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黑綠帽】【明日方舟同人第一章】強大知性的魅惑御姐令面對大黑雞巴的轉瞬敗北與在博士面前的夫目前犯!
【媚黑綠帽】【明日方舟同人第一章】強大知性的魅惑御姐令面對大黑雞巴的轉瞬敗北與在博士面前的夫目前犯!
\t尚蜀。
炎國的重巒疊嶂之中,坐落著一座燈火璀璨,充滿著活力的山間城市。對於初來者們來說,尚蜀的風景可謂是炎國,甚至是整個泰拉的一絕——依山傍水,一座座高樓大廈自絕壁之間拔地而起,讓人不由得驚嘆這片土地上生活的人們所擁有的絕頂技藝。高樓間的無數燈火聚集在一起,讓處在山間的都市帶上了生機勃勃,萬物競發的鮮活氣息。
“哈啊——”尚蜀城區之外,一位神色還帶了些睡意的女子自一間小亭走出,兩只手張開,嘴里還打著哈切,顯然剛剛睡醒。
伸著懶腰的女子一頭藍色長發,一頭秀發顏色晃眼奪目之余,女子的發量同樣驚人,除被結成兩束馬尾的部分青絲,余下的如瀑長發仍然仍然能留到她的臀部,讓她看起來灑脫且蕭然。
雖然這女子尚且半夢半醒,但是從五官看來,她容貌的迤邐已經毋庸置疑。雙眸靈動,內含春水,就是在迷迷糊糊之中也有著讓男人難以抵抗的慵懶風情。鼻梁高挑,讓女人本就美麗的面容填上了幾份知性的感覺。縱使打著哈切,女人的嘴也只是張開在一個恰到好處的程度,不失溫柔體貼的美感,又尤有著美人初醒的魅惑。太陽穴往下,一雙奇怪卻又可愛的尖耳生出,與她頭頂那一對小巧的尖角一起,昭顯著這個女人身份的不平凡。
這女子頭上帶著冠帽,身子上則是藍色長袍配上純白的露臍襯衣錦襖,簡單的配飾配上她胸口一對挺拔的美乳,便成了能夠挑動無數男人心弦的火辣模樣。更不要說,她穿著黑色熱褲的下身,緊致的翹臀被勾勒得清清楚楚,一對修長而又豐腴的大長腿同樣不遑多讓的吸睛。玉足踩著白色的長筒高跟,一對奇特的龍尾生在她的身後,被拖走地上隨意地擺來擺去。
除開美得驚心動魄的容貌與火辣的身材以外,這女人身上另一大與眾不同之處,在於其超然的仙氣。這並不是說這位女子不食人間煙火,正相反,她身上世俗的味道無比濃重——她的周身遍布滿氣,彷如剛從酒壇子中出來一般。可是這樣的酒氣並不代表著她醉得不省人事。相反,那雙美眸中透露出的情緒如同滔滔江水一般,波濤洶涌又綿綿不絕。讓人不由得去好奇,究竟經歷過多少塵世變遷,滄海桑田才能讓她孕育出如此強烈而又復雜的感情?
“啊~”懶腰伸完,女子這才把手放下。不知喝了多少酒的她路都有些走不穩了,跌跌撞撞,一步三晃悠的她在亭子里轉了幾個圈,最終還是沒有敵過美酒的余韻,倒頭向後栽了下去。
“誒!”一個男人敏銳地接住了女子修長而又豐滿的嬌軀,“令,你也該少喝點酒了吧?”
“嗯?”被稱作令的女子微微張開了眼,看清楚面前男人的容貌,此時的她眼中早就沒了之前那樣繁復的情緒,取而代之的是小女人一樣的撒嬌與愛意,“哼哼哼~博士,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嘛。”
她叫令。曾經的泰拉,存在著神明一般的巨獸,名曰歲。可是一場大戰之後,歲被擊碎成了十二塊碎片,令,便是那十二分之一。
“愁?!出來度個蜜月,你還能發愁了?”博士聽了這話,更是覺得有些好笑。
“呵呵呵~博——士——”令從博士懷中站起,已經沒有了之前那般醉醺醺的模樣,只是身上酒氣依舊。她撲到博士身前,兩手抱著他的肩膀,臻首慢慢地貼到博士的耳旁,任由自己的清幽體香夾雜著酒氣撲到博士鼻中,仿佛挑弄博士的心弦一樣,一邊對著他的耳垂吐著熱氣,一邊低聲說道:
“怎樣把你從羅德島其他女人手上搶出來,也是很讓人發愁的呢~”
“額……”
“唔姆!”
博士剛想開口,就感覺到自己的嘴對上了另一雙唇,夾雜著酒香的雌性幽香撲鼻而來,擠占了博士的鼻腔,甚至他的味蕾也感受到了那股令身上獨有的味道。博士順從地配合著令的動作,二人唇舌交錯,貪婪地享受著彼此的唾液與體味,令的體味與嬌柔的肌膚,都讓博士體會到了極致的享受。
許久,唇舌分開,令那張絕美的容顏露出得意的壞笑,還故意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將還連接著自己和博士的銀线盡數收入口中,盡顯魅惑姿態地開口說道:
“特別還是博士你每天都要加班那麼久,連個休息都時間都沒有。弄得我琢磨了許久,才把你從羅德島的辦公室里給拉到尚蜀來呢。”
羅德島,泰拉的一家制藥公司,至少對外聲稱是如此。實際上,它卻是擁有完整獨立武裝力量與研究、檢疫礦石感染手段的組織。
礦石感染,彌散整個泰拉的奇怪病症。作為整個泰拉都在使用的能量來源,源石幾乎成為了整個泰拉文明的基石。不過,與源石伴隨而來的,就是礦石病。作為散布整個泰拉的自然資源,源石的粉塵能夠被吸收進入人體,如果吸入量不大,對於這個人來說或許沒有太大的影響,可是久而久之,被吸入的礦石粉末就會堆積在人體之中,當含量超過某個臨界值的時候,源石對人體的影響就會明顯起來——這些感染者會如同患上慢性病一樣,體表會慢慢地析出源石晶體,而隨著體內的源石含量越高,析出的晶體就越多。最為嚴重者,從內髒到體表,都會完全變成源石,而後爆炸開來,在成為最烈性的炸藥之外,還將體內累積的巨量源石灑向四周,成為新的汙染源。
這種棘手的疾病,讓所有礦石病的感染者成為了全泰拉的眼中釘,既然無法治愈,各地政府便會盡可能地排擠這些感染者。這些人中的大多數,要麼與這種致命的慢性病抗爭一生,然後在某個陰溝暗巷徹底源石化而後爆體而亡,要麼便是在爆體而亡之前死於各類天災人禍,提前結束自己必定死於非命的一生。
只不過,對這些礦石病感染者來說,至少還殘存了一絲希望——羅德島,令與博士任職的制藥公司,便是少有地願意幫助解決礦石病的組織。不過,與這般棘手的疾病抗爭,平日里還要對付其他武裝份子,在羅德島工作的壓力可想而知,特別是身為前线指揮官的博士與作戰成員的令來說。自然而然地,能夠抽出一段時間原理前线的硝煙會是他們求之不得的事。
“哈......樂意干活好像也不是我的本意來著誒。”博士撓了撓頭,腦袋里浮現的卻是一位長著兔耳的同事在自己身前喋喋不休的場面。
“博士是在說阿米婭嗎?那個一直在你耳邊嘮叨讓你加班的小妹妹嗎?”
“啊哈哈,都已經出來度蜜月了,就不要再想工作上的事情啦~”博士揉著頭,嘴里打著哈哈。
令點點頭,深藍色的長發隨之擺動起來:“也是呢,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該享樂的時候,就應該恣意放縱,不是麼?”
令抬布走出小亭,金黃色的照樣自天邊射來,照在令的身上,讓她全身都閃耀起了聖潔的光芒。博士跟隨著令一同走出小亭,亭外的景色才顯現出來。這座小亭雖然簡朴,但是坐落的位置卻無比險要,亭子外圍幾步便是萬仞懸崖,最陡峭的山體甚至幾近垂直向下延伸而去,從亭子處向四周眺望,看見的便是極為壯觀的雲層環繞之景,只讓人覺得身處仙境。
“是啊。”博士走上前,牽過令的手。
“嗯?”令的身體微微顫動了一下,神色也帶上了些驚訝。
“走吧,我們第一次見面的地方,算是故地重游完了。接下來才是正戲呢,我們去把尚蜀玩個遍。”
“嗯......”令被博士牽著手,身子下意識地跟上博士的腳步,之前那般豪情都化作了現在的情動,把頭輕輕靠在博士肩膀上,有如情竇初開的小女孩一般。
“這麼長時間了,還是你身邊最好......”
“什麼?”博士回頭,依稀聽見令的話語聲。可是他看見的只有令那張絕美容顏的似笑非笑。
“快點走吧博士,下山的路,可還有很遠呢~”
山下,不知走了多久山路的博士與令終於踏上了地面的道路,在他們身後,孤零零的山峰高聳入雲,如同一把筆直的長劍,直挺挺地刺入天際。剛下了山,博士與令的周身全是山峰與密林,正在二人准備向著尚蜀城區的方向前進的時候,不遠處的悉悉索索聲停住了他們的腳步。
“源石蟲?”令早已不知多少次面對過這些生物,再加上她身為神明碎片所帶來的感官強化,她可以輕易地分辨出聲音的主人是何物。
“沒錯,是他們。”同樣久經征戰的博士給出了一致的意見。
源石,能夠感染人類,就能夠感染其他生物,在野外的蟲子自然也不能夠幸免。被源石感染後的源石蟲攻擊性很強,最重要的是,它們一定會成為礦石病的感染源,繼續汙染泰拉。
“走吧。”令回頭看了看博士,“荒郊野嶺,寥無人煙的地方,就算這些東西再弱,我們清理起來也是說不出來的麻煩吧。”
“嗯,我們——”博士剛想掉頭,就聽見那悉悉索索的聲音這種,竟然還傳來了驚呼聲。
“還有人?!”博士很快就明白這意味著什麼,有人被源石蟲困住了,而且急需救援。
博士轉頭喊道:“令!”
聞言,令在空中輕輕一揮,一杆高過她頭頂的蟠龍杖便出現在她的手中。而後,整個人如同離弦的箭一樣,徑直飛了出去,眨眼便消失在密林深處。眨眼間,林中便響起蟲鳥尖銳的鳴叫聲與沉悶的撞擊聲,想必是令已經開始與源石蟲交戰了。
博士想要跟上,可他並沒有這麼強悍戰斗能力,只能三步並作兩步,大步流星地向著林中跑去。
循著聲響,博士不知在林中跑了多久,響動聲漸漸弱了下來,令的身影也開始出現在他的視线之中。
“令......”博士趕到令身旁,長時間的奔跑讓他開始氣喘吁吁,他蹲下身子大口喘著粗氣,連話都說不太通順,只看見令的腳邊已經堆滿了幾十只源石蟲的屍體,“怎麼樣......”
“嗯......真是奇怪。”令的手又是一擺,蟠龍杖便又消失在她手中,“現場只剩下他了。”
“啊?”博士抬起頭來,看見令身前躺著的一個黑膚人。這人長得丑陋,甚至算得上面容可憎,全身皮膚黝黑,正無意識地躺在地上。
“等我趕到的時候,他已經暈了過去,那群源石蟲正圍在他的身邊。”令蹲下來,仔細端詳著地上暈倒的人,“可是,等我清理掉源石蟲之後,卻發現,那些源石蟲甚至還沒來得及攻擊他。”
“什麼?”博士把氣捋直了,站起身子,“之前的呼救聲可以理解為被這些東西包圍,他驚懼之下高聲呼救,可是,既然源石蟲沒有攻擊他,他又是怎麼暈過去的呢?”
“嗯......我也奇怪呢。”
博士聽著令的話,心里倒是有了個可笑的猜測:難道這個人是被源石蟲給嚇得自己撞到了哪里,然後人直接撞暈了過去?
“而且,這個人居然還沒有穿衣服......”令又說出來一個奇怪的地方。
“哈......”博士腦袋里又多出來一個疑問,而除此之外,他更奇怪自己怎麼連這麼明顯的事情都沒有發現,不過,長久身居一线的經歷讓他並沒有太多地糾結這個問題,“令,我們一起——”
“博士。”有些反常地,令並沒有和往常一樣,靜靜地聽博士說完,反倒是站起來催促著博士行動,“我留在這里把他轉移到安全的地方,你先去尚蜀,把救援喊來。”
“我們難道不能——”博士剛想反駁,話又被令給按了回去。
令立時走到博士面前:“我總覺得,這個人身上有一種熟悉的感覺。我想要趁這個機會好好研究一下他。”
“嗯......也好。你自己小心,令。”博士想了想,似乎令的這個主意也並沒有什麼問題,只要她自己再三小心一些就好。
雖然不清楚令究竟要研究些什麼,但是在詩酒之外能夠吸引住她的,想必就是和歲相關的事情?可是,那個人身上又有什麼東西能和歲扯上關系呢……
博士想不清楚,但他知道,自己越早把救援隊喊來越好。所以他不敢停留,動作加速起來。
尚蜀地處炎國境內,而炎國的文明程度又遠勝泰拉其他國家,所以,即便事情與源石感染牽扯上了關系,聽聞有人遇襲後,尚蜀仍然排出了救援力量。所以,博士並沒有耽誤太久,就帶著救援隊回到了令所在的地方。
“令?”博士發現,令並沒有如她之前說的那樣,將地上躺著的那個人搬去更安全的位置,相反,現在的令正把自己的身子跪伏在那個人身上,兩只手伸向那人身下,頭更是深深地埋在了他的兩腿之間。從遠處看去,博士心中甚至覺得令現在的動作有了說不出來的魅惑與……淫蕩?
“啊?!”聽見博士聲音的令趕忙起身,容貌動人的俏臉少見地露出了慌張的神色,“博士,你,回來了……”
博士走上前,用手攙起令,奇怪地開口問道:“怎麼?你不希望我回來嗎?”
“不是……呼——”令慌忙地回復,隨後她迅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把身子背過去,長舒一口氣之後,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再把身子轉回來說道,“博士,你,相信我嗎?”
令有些勉強地擠出一個笑容,與之前的灑脫形成鮮明的對比。這個奇怪的表情看得博士一頭問號,心里直嘀咕令究竟有什麼地方讓自己不去相信呢?
“那邊那個人,是特殊的人呢。”令整理好了自己的表情,臉上的慌張褪去,慢慢地把手環上博士的腰,開始敘述,“我,我一開始便總覺得他和博士很像。”
“誒?!”
“熟悉……仿佛曾在夢中見過一樣。但是,這是不可能的,不是麼?”令松開了手,看著那邊炎國的救援人員將黑膚男人帶走,“和博士你不一樣,我的記憶里從來沒有過那樣的人,自然,這樣的熟悉感只能來自於與他相似的另一個人身上了。”
說完,令的目光回到博士身上,臉上也恢復了高深莫測的模樣。
“我檢查了一遍,這個人的身體,真的和博士很像。一絲獸化的跡象都沒有,可謂是相當地純粹呢。”
“等等,令你難道是說這個人和我……”
“嗯哼~”令擺了擺手,似乎博士的反應正如她所料一般,反而讓她更為輕松起來,“等我們回了羅德島,對他做一個更深層掃描就知道了。”
“不過。”令一下撲倒博士的懷里,清香鑽入博士的鼻子,她嘴角帶著淺笑,抬頭提醒著博士,“請博士不要忘記,我們還有一個蜜月哦?”
“原來在這里等著呢......”博士摟住令的嬌軀,看著她美麗的臉龐,快被這樣姿態的令給甜化了,心中只想著就這樣好好享受魅力十足的令的身軀。
可是旋即,他又想到了什麼,低頭問著令,“令,你說,炎國會怎麼處理那個黑膚人?”
“嗯?”令沒想到博士會問這樣的問題,一時之間沒有想到該回復些什麼話。
博士摟著令,目光卻看著抬走那個黑膚人的幾名救援人員:“再怎麼說,他也算是和源石蟲零距離接觸過了,而且看膚色,他也肯定不是炎國人,如果是無親無故,他接下來豈不是......”
“要被帶走隔離,或者直接放逐,讓他在貧民窟與其他可憐蟲一起,自生自滅?”令接上了博士的話,心里已經想到博士接下來要做什麼了。
博士低頭看著令:“由我們出面,將他接去羅德島吧。”
令的臉上露出一絲不悅:“可,那就意味著我們兩個得立刻出面與尚蜀太守交涉,而後再把那個黑膚人轉移去羅德島。”
“我們......”令掙開博士的身體,那絲只留在眉心的不悅開始不受控制地蔓延,令的整張臉都開始嚴肅起來,“那我們的蜜月豈不是......”
博士自後方摟住令,令的情緒失控可不太常見,不過博士能夠理解,所以只能慢慢地撫平她的情緒:“我知道~但是,那可是一個活生生的生命呢。而且你也說了,他如果真的和我那麼相像的話,第一時間控制住這個人再轉運到羅德島才是正解吧?”
“於公於私,我們都不應該就這樣讓炎國的人帶走了他。”
“哼.....”令的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她的身子慢慢軟了下來,點頭說道,“知道了。”
博士正想繼續安慰一下令,卻被令反手捉住,身體一把被她拉近到臉對臉的距離:“不過博士可別忘記,我們的第一個蜜月,就這麼泡湯了。”
令手上的力氣慢慢松開,她轉而牽著博士的手,一齊向著尚蜀的方向走去:“所以下一次,博士可得好好地,補——償——我哦?”
“額......”
博士怯怯,全身都有了些不自在——令這個模樣,總覺得她會在哪個時刻突然吃了自己一樣——只是說不清是用上面的嘴還是下面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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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掃描完畢,帶著他去宿舍吧。掃描結果過一段時間就能看到了。”一位長著兔耳,身材看起來較為嬌小柔弱的女孩站在幾位干員身旁,對著博士說道。
“所以,阿米婭,他的身體狀況怎麼樣?”令站在博士身旁,出聲問道。身形嬌小的女孩就是阿米婭,外界眼中羅德島的最高領導人。
“外部檢查來看,他確實沒有受傷。而且,令你提到的特征沒有錯,這個人身上也沒有任何獸化的跡象。”阿米婭看著手里的報告回復道,“如果,如果他真的和博士一樣,那他的血......”
“如果他的血液和我的一樣的話,至少礦石病的治愈希望大了些,不是麼?”博士笑了笑,周圍幾個與博士很熟的干員都選擇了沉默以對,似乎這個話題實在過分沉重,“對了,他怎麼還處於昏迷狀態?”
阿米婭手上拿著報告,同樣覺得很奇怪:“這件事我也說不清楚,初步檢查並沒有發現這人身體的內外傷,所以,他的昏迷也顯得很沒有道理。”
“嗯~反正一切等掃描的結果全部出來就沒問題了吧?”令不知從哪拿出來一盞酒杯,仰頭灌下,“博士,還有些事,和我來一趟。”
說完,令小手一抖,酒杯便消失在空氣之中。之後也不等阿米婭的反應,牽起博士的手就向外面走去。
“喂!我和博士還有些事要——”
“咔嘭!”
令的動作之快,阿米婭的話都還沒說完,大門便已關上。令更是頭也不回地拉著博士走開,絲毫不管還在房間中嚷嚷的阿米婭。
博士被令牽著,在蜿蜒的鋼鐵走廊中來回穿行,他有些跟不上令的節奏,心中有些不放心:“喂,令,這樣對阿米婭是不是——”
“砰!”博士被令甩入走廊邊的房間內,而後令便同樣跳了進來。動作迅猛的令二話不說,雙手一把將博士推得向後倒去,自己再欺身壓上。
“嗯?!”博士感覺到自己躺在軟軟的東西上,是床鋪!再一看已經迫不及待壓上自己身體的令,博士立刻就反應過來她要做什麼——
令的香唇封上博士的嘴,將他剩下來的話語堵到了肚子里。
“還記得麼?親愛的博士?我說過要你補償我的呢。”令松開博士的嘴,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容貌絕麗的女人露出這般笑容,對男人來說本就是大殺器,更何況,令在平日里還從未露出過對人如此熱切的態度。如今突然這麼急切地投懷送抱,弄得博士只覺得下體快要爆炸一樣,急切地想要品嘗面前的佳人滋味。
博士的手沒有一絲聽停歇,立刻便覆上了令的身體,如同游蛇一樣在令的身體上來回揉捏起來。
“啊啊啊啊......博士.....”令無比受用博士的動作,臉上少有地露出享受與歡快的神色,一邊配合著博士的動作,嘴里一邊發出輕淺的喚聲,“慢一點嘛......呵呵呵......這麼急切,是想把我的長袍都給扯爛了麼?”
“嘿嘿嘿嘿。”博士被令壓在身下,下身自覺地硬起,頂住令大開的大腿內側。
令的神色微微一動,感受著下身那硬邦邦的觸感,很是滿意博士的反應,臉上的淺笑掩蓋不住,慢慢地變成了盈盈的笑意:“博士,看起來你已經准備好了哦?”
令一邊笑著,一邊用手牽引著博士,一件一件地把自己身上的衣物解開。
“啊,令你實在是太美了嘛。”
“哦?呵呵呵呵呵呵!”令的嬌笑聲之中,衣物被一件一件褪下。先是那最外面的長袍,而後是長袍下的錦襖,與下身的熱褲,這三件礙事的衣物褪下,令那成熟誘人的胴體便幾乎全部暴露在了博士面前——
全身上下潔白如玉,嬌麗美艷的面龐居高臨下地看著博士,撲面而來的是令散發著的成熟女人氣息。高聳的胸部,即便是在長袍與錦襖之中也是那麼惹人注目,礙眼的衣物脫下後,被水藍色胸罩裹住的一對豐乳就更顯引人注目,完美的弧线,極其傲人的乳量,都讓這一對玉乳成了讓任何男人都忍不住好好蹂躪一番的珍寶。緊致的小腹隨著呼吸起伏,身為陪著博士在前线作戰的干員,令的身體自然鮮少有著贅肉,白皙的腹部兩條倒V形狀的人魚线,一直延伸到令窄如細繩的內褲之內。
而令身上最具特色的那一雙大長腿,則是恰到好處地張開在兩側,快有一米的大長腿晶瑩剔透,白璧無瑕,腿上雖然沒有穿其他女人都愛穿的絲襪,可是完美的腿型依舊無比吸睛。優美渾圓的修長玉腿架在博士身體兩側,靈活的小腳則頑皮地動來動去,時不時磨蹭一下博士的臉龐,與面前自己的愛人調著情。
令調整自己的姿勢,從高傲的坐姿慢慢地變成俯身的姿勢,一對巨乳貼近在博士的胸口,一雙大長腿則慢慢地夾住博士的腰,臉對臉地貼近著博士,口腔中呼出的熱氣打在博士的臉上,而後把頭伸向博士的耳側,
\"博士,你可知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誒!”
博士對於這樣一位極品美人的邀約,自然不會有半分遲疑,身體一個用力,便將令給壓在了身下,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的衣服脫光,立刻便要提槍上馬。
“呵呵呵,飢渴了?急切了?還是說博士你......”
“啊啊啊——”
令的話還沒說完,就感到下身一根堅硬的棍狀物插入,自己的嘴也被博士給封住。
“喔~”
博士輕柔地開始了挺動,令則慢慢提臀,迎合起了博士的動作.......
十五分鍾後,令優哉游哉地從房間中走出,剛經過雲雨滋潤的她,氣色比之前都要紅潤不少。她從房間走出後,四下環顧,確定沒人注意到自己以後,再把博士從房中拉了出來。
“哎!令!”博士一下被扯得失衡,跌撞著出來,三兩下站穩之後,才直起身子繼續說道,“你就不能等檢測結果出來以後再說嗎?”
“嗯......恐怕不行呢。”令聽著博士的話,搖了搖頭,臉上露出理解的笑容,但是仍然選擇了婉拒,“那個人,給我的感覺,很......”
似乎是想到什麼,令的眼中又出現了滄海桑田一般的歲月,說出的話語頓了一頓,接著說道:“古有大椿者,以八千歲為春,八千歲為秋。雖說當今現下這種種,也不過幾個春秋而已,可......”
“那個人能與博士你那麼類似,一定會儀器說不清的地方,我要去看一看,更‘深入’地看一看。”令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深入?”博士聽著令的用詞,心里只覺得奇怪。
“嗯?”令沒有理解博士的意思,但是,依然貼心解釋下去,“人生同大夢,夢與覺誰分。酣暢也好,迷蒙也好,最能窺探一個人過去的,往往就是他的夢。而那個人,雖說還在昏迷之中,可是儀器上,他的大腦卻依然活躍。”
令抬起頭看著博士,繼續開口:“博士,你應該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吧?”
博士的專業知識很快排上了用場,雖說這種東西不需要專業知識也能意識到:“那個人還有意識!”
“僅僅有意識,是沒法顯示出這樣高頻的示數的。”生著兔耳的小女孩從走廊拐角走出,臉色略微有些凝重地說道。
“阿米婭!”博士認出了來者,臉上有些驚訝。站在博士手旁的令,則有一些尷尬地把視线別到一邊。
阿米婭拿眼睛掃了掃站在博士身旁的令,眼里有些不快,但是她還是把話題放在那個被救回來的黑膚人身上:“那個人.....即便身體沒有任何動靜,他的大腦依然處於極度活躍的狀態。”
阿米婭拿起手上的報告,向著博士和令晃了晃,那張紙上,一條线如同立起身的眼鏡蛇一樣,高高地懸在象限最高處,一直沒有落下:“如果只看他大腦的活動程度,而不去管其他部分的檢測結果,我甚至懷疑他和那些被歲相氣息感染的東西一樣,身體已經完全死去,只是精神被歲給汙染,徹底陷入癲狂......”
“啊......”博士有些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不過,作為‘了解與觀察’的手段,也許令的方案並不會錯。要知道,對她來說,哪怕在別人的夢里,她也是如魚得水的吧?”阿米婭繼續補充道。
“那,我想我窺探夢境的理由就更充分了。於公於私?嗯哼,於公於私我都得好好地看清楚這個人呢。”令揉著自己的腦袋,手又在空中晃來晃去,似乎又在准備變出些什麼東西來。
“令,這次行動,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只管說。”由於阿米婭的幾句話,博士已經將令接下來要做的事認為是一次行動了。
不過,令聞言只是欣慰地笑了一笑,回絕了博士的意見:“只是一場夢而已,不是麼?夢里不知身是客,夢中再是凶險,也不過是一場夢而已,我來,我見,我......呵呵呵,我再醒來就是了。”
博士與阿米婭對視一眼,只能遵從令的意見。
於是,接下來的事情就很簡單了,黑膚人床位旁又新增了一個床位,令躺在上面,博士和阿米婭兩人站在旁邊,等待著令的入夢。
“呵~”令口中吐出一口輕松的笑聲,隨後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額......”等了一會兒,令沒有再將眼睛睜開的跡象,博士開口,“令,這是已經進入他的夢境了嗎?”
“好像是呢......”阿米婭點點頭,“夢里不知身是客......”
她的口中念起了令之前隨口而出的文句,神色有些凝重:
“但願,真的如令所說的那樣,無論夢中發生了什麼,都只是幻夢,與現實毫無相干......”
夢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貪歡。
令於迷蒙之中醒來,就如同無數個夜晚她進入夢境時的感受一樣,她知道,自己已經順利地進入了他人的夢中。只不過,令很快感受到了這次與往常的不同——這個夢太過清晰了。
對於世上絕大多數人來說,進入夢境就意味著見到的一切幾乎都取決於自己的潛意識。即便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那也只能見識到朦朧的念想之物而已,夢中所見所感,都只取決於潛意識中“想要”的那一塊,而並非完全地復刻真實世界。所以,夢中世界,也許人能聞聲,可是聽見的聲音卻是虛幻的,也許人能觸物,可是觸感卻無法明說。
而令現在,所處的環境還未明晰,她便感到了一絲不適感,微涼的風吹到她的臉上,全身上下都感受到了空氣中的濕寒,下意識地喘息之間,甚至能夠感受到冰冷的空氣鑽入身體的不適感。
而最讓她覺得隱隱有些不對的,是空氣中傳來的氣味與聲音。隱約傳入她耳朵的,是含糊不清的叫聲。這叫聲聽起來很模糊,傳到令的耳中,只能聽見是有人在發出喊聲,卻聽不清具體喊了些什麼。而空氣中的氣味則比這喊聲更為奇怪——帶著咸澀與腥臭的氣息彌漫在空氣之中,讓令的每一次呼吸都會產生嚴重的不適感。要知道,令可是歲的十二碎片之一,身體與感官遠強過常人不說,現在還處於夢境之中,哪來的感官刺激能讓她都產生不適感呢?
令的心沉了下去,她分析著夢境的情況,只覺得這里與她所見過的其他夢境完全不同,五感皆有清晰的不適感,而且,她環顧四周,所見皆是虛幻的影像。
夢境的主人又在哪里?
令猛然想起來什麼,抬眼打量著自己所在的位置——一間四四方方的寬敞房間,房間的一側的牆壁上擺放著一面巨大的黑色矩形板,矩形板四周以不知名材料所制的框架固定住,釘在牆壁的中心偏上位置。黑色的版面上零散地有著幾道白色的痕跡,而最引人注目的,就是其正中心處用白线畫著一個巨大的柱狀物,柱狀物上方是一個不規則的半球形,球狀物的頭部開了一個小口,口中正噴發出無數液體。而在這幅圖畫旁邊,是一個巨大的箭頭,箭頭一邊指著圖畫,另一邊則連接著幾個白色的字符:“DICK”。
令看著面前的黑板,心里有一些奇怪,她已經認出來面前這塊嵌在牆壁上的黑色板子,究竟是個什麼東西,只是,真的有人會在這塊黑板上面,畫上這個......DICK嗎?
目光掃動,牆壁前方,是一張有半人多高的木台,木台再往下則是擺放整齊的幾十張桌椅。
\t陌生與熟悉感交織在一起,讓令不由得來到了那張半人多高的木台邊,木台上放著幾個小紙盒,紙盒上方打開,里面是幾十根圓柱形的小玩意,這些小玩意大多是白色,只有少數幾根染了別的顏色。令伸手拿起其中黃色的一根,仔細端詳一陣後又放下,而後發現自己的手上立刻染上了同樣顏色的粉塵。
令的腦海中浮現出來無數過去的回憶,黃色粉末塑成的圓柱體落在地上,立刻斷成長短、斷口均不一致的好幾根。令立刻明白那反常的熟悉與陌生感是怎麼來的了。這樣的場景,對她來說,只屬於遙遠的過去......
“教室?”
令口中喃喃的同時,正在門外一道黑色身影閃過。
是夢主?!
令立刻衝了出去,可是外面卻看不見一個人影。令站在一條走廊上,兩邊是數不清的房間,除了自己剛剛身處的那一間,這條走廊上還有無
數類似的房間。並且,陣陣呻吟聲正從那一間間房間之中傳出。
令沿著走廊向前,向著其中一間房間望進去,卻只看見數十個人整齊地坐在房間中擺好的位置上,她們一個個形體虛幻,可是依舊能夠看出這坐著的幾十人都是年輕的女孩。她們的面前手里握著筆,趴在桌子上正專心地寫著什麼。可是,這些認真的女孩中卻有一個另類,只見這間房間的最角落處,擺放風格一致的一對桌椅上,卻突兀地坐了兩個人。這兩人一男一女,在滿教室都是女性的情況下,突然多出來一個男的本身就顯得奇怪。而莫名多出來的那個男人,透明的身體也呈現出不一樣的黑色,他懷中摟著一位漂亮的女孩,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被他抱著的女孩,即便身體虛幻,也能看得出她臉上的情動。二人就坐在房間的最角落處,顯然做著與房間內其他人不一樣的事情。
“什麼......”令心里奇怪,調整了自己站得位置,站在窗戶的另一邊看向角落里的那兩人,卻看見了讓她覺得心驚的一幕——
只見原本就親密地貼在一起的兩人,身上的衣物原來都多少被扯開了一部分。那個坐在男人腿上的女生,上身的衣物已經被扯開,右半邊乳房已經沒有了布料的遮擋。那個被她騎著的男人正適時地伸出自己的黑手,按在女孩的的右乳來回搓揉。而這位女生下體的裙擺也高高地打開,露出里面沒有一絲遮擋的白嫩肉體,只是,這白潔的下體卻插著一根對比明顯、形狀又極其恐怖的漆黑陽根!這根巨大的棒狀陽物正粗暴地插在女生的下體,頻率極高,力度又極強地在她的下身大力抽插!
這樣的動作對一位年輕女孩來說,又怎麼可能承受得住。所以,即便知道自己正在做的事情與其他人相差甚遠,即便一直都在大力捂著自己的嘴,那個女孩口中還是漏出了絲絲細微的吟叫聲,連著肉體碰撞聲一起,由窗戶飄入令的耳內。
“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輕點......求你了哈尼.......啊啊啊啊啊啊.......”
“嗷嗷嗷頂到里面了呀......”
令一向醉情於詩酒,就算與博士交歡也只是蜻蜓點水,什麼時候見過這麼激烈的交媾場面又什麼時候聽見過這麼放蕩的淫詞浪語?幾乎是立刻,令把身子縮了回去,好不再看見這番香艷無比的場景。
“這.....為什麼......”
令喃喃自語,想不通為什麼自己會在一場夢境中,看見曾經泰拉的場景,更不理解為什麼會看見如此不合實際的淫亂場面。她有些不死心,繼續向著走廊前方走去,檢查著每一間房間。
可是,每一間房間里的場景都大同小異——廚房、臥室、廁所、教室......每一間房間里的場景都有所不同,可是呈現出來的主題卻是一致的——一名,或者多名形貌艷麗的女人,與一名,或多名全身黝黑的男人進行著情動而激情地交媾。有的時候,場景中還會出現第三種人,那就是與女人關系密切,可又完全不知道她,或者她們正背著自己瘋狂與黑膚人交歡的男人。
令心里慢慢地變得慌張起來,因為這樣的場景與自己在無數個日夜里見過的夢境完全不同,先不說這無數清晰無比又淫亂異常的景象了,令已經在這里轉了一陣子,卻還沒有發現夢主的跡象。令心里暗自擔心,難道那個黑膚人就在這無數淫亂的“成像”之中?可是一個人的潛意識怎麼可能裝下那麼多荒唐的景象?
難道,這些“成像”中的黑膚人都是......?
“啊呀!”正在令心里越發捉摸不定的時候,她突然感覺到自己迎面撞上了一個人。她身子微微後撤,抬頭才看見來人。
黑膚,黑發,一雙眼睛瞪得像個銅鈴,再配上這個人下塌的顴骨和鼻梁,讓他看起來如同野獸一樣凶惡。令一眼就看了出來,她撞上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個一直昏迷,讓自己不由得入夢一探究竟的黑膚人!不過,這人的衣著至少與外面不太一樣,雖然還基本算是裸體,可是畢竟還穿了一件簡單的暗紫色內褲。
令堪堪站穩,立刻觀察起身前的夢主來。這一看,讓她立刻就發現了這人身上的不對勁,這位長得與薩爾貢人極其相像的黑膚人,現在的狀態卻宛若失了智的惡犬。嘴巴無意識地打開,里面流出絲絲的涎液,不知是因為什麼原因,身體還在搖搖擺擺,唯有那一雙瞪大了的雙眼里,透露出猩紅色的凶惡光芒。
“你......”令正想開口詢問,就聽見這個黑膚人開始依稀不清地說著話。
“為什麼......為什麼!!!”那個人開始嘶吼,聲音吐出嘴來如同指甲劃蹭在玻璃上一般刺耳、尖銳而難聽。
“那麼多漂亮女人......那麼多騷婊子!為什麼我只能看著?!”
“嗯額?”令有些訝異於這人嘴里說出來的話語,她沒有想到即使在夢中,這個人也會顯現得如此癲狂。她甚至開始思考起阿米婭說的關於“歲相”的話語了。
“太久了.....真的太久了......我要出去!我要干女人!我要干這些華國的騷貨!!”面前的男人大聲嘶吼著,全身都開始搖晃起來。令這時才發現,這個男人的瞳孔渙散,看起來似乎是完全無法注意到身前的自己。這個男人如同行屍一樣,全身都似灌了鉛,搖晃的身子有如千斤重,雙手在身前擺來擺去,每一次動作都顯得吃力無比。可是,這晃來晃去的動作下,令卻發現這個人身體上另一個異樣的地方。
或者說,又讓令重新確定了一下這黑膚人身上的異樣——令的雙眸定格在那黑人的兩腿之間,被內褲包裹著的胯下,一根巨大、有如自己小臂粗細的棍狀物正慢慢立起來,把那一層紫黑色布料頂出一個駭人的凸起。這是一根尺寸堪稱恐怖的超大雞巴,甚至於令即便在十幾步開外,就能看見它被內褲包裹時,龜頭一跳一跳的細小動作,以及龜頭部位的內褲,正因為龜頭處滲出的點點粘液而變濕的模樣。
令在之前就體會過這個黑膚人那根雞巴的宏偉,她不由得想起與這個人初見時,自己讓博士去呼叫救援後不久,就被這人胯下那根尺寸大得驚人的黑色雞巴給震撼得久久無法移開自己的目光。在博士離開的時候,自己就跪趴在這黑膚人的身體上,細細地打量、細嗅著這根與博士那根“小雞雞”截然不同的大雞巴。慢慢地,即便仍然還是軟趴趴的模樣,那根黑雞巴上遍布著的青筋與濃重的腥味仍然讓自己再也移不開了目光。最後,自己的心里更是安耐不住,終於把手,向著那根黑色巨龍伸了出去.......
只是可惜,博士居然回來得那麼早——
“不對!”令猛然從過往驚醒,在這黑膚人的夢境中,她無奈卻又帶些飢渴地發現,那個人的宏偉雞巴已經深深地刻進了自己的腦海,而一想起那根巨大的黑雞巴,自己的飢渴就如同潮水一般,用再多的詩酒都無法從身體中清洗干淨!
“這......”
令抬起頭來,又看見有如行屍一樣向自己撲過來的那人,她被這樣的情景嚇得不由得後退兩步,一時間,她甚至感覺空氣中所散布著的咸濕與腥臭味都濃烈了起來,耳邊模糊的陣陣浪叫聲更是變得清晰無比。這樣的變化,讓令心中下意識地想要避開面前的男人,可是旋即,與生俱來的敏銳頭腦與戰斗本能就讓她停下了身體的動作。她明白,這里只不過是夢境而已,而自己,已經與夢境打過千年的交道,即便再為奇異,甚至是可怖的夢境,自己都沒有理由退縮。
令的身體因為周圍環境,還有那根該死的黑色大雞巴的影像,已經開始不由得顫抖起來。她搖搖頭,兩腿下意識地磨蹭了一下,那是小穴處傳來的陣陣飢渴感覺。強壓下身體的異樣飢渴感,令抬手喚出自己的蟠龍杖,准備好了戰斗。
“騷母狗......只想著吃雞巴的騷母狗!為什麼我不能肏她們!明明都是些看見黑雞巴就發情的女人,我都見識過!我忘不了的!那一個個騷浪的婊子模樣!為什麼只讓我看著,為什麼吼啊啊啊啊啊啊!!!!”
那個黑人的身體慢慢伏到地上,口中的喚聲也徹底陷入了癲狂,他趴在地上,全身都開始了顫抖,似乎是在承受什麼極其難耐的痛苦一樣。可是很快,他的目光就投向了令。
令下意識地一顫,她這才發現,這個人的瞳孔竟然有了焦距——令明白,這只說明一件事,面前這個人已經注意到了自己,而以他的狀態來說,自己也不能指望他能夠和自己坐下來好好地暢聊一番人生吧?
面前的黑膚人意識到令的存在之後,全身的顫抖竟然停了下來。相反,他如同野狼一般,四肢著地爬了起來,口中的涎液拉出一條長長的絲线,緩緩地滴在地上,手腳並用地向著令這里爬來。更讓令心里怦怦直跳的,是這人下身的尺寸,竟然隨著他獸化的動作一起,開始了急速地膨脹勃起!
令幾乎是下意識地把蟠龍杖護在身前,但是眼神沒法從這黑人的身體上移開——本就長得凶狠雄壯的黑膚人,正以一個極其野蠻的姿態向著自己爬過來,而隨著他兩條腿的移動,那垂在跨間、被內褲裹著的巨大凸起正左右甩動,一下一下地如同牽動著令的心弦一樣,帶動著她的目光,緊緊地盯在凸起處來回搖擺。
而且,令敏銳地發現,那本就已經無比巨大的凸起,竟然還在不停地變大著!一跳一跳地,正慢慢地將這人身上的內褲拉扯到極致。
“這......他究竟是為何才會......”令心里有些忐忑不安,因為在她漫長的歲月之中,從未見過這樣的人,無論是這樣的狀態,還是那樣恐怖的......尺寸。
令的大腦里浮現出許多的場景,眼前的人讓她腦海中再次復現無數次縈繞自己腦海的歲的模樣,可是,除了歲之外,須臾之前,眼中耳中的所聞所見,都讓她的腦袋里開始浮現自己被無數全身赤裸黑人夾在中間,數不清的黑色陽物全部勃起,而後如同利劍一樣對著自己,每一根粗大的黑雞巴都裹挾著巨大的腥臭味,而後馬眼處對著自己開始噴射出無數白色粘液的淫邪場面。
“啊!”
令猛然發現自己竟然有些亂了分寸,她深呼幾口氣,壓下腦中的胡思亂想,還有下身傳來的陣陣瘙癢難耐的感覺,心中打定了主意——就連凶惡的歲都不曾懼怕的自己,為什麼要害怕面前這個連神志都不清晰的人呢?
“吼!!!”
面前的黑人似乎是徹底沒了神智,口中發出野獸一樣的嘶吼聲。而後,一直在變大的那根粗大陽物竟然是直接頂開了他的內褲,如同炮管一樣,從布料之中露出了猙獰可怖的面容。而且,那破口巨大無比,一對如小孩拳頭一樣大小的卵蛋也甩了出來!黑人身體開始飛速衝鋒,手腳並用並沒有讓他的動作緩下來,相反,他動作迅猛,幾下子就從地上騰躍而起,如同飛撲的獅子一樣向著令撲來。
令看著面前的人,心里反而有些得意,在正面對決中,以這樣門戶大開的姿勢向自己衝來,面門、心口、小腹等等要害均暴露在自己面前,如果自己想,他絕對能夠立刻暴死當場!
“真是可惜,只能在夢里殺了你......”不知為何,令的目光竟然仍然關注在那個人已經硬起如鐵棒一樣的巨大黑雞巴之上,心里反倒升起一股對黑人的惋惜之情。
令調動自己的源石技藝,充盈的能量匯集蟠龍杖之上,只待下一秒向著面前的人噴涌而去!
只是,如果她再小心一些,能夠關注一些除了那根巨大黑色雞巴以外的東西,比如說體內還在流動著的究竟是否真的還是源石的魔力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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