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座教堂已經有些年頭了,說是教堂其實也不過是個僅僅只有五十平方米左右的破屋罷了,沈月小時候就對這座出現在村子里的洋玩意很好奇,聽村里的老人說,這座教堂是大概八十年代村里一個出過國賺到了些錢的老板回村里修建的,但剛修建完沒多久那個老板就因為不知名的原因吃了花生米,這座教堂也被查封了起來。
沈月稍稍使勁一把推開了因為年久失修已經腐朽了的木質大門,大門轟然倒塌揚起的塵灰將帶著口塞只能用鼻子呼吸的沈月嗆的不輕,不過好在這處地方足夠偏僻,因此即便弄出了什麼聲響也不必擔心被人發現。
待到塵埃落盡,還算明亮的月華射入教堂內後,教堂里的一切便幾乎一覽無余,不過其實倒也沒什麼覽頭,畢竟沈月小時候也來過不少次,里面能拿能搬的也早就都被村民們搬了個一干二淨了,就只剩下中央的一座人形石像還留在這里,要說這石像也粗糙的緊,除了大致有個人形外真的就和一塊破石頭沒什麼區別了,也不知道是原先就如此還是後來遭到了破壞。
“嚇死奴家了,差一點奴家就要給別人當媳婦了呢。”
在徹底擺脫了王波,獲得了安全後,沈月頓時又原形畢露起身坐在到了神像的石台上開始在教堂里發起了騷。
“嘻嘻~王哥哥~,奴家現在就在這里快來上奴家啊,奴家的屁眼小穴已經,已經迫不及待了呢~”
沈月幻想著王波挺著個大雞巴正站在自己面前的那副樣子,被鎖在了貞操鎖內的下體又漸漸起了反應,但沒了肛塞之後,沈月現在連有效刺激自己的辦法都沒有了,唯一能做的只有靠勉強能夠到乳膠陰莖的小臂猛烈晃動自己的乳膠陰莖,靠這樣帶來的摩擦來輕微的刺激自己被鎖在體內的小陰蒂。
“奴家~啊~奴家就是一條變態母狗,嘻嘻,王哥哥一定沒有見過比奴家更大的奶子了吧,嗯~王哥哥,奴家已經~已經忍不了了,快來肏奴家~奴家的屁眼好癢啊~”
隨著沈月套弄自己硅膠陰莖的頻率越來越快,他胯下被鎖在硅膠陰莖內的小雞雞也逐漸有了感覺,並有意識的抽搐起來以期能得到更多的來自外界的刺激,但就在沈月逐漸不能自我的過程中,由於太過激動,沈月居然一頭撞在了身後的石像上面,看似沉重的石像居然在這一撞下產生活動。
“啊,好痛啊~嗯,等等,這下面怎麼有光?”
一頭撞在石像上的沈月沒有辦法揉到長出了一個大包的腦袋,便只好俯身觀察起石像下面發光的縫隙來,光芒非常微弱,如果不是正值深夜只怕就算移開了石像也很難發現,而且下面似乎還有一個不小的空間存在?
沈月忽然找到一些小時候在村子附近冒險的感覺了,但一個全身被黑色乳膠包裹,長著一雙巨大的乳房和夸張的屁股,穿著束腰連彎腰都很困難,踩著十七厘米的馬蹄連走路都費勁,裹著包臀裙,大腿難以活動,戴著臂環只有小臂還能正常工作,塞著口塞沒有辦法呼救的人妖母馬真的適合探險嗎?
想到這里,沈月臉上又浮現出了一抹羞愧的紅暈,但經歷過今晚的事情後,些許羞愧感已經無法阻止沈月逐漸婊化了,腦海中淫蕩的部分又占了上分。
沈月憑借著活動嚴重受限的雙臂和變成了馬蹄的雙腳的配合艱難地爬上了小時候三下五除二就能上去的石台,一點一點地將神像挪了開去,隨即一道向下的樓梯逐漸浮現了出來,沈月咽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地踩著高跟鞋一步一步地走了下去。
穿著包臀裙和高跟鞋走樓梯絕對是件愚蠢的事情,這種時候沈月反而慶幸自己的身體還是一名真正的男性了,因為女性的體力實在沒有辦法時刻繃緊著小腿肌肉走下這麼多階台階。
大概走了三分鍾之後,光芒逐漸變得強烈起來,沈月來到了一間石室內,石室里的屋頂上長滿了不知名的熒光菌類,而四周的牆壁上則畫滿了格式的壁畫,石室的中間,則是站立著一匹雄壯的石馬,雖然不知道著里擺著這種陣仗是什麼意思,但直覺告訴沈月壁畫能夠告訴他答案。
壁畫的篇幅不多,畫的也並不精細,甚至可以說是有些潦草,但大體還是可以讓人理解其上的意思的,大概的內容似乎是在講述兩名天使間的賭約,天使a有一匹神駒,祂相信這匹神駒對祂足夠忠誠,不管是多好的草料都無法對它產生任何誘惑,更不要說是背叛祂了,於是天使b就和天使a打了個賭,隨後天使b化作了一匹美麗的母馬,勾引走了天使a的神駒,甚至還為那匹神駒生了一個孩子,而現在,天使b已經隕落,但卻在這里留下了傳承只要通過考驗,就可以得到這份傳承……。
傳承……,沈月目光突然匯聚到了石室中間的那匹雄壯的石馬身上,該不會這就是所謂的考驗吧?沈月俯下身來,居然真的發現這匹石馬的胯下挺著一根巨大的馬屌,只是材質似乎有所不同。
“這……”
沈月的藏在乳膠面具下的臉上頓時布滿了紅霞,乳膠母馬和雄性石馬,似乎倒也挺應景,只是,這應該根本就是那個海歸富豪的惡作劇吧,怎麼可能真的有什麼天使呢,而且就算有,這種傳承方式也太惡劣了一點吧,人至少,也不該,就算是石馬……,雖然也沒人知道,但是……這陽具真的好大,菊花好癢啊。
沈月的內心又陷入了劇烈的思想爭斗中了,等到沈月回過神來時,身體居然已經很誠實的爬到石馬身下了。
“算,算了,反正肛塞丟了,奴家也沒有辦法高潮,就借你的陰莖用一下好了,奴家……奴家才不是什麼想要被馬屌肏的變態呢!奴家只是,只是一時之間沒有合適的道具自慰才不得不這樣的,對沒錯,奴家,奴家……對奴家溫柔一點哦。”
盡管嘴上不承認,但沈月的身體還是很誠實地一點一點將雄壯的馬屌給吞入自己的尻穴中去了,由不知名材質構成馬屌足足有三十里面長,五厘米粗,吞入之後幾乎將沈月先前塞入屁眼中尋求刺激的女性陰道飛機杯撐到了極限,至於沈月的後庭,已經幾乎在撕裂的邊緣徘徊了。
但已經騎虎難下,不,馬騎難逃的沈月並沒有就此放棄的打算,精蟲上腦後的他早已經不管不顧,開始扭動起身體使馬屌在自己體內抽插起來,屁穴里,漲到了極限的女性陰道瘋狂地吞吐著雄壯的棍狀物,這根陰莖每一次深入沈月體內並狠狠衝擊在前列腺上後都能讓他渾身發軟,恍惚間,沈月也記不清自己到底動沒動,騎在他身上的石馬就像是活過來了一樣,開始抱著他瘋狂的肏他的屁眼。
“啊~不行~奴家已經不行了~快住手,拔,拔出去,從奴家的屁眼里拔出去啊~嗯,太大了,奴家要被撐裂了!”
沈月撕心裂肺的哭嚎和夾雜在其間的嬌喘回蕩在這處狹小的石室內,他已經不知道自己被肏了多久了,他胯下被鎖住的小陰蒂一次又一次地在劇烈抽搐後噴射著液體,然後隨著因為主人被肏的飛起而四下亂甩的硅膠陰莖噴灑的到處都是,緊身的包臀裙早在這種強度劇烈的活動下被撕成了碎片,乳膠制成的臂環也不知道在何時被掙脫了開來,但沈月此刻根本沒有辦法脫離當前的境地,做愛的主動權早就不在他的手上了,他只是一匹正在挨肏的乳膠母馬而已,甚至沈月感覺自己根本就是一個大號的人形飛機杯,一個肮髒的玩具。
時間似乎已經到了清晨,因為恍惚間沉溺在快感地獄中的沈月仿佛聽見了村子里的雞鳴,而就在這時,沈月似乎感覺自己身體的控制權又回來了,但下一刻他整個人便摔在了石室的地板上,隨後,一大股灼熱的液體便蜂擁而至地射入了他的菊穴之中,然後又飛快地被沈月的身體所吸收。
終於結束了嗎?癱瘓在地上的沈月此刻簡直毫無形象可言,呆滯的目光,下流的姿勢和被撐大到一時之間縮不回去的菊花,以及滿地因為後庭撕裂而流淌出來的已經發暗的血跡,配合上石室內被甩的到處都是的腥臭精斑,共同組成了一副淫靡的圖畫,但此刻,沈月卻根本不想動彈,他連彎彎手指的力氣都沒有,菊穴甚至已經沒有了知覺。
“嘿,醒醒。”
恍惚間沈月似乎聽見有人在喊自己,甚至還狠狠捏了一把他豐滿的奶子,隨即,他忽然想起了自己現在的處境,如果在這種情況下自己被人發現了恐怕會比昨晚被王波當成肉便器的結局還要慘,於是沈月趕忙睜開了眼睛。
好亮啊,這是沈月睜眼後的第一反應,天果然亮了嗎,也不對啊,這里在地下,就算是天亮了也沒用啊,隨著眼睛逐漸聚焦,沈月便看見了一個長著六片雞翅渾身發著白光的男人正蹲在自己面前對著自己發笑,而且似乎還蠻帥的?沈月稍微想了想,似乎知道他是誰了。
“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不禁折騰,要知道當年我去勾引綺夢的神駒時,那匹馬可比今晚肏你的這只石馬猛多了。”
這個長著六根雞翅的男人用著溫和的聲音說出來極其欠打的話,但好在他還是有些良心的,隨即便灑出了一片神光,神光籠罩在了沈月身上後,沈月頓時覺得自己活過來了,不僅有力氣爬起來了就連被折騰了一晚上的屁眼也合上了。
“果然你就是壁畫里那個變成母馬去勾引公馬的混蛋啊,肏都肏完了,我的傳承呢?”
掙扎著從地面上爬起來之後,沈月理所當然地開始討要起了自己應得的傳承,甚至還下意識地換回了比較強硬的男聲,至於被馬肏前自己說過的那些話,灑灑水啦,肏都肏完了怎麼也不能被白肏吧,就算是站街的妓女也還要錢呢。
“嘖嘖嘖,我記得你之前不是一口一個奴家來著的嗎,怎麼這會兒該回來了,不行,本神感覺不到你的誠意。”
聽到沈月的要求之後,雞翅膀果斷地端起天使架子來了,居然要求沈月用女聲去求他,否則他就不給沈月傳承。
“你……就原諒奴家吧,都怪奴家不好,求求你趕緊把傳承給奴家吧。”
很難說是骨子里的奴性在作怪,還是真的因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反正沈月一時間沒什麼辦法,最後也只好委曲求全,打算拿到傳承後再翻臉也不遲。
“這才乖嘛,本神宣布,以後你就是本神的人妖肉便器了,至於傳承,你早就得到了啊,本神就是你的傳承啊,本神會親自督促,把你一點點改造成一條合格的母狗的。”
得到了想要的結果後,自稱為神的天使一把將沈月摟到了自己懷里,一口親了下去,充斥著陽光般男性氣息的溫暖懷抱和溫潤的雙唇使得沈月渾身酥酥麻麻的軟了下去,明明自己根本不喜歡男人,但為什麼自己現在好像很享受一樣,沈月一時之間理解不了,但對於對方口中所說的母狗改造還是下意識地產生出了抵抗的情緒。
“才,才不要,我……,不,奴家才不想變成母狗呢,絕對不要……。”[uploadedimage:5300955][uploadedimage:5300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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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