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霜
潮濕的海風擋不住盛夏的暑氣，炭火也不甘示弱地散發熱量，被切成薄片的獸肉接觸金屬架的瞬間，底面就迅速褪去血色，等到下表面完全變為粉白的肉色，就被翻轉過來繼續接受試煉。
刻刀抬手擦擦額頭滲出的汗滴，在這種大熱天烤肉絕對不算什麼愜意的假期活動，不過這是少見的她下廚沒有搞砸的時間，還是再多練習一會吧。
午後兩點，日光在金黃沙灘上反射出晃眼的光芒，熱浪變本加厲地翻涌著，加之午餐時間已過，烤肉攤前的長隊再難以持續。叉起最後一片肉裝盤，刻刀如釋重負地把炭盤從烤架下抽出，在攤上掛起午後休息的掛牌。
翻過那個看起來很是險峻的岸礁，刻刀稍稍被眼前的畫面震撼到了——玄武岩構建的巨蛇在岸邊像被劈開一般分成兩半，其間一小片三角形沙灘金黃而純淨，一把陽傘立在沙灘上，傘下的沃爾珀少女正梳理著自己銀黑漸變的發尾。
“霜葉……”刻刀沿著石縫上的凸起下到沙灘，躲進傘下的陰涼里，“呼……烤肉店那邊的事情都解決了，這次終於沒發生意外了。”
“嗯，我早說過你能行的。”霜葉側過身，用手帕替刻刀擦去臉頰上的汗珠，她冰涼的指節在夏日是解暑的良藥。
“給你留了一盤肉，快吃吧。”
霜葉接過紙盒打開，泛著油光的獸肉疊得整整齊齊，微焦的邊緣卷起些許弧度，晶瑩的鹽粒與孜然混合，借油花黏連在肉的紋理縫隙上，光是看著就覺得食欲大增。
夾起一塊肉送入嘴里，調味料的咸香首先占領舌苔，肥厚的肉片在利齒撕咬下噴濺出鮮美的汁水，海鹽的咸味、孜然的香辣、肉汁的鮮甜與果木的煙熏味融合得恰到好處。霜葉咽下滿口的鮮香，拿過身邊沙上的易拉罐啜下一口甜酒，回頭向刻刀淺淺笑了出來。
“不錯的作品，姐姐進步了不少呢。”
“嗯，回頭還得謝謝棘刺先生的指導。”
“你也吃點，喏，酒。”
霜葉把半埋在沙灘下的易拉罐抽出，遞到刻刀面前時，原本被曬到微微發燙的罐體上已經結了一層薄霜。
“喝多不太好吧……這才中午呢，更別提上次喝醉時……”刻刀突然住了口，眼神也變得躲閃起來。
霜葉當然知道她在說什麼，扭過頭再吮了一口酒，微辣的口感讓少女冰涼的身體泛起一絲熱意。
“可別想用喝醉當理由不認賬。”霜葉小聲咕噥著，頭上淺黑的耳尖不滿地顫動著。
刻刀垂下耳朵，假裝沒聽見。
兩只小沃爾珀默默坐著。海浪不斷衝刷沙灘，氣氛略有一絲尷尬。
沙灘蒸騰起熱氣，正是氣溫最高的時候。刻刀迷迷糊糊地眯起眼睛，困倦感自腦中流淌向全身，她抓過方才脫下的外套蓋在臉上以遮擋直射的陽光，整個人陷進金黃的沙堆中，意識逐漸塗上一層迷蒙的霧氣。
腹部驀然傳來的冰涼感讓刻刀猝不及防，掀開外套低下頭，她看見霜葉的手正探入她的衣服下。
“哎哎哎？！”
霜葉猛地抽回手：“啊？抱歉，還以為姐姐睡著了。”
“沒事，有點冰，被嚇到了。”
“啊……對不起。”霜葉下意識瞟了一眼自己的手，“本來想給你塗防曬霜的，不然的話，這麼大的太陽底下肯定會曬傷。”
“唔？謝謝……”刻刀起身挪回傘下陰影里：“我自己來吧。”
“啊，沒關系的，我來塗，更方便點。”霜葉撿起放在一邊的防曬霜，“不會很冰的，我會壓制法術的……”
刻刀這才想到她在擔心什麼，拍拍霜葉的肩膀：“別太操心，是防曬霜比較涼，和你無關啦，況且——”刻刀湊近霜葉耳邊低聲說，“天氣這麼熱，冰涼涼的正好。”
刻刀沒有說謊，當霜葉涼爽的手掌撫過背脊時，淺紅的小狐狸愜意地輕哼出聲，尾巴也在微微抖動著。
“嘿喲，搞定啦。”霜葉向後仰去，原本蹲著的身體就坐到了沙灘上，她拍拍刻刀的背說，“姐姐，塗好啦，該起來了。”
沒有回答。
霜葉探頭一看，果不其然，迷糊的小狐狸又一次墜入夢鄉了。
“這個笨蛋姐姐。”霜葉無可奈何地躺下，向天伸出手，指縫間漏下幾縷陽光。酒精的刺激讓她的臉上蒙上一層潮紅。
就算自小就混跡於戰場不諳人事，霜葉畢竟也到了花季少女的年紀，更別提那個在酒精催化下劇烈沸騰的夜晚至今仍不時在她腦海中閃回。
憶起剛才刻刀躲閃的目光，霜葉心里暗自氣惱，決心要試試姐姐的態度。
把刻刀從沙灘上抱起，讓她仰躺在自己懷里，霜葉輕輕咬住姐姐耳尖的一撮黑絨。
手掌上再一次擠滿白花花的膠質，霜葉從刻刀的上腹部發起攻勢，不安分的手指將內衣朝上推開，連帶著刻刀小有積蓄的乳房。
當胸部被移動到極限，內衣的壓力無法再兜住它時，兩只軟糯的小包子就從縫隙中滑落，咕咚一聲擊在霜葉的掌心。
以膠質作潤滑，霜葉肆意把玩著掌心里的些許柔軟，斧柄在她手指根部留下的薄繭此時成了調情的工具，粗糙的表面摩擦著兩顆紅嫩肉粒，迫使它們不由自主地充血膨脹，再以指節的縫隙加以擠壓、牽引，惹得睡夢中的刻刀口中吐出一串串意義不明的音節。
不滿足於僅僅玩弄胸部，霜葉的右手隨後向刻刀的裙下探去，指腹隔著一層輕薄的棉布在少女花圃的門縫處摩擦，隨著指節一次又一次淺淺地按下，濕潤粘稠的觸感在逐漸擴大范圍。霜葉蜷起手指，讓接觸點由指腹移至指尖，也離開濕潤不堪的洞口，去叩動門楣上微微突出的寶珠。
當霜葉的手指按動蜜豆時，刻刀再也偽裝不下，嬌哼一聲攥住了霜葉的手腕。
“醒啦？”霜葉的聲音緊貼著耳廓傳來，刻刀漲紅了臉，小聲囁嚅著：“都被你玩成這樣了，怎麼可能睡得著啊……”
“只是玩嗎？”霜葉的語氣帶著一絲氣惱，指尖摩擦的力度不禁加大，引起刻刀身體的一陣顫動。
“咿，別那麼按……呃！”刻刀攥緊了霜葉的手腕，卻擋不住後者一波接一波的攻勢，裙下的沙地漸漸染上深色，“太，太快了……”
海風帶來咸澀的味道，滲透進鼻腔。左耳突如其來的舔舐感又把感官的刺激提到新的高度，刻刀感覺自己即將登臨快感的巔峰，肌肉收縮，聲帶求饒般地振動著，可就在此時，霜葉的手指忽然放開了她的身下。
“怎麼突然……”在瀕臨絕頂的時刻停下絕不是什麼舒適的感受，刻刀下意識地回頭，正對上霜葉噙滿淚水的雙眼。
“怎，怎麼哭了？”刻刀一時間手足無措，笨拙地轉身想伸手給霜葉擦眼淚。
“姐姐這個笨蛋！”霜葉再也抑制不住，溫熱的液體自面頰滾下，雙臂卻更加用力地抱緊刻刀的腰，“明明都做過那種事情了，還裝得像沒事人一樣，你到底在逃避些什麼啊！”她的聲音漸漸低下去，轉化為一下下的抽噎：“我明明已經完全，完全愛上你了啊。”
“是這樣嗎……”刻刀低下頭，手指扣住霜葉抱在她腰際的左手，低聲說：“真的對不起，我一直在逃避，我在害怕……害怕和你結下太深的羈絆，這樣的話，在我該為過去刀上沾染的血付出代價的時候，我拿不起，也放不下。”
“拿不起你太過濃烈的悲傷，放不下沒有我後一個人生活的你。”
“說到底，你是愛我的，這就夠了。”霜葉的聲音稍稍恢復了平靜，“別擔心，到那個時候，我會和你一起面對一切，我不會讓你死的，畢竟我現在，可是羅德島的援護干員啊。”
“不行，你不能因為我……”
“噓，別說了。”霜葉把仍沾滿透明粘稠的愛液的手指塞在刻刀口中，夾住她躲閃的舌頭，以止住她的話語，“可別小看我啊，不會讓你死的。”
“唔嗯……”
見刻刀放棄了抵抗，霜葉便重新開始了對刻刀身體的愛撫。右手把後者的唇舌引向主人，把兩根沾滿唾液的手指抽出後，霜葉的舌頭第一時間接替手指的任務繼續著入侵，讓兩人的唾液被充分攪動、混合，舌面交纏摩擦。同時那兩根抽出的手指也並未閒下來，而是回到刻刀的裙下繼續方才接近尾聲的戲耍，這一次她推開布料的阻擋，借唾液的潤滑直接衝入嬌嫩的蜜道。
不斷的抽送中霜葉滿意地看見刻刀的眼神漸漸迷離，連氣息也變得黏重甜膩，渴求達到方才將要登上卻又跌落的絕頂。
刻刀的聲帶顫動著，發出登頂前最後的呻吟和請求，這些聲音都被霜葉大口吞下，讓這份情欲在體內翻滾發酵。伴隨著身體一陣陣的痙攣，刻刀並攏大腿，上臂緊貼身側，手指扣進沙灘，深深挖下十條溝壑。
“哈啊……”心滿意足的霜葉松開了刻刀的唇，拉出一條透明的黏线。海風吹向岸邊，霜葉拽過外套披在渾身脫力的刻刀身上，罩住了濕答答黏在皮膚上的襯衣：“小心別感冒了。”
翻過海岬，太陽的高度不知何時下降了許多，在沙灘上投下兩個少女被拉長的身影，無人注意到她們走過的地面上點點色澤偏深的點跡。
……
“刻刀？你下午跑哪里去了，烤肉攤少了個人快把我忙死了。”伊芙利特站在酒店的走廊上，略帶惱火地看著軟軟靠在霜葉身上的刻刀。
“抱歉，她和我在一起，天氣太熱，玩得又太過分，稍微有點中暑。”霜葉伸手架在刻刀腋下，替後者回答了問題。
“啊……這樣，要不要我去找赫默？”伊芙利特顯然不太擅長這種情況。
“沒事，休息一晚上就好了。”
見伊芙利特轉身離開，霜葉隨即帶刻刀回了房間。
“好像真的中暑了……”刻刀無力地躺進沙發，企圖擺脫那些攪得自己心煩意亂的鈍痛感。
“抱歉……大熱天的一不小心沒控制好，溫差太大了吧。”霜葉從行李中翻出一小瓶口服液遞給刻刀，“喝了吧，之前特意找醫療部的人要的。”
“謝謝。”
喝下藥劑幾分鍾後，刻刀明顯感覺到不適感減輕了大半。
“衣服都濕透了啊……”脫下被汗水浸透的無袖衫，刻刀從箱子里拿出浴巾。
“要洗澡了嗎？我也要。”霜葉見狀過去，“一起洗吧。”
刻刀沒有拒絕。
因為幫汐斯塔解決了某個“小問題”，市長特意向羅德島開放了最高檔的海濱酒店，就連浴室都寬敞而設施齊全，淋浴間的暴雨模式尤其讓少女印象深刻。
跟在刻刀身後進了淋浴間的霜葉反手扣上了門閂，隨即從後面抱緊了刻刀。
“要我抹沐浴露嗎？”她輕聲在刻刀耳邊詢問。
“……嗯。”刻刀猶豫了一瞬，還是答應了。
乳白色的沐浴露從瓶口被擠壓在霜葉朝上的掌心上，稍稍摩擦起泡後緩緩貼上了刻刀的腹部。
冰涼的觸感讓刻刀一驚，原本在身側張開的手臂驟然夾緊，反倒把霜葉嚇了一跳。
“怎麼了？”
“……不，沒事，涼涼的突然按上來，條件反射就……”
“那我繼續了。”霜葉試探著挪動手掌，刻刀並未阻攔，緊繃的肌肉也慢慢放松下來。
冰涼的沐浴露逐漸染上刻刀的體溫，不再冷得人難受。霜葉的動作漸漸熟練，雙手在刻刀的身前往復摩擦，讓她身上薄薄的一層汗跡裹進潔白的泡沫中，還原了皮膚本有的光潤觸感。
霜葉在刻刀身上不斷撫弄，右手小指在臍邊打轉摩擦，癢癢的感覺害刻刀輕喊出聲，左手向上滑動，虎口朝上，調戲般捧住了刻刀的左乳，一陣揉弄後用二指捏住刻刀那不知何時挺立起的乳頭，同時從背後輕輕咬上了刻刀的頸部。
“別鬧……”刻刀向後微微一縮，下意識想躲開霜葉的戲弄，一側頭卻把自己的弱點暴露了出來——霜葉踮起腳尖一口咬住了她的耳朵，下扣的耳廓被霜葉柔軟的舌頭完全占據，而她卻還在向耳道深處進軍。
“嗚……”敏感的耳朵被這麼一折騰，刻刀幾乎直不起身，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咬住下唇強忍著不叫出聲。
“噗哈……”霜葉終於心滿意足地放開了刻刀的耳朵，沒等刻刀反應過來，又向前傾身壓在刻刀身後，將雙手埋在了她的大腿之間，手指帶著黏滑液體拂過刻刀嬌嫩的皮膚，大腿內側的柔軟脂肪分別被壓出五道淺溝，帶著薄繭的指節來回摩擦，惹得刻刀夾緊了大腿，卻反而讓霜葉的愛撫變本加厲。
等到霜葉那雙不安分的小手終於從刻刀身上離開時，刻刀的臉頰已然緋紅得仿佛一掐就要噴出血來，靠近她嘴邊的瓷磚牆壁蒙了一層厚厚的水霧。
“真是的……事先和我說一聲啊……”刻刀斷斷續續地小小抱怨著，右手扶住沐浴露架子，靠在牆上喘息。
霜葉扭過頭去不敢直視刻刀的眼睛，嘴角卻勾起一絲滿意的弧度。
刻刀嘆了口氣，抓起浴球打上泡沫：“過來，我也幫你洗吧。”
霜葉乖乖轉身任由刻刀擺弄，而後者只是認認真真地摩過霜葉身體的每一處，任何一絲汙漬都無處躲藏。
“今天你是怎麼了……突然就做了那種事……”刻刀輕輕擦過霜葉的身體，小聲絮叨著。
“因為……我害怕。”霜葉突然開口了，“害怕我和你分別，害怕在戰場上的意外帶走我們中的任何一個，害怕礦石病的突然惡化，最終都指向一個讓我最害怕的結果，我害怕忘記你。”
“所以我想更多地靠近你，和你融為一體，永遠記住你的味道和感覺，姐姐。”
“你還是喜歡這麼叫我。”刻刀笑了，張開手臂摟住了霜葉，“放心吧，無論大地上還有多少苦難要走過，我永遠和你在一起，只要心靈相通，就不存在距離。”
“嗯。”
霜葉的手臂也環上了刻刀的腰部，閉上眼睛，再次接上刻刀那對溫熱的唇。
深吸一口氣，反手打開了淋浴間的暴雨模式，做成一體式花灑的天花板噴灑出了媲美薩爾貢的密林暴雨的水流。
熱水在地面上蒸騰起一層層的霧氣，耳畔溢滿水珠落地的噼啪響聲，少女們柔順的發絲被打濕，色澤轉深，幾縷劉海都黏在了她們的臉上。
先前沾滿了沐浴露的兩副身體正互相摩擦，四只微微拱起的乳房相合，乳頭在滑動和互相碰觸中逐漸變得挺立。霜葉的手不安分地向下探去，沿著刻刀並不豐滿的臀部深入，直到觸及早已濕潤的秘密花園。
霜葉的手指分開兩瓣粉肉鑽入時，刻刀的身體明顯一顫，差點咬到霜葉的舌頭，但她很快又找回狀態，靠上牆壁以免自己腿軟摔倒，幾乎是在明示霜葉盡情發揮。
白色的小沃爾珀經驗不足，只會跟隨原始的本能努力探索，倒也意外的收效不錯，充滿干勁的手指連環抽送著，偶有的歇息後緊跟著的是更加熱烈的舞動。生怕戀人會突然消失一般用力吮吸的嘴暫時剝奪了刻刀的呼吸權。溫熱的水流沒有盡頭一樣從刻刀的臉上滾過，因荷爾蒙和窒息雙重因素下不斷加速的心髒響亮得讓人疑心它被換成了源石引擎。
“嗚嗯嗯……！”不斷被刺激著敏感點的刻刀猛然夾緊大腿，霜葉的手掌順勢壓上刻刀凸起的蜜豆。前潮還未漲滿，就被隨後追來的變本加厲的大浪推搡著涌入刻刀的神經中樞，氧氣緊缺的大腦超負荷運轉，一瞬間的斷线反而讓快感堆疊而來，視覺混亂失焦，肌肉全力緊繃，無意義的音節自喉頭吐出，刻刀兩腿一軟，沿著牆滑落。
“姐姐！”霜葉驚叫出聲，啪嗒一聲關上了噴頭，蹲下身查看刻刀的情況。
刻刀大口吸入著空氣，胸口劇烈起伏，窒息的壓迫感逐漸化為內啡肽，在全身流動安撫過分躁動的細胞，與高潮後的余韻一同回響。
“哈啊……這玩法可有點危險……不過……也不錯。”刻刀勉強抬起右手捧住霜葉的下頜，拉她過來再次留下一個吻。
“還是去床上吧。”
抓起浴巾擦干身上的水分，刻刀腳步虛浮地走回床邊，聽著霜葉在浴室里抖落一身剛剛被凍結的水珠。
“真方便啊。”刻刀坐在床沿向剛走出浴室的霜葉打趣道，“來，頭發可只能老老實實擦了吧。”
霜葉慢慢彎下腰，把雙臂撐在刻刀身側的床上，把頭貼近刻刀的胸口，抬眼淺淺一笑。
刻刀用毛巾把霜葉腦後的長發束作一處，裹住發尾慢慢揉捏，此刻她們的臉龐分外貼近，近到霜葉能感覺到刻刀溫熱的呼氣，甜蜜感涌上心頭，她閉上雙眼微微抬頭，極其自然地與刻刀唇齒相接。
柔軟的舌肉互相碰觸，攪和了二人的唾液，舌尖刮過對方小小的尖牙，刻刀松開一只手搭在霜葉的後腰輕輕撫摸，任自己口中的唾液被霜葉不斷攝取，待霜葉終於依依不舍地放開刻刀時，分離的舌尖仍是連著一道清亮的黏絲。
刻刀放下毛巾，揉揉霜葉已經被自己擦得基本干透的頭發，綻開一個溫柔的微笑，既是作為姐姐的疼愛也是作為戀人的寵溺。
“唔喲。”霜葉忽然雙手搭住刻刀的肩膀，腳下稍一用力，毫無防備的刻刀就躺倒在了床上，留在原地的霜葉又將手撫上刻刀微張的兩腿內側。
“還，還要嗎……”對於將要發生的事情，刻刀已經猜到了九成，她臉上掠過一縷緋紅，被淺紅的發色映得格外艷麗，霜葉熾熱的目光惹得刻刀不敢直視。
霜葉深吸一口氣，低頭湊近刻刀微微紅腫的私處，吐出一道涼絲絲的氣流，手上感受到刻刀大腿想要並攏的力量，卻被霜葉按住。
霜葉側耳傾聽，刻刀的呼吸從驟然的急促到慢慢放松下來時，她伸出粗糙的舌面閃電般舐過刻刀凸起的蜜豆。
“噫！”從最初的刺激中放松下來的刻刀猝不及防，一瞬間的刺激讓她全身緊繃，雙腿猛然夾住了霜葉的頭部，床單被她的十指抓出放射開的道道皺褶。
“……姐姐？”
“啊！對不起！沒弄疼你吧。”刻刀急忙張開了夾緊的雙腿，讓霜葉解放出來。
“還能繼續嗎……姐姐實在不想的話就算了。”
“沒有，還挺……”刻刀話說了一半就慢慢壓低了聲音，滿臉羞澀，“挺舒服……的。”
霜葉也被刻刀的羞澀感染，撩起一縷垂下的鬢發夾在耳後，低下紅撲撲的臉蛋再一次張開了嘴。
“唔嗯……”這次傳入刻刀腦中的不再是急切而激烈的快感，霜葉小心而溫柔地舔舐刻刀濕潤的穴口，舌尖在淺處上下勾動帶來綿長的舒適感，唇瓣偶有碰觸到敏感的蜜豆，在平淡里加入少許配料。
“哈啊……好……好舒服……”刻刀抱住枕頭堵住嘴，以免自己不受控制地吐出一連串嬌音，半眯的眼瞼上修長的睫毛不時顫動，掛上一兩滴愉悅的淚水。
刻刀還未察覺快感的堆積已經將至頂峰，急促的呼吸就已經把這個信息暴露給了霜葉，隨著霜葉最後一次吮吸，刻刀分外用力摟緊了枕頭，止不住地激烈喘息著，毫無保留地釋放積攢的能量。
“姐姐很開心嘛。”霜葉也不再滿足於單純的舔弄，四肢著地撐在刻刀身體上方，低下身壓在姐姐身上，雙手摸過刻刀的側腰，沿著兩側腹股溝下到腿間，右手食中二指滑進刻刀那剛才被自己充分刺激後濕潤的蜜穴內部，左手則小心翼翼壓迫著自己的嬌嫩蜜豆。
“想要和姐姐一起……快樂下去。”霜葉貼在刻刀耳邊喃喃低語，再一次張口打濕刻刀的耳道。
霜葉手指的動作不斷加速，還浸泡在上一次高潮的余韻中的刻刀已被推動著登上更高一層的峰頂，霜葉也絲毫不掩飾自己的享受，嬌俏而激烈的喘息在刻刀耳邊半寸之處回蕩，肢體顫抖，神經電流在體內四處亂竄，兩只小沃爾珀幾乎同步衝上了如夢似幻的雲霄。
“哈啊……哈啊……”刻刀扶住趴在自己身上累得脫力的霜葉，捏住她的手腕一點點舔干淨她指頭上黏糊糊的愛液，抓過被子給霜葉蓋上。
“小心著涼了……”刻刀伸手關掉了燈光，暗夜里霜葉鮮紅的眼睛蕩漾著滿足的紅光，甚是讓人憐愛，“今天怎麼做得這麼主動？”刻刀隨口一問。
“因為……想讓姐姐更快更多地和我一起快樂下去……”雖然看不見，但刻刀想象得出這羞澀的聲音背後霜葉那張漲紅的可愛臉蛋。
“別那麼著急，以後的日子……”刻刀頓了那麼一瞬，接著說了下去，“還長得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