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下)貴為終焉律者的琪亞娜因愛妻芽衣遭野男人控制而被迫接受催眠,隨後在狂暴的歡愛攻勢下逐步墮落,最終雙雙懷上孽種,淪為侍其左右的百合淫妻惹❤️~
當然,這種僵持的局面並沒有持續多久,隨著肉棒因舔舐吸吮而不耐的再次膨脹,因過於賣力吸吮而幾乎變成真空馬臉的纖薄櫻唇恢復正常,殷切纏舔龜冠的香舌終於停止繼續索取,這一直沉睡著的,名為豚田的惡心黑人也終於悠然轉醒。
“嘶呼——媽的,我說怎麼感覺雞巴怪怪的,原來是你這婊子在偷吃啊,來~張嘴。”
寬厚的手掌將被褥隨意掀開,在一陣幾乎實質化的淫霧散去之後,那渾身已被香艷淫汗打濕,清涼衣衫也已凌亂不堪,正一邊高撅著嫩白肉臀用手指伸入熱褲自慰,一邊繼續保持用乳肉裹挾棒身並吮吸龜冠的色情身影便暴露在他的眼中。
本就十分輕薄,將光潤平滑的小腹與修長美腿肆意露出,與纖細柳腰形成激烈對比的豐軟桃臀和幾乎不受重力約束的挺拔酥乳也僅能勉強拘束勾勒的短衫已經徹底凌亂,外套更是在鑽入被窩時就已被甩掉。因為剛才進行乳交侍奉的緣故,那有著完美輪廓,即便是被擠壓變形也絲毫不減誘人春色的豐軟乳球此刻依舊保持著半露,就連兩粒硬起的櫻紅乳首都隱約可見,遍布雪白乳肉的斑駁精點更是為其增添了別樣的淫靡春色。
見此情景,意識到這貪食小獸已將精液榨出的豚田便獰笑著扯住她的秀發,瑟莉姆則是順著撕扯力度而溫馴地抬起腦袋,像往常口交後那般努力仰頭張大嘴巴,將粉潤誘人的口腔媚肉被白濁淹沒的色情場景向黑人展示,直至對方松開拽住頭發的大手,才迫不及待地將其全部吞下,同時還含糊不清地訴說起致謝淫語。
“咕哈❤️~不……還不都是主人爸爸的命令,不過呼……就算爸爸不命令,人家估計也會忍不住呢,畢竟呼……昨天哈~人家的小穴,可❤️~可是寂寞了一晚上,已經想要的一塌糊塗了咕……”
甜膩到幾乎可以令人骨子發酥的柔聲抱怨讓原本略微疲軟下來的肉棒再次充血硬起,一想到這只在自己胯下婉轉承歡,已經徹底墮為淫賤肉套的白發少女曾經宛如女王般的高傲儀態,他就感覺體內的欲火一陣涌動,若不是接下來的確有重要的事需要處理,恐怕早起瑟莉姆袒胸露乳地仰頭展示口中白濁之時,便已難忍地將其粗暴正法。
不過這並不代表這個惡趣味的家伙打算如此輕松地放過瑟莉姆,在白發少女又一次低頭吻住肉冠,開始將棒身上殘余的腥濁濃精舔舐清理之時,那粗碩肉莖便開始又一輪的顫抖,只是這次並非射精,而是排尿。因為提前感受到肉棒異狀的緣故,所以此刻的瑟莉姆沒有方才被突兀射滿口穴時那般被動,在感知肉棒膨脹顫抖的下一秒,她便主動吞下肉冠讓這猙獰巨物卡入軟韌喉肉之中,以便尿液可以順著食道向下,直接灌入已被濁精弄得生出飽腹感的胃袋。
明明被丑惡黑人當做便器來粗暴使用,瑟莉姆的臉上卻看不出一絲厭惡,甚至還因敏感喉肉被滾燙濁流所衝刷帶來的快感而發出愉悅輕哼,完全是一副惡墮雌畜的下流雌態,就連身為使用者的豚田都被這副下流做派所震撼,寵溺地揉了揉她的腦袋。
只是他顯然並不打算讓瑟莉姆如此舒適地履行身為便器的義務,在尿液射出大半之後,才慢悠悠地下達新的命令。
“呼,看樣子你這母狗也已經適應身為尿壺的職責了呀,明明之前掙扎得很厲害呢,不過不要全部喝下去哦,你不覺得昨晚那個侍寢的婊子需要補充水源嗎,干脆把老子的尿喂給她好了!”
原先愉悅舒張的喉穴驟然收緊,開始戀戀不舍地把肉棒外吐,待到那將整個修長脖頸乃至於狹窄口穴扭曲的猙獰巨物從粉潤薄唇之中抽離,發出一聲宛如紅酒開瓶般的淫靡悶響,最後一縷尿液也被恰好榨出。在好不容易恢復意識,用僅剩的氣力抵著木馬的側面撐起身體,眼看就能掙脫假陽具苛責的松雀的驚恐注視下,瑟莉姆強硬地吻住了她那被口枷強行撐開的水潤紅唇,一邊讓渡尿液,一邊壞心眼的將其搖搖欲墜的身體猛的下壓。
先被灌精內射,然後又拘束在猙獰肉棒上折騰了一晚上的松雀自然是沒有反抗的余力,在象征性地收緊膝蓋抵住滑膩的木板側面胡亂扭動了幾下身體後,便再次狼狽地重新跌坐回了木馬上,粗碩假陽具借著重力衝擊而將光潤平滑的小腹頂至下流激凸,那好不容易停歇分泌的淫液也再次決堤,綻出朵朵無比淫靡的漣漪水花。
然而即便如此,被瑟莉姆讓渡來的濁黃液體依舊沒有停歇,令她只能一邊發出不成聲的高亢媚嬌,一邊繼續將腥臭尿液艱難吞咽。
“咕啾咳咳咳哈?❤️!??哈啾~噫咕呼❤️~啾咕嘟……咕哈咳咳咳咳——”
大量尿液因激烈的咳嗽與急促喘息而不受控制地從緊貼的唇瓣之間溢出,讓兩張緊密貼合在一起,先前還僅有唾液與淚痕作為點綴的俏臉被這黃濁玷汙,只是因為不論松雀還是瑟莉姆都是一等一的美女的緣故,現在這種被尿液汙染臉頰的模樣非但沒有為她們的姿色減分,反而增添了些許褻瀆美感。
不過被弄得亂七八糟的松雀,以及欲壑難填,只能在自己同伴身上尋找些許慰藉的瑟莉姆,顯然無暇關注這些就是了。隨著深吻的持續,原本還對這種粗暴淫行稍微抗拒的金發少女已然徹底屈服,哪怕是已將尿液盡數吸吮吞下,那嬌軟嫩舌也是戀戀不舍地在瑟莉姆的口腔內游走,不時與對方的小舌纏綿糾葛,只為將更多的尿液汲取。與此同時,旁邊的黑人也惡趣味地將遙控器的檔位調到了最大,一比一復刻自黑人的橡膠肉莖剮蹭噬咬柔軟媚肉的刺激讓她的身體驟然酥軟,但鐵鏈的拘束又令這具軀體不得不繼續保持著高挺的姿態,道道宛如水箭一般的雌液隨著鎖鏈碰撞的清脆淫響而迸射外溢,甚至都噴滿了桌上的早餐。
不顧手機信息的催促,換好衣服的豚田徑直坐到了二女的對面,慢條斯理地觀賞起了這場被雄性氣息玷汙的百合淫戲,察覺到主人視线的瑟莉姆當即開始了更加激烈的攻勢。纖細素手在滿是淫汗的酥軟乳球上游走愛撫,靈巧小舌順著光潔肌膚游走,將那未被衝刷干淨,還殘有敬愛主人氣息的精液盡數吞咽,直至就連松雀那被從交媾縫隙中外溢的精液與打發泡沫遮擋的狹窄蜜穴也被舔舐干淨,這個惡心黑人才滿意地起身,吩咐幾句後離開了房間。
黑鬼們的聚會無需過多贅述,無非是制定捕獲最近領地里常出沒,似乎是在尋找瑟莉姆和松雀的少女們的策略,總之當豚田忙完工作,尋著誘人的香味推開廚房大門之時,映入眼簾的便是幾乎要讓他股間巨物把褲子撐裂的香艷畫面。
在一看就是仿照中世紀的古典宮廷風格,但也不缺乏現代烹飪器具,干淨整潔的連尋常酒店都無法做到的廚房中,宛若仙靈一般的白發少女正俏生生地忙碌於各個鍋灶之間,在陽光照耀下折射出誘人光彩的柔順白發被梳成了平日高傲氣質相反的雙馬尾,隨著輕快步伐躍動的模樣煞是可愛,好似在故意勾引著身後的雄性將其粗暴壓住,不顧場合地就地正法似的。
細嫩光潔的無瑕美背則是與纖細腰肢一起裸露在外,將那不久之前還意外貧瘠,此刻卻已發育的與熟女淫婦相比都不遑多讓的豐軟豪乳與蜜桃肉臀凸顯襯托。宛如小號蜜瓜一般,即便是像現在這樣沒有內衣勾勒拘束也依舊只是略微下垂的飽滿乳球從腋下調皮的探出,即便是一直處於背對的狀態,也依舊可以窺見那無比誘人的渾圓輪廓,令人不禁想要直接上手,好好感受一下這兩團尺寸躍過玉肩,只需輕輕揉捏就可榨出乳汁的豐腴巨乳是何等Q彈美妙。
與有著香肩與美背共同襯托的下作淫乳不同,這雪白光滑的仿若被抹上了一層細膩奶油,圓潤挺翹的姿態更是不輸熟透蜜果,仿若稍一用力就可以從中擰出下流雌汁的飽滿肉臀則是僅有纖腰作為參照。不堪一握,仿佛生來就是為供雄性抓握而生的水蛇柳腰在妖嬈曲线的勾勒下與安產型的蜜臀連接,構成一道雖看起來夸張,但絲毫不顯突兀的美妙弧度,尤其是每當軟糯臀脂隨著纖腰扭動而輕晃之時,更是足以將任何目擊此景的雄性的欲火勾起。
若是止步於此,那也不過是再正常不過的裸體做飯而已,對於身體素質遠超常人,不怕油漬水汽的瑟莉姆來說,這種赤裸著身體保持隨時可以被使用顯然已是常態。待到豚田側著視角又仔細觀瞧了一番後,才看清這白發母畜此刻衣裝的玄妙——透過陽光反射,可以在修長脖頸與纖細腰肢上隱約窺見兩道用於固定的透明系帶,正連接著一小片輕薄布料將身體前方遮擋,共同形成只有在某些色情作品才會出現的裸體圍裙。因為布料實在太過狹窄的緣故,那鼓脹飽挺的雪白乳球已被擠壓的色情形變,嫩白軟肉上可以清晰窺見因布料摩挲嵌入而留下的誘人紅痕,就連挺立乳首的輪廓都清晰可見。
如果說這輕薄裸體圍裙的上半身還勉強將關鍵點遮蔽,只是有大量乳肉在布料的壓迫下逸散形變,令腋下裸露的側乳看上去更加豐軟夸張,勉強還履行了作為衣物的義務的話。那麼這裸體圍裙的下半身,則是毫無疑問的徹底沒有存在的意義,輕薄布料僅延伸到了大腿根部,肥軟飽滿的駱趾與三角谷地就這樣肆意裸露,順著光潤肌膚流淌的細碎水珠更是吊起人無盡的意淫遐想。
看著身為貴族、身為家主、身為女王,原本與自己這種丑惡雄性不會有交集的銀發巨乳美少女穿著色情暴露的裸體圍裙,一邊在廚房間肆意忙碌,一邊如被扭曲常識的痴女一般展示自己的身體,征服強大雌性的成就感便油然而生,讓豚田的呼吸都粗重了幾分。甚至連招呼都不打,就脫下褲子上前,毫無預兆地將幾乎是硬了一早上,早就迫不及待想要被少女軟糯軀體滋潤的肉莖插入她那不知是被汗液還是雌汁打濕的大腿之間。
“咕呼❤️~主人您來了呀,真是的……好歹出點聲嘛,嚇人家一跳,稍等一下午飯就做好了哦,在這之前哈❤️~麻煩您自便好了,不用顧及母豬咕嗚嗚嗚噫哈——”
在那與少女白皙纖瘦的雄壯軀體猛然湊近之時,來自後方的溫度變化與空氣中熟悉的腥濁雄臭便讓瑟莉姆意識到了他的到來,當即熱切地分開雙腿高撅肉臀,將那滿是黏膩前走汁液的粗碩巨物迎入腿間,任由其將黏糊的半透明濁汁在細膩軟滑的光潔肌膚與腿心肆意塗抹。可塑性極佳的肉臀則是被雄胯頂的香艷形變,宛如融化雪糕一般的軟嫩臀肉隨著衝擊蕩漾躍動,乖巧地配合因長久鍛煉而意外有韌性的大腿來將這根雌殺肉莖小幅度擼動,央求其更加過分的侵入。
即便已經意識到豚田的到來,且在此之前不知被這樣欺負使用過多少次,但當熟悉的滾燙溫度再次與寂寞私處緊貼之時,驟然爆發的快感電流還是讓她不受控制地呻吟出聲,本就軟糯柔媚的嗓音在迷亂呻吟的加持下顯得更加酥媚入骨。尤其是當黝黑大手毫不留情的將那被輕薄布料勉強拘束,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撐開系帶的豐軟豪乳緊攥,壞笑著夾住挺立乳首蹂躪之時,迷亂呻吟更是瞬間變成了更加令人興奮的高亢淫叫,在如此過分的玩弄下,瑟莉姆不得不暫停手上的工作,仰頭略顯幽怨的看向了自己的壞蛋主人。
“咕哈❤️~主人,那個……”
“不是說不用顧及你這母豬的感受嗎,怎麼剛開始就不行了呀,這麼淫亂的身體,必須好好教訓才行啊!”
在如此說的同時,那黝黑大手已順著漏洞百出的縫隙鑽入圍裙,開始粗暴地把玩起這已被充分開發的泌乳峰巒,或許是因為先前連續刺激的緣故,粗糙大手不過是略微用力揉拽了幾下,甜膩乳液便不受控制的小股溢出,在純白圍裙上留下了明顯的濕潤奶漬。仿若發酵好的面團一般的白皙乳肉在Q彈之余,更多的則是極致的柔軟,明明只不過是初步發力玩弄,瑩潤濕滑的乳脂就已將黝黑指節擅自包裹,隨著施加其上的力量形變蠕顫,那美妙觸感令人一時間難以將手掌松開。
來自後方男人幾乎實質化,不斷涌入鼻腔的濃郁雄性氣息令她那聰慧大腦不由得恍惚發麻,股間滾燙肉莖的炙烤更是令自昨夜到現在一滴精液都未能汲取的子宮躁動,若不是角度受限,恐怕瑟莉姆早已下意識地驅使淫穴吻住龜冠,如同精液中毒的痴女一般貪婪索取起來了吧。
不過即便未能做出那般失態的舉動,瑟莉姆對於肉棒的急迫索取也依舊絲毫沒有停止,被滾燙溫度刺激的翕顫輕張的肥軟肉穴將棒身貪婪地裹挾,隨著纖腰扭動的節奏與軟糯腿肉一起將這粗碩巨物套弄吮吸。下流雌液則是隨著子宮一波更比一波激烈的躁動滿溢,明明只是嗅到了肉棒氣息,就已因過度渴望而擅自痙攣緊縮,甚至還在連這銀發少女都沒注意到的情況下擅自下降,幾乎到了只要肏開宮頸就能臨幸的地步。
“咕呼哈❤️~對……對不起咕,因為哈……太舒服了,所以一時間……沒❤️~沒有說實話咕……壞蛋主人稍微給~給人家一點時間,只要呼……最後調味,就……就可以……”
哪怕體內幾乎每一個細胞都在尖叫著催促她發浪央求,酥乳與下身的更是想要得一塌糊塗,雙腿更是因快感電流的反復苛責衝擊而發軟無力,但瑟莉姆卻依舊壓抑著心底的欲念,專心“烹飪”著眼前的美食。
當然,前提是如果整個人半倚在案板上,想盡辦法用肥軟肉蚌去觸碰堅硬龜冠也算是專心的話。
“又不是第一次了,裝什麼裝,和之前一樣你做你的我肏我的不就行了,對了~這次可不許像上次一樣搞混鹽和糖哦。”
來自耳邊的溫熱氣流與雄性不容置疑的命令讓瑟莉姆的身體猛然繃緊,當即將手伸向了旁邊的瓶瓶罐罐,即便淚眼婆娑的美眸此刻並沒有看清上面標簽的能力,至於為何敢於在這滾燙的鍋子之間進行原始交合嘛,除了銀發少女這身裸體圍裙實在是太過誘人,讓豚田實在忍不住之外,更多的則是因為即便不小心打翻,身為七術之一的她也有能力保護自己和主人的安全。
也不知是想要在這細膩溫軟的肌膚上留下屬於自己的痕跡還是單純地想要給瑟莉姆添堵,在那肥軟蜜唇終於吻住滾燙肉冠,將這來之不易的快感源頭吮緊箍死之時,高舉著的黝黑大手也毫不留情地落下,對著那幾乎可以滴出水來的翹挺肉臀猛地一抽。隨著啪的一聲清脆淫響,那肆意裸露在外,反射出曖昧光澤的蜜軟臀脂便瞬間深凹下去,翻涌起一波波連綿不絕的色淫波濤,而那賣力踮起用最後氣力抬高蜜臀的美腿也瞬間脫力,若不是粗碩肉莖及時肏入濡濕火熱的狹窄蜜腔之中,恐怕當場就會軟進這丑惡黑人的懷中。
“呼嗚嗚嗚嗚噫哈❤️~打屁股和……和插入一起什麼咕❤️~壞掉了……真的哈~這麼刺激,會被……”
沉重有力的巴掌打的白發少女渾身抽顫,原先為了繼續烹飪而勉強暴露的思考能力也在這一波接著一波的快感衝擊下瓦解潰散,只是在本能的驅使下一邊發出媚意十足的放浪淫啼,一邊艱難扭腰配合肉棒的深入,以便摯愛主人可以更好的將她的身體臨幸。
啪!啪!啪!
雄性股胯與豐軟肉臀撞擊的淫靡悶響與掌摑桃臀的清脆肉響交錯回蕩,每當那一掌難握,手感比剛出爐的布丁還要彈糯軟滑的飽滿肉臀遭受重擊,裹挾肉莖的蜜腔都會下意識地收緊,嵌入棒身溝壑的蜜褶與肉粒隨之蠕顫形變,仿若全自動飛機杯般壓榨索取。更讓豚田感到驚喜的是,在抽到第三掌時,瑟莉姆居然就已十分狼狽地丟人失禁,甜膩雌液與尿液一起隨著肉棒抽送的節奏傾瀉外溢,明明不過是剛開始做愛,地面就已變得宛如水洗過一般。
“還真是沒有公德心的小狗,居然在廚房漏尿,事後你這母畜干脆用嘴給老子清理干淨吧!”
“咕噫哈❤️~這種咕……主人爸爸……欺負哈~欺負人……”
混亂的大腦甚至連分辨男人話語是命令還是揶揄都無法做到,只能用咿咿呀呀的含混呻吟來胡亂回應,因為整個人幾乎是趴在案板上的緣故,所以那修長美腿也被迫離地,正隨著衝擊節奏無措的重復繃緊舒張,大滴大滴的濕黏雌液順著優美曲线滑下,最終順著精致小巧,令人憐愛的腳趾滾落,在倒映下流場景的淫水淺潭中濺起漣漪一片。
似是覺得這種姿勢不太方便,在又猛挺腰胯驅使被下流媚肉層疊顫裹的粗碩肉莖胡亂衝撞幾下,略微緩解被過度索取的酸澀脹痛之後,黑人便直接伸手將那束成馬尾的純白秀發緊攥。隨著好似白亮的綢緞一般順滑,又如最上乘的流蘇般飄逸的俏皮雙馬尾被粗暴拉拽,瑟莉姆癱軟在的上身被迫挺起,那下流腔穴才好似真正地被激活——超乎想象的閉塞、貪婪、灼熱、緊致在頃刻之間一同爆發,濕漉漉的窄小肉洞好似要將這侵略其中的異物直接擠出一般,但在真的挺腰深入時,卻又是超乎想象的輕松愜意,在那仿若沒有盡頭的濕軟觸感的包裹下,灼熱龜冠幾乎瞬間就衝破了宮頸媚肉的阻礙,將那寂寞許久的狹窄宮壺填滿滋潤。
隨著這已經一夜未被滋潤的孕房被粗暴填滿,瑟莉姆的意識,也在頃刻之間熔斷。
“咕哈……噫❤️!?”
沒有一絲預兆,在她尚未理解發生了什麼之前,激烈高潮便已悄然而至。足有少女小臂粗細的猙獰肉棒借著她因發絲被拉扯而分心的間隙長驅直入,灼熱龜冠直接擠開早就想要的一塌糊塗,只是欲蓋彌彰地保持幽閉的軟韌宮頸,這粗碩巨物的構造仿若是專為征服雌性而生,僅是被觸碰柔軟的子宮腔壁,整個宮壺便已下意識的排卵收緊,高潮雌液毫無保留地衝刷著硬挺肉冠,為這一心泄欲的雄性又增添了幾分別樣的快感。
肉棒毫不猶豫地加速抽離,粘連在肉冠上的子宮腔肉幾乎被拽至外翻,體內涌動著無法理解的激烈快感,大腦仿佛被開顱電擊,完全無法正常思考。直至那快感來源即將完全離開這狹窄甬道之時,對於愛欲的強烈渴求才她勉強擠出一絲思考的富裕,因高潮而顫抖停擺的軀體也開始慌亂地配合索取,隨之而來的還有仿若要把剛才怠慢部分也一並彌補的激喘呻吟與高亢淫叫。
“咕噫哈❤️~肉棒又變大,肏……肏進子宮什麼的咕,狡猾哈……太狡猾了❤️~這樣完全……咕~沒有辦法繼續哈,又要被主人爸爸肏得亂七八糟……把飯菜弄❤️~弄得一塌糊塗了咕……”
來自後方的撕扯巨力令瑟莉姆不得不將腦袋高仰頭,原先還准備伸向旁邊調味罐的纖細素手則是無力地撐在桌上,象征性地增加身形的穩定,明明是被如此粗暴地使用,此刻這已徹底淫墮的白發少女卻沒有展露一絲不悅與抗拒,那淚眼蒙矓的漂亮美眸中,有也僅有對愛欲的無盡渴求。不等屯田有下一步動作,意識到自己臉頰正在靠近主人的瑟莉姆便已調皮地吐露香軟嫩舌,輕舔薄唇露出一副渴求滋潤的下流淫態,毫不掩飾地主動索吻。
面對如此明顯的暗示,哪怕是這愚鈍黑人,也是瞬間明白了她的欲求,寬厚嘴唇輕而易舉地將少女嬌軟的粉糯薄唇包裹,丁香軟舌也乖巧地迎上,就這樣在激烈交媾宣泄肉欲的極樂中互相深吻起來。那是充斥著肉欲與渴求的貪婪舌吻,舌與舌互相纏綿糾葛,肉欲的訴求充斥著二人的面龐與眼眸,不過這種和諧的深吻很快就變成了黑人單方面的掠奪索取,瑟莉姆唯一能做的,便是繼續收緊雌穴,讓下流媚肉以近乎要黏著棒身,與之融為一體的氣勢來纏綿索取。
黝黑與白皙此刻已然融為一體,明明是丑惡黑人奸淫白發少女的下場淫行,在光影的刻蝕下卻少了幾分罪惡褻瀆,更多的則是對人類原始本能的詮釋。
隨著身體因窒息快感而變得愈發飢渴敏感,那無比熟悉,卻要遠比之前激烈的衝擊與熱流也在她的體內一次次迸發,明明只是被粗碩肉莖當做泄欲孕套來反復光臨狹窄孕房,所帶來的快感卻絲毫不遜色於灌精內射,粗碩肉莖抽離時牽拽細密肉褶的酥癢快感更是讓她難以抑制呻吟浪叫的欲念,只是在整個口腔都被雄性占領的現在,所能發出的也只有含糊不清的迷亂嗚咽。
“啾哈咕❤️~齁呼……噫齁哈~哈齁……咿嗯❤️~”
宛如電流般的快感順著脊柱直達全身,以被奸肏著痙攣抽搐,如肉套般貪婪緊箍著肉冠的下流宮壺作為源點,下流過隨著肉體碰撞抽搐繃緊的修長美腿鑽入無措蜷緊的玲瓏腳趾,上涌過躍顫不止,敏感乳蒂不時還會與冰冷桌面剮擦觸碰的飽滿肉峰奔入大腦,刻蝕在雌性骨子中的,宛如毒品一般令人上癮的本能歡愉涌入四肢百骸,讓這曾經的支配者只能賣力扭臀如下賤娼婦般對著征服自己的丑惡雄性滑稽獻媚。
而那還烙著明顯的暗紅掌印,且因連續衝撞而染滿曖昧淺粉的淫軟肉臀此刻也全心全意地履行著自己身為泄欲軟墊的義務,可塑性極佳的軟彈肉臀在豚田不知疲憊的連續衝撞下被一次次擠成色糜餅狀,雄胯撞擊肉臀的黏膩悶響、乳球搖曳碰撞的清脆啪啪聲、少女含糊不清的迷亂呻吟交織回蕩,共同譜出一曲媚亂淫靡的下流樂章。
從她這種下賤的反應來看,即便真的取回記憶,估計也只能當作一頭在雄性胯下搖尾乞憐的母畜了呢。
“呼哈,不錯……比之前持久了不少,要是以前的話,你這婊子應該會被直接吻到昏厥吧,既然如此~那就讓我們更激烈些好了!”
“對了,這種時候還開著擬態魔法干嘛,就這麼討厭主人對你的恩賜嗎?”
差點被強吻到窒息昏厥的瑟莉姆顯然並沒有回應黑人話語的余力,那莫名其妙的命令也遭到了無視,只是不論她是否理解命令的含義,隨著話音落下,變化已經出現。那原本高聳挺拔,正隨著衝擊激烈晃動的巍峨乳峰上立即浮起一枚無比刺眼的♠️印記,被反復肏成下流餅狀的蜜桃淫臀上也突兀出現,甚至還比乳峰上的要大上不少,除此之外,還有諸如“渴精母豬 便器 婊子 正”之類羞恥性的文字浮起,恰到好處的在嫩白肌膚的各處裝點,讓瑟莉姆看上去更加貼合她身為媚黑母畜的下賤身份。
在白發少女看著胸前的黑桃紋身,困惑於自己是何時被打上這種羞恥印記之時,那將漂亮馬尾當做韁繩來使用的黝黑大手也已分出一只,對著顫顫巍巍晃動,早就蓄滿甘甜乳液的乳球猛地抓去,不過是被稍微用力揉捏了兩下,散發著甜膩香氣的乳汁便從中爆射滿溢,將黝黑手掌浸得濡濕一片。
“不錯不錯,奶水比上次多了不少呀,你這婊子該不會沒事都在玩弄自己這對騷奶子吧,就這麼想要成為奶牛嗎!”
猥瑣黑人自然不舍這甘美乳液流失,當即捻住乳首將她飽滿Q彈的下作豪乳拽成了色情的水滴淫態,如貪食的豬玀般吮住乳肉啃咬乳首,絲毫不顧白發少女感受的掠奪起來。甘甜乳液隨著吮吸不受控制的外涌溢出,牙齒胡亂剮蹭敏感乳頭與周遭嫩肉的刺激令那悅耳雌啼變得更加凌亂嘹亮,在痛飲乳汁的同時,豚田胯間的動作也絲毫沒有停滯,甚至還將角度調整的更加方便凌辱使用那緊窄貪婪的幽閉孕房,以便肉棒可以肏入更深。
即便沒有被特別照顧,但來自旁邊與下身的快感衝擊還是影響到了未被臨幸的那顆乳球,乳汁過度積蓄的脹痛讓少女不得不主動用手攀上一掌難握的挺拔肉峰,開始配合肉棒侵入蜜腔胡亂攪動的節奏來發力擠奶,一想到自己此刻的行為簡直與母牛無異,尊嚴被踐踏的背德歡愉便讓那容納雌殺魔劍的甬道又是一陣收縮,將她為此興奮的淫亂事實暴露無遺。
點綴有黑桃紋路的嫩白乳肉因黑人的胡亂吸吮啃咬而布滿下流紅痕,粗糙大手對於馬尾的牽引拉拽還在持續,只是沒有了一開始那般的狂暴粗暴,正如蜜穴淫腔會將瑟莉姆真實的狀態暴露給黑人一樣,那深入她體內的肉莖,也在用膨脹規律等將豚田的狀態出賣。當混亂大腦又一次清晰捕捉到肉棒膨脹與身後黑人的加速之時,熟知自己敬愛主人習慣的瑟莉姆便已得出對方已經強弩之末的結論,當即強撐起酥軟軀體更加賣力地扭腰獻媚,只為早點讓那寶貴精液光臨子宮。
無比堅實,在黏膩淫液與淋漓香汗的浸潤塗抹下宛如古希臘雕塑般的健碩軀體此刻已將瑟莉姆的嬌小淫軀完全遮擋,就連保持半趴姿態的上半身都被壓制,借由男人的力量勉強維系。因為已被肏到半懸空的緣故,所以肉棒的每一次侵入都是在挑戰狹窄甬道乃至於子宮肉壺所容納的極限,那已被充分擴寬,甚至連細寬可樂易拉罐都能輕易容納的肥軟外陰也因反復衝撞而變得紅腫難耐,不斷涌出的下流淫液稠漿被反復進出的棒身打發成為黏膩的泡沫,為光潔無瑕的白虎雌穴與男人濃密的陰毛叢林增添了幾分別樣的淫靡色彩。
“咕哈呼❤️~乳汁……小穴咕……都❤️~都被主人大人哈……又要被主人爸爸弄得亂七八糟咕,別……稍微呼❤️~乳尖……啃咬什麼的哈……又要高潮了呼❤️~”
話音剛落,又一股下流雌液便緊貼著棒身飛濺滿盈,大量因肉棒猛力肏入而激烈外涌,以扇形噴濺的黏膩雌汁在將黑人的股胯與肥糯肉臀浸潤的同時,也將那隨著慣性不斷抽打,正激烈收縮蠕動著的碩大卵袋染濕,為這儲精工廠與綿膩臀脂碰撞的清脆淫響增添了幾分色情的朦朧。
連續的高潮絕頂讓瑟莉姆的表情管理徹底失控,被丑惡黑人壓在桌上,徹底懸空的豐軟淫軀仿若洶涌波濤中的一葉扁舟,只能在這了無邊際的泄欲衝撞中如廉價飛機杯般任由黑人粗魯泄欲,理性防线更是早已變成了一地廢墟,哪怕明白自己敬愛的主人已是強弩之末,隨時都有可能繳械灌精也無濟於事。與嬌小身形相比發育得過分優渥的曼妙軀體繃緊發顫,體內每一個細胞都在渴望著來自主人的精液澆灌,那用於盛接多余乳汁的小碗更是已被填滿,被汗水稀釋的甜膩乳汁灑滿桌面,與濃烈的荷爾蒙氣息一起填滿整個廚房。
不過有些可惜的是,因為豚田依舊在貪婪吸吮乳汁的緣故,所以他沒能將此刻瑟莉姆高仰雪白螓首,妖異粉眸中滿是對愛欲渴求,水潤櫻唇努力張大,隨時都有可能被肏壞掉的下流雌態收入眼底。
“唔啊啊啊啊~~❤️❤️……哈啊❤️~咕齁呼……”
過量快感的凌虐讓瑟莉姆甚至連完整的呻吟都無力發出,只能在急促喘息的空隙,用咿咿呀呀的含糊浪叫來狼狽宣泄,而那被貪婪蜜肉裹挾索取許久的粗碩肉莖也終於耐不住酸脹異樣的折磨,隨著滾燙龜冠又一次沒入子宮蜜壺,抵住少女體內最深處的蕊心之時,洶涌濁精便伴著子宮對肉冠的收攏緊咬而隨之爆射,狠狠灌入這早就做好受孕准備的幽閉蜜腔之中!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好似老酸奶般濃稠的濁黃精種就這樣緊貼敏感腔壁爆射,為狹窄宮房內的每一寸媚肉都塗抹上無法洗淨的白濁,熟悉的滾燙與滿足感充盈子宮肉壺的歡愉幾乎瞬間涌入四肢百骸,在將那積蓄已久的快感全部引燃的同時,也讓瑟莉姆不受控制地流下了欣喜淚滴。明明早已不知經受了多少次灌精,甚至還被以更加過分的方式強制內射過,可那令人眷戀痴迷的滿足卻依舊絲毫不減,讓銀發少女的色情軀體又一次攀上絕頂巔峰。
黏稠淫水與精液一起填滿子宮向外滿溢,即便有著如塞子一般阻塞其中的粗碩肉莖,也依舊有小股的白濁“從中外溢,順著胡亂抽動的嫩白美腿流淌滴落,為那誘人的白嫩色澤上又平添了幾道黏稠拉絲是下流濁痕。
“咕哈呼❤️~精液……好多,好厲害咕❤️~被……子宮中出什麼的哈,又……高潮的一❤️~一塌糊塗惹……”
絕頂後的激烈余韻久久沒能散去,即便一直都未得到豚田的回應,瑟莉姆迷亂的呼喊浪叫也從未停止,然而就當她打算繼續雌啼撒嬌時,那填滿狹窄蜜腔的粗碩肉莖卻開始突兀地向外抽離,讓好不容易恢復理性的白發少女再次被快感淹沒。無處安放的洶涌濁精隨著甬道的收縮而爭先恐後的外溢,濁精宛如溪流般的從紅腫難耐,一時間未能合隆的肉蚌中蜿蜒流出,順著白皙修長的性感美腿一路向下,最終將早就徹底濕潤的玲瓏腳趾也一並浸染玷汙。
肉棒的離去將所剩無幾的體力徹底抽干,正當白發少女慵懶地癱在桌上,在機械抽搐痙攣中仔細回味著這事後的寧靜愉悅,就連身體都完全放松之時,一股巨力卻將她整個翻過,隨後便是修長美腿被緊握掰開的感受。等再睜眼,填滿視野的便是那依舊傲然挺立,其上還殘有大量白濁,硬度與大小都沒有絲毫削弱的粗碩肉莖,將方才那般激烈侵犯僅是開胃菜的事實無情預告。
“咕!主……主人哈,那個……讓我稍❤️~稍微休息一下,我才剛……剛高潮過噫❤️!!?”
痴醉於交媾快感,自早上開始就完全是一副精液上癮媚態的瑟莉姆臉上終於浮起了惶恐的表情,雖說之前不是沒有被連續用過,但每當豚田這麼做時,都預示著接下來幾天她可能連床都下不了,哪怕是早已墮為了黑人們的泄欲肉套,經受過不知多少次奸淫的白發少女,也還是會對此本能畏懼。不過男人顯然沒有留給她拒絕的空間,在哀求話語脫口之前,粗碩雄根便以無可阻擋的氣勢肏入了已經灌滿白濁與愛液的蜜腔之中,開始同發情野獸一般以對女性來說無比羞恥的種伏雌態粗暴奸淫。
仿若發情的狼犬一般的粗暴激烈,又如種豬般綿長不斷的交媾淫吸就這樣不斷上演著,因為知曉瑟莉姆身體強度的緣故,哪怕她發出夾雜著哭腔的淒婉悲鳴,一心泄欲的黑人卻依舊是只顧用最為激烈,且最有壓迫性的姿勢來向白發少女宣泄著欲望。
兼具了肉感與修長的美腿被刻意壓過頭頂,隨著衝撞胡亂躍動的乳球也受到了關照,豚田像是要測試少女肢體柔韌極限似的變換著種種過分的姿勢,狂暴的侵犯一刻不停,就連旁邊熬煮著美味湯品的鍋子發出水量過少警告的提示音都被忽視,案板、水池、置物架、單向玻璃……男人的欲望好似沒有盡頭,將廚房內一切可利用的部分,都當做了歡愛play的一環。
綿長的且激烈的交媾不知持續了多久,被瑟莉姆勾起的欲火終於熄滅,從狂暴狀態恍然回神之時,那承載了他完整欲望的嬌小身影也只剩下了微不可察的嗚咽,這當然並非是她受傷之類的,只是單純地因過度高潮而脫力罷了。昔日里令萬眾崇拜仰慕,不可一世的七術第一席此刻正狼狽的跪趴在透明窗櫺之前,玻璃上則是十分明顯的人形水痕與大量乳漬,那扎成雙馬尾的雪白長發也已散亂,正如薄紗般欲蓋彌彰地將少女纖細婀娜的身段勾勒,豐軟肉臀則是像一開始一般乖巧的高挺撅起,讓人可以清晰窺見她那還在不斷流淌雌液,且被為了防止精液外泄的粗碩假陽具占領的紅腫肉穴。
“呼……總算是誰了爽,看來你這婊子在充當尿壺上還是意外地有天賦嘛。你也別裝死,等老子洗完澡,可是要看見午飯!”
隨著“砰”的一聲,也不管瑟莉姆是否聽見,豚田便大搖大擺地走出了房間,室內也充血歸於寂靜,狹窄廚房內一時間只有少女混亂的嗚咽與蜜穴吸吮假陽具的淫響回蕩。
豚田倒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在和松雀好一會打情罵俏,又去奴隸調教間欣賞了一下被新捕獲的女奴後,洗去一身髒汙,只穿著平角褲的豚田便大搖大擺地回到餐廳。
短暫的清洗與等待讓廚房中誘人的氣味變得更加濃烈,哪怕有著房門阻隔,那先前激烈交媾時被忽視的香料與肉類烹煮過的悠長馥郁與砂糖奶油的甜膩氣息還是不斷鑽入豚田的鼻腔,讓因激烈運動消耗體力所產生的飢餓感變得愈發強烈。正當他等得有些不耐煩,准備進廚房查看情況之時,一幕預料之外的香艷場景,便隨著門扉的打開而呈現——身著色情的逆兔女郎,正用托盤將過度發育的飽滿酥乳與美味餐點盛在其中的絕色少女裊裊婷婷地走到桌前,先前被抓握的凌亂不堪的白發已被重新梳成了兼具可愛與干練的雙馬尾,正隨著步伐而輕輕躍動,不斷拍擊摩挲著纖腰優雅的曲线與顫顫巍巍的豐軟臀肉,好似在央求眼前的雄性關注被食物點綴的渾圓嫩乳的同時,也不要忘了把這些赤裸春色收入眼底。
纖細藕臂膀與瘦削精致的香肩被剪裁得體的,好似從高檔西裝上裁下的領口與長袖包裹,連帶著光潔玉脊都被遮擋大半,與下方一路到小穴都完全赤裸,僅有蜜穴被黑桃貼紙欲蓋彌彰的遮蔽的下流模樣形成了鮮明對比。兼具修長與肉感的嫩白美腿則同樣被以黑色為主基調的透肉黑絲包裹緊束,其下各種羞辱性的詞語和圖案隱約可見,似是為了凸顯出這雙炮架美腿的誘人,在接近大腿根部的位置,還有勒肉腿環作為點綴。
至於那小巧秀足嘛,則是穿著兔女郎裝標配的小高跟,或許是方才交媾淫行太過激烈的緣故,此刻的瑟莉姆並不如往日例行侍奉那般從容不迫,不過是從廚房到餐桌這點距離,就已額頭沁汗,腿心更是浮現出明顯濕意。
隨著白發少女彎腰將餐點放在桌上,然後貼心地為豚田倒上醒好的紅酒,這個家伙才恍然回神,將注意力放在了眼前用雪白嫩乳作為餐盤而盛接的餐點之上。
火紅的蟹殼被整齊地碼放在這有著完美圓弧的下作淫乳的周圍,其上則是提前炒好的蟹粉與用裱花袋畫出層疊花瓣狀的甜膩魚糜,將乳肉雪白的色澤襯托的更加透亮誘人,而覆在渾圓弧度之上,正向下流淌褐色汁液的,則是已被提前拆解成小塊,從斷面可以清晰看見雪花紋路的牛排。雖說異於常人的體質讓瑟莉姆並不怕燙,但敏感乳肉不斷被滾燙蒸汽侵擾的異樣還是帶來難忍的酥麻,惹得乳汁不受控制地外溢流淌,不過白發少女顯然早就料到這一意外,正有松軟面包壓住硬挺乳首,以免甜膩乳液弄得其余菜品串味。
“呼哈❤️~主人大人,請問您是想要先吃飯呢,還是先洗澡呢,亦或者……”
“先吃我呢❤️~”
夾雜著宛如幽蘭般馥郁香氣的溫熱吐息在男人的耳邊炸開,好不容易才安分下來的分身立即硬起,若不是人類三大欲望中食欲的優先級要高於色欲,恐怕在瑟莉姆如此挑逗的下一秒,豚田就已把這宛如魅魔般的小女王撲倒,開始新一輪的侵犯了吧。
欲壑難填的男人並沒有回答,而是直接付諸行動,油膩大手先是隨意抓起乳肉上的牛排,一邊大口咀嚼一邊欣賞那誘人嫩白上被燙出的刺眼紅印,到了干渴之時,則是直接將早就被奶水沁透,幾乎沒有遮擋作用的貼紙用指腹掛下,銜住乳首大口吮吸。明明是被如此過分地對待,瑟莉姆卻只是嬌羞地將宛如熟透苹果一般的染緋俏臉深埋,故意用色情低喘來撩撥豚田心底的欲念,讓自己敬愛的主人在滿足食欲之余,也充分地將情欲調動。
至於粗暴吸吮與抓握帶來的刺激嘛,此刻也切實地將她的身體影響,每當宛如過電般的酥麻從乳尖鑽入身體,那緊絞在一起摩挲的修長美腿便會不由得更加賣力,充血甬道更是如被放了氣的氣球一般緊縮,寂寞淫肉相互粘連,隨著蠕動來將杯水車薪的快感獲取。雖然有些羞於啟齒,但僅是充當餐盤被黑豚享用,所帶來的激烈快感,就已讓她快要無法繼續保持優雅儀態,當著對方的面激烈高潮了呢。
“怎麼,不就是被老子吸兩下奶子,你這婊子就又興奮起來了呀,還真是為性愛而生的下賤身體,那麼這樣好了~”看著瑟莉姆美眸微咪嬌軀輕顫的下流淫態,豚田便惡趣味地開口“自慰吧,在用完餐之前不許停下來,並且也不能高潮。”
“咕噫哈❤️~咕呼……明……明白了咕,會……會努力……”
隨著命令入耳,身體先意識一步行動,修長手指夾住濕漉漉的黑桃貼紙猛地撕扯,隨著這最終防线的剝離,色情淫液也決堤失控,幾乎瞬間就將整個腿心乃至於指奸浸潤,甚至還打在地上,發出了令人血脈賁張的下流水響。同時作用於胸部與小穴的刺激理所當然地將這具淫熟軀體送向愉悅的巔峰,畢竟像這種身體自發進行的本能淫行,自然是不可能會因為一句輕飄飄的命令所改變,可當瑟莉姆懷著愧疚放松身體,准備先高潮再向主人致歉時,那預料之中的,宛如置身於仙境之中的朦朧快意卻戛然而止。
欲要噴發而出的決定愉悅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則是未能順利釋放的憋悶與焦躁,如浪潮般的快感在子宮內不斷翻騰,帶起一波接著一波的異樣酥麻涌入四肢百骸,可不論其如何掙扎,卻都無法抵抗那輕飄飄的命令分毫。這種瀕臨極限的快意被強行扼制封存的憋屈感受讓瑟莉姆再也無法維持恬靜與從容,甚至連自己身體為何會被對方控制都沒來得及思考,在焦急淚水從這宛如魅魔般的白發少女眼角涌出的同時,祈求哀鳴也下意識地脫口而出。
“咕噫❤️!?主……主人大人,我知錯了哈~母豬再……再也不敢擅自高潮,擅……擅自放縱了,求主人把快感哈❤️~恩賜給低賤的母畜,讓母畜高……高潮齁❤️~不然真的會……會壞掉的哈❤️~”
聰慧的大腦徹底停擺,先前還從容不迫的挑逗淫行都沒有余力繼續,只能用含糊不清的,宛如發情雌貓一樣的下賤淫啼來無力央求,惡趣味的雄性則是直接無視了她哀怨的眼神繼續大快朵頤。直至濃烈的緋色自面頰擴散全身,色情淫液幾乎將腳下覆滿,就連半趴在桌子上充當餐墊的基本姿勢都無法維系,看夠了她狼狽反應的豚田才不緊不慢地愉悅開口。
“吵什麼吵,既然你這婊子都知道懲罰的緣由,還囉里吧嗦地做什麼,搞得老子吃飯的興致都沒有了,作為懲罰~等下就帶你這母狗出去遛遛好了,正好也是時候讓那些家伙認清現實。”
雖然不能完全理解自己主人話語的含義,但一聽到要身著現在這套羞恥的衣服,甚至還要保持著無法高潮狀態出門供他人觀看,一股沒由來的,自潛意識深處的抗拒與羞恥突兀浮起。
【明……明明只是出去,被……被別人看一下而已,為什麼……會有這種不願意的感覺,主人的命令是絕對的才對!】
【可是這種羞恥感……】
“咕噫嗚嗚嗚嗚哈❤️!?”紛亂的思緒因乳尖被啃咬牽拽的刺激恍然回神,也顧不上回味異樣羞恥感的由來,瑟莉姆便慌亂回應“對❤️~對不起咕……是丟人母畜走神了哈,都~都聽主人的就是,只要主人開心,不論怎麼樣……都是沒❤️~沒有問題的哈……”
少女今日所表露的韌性稍微有些出乎了他的預料,畢竟往日欺負到這一步時,瑟莉姆不是渾身酥軟到連爬行都做不到,就是大腦已經徹底混亂,只能如痴傻般被動地嗚咽哀求,哪怕狀態最好的一次,也不具備像現在這樣出行的條件,看樣子這白發雌畜異於常人的身體終於適應了被奸淫調教的環境,逐漸適應了每日的高強度歡愛。
不過這又如何呢?豚田輕蔑地對那豐軟滑膩的側乳猛地一捏,甘甜乳液立即從腫脹的乳首中外溢流淌,哪怕已被榨乳許久,這從胸部炸開的快感電流還是讓她下意識地緊繃身體,發出一連串介於哀求與浪叫之間的含糊呻吟。就算真的逐漸適應歡愛,逐漸奪回思考的權利,不照樣無法拿回失去的記憶,只能用那些被刻意保留扭曲的紛亂碎片來拼湊自我,並在愛欲的侵蝕下逐步淪為徹頭徹尾的泄欲工具……更何況在長期的奸淫調教之下,瑟莉姆的全身都已變得極度敏感,哪怕只是對常人來說再簡單不過的更換衣物,都會因為敏感之處被摩擦而渾身酥軟,哪怕是真的取回記憶,也絕對無法戰勝那些早已銘刻進魂靈的快感。
自那日她傲慢地“主動”將權能賜給豚田之時,墮落的終末就已注定!
“既然如此,那還不快去收拾,就用三號衣櫃里那一套。”
在又將這一掌難握,每次用力都會從中榨出大量甘甜乳液的豐軟乳球推擠、壓平、擰住乳頭轉圈,用各種手法褻玩一遍後,豚田才戀戀不舍地松開油膩大手,抓起濕漉漉的貼紙敷衍黏上乳首之後,便自顧自地開始了出行的准備。
……
自狂宴起舞之日,這片屬於瑟莉姆的領地便陷入了安寧之中,雖然貧富差距依舊存在,勞作也不能停歇,但至少生而為人的基本權利受到了保障。
畢竟對於這位獨裁的女王來說,每一位子民都是屬於她的財富,有且只有她能將其支配。
直至,那些黑人的到來……
起初並沒有人在意,權當這些風塵仆仆的家伙是什麼地方逃跑來的難民,當他們造訪瑟莉姆的宅邸之時,還有人嘲諷他們的不自量力,認為這些丑陋低賤的家伙完全沒有面見那位白發少女君主的資格,注定會像之前鬧事的難民們一樣被驅逐到最為偏僻的肮髒貧民窟苟延殘喘。
然而從第二天開始,人們便發現這些家伙居然開始隨意出入戒備森嚴的宅邸,更令他們驚訝的是,那些昔日里高高在上,連表情都不屑於向普通民眾展示的守衛少女們居然變得如同酒館中一枚銅幣就可以被肆意揩油的娼妓般騷浪下賤,居然在眾目睽睽之下主動對這些丑惡黑人主動獻媚。至於少數不願屈服的,則是被殺雞儆猴似的改造成了肉鎧,隨著黑人們的運動一次次屈辱的高潮噴乳,向圍觀眾人宣示違抗他們的下場。
再之後,這些黑人更是以那位大人的名義頒布了剝奪所有女性人權的荒誕法令,絕對的力量與外界的危險讓領地內的居民不得不向這群人形野獸屈服,這由瑟莉姆一手打造的樂土,也在短短數日間淪為了充斥愛欲的淫窟。
“姐姐,你說……見到瑟莉姆大人之後,真的可以把媽媽救回來嗎……”陰暗小巷中,一個看起來大約在十至十二歲之間,如同洋娃娃一般的半大蘿莉正用幼枝般的手臂怯生生地摟著比她略大一號的少女,用飽含期盼的語氣詢問。
聽著這已第不知多少次鑽入耳朵的問題,本就焦躁不安的少女難免有些不耐,可她還是克制著怒意,用盡量溫柔的語氣回應。
“是的,只要找到瑟莉姆大人,那些丑惡的黑人就會被輕易驅逐,媽媽和姐姐也會回來,說不定連爸爸他們都……”
嬌軟的,宛如怯懦小獸一般的嗓音戛然而止,原本蹲伏著的嬌小身體不由得站起,眼眸之中滿是驚恐與希望破碎的絕望——順著少女絕望的目光看去,只見那宅邸幽閉的正門已經敞開,丑惡黑人與雌伏在他腳側,溫馴態度連真正犬類都無法比擬的白發少女從中走出,那正是少女心心念念的,身為解放領地最後希望的瑟莉姆。
細膩柔軟,宛如高檔絲綢一般的柔順長發順著光潔玉脊延展流淌,將因身著逆兔女郎這種色情裝束而幾乎完全裸露在外的誘人曲线勾勒,環繞於肩膀與側臉的白色秀發則是隨著爬行曳動,為這香艷場景平添了幾分朦朧之色。因為是如母犬般跪伏在地,爬行前進的緣故,那發育的過度豐碩飽滿的下作乳球也不可抑制地受到了重力的牽引,從原本完美的半圓弧形,變為了宛如水滴一般的美妙形狀,每當因前進曳動之時,乳肉還會相互碰撞,發出清脆悅耳的下流淫響,點綴其上的黑桃紋路更是分外刺眼,向圍觀眾人將她淪為黑人泄欲工具的事實無聲宣告。
當然,倘若將目光從不斷晃動,互相撞擊漣漪不斷的色情淫乳上挪開,或是順著掛滿幸福笑意的臉頰向下,那接下來會被注意到的,便是那瑟莉姆曾經給自己女奴用過,專為大型犬所設計的皮革項圈。
哪怕是表露出如此低賤的下流淫態,這做工粗糙的皮革項圈也依舊與這具宛如雕塑名家傑作的曼妙軀體格格不入,尤其是在與她平日身著華美衣裝的形象對比,這種將美好事物刻意玷汙的褻瀆感更是直接被推向了巔峰。就算是往日里這位小女王最為虔誠的狂信徒,在目睹這一荒誕淫戲之時,也是本能地起了反應,那曾經的崇拜與愛慕也隨之異化,逐漸變為雄性對美艷雌性最為原始的欲求。
如果說項圈是主菜的話,那麼隨著爬行步伐而從精致高跟與纖柔嫩足的縫隙之中緩溢,無時無刻不在用黏膩灼熱來刺激少女敏感的神經,最終和白虎雌穴中涓涓緩溢的下流雌液一起在地上留下長串水痕的濃精則是必不可少的配菜和佐料。除了鞋子內部之外,那被犬尾肛塞的狹腸菊穴里更是早就被濃精填滿,雖然旁人眼中暫時還看不出異樣,不過近似膠體的濃精在敏感腸道之內隨著爬行橫衝直撞所帶來的快感顯然是異常激烈,惹得徹底帶入雌犬身份的瑟莉姆也難以壓抑長久不能高潮帶來的欲念,若不是黑人一直不耐地拉拽項圈逼迫她保持體態,估計已在灼熱視线的炙烤下當場癱軟,開始難以自抑的自慰索取了吧。
“咕哈❤️~哈呼❤️~主……主人咕,稍微哈❤️~慢……慢一些,要是再快的哈,身體會……噫咕❤️!?”
隨著黑人又一次不耐煩的拉拽,瑟莉姆口中含糊不清的哀求囈語也隨著悠長淫啼而中斷,而呆愣在旁邊的圍觀眾人也好似終於被喚醒。
“瑟莉姆大人?”
站在最前面等待瑟莉姆許久,期許著她可以將自己妻女拯救的虛弱男人用不敢置信的口吻詢問,原本還在貪婪掃視曼妙女體的人們也被這呼喊吸引,紛紛將視线挪向那因爬跪姿勢而被白發虛掩著的俏臉面頰。
一陣微風不合時宜地拂過,將那宛如面紗一般的散亂白發卷起,因連續寸止而美眸上翻,大張著粉唇吐露香舌激烈喘息,完全被下賤阿黑顏占據的美艷俏臉便毫無保留地暴露在了眾人的目光之中,令這些本就被那香艷胴體勾起欲望的雄性們欲火更盛。
“騙……騙人的吧,瑟莉姆大人怎麼可能……”
“沒錯,瑟莉姆大人那麼強,怎麼可能被這樣的家伙……怎麼可能變成這種低賤的樣子!”
“對!這些家伙肯定是害怕了,所以隨便找了個下賤的婊子扮成瑟莉姆大人的樣子,況且……瑟莉姆大人的奶子才沒有這麼大!”
不過任有不死心人開口呼喊,旁邊的人也連忙附和,好像這樣就能扭曲事實似的。
對於這些家伙的質問,豚田顯然沒有回答的意思,只是不耐地用鞋面頂住正孜孜不倦吐露乳液,幾乎要把乳貼頂開的硬挺乳首隨意蹭了兩下,瑟莉姆便像觸電般的直起身體,那早就牢記於心的下賤淫語也隨之吐露。
“咕嗚嗚嗚噫哈❤️~乳尖不……哈呼❤️~不要累積快感了哈,繼~繼續下去的哈……身體咕!!?”抱怨話語被來自乳尖的又一輪刺激打斷,黑桃形的貼紙不堪重負地脫落,甜膩乳液直接噴濺在地上,引得一旁虛張聲勢的男人們大吞口水。
“錯了咕❤️~母狗不……不廢話了哈~對不起大家,是……是瑟莉姆輸了,完全不是主人的大❤️~大肉棒的對手,一開始還十分囂張什麼的,結果被一擊即墮,徹底淪……淪為了主人大人的泄欲孕壺❤️~所以大家呼……也是主人大人的所有物了呢,高潮❤️~求主人大人……求黑爹爸爸,就把高潮~恩賜給小母狗吧……”
那無比熟悉,刻印在每個人心底的嗓音令眾人瞬間呆愣,隨之而來的則是希望破滅的憤怒與絕望,近幾日被黑人壓迫所積累的負面情緒已然到達了頂點,而瑟莉姆正是最好的宣泄口。
至於那兩個將希望寄托於她的女孩嘛,此刻也已被其他黑人捕獲,正如便攜肉套一般被捏住肉臀肆意使用,在黑人懷中發出斷斷續續的求救悲呼,只是在身為統治者的瑟莉姆都已雌伏的現在,迎接她們的命運,似乎也只有成為性奴了呢。
見圍觀群眾中似乎還有人不死心,豚田索性拽住手中的狗鏈上提,察覺主人意圖的瑟莉姆立即撐起身體,將姿勢從趴跪改為了更能展示下流體態的蟹股蹲姿。雖然下意識的配合來自主人的牽引,但這身著逆兔女郎的白發少女顯然高估了自己的體力,在努力驅使酥軟雙腿無果後,只能依靠脖頸處的拉力而維持平衡,隨著那束住纖細脖頸的粗糙項圈越勒越緊,窒息快感悄然而至。
“像這種模棱兩可的表達可是不行的哦,既然是面對自己的臣民,作為主君應該要事無巨細地將現狀陳述吧~”豚田故作腔調地揶揄,又加重了幾分手上的力度“在說完之前,我可是不會松手的哦,還是說你想要直接像母豬一樣昏死在他們面前,用行動來回答呢。”
在窒息快感的凌虐下,瑟莉姆那本就因情欲而泛著誘人緋色的雙頰幾乎瞬間變得通紅,勉強擺在急促躍動的酥乳兩側充當爪子的雙手也不受控制地抓向項圈,不過礙於主人大人的淫威,白發少女最終也不敢過度掙扎,待顫顫巍巍的雙腿勉強找到平衡支點後,便忍著腹腔的燥熱來說更加不知廉恥的下流自白。
“咕呼❤️~我,瑟莉姆……在此宣誓,今後將作為黑爹大人的泄❤️~泄欲肉奴而活哈……不論是奶子還是小穴,亦……抑或者別的什麼的,只要主人爸爸喜歡,都可以被當作玩具,至於領地內的姐妹咕❤️~既然作為雌性,那就只能……拜托大家履行雌性的義務,一起成為便器惹❤️~”
似是為了驗證她所言非虛,這羞恥自白話音剛落,惡趣味的黑人便將那耷拉在黑絲美腿中間的犬尾猛地一拽,隨著“噗嗤”一聲下流淫響,將整個粉潤菊穴擴張扭曲,尺寸駭人的肛塞便被強行拽出。
“咕嗚嗚嗚嗚噫齁哈❤️~死掉了……真的要被快感殺掉了噫,為……為什麼還不能高潮咕~好燙好燙好燙噢噢噢哦哦❤️❤️❤️!!!”
禁止高潮的命令仿若堤壩般牢牢固守,不論子宮再怎麼賣力抽動,下流雌液再怎麼噴濺流淌,甚至連尿液都不受控制的失禁外溢,可那夢寐以求的快感巔峰就是無法抵達,這仿若炙烤魂靈的焦躁讓瑟莉姆涕泗橫流,居然像小女孩一樣哭出了聲。只是比起臉上瀕臨崩壞的下流痴態,圍觀眾人的注意力,卻是更多被她那不斷吐露下流雌汁,甚至被黏稠淫水衝刷的略微外翻的肥軟蜜穴與從因過度開發而一時無法合隆的後庭中外涌,順著抖若篩糠的蔥白玉腿的黃濁精種所吸引。
剛踏出門時的羞澀已徹底不見,周圍民眾們或是嘲諷或是不敢置信的央求呼喊也已完全沒有分辨的余力,在這不間斷的寸止調教下,此刻瑟莉姆腦內有且僅有一個念頭,那便是央求主人將她從這了無邊際的寂寞淫獄之中拯救!無法言喻的酥麻灼熱好像將整個腹腔內的髒器融化,明明只是被旁人灼熱的視线輕掃,便已不受控制地反弓抽搐,先前還淅淅瀝瀝灑落的淫水尿液更是直接化作水线飈射,甚至還噴到了某些“幸運”群眾的臉上,惹得某些失去敬畏之心的好色之徒邁步上前,只為將這原本只存在於他們幻想中的場景盡可能多地收入眼底。
不斷外涌傾瀉的淫水尿液與後庭之中淌出的濁精將瑟莉姆身下的地面浸透,構成一道恰好可以將色情風光補充的下流水鏡,在仿若不會窮盡的快感浪潮的衝擊下,那先前還能稍微起到支撐輔助作用的修長美腿也已徹底沒有了氣力,只能無措地並攏,緊絞在一起拼命摩挲,若不是來自脖頸處的窒息拉力遲遲不肯將她放過,恐怕在犬尾肛塞被拽出時,這可憐的白發少女便會因不堪快感的重負而癱軟昏死過去吧。
“❤️!?❤️❤️❤️——!!!”
這已經脫離愉悅,稱得上是折磨的體驗讓瑟莉姆一時間連呻吟悲呼都無法繼續,只能如同被釣上岸的游魚一樣滑稽地扭腰擺臀,那將黑絲美足拘束點綴的漂亮高跟都被甩飛一只,染滿白濁的圓潤腳趾無措重復蜷縮與舒張。奶水、精液、淫液,甚至於尿液在空中濺出數道淫靡的水花,將那些曾經將她仰慕崇拜的眾人眼中虛幻的偶像徹底擊碎。
雖說看著這曾支配一切的小女王哭喊掙扎,表露出如她外貌年齡相符合的脆弱的確非常有趣,但惡趣味的黑人顯然並不打算就這麼沒有儀式感地把她弄壞,就在瑟莉姆感覺自己腹腔一熱,高潮欲念再次浮起之時,豚田終於說出了她夢寐以求的命令。
“罷了,既然這麼喜歡高潮,那麼接下來就一直高潮好了~”
在這飽含玩味的輕佻話語入耳的瞬間,本就被連續快感弄得亂七八糟的思緒徹底熔斷,唯有下流淫軀本能地執行的命令,明明是被迫以如此滑稽的樣子面對自己曾經的臣民、明明連對私處的觸碰都沒有、明明還處於屈辱的窒息感之中,但就像剛才不能決定何時釋放一樣,此刻的她也無法將那外涌的激流遏制。
失去來自脖頸處拉力的曼妙淫軀不受控制的前傾載倒,哪怕是這種時候,仍下意識地高撅淫臀擺出一個便於被後入侵犯的下流姿勢,晃動著噴吐淫液的肥軟蜜穴,央求摯愛主人可以將那能帶來更多快感的滾燙巨物恩賜。
對於如此露骨的央求,豚田自然是不介意將快感恩賜,畢竟這次將她牽出來的目的,本來就是為了將其在民眾中的形象來徹底擊碎而瓦解反抗意志,對於這些曾愛戴信仰瑟莉姆的家伙來說,恐怕沒有什麼是比自己心目中的女王被肏更下賤母狗所更有衝擊力的呢。隨著粗糙大手鉗住難堪一握的纖細柳腰,粗碩肉莖以無可阻擋的氣勢再次挺入,遠超承受閾值的快感便頃刻之間地引燃,明明只是簡單將肉棒肏入,居然就直接把瑟莉姆弄得螓首高仰肥奶躍動,居然就這樣昏死在了黑人的胯下。
“喂喂喂,我應該沒有允許你這婊子昏過去吧,還不快點給老子醒來!”
不知是因來自主人的命令還是猙獰肉莖衝撞子宮的刺激,總之話音剛落,好不容易借著昏迷獲得喘息空間的瑟莉姆便再次狼狽地高仰螓首,於莫大的快感衝擊之下重新尋回理性。甘甜乳液因敏感乳首與地面的摩擦而噴濺,可塑性極佳的渾圓嫩乳隨著後方衝擊躍顫,每當快感來臨雙臂無法支撐身體之時,便會因上身的重量而化作無比誘人的餅狀,而凌亂撲灑著的純白長發與那滿是下賤痴態的精致俏臉,則無疑是成為壓倒圍觀雄性們的最後一根稻草。
至此,哪怕是對瑟莉姆最為虔誠,仍自欺欺人地不願相信眼前場景信徒,也本能地對這幅荒誕淫戲產生了反應呢。
雖說自被催眠控制以來不知被奸肏了多少次,身上的每一個可用的穴口都經受了充分的開發,自己也是全心全意地愛上了做愛的感覺,但在這種幾乎可以讓普通雌性生理性死亡的快感衝擊下,求生本能最終還是戰勝了對愛欲的渴求。於是在眾人的注視下,白發少女便開始了一邊拼命扭腰配合肉棒的進出衝撞,一邊努力向前爬行,試圖掙脫那宛如船錨般深入狹窄蜜腔的粗碩肉莖的矛盾場景。這種有趣的反應令豚田格外受用,甚至還刻意控制起了挺腰奸肏的節奏,每當瑟莉姆好不容易將肉棒吐出大半,整個人因被龜冠牽拽淫軟媚肉和連帶著的激烈高潮酥軟喘息之際,他便會惡趣味地將鉗住纖細腰肢的雙手猛力收回,連帶著重歸狹窄的甬道也會被再次貫穿,將她妄圖逃離的願望無情澆滅。
“噫呼嗚嗚嗚嗚齁哈❤️~哈……哈咕齁呼❤️~主……求主人了咕,不要哈……求你❤️~死掉了……要……要真的被,被大肉棒哈❤️~殺死了……不行……高潮什麼的噫❤️~求……求主人咕嗚嗚嗚嗚噫❤️!!?”
與用餐時幾乎如出一轍的悲鳴浪叫從瑟莉姆嬌喘不斷的薄唇之中滿溢,只是央求的內容從想要高潮變為了祈求主人收回命令,對於這種“朝三暮四”的態度,惡趣味的黑人自然不會應允,甚至還拽住她那平日里被精心護理的柔順白發,當作韁繩來拉拽,逼迫她高仰螓首把整個上半身向著眾人展露。
因為豐碩乳球的尺寸過於飽滿夸張的緣故,即便瑟莉姆已順著來自後方的牽拽拉力將上身挺起,乖巧地配合自己敬愛主人的侵犯使用,這雙被重力牽拽成下流水滴形的酥乳也依舊無法完全抬起,每當曼妙女體隨著來自後方的衝撞而激烈晃動,敏感乳肉總會不可避免地與地面摩擦。雖說以瑟莉姆的身體強度,這種程度的剮蹭完全不會給她帶來傷害,但隨之而來的快感電流卻切實地影響著她的身體,令甘甜乳液也像高潮雌汁一般不斷外溢流淌,在地上留下無比醒目的飛濺水痕。
“放心,這種程度死不了人的啦,至少在我滿足之前,是不會讓你這淫亂的婊子出現生命危險的。況且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明明從出門開始就嚷嚷著想要高潮,結果真獎勵給你之後又嫌棄,這種態度似乎不是女奴該有的吧?”
“咕嗚嗚噫哈❤️~錯……錯了咕,只是身體太過敏……敏感咕,所以哈❤️~”
“所以我憑什麼要為你下賤的肉體而買單呢,身體太過敏感這種不該是你的錯嗎,而且居然還在自己曾經的子民面前露出這種下賤痴態,你這母狗不覺得自己應該向大家懺悔嗎!”
飽含戲謔意味的調笑淫語與猙獰肉莖的進出一刻不停,迫使這具被指令操控的軀體用一波接著一波的高潮愉悅去迎合侵犯,如涓涓細流般綿延不絕的雌液與濕軟媚肉裹挾棒身,極盡諂媚之意的蠕動索取,不過即便已經如此賣力,那猙獰巨物卻依舊巋然不動,令被連續高潮弄得快要虛脫的瑟莉姆心焦不已,昏沉的大腦更是徹底喪失了思考的能力。
若是正常狀態,那催眠無法完全磨滅的,潛意識中殘留的高傲與自矜自然會阻止瑟莉姆的行為,只是在思緒已經停擺,大腦里只剩下對快感渴求的現在,顯然只能遵循本能愛欲了呢。
“咕哈呼❤️~對……對不起哈,對不起大家,是……是淫亂的母豬輸了呼❤️~徹底輸給肉棒大人了……都是下賤的母❤️~母豬瑟莉姆以前故作矜持,才……才讓大家誤會,其實人家從……從一開始,就是渴望被大肉棒弄壞的下賤婊子噫❤️!!!”
過於羞恥的下賤自白令蜿蜒甬道不住地收縮,好似要將羞恥歡愉全部發泄在錨釘其體內的粗碩肉莖上似的,幾乎被熨平的蜿蜒蜜褶主動嵌入粗碩肉莖上蠕動暴起的血管與青筋,明明已被連續高潮弄得快要混亂崩潰,下賤肉體卻依舊在本能的貪婪索取,完全是一副性愛上癮的迷亂雌態。
在她將呼喊全部脫口,大口喘息之時,在一旁肏了個爽的黑人便在豚田的示意下抱著那位先前還將希望寄托於她,此刻卻已淪為下賤肉套,小腹更是因強制灌精而股脹的如同懷胎三月般的半大蘿莉走到了瑟莉姆的面前,隨後淫笑著拔出了肉棒。
伴著一聲宛如紅酒開瓶般的沉悶淫響,蓄滿小巧子宮,甚至還夾雜著些許血跡的濃稠白濁便順著釋放的負壓而洶涌外溢,結結實實地噴在了瑟莉姆那掛滿痴浪笑容的俏臉之上。也顧不上當眾被濃精澆臉的屈辱,在那渾濁精臭涌入鼻腔,混雜著少女蜜液氣味的熟悉咸苦又一次在口腔中蔓延開時,高潮得一塌糊塗的瑟莉姆便開始本能地將精液大口吞咽,濁黃色澤順著俏臉與不斷蠕動的修長脖頸滾落,為那早就被淋漓香汗與乳液浸透的豐軟乳球又增添了幾許下賤濁色。
“咕嘟❤️~咕啾❤️~呼咕❤️~啾哈❤️~”
迷亂的吞咽淫響清晰地鑽入圍觀眾人的耳中,聰慧的少女自然也注意到了圍觀眾人或是飢渴或是鄙夷的目光,只是同時作用於口腔與下身的滿足感實在讓她難以分心,就算那富有活力的蘿莉肉穴重歸緊致,不再將渾濁精種吐露,也仍賣力吐舌向前追逐著,直至黑人不耐地挺腰用肉棒又重擊子宮,才於快感衝擊下恍然回神。
“看樣子小母狗很喜歡這樣呀,不過也是,身為主君~服務民眾也是正常的呢,既然這麼想舔,那就幫她全部吸出來好了!”
“咿噫!?”
不等瑟莉姆理解此番話語的含義,一直以來都在刻意壓制挺腰衝撞的交媾力度,以便圍觀眾人將這活春宮觀看的豚田便不再壓抑,開始以如同將她當做一次性飛機杯的粗暴力度來奸肏使用。前面那個黑人則是將意亂情迷的小蘿莉身體下壓,直接將整個濕漉漉的白虎雌穴貼上了她的嘴唇,股間溫熱的刺激令這疲憊幼獸終於找回了些許理性,不過在發現身下之人居然瑟莉姆時,這位曾經將她仰慕的蘿莉卻沒有選擇躲閃,而是報復性的直接用雙腿鎖住了她的腦袋。
“這個婊子居然真的……居然連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
“居然一直以來都騙我們,變態痴女!”
“而且還因為一己私欲頒布這種法令,真是下賤的婊子!”
觸覺被不斷涌入四肢百骸的酥麻快感支配,嗅覺與味覺則是被蘿莉蜜液與惡臭濁精的氣息覆蓋,視覺更是只能看見腿心的一片肉色,在這般屈辱的境地之下,方才那些一直被忽視著的羞辱謾罵,便開始不受控制地鑽入了瑟莉姆的耳中。
明明不過是一些無意義的羞辱,卻在瑟莉姆那搖搖欲墜的內心激起漣漪,想要掙扎、想要辯解的欲望在心中涌動,可與只要稍微攪動舌頭或是晃動肉臀就能汲取到的激烈快感相比,那些欲望實在是太過微不足道,最終也只能於這原始本能中沉淪。黝黑與潔白、丑陋與美麗、高貴與低賤,這極具反差感的對照幾乎將在場的淫靡氛圍推升到了極點,不只是正在孜孜不倦耕耘的豚田與迷亂扭腰的瑟莉姆,就連旁邊圍觀的雄性們也開始紛紛奸淫起身邊的女人,剝奪女性人權的法令就以這種荒誕的方式刻入眾人心中。
這盛大的露天淫趴不知持續了多久,待到豚田射了個爽時,可憐的白發少女已如一攤爛肉般的軟倒在地,大量紅腫吻痕牙印分布在顫顫巍巍的美艷豪乳之上,肥軟肉臀也遍布抽打的青紫,就連原本無比緊致的色情肉穴也被頂撞的紅腫不堪,無數腥臭溫熱的濁精從被白漿浸染的糯軟肉褶中向外噴濺,明明已停歇了好一會,卻仍如小號噴泉一般,看上去格外的淫亂壯觀。
“齁❤️~呼齁哈……哈齁……”
或許是因為真的脫力了的緣故,所以哪怕黑人惡趣味地下達了禁止昏厥的命令,瑟莉姆也只是抽搐幾下,顯然已沒有執行命令的能力。
“罷了,姑且就到這吧,下次該怎麼調教好呢~”意猶未盡的黑人壯漢十分隨意地拽住她的長發,將這令人憐惜的尤物隨意拖行,想必真正的調教淫獄……才剛剛開始。
……
…………
作為這個動蕩世界中少有的,可以稱得上是避風港的存在,瑟莉姆的領地內理所當然地匯聚了諸多不同的民族,而身為統治者的白發少女又恰好不屑於控制他們的信仰,故此除了城內不許搭建教堂之類的宗教場所外,幾乎沒有對其有任何管束。
久而久之,在距城外不遠處,便佇立起了一座座形態各異,諸如教堂、道館、神社之類的奇怪建築。
隨著時間的推移,除了少數信徒眾多,僅靠捐贈就可以自給自足的大型教派之外,其余的宗教為了延續只能在容許范圍內發展商業行為。而這供奉著的象征著約定與愛的女神拉娜的教會則是其中的典范,僅是數年的功夫,便已將整個領地內結婚相關的業務壟斷,無論是否信仰拉娜,只要錢包允許,恐怕沒有新人會吝嗇去索求神職人員的祝福,倘若可以讓神父親自接待,那更是可以吹噓許久的談資。
而今天,這原本幾乎每日都人聲鼎沸的教會總部卻意外地空無一人,只有一對男女漫步其中,就好像這見證無數魂靈結合的聖潔場地被包場了似的。
至於為什麼會這樣,那自然是因為剝奪女性人權法令的頒布毀滅了原本的婚姻制度,意識到風向不對的神父及時將婚紗從原本的古朴典雅換成了輕薄誘人,宛如情趣內衣一般的下賤款式,那些用於討好女性的飾品也換作了可以充當乳環、乳鏈、乳夾、之類的情趣用具,在觀摩完豚田侵犯瑟莉姆的記錄後,更是准備了項圈犬尾之類的做配飾,不過即便及時轉型,一時間也無法彌補客流的損失。
所以在看見久違客人的瞬間,苦惱於教會存亡他幾乎是不假思索地上去歡迎,直至走到近前才被來人的形象所吸引。
有著與稚氣未脫外表不符的豐腴胴體的白發少女亭亭而立,一席標准的黑白撞色女仆裝將她有著誘人曲线的曼妙身段勾勒,明明並未裸露出大片肌膚,但光是那呼之欲出,在胸前布料上擠出兩點明顯凸起,正歡快躍動的飽滿峰巒與隨著輕快步伐搖曳,長度恰好可以令裙下春色若隱若現的短窄下裙,便已將尋常女性所不具備的妖媚展現得淋漓盡致。如絲絲縷縷細雪般的純白長發隨風飄蕩,雖是肆意披散在脊背與肩上,卻絲毫不顯凌亂,反而將那白里透紅的耳朵與粉頸襯得更加可口誘人,哪怕是已不為女色而動多年的神父,也是不由得暗吞口水,好似被這絕美少女喚醒了第二春似的。
若是止步於此的話,恐怕神父還會以為這種裝束只是少女與自己的戀人在玩扮演play,雖然算不上多見,但在長久的經營中,也不是沒有遇到過這種組合。但隨著目光下移,禮貌性地回避飽滿峰巒,躍過可以隱約窺見水滴形肚臍的平滑小腹,最終落在被輕薄黑絲包裹的修長美腿之時,他才意識到,這對新人之間可能並不是夫妻或者戀人那麼簡單。
輕薄透肉的黑絲將修長美腿逐寸勾勒,將圓潤的小腿肚與肉感大腿的每一寸細節凸顯映襯,但越是接近腿根,那極具羞辱意味的評價與塗鴉便越是刺眼,母狗、渴精痴女、反差婊子、騷貨、♠️……明明被寫滿了如此羞辱的塗鴉,少女卻依舊保持著貴族般的優雅,哪怕是經驗老到的神父,也一時間無法確定她究竟是沒有意識到那些下賤字符的含義。
而在將目光挪向少女旁邊那人,也就是與她相伴而來的,比起丈夫更像是主人的存在後,神父心中的疑慮才被終於打消。
體型與略顯纖瘦但該豐滿的地方也絲毫不含糊的少女不同,男人的身材宛如高聳的鐵塔,哪怕瑟莉姆努力踮起腳尖,臉頰所能達到的位置估計也只是他的小腹略微往上,似乎只要被抱住腦袋就可以方便地直接開始口強制口交。他的呼吸沉重且能聽到聲音,好似在宣示主權的野獸,滿是健碩肌肉的黝黑肌膚更是與少女宛如凝脂般的雪白形成激烈對比,仿若下賤的野獸與高貴的公主。
而現在,似乎公主才是奴隸……
隨著距離的縮短,更多細節鑽入神父的眼中,一身不修邊幅的西裝被這丑惡黑人隨意套在身上,就連衣扣都未扣緊,將他的胸肌與腹肌肆意袒露,下身西褲股間更是被隆起占據,哪怕下一秒會被掙開褲鏈也不足為奇。男人的手掌也並非像尋常戀人一樣牽著瑟莉姆的小手,而是同小臂一起隨意耷拉在她的胸前,將被衣服勾勒的高高隆起,宛如注滿奶漿的下流水袋一般的豐軟乳球肆意揉捏,惹得白發少女不由得面染緋色,就連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若是法令頒布之前,神父當然不會允許有人在他面前做出這種褻瀆舉動,只是現在女性已經沒有人權,再加上豚田還是黑人,故此無論對方做什麼,他都沒有摻和的權利與義務,只能撐起職業性的笑容營業。
“請問這位小姐,以及黑人大人,你們是來尋求女神祝福的嗎?”
“祝福?這教堂不都被你改造成情趣用品店了,還搞信仰那一套啊,總之這條母狗需要一套婚紗,還需要一些專業攝影師來記錄,去安排吧。”
豚田不屑的口吻令神父稍感惱怒,但迫於對方的淫威,最終也只能無可奈何地開始安排,而在聽聞自己主人挑選婚紗的指令後,瑟莉姆更是直接欣喜地將衣衫褪下,在經歷了不知多少次公開露出調教的現在,她已習慣了在男人面前暴露身體,即便不是主人也絲毫沒有問題呢。
隨著繁瑣女仆裝的剝離,那因一路調教而早就將淋漓香汗分泌,失去布料拘束的渾圓嫩乳便迫不及待地從中躍出,兼具Q彈與可塑性的飽滿乳球歡快顫動,淺粉乳暈因微涼空氣的刺激而微微擴散,將硬挺的櫻紅乳首襯托的更加可口誘人。就算已在心中反復默念著非禮勿視,但面對如此誘人的絕美尤物,生理為男性的他還是不由得側目偷窺,敏銳的瑟莉姆自然將一切都收入眼底,甚至還故意放慢了解開下擺的速度,刻意將裙身逐寸下移,讓那誘人程度絲毫不遜於挺拔峰巒的蜜桃淫臀與修長勻稱的美腿一並呈現。
雖說主人大人的確禁止她與別的雄性苟合,瑟莉姆也沒有出軌的念頭,但正所謂女為悅己者容,被他人窺視乃至於一定程度內的撫摸,這位白發少女都不怎麼在意,顯然是已經變成了徹頭徹尾的浪賤痴女。
“那個,小姐,請問……”
“黑色的,最好能配這雙絲襪,當然~如果是成套的也不是不行。”
不等神父將詢問話語說完,渾身赤裸著,僅有一雙輕薄的透肉黑絲將雙腿點綴的瑟莉姆便裊裊婷婷地走向了陳列黑色婚紗的所在。宛如凝脂奶凍一般白皙溫軟的臀肉隨著輕快步伐小幅度地躍動,每當踮起腳來取下陳列架上輕薄的布料,又或者不經意分開雙腿時,還能窺見那飽滿陰阜的輪廓與白皙腿肉之間牽拽起的黏膩絲线,這不斷涌入眸中的下流春色將他的道心輕易攪亂。
當然,比起這具宛如神明完美造物的誘人胴體,還是那些書寫於大腿根部和豐軟肉臀的羞辱淫語和媚黑圖案更令他興奮在意,只可惜這位定居在外城的家伙並不清楚瑟莉姆曾經的地位,不然恐怕早就按捺不住的出手了吧。
“那個,除此之外,請問錄像是要什麼風格,以及濾鏡這些……”在又飽了一番眼福,直至瑟莉姆選定“婚紗”,神父才在職業道德的驅使下僵著嗓子開口。
“唔~主人大人應該是想要直播來著,城內應該已經同步好了,麻煩多安裝幾個機位,畢竟這種重要的事情,肯定是要全方位記錄的,一定要把我淫亂的樣子完美呈現給大家,然後……”
瑟莉姆用歡快的語調將早就商討好的一切陳述,與清純冷傲面孔不相符的下流詞匯被隨意吐出,若是不看裸露著的身體,僅從那掛滿雀躍與期待的精致俏臉來看,恐怕任誰都會被她的欣喜所感染,從而為這將要踏入婚姻殿堂的少女獻上真摯的祝福吧。
與方才在那個丑惡黑人眼中毫不掩飾的對肉欲的渴求不同,雖然動搖的內心依舊有些不敢置信,但在反復窺視確認之後,神父在瑟莉姆那仿若珍貴寶石一般剔透璀璨的美眸中所讀到的,也只有他最為熟悉的,見到過無數次的東西——
那便是無比純粹、濃烈,只有深陷愛河中的女性眼中才有,強烈的愛意。
對於任何一個女孩來說,身著婚紗簇擁在摯愛之人身邊,與之完成約定相伴一生的典禮都是自懂事之初就根植在心中的夢想,哪怕這次新人之間的關系似乎並不平等,但發誓要為所有人帶去女神福音的神父顯然沒有讓眼前少女笑容黯然失色的覺悟。
自開始挑選就一直努力組織的勸阻話語如鯁在喉,最終也沒能吐出,只是化作無奈的嘆息,隨著瑟莉姆“貼心”地將提早准備好的祝詞塞入他的手中,攝像師們也已准備就位。
“那麼,原領地的統治者,七術之一的瑟莉姆……”神父的嗓音猛地一僵,若非長久的主持工作已將流程刻入他的身體,幾乎形成了肌肉記憶,恐怕現在的他便已因驚愕而不得不停止主持“瑟莉姆小姐,你願意成為這個男人的母狗嗎?愛他,忠於他,不論貧窮、疾病,直至死亡也要和他在一起,永遠做獨屬於他的泄欲便器,此生為供他泄欲而生,你願意嗎?”
在莊嚴肅穆的女神像前,只有某些特殊讀物中才會出現的誓詞響起,隨著神父的誦讀結束,瑟莉姆便迫不及待地將自己那雙被催乳開發得格外豐碩,尺寸連生產後的熟婦都難以比擬的酥乳托起,將嫣紅乳首向著黑人獻上,昔日被無數人垂涎仰慕的精致俏臉上洋溢出病態的痴笑,黑色鏤空婚紗見若隱若現的奶白與雪白發絲一同將這淫靡儀式的褻瀆氛圍推向了頂點。
當那特質的戒指嵌入敏感乳首,遠超痛感總和的歡愉涌入大腦,少女也歡喜地開口。
“齁咕哈❤️~母……母狗願意咕,不論是便器還是別的什麼,只❤️~只要主人大人喜歡,母狗都會做的咕……好開心哈~乳頭……乳頭被主人的戒指夾住了咕,徹底呼……變成主人的所有物了哈❤️~”
即便再怎麼努力壓抑著欲望,想要用正常語調去回應,但敏感乳首被尖銳金屬擠壓的微痛愉悅與自白宣誓內的下流淫語都讓她體內欲火中燒,就連這本該聖潔的結婚誓詞,都被甜膩喘息與浪蕩自白蒙上了一抹化不開的情欲色彩,以至於城內的投屏轉播剛一開始,就幾乎被興奮的群眾擠滿廣場。
而對於瑟莉姆如此諂媚熱切的告白,黑人並沒有直接回應,而是猛拽鏈在乳環戒指上的鎖鏈逼迫她墊腳站起,然後一邊用大手順著側腰向下肆無忌憚地褻玩起僅被宛如泡沫般的層疊紗幕遮擋,只要動作稍大一點就會暴露在鏡頭之中的軟糯肉臀肆意褻玩,一邊強吻住泛著誘人櫻粉,充斥著惹人憐愛柔情的嬌嫩唇瓣,絲毫不顧儀式完成,就這樣開始宣示主權似的粗暴深吻。
縱使被先前一連串的刺激弄得有些意識恍惚,但隨著嘴唇交疊,白發少女還是本能地將香舌吐露,乖巧地配合起自己敬愛主人的索取侵入,在鏡頭前不知廉恥地親昵舌吻起來。寬厚大舌輕而易舉地將整個狹窄口穴占領,在丁香軟舌的誘導下把所能觸及的每一寸舔舐撫慰,那宛如瓊漿玉露般的甘美唾液也沒被放過,直至口腔近乎干涸,才將那滿是雄性腥臭的唾液讓渡,就這樣將二人的氣息交換。明明只不過是在鏡頭前深吻,順帶將敏感乳蒂與豐軟桃臀略微刺激,莫大的渴求便已不受控制地從下腹涌起,讓踮著腳尖才能勉強保持舌吻纏綿的瑟莉姆不由得將美腿並攏摩挲,浪蕩雌液順著嫩白腿肉滾落,暈染出一片無法掩飾的誘人晶瑩,下流子宮更是已經迫不及待的沉降,提前做好了迎接肉棒的准備。
“咕啾哈❤️~啾咕❤️~啾呼❤️~”
看著眼前極具反差與褻瀆感的畫面,神父識趣地退到了一邊,將舞台完全留給了沉溺在愛欲中的兩人,似是覺得現在還不夠刺激,豚田索性松開了對乳環的牽拽,轉而將手掌下探掀起瑟莉姆那將神秘谷地欲蓋彌彰遮擋的蕾絲紗裙,把盈盈一握的細潤纖腰與完全沒有布料約束,就那樣暴露在空氣之中的白虎饅頭肉丘暴露在眾人的眼中。或是因為冷風的刺激,抑或者是感受到了眾人灼熱的視线,總之在私處完全暴露的瞬間,小股雌液便恰到好處地噴出,好似在向眾人炫耀這具身體的敏感度是何等的驚人。
粗糙大手的侵略還在繼續,在將少女私處誘人風光向著鏡頭充分展現之後,那如棍棒般粗壯的手指便毫無憐惜之情地探向了肥嘟嘟的白虎肉丘,結果只是輕輕觸碰,那早就飢渴難耐的蜜唇便隨著纖腰的挺動而主動咬上手指,細密皺褶隨之緊鎖纏繞,賣力蠕動著將這快感源頭向內邀請。
“啊啊啊哈❤️~壞……壞死了咕,老公大人別……不要用力了咕❤️~不然身體……”
如熬煮過的糖水一般黏膩透亮的下作雌液順著粗糙手指肆意流淌,幾乎是在開始指奸的瞬間,黝黑大手就已被浸潤大半,連綿不絕的下流水聲與宛如糖果般的甜美嬌吟在教堂內回蕩,聖潔的環境將這場即將發生的交媾淫戲襯的更加令人興奮。
沉溺在快感之中的瑟莉姆自然不會知曉此刻她的模樣是何等的色情,只是在本能的驅使下伸出被娟秀有精致花紋的蕾絲手套勾勒的纖細素手,無比依戀的摟上了黑人的脖頸,將搖搖欲墜的嬌小淫軀艱難固定,努力分開雙腿將黝黑大手夾裹拘束,更加飢渴貪婪地索取起來。隨著纖細幼腰的賣力前挺,手指於狹窄甬道內肆意進出所帶來的刺激也是指數級的增長,只是那宛如蔥白玉柱一般的美腿已然開始激烈顫抖,踮起的小腳也苦悶的內八收緊,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因體力不支而軟倒。
“嘖嘖嘖,都被我當便器用了這麼多次,結果身體還是這麼敏感下流啊,虧你以前還裝作高高在上的樣子,實際上腦子全都是想要怎麼被肏吧?”
豚田一邊將手掌從濕漉漉的肉穴之中抽離,將黏稠拉絲的下流雌液向瑟莉姆與鏡頭同時展示,一邊輕浮的羞辱揶揄,貪婪目光則是居高臨下地掃視著這身由對方親手挑選的“戰衣”。一看就品質極高,但在用料上卻格外吝嗇的鏤空蕾絲布料將呼之欲出的飽滿峰巒拘束,精致鎖骨與誘人側腰也略有點綴,不過除此之外的小腹與美背則是肆意袒露在外,只有幾根好似要展示這具軀體恰到好處豐滿的勒肉細线欲蓋彌彰的纏繞。
似是剛才的褻玩過於激烈,那仿若剛出生嬰兒一般奶白細膩的嬌嫩肌膚已被誘人紅霞暈染,雖然他已無數次享受過這具雍容華貴,仿若傾注了世間一切愛意才成功凝結出的嬌媚胴體,但此刻他才有將其徹底占領的實感。心中暗藏的最後的一絲膽怯褪去,此刻的豚田無比篤定,哪怕將記憶歸還,哪怕瑟莉姆重新獲得失去的權能,這只白發雌獸都已無法脫離他與肉欲的控制。
“咕嘿,這種事情就別❤️~別戳穿人家嘛……誰讓人家從一開始就是反差的婊子,是下賤的抖m母豬,成為統治者什麼的也……也是為了有朝一日可以遇到主人大人……”
謊言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為了自己敬愛的黑爹主人,瑟莉姆已然將所有的尊嚴與自矜摒棄,哪怕是用謊言來羞辱自己都在所不惜。對此倍感滿意的豚田將滿是淫液的手指插入小嘴隨意攪動了一番,隨後慢悠悠地躺在了讓攝影師們早就准備好的加寬沙發上,剛一坐定,白發少女便輕車熟路地爬到了他的股間,用嘴叼住褲鏈將那把股間撐到高聳,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擠破布料的猙獰釋放。
“呼哈❤️~主人,這次……”
“這次就不用嘴了,自己上來動吧,要好好把自己真實的一面展示給大家哦~”
“咕!是……”
瑟莉姆慌亂地止住湊近肉棒的薄唇,在接過旁邊侍從遞來的不知名液體略微漱口後,才緩緩起身,撲進豚田寬厚的臂彎中,如精液中毒的下流痴女般貪婪地挪動身體。先是刻意用柔軟小腹去摩挲棒身,逼迫硬挺龜冠順著光潤平滑的軟肉劃過,將躁動難耐的子宮媚肉喚醒,隨後則是綿軟腿肉與濕糯外陰的雙重夾裹,宛如果凍一般糯彈的蜜肉親昵地吻上黝黑堅硬的滾燙棒身,隨著纖腰的驅使而把浪蕩雌液均勻塗抹,直至潤滑工作結束,才戀戀不舍地將身體後仰直起,給接下來的索取與鏡頭拍攝留出空間。
在鏡頭的注視下,白發少女小心翼翼地將下身抬起,與棒身緊密貼合的,宛如肉饅一般的白虎恥丘被堅硬棒身擠壓形變,愛液淅淅瀝瀝地流淌,在將棒身打濕浸潤的同時,也灑滿了黑人堅實的腹部,好似在做著某種標記。而被如此誘人的細膩溫軟摩挲刺激的肉棒自然是理所當然的雄起,如發怒的巨龍般“咆哮”震顫,待到那被不知使用過多少次,只屬於他的肥軟肉腔吮住龜冠時,整根肉棒已經膨脹到了近乎少女手腕粗細的程度,哪怕是已見過瑟莉姆吃下這根巨物的觀眾,也不由得為這與高大黑人形成激烈反差的嬌小佳人捏一把汗。
“那麼呼,主人大人❤️~我……我開動了……”
纖細柳腰沒有絲毫猶豫地向前發力,原本還能起到支撐作用的美腿也驟然放松,借著少女自身的體重與下流雌液的潤滑,這根雌殺魔劍幾乎沒有受到哪怕一絲多余的阻力,就這樣咕咚一聲直插子宮口底,那光潤平滑的小腹更是如變魔術似被柱狀凸起占據,若是湊近觀瞧,還能隱約窺見棒身上的脈絡與輪廓。雖然很想逞強地加速索取,但僅是被這根巨物撞擊宮頸,鈍痛自子宮深處涌入四肢百骸,瑟莉姆便已狼狽地高仰螓首激烈絕頂,外涌的蜜液與本能緊縮的腔肉一起將棒身裹挾咬死,哪怕僅是略微挪動身體,也會因那船錨般的猙獰巨物對敏感嫩肉的牽拽剮蹭而丟人泄力。
然而躺下身下享受這極品蜜穴按摩索取的男人自然不會如此簡單地將她放過,見瑟莉姆遲遲無法撐起身體,他便壞笑伸手捻住未佩戴戒指的那一粒粉潤乳頭,故意將整個飽滿酥乳拉拽形變,逼迫白發少女前傾身體。猙獰肉莖對穴道的剮蹭與腹腔壓迫令激烈高潮好似不會停歇地到來,鼓脹到略有不合理的巨乳隨著牽拽從原本完美渾圓變成了更加淫靡的水滴淫形,被捏在指腹間的乳頭已然完全硬起,不斷有甘甜乳液從中溢出,好似在向外界炫耀其驚人的儲量。
豚田撐起健碩的軀體,不顧瑟莉姆央求眼神地將這不斷吐露甘甜汁液的雪白肉饅緊緊吮住,不願遺漏其中任何一滴,熟透了乳脂仿佛有奇特的生命力,僅是略微施加壓力,就已色情形變,將抓握側乳的粗糙手指拘束緊裹。另一只大手則是惡趣味的托住了白發少女的小腹,僅是單純的壓住那駭人激凸,還未發力,同時來自內外的刺激便讓她如觸電般地將身體抬高,隨後又不得不再次下落索取,就這樣狼狽的小幅度侍弄。
“咕噫哈❤️~差勁……壞死了咕,同時刺……刺激子宮內外什麼的咕,這樣哈❤️~身體……乳尖也是,好麻……好燙,壞掉了……又要被肉棒欺負的哈❤️~”
“還真是聒噪,明明作為母畜只要向大家展示你的低賤浪蕩就夠了,哀求個這麼起勁,還不快道歉!”
蜿蜒膣肉與敏感宮壺被衝撞侵犯的火辣快感讓瑟莉姆已失去了組織語言的能力,雖然想要遵循命令,但在如海嘯般傾倒而來的快感面前,最終也只能用詞不達意的含糊呻吟來回應。不過哪怕已被快感折磨成如此淒慘的模樣,這具已對性愛徹底上癮,再也無法擺脫對歡愉渴求的身體卻依舊不依不饒地索取配合,就連短暫失神時都憑借慣性而孜孜不倦地索取,小幅度的潮吹淅淅瀝瀝的從股間撒下,已在沙發與地面同時積起無比淫靡的下流水鏡。
看著她這幅已然淫墮的痴態,豚田示意旁邊的攝影師湊近,就在瑟莉姆因突然靠近的燈光而迷蒙地眯起美眸,困惑自己主人將要做什麼時,丑惡的黑人湊到了她的耳邊。
“可以蘇醒了哦,小女王~”
原本還在浪蕩扭腰,宛如下賤的全自動性偶一般痴迷索取肉棒的嬌小淫軀驟然停擺,精致臉龐上的欣喜迷醉也被定格,取而代之的則是極度的惶恐與憎惡。不過還不等終於拿回權柄的瑟莉姆出手懲戒,那長久以來被當作性奴調教侵犯,甚至如母犬般恬不知恥的當眾歡愛放尿,以及今日“婚禮”的記憶便一股腦的涌入了她的大腦,同肉體上無法磨滅的改造一起將她推向了迄今為止最為激烈的盛大高潮。
“咕嗚嗚嗚嗚嗚嗚噫——!??❤️❤️”
如豚田預料的那般,沒有一絲抵抗,或者說是連抵抗的念頭都還未生成,這有著絕美容貌的高傲小女王便開始渾身痙攣抽搐,不受控制地仰頭浪叫。一雙黑絲美腿絕望地夾緊男人的側腰,狹窄蜜腔更是以前所未有的,近乎要將棒身絞斷的氣勢收緊,比起面對將自己催眠侵犯的仇人,這種浪蕩淫賤的反應,更像是正在迎合情郎的懷春少女呢。
雖然欣賞瑟莉姆這副痴態非常有趣,但這個丑惡黑人還是理解乘勝追擊的含義,隨著又一股溫熱雌液衝刷敏感龜冠,他也適時地將滾燙白濁釋放,濃稠白漿暢通無阻的流淌灌入,填滿本該與未來摯愛一同孕育生命的寶貴宮室。遠比記憶中清晰激烈的燒灼快感讓少女牙關緊咬,本能地想要起身掙脫,只是酥軟軀體早已脫力,在象征性地扭動幾下桃臀,讓逆流而出的濁精溪流又洶涌幾分之後,便只能認命似的癱軟,唯有飽滿腳趾還在無措的蜷縮收緊。
“你這個惡心的家伙,我……”
借由絕頂後短暫清明尋回意識的瑟莉姆咬牙切齒地瞪視著眼前的男人,腦內拼命尋找著突破逆境的對策,而豚田不過是將腰身微挺,她那好不容易凝聚的思緒就因下流淫軀的高潮再次混亂,完全沒有最初面見黑人們時的囂張高傲。
而這時,白發少女才恍然意識到自己身體的變化。
“騙……騙人的,我的力量……我的身體,你這個家伙……”
瑟莉姆的臉上第一次露出了驚恐的色彩,隨後便開始用雙手撐住眼前黑人的胸膛,拼命抬臀試圖掙脫猙獰巨物的錨定,不過蜜肉吸吮棒身的力度顯然出乎了她的意料,在努力掙扎了好幾分鍾後,才在豚田笑嘻嘻的注視下,以穴肉外翻的代價將粗碩棒身吐出。可就在瑟莉姆即將讓最後一道肉褶掙開龜冠牽拽,讓蓄滿精液的蜜穴解放之時,黑人便笑嘻嘻地壓住了她的小腹,沒有任何多余的刺激,僅是讓因寂寞而收緊的子宮感受到屬於雄性的溫度,激烈高潮便沒有一絲預兆的降臨,連帶著好不容易抬起的身體又再次落下,宛如發情野獸般的粗暴交媾再次開始……
狂暴的侵犯一刻不停,黑人將她如給小孩子把尿的姿勢抱起,又將她徹底壓倒後人,種付這種經典的姿勢也沒放過,再抓著頭發將她當做玩物般“開車”使用,像是要重新摧毀她的精神似的變換著各種極限姿勢,第二發、第三發、第四發……待到錄像結束之時,這位曾經的統治者已只剩下含糊不清的嗚咽悲鳴,若不是清楚七術的體質異於常人,恐怕連豚田都會誤認為她已瀕死。
貴為七術首席的瑟莉姆面部朝下地趴跪在地,整個口鼻都浸沒於濃厚濁精與淫水的混合物中,那平日里被精心打理的純白秀發宛如地毯般肆意攤開,其上還有濃郁到化不開的斑駁精痕,被殘破黑絲點綴的美腿宛如宰殺後的肥青蛙般滑稽大張,正對鏡頭的則是塞著啤酒瓶的後穴與不斷向外流淌殘精蜜汁的紅腫肥穴。
豚田用腳將她高高撅起的肉臀又向上湊了幾分,隨後把那滿是撞擊紅印的肥軟蜜臀當做腳墊般的直接踩了上去,似是覺得不滿意,還左右擰了擰腳掌,以便讓腳印變得與烙在其上的♠️紋路一樣醒目,而瑟莉姆對此的反應卻只有雌獸般的浪叫,股間居然又小小的潮吹噴水。
“齁咕哈❤️~咕齁……”
做完這一切的豚田好似也終於對她失去了興趣,朝小弟們揮了揮手後,便開始物色下一個獵物,而可憐的瑟莉姆……
估計也會在無盡的肉欲中迎接她的終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