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艦淪為黑人玩物的指揮官
婚艦淪為黑人玩物的指揮官
“請長門姐姐,報告前日戰況吧~~~”
薩拉托加翹著二郎腿坐在會議席主位上,語氣嬌俏可愛,臉上卻如冰山一般,盛氣凌人。
而坐在指揮官身邊的長門,緊緊攥著他的袖口,一副害怕的樣子,白色的海軍制服已經被她捏出了一團團褶皺。
啊……上次出擊的戰況很不妙吧,不僅沒有達成預定目標,主力艦船還大破了好幾艘,長門作為領艦要承擔主要責任。
昨晚,她帶著一身的傷痕和破敗不堪的艦裝哭著回到了臥室。
指揮官坐在床上,看著她站在門口垂頭喪氣的樣子,剛要說話,她已經小跑著走過來撲到了指揮官的懷里。
“指揮官大人……”長門小聲念道。
滾燙的淚水染透了指揮官的睡衣,她躲在指揮官懷中,一邊抽泣著一邊抬起臉來看向指揮官,她的眼睛已是一片紅腫,金色的眸子里滿是對薩拉托加的恐懼。
她對異己派系艦娘的苛刻程度,已經讓身為指揮官這個指揮官的妻子都感到害怕……
身為港區的指揮官,他本應該統領一切事務。
然而,自從薩拉托加被他救回了港區之後,她出色的工作能力就得到了賞識,從普通的一員快速晉升為了指揮官的秘書艦。港區里的每項事務她都能處理地妥妥帖帖,很快指揮官就喜歡上了這樣做撒手掌櫃的生活,每天和指揮官的老婆們逍遙自在。
等到指揮官回過神來的時候,關鍵職位已經幾乎全都變成了她的手下,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被架空。
當然,他並非沒有想過重新奪回完全領導權。
指揮官也試著罷免過薩拉托加和她的那些爪牙,然而當所有下屬都和你對著干的時候,你的命令甚至都沒法傳出指揮府。
港區是一座二十四小時高速運轉的復雜機器,任何短暫的停擺都會導致災難性的後果。
於是,僅僅只是在一周之後,指揮官又再次下令會見了薩拉托加。
“要見薩拉托加大人?”接到命令的列克星敦看了指揮官一眼,輕輕說道:“她已經在你的指揮室里面等著你了。”
作為薩拉托加的姐姐,她卻是這個小惡魔的忠實迷妹,如果薩拉托加讓她殺了指揮官,恐怕她也會毫不猶豫地執行。
真是頭痛啊……
列克星敦已經頭也不回地離去。指揮官看著她的背影,無可奈何搖了搖頭,決定先去找薩拉托加商議港區的事務,畢竟這才是重中之重。
來到指揮室門口,看著木門上不鏽鋼制成的握把,指揮官竟然開始有些躊躇起來。
怎麼回事?這是我的指揮室,我不應該這樣的……
指揮官搖搖頭,打開門,走了進去。
薩拉托加已經坐在原本屬於指揮官的位置上,帶著熟悉的笑容看向他。
“啊啦啦~~~指揮官好像完全沒有感到意外呢?是姐姐已經告訴你指揮官在這里了嗎?”
指揮官點點頭,忽然對自己此行的來意有些難以啟齒。
“我……我和列克星敦說要找你來著,所以她就告訴了我……”
“哈……原來指揮官要找我呀?”
薩拉托加眉毛一挑,看起來並沒有多麼意外,反而帶著一種“果然如此”的嘲諷語氣說道:“嗯嗯~~~我知道了哦,既然這樣的話……”
她的表情突然冷了下來,如同驟然降溫的寒潮一般刺骨。
“那就請指揮官脫下褲子吧。”
“真……真的要這樣麼……?”
薩拉托加換上一副笑眯眯的表情:“這是當然的吧?畢竟當初指揮官就是這樣答應我的哦~~~”
的確,就如她所說,幾天前當指揮官下令讓薩拉托加交出職務的時候,她曾一邊喝著紅茶一邊隨口警告過指揮官:
“如果指揮官再想讓我繼續回來主持港區事務的話……我可是會讓指揮官付出代價的哦~~~”
指揮官當然知道她說的“付出代價”是什麼意思,自從他救回薩拉托加以來,就不止一次注意到她對長門敵視的眼神,以及常常“無意”間觸碰自己的敏感部位。
指揮官知道她想做的是什麼,但現在他沒得選……
只有指揮官和薩拉托加兩人的辦公室里,他顫抖著解開腰帶,純白色的海軍長褲慢慢褪下,露出里面灰色的平角內褲。
指揮官能聽到自己急促而又帶著顫抖的呼吸聲。
薩拉托加帶著笑意,推動辦公椅走了過來,在指揮官面前坐下。
“Yo~~~意外地順利呢,指揮官竟然這麼聽話~~~”
她脫掉鞋子,翹起二郎腿,露出被黑絲包裹的小腳,如同戲弄指揮官一般圍繞著指揮官的襠部來回轉圈,而後輕輕點在了龜頭的位置。淡淡的汗味混雜著少女的體香氤氳而來,讓指揮官感到口干舌燥,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真沒想到,指揮官竟然是這種保守的顏色和款式呢……就和指揮官的性格一樣。不過越是這樣,我就越想要知道指揮官的界限在哪里呢~~~”
她的一邊欣賞著指揮官忍耐的表情,一邊用五根調皮的腳趾在指揮官襠部來回刮蹭。
“請指揮官大人屈尊跪下來~~~畢竟這樣人家的腳可是很累的哦~~~”
“喔喔……好……”
已經傻掉的指揮官完全服從了薩拉托加的命令,跪在了她的面前。
薩拉托加手肘頂在一旁的座椅扶手上,撐著自己的腦袋,笑嘻嘻說道:“指揮官現在在想什麼呢?難道是在想你的嬌妻長門?還是說……在想人家讓你好好爽一爽呢?”
她用腳趾拔下指揮官的內褲,里面早已勃起的肉棒“噗”得一下就彈了出來。
薩拉托加看著那雄赳赳氣昂昂的肉棒忍不住捂嘴笑了起來,她兩根腳趾張開,一左一右夾住指揮官的龜頭,而趾縫間緊繃起來的黑絲就這樣罩在了指揮官的龜頭上面,帶著熱騰騰的氣息,讓指揮官的龜頭感到一陣暖意。
隨著她黑絲美腿上下挪動而來回摩擦指揮官的肉棒。溫熱而潮濕的少女氣息透過黑絲傳來,讓指揮官的下體本能地跳了跳。
“哼……”薩拉托加冷笑一聲,“原來指揮官也是這樣的人呐~~~即使已經許下婚姻的諾言,但只要被穿著黑絲的少女隨便一挑逗,肉棒就會下流地勃起起來……”
“不是……不是這樣的……”
薩拉托加扭動腳掌,讓柔嫩厚實的前掌壓住指揮官的海綿體,也讓指揮官剛剛說出嘴巴的辯駁被堵了回去。
她滿臉輕蔑的笑容仿佛在嘲笑指揮官的無能,黑絲小腳上下運動的速度不僅沒有因為指揮官粗重的喘息停下,反而變得越來越快。
“真是口是心非的家伙……”
每當她的小腳向上挪動的時候,都會用細膩的足底抵住指揮官的肉根,再輕輕扭動著腳腕,讓厚實的足跟腳墊來回摩擦指揮官的棒身,而五根小巧可愛的腳趾則是挑逗著冠狀溝還有包皮系帶。
“啊啦啊啦~~~指揮官看起來好像很痛苦的樣子呢?難道是想要指揮官停下來嗎?”
順滑的黑絲搭配上細膩的媚肉,薩拉托加的黑絲小腳簡直比指揮官用過的任何飛機杯都還要舒爽,但殘存的理智告訴指揮官不應如此,於是指揮官掙扎道:
“當然……當然應該……應該停下……”
“可是指揮官的肉棒不是這樣說的哦~~~”她的拇趾和中趾突然夾住指揮官的龜頭,已經漲成紫紅色的龜頭瞬間不受控制地擠出了幾滴晶瑩的前列腺液。
薩拉托加發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帶著一副可憐指揮官的神情說道:“指揮官的肉棒可比嘴巴老實多了~~~”
她踩著指揮官的肉棒,如同小貓玩弄一只無路可逃的老鼠一般。那兩根玉趾精准地抵在冠狀溝兩側最敏感的位置,柔軟的腳趾隔著黑絲分別劃著半圓,時不時還要蜷縮伸直,每一下動作都讓指揮官呼吸越來越急促,幾乎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本能的射精欲望……
感受到了指揮官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薩拉托加發出一陣滿是嘲諷意味的笑聲,張開了被黑絲包裹的雙趾,如同鉗子一般嵌入了指揮官冠狀溝的凹陷之中,又用整個足墊壓在指揮官的棒身上面。
“哼哼……射吧~~~射吧~~~快射出來,你這個下流的指揮官,你這個明明都已經結婚還對自己秘書發情的變態指揮官❤❤~~~都射給我~~~”
“嗚……”
在一聲宣告敗北的嗚咽聲中,指揮官顫抖著腰肢射出了一陣陣滾燙腥臭的濃精。他感覺一陣恍惚,仿佛身處夢境一般,直到看著那噴灑在薩拉托加黑絲小腳上的白濁,指揮官才意識到自己做出了什麼樣的背德行為……
“嘖嘖嘖……”薩拉托加翹起小腿,雙眸落在自己腳下,滿意地看著掛在黑絲上的精液,仿佛在欣賞自己的戰利品一般。
濃稠的白濁順著足背優美的曲线向下滑落,一直滴到剛剛脫下的鞋子里。薩拉托加並不在意,而是當著指揮官的面搖晃著小腳,直接踩進了鞋子里面,發出“噗嘰”一聲黏濕的響聲。
“很意外吧?長門姐姐從來不會做這樣的事情吧?”
指揮官完全沒有料到薩拉托加會這樣做,只是木木地點了點頭。
坐在指揮官面前的薩拉托加此時一邊晃動著腦袋,雙眼向上看去,一邊把腳在鞋子里來回摩擦,仿佛在用腳品味著指揮官精液的質感。
“熱熱的……黏黏的……指揮官的精液……原來是這樣的感覺~~~真可惜……長門以後體會不到咯~~~”
指揮官愣了好一會兒,才突然意識到薩拉托加剛剛說了什麼不得了的話。
“你……你說什麼!?”
“嘿嘿~~~不要緊張……”薩拉托加突然掏出一個金屬制成的核桃大小的籠子,在指揮官面前慢慢打開。
不鏽鋼的材質在燈光下泛出陣陣寒意,指揮官從沒見過這樣的東西,未知的恐懼讓他下意識想要後退。
“哎呀~~~指揮官別害怕嘛,我可是不會傷害最喜歡的指揮官的哦~~~”她伸出雙手,脫下了指揮官的內褲。
射精過後的肉莖軟趴趴的搭在卵袋上,藏在一堆卷曲蕪雜的陰毛之中。薩拉托加露出一臉可憐指揮官的神情,嘟起可愛的小嘴向龜頭吹了口熱氣。
“哈啊……”
指揮官閉緊雙眼,他的肉棒受到刺激慢慢勃起,雖然不像剛才那樣雄偉,不過薩拉托加倒是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這樣才像話嘛~~~”
她彎腰湊到指揮官的胯下,一手拿著那個“籠子”,一手用雙指夾起肉莖上的皮褶,將指揮官半軟的肉莖吊起,放到了里面,接著一邊擰動收緊的螺絲一邊喃喃自語說道:
“我最喜歡指揮官了,我怎麼會傷害指揮官呢……只不過……”她突然抬眼看向指揮官,紫色的眸子里是不加掩飾的恨意,“只不過長門那個婊子,再也別想碰我的指揮官了……!”
“薩拉托加!長門她是我的妻子!你怎麼可以……”
“當然。”薩拉托加毫不猶豫直起身來,冷眼看著身下被套上貞操鎖的指揮官,拍了拍手,仿佛完成了一件得意的藝術品。
“指揮官你也可以不接受我的條件,完全可以,您是港區的最高領導人,您是自由的,您可以做任何您想做的決定。只不過……我不知道已經停擺了一周的港區如果繼續這樣下去,您會受到組織上怎樣的懲罰呢?”
薩拉托加用最簡單的話把指揮官逼到了死胡同里,她看著跪在自己腳下不知所措的指揮官,突然換上了笑臉:“好啦好啦~~~指揮官,不要這麼一副垂頭喪氣的表情啦~~~只是一周而已,指揮官不會忍耐一周都忍耐不了吧?”
她伸腳在指揮官胯間游走摩擦,眯著笑眼說道:“放心,一周以後,我一定會讓指揮官好好釋❤放一下的~~~”
說罷,她跳著歡快的舞步,轉身繞開指揮官,來到了門口。
“只要出了這個指揮室,沒有人知道今天發生了什麼咯~~~至於長門那邊……我想指揮官你一定也有方法搪塞過去的吧?”
她拉開門,笑吟吟看著指揮官,做了一個請滾出指揮室的夸張動作。
“現在,就讓我來為您代勞,運作這繁雜無比的港區吧~~~”
……
……
時間回到現在……
“真是‘出色’的戰績啊~~~請問長門姐姐在指揮作戰時究竟在想些什麼呢?不會還在想著晚上和指揮官的溫存吧?”薩拉托加冷冽的聲音將指揮官的意識拉回會議室里。
指揮官的嬌妻長門如同做錯事的小學生一般站在她的面前,雙手搭在身前,緊緊攥著手里的衣擺。
“吾……吾的確輕敵了,在決戰的時刻……”
內向而又善良的長門根本不知道怎麼回答薩拉托加的詰問,雖然她平時看起來讓人敬畏,實際上內心只是一個還有些呆萌的小女孩罷了。
作戰室里冰冷的燈光照在她的臉上,讓她的雙頰看起來毫無血色。
長門小嘴微張,支支吾吾說了幾句聽不清的只言片語,都被薩拉托加直接地懟了回去,於是就低著頭,一副認錯認罰的樣子,不再說話了。
薩拉托加一派的艦娘們都露出不加掩飾的竊笑,而其余的艦娘們則都低頭保持緘默。
看到長門在眾人面前獨自挨罵,指揮官心里也不好受,便發聲道:“這次的責任也不全在長門吧,任務難度很高……戰備也沒有准備齊全,再說……”
“喔~~~指揮官終於發話了~~~”薩拉托加秀眉一挑,打斷了指揮官的話:“我還以為您已經徹底無所謂港區事務了,看來事情到了自己老婆頭上,還是挺上心的呢~~~”
“這……”指揮官老臉一紅,無話可說。
“嘛……我倒也不想為難長門姐姐,只不過,要按照港區的規矩辦事,禁閉三天。而且這是指揮官自己立下的規矩,指揮官不會不願遵守吧?”她眯著眼睛看向坐在一旁的指揮官。
所謂“指揮官自己立下的規矩”,是指如若艦娘有重大作戰失誤,需要處以最低三天的禁閉懲罰。
在薩拉托加來到港區之前,這項規定此前從未在長門身上生效過。雖然明知這是違規,但對於擁有港區全權指揮權的指揮官,其他艦娘也不能非議什麼。
然而……現在的情況,已經完全不同了。
一直低著頭的長門小心撇過臉來,癟著嘴難過地看向指揮官,金色的眸子泛出陣陣微光,閃動著委屈和不甘。
指揮官無能為力,只能躲著不再看她的眼神,低下了頭。
“我知道了……薩拉托加,就按你說的辦。”
……
……
夜晚,指揮官躺在床上,聽著耳邊傳來的海浪拍擊岩石的聲音。床邊空空蕩蕩,沒有了長門的陪伴,指揮官感覺仿佛心中缺了一塊什麼。
閉上眼睛,薩拉托加那得意的神情出現在他腦海中。
薩拉托加……是什麼時候變成這個樣子的?
指揮官回憶起和她初次相遇的那天。
她在來到這個港區之前,曾效勞於別的指揮官,但飽受那個殘忍的家伙的折磨,甚至初夜都被他用來討好上司。在日復一日的凌虐之中,忍無可忍的薩拉托加最終失控殺死了自己的指揮官,和那個肥頭大耳的上司。
在那年,這成為轟動一時的新聞。
去往組織辦事的路上,指揮官見到了被警車押送的她。
那滿是干涸的暗紅色血跡的小臉,無神的雙眼,還有透過警車後的玻璃無意間看向指揮官的目光,都深深刺中了指揮官心中某個柔軟的角落。
鬼使神差之下,指揮官突然詢問一旁的前輩:“她就是之前報告里提到的那個失控的艦娘?”
“正是。”前輩點點頭,“真可惜啊……明明有著出色的工作和戰斗能力,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
“她會被怎麼處置呢?”
“雖然這件事的確是她的指揮官違規操作在先,不過嘛……你知道的,這些犯下重罪的艦娘只有一個去處。”
指揮官不再繼續追問下去,只是點了點頭,轉而說道:“那……有沒有拯救她的辦法呢?”
前輩看向指揮官,咂了咂嘴:“我勸你小子不要想太多,這種失控的艦娘可不是一般人能夠駕馭的,而且這種情況下要想赦免她的話……”
“我知道你有路子。”
“是這樣說沒錯,但是……”
“一百個魔方。”
前輩搖搖頭:“這不是魔方的問題,是原則問題……”
“五百個魔方。”
前輩嘆了口氣:“這件事情或許有操作空間,但是……”
“一千個魔方。”
前輩點點頭:“幫助後進的晚輩一直是指揮官們作為前輩義不容辭的職責……”
……
……
就這樣,在一時腦熱之下,指揮官以一千魔方為代價,換得了前輩的人脈,最終搞到了組織上的特赦令。
不過,作為交換條件,指揮官需要為薩拉托加未來所可能造成的負面後果全權負責。
迎接薩拉托加來港那天,長門站在指揮官的身旁,面部止不住地微微抽搐,嘴里斷斷續續念叨著:“一千魔方……一千魔方……”
但最終,她還是擠出一臉笑容,去迎接了這位港區的新成員。
恐怕那時,她還想不到自己會有被薩拉托加親手送去囚禁的一天吧?
唉……
夜深了,港區一片寧靜,四周似乎傳來斷斷續續的細碎響動,那或許是海風吹動的聲音。
今夜的海風真是喧囂……
指揮官感慨道。他並沒有在意這些細節,慢慢陷入睡夢之中……
……
……
第二天。
不是被愛妻長門叫醒,而是被鬧鍾叫醒,還真讓指揮官有些不習慣。
熹微晨光從紗簾里透出,照在指揮官的臉上。他趴在枕頭上,用力伸了個懶腰,將最後一絲睡意趕走。
感覺真安靜啊,走廊里也沒有來來回回走個不停的艦娘,和之前的備戰狀態真是天差地別。
像往常一樣,港區的所有事務應該也都被薩拉托加包辦了,所以今天也是無所事事的一天。嘛……雖說如此,不過身為指揮官還是需要象征性的露面一下,以維持指揮官作為港區名義上最高統治者的權威。
穿好衣服後,指揮官對著鏡子擠出一個笑容,轉身擰動門把手。
然而……
房門握把並沒有像預想中那樣擰開,反而像是被人從門外反鎖上了一般,生生卡住了。
誒……?難道昨晚睡覺前我自己鎖上了門?
雖然記憶中完全沒有這回事,不過指揮官仍舊嘗試旋轉門把手上的鎖扣——什麼也沒有發生,指揮官自己沒有鎖上門,毫無疑問,門是從外面被鎖上的。
指揮官突然一陣沒來由的心慌,某種隱隱的恐懼開始在胸口蔓延開來。
“有人嗎!?”
指揮官舉起右臂,開始捶門。
外面的走廊依舊是一片死寂,這死寂的回應讓指揮官愈發恐慌起來。
“開門!給我開門!!”
指揮官越來越快的砸門,瘋狂地砸門,一直砸到攥成拳頭的手仿佛快要被震得散架了一般。
“指揮官……”
就在指揮官精疲力盡撐著膝蓋喘氣的時候,一個聲音透過木門傳來。
指揮官喜出望外,大聲喊道:“深雪救我!”
身為指揮官數不盡的眾多老婆之一,深雪雖然不像長門得到了指揮官最多的寵愛,不過也是他的一塊心頭肉。
“指、指、指揮官,我要進來了……請……請您保持冷靜……”
深雪的聲音聽起來依舊是那樣總是帶著莫名膽怯的味道,但今天似乎還有一些……和以往不一樣的害怕。
她打開了門,懷里抱著大紙箱,低著頭走了進來。
“那個……指揮官……薩拉托加小姐,讓我把這個給你……”
她琥鉑色的眸子藏在白發里,似乎不敢直視指揮官,也不敢讓指揮官看清自己的小臉,只是伸直了雙手,將懷里的紙箱交給了指揮官。
好歹也是同床共枕過的老婆,怎麼突然變成這樣了?
指揮官接過紙箱,有些奇怪道:“哦?深雪你……是不舒服嗎?”
指揮官拉起她的手,剛想將她帶進來,深雪卻像是觸電一般將小手縮了回去:
“不……不了……”她的臉頰泛著病態的殷紅,雙腿似乎在以難以察覺的幅度輕輕顫抖,“紙箱里面……里面有指揮官今天的飯菜,還有薩拉托加小姐拜托的給指揮官的東西……我……我完成任務了……我先走了!”
“誒……!?完成任務?那是什麼……”
沒等指揮官把話問完,深雪丟下這樣一句話,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怎麼會這樣……”
指揮官帶著好奇轉身打開紙箱,里面有一個火柴盒大小的奇怪東西,或許是U盤。除此之外,就只剩下一紙文件,而那文件末了,還蓋著一個刺眼的印章。
印章瞬間吸引了指揮官的注意,因為指揮官對它十分熟悉,這枚印章就來自那個能夠決定自己生死的組織……
他一把抄起文件。
“關於指揮官涉嫌通敵的決定……什麼!?涉嫌通敵!???”
開頭的幾個字讓指揮官頭暈目眩,幾乎沒有站穩。
這一定是一個誤會……只要我能夠出去……等等……
指揮官的目光順著文件向下掃去,突然注意到了一行字:“相關證據來自‘薩拉托加’的實名舉報……”
為什麼會這樣!?難道說……
指揮官突然想起紙箱里一起封存著的U盤,指揮官將它取出,插入電腦,果然……里面存放著一個TXT文本文件。
指揮官將它點開,卻並非是意想之中的大段文字,只有一行網址而已。指揮官遲疑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將它輸入瀏覽器,點了進去。
“誒!?”
瀏覽器跳轉到一個直播網站,而畫面中直播的地方,不是別處,竟然就是自己嬌妻長門的閨房,而這閨房……指揮官扭頭看去,當初為了方便長門聯絡自己,他將長門的房間安排在一個離自己最近的地方。
所以直播的地點,就在一牆之隔的隔壁……
直播的攝像頭就是長門自己所用的電腦攝像頭,這一點指揮官十分清楚,在他們還沒正式確立關系之前,指揮官常常和她視頻聊天,所以對這個正對著粉色單人床的攝像角度,還有房間的裝潢都無比熟悉。
而薩拉托加就坐在床沿旁的椅子上,是鏡頭所能拍攝到的最左側。
而鏡頭的中央,就是指揮官的愛妻長門……
她雙眼被蒙住,嘴里含著黑色的絲襪,身上還穿著昨晚的睡衣,粉色的薄紗連衣裙將她雪嫩的嬌軀籠罩,白絲及膝襪顯得雙腿可愛而又誘人,這曾經是指揮官最喜歡的裝束……
但現在,拇指粗的麻繩不知為何捆在她的身上。緊繃的繩子繞過她的腋下和胯下,將綁的如同准備販賣的人形飛機杯一般,嬌小而挺翹的乳鴿被強行凸顯出來,兩條白絲美腿被繩子拉成了M形打開,只有純白系帶內褲勉強擋住了那原本屬於指揮官的絕對領域,但看起來似乎脆弱不堪……
薩拉托加秀眉一挑,直播間被設置成了只有指揮官的IP可以訪問,所以指揮官進來的一瞬間她就察覺到了。
“Yo~~~看來指揮官已經到場咯~~~”
聽到薩拉托加的聲音,床上的長門的聲音抖了一抖,她沒法說話,只能發出小鹿一樣可憐的嗚咽聲……
“不知道指揮官現在在想什麼呢?害怕?恐懼?還是……羨慕?畢竟你最喜歡的黑絲……現在就在你愛妻的嘴巴里呢~~~”
指揮官紅著臉急忙大喊道:“不是!不是那樣的!!”
但話說出口,他才意識到,隔著屏幕長門是不可能聽到自己的聲音的。
屏幕里,薩拉托加笑著來到了床邊,將塞在長門嘴里的黑絲挑出。
感到嘴里的東西被拿走,長門立馬發出了嗚嗚的抽泣聲。她剛才聽到了薩拉托加叫指揮官的名字,雖然弄不清現在的狀況,仍舊一邊驚恐不安地扭動著身子,一邊呼喊著指揮官的名字。
但他此刻什麼也做不了,只能捏緊拳頭,讓指甲嵌入掌心的肉里,這樣的自我懲罰讓他心里好受了一些。
“薩拉托加……汝竟敢……嗚嗚……指揮官……旦那sama……救救我……嗚嗚……”
鏡頭里的薩拉托加走上床去,轉身面朝指揮官,雙眸帶著竊喜的笑意盯著攝像頭,一點一點蹲下身子。
感受到床墊的震動,長門更加驚慌起來,被麻繩緊緊捆住的雪嫩嬌軀不斷扭動著。但在她看不到的小臉的正上方,黑絲包裹的臀肉正在一點點下壓。
薩拉托加扭動著腰肢,讓長門小巧可愛的鼻尖戳在自己兩腿之間的敏感地帶,雖然隔黑絲和白色內褲兩層衣料,但她仍舊雙頰潮紅,表現出一副動情的模樣。
“指揮官有在看嗎?你最心愛的長門,就要被人家坐在屁股底下了哦~~~”
薩拉托加的腰肢一點點沉下,兩瓣豐滿圓潤的臀肉將長門的口鼻被完全堵住,她剛才可憐的求救聲也變成了沉悶的嗚咽聲。
坐在長門臉上的薩拉托加歪著腦袋,帶著迷離的笑意說道:
“我還記得,我第一次來到港區的時候……指揮官大人和長門姐姐是多麼得恩愛呢。一齊站在海港旁的樣子,讓人家嫉妒地心都要碎了……從那個時候起,我就發誓有一天要將她壓在身下,將指揮官大人和長門姐姐這份可憎的感情徹底撕碎!”
她的手放在長門的腿彎上,撫摸著她被白絲包裹著的大腿,順著長門優美的身材曲线,一點點滑向幽香蜜谷的地方……
“長門姐姐在顫抖呢,我已經感覺到了……曾經,我看著你和指揮官恩愛的樣子,也是這樣嫉妒地顫抖著度過了無數個寂寞孤獨的夜呢……”
薩拉托加看著攝像頭,雙眸盯著屏幕那頭的指揮官,小手掠過及膝襪的繃帶部分,一邊撫摸著長門大腿內側如同凝脂一般順滑豐腴的腿肉,一邊笑著說道:
“指揮官現在恐怕已經全神貫注了吧?除了你以外從沒有給別人看過的愛妻的小穴很快就要被玷汙了哦~~~”
“什麼!?你這個畜牲……!”指揮官咬著牙無力罵道。
散發著少女幽香的閨房里,薩拉托加的小手摩挲著長門兩腿之間柔順的布料,她的內褲緊緊貼住肌膚,印襯出兩瓣高高隆起的陰阜,還有那一條緊窄的密縫。
薩拉托加突然挑開那輕薄的布料,雪嫩中透出櫻粉色的穴肉就驀然暴露出來,白花花一片的肌光讓指揮官覺得頭暈目眩。
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才讓指揮官徹底陷入崩潰之中。
坐在長門臉上的薩拉托加拍了拍手,接著閨房的門就被打開了。
幾個身形壯碩,肌肉虬結的黑人突然闖了進來。他們全身上下只有襠部還穿著夸張的亮紅色三角內褲,如同魔王手下邪惡的士兵一般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站在床沿邊,等待薩拉托加的下一步指令。
“指揮官一定很好奇……你的愛妻被其他人進入是什麼感覺吧?”
被騎在胯下的長門雖然看不見發生了什麼,但是聽到薩拉托加說的話也感到大事不妙,開始瘋狂掙扎起來。
然而她被壓在屁股底下的腦袋根本動彈不得,只有腰肢已經成M字打開的雙腿還能勉強扭動,而這樣的動作非但無益於掙脫控制,反而看起來像是勾引黑人插入的引誘一般。
指揮官絕望地發現,站在床邊,距離長門最近的黑人,竟然已經勃起了。
那又黑又長的肉棒讓指揮官心驚膽戰,幾乎是自己兩倍長,幾倍粗的家伙如果捅進了長門的身體里面……自己的愛妻恐怕就會完全變成其他人的形狀吧?
自己愛護得甚至不敢用力抽插的小穴一定會被粗暴的黑人干地松松垮垮,一旦被開發之後就像沾染上墨水的白紙,無論怎麼清洗也始終會留下他人的痕跡……
“可惡……”
指揮官目眥欲裂,卻阻擋不了黑人一點點壓上他愛妻的動作。
在黑人黝黑油亮的膚色襯托下,長門的白絲雙足顯得如同初雪一般白皙,纖細的腳腕搭在黑人的肩頭,柔弱的樣子甚至讓人懷疑黑人用力一些都會讓她骨折。
跪立在長門身前的黑人扭動著屁股,一手扒開長門純白色的內褲,一手握著自己勃起的黝黑肉莖,不顧長門聲嘶力竭的哭喊聲頂在了她的小穴入口。
“嗚嗚……嗚嗚嗚……”
那勃起的肉棒在嬌嫩的蜜縫里來回摩擦,一點點擠入到兩片肥嘟嘟的粉嫩陰唇里面。滾燙的溫度讓長門身體忍不住地打顫,她已經知道自己即將面臨怎樣的凌虐。
黑人帶著一臉淫笑扭頭看向站在一旁一旁的薩拉托加,表示自己已經做好了准備,只等她下達最後的指令。
“嘖嘖嘖……這漂亮的屁股,可愛的小臉……如果她不是指揮官的妻子,我還真有些於心不忍呢……嘿嘿,指揮官大人可要睜大眼睛看好接下來的事情哦。”
她嬉笑著來到電腦桌前,取下了夾在屏幕上的攝像頭。
視角隨著她的移動而跟著移動起來,最終定格在了距離長門被分開的胯間只有半米的距離。
在這個距離上,視頻剛好可以看到那抗在黑人雙肩上的白絲小腳,還有被黑人粗壯無比的雙腿壓住的嬌軀,以及以及蓄勢待付,宛如搭好弓的箭一般懟在長門蜜穴入口的黑亮肉棒。
薩拉托加嘴角勾起笑容,露出一顆虎牙,一巴掌趴在那黑人的屁股上:“可以上咯~~~”
長門發出一聲絕望的嗚咽聲,雖然聽不太清,但指揮官依稀能夠聽到她說的好像是:“對不起……”
為什麼……為什麼要說對不起……這不是你的錯啊……!!!
可惜,沒人能聽到指揮官無聲的怒吼,特別是已經感覺快要爽到飛起的黑人。
雖然才剛剛擠進去半個龜頭的距離,但胯下的人妻小穴已經仿佛緊箍一般牢牢咬住了自己的肉棒,每進去一分的距離,他都能感受到身下可愛的蘿莉人妻的嬌軀在止不住地顫栗。
長門嚶嚶的抽泣聲就像是春藥一般刺激了他的性欲,黑人那還有大半截露在外面的肉棒猛地跳了跳,他雙手抓住長門纖細的腳腕,用力向她上半身壓去。
她的大腿幾乎貼在了她的胸上,這羞恥的姿勢讓長門光滑無毛的細嫩小穴暴露在黑人眼前,而長門自己當然更加清楚這一點。
她剛想掙扎,就發現已經擴張到極點的小穴哪怕只是挪動那麼一點都會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
黑人看著身下少女在自己棒下瑟瑟發抖的樣子,忍不住感慨道:“嘶哈……指揮官的老婆真棒啊~~~”
“哦呵呵呵~~~指揮官,你聽到了嗎?”坐在一旁的薩拉托加歪著頭闖入鏡頭里,帶著殘忍的笑容,伸出白皙的手指撫摸在黑人和長門小穴的交合處。
被異物入侵讓長門的小穴本能地滲透出了愛液,雖然指揮官十分清楚這不過是生理反應,但是當看到薩拉托加蘸起那粘稠的汁液,在鏡頭前輕輕點按著,讓汁液拉成一條條長絲,指揮官仍舊無可避免地感到心中一陣酸楚。
長門……為什麼……
不過,被黑人壓在身下的長門其實完全不知道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發生了什麼,因為她身上的黑人那不斷侵入的肉棒已經吸引了她所有的注意力。
胯下傳來的撕裂讓她感覺自己的腰肢仿佛斷了一般,而因為雙腿被黑人抗在肩上,長門還被迫抬起屁股迎合黑人的進入。
那比指揮官大了無數倍的肉莖讓她小臉漲得通紅,即使咬牙忍耐也依然是不是會發出悶哼。烏黑的肉莖不斷深入到長門的身體里面,每進入一寸都像是又一次破處一樣讓她身心俱疲。
這樣極端的痛楚迫使長門的身體不得不分泌更多的汁液,所以當黑人拔出剛剛插入了一半的肉棒,再次挺腰進入長門身體的時候,竟然發出了一聲羞人的“噗嘰”水聲。
長門“嗚噫”一聲,搭在黑人雙肩上的白絲玉足害羞得夾緊,然而這樣的動作卻被黑人視作是對自己的邀請和討好,他淫笑著說道:“就這麼喜歡大雞巴嗎?比你的指揮官的雞巴大多了吧?”
被薩拉托加用絲襪堵住嘴巴的長門只能用嗚咽聲表達反抗,但雞巴已經插進她小穴里的黑人根本不聽她的辯駁,反而一邊挺動腰肢再次插入她的身體,一邊繼續羞辱道:
“嫩逼這麼緊……你沒用的廢物老公是個豆芽菜來著吧?就讓老子給你重新破處,讓你感受一下做母狗的真正快樂!”
說罷,他壓低了身子,讓自己的身體和長門幾乎處於平行狀態,也讓她的雙腿都幾乎快被壓到雙耳旁邊。
准備好姿勢的黑人翹起自己的屁股,如同打樁機一般猛地挺動屁股將粗碩無比的烏黑肉棒撞入長門的嬌軀里面。
突如其來的撞擊讓長門長吟一聲,嬌柔的脊背都猛地反弓起來,雙腿因為身下傳來的過度刺激而顫抖不已,但黑人的凌虐還遠沒有結束。
他完全不顧及身下長門的感受,絲毫沒有在乎蘿莉一般嬌小的長門能不能夠承受他的操弄,開始瘋狂挺動腰肢抽插起來。
指揮官那被放在床上的攝像頭視角看去,可以清晰地看到黑人嬰兒小臂粗細的肉棒是如何在長門被迫抬起的雪臀里進進出出,白皙中已經透出紅腫的蚌肉被黑人粗暴的動作帶著來回翻卷。
“不要……不要……”
即使指揮官雙眼已經布滿了血絲,但依舊無法阻擋愛妻就隔壁房間里被黑人淫笑著肆意強奸。被鎖在房間里的他,唯一能做的只有不斷在直播間里敲出可憐的文字乞求薩拉托加放過長門。
但這樣急切的心情反而激起了薩拉托加的恨意。
她一邊咬著牙,一邊露出陰暗的笑容,將電腦的收音麥克風帶到長門和黑人的交合處。
那原本沒有被錄入的淫靡的水聲突然變得清晰無比,除了黑人粗碩的肉棒抽插摩擦長門膩潤肉壁發出的“噗嘰噗嘰”的響聲以外,還有黑人碩大的卵袋拍打在長門高聳的陰阜上發出的“啪滋啪滋”的黏濕聲。
“聽到了嗎?指揮官?這就是你最最最最愛的老婆被黑人強奸時候發出的水聲哦~~~”
薩拉托加繼續說道:
“嘛~~~不過這種便宜貨的效果估計也不怎麼樣的吧?現場的聲音可比指揮官那邊聽起來還要大上一萬倍都不止哦~~~長門醬的小穴已經要變成黑人的形狀了……就在指揮官隔壁的房間里面~~~”
躺在床上的薩拉托加突然向後仰去,小腦袋就靠在長門和黑人交合處的旁邊,她的腦袋靠在長門的屁股上,黏濕的愛液甚至隨著啪啪抽插而飛濺到了她的臉上,但她完全不在意,反而伸出食指和中指,比出一個V字,放到被肉棒撐開的小穴下面。
“喔喔~~~真是驚人的肉棒尺寸呢~~~”
她將麥克風拿到嘴邊,用只有她和指揮官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指揮官的肉棒可是人家用短小的腳趾都可以輕易夾住的家伙呢~~~和黑人的異族肉棒完完全全不能一概而論……長門姐姐如果被這樣的東西進入,還是用如此粗暴的方式來回抽插的話……”
薩拉托加發出一聲玩味的輕笑:
“那恐怕就會一輩子都惦記著這樣的享受的吧?就再也回不到指揮官身邊了吧?即使裝作沒有事情發生的樣子躺在指揮官的身邊,深夜里也會感到小穴瘙癢難耐,懷念被黑人肉棒捅進身體里的感覺的吧?”
指揮官喘著粗氣,覺得頭暈目眩,幾乎難以支撐……
屏幕里,壓在長門身上的黑人抽插速度越來越快,他發出一陣陣舒爽的長吟,縱情享受著身下指揮官的老婆。
或許是覺得這樣的姿勢還不夠過癮,他把長門長門身上的麻繩解開,讓拽著她的頭發讓她像狗一樣跪在床上。這樣一來,雙肘支撐著上半身的長門的小臉就正好對准了直播的攝像頭。
雖然她的臉被眼罩和嘴里的絲襪遮擋住了大部分,但雙頰透出的緋紅確是指揮官此前從未見到過的。
騎在她身上的黑人伸手粗暴地攥住了她的秀發,就如同拉住一匹母馬的韁繩一般:“老子要進去咯”
長門原本因為虛弱而搖晃不斷的身體忽然像是被按了暫停鍵一般靜止,甚至就連呼吸都一起屏住了。
隨著身後黑人閉上眼睛,張開嘴巴,露出一臉舒爽的神情。
指揮官知道,他已經進入了自己愛妻的身體。
果然,隨著黑人的腰肢開始搖晃撞擊起來,原本因為肉棒進入而停止呼吸的長門也開始發出一陣陣悶哼。
陣陣香汗從她染成櫻粉色的額頭流下,順著臉頰將她的黑色的青絲黏在鬢間,像這樣渾身都蒸騰著粉色情欲氣息,如同一只發情的母狗一樣在本能欲望驅使下意亂情迷的模樣是指揮官此前從未見過的。
一旁的薩拉托加突然將她的眼罩摘了下來,毫無防備的長門甚至都沒看清自己眼前的攝像頭,就將一臉幾乎快要融化的發情小臉露出在了指揮官眼前。
因為一頭秀發都被黑人攥在手中,長門被迫露出了光潔白皙的額頭,還有幾根被含住黏在皮膚上的青絲。那一雙水霧濛濛的金瞳隨著身後黑人的撞擊幾乎要蹦出粉色的愛心,每一下抽插都讓她雙頰的春潮更加蕩漾。
當長門終於看清了眼前的東西,雖然還不知道這是攝影錄像還是什麼,但身為女孩保護自身隱私的本能讓她抬起一只胳膊擋在了眼前。
“喔~~~怎麼長門姐姐在指揮官面前還這麼害羞呢?”
“嗚嗚!?”
聽到那三個字,長門更加感到羞恥,就連小臉都埋了下去。
然而騎在她身上的黑人並不會可憐她,勉強遮住雙眼的小手被黑人粗暴地反剪到了身後,在一聲聲放肆的淫笑聲中,薩拉托加取下了塞在長門嘴里的絲襪。
幾乎只是那團布料離開嘴巴的一瞬間,長門就發出一陣難耐的嬌喘。
“這就是指揮官你的愛妻哦~~~在黑人胯下爽得直叫呢哈哈哈哈哈——”
當長門意識到自己做出了什麼樣背德的事情後,她急忙咬住下唇,努力讓自己不要發出聲音。
然而本能並非是那麼容易控制的東西,黑人一下又一下的撞擊不斷衝擊著長門脆弱的心理防线,她緊閉雙眸,鼻息沉重,身體里不斷累積的情欲正在將她一點點送上快感的峰頂。
長門很快意識到大事不妙,她掙扎著想要從黑人胯下逃走,但招來的卻是更加粗暴的對待。
身後的黑人干脆抬起大腳踩在了她的腦袋上,懸殊的身高差讓黑人即使以這樣的姿勢也可以輕松以後入的姿勢插入到長門身體里面。
黑人死沉的體重讓被踩在腳下的長門沒有了反抗的余地,臉頰被腳掌壓住的長門也同時再也沒有了咬住嘴唇的可能。她如同一個被完全控制的飛機杯一般趴在床上,隨著身後男人的抽插嬌喘著翹起屁股任由身後的黑人馳騁抽插。
就在這樣像一個下賤的雌畜肉壺一般的姿勢下,長門迎來了第一次被強奸凌辱到高潮的體驗。
她十根腳趾都猛地繃直,雙腿內側滑嫩的軟肉忍不住地顫抖,兩片雪蛤如同呼吸一般夾住小穴里的肉棒不斷來回翕動。
而距離指揮官視角最近的櫻唇則是無意識得打開著,粉嫩的舌頭掉在嘴邊,雙眸也如同瀕死窒息一般向上翻白,仿佛在向指揮官宣告著她的敗北……
……
……
夢里,指揮官看到自己和長門坐在公園的長椅上。
雪花落在兩人肩頭,指揮官輕輕吻在長門的額頭上。
她露出一臉緊張而又羞澀的表情,扣弄著自己的手指,雙眼不知所措地掃在地面上。
“真好啊……”指揮官忍不住感慨道。
忽然,胯下傳來一陣暖意,指揮官向下看去,卻看見薩拉托加帶著滿臉惡意笑容的臉龐,她正含著自己的肉莖,用靈巧的舌頭在包皮系帶上掃來掃去,眼神還瞟向坐在一旁的長門……
“哈!”
指揮官從夢中驚醒,猛地坐起身來。他喘著粗氣看著身下的人,露出一臉不敢相信的表情:
“深……深雪?”
“嗚嗚……指……指揮官……”
“你……?你怎麼會在這里……?”
她急忙吐出嘴里的肉棒,小聲囁嚅道:“那,那個,指揮官,請不要嫌棄深雪,深雪一定會幫上忙的……!”
“不不不不,你沒有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說……”
指揮官撓撓頭,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從何說起,於是問道:“你是什麼時候進來的?”
“送晚飯的時候進來的……”
指揮官借著窗外的月光看了看自己的手表,現在是傍晚七點左右,也就是說,深雪進來還並沒有多久。
而那些噩夢一般的回憶應該是上午到中午這段時間發生的。
也就是說……自己昏迷了至少有半天?
實在是太糟糕了……
“那……你既然是來送晚飯的,為什麼還要……”
“唔……因為薩拉托加吩咐我要照顧指揮官的起居……”
“起居?起居應該不包括這個吧……”
深雪還帶著一些嬰兒肥的小臉紅撲撲的,她扭過頭去,害羞道:
“因為指揮官當時脫了褲子……躺在地上……下面都是那些……那些奇怪的液體……所以我就給把指揮官帶到了床上,然後……然後自作主張清理了一下……”
“什!什麼!?”
難道我那時候在手衝?難道我一邊看著自己的長門醬被黑人強奸一邊衝到昏睡……?
“……嗚嗚……請指揮官原諒我……深雪下次不敢……”
深雪哭得梨花帶雨,讓指揮官暫時沒有心情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一把將她抱在了懷中。
“好了好了……”
指揮官小心地撫摸著她的腦袋,輕聲安慰著膽怯的深雪。
“我怎麼會怪罪你呢……你做得沒錯……”
“嗯……”懷里的深雪點了點頭。
溫存了一會兒之後,深雪便離開了。
臨行之時,她告訴指揮官,晚飯和薩拉托加吩咐她交給指揮官的東西,她已經放在電腦桌旁了。末了還叮囑指揮官一定要吃晚飯,不要餓肚子了。
看來,她完全不知道那U盤里放著的是什麼惡魔一樣的東西……指揮官如此默默想道。
他看了看窗外,濃霧般的黑雲將白月籠罩著,憤怒的海浪拍打在懸崖峭壁上,發出一陣陣動人心魄的哭喊聲。清冷的月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落在電腦桌上的那個紙箱上。
和白天的那個紙箱一模一樣的尺寸,不知道內容是否也是一模一樣呢?
咚咚……咚咚……
指揮官感覺自己心跳得很快,他匆匆翻身下床,穿了拖鞋,來到桌前,打開了紙箱。
一盒便當,還有一個……黑色U盤。
甚至款式都和白天那個U盤一模一樣。
他伸手想去拿U盤,但停在了還有十來公分的位置。最後抄起了盒飯,坐到床邊扒拉起來。
港區的伙食雖然不算好,但海軍咖喱至少管夠,再配上一些炸蝦和可樂……正常來說,這是一頓不錯的晚飯,但指揮官現在味同嚼蠟。
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桌子上的那個紙盒上。
U盤里有什麼?還是長門的直播嗎……還是別的什麼東西……?
這些問題攪得指揮官心神不寧,最後那盒飯甚至沒吃完,他就直接丟進了垃圾桶里。
不管怎樣,至少逃避不是辦法,我還是必須要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才行,不管是好是壞……
打開電腦,指揮官將U盤插入進去。隨著一聲電子音響起,U盤文件夾被自動彈了出來。
“還是一個TXT文件麼……”
文件依然保持著“新建文本文檔”的名字,根本猜不出來里面是什麼內容。指揮官深吸了兩口氣,平復心情,點了進去。
依舊是一個網址,只不過從域名來看和上午收到的那個並不相同。
復制,粘貼進瀏覽器,回車。
黑房間的熒光屏幕一閃一閃,如同霓虹燈一般照在指揮官緊張的臉上。
然而,頁面顯示出的內容卻和他預計的那樣並不相同。這不僅不是隔壁長門的直播間,而且甚至不是任何一個直播間,而是一個網站
准確來說,是一個色情視頻網站。
“為……為什麼會給我一個色情網站?難道是讓我被鎖在房間里的時候能解決生理問題?”
指揮官撓了撓頭,轉念一想,薩拉托加應該也沒這麼好心,按照她的性格大概巴不得自己一直禁欲到她親自來玩弄自己才肯罷休。
於是指揮官再次點開了那個文件,里面的確是只有一行網址而已,除此之外沒有任何東西。
指揮官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什麼名堂,焦躁地胡亂點擊著鼠標……
“等等……”
指揮官忽然發現,文件右邊的滑條出乎意料地短,這意味著下面應該還有東西。
“果然……果然……果然還有東西……”
指揮官急忙將滑條拖動到最下方,白底的文件里突兀地出現了一個名字。
“雙……雙馬尾蘿莉醬?”
雖然沒有其他提示,但指揮官還是瞬間明白了這之間的某種關聯。
他將這個名字復制到了那個網站上,點擊搜索。
果然,一個同名的上傳者出現在了他的視野里。
那人的頭像是一個可愛女孩自拍,就像她的名字一樣有一頭柔順的金色大雙馬尾,戴著紅色蝴蝶結發帶。小臉和其他網黃一樣戴著用於保護隱私的口罩,但仍然藏不住活潑可愛的笑容。
“感覺莫名地熟悉呢……”
指揮官點了進去,那人已經發布了好幾個視頻,不過那些視頻里的第一個視頻……一下就吸引了指揮官的注意力。
那視頻的標題很簡單:“首次露臉!送給永遠不分開的你。”
“永不分開的你?”指揮官默默念了一遍。
這句話他十分耳熟,他依稀記得幾個月之前,在聖潔純白的教堂之中,他親手給來自法國的魯莽帶上戒指的時候,她就是這樣告訴自己的:“我不太理解誓約是什麼,應該意思就是兩人永遠不分開吧!從今以後,我就一直陪在你身邊啦,指揮官!”
而現在……為什麼她說過的話會出現在色情視頻的標題上面?
一種不祥的預感,像是火一樣在指揮官心中蔓延開來。
他顫抖著手點進了那個視頻。
一個戴著口罩,扎著金黃色雙馬尾的女孩出現在視頻里。
她坐在床沿邊,而另一旁則是一個光頭的油膩大叔,就算是穿著寬大的體恤也幾乎掩蓋不住他滿身的肥肉,還有那惡心得讓人想要作嘔的笑容。
更加讓指揮官感到絕望的是……他仿佛是摟著自己的小女友一樣,將手搭在一旁女孩的肩頭。
“雙馬尾蘿莉醬~~~來給我們的觀眾朋友打個招呼吧~~~”
“嘿……嘿嘿……”那女孩發出一陣靦腆的笑聲,但之後還是大大方方介紹道自己:
“我……是來自法國的魯莽~~~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以這樣的形式和你見面……雖然有些奇怪,不過薩拉托加姐姐說你會喜歡這樣的方式,所以我就決定給指揮官一個驚喜啦~~~”
“什麼!?什麼方式!?魯莽你在說什麼奇怪的話!!?我才沒有喜歡那種奇怪的東西啊!!!”
指揮官對屏幕的無能怒吼絲毫改變不了屏幕那邊的事情。他下意識瞟了一眼進度條。
53:21
什麼!??一個小時!??你們到底在干什麼啊啊啊!!
下面的留言板更加讓指揮官心如絞痛。
“這母狗說的那個人是誰啊?聽起來像是看著自己老婆挨操才能勃起的家伙www”
“奶子很大,白絲很贊,衝了!”
“居然放著這樣的騷貨不操……真是暴殄天物啊啊!竟然讓其他人給自己老婆破處!?”
等等……什麼!?破處!?
指揮官突然才想起來,自己和魯莽簽下誓約的時候,正是戰事繁忙的關鍵時刻,所以也就沒有做到最後一步,本想等到以後閒暇時候用一段甜蜜的旅行彌補這個空缺,沒想到……
視頻里的魯莽已經被大叔摟在了懷里,那個隔著屏幕都能感到肥膩氣息的男人摘下了魯莽打開口罩,露出了她天真爛漫的可愛小臉,視頻上彈幕立馬刷過一陣驚嘆號和羨慕的語氣。
胖大叔露出猥瑣的笑容,嘟起自己的嘴巴猛地壓在了魯莽的嘴上,在魯莽羞澀的嗚咽聲中,指揮官看到男人肥厚的舌頭帶著惡臭的唾液擠進了魯莽的嘴巴里面。
雖然她微皺眉頭,似乎感到有些不快,但或許是薩拉托加的話給了她一種別樣的勇氣,抱著“都是為了指揮官”的想法,魯莽仍舊接受男人的侵犯。
她松開牙關,讓大叔的舌頭闖入她的小嘴里面。舌頭帶著魯莽從未見識過的煙味和酒味在口腔里面肆意凌虐,她喘著粗氣,下意識就想要推開眼前的大叔,卻被一把抓住了手腕。
“不可以哦~~~這可是魯莽醬自己送上門來的哦~~~”
“嗚嗚……怎麼……怎麼這樣……”
大叔轉身就將魯莽壓在床上,雖然這時攝像頭的角度已經拍不清躺在床上的兩人上半身的動作,卻能看到大叔的手已經撩開了魯莽的裙子,伸出手指按在了深紫色的系帶內褲上。
“魯莽醬的下面好濕哦~~~已經濕透了哦~~~”
“才沒有!……沒有的吧……應該沒有的吧嗚嗚……”
魯莽越是將注意力集中到了下面,越是變得敏感,她的兩條白絲小腿隨著大叔的挑逗而不時輕輕抬起,一雙穿著高跟皮靴的小腳止不住地顫抖,原本沒有濕的小穴在大叔高潮的技巧下竟然真的流出淫水,將內褲濡出了一片濕痕。
“魯莽准備好了嗎?大叔要進去了哦~~~”
他淫笑著准備壓到魯莽身上,卻被魯莽伸手推開:“我……我還有要對指揮官說的話……”
“嘿嘿,既然這樣的話,就到鏡頭前說個明白吧~~~”
“誒……誒!?”
大叔一把將魯莽拉起,像是抱小孩撒尿一樣將她抱在懷中,掰開了她的雙腿:“小可愛,有什麼想和你老公說的就說吧~~~”
被淫水打濕的內褲毫無保留地展示在了鏡頭最前方,魯莽興奮的小臉上染著一層紅暈,激動的心情讓她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顫抖,她看著攝像頭說道:
“旦那sama……雖然還沒有和你做到最後一步……但薩拉托加姐姐告訴我如果這樣做的話,旦那sama你會更加開心的~~~薩拉托加姐姐平時一直在管理所有事務,旦那sama一定非常信任她吧?我想薩拉托加姐姐說的一定是沒錯的……所以……嗚嗚……嗚嗚嗚……”
大叔吻上魯莽的朱唇,打斷了她的話。
粗糙的大手順著魯莽滑若凝脂的大腿內側一點點摸向腿根,在那誘人的嬌喘呻吟聲中,刺耳的褲襠拉鏈聲突兀響起。
大叔勃起的青筋肉棒從里面猛地彈出,他一手拉開魯莽的內褲,一手淫笑著挪動著自己的屁股,將雙腿之間的長槍對准了魯莽毫無防備的小穴。
因為被強吻而來的大叔擋住了視线,魯莽根本看不清自己身下發生了什麼,但攝像頭卻將這一切清楚地拍了下來。
和大叔的身材一樣肥碩的肉棒頂在了魯莽兩瓣蚌肉之間,大叔握住肉根來回搖擺,刮蹭著粉嫩多汁的雌穴入口,白嫩的陰唇更加顯得紫黑色的龜頭猙獰無比,如同一只怪蟲一般蠕動著想要鑽進少女的身體里面。
等到龜頭終於沾滿了魯莽新鮮的愛液,大叔開始對准了處女蜜壺的入口,挺動屁股,一點點將肉棒用力擠入到魯莽的身體里面。
“我,我還沒做好心理准備啦!”
魯莽感受到了胯下的熾熱,不安地扭動著身體,從未有過的被填滿的感覺讓她面紅耳赤,直到這一刻,魯莽才發現身體本能地抗拒著被陌生人進入身體。
但大叔完全不會理會這樣的抵抗,粗大的肉棒有條不紊地一點點插入進去,等到整個龜頭都塞進魯莽的小穴之後,大叔突然停了下來。
在彈幕的歡呼聲中,他一邊炫耀一邊挪動著屁股,用龜頭摩擦著那層肉膜,一邊淫笑道:“喔~~~碰到魯莽醬處女膜了呢~~~這就是魯莽醬的貞潔的證明哦~~~”
而他懷中的魯莽一手撐在床上,一手抬起胳膊遮住自己的雙眼,帶著潮紅的笑容向攝像頭說道:
“哈啊❤❤……我感覺到了❤❤……指揮官喜歡這樣的東西嗎……真是……真是好奇怪呢……不過人家……人家會盡力滿足指揮官的嗚嗚❤❤要進來了❤❤……”
大叔雙手掐住魯莽的纖細腰肢,將坐在自己胯間的魯莽一點點壓向自己的肉棒,就如同抓著一個雞巴套子往肉棒上套弄。
肉棒一點點侵入到魯莽的身體里面,大叔干脆伸出雙手抓住了魯莽的雙臂,用力向下一扯。在魯莽的痛呼聲中,她肥嫩的屁股瞬間壓在大叔的胯間,布丁一樣的臀肉像是柿餅一樣被壓扁,整根肉棒瞬間消失沒入到了她的身體里面。
“好……好疼……嗚嗚……輕……輕點好嗎嗚嗚❤❤”
“這可是你自己求我錄制的視頻呀~~~我怎麼會隨便放過你呢哈哈哈哈——”
兩個晶瑩的淚珠從魯莽的眼角滑落,但大叔絲毫沒有要憐香惜玉的意思。他聳動著腰肢開始瘋狂抽插起來,粗大的肉棒在魯莽平坦的小腹上撞出一個個凸起,甚至就連視頻上都飄過一句句罵他是人渣的彈幕。
鮮紅的處女血從牆壁和肉莖摩擦的縫隙滑落,順著棒身一直流到卵袋上,甚至還有一些因為大叔抽插撞擊的力道而飛濺到了魯莽的大腿上……
“好爽好爽好爽好爽好爽好爽!!!要起飛了————!!!”
“痛!好痛!!!”
被性欲灌滿腦袋的大叔仿佛是變了一個人一般,完全不在乎懷里魯莽的哭喊,甚至騰出一只手用力掐住她的脖子,讓本就呼吸急促的魯莽瞬間窒息,小臉幾乎是轉眼間就漲成了紫紅色。
她碧綠色的瞳孔急劇收縮,小嘴張開竭力想要向肺里灌入新鮮空氣,然而這一切的掙扎都是徒勞,窒息如同上漲的潮水一般逐漸將她淹沒,缺氧帶來的眩暈感讓身下被填滿的快感瞬間放大了無數倍,一種奇異的刺激順著脊椎涌上來,擊穿了魯莽的大腦。
被情欲燒糊了腦袋的魯莽從被掐死的嗓子眼里迸發出一陣嬌媚的呻吟,身體抽搐著被雌性的原始本能徹底占據,她扭動著曼妙的腰肢緊緊將胯下的肉棒夾住,瘋狂如同小嘴一般瘋狂吮吸著肉莖上的每一個角落和褶皺。
大叔只感覺自己的雞巴仿佛被一只小手捏住,於是不再忍耐,松開掐住魯莽的手,將她一把抱起,架起兩只M字打開的白絲雪腿來到攝像頭前,將兩人交合的地方懟到最近的地方。
“嗚呃❤❤啊啊要死了——,嗚嗚嗚要死了啊啊❤❤,要被大叔干死了嗚嗚嗚嗚❤❤——!”
指揮官甚至看到魯莽大腿內側顫抖的嫩肉,還有小穴白皙雪蛤上的每一寸褶皺,以及那兩瓣陰唇隨著肉棒進進出出而不斷被翻卷的樣子。
大叔怒吼著在魯莽小穴里面迸射出了一泡濃精,紫黑色的龜頭如同注油槍一般頂在子宮入口,一跳一跳瘋狂射精,帶著魯莽代表貞操的處女鮮血全部灌注到了她的身體里面。
“真爽啊,這個碧池~~~”
“啵唧”一聲,大叔從魯莽的小穴里面拔出了肉棒。
粘稠的濃精咕嚕咕嚕從她身體里面泄出,如同凝固的酸奶一樣摔打在地上。
“我們來向你的綠帽老公告別吧~~~”
大叔一邊說著,一邊拿起攝像頭,對准了懷中滿臉潮紅,雙眼中滿是高潮余韻的魯莽。
她勉強擠出笑容,無力地抬起右臂,比出了一個V字剪刀手。
指揮官顫抖著關閉了這個視頻,又急忙回到這人的主頁,飛快地點進了下一個視頻。
這次的主角依然是魯莽,只不過拍攝地點來到了人群熙攘的商業街上。
手持相機的攝影師跟在魯莽身後,鏡頭中心對准了她女仆風格的裙擺,以及被白絲及膝襪包裹的美腿。
那個油膩的大叔依舊跟在她的身邊,而且這次更加過分,甚至把魯莽當成了他的小女友一般,摟著她曼妙的腰肢,一路上有說有笑,甚至是不是還有把惡心的大手放到屁股上,裝作無意一般拍魯莽小巧的肉臀。
拍攝者跟在後面和兩人一起上了一座自動扶梯。
鏡頭里的魯莽乖巧地站在大叔身邊,卻不安地扭動著屁股,甚至不時來回左右交替踏腳。
這是怎麼了?
就在指揮官感到奇怪的時候,魯莽轉過身去像是和大叔說些什麼,卻無意中露出夾在大腿前側及膝襪里的一個東西。
指揮官感到心中爆發了十級大地震。
那火柴盒大小的粉色的塑料外殼,一直延伸到內褲里的粉色電线,都讓人遐想連篇。
也就是說,如果從正面看她的話,就能一眼看到腿上綁著的跳蛋遙控器……
抱住大叔的魯莽渾身顫抖,滾燙的小臉已經如同燒紅的晚霞一般,緊緊埋在大叔散發著汗臭的大衣里,只有一雙露在短裙外的玉腿在輕輕顫抖。
而一旁的大叔帶著猥瑣的笑容,一邊摟著魯莽,一邊用大手揉捏撫摸著她的翹臀。
兩人來到一處大型服裝賣場,甚至從攝像者的角度都可以看到店員一眼就看向了魯莽腿上的遙控器,但還是擠出營業性的笑容招呼兩人入內。
大叔沒過多久就隨便挑選了幾衣服,摟著魯莽就進了試衣間里,而拍攝者也一同走了進去。
狹小的試衣間里走進三人,瞬間就被塞得滿滿當當,身材嬌小的魯莽只能縮在角落里面,而拍攝者和大叔兩個男人都不約而同地發出了淫邪的笑容。
“跪下來!”大叔命令道。
魯莽漲紅了小臉,既不想服從,又害怕反抗的動靜引起他人的注意,最後只能捏緊了拳頭,小聲喊道:“怎麼……怎麼可以這樣!”
“哦?那即使是之前的視頻流出出去也沒關系嗎?”
“嗚嗚……我……”
魯莽瞬間變得垂頭喪氣,她無助地抬頭看了一眼大叔,最後緩緩跪倒在他腳下。
“給我舔。”
“我也要我也要!”
魯莽緊皺眉頭,閉上眼睛,解開了兩人的褲子拉鏈。臭烘烘的雞巴早就已經勃起,頂在松松垮垮的內褲上,甚至龜頭的地方還有一些惡心的黃斑和濕痕。
“別給老子磨蹭啦!”
大叔抓住魯莽的小臉就按在了自己的褲襠上,肥碩的雞巴盯著她的雪頰來回磨蹭,腥臊的雄性氣味讓魯莽面紅耳赤,她聽到大叔命令自己伸出舌頭,大腦昏昏沉沉的她甚至沒想到要抵抗,就渾渾噩噩聽從大叔的命令,如同小貓舔奶一般伸出舌尖,隔著內褲刮蹭在大叔肉莖下側的海綿體上。
“喔吼吼~~~真是爽翻天了!”
“怎麼有這種自己送上門來的弱智碧池啊哈哈哈——”
兩人一邊羞辱著魯莽,一邊將肉棒從內褲里面掏了出來,“啪啪啪”得拍打在她臉上。雄性荷爾蒙的味道在空氣中彌散,幾乎凝結成一片白霧將魯莽紅撲撲的小臉籠罩。
她不情不願地在大叔們的命令下張開了小嘴,伸出沾滿晶瑩唾液的舌頭,恭恭敬敬迎接大叔的肉棒捅入其中。
兩人份的雞巴將魯莽的小嘴塞得滿滿當當,“咕嘰咕嘰”的口交水聲之中,她感到一陣難以忍耐的窒息。
“咳……咳咳……”
跪在地上的魯莽擦了擦嘴邊的口水,但剛剛抬起頭就被大叔抓住頭發,強行讓她昂起了小臉,接著又將肉棒捅入到她的嘴巴里面。
兩人聳動著腰肢,將跪在角落里的魯莽當做便器一般粗暴地隨意使用。大叔抓住她金色的秀發拉起,讓她露出光潔的額頭,還有兩道秀眉下委屈的眼神。
嘴巴里被塞滿的痛苦讓魯莽的雙眼泛紅,狹小的更衣室里回蕩著她小鹿一般的嗚咽聲,雞巴插在她嘴巴里的大叔動作越來越快,紫紅色的龜頭一直捅入到魯莽逼仄的喉管深處,而後另外一個手持攝像頭的男人也似乎到達了忍耐的極限。
“嗚嗚!!嗚嗚嗚!!??”
兩個中年男人幾乎同時發出一陣低沉的吼聲,兩只大手按在她的後腦,將魯莽的小腦袋徹底固定住。
肉棒瞬間沒入魯莽的嘴巴,將她的喉嚨頂出一個凸起。瓊鼻瞬間被卷曲腥臊的陰毛籠罩其中,魯莽覺得一陣惡心,但緊接著海量的精液瞬間傾瀉而出,幾乎如同注油槍一般將濃精灌入到了她的胃袋里面。
“真他媽爽啊~~~”
“而且拍的也不錯~~~這下可以買個好價錢了~~~”
“哈哈哈哈哈哈——”
已經精疲力盡的魯莽根本沒有心思去理會大叔們說了什麼,坐在地上的的她一手撐著地板,一手捂著自己的嘴巴,但仍舊阻擋不住滿嘴的精液從指縫里滿溢出來。
拿著攝像頭的大叔蹲下來,對准了滿臉潮紅的魯莽,淫笑著說道:“咽下去。”
魯莽皺著眉頭,含糊不清地罵了句:“別……別開玩笑了……”
但一旁的大叔立馬拿出手機,找出了之前那段視頻:“如果不服從的話,你知道會怎麼樣的吧?”
“可……可惡……”魯莽猶豫了一會兒,但很快就明白自己其實沒有選擇的余地,只能服從大叔的命令將兩人腥臊的精液全都吞咽進去。
攝像頭完整的拍下了魯莽纖細脖頸的蠕動,以及她吞下之後被迫張嘴讓兩名大叔檢查口腔的一幕。
“哈啊❤❤……”
魯莽眯著迷離的雙眼跪在大叔身前,兩根粗大的手指拉開她的嘴巴,如同檢查一條死魚一般讓她把口腔張到最大。
手機的閃光燈射向喉管深處,照出粉嫩濕滑的腔壁,以及殘留著少許腥臊白濁的舌根。大叔嬉笑著往里面吐了口唾沫,另一旁的攝影師喔喔興奮地叫著,贊嘆著他的絕妙玩法,也迫不及待把魯莽的小嘴當成了垃圾桶,往里面噗噗吐了兩口腥臭的唾沫。
視頻到這里戛然而止,指揮官已經猜到魯莽之後會遭遇怎樣地獄的折磨,他已經不敢看那一個個密密麻麻排列的視頻封面,顫抖著手拉到了最近的一條視頻。
那視頻的上傳日期,正是昨天。
上面寫著“來自法國的魯莽醬的粉絲見面會”。
“粉絲見面會……”指揮官輕輕呢喃著這個字面看起來無比正常,但稍稍想想就會覺得渾身惡寒的詞語。
他點開視頻。
畫面中出現一個舞台,一個被黑色幕布覆蓋的舞台。
左右和斜後方是三盞簡陋的白光,直愣愣照向舞台中央,像是什麼底下偶像的劣質寫真拍攝現場。
“來和大家打個招呼吧~~~魯莽醬~~~”
那個肥膩大叔推著一個類似於斷頭台的木架將魯莽運送到舞台中央。
她還是穿著那身指揮官最愛的法式女仆裝,只不過這樣跪在木台上,手腳都被固定住,綴滿花邊的短裙還被掀起的樣子是指揮官此前從未見過的。
大叔將木架輕輕旋轉,讓她挺翹的雪臀對准鏡頭,畫面外頓時爆發出一陣歡呼聲。
這時指揮官才知道原來現場如同小型演唱會一般坐滿了人,從那歡呼的聲浪音量來看,恐怕十幾……不,恐怕有幾十人吧!?
大叔如同主持人一般來到魯莽的身邊,一把脫下她的內褲。
魯莽的身子頓時一陣顫抖,嘴里也發出可憐的嗚嗚聲。
她的聲音里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天真爛漫,只是可憐的乞求著大叔放過自己。然而已經將魯莽視作砧板上的魚肉的大叔怎麼會這樣好心,他大笑著一巴掌拍在魯莽的屁股上,而被固定在斷頭台木架上的魯莽甚至連躲避的地方都沒有。
“想必這只母狗大家已經不陌生了吧……就像上次節目所說的那樣,為了回饋粉絲們的喜愛,今天魯莽醬作為回饋獎品,大家可以隨意使用哦~~~”
台下頓時爆發出一陣野蠻的歡呼聲。
“不過呢,為了防止現場混亂,畢竟大家都知道這個肉便器有多麼誘人~~~”大叔抬起腳踩在魯莽的腰上,和台下的男人們一同嘻嘻淫笑著說道:“我們在入場的地方已經讓大家抽取編號,進行了隨機分組,現在,請編號1-20的觀眾率先入場~~~”
抽到一號的男人在眾人艷羨的目光中走上了舞台,畢竟他將是全場第一個使用魯莽醬的男人。
而當那人已經脫下褲子,露出青筋暴起的肉棒,頂在了魯莽的蜜穴入口的時候,她仍舊是一副沒弄清狀況的樣子:
“誒……!?獎品是我……那……那是什麼意思……肉便器什麼的……我不是肉便器!我喜歡的只有指揮官……呃啊!?”
“什麼指揮官啊?不會已經被操到精神失常了吧?”觀眾一邊握著肉棒插入魯莽的身體,一邊拍打她的屁股問道。
“別介意,她的男朋友是個整天幻想自己是海軍大將的中二病罷了~~~”
“才……才不是那樣……指揮官是我的但那sama……是我最愛的……好疼!!!!”
因為沒有任何潤滑,一號觀眾只是隨便吐了口唾沫在龜頭上,就握著飢渴難耐的雞巴強行插入了魯莽的身體。
她白嫩的雪蛤隨著肉莖粗魯的插入而被連帶著翻卷進去,疼痛讓魯莽的全身都繃緊起來,甚至被白絲包裹的小腳都蜷縮成了一團。
但與此同時,緊張也讓她的小穴變得緊致無比,身後的男人舒爽得伸長了脖子,閉眼昂頭,一邊如同打鼓一樣拍打著胯下嗚嗚哭喊的魯莽的屁股,一邊開始晃動腰肢抽插起來。
兩只無助的白絲小腳在男人兩腿之間胡亂搖擺,魯莽哭得梨花帶雨,明明只是聽從了薩拉托加姐姐的話,找到了這位大叔,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她無法理解事情的發展,但身後男人可不會同情她的遭遇,反而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
一旁的大叔笑著提醒他不用太過著急,今晚還有很長時間可以玩。
而二號觀眾似乎有些已經等得不耐煩了,他甚至等不及來到魯莽的正面,就已經開始解開褲腰帶,雖然嘴里問著大叔能不能用魯莽的嘴巴發泄,但已經握著肉棒開始往她唇上湊了。
大叔自然不會拒絕付費如常的觀眾老爺們,笑嘻嘻說道當然可以。
有了官方許可,他再也沒有任何顧忌,看到魯莽緊閉嘴巴不願打開,干脆一巴掌抽在她的臉上,在魯莽慘兮兮的哭喊聲中胡亂捅進了她的小嘴里面。
沒有學過怎麼用嘴巴侍奉男人的魯莽根本不知道應該什麼做,只是因為害怕挨揍而麻木地張開櫻唇。
男人感到嘴里的舌頭幾乎沒有動作,於是一鼓作氣捅進了她的嗓子里面。
“喔喔~~~真他媽爽啊~~~吼吼吼~~~”
他開始抽插起來,就像無數次在家里使用飛機杯那樣隨意。
而在他身後的男人早已躍躍欲試,勃起一排排勃起的肉棒預示著魯莽今夜將會度過一個“難忘的夜晚”。
她的小臉瞬間變得漲紅,她掙扎著抬起眼睛,卻只看到一副猙獰的面容,她的腦海中突然閃過那個溫馨的夜晚,她被指揮官摟在懷里,輕輕撫摸著腦袋的那個雪夜……
……
……
清晨,指揮官從疲憊中醒來。
他已經記不起昨夜發生了什麼,亦或是……不願意去記起。指揮官來到門口,下意識就伸手去擰動握把,就像往常一樣。
但他很快就意識到自己做的事情多麼荒唐:“哈哈,怎麼可能可以擰開,我已經被薩拉托加囚禁在……等等?”
手中的握把卻沒有像預想中的那樣紋絲不動。他嘗試用力,握把竟然隨著他的手腕一同轉動。
久違的“啪嗒”金屬聲響起。
門,開了。
指揮官探出頭來,屋外的走廊十分安靜,安靜得甚至有些不正常。他看到地上放著一張紙條,上面有自己熟悉無比的字跡:
“請來看看我吧……指揮官……”
雖然落款沒有署名,但指揮官仍舊一眼就看出來是誰留下了這張字條。
深雪。
她……或許有危險……
這是指揮官的第一反應,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
現在已經快到中午了,而深雪還沒有給自己送飯來,無論如何,這有些不正常……
他拔腿飛奔向深雪的房間……幾分鍾後,那扇熟悉的臥室門很快出現在他眼前。
指揮官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擰開木門闖了進去。
而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深雪的房間里空無一人,而原本靠牆放置的木桌竟然放在了房間的正中央。
桌子上擺著一個明亮無比的顯示器,在漆黑的房間里顯得格外刺眼。
指揮官嘗試按了按入口旁的電燈開關,但沒有反應。而且窗簾也已經被人拉上,顯然是有意為之。
指揮官用手掌擋在臉前方,眯著眼睛透過掌縫看向顯示器的屏幕。
他的眼睛逐漸適應了看起來亮度已經被調到了最高的顯示器,開始能夠分清眼前的內容。
那是一個女孩,一個靦腆的女孩,或者更准確的說……
指揮官眯緊了眼睛,猛地發現,屏幕里躺靠在單人沙發上,被椅背後的黑人掰開雙腿的女孩竟然就是深雪!
那一頭漸黑的白發,可愛的獸耳,羞澀的表情,還有大腿上的繃帶以及誘人的雪嫩裸足……
她的身上雖然還穿著平時的衣著,但是下體已經是一絲不掛,白皙的陰阜暴露在空氣之中,如同吹彈可破的豆腐一般滑嫩而又誘人。
突然,燈光毫無預告地響起,指揮官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就閉上了雙眼。
等他逐漸平復下心情,緩緩睜開自己的雙眼,卻看到顯示器後面放著一張和顯示器里一模一樣的單人沙發,而深雪也如同屏幕里一般,被椅背後的黑人用力掰開了雙腿……
“深雪!!!”
指揮官怒目圓瞪,大聲喊著她的名字就想要衝上去,卻被不知什麼時候從身後冒出了兩個黑人捉住了雙臂。
胳膊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猛地下壓,一陣疼痛如同觸電般傳來,指揮官痛叫一聲,被迫跪在了地上。雙膝撞在地板上發出“咚咚”兩聲悶響,指揮官大聲喊道:“放開我!我是港區的首領!我是指揮官!你們給我放開……!”
然而那些黑色皮膚的異族男人似乎聽不懂他說的話,手上的力道絲毫沒有減弱。
“Yo~~~真沒想到指揮官還能發出這麼大的聲音啊~~~”
薩拉托加的聲音從一旁傳來,指揮官抬頭望去,只見她帶著妖媚的笑意,翹起二郎腿坐在一旁。
兩個筋肉虬結的黑人站在她的一旁,一個在給她捏肩放松,一個竟然跪在她的腳下像狗一樣舔舐著她的嫩足。
“嘻嘻~~~干嘛用這樣的眼神看著人家,指揮官~~~不會是嫉妒這條大黑狗能跪在人家腳下享受人家的絲足了吧?”
“你在說什麼!?快……快放了深雪!!”
“哦?放了深雪?為什麼?”
“為什麼?什麼為什麼!??她可是……”
“她可是我的伙伴?你是想說這句話嗎?指揮官?”薩拉托加冷笑一聲,“可我已經聽夠這些廢話了……好像所有艦娘都是平等的一樣,但我們得到的愛……可完全不相同呢~~~”
她一腳踹開腳下的黑人,昂著頭來到深雪旁邊。
那盛氣凌人的架勢讓被迫躺靠在沙發上的深雪身子縮了縮,就連兩只獸耳也耷拉下來,她琥鉑色的瞳孔輕輕閃動,害怕道:
“薩拉托加姐姐……不要……”
“閉嘴!”
薩拉托加抬起黑絲玉足,猛地一腳踹在她兩腿之間。
“嗚!?”
深雪毛茸茸的大尾巴瞬間炸毛,雙手緊緊攥住,兩腿本能地掙扎著想要收緊,卻因為被黑人抓住而動彈不得,只能隨著薩拉托加扭動腳腕碾壓的動作而輕輕打顫。
“為什麼……”薩拉托加轉過頭來看向指揮官,暗紫色的眸子里都是恨意,“為什麼這個婊子就可以和指揮官同床共枕……我只是要你抱抱我都會被拒絕……為什麼!?”
“你冷靜一下!小加加!你……”
“哦?現在這個婊子在我手上了,知道來求我了?”
薩拉托加獰笑著伸出腳趾,挑開深雪的內褲,猛地插入進去。
“嗚!”深雪痛叫一聲,小臉梨花帶雨,抽泣著對指揮官說道:“深、深雪、深雪沒事的……”
“不!深雪!”
指揮官如同被鎖鏈拉住的牛一般,伸長了脖子想要衝上前去,但這副關心的樣子反而讓薩拉托加更加惱火,她轉動著腳腕,將幾根腳趾都插入到深雪身體里面。
可憐的深雪疼得身子發抖,小臉已經幾乎沒了血色,就連嘴唇都幾乎變得灰白一片。
“哼……”
薩拉托加像是想起了什麼,她抽出腳趾,慢慢走到指揮官面前,用黑絲玉足踩在他的臉上,來回碾壓。
“聞聞你最喜歡的那個小婊子的味道……哼哼,很快你就能看到她在別人身下浪叫的樣子了……我要讓你明白,所有你喜歡的女人,我都會……親手摧毀!”
話音落下,薩拉托加放下踩在指揮官臉上的腳:“出來吧~~~奧加爾”
重新獲得視野的指揮官睜開眼睛,卻看到讓他絕望的一幕。
一只體型遠超普通家豬的黑色野豬來到深雪的面前,這個名為奧加爾的黑豬有山一樣的體型。它遮住了所有燈光,將躺靠在單人沙發的深雪籠罩在陰影之中。
“不要……嗚嗚……深雪討厭這樣……”
深雪的瞳孔驟然收縮,兩只獸耳緊緊貼在腦後,身體蜷作一團
身後兩邊的黑人伸出比深雪大腿還要粗壯的胳膊,淫笑著一把抓住她因為害怕而顫抖的雙腿。
“咿呀!?”
雙腿被黑人用力用掰開,一直壓到了她的肩上。
那如同邀請交配一般的下流姿勢刺激了黑豬本能的性欲,它哼叫著拱了上來。
雙腿如同被強行打開,深雪臉上浮現出痛苦的神色,然而即將面臨的凌辱讓她甚至沒有精力去理會肉體上的疼痛。
她看到黑豬雙腿之間丑陋無比的肉莖已經勃起。通常情況下,豬的陰莖是細長型的,這頭黑豬依然保留了這樣基本的構造。然而它肉莖的細長只是相對於他恐怖的體型來說,實際上的尺寸卻比指揮官的肉棒還要大上一圈,長度更是指揮官的好幾倍。
那樣的痛苦,恐怕會比破瓜更甚吧……?
黑豬已經勃起的肉棒在空中興奮地一跳一跳,尖端甩出的晶瑩汁液在空中飛舞,讓深雪無比恐懼。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伴隨著深雪的哭喊,奧加爾已經爬了上來。它伸出前蹄卡住了深雪的上半身,而恐怖的肉莖雖然還沒有進入深雪的身體,但是已經在跟隨著他本能的聳動而不斷突刺。
薩拉托加見時機已經成熟,陰笑著命令道:“操死她!”
頓時,奧加爾就開始變得興奮起來,他聳動的速度不斷加快,前端離深雪的小穴越來越近,終於,在指揮官和深雪兩人絕望的注視之下,那龜頭捅進了深雪的身體里面。
“嗚啊……!?”
黑豬發出一陣陣興奮地哼叫,被滑膩肉棒包裹的觸感讓他愉悅不已,終於找到了桃花源地的黑豬開始扭動著屁股向前推進,將長度恐怖的肉棒撞入深雪小腹之中。
“好……好疼!深雪好疼嗚嗚……”
深雪咬緊下唇,竭力忍受著被野獸進入身體的痛苦,那帶著豬騷味的肉棒侵入了深雪身體里面,讓她小穴里每一寸褶皺都留下了難聞的氣味。
隨著黑豬整個壓在了深雪身上,她原本平坦緊致的小腹被頂出一個圓柱凸起,那凸起越來越靠近肚臍眼的位置,深雪掙扎的嗚咽聲就越是尖細,如同是從緊閉的嗓子眼里絕望地擠出一般。
突然,一旁看戲的薩拉托加惡狠狠說道:“我不想聽到那小婊子的聲音!”
身後的黑人立馬聽命,一把掐住深雪的脖子,讓她原本因為疼痛而沒有血色的小臉瞬間變得紫紅一片。
“唔……唔……!?”
眼前少女痛苦的表情似乎刺激了黑豬奧加爾的攻擊性,它將腦袋粗暴地拱進深雪的脖頸之間,呼哧呼哧地伸出舌頭舔舐著、聞嗅著她身上誘人的雌香。它抽插撞擊得越來越快,肥厚的皮褶抖動起來呼呼作響,嘴里還發出一陣陣讓人作嘔的哼叫聲。有時,奧加爾的兩只後蹄因為撞擊而向後滑動,它又急不可耐地上前兩步好讓自己的身子完全壓在深雪身上。
終於,在恐怖的重力之下,黑豬的肉莖直接撞開了深雪的宮門,將原本給指揮官小寶寶准備的房間占得滿滿當當。
“不要!嗚哇哇……那……那是屬於……指揮官的……地方嗚嗚嗚……”
感覺到自己身體深處某個私密部位突然被異物侵入,深雪痛苦地拍打著奧加爾的脖子,卻奈何不了它半分,最後只能發出一陣絕望地哀嚎。
奧加爾後退兩部,龜頭從深雪幼嫩的子宮里被抽出,發出“啵唧”一聲脆響,就在肉莖幾乎要整根離開深雪身體的時候,奧加爾才再次猛地拱起身子,呼哧呼哧叫著將肉莖刺入了她的身體里面。
被黑人如同飛機杯一般固定在沙發上的深雪隨著奧加爾的撞擊而整個人都抖了一抖。身下的痛苦還有窒息帶來的缺氧讓深雪感到腦子昏昏沉沉,她的雙瞳閃動著,開始一點點上翻,原本痛苦的顏色逐漸從眸子里褪去,逐漸換上一種灰色的無神。
“不要……不要……”
指揮官絕望地看著自己的愛妻被黑豬壓在身下,他什麼也做不了,只能看著深雪如同配種的母豬一樣承受著奧加爾粗暴的動作。
深雪和他之間的桌上還擺著那台顯示器,屏幕里放映著深雪第一次被薩拉托加凌辱的錄像。
可憐的深雪被薩拉托加毫無防備地一腳踹在小腹上。
“哼,把她給我捆起來!”
而後就是和今天一模一樣的場景——深雪被綁在沙發上,強行分開雙腿,排著隊的黑人如同上廁所一般輪流射進她的身體里面。
甚至在深雪兩腿之間的地板上還放置了一個玻璃盆。透明的盆壁讓指揮官可以清晰看見從深雪小穴里流淌出的精液是怎樣一點點匯聚,而後幾乎滿溢出來。
在輪奸結束之後,薩拉托加帶著那副指揮官已經看過無數次的殘忍笑容再次出現了。
她給深雪套上了項圈,讓她像母狗一樣趴在地上,伸出舌頭一點點將那精盆里發黃的精液全都舔食干淨。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指揮官感到自己的淚已經流干了。
透過被淚水模糊的視野,指揮官看到眼前黑豬衝刺的速度越來越快,在一聲聲哼哧哼哧的叫聲中,深雪的雙眸已經徹底泛白,舌頭無力地吊掛在嘴角,雪白的雙腿抽搐一般本能地環抱著奧加爾粗壯的腰肢,甚至對於身上黑豬越來越粗暴地抽插都不再有什麼反應……
“深雪……”指揮官輕聲呢喃道。
但他的聲音完全被黑豬恐怖的嚎叫聲蓋了過去,它強壯的雙蹄推動著山一樣的身體壓向深雪,就連她躺靠的沙發也被推動者不斷向後移動。
指揮官再也看不到深雪的身影,只能看到被黑人掰開的、兩條高高翹起的粉嫩玉足,隨著黑豬的抽插來回搖晃。
肉體撞擊的聲音夾雜著“啪滋啪滋”的黏濕聲在房間里面回蕩,
在短暫的停歇之後,奧加爾笨拙地挪動身體,從深雪小穴里抽出了肉莖。
除了指揮官的喘氣聲以外,周圍很安靜。
酸奶一般幾乎是半凝固狀的白濁從小穴里滑了出來,滴落在地板上,發出啪塔啪塔的響聲。深雪的雙腿垂吊在沙發邊緣,粉嫩的腳丫如同鍾擺一樣輕輕左右搖晃……
……
……
“咔噠”一聲,房門被擰開,一线亮光照進漆黑的房間里。
“指揮官~~~是不是等我好久咯?哎呀……真是抱歉,今天和朋友們吃飯玩得太晚了……”
薩拉托加一邊說著一邊進了屋內,打開了客廳燈光,照出了被鐵鏈鎖在餐桌桌角的指揮官。
他除了嘴巴上防止狗吠的嘴籠,他全身上下什麼也沒有穿。
看到薩拉托加的身影,指揮官明顯開始變得興奮起來。雖然因為狗鏈的緣故,他沒法衝到薩拉托加的身上,但他仍舊在餐桌旁左右徘徊,顯得激動萬分。
“指揮官今天很乖呢~~~”
換好了拖鞋的薩拉托加走到指揮官身邊,輕輕摸了摸他的頭。
“鄰居們都沒有投訴你大喊大叫了……看來指揮官已經可以忍耐一個人在家的寂寞了?真不錯真不錯~~~”
薩拉托加一手解開指揮官嘴上的嘴籠,一手從荷包里掏出一節肉腸,遞到指揮官面前。
但他只是搖了搖頭,接著撇過頭去。
“喔?還不餓嗎?”薩拉托加瞥了一樣不遠處的狗盆,里面似乎還剩了一些飼料。
她眯著眼睛笑了笑:“原來是這樣,我明白了……”
薩拉托加走到桌旁,抽出椅子。
聽到那椅腿在地面上摩擦發出的聲音,指揮官變得更加興奮,伸出長長的舌頭如同哈巴狗一樣開始喘著粗氣,比剛才見到薩拉托加回家時的興奮還要高上十倍不止。
“原來指揮官大人是想吃這個呀?”
薩拉托加伸腳踩在指揮官的臉上,苦澀的酸味夾雜著淡雅的汗香瞬間鑽進指揮官的鼻子里,讓他如痴如醉。
“有好幾天沒吃了吧……我想想,已經有三天沒有讓你吃人家的腳腳了吧?都要忘記人家的味道了吧?”
薩拉托加用手肘支頂在座椅扶手上撐著腦袋,悠哉悠哉看著眼前恨不得將整個腳掌都吞進去的指揮官。
她沒有在指揮官的臉上多做停留,而是用踮起的腳尖劃過他的脖子、胸膛、小腹,落在了被貞操鎖鎖住的小肉棒上。
“嘖嘖嘖……即使是被鐵籠鎖住,也勃起成這個樣子……”
薩拉托加戲謔地看著指揮官,用腳趾熟練地解開了貞操鎖,將那肉棒解放出來。
勃起的肉莖剛剛被薩拉托加夾住,指揮官就發出一陣小狗一般的嗚咽聲。他半蹲半跪在地上,如同田徑運動員起跑的姿勢一般,但雙腿卻忍不住地隨著薩拉托加的挑逗而打顫。
“指揮官已經好久沒有發射了吧?已經有一周了吧?嘻嘻……自從指揮官變成我一個人的東西,這還是頭一次來著吧?”
就像之前每一次調教一樣,薩拉托加用拇趾和中趾開始上下擼動指揮官的肉棒。她掏出手機,點進了一個名為“港區再資本化”的網頁直播間,轉手放到了指揮官的面前。
“不知道指揮官還記不記得她們呢?嘻嘻……不過無論怎樣,我一定會讓指揮官徹底忘記那些不應該存在的記憶,徹底變成我一個人的東西……”
閃爍的畫面熒光里,曾經熟悉的港區變成了公共妓院。
那些接管港區的黑人們找到了新的、更加簡單粗暴而直接的盈利方式。
指揮官的妻子們依靠特殊的、可以不斷修復的體質,變成了二十四小時提供服務的妓女。
最膽怯的深雪被安排到了門口接客的位置。
她赤身裸體跪在地上,脖子上掛著一個簡易的木牌,上面寫著各種會員價格,促銷優惠,折扣咨詢……
在她的脊背上放著一個紙盒,里面是碧藍妓院的宣傳單,每一個想要了解這里詳情的男人,都可以走到深雪跟前,解開褲腰帶,掏出臭烘烘的雞巴塞進滿臉害怕的深雪的嘴里,一邊享受她的口交服務,一邊仔細查看碧藍妓院的詳情介紹。
怯懦的深雪根本不懂得拒絕陌生男人的要求,無論是怎麼樣過分的請求,哪怕完全不在她的指責范圍內——比如把她的嘴巴當做馬桶灌尿,或是來回抽打她的小臉一直打到紅腫出血來泄憤,她都會在支支吾吾幾句之後默默承受。
而陽光開朗的魯莽則被選作了脫衣舞女郎。當然,這並不是她自己選的,第一次她站在眾人之前,被告知要跳脫衣舞的時候,魯莽第一個反應是以最高的音量喊道:“我拒絕——!”
黑人一拳將她打倒在地,又是一腳踩在她毫無防備的小腹上。
幾乎將中午吃的東西吐出來的魯莽知道自己別無選擇。
她穿著騎士風格高跟皮靴,站在光怪陸離的燈光下,盡力回憶著自己曾經無意中看過的那些電影片段,跳著下流的舞蹈。
很快,在日復一日的“工作”中,她開始變得熟練,開始知道什麼樣的動作能讓台底下的人高聲呼喊,什麼樣的動作能讓他們撒錢給自己。
魯莽背對觀眾,像海草一樣搖擺著自己的身體,超短裙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搖擺,時不時將豆腐一樣滑嫩的臀肉暴露在眾人眼前。
指揮官最愛的白絲雙腿圍繞著鋼管做著淫穢不堪的動作,魯莽一邊將自己身上本就不多的衣服一件件脫下,一面撫摸著自己的身體,揉搓著自己的椒乳,引誘著眾人的視线。
最後,只剩下指揮官送給她的比基尼胸罩和系帶內褲還在她的身上。
在一陣陣狂歡聲中,魯莽抱著鋼管蹲在地上,以夸張的姿勢翹起軟嫩的屁股,扭動著腰肢將讓那些吹著口哨的看客將一卷卷大鈔塞進她的屁穴和小穴里面。
當然,這些錢全部都不會進到她自己的口袋里面,但卻能決定她今天的晚餐是白米飯還是曾經吃膩了的海軍咖喱。
至於指揮官最愛的長門,其本身的特殊身份就是最好的賣點。
據說,只有當晚競價最高的人才能享得她今夜的使用權。
每天晚上,長門會穿著和指揮官步入婚姻殿堂的那身華美婚服,坐在曾經兩人的臥室中,等待今夜的主顧。
雖然那身衣服已經沾染上了無數發黃發臭的精斑,但似乎付出高價前來光顧的金主並不在乎,反而因此會更加興奮一些。
作為碧藍妓院的頭牌,那些經營的黑人們自然也為她提供了豐富而又健全的配套服務。
在定番的婚服之下,無論是連體黑絲,還是三點式比基尼,亦或是寫滿淫語的赤身裸體,都可以提前選購。
至於炮機、項圈、鞭子、醫用擴張器等等等等……更是一應俱全。
而金主們最喜歡的玩弄方式,還是將她的脖子拴上狗鏈,牽著母狗一樣趴在地上的長門,在指揮官的臥室里來回遛彎。
等到興致勃發之後,再將一把抱起,摔到曾經和指揮官度過了無數個甜蜜日夜的婚床上,將滿臉恐懼的長門壓在身下,把早已飢渴難耐的肉棒捅進她緊致的身體里面。
每當這個時候,金主們都會感慨艦娘科技的偉大。
要知道,正常人類的破處經歷只可能有一次,但依賴於戰爭推動的修復技術,艦娘也可以無數次修復自己的處女肉膜,讓每一晚光顧他們的金主都能享受到和當年指揮官一模一樣的爽快。
而這樣的代價則是,長門要一次又一次得忍受破處之苦。
付了錢的男人們根本不會憐惜長門,更何況這些人正是抱著享受凌辱他人愛妻的心態而來的。
倒不如說,長門在他們身下哭喊的越悲慘,他們則會越興奮。
無數次,那些男人們一邊扇著長門的耳光,一邊在毫無潤滑的情況下,只是單純借助口水而強行捅進長門的身體里面。
要不了多久,在慘無人道的強暴之下,長門的下體就會變得鮮血淋漓。即使她一雙可憐的金瞳含著淚花乞求壓在她身上的男人輕一點,他們也只會更加粗暴地凌辱長門。
最後,或是傳統的傳教士體位,或是從後面如同操母狗意義的姿勢,男人們的精液會滿滿灌注到她的身體里面。
在這之後,男人們會叫上早已叫人准備好的專為獸交培養的杜賓大狗,在指揮官的婚床上面觀賞指揮官人妻提供的獸交表演。
聞到血腥味和雌香的杜賓狗會准確地找到正確的體位,將勃起的狗莖對准長門那個混雜著精漿的小穴捅入進去。在長門帶著顫音的哭聲中開始飛速抽插。
有不少金主在已經射精過一次之後的情況下,一邊看著被大狗壓在身下,操得雙眼翻白,雙腿打顫,舌頭都不受控制地吊在嘴角的長門再次勃起。
在狗精灌滿了長門稚嫩幼小的身體之後,急急忙忙走上前去,再次將自己的第二泡精液灌滿長門的子宮。
而這一切,透過薩拉托加精挑細選的直播和錄播,都准確地通過影像的方式出現在了指揮官的視线之中。
最開始,指揮官近乎崩潰,他甚至用頭瘋狂撞牆,只是想求一死。
但在薩拉托加充滿耐心的調教之下,他開始變得平靜,他只是哭泣,只是變得沒有食欲。但很快,這些負面情緒也被逐漸磨平,他開始能夠照常生活,只是每次都想逃避看到這些會讓他傷心的東西。
薩拉托加知道是時候了。
在那幾周之後,薩拉托加帶著博士離開了港區。
他們來到了一個不算發達但也並不落後的小鎮,開始了全新的“生活”。
薩拉托加依然會時不時地掏出直播給指揮官“欣賞”,只不過他的神情開始變得呆滯,眸子里既沒有之前的憤恨和痛苦,也沒有之後的逃避和煩躁,而只是一片灰色的無神。
就如同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想不起一樣。
無論怎樣,薩拉托加很喜歡這樣的指揮官,因為她知道,這樣的指揮官就只是屬於她一個人的了。
好在,指揮官現在依舊喜歡她的黑絲小腳,這讓她覺得現在的指揮官和之前那個指揮官並沒有什麼特別本質的區別。
因為當她拿著穿了一天,滿是自己濃厚體香和汗香的絲襪丟到指揮官面前的時候,指揮官就會像之前一樣,像他還和長門、魯莽、深雪那些小婊子們待在一起的時候一樣急不可耐地衝上前來,將她的絲襪照在鼻前猛嗅。
“你愛我嗎?指揮官?”
深夜里,薩拉托加縮在指揮官的懷里,這樣問道。
“我……我愛你。”
脖子上拴著狗鏈的指揮官麻木答道。
薩拉托加嘴角輕輕上揚,勾出一個微笑,她感到很安心,非常安心。
就像曾經沒有被那個噩夢里總是出現的男人出賣時一樣安心。