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雌墮成聖女的魔王 第六章
“喲,回來了,那該死的家伙人呢,該不會真的被他跑掉了吧?”
聽聞自告奮勇出門追尋葛秋莎的艾琳一天沒到就回到了伊摩卡城,奧黛麗趕忙奔出來查看戰果,整整兩天兩夜的拘束使得她面色憔悴的厲害,相信如果不是維麗娜察覺到不妙,主動找上了艾琳的話,那奧黛麗絕對還會被捆縛上很長一段時間。
“沒有,我……抓住他了,但是沒帶過來,他現在回到地牢里了。”
面對眼前奧黛麗激動的神情,艾琳不禁感到有些索然,低垂著雙眼,默默的回答道。
“怎麼,是出現變故了嗎?”
跟隨在教皇冕下身後,從公爵府中跑出來的維麗娜見狀,當即心領神會的問道,在一起相處了這麼久後,她對待艾琳的神色也已經緩和了不少,至少不再是像在外人面前一樣,永遠一副冷冰冰的姿態了。
“嗯……是的,我在他的身上聞到了很濃郁的血腥味,在逃亡的路上,他至少殺死了五個人。”
艾琳伸出一只手掌,搖晃著,在同樣已經面色冷硬下來的二人面前強調著,而這一舉動換來的,則是面面相覷的三人長久的沉默。
“奧黛麗,我不想等了,就像你說的那樣,如果人類和魔族真的能夠通過征服而迎來和平,那就讓我來引領這一切吧,我想要像十八年前的你一樣,再次組建以神聖姬騎士團為主的聯合軍團,去用戰爭,帶來和平。”
良久,艾琳似乎是終於做出了決定般,用著平靜的語氣向著眼前的二人說出了這番本該驚天動地的話語,他那真摯且堅毅的目光,早已經沒有了半分墮落的景象,此時的他,只是艾琳,而非米切爾。
“很高興你終於有了這個覺悟,艾琳,但你有沒有想過,戰爭或許帶來的並非是和平,而是更大的戰爭和更多的犧牲,到時候,會湮滅於厚土之下的,可就遠遠不止五具骸骨了啊,而且,退一萬步講,你要去哪里招募你的姬騎士們呢,姬騎士的操練需要花費數年記的時間,帝國也遠沒有做好支撐一場像十八年前的“蕩魔聖戰”一樣的戰爭所需的消耗,所以,很抱歉,我們暫時還做不到向魔族大舉出兵。”
聽到了艾琳的話後,奧黛麗露出了欣慰且真誠的笑容,但在面對艾琳所提出的要求時,她略作思考,還是暫時回絕了,畢竟如果現在就開拔大軍的話,那無疑會承擔許多無謂的犧牲,而這些犧牲,完全是可以靠時間回避的,因此,奧黛麗不得不否定了艾琳的提議。
“我想我們已經做好了准備,冕下,我很早就觀察到了你身邊原先的三十二位姬騎士,除了維麗娜小姐一直守護在您身邊外,其余的三十一位都已經不見了蹤影,稍加打聽後,我就從政院那幫老古董那里發現了您的計劃,相信經過了十八年的更新換代後,被您“遣散”的姬騎士們一定都培養出來不少優秀的後代了吧,而她們不出意外就會是我們這次戰爭的主力了,至於資源的消耗,這次我打算效仿十八年前的您,再進行一次斬首行動,因此戰爭的規模無疑會得到控制,所以大可不必擔心,再加上有我這名“二五仔”的存在,任何在魔界的危險都會極大的降低,所以,現在,您還認為我們還沒有做好准備嗎?還是說,十八年的時光,已經讓你失去了當年的勇氣了呢?”
艾琳默默的注視著奧黛麗琥珀般迷人的眼睛,目光如炬,而這次一次,奧黛麗被說服了,她輕輕的嘆了口氣,用一種欣慰卻奇怪的目光回敬給了堅毅的艾琳,因為此刻他的心中莫名生出了一種長江後浪推前浪的錯覺,只見奧黛麗重重的頓了一下自己手中的權杖,有條不紊的像一旁早已經做好了准備的維麗娜下達了各種各樣的命令,其中包括卻不限於,征召姬騎士,准備行軍糧草,懲罰罪孽深重的葛秋莎……
幽暗潮濕的伊摩卡城地牢內,披頭散發渾身束縛者鐵鏈的葛秋莎蜷縮在長滿青苔的牆角內,這已經是他二進宮了,但這次他絕對不會再有任何逃跑的機會了,因為上一次越獄的緣故,這一次葛秋莎的待遇可謂是直线下降,不光失去了可口的飯菜和溫暖的床鋪,更是不得不無時無刻戴著比他人還要沉重的枷鎖,每天見到的只有負責送飯的衛兵,而送飯的衛兵也絕對不會同他多說哪怕一句話,可以說,奧黛麗對於他的看管不可為之不嚴密。
而且,這已經是葛秋莎被抓入地牢的第五天了,長時間沒有洗澡導致他的身上積滿了汙垢,原先柔順的長發上也已經滿是惡心的油脂,手腕與腳踝處同鎖鏈相連接的地方已經因為摩擦而出現了破皮與淤青,一開始,葛秋莎以為他應該很快就會和之前那次一樣,得到自由,或者是迎來處決,但在經過了漫長的等待後,他逐漸絕望了,他害怕自己已經被遺忘,即將在這狹隘陰森的地方度過自己的余生。
但幸好,葛秋莎最為擔心的情況終究還是沒有發生,事情在今天迎來了轉機,一幫面容猥瑣的男人在衛兵的帶領下來到了地牢,將毫無准備的葛秋莎帶了出去,在將他清洗干淨的同時也對他下達了教皇冕下的宣判,“判決罪犯葛秋莎充當教廷的性奴修女,服役期限為十五年”,期間他只能享受適當的“自由”。
“混蛋,你們休想!我就是死,也不會穿這些奇奇怪怪的衣服的!”
被粗暴的拔了個精光的葛秋莎一只手拿著零星的布料遮擋著自己潔白的嬌軀,另一只手則不停的揮舞著一個大小合適的花瓶,試圖逼退准備上前強迫他的男人們,但可惜,葛秋莎這種玩鬧式的威脅根本沒有被經驗豐富的男人們放在眼里,已經不再矯健的身手令他輕易的被這些往常如同渣滓般弱小的人類男性制服了。
“唔,滾開混蛋!無論如何,我是絕對不會屈服的!”
被一名身材高大的男性抓住了雙手,從地面上提溜起來的葛秋莎不甘的叫囂著,下半身兩對稚嫩的香足還不停的在空中飛舞著,試圖踹倒准備上前的家伙,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不過只是葛秋莎的負隅頑抗罷了。
“哦,葛秋莎小姐,你可要想清楚了哦,如果你執意不肯接受性奴修女的調教改造,那我們可就只能去回稟教皇冕下,將你重新關進地牢里了哦,等到教皇冕下重新想起你時,說不定十五年都已經過去了呢。”
見到葛秋莎宛若貞潔烈女般的神情,一眾男性中,勉強能稱得上是領頭人的一名男子當即嬉笑著回應道,但卻不曾想,他這句歡笑話卻著實戳中了葛秋莎的要害,他不想再回到那個可怕的地牢里了。
被一語中靶的葛秋莎猛地呆愣了一下,神色出現了一抹猶豫與掙扎,而這顯而易見的破綻也完全沒有被這名巧舌如簧的男子所放過,當即大手一揮,兩三名同伴蜂擁而上,趁機徹底制服了葛秋莎,並開始將一件又一件羞恥至極的服裝穿戴到她的身體上。
首先是一件可恥的繩狀胸衣,這件宛若有序的蛛網般,完全由一截麻繩編制成的衣服自他的脖頸處向下蔓延,成功的勒住他本就不大的一對乳房,使之在視覺效果上不由得挺拔了許多,隨即又穿過了他下體處的陰莖,與陰莖根部環繞一周,形成了一個圓圈後,繼續穿過好股,自背部回上,重新同脖頸處連為一體,端的是精妙異常且下流放蕩。
在強制的將這件穿了還不如沒穿的繩衣穿戴到葛秋莎的身體上之後,意猶未盡的男人們又趁機往葛秋莎的乳頭上刺上了兩枚鈴鐺,這兩枚各自都有一千克左右重量的鈴鐺在穿刺到葛秋莎的乳頭上的一瞬間便為他帶來了沉甸甸的重量,使得葛秋莎的乳頭無時無刻不在被瘋狂的向下拉拽,搭配上它那任何動彈都會導致響起的清脆鈴聲,葛秋莎仿佛真的變成了一名淫娃了。
但這卻還遠遠沒完,在葛秋莎震驚的看著自己的身體逐漸沉淪的過程里,這般“毫無人性”的男人們又趁機用一個橫著的木棒般的口塞堵住了葛秋莎的小嘴,使得他徹底失去了謾罵與呼救的權利,這根好似馬嚼子一樣的口塞在成功的卡到葛秋莎的上下牙床之間後,葛秋莎的唾液將會徹底失去控制,隨時都會滴落下來,這對於自尊心極強的葛秋莎來說,無疑是極為難受的懲罰。
可羞辱畢竟是一個由弱到強的過程,這也就意味著葛秋莎目前的羞恥感還遠不是終點,隨著口塞的安裝成功,這些目光逐漸興奮的男人們又各自拿著一只類似於蹄子一樣的道具走了過來,在葛秋莎恐懼且無助的目光中,她的雙腳被分別的穿入其中,兩只美麗的嫩足徹底變成了丑陋的蹄子,並且由於這雙“高跟鞋”的特殊性,葛秋莎的腳跟被迫扮演了有蹄類動物的關節,因此,在脫下這可怕的鞋子前,她永遠只能依靠自己前腳掌處的蹄甲行走了。
在料理完葛秋莎的雙腳後,這些男人又將目光放到了葛秋莎的雙手上,人類靈活自由的十指無疑是巨大的隱患,上一次葛秋莎便是借此肏暈奧黛麗,逃脫監禁的,但這一次人類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了,一雙同樣的蹄子手套被鎖到了葛秋莎的雙手上,在這雙黑色的蹄甲的內部,葛秋莎的雙手被迫握成了拳頭狀,且根本沒有絲毫可以活動的空間,望著自己變成了蹄子的雙手,葛秋莎險些氣急攻心,直接昏倒過去。
但顯然,這些已經經歷過不知道多少次這種事情的男人們根本沒有任何憐香惜玉之心,他們毫不猶豫的便又掏出了一根尾部連接著大量長絲,形似馬尾的巨大陽具,甚至都不曾進行任何潤滑,便粗暴的捅進了葛秋莎還不曾怎麼開發的菊穴內,在這根質地奇怪的巨大假陰莖的侵犯下,葛秋莎可恥的因為菊穴內的痛苦而痛呼出了聲。
而更為可怕的事情還在後面,在這根肛塞徹底的滑入進葛秋莎的後庭內後,它很快便迅速的在腸道內溫度的催化下飛速鼓脹了起來,最終從首端開始化作了直徑約十五厘米左右的圓球形巨物,徹底的堵死在了葛秋莎的腸道內,相信即便是施加上數名成年男子的外力,這根馬尾肛塞也決然不會松動分毫的,至此,葛秋莎全身的所有裝備基本都已經佩戴成型,作為性奴修女的第一階段課程,修女小馬的調教也就該正式拉開序幕了!
隨著帝國的太陽在在天空中升起又落下,一晃已經十天過去了,在這十天里,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奧黛麗發布的命令得到了近乎嚴苛的執行,大量的糧草被從全國各地調往了伊摩卡城以及沿途的關隘,一共三百七十二名從各地遵令前來集結的姬騎士和數萬由經過大量訓練的普通人組建而成的聖戰軍將會是此戰的主力,這將會是由人類組織力帶來的勝利。
當第二十天清晨的第一縷陽光衝破迷茫的霧靄將聖潔的光芒灑落在伊摩卡城中時,一只准備充分,訓練有素且紀律嚴明的大軍便正式開拔了,其中,首當其中的第一架馬車便是由象征著人族新生代聖女的艾琳駕駛的座駕,只見他身披著輕盈的龍鱗細甲,手中緊握著萬象星辰的聖劍,屹立在馬車上,明媚的陽光照射在他晶瑩的鎧甲上,四散飛射,使得他看上去就像是臨凡的天使一般,更顯聖潔,但這卻也並不能掩蓋他的馬車移速緩慢的事實,如果你將視野下調,那將會發現,為聖女艾琳拉車的生物,並不是尋常的牛馬,而是一名活生生的人。
但他卻又不同於一般意義上的人,因為他的身體上長著四只動物的蹄子,兩粒乳頭上各自懸掛著一個鈴鐺,連同他脖頸上項圈處的鈴鐺一起,每邁出一步都會發出一陣悅兒的鈴聲,令這位拉車的家伙羞愧的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當場鑽進去,那嬌顏紅染,粉面含春的羞惱模樣,簡直令一些色誘智昏的男人們一陣神魂顛倒。
但雖然他有著傾國傾城的女性容貌和一對微微突起的,好似青春期少女的乳房,但他卻也並不是一名女性,因為就在他的胯下,還懸掛著一根粗壯無比的,男性獨有的大陰棒,和一個好似口袋般,鼓鼓囊囊,裝滿了男性精液的陰囊,不難看出,這個被漲大了許多的陰囊,一定是已經積攢了好些時日了。
望著四周街道上的人山人海,此時的葛秋莎簡直悔恨交加,如果當時他能夠剛烈一些,直接死在逃亡的路上,那至少就不必受到此等的羞辱了。
雖然心中滿的對目前生活的厭惡與對自由的向往,但這卻並不妨礙葛秋莎乖巧的將雙蹄平舉至胸前,小臂與大臂成三十度的夾角,然後高高抬起一只前蹄並扭動自己豐滿肥厚的屁股,並在將這只蹄子結結實實的踩到地面上後,又周而復始的抬起另一只蹄子。
這套愚蠢且效率極地的動作是葛秋莎在這十來天的調教中被迫學會的,據手持馬鞭負責督促他“學習”的教官說,這套動作是小母馬們的標准走路姿勢,不管是拉車還是行動都必須嚴格按照這套姿勢進行,但叛逆心極強的葛秋莎一開始卻是對這種東西極為嗤之以鼻,別說學了,根本是連看都不肯看,但最後,葛秋莎還是屈服了,不是因為教官苦口婆心的勸導,而是因為對方手上的鞭子……
回想起不久前的那段暗無天日的歲月,葛秋莎臉上的紅霞幾乎快蔓延到脖頸處了,菊穴內,鼓脹成球的肛塞末端被連接在馬車上,因為馬車施加了魔法的緣故,因此連人帶車全部的重量也不過只有五十千克左右,可這卻並不代表葛秋莎會很輕松,完全依靠菊穴的力量去拉動這種程度的重物雖說不難,但卻也決然不會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尤其是當葛秋莎的腳上還穿戴著象征著牲畜的馬蹄,只能依靠前半腳掌發力時。
而且,這還不算最為令人難受的地方,就在葛秋莎的菊穴內,那個圓球形的肛門塞,它的大小是會自行調節的,在感受到葛秋莎使勁拉動馬車時,它會主動逐漸縮小,直到最終葛秋莎不得不使出全身力氣來收縮腸道,以防止它在大庭廣眾之下滑脫,但偏偏每次葛秋莎感覺自己堅持不下去,陰莖即將脫離自己肛門時,這個肛塞就又會自己膨脹起來,隨著體型的恢復一點點的在葛秋莎的腸道內挪動會原先的位置上,這樣不停往復的在葛秋莎的菊花中挪移著,瘋狂的刺激著葛秋莎敏感的菊穴,一次次的衝擊著葛秋莎脆弱的神經,可偏偏,葛秋莎還不敢去賭自己如果真的放任它不管,它是不是真的會滑脫體外,再加上是不是的震動與電擊效果,可以說葛秋莎整個人都快被折磨到崩潰了……
當艾琳再次踏足無冬城的土地時,已經是五日後了,這速度,還是在葛秋莎將馬車拉出伊摩卡城後,就被戴上了枷鎖關押下去,換回了正常的馬匹的情況下,才勉強達到的,雖然也有艾琳新手上路,統帥軍隊經驗不足的情況在里面,但這確確實實差不多是他目前所能駕馭的最大行軍速度了。
搖曳著溫暖篝火的熟悉小樓里,二樓房間的辦公桌上早已經擺滿了行軍時模擬地形用的沙盤和各種有關於魔族的資料,其中大部分都是艾琳親自撰寫出來的,有關各種魔族弱點和需要防范的地方的攻略,但卻基本沒有魔族的具體布防戰略,畢竟現在距離艾琳喪命的那場蕩魔聖戰已經過去了整整十八年,艾琳也很難保證自己曾經的記憶在如今依然沒有發生錯誤,他不想也不敢賭,但幸好,目前他手上正有一名職位不低的舌頭,相信只需要稍加“拷問一番”,這些不足之處馬上就能夠得到填補了。
“殿下,目前只有這些了是嗎?”
全副武裝的維麗娜一掃曾經的頹廢,再次變回了冰山美人的模樣,在奧黛麗負責坐鎮後方,無法跟隨出行的情況下,便指定了經驗豐富的她來協助艾琳處理各種難以解決的問題。
“是的,其它的要等過了今晚,容我好好拷問一番,才能拿到了。”
再得到了肯定的答復後,維麗娜從艾琳的辦公桌上捧起了那些由艾琳所撰寫出攻略,對著躺倒在柔軟的布椅上,無奈的攤了攤手的艾琳行了個標准的騎士禮,便又帶著手上的資料退出了閣樓,她現在的任務就是盡量以最快的速度將這些資料上的注意事項通知給每一名士兵,最大程度的減少戰爭所帶來的犧牲。
隨著房間的木門被輕輕的掩上,艾琳不掩疲態的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沒想到自己十八年沒有回到故鄉,一回去便是以二五仔的身份,說實話,出賣自己曾經統治的國家的滋味並不好受,但艾琳卻是打心底認同了奧黛麗的觀點,不破不立,艾琳只能這麼勸慰自己,可艾琳也相信,當魔族重新回到自己的統治下後,一定會過的比現在更好。
想到這里,艾琳不禁輕輕嘆了口氣,當即偷摸摸的溜到了臥室的門前,透過門縫悄悄的觀察著里面的情況,只見本該作為性奴修女的葛秋莎,如今身體上卻已經沒了鐐銬,乖巧的坐在床邊上,只是神情似乎不太對勁,好像有些反應遲鈍。
眼見床邊的清水已經被飲去了一半,艾琳當即松了口氣,他倒不是打算對於這名嗜殺成性的同族故人網開一面,放走他,只是認為單純的拷問未必能夠得到完全真實的情報,而且費時費力,難以辨別,於是艾琳便打算犧牲小我,來成就大我,決心用一種曲线救國的方式來獲取情報,這杯被他偷偷加了吐真劑和微量迷幻藥的水便是他計劃的第一步。
而他的第二步就是……,想到這里,艾琳卻不禁有些羞愧,不太感面對自己曾經的樣子,但一想到即將到來的大戰,他還是咬了咬牙,開始用魔力施展起了幻術,在幻術的加持下,艾琳的模樣逐漸變得扭曲,然後漸漸的化作了一位身形高達,猿臂蜂腰,容貌豐神俊朗的年輕男子,一顰一笑間都似乎帶著一股異樣的魔力。
這就是艾琳的第二步,通過魔力的幻化變回曾經的模樣,然後用美男計去套出葛秋莎口中的情報,而吐真劑和迷幻劑則是為了降低套話的難度和防止被察覺出異樣,畢竟雖然艾琳現在在魔力的加持下,從視覺上看是變回了曾經魔王的模樣,但只要上手一摸便會立刻發現,艾琳其實根本沒有發生任何改變,依然是那個柔柔弱弱的男娘。
變回了原樣的艾琳似乎一時間得到了無窮的勇氣,意氣風發的推開了房門,一搖一擺的走進了臥室內,臥室里坐在床上的葛秋莎還“乖巧”的坐在床沿上,雙膝並攏,兩腳微分,手臂疊放於膝蓋處,一副良家淑女的模樣,半點不見曾經的影子。
不過,這當然不是葛秋莎改邪歸正回頭是岸了,一名殺人如麻的魔族想要得到發自內心的改變可絕對不是光靠十幾天的調教就能夠做到的,而是依靠神奇的儀式魔法的功效,在博學賢者和夢境隱者兩位神邸的力量的幫助下,艾琳巧妙的對葛秋莎的潛意識施加了暗示,雖然這並不會令她的任何觀點或行為發生改變,但卻會使得她下意識的做出一些淑女的動作與行為,就比如現在,就連曾經的魔王陛下走進房間都沒能干擾到葛秋莎的沉思,還是艾琳輕聲的呼喊了幾次葛秋莎的名字才猛然將其驚醒。
“陛……陛下,真的……是您嗎,大祭司果然沒有騙我,您真的從混沌中回來了?!”
在迷幻劑的影響下,葛秋莎就如同喝醉酒了一樣,迷迷瞪瞪的,絲毫沒有發覺艾琳行為習慣上已經和曾經天差地別的異常,一心將這眼前走起路來扭扭捏捏的男子當成了曾經統一魔族的王,當即搖搖晃晃的掙扎著從床上站了起來,猛地撲入了艾琳的懷中,聲色俱下的嚎啕大哭起來,雖然因為吐真劑和迷幻劑的原因,葛秋莎的這種行為顯得既滑稽又魔幻,但其中的真情實感卻是哪怕一個外人都聽得出來的,這不禁又讓本來就有心理壓力的艾琳又平添了幾分羞愧之情。
可即便如此,為了人魔兩界的一統,和世界真正的和平,艾琳還是得繼續咬著牙演下去才行,在葛秋莎的視角內,現在的他正一個勁的趴在自己魔王陛下偉岸的胸膛中宣泄著這十八年來的迷茫與怨憎,可因為幻覺所帶來的身高差的緣故,其實在旁人眼中,葛秋莎此刻正雙臂僅僅的環抱著艾琳的脖子,瘋狂的蹭著他的臉頰,使得艾琳哪怕是說話都不得不側過頭去,才能又機會開口,就這樣,艾琳頂著巨大的不適感,開始誘導起了毫無防備的葛秋莎。
“好啦好啦,葛秋莎,本尊這不是回來了嗎,以後敘舊的時間還長著呢,現在人魔兩界大戰在即,可不是談論兒女私情的時候,我剛從混沌中出來,還不清楚這十八年來的變化和魔族具體的布防情況,你且和我一一道來,我好組織調遣軍隊抵抗人族的侵略啊。”
在艾琳精湛的演技和真誠的話語下,葛秋莎不疑有他,當即依偎在艾琳懷中,一五一十的將艾琳想知道的一切都乖乖的說了出來,乖巧的就像是只教廷里懶散的寵物貓一樣,也只有在這種時候,這名堅毅的魔族女戰士,才會露出如此的小女兒態吧,艾琳的負罪感更深了……
而恰巧與此同時,維麗娜也已經完成了艾琳布置的任務,將資料送到了相應的負責人員的手上,正欲回到了小樓旁新扎的營帳內,可就當維麗娜掀開了營帳的一角,准備探身進入時,一雙纖細的手臂卻猛的將毫無防備的維麗娜拉了進去,在一陣短促的急呼聲後,整個營帳內再沒有了動靜。
“陛……陛下,嗯~輕點,里面……沒人進來過,嗯啊~,嘶~有點痛~”
小樓的臥房內,為了消弭自己心中的負罪感,艾琳順理成章的將早已經百爪撓心的葛秋莎哄上了柔軟的床鋪,在米切爾剛毅勇猛的外貌的欺騙下,葛秋莎在艾琳的胯下顯得是百依百順,仿佛本就是個柔情似水的女子般,搭配上他已經變得足夠女性化的柔美,令艾琳的荷爾蒙變得極為活躍,幾乎是以強暴般的方式,將對方按在胯下一陣輸出。
艾琳已經完全充血勃起的粗壯巨龍艱難的在葛秋莎從未被男性占領過的處女地中征伐著,那極致的緊致感幾乎已經勝過了大部分人類處女的小穴,再加上對方毫無反抗的態度,令艾琳體驗到了久違的征服的快感,雖然對於葛秋莎來說,這樣狂風暴雨的侵犯絕對稱不上是一場多麼令人愉悅的性愛體驗,甚至感受到的快感都未必能勝過菊穴撕裂般的痛楚,但一種奇怪的滿足感卻偏偏填滿了他的心房,精神上的滿足,甚至令他反倒覺得魔王陛下的行事風格本就應該如此才對。
這場跨越了近乎兩個時辰的交尾使得雙方都感到了極度的疲倦與滿足,直到葛秋莎最終實在抵擋不住困意才宣告結束,望著床上凌亂的佳人,氣喘吁吁的艾琳小心翼翼的將懷中的藥水統統灌進了對方已經被破壞的難以入目的菊穴,在這些藥水的作用下,只需要幾個時辰,葛秋莎的腸道就能恢復如初了,這樣,葛秋莎明天就算是醒過來了,也只會把今晚的事情當成一場夢吧,一場美夢。
只是,做完了這一切後的艾琳還是覺得不夠保險,生怕對方明天醒來回憶起“夢”中的細節,畢竟他現在可是一個巨大的貼圖錯誤的bug,“夢”里視覺和觸覺的差異還是很容易令人起疑心的,於是,艾琳當即又將桌上水杯中剩下的還未喝完的迷幻劑統統用口對口的方式喂進了葛秋莎的嘴里,並一把將對方抱起,下樓,送回了他該在的地方,途中路過維麗娜的營帳時,還依稀能夠聽見其中悱惻纏綿的聲響。
真是的,原來這家伙這麼飢渴的嗎,居然在一個人偷偷自慰,抱著葛秋莎的艾琳強忍住了進去一探究竟的欲望,快步離開了營帳,並決心明天自己親自去滿足一下對方。
……
凜冽的寒風,如同利刃般劃過艾琳的臉頰,此時的他身著重甲,帶領著身後百十位同樣打扮的神聖姬騎士們,一步一個腳印的攀登著腳下的山脈,一如十八年前的奧黛麗一般,這次重返魔王堡的旅程,與其說是偷襲倒不如說是強攻,身為核心戰力的姬騎士們在無冬城便已經同人類騎士軍團分道揚鑣,兵分兩路,並比人類騎士軍團晚了一周的時間才開始出發,當她們通過一個個小道,抵達最終的目的地時,魔族大部分的軍隊都已經被聲勢浩大的人類騎士軍團吸引走了,再加上有心算無心和詳細情報,因此這一路上由艾琳帶領的姬騎士甚至都不曾出現折損。
赫基連山脈上終年是不化的冰雪,當她們小心的踩著腳下的堅冰,又繞過了一道關隘時一對人數稀少的巡邏隊伍卻好似柳暗花明般的出現在了她們的面前,這種情況也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魔族生性懶散,不喜歡遵從命令,所以總會出現那麼些個不在自己崗位上的混子,因此艾琳的隊伍雖驚不亂,都不需要艾琳發布命令,身邊的數名神聖姬騎士便各自揮舞著手中的利刃衝上前去,如同死神般的輕易的收割走了這些魔族的性命。
“殿下,喝完肉湯,稍微休息一下吧。”
赫基連山脈之高,遠不是一日便可登頂的,這已經是艾琳一行人第四次在山脈的背風處扎營休息了,眼看著魔王堡幾乎近在眼前,為了防止被以逸待勞,艾琳當即下令休息一晚,好應對明天的決戰。
“謝謝,今晚負責守夜的姬騎士們應該已經安排好了吧?”
艾琳接過維麗娜手中遞來的肉湯,輕輕的吹去了升騰的熱氣,小小的呷了一口,頓時感到一陣暖流從胸腔處蔓延過四肢百骸,好像渾身都有了使不完的力氣一般。
“放心好了,這種事情我怎麼可能忘記嘛。”
維麗娜掏出手帕,輕手輕腳的拭去了艾琳嘴角的油漬,動作溫柔的令艾琳突然都不好意思起來了,換做以前,維麗娜是如何都不可能對著這個擁有著魔王肮髒靈魂的家伙做出這種親密的舉動的,但她的態度是什麼時候開始轉變的呢?維麗娜自己也記不清了,或許是見證著對方一點點在奧黛麗那家伙的調教下,逐漸獲得了正確的三觀,並決心幫助奧黛麗完成他的夙願的時候吧,尤其是當對方真的踏上了赫基連山脈之後,維麗娜又還有什麼理由繼續對他冷面相向呢?
帳篷內的氣氛,一下子便突然好像升騰起來了,感受著篝火帶來的熱氣,微微出汗的艾琳輕輕的脫除了自己身上的甲胃,和甲胃下,用於保暖的棉衣,敞露出了自己纖細潔白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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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更新訂在我開學的三號,另外,想找女朋友了……沒什麼要求,好康點就行了,最好是江蘇本地一樣正在上學的同好,當然,女心的男孩子也是可以的……嘎嘎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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