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稿】正太喪屍被藥物洗腦成為末日生存者的公用肉便器的事
【約稿】正太喪屍被藥物洗腦成為末日生存者的公用肉便器的事
嘶,頭好暈。似乎那家伙又“死”過去了,所以身體的掌控權又回歸自我了吧。這種死亡後的人格替換給他帶來了短暫的暈眩,頭腦昏沉。暫時的,他既感不到快樂,也沒有恐懼。只是隱約的不妙感在心底慢慢涌起。視野之中的模糊空間應該是天花板,所以並沒有什麼威脅……
Kuro的意識早已不屬於人類,因而身體也變得鈍感。疼痛、觸覺和其他的一切都是那麼遙遠無趣。皮膚的碎裂和內髒的外露都無法激起自己內心絲毫的感覺了。只是,看著似乎在面前晃來晃去的影子——
從輪廓看來,是人類。
——假如自己現在身上如果沒有傷而變異的肉體沒有突出的話,也許會被這幫人類當成同類救起來。在那之後,就把他們一個一個砍掉四肢慢慢殺掉——
正在思考著這些堪稱殘虐的事情,Kuro卻隱約覺得哪里不大對勁。這些人類的影子離他好近。光线也很微弱,因為被他們擋住了一大片。
“呼、呼……”Kuro忍不住喘息出聲。不知道為什麼已經醒過來這麼久,腦袋卻還是像被填滿了糨糊似的,昏昏沉沉。一種他不熟悉的感覺在體內流竄,而說實在的,他的身體已經很久沒有“感官”這種東西了。
好詭異,好惡心。流竄在他的肢體內,很久沒有的“神經”的反應。
“啊……呃……”Kuro試著在這種情況下表達自己的憤怒。他討厭任何生物壓制自己,也痛恨自己體內的這種神經刺激。他試著活動自己的身體,然而他所希望的快速肉體重組並沒有撕碎面前這個身影。就好像揮拳打到了空氣一般,Kuro以為自己剛才是在發呆或是什麼的,沒能做出反應。如果是平時,就算挖掉眼睛完全喪失視覺或是主體破壞到百分之五十以上他也能輕松地控制肢端的生成。所以當下,他因為自己的毫無反應而略感恍惚。
直到Kuro再次嘗試之後,他才意識到,自己的確幾乎動彈不得。而視野的模糊也絕不是普通的“未適應”,而是其他東西所致。
他無力掙脫當下糟糕的局面,反而是因為他那幾聲從嗓子深處擠出來的沙啞嚎叫引起了圍在他身邊的人類的注意。
“哎呀,等了這麼久,這家伙終於醒了。”
“是啊。不過,不是說它是有人類意識的高等喪屍嗎?怎麼感覺看起來像個普通的弱雞喪屍啊(笑)。”
“操了那麼久還沒發說服自己,這有什麼好糾結的,是個超正點的美腿少年不就夠了嗎!而且看他這副樣子,應該不是沒有意識而是壓根被藥搞暈了吧。”
“畢竟這可是本來想拿去給那個婊子用的好東西,要是被浪費了就沒法接受了!”
“……會有用的,別多嘴快點干啊!”
Kuro聽得到四周傳來嗡嗡的聲音。從語氣上聽得出來這群家伙是在對話,然而即便他很努力地試著去聽,也沒法分辨出這些話中的意義。就好像來不及反應似的,本來應該聽得懂的對話變成了模糊的外星語。
無可置疑地,這種無法掌控任何局面的感覺讓Kuro變得憤怒而羞恥了。因為情緒激動,他都沒有意識到自己開始了早已拋棄的人類的習慣——呼吸。
“因為藥沒怎麼稀釋,所以得等一會兒它才會有反應。”其中一個人說。“你們一定都會震驚於效果居然那麼好的。”
當然,這一句話Kuro也沒有聽清。他只是努力地找回自己雙手的控制權,憤怒地瞪著面前這群膽大包天的人類不清晰的影像。“嗚……!可、惡……呃…”終於,從口中憋出了兩個有意義的音節。這仿佛是一個好的開始,因為即便視野仍是昏暗,他發覺自己逐漸聽得清周圍噪雜的人聲了。
“它在說什麼,‘可惡’?”
“我也聽到了。喂,只用鏈子鎖著這家伙不要緊嗎?”
“不要緊不要緊。既然開始恢復意識了,那藥也該起效了……”
——藥……?果然是這群人對自己的身體動了手腳,不過再過一會兒等自己完全恢復,絕對要把他們——
“唔?!!”突然骨髓仿佛被電流擊中,剛才用盡力氣也沒能挪動的身體,竟然一下激烈地抽搐起來。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陌生、太久遠,以至於Kuro短暫地呆愣住了。就如同身體的哪個部位突然活了過來,一陣一陣地發著本不屬於他的熱;又好像大腦皮層在被激烈地撞擊搖動,刺激強烈到能夠讓他立馬昏過去。酥麻,溫熱,粘稠,曖昧。對現在的Kuro來說,即便用再多的語言也無法描述這種可怕的感受。
——在被搖晃,哪里在瘋狂地刺痛、燃燒、撕裂。不行,不能就因為這種東西傻掉……
“哇!這是怎麼搞的?一下子白眼都翻出來了,好恐怖啊。”
Kuro勉強集中的精力被下一波衝擊輕松地撞散。
“停、停下……啊啊啊!混蛋,你們這群……臭蟲……吃屎去吧!”胡亂地咒罵著做著無意義的抵抗。靈魂都要變形般的苦悶和無助。這種東西,怎麼說都不該發生在自己身上才對。
Kuro以為這種電流只是一段巧合,或者只會短暫地存在。他用罵罵咧咧來掩蓋他的慌張,然而從喉管里再次溢出了不像他自己能夠發出的悲鳴。那種刺激沒有隨著時間流逝,而是不規律地加強、重來,一波一波砸向他的認知。
“惡心……我才不會……呃呃……”
“呼……呼……”
“嗯!……嘶、”
似乎在成為高等喪屍後很少嘗試些什麼新東西了來著。因此,也沒必要有新奇感,也沒必要再習慣些什麼了,或者說,隨著時間混沌地流逝,“習慣”這種行為變得失去意義了,然而現在——好想習慣——想要習慣——無法習慣這種感受,於是突然想起曾經是人類的自己習慣一件東西似乎時間還是要挺長的。越是想到這一點,現在的折磨越是無法忍受了。
慢慢地,罵人的話似乎也說不出來了。折磨讓體感的時間變長,在這樣讓人筋疲力竭的挑戰下對嘴的管理也松懈了,想要說些什麼卻只能吐出討厭的喘息——他明明很討厭這樣的。因此只能咬緊下唇,生怕自己的口中吐出些什麼會讓自己羞恥到想要來一場低等喪屍連帶人類的屠殺才能平息的語句。
“是藥的原因嗎?這家伙,才叫喚了一會兒就又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好像‘那個’還沒有起效啊……要是起效了,現在就該像只小母狗一樣搖尾巴了不是嗎?”
“真是淫亂的小鬼……只是單純地恢復了神經功能再用了一點媚藥就已經爽到說不出話了。”
雖然比起最開始醒來的恍惚,Kuro現在能夠聽清這些人在說什麼,卻無法分出腦子理解。看不清是誰在說話,看不清自己應當最熟悉的身體。
幾種藥物現在在Kuro的身體里同時發酵著,互相催化著他思維的崩壞。第一種,可以讓喪屍類生物的神經系統在一段時間內復活運作的實驗用藥物。第二種,媚藥。第三種——對大腦作用,讓神經元活動紊亂,摧毀原有神經突觸並增大腦神經活性極速推進產生新的連接,現在的人類們當成毒品或武器使用的藥物——俗稱是“洗腦溶膠”的藥物。讓人的常識改變,曾經的人格遭到區域性的破壞後短時間內通過他人的語句進行重組的藥物。
這群惡劣的人為了將Kuro調教成肉便器而做的完備措施簡直就是提前有做過打算一樣,堪稱准備萬全。實際上,因為Kuro沒了shiro是如何“死掉”的那段記憶,要是仔細回想,是可以輕松地推出——這就是一場早有預謀的活動啊。
5小時前-
“喂,你說的那個可以當性奴養起來的‘類人高等喪屍’就是它?”其中一個男人問他們的情報負責人道。
那人點了點頭:“對,我觀察好多天了,這家伙每天在廢墟里翻翻找找,還會自言自語,肯定是特種高等喪屍了。”
他們看著散落在廢墟周圍的低等喪屍屍體,都緊張地咽起了口水。畢竟根據那個觀察了很久的家伙提供的情報,這只高等喪屍攻擊性極強,不是什麼好對付的善茬。要是單為了拐一只長得比較符合人類審美的高等喪屍當泄欲工具搞得丟了某人的性命,那就不好玩了。
“看起來挺正的,那個腿簡直比以前在黃片里看過的美少女還勁!就算是男的,肯定沒人對搞他有意見。把雞巴遮起來就能當女人操了!”其中一人看著正蹲在地上百無聊賴地搖頭晃腦的shiro,用這具身體的性吸引力來打消他同伙的猶豫。“不僅我們自己可以用,還可以出租啊!就連我們這麼努力找都兩個月沒見過女人的經驗來看,賣給其他家伙那肯定是一大筆錢!”
帶了准備好的藥劑的人也點點頭:“這些藥都做過活體實驗,不會掉鏈子。只要把那只高等喪屍砸暈過去就肯定能成功啦!”
在這麼一番自我說服後——其實也沒什麼說服的必要,現在這種末世能在被啃個稀巴爛前好好操一個小帥哥並不是什麼壞事,為此就算死上一回也風光——他們架起了狙擊槍,從左後側對准了shiro的喉嚨那塊血液循環旺盛又易於突破的皮膚,然後連續扣下了板機。shiro正無聊地發著呆,自然沒感受到身邊氣流瞬時的變化。隨後,幾顆麻醉彈高速旋轉著打進了他的頸動脈,開始往全身擴散。
如果是人類,這樣一下肯定就死掉了,然而高等喪屍的自我回復功能不可小覷,shiro癱倒在了地上,最後還發出了幾聲讓人感到不妙的困獸瀕死似的嚎叫,然而在他們去檢查他的身體時,脖子上已經只有血跡而傷痕已愈合成了一個淡淡的疤,且在十分明顯地淡化。
這群人為他們的下三濫計策如此成功的實施而感到如釋重負,但他們的戒心也不支持他們就這樣等到把這具昏迷中的軀體搬回他們聚居的洞窟,更別說他們壓根不想把第一口分給他們毫無參與度的同胞。於是,他們就地給這個喪屍扎上了針,讓藥液依次流進他心跳緩慢的身體。也就是在這個過程中,shiro慢慢被隱藏在身體內部的Kuro奪回了主導權。這個轉變足夠讓這群人受到驚嚇,只是此時Kuro的意識也還是在身體里的某處沉睡著,一動不動。
“不知道為什麼……這樣看,就更像個普通的色小鬼了。”
的確,白發的喪屍和看起來更接近人類的黑發喪屍相比,黑發的版本沒有那麼多非人的距離感。即便這家伙的膚色還是和死人無二,但至少不那麼像一個變異的死人,也少了許多神秘帶來的恐懼。
“我說,就在這里辦了他吧。”其中一人看著趴倒在地上的Kuro因為姿勢原因翹起來的屁股說道。“這附近的低等喪屍都給這個小瘋子殺了,其他蠢貨也找不到這里來。我們就在那片廢墟里干這個屁股,不會有危險的。”
蹲在Kuro身旁的人伸出手,試探地揉了揉Kuro那藏在緊身長褲下的大腿。雖然布料阻礙了他感受到這具身體的柔軟或緊致,但他仍然摸得出來這只喪屍的肉體並不僵硬,甚至帶有少許溫度。
不知道是這具身體在睡夢中的抽搐還是那種讓神經重新活過來的藥物起效,在這種色情的按揉撫摸後,Kuro的臀部抖了兩下。這種無意的強調徹底喚起了這群人的獸欲,在把Kuro盡可能平穩地搬到了廢墟中一處屋子的餐桌上後,他們便抓鬮排了操Kuro的順序。拿到寫著數字一的簽後,優勝者急不可耐也毫無羞恥心地扯下了自己的褲子,爬上了餐桌,用刀子在Kuro的屁股那里給褲子開了個不整齊的洞。刀尖上沾著一小滴暗色的血,但很快被劃傷的地方就愈合了。
Kuro仍然在黑暗無夢的空洞中沉睡。大腦沒有意識,身體卻恢復了感知。被摩擦的感覺讓他迷糊地感到不適,輕微地坐著蹬踢的動作,然而無力。他被很輕松地摟住大腿掛在男人的腰旁,隨後翹起發熱的凶器接近了Kuro仍是處女的小穴,一個用力挺了過去。
“操,他干得像沙漠!”男人很快為自己的急躁付出了代價——喪屍的直腸里可沒有水分。他的同伙把小瓶的潤滑劑遞給他,嘲笑聲此起彼伏。而Kuro,被侵入了身體的“人”,在這個粗暴的插入後也沒有醒來。作用於神經的藥物也並非完美:對身體的刺激會喪失預警的功能。也就是說,這種藥物無法讓喪屍類生物感受到疼痛,受到傷害的刺激甚至可能會轉化為快感。這雖說是個不足之處,但在現在的場景下是十分合適。
很快,男人把潤滑劑倒在了手指上,沒有耐心地抬著Kuro一側的膝蓋將它們捅進了Kuro緊而富有彈性的後口。
男人的動作十分粗魯,幾乎只是在Kuro的體內攪來攪去。他用力撐開兩指幾乎要撕裂還未習慣擴張的腸壁,但因為沒有疼痛,身體並沒有條件反射地夾緊入侵者,而是順從地忍受搗弄。很快,就連Kuro那冰冷的腸道也染上了熱意,黏糊糊的潤滑劑已經在穴口被磨出了泡,擠出蒼白的穴口。男人再次對准了Kuro稍微不那麼干澀的後穴,緩緩地找著角度壓了進去。這一回,他很順利,畢竟他力氣足夠大,在有潤滑的情況下一切的阻力都不能擋著他推進的道路,甚至那種屬於處子的生澀給他帶來了超過手淫的快感。
Kuro安靜地承受著侵犯,腿被掐得肉都凹下去了。他的神情平靜得像是在做一場甜美的好夢,眼睫毛乖順地隨著插入的節奏震顫。 他不知道在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也感覺不到身體的異常,只是像個精致而手感逼真的性愛玩具一樣被擺弄。
在這段時間里,即便沒有大幅度的反應,他的身體也已經開始產生性快感了。白色的破衣被扯到了胸口以上,露出了兩顆小小的乳頭和平坦的小腹。當然,Kuro的耳機早就在他們搬運Kuro的途中被甩掉了,只是這群人還沒有意識到可以從耳朵那里捉弄這個喪屍而已。
藥物蔓延至了Kuro的全身,他也因此越發敏感。被偶爾頂到某個位置時,Kuro細瘦的腰肢會小幅度地震顫。就連他的性器也緩緩地頂起了長褲的布料,昭示著這具身體獲得了極大的快感。
而現在,才醒來的Kuro想不通自己為何如此異常,也就情有可原了。身體恢復感覺本來就已經足夠讓他差異,生前就從未觸碰過過的內髒器官也在被撞擊拉扯著,帶來異樣的快樂,而他卻連分清是身體的哪一部分在爽都說不清楚。與此同時,洗腦的藥物也在攪亂他的大腦,讓他的思維不停斷线。
“嗚……呃、哈……”在直接承受了大概半小時那種電流的侵襲後,縱使是想方設法堅定意志,Kuro也無力抵抗了。慢慢地,他回憶起了一些曾經的感覺——哪里是手,哪里是腳。他也終於反應過來自己似乎是被頂起了肚子,怪異感傳來的地方也在腹部不遠處。但這也只能讓他承受的快感放大許多,變得具體、尖銳。
每次被不經意擦到某個地方時,他的小腿肚都會繃緊,本該是酸痛的感覺異化後成為了麻癢,一旦碰到了膝蓋就會不住抽搐。可以說,這種蝴蝶效應似的連鎖反應每時每刻都在放大Kuro無法掌控身體的恐懼。要是操著他的人能夠停下,或許他還有機會找回一絲清明;但此刻而言,這種折磨不會結束。
“好像這家伙完全說不出話來了?”從黑影的身上傳出喜悅的腔調,“現在差不多是時候了……”
也是到了這時候Kuro才知道自己的手被反綁在背後。因為他發現自己的腿在抽搐,而手就像消失了一樣毫無存在感,早就被壓得發麻了。撞擊停了下來,Kuro仰起腦袋——他終於擁有了一個完整的呼吸,這是他恢復感知後最溫柔最欣慰的瞬間。
“哈、哈……”
——什麼啊,原來活著是這麼難受的嗎……那以前的那些記憶,那些吃掉美味的食物的幸福難道都不存在嗎?
Kuro恍恍惚惚地想著和現在的境況毫無關系的東西,也說服自己否認現在的快樂。
幾分鍾後,他眼前哪怕是模糊的光影都消散了。仿佛墮入了一片光亮,他只覺得頭暈目眩。
在Kuro的體內內射的那個男人早就起身了,留著Kuro一個人躺在廢墟中的餐桌上,後穴似乎有些難以閉合,一點點渾濁的液絲從泛紅的邊緣粘稠地垂到桌上。只是過不了多久那里又會變得像處子一樣緊致,精液自然也就沒法溢出、大量地留在這個少年長相的高等喪屍體內了。
“喂,聽得到嗎?”熟悉藥物的那個人拍了兩把已經眼神渙散的Kuro的臉頰,湊到他的耳旁。平日里經常捂在耳機下的耳廓十分敏感,光是說話吐出的氣體吹過就讓Kuro本能地搖著頭想要逃離。而且——Kuro的確無比清晰地聽到了這句話,它作為Kuro目前所處的堪稱空無一物的世界中唯一可以被感知到的信息,在Kuro的腦海里炸開了。
“怎麼回事……可惡、為什麼有人在說話……”沒有被過量的快感折磨的Kuro恢復了些許體力,腿胡亂蹬踏著身下的木板,拱起腰背後又摔了下去。他已經混沌了的大腦自然是無法理解為什麼在這片刺眼的光亮中還有人類存在,但是那個聲音還是清晰地傳進了他的大腦。
“像個怪物一樣四處游蕩一定很辛苦吧。你一定非常想要變回人類。現在你就有這樣一個機會啊,只要什麼也不想,一直享受現在的快樂就可以變成一個優秀的泄欲工具了。人類的泄欲工具也是人類,所以成為肉便器就再也不用做怪物了。”
男人一邊說著,一邊將手覆上了Kuro硬挺的、藏在布料下的性器,略微施加力氣揉弄。
“在說什麼狗屁不通的——嗯嗯!!!”雖然隔著一層布料,之前一直被冷落的性器被直接觸碰的感覺還是讓Kuro膝蓋發軟,爽得腳趾蜷縮起來。他想要反駁男人的話語,快感卻一波一波地衝擊著他的大腦,讓這些可惡的話語印入了他的腦袋。
“你很喜歡這種感覺對吧?變成我們的肉便器就可以一直這樣舒服下去了。”男人一邊揉著Kuro在褲襠下顫抖的性器一邊用小指按壓Kuro嬌嫩的會陰——那里其實是許多男性的敏感點,輕輕撫摸就能帶來責罰龜頭一樣的快感。
幾處即便在生前也沒有碰過的性感帶被同時刺激讓Kuro幾乎要因為快感瘋掉。一種奇異的高揚感讓他不自主地挺起胯部磨蹭男人的手,急促喘息著。
不管之前的感覺有多奇怪、討厭,此刻的Kuro都只會無限地期待那個快感積累的頂點的到來。羞恥也好,憤怒也好,都是可以放到一邊的感情了。Kuro閉上眼睛等待那種甜美的震顫充盈全身,然後——在接近極限的時候,男人挪開了手,把Kuro掛在了那個不上不下的點。
“啊……?”Kuro因為瞬間的巨大失落發出了委屈的嘆息,忍不住合上自己的雙腿摩擦起來,然而很快就被幾只手按住了大腿,阻攔了他的自慰行為。
耳邊的那個聲音嘲笑道:“哎呀,怪物是沒有感覺的,所以也不能有性高潮。”那人惡意地向Kuro的耳邊吐氣,激起Kuro深層的欲情,點燃這具被媚藥沁透的身體的敏感度。“只有當你真正成為大家的玩具都時候才能高潮哦?要字面意義上地做大家的精液容器,把你的腿、雙手和嘴巴甚至腎髒都作為女性器接納他人的性欲,我們才能像剛才那樣摸你、操你。”
如果是平常的Kuro,或許只會裝作順從的樣子然後做好隨時把這群人的腸子掏的滿地都是的准備。但對現在大腦被逐漸格式化的他而言,這些新輸入的信息開始變成自己的常識了。雖然心底的某個地方覺得這些話都荒誕不經,但渴求快感的身體又催促著自己馬上做出決定。他呻吟著、猶豫著,度秒如年,每一寸皮膚都在渴望著愛撫,卻無法動彈分毫。
Kuro感覺到自己的最初產生快感的那個地方在顫抖,也在被輕輕地觸碰。即便是這樣小的動作都能激起他本能的顫抖,緊閉的後穴不滿地收合著,只要稍微夾緊肛口輕微的麻癢就會帶著熱流竄過下身。Kuro試圖用這種方式來稍微減緩可怕的空虛,但也只是杯水車薪。雖然從他恢復感知以來他一次也沒有到達快感的頂峰,卻能感覺到自己離歡愉的天堂很遠。這讓他更加想要臣服、聽從,想借助身邊的人類來結束這種折磨。
那個聲音繼續在他的耳邊念著,小聲卻又清晰。每一個字眼都讓Kuro的某個地方感到不快,卻又讓他激動得收緊了膝蓋。那些不斷重復的話語每秒都讓Kuro更加相信那些他本來絕對會嘲笑的妄語,讓他的常識受到扭曲。
Kuro並不知道直到他的理智和意識的終點過了多久。他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聲音沙啞,斷斷續續,就連他干涸已久的淚腺也淌出了生理鹽水。男人們揪著他原本小粒的乳頭,想方設法讓它挺立充血,用這種無法帶來高潮的快感隔靴搔癢地刺激著Kuro忍耐過久的青澀身體。
某種意義上痛苦和快感相同。當它開始的時候,你只會期待它的結束。若是它無限延長,它只會是一場無止境的災難。
Kuro的皮膚細微地顫抖著,失去了很多力氣。因為肌肉無意義地顫栗,他的身體變得熱了起來,不像一具高等喪屍的身體。在感覺到按著自己大腿的手心那種濕熱細密的汗液浸透白色的長褲、讓他的皮膚和布料貼在一起後,Kuro徹底被擊潰了。畢竟,有些時候,壓死駱駝只需要最後一根稻草,而對Kuro來說,自己冰冷的、屬於喪屍的軀體變得溫熱就是那根看起來無關緊要卻足夠讓此時的他陷入完全的自我懷疑的稻草。
一切生物都無法逃出本能的回環。這個道理對死物來說或許也一樣。
“呀,好像在說什麼?”男人把耳朵湊到Kuro的嘴邊,因為此時的Kuro聲音小得幾乎難以聽見。如果是一個普通人被折磨到這樣氣若游絲的樣子,肯定會讓人良心不安。但既然是一具行走的屍體,痛苦的樣子只會讓人下體發硬。“你想說的都盡情告訴我吧。”
他們短暫地停下了在幾個點不停搔刮著Kuro過敏感的神經的動作,像是對一個小孩子問話那樣耐心。Kuro喘著氣,Kuro色的發絲亂糟糟地散在面頰兩側,眼神說不清是迷離還是陶醉,但至少可以說已經看不出眼中有一絲光亮了。就連洗腦的途中這群人也不忘往Kuro的血管中持續注射媚藥,不給他留一點適應的機會。Kuro也已經喪失動彈的氣力了,因此他們不再按著他的大腿,在他光滑細膩的膝彎處磨蹭自己的生殖器。
“……想要……”Kuro很小聲地嘟囔著,聲音里夾雜著哭腔。
“想要什麼?想要我們操你?”見有了效果,男人立即追問道。
現在的Kuro只會誠實地回答這些問題了。
“嗯……都可以、摸或者插進去……都可以!求你……”
“這不就是想要被操嗎?來,不好好把自己的欲求說出來我可不會明白。”
“想要、想要被操…”
“會好好做大家的性愛玩具嗎?”
“會的、嗚!”
“那不管是對你的身體做什麼都不可以反抗,一定要一直乖乖地才行。”
“我會的,我會的……所以請摸摸那里、好痛……”
“你這壓根不是痛,你這是欲求不滿,知道嗎?因為你是個淫亂的精液容器,沒有人類插入就會難受。”
“嗚、知道了!我是人類的精液容器,干什麼我都不會反抗的、哈啊!”
“嗯,那我現在要考驗一下你,看你是否真的記住了這些。”
這人起身對周圍看熱鬧的幾個示意後,他們幾個人一起把Kuro拽著翻了個身,解開了Kuro背後綁住雙手的繩子。Kuro的雙手終於獲得了自由,但因為被綁了太久它們好不容易得到的意識已經消失了。Kuro就算想,也已經無法移動它們了。只能任著男人抓著他的手臂摸來摸去。
“喂,你的手指可以動嗎?”男人再度俯到了Kuro的耳旁,像是催促他回答似的向耳道中呼氣。他的同伙在旁邊大笑著說“你可真會調教婊子,也太熟練了”,但Kuro沒聽到他們嘲弄意味滿點的話語。
就像被訓練好的狗似的,在耳旁吹過熱風時Kuro的呼吸一窒,不自覺地眼球上翻。在第二股呼吸撲上耳廓時,Kuro無法忍受地做了回應:“我會……我不知道、別、耳朵不要——!!”
“現在他們把雞巴放在你的手心里,感覺得到嗎?”
Kuro被迫調動自己的感官,尋找自己‘手’的感覺。很快,他焦急地點起頭來:“感覺到了,感覺到了,嗚!”
“哈哈,這個表情好像很等不及了嘛。年輕的男孩子露出這種失態的樣子真是太棒了,作為喪屍你小子的表情也太豐富了。”好像Kuro這渴求的樣子取悅到了自己,男人獎勵地揪了一把Kuro暴露在空氣中顫抖的乳首。“現在,把你的手輕輕握起來,在中間留一個足夠讓他們的雞巴插入的空。照做就對了,不要多想。”
Kuro僵硬的雙手因為強行受到驅動顫抖著,大概反復嘗試了幾十次,他才讓手指稍微卷了起來,但還是沒法包住放在他手中的柱身。那種硬度讓Kuro想起了在自己體內穿刺的東西,讓他再度夾緊了盈滿黏糊糊的精液的腸道。
“……雖然沒能完全做到,不過這樣也差不多了。”看著渾身無力、神情寫滿了崩潰的Kuro,最終他們還是認定Kuro通過了這個測試,可以安心地操他而他絕不會反抗或者做出什麼會傷害到他們的事了。“好,做的不錯,現在就該獎勵你了,小家伙。”
他們再次讓Kuro躺平在了桌板上,敞開雙腿。因為被擺弄了半天有一直沒能高潮,當龜頭再度抵上他的肛口時,Kuro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去吸吮那個能為他帶來快感的硬物。
“操,這個婊子後面怎麼又這麼緊了!”男人因為無法順利推進而十分惱火的聲音已經沒法激起Kuro的任何反應了,所以從某種意義上現在的他也很不配合——不過光憑蠻力也是可以捅進他的身體,所以顯然等得發膩的人類做出了這個選擇。一下撕裂了腸壁——喪屍的器官彈性不比人類,緩慢地血絲外滲,不過沒有人在意一個用不壞的怪物會不會受傷。就連Kuro自己也是:本身他就沒有恢復痛覺,因此一切的疼痛都轉化為了讓他愉悅的快感。他現在只知道用渾身的力氣去絞緊能給他帶來高揚感的硬物,腦子里也只想著高潮。
好在憋了那麼久的Kuro一直被放在極限點上,因此那種粗暴的進入很快就讓他抽著臀部射了出來,不會再有更多的快感堆積。Kuro就像想讓自己窒息一樣僵硬著全身感受那種什麼東西從體內傾瀉而出的至高快感。他射的時間很長,途中括約肌一直箍緊了插在體內的硬物,沒給那個想要在他體內肆虐的家伙更多橫衝直撞的機會。
嘩啦啦的聲音響起後,所有人都知道Kuro不僅射精了,還潮吹了。只有Kuro對此毫無反應還沉浸在釋放的余韻中大口呼吸著,身體逐漸軟了下來,這下是徹底癱倒了。之前的折磨對他的精神和體力消耗都太大,而且這種消耗和單純的戰斗不同,只是做了一小段時間Kuro就快要暈過去了。不管曾經的他有沒有作為一個高中生在家里看些黃片手淫,這都是他這輩子最刺激的高潮。
“呼……呼……”Kuro輕輕喘著,即便下身濕答答的也想就這樣睡過去。他已經滿足了他自己——
但他還沒有滿足這些人。
“哈,終於松下來了……剛才把我夾得那麼疼的份我可要全部還給你啊!”Kuro的眼睛剛剛合上一半,剛才就埋在他體內的東西趁著整個腸道都放松無力,一下插到了深處。粗暴的力道一下擦過了Kuro因為情動而變得略微腫大的前列腺,這突然的刺激一下喚醒了Kuro正在淡去的意識,讓他驚呼著醒來。
這次Kuro終於能夠看見了——洗腦完成後藥物不再燒灼他的神經,於是他的視網膜也停止罷工了。在他逐漸清晰的視野中,Kuro向自己身體的方向掃去,看見了自己被龜頭頂起來的小腹。這種感覺低劣而惡趣味,即便是變成喪屍的Kuro被腰斬了、腸子散得滿地都是,他也不會有把手伸進肚子摸來摸去的性質。他多次從外部壓迫身體,也見識過自己各種器官被掏出去的樣子,但這次他沒有受傷,腹部卻完整地隆起了。
“哈啊,肚子里面在……”Kuro看著自己肚皮上的凸起隨著那個高大的身軀的移動而像藏在毯子下的皮球一樣前後滾動,快感又隨著這種動作上涌。他的腰部太瘦了,因此顯得這根平均大小的東西十分巨大。他好像羞澀似的捂住自己的眼睛,卻又透過指縫偷窺著這一幕。他恍惚困倦,在這場夢中甜蜜的感覺毫不間斷,漸漸讓他沉浸其中。
“喂喂,誰叫你的手閒下來的?不是要做我們的肉便器嗎?”旁邊的人看到Kuro配合乖順的態度,也不再等待,加入了這場輪奸——不,現在來說已經是和奸了。他們把Kuro捂著面部的手扯開,讓它包住自己的下體,在自己創造出的肉道中衝刺起來。
Kuro抬起頭,睜大眼睛無神地望向他們因逆光而看不清的臉孔。他隱約產生了某種想要起身的衝動,但反復摩擦前列腺的感覺打斷了他的各種想法,把他再度推向“不再思考的性愛人偶”。每次進入到最深處時,Kuro的身體都會細微地顫栗起來。但,即便這是身體失控的信號,現在的Kuro也不會再拒絕,甚至會刻意迎合那種動作。
作為喪屍,Kuro已經很久沒有過自己的男性器了,因而即便性欲高漲也射不出多少精液了。第一次高潮後,他的下體只是半勃著不停地淌著黏糊糊的前液,流得整個大腿根都滿是這種色情的汁液。從後穴刺激到性器的內部的感受又推著他一次有一次地絕頂,在這種時候,Kuro也只能噴出膀胱里僅剩的水分,像被玩壞了一樣失禁個不停。
“啊……乳頭、好癢……明明是要裝大家的精液的,小便卻流個不停……”不管從哪里看,Kuro現在已經徹底傻掉了。提不出讓人後背發涼的計劃,腦子里也沒有屬於高等喪屍的殘酷娛樂。而說他是在說話,其實他也毫無交流的意圖,只是恍恍惚惚地吐出一些沒有意義又令人羞恥的言語。他的聲音也小得很難聽見,或者說,圍繞著他的身體響起的汙穢的交合聲已經完全蓋過了他那一點絲毫不重要的疑惑和思考。
等到男人們因為他濕透的褲子太過礙事而將它剪破、扔到一旁時,之前從他早已死去的身體中溢出的淫汁順著大腿的线條淌到了桌上,留下一攤暗色的水漬。
“果然這小子的腿很好看啊。”
“嗚哇,就是黏糊糊的,摸上去好惡……稍微擦一下吧,不然一會兒做起來會蹭到衣服上。”
已經被用得渾身掛滿濁液的Kuro,自然已經不會介意這些嫌棄自己的對話了——至少,現在的他已經什麼都不在意了。
“哈,哈,沒想到怪物還能這麼玩啊……?!天呐,這種觸感真是太神奇了!”
“你要做那種事倒也安靜一點吧,大家都被惡心到了啊!”
Kuro的肚子此刻完全打開了——字面意義上的。他躺在地上,臉上掛著過於曖昧的笑容——要是是個人類的話,被看到這樣應該會被認為是瘋子吧。不過Kuro的形象已經無所謂了。
男人的生殖器從他被剖開的肚皮中插了進去,在他的扭動的腸子中捅來捅去。交合處不斷有血液濺出,似乎也是因為害怕弄髒身體的原因赤裸著散發惡臭的身子。如果是還很清醒的Kuro一定會把這種人切成片扔到廢棄的公廁里的——畢竟,他作為一個死人都能保持衛生,怎麼活人還會這麼惡臭呢。
Kuro感覺不到疼痛。他的血液仍然流動的很慢,甚至他的腸子是冰冷的。所以對他來說,從後面插入捅到肚子和切開肚子插進去差別不會很大,都只是在侵犯身體內部罷了。那群人為了讓Kuro的後穴不會再次回到緊得沒法插的程度拿了一根粗長的假陰莖插在了Kuro的直腸里,這個尺寸如果不用力排出的話是無法從Kuro的體內滑出的。也就是說,現在的Kuro隨時都是被打開的,在任何時候操他都能夠享受到最舒爽的體驗。
“等等,要是射到他肚子里該怎麼清理啊?”操到一半,那個重口味愛好者才去詢問他的同伴。
“靠,你可別射進去啊,我可不想在他的肚子里和你的兒子親熱。”
“你不如問問那個傻婊子,萬一他知道怎麼把肚子掏個一干二淨呢!”
與這群人的吵鬧不同,Kuro很安靜。他只是喘息著吐出舌頭,手指變著花樣套弄著自己的陰莖,讓前液一股一股灑在他慘白發灰的身體上。他不是人類:他的大腦或許會為高潮感到疲憊,但他的身體可以像成癮一樣永遠沉醉於快感之中。
傷口過不了多久就會愈合。Kuro被灼傷的神經也在緩緩恢復原狀,重建本有的突觸。這種緩慢的愈合大概會讓他在半個月左右的時間後從洗腦狀態中解脫,到時候的他大概會盛怒地虐殺掉這里的所有參與者吧。
但是,在那之前,他會盡情享受成為性愛人偶的快樂;或許在這件事之後,會因為染上性癮而去刻意尋找讓神經復蘇的藥物也說不定。
總之,現在的Kuro會徹底地在奸淫中不斷絕頂,在他被分享給更大的人類社群後,休息時間大概會更少吧。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