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神者】主角少昊雌墮
【解神者】主角少昊雌墮
黑發少年迅速從地面上跳起。
沒有人。
周身寂靜無聲,看不到一絲光线,濃重的黑暗從頭頂傾瀉而下,少昊抽動鼻尖,試圖做幾次深呼吸,不過沒什麼作用。
空氣好似凝滯,他胸口發痛,太陽穴陣陣疼痛,五感被壓制到最低,眼睛已經完全失去了它應有的功效,少昊覺得周圍是應該有光的,但他看不見。
他渾身發軟,自小倚仗至今的天賦和能力在此刻都成了無用功,少年試著揮了揮拳頭,裸露在外的皮膚察覺到了空氣的流動,此刻他才發現自己的鎧甲不知何時被剝落掉了。
單薄的衣物緊貼著他的身體,摩挲起異樣的感覺,少昊伸出舌頭舔過下唇,他渴了,不似正常的飢渴,從後頸開始,那熱度緩慢攀附在少年的脊柱上,順著肌肉紋理逐漸傳至全身。
沒有風,沒有水,少昊覺得自己可能是瞎了,他的眼睛一定出了什麼問題,可是這里一個人都沒有,誰都不在,初玖不在,少姜不在,他覺得心底煩躁,莫名的暖流正醞釀在小腹附近,少昊輕輕吐了口氣,連說話的力氣都快沒有了。
大腦猶如被火燒,理智和直覺煙消霧散,少年跌坐在地上,從骨頭里泛起不知名的麻癢,他想叫出聲,卻只能發出嗚咽一般的呻吟,有什麼東西扶起他的下巴,是種軟綿綿而富有一定彈性的,宛如液體的觸感。
“哦哦哦,居然真的有用誒。”
什麼?誰?
“原本只是想試試,但你居然中招了也是沒有想到。”
你在對誰說話?我嗎?快放開我!
“沒用的啦沒用的啦,明明印記都已經快形成了,現在只差最後一步了喲?”
少昊迷茫地睜著眼睛,他還是什麼都看不清,那團液體撬開他的嘴巴,冰涼無味的果凍狀物質填滿了口腔,明明應該是沒有什麼摩擦力的東西,舌頭卻被緊緊糾纏,他呼吸不上來,眼角通紅,口水順著嘴角滴滴答答落在衣領上,脖頸一片滑膩。
“咕……”那不知羞恥的東西根本不打算停下,依舊在順著喉道向里擠去,因為用力不當偶爾會發出“噗嘰”的聲音,四肢被同樣的軟泥束縛,少昊被迫以跪地仰頭的姿勢接受欺凌,生理淚水不斷從眼角滑落,喉結滾動,他陣陣惡心作嘔卻什麼都吐不出來,吞咽的動作根本無法停下,壓迫著軟泥繼續深入。
停下,停下,快停下你這個蠢貨!
明明感受不到任何快感,小腹的熱流卻是愈發熾熱起來,身體緊繃,少昊的神經異常緊張,窒息帶來的危機令身體比從前敏感了不知道多少,軟泥趁虛而入,鑽入衣物和皮膚之間的縫隙,把那礙事的布料剝離,露出少年結實的身體。
這就好像,這就好像他正在被誰侵犯一樣!快停下!!!
他的訴求注定不可能被接受,軟泥變本加厲,少昊幾乎覺得它伸進了自己的胃里,不自然的酸脹感從體內傳來,觸電般的感覺迅速竄上頭皮,他的手指抽搐,雙腿間挺立起不小的弧度,瀕死的恐懼叫少年瞳孔不自然的收縮。
直到少昊的意識接近模糊,液體總算是停止了這次折磨,抽出分身,涎液在空中勾起淫靡的細絲,濺在地上。
少昊用力咳嗽著,他總算是活了過來,嘴唇紅腫,舌尖被蹂躪得發麻,渾身的燥熱沒有絲毫的緩解。
“只是前菜,還沒有正餐呢,你可不要半途就堅持不住了啊?”
那聲音明顯帶上了不滿,少昊眼神潰散,他想要強行凝聚起思考的力氣,但液體不會給他機會,迅速纏繞住少年的腰,將他吊到空中。
失重的異樣幾乎讓少年驚呼出聲,緊接著那軟泥便粗暴地纏上了性器的前端,少昊呼吸一滯,眼眶紅了一圈。
殺了他,一定要殺了他,這家伙居然敢這樣羞辱自己……
“我說你在想什麼啊?這不是挺配合的嗎?雖然我聽說過有人會在臨死前射精,但是你也太熟練了吧?莫非?你已經和別人玩兒過了?”
你在說什麼胡話!我豈是那種不知羞恥的人!
“那就好那就好,畢竟我也不想玩兒別人用剩下的二手貨,初次的話,我可以酌情溫柔一些哦——”
你……
識海中的反駁未能成功傳達出去,少年猛地喘了口氣,陌生的快感一陣陣衝擊著意識,少年青澀的身體誠實地反饋著最原本的渴求,軟泥惡意碾壓著馬眼,透明的粘稠液體便不斷從中吐出。
“你的腰抖得很厲害啊?有這麼舒服嗎?”
閉嘴!
惡狠狠的話同少昊現在的表情完全不匹配,他渙散的眼神仰視著上方,因為被剝奪了視线和聽力,身體的反饋便越發明顯,軟滑的觸手已經纏繞直他的大腿內側,未經他人之手的私密之處敏感至極,不需要多少動作便能使性器濕得一塌糊塗。
“真凶。”不知道是調笑還是認真的話語。液體轉變了攻勢,可以無限制塑形的體質為他提供了極大的便利,緊貼著少年肌膚的那一側仿佛生長出無數根觸手,大肆撫摸著少昊顫抖的身體。
少年弓起脊背,腳趾蜷得極緊,他試圖大口的呼氣吐氣來緩解過量的快感,可是沒有辦法抵抗,模擬著甬道的軟泥頗有節奏感地吮吸著整根性器,分泌出來的液體被它們惡意地抹在了少昊的小腹和股間,少年的黑發已經被汗水打濕,貼在面頰上狼狽不堪。
“呃……那里……哈……哈……”
觸手們掠過睾丸,少昊條件反射似的挺起腰肢,他想要射精,快感累積到了頂峰,噴發的洞口卻被軟泥無情地堵住。
“不許隨便就這麼射了。”液體順著小孔鑽進性器內,少昊慘叫一生,疼得軟了半分,但刺激還未結束,胸口兩點乳頭已經被納入軟泥口中——他甚至不知道那能不能稱為嘴巴——只覺得強大的壓迫力對准了已經堅硬得像石子一般的雙乳,模仿人類的舔吻,少昊大張著嘴巴,淚水止不住地滑落,他的呼吸急促而短暫,仿佛是在邀請,於是軟泥欣然再一次進入了他的口腔,這次僅僅是停留在喉管。
巨量的酸澀液體在少昊收縮喉嚨時被軟泥射進了他的胃里,肚子內翻江倒海,涼意竄過全身後便是無法抑制的熱,蟄癢更甚,少昊難以自控地扭動著手腕,他的性器又挺立起來了——可是依然無法射精。
“不聽話就要接受懲罰。”那聲音慢條斯理地說。
少昊不可察覺地顫了顫,經過前面兩次,他大抵已經逐漸接受了對目前局面無能為力的現實,但可笑的自尊依舊在作祟,他始終不願向這不知名的惡徒屈服。
只要能撐過去就好了,待拿回實力,干掉他不過是舉手抬足之間。
“不要想除了我以外的事情。”那聲音警告道,“就知道你不會輕易放棄。”
性器脹痛難耐,胸部的進攻也遲遲未到結束的時候,少昊努力掙扎著,手背青筋暴露,但他的力量無疑是螳臂當車。
液體不可抑制地移至後股,內褲已經被褪到腳踝,掰開緊實的臀瓣,嫩紅的後穴正一張一合。
少昊暗道不妙,他雖從未和他人行過房事,自瀆也是偶爾,可是或多或少知道些常識,他不是蠢貨,男性同房唯一的選擇是哪里,少昊不可能不知道。
令人作嘔的觸手正撫摸著他的腰側,少昊此前並不清楚這里居然是自己的要害所在,只覺得肚臍到大腿都沒了知覺,宛如受傷動物的泣鳴泄出嘴角,聽得他自己滿臉通紅。
“說不定你還很有做女人的天賦呢?”
別開玩笑了!
少昊厭惡道。
我不是女人!
“無所謂,能用就行,我還不打算把你弄壞掉。”那聲音輕笑兩聲,埋在性器中的液體隨之而動,方才的疼痛已然無影無蹤,不該承受進入行為的狹窄細道只剩下了異常的漲感。
軟泥試著抽動兩下,確認了安全的程度後便有恃無恐地加大了幅度。比體溫稍涼的溫度是如此清晰,起初的不適過後,脆弱的尿道竟適應了液體毫不講理的虐待,少昊猛地閉上眼睛,眉頭緊皺,死死咬住牙根不肯出聲。
“叫出來。”觸手撥弄著少年的耳垂,將已經濕透的發絲撩起。少昊的睫毛正在不斷顫動,尿道內的軟泥仿佛長出了無數細小的絨毛,細密且難以忍受的癢撩撥著他的神經,每次刮弄都惹得他心髒狂跳,過分的快感抽打著雛鳥羽翼狀的器官,無法釋放和不斷累積的快感碾壓著少年的倔強。
他的性器可憐地挺立著左右搖擺,呼吸帶著顫,少昊覺得自己又快要暈過去了。
冰涼的水澆了少昊一臉,將他從失神的狀態中拉回。黑發少年狼狽不堪,他的眼睛幾乎睜不開了,軟柱狀的觸手纏繞在他的喉結附近,強迫他顯露出自己的臉。
“真是澀情的身體啊,如果你能看到自己現在的表情,還會這麼硬氣嗎?”聲音感嘆道。
更多的液體順著少昊腹部的肌理,向他的後腰流去,少年心中一驚,左翅用力掙開,柔軟的鴉羽已經被他的汗水打濕大半,將羽翼的形狀完全展現出來。
他完全不知道這代表了什麼,液體找到了更好的玩具,暫且放松了對性器的進攻,胸口紅腫的乳頭也得到了些許的休憩時光,軟泥直接地滲入羽毛間的縫隙,少年緊縮的肩膀驟然放松,那些細小的“手指”們肆無忌憚地摩挲著羽翼根部,莫說別人,這里是少昊自己都沒有碰過的禁地。
“唔嗯……啊!別……別碰那里!”少昊驚慌失措地叫出了聲,斥責的話語哽在半途,漂亮的燦金色眼眸不受控制地蒙上了一層薄霧,強烈的快感以摧枯拉朽之勢衝擊著他的理智,少昊鼻尖發酸,他的腰側本就敏感至極,似鳥類的羽翼更是完全不能被觸碰的存在,就算是自行洗漱時,偶爾碰到都會令少年腿軟得無法行路,何況觸手們正如渴求著母乳的嬰孩們一般拼命舔吻著他的皮膚。
少昊的肩頭哭泣般顫抖著,他的性器一跳一跳,硬的發疼,貼在小腹,欲求不滿的喘息是如此輕易,蒸騰的熱氣熏得他耳根泛紅,他渾身都在小幅度的痙攣,腰肢抬起又落下,像只受了驚的貓,無論怎樣都逃離不出這場快感的煉獄。
灼燒般的欲望幾乎將少年燃燒殆盡,他身處火坑,每一束神經都在尖叫,不知從何而起的空虛悄然生長,他害怕地想要收攏羽翼,察覺到他意圖的液體在第一時間將那柔軟的羽翼狠狠拉開。
“呃……”少年瞪大雙眼,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指甲狠狠刺進手心,液體們趁機放開了性器的阻塞,白濁拍打在少年胸口,洶涌的熱流在下體決堤,他完全崩潰了,理智和思維都潰不成軍,不再是條件反射而是真實地痛哭出聲,沙啞的呻吟更能激發起他人的施虐欲。
他模糊地感覺到自己的雙腿被拉成m形,傲慢的金色瞳孔變得潰散無神,有一小股液體安撫性地摩挲著他的嘴唇,撬開牙齒,卷過上顎和口腔內每一處角落,好像接吻一般吮吸著他的舌根。
羽翼無力地耷拉在後腰,原本整潔哦的羽毛已經被欺負得凌亂不堪,少昊急促地喘息著,他的心跳實在是太快了,靈魂似乎都被這液體所掌控,以至於少年根本沒有注意到,軟泥已經侵入了他的後穴。
“喂喂,醒醒。”聲音略有些艱難地舒了口氣,“太緊了,你這家伙。”
為了方便進入,觸手們將少昊擺成了跪姿,狹窄的穴道正拼命擠壓著不斷向內里涌入的液體,可是主人的神志依舊停留在九天之外,少年竟然下意識的回應起口中的糾纏, 他的反應生澀而淫靡,肉欲交纏得嘖嘖有聲,舌面摩擦帶來的快感讓他仿佛浸泡在溫水之中。
“嗯……?不會這麼快就屈服了吧?那可就太沒意思了。”液體再一次惡意地覆蓋住羽翼與皮膚的連接處,這次不再是簡單直白的撫摸,它們毫不留情的尋至黑羽根部,將幾片羽毛連根拔起。
“啊!!”少昊吃痛,勉強從空白的狀態尋回意識,後穴內的軟泥們耀武揚威似的排擠著殷紅的內壁,少年終於端不住冷傲的氣質,破口大罵。
混蛋!垃圾!肮髒的老鼠!從我身體里出去!
“不答應。”
已經等候多時的觸手們爭相涌進小穴,不知是擦過了哪里,少年肩頭猛沉,本已萎靡的性器又一次抬起了頭。
“是這里啊,找——到——了——哦——”
飽含惡意的聲音想要做什麼已經是昭然若是,軟泥粗暴地碾壓著要害的那一塊,過分擴張的拉伸疼痛混合著直接的快感刺激,少昊一時間竟然分不清到底是什麼感受,大張著嘴巴,粉嫩的舌尖餐具在空氣之中,淚水和口涎弄得滿臉都是黏黏糊糊的,大腦簡直快要融化,越來越盛的空虛卻沒有得到絲毫的滿足。
為什麼,為什麼,你之前對我做了什麼?
過分的快感已經成了折磨,後庭里的觸手每一次大力抽送都會狠狠壓過前列腺,淫靡的水聲不絕於耳,少昊繃緊了身體,卻只是將侵犯自己的觸手吞得更深。他開始覺得反胃,惡心作嘔但吐不出一點東西,液體們好像已經頂到了自己的胸口,他的心髒被抓緊了,無意義的呻吟從他口中溢出,混合著哭腔,最後的底线正在被無情地蹂躪,他真的以為自己要死掉了。
“一直這麼硬撐著可是什麼都得不到哦?”
觸手拖拽著翻露的穴肉,再一次大力地捅了進去,好像要撫平每一寸褶皺一般,沾滿黏液的內壁好像餓了許久似的,緊緊咬住這龐然巨物,身體已經被完全擴張開,少昊低垂的頭伴隨著衝擊規律性地搖晃著,性器濕漉漉的,滿身都是自己射出來的精液汗水,空氣中散發著欲望的味道。
“是想這樣。”被凶猛地頂到最內里,少年的不堪重負似的閉上了眼睛。
“還是想這樣?”刻意折磨著少昊的自尊,觸手的動作突然停滯下來,在他體內又膨脹了幾分,接著慢慢抽出。
“噫!……啊!哈……哈……”無論是哪一種,最為敏感的地方都無時無刻不在被進攻,少昊努力別過頭去,他已經完全思考不出來逃離的辦法了,僅僅是簡單的玩弄都能顛覆他過去歲月的認知,承受每一次來自液體的衝擊就已經耗費了少年全部的力氣。
“滾……滾……啊!……出去……噫……”
“下面這張嘴可不是這麼說的,每次捅進去的時候都咬得很緊呢,就算想要出來都拼命挽留著,就這樣放開你,誰都會於心不忍吧?”
“放開!”少昊大喊道。
“哦。”那聲音干巴巴地說,“聽你的,別後悔哦?”
少昊沒想到,那觸手竟然真的放開了自己,他重重地跌落在地上,後穴一塌糊塗,性器半軟著。
少年在地上,連一絲一毫行動的力氣都沒有了,大腦仍然一陣陣發著暈,快感的余韻久久停止在他的四肢百骸,他試圖翻身,只是略微動了動,便不斷有粘稠的液體涌出,順著大腿滑落。
逃走,一定要逃走。
這是少昊唯一的想法。
可是身體完全不聽控制,那股莫名的燥熱再起焦灼起來,少年的雙腿在地面上踢蹬,長發散落一地,同樣被體液浸透,緊貼在身上,蟄癢難耐。
他用力並起雙腿,側身環抱住自己,試圖用兩腿間的摩擦緩解下體的難耐,但剛剛經歷過液體的粗暴侵犯,現在這樣玩笑般的動作自然一點用都沒有。
少昊咬住左手的虎口,強忍住想要在地面上打滾撒嬌的衝動,右手遲疑著握住自己的性器。
隱忍的呻吟簡直撩人到違規,他的表情實在太難過了,少昊本就不是沉迷欲望的類型,怎麼會知道自瀆都能有那麼多來頭,胡亂的撫慰完全達不到疏解的目的,反倒使體內的火焰愈盛,一側的乳頭因為他的動作被壓在身體和地面之間,近乎自虐的揉弄竟然讓少昊覺得好受了些,盡管可憐肉粒已經腫脹到快要破皮。
他不甘心地回想起液體們的動作,順著性器的經絡按壓,淺嘗輒止的電流比方才的不得要領更加致命,少昊幾乎控制不住自己了,他完全放棄了抑制聲音,雙腿用力糾纏著,左手揪扯摳挖著乳尖,滅頂的快感與清晰的疼痛交織,他需要空氣,少昊真的要呼吸不上來了,親自品嘗禁果的罪孽遠比他人動手還要深遠。
少昊覺得自己的靈魂已經離體而出,他漂浮在半空,冷眼看著底下那個不知羞恥,舍棄了所有尊嚴,沉浸在欲望中的人。
他就像一只欲求不滿的動物,渾身都是精液散發出來的腥味,手腕腳腕都是被觸手勒出來的紅痕,面色潮紅,上翻的瞳孔哪里還有威嚴可言,期冀著親吻來愛撫的舌頭吞吞吐吐,似乎正等待著什麼來填滿它,雙腿間丑陋的欲望遲遲到不了頂峰,手心滑膩地握不住肉。
想要。
想要。
好像要。
無論怎麼都滿足不了。
後穴的空虛以及前端的兒戲都讓少昊心中的煩躁愈演愈烈,他的小腹灼燙得厲害,那里本應不存在某個器官,此刻體內卻仿佛空出了一大片。
來點什麼,隨便什麼都好,只要能填滿自己。
少昊用力扯著自己的頭發,羽翼隨著主人的心意焦急地拍打著半空,他委屈的毫無道理,讓那聲音走的是自己,想要逃離的也是自己,最後不知如何收場的也是自己,少年保持著跪伏的姿態,試圖用手指緩解體內的空虛,可是手指的長度太短了,無論如何也夠不到難受的要害,他抽了抽鼻子,覺得自己止不住想要流淚的欲望。
“……回來……”
少昊小聲的說。
“……喂,回來……”
沒有回應。
“我叫你回來你聽到沒有……”
完全沒有威懾力,比兔子還要無害。
少昊撲騰著手腳起身,他慌了神,如果那聲音不在,那麼完全失去視覺的情況下,這里就只有他一個人。
不知出口,不知方向。
比被侵犯更強烈的畏怯擊潰了少昊最後的反抗,他頹然坐在地上,因為過分流汗而口干舌燥,靈魂開始下墜,崩塌成荒蕪廢墟,他的世界正在不斷被摧毀,逐漸失去一切思考的念頭,少昊忽然間覺得極冷,羽翼勉強蓋住自己,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折磨甚至比第一次窒息時更叫人恐懼。
“咕……”停不下來分泌唾沫,努力吞咽著口水,但仍有不少銀絲沿著嘴角勾出牽連的弧度。
“求……”僅僅是幾個簡單的字,想要說出來卻是與行走在死亡邊緣無疑,“求……求你,回來……”
“我……求,求求你,回來……”
熟悉的滑膩觸感沿著雙腿攀上腰際,液體扶起少昊癱軟的身體,他已經完全失去了抵抗的意圖,任由觸手們游走在全身,留下一道道水痕。
“早求饒的話,就不用受折磨了呢。”聲音愉悅的說。
少昊一言不發。
他的身體再一次被吊起,這次卻是跨坐的姿勢,液體似乎凝聚成了可以依靠的人形,盡管觸感還是軟泥的綿彈,少昊勉強分辨出他似乎是被正面擁抱的狀態,但未能完全分清,巨大的性器就已經填滿了穴道。
交合處伴隨著激烈的動作濺出透明的水花,這樣的姿勢讓少昊失去了分毫緩解的可能,抱緊身前的人便只能被迫接受它不留情面的進攻,松手卻又只會讓性器進的更深,且無數細小的觸手完全沒有閒著,它們各自找了處已經被開發過的敏感帶,就連耳蝸肚臍都沒有放過,盡管努力壓抑著聲音,身體誠實地反饋就已經表明了他的情緒。
羞恥,背德,恨不得痛罵自己一頓,可是好舒服,想不了其他的……好舒服……想要更多,再深一點……好舒服……好舒服……接吻……
被人拉住肩膀,一口氣拉到了底,雙腿只得更用力地纏在對方身上,少昊的性器一陣陣噴薄出精液,張大的燦金色眼睛嗆在高潮的快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