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有雙重意識的膠衣女戰士討伐惡魔時切換到了母豬人格竟饒了戰敗的惡魔一命並自願成為惡魔的母畜讓惡魔凌辱玩弄自己——寫手金毛狗(接稿)
不知道自己有雙重意識的膠衣女戰士討伐惡魔時切換到了母豬人格竟饒了戰敗的惡魔一命並自願成為惡魔的母畜讓惡魔凌辱玩弄自己——寫手金毛狗(接稿)
討伐惡魔前為了養足精神,望月情每天按時睡覺,卻總是做奇怪的春色夢境。
夢里他被藤冢的暗令操控,與他來了數次交合,但當她醒來便失去大量夢境里的記憶。
她迷惘的盯著滿床粘稠液體,她手指沾著地上的粘液放到鼻尖輕溴,咸腥的味道直衝大腦,讓她臉上浮現紅暈。 她不知道為何自己全身骨頭都像散架般,有種軟綿綿的酥麻感,她奇怪為何會出現這種情況,莫非在她沉睡這段時間,她又做了不可描述的“春夢”。
她仔細回憶,不想還好,一想身體跟著難耐了起來,夢里自己一絲不掛,被一群看不見臉的胖男人圍住調教身軀的淫亂場景。
她抵觸的抱住自覺,身體卻隱隱的渴望,被男人玩弄身體帶來的快感讓她難以自拔,以至於當她怎麼回憶都記不得“夢”的場景讓她覺得可惜。
除了可惜之外,還伴隨著心髒被掏空的失落感。
之後的幾天,她不斷的在回味“夢”的場景,越是想記起來就越是記不起來,越是記不起來她就要被內心空虛的感覺逼瘋,以至於她為了填補心中的空虛只能不斷的去“自慰”,通過滿足自己的肉體來填補內心的空洞。
這樣一個星期過後,望月情終於等到討伐惡魔的時機,對於強大的她而言這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任務。
皎月冰冷,在東京高樓之上,少女誘人的酮體包裹在黑色膠衣之中,膠衣反射著月色涼光,隨著主人的手起刀落,黑色包裹的蜜桃乳房隨著利落的動作顫顫晃動,反射的銀白也因此而耀眼。
對惡魔而言,屋頂儼然是殘酷的修羅場,一個惡魔倒在地上,噴出的血漿濺到望月情的臉上,點上了一抹朱砂。 隨後她把目光挪到最後一個惡魔身上。
惡魔往後退了一步,光影之間,望月情面無表情的臉幾乎近的的貼到他臉上,那把利刃抵在他的胸口,微微刺入,滲出血液。
惡魔知道,他今天完了,可就是死他嗐心懷鬼胎,色心衝頭的他感受著望月情貼在他胸膛的乳房,上面凸起的顆粒物挑逗著他最原始的欲望。
柔軟的胸部隔著膠衣貼在惡魔的胸膛上,少女的肉體點燃他最後的斗志,他視线下移,盯著爆滿的馬上就要撐爆黑膠的乳肉,在月光的挑染下仿佛浸泡在水里,蕩漾出波紋,看的他竟有些眩暈。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惡魔一狠心一季黑虎掏心鈎爪抓住望月情胸前的軟肉,不僅如此這個色鬼還貼上自己的臭嘴,在望月情的小臉上親了一口。
一瞬間他都懷疑那是錯覺,在黑膠包裹下竟然還有如此柔軟的體質,像是沒吹的氣球里盛滿的液體,又軟又彈,僅僅這麼一模他都覺得這輩子值了。
望月情臉上寫滿驚愕,輕神後躍,發動忍術朝惡魔襲去,惡魔卻因為乳房的治愈心里滿是斗志,竟賣力的躲過攻擊。
見對方躲開致命一擊,結合剛才的非禮,望月情心里惱怒卻又升騰起別樣的情緒,尤其是乳房唄撫摸過的溫存,讓她有些渴望。
她臉色越來也紅,逐漸染上情欲,逐漸的下體泛出絲絲蜜色,肉穴的空虛如螞蟻啃咬,癢的她摩擦起玉腿。
色鬼惡魔敏感的察覺到她的異樣,輕佻說:“怎麼樣,被摸奶子很興奮吧,耐~我的活可是很好的,在殺掉我之前確定不來試一試嗎?”
他話音剛落,望月情整個人像抽空靈魂般一頓,隨後,失去高光的雙目逐漸有了生氣,只是美目深處,翻涌著層層欲望,直勾勾的盯著惡魔的身體。
惡魔不知道他輕佻的語音徹底激發了望月情的隱人自言自語道:“啊~胸部真的好棒,如果死前能用肉棒插進去該多棒……”
“我可以不殺你。”望月情一步一步緩慢的走過來,高跟鞋踩在地上錚錚作響。
“啊?”惡魔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那怎麼行,如果死亡和摸女人歐派比了話,還是第二個更讓惡魔向往。” 說著他汙穢的視线又被望月情走一步顫一下的波濤巨乳吸引。
望月情走到他身邊,嘴唇貼在他輕言:“如果我說,和我做愛,滿足我就不用死呢。”
溫熱的濕氣打在惡魔的耳朵,幾乎摧毀了他理智防线。 如果是之前他一定直接撲過去,那是他完全沒了生的希望,現在有機會活命,他反而小心翼翼起來。
“真的嗎?真的可以……”他盯著如同沙漏般的膠衣,吞咽口水。
“還要我來教你嗎?”望月情指尖抵在惡魔胸膛,像是勾引,像是調情。
也就是這一下徹底激發惡魔的欲望,他直接撲過去,在冷風高樓之上,在遍地屍體中,忘我的舌吻起來。
惡魔的手自然的撫摸上望月情的乳房,仿佛玩不膩般又捏又肉,隔著膠衣,乳房時而被捏的鼓漲,時而被拍成一攤肉餅。
後來,他的欲望已經不能被隔著膠衣玩乳房滿足,他的手貼上少女光滑如玉的香背,在上面撫摸兩下便伸了進去,大手將望月情的膠衣支起來一個帳篷,大手之下,乳房正被肆虐玩弄。
“嗯……咿呀~真是肮髒的生物……啊……一旦觸碰到女人身體……嗯……就這麼一發不可收拾嗎……” 在惡魔忘我的揉捏下,望月情身體體的反應逐漸強烈,兩腿間留下一攤粘稠的軟液,宣誓著身體的飢渴。
“還不是你這個婊子……哦~”惡魔剛開口望月情的香舌便探進他的口腔,痴迷的與他的舌頭交纏在一起。
她如此主動更是撩的這個色鬼親密意亂,抽出揉奶子的手抱著她啃起來,吻完嘴唇又貪婪的從下巴啄到脖頸,留下一串串密吻後又像嬰兒尋奶般在軟乳上蹭兩下,深吸一口少女軀體的芳香,大口含住立起來的奶頭。
“啊……該死的……卑賤的惡魔~居然在吸我的奶子……” 不僅如此,惡魔的另一只手捏住望月情寂寞挺立的乳頭,在兩邊玩弄攻勢下,望月情下體的溪流逐漸變成澎湃海洋,在地上留下一攤發情的液體。
“喔~身體變的奇怪了……啊……下面……好希望被塞滿……” “你在說什麼呢婊子!”她的言語讓沉溺與乳香的惡魔都忍不住吐槽:“插入這種如此不潔的行為,你居然渴望,你真是個下賤的婊子……” 惡魔說著大手向下探去,摸到一片濕滑。 他沾滿淫水的大手展示給望月情,嘲諷道:“真多啊,身體已經變成這樣下流的樣子了,你不會就是對魔忍組織里的肉便器吧,啊哈哈哈沒想到我還能肉到真正的膠衣肉便器婊子……”
他將手指的淫水塞入口中品嘗。
“嗯……真厲害~這就是騷婊的味道嗎?”
“你這個惡心下流的惡魔!”望月情躺在地上扭動腰肢:“如果不填滿我的欲望了話就殺掉你,快!滿足我……” 她揉著自己的胸,潮紅的臉上寫滿飢渴。
眼前場景深深刺激著惡魔下體膨大的欲望,對魔忍里最強的存在,竟然像母狗一樣懇求他的臨幸。
他的自尊心節節升高,動作逐漸大膽。
他翻過望月情的身體,讓那雙奶子如母牛一般垂道地上,隨後對著她的兩腿將膨脹的巨物插入進去。
“嗚~好棒!”插入的一瞬間,惡魔整個都開始纏頭,酥麻的電流感從腳趾一路貫穿到天靈蓋。
望月情的大腿沒有一點縫隙,緊緊的夾住惡魔的肉棒,下,上面膠衣潤滑,抽動時還能感受到柔軟的陰唇帶來的摩擦。
“啊~”望月情發出一聲媚叫,帶著久旱逢甘霖的舒暢。 “真是難以置信的爽,啊。”惡魔說著使勁拍了一下望月情性感的翹臀,一掌過去,水波蕩漾,蜜肉顫顫,連帶著望月情一聲嬌媚的軟嗔,酥的惡魔骨子都麻了。
他黑粗的惡魔性器便開始了耕耘,在後面如同騎馬般,打屁股的聲音如同馬鞭聲不絕如縷,伴隨著望月情興奮的浪叫。
這樣的拍打勾起了望月情被埋藏的記憶,屁股上似曾相識的火辣感,竟然填補了她近日的空虛,不自覺的對惡魔的好感度提高了不少。
“啊……被粗粗的東西插大腿……嗚……也好舒服……”
“好喜歡……好喜歡雞巴……”
這個婊子每一聲淫叫春都像著春藥點燃惡魔的肉欲,惡魔發瘋般撞擊著望月情的屁股,兩個深黑色的蛋卵拍打在她的大腿上,發出輕微的“啪啪”聲。
快感侵襲望月情的身體,很快,膠皮外衣上分泌出細微薄汗,帶著女性荷爾蒙的汗液勾引著惡魔的原始衝動,身為雄性的他無法抵擋香汗的誘惑。
惡魔伸出長長滲人的舌頭,尖端如蛇般游走在膠衣與白背之上,將汗液換成他的唾液。
他的手也沒閒著,順著開大的後背深入膠衣內部,在一起玩弄起她的乳房,他太愛這對奶子了,這樣如水彈般的母牛奶子,讓他何而不愛。
“乳房……嗚……乳房要被玩壞了……啊……”
“膠衣肉便器,不知道被玩壞多少次了!”惡魔發狠的捏了一下乳頭,伴隨著疼痛的快感點擊般的席卷全身,她全身的汗毛抖顫立起來。
“嗚~就是這樣……啊……捏它……求你……玩弄它們~”那種快感轉瞬消失帶來的空虛讓她發狂,以至於她拋棄尊嚴的祈求。
惡魔干脆拔出沾滿淫水的肉棒,與她調整了姿勢,這次惡魔站地上,黑如鐵杵的肉棒直挺挺的翹立著,如開銷的寶劍,惡魔的性器與常人不能比,光龜頭就有幼兒手臂般粗,在月光的照耀下泛著蜜光。
“跪下,給我乳交。”
望月情盯著這猙獰的凶器發痴,這樣的寶器如果進入她的身體里。
想起穴口被破開,陰道的酥麻穿透全身的快感,望月情忍不住打了個驚戰。
不行,自己怎麼能幻想別人的肉棒插進自己的小穴里,難道自己真的要墮落成肉便器了嗎?
她帶著三分渴望的用乳房夾住惡魔的黑物,上下蠕動,盯著馬眼上分泌的淫水,竟春心蕩漾的用舌頭輕舔了幾下。 “什……什麼……”
從未被舔過肉棒的惡魔驚訝的瞪大紅目,緊接著因為這別樣的感覺欣喜若狂,他產生大膽的想法。
他肉棒太長,以至於望月情的奶子全部夾住也露出近十厘米的長度出來,干脆一個挺身將多出的部分插入望月情微張的小嘴中。
嘴巴里灌進肉棒的麝香,被雄性氣味昏頭腦的望月情不顧一切的吸吮起來,她像餓了許久的難民吃到冰棒一般近乎夸張的享用,舌頭自下而上的盤旋著整個肉根,不一會就將整個肉根上的淫水全部舔干淨,只留下自己的唾液。 惡魔這邊爽的已經仰頭呻吟了,他現在就是死了也值得了。
他雙手向前捏住望月情的乳頭提起,左右橫拽,疼的望月情發出輕哼,卻又因為酥爽轉而變成了快樂的浪叫。 “對……就是這樣……玩弄我的奶子……啊……”
乳頭的快感讓望月情如痴如醉,但下體的空虛卻愈發強烈,終於她在惡魔一季恨掐下乳頭達到了高潮,雙臉潮紅且渾身顫抖,兩腿間濕噠噠的流了一片。
“不愧是膠衣肉便器,玩奶都能高潮。”惡魔冷嘲熱諷,他沒打算這麼快釋放欲望。
“下面……”望月情像小狗一樣趴著轉過身體,軟滾滾的屁股幾乎直懟惡魔臉上:“陰蒂也想要滿足。” 不能插入身體了話,只能退而求其次了,望月情想。
“哈?你可真是個母狗婊子!”
面對望月情春心蕩漾的騷樣,惡魔嘴里可說不出什麼好話。
他手掐了兩下望月情的嬌乳,只聽對方媚叫一聲,身體沒勁兒的酥軟下來。
如果真的可以對這個婊子為所欲為了話……惡魔盯著她滿是春水的下體,竟產生了肉體交合的衝動。
他馬上壓制住自己的想法,畢竟,誰會用這麼肮髒不堪的方式性交呢?即便如此,惡魔心里還是盤算著她的下體。 那含苞欲放流著花蜜的美肉,不好好摧殘一番,豈不是浪費,想著他瞅見地上反著冷光的刀刃,心下一沉。 撿起刀刃,冷刀貼到望冷月的臉上,惡魔笑道:“你說說剛才你還想殺了我,如今卻一副欲求不滿的浪蕩模樣。”
“你想干嘛?”即使欲火中燒,望冷月也起了戒心。
畢竟,刀劍不長眼。
她立馬念了句忍術咒,“嗖”的一聲,不知從哪飛來的刀鞘,與刀刃結合,將危險的部位遮蓋住。
惡魔露出不屑:“哈?你不會以為我要用刀殺了你吧?你這婊子殺了我這麼多同胞,讓你死了太可惜了……”惡魔的視线落在她的下體。
“可惜……”手掌控著刀,順著下體的溝壑猛然摩擦。
“啊~”剛才還警惕的望月情,一聲浪叫後身體軟下,無力的以“鴨子坐”的姿勢坐到地上。
“過分……嗯……”還未從那一瞬的快感中回過神來,身子微顫。
“這就過分了,你這個冷血的魔女,你才是最過分的,我要讓你因為我死去的兄弟們付出代價!”惡魔眼中燃起熊熊烈火,他一把扯過望月情的頭發,從後面把她掌控住。
舌頭舔著她敏感的脖頸,雙手一只握住奶子,另一只拿著刀頂在乳頭上。
“啊~啊……這樣不行……太刺激了……”
雖嘴上如此,但身體卻動情的回應著,圓潤的屁股頂著惡魔堅硬的肉棒,不知有意還是無心的摩擦。
“小婊子!”惡魔說著捏了一下手中的饅頭,拿著刀的手一點點往下滑。
刀子套上刀鞘,雖傷不到望月情,但隔著黑膠衣瘙癢讓她難耐的扭著腰:“嗯~別動了……癢癢……”
“哦~小騷貨,你磨得我雞巴好爽。”惡魔聲音都因她動情了,身體稍稍遠離了望月情,重重的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
“啪!”的一聲,肥臀彈肉如果凍般搖晃,伴隨響起的是望月情難分疼爽的呻吟。
惡魔肉棒舍不得離開她身體太久,就留下一個巴掌就接著頂上望月情的身體。
肉棒貼著屁股,手捏著奶子,身體不由自主的上下摩擦。 至於那支拿著刀的手,一路順勢向下,慢慢來到滿是液體的神秘地帶。
望月情敏感的感受帶異物已經來到了自己的三角區,她故作矜持的躲避兩下,就是這幾下躲閃,屁股更緊密的貼上惡魔的肉棒,肉棒豎著陷進兩半屁股肉的溝壑里,上面曝起的肉筋觸碰到她的肛門,舒服的她都反弓起身子。
惡魔用刀刀挑逗著她的下體,卻不真正侵犯她的下體,只在三角區的軟肉上打轉,就連陰蒂都沒碰到一下,這樣的玩弄一點點消磨望月情的矜持,最後她終於受不住,身體主動的回應。
“忍不住了嗎?”惡魔輕輕望月情耳朵上吹了口氣,讓她汗毛都立起來了。
“不要……”她小聲的呻吟,似乎因為自己的墮落而羞恥的不敢發聲。
“你真香啊……”惡魔在她脖子上深吸一口氣,手按住她的頭強迫她轉過腦袋,隨後粗暴的堵住她的嘴,舌頭鑽進她的小嘴中來回翻攪。
“嗯……”
在她呻吟聲中,惡魔的刀子終於向她的下體進攻,向寶刀進鞘般投進她的兩片陰唇種,連著她的陰蒂陰道口磨刀般反復進出。
“嗯!”她剛有掙扎的意思就被惡魔抓住手,嘴巴毫不留情的堵著她的呻吟,長長的舌頭在她口腔里纏綿,攪了個天翻地覆。
望月情吻得昏沉,濕熱的氣體打在惡魔臉上,促使這一吻愈發激烈,不可收拾。
她被吻的迷失自我,惡魔順勢將帶著刀柄的刀子挑來她的陰唇,刺入那柔軟的肉縫中,刀子裹住絲滑的膠衣一通到底。 這一下,讓這吻忽的被望月情的一聲呻吟打斷再看她,額頭的碎發被密密麻麻的汗珠浸濕,微張的小嘴上殘留著兩人的唾液,好一副妖嬈媚態。
惡魔看著心癢,即使已經品嘗了她的肉體,心底翻涌著暴虐的欲望,洶涌的釋放在手里的動作上。
刀子進出的動作越來越快,深深扎進望月情的肉縫之中,隔著膠衣滲出的蜜液,讓整個刀子動作都變得順滑,直搗黃龍,通過里面的皺紋頂破子宮。
“啊……不行……子宮……子宮好痛……啊……溫柔一點……啊……” “你這樣的婊子,配嗎?”惡魔一個發狠,將她推倒在地:“給爺自慰,不玩出水你休想體驗更多的魚水之歡!”
這樣無理的要求在望月情的性欲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提,她乖乖的拿著刀子躺在地上,張開自己的大腿,讓刀子插進她穴口的樣子盡收惡魔眼底。
她手握住刀柄,模仿著惡魔的力道,快速抽插起來。 “啊……好舒服……嗯……居然……居然被看著自慰……啊……好羞恥……”
這是何等的蕩婦模樣,惡魔心中冷笑,如果他的同胞還在了話,他不建議讓這個婊子來一個“千人騎,萬人操”。 “快點!”惡魔向前踩著她的乳尖上:“這樣的力度,怎麼高潮。”
乳尖帶來的快感讓望月情忘掉了羞恥,大聲浪叫:“啊……乳頭……惡魔大人請玩弄人家的乳頭……啊……”
“好啊,你這個婊子,真是越來越下賤了!”惡魔的腳丫抓住乳房軟頭,其中腳拇指和食指狠狠捏住上面的蓓蕾,堅硬的乳頭被他重重夾住。
如此的玩弄讓望月情的快感如潮水般爆發,她的手加速了抽插的力度,甚至開始享受刀尖扎如子宮的疼痛,她的力道開始不亞於惡魔,甚至更重了幾分。
“惡魔大人……好哥哥~嗚~你要玩壞人家了……啊……”
“那還想怎麼玩你啊?這樣嗎?”惡魔肮髒的腳一下子插入她的口中,不由分說的踐踏起來。
“嗚嗚……”望月情的呻吟被剝奪,嘴里滿是腳丫的惡臭,但還不夠,惡魔靈活的腳趾夾住她的舌頭,將它扯到外面。 “你看這樣,好像條母狗啊……”
望月情的回答成了意義嗚嗚,漲紅小臉上似乎被蹂躪的痛苦,分泌了幾滴淚珠。
“這就委屈了?”惡魔帶著舌頭從新踩進她的嘴里,晃動腳丫讓她更多的吞入。
惡魔的腳又是在里面攪弄,又是更深的踩進她的喉嚨口,連番幾次,折磨的她眼淚嘩嘩。
手里的刀子不斷加快速度的在濕熱的的肉穴里抽插,一波一波的在最私密的部位熱浪雲涌,直到子宮深處,從中搜刮出粘液,從蜜穴涌出,在地上形成一片水窪。
即使不是肉棒,還是讓她舒服的不行,惡魔對她的折磨,也讓她不可自拔的愛上。
在痛苦與性愛的浪潮中,一步步喪失理智,直到那直衝雲霄的快感步步逼近,她才慌了起來,但手似乎已經不受控制,竟越來越快,甚至頂入子宮深處。
“嗚~嗚~”霧眼激起淚花,她繃緊腰肢迎接宛如猛獸的快感,軟下的腿也顫抖著抬起,就在此刻,惡魔拔出腳,那抑制不住的浪叫立馬從口中噴涌,直至九霄。
同時,那穴口射出長長的銀线,噴到數米之外,只聽咣當一聲,原本深陷蜜穴的刀子,被她顫抖的酥肉擠到地上,倒在一片水窪之中。
惡魔轉過身去欣賞,那下體的小穴濕的一塌糊塗,隔著膠衣依舊能感受到里面的肉壁在不住的顫抖,在看望月情的表情,已經完完全全的沉寂在快感的瘋癲之中,那白眼上翻的可悲模樣,嘴角全是口水流淌的痕跡。
“嗚……啊……啊……”快感未退,她只能吐著舌頭喘息,一聲聲有韻律的嬌喘帶著勾引,讓惡魔一把拉過她的腳,將早已硬的不行的肉棒,從後面擠進入她的大腿中,在她剛高潮過得小穴口,摩擦起來。
這是真正的肉棒,熾熱而堅硬,望月情多想他能進入自己的身體,可是這是不被允許的,她只能享受此刻的被素股帶來的歡愉,好在高潮後的身體異常敏感,即使摩擦陰蒂和穴口,也是舒爽無比。
“嗯……好有感覺……好哥哥……好爸爸……好大人……你磨的人家穴口都爛了……啊……”
“臭婊子!騷婊子!爛婊子!”惡魔大罵,隨著罵聲有頻率的抽插著。
“婊子!”他拍了拍望月情的屁股:“給我爬,像狗一樣先前爬!”
望月情不解,她可是正在被惡魔的肉棒懲罰著呢,怎麼爬,便迷惑撒嬌道:“啊……可是大人……人家怎麼爬啊……” “啪!”屁股又是一個重重的巴掌:“沒長腿嗎婊子!讓你爬你就爬!”
望月情只好雙腿夾著肉棒一點一點的向前爬,後面傳來惡魔的重喘。
大腿原本就緊實,這樣一摩擦差點把惡魔的魂兒給磨出來。
“你個婊子……狗爬都這麼騷!”惡魔咬著牙讓自己的聲音正常,雙手捏著望月情的屁股跟著她向前。
“現在,你有一個任務,去,把我兄弟們的身體都舔干淨!” “這……嗚……啊……怎麼可能呢……”
話音剛落,陰蒂被狠狠的摩擦兩下,讓她差點趴在地上,好在用手支撐住了身體。
“啊……大人……好大人……我錯了……”
“哼,知道錯了,還不在辦,記住,老子的老二可不能滑出來,不然我就是自盡,也不會碰你的身子。”
一聽這個望月情可就怕了,她現在飢渴難耐,不給她肉棒緩解,不如要她的命。
她乖乖就范,夾著惡魔的肉棒一步步前爬,在惡魔的指揮下,來到一具橫屍面前。
“給我舔,從頭到腳舔干淨!”
望月情只能屈辱的趴在地上舔舐肮髒的屍體,上面全是灰塵和血跡,尤其是屍體已經軟掉的肉棒,讓望月情十分嫌棄。
惡魔看到她在肉棒處停住,抓著她的頭發按住,讓肉棒被迫進入她的嘴里。
無奈她只好乖乖的舔弄著惡魔屍體的肉棒,舔完那柔軟的陰莖又因為惡魔的命令連蛋蛋都舔干淨。
“很好,下一個,快走,你這個母馬子!”
惡魔像騎馬一樣“騎著”望月情來到下一個屍體前,屍體被劃開了一個大口子,深露出里面的血肉。
“把他的傷口上的血都舔干淨!”
身後惡魔慢條斯理的有韻律抽插,酥爽的她穴肉連連收縮,為了享受更多快感,她義無反顧的舔著屍體的傷口,直到上面的血跡被她的小嘴舔的干干淨淨,只剩下紅紅的肉痕。
接著她又被惡魔“騎著”來到先後來到四個屍體前,每個屍體在惡魔的強迫下舔的干干淨淨。
“嗯……大人……這樣可以嗎……嗯……”望月情轉過頭,那雙媚眼里帶著一絲哀求。
“很好,不過你以為這樣就算完了嗎?”
惡魔一拍望月情屁股,抽出自己的肉棒。
沒了肉棒的摩擦,望月情感到一陣難耐空虛,她像狗一樣爬著轉到惡魔面前。
“大人……為什麼……為什麼不繼續了?”
惡魔冷眼看她:“小騷貨,我在想,我兄弟應該不會滿足吧,就你那口活。”
惡魔的話深深打擊到望月情,論口活,她一向是自信的。 “你跳支舞,給我的兄弟們看,如何?”
這話聽著是反問,實際上,惡魔不知何時已經撿起地上的刀,扔給望月情。
“這刀,你應該可以邊長吧,你就利用這把刀跳一支鋼管舞。”
“什麼?”望月情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她回憶起當年在夜場,那些甘願墮落的女孩在台上跳著性感的舞蹈,台下那些惡心的男人叫喧著。
她曾經是多麼看不起這樣的女孩,現在她卻被命令給一群卑賤的惡魔,跳鋼管舞。
哪怕被性欲支配,她還是露出抗拒的神色。
“怎麼?不肯?”惡魔的手撫摸自己挺立的龜頭,上面還 沾著望月情的淫水。
油亮的肉棒讓她思緒萬千,身體仿佛又燒了起來,幻想著這夸張的性器如何折磨自己。
“好……我跳……”
她手一伸,刀子飛到手中,只聽她輕輕念咒,刀子逐漸邊長,最終化作長劍。
劍身比望月情還高了數十厘米,望月情靠著劍,回憶著風月場所少女們的風騷樣,模仿著跳了起來。
涼風吹過,只見高樓之上,黑色膠衣緊緊的包裹住少女的酮體,露出大片雪白的香背,少女踩著銀白色的鐵靴,靠著一把長劍,扭動身軀。
惡魔一皺眉頭:“就這!你跳的比地獄里的爬蟲還難看!給我浪,用你最浪的姿勢去跳舞,把你的刀子,想象成男人的雞巴!你要去討好它!安撫它!”
惡魔的話似乎提醒了她,望月情翹起屁股,乳溝夾住劍身,腰腹貼在上面上下磨蹭起來,就好像少女再給你男人乳交。
接著她又面對著惡魔,蹲下身子,兩腿分開,讓肥穴里充斥的愛液流淌到地上。
“繼續!”惡魔命令道。
“是,惡魔大人……”望月情繼續擺弄,抬起一條腿,這女人的身子異常柔軟,整個腿都貼著上身,下體的膠衣跟著綁緊,完全遮住里面的美景。
只是在月光的照耀下,那下體的光澤比她全身都亮些。 望月情跳的越來越忘我,她已經完完全全沉寂在自己的蕩婦角色中,她賣力的扭腰蕩胸生,將自己最放蕩的一面展露出來。
直到她感受到身後的熾熱頂在自己屁股肉上,她才察覺惡魔已經在她身後,緊接著,熱棍貼著她的屁股肉,豎著貼在她的屁股縫里,這次惡魔選擇一種特殊的方式調教她。 只感覺一根堅硬無比的鐵杵被她兩半肥肉夾住,像被夾住的熱狗般豎著貼在她的肛門。
肛門感受著陰莖上血管的跳動,僅僅是如此微弱的動靜也讓她感到酥麻。
“大人……”她剛嬌滴滴的發生就感受到惡魔上下摩擦起來,連綿不絕的呻吟從她口中溢出,帶著韻律的啼叫著。 “啊……大人……大人磨得人家的菊花……啊……好舒服……”
肛門的軟肉被磨的哆嗦,龜頭時不時的抵在肛門輕點,嬌肉禁不住這般刺激,噗噗往外冒水。
惡魔拍拍她的屁股,挺巧的龜頭不斷磨蹭她敏感的肛門口,連接快速頂了好幾十下。
望月情的菊穴瞬間涌出大量腸液,那顫抖的身子只能抓著劍身,才不至於倒在地上。
“啊……壞了……嗯……”
惡魔也再次射出精液,遠遠看,黑色的屁股宛如做好的蛋糕,上面澆灌著白色的奶油。
望月情嫵媚的舔了舔嘴唇,意猶未盡,她主動躺在,立起自己的一雙玉腿,玉腿之中隱藏的花苞在黑膠的勾勒下若隱若現,能夠清晰的感受到連體衣下的肥穴在騷動。
腳尖劃過惡魔的下腰,在腰與肉棒間的區域游走。
惡魔對上望月情的臉,如今的望月情已經和最開始的模樣好不沾邊,那混紅的臉龐,含情的雙眼,完全就是如狼似虎的女人,是性欲的奴隸。
而這個奴隸的調教者就是惡魔本人。
對於這個結果,他十分得意,畢竟他見過望月情斬殺同胞時的冷血與風光,也親手將她變成蕩婦。
想著,興致大起,射了無數次的肉棒很快充血化作堅硬的熱鐵,他一把抱住望月情的腿,將肉棒插入大腿深處。
長棍沒入大腿,惡魔的肉棒太長,直接從腿縫中捅出來,望月情看到,她的大腿之中冒出了一個巨大的蘑菇。
蘑菇是成年男人的三倍之大,如果能進入女人的身體,那麼這個女人還未體驗到快感就會被疼暈過去。
惡魔抱著望月情的腿開始有韻律的抽插,望月情的私處被不斷磨蹭,快感侵襲逐漸化作難耐的酥麻,望月情盡量感受這樣的觸感,叫聲愈發語無倫次了起來。
“啊……對……這樣……啊……好舒服……啊……大人……大人玩的人家都是水……被大人玩壞了……啊。”
女人的浪叫是世間最致命的催情藥,尤其是望月情這樣美麗到危險的尤物,誘的惡魔像罰她似的,挺著腰身賣力的抽送起來。
肉棒上暴起無數陰筋,這些陰筋若是摩擦到陰蒂穴口,必然讓望月情身子都癱軟,興奮的回應著他的進攻。
可同時,那硬的跟石頭一樣的肉棒摩擦的力度好比屠夫磨刀,就是隔著膠衣服也蹭的她大腿有些發疼,以至於望月情的呻吟中帶上了哀求。
“大人……慢……您慢點……啊……腿疼……”
對方哪里聽她的話,那肉棒反而加重力道,更凶狠的插入她的腿縫,如果不是膠衣隔住,好幾次都有可能捅進她的小穴里。
這感覺奇妙極了,又是疼又是爽,尤其是經過穴口時那種快感,讓她有幾分期待,期待這肉棒會不經意間打破世俗,沒入她的陰道里,在里面翻雲覆雨。
“啊……大人……你這樣……大腿會玩壞的……”
“你這個婊子活著,可不就是讓人玩的嗎!”
惡魔越發急促的喘息與悶哼,接著低頭一吼,夾在望月情雙腿間的巨大“蘑菇”噴出粘稠的漿液,濺射在望月情的肚臍上。
隨後惡魔拔出肉棒,抱著望月情休息一翻。
不知過了多久,惡魔忽然從沉睡中醒來,下體一陣濕熱與爽感,抬頭一見,黑膠包裹的屁股占據他整個視线。
原來這望月情沒睡一會就起了情欲,瘙癢難耐,忍不住趴在惡魔身上,舔起了他的肉棒。
望月情渾圓的屁股幾乎占據惡魔整個眼簾,膠衣勒出一條深黑的肉縫,滲出油亮的粘液。
目光順著肉縫向下延伸,肥大的陰唇貼在膠衣上,外面早就被淫水侵濕,順著大腿與汗液交織在一起。
“真是欠干婊子!”惡魔的話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可以想象他現在壓制了多少欲望,說著他的大手已經玩弄上肥美的肉球,捏饅頭一般用力擠壓。
他掰開肉縫,在膠衣完美的伸展力下,兩半肥肉被用力打開,露出里面隱藏的雛菊。
即使看不見雛菊的具體模樣,但透過膠衣呈現出的黑色花蕾仍然有種讓人浮想聯翩的美感,在它的引誘下,惡魔情不自禁的用手輕觸肛門。
只聽“啊~”的一聲媚鳴,身上的女人動情的顫抖起來。 “嗯~別……別碰哪里……”
這催情的呻吟,哪里像是拒絕,惡魔奸笑:“別碰這里,那碰哪里?”
手變本加厲的在肛門外打轉。
“啊……不……好癢……別這樣……啊~”
“別那樣?”惡魔用手試圖探進去幾分,就讓望月情身子一顫,肛門分泌出層層絲滑粘液。
“看啊看啊……”惡魔的手粘上粘液觀摩:“這就是對魔忍肉便器的排水量嗎?愛了愛了。”說完,竟嘴巴貼著屁股輕吻起來。 “啊……不行……好刺激……”
惡魔的舌頭靈活的在臀部打滑,偶爾還啃了幾下,膠衣讓望月情的屁股上留不下齒印,卻也讓屁股的“口感”Q彈了幾分。
惡魔忘我的舔弄著屁股,手不老實的撫摸上大腿,順著大腿上的水漬尋找水源,逐漸上爬到頂端,隔著衣物在兩片肥厚的陰唇上一下下挑逗。
“啊……”望月情爽的眼皮翻飛,大腦一片空白 。
“啊……太爽了……嗯……啊~”
“小騷貨,想不想我的大雞巴頂你的小逼!”
“想~”
被情欲控制的望月情,想都不想便嬌喘道。
“想要大雞巴,插到腿縫里,磨我的小騷逼……” “啪!”惡魔在望月情的屁股留下巴掌:“那就叫我惡魔大人,求我,求我把雞巴塞進你的大腿里,求我用素股的方式調教你!” “啊~惡魔大人……求求惡魔大人用雞巴……塞進人家的腿縫里……嗯……求求你……” 浴火燃到最高點,她就是一具傀儡,被肉欲操控,此時此刻,只有雄性粗壯的肉棒才能填補她的空虛。
“好,你個騷貨,准備迎接惡魔的洗禮吧!”
惡魔他按住望月情的大腿,巨大的性器從毫無縫隙的大腿間擠進,慢慢向深處進發,直到全部沒入。
“果然,大腿有肉的女人是最棒的!”惡魔爽的聲音隨之顫抖。
他扭動屁股找尋著望月情的敏感點,在抽動幾下後,順利的觸碰到兩腿間最濕潤的軟肉,於是暢快的摩擦起來。
堅硬的鐵杵一下一下在陰唇上摩擦,逐漸與陰唇切合,蹭到望月情下體在不插入情況下最敏感的部位,原本黃豆大小的陰蒂,此刻如同一顆小棗,讓惡魔沒一下進攻都能安撫她的欲望。
也正因為如此,望月情的淫叫放浪起來,冷艷高貴一掃而去,留下的只有穿著膠衣被肉的香汗淋漓的婊子。
“啊……惡魔大人……就這樣大力的摩擦……嗯……好舒服……給我……全都給我……”
藤冢埋下的記憶帶來的空虛尚未抹去,惡魔的肉棒成為此刻最能安撫望月情的利器,讓這個嬌媚美人淫叫連連,水流不止,心甘情願用最妖媚的聲音的央求著肉棒的鞭策。 “小騷貨,爽不爽!被惡魔的雞巴摩擦下體,一定很舒服吧?在我之前是不是經常與別人性交……嗯?”
惡魔的手從光滑的後背伸進膠衣,玩弄酥胸,讓望月情的快感更上一層樓。
“啊……要壞了……乳頭已經高潮過了……不……”
剛興奮過的乳頭此時敏感的嚇人,更何況惡魔完全沒有憐愛這對嬌乳,他的用指縫夾住露出的乳頭,在揉他奶的同時,手指發力的夾住奶頭。
“啊……啊……不要這樣玩奶子啊……”望月情渾身觸電般抽搐,下體的水更是一攤一攤的澆在惡魔的性器上。若是惡魔有個分身跑到前面,就能看見她霧眼蒙蒙,似哭非哭的表情,像被揉虐的孩子般即惹人憐愛又勾人摧殘。
惡魔嘎嘎直笑,刻意的加重揉奶的力度,接著又看似溫柔的伸出長舌舔弄她的背部,接二連三的玩弄讓望月情的神經趨近崩壞,惡魔也感受到她下體的水不自然的淋在他的肉棒上。
“啊……要來了!要壞掉了~啊!”
她的呻吟次次起高,惡魔知道她的下體馬上就要迎來高潮。
就在那衝向雲霄的快感緊逼大腦時,惡魔一把抽出自己的肉棒,濃稠的精液射在望月情的屁股上,黑膠沾著白漿,格外刺眼。
“什……什麼?”還沒反應過來的望月情美目回首,直愣愣的盯著惡魔,像只懵逼的小獸。
還未體驗高潮便從快感的高梯上下來,她直皺眉頭,不怨道:“怎麼就停了?為什麼要拔出來!為什麼?”
不堪空虛的折磨,她連說話都帶著哭腔。
她像只小狗一樣趴著轉過身子,握住惡魔半軟的肉棒上下套弄,聲音哀求道:“不行,不能軟下來,我不允許。”
作為惡魔哪能像人類一樣射過後就要休息,更何況這還是一只色魔,實際上他是故意射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欣賞望月情達不到高潮的窘迫。
“求求你,快硬起來~”她急得含住了肉棒,認真套弄起來,習慣一次口交的惡魔很滿意她的行為,按著她的腦袋讓肉棒最大化的進入她的口腔,粗大的性器將她的小嘴幾乎撐破,隨著肉棒的塞入,她的表情逐漸痛苦,有了幾分掙扎,卻也乖乖的吞進去。
只是惡魔的肉棒實在是太大了,抵到喉嚨最深處還留有長長一段裸露在外面。
“很好,給我好好吸,吸爽了,惡魔大人給你最愛的精液!”
聽到“精液”二字,望月情臉上浮現一層紅暈,那小嘴乖張的對著肉棒又吸又舔,可是讓惡魔舒服透了,呼吸加重幾分。
月光聖潔,照耀在屋頂一片殘骸之上,就在廢墟之中,一位膠衣包裹的性感尤物,正跪在惡魔的雙腿間,吞下猙獰巨物。
惡魔望著她反射光澤的酮體,自上而下,最終落在她一雙銀白的鐵靴上。
鐵靴沾滿鮮血,那是他同胞留下的,在月光的照耀下散發著冷光。
再看看四周的屍體,他似乎才反應過來,只剩他一個惡魔了,又掃了眼忘我吸吮自己肉棒的望月情,殺掉自己同胞的罪魁禍首竟然是個婊子,想想多麼可笑。
“啵~”的一聲,惡魔將自己的性器從她嘴里拔出,口腔獲得自由的望月情連連喘氣,似乎完成了劇烈的運動。
惡魔起身拽著望月情的腳踝,扯下了靴子,膠衣包裹的腳丫引入他的眼簾,那是一雙不大的腳,上面覆蓋著黑膠,腳指頭卻根根分明。
“嘿嘿嘿。”惡魔邪笑,在望月情不解的眼神中,伸出長舌舔起其中的一只。
“啊~你……嗯……不要……好癢……”
望月情連連蹬腳反抗,但力度只是小孩撒嬌,絲毫撼動不了惡魔半分。
“啊……別……腳丫好癢癢……別……”
惡魔舔完一只換一只,不一會一對玉足被他舔的黑膠鋥亮,就連腳趾縫隙都被他用舌頭愛撫了一遍。
“嗚~啊……腳丫也被玩壞了……快感來了……要去了………”
在她瀕臨高潮那一刻惡魔咬住她的腳趾,直接將快感推向巔峰,伴隨她一聲慘叫,下體直接涌現一股噴泉。
她竟然被玩腳玩到了失禁。
可是,始終無法達到高潮的陰蒂卻格外的空虛,這些快感始終就像隔靴撓癢,澆滅不了她的浴火。
“來,給它也泄泄火!”惡魔仰臥在望月情對面,雙腿間立著一根黑物。
“好~”她乖巧的對著惡魔坐下,玉足夾住黑肉棒,一雙修長小腿的崩的老直,露出好看的肌肉线條。
在肌肉的操控下,望月情的小腳一下一下的套弄著惡魔的性器,她有些邪惡的用腳趾點了點惡魔的龜頭,又用腳掌按在龜頭上打轉。
“嗯~“惡魔爽的輕哼:“壞東西,你可真是個臭婊子,這麼愛玩你惡魔大人的雞巴。”
見對方未應,惡魔又言:“喜不喜歡惡魔大人的雞巴!”
“喜歡~”望月情小臉嬌紅:“最喜歡惡魔大人的雞巴了,又大,又粗。”望月情的視线落到惡魔兩顆碩大的牛蛋上,調皮的腳趾抵在兩顆蛋的中央,試探幾下後,盤核桃似的盤動里面的兩顆蛋蛋。
“哦~該死,你這個臭婊子,母狗,你把我弄得太爽了!”他倒吸了兩口氣,伸出自己的長腿抵在望月情的兩腿中間,隔著膠衣摩擦她的穴口。
“你個膠衣婊子,為了被人干不擇手段的賤貨!”
惡魔說出的話越來越不堪下流,望月情不僅不排斥,反而讓她產生被羞辱的快感。
她大聲淫叫著,仿佛要讓全世界知道她是個婊子。:“對,我是母狗~肉便器~~惡魔大人~好舒服~你弄得人家好舒服……”
“你這個婊子也弄得我好舒服,fuck!不要在玩我的蛋蛋了!”惡魔罵道。
“那惡魔大人,需要我做什麼呢?是這樣?還是這樣?” 她先是夾住肉棒普通的上下摩擦,又換成一腳壓倒肉棒摩擦,另一腳玩弄肉棒下的兩顆蛋卵。
“哦~都好爽,你隨意,fuck!太他媽爽了!”惡魔爽的整體都酥麻了,在望月情一雙小腳下享受著,自己腳也沒閒著,玩弄著她的陰道穴口,同時控制方法,不讓她的下體達到高潮。
“啊……惡魔大人……請用您的腳踐踏我的小穴與陰蒂……啊……嗯~”
望月情懊惱自己下面怎麼也達不到高潮,微皺著眉頭,便更努力的用腳侍奉惡魔,期待惡魔能給她同樣的臨幸。
可是,直到惡魔一聲粗喘,黑棒抖動的甩出新鮮的精液,望月情也沒有達到高潮。
精液流進趾縫,在黑膠的反襯下白的像奶油,整攤又猶如史萊姆一樣下滑。
望月情盯著精液發愣,她臉上看不出任何滿足,心里滿是無法滿足帶來的空虛
“舔干淨!”
“什麼?”望月情以為惡魔又要她口交,只見惡魔起身了,領著地上的銀靴擺在望月情面前。
接著他手如同刀刃般插進一具惡魔屍體的後背里,抽出一條沾著血的肉筋。
他用肉筋綁住望月情的雙手,讓她像囚犯一樣跪在地上。 “將你的靴子,舔干淨!”
“你!”如此屈辱的要求,讓情欲中的望月情臉上也浮現幾分怒色。
“怎麼?你還想殺了我不成?”惡魔貼進她,不由分說的含住她的乳頭吸吮。
“啊……不……啊……嗯……乳頭要去了……”
可就在她的奶子要高潮時,惡魔卻放開她的奶子,站起身高高在上的盯著她。
“不……不要這樣……”望月情像被馴服的母狗,苦苦哀求:“馬上就可以高潮了……求你……”
淫水混合著汗液從她下體源源不斷的流出,在地上已經攤成一片小河。
“我死了這麼多同胞,就讓你為他們舔個鞋子,不過分吧?只要你乖乖舔干淨,別說乳頭了,就是陰蒂,屁眼,我都能滿足你……”說著指尖沾了沾馬眼上的粘液。
惡魔的肉棒直挺挺的翹立,望月情回憶著這根肉棒所給她帶來的快感,竟真弓著腰以跪拜的姿勢舔起自己的靴子。 她伸出粉嫩的舌頭,觸碰到冰涼的靴身,從最開始的地方朝四周舔舐。
這對魔忍組織特殊制造的銀靴,上面有這一環一環的的裝飾,靴子僅僅留有一口用於腳穿進,除此之外完全被密封,這也讓剛才望月情的汗液全部留在靴子里,散發一股淡淡的酸味。
望月情的手被綁在背後,只能靠腰部發力才能維持現在的姿勢,掛在胸前的兩團肥肉就成了累贅,隨著她小幅度的動作搖晃,立起的乳頭印在膠衣外,格外顯眼。
惡魔,則在不遠處的台階上,津津有味的看著,他想起自己曾經的伙伴,現在都死在這婊子的手下。
就讓她以這種方式贖罪,不知道同胞的在天之靈會不會和他一樣欣賞這場勁爆的“現場AV”。
“快點舔,只要有一絲不干淨,里面,外面都要干淨!不然你別想讓你的下體達到高潮!”
“是……惡魔大人……”
望月情用牙齒吊起一支銀靴,將它的後跟對著自己,舌頭一點一點的舔弄著。
銀靴上沾滿了她的口水,像被抹上油般鋥亮,粉色的舌頭在靴子上游走,靴口,靴身,後跟,每一處都畢恭畢敬,當一支靴子被全部沾上望月情的口水,她便用嘴咬住另一個,認認真真的舔弄。
密封的靴子內部全是她的汗液,味道灌進鼻腔,她不由眉頭一皺,接著聽話的伸長舌頭盡量舔到靴子深處。
不知為何,這樣被雄性操控給她的內心帶來無比的暢快感。
惡魔的視线卻不由被望月情擠出的乳溝吸引,黑膠裹住的奶子跟垂在地上,望月情的動作搖晃,看的惡魔心里燥熱。
“惡魔大人……靴子已經舔干淨了……人家……”
望月情叼著靴子放到原處,沾滿口水都靴子,在月光照耀下像鍍了一層白金,上面還有幾滴聚流的液體順勢下流。 “這就是你的結果嗎?明明髒的不行!上面全是口水!”惡魔狠道,他起身走到望月情前,一掌打在她的大乳房上。 “啊~”
乳波晃動,仿佛馬上就要甩飛出去。
惡魔一把抓住其中一只乳房,半蹲著將肉棒從乳房底端擠進去,長鞭全部沒入了黑縫中,最終從上面冒出一個大蘑菇。
惡魔抖著屁股抽插,膠衣滲出的汗液成了最好的潤滑液,有些發澀,卻加重了摩擦感,給肉棒更好的刺激。
“干奶子都能高潮,不是肉邊器是什麼,我要將精液全部射進你的身體里!”
“什麼……啊……精液怎麼能進入身體呢?”
望月情反射性想到自己被內射了的場景,因此驚訝萬分感謝但在里克的規則下,肉棒都不能插進身體,別說內射了。
“干死你!”在惡魔的吼叫聲中,他快速拔掉肉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射進望月情的靴子里。
惡魔不愧是惡魔,半只靴子的精液量,讓人完全不敢相信這是已經射過數次的戰績。
“太少了,這麼點怎麼夠呢?”惡魔邪笑:“不如就用你的淫水灌滿它們吧!”
他抱著望月情擺好姿勢,讓她蹲在並列的兩個靴子中間,這樣淫水就能滴進靴子里。
惡魔站在望月情前,將還沒完全軟掉的肉棒插進她嘴里,捏住乳頭,在這樣的雙重下,靴子里很快滴進淫水。
為了灌滿銀靴,他的花樣越來越多,乳交口交了數次,甚至從後面用肉棒抵住她的陰蒂來回刺激。
他握住龜頭頂在望月情的陰蒂上快速磨蹭,望月情不堪肉棒帶來的快感,在浪叫聲中噴射出明黃色的細流。 “啊……不要看……嗚嗚……不要看……”
“真是丟人啊,竟然當著我的面尿出來了。”
“嗚嗚~”望月情臉不正常的燒起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尿液射進鐵靴里,與精液融合,散發著奇怪的氣味。
“婊子,想不想要更多高潮!”
“想……想……我想要更多……想要惡魔大人的大肉棒……啊……” 她忘我的回應,色欲像無法填補的漩渦,將她的理智全部撕碎。
惡魔像給小孩把尿那樣,只是沒將雙腿分開,而是緊緊的合璧,他深吸一口氣,猛然一挺,巨無霸凶狠的擠進屁股縫鏈接的大腿中。
“啊……這樣好刺激……太舒服了……陰蒂……陰蒂要磨爛了……” 高潮過的陰蒂更加敏感,加上惡魔後入的素股方式,望月情感受著堅硬無比的巨物在陰蒂與穴口摩擦,暢快的大叫,惡魔的龜頭先摩擦穴口再摩擦到陰蒂,摩擦穴口的瘙癢感隨後就是陰蒂的強烈快感,這樣一下一下遞進的快感,讓望月情臉上完全沉溺在性愛中,表情都隨著淫叫聲開始崩壞。
只見她緋紅的小臉上掛滿了汗水,嘴角殘留著惡魔的精液,眼珠上翻幾乎全是眼白,嘴巴長的能塞下一個雞蛋,咿呀咿呀的叫著,舌頭像狗一樣吐在外面。
惡魔那粗硬無比的肉棒,令她神魂顛倒,巨物沾滿她的淫水在大腿間快速抽插,發出“噗嗤噗嗤~”的淫音,多日被內心空虛的折磨加上剛才一直無法達到的高潮,讓此時此刻的望月情飄飄欲仙,沉淪在這此起彼伏的快感中。 “啊……不要停……啊……”她面紅耳赤的叫道。
香汗沾滿全身,順著黑色的膠衣流淌到靴子里。
惡魔抱著望月情猛烈的炮轟,直插的望月情淫叫不止,雙乳搖晃之中,她向下抓著惡魔抱著他的手臂,在快感的侵襲下忍不住捏緊上面的皮肉,疼痛使他摩擦陰蒂的動作更加瘋狂,大幅度的從穴口一路頂到陰蒂,還沒等望月情適應就又是新的衝刺。
“干死你,婊子!膠衣性奴!干死你!”
他瘋狂吼叫著,沒幾下頂的望月情顫抖的噴出泉水,咸腥的汁水嘩啦啦的滴進銀靴里,在液體表面激出層層波紋。 惡魔一把將望月情舉過頭頂,讓她坐在自己肩膀上,嘴巴對著她的陰戶,舌頭堆在沾滿淫水的陰唇中摸索起來。 她他一手摟著她的腰,另一手扣進她的屁股縫,在膠衣裹住的肛門口打轉。
“啊……啊……好舒服~啊……好大人……爽死了……啊……”她兩眼發白,幾乎語無倫次 “給我足交!”惡魔收進舌頭命令道,接著繼續粗狂的甜食她的下
“啊~”望月情雙腳夾住惡魔的肉棒,動情的套弄,肉棒上全是她的淫水,腳掌很輕松就能擼動起來,並發出“嗤嗤”水聲。
望月情擼動的動作越來越快,惡魔爽的身子輕輕發抖,舌頭的動作越發瘋狂起來,他舔穴口的時候適當的往里面推了推,又掌握好分寸的退出,直直向上尋找花蕾中隱藏的陰蒂。
惡魔感受到望月情穴口流淌的大片腥味愛液,黏糊糊的,心里不由滿足——這個婊子當真是被自己玩壞了,想著舌頭進攻趨勢愈發猛烈,把望月情舔的的死去活來。仰著頭浪叫不止。
淫叫聲在樓定傳唱了幾個小時,終於在惡魔的一聲大吼中,望月情迎來了最強烈的高潮,在她那副完全被玩壞的表情下達到快樂之巔。
“啊……啊!要去了……啊……去了~” 惡魔的精液一下子噴射進銀靴里將里面徹底灌滿,望月情的陰道里噴出潮水,先說全部堆積在膠衣里,一下一下的滲透出來,被惡魔吸進嘴里。
高潮緩過,她抽干了力氣,癱軟在惡魔身上。他們精疲力盡的相擁在一起,癱在地上,一片屍山中蕩漾著男女混合的體液味,像是海浪殘留的腥臭,帶著荷爾蒙的芬芳。 望月情小睡了片刻,疲憊和滿足讓她渾身酥軟的癱在惡魔身上,在無數次高潮中,她的身心都被惡魔滿足,對他的好感也到了空前的高度。
可惜好感度帶來的確實弑殺與死亡,當她再次睜開眼,情欲儼然消退,留下的只有深不見底的眼眸里,透著冰冷。 惡魔察覺到她醒來,色心又起,來回撫摸她的軀體。
快刀一閃,銀白的刀柄扎入惡魔的腰腹,隨即劃出一道長長的血口。
“啊!”惡魔一聲慘叫倒在地上,他難以置信的瞪大雙眼盯著望月情,他大意了,他真以為對方是乖乖聽話的發情母貓,是待宰的羔羊,原來魚肉是他,刀俎才是這個女人。 剛享受玩的惡魔顯然沒了最開始不怕死的精神,他捂著傷口連退幾步,血液源源不斷的從他腰腹流出來了隱隱約約露出里面鮮紅的器官。
失血過多的惡魔沒走幾步就倒下地上,他見望月情一步一步走向前,宛如地獄的攝魂主。
“不,你不是答應我不殺我嗎?為什麼!”
“我怎麼舍得殺你呢……”望月情的手溫柔的撫摸惡魔的臉,她的手指溫熱,卻讓惡魔感到無比的冰冷。
“你……你怎麼了?”惡魔死前,也想明白,剛才還痴迷於他的女人,為何下一秒就要奪他的命。
“我怎麼舍得殺你呢,我好喜歡……好喜歡大人的雞巴……” 惡魔恐懼的看著她,才發現這女人的眼睛宛如死人,毫無高光,她剛才的話也是喃喃自語,就像是沒有生命的機械,只會簡單的語句。
她不是正常人,此刻的她已經完完全全被催眠了!惡魔猜到望月情此刻的情況下卻沒有機會向望月情訴說這些。
他大口吐了癱血跡,空氣中還漂浮著兩人做愛後留下的氣息,混雜其中的,是濃烈的血腥味。
惡魔失血過多的倒在地上,望月情一個快步閃到他面前,蹲下身子與他平視。
“你還不如……給我個痛快……”惡魔咬著牙艱難的說。
他躺著任憑鮮血流淌,忽然感覺自己的下體被什麼東西壓住,這女人竟發瘋的做到自己身上。
該死……他都要死了還要壓榨他最後一點精血。
望月情的穴口貼在惡魔的肉棒上歡快的摩擦起來,而惡魔卻發出痛苦的咒罵。
“你這個欠操的婊子!老子都要死了!啊!給我下去!!” 而望月情卻聽不見一般,沉迷在肉棒帶來的歡快中。 “啊………啊……惡魔大人的肉棒……啊……人家最愛肉棒了……” 被疼痛灼燒的惡魔根本沒力氣推開他,他瞪著望月情一上一下扭動的身軀,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
“啊……啊……啊……”
就在望月情高潮的一瞬間,好感度徹底被填滿,在暗令的趨勢下,她再次手起刀落,惡魔的頭顱滾出數米遠,頓時鮮血噴涌,又像雨水般落下,望月情渾身都沾滿了血漬。 她喘著起坐在惡魔身上,回味著身體殘留的快感。
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
她面無表情的看著倒下的屍體,呆愣的不發出任何聲音。 任務已經達成,她沒有完成任務的喜悅,反而一股無盡的空虛與懊悔傳來,讓她渾身不舒服不知道呼吸就如同堵住了一般。
為什麼……心里為什麼會覺得可惜。
帶著這份難以言喻的悸動,她情不自禁的靠在惡魔的胸口上,雙腿夾住沒有軟掉的肉棒,讓龜頭抵在小穴口,就這樣趴在他的身上。
她甚至不由自主的摩擦穴口,感受堅硬物帶來最後的舒爽。
“啊……嗯~啊……”
小嘴微微張開,發出小貓般的呻吟,隱藏風里。
惡魔的血液橫流不止,從高處看,仿佛一片綻開的彼岸花,躺在上面的望月情就像抱著一團黑色的花蕊。
心髒聲越來越弱,直到完全停止,望月情保持這個姿勢整整三個小時時,直到屍體完全冰冷,她才不舍的直起身。 周圍都是血腥味,她不由自主的看向惡魔直挺挺的肉棒,還是原來的大小,陰莖和蛋蛋上沾滿血漬,想到這樣美好的肉棒竟沾滿血,她忽然於心不忍,跪在地上將肉棒含在嘴中。
鐵鏽的腥味充斥著口腔,她卻毫不在意的舔著上面的汙穢 ,仿佛在清理珍寶,舌頭舔完龜頭又認真的啃食蛋蛋,直到上面的汙漬全部被她吞入口中,她才滿意的吐出肉棒,這時肉棒已經干淨鋥亮,與滿是血跡和傷痕的屍體格格不入。
可惜這麼好的寶貝,已經無法噴出精液了,剛產生這種想法,她整個人乳斷電般一搐,隨後便回到了主人格。 她先是詫異了片刻,四處張望,看著地上的死去的屍體,有種說不出的異樣感。
接著發現渾身都濕透了,莫非是剛才的打抖太激烈了? 算了,不應該想這麼多。
她拿起尖刀,將其他惡魔屍首分離,當她撿起不遠處地上的惡魔頭時,情緒莫名的被觸動,一股憐愛與心痛升起,心跳小鹿般亂撞。
她不知道這是藤冢的指令,只能壓制住情緒,打算拿著惡魔頭去對魔忍總部領賞。
一回頭看見地上自己的銀靴,里面全是奇怪的白色液體,遠遠的就能聞見一股怪味。
關於靴子為何會不在自己腳上,她百思不得其解,走到靴子旁,盯著里面的液體又思緒萬千,奇妙的壓抑感又爬上自己身子,在思緒的控制下,她的腳伸進全是液體的靴子,滿檔擋的液體從靴口冒出來,溫暖粘稠的傳遍整個腳丫,流進她的腳趾縫里,心里竟然產生上癮般的快感。 好舒服~為什麼鞋子里會有這麼軟黏的液體?她想不出答案,紅著臉立在原處,看不見的腳趾在靴子里攪拌其中的粘水。
不行……要趕緊回去完成任務。
她強迫自己打起精神,踩著裝水的高跟鞋來到對魔忍總部,順便隱去自己的外貌,高跟踩在堅硬的地板上噔噔作響,除此之外還發出液體與金屬碰撞的聲音。
男女混合的汁液偶爾會隨著她的動作流出來,散發著奇怪的味道,周圍人紛紛投來奇怪是眼光,她卻毫不在意,挺立著傲人的胸脯大方朝兌換賞金的地方走去。
“您一共處決了三百二十一只惡魔,這里是您的賞金,一共二十二萬九千八百二十五美元匯,請確認。”
望月情干脆利落的簽下字,隨後拿著支票離開對魔忍,她回到住所洗了個澡,洗澡時也沒脫下自己的膠衣外套女出來後整個膠衣上的汙漬,吹頭發時忍不住通了一個電話。 “您好,歡迎致電天堂土地出讓公司,請問有什麼需要的嗎?”
“我要你們最好的墓地,需要多少錢?”
“您好,我們現在有優惠,只需要九千萬日元……”
她在對魔忍總部兌換的美金也只能換八千多萬日元,購買墓地遠遠不夠。
“好,帶我去看一看。”
望月情掛完電話在膠衣外套上一件黑色風衣,帶上墨鏡,她正要出門時,又鬼使神差的穿上自己的銀靴。
銀靴的液體並未倒掉,她感受里面的溫熱,小臉嬌紅。 為什麼腳會這麼舒服……她的身體為什麼會覺得好熱……竟然起了反應。
她好不容易才收斂自己暗流涌動的情緒,下午太陽剛落,她來到市中心的售地處,在銷售的帶領下,來到市中心最昂貴的墓地。
墓地自帶一處隱蔽的公園,與世隔絕,除了購買者沒人能進入這里。
樹林假山,鳥語花香,墓地對著一片蕩漾波紋的人工湖,望月情很滿意這片地方,想都不想便說:“這墓地,我買下了。”
銷售那想到對方會如此大方,興奮的語速都快了:“好的,請問您是貸款還是一次性付清,我們這里首付是……”
“一次性付清,現在就去辦手續吧。”
回到售地處,望月情大步流星的走在銷售前,靴子里的汁水隨著晃蕩按摩著她的腳丫,她為了能感受更多被粘稠液體撫摸的快感,走路的步子越來越快,液體隨著動作流出來不少。
跟在後面的銷售率先發現問題,她盯著望月的靴口緩緩冒出白色粘稠的液體,像燃燒的燭臘般一滴一滴的滑倒地上留下一處汙漬,似乎還散發著奇怪的味道。
隨著液體越流越多,味道也堆積的越來越濃,銷售確定這怪味不是錯覺,就是望月情靴子流出液體產生的氣味。 周圍的人也聞到怪味,朝著味道的源泉望去,不少人注意到望月情腳底下流出的白色液體,一些懂行的男人一聞便知這是何味,用著驚愕的眼神打量著望月情。
望月情被四周人看的有些窘迫,小臉微紅道:“我們快點辦理手續吧。”
“好的好的。”出錢就是大爺,望月情一回頭銷售立馬換上標准職業假笑,讓人察覺不出異樣。
她從卡里提出自己昨天晚上整得全部錢,又貼了自己存的積蓄,才買下這個墓地。
“我們還配備專業等等下葬服務,請問……”
“不用了。”她靠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靴子里的液體隨著她的動作濺出來不少。
察覺到液體濺出來,望月情尷尬的收起腳,擺好坐姿:“那麼這片墓地就是我的了,沒什麼問題我就先走了。”
她起身離開,傍晚獨自一人帶著惡魔的屍體來到墓地,黑夜中,她穿著對魔忍組織配送的膠衣,抱著惡魔的頭顱。 她不認識這個家伙,可為何越看越覺得動情,每當看著他,身體就莫名的燥熱,就連下體也忍不住的瘙癢起來。 在這股躁動的趨勢下,她忍不住親吻了惡魔的頭顱,專心致志的舔著惡魔頭顱的每一處皮膚,半天才依依不舍的將他放入棺材,合上棺木。
不愧是最貴的墓地,按下墓碑附近的一個按鈕,棺材自動沉入土里,上面石磚跟著合起,當一切完成時,四周恢復了寧靜,只能聽見夜里蟲鳴。
她忽然一愣——自己究竟在做什麼,倒貼了這麼多的錢財居然只為了一個素不相識的惡魔,她一定是瘋了!瘋了!
越想越懊惱,又有種奇妙的羞恥感,她咬著牙紅著臉兒,似哭了般踩著銀色的鐵靴跑開墓地,一路狂奔,等她停下來膠衣已濕透,上面掛著晶瑩的汗珠。
月光下被汗水浸濕的望月情越發客人,傲人的身材被膠衣包裹,乳房上掛著細密的汗珠,頂端還凸起了一塊豆子,要是讓路邊的色鬼看見,就是死也要上前勾搭。
“呼……哈~”衝刺了幾里路,她扶著路燈喘氣,直起身看了看四周,她竟然不知不覺跑到藤冢家附近。
去藤冢家看看吧……
不知是誰的聲音傳入腦中,還沒來得及思索,思緒就仿佛被控制住,讓她不由自主的朝藤冢家走去。
經過前方的路燈,她忽然停下來。
藤冢……不喜歡髒的東西……
她不知道從哪獲得的信息,只是堅定的認為,自己身上某樣東西是藤冢不被允許的存在。
她向下看去,銀靴上滿是白色的水漬,那是她奔跑濺出來的殘留物。
不被允許…… 她矗立在路燈下,緩緩脫下鞋。
靴子里承載著惡魔的精液與她的淫水,還有她流出的腳汗等,咸腥與騷臭讓一般人根本無法忍受。
可明明倒掉就好了,她卻不舍,仿佛這是她珍藏的陳釀。 不想失去它……
大腦閃過一個記憶碎片——不知道誰在說:“我要將精液全部灌進你身體里。”
那是惡魔生前日她時說的話可惜她記不住和惡魔的性愛,也正因如此,她的內心仿佛又被撕裂了個口子,滿是空虛。
“在我身體里……”她喃喃自語,目光呆滯的盯著銀靴里的液體,她低頭,再低頭,靠近靴子,聞了聞里面的味道。 明明又臭又腥,她卻覺得誘人的催情藥,讓她忍耐不住,伸出舌頭像小狗一樣舔,越舔越迷戀,最後瘋癲迷離的將液體一飲而盡。
白色的漿液從嘴角流出,她不舍的用舌頭舔進嘴里。
不能浪費哦……她想著,心里無比滿足,空虛在臭液飲盡的瞬間竟然被填補了不少啊她迷戀空虛被滿足的感覺,能給她身心都帶來快感。
笑了笑,重新穿上靴子,踩著輕快的腳步走向藤冢家。 ——
“扣扣扣~”外面傳來敲門聲,藤冢奇怪,這麼晚會是誰來自己家。
打開門後,他血管暴張,門外,望月情穿著戰斗膠衣,上面掛著汗,飽滿的乳房裝飾著細腰,一頭秀發散開。 進入藤冢家的望月情自動開啟了催眠模式,如同機器般面無表情。
藤冢靠近她聞了聞,一股汗味,還有……說不出的怪味,有點像男人精液。
莫非這個婊子跟別人睡了?
想到這兒,藤冢聳聳肩——如果是男的,肯定已經被殺了吧,畢竟是他下的暗令,就不知道是哪個可憐家伙了。 只是這味道……有潔癖的藤冢皺了皺眉頭,他做到大廳的沙發上翹起二郎腿,趾高氣昂的命令道:“臭死了,你個婊子趕緊去給我洗干淨!”
“遵命~”在催眠狀態下,望月情乖的像只小狗,按照指示進入浴室清洗身體。
十分鍾後她從霧氣騰騰的浴室走出來,水珠仿佛鑲在上面的鑽石,身上還有股淡淡的香氣。
她頭發濕噠噠的滴水,乳房微顫,細腰配肥臀,隨著走動大腿連著屁股扭動,看著藤冢只咽口水。
今晚,注定是個不眠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