹內不知承了麟兒多少精。

  三人身上的冤親債主,也隨著這濃得再也化不開的交合,仇怨自解,福緣自生。

  就在這時,緗綺突然側著身子趴在那邊隱隱欲嘔,三人看了道是夜間風寒,趕緊扶她上了車。

  待一會平靜下來,勝衣問她怎麼樣,還有哪里難受,就看緗綺嬌羞無比地對她說道。

  “夫君,妾身懷了你的孩子。”

  勝衣驚訝地聽著緗綺說的話,轉而欣喜若狂。阿銑高興地抹著淚,看著勝衣和緗綺,心中亦是雀躍非常。

  麟兒看著三人,真心地祝福著姐姐們,心里亦是下了要為這腹中孩子竭心盡力的誓言。

  四人說著笑著,直到累了睡下。

  轉眼天光大亮,已至清晨。

  阿銑和勝衣都換了男裝,准備繼續去趕車。

  勝衣說著要帶緗綺去看看自己小時候要飯的地方,阿銑卻攔住了他,說自己還有個地方要去拜祭。

  勝衣忽然想到,自己竟忘了那見過兩次樣子,卻從未真正謀面的神秘仙姑。點頭稱是,讓阿銑指引著,趕車下山往那方向駛去。

  轉到二日,一眾人終於尋到那條小路,到了當初阿銑上岸的地方。

  緗綺和麟兒看著眼前這條大河,好奇地問,那仙姑便是住在河中麼?看阿銑點頭,兩人皆是覺得不可思議。

  阿銑牽著勝衣跪倒,麟兒扶著緗綺也陪她們一起,就看阿銑對著河中大聲喊道。

  “娘!銑兒回來了!”

  說完,眾人一起磕頭,在他們正要抬頭的瞬間,就聽天空中一個聲音響著。

  “你個小混蛋,還知道回來!”

  “娘?!”阿銑聽到這熟悉的聲音,興奮地站起身來看著周圍和天上,卻完全沒看到娘親的身影。

  其他人也向四周望著,這時就看河中“嘩”地浮出一個巨大水晶球,轉眼靠近岸邊,一個靚麗的身影走到了岸上。

  “娘!”阿銑看到來人,高興地跑過去,快到跟前卻像是驚呆了一樣,瞠目結舌地說著。

  “娘!?您這是………。”

  “這什麼這?”仙姑一臉沒好氣地看著他,“你的!”

  阿銑傻愣愣看著仙姑那身懷六甲的大肚子,呆呆問道。

  “我的?”

  “嘿,你個小混蛋!”仙姑快步上前,敲了這傻孩子腦袋一下,“娘身子都你破的!不是你的還能是誰的!”

  “嘿嘿,娘………。”阿銑一臉呆樣地傻笑,轉又歡天喜地的拍手說著,“哈哈,人家有後啦!”

  仙姑一臉沒轍地看著這孩子,笑著說道,“你就不跟娘介紹下這幾位嗎?”

  阿銑害羞地笑了,拉起勝衣的手,“娘,這就是人家一直說的師哥,竹勝衣。”

  “人家和師哥,”阿銑羞答答地說道,“已經成親了。”

  “嗯…………就是你把我女兒拐跑的?”仙姑饒有興味地看著勝衣,調笑著問道,“哪里人氏,做什麼的啊?”

  “娘!”阿銑氣鼓鼓地說著,“別逗人家了!”

  “回泰水大人,”勝衣認認真真地答道,“小婿龍泉山人,現為泉國公。”

  “哎呀,這孩子這麼不識逗呢………。”仙姑跟阿銑嘟囔著,“還有可別叫泰水了,聽著都頭疼,你跟銑兒一起叫我娘就是了!”

  “是,娘親大人………。”勝衣從小就是無父無母的孩子,如今認了娘親反倒有些害羞。

  “嗯,”仙姑看他認真,越發想逗他了。“泉國公嘛,聽著倒是不小的爵位,跟人家女兒還算般配。”

  “嗯?泉國公?”仙姑琢磨著,突然一拍手說道。“等會!你是泉國公?!”

  “泉國公不是個女的麼?!”

  “是,小婿現在和銑兒一樣,身子皆有雌雄。受封之時,乃是扮作女身。”勝衣面上羞怯,“說來,還要多謝娘親的救命丹藥。”

  仙姑拉過阿銑悄悄問著,“你把那仙丹給他用了?”

  “是啊。”阿銑答道。

  “你第一個男人不會也是他吧?”仙姑低聲問著。

  “嗯。”阿銑含羞回答。“怎麼了娘?”

  “唔………。”仙姑有些糾結,“你師哥有什麼奇怪的變化麼?”

  “嗯,”阿銑想了想,“師哥現在和人家,好像都成了金剛不壞之身似的。”

  “那個正常,他得了你的第一次,慢慢自會如此。”仙姑悄悄說著,“你們現在已和常人不同,連壽命都會在一千年以上。”

  “什麼!?”阿銑震驚至極,但想著娘問的,繼續回道,“能把人變成花算麼?”

  “這倒是奇怪,”仙姑小聲嘀咕著,“亞當物質和納米機械怎麼會有這種反應………。”

  “娘您說什麼?”阿銑有些擔心的問著。

  “嗯,沒事,問題不大。”仙姑想了想,對著勝衣說道。“你待會跟我去檢查檢查。”

  “是娘親大人,小婿知道了。”勝衣回著。

  仙姑看著後邊兩人,見阿銑想說話,攔住了說道。“等等,我想想啊。”

  盯著緗綺問道,“你莫非是泉國公之妻,玄女宮宮主柳緗綺?”

  除了阿銑,幾人皆驚異,這剛剛有打算的事都能知道,真是神了!果然仙人都是能掐會算麼?!

  緗綺回著,“正是妾身。”

  “你,我看看………。”仙姑打量著麟兒,細瞧發現他是男扮女裝,又看到那三寸金蓮。“莫非是小腳皇帝李麟謙?”

  麟兒驚訝仙姑一眼就認出自己,亦低下頭回道。“麟兒已心甘情願做三位姐姐的奴婢,再承不起皇帝二字。”

  “嗨,誰說得准呢,世事難料。”仙姑說著。

  眾人皆一臉迷茫,這說得是哪跟哪啊?仙姑沒管他們心中疑惑,又問著,“小白呢?”

  就看阿銑身後“啾啾”叫著鑽出一條尾巴,親昵地繞在了仙姑手上。

  “唔,小白,乖孩子乖孩子。”仙姑摸著它,悄悄對阿銑說道。“很舒服吧?”

  不知道娘到底問的是被這孩子插,還是插姐姐的時候,阿銑只能嬌羞地點著頭。

  “不過,怎麼才長這麼大?”仙姑似是奇怪,量著小白。忽然問阿銑,“吃過幾個男人的陽精了?”

  “娘?!”阿銑聽到簡直要被羞死!娘親問的都是什麼啊!羞怯怯瞧著勝衣說道。“人家都是和姐姐一起的!”

  “勝衣哥哥,莫二,留仙樓的少年,麟兒。”阿銑算著嘟囔。

  “娘,四個人………。”

  “怪不得拖了九個月才回來。”仙姑點頭說道,“你這孩子倒是清純………。”

  “娘不是說過要你榨干男人嘛,其實不光是你的身體問題,還有小白成長需要人的dn………。”想著說了他們也聽不懂,索性不解釋了。

  “它需要不同人的陽精才能快速成長。”

  看阿銑幾欲要哭,忙著解釋。

  “哎呀,別哭啊!也不是非要你去和很多男人睡覺。它自己也會成長的,陽精對它就像是肥料吧………。”

  阿銑聽娘這麼說,才算放了心。

  小白對自己和師哥都是恩重如山,若是因為不願隨便媾合害了小白,自己倒是要良心不安了。

  忽然感到,尾巴傳來安慰自己的想法,像是在說著不要勉強,心中對這孩子越發喜愛了。

  站在這說了一會兒,仙姑自己挺著大肚子倒是先累了。讓眾人一起上了水晶球,帶著他們往水下的宮殿駛去。

  初來的三個人,看著河床上那奇異的巨大水晶宮殿,震撼不已。待進了其中,更是無比震驚。

  仙姑帶他們檢查了身體,看著勝衣的報告似是覺得新奇,又取了他的各式樣本,最羞的莫過於被阿銑弄著後邊,前邊被這剛認的娘親玉手榨出了精。

  對緗綺更是查得仔細,等出了結果,便細細交待著她腹中的一切。

  緗綺自幼熟讀醫書,聽著仙姑說的,立覺茅塞頓開,纏著要學更多。

  仙姑終是被她纏得磨不過,又看著阿銑期待的眼神,嘆了口氣,想著這時代能用的醫術,在空中一通點按。

  不一會水晶牆上便送出了一本極厚的書。

  把書交給緗綺,讓她自去學了造福世人。

  緗綺看其中所記,遠非一般醫書那樣含糊,更是獨辟蹊徑,鞭辟入里。知是得了天書,趕緊盈盈下拜,替世人感激仙姑大德。

  仙姑又跟麟兒說他這腳可輕易治好,不想卻被拒絕。聽他說此乃罪枷,自認應當承受,便沒再多說什麼。

  最後將三人帶去了餐廳,准備了各式珍饈美饌讓他們在此稍歇。

  仙姑把阿銑領去了之前那間臥室,在屋中告訴他,為了腹內的孩子,自己不日便要離開。

  也不管他聽不聽得懂,說出一切真相。

  阿銑驚訝地聽著,雖然有些東西還無法理解,但也明白了娘親其實是數千年後的人。

  那個時代的人對於如今的他們來說,怕是與神仙無異,甚至遠勝於此。

  他也知道了,自己和勝衣哥哥的壽命,因為身體里那叫做納米機械的東西,將遠遠長於其他人。

  但這極長的壽命,也意味著兩人身體的成長速度將遠慢於其他人,更無法過尋常的人生。

  心下了然,阿銑讓娘親放心,自己定會與哥哥一起尋到跟漫長歲月和解的路。

  這時一處幕牆顯出圖像,上邊映著兩個胎兒,肚子上還連著臍帶。

  阿銑吃驚,身旁娘親說道,這影像就是如今腹內的模樣,這兩個便是他們的孩子。

  阿銑看著兩個孩子,淚流滿面。

  忽然,不知為何有一種極其奇怪的感覺,卻無法理解是什麼,似是呼喚,似在共鳴。

  隱約間竟生出一股奇異的通靈之感,轉眼卻又消失無蹤。

  阿銑不明白那感覺是什麼,但看著這一切,心中感激至極,磕頭謝著娘親。轉眼人被攙起來,聽娘說未來已經不興這個了。

  最後,阿銑終於還是問了一個一直埋在心底的問題。

  “娘,為何對我如此情深意重?”

  仙姑拉著他倒在床上,說道。

  “愛上一個人,需要理由嗎?”

  “現在,不要叫我娘,也不要叫我仙姑。”這女郎在他耳邊悄悄地說著。

  “我的名字是………。”

  聲音如蚊,僅僅兩人能聽到。阿銑覺得這名字美極,確是只有她才配得。

  轉眼便輕輕喚著她,褪去了彼此身上一切,兩人輕憐蜜愛地雲雨交合。

  良久之後,他們穿好衣服收拾著。

  感覺小白又縮回身子里睡了,阿銑害羞笑著,跟娘親說這一路來多虧了小白,才能逢凶化吉,甚至就連床上都………。

  仙姑弄著頭發,輕描淡寫地說道。有小白在,若是他想,不出一天就能把這世間毀了。

  阿銑冒著冷汗,感嘆著娘親對自己真是信任至極。

  卻看女郎拉著他吻了一下,告訴說不是信任,是愛。愛他才會把這孩子托付給他。

  阿銑眼圈漸漸紅了,同時想到那兩個孩子。動情地喚著那已經藏在心底的名字,求替他照顧好他們。

  女郎亦是流著淚,情深意切地答應了。自感分別之時已經不遠,又抱在一起哭了。

  等兩人收拾好出來,已經約莫一個時辰。

  勝衣三人酒足飯飽正坐在那邊閒聊,見她們回來,知肯定發生了什麼。

  但看兩人都紅著眼圈,皆隱隱覺得不該多問,便沒有再提。

  忽然仙姑不知想到了什麼,說著要替眾人辦一場婚禮,問阿銑和勝衣是怎麼定的。

  結果知道兩人定下的奇妙身份後,頗感玩味,便問她二人婚禮衣服穿男穿女。

  兩人最後不約而同地選了女裝,仙姑看著笑了,在空中點了幾下。

  轉眼兩束光照下,兩套如繁花一般的紗衣出現在了她們身上。

  阿銑是黑,勝衣是白。

  仙姑說這叫婚紗,神仙穿的。

  勝衣聽了只覺有趣,阿銑卻知必是千年後的衣服。

  轉又一點,兩束光下緗綺身上出現了這時代婚娶時該穿的衣服,麟兒則是一套如清純少女般的飄然衣物。

  仙姑說著等下替緗綺亦要辦一次,麟兒便做陪嫁丫頭好了,弄得那少年面上甚是嬌羞。

  不多時,就看阿銑和勝衣拜了天地,又拜了仙姑,最後兩人交拜完便親到一處,好久不願分離。

  之後,勝衣拉著仙姑,求著說自己已認了娘親,那和緗綺的婚禮,仙姑也該做長輩才是。

  仙姑自是笑著答應,看著她們一起拜天地,拜自己,最後對拜蜜吻,心中亦是高興。

  最後是麟兒自己,念著緗綺對他的好,羞怯怯學著女子的姿態,對著緗綺拜了認作主子。

  婚禮已畢,幾人心中皆是欲念叢生。

  那邊阿銑和勝衣已經耐不住滾到了一處,緗綺看著心中亦是情欲燃燒,但念著腹中胎兒,更是不願打擾她們。

  這時,仙姑走過來在她耳邊問到,可願嘗嘗那做男子的滋味?

  看緗綺震驚不已,轉又羞臊點頭,便去取了假陽,教她如何使用。

  緗綺聽得是面紅耳赤,自己試著悄悄裝上了,瞬間一股奇異麻癢自下腹傳來,只覺神妙非常。

  突然,兩根纖指伸來捏住了那條假陽。

  “仙,仙姑………。”緗綺腹下竄上來一股從沒有過的快感,讓她不禁呻吟出聲。

  “叫這麼生分,喊姐姐就行。”仙姑另一只玉手抬著她的嬌顏說著。

  “這,這輩分豈不亂了。”緗綺羞臊難當。

  之前和勝衣拜堂時,仙姑言道『你可不許再叫娘,聽著覺得自己都成老太太了。』緗綺便沒有改口一直叫著仙姑,如今卻聽她這麼說,那自己豈不成了夫君的姨………。

  “床笫之間只要有愛,亂一些有何不可?”仙姑在她耳邊說道, “豈不聞人祖伏羲女媧,即為兄妹?”

  “那是仙………。”緗綺聽著如此離經叛道的話,心中震撼不已。

  本想反駁,卻忽然想到自己此刻不就在這仙府之中,自己的夫君和妹妹不亦是仙人麼。

  心中漸漸如痴如淫,下體不自知地濕了。

  仙姑看著,笑眯眯伸手在她腿間撈了下,看著滿手淫蜜,調笑道。

  “妹妹汁水豐盈,好似蟠桃呢。”

  “姐姐~”緗綺面赤耳紅,人漸漸醉了。

  轉眼,那雙紅唇便被仙姑親上,身子被摸得發暈。繼而,那根假陽被撫上,人激靈靈地麻了。

  “姐姐!”緗綺雙腿顫抖,一種從沒有過的感覺漸漸涌上,似有什麼要來從身子里頂出一般。

  “放松………。”仙姑親著她的耳朵,手越擼越快。

  不一會,隨著緗綺高聲啼叫,那根假陽“噗噗”地噴出了一股白濁。

  “如何,”仙姑問著她,“這男子精通的感覺可還快美?”

  “這………。”緗綺看著那邊勝衣阿銑激烈交合的樣子,一臉羞臊地說道,“似如她們初次送妾身上雲巔時一般。”

  仙姑看她羞澀,似更想欺負她一樣。調笑著緗綺奶子比自己還大呢,手摸著那對巨乳,又親上了。

  親著親著,余光看到那邊麟兒,似乎看其他人都在交合,一個人戳在那手足無措。終於放開了被親到渾身無力的緗綺,走向了那少年。

  仙姑走到麟兒身旁,在他耳邊悄悄說著,轉又指著阿銑勝衣她們。

  不一會兒,那少年的臉竟被越說越紅,頭低得不能再低了。

  就看他,腦袋頂似在冒著熱氣,下身的裙子已頂起一個鼓包。

  接著便被仙姑拉走,不知去了哪里。

  沒一會,兩人回來,這少年竟似羞臊欲死一般,兩腿內傾夾著下身。就見他擰著小手,走到緗綺身前說道。

  “緗,緗綺姐姐………。”想著仙姑剛說的話,少年低頭紅著臉說道,“求姐姐拿了奴婢處子!”

  “麟兒?!”緗綺聽他說的,呆立當場。

  麟兒此時畫著淡妝,唇紅齒白的俏臉,看起來已是七分像女子,三分似少年。

  一側耳垂上竟還綴著朵珠花,滿面嬌羞的表情,說不出是害臊還是期待。

  “姐姐,奴婢的………。”少年看緗綺沒動,強忍著羞意繼續求著。“奴婢的後穴還沒被姐姐們收用過!”

  “奴婢,想把它獻給緗綺姐姐………。”

  說完,人撩起裙子,褪下褻褲,跪在地上露出那白嫩的小屁股。

  少年昨日下身還有些許細毛,如今已是一絲不見。

  那眼小小的菊孔,竟顫巍巍翻著一點,隱隱露出些濕痕。

  緗綺驚訝地看著這些變化,出聲問道。

  “麟兒你這是?”

  “仙姑幫麟兒把毛毛都去了,”少年跪在那,撅著小屁股羞臊地回著,“說光溜溜的會更漂亮。”

  “還有………。”少年停了停,轉又像是鼓起勇氣,羞得不行也依舊回臉看著緗綺。“仙姑教麟兒把後穴都灌洗干淨了,好讓姐姐胔弄!”

  “麟兒戴罪之身,蒙姐姐不棄一直處處照顧,奴婢實是無以為報。”少年回望著,眼含秋水。

  “仙姑剛才說姐姐如今已身具男陽,奴婢可以用這里服侍,讓姐姐享受極樂。”

  “麟兒………。”緗綺心中似被觸動,下體那假陽竟也一抖一抖地翹得更高。

  “妹妹,別辜負了這孩子一番心意啊~”仙姑在耳畔說著,一只玉手牽著那假陽,送到了麟兒菊眼上。

  緗綺只覺得下身頂端貼上了一孔軟嫩嫩,熱乎乎的小嘴。

  心中似有一種變成男子的感覺,卻只僵在那,不知該不該再動。

  仙姑看著,轉手就不知道從哪變出了一條白娟絲帕,放在了少年身下,又在他耳邊悄悄說了什麼。

  就見那少年嬌滴滴,羞怯怯學著說了。

  “緗綺姐姐,請給奴婢的處子開苞吧~”

  只聽“噗呲”一聲!假陽一下到底,盡根而入!

  “啊!”劇痛襲來,滴滴鮮血落下,在白娟上染出朵朵紅梅!

  緗綺胯貼在少年臀上,感受著這孩子肛內緊箍的快美,喘著粗氣。

  麟兒疼得屁股一縮一縮,心中卻甜蜜非常。只道是像剛剛仙姑說的那樣,把自己最寶貴的東西交給了姐姐。

  不一會兒,緗綺像是忍不住了似的,問道。

  “麟兒,還疼嗎?姐姐動一動好麼?”

  “嗯,”雖然疼痛依舊,但他卻想讓姐姐舒服。

  轉眼,陽根一下下出入在少年的菊穴中。

  開始似是刀割一般,漸漸開始有了酥麻,再後來快樂已不下昨晚那般,隱隱比用肉棒與兩個姐姐交合還要舒爽。

  漸漸快樂越來越多,少年開始高聲呻吟,放聲啼叫。

  這尚未變聲的嗓音,如女子般清澈,又帶著一絲絲少年的硬朗,倒錯中透著一股誘人的淫靡。

  緗綺悶哼著,聽著身前的嬌喘。心中想到原來男子交合是這般感受,身下用力,一下頂到了一個不一樣的地方。

  只聽少年“噫”的一聲哀啼,身下小肉棒一抖一抖,卻沒有射出,菊穴緊緊包著假陽,身子發燙不停顫著。轉眼沒了力氣,趴到了地上。

  “嗯~”仙姑看著他,想不到這孩子天賦異稟,第一次就這樣了,便問道。“做女子的快感如何?”

  少年羞怯,紅著臉說道,“與做男兒是全然不同的美妙。”

  轉看緗綺還沒有泄身,努力地撐起身子,繼續用屁股套弄著假陽。

  緗綺心中憐惜,看他累了,好心把少年身子翻了過來。

  卻不想他隨著肛中陽具旋轉,一下子丟得幾欲失魂。

  緗綺自己也被軟乎乎的小肉洞緊緊裹著,弄得爽利非常。

  兩人各自喘著,忽聽耳畔一個聲音問道。

  “娘子何故偷人?”

  緗綺這才發現,勝衣和阿銑不知何時完了事,正笑眯眯地盯著她。頓時心下大羞,支支吾吾地說道。

  “麟,麟兒是陪嫁丫頭……最多算竊!不能算偷!”

  “女子之間的事能算偷麼?!”

  人羞得胡言亂語,直說的周圍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轉眼便看勝衣騎到了麟兒身上,蜜色肉臀碾著身下少年的陽根,幾下就把那話兒磨到一眼肉孔上,淫浪無邊地對著緗綺說道。

  “那為夫也來竊一下~”瞬間,那條肉棒就沒入了菊芯深處。

  “啊~”勝衣嬌吟著問道,“怎麼比前天晚上粗了?”

  麟兒聽得面紅如血,羞得說不出一句話。

  “妾身便是偷人了!” 就見緗綺似是被淫興激得放開了一切,腰下挺送,摟著勝衣脖子問道,“麟兒,妾身和夫君一起偷你,好不好?”

  “好!好!”少年被干得直哭,肛內和陽根上雙重的快美讓他幾要瘋狂,嘴里嚷著,“奴婢整個人都是主子的,求兩位姐姐把奴一切都拿了吧!”

  勝衣扭著臀,蜜肛吞吐著肉棒,亦回摟緗綺,膩聲說著。

  “娘子認了偷人,自是該罰。”

  “罰之何如?”緗綺喘著問道。

  “罰娘子待會用陽根,把為夫也狠狠奸了~”勝衣騷浪至極地說著,轉瞬親上了緗綺。

  這三人挺送搖擺,不一會兒就黏膩著一齊丟了。

  接著,便見緗綺的假陽挺入勝衣菊內,麟兒的花苞承了勝衣肉陽。

  阿銑欣慰地看著她們交合,這時仙姑來到她身旁站在一起。

  兩人沒有多說什麼,手牽到了一處,在一旁靜靜坐下。

  阿銑把頭貼在了仙姑腹上,聽著里邊的心跳,見女郎低頭看她,沒有出聲,嘴默默地做著形狀。

  仙姑見這孩子又在叫她的名字,輕輕笑了。

  此時,阿銑忽然說道。

  “我有一件事想做。”

  “正好,我也有一件事想做。”仙姑說著,不知從哪掏出兩副紙筆。“一起寫下來好不好?”

  轉眼兩人各自寫著,數著三二一,一齊打開。

  就見阿銑那張寫著一個『娶』。

  仙姑那張寫著一個『嫁』。

  兩人看著對方的紙條,會心地笑了。

  仙姑牽著阿銑,提著一個包,越走越深,漸漸來到了一處不再遍是水晶的走廊。周圍顏色灰白,泛著藍光。

  再往里走,只見一道道門自行打開。最後來到一厚重大門前,門沒有動,只聽一個毫無起伏的聲音說著。

  “博士,前方核心區域,檢測到無授權人員。”

  “hal,開門。”

  門慢慢開了,阿銑跟著仙姑一起進到里邊。

  只見一面巨大的水晶牆後,無數顏色組成的光粒在里邊飛舞躍動,畫著繁復的軌跡。

  似是有規則,又像是毫無規律。

  “好了,最後一點秘密也被你看了~”仙姑俏皮地吐著小舌頭,嬌美輕笑。

  阿銑感受著眼前神秘莫測的景象,聽著耳邊隔一陣便會傳來一次的巨響,心中觸動非常。

  “給,這衣服是你的。”仙姑手里拿著一套白色的衣服,說著。“這邊只能自己穿了。”

  阿銑看著手上這套似是男子衣服,想了下,脫光了全身衣物徑直穿上了。

  仙姑看他沒在里邊穿女子的內衣,心中隱隱知道這孩子想了什麼,沒有多說,自己穿著另一套衣服。

  轉眼,便穿好一套極其煩雜,極其美麗的白色婚紗。阿銑那邊是一套他從沒見過的白色衣服。

  “哎呀,這禮服穿的………。”仙姑無奈地看著,替他收拾著。“嘖嘖,你這奶子,長得都快和娘一樣大了。”

  “娘!”阿銑似是有些害羞。

  “銑兒你聽好。”女郎收了嬉笑。

  “我即是你的姐姐,亦是你的母親,現在更要做你的妻子。”女郎手摸著他的臉,認真說著,轉眼遞給他一個小盒子。

  阿銑打開,發現竟是一個和自己左手上那個,一模一樣的戒指。

  抬眼一看,女郎人已經走到了那水晶牆之前。

  轉瞬,就見她翩翩起舞,嘴里清唱著歌。

  『我的心中,綻放著一朵花,一朵美麗的雛菊。』

  『僅僅看了你一眼,種子便植入我心,開出了這朵花。』

  『我為你痴狂,卻無法在人前和你辦一場漂亮的婚禮。』

  『在剩下的人生路上,我們無法交集,更無法陪伴。』

  『但我會守在你身後,在未來望著你。』

  『我早已對你沉溺,親愛的人啊,請給我你的回答~』

  隨著歌聲結束,人如天鵝一般,在阿銑面前抬著左手,伏下身子。

  阿銑拿著那只戒指,和自己一樣,把它帶到了女郎的無名指上。

  牽著那只玉手,看著抬起的嬌顏。忽然腦中想起了一句話,從來沒聽有人這麼說過,但阿銑只覺得這時候就該如此。

  “…………!”阿銑說著,但此時卻正值一聲巨響傳來。女郎看著嘴型,便知他又在叫自己的名字了,心中甜蜜。接下來,只聽一聲大喊。

  “我愛你!!!”

  瞬間,心愛、熱愛、疼愛,憐愛等等痴狂醉心的情愛之感涌上心來。女郎此時震驚於他會這麼說,心中千萬般甜蜜滋味只匯出了一句話。

  “我也愛你!!!”

  擁到一起,互相望著,唇漸漸吻到了一處。

  轉眼之間,兩人喚著彼此的名字,用能想到的一切方式,把自己融入對方,如化在了一起似的盡情交合。

  做了此生他們二人之間,最後一次纏綿。

  良久以後,雲收雨歇。久久不能平靜的兩人換上衣服,手牽手離開了這里。

  在那已經無人的艙中,一個紅點亮起,分析著記錄下的影像。轉而,一抹平淡的聲音回響著。

  “博士,願你們幸福。”

  ********************

  回到廳里,這邊三人竟還在交合,似是緗綺已經歇了一會兒,又剛剛上陣。

  阿銑看著勝衣身上那堆淫汁蜜水,想起之前兩人說的,心中知道勝衣定是在等她,眼圈漸漸紅了。

  忽然感覺手被拉著,就見娘親帶自己走到姐姐身邊。

  仙姑輪番看著他們,把阿銑的手,放在了勝衣手中,眼中含淚說著。

  “從今以後,這孩子就拜托你了。”

  阿銑哭了,勝衣眼圈漸紅,極是鄭重地說道。

  “請娘親大人放心,銑兒就交給我了!”

  轉眼三人都哭了。沒多時,仙姑替阿銑脫去了衣衫,在背後輕輕一推,把她送入了這番淫靡之間。

  感受著緗綺插入了菊門,自己陽根頂進了麟兒嫩肛,嘴里被勝衣塞進了陽物。

  阿銑哭著,泣著,用小白入穿了勝衣。

  她們瘋狂的與阿銑交合,只為撫平她內心的傷痛。

  隨著數不清的高潮,三人已是累到昏睡,阿銑業已堅持不住。

  就在還未睡著半夢半醒之刻,只覺嘴上碰到了一抹溫熱。

  他沒有睜眼,只吻著那對柔唇。

  感受著唇間傳來的不舍與思念,陷入了沉眠。

  再醒來已是次日清晨,幾人洗漱更衣後,被仙姑領著到了一間大廳,看到面前堆著各種大包小包。

  仙姑給勝衣准備了各種女子的飾物,又給了她一個像是方塊一樣的東西。

  教她用著,說以後幾人若是衣服不夠穿,用這個對身上一照就好。

  看她紅著臉謝過,轉去找了緗綺。

  給緗綺准備得最多,先是給了各種淫玩器具,在她耳邊悄悄教著,直弄得這豐滿女郎羞臊難當。

  接著指向那堆給孩子准備的各種吃用之物,笑著說自己這是做了奶奶,送給未出世的孫兒的。

  又拿了一個木盒,說是給孫子的周歲禮物,幾人打開一看竟是一把孩子玩的木劍,樣子甚是威武,竟然還刻著名號,上書『雷光』二字。

  緗綺問若妾身生的是女子呢?仙姑笑著跟他說,肯定是男孩。

  放下那邊高興的緗綺和勝衣不管,又遞給了麟兒兩套極厚的書。跟他說這是兵法之機竅,治世之方略。

  麟兒迷茫地說著,自己如今只是姐姐們的侍婢,為何要拿這個。

  卻看仙姑一臉玄妙,在那念著“天機不可泄露”,便拜受了。想著若是讀懂,以後教緗綺姐姐的兒子亦是好的。

  忽然,就見仙姑又把一條染著紅梅的絲帕塞在他手里,悄悄貼在他耳旁低聲說道,若是以後想做女子,可找緗綺討藥。

  少年看著手里那血染的帕子,面上紅透,扭捏非常。

  最後,仙姑走到阿銑面前,拉起他的手說著,沒有什麼要留給你的。

  但阿銑知道,她留給自己最重要的東西,就在那里待著,亦在自己心里。

  拿著這些禮物,眾人跟仙姑一起上了那水晶球,離開了仙府。

  在河岸邊,把東西裝上馬車。勝衣等人皆與仙姑話別,料想此一去,不知何日還能再見。唯阿銑知道,這便是最後一面,此生再無相見之日。

  看著面前的女郎,挽留的話已是不能說出。兩人深情望著對方,默默無言。

  少時,他踮起腳尖,她俯下身子。輕輕親了一下,做了最後的道別。

  幾人看著仙姑登上水晶球,消失在了水面。不久,河中劇烈翻騰,轉眼一座巨大的雪花宮殿浮出水面,轉著圈懸在了空中。

  控制室內,女郎看著岸邊跪倒哭嚎的阿銑,聽著揚聲器里傳出他喊自己名字的聲音。抹著眼淚,對旁邊的一個紅點說道。

  “hal,回家。”

  “是,博士。”

  頃刻間,天空中出現了七彩的漩渦。下一瞬這座巨型宮殿便隨著一束光芒,消失不見。

  河岸邊,三人安慰著阿銑,扶起了他,勝衣輕輕問著。

  “那便是娘親大人的名字麼?”

  “嗯。”阿銑點著頭,擦著眼淚。

  “真是美極。”緗綺贊嘆著,旁邊麟兒亦是跟著點頭。

  三人待阿銑平靜,把他攙上了車。勝衣趕起馬,迎著朝陽,駛向了龍泉山城。

  轉眼十幾年過去,在新皇的治理下,國中欣欣向榮,百姓安居樂業,四海之內皆是一番太平景象。

  龍泉山上那座玄女宮,更是香火繁盛,深得百姓敬仰。

  宮主柳緗綺,精通醫道,曾得玄女娘娘授以奇方秘術。

  十幾年來懸壺濟世,醫人無數,不知治好了多少不治之症。

  民間傳說她乃藥王轉世,被敬稱為蓮花娘娘。

  如今,這已近不惑之年的女子,樣貌看起來竟和十幾年前剛接了這宮主之位時無異,還似那雙十年華一般美艷動人。

  只唯身形更加豐腴,苗條有致的腰身,卻襯著極為巨碩的胸臀。

  來瞧病的男人們都自覺地彎腰屈膝,只怕身前丑態汙了這位神醫眼睛。

  但這宮中更讓人好奇的還要說是兩位仙女,傳說都是玄女娘娘座下的玉女,更是有著瓊華公主和泉國公這樣的人間封號。

  最特別的,當屬其中一位還是那美麗宮主的丈夫,但卻從來沒人見過她們。

  唯宮中一處僻靜別院里的那座小塔一直被封著,相傳是兩位玉女閉關靜修於此。

  平常那宮主娘娘身邊只有兩位少年和一位少女輪流服侍。

  這三人倒也如宮主一般,似是修過仙術,這麼多年都不見衰老。

  兩個少年雖然樣貌不太出眾,但那少女卻是出落得越發標致,身形也愈加迷人。

  雖然不算豐滿,但卻透著一股二八年華的嬌俏。

  許多年前,宮里倒是還有個小娃娃一直在到處竄著,舉著一柄木劍玩耍,弄得那少年少女追著他滿處跑。

  如今也長成了一個英俊少年,但卻不常在宮中見到,不知是不是去游歷學藝了。

  今日,香客都已回去,來求醫的人也已安排妥當。緗綺捏著肩膀,回到了宮後的院子里。

  “娘娘,您回來了。”一個少女迎出來,笑著說道。“兩位姐姐剛剛帶著小主子回來。”

  “麟兒,”緗綺看著她,“你也別老叫他小主子了,都快給他寵壞了。”

  “不會的,”麟兒看著姐姐,認真說著。

  “小主子天資聰穎,心地善良,更跟著姐姐們一起看遍人間百態,就連奴婢學了好久才懂的兵書,都能轉眼融會貫通,實在是天縱之才!”

  “和曾經昏聵頑劣的奴婢,簡直是一天一地!”麟兒想著少年,竟似是有些憧憬,又隱隱有些嬌羞。

  “這還不寵他啊?”緗綺跟她聊著,“怎麼不說那治世之書,他一個字也看不進去呢?!”

  “這孩子要聽你這麼夸他,怕是更斷不了奶了!”

  “少主子只要還樂意吃,奴婢願喂他一輩子。”麟兒越說越是嬌羞,面上紅彤彤一片。

  緗綺想著過去,剛剛分別仙姑那時。

  麟兒某日來找自己,竟苦苦求著能像兩位姐姐一樣轉做女子的藥方。

  緗綺翻遍仙姑賜下的天書,試著給他開了藥。

  吃了一陣,那平坦的胸竟漸漸養出了一對嬌小的奶子,身子也更加豐潤迷人了。

  下身卻沒啥變化,更沒像自己的丈夫和妹妹那樣,不能再自行挺立。

  本來緗綺還問要不要改改方子,不想卻見麟兒高興極了。

  她看到自己漸漸如女子般秀美,卻還能用男陽服侍兩位姐姐,依舊做那藥引,心中喜不勝收。

  倒是有一點麻煩,這藥催乳催得厲害,弄得麟兒常常要換胸前墊著的絲絹。

  轉眼,緗綺懷胎十月,誕下一子。幾人都高興得不行,唯緗綺頭疼,她這豐碩的胸部,竟然沒有奶水。

  倒是勝衣和阿銑承了這職責,天天給孩子喂奶。不想這娃娃胃口極大,竟把兩姐妹吸到無奶可出。

  正頭疼之時,麟兒自告奮勇,說是自己看姐姐勞苦,已經停藥了一段時日,不知能不能給少主子喂乳。

  緗綺想著天書中所說的,問了她停的時間,算來已是足足有余。便謝了麟兒的美意,讓她也做了娃娃的奶媽。

  也不知麟兒身體是不是被娃娃刺激到了,奶水竟越出越豐沛,越出越香甜,似是吃不光一樣。

  最後這小娃娃已然挑食到了非麟兒的奶不吃,直弄得勝衣和阿銑一臉無奈,乖乖把這奶娘的位子讓給了她。

  不想這一吃便是十幾年,直到現在,這孩子還要每夜吃過麟兒的乳汁才肯入睡。

  但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如此,他是長得越來越健壯,遠比其他同歲孩子高出一頭。

  麟兒也不知是不是被刺激到了母性,人也是越來越嬌媚,但那兩只小鴿乳卻沒多大變化,讓緗綺甚是不解那豐沛奶水到底存在哪了。

  兩人聊著就到了正房門口,就聽屋里吵吵鬧鬧的。推開門,就看一個銀發少女教訓著一個少年,旁邊黑發少女無奈地瞧著。

  “只仗著武器之利如何算得英雄?”少女氣惱似地說道,“這次贏的不算數,下次你要換普通的劍!”

  “爹爹!”少年竟管少女叫著爹,繼續說道。

  “奶奶送給孩兒的劍,如何便算不得數了!”少年賭氣地說著。

  想到剛才手持那柄木劍把爹爹打的落花流水,心里自是不服。

  “干爹的玉女劍法,不也是和奶奶交與的小白合練而成!”

  “難道只有普通的劍才算劍了麼?”少年反問道。

  “劍豈是如此不便之物!”

  “唔………。”少女被辯的說不出話,氣得直咬後槽牙。

  “仁方,別跟你爹爹拌嘴了。”緗綺喊著孩子。

  “娘!麟兒姐姐!”少年看兩人來了,笑著撲進了緗綺懷里。

  “氣煞我也!”那銀發少女叫著,張牙舞爪做著怪樣。

  “勝衣!”緗綺喊著那少女,“都當爹的人了,怎麼還這樣………。”

  “嘿嘿,”勝衣不好意思地笑了,“人家想嚇嚇這小子嘛。”

  “姐姐,你那樣嚇得了他嗎?”旁邊那黑發少女自是阿銑,看那孩子對勝衣做著鬼臉,無奈地說道。

  “仁方,”這時麟兒說話了,“能不能把劍給姐姐看看?”

  “嗯!”少年最是聽這姐姐的話,乖乖把木劍交給了她。

  下一瞬,劍便架在了少年脖子上。

  “仁方,阿銑姐姐和小白乃是一體,別人奪不去。再加上姐姐自創的玉女劍,招式玄妙非常,似含寰宇之變化。就算不靠小白,只憑一柄普通的劍亦是無人可敵。”她看著少年問道,“你的雷光卻可被人騙去,被人偷走。到那時,你當如何?”

  “我,我………。”少年似是不知該如何反駁,忽然想到,拉著身上衣服說道。

  “還有奶奶送與的這些天蠶寶甲,刀槍不入水火不侵!我硬拼便是。”

  “那若你正身無寸縷與人歡好之時,劍被奪了去呢?若是歹人看你手無寸鐵,要奸淫你的愛人呢?”麟兒問著他。

  勝衣和緗綺驚訝地看著,不想麟兒竟跟這孩子說著如此露骨的話。

  剛想阻止,卻被阿銑攔下了。

  便看那少年支支吾吾,轉眼像是想通了一般,說道。

  “麟兒姐姐說的對,仁方知錯了。”轉又對著勝衣說道。

  “爹爹,孩兒錯了。請爹爹責罰。”

  勝衣和緗綺面面相覷,轉眼沒了脾氣。勝衣正礙著面子不知說啥好,卻被阿銑捅了下腰。看妹妹這樣,便知躲不了,老老實實拉著仁方說道。

  “那個,剛才爹爹亦是輸了不甘心,自也有錯。”看少年一臉壞笑瞧著她,轉又說道。“明天跟你干爹的對練加量一倍!”

  “唉?!”少年臉瞬間垮了,“哪有人贏得了干爹!”

  “干爹………。”

  他跑去拉著阿銑的手求著。看沒用,又像兒時那樣軟語叫著,“阿銑娘親……”

  結果不管怎麼樣少女都不為所動,少年最終老老實實認了罰。

  不久,一家人開開心心地坐在一起吃飯。這日常的吵鬧,在他們的幸福生活中,也如丁點提味的調料一般。

  待到入夜,緗綺今日心中欲火大盛,便趕著仁方去睡覺。不想,卻聽到了一句極為震驚的話。

  “娘,你又要弄爹爹了麼?”

  “什麼!?”勝衣阿銑驚詫不已,緗綺更是羞臊不行,說道。

  “你,你這孩子亂說什麼!”

  “孩兒哪里亂說,前晚孩兒起夜時便在窗外看到了。”少年認真說道,“娘在爹爹身後弄著,爹爹叫得好大聲。”

  兩人聽了羞得直要昏厥,卻聽這孩子說了更驚人的一句。

  “孩兒也學著娘,在麟兒姐姐身上試了。姐姐叫得跟爹爹一樣好聽呢!”

  “仁方!?”

  “麟兒?!”

  勝衣和緗綺驚訝地看著他們,正要發作,卻見阿銑堵在他們身前,問道。

  “仁方,你為何要這麼做?”

  “回干爹,孩兒看到後問麟兒姐姐爹娘在做什麼。”少年說著,“姐姐說那是男女情到濃時的交合。”

  “那你怎麼會和麟兒?”

  “因為人家也問姐姐,為何爹爹會和干爹也如此。”

  阿銑沒想到這孩子連後邊她與勝衣的情事也看了,卻聽他又說。

  “麟兒姐姐告訴孩兒,您們和她一樣,亦是由雄化雌,早已分不出男女之別。”少年想著,“姐姐說,只要兩人真心相愛,其他一切都不重要了。”

  阿銑聽了似是欣慰地看著麟兒,見她羞澀低頭,轉問道。

  “仁方,那你是怎麼看麟兒的?”

  “嗯………。”就見少年似是在冥思苦想,既而想通一樣說道。

  “麟兒姐姐對我,如母親一般,又像姐姐一樣,孩兒喜歡得緊。”

  阿銑聽了心下有些失望,剛想勸阻他,就見少年又說著。

  “但是,我看麟兒姐姐,卻是如天上明月。見了姐姐就心中悸動,總有一股感覺,說不清道不明。”

  “孩兒想來,便是姐姐說的愛了。”

  阿銑瞧著這孩子,像是放心了一般。看麟兒羞臊著走到他身邊,兩人偷偷牽著手,心中已然明了。轉對著勝衣和緗綺說道。

  “孩子大了,該放手啦。”

  兩人看著這孩子,似是心有所感地笑了,這時緗綺走上前去拉著麟兒問道。

  “麟兒,你可中意仁方?”

  “為妾為婢,亦是甘願。”麟兒羞答答地說了。

  “娘!我不答應!” 少年大聲喊著,“我要娶麟兒姐姐為妻!”

  旁邊少女聽了心中又羞又喜,瞬間便紅了眼眶。

  此時,勝衣走上前來,說道。

  “仁方,今晚你不用離開了。”

  夜深,少年被麟兒姐姐牽著,站在一旁看著母親和爹爹們相愛。

  他不敢置信地瞧著,這遠比之前偷偷看過的場景更淫靡,更瘋狂的交合。

  看著看著,他便明白爹爹讓他留下的意思,這一幕幕都是爹娘在言傳身教,告訴他什麼是真正的情愛相合。

  不多時,麟兒便也退了衣衫,又替仁方脫去衣服,兩人在長輩面前,柔情蜜意的共赴巫山。

  待到少年泄精在麟兒臀中,他趴在姐姐身上,吸著那每日必吃的甜美乳汁,靜靜抱著那秀美的纖腰。

  不一會卻感覺姐姐輕輕拍了拍他,仁方起身,不明白要干什麼。就看麟兒姐姐站起來,走到兩位爹爹身前,說道。

  “勝衣姐姐,阿銑姐姐。請允許奴婢服侍。”

  少年震驚至極,就見自己稱為爹爹的兩個少女,各自跪著,扒開了臀後,像是等著什麼一樣。

  這時,緗綺走近兒子身旁。把少年後背摟在了自己一絲不掛的懷中,在他看到麟兒插入那蜜色美臀時,輕輕訴說著一切。

  待兒子聽完,緗綺問道。

  “仁方,這就是娘一直沒讓你知道的真相。聽到這些,你會看不起麟兒嗎?”

  “娘,”少年枕著母親的巨乳,看著姐姐在兩個少女身後挺動的模樣,認真說著。

  “孩兒聽完,只覺麟兒姐姐內心純潔無比,像是越來越愛她了。”

  緗綺看著兒子,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頭,把他緊緊摟在懷里。

  仁方看著麟兒,忽然感覺一只玉手撫上了自己的陽根!

  “娘?!”少年詫異地喊著,就聽耳邊“噓”的一聲。

  “不要多問,看著麟兒,想著麟兒。”緗綺在他耳邊低聲說著,“這就是咱們家的情愛,這就是結了仙緣的不同。”

  “這愛,有時亂一點更好………。”

  少年只覺得自己肉莖上,母親玉手綿軟至極,套弄得自己快美非常。眼中卻只盯著麟兒,伴著身體上的快感,對她的情愛是愈燃愈烈。

  不多時,隨著麟兒在另一只白嫩雪臀里又一次射了,他也在母親的玉手中泄出了男陽。

  這時就看姐姐回到身邊,跪在自己兩腿前,輕輕含住了帶著殘精的肉棒。

  勝衣和阿銑看著他們,眼里盡是祝福。兩人一起牽著緗綺離開,留他們在房中,盡享情愛之歡。

  之後,在一個黃道吉日,麟兒便嫁給了仁方為妻。

  勝衣問她要不要把腳治好,不想麟兒卻要把這當做一輩子的紀念,也是對自己永遠的提醒。

  更羞怯怯地說,用這對蓮足服侍仁方,能讓他更快樂。

  這話聽得緗綺腦袋直暈,心忖難道自己當真是和其他女子不一樣?

  卻看勝衣竟似猜透了她的心思,摟著跟她說,緗綺若與別人一樣,還怎能和我們姐妹結緣。

  阿銑則在旁邊溫柔地注視著一切,輕輕笑著。

  就這樣,日子一天天一年年的過去了。玄女宮的那個少女,不知什麼時候沒了蹤影,那個俊朗少年也已好久沒再見到。

  卻說有一天,在位了近三十年的聖上,竟突發急症,沒等到玄女宮的神醫來救治,便與世長辭。

  百姓們感念聖上乃因勤於治國,日理萬機才積勞成疾。

  皆是無不懷念,無不悲傷。

  可是,有的人卻不那麼覺得。

  聖上不知是否因為舊恙,那後宮三千佳麗,竟無一人誕下龍子。

  想那神醫看過,卻也無能為力。

  而因未立下皇子繼承,竟至各地諸侯紛紛起兵造反,似是要逐鹿中原。

  百姓們心里覺著,這幾十年的好日子,怕是要到頭了。

  不曾想,就在這亂世之秋,竟有一位青年,舉了義軍旗號,要匡扶帝室。

  沒人知道他扶的是哪支帝室血脈,只知他從一個叫高家村的村子起兵漸漸做大,不出半年便成了一路不容小覷的勢力。

  這青年用兵入神,自己更是神勇非常,指揮著人馬一路進軍,一路吞並。短短一年,竟已成為諸侯中最大的一方。

  青年身邊,還有一位紅粉軍師。雖是女子,但治軍理政對她卻如烹小鮮。只身輔佐青年,掌控著後方。

  待到第三年寒食節前,其余的諸侯便已被吞並殆盡,再無不臣。就這樣,青年帶著隊伍,入主東都,問鼎了中原。

  等到推舉新帝登位之時,青年扶立的那個人,居然是那紅粉軍師。

  青年只道是為了帝室安危,才請天子忍辱負重,隱藏身份男扮女裝。

  待到這人換了龍袍,上得朝來,幾位朝中老臣看見,頓覺驚駭異常!

  這人,竟然是三十多年前退位的少帝李麟謙!

  幾位大臣驚駭之余暗想,他如今已該是不惑之年才對。可不知為何,看起來卻只比當初退位時,略長了幾歲。

  忽見帝王挽起龍袍,褪下舃履。眾卿驚異地看著,皇帝那被裹得如女人一般的小腳。

  耳邊廂就聽皇帝講到,他當年被兩仙女帶走,上了這纏足之刑,之後廣游民間,自知罪孽深重。

  如今已痛改前非,更得仙人指點。

  此番登基,只欲撥亂反正,救黎民於水火。

  此後若有賢人可承帝位,亦會再次退位讓賢,還望眾卿與他同心協力,還世間一片清平。

  諸位大臣看皇帝話已至此,也只能按下心中不安,跪了稱臣。

  不想,這曾經不似人君的廢帝,如今竟與過去判若兩人。

  現在是賢明得堯鼓舜木,節儉得是樂道遺榮。

  不出一年,國中因刀兵之禍帶來的亂象,已被掃蕩一空。

  四海升平,百業興盛。

  這裹足皇帝,儼然已經是比肩堯舜的聖帝明王。

  國中內事安穩,外事更是無憂,那神勇的青年將軍,不但用兵如神,更似有神仙護體,竟刀槍不入,水火不侵。

  每到險地,必衝在陣前,激得眾軍士氣大振。

  曾有夷狄使毒計,不惜己方兵馬,更遣魔教外道。

  把他孤身拖入死地,派數萬大軍圍攻,只欲拼個魚死網破。

  不想,隨他殿軍的小隊中,卻現出一黑一白兩位女子。

  只見,那緇衣女子竟使出傳說中的玉女劍法。

  頃刻間,天地崩裂!

  蠻夷數萬大軍,轉瞬被那暗紅的血光吞沒,灰飛煙滅!

  直驚得近隨軍士感嘆將軍神武,危難時亦有仙人相助!

  不出兩年,這神威將軍便助皇帝掃清六合,席卷八荒,打得蠻夷外敵再無可戰之力。

  如此,哪還會有人妄議廢立,眾卿皆盼這賢君能長久的治國安邦。

  只唯一點,讓他們略有微詞,皇帝不知該說是節儉過頭也好,是對後宮無好也罷,竟不納一女為妃。

  每到將軍回朝面聖,皇帝便降階相迎,請入宮中和他促膝長談。眾卿只道皇帝為了國事,費盡辛勞。更是無不擔心,怕他像先帝一般積勞成疾。

  可他們不知道,深夜,那為了保護軍國機密而被清空的寢宮中,卻是一番“朕與將軍解戰袍,芙蓉帳暖度春宵”的淫靡倒錯。

  將軍看著他的愛妻,這位人前的皇帝,滿面嬌羞地騎在身上。

  看她款款褪下龍袍,露出那嬌俏的美乳和幼小陽物。

  脫去一切偽裝的麗人,低伏身子把將軍粗大的肉莖,一點一點含進了唇中。

  繼又羞臊著眉眼,深情舔弄著,吞吐著,直至那肉莖脹大得小嘴再也含不下。

  她伴著羞意,如雌獸般爬到愛人身上,把那又粗又熱的陽根,緩緩納進了嬌嫩濕滑的菊穴里。

  在這相思之夜,舍棄了天子的威儀,更舍棄了作為男人的一切,如姐如妻般與自己的夫君恩愛交合。

  隨著龍床帳內的魚水之聲愈漸愈濃,將軍聽愛妻嘴里一會兒自稱著天子,一會兒卻又騷浪的淫叫求歡。

  看著她在自己身下丟得婉轉哀鳴,卻仍不住聳動雪臀,甩著那根兀自流精的幼白玉莖。

  興致勃發下,雙手狠心擠弄著那對從孩提時一直吃大的蜜乳,奸得這淫娃艷帝嫩肛外吐。

  最後抱著她幾番高潮泄到癱軟的香軀,伴著耳邊雌媚龍啼,在那粉嫩肛穴里迸射出了汩汩精陽。

  一晃二十多年過去,四方再無戰事,國中更是升平。

  將軍已不再四處征戰,皇帝亦是娶了將軍的妹妹為後。

  卻說那皇後不光是將軍的妹妹,竟還是玄女宮宮主的千金。

  眾卿到此時方才曉得,這無人知道身世的神勇將軍,原來是當年泉國公的孩子。

  雖然也有人奇怪,那國公不是女仙?

  但想到有所謂的仙人送子之說,便也沒人再糾結了。

  不出兩年,皇後便誕下龍子。皇帝喜上眉梢,將軍看著亦是興高采烈。眾卿見將軍竟如此高興,只道他是和眾人一樣,為了社稷已穩而雀躍。

  可他們卻想不到,在深夜那四下無人的皇帝寢宮里,從密道潛進來的將軍會擁著兩位愛妻,心中快樂非常。

  回想剛剛看妹妹幫天子描眉畫目,對點紅妝時的恬靜;又想到她們一齊解開龍袍鳳冠,半裸著用那帝君與皇後的身份,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做回雌妻時的淫媚;再又回味著她們在幾番雲雨,雙雙高潮後,赤身裸體伏在自己懷里訴說白日相思之苦時的嬌羞。

  現在看她們一臉柔情,輪流用那酥胸里的甜美乳汁哺育著自己的孩子。

  將軍忽然明白了許久以前,娘說的那亂一點也好的真意。

  這深宮密事,怕是唯有清風,和那殿檐上暗護著他們的一對姐妹知曉……

  滄海桑田,那玄女宮宮主已過一百四十歲,卻如妙齡少婦一般,幾乎不見衰老。身邊那一直陪伴服侍的兩個平凡少年,更是歲月不改。

  這麼多年,他們游遍名山大川,治病救人,開學堂,收乞兒,救苦救難,行了無數善事。

  直到某一天在玄女宮中,那少婦入睡後,卻再也沒有醒來。

  兩個少年,看著陪伴了他們百多年的愛人,哀嚎著,痛哭著。

  內心中那牽掛在少婦身上,還屬於人世的部分,似也隨著她的離去,漸漸消散。

  當日,百年間一直閉關在宮中的兩位仙女,都出現在了宮主的身旁。

  一仙望著宮主輕吹玉笛,一仙撫著那宛若沉眠的臉龐輕唱。

  兩人即像是守護著她的靈柩,又像是在送別自己的愛人。

  不出兩日,皇帝竟只帶著皇後皇子和他最信任的將軍,飛馬星夜兼程趕到了這玄女宮。

  皇帝看著那亦姐亦母的少婦,想到她再也不會醒來,心如刀絞,撕心裂肺地哭著直至昏厥。

  將軍和妹妹,看著自己的母親如沉睡在那,想著她為三人定下的姻緣,想著偶爾回到小院時的溫情。淚如泉涌,心直疼到痛不欲生!

  他們帶著皇子在母親靈前磕了頭,看著兩位少女爹爹在那魂不守舍地呆坐,不禁步上前去,擁在一起放聲痛哭。

  待葬禮完畢,宮主被安葬在岳氏的墓地中。和那刻著竹勝衣、岳銑的墓合葬在了一處。

  勝衣與孩子們道別,說接下來的路,她們姐妹不會再看護了。

  兩兄妹抱著勝衣痛哭流涕,皇帝和皇子亦跪在阿銑身旁哭著。

  待到七七四十九天以後,這玄女宮里的兩位仙子,便再也沒了蹤影。有人說,定是那蓮花娘娘回了仙班,仙子們亦陪著去了………。

  轉眼時光如梭,不知過了多少春去秋來。

  那如聖賢轉世的小腳皇帝,已然仙去。

  那神威蓋世的將軍,亦已不在。

  已做了太後的女子,力排眾議把皇帝和將軍的靈位,在太廟中供到了一處。

  自己獨守深宮,默默思念著愛人直至生命的盡頭。

  繼了帝位的皇子也是治世明君,雖不像他的父親那般容顏不老,但亦是壽比南山,之後穩坐帝位六十余年。其間國泰民安,四海升平。

  再之後的繼承人,壽命卻都如尋常人一般,似是沒有了仙法護體。帝國的氣數,也隨著時光漸漸消磨。

  不過,那黑白玉女讓國運中興的故事,倒是一直流傳了下去。

  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幾百年後,這帝國也在時間的長河中煙消雲散了。

  但即便帝國已終,在之後的數百年里,黑白玉女的傳說,卻於野史上依舊多有記載。

  有寫兩仙曾做過艷傾天下的名妓,出了各種才子佳人的美談。

  亦有寫她們在沙場上救了之後的開國帝王,嫁作了母儀天下的皇後。

  還有寫到兩仙曾在遙遠的西域出現過。

  野史中最後一次留下她們的痕跡,是有人曾在茫茫無邊的大海上,遠眺到一艘小船,好像船上的人就是那兩位仙女。

  一個一身緇衣坐在船頭,望著無垠的海洋。

  一個一身素衣,似睡著在了緇衣仙女的腿上。

  那船就帶著兩仙一起,駛向了遠方。

  這些傳言哪種是真,哪種是假,怕是只能交由後世評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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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0xx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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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類的足跡已是遍布拉尼亞凱亞超星系團,用某位古代冒險家的話來說,人已征服了天堂。

  如今像是壽命、時間,這些都已不能再束縛人類。但人自身卻依舊留有些許未解的謎團,等待著有朝一日被解明……

  在這顆如碧藍寶石的海洋星球上,一座水晶般的巨大雪花形宮殿正浮在海面。清晨的陽光照在宮殿外牆,直映出七彩的光芒。

  宮殿上層的書房里,一位身穿白衣的女郎正在看著新聞。

  新聞標題是『祝賀天才科學家,再度攬下諾獎。人類已經遺失的遠古dna,竟在星際探索中發揮重要作用。』

  文中寫道,人類在幾十個世紀前就已經篩除的某項dna,在納米機械的混合作用下,竟能和文明發源地中一種海蛞蝓的dna結合,衍生出數種改變物質特性的反應。

  該技術應用前景廣泛,可助力人類更好的適應宇宙空洞的嚴酷環境,向更廣的空間探索。

  本報編注:該種海蛞蝓曾被海底人用於制作毒品,現今已實現無毒化飼養。

  女郎想到之後,又要去已參加過數次的無聊頒獎。心中甚感無趣,眼睛掃到了桌上的那個相框。

  在如今這個時代,極少有人還在用這種方式儲存圖像。

  hal曾問過為什麼不用全息數據,她說這樣自己就可以把他抱在懷里,感受著那份重量。

  正沉浸在回憶里,忽然門開了,就見兩個小娃娃跑著進到了房中。

  “媽咪媽咪!”那個弟弟牽著哥哥的手,蹦蹦跳跳地朝她跑來。

  她看著這兩個異卵雙胞胎,心中涌上了無限溫情。

  弟弟活潑,哥哥文靜。

  比起那無聊的頒獎,她更想待在這兩個孩子身邊,陪著他們玩耍,陪著他們成長。

  等到他們懂事,可以接受之時,再告訴他們身世的真相………。

  兩個孩子看媽咪似是出神沒理他們,用剛才一直想告訴她的,那個晚上夢到的稱呼喊了她。

  “仙姑姐姐!”弟弟喊著。

  “娘親大人。”哥哥說著。

  “什麼!?”聽到耳邊聲音,她只覺如晴天霹靂一般!

  “媽咪!”弟弟說著,“昨晚睡覺時,我和哥哥做夢啦!”

  “嗯,”哥哥點著頭,“我和弟弟好像是夢到一樣的了……”

  “在我的夢里,媽咪是仙姑姐姐!”弟弟開心地說著,“嗯?媽咪和我玩什麼來著,有點記不清了。”

  “在我的夢里,媽咪穿著好漂亮的衣服。”哥哥淡淡地說著。“好像是在交給我什麼?唔,醒了記憶就模糊了。”

  “我和哥哥還夢到了好多好多!”弟弟拉著媽咪的手,看著她說道。“媽咪,跟全息電影好像的!我就像古代俠客一樣!”

  女郎看著兩個孩子,終於明白一直在他們眼中感受到的,那抹熟悉感覺是怎麼回事了。

  淚水不知不覺已經涌出,兩個孩子看媽咪哭了,都擔心地問著媽咪怎麼了。

  “這是高興的淚水。”她笑著跟兩個孩子說道。

  “跟媽咪再講講你們都夢到什麼了?”

  她把兩個孩子摟在臂彎,看他們興高采烈地描述著夢境。帶著這兩個跨越了幾十世紀的靈魂,走向屋外,迎接著朝陽。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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