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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女警丈夫的雌墮之路(1-3)

女警丈夫的雌墮之路 yanlifan 34729 2023-11-20 13:06

  女警丈夫的雌墮之路

   西南邊境城市雲州市,位於藍倉河畔,與免老兩國接壤,得天獨厚的地理位置卻沒有帶來良好的經濟發展,只勉強擠進四线城市之列,究其原因是多方面的,一來雲州山多平地少限制了發展,二來山高皇帝遠導致了貪汙腐敗的風氣。

   近年來,全國上下刮起了掃黑除惡之風,雲州表面上風平浪靜,實則卻暗潮涌動。颶風行動後,黑勢力似乎收斂了許多,可時不時的還是會有毒品流入市面。市刑警隊經過幾番追查,終於在一次行動中成功抓捕一名疑似毒販的嫌疑人,此人倒是良心未泯,很快就招供了,據他供述,他只是免國黑幫組織聯興幫的小頭目,名叫吳盛,因為是雲州本地人,對雲州比較熟悉,所以這次被派入境物色一名制毒師,至於聯興幫制毒工場位置,如何把貨運入境內,又是與何人對接,他則一無所知。

   據核查,吳盛原是雲州的一名普通百姓,因到免國打工被騙,輾轉加入聯興幫,因表現好受到上面信任,還把他升為小頭目。種種跡象表明吳盛所說可信。刑警隊長徐志峰思慮再三,決定把此事上報給上級領導,並說出自己的計劃,局長宋赫仔細研究後覺得可行,准備實施計劃。以打擊跨國犯罪。

   徐志峰的計劃並不復雜,就是派一名刑警以制毒師的身份跟隨吳盛回聯興幫,暗中收集情報,搞清楚他們在國內的合作對象或者運輸路线。吳盛倒是挺配合,願意成為警方的线人,只求將功贖罪,從而得以輕判。可難就難在,派誰當臥底制毒師呢,這是一門技術活,一般警員難以勝任,按說最合適的的人選應該是刑警支隊化學檢驗科的科長蘇曉柔了,她畢業於名牌大學的化學系,工作已有八年了,過硬的專業知識,出色的工作表現讓領導對她青睞有加,同事對她肅然起敬。

   “可她是個女人啊,還是個絕色美女,讓她去臥底,豈不是送羊入虎口?”局長宋赫搖搖頭,表示擔憂。

   徐志峰沉默不語,一時間卻也沒想到更好的人選。

   “女人怎麼了,消滅罪惡不分男女!”

   一個冷厲的聲音傳來,徐隊和宋局不約而同看向門口,一位高挑的美女推門闖入,她不施粉黛已是女神,如炬的雙目充滿自信,由於工作的關系,她長發簡單的扎起,魅力卻絲毫不減。警服外面白色的長袍似乎並不能完全掩蓋她的身材,胸前那飽滿的雙峰隨著步伐微微顫動,身高一米七的她即便是穿著平板鞋也毫無壓力。她就是公認的雲州警界女神蘇曉柔。

   “蘇曉柔,你怎麼又不敲門啊。”宋局長有些不悅的說。

   蘇曉柔眨了眨眼,裝模作樣的敲了兩下門,說:“誰讓你們對女性有偏見,我一生氣就給忘了。”

   “偷聽我們說話,你還有理了?”宋局長瞥了她一眼。

   “我可不是故意的,我是來送報告,不小心聽到的。”曉柔一邊解釋一邊擱下文件,又說:“這份差事非我莫屬了,你們就不用商量了,我去。”

   “可是,你老公那,怎麼跟他說?”徐志峰有些為難的說。

   蘇曉柔臉色微微一變,想起了她新婚還不到三個月的丈夫韓修言,兩人是高中同學,在情竇初開的時候彼此暗戀,大學畢業後又再次相遇相愛,雖然沒有轟轟烈烈,卻也是甜甜蜜蜜,經過幾年的愛情長跑,終於在三個月前登記結婚,卻因為他在省城工作,還沒來得及辦婚禮呢,本想等他調回雲州工作再辦,可沒想到公司對他的調動申請遲遲沒有批復。

   也就一刹那,曉柔調整好情緒,淡淡的說:“工作要緊,就說單位派我到國外進修吧。”

   “可我還是不放心讓你一個女同志深入虎穴。”

   “有啥不放心的,我那些擒拿格斗又不是白學的。”曉柔自信的說。

   “咱不能輕敵啊,那可是毒梟,他們無所不用其極。”徐志峰嚴肅的說。

   “這不是還有吳盛嗎?又不是我一個人單打獨斗,放心吧徐隊。”

   “可是...”

   “別可是了,你還有更合適的人選嗎?”曉柔反問道。

   徐志峰沉默了片刻,似是下了決定:“好吧,曉柔,你記住你的任務只是搜集情報,無論何時,都要把自身安全放在第一位。”

   “知道啦,我又不是第一天當警察,別那麼婆媽。”蘇曉柔表面淡定,可她也清楚,此次任務極為危險,一不小心可能就會殉職,但為了更多人的幸福,她必須要去,義無反顧。

   第一章 妻子失聯生死未卜,韓修言孤身闖雷氏

   韓修言心急如焚,文件上的字仿佛都跳了出來在他眼前晃來晃去,他是一個也認不得了,昨晚又沒睡好,他蓋上文件夾,想閉目養神,妻子的倩影卻又浮了出來。

   “曉柔啊,你到底在哪里啊?”韓修言越想越傷心,已經三個月聯系不上妻子了,每次去刑警隊找,徐志峰都閃爍其詞,一會兒說可能國外信號不好,一會兒又說可能手機丟了,然後又說這次是封閉學習,不能和外界聯系。

   韓修言半信半疑的等,沒想到一晃就是三個月,妻子依然杳無音信,他忍無可忍,周五一下班就驅車回雲州來到刑警隊闖進徐志峰的辦公室,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吼道:“徐志峰,你把曉柔還給我!”

   “你冷靜點!”因為理虧,徐志峰沒有掙扎。

   “你叫我怎麼冷靜!你快說,曉柔到底去哪了?”其實韓修言心里已然有了答案,無故失聯三個月,除了去臥底還能干嘛?但他仍然希望徐志峰能給出不一樣的答案。

   “不是跟你說了嗎?她出國學習了。”徐志峰一如既往的忽悠著。

   “你糊弄鬼呢?說!她是不是去當臥底了?是不是?!”韓修言逼問道。

   “別瞎說,沒有的事。”徐志峰避開他的目光,低聲道。

   “算了,他也有知情權,把實情告訴他吧。”

   兩人一看,宋局長不知何時已經站在門口了。只聽他繼續說道:“曉柔已經失聯兩個月了,說不定已經...已經...”

   “你說什麼?!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不信!不信!”韓修言激動的喊道。整個身體都瑟瑟發抖。

   宋局長安慰了幾句,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娓娓道來,韓修言聽完,只覺眼前一片漆黑,一下癱軟在椅子上。

   “修言你放心,我們一定不會讓曉柔白白犧牲的,一定要將雷老大繩之於法。”宋局長拍了拍韓修言的肩膀,哽咽著說。

   “什麼?雷老大?”韓修言疑惑的看著宋局長。

   “忘跟你說了,兩個月前,曉柔最後一次傳來的信息,只有四個字,雷氏集團。我們推測應該就是指雲州出了名的家族企業雷氏集團。”

   “那還等什麼,去抓人啊!”韓修言咬牙切齒的說。

   “你先別著急,我們已經調查了兩個月了,暫時還沒有實質的證據證明他們有違法犯罪的行為。”宋局長無奈的說。

   “你什麼意思,你是懷疑曉柔的情報有誤?”韓修言怒問。

   “修言,宋局不是這個意思。”一旁的徐志峰開口了,只聽他接著說“只是我們警方不能隨便抓人,我們需要繼續深入調查,掌握有力的證據,這樣才能一擊即中。”

   雷氏集團,是雲州數一數二的納稅大戶,由雷厲強一手創立,早年以賭石生意起家,發展到現在,經營范圍甚廣,從礦山開采,工藝品生產加工,到跨境貿易,船舶運輸等等都有涉獵。目前雷厲強已經退居幕後,主要是其女雷婷和上門女婿魯大威當家。

   “那要等到什麼時候?”韓修言厲聲問。

   宋局長和徐志峰都沒有出聲,因為他們心里都沒底。

   看來光靠他們是不行的,韓修言知道,要為妻子復仇,還得靠自己。

   “我自己去查!”韓修言扔下一句話就要往外走,他要去雷氏,為妻子報仇。

   “等等。”徐志峰叫住了他。“修言,你的心情我們能理解,但是衝動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如果雷氏真的是跟境外黑幫合作的人,你這樣貿然行動很容易出事。畢竟你和曉柔已經結婚了,如果曉柔已經暴露,讓雷家發現你們的關系,後果不堪設想。”

   徐志峰頓了頓,又說:“幸好你之前一直在省城工作,戀愛結婚都比較低調,只要我們找兄弟單位把你的婚姻信息抹去就好。”徐志峰看了韓修言一眼,問:“不過,你想怎麼查?到雷氏工作?”

   韓修言點了點頭。

   “這也不失為一個辦法,之前你一直在省城的大公司工作,不容易引起懷疑,不過你得答應我,要隨時和我保持聯系,一有线索馬上通知我。”徐志峰低頭看了看手機,又說:“不過他們最近只招一個崗位,總裁助理,也就是雷婷的助理。”

   “沒問題,我之前是在省城當大區經理的,給她當個助理,綽綽有余。”韓修言有些不屑的說。

   宋局長也沒有反對,畢竟雷氏是在雲州,一切都比境外可控。

   周一,韓修言就回到省城公司提離職的事,說是要回老家工作,想離父母近一些,方便照顧,由於之前韓修言一直想調回雲州,上面沒批,其實就是上司故意為難他,想讓他自己辭職,好安排親戚頂替他,所以這次離職出奇的順利,甚至不用等一個月,大筆一揮當場就結束了合同。

   出色的工作經歷和面試表現,讓韓修言輕易打敗了大部分競爭對手,高分進入復試。

   所謂復試,就是由總裁雷婷親自面試。雷婷,是雷厲強的唯一的女兒,自小嬌生慣養,事事如意,唯一例外的是在選擇丈夫這件事上,她沒有權利說不,她的丈夫魯大威,是魯當科技的大公子,資質平庸,在魯家極其不受待見。雷厲強就是想強強聯合,通過聯姻鞏固兩家在雲州甚至是全省的地位。魯大威雖然身材高大,但樣貌極丑,雷婷非常討厭,甚至曾以死相逼,可雷厲強就是不為所動。只說了一句:“如果你不和她結婚,我就把公司賣了,一分錢也不給你,和他結婚的話,就讓你接手公司。”

   雷婷不是一個愛情至上的女人,她更喜歡權力和金錢。當然,她也喜歡帥哥,而韓修言,正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帥哥。

   雷婷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手里不停的轉動著那只筆,雙眼卻是目不轉睛的打量著眼前的男人,只見他長的眉清目秀,俊俏的臉蛋甚至比自己的還好看,他皮膚白皙細致,妥妥的一個小白臉,那略帶憂郁的小眼神看的雷婷心里像長了草一樣,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作為一個男人,他看起來並不算高,簡歷表上寫的是身高一米六六,只比自己高了一厘米。

   不過這是瑕不掩瑜的,雷婷認真打量了一番,問:“你叫韓修言?”

   韓修言點點頭。

   雷婷接著說:“字寫的不錯,一看就很有藝術天賦,會跳舞嗎?”

   “這很重要嗎?”韓修言沒想到她會這樣問,臉色微紅,輕聲說。

   “聲音也蠻好聽的嘛。”雷婷盯著這個文靜又有點羞澀的男生,實在難以想象他已經有30歲了。

   “當然重要,你應聘的可是總裁助理,偶爾需要出席酒會的。”雷婷微笑的看著他。

   “會一點。”韓修言弱弱的說著,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那我得試試。”雷婷說著,馬上辦公室就響起浪漫的音樂。走到韓修言身前,曖昧的拿起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腰間,韓修言下意識的把手縮了回來,可一想到他來的目的,又慢慢的把手扶了上去,另一手則去觸碰女人的手,兩人伴隨著音樂開始了曼妙的舞姿。

   一曲終了,雷婷似乎不是很滿意的樣子,淡淡的說:“確實不夠熟練,得多練練。”

   韓修言露出難掩的失落,這回肯定沒戲了,進不了雷氏,還得另尋辦法去查他們,真是讓人頭疼。

   雷婷調皮的一笑:“小帥哥,你惆悵的樣子可真好看呢,明天9點去人事部報道,別遲到了。”

   韓修言微微一愣,說了聲好。

   次日,雷氏集團總裁辦公室里,韓修言站在雷婷辦公桌前,弱弱的問:“雷總,請問我應該做些什麼?”

   “你什麼都不用做,就站這里就行。”雷婷抬頭笑眯眯的看著他,這真是一個美男子啊,如此讓人賞心悅目,百看不厭。

   韓修言被他看得有些尷尬,臉都有點紅了,卻又無可奈何,可想到他的妻子,他膽也大了起來,清了清嗓子,不卑不亢的說:“雷總,這不太好吧,我畢竟是您的下屬,還是讓我來幫您分擔一下工作吧。”說著便走到雷婷身邊伸手就要去拿她正在看的文件。

   雷婷卻及時的抓住了他的手,調笑道:“喲喲喲,還挺有性格,你還知道你是下屬啊,我叫你站著就站著。還有,不要叫我雷總,在公司只有老頭子喜歡別人叫他雷總,你可以叫我總裁,或者雷小姐,也可以直接喊我的名字婷婷。”雷婷一邊說一邊看著韓修言的窘態,覺得甚是有趣,還想繼續逗弄他,便把另只手也伸了過去,輕輕撫摸他的手背。

   “你皮膚真好呢,用的什麼護膚品啊。”雷婷呵呵的笑著。

   韓修言更是尷尬得要死,堂堂一個大男人,被一個女人說皮膚好,在他聽來這根本不是什麼贊美之詞,簡直就是另類的侮辱。

   韓修言正想說些什麼,這時忽然一個大漢闖了進來,雷婷趕緊松了手,正襟危坐在那里,冷冷的說:“一點規矩都不懂,不會敲門啊。”

   來人沒有馬上回話,惡狠狠的瞪著韓修言,韓修言被他看得心里都有點怵了,低下頭不敢說話。那人見占了上風,才開口道:“怎麼,我進我老婆辦公室還用敲門啊。”他特意把老婆二字提高了聲調,聲音洪亮如同一記悶雷。

   “這不是在家里,這是辦公室你不知道嗎?在公司你只是我的副總。”雷婷不悅的反問道。許是因為心虛,她只能岔開話題:“行了行了,有事說事。”

   來人正是雷婷的丈夫魯大威,一看就不是什麼善茬。

   “沒什麼事,我就是聽說你招了個小白臉助理,來替你把把關。真是聞名不如一見啊,果真是個小白臉呢,看那臉蛋,嫩得都能掐出水來,連根胡子都沒有,再看這小身段,這是男人嗎?我看啊,就是個娘們!”魯大威瞥了韓修言一眼,滿是蔑視。

   韓修言心里難受極了,面對這樣的侮辱,再有修養也想過去揍他一頓,可自己這小身板明顯不是他的對手,再說了自己可不是來打架的。他什麼也做不了,只能站在那里,緊緊的握著拳頭。

   “你以為男人個個都要像你那樣啊,不修邊幅,一身味兒。”雷婷有些嫌棄的說。

   “好啊,終於說出你的心里話了,是看上這小白臉了吧。”魯大威陰陽怪氣的說。

   “魯大威!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雷婷怒了。

   “別裝了,剛剛還摸他的手來著,當我瞎啊!”魯大威一點都沒有退讓的意思。

   雷婷忍無可忍,走到他身前揚手就是一巴掌。

   “你...你竟然為了這麼個小白臉打我...”魯大威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三步並作兩步就跑了出去。

   雷家的大宅院占地足有十畝之多,因雷厲強骨子里殘存不少封建思想,故而在現代別墅的基礎上融合了古代大戶人家庭院的修建方法,內分東西南北廂房,客房司機房,傭人房等等一應俱全,當然,亭台樓閣,小湖花園也是少不了的。

   晚上,滿肚子委屈的魯大威跑到雷厲強夫婦那哭訴:“爸,媽,你們可得為我做主啊。”這般模樣實在是對不住他那魁梧的身材。

   雷厲強,江湖人稱雷老大,雖已年過五十,可看著卻還是精神飽滿,老當益壯,看來平時也沒少鍛煉,甚至都沒有明顯的白發,身高一米八的他和女婿魯大威站在一起更像是兄弟,只不過他更多了幾分睿智和沉穩。

   看著毛毛躁躁的魯大威,他有些恨鐵不成鋼,怪不得魯家那麼瞧不上這家伙,要不是他自願入贅並保證頭一個兒子姓雷,真的是不願讓這麼個不爭氣的東西當自己女婿,說出去都覺得丟臉。可這結婚都快兩年了吧,女兒的肚子還是沒有動靜,莫非他倆誰有病?

   雷厲強喝了口茶,緩緩說道:“大威啊,你能不能淡定點啊,整天為一些雞毛蒜皮的事著急上火,何必呢?說吧,婷婷又怎麼惹你不高興了。”

   “爸,這次可不一樣,平時她在外面逢場作戲也就罷了,這次她居然,居然玩到公司來了,你知道嗎,她招了個小白臉,白白嫩嫩的那種,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今天剛來第一天,就...就摸上手了,這麼下去指不定會發生什麼事呢,爸,您得替我做主啊。”

   雷厲強沉吟了一下,良久,才說:“那,你覺得這事該如何處理?”

   “當然是把那小白臉開除了,以絕後患。”魯大威說。

   雷厲強點點頭,又搖了搖頭:“可是,之前我說過公司就交給婷婷了,我這樣插手,似乎有些不妥。”

   魯大威急了:“哎呀,爸啊,您可別有顧慮了,這涉及到家事,可不能只算是公司的事了。”

   一旁的雷夫人也忍不住幫腔道:“是啊,老爺,咱雷家在雲州也算是有頭有臉的大戶人家,女兒這樣做實屬胡鬧,要是這事傳到親家那邊去,咱臉上也掛不住啊。”

   雷夫人,本名郭可卿,祖輩是省城的官宦世家,據說當年雷厲強創立公司的啟動資金,大部分來源於郭家,郭可卿今年已經48歲了,徐娘半老,風韻猶存,一舉一動,一言一行,也都頗有大家閨秀之范,所以就算郭氏沒有為雷家添丁,雷厲強也不敢輕易有非分之想。

   果然,雷厲強微微一笑:“好吧,那,就依你們了。”

   第二天,魯大威早早的來到公司門口,就為了堵人,快上班的時候,遠遠就看到韓修言,魯大威來到他面前,得意的笑道:“小子,你被開除了。哈哈。”

   韓修言沒有理他,直接進了電梯。

   “不信啊,不信去人事部問問。”魯大威嘲弄的說。

   韓修言依然沒有理他,出了電梯,快步的走向總裁辦公室。魯大威卻走在他前面擋住了他的去路。

   “麻煩讓一下,我要見總裁。”韓修言終於開口。

   第一次聽到韓修言說話,竟是這般柔聲細語,魯大威更是瞧不起他,提高嗓門道:“今天你找誰也沒用,這是董事長的決定。”

   正說著,雷婷回來了,只聽她厲聲道:“讓開!”魯大威無奈的閃到一旁。

   雷婷又說:“修言你進來。”說著指了指魯大威:“你,外面候著。”

   魯大威只好乖乖的站在門口,側耳傾聽,不只是辦公室隔音太好,還是里面說話太小聲了,他什麼也沒聽到,只能干著急。

   沒多久門就打開了,韓修言走了出來,臉色平靜,問:“董事長來了嗎?”

   魯大威本不想告訴他,可總覺得讓他就這麼走了有點太便宜他了,如果,他去找董事長鬧,那不是自尋死路嗎?魯大威想著心里都有種幸災樂禍的感覺。竟裝作客氣的說:“來了,在辦公室呢,我帶你去。”

   韓修言此刻一肚子的怨氣無處發泄,他早就聽說雷厲強霸道慣了,向來都是說一不二的,可確實心有不甘,如果什麼都不做,那真是憋屈死了,剛來上班第二天就被人開除了,那還不得讓徐志峰笑死,況且這次無功而返,妻子下落不明,一系列的情緒交織在一起,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雖然不能把雷厲強怎麼樣,但還是想當面罵他一頓,反正都被辭退了,如果他敢打自己,就報警抓他,然後找媒體曝光他。

   下定決心,韓修言也顧不上敲門,直接撞門而入。屋內一男一女正坐在那悠閒的喝著功夫茶,女的就是人事部的老大郭可欣了,男的不用問,肯定就是雷厲強了,聽說他已經五十出頭,可看著也就四十五六,他皮膚黝黑,神采奕奕,臉上留有些許胡茬,不難看出歲月的痕跡,可能因為正聊著天,他面帶微笑,顯得有些和藹。可在韓修言看來卻是面目可憎,笑里藏刀。

   門打開的那一刻,雷厲強心里微怒,卻也沒有表現出來,只抬眼看向闖進來的人,好一個俊美的男子,桃花眼,細長眉,櫻桃嘴,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峻,深邃烏黑的眼眸,藏著不為人知的嗔怒。白色的襯衣簡潔而華美,略微敞開的衣領下露出一小塊細嫩如女子般的肌膚,修身西褲下一雙長腿格外顯眼,似乎與他的身高不成比例。

   兩人的對視也就一刹那,韓修言就朝雷厲強怒氣衝衝的吼道:“雷厲強,我告訴你,你就是一個專橫跋扈的暴君,怪不得你女兒不待見你,你根本就不懂得尊重人,你除了獨斷專行包辦婚姻,剛愎自用開除員工,你還會什麼?也許你是一個成功的企業家,但你永遠是一個失敗的父親!我跟你說,今天不是你開除了我,是我開除了你,我讓你自以為是,遲早自食惡果,有你這樣的老板,公司不倒閉都是老天不長眼!”

   一口氣說完,韓修言心里的怨氣終於得到發泄,看著在場的人一臉目瞪口呆的樣子,別提有多解氣了。

   雷厲強闖蕩半生,見過形形色色的人,有溫柔漂亮的女子,有耿直帥氣的男子,有撒潑打滾的婦人,有無賴粗俗的痞子,可眼前這漂亮的男子,明明是在罵人,卻沒有一句髒話,明明是在發怒,聲音卻還是那麼動聽,這種情形實屬罕見。他不禁覺得有趣。

   只見韓修言罵完就轉身意欲離開,被雷厲強叫住了:“站住!”短短兩個字,聲音不大卻是鏗鏘有力,有種不容拒絕的意味。

   韓修言一愣,心里嘀咕著:“這下糟了,他不會真的想要打我吧。”雖說早有准備,可真的要挨打了,還是多少有些郁悶,畢竟被打得鼻青臉腫可不是什麼好體驗。

   “該來的始終要來,死就死吧。有本事打死我,正中我下懷。”韓修言想著,轉過身去,冷眼瞪著雷厲強。

   雷厲強看著他這赴死的模樣,心里覺得好笑,可他還是不露聲色,淡淡說道:“你,不怕我?”

   “我為什麼要怕你?你會吃人嗎?”韓修言反唇相譏。

   雷厲強終究忍不住了,他嘿嘿一笑:“吃人我倒是沒試過,可打人嘛,我可是輕車熟路了。”說著他朝著魯大威問道:“大威啊,去年有個被我辭退的員工鬧事,現在怎麼樣了。”

   “哦,您說的是老李頭吧,腿瘸了,在家里休養呢,也沒事,反正醫藥費咱包了,他下半輩子吃穿不愁。”

   韓修言只覺得頭皮發麻,看來這雷厲強今天不會輕易放過自己,他咬了咬牙,對雷厲強喊道:“來吧,有本事打死我,我韓修言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雷厲強用復雜的眼神看著他,良久,才莞爾一笑:“哈哈,韓修言,我是該說你蠢呢,還是該說你傻呢?”說著便向門口走去,可剛走沒幾步,他又停住了,回頭瞧了韓修言一眼:“今天你作為總裁助理被我開除了,可是董事長辦公室還缺個秘書,你要是不嫌棄,明天來上班。”說完便拂袖而去。

   魯大威這一驚非同小可,自從他和雷婷結婚之後,雷厲強就沒有再過問公司的事情,偶爾來辦公室坐坐也就喝喝茶,連秘書都辭退了,他今天居然要招這小白臉當秘書,那豈不是要重新拿回大權?不能吧,也許是自己想多了,他只是給這個小白臉一個閒職罷了,等他熬不住了,自然就會滾蛋,對,肯定是這樣,還是老頭深謀遠慮啊。

   韓修言怔怔的站在那里,這個結果明顯出乎他的意料,罵了他一頓,居然沒有挨揍,還把自己調到他身邊當董秘,這人莫不是有病?等等,他不會是變態把,讓我留在他身邊好慢慢的折磨我?韓修言忽然覺得背脊有點發涼,俗話說伴君如伴虎,看來接下來的日子不會太好過,但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為了查明他的罪行,為了不知所蹤的妻子,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第二天早上,來到董事長辦公室的時候,雷厲強已經坐在那里了,門敞開著,韓修言還是象征性的敲了兩下門,來到雷厲強面前。

   “董...”剛開口就想起雷婷說過雷厲強喜歡別人喊他雷總。

   “雷總,我坐哪里?”韓修言輕聲問。

   雷厲強指了指他正對面的牆邊,那里有一扇並不明顯的門。

   “里邊。”

   韓修言推開門一看,里面是一個小型辦公室,估計就是上一任秘書的辦公場所了,可能是每天都有阿姨打掃吧,房子還挺干淨。

   “桌上有一些文件,你今天先看一下,熟悉一下公司業務,門不許關,有事我會叫你。”雷厲強不咸不淡的說。

   韓修言說了聲好,便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迫不及待的翻著文件,奈何都是一些無關重要的舊文件,根本找不到一絲有用的线索,也是,如果雷厲強是犯罪分子,怎麼可能讓一個新員工輕易接觸到核心的東西。

   接下來的好幾天,韓修言都只是坐在辦公室里發呆,雷厲強沒有參加過任何會議,沒有接見過任何客戶,有時候來辦公室坐不到半小時就走了,也不帶上韓修言,僅有一次,來了一個七八十歲的老翁,好像是什麼棋友,下了幾盤棋就走了,韓修言在一旁負責端茶遞水,也沒有發現什麼可疑之處。

   兩人離開的時候說是約了好幾個棋友去酒樓喝茶敘舊,韓修言也不好跟著。其實這幾天雷厲強不在的時候,韓修言就想到處找找,也許能找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可又擔心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有什麼微型攝像頭,便沒有貿然行動,恰好今天清潔阿姨請假了,他拿了塊抹布,裝模作樣的擦著桌子,又故意弄掉桌上的筆,然後蹲下身去撿,整個過程都很自然,但他的雙眼則掃視著各個角落,萬一有攝像頭,也能解釋自己的行為。

   到處都看過了,沒有發現攝像頭,韓修言放下心來,開始四處翻找,桌子上的文件沒有什麼特別,打開書架下面的櫃子,竟然有一個保險箱!辦公室里放保險箱,這里面一定有重要的東西,興許有他犯罪的證據!韓修言有些小興奮,可惜,這是一個按鍵密碼鎖,不知道密碼根本無法打開。看來只能另想辦法了。

   想來想去也沒有什麼辦法可以破解密碼,無奈只有求助徐志峰,畢竟他是刑警隊長,對這類事情了解得要比自己多。

   “辦法倒是有一個,就是有點冒險。”徐志峰欲言又止。

   “什麼辦法,你倒是說啊,我什麼都不怕,大不了一死。但凡有一絲機會能將他繩之以法,我就得去做。”韓修言說。

   徐志峰看著他,又低聲問:“你決定了?”

   “決定了。”

   “好,回頭我給你一個針孔攝像頭,你到辦公室找一個位置,或是文件夾,或是花盆,或是插座,把攝像頭對准保險箱裝好,就可以通過手機監控到他輸入密碼的畫面。”

   三天後,趁雷厲強不在,韓修言找准機會,果然找到一個插座側對著保險箱的位置,側對比正對還要好,可以避免被雷厲強的身體遮擋視线。於是他按照徐志峰教的方法,把攝像頭裝好。接下來只需靜靜等待雷厲強開箱就行。

   皇天不負有心人,這天晚上,雷厲強果然要開保險箱了。大晚上的跑回辦公室開箱,這里面沒鬼才怪呢,在家里看監控的韓修言心情激動,很快就看到了他輸密碼,箱子打開後,雷厲強從里面拿出一個檔案袋。打開後,韓修言清楚的看到“入貨記錄”四個字。

   可氣人的是,雷厲強轉了個身,到辦公桌上去看了,好像還寫了什麼,由於拍攝角度的關系,韓修言無法看到更詳細的內容,可直覺告訴他,這里面肯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如果只是普通的入貨記錄,怎麼可能放在一個保險箱里。反正密碼已經知道了,只要明天趁他不在的時候打開保險箱,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第二天早上,雷厲強在辦公室坐了一個多小時,不到十點半就要出門,說是要去河邊釣魚。韓修言心中竊喜,趕緊把門反鎖了,跑到書櫃前,蹲下身去輸密碼,果然成功打開了。他拿出檔案袋翻看著,雖然里面有很多暗語,但是在商場上混跡多年的他一眼就看穿了其中的端倪,是走私記錄!沒錯,只要把這份文件交給徐志峰,雷厲強恐怕要牢底坐穿了。韓修言既興奮又有些緊張,馬上就要大功告成了!

   可就在這時,忽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小韓,你在這干什麼呢?”

   韓修言心頭一震,是雷厲強!他怎麼回來了,門明明反鎖了,他怎麼進來的?這回死定了,只能搏一把了,說時遲那時快,韓修言一下站了起來拿著文件就向門口跑去,可剛打開門,就看到門口站著一個凶神惡煞的壯漢,完了,這下腹背受敵,還怎麼跑?

   他想喊救命,可還沒來得及開口,忽然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覺。

  

   第二章 修言被擒境外軟禁 徐志峰計劃終成空

   本文涉及偽娘調教改造等情節,口味略重,不喜勿看。

   不知過了多久,韓修言從黑暗中驚醒,只覺得渾身軟綿無力,他慢慢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盞大得夸張的吊燈,水晶吊墜紛紛繁繁,折射著刺眼的光。很快他就發現自己被綁在一個十字形的木架上,感覺就像置身於電影里的刑訊室。

   “醒了?”一個熟悉的低沉的聲音問。

   韓修言條件反射地四處張望,屋子很大,雷厲強正坐在遠處一個角落的沙發上看著他,臉上帶著勝利者得意的笑。

   “說吧,誰派你來查我的。”

   完全失敗了!韓修言清楚的意識到自己目前的處境,今天恐怕是難逃一劫了,作為一個普通白領,他此刻內心充滿了恐懼。還是輕敵了,雷厲強真不簡單,他能突然出現在反鎖的辦公室里,想必是有自己不知道的暗門吧,可他是怎麼知道我在覬覦他的保險箱的呢,難道真的裝有極其隱秘的監控設備?太可怕了,簡直是一個魔鬼!可事已至此,想太多也沒用,只能見一步走一步了。韓修言用力閉上眼,努力使自己冷靜下來,再睜開時也就接受了現實。他顫聲問:“這是哪里?”

   雷厲強不禁啞然失笑:“你為什麼不問我會如何處置你?這是哪里重要嗎。”

   “這很重要,如果我知道我死在哪里,那我就永遠不去那個地方。”韓修言淡漠的說。

   “你是被嚇傻了嗎?都開始胡言亂語了。”雷厲強冷笑著說。

   看韓修言沒搭理他,他倒也不生氣,繼續說:“看來你是不打算招供了。”

   “招供?我沒什麼要招供的,自古以來,成者王敗者寇,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何須多言。”韓修言不卑不亢的說。

   “很好,我果然沒有看錯人,那我就不問了,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條生路,一條死路,就看你怎麼選了。”

   “洗耳恭聽。”

   “死路很簡單,就是這個。”雷厲強從腰間掏出一把手槍擺弄著。

   韓修言冷笑了一聲,問:“那生路呢?”

   “生路是...我把你閹割了,當太監。”雷厲強說得輕描淡寫,似乎在講一件很普通很平淡的事情。

   韓修言“哼”了一聲,嘴角露出不屑的冷笑:“我選死路。”是的,他只能選擇死路,死有輕於鴻毛,有重於泰山,能有尊嚴的死去,總比沒有尊嚴的活著要好,如果從此變得不男不女,不人不妖,那樣的活又有什麼意義?反正妻子或許早已不在人世了,自己已經生無可戀。

   “曉柔啊,你我今生有緣無分,願來生再做比翼鳥。”韓修言心里祈禱著,他閉上了眼睛:“動手吧。”

   “好,我成全你。”雷厲強話音剛落,韓修言忽覺一陣刺痛,便失去了意識。

   等他再次有知覺的時候,韓修言覺得自己像是置身於一個很舒服很綿軟的大床墊上,全身輕飄飄的,難道這就是天堂嗎?我是已經死了嗎?他努力的想睜開眼睛,卻怎麼也睜不開,可居然能看到一朵朵粉紅色的浮雲,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只是一個夢境?他想用手掐自己的大腿,看看能不能醒來,可一點力氣都沒有,天啊!這也太可怕了。

   朦朦朧朧中,他好像聽到有人在用不太標准的發音喊他的名字:“秀言...秀言...”

   他猛的一下驚醒了,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那張令人恐懼又厭惡的臉,是雷厲強!正俯下身看著他,臉上滿是猥瑣的笑容。

   韓修言馬上就意識到自己沒有死,他瞪著雷厲強的眼睛,怒道:“雷厲強!你言而無信,小人!”這時他已經發現了自己正躺在一張松軟的床上,粉紅色的床單,粉紅色的被褥,整個房間都是粉色的格調,這應該是一個女孩子的房間。

   忽然,他想到一個可怕的事情,自己沒有死,那...豈不是已經被閹割了,現在明顯自己是沒有穿衣服的,他想掀開被子去看,看看自己的胯下,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已經被剝奪了做男人的權利,可是他沒有力氣,手無法動彈,這更加印證了自己的猜測,肯定是因為閹割的時候使用了麻醉藥,現在藥效沒過所以動不了。

   一種空前的絕望涌上心頭,韓修言再也控制不住,兩行熱淚不爭氣的從眼角奪眶而出。即便是面臨死亡的時候,他都沒有這麼絕望過。

   雷厲強見狀,調笑道:“行了行了,就你那不足3厘米的小雞巴,割了就割了,沒什麼好惋惜的。”

   男人最怕別人說短,韓修言聽到雷厲強的嘲笑,還是忍不住反駁道:“你知道個屁,硬了有將近10厘米長呢!”

   雷厲強一聽,禁不住捧腹大笑:“哈哈,是挺長的。”

   “你笑個屁!雷厲強,你這個言而無信的小人,不是說讓我選嗎?我明明選的是手槍,我選的是死路,你為什麼不殺了我!”韓修言怒道。

   “沒錯啊,你確實選的是手槍,我已經給了你一槍了,不過嘛,那是個麻醉槍,韓修言也確實已經死了,你現在叫韓秀妍,秀是清秀的秀,妍是女開妍。”

   “你...你放屁!雷厲強!我要殺了你!”韓修言有些氣急敗壞了,聽雷厲強這番話,他更加肯定了自己已經被淨身的事實,他恨得咬牙切齒,如果有力氣,他真想衝過去咬他的肉,喝他的血。

   “嘿嘿,我以為你是個斯文人不會講髒話呢,沒想到今天三句都不離屁字。著實讓人大跌眼鏡啊。”雷厲強嘿嘿笑道。

   “土鱉!你懂什麼,屁字那能算髒話嗎?”這下意識的反駁,韓修言忽然覺得自己搞錯重點了,又說:“說髒話怎麼了,哪條法律規定斯文人不能說髒話?我今天就要用髒話問候你祖宗十八代!”說到問候,第一句浮現在韓修言腦海里的髒話就是“我肏你媽屄!”他就要脫口而出的時候,忽而想到了自己已是不男不女之身,如果罵了這一句,不但會被反駁,還可能再被羞辱一番,此刻他真正覺得無盡的悲涼,作為一個男人,連說髒話的底氣都沒有了,活著,到底還有什麼意義?真不如一頭撞在牆上撞死算了。

   就在這時,他忽然覺得身體好像恢復了一點力氣,第一反應不是去襲擊雷厲強,也不是去撞牆,而是掀起被子去看自己的胯下,是啊,有什麼能比命根子更重要呢?

   咦?小雞雞竟然還在哦,正安靜的沉睡著,小蛋蛋也還仍在,韓修言松了一口氣,有些哭笑不得,原來雷厲強是在捉弄自己!

   他沒有殺我,也沒有閹割我,那麼我是不是應該感激他?呸!我怎麼會有這種想法,他走私犯罪,把我擄到這里,還如此耍弄我,簡直喪心病狂!居心叵測!我日他奶奶的!

   韓修言想著,隨手拿起一個枕頭就往雷厲強身上扔去。

   “雷厲強!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竟然敢耍我,我弄死你!”

   雷厲強輕松的接住枕頭,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笑吟吟的說:“你可別高興得太早,是,我的確沒有閹割你,那是因為我不想看到那血淋淋的場面,可是你發現了沒,你的力氣沒有以前大了,這可不是因為麻藥勁還沒過,而是因為我給你注射了另一種藥劑——超級雌激素,這可是我花重金買來的新藥,不出三個月,你的小雞雞和小蛋蛋就會萎縮到初生嬰兒狀態,而你的乳房則會發育變大,所以我沒有耍你,對你來說,這跟閹割沒有太大區別。”

   韓修言心情就像過山車一樣,剛剛經歷了從谷底到山頂,現在又從山頂墜入無盡的深淵。他心如死灰,喃喃說道:“你這個惡魔,為什麼不直接殺了我?”

   “殺了你?那多可惜啊,看看你這俊俏的小臉蛋,我疼你還來不及呢?我說你也別哭喪著臉了。”

   雷厲強正說著,忽然一把掀開被子,韓修言光溜溜的裸體一下就全部暴露在他面前,想要伸手去扯,可哪里是雷厲強的對手,他懊惱不已,只能伸手去蓋住小雞雞,卻發現雷厲強用淫邪的目光盯著自己的眼睛。他只好雙手捂臉,這樣顧得了上面顧不了下面,場面十分尷尬,雷厲強笑了笑繼續調侃著:“看你這雙美腿光滑得連根毛都沒有,再看這小腳,最多38碼吧,還有你的喉結呢,幾乎看不見,你說除了這多余的小雞雞,你哪里像個男人?這麼短的東西,能滿足女人嗎?我看啊,你就是天生挨肏的命。”

   “你…你胡說八道!”韓修言氣得渾身發抖。雖然身體與別的男人相比,似乎少了些陽剛之氣,但並沒有雷厲強說得那麼夸張,腿毛不是沒有,只是很少很細,即便這樣,他也從來不認為自己不是男人,從小到大,他都是鋼鐵直男,無論是穿衣打扮,行為動作,都沒有一點娘炮,他有著正常的性取向,並且已經成家立室,真的沒想到今天竟會被雷厲強這般羞辱。

   雷厲強給他蓋上被子,又說:“瞧你這羞赧的模樣,不承認也沒用,在你這男人的軀殼下,躺著的就是一顆女人心!如果你覺得自己是男人,怎麼會怕被我看。”

   這是什麼狗屁道理,男人就不能害羞了嗎?韓修言心想,可事到如今,再反駁也無濟於事了,哀莫大於心死。他靜靜的躺在那,一言不發。

   雷厲強似乎覺得有些無趣,淡淡說道:“我還有事先走了,衣櫃里有衣服,出了房間外面有保姆傭人,還是穿上衣服的好,安心在這待上三個月,吃喝不愁的,你可別想著逃跑,下面有保鏢守衛,跑不掉的。也別想著自殺,多想想你鄉下的父母,你要是死了,他們可就無依無靠了。”

   這是赤裸裸的威脅!真的沒想到雷厲強竟然會以父母的安危來威脅自己,果然人至賤則無敵。

   “卑鄙!無恥!”韓修言怒道。

   雷厲強沒有理他,只奸笑了一聲便開門離去了。

   韓修言腦海里閃過很多念頭,甚至真想一死了之,可還是拿不准自己死後雷厲強會怎麼對自己的父母。他出生在雲州一個下屬縣的偏僻小山村,家境貧寒,直到90年代末家里的生活水平都還達不到溫飽,可是一家五口也算其樂融融,十歲那年,三姐弟去水庫釣魚,韓修言不慎落水,兩個姐姐好不容易把他救上來,卻都付出了生命的代價。盡管父母嘴上責怪他,可還是省吃儉用供他上學,好不容易大學畢業出來掙錢,二老也算老懷安慰,前不久他和曉柔領證結婚,本想調回雲州工作後把父母接到市區再辦婚禮,給他們一個驚喜的,誰曾想事情會發展成今天這種地步,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既然不能死,那就活下去,對,好好活下去,興許還能找到機會報仇,雷厲強,事情還沒有結束,今天你不殺我,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追悔莫及!

   想要活下去,就得要吃飯,韓修言忽然覺得自己很餓,也不知道有多久沒吃東西了。他從床上爬起來,地上卻連一雙拖鞋都沒有,幸好是毛地毯,看起來很干淨,於是下了床,打開衣櫃,天啊,全是各種款式的女性衣服,大部分還都是裙子,沒有一件男式的,這雷厲強真是可惡,一點余地也不留。可總不能不穿吧,韓修言無可奈何的挑選起來,這都什麼衣服啊,怎麼都那麼暴露啊,真是個死變態!他一邊暗罵著,一邊選出一件相對正常點的白色蝴蝶結襯衣,說是正常,其實胸部以上的位置都是半透明的,衣領的位置只是鏤空的蕾絲,雙袖是超薄的雪紡,比較寬松,然後在手腕的位置收緊,形成一個喇叭花,看起來還挺可愛的。

   下裝還是比較好選的,就一條黑色的荷葉短裙,可是內衣褲就比較尷尬了,乳罩穿不穿呢,自己畢竟不是女人,穿胸罩那不是很奇怪嗎?可不穿吧,在外人看來,我豈不是變成了一個平胸女?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還是穿上吧。於是他選了一個白色的蕾絲花邊胸罩,比較正常的尺碼,看起來不會太違和,罩杯大概是C cup的,反正也不能出去,在屋子里不用擔心被人擠到,都不用往里塞東西,胸罩選好,內褲就不用選了,本就是一套的,這內褲也是很性感的那種,後面包著屁股的布料是半透明的,前面有蕾絲花邊,還有粉色的蝴蝶結,真搞不懂女人都是怎麼想的,淨整這些花里胡哨又沒有實際作用的東西。

   看著選好的這幾件衣服,韓修言禁不住一陣唏噓,他沒有易服癖,一直以來都是一個直男,可現在,就要穿上這些女裝了,他心里有一種莫名的罪惡感,但,又別無他法。

   他咬了咬牙,首先穿上那條性感的小內褲,當柔軟的布料接觸到小雞雞時,一種莫名的興奮直衝腦門,小雞雞充血變硬,不過不知是因為本錢太小,還是因為內褲太窄,抑或是雷厲強所說的超級雌激素已經發揮作用,小雞巴並沒有撐起帳篷,很快就老實下來。

   韓修言嘆了口氣,盡量控制自己不去胡思亂想,然後就嘗試著去戴胸罩,可是後面的掛扣怎麼也扣不上,他只好先脫下來把扣子扣好,當作穿背心那樣穿進去,哎,真麻煩,他無奈的感嘆著,利索的穿好襯衣和裙子。忽然他覺得好像哪里不對勁,左看右看才留意到自己為數不多的腿毛,以前從未覺得它們有那麼礙眼,可總不能拔掉吧。這時他注意到衣櫃里面各種顏色的絲襪,靈機一動,選了一條黑色的薄絲襪穿好,天啊,這感覺太奇妙了,就像是有一雙無形的手在撫摸他的雙腿,一陣陣電流微波通過雙腿傳入大腦,讓他渾身都輕輕一顫。

   好不容易平靜下來,他走到化妝鏡前檢查成果,一看嚇了一大跳,什麼都挺好,就是那頭短發著實有點讓人出戲,畢竟是男裝頭,穿上女裝怎麼看都覺得有些不倫不類的。於是他翻箱倒櫃,希望能找到一個帽子或者頭巾什麼的,可最後卻讓他發現了幾個假發套,這雷厲強,想得還蠻周到的!他選了一個過肩的長發戴上,一切妥當,再照照鏡子,他驚呆了,沒想到自己穿女裝居然這麼好看,以男性心理去欣賞,這簡直是妥妥的大美女啊,即便是素顏,也毫不掩飾的散發著女性特有的魅力,難道自己天生就該是女人?我呸,又胡思亂想了,韓修言定了定神,正想走出去,走了兩步才發現沒穿鞋,到處找最後在衣櫃下面的抽屜找到了,可全是高跟鞋,也沒辦法,只好選了一雙鞋跟低一些的黑色高跟涼鞋穿上,這才抬頭挺胸走出房間。

   因為第一次穿高跟鞋,他走得很慢,這在別人看來,反而成了淑女,出了門走了幾步便是客廳,客廳很大,與飯廳連在一起,飯廳旁邊則是廚房,兩個傭人打扮的中年婦女不知在忙著什麼,聽到腳步聲,兩人不約而同的轉過頭來看她,其中一個放下手里的活便迎了過來,微笑著說:“秀妍小姐,你起來啦?我是保姆何姨,她是廚師兼營養師陳老師。你想吃點什麼?”她的口音有些奇怪,不像是雲州人。

   聽到她如此稱呼自己,韓修言臉微微僵了一下,可很快也就認命了,他淡淡的問:“有什麼可以選的?”

   “有雪蛤燉燕窩,木瓜燉牛奶。”

   “沒有米飯嗎?”韓修言吃驚的問。

   “很抱歉,老爺吩咐過,秀妍小姐早上和中午都不能吃米飯,只有晚上才可以吃半碗。”

   我靠!這雷厲強是有毛病吧,連米飯都不讓吃,還讓不讓人活了。雖然他沒吃過,但也早有耳聞,那雪蛤是什麼東西,那是雌性蛙的輸卵管,那玩意是給女人吃的,我堂堂一個大男人,才不要吃那種惡心的東西呢。

   他只好要了份木瓜牛奶,可味道還沒品清楚就已經吃完了。

   “還有嗎?”韓修言意猶未盡的問。

   “抱歉秀妍小姐,只有一份。”

   韓修言心里暗罵了一句,又問:“幾點了?”

   “十點。”

   十點,離自己在辦公室初次昏迷的時間已經過去了整整一天一夜,24小時沒進食,就喝了一小碗木瓜牛奶,這怎麼行啊,真他媽的扯淡。韓修言心中憤怒卻又不好發作,只低聲問:“那是不是再過兩個小時就可以吃午飯了?”

   “抱歉秀妍小姐,超過9點半就算午餐了,所以你的下一餐是在今晚18點。”何姨依然面帶微笑。

   “我日!”韓修言終於忍不住脫口而出。

   “什麼?”何姨似乎沒聽清楚,又像是沒聽懂。

   “沒什麼,把那個什麼雪蛤也端上來吧。”韓修言無奈的說。此時他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能填飽肚子才是最重要的,管它是輸卵管還是輸精管呢。

   吃完後,韓修言覺得有些無聊,想出去偵察一下周圍的環境,看看有沒有逃脫的機會,便試探的問:“何姨,我能出去逛街嗎?”

   “秀妍小姐,我勸你最好還是打消這個念頭。”何姨笑著說。

   “為什麼?”

   “因為這里是免國,外面亂得很,像秀妍小姐這麼漂亮的女子,不安全。”何姨半開玩笑的說。

   免國?韓修言心中一驚,沒想到在這麼短時間內,自己竟然被轉移出境了,這個雷厲強,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有如此大的能量。罷了罷了,這人生地不熟的,即使能跑出這個屋子,又能到哪里去呢,沒有證件沒有錢沒有通訊工具又不懂免語,想要回國簡直比登天還難。還是老老實實先待著吧,先熟悉周圍環境,再慢慢等待時機,於是他漫不經心的說:“那整天待在屋里不得悶死啊。”

   “不會不會,老爺早就安排好了。”

   “安排什麼了?”韓修言問。

   “學化妝啊。”

   “啊?我才不要學呢,無聊。”韓修言拒絕道。自己堂堂男子漢,竟然要去學化妝,簡直天荒夜談。

   何姨呵呵一笑:“秀妍小姐雖然天生麗質,素顏就已經很漂亮了,可你也應該懂得女為悅己者容的道理。”

   韓修言微微怔了一下,心想雷厲強算什麼東西,我憑什麼為他打扮,可是當著傭人的面也不好多說什麼,既來之則安之,反正無聊,學就學吧。

   果然沒過多久,便有一個時髦的年輕女郎造訪,她自稱Zoey,表情嚴肅,閒話不多,教起學生來倒是有模有樣。她先是給韓修言講了化妝的基本要領,從畫眉,眼线,到打粉底,遮瑕,塗口紅等等一樣都不落下,然後又親自示范,給韓修言畫了個淡妝,韓修言呆呆的看著鏡子,這真的是自己嗎,鏡里的美人雖算不上傾國傾城,但絕對也是一方尤物,他不由得露出會心的微笑,甚至一時都忘了自己真正的性別,忘了自己仍身處險境。

   “你真是個美人胚子,我都有點嫉妒了。”Zoey緊繃的臉終於松弛了下來,淡淡一笑。

   被她這樣夸贊,韓修言心情很復雜,真不知該作何反應,說高興吧,自己明明是男兒身,現在卻被迫以女裝示人,說難過吧,可自己這身打扮又的確挺讓人賞心悅目的,Zoey看他不出聲,也沒再說什麼,又幫韓修言把妝卸了,讓他自己畫一個,韓修言很快就完成了他的第一次化妝,當然沒有Zoey畫的好看,可覺得也還行,Zoey沒說什麼,韓修言以為她滿意了,迫不及待的跑出去向何姨、陳老師展示成果,兩人禁不住捧腹大笑。

   Zoey走的時候,韓修言問她家住哪里,說是有空去找她玩,Zoey像是很警惕,只說明天還會來,直到他完全學會她的化妝技巧。

   又是雷厲強的人!韓修言只覺心頭涼透透的,難道自己真的就逃不出他的魔爪嗎?可轉念一想,時間還長著呢,我就不信這個邪了。

   上廁所的時候,韓修言發現浴室里有一雙女士拖鞋,這讓他喜出望外,夜深人靜的時候,他換上拖鞋,打開房門偷偷溜了出去,想去探探路。

   屋子里靜悄悄的,估計那兩傭人都已經睡了,他輕輕的下了樓,樓下大廳也沒有人,直接打開大門出去,原來這是一棟大別墅,四周都有圍牆,牆高約有兩米,借著昏暗的燈光,隱約可見上面還插有一些碎玻璃,看樣子不好爬,但也不是完全沒辦法。

   他心存僥幸,這才一天多的時間,也許雷厲強連他父母的家門都還沒摸著,萬一自己能跑出去,能找到個打電話的地,通知徐志峰去保護父母,這樣哪怕自己又被抓回來,也值了。

   於是他四處轉悠,結果在後院看到幾棵緊挨著牆邊的樹,真是天無絕人之路啊,於是他艱難的爬了上去,在圍牆上找到一個沒有玻璃的落腳點站好,輕輕一躍就跳了下去,可還沒等他站穩腳,就聽到後面有人喊:“秀妍小姐,這是要去哪啊?”

   韓修言暗叫不好,也顧不了許多,拔腿就往前跑,可穿著拖鞋的他又怎能跑得快,沒跑幾步就被後面的人追了上來,像一塊巨石般擋在了他面前,韓修言這才抬眼去看,來人身材高大,一身黑色的勁裝,肩上竟還扛著步槍!

   韓修言先是一驚,可很快就鎮定下來,既然知道他名字,這應該是雷厲強請的保鏢了,沒有命令他輕易不會為難自己,於是韓修言吞吞吐吐的說:“你...怎麼發現的?”

   那人面無表情的說:“你當那樹是用來干嘛的,上面是攝像頭。”

   “好吧,我服了。”韓修言認命的說著,乖乖的回去了。

   第二天,韓修言換上一件碎花連衣裙,顯得溫婉端莊,早上用過早點,來了個號稱是淑女培訓師的女人,來教韓修言各種禮儀,琴棋書畫,總之就是很煩。下午的時候,那個Zoey又來了,光是講口紅就講了一下午,臨走的時候給他畫了個妝,還吩咐不要急著卸。

   晚餐後,韓修言把自己關在房間里,躺在床上發呆,沒多久門就被打開了。韓修言坐起來一看,竟是雷厲強,看起來不大高興的樣子,韓修言心中升起一種莫名的恐懼,不敢動彈,只靜靜的看著他。

   雷厲強走到他身前,彎腰去打量他,看了好一會兒,才淡漠的說:“妝不錯,有點那味兒。”

   韓修言低頭不語,雷厲強伸手去捏住他的下巴,輕輕往上一抬,眼神突然變得狠厲起來:“不過,聽說你不老實,想跑!”

   韓修言被嚇得不輕,低聲否認:“沒有,我只是想出去買些衣服,男人的衣服,我是一個男人。”

   雷厲強惡狠狠的瞪著他:“做女人不好麼?”

   韓修言不覺冷笑:“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好啊你,居然還敢頂嘴。”雷厲強一下把他拉了起來,掀起裙擺,扒下小內褲,朝著他白嫩光滑的屁股狠狠的搧了兩巴掌。

   作為一個成年男子,竟然被這樣打屁股,這簡直是天大的羞辱,身體上的痛楚遠不及心靈上的創傷,可肉在砧板上,自己又能怎樣?待雷厲強松手,韓修言趴伏在床上,幾乎就要哭出聲來。

   雷厲強沒有理他,走進衛生間看了看,出來卻更是生氣:“韓秀研!你膽子真大,竟然敢站著撒尿!”

   韓修言連忙起來,擦了擦眼淚,輕聲問:“你…你在廁所裝了監控?”

   “屁話,哪有女人上廁所把馬桶蓋掀起來的。”雷厲強怒道。

   “我是男人,當然站著撒尿。”韓修言倔強的說。

   “你再說一遍,我沒聽清楚。”雷厲強冷冷的說著,便又重復剛才的動作,又是一巴掌打下去,力度似乎增加了不少。

   “啊!”韓修言忍不住發出驚叫。再次流下屈辱的淚水,為了不再受這種羞辱,他只好示弱道:“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保證,以後都蹲著尿。”

   “還敢不敢逃跑了?”雷厲強又問。

   “不敢了。我發誓,再也不逃了。”韓修言順從的答道。

   “你是男人還是女人?”雷厲強逼問著。

   韓修言雖然心里惱恨,但這種情形下,他也無可奈何,可真的要承認自己是女人嗎,這也太窩囊了吧,於是他抖了個小機靈,說:“你說是什麼就是什麼。”

   雷厲強卻是不依不饒,別過韓修言的臉,死死的盯著他:“我要你自己說,你是男人還是女人?!”

   韓修言耗盡全身的力氣,這才艱難的說出來:“女...女人...我是女人。”

   雷厲強這才松開了他,韓修言卻是雙腿一軟,整個身體滑了下去,癱坐在地毯上。剛剛止住的淚水再次奔涌而出,當著雷厲強的面,他不敢哭出聲來,便用手去擦淚,可怎麼擦也擦不完,越擦心里越難受,又想了想反正都承認自己是個女人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哭的,干脆也不擦了,索性放聲大哭起來,似乎有無盡的委屈。

   他就這樣癱坐在地毯上哭,雷厲強默默的站在他面前,良久,才開口道:“差不多行了,起來,我還有話要跟你說。”說著便伸手把韓修言拉了起來。

   韓修言情緒慢慢平緩下來,靜靜的坐在床前。

   “我叫人把你父母接到市區去了,跟他們說你到國外負責新項目的建設,那邊信號不好,而且一時半會兒回不來,你要是不想他們擔心,就錄一段語音我捎回去,放心,只要你聽話,我不會為難他們的。”雷厲強說道。

   韓修言無奈,現在父母在他手上,自己沒有權利說不,再者也不想年邁的父母擔心,只能按他的意思辦了。

   錄完語音,雷厲強又說:“雖然你的聲音原本就很動聽,但還是有些偏中性,從明天開始,我會派人過來教你練聲,直到完全女性化。”

   韓修言沒敢反對,經過這麼些事,他已經想明白了,與其作無謂的掙扎,不如先順從他,麻痹他,這樣或許還能早日回到國內,到時候再想辦法報警,至少還能告他個非法拘禁之罪。

   雷厲強走後,韓修言上廁所的時候,剛扒下內褲,就想起雷厲強的命令,雖然他人不在,但這個變態說不准在哪個角落裝有監控,還是別冒險了,乖乖的坐在馬桶上,像女人一樣撒尿。

   不管歡喜還是傷悲,時間總是不等人的,半個月很快就過去了。韓修言開始覺得乳房經常莫名其妙地隱隱脹痛,好像里面長了什麼東西。可沒幾天,痛感就消失了,乳房周圍有些異樣,乳暈和乳頭的顏色變得比以前淺了很多,紅紅潤潤的,連同周圍的皮膚有些向上鼓,而且變得很敏感,每次觸弄,都有種麻酥酥的感覺。更可怕的是,那本來就不大的小雞巴和睾丸似乎比以前更小了,陰毛幾乎都脫落了。看來,雷厲強的藥起作用了,這也太可怕了吧,就用一次藥,藥效能有那麼久?

   韓修言不甘心,妻子的下落尚未查明,雷厲強還沒有伏罪,自己卻變成了不男不女的怪物,真是出師未捷啊!然而事物的發展往往不會被人們的意志所左右,一個月後,韓修言的乳房已經發育得像個小饅頭了,小雞雞估計也就兩厘米了,就算他想站著撒尿,也尿不遠,最後只會弄得滿地都是。

   傷心難過郁郁寡歡解決不了任何問題,既然都這樣了,還不如順其自然,該吃吃,該睡睡,留著一副殘軀,不求還能變回從前,只求將來還能有機會看到曉柔安好,看到惡人伏法,也算是了卻心願了。

   其實練習女聲並不難,韓修言天生音調就高,稍加練習,便就與普通女性無異,甚至更好聽,他也漸漸的習慣了當女人,習慣了每天早上起來畫個淡妝,習慣了穿裙子絲襪高跟鞋,習慣了坐在馬桶上撒尿。時間就這樣一天天過去,他的身體、行為和心理都產生了明顯的變化。

   話說徐志峰在韓修言進入雷氏集團工作前,就讓技術人員在他的手機里安裝了定位軟件,以防萬一,自從那天把監控設備給了韓修言之後,徐志峰就格外留意他的動向,可一切似乎都很正常,每天早上9點到晚上6點,定位是在公司,晚上6點之後是回家。直到有一晚下班回到半路,手機定位突然消失了,徐志峰馬上用技術手段呼叫韓修言手機,卻被告知您所撥打的用戶忙。

   徐志峰暗叫不好,馬上到定位消失的位置尋找,卻毫無發現。他垂頭喪氣的回到單位,剛好碰上正要下班的宋局長。

   “怎麼了?”宋局長問。

   徐志峰把事情告知了宋局長。

   “壞了!”宋局長皺了皺眉,說:“恐怕修言早就出事了,雷老大真是老狐狸啊,很有可能修言暴露的時候被雷老大發現了手機,雷老大把修言打暈或者殺害後偷偷轉移走,然後把手機留在公司,下班的時候再叫人把手機帶回修言住處,第二天又帶回公司,他們直到今天才把手機銷毀,就是想拖延時間,估計修言早就不在雲州了。”

   徐志峰一下幾乎崩潰了:“都怪我...沒有保護好他。”

   “現在不是自責的時候,你馬上去查一下修言公寓的監控,看看他哪天沒回家,咱得先知道他失蹤的時間。”

   半小時後,徐志峰回來了。

   “查到了,宋局,修言最後出現在監控里是昨天早上出門,看來他昨天就失蹤了。”徐志峰說。

   “昨天...那距離現在已經超過24小時,恐怕是凶多吉少啊。”宋局長搖搖頭。

   真是豈有此理!當了十幾年警察,從來沒有這麼窩囊過,曉柔和修言接連失蹤,自己卻毫無辦法,徐志峰都快氣炸了。真想馬上衝到雷厲強家里直接把他帶走。可是他也清楚,在毫無證據的情況下,就算把他抓起來也無濟於事,反而會打草驚蛇,畢竟現在修言只是失蹤,也許只是被囚禁了,可如果讓雷厲強知道了他是警方派出的线人,恐怕連最後一线生機都沒有了。但倘若什麼也不做,任由雷氏這麼猖狂下去,那麼他做警察的意義又何在?

  

   第三章 徐志峰衝動被停職 修言別墅被迫吞精

   既然不能以修言的事情去查雷厲強,那麼只能通過正常渠道了,於是徐志峰親自帶領禁毒隊在雲州與免國之間的交通要道設立關卡,表面上是配合邊檢部門對來往車輛進行例行檢查,實際上主要針對的還是雷氏集團的物流車隊。

   不知是雷氏早有察覺還是他們能飛天遁地,查了幾天都毫無收獲,徐志峰整個人蔫得像霜打的茄子一樣。

   這天,徐志峰又在邊境設卡,看到一個水果販打扮的中年男子瞪著三輪拉著一車榴蓮過境,徐志峰循例讓警犬聞了聞,就放他過境了,可是男子不經意間的嘴角上揚引起了他的注意,於是便又喊住了男子,隨手拿起幾個榴蓮敲碎,沒有發現異常,他不甘心,命人把所有的榴蓮都打開,果然發現了幾包白粉。原來這小販利用榴蓮濃烈的氣味去蒙騙警犬,而且他帶的粉數量不多,即便警察抽檢也不一定能在一車榴蓮里查出白粉來。

   徐志峰當場把小販控制了,只不過趁大家都不注意的時候,他悄悄的把其中一包粉揣進了兜里。

   沒多久便看見雷氏物流的車過來了,司機停了車,徐志峰親自開櫃,還是一無所獲,他把心一橫,便從兜里掏出剛剛那包粉,就說是在雷氏的車上搜到的。於是便把司機帶了回去。

   警局,宋局長辦公室。徐志峰站在宋局長面前已經磨了半小時了。

   “宋局,雷氏一定有問題,你相信我,只要現在去申請搜查令,咱們把雷氏集團徹底搜查一遍,肯定能查出他們的貓膩。”

   宋局長又喝了口茶,才緩緩說道:“這樣吧,你可以去雷氏走一趟,就說是協助調查,請雷老大過來了解一下情況。至於搜查,我看還得慎重考慮一下,畢竟雷氏是雲州的大企業,關乎幾千人的生計,僅憑一小包粉就去搜查有點說不過去,這也許只是司機的個人行為。”

   “宋局...”

   “別說了,我知道你還在為修言和曉柔的事情自責,可是我們是警察,一切都要依法辦事。”

   就在這時,突然有人敲門。

   “進來。”

   來人正是禁毒隊的副隊長王海。

   “有事嗎?”宋局長問。

   王海看了看一旁的徐志峰,又看了看宋局長,說:“宋局,我有事報告,此事關於徐隊,請問是否需要請他回避。”

   “不用了,都是自己人,有事就直說吧。”

   “是!報告宋局,徐隊在水果小販那里搜到的粉和在雷氏物流車上面搜到的粉,無論包裝和重量都是一樣的,我有理由懷疑雷氏物流車上面的粉是徐隊從小販手里拿過去的。”王海一本正經的說。

   “你胡說!你不許他們是同黨啊,你不許他們是從同一個地方拿的貨啊。”徐志峰狡辯道。

   “你給我閉嘴!”宋局長怒道,“徐志峰啊徐志峰,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怎麼能干出這種事情來,這是能蒙混過關的嗎?是,你心里有怨氣,我就沒有了嗎?但我們不能因此而失去了做警察的基本底线,做人的基本良知。”

   “宋局,我求你了,我只要一張搜查令,我把雷氏翻個底朝天,一定會有收獲的。”徐志峰有些著急了。

   “混賬!你還不知悔改,幸好沒答應你,否則事情被捅到上面去,你就是瀆職,是濫用職權,是誣陷,是要坐牢的你不知道嗎?!”宋局長厲聲訓斥著。

   “王海你這個王八羔子,竟然出賣我,看我回頭怎麼收拾你。”徐志峰說完便要走。

   宋局長喊住了他:“你還要去哪,回來!”

   “去查案啊,一堆事呢,我可沒工夫在這聽您講課。”

   “別跟我嬉皮笑臉的,你以為這事就這麼過去了?”

   “那您還想怎麼找,真想抓我去蹲班房啊。”

   “停職,反省。”

   轉眼間,韓修言在別墅里已經住了兩個月了,這天早上起來照鏡子,她發現自己已經長發及肩了,完全可以不用假發了。

   他脫掉睡裙,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條粉色的小內褲,看著胸前那兩坨凸起,他的心里五味雜陳,從未想到作為一個男人,自己竟會有那麼好看的乳房,雖然現在還只是B cup,比起自己的嬌妻曉柔,還是差了點,但這東西長在自己身上,實在是很難忍住不去摸它。

   當韓修言兩只白嫩的小手輕輕握住乳房,那種像過電般酥酥麻麻的異樣感覺讓他全身都輕輕顫栗,實在是不能自已,很快他就意識到自己的荒唐,趕緊松了手,做了個深呼吸。拿起那個粉色的性感乳罩戴了上去,熟練的扣上後面的掛扣。就這一個動作,他已經練了無數遍了。這種被束縛的感覺很奇妙,有時候像是感覺乳房輕了很多,有時候又會覺得很舒服,這種感覺一般男人很難體會。

   只穿著內衣褲的他對著鏡子自我欣賞著,現在自己的身體越來越女性化了,肌肉幾乎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皮下脂肪。雪白的肌膚滑滑的,嫩嫩的,腰越來越細,屁股越來越翹,就連他的雙腿也被Zoey用脫毛儀幫他做了永久脫毛,如果不扒開內褲,就這樣在T台上走秀,估計沒有人會想得到,他還是一個男性,他有陰莖,有睾丸,即便它們現在小的可憐。

   既然命運不能反抗,那就只能接受,只要還活著,活著就有希望。

   白襯衣,A字裙,這就是他今天的衣服,既簡單又方便,既好看又舒適。

   洗漱完畢,他開始了每天最重要的工作——化妝,本來他是不願意去做這種麻煩的事情的,可是雷厲強會不定時的過來突襲,所以他不得不做,化妝對他來說是錦上添花,化妝前是素顏女神,化妝後是仙女下凡。

   無聊的日子都是相似的,總是在重復做著相同的事情,琴棋書畫茶,吃喝玩樂睡,沒有一天是新鮮的。這樣枯燥又乏味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韓修言忽然想起了雷厲強,他已經半個多月沒來了,他在的時候自己反而沒那麼悶,可以變著法子罵他打他諷刺他。雖然有時候尺度沒太把握好,也會被他懲罰。而他懲罰人的方法,也總是層出不窮。

   下午的時候看到陳老師買了很多菜回來,韓修言心里覺得奇怪,難道雷厲強要來?可是他從來不在這吃飯的啊。哼,他要是敢來吃,我毒死他!想是這麼想,可沒有毒藥啊。毒不死他,也不能讓他安生,往他的湯里加尿?可廚房都是陳老師的地盤,從不讓人進去,根本沒有機會下手。不管了,先准備好,見機行事。於是他把尿液裝在香水瓶里,放在大腿上用布條纏好。

   快到飯點的時候,雷厲強果然來了,飯菜都上桌了。雷厲強對何姨她們說:“你倆先下去吧。”

   二人下了樓,雷厲強開始吃飯,韓修言卻不敢動筷,一直看著雷厲強吃。

   “怎麼不吃啊,你不餓嗎?”雷厲強問。

   “你...你今天怎麼想起到這吃飯來了。”韓修言弱弱的說。

   “不可以嗎?”雷厲強反問道。

   “可以...當然可以。這是你家,你喜歡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韓修言順著他的話說。

   “知道就好,快吃,一會兒涼了。”雷厲強催促著。

   韓修言只好動起來,把禮儀老師教的都用上了,舉止輕慢優雅,還不時的看雷厲強的表情和反應,生怕他是來驗收作業的,會故意挑刺。

   哪曾想雷厲強好像真的餓了,吃得很粗魯,根本沒有功夫去管別的事。喝完一碗湯,雷厲強要在桌上的盆子盛湯,韓修言及時制止了他:“雷總,這湯都涼了,我到廚房幫你盛一碗吧。”這是他被軟禁以來第一次喊雷總,雷厲強聽著似乎挺高興,笑道:“小妮子,果然懂事多了。”

   韓修言羞澀的一笑,便拿著碗進了廚房,他快速的吧香水瓶里的尿到在了雷厲強的碗里,再盛滿湯攪拌了一下,端了出來。

   雷厲強幾下就把湯喝完了,喝完後他舔了舔嘴:“這湯...味道怎麼怪怪的。”

   韓修言差點笑出聲來,他強忍著,也喝了一口湯,才說:“沒有啊,我看啊,是你嘴刁,陳老師用料最講究了,我覺得味道挺不錯的。”

   “是嗎?”雷厲強半信半疑的似乎也沒太放在心上,就又開始吃菜。

   飯後,雷厲強又把何姨她們叫了上來,把桌椅挪到一旁,騰出一個足夠大的空間。

   然後雷厲強走到韓修言身前,像個紳士般伸出了左手,笑眯眯的說:“美麗的秀妍小姐,我可以請你跳支舞嗎?”

   韓修言一下愣住了,雖然他會跳舞,可那都是以男性的身份學的,現在要他以女人的身份去跳,姿勢和體位完全不一樣,這可怎麼辦啊?他略加思索,便支支吾吾的說:“我...我不會。”

   雷厲強依然保持著微笑:“沒事,我教你。”

   韓修言稍稍遲疑了一下,也就伸出右手答在雷厲強手上,站了起來,當他雪白柔軟的小手和雷厲強粗糙溫暖的大手十指緊扣的時候,他小臉微紅,心跳都加速了,羞澀的低下頭不敢與雷厲強對視。真是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和一個男人,做出如此親密的動作。

   “來,左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對,就是這樣。”雷厲強一邊說一邊向前移步,迫得韓修言只能跟著他的節奏往後退,腳步都有些慌亂了,而他的眼睛則一直看著地下,生怕被雷厲強踩到或者自己踩著他。

   在雷厲強的耐心教導下,聰慧的韓修言很快就找到感覺,兩人似乎默契了不少,看得一旁的何姨和陳老師都連連拍手稱好。可是終歸是第一次穿著高跟鞋跳舞,轉圈的時候動作還是有些不習慣,轉完圈後仰的時候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幸好雷厲強及時摟住了他的腰。

   在這樣尷尬又曖昧的情景,兩人四目相對,雷厲強看著韓修言透著些許慌張的水汪汪的杏眼,一時意亂情迷,竟把厚厚的嘴唇一下就覆上了韓修言的櫻唇。此時此刻,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凝固了,韓修言幾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竟然被一個男人,一個十惡不赦的男人親吻了,在此之前,這里只有自己的妻子光顧過,可今天...太荒唐了!

   何姨和陳老師識趣的退下了。韓修言只能干著急,這樣的姿勢,他想自己站起來幾乎不可能,只能指望雷厲強把他拉起來。所幸雷厲強並沒有流連太久,便松開口,把他扶了起來。

   韓修言不由分說,一巴掌打在了雷厲強臉上:“雷厲強!你混蛋!變態!”

   叱咤風雲的雷厲強何時受過這種屈辱,他怒了,一下抱起韓修言扛在了肩上,徑直就往臥房走去,韓修言不停的用粉拳捶打著雷厲強的背:“雷厲強,你要干嘛!快放我下來!”

   雷厲強根本不理他,走進臥室直接就把他丟在了大床上,惡狠狠的說:“你說我還能干嘛,我要干你!”說著就像餓狼撲食一樣欺身壓了上去,粗魯地去親吻他的臉頰,脖頸。

   韓修言雙手亂抓亂撓,雙腿也是不停的蹬著,雖然早就預料到會有今天,可當這一刻真的到來的時候,他又發現是那麼難以接受,作為一個直男,竟然要被一個男人強奸,換誰又能接受得了呢。可是他的力氣在雷厲強面前似乎顯得微不足道。很快,雷厲強失去了最後的耐性,紐扣都懶得去解了,手一用力,韓修言身上的襯衣就被粗暴的撕開了,幾顆紐扣散落在床上,那是韓修言最後的防线,崩潰了。

   粉色的蕾絲乳罩映入眼簾,雷厲強顯得格外地興奮,胡亂的抓揉了幾下,便推了上去,兩個白嫩的乳房露了出來,上面兩個小巧的乳頭粉嫩嫩的,極為誘人。

   “不錯不錯,這奶子發育得挺好,雖然還不夠大,可是,我喜歡!”雷厲強下流的說著。

   韓修言已經停止了反抗,在如此懸殊的力量差面前,他只能認命,像待宰羔羊般靜靜的躺著,面如死灰,兩邊眼角幾顆晶瑩的淚珠滑了下來,滴落在床單上,那是他對自己命運最後的哀嘆。

   “不過,這乳頭還是小了,我來幫你吸大點。”雷厲強說完就俯下身去,張嘴含住一顆乳頭用力的吸吮著,就像小孩吃奶一般。

   自己竟然被一個男人吸奶子!這種前所未有的羞愧和刺激讓韓修言不自覺的起了生理反應,胯下的小雞巴變得熱熱的,想硬卻又不完全能硬起來,這讓他很難受,身體難受心理更難受,他已經不算是一個男人了,連基本的勃起功能都已經喪失。

   “嗯,不錯不錯,居然真的有奶水呢,這兩個月的雌性激素和催乳素果然沒有白吃,這味道還挺好的呢。”雷厲強無恥的笑著。

   韓修言一臉愕然,不是只吃過一次超級雌激素嗎?怎麼會是兩個月?難道...他在每天的飯菜里下了藥?實在太惡毒了!

   “雷厲強!我遲早殺了你!”韓修言咬牙切齒的說。

   “好啊,我等著呢。”雷厲強露出滿不在乎的表情,伸手一下就扯掉了韓修言的裙子,全身上下只剩下那條粉色的蕾絲內褲。雷厲強的手隔著小內褲輕輕的撫摸著:“小騷貨,里面的小陰蒂都有點硬了呢,是不是發情了?”

   聽到這個稱呼,韓修言猶如被一記響雷擊中,整顆心都墜入了萬丈深淵,他竟然稱呼我為小騷貨?竟然把我的陰莖稱呼為陰蒂?實在是太過分了!

   韓修言實在忍不住了,顫聲說道:“雷厲強,你別太欺負人了。”

   雷厲強沒有回話,一下扒下了韓修言的小內褲,嘿嘿一笑:“喲,這小陰蒂還挺大,硬了得有兩厘米吧。”說著還伸手過去一捏,韓修言只覺整個靈魂都在顫抖:“雷厲強!你...你...放手!”

   出乎意料的是,雷厲強居然松開了,轉而摸向韓修言的大腿,一邊撫摸一邊贊嘆:“嘖嘖嘖,這雙美腿,能玩一年啊!”說著他還往腿上不停的親吻,從大腿到小腿,從小腿到腳趾,不放過每一寸肌膚。

   韓修言只覺得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感覺就像是有無數只螞蟻在身上爬一樣,癢癢的,麻麻的,難受極了。舔弄了一會兒,雷厲強見火候差不多了,便站了起來,利索的脫光自己的衣服,把韓修言拉了起來,韓修言只不經意間瞄了一眼,馬上閉上了眼睛。他那高大的身軀,結實的肌肉,還有胯下那雄偉的雞巴,無一不顯示著他作為男人的強壯。

   “睜開眼睛,看著我,否則我叫人來輪了你。”雷厲強命令道。

   韓修言只好無奈的睜開眼,恨恨的瞪著眼前的男人。

   “看到沒?我這根才叫雞巴。”雷厲強得意的說。

   韓修言看見了,那粗長黝黑的雞巴正青筋暴起,像一條蟒蛇一樣虎視眈眈的看著自己,即便是自己沒有被下藥,估計也沒有他的一半大。一種莫名的自卑充斥著大腦和身心,他默默的低下頭。

   “我今天就用它給你開苞,一定會讓你欲仙欲死的,你就偷著樂吧。”雷厲強淫笑道。

   韓修言又是一驚,雖然他沒有做過,可是在這網絡發達的年代,他也聽過肛交這一個詞,在不做任何潤滑的情況下插入,隨時都有可能會肛裂,再加上自己的小菊花還是個雛,雷厲強的雞巴又那麼大,這樣插進去自己豈不是要被他弄死。可是像雷厲強這種人,要想阻止他,又談何容易?

   既然不可能,那就不阻止了,他一心求死,便想激怒雷厲強,於是淡淡的說:“來吧,反正你剛才已經喝了我的尿了,也不差粘上我的屎。”

   “什麼?你剛才給我喝尿了?”雷厲強果然大怒,一下掐住韓修言的脖子,直弄得他都快喘不過氣來,可他還是硬生生擠出幾個字來:“沒錯...你還不趕緊殺了我!”

   雷厲強一聽,卻是松開了手:“原來你是想死,差點中了你的計!我告訴你,沒有我的允許,你不准死,你要是敢自殺,後果你是知道的。”說完他又沉默了一會兒,像是在思考,好一會兒,才說:“算了,今天就先放過你的菊花,你用嘴幫我射出來,這事就算過去了。”

   韓修言沒有同意,也沒有拒絕,只冷笑了一聲,說:“你就不怕我咬斷你的屌?”

   雷厲強捏著他的下巴,狠狠的盯著他:“除非你不想活著回到雲州。”

   活著回到雲州!能見到父母,興許還有機會見到曉柔,這不正是自己忍辱負重的最終目的嗎?韓修言沉默了,反正自己的尊嚴早就被他踩碎了,再被他踩多一腳又有何妨?只要還活著,就還有機會報仇。

   韓修言把心一橫,悠悠說道:“好!”說著他默默的閉上了眼睛,張開嘴等待著命運的安排。

   “跪下!”雷厲強命令道。

   “你...你欺人太甚!”韓修言快崩潰了。

   “跪下,不跪不作數。”雷厲強不依不饒。

   韓修言緊緊的咬著牙,又睜開眼睛死死的盯著他,半響後,才認命的彎下膝蓋跪在雷厲強面前,那丑陋猙獰的大雞巴正在自己面前張牙舞爪,似乎在嘲笑著自己的無能與懦弱,韓修言真想張嘴一口把它咬斷,也好給自己一雪前恥。可他終究還是沒有這麼做,只為還能活著回去。

   “用手握住它,感受一下它的溫度。”雷厲強聲音不大,可卻透著不容拒絕。

   韓修言白嫩的小手顫巍巍的向那粗長的雞巴靠近,猶豫了片刻,終於鼓起勇氣,握住了這怪物,熾熱的感覺從他的手心傳遍全身,他的手在顫抖,心在顫抖,整個身體都在顫抖,雖然這東西自己也有,可跟它相比,真的是小巫見大巫。強烈的視覺與觸覺衝擊,韓修言剛握住沒幾秒,就迅速地把手縮了回來。

   雷厲強低下頭看著他,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內心充滿了無限的成就感:“別發呆了,該開始了。”

   可韓修言卻遲遲沒有進一步動作,雷厲強見狀,抖動了一下雞巴,“啪”的一聲,大雞巴就輕輕拍打在韓修言的俏臉上。前所未有的羞恥感覺讓他的大腦一片空白。他輕握著那里,嘴緩緩的張開向那大龜頭伸了過去。

   結婚以來,韓修言和妻子的性生活一直很保守,從沒有要求過曉柔用嘴給他服務,更沒有給她做過口交。

   可是今天,他作為男人,卻要像婊子一樣,雙膝下跪,給一個可恨的男人做口舌服務,這張櫻桃小嘴的第一次,就要獻給他了,一個害自己失去男人尊嚴失去男性身份的老流氓,他忍不住抬頭又瞪了雷厲強一眼,隨後閉上眼睛,將他那性感的雙唇伸向那大龜頭,濃濃的腥臭味夾雜著雄性荷爾蒙的氣味,韓修言開始覺得有些惡心,腦子里亂糟糟的。

   進去的一瞬間,雷厲強覺得整個身體都不受控的抽搐了一下,這感覺太強烈了,甚至超過以往插入的真正女人的口腔,一股溫暖的液體瞬間就滋潤了他那里,雖然只進去一半,但最敏感的部位完全能感受到他口腔內的溫度,被那性感的雙唇所包裹住的感覺簡直無法形容,韓修言用雙唇套住他的大雞巴,然後開始前後的移動,用雙唇的柔軟來摩擦他那堅硬的陰部。他沒有任何經驗,全靠想象和本能。

   雷厲強站在原地根本不用做任何動作,一陣陣強烈的快感就不斷向他的陰莖襲來,以前也曾有別的女人為他這樣做過,但從來沒有如此舒服的感覺。韓修言的動作並不熟練,雷厲強能感覺到他的牙齒與自己陰莖上的骨節發生著輕微的摩擦,不過在一段時間之後,他的動作就越來越熟練,而且吞入的越來越深,看來這騷貨還真是天生做女人的料。雷厲強心中升騰起一陣熱浪,他站在那里,也閉上了眼睛,就像是在夢里一樣。

   這感覺很奇妙,那個曾經陽光帥氣的小白臉、高冷又倔強的白領精英,他曾心高氣傲、無畏無懼,而現如今,他卻屈辱地跪在自己腳下,懷著不甘與憤恨,為他做最羞恥的事情…這個偽娘,他能帶給自己更多的興奮和刺激,遠甚其他女人。果然,把一個男人馴服成女人,比單純地去馴服一個女人更有成就感。

   “怎麼還不射啊!”韓修言恨這個男人,卻又不得不佩服他的持久力,羨慕與嫉妒,自卑與崇拜,緊張與刺激,羞愧與不安,充斥著他的內心。此時此刻,他只能希望雷厲強快點射出來,快點滾出去,可是越著急動作就越笨拙。

   雷厲強似乎覺察到韓修言的慌亂,這令他莫名地興奮,他站在那里,低下頭,眯著眼看他,手掌沿著他溫潤滑膩的臉頰緩緩往下,最後停在他的下頜處,輕輕托起他的臉龐,啞聲命令:“睜開眼睛!”

   韓修言就像是聽到指令的機器人一樣慢慢的睜開雙眼,他整個身體都在發抖,眼淚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著轉。

   沒等他反應過來,雷厲強一把按住他的頭,粗魯的挺動著腰腹開始了快速的抽插,韓修言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都快窒息了,雙手掐在了雷厲強的大腿上,似乎想掙脫,可這力量對於強壯的雷厲強來說根本不值一提,只見他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瘋狂的肏弄著韓修言的小嘴。

   隨著雷厲強呼吸的逐漸加重,韓修言感覺他應是快要射了,想叫他拔出去,卻根本說不了話,沒過多久,雷厲強低吼了一聲,把一股股溫熱的濃精盡數射在了韓修言的口腔里。這是韓修言萬萬沒想到的,他一下都傻了,跪在那里一動也不動。

   還沒等他有所反應,雷厲強就率先開口:“你可別想著吐出來,你讓我喝了你的尿,我讓你吞我的精液,這很公平。”

   公平?竟然敢跟我提公平,你把我帶到這個鬼地方來,給我吃藥,羞辱我,我去問誰要公平?韓修言一肚子委屈,可他沒法說出來,口腔里還滿滿的都是雷厲強的精液,吐又吐不得,吞又吞不下去。

   “別猶豫了,那東西不髒,還很有營養呢?你可別逼我出手。”雷厲強厲聲說道。

   都到這一步了,還有什麼是不能做的,韓修言狠了狠心,閉上眼睛,艱難的把那腥臊的精液慢慢的咽了下去。良久,他才慢慢的張開嘴,像是告訴雷厲強他已經吞進去了。

   “這就對了,早這麼聽話我也不至於這樣。”雷厲強似乎很滿意他的表現。

   韓修言沒有說話,跑進衛生間就想漱口,雷厲強竟又喊道:“一個小時後才能漱口,那是我的味道,我要你留著。”

   韓修言絕望了,幾乎就要痛哭出聲,可他還是忍住了,把花灑開到最大,任由強勁的水壓打在自己身上,他身上全是雷厲強的味道,他要衝走它們,雷厲強這次沒有制止,只是進去從後面抱住了他,緊緊的抱著他,沒有說話。韓修言沒有掙扎,感受著男人的體溫和力量,他終究還是忍不住了,淚水奪眶而出,他泣不成聲。

   良久,他才平靜下來,淡淡的說:“出去。”

   雷厲強毫無反應。

   “我叫你出去!”韓修言激動地喊道。

   雷厲強這才松開了他,默默的出了浴室。

   洗完澡,韓修言也沒披浴袍,赤裸裸的走了出來,當著雷厲強的面穿上了一條紫色的內褲,同樣是紫色的吊帶睡裙,然後爬了上床。閉上眼睛,他毫無睡意,想起了他的父母,一會兒又想起了曉柔,一會兒又想起兩個姐姐。

   不知什麼時候,雷厲強已經爬了上來,赤身裸體的就又要來抱他,他沒有作無謂的反抗,任由雷厲強抱著。兩人都沒有說話。

   韓修言想了很多,把這些日子種種事情都過了一遍,也算是對雷厲強有了一定的了解。他發現如果自己對雷厲強態度強硬,對方也跟著強硬,如果自己溫柔,他則也會跟著溫柔,與其硬碰硬,還不如以柔克剛,既然他對自己有變態的迷戀,那就順從他,從而找到他的弱點,再去擊敗他。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韓修言發現自己被雷厲強擁在懷里,也沒有叫醒他,便起床洗漱穿衣,剛畫好妝的時候,雷厲強的手從後伸了過來,捏了幾下他的奶子,淫笑道:“秀妍,你真好看。”

   韓修言淡淡的一笑便去推他的手,雷厲強松了手,說:“我得走了,回頭我會叫人送些假陽具過來,你自己先練練,這樣等下次做的時候不至於傷著你。”

   出乎意料的是,韓修言竟沒有反對的意思,只臉紅紅的說:“好...”

   雷厲強又朝他笑了笑,這才出了門。

   “老色鬼!你遲早得死在我手里。”韓修言心里咒罵著。

   下午的時候,果然收到一箱東西,打開一看,都是一些情趣用品,有各種各樣的肛塞,大小不一的假陽具,竟還有說明書。這些東西以前只在成人電影里見過,都是用在女優身上的,沒想到今天竟要用在自己身上,可更為諷刺的是,自己明明是砧板上的肉,卻還要動手磨刀,實在是荒謬之極。

   可換個角度想,這也是為了自己好,為了被開苞的時候自己的身體不會受到傷害,這麼一想就沒有那麼憋屈了,看來關鍵時候阿Q精神還是有用的。

   晚上洗澡的時候,韓修言選了一個最小號的肛塞,用沐浴液塗過後便嘗試著慢慢往菊花塞,肛塞尺寸不大,和他的食指差不多,所以插進去倒是不疼,可就是覺得渾身不舒服,就像便秘一般,他趕緊拔了出來,猶豫了一下又再次插了進去,還是那麼難受,他又拔了出來。經過兩次的插入拔出,感覺屁眼火辣辣的,好像想拉屎,可以坐在馬桶上好半天也拉不出來,最後僅僅是放了兩個屁,休息了好一會兒,不適感才漸漸消失。

   太難受了,這簡直就是自虐啊,不管那麼多了,誰愛虐誰虐去,反正我是不整了,韓修言有些自暴自棄了。

   三天後,雷厲強又來了,一來到就把韓修言拉進房間里。

   “怎麼樣,小騷貨,送你的肛塞都用上了嗎?”雷厲強看著韓修言,下流的說。

   又喊小騷貨!韓修言心里很不是滋味,真的想反駁,可是自己沒有完成他交代的任務,如果還跟他頂嘴,接下來他不知又會怎樣折磨自己,還是算了,低頭認個錯,興許他能放過自己。

   想罷,韓修言低下頭,弱弱的說:“雷總...你放過我好嗎,求你了,我真的不會弄。”

   雷厲強臉色一變:“你說什麼?”

   韓修言知道他生氣了,不敢再多說,只低頭沉默著。

   哪曾想雷厲強並沒有發作,他嘿嘿一笑,說:“算了,我就猜到會這樣,這不,我特意過來幫你了嘛。”說著便去脫韓修言的衣服,出乎他意料的是,韓修言並沒有反抗,溫順得像小羔羊一樣,隨著衣裙的脫落,很快,韓修言就一絲不掛了,看著這美妙的胴體,雷厲強忽然發現自己是那麼缺乏自制力,他呼吸都加重了,喘著氣說:“秀妍,你這奶子好像比前幾天大了呢,真美啊。”說著一口就叼住了左邊的乳頭,手則在另一邊的乳房上肆意的揉捏。

   韓修言不由的輕哼了一聲,不知為何,自己的乳房竟變得如此敏感,被雷厲強這樣把玩,他竟沒有太排斥,反而覺得有些興奮,很快,舒服的感覺傳遍全身,他輕咬著嘴唇,扭動著身體,有些不知所措。

   沒想到雷厲強很快就停了下來,看著韓修言的表情,他淫笑道:“今天還是得以正是為主。”於是他拿出一個8字型的肛塞,比韓修言上次用的要稍大一些,洗干淨塗好潤滑液後,他命令韓修言趴在化妝台上,分開雙腿,然後把肛塞一下插了進去。

   “啊!”突如其來的異物插入,韓修言驚叫了一聲。

   “疼...有點疼,雷總,能拔出去嗎?”韓修言低聲央求著。

   “沒事的,這還算是小的,習慣就好。”雷厲強安慰道。

   “可是...”

   “別可是了,走,穿上衣服,我帶你逛街去。”雷厲強說。

   逛街?韓修言一聽,疼痛馬上消失了一大半,他在這里被關了兩個多月了,最遠就去過別墅後面的花園,都快悶死了。沒想到今天雷厲強竟然大發慈悲,要帶他去逛街,他怎能不興奮。

   “可是...要帶著這個出去嗎?”韓修言低聲問。

   雷厲強當然知道他指的是肛塞,嘿嘿一笑:“沒錯。”

   “不行,不行的啊,求你了,雷總。”韓修言當然不願意身體里插著這麼個東西去逛街。在他看來,只有承認電影里的女優才會做這種事情。

   “聽話!”雷厲強有些不高興了。

   韓修言無奈只能乖乖的去穿衣服,可當他穿好內褲剛想去拿長裙的時候,卻又被雷厲強阻止了:“不許穿這件,要穿包臀裙。”

   “啊?”韓修言被嚇了一跳,穿包臀裙的話,那別人豈不是一眼就能看出來他戴著肛塞,這怎麼可以啊,他呆呆的站在那里,可憐巴巴的看著雷厲強,希望他能改變主意。

   可雷厲強卻是淡然一笑:“怕什麼?這邊的人都不認識你,看到又怎麼樣。”

   韓修言知道他沒有拒絕的權利,也只能硬著頭皮照做了,白色的絲綢襯衣,大紅色的緊身包臀裙,搭配一雙銀色的細帶高跟涼鞋,再補個妝,就算是打扮妥當了。

   上了車,韓修言由於戴著肛塞沒法直坐,只能側坐著依偎在雷厲強懷里。清晰的感受到他的體溫和心跳,韓修言竟覺得很有安全感,不知什麼時候開始,他竟有了這種小女人才會有的感覺。

   無論如何,能呼吸到外面新鮮的空氣,韓修言還是挺歡喜的,這不知是免國的哪個城市,汽車行進過程中,偶爾能看到或鍍金,或白石的座座佛塔,在陽光下流光溢彩,熠熠生輝,殖民主義留下的舊歐式建築與現代化建築相互交錯,隨處可見都是看不懂的免文,街上有穿著傳統服飾和現代休閒服的男男女女,有各種各樣的小攤小販,也有隨意穿梭的單車摩托,看起來倒是有點像國內的大縣城。

   汽車在一個大型商場門口緩緩停下,雷厲強挽著韓修言的手走了進去,粗獷強壯的老男人挽著年輕漂亮的女郎,在這里並不少見,也許這里邊不止韓修言自己是人妖偽娘,但他絕對是最美貌最吸睛的,也是最不容易被人識破的,畢竟他的外表與正常女人無異,甚至比她們更女人。

   走著走著,韓修言忽然覺得總有一些猥瑣的目光盯著他的屁股,他那屁眼上明顯的凸起,在緊身包臀裙下清晰的勾勒出的形狀,很難不讓那些下流的男人浮想聯翩。在他們意淫的世界里,早已把這位誘人的美女奸淫了無數遍。

   韓修言臉色羞紅,他低下頭,不敢看任何人的眼睛,雷厲強把他帶到了一家珠寶店。讓他挑選耳環,他哪有那份閒情,心不在焉的東張西望,像是在尋找逃脫的機會。

   店員見他不吭聲,就給他推薦了一款白玉耳環和,一款珍珠耳環和一款翡翠耳環,韓修言只默默的點頭,雷厲強也是毫不吝嗇全買下了,店員樂得眉飛色舞,卻在不經意間看見了韓修言那屁眼凸起的東西,笑容逐漸變得不屑。

   韓修言當然注意到她的反應,匆匆出了珠寶店。

   “我想去洗手間。”他低聲對雷厲強說。

   “好,我陪你去。”雷厲強淫笑道。

   韓修言無奈只好挽著他一起到了洗手間門口。

   “去吧,進女廁。”雷厲強松開了他。

   “你...你不怕我逃跑?”韓修言疑惑的問。

   “這可是商場的四樓,你要是爬窗戶出去,摔死了還好,要是摔個殘廢,那慘狀,你自己想。”雷厲強露出毫不在乎的表情。

   這是韓修言第一次進女廁,他的心里有些忐忑,生怕別人認出他是個偽娘,因為緊張,他進了隔間蹲下來好一會兒都尿不出來,隔壁像是有個女人在拉屎,也許是有些便秘,哼哼唧唧的發出像是呻吟一樣的聲音,聽得韓修言那小雞巴都有些痙攣的感覺。從未想過女人拉屎竟然是這樣的。終於,在那女人悶哼了一聲拉了出來的時候,韓修言也尿了出來。出去洗手的時候,那女人還看了他一眼,韓修言心砰砰亂跳,甚至都懷疑剛剛那女人從隔板下面的空隙偷窺看到了他的小雞巴。

   他到窗口往下掃了一樣,果真是無路可逃,底下是硬硬的水泥地,至少有十米高,跳下去的後果實在難以想象,於是他只好放棄了。

   出去後,雷厲強把她帶到了醫院,給他打了耳洞,疼得他直喊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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